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陵图------为你讲诉一段尘封已久的异兽诡闻

  第二章
  第十八节
  我也看出它们似乎不敢在往前越雷池一步,不由暗自奇怪,扭头四望,看到那些除了阶梯上那些死猴子外,再没有其它发现。心思:
  “它们不敢来这里,莫非是害怕那些死猴子,想到这里,我上前两步,朝着那金丝猴发出两声挑衅般的吼声,随即又迅速退了回来。
  那金丝猴张牙舞爪也朝着我吼叫了几声,却始终不敢扑上前来。
  我见那金丝猴与那怪物确实忌惮这里,又接连朝着它们作出了几个羞辱的动作。
  “雷声哥,你别瞎闹了,王雨晴在我身后拽了拽我的衣角,轻声说道:
  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我们还是想想怎么能摆脱它们的纠缠。”
  “晴晴,眼下除了杀出一条血路,还能有什么办法。
  ”我恼怒地挥动了一下树枝,可又不敢冒然上前。
  这样又僵持了一会,我见那金丝猴与那怪物依旧守在原地不肯离去,不禁有些心烦气躁,突听洞中前方传来了一声吼叫,这吼叫声并不响亮,低沉中却透着一丝威严的霸气。
  那金丝猴听到这吼声,身子竟然微微一颤,显得十分的恐惧,那趴在洞顶的人形怪物,在听到这吼声后,也迅速地朝后退去。
  我和王雨晴一时间也无法听出这吼声是来自人类还是某种野兽,见那金丝猴与那怪物表现的如此惊惧,也不由紧张地互相将手掌紧握在一起。
  低声的吼声再度传来,那金丝猴先是双爪抱头,朝着吼声传来的地方做出了一个屈服的姿势,随即头也不回地超洞中深处逃去,而此时那怪物则早已不见了踪影。
  我和王雨晴相互对望一眼,屏住呼吸紧盯着前方,想看清惊走那金丝猴和怪物的究竟是何方神圣。
  就在这时,只见前方悄无声息般出现了一个人影,由于距离稍远,我们也无法看清这人的模样,甚至无法分辨是男是女。只是能隐隐约约看出这人身材十分的瘦弱矮小,如果不是事先听到过他发出的吼声,我还以为出现在前方的是一个孩童。
  那人在距我们二十余米的地方停下了脚步,我正想着是否要和他先打个招呼,忽见他朝着我们招了招手,随即一转身又往回走去。
  我和王雨晴对视了一眼,同时点了点头,快步朝那人追赶过去。
  我们一路紧紧跟随着那人,可那人看似走的不紧不慢,可却始终与我们保持着相同的距离,更令我奇怪的是我竟然听不到他走路时发出的脚步声。
  我们追随着这怪人走了将近十多分钟,王雨晴忽然停住脚步,伸手一指洞壁高处惊声说道:
  “雷声哥,你快看,这里怎么会有这么多人的尸体”。
  我闻听急忙朝洞壁上方看去,只见在洞壁的阶梯上果然出现了许多具被绿藻覆盖着的人的尸骸。
  第二章
  第十九节
  一眼看去,隐约可见,这些被绿藻覆盖,一字排列在洞壁阶梯上的尸体足有二十余具,这些尸体排列的十分齐整划一,面朝洞内,全都保持着相同的跪立姿势。
  看着这些神秘诡异的尸体,我心中不由冒起一股寒气。
  “晴晴,你说这山洞究竟是个什么鬼地方,又是死猴子,又是人尸的,真他妈的让人弄不懂”。
  胆战心惊中我不由骂了一句。
  “弄不懂就不要想了,雷声哥,王雨晴小声说道:
  你不觉得这人走路的姿势很奇怪吗,你看他走的这么快,可两个胳膊怎不见甩动呢”
  听王雨晴这么一说,我也感觉这人走路的姿态确实有些与常人不同,这人虽是走的飞快,可两个手臂却似乎始终保持着垂直,而且还一颤一颤的,就像是惦着脚尖行路一般。
