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德妃——一场与众不同的穿越故事

  @桃花潭的懒羊羊 12202楼 2013-09-25 14:59:00
  真是不过瘾啊
  凤凰家居然有两条狗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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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只有一条啦,另外那个是我BF家的,他家有三条呢。

  我想,自己真的是上了岁数,所以开始避讳“死亡”这个话题。
  但是,死神的手,并不会因为我的恐惧,而离开。
  康熙四十年,初夏的时候,我的阿玛永远的离开了。
  他当了一辈子的武将,身子骨壮得像山一样,便是一头的白发也能将四五十斤重的长矛舞得虎虎生风。得了一等公的爵位后,便在家中处于半闲赋状态,每日里溜鸟逗孙,很是逍遥。
  先前我四十岁生日的时候,皇帝特准我家里人入宫与我祝寿。那时候我看到七十来岁的阿玛,腰板依旧挺拔,健步如飞,声音洪亮,心中还很是欣慰,琢磨着待他八十寿辰的时候,说什么也要风光大办,好好热闹一回。
  谁知,这一天,竟永远也等不来了。
  二月的一场倒春寒,他稍微染了些风寒,有点发烧。吃了几幅药后,烧退了,可是却落下了咳嗽的毛病,换了几个医生,也没瞧出个所以然来。所幸并不剧烈,三五不时的微咳,便没当回事。
  就这么断断续续的咳了两三个月,五月初的一天,阿玛早上起床,咳嗽两声,竟突然一口血喷了出来,接着整个人便栽倒了。
  额娘大惊失色,慌忙唤人来帮忙,待找了大夫来,阿玛却已是面如金纸,气若游丝了。待到我得了消息,匆匆派太医前去,到底还是晚了一步。
  白启说,阿玛其实走得很安详。除了早上惊天动地的那一口血,之后便始终如睡着了一般,并不曾经历什么痛苦。
  我不知道他说的是实情,还是仅仅为了安慰我才这样说。无论如何,都无法缓解阿玛的离开带给我的打击。
  那个严肃又沉默的男人啊,一直作为家里的顶梁柱屹立着。他从来没对我说过什么疼爱、关心的话,却始终在身后默默的注视着我,竭尽全力的保护着我。
  怕我入宫受苦,他去求情托人,为我讨免选名额。
  为我早日出宫,他四处活动,不知赔了多少笑脸。
  待我成了后宫的一员,他更是谨言慎行,连男人飞黄腾达光宗耀祖的梦想都抹杀掉,一心只为让我能安心。
  这个男人,付出了那么多,却走得这样猝然……
  不等我从悲痛中稍稍恢复,额娘也跟着走了。
  当日阿玛一去,额娘便跟着病倒了,任我多少太医派去,多少名贵的药材补品送去,皆不顶事。
  她是因为思念阿玛所致,竟了无生意了。
  我心中恐慌,顾不得什么后宫的规矩,向皇太后求了恩典,急火火带着毓秀赶回家中探望。
  额娘的房间里弥漫着浓浓的药味,因为门窗紧闭,空气也仿佛凝固了一般,让我每朝病榻走一步,都倍感吃力。
  “德宛,你回来啦。”
  躺在床上的额娘,朝我扯出一个笑容,费力的抬起手来。我见状,忙奔到床边,拉住她的手。
  “临走前,能再见你一面,额娘总算也可以瞑目了。”
  额娘笑着握住我的手,
  “额娘……”
  我的眼泪一下子夺眶而出,再也控制不住。
  这个女人,我喊了她三十几年的母亲,如今她坦言自己将死,如何不让我悲伤?
