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闲言不要讲 回复日期:2011-08-16 19:43:17 回复
这个破广告是不就楼主给玉柱同志搞的吖?。。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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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
老史做商务调查比俺还仔细。
咱的经济人文地理自古就很丰厚。
陕西、山西商人最善全局布点,经营渠道而获利最丰。
江南一带自古就是精工制作,又最善全面研究消费者的消费习惯精准营销。
……
老史禀承江南道的“精工制作”与“精准营销”,就活该他发到猪头炳似的。
(接上节)
其实,科技研发有三个阶段。
咱们也掌握一下,以后也就可以做个赚实钱的技术工程师,也可以做个挣大钱的投资银行人(所谓VC,很大一部分是靠掌握科技研发的流程,晓得在什么时段对科研项目投钱钱,又晓得在什么时候将这些科研项目扔上市,从而赚这种“眼光钱”的。并不存在本版大阴谋家“谁是谁非任评说”说的神马阴毛的),了。
第一阶段,业界叫“假说阶段”。
也就是说这个阶段,对丰富的现实基础数据和基本素材,不妨想像力充分点,提出新的解释和“构想性质的论点”。
比方说,爱因斯坦在专利局上班那会,写了3篇论文,奠基了“狭义相对论”。
《相对论》的提出,在初时还是一种“假说”。
没问题,后来大伙经过日蚀测算,就证明了《相对论》对天体物理的重大意义,也就划时代地通用《相对论》对宇观世界进行解释了。
只要在这个阶段中,咱不玩传统儒学的“自由心证”(也就是咱通常说的“瞎YY”了),而是基于现实根据、实践根据提出“假说”,后面就自会有一大票人跟上来证实或证伪了。
这就 = 用“假说”这把锁匙,开启了后续一连串的科学实验、科学实证程序。
这相当重要。
二十世纪领跑自然科学的量子力学,不过是一大堆20来岁的毛头小伙,突然想知道“光”是神马?
也就从这个起点出发,到最后不仅成果显著,连核工业、电脑等产品都造出来了;还真正整合了几乎所有自然科学学科,延发出神马新材料、新能源、生命科学等等一系列前沿科学学科;连《数学》这顶“自然科学的皇冠”,也发生了真正意义上的革命。
就连咱经济学这门,也深受量子力学的熏陶,连咱们股市上常用的“K线图”,也来自于那个著名的“薛定锷方程”;咱们玩“经济模型”,也是按搞原子弹时搞出的“量子矩阵”来玩的。……
——要不,怎会有“伟大的科技成果,源自伟大的构想”这句话?
(接上节)
第二阶段,就是实验求证过程。
有很多假说,是立即就可以得到求证的,因为现场中的实践马上就可以证明。
比方说过去航运界中的“波动曲线流程”——当总体船运能力保持不变的情况下,船运就会随外贸的波动,有一种“自然而然的波动期”:今年可能因为外贸的减少,船运规模也就减少,航运界的盈利水平就有所下降。明年各项外贸订单与采购多了,船运规模又会上升,航运界的总体盈利水平又会上升。
这种“周期波幅”是那样的明显,以至于行业中的有心人可以画出航运的“行业K线图”来,对各船运公司调配自身的运力和调整财务方案最有好处。
但是,“当船运能力保持不变的情况下”这个前提条件可能会发生变化,特别是当世界造船中心从日韩转到咱中国来的这一刻:船造多了,进入航运界的新竞争因素就会多。进入者多,就会稀释航运界的总体利润。过去赚开这份钱的,就会感到“僧多粥少”,利润下滑了。
那么,原来对行业经济学的科学研究成果——行业K线图,还有用吗?
回答是明确的:这种行业K线图,体现的是上游外贸的K线,当然其科研成果的意义是真实存在的。
只是,由于前提条件的转变,科学研究还得“递进”,还得“拓展”,方能到最后认清行业全局,并以精准的方法手段实现盈利。
这种科学研究的过程与结果,大概就叫“科学发展”吧?
比方说,在行业K线之上,引入“规模变量”的高数计算方式。即以行业K线为线轴,用微积分加以规模计算,就可以把行业总运力与实际所需的运力给算清了。
再采取“品牌策略(定位策略)”与“渠道策略(大鸡小鸡各吃各米)”;则,混沌的市场又可再予厘清,咱们的科学研究就上升到“在任何前提条件下,均可运行”的“周延”、“系统”的层面上去了,咱做生意的水平就提高了。
这就好比实务经济学中的那个著名的假说“新宿妓女”:在自由进入的前提下,新宿妓女的市场价格是趋升还是趋降?
