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犯过罪,我有恋尸癖,我有我的过去,可以讲出来么?

  ***************************** 11月12日 更新开始 ************************



  那些技师们在屋里听见这般打斗,又见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几个不知死活的家伙,吓得惊叫连连,争先恐后地往门外跑。
  算是大白天,被闪光弹直接命中也会造成盲目效果,何况是昏暗的环境里,突然这么一下子,那简直就和瞎子一般。
  朱峻轩和于柏胜先后跳了下去,只听得里面骨折声和惨叫声此起彼伏。朱峻轩叫到:“娜儿!”
  果然,李飞娜就在下面。不多时,朱峻轩已经将李飞娜举了上来,我连忙伸手托住她的肩窝,要把她拉上来。
  突然,右边肩膀上被什么东西敲了一下,只觉手臂瞬间失去了知觉似的,托着李飞娜的右手一松,她又向下跌去。
  我正要转头去看,却被一个巴掌扇在脸上,整个人趔趄一步,差点滚到地下。虽然心知旁边这人也定然是达度拉组织一份子,要硬抗肯定敌不过,但是见过这么多大场面的我,也没这么好欺负,借着滑步的时机,手掌撑地,双腿向着那人站得位置猛踢过去。
  那人没想到我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反击,一不小心被我踢中脚踝。向前倒去。
  此人倒的方向正是那秘密地下室的入口。忽然一只大手伸出,抓住此人的衣领,借着此人前倾的势头,稍微用力便将其扯到地下室里去。
  我连忙把密道口的那堆假垃圾的塑胶盖子盖上,给朱峻轩创造全黑环境,形成主场优势。
  朱峻轩既然得了优势,便毫不客气,连连出招,只听得地下室里面都是他出拳时的呼喝声。那人当真是硬汉,被连揍几拳,竟然闷声不吭,一声惨叫也没有。
  朱峻轩也是懂得见好就收之人,收拾完那个我一直没看见脸的家伙之后,把飞娜递给我,然后和于柏胜两人爬了上来。我把那堆塑胶的假垃圾盖子紧紧压住,拿出从化学品供销店里偷出来的镁条,在盖子周围铺了厚厚一圈,不由分说地拿出打火机,将镁条点燃。
  强烈的白光闪耀起来,无法直视,我们几人都转过头去。这镁条燃烧的温度有3000多度,直接将那塑胶盖子融化,流到地上,冷却之后,便粘了起来。想必从下面推,是推不动的。至于下面这些家伙是死是活,就不是我需要的担心的事儿了。
  接下来要做的,就是一个“撤”字。
  飞娜此刻还是迷迷糊糊的,我们也没有其他地方好去。胤老太太的组织、陈子奇的组织和达度拉组织,都广布着眼线,上海虽大,却几乎没有什么安全的藏身之地。
  唯有一个地方,还算是安全,只有明莹知道。就是萧璐琪所在的那个松江大学城附近的房子。
  于是,我把于柏胜放在一个路口,让他自行打车回去,然后带着朱峻轩、李飞娜,一路飙到松江。
  把李飞娜安顿在床上,我几乎是颤抖着手,打开了安置萧璐琪的那间房。
  我轻轻地推开门,一个微小的阻力传来,随即消失。我这才放下心来。这个房门我曾经特意布置过,门顶和上方的墙之间连着一条细线有没有人进来过,只看这根细线便知。
  房间的地上和冰柜上都落了薄薄一层灰。我用手拂拭着,看着萧璐琪。她依然是那么美,美得纯净,美得令人心旷神怡。看着她,就觉得这世界一定是有上帝的,不然就不会有这么美好的人儿。
  她旁边躺着的,是明莹的心上人苏楚君。我还记得她穿着豹纹的三点式内衣,脸上苍白铁青地站在那个海鲜仓库里的可怖模样,但是此时,她也是一脸安详。