  我也无法解释这人走路的姿势为何会如此怪异,随口说道:
  “可能是因为他太矮了吧,所以不用这么用力甩胳膊,也能走这么快”。
  说话间,这时洞壁上的一具尸体又引起了我的注意,因为这具尸体并未被绿藻所覆盖,而是用白布包裹着,我甚至能看到将尸身固定在阶梯上,让他保持跪立着的那些绳索,显然这尸体是刚刚在不久前放置在这里的。
  这时我突然想起,我与王雨晴昨夜看到的那个背尸人,莫非那人就是将尸体葬在这里,可为何这些人死后会被葬在这个山洞中,而且还是一副跪立的姿态,这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丧葬风俗。
  我正思索着,听王雨晴用惊喜的声音说道:
  “看,前面有亮光,看来我们快走到山洞的出口了”。
  我一听心中一喜,也顾不得在考虑洞内这种种奇异的现象,拉着王雨晴加快了脚步,未走多远,抬头看见前面洞壁的上方,果然出现了一个洞口。
  那人在洞口又朝着我们招了招手,紧跟三下两下便上到洞口处,身影在洞口一闪,便消失不见。
  我和王雨晴飞跑到洞口下方,见那洞口距地面有两米左右的距离,我原以为那人会等在洞口,将我们拉上去,可等了一会,却并未见那人再现身,
  我于是让王雨晴踩在我的肩头,先爬到了洞外,我待她出了山洞,先退后几米,紧接猛跑几步,使出全身气力,将双手紧紧攀住洞口的一处突起的地方,又在王雨晴的帮助下,终于爬出了这诡异的山洞。
  到了洞外,只见艳阳高照,看样子应该已是接近中午时分,我长舒了一口气,见我们此刻处在一处山岭的半山腰中,这里我们从未来过,也不知该走那条山路,而将我们带出山洞的那个神秘怪人,此刻也不知去了那里,我们搜寻了半天,也未能再看到他的身影。
  我也弄不懂那人行踪为何如此诡异,只将我二人带到洞外,便半途而废,不见影踪,无奈中,只得与王雨晴一边打量着山中的地形,一边商量着行走的路线。
  就在这时,一声熟悉的叫声自身后传来,我抬头一瞧,只见那只将我们引入山洞的金丝猴正蹲在一颗大树的树枝上却生生地望着我二人。
  看到这只险些将我和王雨晴害死的猴子,我不由怒火冲天,俯身抄起一块石子,就要朝它抛去。
  各位看官,再忙过这几日,估计就能恢复早晚正常的更新。
  第二章
  第二十节
  未等我将石子抛出,王雨晴一把拉住我的手臂,
  “你别打它。”
  “晴晴,这时你还护着它,你知不知道我们险些被这死猴子给捉弄死‘。
  我怒气冲冲想使劲甩开王雨晴紧紧抓住我的手掌。
  “雷声哥,你听我说,你要是把它吓跑了,可能就没人给我们带路了”
  我王雨晴依旧紧紧握住我手臂急声说道。
  “晴晴,你傻呀,你还想让这死猴子给我们往沟里带呀”。
  我二人正自争吵着,听那金丝猴又发出几声催促般的叫声。
  “你这死猴子,瞎叫唤什么,还想害我们是不是,我怒气依旧未消,用另一只手指着它骂道:
  有本事你下来,看我不敲碎了你的猴头”。
  “雷声哥,别骂了,我想这小猴子将我们引到那山洞,可能是看到了那条青蛇爬进了山洞,它是怕青蛇吞食猴子的尸体,才想出了这么个办法,让我们进入山洞除掉那青蛇,只是它无法用言语与我们沟通,才造成了这个误会”。
  “这死猴子都把我们害成这样了,你怎还替它辩解,晴晴,你没发烧吧”。
  我和王雨晴还很少会因为某件事争吵不休,可我看她这般袒护那金丝猴,还是不由回顶了它几句。
  王雨晴未在与我争论,朝着那金丝猴喊道:
  “小猴子,这一次你一定会带我们离开这里,是不是”?
