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那些真实经历……

  下午五点钟下班后要学习半小时,胡师傅在小组学习会上对全小组的师傅们说:“小牛这次滑油箱体做成功了,连技校的徐老师都惊动了,我想让他在这里向全组师傅讲一下他做活的心得体会。希望全组师傅认真听一下。”
  我刚站起身来,胡师傅做个手势叫我坐下说,我只好坐下显得有些难为情地说:“我坐下讲对各位师傅有些不敬,我还是站着说吧。”
  “做了一天的活,累得腰都直不起来,你还是坐下说,大家心里都跟明镜似的,你就当着大伙的面,实话实说吧。”这位爱开玩笑的陈师傅好像是在把点我说。
  我看见师妹摇着头对我使眼色,我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不能按陈师傅的话说。
  我稍作思考后说:“我学徒一年半的时间,能做成这件活,就按陈师傅的实话实说,那是全组师傅帮助我的结果。特别是组长胡师傅给了我正确的口头工艺,我师傅在我做活时给了我正确的指导。俗话讲‘失败是成功之母’,黄师傅在这方面也给了我很的启发。所以,我的体会是取得这点成功是各位师傅对我帮助的结果。在今后的工作中我希望得到各位师傅更多的帮助。”
  我的话音刚落,黄师傅带头鼓起掌来。我师傅和师妹虽没有鼓掌,但我从她俩微笑的脸上看到了些许的赞赏。
  “朱师傅,你教的这一对徒弟真是厉害。希望胡师傅今后多派他俩活做,俗话说男女搭配做活不累,他俩在一起,肯定能做出更翘皮的活。”陈师傅在说这话时,在“一对”这两字上特地加重语气,全组师傅听后都露出开心的微笑。
  我见师妹脸红了,我也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荒漠里的自由 7374楼
  回复第3403楼(作者: @牛爬坡 于 2011-11-14 09:33)
  回复3397莲花处处开,我们厂里昨天出了件怪事,三面高墙一面临江,上万人上班的时候,不知从什么地……
  ==========是怎么神秘消失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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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隔两月后,听联防的同事讲,那头猪是在厂内承包工程的施工队养的,我到那地方去看了一下,问附近做活的人,那施工队半年前就撤走了。至今仍是一个迷。从那时开厂里的效益开始下滑。
  从那次开会以后,组长胡师傅就经常安排我和师妹俩独立做活。在我们做活过程中,师傅经常过来作些建议性地指导,师傅常对我俩说:“翻砂的没什么巧,只要浇冒口、出气孔做得好。”
  师傅走后,师妹问我:“师傅这话讲的对不对?”
  “对呀。这话是对我们这行高度地概括,是经验之谈。”我不加思索的回答。
  “那我这两年的技校不是白读了,既然这手艺简单易学,为么事还要给你定三年的学徒期?”师妹说完这话,低头做活不再理我。
  刚开始,我还真被她问住了。经过仔细想过后我对她说:“师傅是实践中的经验之谈,你问的是理论上的事。理论与实践还是有差距的。”
  我说完这话见师妹不作声,心想话不投机半句多,还是埋头做活吧。
  活做一半时,我借故离开到师傅那里去找工具,就听见黄师傅对师傅说:“老胡安排他俩单独做活,那是有意撮合他俩个。你做师傅的应该给他们牵根红线。”
  “这事得看他俩的缘份,不是一撮合就能成的事。”师傅漫不经心地回答。
  “两个年轻人天天在一起做活,日久生情,到时侯自然而然地就有缘份了。”黄师傅刚说完这话,扭头看见了我,就又笑着对我师傅说:“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我事没做完,走啦!”
