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蕾丝刺绣小马甲 3216楼 2013-03-21 20:46:00 @我有好几个马甲 @1122dudu @小小小小_米饭 @ji520911 @zql_yyf
楼主在磨铁上加vip啦,恭喜恭喜~顺便弱弱一问,这边还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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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
但是由于第二卷第六章以后在磨铁网上架了,所以天涯的进度要比那边稍微慢一些。
三叔的封笔让楼主昨晚非常郁闷,各种坑各种等待,就突然没了……
我不会tj,但是我不是职业作家,所以时间什么的也是有限的。今天是周末,明天还要考试,楼主也是人,请大家口下留情不要太着急,故事我会继续下去的。
在耗子撕心裂肺的老土情歌声中,“祭海神”就算是结束了。每个人都玩的很累,三三两两的直接躺倒在甲板上,凝望着满天的星星。
“对了,咱们好久没听小幺妹讲故事了吧?”冬煌一骨碌爬起来,从后腰摸出一个小小的本子,翻开一页交给我说,“这上面乱七八糟的,还有文言文,我跟他们又说不清楚,趁着大家还没睡着,还是你来讲讲蓬莱岛的故事吧!”
我低头一看,上面都是一些相关记载的摘抄,左一段右一段零散而潦草,看着就让人头脑发晕!
我合上小本子,直接说道:“关于蓬莱岛的记载,史记上只有徐福出海久未归简单几句描述,而在东方朔的《十洲记》里,是有一个更为完整的说法的。”
甲板上谈天说地的水手都收了声,老船长带着露露也凑了过来,和我们的人形成一个半圈,将我围坐在中间。
好家伙,我的听众见面会吗?
这好歹也算是个大场面,我心里想着不能丢人,便清了清嗓子,尽量用直白的语言,把故事的来龙去脉讲述了一遍:
主角还是那个统一六国的秦始皇,他晚年迷信道法仙术,一心追求可以使人长生不老的仙丹,各地的方士看准了这个机会竞相进献,但不仅每个人的仙丹配方都不同,还缺少一味导入仙气的药引子。
这时候呢,秦始皇听说在西域地区,有个大宛国,每过一些时日,从东方就会飞来一只大青鸟,它的嘴里衔着一种可以延续生命的仙草,这个国家凡是冤屈而死,或者身患绝症的人都会被横陈在野外道旁,由青鸟来判断这个将死或已死之人到底需不需救治。
秦始皇得到消息后,就立刻派人到北城请教了鬼谷子先生,鬼谷子说,那种草只生长在东方的一片琼玉田地里,也叫养神芝。它叶子像菰米,结出来的果实就是长生不死药所必须的药引。
秦始皇马上请他前往东方寻找,但鬼谷子推脱年事已高,便推荐关门弟子徐福来完成这项任务。
此后,徐福带着童男童女各三千人,乘着楼船出海,一路向东寻找仙草,但秦始皇等了很多年也没有得到任何消息。徐福汇报说,仙草就在一个叫做蓬莱的海中岛上,很多仙人就住在岛上巨大瑰丽的白色宫殿里,但那岛的四周全是汪洋大海,海里总有大鱼拦着,所以一般的船只根本无法驶入。如果想要登岛就要先把大鱼射死,这是唯一能得到仙草的方法。
当晚,秦始皇思索着这件事情渐渐入睡,竟然梦到和一位巨人样貌的海神发生了争斗。醒来后,他就问身边的博士关于这个梦的寓意,博士说:“那条大鱼正是海神派出来的先锋,皇上想登岛求仙,对仙人的祭祀那是既周到又恭敬,现在出现这种敢拦皇路的恶神,必须按照徐福的要求把它除掉,海洋才能恢复平静。”
于是秦始皇命令随从备好弓箭即刻出发,果真在海面上见到了一条大鲛鱼!他下令船上的侍卫全力开战,不惜一切代价除掉海神的障碍。在三天三夜的交战过后,秦始皇终于亲自将其射杀了,并将大鲛随船拖走,带回了咸阳。
@水杯之水 3311楼 2013-03-23 17:24:00
秦始皇的时候鬼谷子还在,这个比较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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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啊 十洲记原文如下:
祖洲近在东海之中,地方五百里,去西岸七万里。上有不死之草,草形如菰苗,长三四尺,人已死三日者,以草覆之,皆当时活也,服之令人长生。昔秦始皇大苑中,多枉死者横道,有鸟如乌状,衔此草覆死人面,当时起坐而自活也。有司闻奏,始皇遣使者赍草以问北郭鬼谷先生。鬼谷先生云:“此草是东海祖洲上,有不死之草,生琼田中,或名为养神芝。其叶似菰苗,丛生,一株可活一人。”始皇于是慨然言曰:“可采得否?”乃使使者徐福发童男童女五百人,率摄楼船等入海寻祖洲,遂不返。
徐福没了借口,只好再次前往蓬莱取药。可这回,人家干脆就玩儿了个人间蒸发,再也不回来了。秦始皇一直等到死,也没能见到传说中的蓬莱仙草。
这个记载我在几年前就读过了,当时完全认为长生不死药只是个笑话,蓬莱也只是个虚无的传说而已。
但现在的我坐在通向渤海的港口上,几个月前刚刚从还魂草手里救了龙的心脏一命,我不得不相信秦始皇的第一种长生秘术的确存在。那么,有关第二种秘术的药引子,至少也得是有根有据的吧?