  那金丝猴大声叫着回应了几声,纵身朝山上窜去。
  “雷声哥,别生气了,我想这回它不会在骗我们了”。
  王雨晴轻轻摇动着我的手臂,微笑着劝慰着我。
  我哼了一声,
  “晴晴,如果那死猴子再耍什么诡计,你可别再拦着我教训它”。
  “好了,我知道了,我们快跟上那小猴子”。
  王雨晴说着拉着我的手朝山上走去。
  过了这个山岭,我发现这金丝猴又将我们带到了那个僻静的山谷中,那金丝猴并未停留,三下两下便窜到了林中。
  进入密林,我担心那金丝猴在耍什么阴谋,一直对它保持着警惕,那金丝猴似乎知道我对它还有敌意,始终与我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我和王雨晴跟随那金丝猴在林中一直行走了一个多小时,终于走出了密林,回到亚木沟,已是下午时分,我原本还想再去深潭那瞧瞧,可王雨晴担心姨奶奶牵挂我们,并未同意,我记得当我二人已经走出很远之时,我无意中回头看到那金丝猴还未离去,似乎还在那里观望着我们的背影。
  回到姨奶奶家中,出乎我们意料的是,姨奶奶竟然还未返回,这样我们不由松了一口气。经历了这场风波后,我二人便再也未敢在进入亚木沟探险,虽然我还时常惦记着我深潭那里,可王雨晴死活再也不肯让我前去。临近开学时,我们虽然有些不舍,可还是不得不离开了这个让我终生难忘的地方-梵净山。
  回到家中,我与王雨晴除了在私下偶尔会谈论起在亚木沟的历险经历,从未与任何人谈起此事。
  多年后,我曾经在一般探索杂志中看到,据说在神农架的密林深处一人迹罕至的深潭中,曾有人见到过类似蛤蟆的巨型水怪,几位动物学家根据目击者的描述,一致认为那里生存的极有可能是史前残留的蛤蟆龙。
  那时我联想起若是真有村民在亚木沟中的深潭见过所谓的“角拐精”,是不是也是蛤蟆龙,据说那深潭连着山外的大河,那里也许真的幸存着这种史前怪物。
  至于那将我们带出山洞的那人,多年来,我越琢磨越感觉他可能并非人类,联想起当地一直有“神兽”的传说,虽然王雨晴大姨说所谓的神兽其实那是金丝猴,可我总觉得有些不对头,金丝猴即使行踪在隐秘,当地人也应该不会错将其当做神兽,也许在当地还生活着一种酷似人类的生物,而其实那才是当地人嘴中所说的神兽,只是极少有人见到过,当然这也是我的胡乱猜测,当然如果在洞中我们见到的真是所谓的神兽,他将我们救出山洞也就有了一个很好的解释。注:(交州以南有果然兽,其鸣自呼,身如猿,犬面,通身白毛,体不过三尺。见《南州异物志》。)
  到了高三时,也就是改革开放的初期,王雨晴家中出现了一个重要的变故,一家人随着王雨晴的祖父移民到了美国,至于王雨晴一家为何会远渡重洋,离开故土,后文中自会有详细交代,这里我就先不在赘述。
  王雨晴虽然身在大洋彼岸,可我们并未因此失去联络,时常书信来往,诉说着家人以及自己的近况,当然还有互相之间那深深的思念。
  大学毕业后,我被分到了一家生产电声器材的国营单位,在这其间,我的多位友人都交上了女友,而我一直保持着单身,而我的父母也从未催促过我,他们似乎也一直期待着一个人的回归。
  我在这家国营单位只工作了一年多,便因时常与主管领导产生矛盾,一怒之下,辞职干起了个体户,那个时代个体户在许多国人眼中并非是一个什么光彩的职业,不过我并不在乎。
  在辞职的初期,我摆过地摊,在小白楼一带也贩卖过一阵服装,后来有了一些积蓄,在一个偶然的机会,我承包了一家饭店,经过多半年的辛苦经营,饭店终于有了起色。
  不过在饭店进入正轨后,我便将饭店业务上的事情交给了我那酷爱美食的大舅,而我闲来无事时,时常会开着我那辆新买的红色夏利四处闲逛,偶尔会做出快进快出略带投机性质的生意,一年算下来,甚至比开饭店赚的钞票还要多。
  一日我谈完一笔生意后,在一家饭店无意中遇到了一个老同学,也正是这一场意外的相遇,又让我的人生有了一个新的转折,更遇到了许多让我之前想也想不到的诡异奇事。
  各位看官,有关男女主人公少年时的一段冒险经历,至今日已经全部述说完毕。从明日开始,我将带领看官们进入本文主题,一个人与异兽错综复杂的鬼道世界,届时各种人物也都将会粉墨登场,而有关驭兽实录一书的许多未完章节也会出现在这篇小说中,还望诸位接着大力捧场,当然我也会尽量加快更新的速度,满足看官们的热情支持。
  第三章-驱兽
  第一节
  1986年的天津虽并不属于改革开放的前沿阵地,可在这座老工业城市也活跃着大量个体商贩,这些个体户大多是当年上山下山未被及时安排工作的返城青年,而天津最早的一批所谓的“万元户”也是在他们当中诞生的。