回答是:总体价格趋降,但各妓女以自身的“品牌度”厘定自身的价格——虽然各有各的“熟客圈”,但总体还是以自身服务质量拉开价格档次的。
而所谓“服务质量”,就是软件式程序方法大伙可以复制,人漂亮点身材好点的硬件却是不可复制的。
软件+硬件=自身品牌,就叫“铁饭碗”了。
品牌度高的,可以比品牌度低的赚多十几二十倍,就不要与没品牌的划拉了。
因此不可思议的是:在这种“饱和市场”或叫“充分市场”中的妓女,也有很充分的“制式培训”和进而更高深的“个人定向培训”——这世界,连做个小三也不容易呵。
只是在这种科学实验的过程中,一定要保持眼界的开放,保持与同行的交流,也就保证了捕捉新信息的敏锐和新思维点的勃发,也保证了“团队研发”的实力。
——这点很重要,叫“科技研发心理学”。
万不可钻牛角尖,认了点死理说说要“坚持真理!”这样徒增自身的痛苦,还最易走火入魔,往疯癫状去了。江郎才尽之余,把自嘎化装成“大师”,也就多了点与他人吵吵嚷嚷的资本,对自身和社会创富一点好处也没有。
就连中科院,也有这种院士吧?工程院倒少这种院士——概由到现场的多寡而决定。
毕竟现在是科学科技勃兴的年代,很讲究“综合即创造”的。认死理,乱骂同行,不让别人搞科学研究,只会丢弃自身的“归纳综合性”,很容易江郎才尽的。
作者:日日皆好日 回复日期:2011-08-18 22:34:09
作者:fzealot 回复日期:2011-08-20 01:07: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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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不过是老百姓的自说自话了。
只不过当老农民这么多年,有点播种耕作的把式而已,大伙也就围观瞧个热闹。
王阳明与西方的黑格尔在哲学的地位是一样的。
这俩人都对哲学的“本体论”进行过正面的回答,所以在哲学史上的地位都很崇高。
王阳明还兼容了释、儒、道三家,独立提出了一个“心学”出来。
只不过,在哲学的分类中,将黑格尔归为“客观唯心主义”,将王阳明归为“主观唯心主义”。
但如果跳出哲学体系看王阳明,咱们还得看到此人首先是位实干大家——他是明朝当之无愧的军事大家,甚至还可能是位武林高手,金庸写的《射雕英雄传》里的五大武功绝世高手:“南帝北丐,东邪西毒,中神通”里的“中神通”王重明,就是以王阳明为原型的。
可见吧,王阳明与那书呆子朱熹完全不同,他的思考和思维方式还是基于丰富的实践实证素材的,不像朱熹那样瞎YY。
只不过在明朝那种理学滥觞的时代,要传播自身的理念,不打点唯心主义的幌子是不行的。而那会理学的瞎YY又走到头了,没啥亮点与噱头了,只好赶紧拉了王阳明来充自嘎的门面。
但是,王阳明也受自身“心学”的桎梏——他无法独立地完成他对自身实践的完整科学研究,也没有社会环境让他完成这种研究。
直到明末,黄宗羲不得不重倡“实学”,可惜已经晚了。
作者:日日皆好日 回复日期:2011-08-18 22:34:09 回复
天涯论坛中这么高质量的文章实属罕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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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了,俺之所以喜欢天涯,就发现有些回贴比主贴还精彩。
所以看天涯的回贴,就明白天涯这藏龙卧虎还真不少。
只不过高人们不耐烦开贴,也就在回贴中露露麟爪。
作者:orcs001 回复日期:2011-08-20 14:38:23 回复
王重阳原型不是王阳明,而是实有其人其名,全真道教创教始祖,内丹清修派。可以百度到,一生并未做官。与写了《悟真篇》的南宗张伯端齐名。
王阳明曾是明朝的封疆大吏,镇压过宁王朱宸濠叛乱屡立战功,由其能轻易逃脱刘瑾的追杀看可能也是个武林高手,晚年办书院传播“心学”,也可以百度到的。
楼主岁数大了把人物记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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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当真如此,俺竟然把宋朝的事记到明朝去了。
看来年纪大不是错,像俺般张冠李戴的含糊就是错了。
(接上节)
科技研发的第三个阶段,咱们商人叫“商业推广阶段”,社会学家称之为“人性化阶段”,而科技界自称为“科技伦理阶段”。