  在江湖里混得久了,各种乱象纷呈的组织,和危机四伏、刀口舔血的生活,几乎让我忘了,我想要做什么,我想要的是什么。看着萧璐琪,我的内心才无比平静和坚定: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救她。现在这样的复杂情况,我要赶紧理出一个头绪来。
  整个事件的起因和突破口,其实都在陈子奇那里。我最近做的这一切,也无非是想把他调查个清楚,获得他的信任。结果,又是献身给女尸、又是吸毒,还没达到自己的目的,先惹了一身的腥臊,实在不划算。接下来,必须要化被动为主动,不能再这样被他牵着鼻子走。
  而达度拉组织,现在已经彻底挑翻了脸面,以后见了,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了。虽然在漕泾粮库、宁绍商轮仓库和那个马杀鸡店,我都没有留下什么线索,但是这种组织要想追杀我,肯定还是有办法的。暗箭难防,只能步步小心了。
  胤老太太那边,现在主持大局的明莹和我算是一条战线上的人,但是董昊这个游离在体系内外又掌握不少资源的家伙却和我很不对付,曹文雯也很可能在他主使之下派到我身边。而且,胤老太太虽然对我很客气,但说到底,也不过是相互利用的关系。
  至于曹文雯,如果说她背后是警察,这倒是一条可以利用的线。要对付前面那几些家伙,单凭我一个人,确实力不从心。但是这姑娘身份成谜,是不是董昊派来的,甚至是不是警察,我还搞不清楚,而且她现在又被黄顶鹏掳走,这么一来,就更加错综复杂了。
  这种错综复杂的情况,到底能不能找到一个突破口,把所有的事情都串起来呢?
  我就这么静静地看着萧璐琪,静静地想着。也不知过了多久,天已经蒙蒙亮了。
  当朱峻轩把我叫醒的时候,我竟然是靠着冰柜睡着了。
  朱峻轩看着冰柜,道:“你还搞收集啊?怎么多了一个?”
  我苦笑一下,道:“什么收集啊,这个是明莹的心上人。”
  “心上人?”朱峻轩瞪着我道,“可是,这是个女的啊?”
  “对啊,明莹爱上的就是女人。”
  “哦,”朱峻轩兀自不敢置信地看着苏楚君,道,“我们那个年代,这种事是要坐着木马游街的。”
  我“啊”了一声,道:“不用这么严重吧?”
  “怎么不用。我还不知道。当时的左旗使就是因为这件事,被抓起来游街批斗至死的。不过她嘴很牢,没有把组织牵连出来,只是当成资本主义腐朽作风被批斗。”朱峻轩仰着头回忆,犹自心有余悸似的。
  “左旗使是个女的?这么说,她没孩子咯?”
  “有的。她收养了一个孤儿。后来她的那个相好的没被批斗死,大概继续抚养了那个孤儿吧。不过那个孤儿是不是长大了,就不清楚了。”
  我“哦”了一声,道:“朱大叔见过这个孤儿?”
  “见过一次。那时候左旗使带着他到老海家逃难。我正好也在。差不多是七二、七三年左右吧。印象里,那孩子也就五、六岁的样子,黑黑瘦瘦,不起眼,说话很少。”
  我心中一动,连忙问道:“这孩子……叫什么名字?”
  “那时候我也只有十六、七岁,这哪还记得,”朱峻轩道,“不过听说这孩子的家里是被右旗使灭了门的,也不知道为什么,左旗使却把这孩子给收养了。”
  我在脑中迅速地过了一下时间节点,觉得差不多都能对上,连忙问道:“右旗使?是不是一个留着两撇小胡子,脸上有块乌青印记的人?”
  “你知道他?怎么听说的?”朱峻轩紧紧盯着我道。
  “岂止是听说,”我轻咳一声道,“我还见过他。”
  “什么?”朱峻轩震惊异常,道,“他现在应该是六十多岁的人了,还出来做事?”
