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德妃——一场与众不同的穿越故事

  我生气,不是因为催更,而是因为部分催更人的态度。那种说话的口气,好像我欠了债一样。
  “不过瘾啊,多更点啊!”
  “怎么这么少啊!”
  “不过瘾啊,多更!多更!”
  就跟吃完霸王餐之后骂人上菜不够多一样,我跟德宛一样,不是圣母,所以我发飙了。
  有人说,就是惯出你的脾气了,催更是看得起你,是瞧你写得好给你面子。
  谢谢,这样的催更,我要不起。
  您大可以上别家吃霸王餐,然后告诉别人,我吃你霸王餐是看得起你,给你面子,等人家千恩万谢的再多给您上菜吧。
  我发文就是图一乐,大家开心,我也开心,皆大欢喜,也是对我写作水平的一个测验。有人就看出来了,德宛这篇比三世书这篇要成熟,因为三世书是在德宛之前写的,我经验应该来说更丰富了。
  这就是我发文的目的,大家开心的交流,我才能写得更好。
  但是,总不能说我这就成了责任,成了义务,成了债啊。前面存货多,我一股脑贴了,后面少了,就成我的错了,成我居心不良耍大牌了,这是哪儿跟哪儿?
  那我要是一开始就一点一点的贴,就没人那样骂我了吧。
  
  算了,也不想多说了,谢谢依旧支持我的朋友。休息了一天心情好多了,今晚再更新。
  
  觉得我耍大牌的,也随便吧,我不是大牌,所以耍不起来,但我也有脾气,。我不觉得自己在奉献,但我也没义务伺候各位。
  
  @河马依然在微笑 2011-9-3 2:03:00
    凤凰莫生气。原谅我是潜水王,看到你这么生气被炸出来了。但是我一直都是默默的支持你嘀~前面文很多一股脑看完了,后面的每天都会上来一两次看你更新没~明天我大婚哟~睡前还是习惯来看看。嘻嘻…凤凰加油,期待后面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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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河马,恭喜啊!
  