其实都是一回事。
这反映出科学技术研发的成果与归宿,一定是普及到让人们更为实惠地享用。
咱们说的“科学科技倡明时代”,不能不说咱们的衣食住行更为便利,而咱们的劳动创富更可以趋向“无限”——可见科学科技不仅使咱们人类生存生活得到了便利实惠的“方法论”,也使咱们劳动创富有了无限拓展的“认识论”。
——咱们既可以从最细微的“粒子”,就开始了咱们的劳动创造创富;也可以直接在最宏大的宇宙中,认知咱们“万物之灵”的地位,从而向利用各项“宇宙能”的目标进发。
在这个过程中,人类会不断地淘汰不成熟的旧认知、旧科技,而使科学科技越益成熟起来。
而这种“科技的成熟化”,体现的就是“人性化”。
比方说,咱们国内的农机业,设计出一种“单人式农耕机械”。这种设计本来是为使农民们可以不用传统的锄头,而用这种简便的梨田机械就行了,农耕效率也就大涨,设计理念的初衷是很好的。
但是,这种设计太根据“原理”了,而没有根据“实际操作”进行演进式设计。结果这种农耕机械就重心偏高,一遇地下有石头,就会翻个筋斗(俗称的“打飞机”),倒过来伤害农耕者——发生的还不是孤案,有好几起了,好像还引起了有关方面的“禁用”。
其实,这可以与老外的“割草机”划拉一下。他们在设计该项庭园割草的机械时,就是先考虑人们的实际操作问题,因此他们把这种割草机最初就设计为重心超低——就那么一小块扁扁的铁坨子,贴在地面上,蹦也蹦不起来;现在就干脆设计成“坐置式”的:扁扁方方的铁陀子,上面还有人体百十斤的重量压着,还敢蹦吗?还敢翻筋头吗?
结果这种以“人性化”来设计的农用园林机械,现在就越来越好卖,也就“商业推广”成功了。
现在咱们国内的汽车市场也一派鸡毛鸭血,大伙磕利润拼价格磕拼得头破血流。
却偏偏大众、日产、通用三家老外车系列“三枝并秀”。
为啥呢?
这三家正是几十年如一日,持续不断地对汽车实用功能进行“人性化研发”的。也就不仅实用功能可以开发得最好,“造价平衡”也就掌握得最好了:他们知道现在咱国内的汽车市场还是一种“普及市场”,怎么用最低的造价,却保证车行者最安全、体验也最好这方面,他们还是最老道的。
不像咱们的车厂,拼价格都拼得脑子发晕了。
——没用,不使自身的科技研发趋向人性化,再怎么“让利”、“薄利多销”,都会使消费者远离咱们。
只要问问消费者会不会花钱买垃圾回来让自嘎难受,就明白了。
不想使咱们的产品成为“垃圾”,就得注意注重“人性化的科技研发”。
没人性化的科技研发,自嘎的产品用多大的功,也只能往“垃圾化”那发展,也就最终造成严重的“产能过剩”。
而一到“产能过剩”的阶段,就算有央企那种“天大的”权力也没用,也阻止不鸟消费者老跑往境外购物。
可见吧,老说“产能过剩”的问题,说得挺严重的,因此有关部委办要急速扩权,去管着除了央企外所有中小企业,不让中小企业生产经营了。
好像就可以解决“产能过剩”的问题了。
切~,不懂道道的。
造成产能过剩的原因,不是“规模产量”的问题,而是“科技研发人性化”的问题,也就是说咱的产品是否“适销对路”的问题。
消费者脚得无害好用的产品,就会“热卖”,厂家也会根据消费者的热卖程度,进行生产的规模调节。
消费者知道哪家产品不人性化、不成熟了,自然就不光顾了,这些厂家的产品就滞销了,就“产能过剩”了。
——关你官家神马事,这么咋咋呼呼干么?
你官家既不从事科学科技研究,也不进行社会创富生产的,你以为可以轻轻松松坐在空调房里,就可以上帝式地取代消费者的“消费欲望”了吗?
不就想趁机扩张点“私人权力”,好销你那些“转基因粮食”、“三聚氰胺”这种“不成熟科技产品”,也叫“垃圾产品”吗?
所以吧,别整天思摸着“私权垄断”了,好像“垄断”才是办任何事的灵丹妙药。
而忽略了决定社会与国家进步与发展的,是科学科技的发展,因此叫“科学发展观”撒~。
作者:奇茶 回复日期:2011-08-20 23:36:02 回复
散文,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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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呵,咱老农民拉家常,是不会用八股文的。
(接上节)
那么,咱们就可以从以上科学科技研发的三个阶段中,不论是科学科技第一阶段中的“大胆探索的求证精神”,再到第二阶段的不断实验、实证、琢磨提高的“反复其道”的创造过程,最后归结于人类整体进步发展的“人性化创富”,都可以看到科学科技其实是人类文明文化中最为精粹的那部分。
——因此,科学科技倡明的年代,就是社会与国家倡明繁荣的时代。
相反,凡是科学科技的研发受压制,社会创造与社会创富就会慢慢萎缩,社会就会走向萧条,就会走向黑暗。
要不,欧洲那句著名的俗语:“黑暗的中世纪”,是怎么来的?
