可我是个弱爆了的菜鸟,在这等诡异的地方,我显然是没有胆量自己钻进去寻宝的。我抑制住内心的激动,趴在胳肢窝边缘,赶紧向地上的人们汇报了最新发现!
“有工匠制造的台阶?我操……这么说它身体里被人为放进去过什么东西啊!”耗子的声音里透露出一股恨不得立即飞上来的感觉,“快再派几个人!把手电、头灯什么的全给带上去!哎……老子这不争气的身体啊!手好痒……”
“好像……就剩下我四肢健全了。”眼镜挺无奈的扫了一遍队里的成员,往前走两步,扯嗓子喊了一声,“接应我一下,我和你一起进去吧!”
他应该从小就是个听话的孩子,反正绝对是没爬过树的,在我声嘶力竭的指挥中,他还是在举手投足间透露出一丝“好笨重”的感觉。不过爬爬停停,他可算是上来了!
我们俩也不再多言,相互点了点头,一前一后,扭头就钻了进去。
我还是头一回见到用纯铜铺成的台阶,更何况,这还是倾尽了天下的兵器才熔铸而成的,我简直就是步步走在刀尖上嘛!
我们向下走了大概七八级台阶,胳肢窝透进来的光就已经彻底被湮没了。眼镜把头灯递给我,自己拧开了手电,照向前方的道路。
从整个空间看起来,我们所在的台阶可以比作一个旋转式的楼梯通道,铜质阶梯就紧贴在最外圈的这层铜皮上,中间环绕着什么,缓缓向下延伸。
我调整好久违的三角内裤头灯,刚把它点亮,朝向中央的空当看了一眼,我们俩立马就愣住了:
骨架?金人的内部居然是有骨架的!
我震惊到半天合不拢嘴巴,这儿和我想象的财宝储藏室完全不同!在这个奇特的空心金人体内,居然有一副类似于真人构造的简缩版纯铜骨架!我从上往下扫视着:肩胛骨、肋骨、脊椎、盆骨……
等等!
我忍不住伸出袖口擦了擦头灯的灯盖,金人笔挺的脊椎骨好像不太一样,它根本就是那条从蜘蛛网上垂下来的连接链条!它透过了金人的头皮一直延伸下来,像一条脊椎似的,从肋骨间的空当贯穿了金人的上半截身体,耷拉到了它的盆骨中央。
眼镜也吓了一哆嗦,他打出手电光帮我在盆骨位置努力的照亮着,但还是看不清链条尽头到底挂着什么。那好像是一团泛着点绿光的东西,从我们的角度却被环绕的肋骨挡住了!我俩只好咽了口唾沫,一阶阶绕着弧度向着巨人的小肚子默默前进。
眼镜的鞋底踩踏铜质地面所发出的声响,让我有点耳鸣,我心里忍不住犯着嘀咕:其他三尊站立的金人也是如此构造吗?它们的衣着服饰各不相同,我从外面有光亮的地方反正是没看到哪里有缝隙,胳肢窝下是不是都有个入口也不能确定。因为我第一次攀爬的那尊金人衣着非常华丽,随便顺着褶皱就上去了,中间压根儿没用着刀刃搭建的踏板,再说那个时候情况紧急,我根本来不及思前想后的。
不过,它的脑袋上也有个通向蛛网的连接,如果我们看到了这一尊金人盆骨里藏着的玩意,其他金人的构造也应该差不了多少吧!
一股特别奇怪的感受从四面八方向我涌来,我想象着人类的身体框架,突然觉得那东西所处的位置就是人的子宫!
随着台阶的深入,我们的高度越来越接近金人的盆腔了,那根长链条拴着的东西,就正好悬在盆骨那个碗状的空间中,如果它是孕妇,那儿就是孕妇的子宫无疑。
金人腰上的那条缝隙就在我旁边,我的小刀还卡在里面,刀尖正对着我。
这个缝有啥用呢?按照长度来看,它是可以把金人一分为二的。我扭头又看看腰间的骨骼,正好发现那个怪东西外围的盆骨上,有几个简单的大圆环搭扣,这样的搭扣是可以使腰间的骨骼进行小范围活动的。难道由于体积太大,金人在铸造时是分段进行,然后拼接在一起的吗?