  我把手支在下巴上,仔细思索着,又问道:“达度拉组织内部,这左右旗使是怎么分工的?”
  这当然是组织内部的机密,朱峻轩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道:“最高的达度拉使,是精神领袖。在达度拉使下面,有左旗使和右旗使,左旗使位子较高,年纪较长,定夺任务和监督执行;右旗使年纪较轻,是主要的执事人。达度拉使一般是由左旗使接任的,这时右旗使就会接任左旗使的位置,重新指定一名右旗使。”
  我点点头,心下琢磨着:这么看来,朱峻轩说的那个“黑黑瘦瘦、不起眼、话很少”的孤儿,很可能就是现在出现在陈子奇的西宫别墅里的那个“陈叙霖”。1972年时,他才六岁,父亲陈子奇和母亲都被那个青面小胡子的右旗使所害(当然,陈子奇其实是自己服下假死药装死),他当然成了孤儿。但是被左旗使收养之后,很可能在被收养的那段时间和接下来的三十年的时间里,发现了关于假死药的秘密,找到了解药,把陈子奇复活。陈子奇本就有假死药,又从陈叙霖那里得到解药,于是就利用这些东西,开始拉拢人脉、谋划一系列事件。其中就包括招揽王永顺、毒害萧璐琪,还要把萧璐琪送给顾志雄。但是不巧,顾志雄在医院“验货”的时候,遇到了我。从这时起,我就一脚迈进了这整个事件之中……
  这么说,在陈子奇的儿子陈叙霖身上,就有解药的线索?
  他,是从哪里弄到解药的呢?



  **************************** 11月12日 更新结束 **************************
  ******************************* 11月13日 更新开始 *************************


  如果陈子奇是22岁结婚、23岁生子,按照年龄来推算,1972年,陈叙霖被收养的时候是5、6岁,那么同年假死的陈子奇,那一年应该是28-30岁左右,这么说来,陈子奇就是1942年前后出生。而林胤汝老太太说过,林家宅三十七号事件发生时,她是17、8岁,那她差不多也是1940年出生的,和陈子奇是同辈人。说不定陈子奇遭到组织暗杀,也就是因为他在林家宅三十七号事件中发现了什么蹊跷,甚至有可能与胤老太太相识也说不定。但是,因为他现在已经整过容,胤老太太肯定认不出他了。
  而朱峻轩,如果在1972年是16、7岁,那么现在也有50出头一点了。这些人的年龄,都能对得上。
  对不上年龄的,除了服药假死的陈子奇之外,还有那个青面小胡子的右旗使。正如朱峻轩说的那样,他到现在起码应该有六十多岁了,但是如果假扮张老师的是他,却只是个三十多岁的人。
  莫非,除了陈子奇,这个人也同样服了假死药,所以才存在这样的年龄断层?
  我忽然想起一事,向朱峻轩问道:“对了,朱大叔,你还能回忆起左旗使收养的那个孤儿,身上有什么特征么?”