而从咱们中国西汉之前的“前期科技时代”来看,咱们这个社会的科学科技研发有一个很重要的特征,就是:
很多项世界科学科技成果未必是咱们发明的;但最终获得成熟乃至鼎盛的,一定是在咱们国内。
比方说青铜冶炼确实不是咱们发明的,在“三星堆文化”之前,还是老外那的“非普及性产品”,是专用来做祭祀等用具的。
但青铜冶炼与制作技术,一旦被成汤带回中原,不仅就有了“商鼎”那样的国家重器的制作,还制式化地普及到商戈兵器的制作。
一路发展到战国,青铜冶炼不仅出现了“百炼技术”、“锻造铬化技术”——看看那把出土的“越王勾践剑”就明白了;还创造出了在青铜上的“错金错银技术”——如果该项技术不失传,后世哪还轮到神马“馏金”、“镀金”、“珐琅掐丝”说话呵?单这一项“错金错银”的工艺技术,已经把工业表面处理的两大难题给解决了:表面除锈、表面华贵装饰。
咱们搞工业的都知道,科学科技研发的发明创造过程,仍是一种不稳定不成熟的阶段;只有到商业化普及的阶段,科学科技才是一种“大工”状态,才是一种成熟阶段。
而科学科技研发到“大工”这个阶段,则:
一得凭社会有广泛性的能工巧匠。咱们社会的能工巧匠不少吧?还在鲁班那个时代呢,连“飞行器”都开始研究了。至于用“齿轮”这种巧借机械动力的活,鲁班也没少整吧?看看那时就已有的“水车”是啥?
二得借社会的体制之力。也就是说,咱的体制构建是利于社会交流、流通之便的,商品也就可以“货如轮转”地使科学科技研发成果令社会进步和发展了。
三得与社会文化相吻合。咱们自古就很讲“人情味”的社会,一向就给科学科技研发提供了最好的“人性化归宿”。使得西汉中期那会,连副总理级别的官员都亲自带队搞“农耕科学科技——代田法”的研发的。
咱们惊奇地发现,在中国儒家走上政治舞台之前,咱们的社会就处于这种状态中,也就很理所当然成为了那时世界的“中央帝国”。
整得底子老厚的,就连儒家再怎么折腾,咱的经济惯性也能统共领先了世界十四个世纪。
是谁让咱们这个最智慧、最勤劳的古老文明沦落?
以至于出现了那个著名的“李约瑟设问”:为什么现代科学技术,没有一项出自咱近代的中国?
咱们又如何走出这种沦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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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语:
以上,就构成了创造价值与提升价值的全过程。
咱们把这个过程,称之为“社会的创富流程”。因为创富实践者(也就是通常说的“劳动人民”了)的活动,不仅是自身养家糊口的创造与创新,亦是整个社会富裕的源泉。
所以,哪怕梵蒂岗大教堂充满了高高在上的“神文主义”,却不得不把建造这个大教堂的杰出工匠们,用浮雕形式镌刻在该教堂的梁柱间。在室内可以摆设各种“圣人”,在室外的主体雕像,却一定是那些坚毅地保护保卫了该处“圣地”的瑞士雇佣兵们。
当达芬奇、拉菲尔、米开朗琪罗们巧妙而幽默地用这种“人文主义”,冲减了教廷萧杀的“神文主义”时,欧洲就开始了“大航海”,新生族裔资产阶级就诞生了。
欧洲历史也就浓黑重彩地记下了这一笔,叫“文艺复兴运动”。
——人就是人,现世就是现世。干么非要把自嘎当成了“神”,却将希望寄托于遥远虚幻的未来?
——如果咱不懂创造创新价值,因而不懂得创富的话,则未来也只可能是野蛮的洪荒。
(接上节)
中国传统儒家,就是这样不懂得创造创新价值,也就不懂得社会创富,因而把所有希望一古脑地寄托于乌托邦,一古脑地寄托于“圣人世界”,总算成就了“最腐朽、最落后的奴隶制统治”的大统。
也就把现实的世界,虚拟成了“权力”与“权谋”的世界。
最终,也就真实地压制了社会的价值创造与创新,也就压制了社会的创富活动。
随便举一个例子:
众所周知,咱们现在还未摆脱由政府主导的“投资经济”。但为什么国民却在这种“投资经济”中,太容易“享受”到豆腐渣工程了呢?