我压抑了许久的心情立马躁动不安起来,那些疯狂的、想冒险、想挖掘秘密的念头猛然间从我的右心口爆发出来。
高小雅说我的心跳每分钟50下,那么我在兴奋状态下应该就赶上正常人了吧,果然我适应不了平淡的生活嘛!
我越讲越兴奋,当我从故事中回过神时,没睡着的伙计们都一脸的入迷,啪啪啪的给我鼓起掌来。
冬煌哈哈笑着夸了夸我:“小幺妹果然是故事大王,我嘴太笨啦,死活说不出来,有你在我可轻松多了!”
“原来这才是完整的故事啊……”苏丽妖满脸的憧憬,“我们是见过海神,但没想到它是守卫蓬莱岛的!”
“正好啊,我们耗子哥去过蓬莱岛,但没见过海神!”怪人丝毫不顾及男女授受不亲的原则,大力拍着她的肩膀眉飞色舞的回应着:“咱们两拨人可真是一拍即合啊!”
“等一下,‘海神’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我抑制住反感,还是忍不住问了她一声。
“是个很大很大、很滑很凶很害羞的东西。”苏丽妖梦游似的表情描述着,“它拖住了我们的渔网,硬是把鲨鱼号带进了晨雾之海才挣脱开,我们差一点就死在那里了!”
“是嘛……”
我表面上点着头,心里却嘀咕着:该不会是什么大鲸鱼吧,他们这是现实版《老人与海》吗?
@不是秘密1994 3325楼 2013-03-23 21:53:00
楼主啊 我一考完雅思就来看你更新没有 我中毒是有多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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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秘密1994 3325楼 2013-03-23 21:53:00
楼主啊 我一考完雅思就来看你更新没有 我中毒是有多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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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秘密1994 3325楼 2013-03-23 21:53:00
楼主啊 我一考完雅思就来看你更新没有 我中毒是有多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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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 我被天涯的自动格式打败了 我想发的是下面这个

“绝对不是普通的大鱼哦!”她好像看穿了我的心思,抿了抿嘴巴说道,“因为我们都看得清楚,它是个巨人。”
我心里一震,硬是把即将脱口而出的“怎么可能”咽进了肚子里,这一整船的人都在这儿呢,我如果否定了他们的眼睛,估计再也没人喜欢我了。
大家都不再说话,陆陆续续返回了舱室,只剩下了几个收拾满地残酒的小伙子。
从刚才就一直没露面的林医生正独自依靠围栏坐着,他手里攥着一个酒瓶和一只一次性塑料杯,一边自斟自饮,一边仰望着星空。
他是在思念着林夫人吗?
我端着已经冷掉的肉汤凑到了跟前:“你就这么不喜欢热闹?”
“恩。”
“独行侠啊你!既然这样,那你干嘛要跟冬煌他们搭伙?”
“他们缺队医,我缺经验。”
“可你不是已经有心脏了吗?干嘛要去蓬莱?”
“我有和秦始皇一样的顾虑。”
我回想了一下,秦始皇在拿到龙的心脏以后,还是坚持要等等徐福的仙草,一是从主观上,换心不如吃药容易接受,二是客观看来,移植那样一个恶心的器官肯定有风险。
如果林医生在顾虑这些的话,那他买下张小爷的信就肯定不是为了医学才研究长生,而是正如我的猜测一般,要救治某个重要的人吧!