  朱峻轩仔细回忆了好一会儿,才道:“我记得好像是哪一边的肩膀上有个疤痕吧。时间太久,记不清了。”
  我顿时想起之前发生的一幕:刚到陈子奇的西宫别墅时,我曾经对那个当时还以为是陈子奇老爸的黑黑瘦瘦的家伙很好奇,为了拿到他的头发,我和他并肩下楼梯时,假装腿伤发作,扶在了他肩膀上。对此,他反应很大,突然啊了一声,差点跳起来。
  那时候我对此没有注意,现在想来,很可能是他的肩膀上有老伤,从小到现在,一直折磨着他。
  这那么说来,陈叙霖极有可能就是那个被左旗使收养的孤儿。陈叙霖虽然看起来闷声不响,任由瑜欣呼来喝去,但是越是这样的人,心思可能越缜密,人也越聪明。正如很多自闭症的儿童,在音乐、计算、推算日期、机械记忆和背诵等方面却都是超人般的天才。如此说来,虽然陈子奇假死的时候,陈叙霖只有5、6岁,他却能推断出他父亲没死,还能把他救活,也并不奇怪。
  只是,为什么右旗使在灭门的时候留下了陈叙霖这个活口?而右旗使又为什么要服药假死,却又在现在醒来?是谁把他复活的?这些,我都一无所知。问朱峻轩时,他只说现在的右旗使和过去的左旗使一样,是个女的,至于这个青面小胡子现在在组织里是什么角色,甚至他还在不在这个组织里,他也不知道。毕竟,他回归这个组织也只有几天的时间。
  我摇摇脑袋,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好奇心,不再去想那个青面小胡子的问题。转过脸望着萧璐琪,我现在最重要的事,就是她,必须先把她救活。而解药,就在陈子奇和陈叙霖那里。
  房子的大门突然响起,我和朱峻轩急忙转出房间,把门带上。进门的却是保姆阿姨。她一见是我,连忙道:“哎呀,先生,你可回来了。都半个月没见你了。”
  我笑笑,道:“阿姨,真不好意思了,这阵子工作比较忙,出差了一趟。”
  保姆阿姨看着朱峻轩道:“今天有客人啊?”
  我点点头,道:“阿姨,那只小黑猫和住在这里的那个女孩都到哪去了?”
  阿姨道:“那只小猫机灵得很,它会从窗户里爬上爬下,多半是到外面去玩了。中午的时候就会回来吃东西的。”说着,她指了指地上的食盆,继续道,“至于那位姑娘,她晚上经常出去玩的,也差不多早上才回来。我都是做好了午饭和晚饭,放在冰箱里。她要吃的时候拿出来用微波炉转一转就行了。”
  我笑道:“阿姨,真是麻烦你了。哦,对了,我不多久又要出差,不如现在把钱和你算一下。”
  李飞娜的屋里传来动静,朱峻轩听到,马上过去了。我则留在客厅里和阿姨对账。给了她两个月的工资、代买猫粮的钱和菜钱,还付了些奖金,嘱咐她一定要多费心,把这地方照顾好。
  正说着,灏灵从门外进来。见到我,走过来笑道:“佑哥,你回来了?这么多天跑哪去了,还以为你不回来了呢,害我一直担心你。”(为了节省字数,以后的文字里,就不还原灏灵的四川话了。)
  虽然我不知道她“晚上经常出去”是做什么去了,却还是强作笑颜道:“怎么会不回来,这几天比较忙,你在这里住得还习惯么?”
  “挺好的,阿姨对我也很好,”灏灵开心地道,突然像是想要说什么,嘴唇动了动,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看她这一身清凉的打扮,脸上又带着妆,多半是去夜店打发时间了。
  想到这里,我不免有些犹豫。她现在已经被确诊为艾滋病人,虽然我想尽力地给她一个轻松的环境,但是如果她自暴自弃地虚度时光,甚至在夜店里搭上了些不知轻重的男人去共度春宵,试图用这种方法麻痹自己,却把她的病传染出去,那就真的麻烦了。
  我很想和她谈谈,却又怕话一出口,便会伤害她。实在纠结。
  和阿姨算完了钱,灏灵坐在我旁边道:“看你刚才鼻子和嘴都快拧到一起去了,是不是担心我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嘻嘻,你想多啦,我是去酒吧啦,但是呢,我是去做服务员的,端端啤酒什么的,放心,我问过医生了,不会传染给别人的。虽然佑哥上次你给我留了不少钱,但是我不能无缘无故花你的钱,”她伸出手,做了个握拳fighting的姿势,道,“我要自己赚钱养活自己的啦!”