再多走几步,脚踩的阶梯就不再下降了,铜台阶变成了平行的铜路面,保持这样一个水平状态直接伸向了金人怪怪的盆腔里。
我们停下脚步,再次聚集灯光照射过去,我才终于看清了十二金人体内的宝贝:
脊椎链的尽头,垂着一枚超大水滴形的绿色挂坠,在我头灯的照射下,简直像顶级的玉石般遍体通透,流光溢彩!
但正因为这样透光的质地,我才得以发现,在它椭圆形的底部位置,还包裹着一大坨暗红色的不透光斑块。
前面的眼镜近视的厉害,他干脆直接顺着铜路走到了那个东西跟前,打起手电仔细的观察了一下,然后浑身都明显的抖动了起来。
我从背后看着他的反应,就知道完蛋了,准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转过头来,光张着嘴巴发不出声音,然后侧了一下身子,让了个空隙,示意我走过去近距离看看。
我心里有点紧张,咬着牙刚迈开两三步,就再也不敢向前靠近、也和眼镜兄一样不知该表达些什么了。
因为面前那块模糊的红色暗斑,是个诡异的胚胎!
眼镜兄和我都长大了嘴巴,面面相觑,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摆了,头皮一阵阵的发麻紧缩,就那样愣在了金人的盆骨前。
外面的天花板上有只大方鼎,一根链条七拧八弯的缠绕成了一张蜘蛛网把它捆绑在中心,这张蛛网的最外层又延伸出几条连接链,从大金人的头皮穿进来,伪装成一条脊椎,到达盆腔中的子宫里,然后,它千辛万苦的终点居然是一只恶心至极的胚胎?
这是什么奇怪的设计?这个胚胎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看着里面那个暗红色的胎儿,胃里一阵一阵向外泛酸水。它根本还没发育成型,我甚至不能确定那到底是个人类的胚胎还是个什么怪物!
它和生物书上的示意图一样,呈现一个蜷缩的状态,死去了一般安安静静的沉在绿色玉石的底部,我勉强可以分辨出它的小爪子、鼓肚皮和大脑袋,脑袋上只有应该是眼睛的黑色圆点,其他五官都还是一团软软的皮肉。
眼镜兄稍微平静了一会儿,搂过我发颤的肩膀安慰了一下,还是一句话也说不出。他把手电从那个可怕的胚胎上挪开,向上移动,我们都看到绿色玉石的内部正在缓缓的变化着,之前我认为的那种“流光溢彩”的效果,其实是玉石内部、胚胎周围的那一层东西在涌动。
我靠……这两千多年的岁月过去了,除了燃烧的长明灯、成精的还魂草,还有什么能活着残存下来啊!
如果用一种比喻的话,我会把链条尽头的这个诡异玩意儿当做是一颗青涩的葡萄。
外面一层膜,中间都是果肉,最里面还包着一枚核!
想着那种柔软的触感和酸涩的口味,再看看眼前这个金人盆腔里的怪玩意儿,我胃里又是一阵翻江倒海,不禁拉着眼镜后退两步,想赶紧回到外面的世界去。
我看的清楚,那里面的果肉的确是在蠕动着的,它们好像是从脊椎里被吐出来,沿着水滴形的外皮,经过那个怪胎的周身全部游动一遍,然后再被挤回到脊椎里去,如此反复着。
我脑子里突然浮现出了“换水”这个动词。
“咣——”
一声震耳欲聋的敲击声毫无征兆的从金人的脚底下传上来,把我吓得浑身的毛发全都笔直的竖了起来!
那声音在金人的体内来来回回的循环着,不仅把我的耳膜刺的生疼生疼,还连着整个大脑都一片空白、整个视线都一片模糊起来!
回音还没消退,新一波的撞击又猛的向上面扑过来!我突然很想死,头一次发现巨大的噪音也是可以杀人于无形的!
眼镜一把放开我,朝台阶上奔过去!
我那么怕,别丢下我啊!
他好像突然疯了,脱下一只鞋子,甩开臂膀,还嫌不够吵似的往铜壁上连击了两下:
“咣咣——”
耳膜都要流血了……我疼得蹲在地上哗哗的流着眼泪,一点一点朝眼镜的方向挪动着。
他发完了疯,蹲下去又穿好鞋子,而那个要人命的噪音居然就此停歇了!