行内人都知道,就是因为那个“转包制”造成的。也就是说,有真实工艺技术也肯苦干的企业,往往招不来工程标;能招到标的,不是政府部门的“衍生公司”,就是政府部门的“铁哥们公司”。
“衍生公司”和“铁哥们公司”接到标后,又以“关系递进”,经过好几层倒手之后,还是不落到能够真实创造价值的公司上面,而是落到那些“胆生毛”,敢在国家标准之下运营的“包工队”上面。
——由此,由国民税收构成的“政府投资”,就形成了一大群不干活、不创造价值的“分肥利益集群”;真正干活的,却拿着最低廉的工资,干着最偷工减料的活。
也不是说啥,干这种最不需要创造力也最差的活,除了把心肠干黑干坏外,对谁(包括劳动者自身)又有啥好处?
不仅工程招标了,连城市的士也形成了庞大的“管理层”,是明摆着不让的士司机们自由创富的。老外那供着一辆的士有富余了,就可以供第二、第三辆的“创富机制”,在咱们这里是根本不可能的。
——由此,咱们在体制构建中,发现了很典型的“寄生现象”。
最怕“寄生”也就罢了,寄生还牛逼起来,还说要“管”着劳动创富,则就有“寄生理论家”蹦出来,指着咱劳动创富的中小企业的鼻子骂:“黑心老板”、“血汗工厂”、“原罪”神马神马的~。
比方说咱们检索央视这几年的各类评论时,却未见这个仍是国内影响力最大的电视传媒,对“央企”有过任何的微言。哪怕是发生了渤海湾漏油这种波及二百多平方公里海面的重大事故,也只见CCTV狂踢合作方康菲公司的屁股,却对占51%股份的大股东中海油只字不提。
这与《世界新闻报》出了窃听丑闻,老板默多克父子就得接受英国国会质询的做法完全不同,咱们竟然是“刑不上央企”。
——不创富也就罢了;分肥寄生之余,竟然还处于一种完全免责的地位上。
这就叫“权力”,连话语也可以带上权力的,叫“话语权”!
咱们也就不知道既然CCTV敢带上“中央”这两个字,实质究竟是代表公众利益说话,还是仅代表少数权贵说话?(这种语式也不是官员才可用的,咱公民更可以用这种语式说话。)
结果全面国进民退之余,行政成本也就异常高昂,并全面渗透到社会的日常消费之中——几乎每一种商品都带有这种行政成本,也就带来了咱们劳动创富者“拿着低工资,‘享受’高物价”的局面。
“权力腐败”也就达到最高潮,经济体制中竟然“情妇经济”异军突起。情妇们不仅享受高物质享受,还可以享受“权力分配”——哪怕郎咸平教授期期艾艾地为郭美美小姐开脱,怕也难掩这位小靓妞因为高物质享受和权力享受带来的轻狂吧?
这种情妇经济,哪怕出现几个因分赃不匀就“勇于揭发”的情妇,也把“体制”逼入了死角。
“体制”有两个基本效用:一是公平公义;二是效率。
连情妇们也当你体制没到,而敢公然轻狂地说出“你们真搞笑~”,咱还讲啥公平公义和效率?
而公平公义的被破坏,首先就是从私人权力讲究的“寄生”开始的。当社会的寄生关系将公众权利变为私人权力的同时(也就是咱们那句耳熟能详的话:“化公为私”了),对民众财富、社会财富、国家财富的侵夺——也就是对公众财富的侵夺,就开始了。
由此,咱们就看到了中国传统儒家思维,所铺设的一条完整的社会行为链:
寄生——权力——社会与国家失衡。
当寄生太多,引发到社会与国家失衡这个份上,也就是社会病了。
社会就自然调动起“免疫系统”,要求拨乱反正,要求调整与改革。
中国传统的“士”,就是这类“白细胞”。在中华文明诞生起的头几千年,“士”就起到了这种“社会卫士”与“国家卫士”的作用——他们不惧强权,敢冒杀头的风险,只要社会与国家健康发展就行。
他们的名字,也许叫比干,也许叫魏征。
但是,当寄生还急不可耐起来,终于动用权力直指咱们社会自身的免疫系统时——比方说清朝时的“文字狱”,社会文化就会发生重大变异,就连读了俩书的人也往寄生那全面转化,开始用“歌功颂德”去谋取点残羹剩饭。
此时,社会创富就会转入“地下状态”,已不可能进入“再分配渠道”。
此时,哪怕是社会病到已到“高烧和狂乱的阶段”,还会有读书人说:“看看,这人面色红润、神采弈弈,经济好得很~,形势一派大好,没有小好,只有一派大好。就是好来就是好~~~!”