  
  祝贺河马大婚,今天稍微多发一点点啊。O(∩_∩)O哈哈~
  
  
  第四卷 瞬息浮生
  1. 台榭空蒙烟柳暗
  我漂亮的女儿是康熙二十二年九月出生的,那天,她的父亲和三位兄长都在外面,一齐等待她的到来。算起来,她是今上的第九女,公主的齿序排在第五,宫里都叫她“五公主”。不过,我却叫她“福儿”——我的幸福的女儿。
  胤禛在福儿出生后不久,便被皇贵妃接走了。那天,我陪着他走出永和宫大门,看着他一头扑进皇贵妃怀中,心里百味杂陈。
  我这个额娘,不管怎么用心呵护,在他心里到底比不上自幼在身边的皇贵妃。但是,这也说明,我这个儿子很孝顺,即重情义,又念旧,即使知道自己的生母另有其人,即使在皇贵妃那里受了委屈,即使在永和宫玩得很开心,他仍念着自己的养母,绝不舍弃她。
  一个有如此心地的儿子,我身为母亲,又怎能不骄傲?怎能不欢喜呢?
  起初的时候,他还时常跑回来看看,日子久了,便来得越来越少。我心里不由得空落落的难受,幸好他已开始随着太子在书房读书,我从胤礽口中,还能时常知道他的消息。
  太子胤礽如今的课业渐多,皇帝为了考察太子的成绩,也时常抽查,因此每天都很忙碌。即使这样,他仍旧找时间到我这里来,像小时候一样腻在我身边撒娇,然后和他弟弟一起哄着妹妹玩耍。
  他总给我带来关于胤禛的各种消息,对于这个弟弟,胤礽还是颇为关照的。不过,也不及他对胤祚的爱护。
  在胤祚眼里,这个能背很长的文章,能使摔跤把式,还能把他扛在肩膀上大步走的二哥神气威武得堪比天神,是他的偶像。如今他也到了入学的年纪,能跟他哥哥一起读书,小哥俩越发形影不离。
  我如今日子过得简单,每日在只在永和宫带孩子,除了去给太皇太后及皇太后请安,甚少出门。
  太皇太后如今年事渐高,体力渐渐不济,遂将每日请安改为十日一次。皇太后每日礼佛,向来不在乎这些俗礼,自然也就随着太皇太后,让我们每十日请安一次。
  这一日又到了请安的日子,我打发了苏培盛送胤祚去上课,自己便带着毓秀朝着慈宁宫走去。
  远远地就看到荣妃,我俩见了平礼,便同路而行。
  一路上闲来无事,话题便扯到了孩子身上。
  “听胤祉说,六皇子自启蒙以来,可谓一日千里,连太傅都常常称赞,誉为神童。有子如此,德妃好福气。”
  “荣妃过奖了,胤祚不过是有些小聪明,记得快些罢了。倒是三皇子,骑射和文章皆精,尤其是书法,听说颇有颜风柳骨啊。”
  后宫之中,向来尊卑有序,亲疏有别。通常位份低的见到位份高的,便要尊称一声“娘娘”;平位者之间,则以姐妹相称。原本我与荣妃也是姐妹相称,但如今德妃的地位隐隐凌驾于四妃之首,偏我年纪又是四妃中最小的,弄得她们自称姐姐也不是,喊我妹妹更不是,索性大家只呼名号。
  “哎呀,他一个小孩儿家家的,哪里说得上什么风,什么骨,不过照猫画虎罢了。”
  荣妃嘴上谦虚,脸上却满是笑容。
  皇三子胤祉是她唯一存活的儿子,又自幼因体弱寄养在大臣家中,母子难得相见。如今儿子回宫,时时表现得出类拔萃,又性情温和有礼,怎么不让做母亲的欣慰呢?
  我俩说得投机,气氛融洽,于是相视一笑。
  忽听旁边似乎有人冷冷地哼一声,我抬眼看去,就见惠妃带着人在不远处,正面无表情地盯着我和荣妃,笑容顿时僵在脸上。
  刚才的对话,只怕都让惠妃听在耳里了!
  如今宫里的皇子们,除了在皇太后身边的五阿哥,从大阿哥胤褆到六阿哥胤祚都已开始在毓庆宫读书。大阿哥胤褆,小命保清,是皇帝现存皇子中的长子。这位皇子生得浓眉大眼,身形挺拔,从小就最爱舞刀弄剑,却厌恶读书,让太傅很是头疼。
  我从胤礽和胤祚口中听到过不少书房里的事, 大阿哥时常因为功课太差而被太傅训斥。论文思敏捷不如胤礽,论文采风流不比胤祉,就连背书,都总被胤禛和胤祚比下去,甚至连皇帝都曾为此把他召去教训过。
  惠妃这人一向要强,如今我和荣妃在这里互相恭维孩子的学业,听在她耳朵里,无异于天大的讽刺。
  “惠妃也来了啊,正好,咱们一起吧。”
  荣妃也看到了惠妃,忙扯起笑脸招呼,我于是也跟着笑道:
  “有日子没见了,惠妃一向可好?”
  “我还有什么好不好的,又没个争气的儿子,不就这么混日子。”
  惠妃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嘴角,说出来的话颇为阴阳怪气。
  我和荣妃一听这话,就知道她心里又不痛快了,于是互相换了个眼色,不再开口。惠妃见状,也再无的放矢,一甩手,也不理我们,自己抢先走了。
  站在原地看她风一样掠过,感觉到身边荣妃轻轻拉了拉我的手,似在安慰。我压下翻转的心思,转脸朝她一笑,摇摇头表示无妨,也继续朝慈宁宫走去。
  