“是他们的信号,试探我们俩情况的!”眼镜声音还有点抖,沙哑着喉咙开了腔。
我这下才想起来,刚进入宝藏、朝着大嘴巴咽喉走到暗河尽头的时候,他们用过这一招。那是按一种固定频率敲击的方法,在一墙之隔的两个地方进行交流的联系方式。
可是我在外面的时候,明明特别喜欢金人被敲击的声音,现在进入了内部,那仙乐居然就完全变调成了致命的武器!
“找找这里还有啥有价值的东西没,他们等的有点急了,咱俩快点干活,赶紧走吧……”眼镜擦了把额头的汗珠,抚了抚心口说道,“我快让那个胎儿吓掉魂了……”
我又何尝不是啊……再加上噪音暴力,我的魂不仅被吓掉,还被震碎了!
我刚放松下来想平复一下心情,却突然觉得背上的肌肉紧绷绷的,那种后颈汗毛倒竖、怪异又熟悉的感觉一下子让我紧张的又动弹不得了。
眼镜没发现我的异常,他好像下了很大的决心,握着拳头给自己鼓了一把劲,然后走回来帮我揉了揉耳朵,硬拉我起身,深吸一口气朝着那个葡萄胎的方向拖拽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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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摸摸,这外面一层可能就是玉矿!”眼镜把我丢在一边,伸出颤抖的手按在葡萄皮上敲了敲说道,“它是硬的。”
“好吧……”我等了一会儿,看到那个胚胎确实没有动静,才缓过神来,回了他一句,“你有什么想法?”
“我在想这里面的胎儿到底死没死。”他一句话又把我的最担心的问题翻了出来。
我逼自己盯着那团红肉看了几眼,它根本还没有发育成熟,怎么能经受住两千年的漫长岁月呢?我回应道:“大金人显然不是母体,它身上也没有脐带,在这里面呆着,靠啥活着呢?显然是死了吧,泡在什么恶心的液体中保持不腐而已。”
“但是里面的液体还在流动,这说明有一个力在发挥着交换的作用!”
“从哪儿?”我也伸手在胚胎上摸了一把,这确实是坚硬又完整的玉石触感,“这个绿吊坠的外皮和我差不多高,液体还能流动到哪里去?”
眼镜没回答,他突然咬着电筒,抱住了胚胎。
“你又疯了啊?”我吓的赶紧抓住他的腿向后扯!
他踢腿甩开我,拿出了突飞猛进的攀爬水平,几下就抓着脊椎链,踩在了大吊坠的顶尖上!他拿开手电摆摆手说道:“我看看这个链子有问题没。”
我心说我本来就有点心律不齐,你们这些人不能总是这样,不打声招呼就一惊一乍的玩儿我啊!
他的动作使得吊坠不住的摇摆起来,里面葡萄果肉似的粘稠液体也跟着微微晃动了两下。
“有点奇怪了。”眼镜已经进入了推理状态,他双腿夹着脊椎,坐在吊坠顶上,用手电的后座在链条上轻轻的敲击了几下,说道,“这不是实心的,但也不是空心的,声音发闷,内层填充了金属以外的什么东西!”
按照眼镜的逻辑,只要遇到了中空的东西,就一定有点猫腻!我望着他屁股下流动的果肉,有点胆怯的问了一声:“脊椎里该不会是灌满了骨髓吧?”
他顺着我的视线低头看了一眼,难以置信的说道:“难道这个怪东西里面的液体,就是从脊椎里流出来的?”
“可是脊椎里的东西又是从哪里流出来的?”
我说完这话,和他同时抬起头,沿着脊椎链垂下来的方向远看过去,直到另一端消失在金人的头顶。
他说过,蜘蛛网应该是由单一根链条缠绕而成的,它的总长度正好能够把大鼎从空中放至地面。而一根链条就只会有一头一尾两个端点,可穿进四个金人头皮的链条就已经超过这个数目了,所以这些脊椎链和蜘蛛网肯定不在同一个链条系统中。
我下油雨的时候,正是顺着金人头皮上的脊椎链才得以爬到了蛛网的中心,在那里,脊椎链的的尽头是伸进大鼎内部的。
妈呀,我终于明白那个帮助胚胎“换水”的交换力是从哪里使出来的了!
如果四个金人体内的脊椎链都连接着诡异的葡萄胎,那它们就是从这里出发,分别伸入了蛛网结构中,与那根固定方鼎的链条交缠在一起,然后插进了大方鼎的里面!
我恍然大悟的结论道:“原来这个链条不是当做脊椎用的,它是从大方鼎里输送液体的管道!”