在一旁的专业人士医生们,在这种“总体结论”下,连上前医治的机会都没有了。
这就连调整与改革的机会也就失去。
革命,也就爆发了。
(接上节)
俺小时经历过国内的革命,也亲眼目睹了老外那的革命。
说句老实话,俺虽然不是“反革命”,但也着实厌倦厌烦了革命。
因为当革命最初的激情很快过去,就仍会面对过去所有问题。可是革命的破坏力,却使这些问题无法解决而有意忽略,“革命委员会”们只会用彻底高压、彻底暴力的手段,去维护“革命成果”。
俺曾经耳闻目睹过派性武斗的“成果”。
有一次一位曾参加过“青年抗洪突击队”的老友来俺家做客,俺的厨艺算是“高超级别”的,也就整了几味小菜与他喝酒。但他对俺色香味俱全的那道“火腩焖黄蟮”却始终不动筷子。在俺数问之下,他说了这么一段往事:
那年他上咱们的三水大坝抢险抗洪,就见数百具反绑着双手的尸首,随洪潮流经。最富人情味的广东抗洪人员千辛万苦地予以打捞。打捞起来一看,这些尸首的身体全是黄蟮钻的洞,每个洞里面都有一条黄蟮。
从此他再也不吃黄蟮。
俺听完了都有毛骨耸然的感觉,赶紧把这碟倒垃圾桶里去了。现在回想起来,也许俺对革命的厌倦与厌烦,就是从听到这个故事开始的。
——不论是谁,在革命的狂潮中,性命都如草芥,命运都如飘萍,都今日不知明日事。咱们“天地钟秀”的身体,随波逐流也就罢了,还被黄蟮蚕食,算个什么事呵?
但咱不想革命,就得学会创富,就得学会建设。
台湾女作家三毛在其作品集《撒哈拉沙漠》中,有一篇很隽永的文章,叫《白手兴家》,咱们在这篇中可以看体会到作者因劳动创业而获得的那种“女皇式的满足感”。
事实上,这种因劳动创业和创富成功而带来的满足,是人类至高无上的情感。
哪怕“爱情”被传为人类最美好的情感,却会因“奥塞罗情结”带来的嫉妒、怀疑而变味异化;这种因创业和创富而带来的满足感却不会变质,只会把人类带往正直和诚实,会更加珍惜社会中人与人之间的关系——要不,《周易·坤卦》,干么要说咱劳动人民“直、方、大”?
这种“直、方、大”带来的情感享受是那样地强烈,以至于体验过一旦失去,人就迷失迷惘,就会痛不欲生。三毛也是因为如此,到最后就在马桶边结束了自已的生命。香港歌星张国荣飞身一跃,不是因为拍摄《异度空间》被鬼鬼缠上了身,而是这位凡事都力求完美的“香港哥哥”,对自身的创造创富能力产生了彻底的怀疑。
香港这座城市,充沛着“城市活力”,就是来源于这里的劳动人民那种“直、方、大”精神。而这种“直、方、大”精神,又受到了他们法制的精力保护。
俺曾经很不幸地走向了人生的虚华面,也就给自身的财富带来了重大的损失。只到在这座城市里学到了深夜3时还可以精力充沛地工作,学到了这种“直、方、大”的精神,俺才走出了因自身失误而带来的人生危局。
世界大文豪歌德,写过一部名著,叫《浮士德》。
浮士德是个博士,为了探求世上真知而要把自嘎的灵魂卖给魔鬼,让魔鬼的超能力带着自嘎满世界游荡历见。
还与魔鬼约好了接头暗号:只要他历见一项事物,说出“我满足了”这句话,就=把灵魂交到魔鬼的手上。
但他天上地下的一通行走,却没有一件令他内心获得真实的满足,包括最美好凄婉的爱情。
直到浮士德走到生命尽头前的那一刻,他突然听到了劳动的号子,他才悟到了最简单的生命真知:原来劳动创富,才是人类生生不息,不断从萧条走向繁荣,从洪荒走向文明的唯一途径。
于是,哲人浮士德说出了:“我满足了~!”
当魔鬼欣喜万分地要带走浮士德的灵魂时,上帝却介入了,理由是哲人浮士德因为体验了生命的真知,因此是个“直、方、大”的完美灵魂了,就把浮士德的灵魂带入了天堂。
气得魔鬼七窍生烟,却无可奈何。
——连上帝,也只垂青劳动创富者呵。
(接上节)
构建宏观经济体制也一样:
你是鼓励“创富”的,还是鼓励“寄生”的?