  
  先前两页水了,重发第四卷开头
  
  
  其实我哪里是在意惠妃的态度呢?从当年在坤宁宫与她第一次打照面到现在,早就摸清了她炮筒子一样的脾性,出了气便没事,并不需要介怀。
  真正让我留心的,是跟在她身后的人。
  他他拉氏云心,包衣出身的宫女。从辈分上算,她该叫我一声表姑。在这后宫里,她要叫惠妃主子。
  我是去年额娘入宫探望我时才知道自己竟有这样一门亲戚的。
  她的祖父据说是额娘未出五服的堂兄,原本两家也没什么走动,只在同宗的重大活动中见过一两次,谈不上什么亲戚情分。打从我封了嫔,额娘那所谓的堂兄家便来得勤了,逢年过节总送些节礼,两家礼尚往来。
  他他拉氏属镶蓝旗下的包衣,家中只有这么一个独生女儿,连儿子都没,按说入宫做宫女的差事怎么也轮不到他们。
  谁知那家却自己走了不少门路,硬是将这女孩儿送进来小选了。
  “真不知怎么想的,统共就这么一个女儿,还给送进这里来了。”
  听额娘这样说的时候,我心里便在冷笑。
  如何不知他们怎么想的?现成的麻雀变凤凰的例子摆在这里,怎能不让人想入非非?只可惜,他们不知道,麻雀要练成凤凰,是要经过怎样痛苦的涅槃。
  额娘到底菩萨心肠,临走的时候又叮嘱我,若得了机会,还是关照一下这个侄女,她若似乎愿意出宫,便想法子成全吧。
  我一边送她,一边点头答应,心里却不以为然。
  只怕我要送她出去,人家也不领这个情。我便当她是侄女,人家心里,大约却是想做我姐妹的。
  额娘走后不久,我找了个机会,将这位他他拉云心召来见了一回。一见之下,仗着女孩儿果然是满心青云之志。
  我靠着软垫,听她滔滔不绝地表现对我的崇拜和敬仰,以及日后追随效忠的决心,只觉得牙酸。
  天地良心,我一步一步走到今天,实在机缘巧合,哪里算计过?被她说得,倒像是我神机妙算,心计过人一般。
  这女孩儿我无论如何喜欢不起来,也不愿多打交道,好容易等她闭了嘴,便只按额娘的意愿,问她是否愿意出宫。她自然是不愿意的,我也就不再多说,随手赏了两块绸缎一盒点心,打发她回储秀宫。
  荣姑姑如今已经调去皇太后身边,负责教导几位公主,储秀宫的掌事姑姑另有其人,我打发她回去后也就不再理睬,能分到哪一宫,会有什么造化,全凭她自己的本事。
  人各有命,既然她一心要趟后宫的浑水,就让她自己去摸爬滚打吧。
  转眼过去一年,今日再见到她,竟成了惠妃的随身宫女,倒也有几分本事。只是方才临去她看我一眼,那眼神分明锐利中带着怨气,竟让我感到不舒服。
  当初留下这女孩儿在宫里,却不知是福是祸。
  
  最近太皇太后精神不错,于是众嫔妃陪着她说笑一番,等回到永和宫不久,太子和胤祚也完成了今天的课业回来了。
  “额娘!”
  胤祚一进门便先扑进我怀里,极委屈地撅起嘴。
  “四哥坏!”
  “怎么了?”
  我抱住在我怀里斯磨的胤祚,免得被他扯乱了衣裳。这小子一点也不知道自己如今有多重,还跟小时候似的爱拉着我衣服往身上爬。
  胤礽跟在后面不紧不慢地进了门来,看到胤祚撒娇,便笑起来。他如今已经十一岁了,颇为懂事,见我看他,便主动答话:
  “回额娘,小六儿是跟老四吵架了,心里头不痛快呢。”
  “这又是怎么了?”
  老四胤禛如今虽说不登永和宫的门,跟太子他们在学堂上却是常见的,小兄弟们一起玩儿得也是极好的,胤祚时常回来跟我讲,他今天跟四哥又如何如何了,怎么一转眼又吵架了呢?
  “好好的,吵什么?”
  胤祚听我问,便越发委屈起来,瘪着嘴把头埋在我怀里不说话,还是胤礽替他解释:
  “这些日子在书房,四弟脾气总不大好。今儿下课,六弟想拉他来这儿,他不肯,两人就拉扯了几下。老四许是急了,推了小六一下。”
  竟有这样的事?
  自打回了承乾宫,胤禛确实不曾再来过这里,我只当他要上学,又有皇贵妃在,所以没空来,也没有多想。可看今天这事,他分明是自己就不愿意来。
  为什么不愿意来呢?是不想来永和宫?还是不想来见我?
  我心中一紧,越想越别扭。
  怀里的胤祚扭动两下,打散了我的思虑,忙稳住心神,张罗人给太子和胤祚梳洗更衣,安排点心给他们吃。
  