  “哭什么啊?当年你和白启染上天花,生死难测,额娘就曾向天许愿,若能让我的孩子们好好活着,我愿用自己的性命相抵。你们姐弟两个病愈的时候,我都已经预备着死了,可老天却让我多活了几十年,够了。”
  额娘抬手给我抹了抹眼泪。
  “我这辈子,得夫君如你阿玛,得子女如你和白启,多少人羡慕都羡慕不来,如今,没什么遗憾了。”
  喘了两声,额娘又握住我的手。
  “原本还担心,你没有儿子傍身,在后宫里晚景凄凉。如今倒好,你不仅又有了十四阿哥,连四阿哥都回来了,公主嫁得也极好,想来日后,你的日子是很好的。白启袭了你阿玛的爵位,家里有他主持,也不必担忧。如今,就只剩下一件心事了。”
  额娘用力握住我的手,眼中流出泪来。
  “德宛,额娘对不起你。”
  “额娘,这话从何说起啊?”
  我心中一惊。
  从来到这个世界,一直受到额娘的细心呵护,从来都是她对我悉心照顾、牵肠挂肚,何来对不起之说?
  “德宛啊……额娘对不起你啊。”
  听我问,额娘索性放声大哭起来。
  “当年,白启替纳兰公子传话,约你大明寺相见,额娘在门外听见了。额娘怕你们两个年轻冲动,做出傻事,得罪了纳兰明珠,会让你阿玛的日子不好过,便私下给纳兰府上送了信。谁知他竟做得这样绝,硬将你送入宫里。”
  枯瘦的手用力握住我的手,生怕我会挣开似的。
  “这么些年,额娘眼睁睁看着你在宫里受煎熬,别人只当你得宠风光,步步高升,可额娘清楚,你心里多苦。你阿玛那么粗心的一个人,每次见过你,回头都跟我念叨好些天,说女儿怕是在宫里过得不舒心呢,怎么笑起来都没在家的时候好看了呢?我听他这么说,心里跟被刀子割似的疼。德宛啊,额娘真的后悔啊!”
  看着面前痛哭的额娘,被她紧握着的手却一片冰凉,一如我此时的心。
  这些年来,我始终认定,当初出卖我和纳兰的人是戴铎,他也从不曾否认过。
  没想到……
  耳边是额娘伤心的哭泣,脑中一片空白。
  难过吗?这是自然。
  面前这个女人,在我来到这个世界后第一个拥抱了我。在此后的岁月中,也始终用她的温柔和慈爱呵护着我。即便不在身边,仍在背后默默的扶持我。可如今,她却告诉我,当年亲手毁了我与纳兰之情的人,就是自己。
  恨她吗?似乎也没有。
  戴铎曾经说过,历史的必然无法避免,改变历史的后果,无人能够承担。若额娘没有告发,也许也会有别人这样做。又或者,我和纳兰私奔了,却引发巨大的灾难,令天下生灵涂炭……
  我曾经无数次的设想,若是当年在大明寺中,我与纳兰不曾被强行分开,现在是不是一切都会不同?那毕竟是最纯粹、最深刻的初恋啊……
  但是,我也并不曾为了今日后悔过。若不是入宫,我又如何能遇见那个天下至尊的男人?如何能有了这一群可爱的孩子?
  纳兰是我心中一辈子的遗憾,但我,绝不后悔。
  罢了,罢了。
  理清了思绪,我稳了稳心神,忙安抚情绪激动的额娘:
  “都已经是陈年往事了,如今逝者已逝,额娘就不要再放在心上了。”
  “你不怨额娘?”
  额娘听到我的话,顿时眼睛一亮,挣扎着起身,拉着我的手臂,一遍一遍的确认。
  “真的不怨?”
  我扶着额娘,让她重新躺下,柔声安慰道:
  “女儿明白额娘的苦心,怎么会怨您呢。额娘快不要胡思乱想了,安心养好病才是要紧的。”
  “你不怨我就好,不怨我就好。”
  额娘眼中还有泪水,可脸上已经笑开了。拉着我的手,嘴里念叨个不停。
  “好了,好了,好了……”
  我正想开口哄她睡一会儿,却猛地发觉不对劲。
  额娘脸上笑着,嘴里声音渐渐低下去,眼神竟开始散了。
  “额娘?额娘?”
  我见状,心里一紧,忙唤人:
  “快来人!来人啊!”