你是提倡“临渊羡鱼,退而结网”,还是提倡“临渊羡鱼,退而找把小刀子来抢”?
前者就会系统性地精心配置,照顾各方的利益,使真正创富者有利可图,有良好前景,真正实现“多劳多得,不劳动者不得食”的公平公义。
如果是后者的话,则就让投机取巧者“分肥”,借手中私人权力对社会经济进行大箩砸死蟹,则宏观经济体制失衡。
宏观经济体制失衡,就会使社会经济“虚耗”和“虚营”,也就带来了十分严重的“成本问题”,最后必然要加重国民的税收负担。
由此,经济问题就会向社会体制、政治体制,甚至国家体制蔓延,直至影响到发生“政权问题”。
不要说俺危言耸听,历史上这种事儿实在太多了。
所向披糜的拿破仑攻打沙俄失败,第一次沦为阶下囚,真正原因不是历史学家们所说的“莫斯科郊外那场历史最大的暴风雪”,而是在打沙俄之前,拿破仑就已经处于一种“政治失利”的位置上。这种政治失利又是经济问题带来的——他所有部下抢来的财富太多太重了,多到重到他们只想享受这些财富,根本就不想去打仗。谁让他们去打仗,他们就恨谁。所以最先背叛拿破仑的,反倒是他最为信赖的内弟、元帅内伊。
——钱这事儿,最能鼓荡人心的,特别是在非正常途径得到的时候。
也不妨看看,那些贪官们谁会感激你体制的培养?谁会感谢你“赋予了权力”?他们只会归结于自身的“精明”。
反倒那些可怜巴巴5毛5毛赚的“网络评论员”,才对你体制有感情。虽然这些网评员明显没有受过“正规培训”,水平竟然没有一个上科级的,但却充分证实了以下创富规律:
——只有通过自身的辛勤劳动,赚来的钱才能成为“良币”,花得才踏实;那些凭权力获取的金钱,一定成为“劣币”,会走向社会与国家的对立面。
因此,当北宋的蔡京凭大箩砸死蟹搜刮来了无数金钱,还向宋徽宗汇报说:“府库里的钱多得花不完了。”次年,宋徽宗就被狼突而进的金兵逮了去;
因此,当明朝京城里的官员们彻底背弃了清寒的官制,改为疯狂敛财的时候,崇桢就再也阻止不了朱家天下的垮塌,自身也只好在煤山上寂寞地吊死。
因此,当宋美龄牛到把孙殿英从东陵盗来的慈禧口珠,堂而皇之地缀在自已的鞋上时,她老公全面败退台湾的命运,就已经被注定。
概因中国儒家的权力权谋学,让私人权力喧嚣,而让公众公共权利淹没的时候,权力者权谋者无论用多大的功,也无论自视有多精明,最后都只能因压制社会创富和发展,而被历史证明是最愚蠢和最无能的。
思摸着欺负人的权力,因虚拟而虚幻。
只有创富,才滋润着民众与社会,才使国家真实地发展。
而由人们创富能力整巴起来的“经济学”,既不高尚也不低贱,很平实地渗透于人们人类的日常生活之中。
对一个小型单位,比如人们的家庭,了解点经济学就可以让自嘎多收个三五斗。如果还能掌握经济学的全套技能,则比普通人更为富裕与繁盛也不是啥难事。
而对人类的“复杂巨系统”,比方说一个国家,则“窍门”、“要素”不过就那五个:军事、生产、科技与文化、经济、制度。都需要咱们持续不断地仔细观察,方能有对头的政策施为。
由此,咱们的思绪才能有条理,才能理性,才能智慧。
由此,咱们才能走出儒家的“自由心证”给咱们带来的混沌和混乱,因而失去对所有事物的操作能力和掌控能力。
——歌德和列宁都说过:理论是灰色的,只有生命之树长青。
(全文完)
作者:山下出泉蒙 回复日期:2011-08-24 21:16:23 回复
我发现我总是感觉日产的车型比较顺眼,不是一款,是几款,难道日本人把对车型的鉴赏进行分类了吗,还是想办法找喜欢日产的人来评价新车型,总之,那么顺眼, 奇了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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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汽车制造,自从渡过了21世纪之前对咱消费者的瞧不起之后,的确启动了对咱们汽车消费者的全面调查。
而一旦他们对他们进行商务调查,他们就不仅对咱们的路况、对咱们的感受,就调查得十分细致,甚至比咱们的商务公司更了解咱们的消费群落。
所以他们把研发集中于两大系统上面:空气调查系统和电子设备系统。
主要针对的是咱们城市里20~40岁的消费群体。
没有办法,咱们的车厂比较起别人的车系来,就太多不等使的观念了,还以为管用的只有一招:竞价,以至于产生“粗、陋、次”的制造来,自然无法与别人比划汽车销售。
作者:xxchu 回复日期:2011-08-25 00:43:02 回复