“可是鼎里面到底藏着什么玩意……”眼镜脑门亮晶晶的,他抚了一把满脸的汗水,“还有什么东西能保持两千年不停歇,支撑着这么长距离的管道运输啊?”
我想了想能同时兼顾管道运输和循环换水作用的机械,反问道:“难道是个大水泵?”
眼镜手一抖,电筒没拿稳,砸到了大吊坠的外皮上,发出“叮——”的一声脆响。
“你说的对……”眼镜瞪大了眼睛看着我说,“水泵的功能,和心脏是一样的!能够跳动两千年不停的力量,也满足了!天上吊着的,肯定就是龙的心脏!”
瞬间,我一身的鸡皮疙瘩全都凸起来了!秦始皇的秘术,徐州城的秘密,地下宝库的终点,这一切故事发生的起因和结尾,就在大方鼎里面!
眼镜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吊在链条上不住的晃动起来。
“可是怎么才能让天上的链条松开呢?林医生有能切断铜链的钢刀,但是现在就剩咱们两个有手有脚的了,想切断链条恐怕还要花好长好长时间,再说他的刀也差不多报废了……”我扑过去扶住大吊坠,让他赶紧想办法,“你别晃啦!我眼都看花了,宝藏就近在眼前,咱们抓紧时间啊!”
他没吱声,挥手示意我别碰他。
又犯什么病了?我看他脸色有些不对,赶忙松了手后退几步。
他居然又开始抓着脊椎链摆来摆去的了,而且幅度比刚才还大了许多!
眼看着大葡萄吊坠带着里面的果肉和胚胎向我荡过来,我赶紧侧了个身,避开袭击,怒道:“你想砸死我啊?!”
“你……你快走远点……不!跑!跑出去!”他突然抱紧了脊椎,朝我大喊一声!
“咣——”
我最害怕的那种敲击铜面的声波攻击,毫无征兆的在我耳边响了起来!
这一回绝不是外面的人在催促,这个声音距离我如此之近,我马上就被震聋了一半!
回神一看,发出声响的正是那个晃动不停的奇怪吊坠!它大幅度的摆动着,正将一层坚固的玉皮撞击向周围环绕的铜质盆骨上去!
再一看上面的眼镜兄,他必须用双臂把链子抱的紧紧的,才能防止身体在摆动中掉下去,看来让这个吊坠晃动的力量,并不是眼镜造成的!
难道是……吊坠自身开始运作了?
我这个念头才刚刚涌起,吊坠就又一次摆到了我的面前!
它像个秋千似的高高抛到了半空中,椭圆的底部就从我的头顶扫过,尽管只有短短的一瞬间,我还是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它还活着……葡萄里的那个胎儿,是有生命的!
它趴在吊坠的最底下,一身皱巴巴的暗红和果肉粘稠的幽绿混合成了一种让人恶心到颤抖的色泽。它在经过我的时候,蜷成一团的身体明显的游动了起来!
“咣——”
吊坠荡回去,又一次狠狠的撞在纯铜的骨头上!
倒霉催的眼镜兄还贴在脊椎上丝毫不敢放松,我头疼的几乎要炸开了!慌忙捂着耳朵向后倒步,朝着他狂吼了一声:“冬冬!你怎么办?”
他的脸被映照成了鬼一样渗人的幽绿色,在一个趔趄之后,又飞了过来!
“你出去——”
他只来得及喊出几个字,声音就被要人命的巨大回声湮没了。这一回我清楚的看到:葡萄胎的那层玉质外皮,已经出现裂缝了!
完蛋……那个怪胎该不是要出来了吧?!
没有怪人那样的身手,我压根救不了眼镜!我要去找支援!
我转过身去,踉踉跄跄的跑完通向盆腔的这条路,拉开步子就往台阶上迈去!
刚开始,我还以为是自己的腿在抖,可两秒钟后,我连站都站不稳了。
是金人在颤动啊!
葡萄胎已经像发了疯一样,执意要把自己的外壳撞碎!它完全不顾上面拴着它的是一条正经的脊椎,完全不顾头顶还有个即将撞死在肋骨上的眼镜兄。
金人的整个身体不仅仅在颤动,也在倾斜。我顺着台阶一步也走不动了,只要一站起身,马上就会被晃倒。台阶的一侧紧贴铜皮,另一侧却什么防护措施都没有,万一滑下去,直接就掉到金人的脚底下去了!