  这姑娘还是这么善于察言观色,又这么直爽坦诚懂事,看着她坚强乐观的样子,我就忍不住心酸,,道:“傻姑娘,你现在身体不好,别这么想。你为了救人,命都不要了,我一定想办法治好你。”
  灏灵眨巴了几下大眼睛,忍着快要流出来的泪,道:“佑哥,你别哄我了。我知道这个病治不好,得了就只能等死。我只是想多赚点钱,给家里寄回去。”
  我拍拍她的头,道:“好了,不要说这种话,没什么病是不能治的,无非是多花点钱而已。”
  灏灵坚定地摇了摇头,道:“不用了。我问过,这个病的药很贵,而且要一直吃药吃到死。其实谁没个死呢,只要剩下的日子开开心心的,就没关系的啦!省下的钱,佑哥留着自己娶媳妇吧!嘻嘻!”说着,她眼睛转了转,忽然带着点调皮,道:“我很好奇,佑哥的心上人长什么样子?能不能让我看看?”
  我点点头,打开了那个房门。灏灵慢慢地走进来,望着冰柜里的萧璐琪,眼睛直勾勾地,几乎忘记了转动。半天才回过神来,道:“哇,真是太美了。佑哥,你看上的女孩,真的不一般呀……”
  我只能苦笑。
  “她是不是因为得了那个病,所以要放在这里面?不会冻坏么?”灏灵喃喃地道,“她这么躺着,会不会很冷啊?”
  我一阵哑口无言,很多事情,还是不要向她解释的好。
  灏灵抬头望着我,道:“佑哥,你的女神这么漂亮,我要好好替你把这房门看住,不让别的人抢走她。”
  我笑笑,道:“嗯,那就靠你啦!”
  又聊了几句,我们走出房间。刚锁好门,便见墨墨从窗台上爬进来,看见我,几步跑过来,朝着我“咪”了一声,两只爪子撑着,坐在地上摇着尾巴望着我。
  我吓了一跳,才半个月不见,它竟然长得这么快,已经是大姑娘家家的了。心里一紧,想道:它天天往外跑,不会是有了中意的郎君了吧?
  灏灵估计和它也混得很熟了,蹲下来摸摸它的头,道:“小炭头,你也是佑哥的女神的保护神,是不是呀?”
  墨墨很通人性地把头在灏灵掌心里蹭了蹭,又“咪”了一声。
  阿姨从厨房里走出来,向我们道:“先生,不好意思,不知道你今天回来,还有客人。菜不够,我再去买点。”
  我连忙摆手,道:“我没说一声就回来,应该是我不好意思才对。今天中午我们去外面吃。你不用麻烦了。”
  阿姨感激地点头。我又道:“接下来的日子我又要离开一段时间,我带回来的两位客人会在这里住一阵子。麻烦您多担待。”
  阿姨刚拿了不少奖金,当然忙不迭地点头答应。
  朱峻轩此时却刚好从房间里走出来,道:“你照顾两个女孩就行了。我不在这里住。”
  我点点头,没有说话。阿姨和灏灵各自去了。我才悄悄地向朱峻轩道:“朱大叔,你要去哪?”
  朱峻轩笑笑,道:“你觉得现在的情况,你身边能少了我么?你帮我找回了女儿,我自然不能让你出事。”
  我心里一暖,顿时觉得浑身上下,充满了力量和信心。


  ********************** 11月13日 更新结束 *****************************
  @释天迦罗 11950楼 2013-11-13 21:43:00
  心思缜密,故事情节一环扣一环,错综复杂,好看。总觉得林佑自己有故事,恐怕他的家族跟这些个组织也有千丝万缕的联系。楼主加油,这个出书绝对畅销。
  -----------------------------
  那必须的。磨铁上的更新已经揭秘我的家族历史了。好吧,我承认,我写的家族历史,和真实的家族史完全一致,没有半点忽悠。
  @习惯了你的习惯08 11957楼 2013-11-13 22:51:00
  好看呀,语文老师推荐的,就是更新好慢呀。我看几天就看完了,现在只有每天按时来看更新的啦
  -----------------------------
  语文老师还推荐我的文章?这可是很黄很暴力的文章啊……
  ************************** 11月14日 更新开始 *************************


  李飞娜醒来之后看到朱峻轩和我,“哇”地一声哭出来,向朱峻轩道:“爹,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呢!”