  一直守在外面的白启他们闻声忙冲进来,白启和阿尔泰一头扑到床前,看到额娘的样子,急忙喊大夫来看。
  守在家里的大夫乃是我从宫里派出来的太医,我们从床边退开让出位置,只见他神色凝重的诊过额娘的脉,又翻开眼皮看了看,转头朝我跪下:
  “娘娘,老夫人大限已至,恕臣无能为力。”
  “额娘!额娘!”
  白启和阿尔泰一听这话,又扑回床边哭喊起来。我鼻子也是一酸,但此时却还要强压下心中的悲伤,命太医起身:
  “有劳太医了,请到外面休息吧,让本宫与家人再呆一会儿。”
  太医领命,走了出去,我这才转头去看床上的额娘。
  白启和阿尔泰都已跪在床头哭泣不休,嘴里叫着“额娘”。
  额娘似乎听见了,眼睛动了动,手朝他们两个伸过去,兄弟俩连忙各抓住一只,贴在自己脸上。额娘笑了笑,过了一会儿,放开他俩,头动了动,两手朝上抬了一下。
  “阿姐快来,额娘叫你!”
  白启就跪在额娘头边,探头听了听,忙招呼我。
  我走过去,阿尔泰忙让开位置给我。我坐到床沿,俯下身去,就听见额娘口中正喃喃的唤着我的名:
  “德宛,德宛……”
  “额娘。”
  握住她的手,我轻声应道。
  “德宛在这里。”
  额娘涣散的眼神在那瞬间凝聚起来,定在我的脸上。
  “德宛,你现在,幸福吗?”
  额娘盯着我,急切的想要听到我的答案。我明白她的心思,顾不得脸颊上遍布的泪水,扯出一个笑容:
  “幸福,我很幸福。”
  “真的?”
  “真的,千真万确。”
  得到我的确认,额娘似乎终于松了口气。
  她终于不再为当年的行为耿耿于怀了。
  我看着她越来越暗淡的神色,心中伤感,俯下身,给她一个拥抱,一如当初我初次睁开眼,她对我做的那样。
  “额娘,放心吧,德宛如今,真的很幸福的。”
  “好……幸福就好。”
  额娘在我耳边轻声说。
  “我的……女儿啊……”
  @桃花潭的懒羊羊 12202楼 2013-09-25 14:59:00
  真是不过瘾啊
  凤凰家居然有两条狗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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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骄凰 12216楼 2013-09-27 12:49:00
  我只有一条啦,另外那个是我BF家的,他家有三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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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诺海浪心 12235楼 2013-09-30 08:53:00
  三条,是大型的还是中型的还是小型的。
  如果都是大型犬,那么这个狗粮费用是不小的一笔开支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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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家三个都是大型犬,我家这个算是中型的,的确狗粮都挺耗的,我家这个更麻烦,还要用狗尿布呢。