“是不是你的妻子……身体不好?”我犹豫再三,决定不再照顾他的情绪,还是把心底的疑问说了出来。
“你看那个——”他沉默了一会儿并没有正面回答,而是放下酒瓶,指向了天空,“中间一颗大星星,前后两颗小的,那是牛郎星。”
我抬头看过去,很容易就分辨出了它所在的位置。
“在它对面很遥远的天上,还有一颗织女星。”他可能喝的有点多,居然咧嘴笑了!但我真的从未见过如此伤心的笑容,“它们无论是在相遇前还是分开后,都是不同世界的人。”
林医生的一番话,说的好有诗意,他直勾勾的盯着我的脸大半天,然后举起酒瓶一饮而尽,转身就走开了。
他算是默认了一切都是为了妻子,可牛郎织女的这个比喻又代表了什么?看他的样子应该是很不好的事情吧。
“阿嚏——”
夜晚的海风比白天要刺骨许多,我在他走后才刚刚开始看了一会儿星星,单薄的外套就有些支撑不住了。
“都走吧,回去睡几个小时咱们就出发了,留他们值班的在这儿守夜。”老船长伸了个懒腰,摇醒了怀里的露露,又招手拦下一个跑过去的小个子,指挥道:“狗蛋,你把我丈母娘那上铺给收拾一下,带新来的这个故事大王住那里吧。”
“行,我这就去!”狗蛋很精神的回了一声,就向我招手道:“来来来,跟我走吧新来的大王!”
我一看人家给安排了,顾不得反驳这个称号,赶紧扛着自己的小包跟上去,心说原来船里还有人没出来啊!不过这个船长都六十多了,他的丈母娘……那岂不是接近九十岁的老太太啊!
“我是鲨鱼号的二管轮。”狗蛋边引路边自我介绍着。
“你好你好!”我慌忙点点头,心里却嘀咕着,那个“二管轮”是干啥的啊……
绕了半圈船头,我被带进了一个配有圆形窗户的房间,一位比老船长大不了多少岁的婆婆正戴着老花镜认真翻着书。
“梁阿婆,这是那个冬煌带来的姑娘,这几天就住在你上铺啦!”狗蛋抱了床被子递给我,挥挥手就走开了。
梁阿婆推了推老花镜,仔细的打量着我,看她的样子很健康也很精神,我觉得她和老船长才应该是两口子吧,她怎么会是他的丈母娘呢?
“这么小?没成年吧?你是跟着冬煌那熊小子实习的继任者吗?”
我一愣:“啥?”
“哦,那就不是喽,来了就好好住下吧,我是露露的老娘。”她说话很干脆利索,打完这句招呼后,就又低头看书,不再理我了。
我吃了一惊,露露也就20岁的样子,她看起来得60多岁了,那么她是在40多岁才生下露露,然后把露露嫁给了和自己同龄的一个老头吗?
我爬到她上铺,把被子枕头什么的都铺好,尴尬的坐着,不知道该怎么和这个老太太相处。
“女孩子还是不要加入保密人。”她突然又主动跟我搭了腔。
“为什么?您好像和冬煌很熟啊?”
我终于逮着一个能跟我说说这个神秘职业的人了,立马把头从上铺伸出来。
“因为退休前不能结婚生子,这对女人来说,太致命了。”
“为什么?”
“有了家人,就有挣脱不开的羁绊了,没人会毫无顾忌的丢下配偶和孩子,把头搁在裤腰带上拼死冒险的。”
“那……什么时候才能退休啊?”
“培养出一位继任者,让他接替自己的职位,就自由了。”
我看着她头顶的发簪,突然明白了她的身份:“您也是保密人!?”
“退休20年了。”
我把脖子拧回来,终于绕过了这个弯,老太太应该是40多岁退休,然后结婚生下了露露,这样才导致母女俩的年龄差这么大!
不过这并不能妨碍我想冒险的决心,反而让我觉得自己比任何一个人都适合这项工作,反正我生长的如此缓慢,按目前的情况,我还要过两年身体才能进入青春期吧,压根儿也没人能看上我,倒不如自己这样带着经验丰富的头脑和年轻的身体去工作,就算熬到退休也不会很难过的吧!
“那您的继任者是谁?冬煌吗?”我决定打破沙锅问到底。
“是玲玲。”
“方便讲讲她的故事吗?”
她轻叹一声,向我娓娓道来:“我是89年申请的退休,玲玲很优秀,91年跟着老吴上了船,到01年才回来打了一次胎,我担心她身体不行,04年跟着她一起上船走了一趟,结果她就死在那一次的返途上了。”
“这样啊……”
梁阿婆重重的叹了几声,起身拉上窗帘关掉台灯,倒头睡下了。
我很想再问的详细一点,可是她语气已经很伤感了,我很怕伤害到这个老婆婆,也不知道关于玲玲打胎的事该怎么开口。
鲨鱼号以非常缓和的坡度晃荡起伏着,我像是躺进了一座大摇篮,满怀着安心和期待,渐渐的入睡了。
“嘎吱——”
“快快!”