  换了宽松的常服,吃到了爱吃的点心,再有妹妹福儿甜甜的笑两下,胤祚心中小小的伤痕便立刻被弥补了,很快又高兴起来,先拉着我炫耀了好一会儿他在学堂中的威风。
  他们提起学堂,我便又想起了惠妃。于是旁敲侧击问起大阿哥的课业,果然,依旧不理想。
  “大阿哥笨!”
  胤祚得意地大叫一声,跟他哥哥笑成一团。
  我见状,眉头不由得皱起。
  胤礽是太子,又是嫡子,纵然大阿哥是兄长,也必得让他三分。可胤祚身为幼弟,我的身份与惠妃并无明显的差异,若对长兄如此不敬,被有心人看在眼里,便不好了。
  我于是说了两句兄友弟恭的话,告诫胤祚不可对长兄无礼。那小子乌黑的眼珠骨碌碌转了几下,点点头算是听到,扭头便又缠着他哥哥要学摔跤。胤礽很享受被崇拜和追随的感觉,于是拍着胸脯答应教他。
  我于是也不再唠叨,任他俩去玩。
  在午后永和宫的院子里,我抱着福儿站在廊下,看着胤礽带着弟弟,似模似样地教导他一些花哨的招式。苏培盛带着几个小太监在一边小心伺候着,时不时被抓过去当陪练,被兄弟俩推得东摇西晃。
  不一会儿,他们的父亲信步而来,两个孩子便欢呼着扑了上去,三人撞做一团,笑声朗朗。
  “皇阿玛!”
  福儿在我怀里也不甘示弱地叫唤一声,那尊贵的男人于是牵着两个儿子朝我们走来。
  阳光撒在父子三人身上,形成一圈明亮的光晕。看着那男人朝我一笑,对着女儿伸出手来,我突然有种感觉——
  原来,幸福就是这么简单而已。
  
  @大驴媳妇 2011-9-2 22:50:00
    “凤凰儿”
    “绮罗”
    这两个名字在楼主几部作品中经常出现
    很好奇楼主和笔名“紫晓”的写手的关系
    是不是来自《凤求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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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亲,凤凰儿是大家对我的称呼,绮罗是三世书中的角色,并没有出现在几部作品中哦。
  
  紫晓咱不认得,跟凤求凰更没关系的。不过你一说我有点好奇了,回头拜读下
  
  
  