  朱峻轩抚着她的头,把她紧紧搂着,一句话也说不出。
  我在一旁,心里也不是滋味。把飞娜带到地面上来,本来是想让她得到更好的生活环境,没想到却把她卷进了更深的漩涡里。想必朱峻轩心里也是和我一样的愧疚感。
  好容易哄住了飞娜,我带着他们几个去大学城文汇路上,我读书的时候经常去的一家叫“东北一家人”的菜馆吃了顿饭。这家店的“本店一绝”的菜,是用鱿鱼、牛百叶、芹菜、辣椒放在一起炒,味道超级赞,飞娜吃得下巴都快掉下来了,一边大嚼一边说好吃。看着她这副满足的样子,似乎已经把之前的恐惧都已经忘了,朱峻轩望着心爱的女儿,脸上掩饰不住欣慰的表情。
  这姑娘和赵辰一样,也是个吃货。所谓吃货,就是:为了吃,跑遍每一条大街小巷;因为吃,忘记了一切烦恼忧愁。
  吃完,我在路边买了个两个手机和两张sim卡,把两个女生送回家,我悄声向朱峻轩道:“朱大叔,我休息一会儿之后要去陈子奇家,你可能不方便去,就留在这里吧。”
  “陈子奇是谁?”
  “他以前曾经是组织的目标。他的儿子叫陈叙霖,就是你在老海家见过的那个,左旗使收养的孤儿。”
  “什么?他不是应该已经被右旗使抹除了吗?”
  “没有。他在右旗使去找他之前,用了假死药,蒙混了过去。我估计,他的儿子找到了解药,把他救活了。复活之后,他还整了容,大概连他现在这个名字,都是假的。朱大叔,你知道他的真名么?”
  朱峻轩听着我这番话,表情越来越惊讶,道:“不知道。我也只是听左旗使说起来过而已。”
  我点头道:“没错,估计达度拉组织里都是用地图册的方式无声地下任务的。除了执行任务的人,其他人都不知道任务的情况。”
  朱峻轩点头道:“地图上标注的地点,一般都是住家,潜入之后一个不留,这是组织的惯用手法。但是,你说的那个假死药,到底是怎么回事?竟然有这种东西?”
  我惊讶道:“朱大叔,你也曾经是达度拉组织的人,竟然不知道这个药?”
  朱峻轩摇了摇头。
  这是怎么一回事?难道达度拉组织并不是如我所想的那样,是替秦始皇守卫这种假死药的组织?