我耳边杀人般的碰撞声中,又夹杂了一种金属摩擦的新噪音,这声音极其尖锐,是缺了油的合金窗户突然被拉开的那种挠人声响!
伴随着这样的配音,金人开始了一沉一停、一停一沉有节奏的抖动。
即将散架的拖拉机?我头昏脑胀,只能紧贴着铜皮,死死的向后靠着保持平衡,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快给颠出来了!
从这个角度,我终于明白过来,导致金人活动的罪魁祸首就是它盆骨上的那几颗圆环搭扣!
圆环中相互嵌入的铜扣正在一点一点的转动起来,带动着金人的外皮也跟着运动,我正考虑眼前发生的究竟是什么情况,突然四周就亮了起来,后面那个金人腰间的缝隙猛的一下张开了!
外面明亮的火光刹那间倾泻满地,我卡在那里的小刀晃悠了两下就被甩了出去,耗子那张难看的老头脸从缝隙中转瞬即逝,我连呼喊都没来得及发出,缝隙就再次闭合了!同一时刻,我感到脚下一空,台阶和我脚底板又分离开来,我身体猛的一沉,直接倒了下去!
我心里一紧:台阶外侧可就是没有防护栏的空当了,我如果掉下去,就和从阳台跳楼差不多啊!
可我连个姿势都来不及调整,马上就重重的摔在了一片地上,滚出去老远!
地面是坚固而平整的!按照身体的这个滚动轨迹,我显然不在台阶上了,我摔残了吗?
搭扣的运作戛然而止,金人身体里传来空气被忽然挤压出去的声音,听起来倒像是它沉重的一声叹息。
“六一啊……你差点就被夹死了……”
一阵天旋地转,我摸摸完好的双腿,眼镜兄的声音在旁边响了起来。
颤动停止,噪音没了,我和他居然谁也没死!难道有神灵出手相救,危险就这么过去了?
我坐起身来,发现金人的肋骨就在头顶,我们俩正处在一片平滑的铜质地面上。
妈呀……这是什么情况?大金人腰部以下的空间全变成了平地,脊椎链就从地面中间的一个小孔伸了下去,吊坠、怪胎、盆骨全被封在了下面!
“它被……腰斩了?”我环视四周,这显然是腰间那个缝隙所处的平面。
“我不知道……反正金人突然从半截断开,一眨眼又擦着我的鞋底闭合了……底下那个想自杀的怪胎被卡在了里面,你也差点!”
眼镜不住的抚着自己心口,向我描述着刚才怪胎在脚下的恐怖感受。
我却在走神思考着另一个问题:我和眼镜根本什么机关也没触发,为什么忽然之间金人有了那么大的动静?
首先我能绝对的确定,不管那个葡萄胎是什么玩意,它都是活着的。
其次,按照眼镜突然开始晃动的时间来看,它醒过来的契机,应该就是手电掉落,砸在玉皮上的那一霎那。
然后,那么弱小的胎儿可以爆发出那么凶残的撞击力,我认为这完全是脊椎管道的另一头给他提供的能量。
最后,怪胎的自残显然是想从葡萄里面钻出来,而偏偏在吊坠快裂开的时候,金人腰上的搭扣转动起来,把它给封住了!
那么金人的目的是啥?保护我们不被它伤害?或者强行停止它自残?
“我说——”
另一个声音从我们头顶传过来。
我顺声抬头看过去,怪人正站在胳肢窝洞口,朝我们喊了一嗓子:
“你俩还没死啊?”
“道哥……你怎么来了?你单手也能爬上来啊?”眼镜惊呼一声。
怪人好奇的扫了一遍金人的骨架,比了一个压缩的手势:“你们俩不是让它坐下了吗?外面皱巴巴的,不用手都能上来。”
坐下了?
我和眼镜面面相觑,刚才感觉到的下降,是金人换了个姿势?
我站起身来,还有点发憷的走到脊椎链伸下去的小孔前,认真观察了一会儿:小孔的形状和链条是完全对应的,显然铸造师一开始就设计好了这个动作。经过如此一闭合,下面的空间就是全密封的,那个即将破壳而出的胎儿就再也出不来了!