  黄师傅走后,师傅问我:“他说的你都听见了?”我诚实地点点头。
  师傅接着又说:“缘份这事得像细火熬高汤,急不得,得慢慢来。做活时不能为这事分心,会打手砸脚出工伤的。”
  “师傅放心,我对师妹没有这种非分之想。”我很坦然地对师傅说。
  我从师傅身边回到做活现场,正在弯腰修整砂型的师妹直起腰来对我说:“你这人是怎么回事?我在这里做活,你跑到师傅那里去偷懒,和你搭班做活算我倒霉。”
  我笑着回答:“你们女伢心眼真是小,我到师傅那里去拿了根砂钩,你就说我是去偷懒。师傅对我多讲了两句话,你也有意见。”说完,我把手中的砂钩递给她。
  师妹接过砂钩后又问我:“师傅和你讲了这长时间的话,都说了些么事?”
  “师傅教我和女伢搭班做活,要学会体贴女伢,出力气的活要我多做些。师傅的教诲我当然要认真听取,所以就稍微地耽误了一下,实在是对不起啦。要不余下的活我来做,你有么事,尽管去办。”
  “这可是你说的,我还真有事要去一下。”师妹说完,丢下手中的砂钩,向车间后面的洗手间走去。
  师妹刚走,在一旁做活的陈师傅就笑着对我说:“你师妹还是蛮在乎你的哟,你一哈不在,她就要清你的铺。证明她时刻把你放在心中,你可要抓住机会上。我们厂里可是僧多粥少,机不可失,时不再来。你一定要把握住机会。”
  陈师傅的话对我提了个醒,我们厂历来是男的多女的少,想在厂里找个女朋友困难重重,要不听陈师傅的劝告,晚上到师傅家里去坐坐,请师傅去问一下师妹,她心里是么样想的。
  吃过晚饭,同宿舍的小李找我走棋,我一边走棋,一边想着上班时陈师傅对我讲的话,一盘棋才走几步,小李就不耐烦地对我说:“咯绑马良的(汉骂口语),你今天走棋是么回事?净走些臭棋,跟你这心不在蔫的人下棋,冒(没)意思。”他推开棋盘走出宿舍。
  小李口里爱带渣滓,宿舍里的小张、小万都不大搭理他。他俩也劝我不要理他,讲他开口就骂人,和他交往太冒意思了,我觉得小李这种习惯性的口语,也不是他一个人是这样,走在大街上,这种汉骂随时可听到,不过,我师徒三人都很讨厌这种汉骂。
  小李出去转了一圈,找不到人玩,回宿舍想继续和我下棋。我忙推辞说:“我今天要到师傅家里去一趟,实在不能陪你下棋了。”我不等他回话,赶紧走人了事。
  我刚进师傅家,见师傅一家六口正围着桌子吃饭。师傅见我就问:“你吃了没有?”
  “吃过啦。”我赶紧回答。
  师傅的爱人徐师傅忙站起身来对我说:“吃过饭了,喝碗汤应该不成问题。年青人跨过门坎又能吃三碗的。”
  “你徐师傅从厂里带回一只蹄膀,我熬了一吊子汤,我们每人都喝了一碗,吊子里还有,我去给你也盛一碗。”师傅说完站起身来要去给我盛汤。
  “你们对我讲客气,我就走了。”我知道,煨一吊子汤要花掉他们全家一个月的肉票,三个孩子正是长身体的时侯,还有一个老婆婆,他们平时都很少沾荤,能喝上一次蹄膀汤实属不易,我怎好意思喝她家的汤,我坚持要走。
  徐师傅接着说:“你饭不肯吃,汤不肯喝,坐下聊天总可以吧。有么心事对我和你师傅谈谈,兴许我们还能帮你拿个主意。”
  我就把陈师傅白天对我说的话告诉了他们,还告诉他们,我的心被陈师傅的话扰乱了,不知该怎么办。
  徐师傅听后笑着对我说:“小陈给你提了个醒,你就抓紧时间和小羊多接触呗。星期天也可以上她家去玩,看她对你的表现如何。”
  “平白无故的我哪好意思上她家去玩。”我诚实的回答徐师傅。
  “这好办,我和华华上她家好几次了,星期天叫华华带你去,你就说你路过,顺便看看她,看她对你是么反应。”师傅教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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