  当时劝业场滨江道,小白楼一带每日商贾云集,人潮涌动,成为了当时天津最为繁华热闹黄金地段。而一则关于天津大邱庄成为中国最早的亿元村的报道,不仅给许多心存优越感,拥有城市户籍的津门市民造成了不小的震撼,也让我这个当时的被人们称作“暴发户”的小老板,也明白了一个数字,原来人民币是可以以亿元作为计数单位的。
  九月下旬的一个中午,我正在位于解放北路的天津第一饭店宴请一位专门搞批发生意的南方客户,扭头无意中看到从对过的华侨商店走出两人,这华侨商店是专门出售进口以及国内的一些高档商品,我知道这个商店在当时不收人民币,只收外汇券,所以即使你有钱,也无法在那里消费。而这又催生了另一个职业,捣腾外汇券的贩子。
  自华侨商店走出的是一老一少两人,那老人看去有六十多岁,从穿着打扮像是一个归国华侨。可引起我注意的却是那个青年,这人年纪与我相当,个头很高,穿着一件过膝的白色敞口长裳,配着一条同样雪白的西裤,头戴一顶礼帽,虽然那时天津卫的一些追赶时髦的青年男女也穿起了奇装异服,可这青年的打扮却并非当时的潮流,更像是旧时上海黑帮的穿着,因为当时香港无线剧集“上海滩”正在津门热播,所以这人一出现便引起了我的好奇,不由多打量了他几眼。
  我越瞧越感觉这青年怎这么面熟呢,可一时间却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他。这时我那位客户将一份单子递给了我,告诉我你要是能将这批旧货运到天津,保准能赚上一笔。由于这是一桩数目不小的生意,我急忙将注意力集中到了那份货物清单上。
  看完清单,我又向他询问了一些细节的事情,经过半个多小时的讨价还价,我们初步达成了合作协议。谈完生意,送走了这位客户,我正呼唤服务员前来结账,感觉肩膀被人轻轻拍了一下,我回头一瞧,看到正是那个我瞅着眼熟的青年。
  “你是李雷声吧”。
  这青年站在我身后,不紧不慢问道。
  我听他一下便道出了我的名字,更加确信我们之前肯定相识,我又盯着他那张浓眉大眼的国字脸端详了一会,一个起的十分霸气响亮的名字猛地闪现在我脑海中。
  第三章
  第二节
  “张、、、、、我迟疑片刻,随即脱口喊道:
  你是张毅龙吧”。
  “是我,老同学”。
  张毅龙脸上闪过一丝微笑。
  “真巧呀,其实我刚才就看到你了,只是一时没想起你的名字”。
  说着我连忙站起身与他握了握手。
  “你是贵人多忘事,看你一脸春风得意的样子,混的一定不错吧“。
  张毅龙摘下礼帽,慢慢坐在我对面,动作看去显得十分沉稳舒展。
  “做点小生意,凑活着混吧。
  ”我故作谦逊地递给他一根烟。
  张毅龙摆了摆手手,
  “当年我们的那位校花-王雨晴如今在何处高就,她那时与你可是形影不离呀”。
  我听张毅龙提到王雨晴的名字,不由有些黯然神伤,微微摇了摇头:
  “晴晴早在多年前就随着家人就去了美国,我也与她多年没见了。”
  王雨晴是在78年的三月份离开天津的,如今整整是八年零六个月,在这些年中,她总共给我写了102封信,平均一月一封,我给她回了103封,就在上月我又给她寄出了一封,如今还未收到她的回信。我之所以将这些数字记得清清楚楚,是因为每当我在寂寞中思念王雨晴时,唯一的安慰寄托就是反复翻看着她寄给我的那些信件。
  “原来是这样,张毅龙嗯了一声:
  怪不得你眉宇间凝结着一股离愁情丝,王雨晴不是一个普通的女孩,从面相上看,她不是一个贪图享受的女子,你放心吧,美帝的花花世界迷不住她的双眼,她回来应该是迟早的事情”。
  王雨晴会不会返回祖国,我心中当然最为清楚,可我看着张毅龙那一本正经肃严的表情,不知是他在有意安慰我,还是真的会看相,不由笑道:
  “如果我没记错,老兄还在晴晴未去老美之前,就因自视才高八斗,无法接受母校呆板无趣的教育,早早告别了母校,现在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你还能记得晴晴的容貌”。
  “我不止记着她的容貌,张毅龙慢条斯理说道:我还知道王雨晴外表虽是文静秀气,可其实隐藏着平常女孩难以比拟的胆识和坚毅。你和她也算是青梅竹马,我想这点我没有猜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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