  @lvsuer 12244楼 2013-10-02 09:56:00
  mark 楼主节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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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乐同乐

  这两天忙着带国内来的旅游团,猛然想起,今天是国庆啊!

  不多说,国庆加更一下吧!

  普天同庆啊!


  \(^o^)/~




  4.  好天良夜酒盈樽
  送走了阿玛和额娘,我心中便常空落落的。
  在我心中,他们已经如同亲生父母一般重要,纵然不能时常见到,可只要想到有他们在,心里就踏实。如今人不在了,仿佛失去了庇护所一般。虽然白启仍在,可我已经习惯了去照顾他,守护他,从他身上,得不到那种安全感。
  皇帝出巡归来,得知这事,自然要来好生抚慰。
  几个孩子也轮番来探望,十三、十四更是使出了浑身解数,又是给我讲出巡途中的趣事,又是耍宝逗乐,一心哄我开心。
  我消沉了两个月,到底还是要打起精神来处理后宫的事务。
  贵妃自那天在皇太后跟前卸下担子后,果然是诸事不理,什么时候见她,都是一副天真活泼的模样,虽然也是进退有度,言行得体,可怎么看怎么就像个懂事的孩子,却是难当大任。
  皇太后瞅着她这副模样,心中不满,却也无可奈何,说了几次也没效果,只好随她去了。皇帝似乎对这个孩子般的妻子也不怎么感兴趣,一次也不曾宿在承乾宫。
  久而久之,这个贵妃,便在后宫里形同虚设了。
  别人对此议论纷纷,贵妃自己却始终自得其乐,整日里东游西逛的找乐子,见到谁都笑眯眯的,谁说什么都不放在心上,承乾宫里养上了猫狗鸟鱼,活脱脱一个动物园。
  我见状,只把承乾宫的掌事嬷嬷和管事太监都叫来,告诫他们务必尽心伺候主子,若敢有丝毫怠慢不敬,让我知道了定不饶恕。
  一切似乎又恢复了原本的秩序,我又开始了以往忙碌而充实的日子,与过去稍有不同,如今,除了毓秀,还有嘉宁帮我。
  毓秀果然没有看错,钮钴禄嘉宁是个能干的孩子,稳重得体,聪明仔细,而且,最重要的是,她从不急于表现自己。
  除了那次在慈宁宫外被抓到偷偷打量我,这孩子在我身边几乎是隐形的,始终默不作声的跟在毓秀后面,出色的完成每一个任务,却从不居功。
  十一月的时候,胤祥完婚了,娶的是尚书马尔罕的女儿,姚佳氏蓉慧。
  说起来,胤祥与蓉慧,倒算得上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马尔罕的儿子文达,乃是胤祥的伴读,两个人关系一向很好。胤祥十二岁的时候曾跑到文达家里玩,在那里见到了文达的妹妹蓉慧,从此便将一颗心栓在了那女孩儿身上。
  三十九年蓉慧到了年纪,按惯例入宫选秀,从那时候起,我和皇帝便遭了殃。
  胤祥一天照三顿饭的在我耳边念叨蓉慧的好处,缠着我去跟皇帝要人,免得被别的宫里的娘娘抢了先。
  这还不算,按照李德全的说法,乾清宫御书房外头,那就是多了个站岗的。
  皇帝也是好耐性,眼看着自己儿子急得抓耳挠腮,就是不松口,每日看他如那猴儿上了热灶台般坐立不安,便觉神清气爽。
  还是我最后看不过眼,为儿子出头,这才算是遂了十三的心愿。
  因蓉慧才满十三,年纪尚小不适合生养,皇帝另给胤祥指了个侧福晋,也巧,正是蓉慧的表姐,瓜尔佳氏的乌娜珠。
  那女孩儿今年十八岁,三年前的选秀她因在父丧的孝期,故没有参选,到了今年,却逾龄了。马尔罕心疼寡姐的这个女儿,因此奏请皇帝恩准,姐妹俩一同嫁入了十三阿哥府。
  大婚后第二日,胤祥带着蓉慧和乌娜珠入宫谢恩。一身大红的蓉慧和胤祥一起朝我和皇帝磕头敬茶,之后则由一身粉红旗装的乌娜珠单独磕头,除了我和皇帝,她还要向身为主母的蓉慧请安,以示敬意。
  我在一旁冷眼观察,这乌娜珠倒是一副温和醇厚的性情,低眉顺眼的模样。蓉慧看着她的时候笑眯眯的一副孩子模样,毫无醋意,待她请安过后,便拉她起来,两人手挽着手站在一起,很是亲热的样子。胤祥站在两人旁边,也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那乌娜珠看到胤祥与蓉慧亲密,也并无妒意表现,反而十分坦然。
  这就是差异了,穿越来的人,便是如我一般掩饰得再好,努力按照古代人的思维和方式生活,在有些事情上,到底无法一样。
  就好像这三妻四妾的事情,对我来说,这是不得不接受的现实,但却永远不会是做理所应当。可对于他们来说,这才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什么“从一而终”“男女平等”之类的,反而是荒唐而不合理的。