  我转念一想,其实早在他跟着我们重返地面的时候,我就应该想到这个问题。如果朱峻轩知道这个假死药的效果,又知道我们去找的西施与这个药有关,那他就知道外面的世界里,这个事件仍未平息,他肯定不会跟着我们回来了。
  这么说来,达度拉组织是采用的与山中老人哈桑一样的圆桌式管理结构。所有人都直接听命于最高的领导小组——达度拉使和左旗使,恐怕只有这两个人,才有资格知道达度拉组织的目的,其他的人,都只是被“天堂与地狱”的“洗脑大法”洗脑之后,只知道效忠与杀人的机器而已。
  我把大致的情况,挑着简要的部分说了一下。朱峻轩听得目瞪口呆。
  再说了几句,我只觉精神困顿之极,实在顶不住,就在沙发上睡了两三个小时。
  醒来之后,便嘱咐朱峻轩这两天先好好照顾两个女孩子,我又掏出之前买的两个手机,递向灏灵道:“他们还不会用这个,你负责教会他们哦。”说罢,我便出了门,开着车向陈子奇家而去。
  一般从松江区到普陀区,大部分人都是走G60沪杭高速,过了莘庄立交之后转到中环路一路向北。但是我却习惯于从嘉松南路转到崧泽大道,然后从崧泽高架路转到北翟路高架,再往前开不远就可以直接上中环路,从金沙江路出口下来,离西宫就不远了。虽然嘉松南路和崧泽大道不是高速,但因为地处郊区,车辆很少,一般都是运货或者运土石方的大卡车,也没有测速器,开起来倒很是爽利。
  不过这次,我转到崧泽大道之后,本来有三车道的路,最右边的车道上缓缓前行的卡车,忽然向左变道,我只能把速度降下来。没想到这卡车竟然插到最左边的车道上,忽然一个刹车,就这么横在马路上。路中间是花坛隔离带,右边是人行道,这卡车一拦,我前方和左右两边的路全被封死。
  这势头不对!我连忙挂上倒档,向后退去,没想到后面也是一辆卡车,同样地在路上一横,封死了退路。
  才10秒钟不到的时间,我就已经成了瓮中之鳖。
  这两辆卡车明显是冲着我来的,妥妥的逼我下车的节奏。绝不能困在这!我来不及多想这是什么人,怎么找到我的,急忙把车倒到后面卡车侧旁,略向右斜,脚下油门加速,猛地向右边人行道冲去。只感到车身剧烈震动,一侧的轮胎已经冲上的人行道。
  这时,前后卡车的驾驶室里跳下四个人,虽是路人打扮,却用布包着脸。我脚下油门轰起,却无奈这人行道的台阶太高,车底盘已经搁在台阶边缘上,如翘翘板一般,前后轮都抓不着地面。
  眼见那些人越来越近,我只能把座位向后调去,尽量把重心往后靠,让后轮压在地上,整个人几乎已经呈仰面朝天的姿势,就在那些人手中的棍棒快要挥起来砸车窗的时候,我急踩油门,车子一声轰鸣巨响,几乎跳了一下,终于窜上了人行道。后面的车窗和后备箱盖,已经被沉重的棍棒敲碎敲瘪。
  这人行道上,右边是茂密的树丛,左边是一排新栽的小树,中间的宽度根本不够车行。我紧贴着右边树丛,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向前开着,树丛的枝干刮擦着车身,发出吱呀难听的声响。转眼之间,已经超过了前方的卡车,我瞅准空隙,将方向盘一转,车子剧烈颠簸之中,我又回到了马路上。
  刚刚加速跃上人行道时,右前方的车轮毂已经撞得瘪了进去,此刻开起来,整个车都晃动不止。我哪里管得了这么多,嘴里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只顾前行。
  往前开了三四公里,我刚把气喘匀实,又有两辆卡车一左一右占据了两边的道。我不敢贸然行事,却又没有路可以转,只能减速下来,远远地缀在后面。这两辆卡车虽然样式不同,但前进的速度却几乎一模一样,要冲过去么?万一这两辆卡车也有问题,我开到中间时它们突然包夹过来,我岂不是立刻成了夹心肉饼?
  正在犹豫着,后面响起震耳欲聋的喇叭声。我从后视镜里看去,刚才堵着我的两辆卡车竟然又追了上来。它们各自骑着马路上的两条分割线跑着,无论是两边的空隙,还是中间的空隙,都不够我这辆车容身。看这架势,是非逼着我往前面两辆卡车的中间钻过去。眼见后面的追兵越来越近,唯一可供逃生的右侧人行道边又摆了一长排画着施工标志的铁栏杆。
  这下可怎么办?我还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用卡车布阵、非要把我逼下车的情况!如果这些人都是达度拉组织派来的,我只要一下车,两条肉腿肯定跑不过他们!