我用力蹦跶了几下,脚底只能传出很轻微的嗡鸣声,也不知道葡萄胎是安静了下来,还是已经出生了。
眼镜抓住脊椎链,朝上用力拔了一下,却发现它被卡的死死的,一点儿都不能挪动了。
他放心的舒了一口气,催促我赶紧起身出去,这儿已经没什么好研究的了。
我们仨从胳肢窝出来,直接就到了原来的那条腰线,顺着下身的长袍褶皱还没刚滑几步,我居然就着陆了!
耗子他们正给我比着大拇指,表示热烈欢迎。
虽然已经知道金人变了个姿势,但我回过头看去,还是震惊了一把:这尊铜像已经从看门人的威武英姿,变化成了和旁边两个席地而坐的金人相似的悠闲姿态,比原先矮了一大截!
其实分开来看,它各部分坚硬的铜躯根本没有变形或者弯曲,只是和原本拼装的角度有些区别:它笔挺的腰背向前倾斜了不少,修长的双腿也折叠了起来。
我想起它盆骨上的活动搭扣,还有膝盖和腰间的几条缝隙,终于明白过来——十二金人的构造和商场里的服装模特是差不多的!
商场里的模特通过不同角度的组装,可以摆出不同的造型,而金人的骨架上也有能活动的关节,它正是通过搭扣的弯曲和缝隙的分割,不仅换了个姿势,还把葡萄胎隔离在了身体里。
从现在的情况来看,葡萄胎是正好处在大腿以上、腰线以下的那段小腹空间中了!
迎着众人热切期盼的目光,我跟眼镜把里面发生的情况,和我们俩的猜测又整理了一遍,复述给他们听。
“所以上面那个大鼎里的心脏,不仅是咱们此行的目的,还育养着几个千年怪胎?”耗子听完,做了个总结说道,“怪胎要出生了,金人又把它封藏在了肚子里?
我们俩点点头,完全不明白这一系列的设计意味着什么。
林医生特别专业的开腔道:“胎儿没有脐带,肯定不是人类;它有破壳而出的趋势,肯定不是哺乳动物;但是还需要与外界养料交换,它又不属于卵生动物。”
“拽了半天也没个屁结论啊?不是胎生不是卵生,难道是卵胎生吗?”耗子讽刺道。
“对。”林医生倒向他点点头,“有些卵是先在母体进行发育,接近成熟以后再独立排出来的,这就是卵胎生。个别的海鱼、毒蛇、蜥蜴就是这样的繁衍方式。”
“蛇和蜥蜴?那龙属于两者之间吗?”怪人异想天开的来了一句,“如果那胎儿是被龙的心脏养大的,生出来会不会就变成了一只龙?”
我赶忙摇头道:“可我看它还是更像个人型,再说地球上有‘龙’这种生物吗……”
“有吧,不然上头那颗龙的心脏是哪来的?”冬煌提醒了一声。
对哦……地下的经历和地上的生活分属两个世界,我的世界观忘了刷新了……
“先别管那么多!反正龙的心脏就在咱们的脑袋上面了,小六一你赶紧再爬到另外3个金人肚子里,让它们都坐下!老子快好奇死了!”
我一听还要再给我派任务,一下子急了:“我才不愿意去呢!恶心死了……你们要心脏就想办法拿下来大鼎呗,管金人是坐是站呢!”
“可是只有金人坐下,大鼎才能下来啊!”怪人看我和眼镜一脸的茫然,抬手往头顶链条上一指,“它一坐下,上头就撑开了。”
顺着指向看去,蜘蛛网中心居然破了一个口子!原先端端正正的大鼎就从口子里倾斜了四分之一,露出的那只鼎足上正缠绕着看门金人体内的脊椎链!
“金人坐下,它外面缠着鼎足的链条就要被拉伸、绷紧,原先松松垮垮耷拉在旁边的网络,就要全部拉伸到极限了。”林医生帮我们解释着,“大鼎的重力和金人的拉力,把蛛网松散的链条,向两边撑开了。”
“这么说,再接着撑开那个破洞,大鼎就能掉下来?”我一听有希望,浑身的热血又隐隐的沸腾了一下下!
“别愣着啊!快行动起来!老子一刻都等不及了!”耗子比我更兴奋,如果他的腿还能用,这会儿早就扑到大鼎里面打滚去了!
眼镜脸色有点难看,让金人坐下就意味着我们俩又得奔赴战场。万一失了手,要不就是和那怪胎正面交锋,要不就是和它一起永远的被封在金人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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