受益匪浅,具体的一些观点或有可商榷处。几个主题可谓直指经济的本质。人类生活的本质即在于创造价值,什么是价值?首先是有人认识到某个事物有价值,然后这个价值又真真切切的得到别人的认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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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这个问题只能摆到“社会行为”中去看。
如果只从自身的主观方面去看,是基本可以将价值视为浮云的。
价值,就是这样。
如果俺作为一位商人的话,只是很自恋地算俺应该赚多少,俺就能养家糊口,俺就能实现财务自由;则,俺就可以忽略“价值”这当子事,改为不择任何行为手段去赚钱。赚到了,是俺的“本事”;赚不到,是俺“运气不好”。
很可惜的是,这种彻底的自恋,却每每让俺赚不来钱,甚至使俺的前期财富蒙受巨大的损失。哪怕俺有很好的个人素质(毕竟俺才16岁,就通过了那会竞争十分激烈的“高考”),也有很好的社会地位背景;但只要俺自恋,俺就亏钱。
——俺可是真实地经历过这种阶段的。那会,俺也是否定价值,否定商业的。
直到俺接受了正规的商业培训(请注意:在咱们的“理学背景”下,国内的院校还无法提供这种“正规的商业培训”),俺才真正知道价值是什么,商业是什么。
俺举个很小的事例,说明价值的真实存在:
俺有一次在农村坐中巴。途中上来位提着鸡鸭的少妇,搞得车里异味挺大。正好这趟车子里坐着几位香港来的年青小伙和少女,还个个一幅“问题少年”似的小流氓样。
车子里的售票员也是一位女士,觉得这位提着鸡鸭的少妇影响了“香港同胞”,也就数落开了。少妇也脚得很不好意思,就不吱声。
售票员后来还求援似的问香港那位打头的小伙,说:“这女人是不是活该挨穷?”
没想到,这个问题少年似的“小流氓”一开口,就把俺雷倒了:“谁能看出她有钱没钱?反正她勤(劳),将来就肯定发达。”
一下子少妇的尊严就得到了维护,俺也才知道原来香港的“公德教育”是这样的成功,他们的年青人就是这样尊重社会关系的。
价值,也只有在“社会关系”中才得以体现。而且社会关系质量越高,价值就越容易体现。
毕竟,商业只有在社会关系中,才能进行。
所以,咱们把香港单一个机场,就与国际各航空公司签订了数千份《双边协议》,视为香港这个城市“商业价值”高。而不会把一些城市“行政权力大”,“玻璃幕墙”多,视为“商业价值”高——咱行政权力大,客商们来俺这里做生意做得特累;玻璃幕墙住进去,发现还有湿搭搭用过的避孕套在床边,“商业价值”高个鬼咩~。
再看看商业公司的价值:
“大摩女”明显是小资嘛,与别人争了一个晚上,不过显个自嘎的聪明,说自嘎看到了别人的漏洞,也就用京骂问候别人的老母了。
——这有啥投资银行与企业合作,而创造出的价值可言?
摩根士丹利大中华区的总裁一出来表态就不同了:“客户怎么说,咱们就怎么做!”
一下子就明确表达出了对“社会关系”的尊重,也表达了在社会关系中共同创造价值的意愿。
那么,咱们就明确了:
在咱们主观意愿很盛的理学背景下,是倾向于否定“价值”这回事的。
如果咱们有了商人们的高度客观精神,就会很明白“价值”是什么,并怎样去创造创新价值。
作者:bilt 回复日期:2011-08-27 12:20:43 回复
我辛辛苦苦干旅行社五年赚的利润,还不如我07年炒一套房子赚的多,楼主,你过分强调劳动创富了吧。人最起码要基于现实做出判断,国内大环境如此,所谓乘时追势。农民劳动辛苦吧,富了吗?种田的,养殖的,做工的还不是被食利阶层抽血,而且抽的厉害。劳动是可以创富,但是没有一个公平的分配机制,劳动创的富自己拿不到,创富有什么用呢。
所以你的劳动创富论,理论上正确,现实中的意义不大吧。所以无不完全认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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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没有你手下那些来自天南海北、辛辛苦苦的导游们有购房需求,咱投资房地产业也不可能获得回报。
因此投机投资业,掌握源头和流向的本事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