  突然,前面的路口变成了红灯,前方两辆卡车缓缓停了下来。
  天助我也!这种卡车的档位和传动系统极其复杂,要起步哪有那么容易。只要它们停下来,我就有机会从中间超过去,它们根本没有机会包夹我。
  主意打定,我脚下加了油门,车子飞一般地向前冲去。转眼间,车头已经快要插进前方两辆卡车中间。
  我突然觉得很奇怪。不必说,如果车上的司机都属于达度拉组织,肯定是他们用什么办法弄翻了原来的司机、夺了车。既然如此,为何这两辆卡车会因为红灯停下?
  前面肯定还有问题!
  我这么想着,连忙一脚刹车踩死到底,车身急速刹车,巨大的惯性让后轮脱离了地面,车子剧烈地抖动一下,向前滑行着。我脑中一片空白,只有一个声音在叫喊:停下!停下!
  正当我的车头几乎就要从两辆卡车中间探出去的时候,终于停了下来。说时迟那时快,一辆呼啸而过的越野车紧贴着我的车头擦了过去!
  如果不是我及时刹车,只怕这辆越野车就要正撞在驾驶室的门上,直接把我撞扁!
  都来不及抹一把冷汗,那越野车也一个急刹,滑行数米停了下来,开始倒车。后面的两辆卡车也堵在了两侧卡车的后面。看来,这五辆车是要把我彻底包围在这里!
  我的脚,又一次猛地踩在油门上,发动机声嘶力竭地轰鸣着,车子便如箭一般冲了出去。那越野车已经倒了回来,在我的车尾上碰了一下,车身晃了几晃,我拼死把住方向盘,油门不松,亡命般地向前窜去。
  越野车见撞不废我,画了个大圈,也追了上来。我的车轮毂已经凹陷,若是公路飙车,定然比不过它。突然想起李芊羽之前的动作,连忙侧身过去,指头勾开手套箱,里面还有一包角钉铁蒺藜。
  谢天谢地!我用牙咬开封口,打开天窗,把铁蒺藜向后撒去。只听嘭嘭两声响,后方越野车的车胎已爆。
  我心下不敢有丝毫轻松,连大气也不敢喘一口。右前方已经是崧泽高架路的入口,我一抹方向盘,朝着入口冲了上去。到了这条五车道、车辆又极少的高架路上,终于有了足够的腾挪空间,我的心里才稍稍放松了些。
  问题是,从松江开到市区的人,很少会选择走刚才险象环生的那条菘泽大道。这些想要我命的人,他们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



  ************************* 11月14日 更新结束 ****************************
  @杨淑柔 11975楼 2013-11-14 11:18:00
  磨铁是什么软件?
  -----------------------------
  磨铁是一个文学网站,和起点、幻剑书盟、17K都是一样的
  回复第11946楼, @南左律佑
  ******************************* 11月13日 更新开始 *************************
  如果陈子奇是22岁结婚、23岁生子,按照年龄来推算,1972年,陈叙霖被收养的时候是5、6岁,那么同年假死的陈子奇,那一年应该是28-30岁左右,这么说来,陈子奇就是1942年前后出生。而林胤汝老太太说过,林家宅三十七号事件发生时,她是17、8岁,那她差不多也是1940年出生的,和陈子奇是同辈人。说不定陈子奇遭到组织暗杀,也就是因为他在林家宅三十七号事件中发现了什么蹊跷,甚至有可能与胤老太太相识也说不定。但是,因为他现在已经整过容,胤老太太肯定认不出他了。
  而朱峻轩,如果在1972年是16、7岁,那么现在也有50出头一点了。这些人的年龄,都能对得上。
  对不上年龄的,除了服药假死的陈子奇之外,还有那个青面小胡子的右旗使。正如...
  --------------------------
  @消逝的一片云 11971楼 2013-11-14 07:27:00
  楼主如果在政坛混,必为一惊世之枭雄啊
  -----------------------------
  谢谢夸奖了……我毕业的时候虽然考了公务员岗位第一名,甩开第二名很多分,但是被潜规则了……
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