  十四对那个小宫女的兴趣已经消散了,他毕竟是个高高在上的皇子,偶尔隐瞒身份感受一下被当做平常人的感觉会很不错,但是次数多了,他自然不愿意。
  尤其是当那个在他看来实在“卑微”的小宫女居然“胆大包天”地要求他放弃皇帝的赐婚时,他便再也不想去找她了。
  十四向我历数那宫女的冒犯之处时,情绪高昂一如他当初讲述她的美好。贵族就是贵族,胤祯从出生就顶着皇子的光环,即便前面有十几个兄长,也丝毫不影响他的尊贵。他和这个时代所有的贵族一样,天生高高在上,习惯了别人的仰视。偶尔的冒犯被他们视为难得的体验,但本质的尊严却是绝不容碰触的。
  小宫女因为她的无礼引起了十四的注意,又因为她的无礼失去了他。
  穿越的女人,如果弄不明白自己身处的环境,必然没有好结局。
  一味的卖弄自己的特殊,特立独行,结果就是被这里强势的主流文化吞噬。
  ×   ×   ×
  十三大婚不久,便是新年,忙过正月,还不等我喘口气,却又听到个让我烦心的消息——太子和十阿哥看上了同一个宫女,兄弟俩为此僵持上了。
  不过是个宫女,何德何能让一个太子和一个阿哥这般动干戈?只怕其中,还掺杂了别的什么心思吧。
  “去,把秦顺儿叫来,本宫有事情吩咐。”
  秦顺儿是太子跟前的贴身太监,自福寿升做太子府管事,便选了他细心调教出来,接了差事。
  “今儿叫你来,不为别的。”
  秦顺儿来到我面前后,我也不罗嗦,开门见山。
  “你主子如今跟个宫女打得火热,这事儿想必你心里也清楚。到底是龙子凤孙的,那起子攀龙附凤的人,自然不少。可兄弟俩跟同一个女人搅合上,便不好看了。若是为了她再闹出点兄弟睨墙的事儿来,传到皇上耳朵里,更不好。”
  我嘴上说话,眼皮却垂着,不看他,手里拨弄一串碧玺的手串。
  “太子妃虽然好性儿,却也是要脸面的,前阵子好容易坐的胎没了,正是难受的时候,若是让她知道了,没得给她添堵。”
  我抬起眼,瞅了秦顺一眼。
  “主子们年轻,贪新鲜,也是常有的。你是个细心稳妥的人,所以才选出来放在太子身边,什么事儿该做,什么事儿不该做,心里当有个成算才是。”
  碧玺的手串在我手指上滑动,晶莹的珠子碰撞在一起,哗啦啦的响。
  “对主子忠心,可不是让你们事事纵容他,什么香的臭的都往身边沾。”
  “奴才知错了,娘娘恕罪。”
  秦顺儿忙跪下磕头。
  “日后一定警醒,不让那起小人靠近。”
  “若是这样最好,本宫也可少操些心。”
  我笑了笑,命他起身,又顺手赏了个金锞子。
  “娘娘放心,太子爷从不是那等不知轻重的人。”
  秦顺见我不再追究,又给了赏,便赔笑起来。
  “不过是整日忙于政务累了,见那宫女上赶着的献殷勤,一时兴起,哄着她玩儿罢了。解闷儿而已,做不得真的。况太子爷原也不知道那宫女竟这样大胆,敢脚踩两条船。不过是面子上过不去,才跟十阿哥呛起声来的。”
  我点头,笑了笑。
  “既是这样,你回去也多注意着些。那宫女的事儿,本宫自会料理,莫要让他们兄弟再被些个无谓的事情坏了情谊。”
  秦顺儿忙答应着,规规矩矩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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