  康熙二十三年的春天来得早,才过了清明,御花园里的花便已争相含苞,被一丛一丛新绿点缀起来,看着便让人觉得明媚。
  福儿午睡起来便闹着要出去玩儿,我被她缠得没法,只得带着她上御花园里去。她要玩耍,自有宫女和奶妈子陪着,我便偷闲坐在凉亭里,让人沏上一盏白毫茉莉,淡淡的清香让我的心情也随着茶香沉静安详。
  “德妃姐姐真是好兴致,才打了几个花骨朵,便早早地出来赏花了。”
  被人突然打断了思绪,我微微扭头,便看到贵妃钮钴禄氏带着几个宫女朝我走来,于是起身,却并不迎上去,只站在原地行礼。
  这位贵妃,打从入宫那天起,看谁都不服气,瞧谁都不顺眼。自从生下皇十子胤俄,气性就越发大起来。
  过年的时候,她听到宫女夸奖皇九子胤禟长得极像母亲宜妃,是皇子中最俊俏的,竟大发雷霆,不仅当众责打,更亲手用发簪刺瞎了其中一个宫女的眼睛。
  这样狠毒的手段自然惊动了皇帝,将她训斥一顿之后,交给皇贵妃处置。皇贵妃于是罚她禁足一个月闭门思过,不久前才解禁。
  没想到,她才得了自由,就找到我头上来了。
  “如今各处为了今年的选秀都忙昏了头,姐姐这里倒是清闲。”
  贵妃走进亭子,由宫女服侍着坐了下来,眼睛却盯着我不放。
  “臣妾向来是个闲人,没什么本事,做不得大事。如今阿哥已入学读书,小公主也有人照料,也就能做做喝茶看花的事情了。”
  我一时摸不清她的来意,只好坐回自己的位置,小心应付。贵妃笑得亲热,拉起我的手。
  “哟!这是哪儿的话?这宫里头,若说别人没本事,我信。可若说姐姐你没本事,我可是头一个不信。”
  正巧这时候有宫女端了茶过来,我顺势脱手,接过那盅茶,送到贵妃跟前。
  “贵妃娘娘太看得起臣妾了。”
  “我说的可都是心里话。放眼这后宫,太皇太后和皇太后且不论,只说咱们这一辈儿,有几个能活得像姐姐你这么有福的?”
  贵妃对我的疏远视而不见,反而更凑近了些,又拉住我的手,示意我坐到她身边。我无法,只好顺了她的意思坐下。
  “贵妃娘娘这样身份尊贵的,才最是有福的人呢。臣妾怎么能相提并论。”
  “别看我身为贵妃,说着好听罢了。若说这福气,却实在不如你。”
  贵妃摇摇头,珠翠叮当一阵响。
  “瞧姐姐你,儿女双全,各个不凡,皇上爱得什么似的,咱们哪里比得上啊。太子跟你多亲近是不用说的,六阿哥也是天资过人,才入学便能背千字文,太傅无不称赞。如今添了小公主,又是个人见人爱的俊娃娃。你说我怎么不羡慕?”
  我听贵妃夸自己的孩子,心里却不觉得欣喜,只觉得脊背发凉。待要开口,她却话锋一转,叹一口气:
  “只可怜了四阿哥,自幼被人抱走,母子不得团聚。好容易接回来,没几天又让接回去了,弄得亲生母子不能相见。”
  她这话一出,生生戳在我的心窝子上,却只能咬咬牙,硬忍下去。
  “四阿哥有皇贵妃疼爱,臣妾没什么不放心的。”
  皇贵妃已经注定再不能有孩子,我的胤禛,将是她唯一的希望和寄托。从今往后,她必定将这个孩子捧在手心里呵护。
  “话可不能这么说。”
  贵妃显然不打算这么轻易放过我,紧紧握着我的手不放。
  “我原本也不懂得什么,可如今自己做了额娘,才真真明白了何谓母子连心。让做母亲的见不到自己的骨肉,那真真的残忍。我若是一日见不到胤俄,便揪心的难受,何况姐姐这般,成年累月的难见一面?”
  我被她说得心中大痛,一时间心神恍惚,一愣神之际,就听贵妃又道:
  “说起来,实在是皇贵妃仗势欺人。她自己没孩子,便去抢人家的孩子,让人母子难见,实在是仗势欺人,欺人太甚!”
  这话一出,我倒如被人兜头泼了一盆冷水,心中的感慨顿时化为乌有。
  我倒是疏忽了,这位贵妃向来与皇贵妃不对盘,一心想把对方压一头下去。这次虽然生了个皇子,却还是被皇贵妃压制着,不久前更当众受她处罚,这口气自然咽不下。她来找我,竟是想拿我当枪使了。
  可惜她找错人了。
  “贵妃娘娘错了。”
  我轻轻抽回自己的手,和贵妃拉开一些距离。
  “将四阿哥送去给皇贵妃照料,是皇上的旨意,臣妾也从没觉得有何不妥。贵妃娘娘不必为臣妾母子的事情费心,专心照料十阿哥便是,其他的,倒是少操心为妙。”
  “看来姐姐这是在防备我呢。”
  贵妃听我这样说,居然没有恼,倒是让我有些吃惊。
  “我是不是真心,姐姐现在不相信不要紧。我只提醒姐姐一句,人心险恶,不能不妨。你们母子本就已少见面了,若再不当心些,被人离间了母子间的情分,将来后悔只怕也来不及了。”
  说完,竟也不再逗留,站起身走了。
  我站在亭子里,看着贵妃款款离去的背影,脑子里却突然想起之前胤祚抱怨胤禛不再理睬自己的事情来,没来由的觉得有股寒意袭来,打了个冷战。
  “娘娘?”
  听到毓秀叫唤,我才茫然地扭头,之间她抱着福儿正站在不远处看着我。贵妃的到来,大约让她觉得不安了。
  我压下心头的不安,扯出一个微笑,走过去伸手抱过福儿。
  “时候不早了,风硬,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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