我刚迷糊了没多久,就被外面的吵闹声惊醒了,睁开眼,梁阿婆已经打开了台灯。我从舱门上的影子看到她正在抽烟。
“吵醒你了?”
“还好……外面怎么了?”我半坐起身来,抵在墙壁上,船只的颠簸好像比原先厉害了许多。
“提前出海了。”
“什么?船已经开动了?”我扫了一眼旁边掉了漆的挂钟,上面显示着3:12,距离我们睡下还不到3个小时呢!
“过会儿可能会晃动的很厉害,我先把‘晕海宁’给你吧。”她说着就从下铺丢上来一只小盒子,“感到晕船就赶快吃两粒,别弄脏了我的房间。”
“哦……谢谢啊!可是船长不是说天亮才出海吗?”我接住盒子不解的问。
她吐出一个烟圈,回答道:“海上的天气变的快,来了一波寒潮,明早巡海的那些人肯定要阻止所有船只出海,休渔期到了,等到早晨肯定就走不了了。”
“这么说现在出海很危险?那为什么不早点出发,非要等到休渔期?”外面的吵杂声越来越大了,他们肯定是在加快速度。
“你傻啊,黄金季节满片海的渔船都是抬头不见低头见,小卷毛根本就不愿意过来,而且船多眼杂,干啥都不方便。这一次我们和你们都是打着捕鱼的幌子,去干别的事儿的,当然要避人耳目!”
我心说“小卷毛”到底个什么玩意,但还是问了重点:“你们要找的是那个海神吧,它真的存在?”
“呵呵,那你们要找的蓬莱岛,又存在吗?”她有些不耐烦,掐灭了烟头又把台灯关上了。
我让她反问的哑口无言,只得忍受着外面的吵闹,缩回被窝里。
船体再也不是摇篮了,而像个正在抽筋的神经病,一会儿紧一会儿松,忽左忽右,跌宕起伏,各种颠簸不停。
我胃里那些没消化的肉片被晃的乱七八糟的,还没坚持10分钟就开始头晕眼花了。我赶紧摸出“晕海宁”吞下两粒,心想这种传说中生不如死的晕船感受,也只有此刻的切身体会才能明白那滋味到底有多难熬!
床铺不断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梁老太的床上不一会儿就传来了鼾声,我不禁感慨,曾经当过保密人的女人,果然是拥有非同一般的功力,我的实力还远远达不到入门标准吧!我翻来覆去的随着船底的浪花晃悠着,完全没办法闭上眼睛。
我又翻了个身,发现旁边的墙壁上好像写了很多奇怪的文字。
从窗帘透进来的那一丁点儿微光完全不够用的,我反正睡不着,干脆坐起来从包里掏出小手电,仔细的观察起来:
我在流血。
他看见我了。
不要找我。
想回家。
想死。
又被吃掉一个。
下一个是我。
下一个是你。
我一后背的汗毛都竖了起来!这是什么?这是谁在墙壁上刻下的字?
“你看到她了?”
梁阿婆的声音冷不丁的又响了起来,我吓得就差没尖叫了!
“这些字是……”
“玲玲写的。”
“她……原来睡这儿吗?”
“她死在你睡的床上。”
我脑子“嗡”的一下,整张头皮都麻掉了!
“那……她是怎么死的?”我赶紧关掉了电筒,翻身背对着墙壁,暗暗责骂自己干嘛观察那么仔细!
“一半因为海神,一半因为我。”
“海神,到底是什么……”
“这一趟出海,也许你会亲眼见到的。”
她停顿了半天不吭声,没过一会儿,又打起了呼噜。
我哆哆嗦嗦的蜷缩在黑暗的被窝中,总感觉后背正贴着另一个女人的后背,她面对着墙壁,正在用流血的指甲一个一个的往上面刻着,她一生最后的遗言。
刺眼的阳光突然穿透了眼皮把我唤醒,窗帘被拉开了。我也不知道昨夜在惊恐中是怎么睡着的,浑身都没了力气,缓缓的睁开眼睛——
苏丽妖清纯的笑脸正趴在我的床头,吓得我一骨碌就爬了起来!
“终于醒啦,睡的好吗妹妹?”
“呃……还不错吧……”我心说我又不是朝闻道,干嘛对我那么亲密啊?
“快起来吃早餐,我做了甜点哦!”她笑的好灿烂,我傻傻的想着,如果我是男的,应该没有办法拒绝吧!
“好,这就去。”
我刚披上外套,她就又朝上踩了两步,在我脸上亲了一口:“妹妹真乖!”
好吧我承认你厉害!
我都有点不好意思,慌忙穿戴完毕,胆战心惊的扫了一眼墙上模糊的字迹,赶紧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