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西赶尸人》欢迎各位观看【直播】

  刚吃过饭,继续码
  
  田华低着头,踩着茅草直接穿过了村子,到了后山的乌龙谭。敲开了师傅的门。
  哎,徒儿,你就回来了?左麻子惊讶的问到。
  嗯,父亲说。让我少回家说是不吉利,怕克了弟弟妹妹。所以我还是回山上找师傅。
  原来是这样,哎,我们赶脚的都是如此,普通人对我们又惧又喜。平常都是躲着我们走的。也不能怪你父亲。 既然到师傅这来,那早点睡吧,明日随我去附近的喜神客栈转转。
  田华也不搭话,往床上一躺,可是翻来覆去却还是睡不着觉,师徒二人睡的一张床,徒弟睡不安稳,师傅哪里能安心,于是左麻子坐了起来。从床下翻出一个木头箱子。田华听到声响,也坐了起来,看师傅究竟要干嘛。
  左麻子打开箱子,箱子里面很多东西,有金银元宝,玉佩把玩,鼻烟壶。跟一根金色的烟杆,那烟杆子田华还见过,每到冬天师傅都会拿它来抽烟。吧嗒吧嗒的。然后就是一个白圈。 不过左麻子并没有动烟杆。而是继续翻动,从箱子底下找出了一根笛子。放在床上然后把木头箱子锁好,又塞进了床底。
  左麻子拿着笛子带着田华走出房门,来到乌龙谭边。开始吹奏起了笛子。
  
  苦逼的手机码字党怎么存稿。。。楼主用电脑打字很慢的,而且不方便,手机带在身上随时有空随时码。
  
  哀怨低沉的笛声传便四周,随着音调的高低起伏,田华仿佛看到一个哀怨的女子歌唱。歌声凄惨苍凉。左麻子吹完了一首曲子,便把笛子横放在腿上。那根灰白色的笛子在月光下散发着淡光,上面有着丝丝的红色,就好像血丝一样。尾部还有着大片的红印。让田华心里有点害怕。
  或许是感受到了徒弟心中的不安,开口劝导着徒弟。田华,不必害怕,这笛子是咱们祖传的,我也是从你师公的手里接过来的,你师公告诉我,只要吹起了这笛子就会忘记所有的烦恼跟忧愁。笛子里面的灵魂会带走你的烦恼跟忧愁。所以每当我不开心的时候,你师公都会教我吹这个笛子。
  是真的吗?师傅,吹动这个笛子可以忘记烦恼跟忧愁?
  嗯,我试过,很灵验的,这根笛子有个名字叫彩凤笛。只要吹起这笛子人的心情就会像彩凤飞舞在空中,忘记烦恼跟忧愁,飘忽所以。
  原来这笛子叫彩凤笛呀,这笛子是什么做的?怎么是红白色呢?
  你说这个呀,那故事可就长咯,这笛子是从你太师公手里传下来的。而你太师公是从一个临死的书生手里接下的,那个书生还给了你太师公一个谱子,叫彩凤高飞!可惜你太师公喝酒误事,一把小心打翻了灯火,把谱子给烧了,就剩下这彩凤笛。
  彩凤笛是那个书生用人骨做的,为了纪念他死去的爱人。在这人骨笛里面住着一个鬼魂,是一个非常美丽的女子叫做彩凤,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你把骨笛放在耳旁,便会听到彩凤的倾诉,为你讲述她跟书生的爱情。
  
  湘西多蛮夷,其中就有苗族,苗族的女子喜欢打扮,带银饰,穿五色衣裳。好唱情歌,彩凤便是其中的典型。 彩凤生于乾隆二十五年。因为母亲做梦梦见彩凤飞舞在空中,然后生了一女。这便是彩凤名字的由来。自古苗女就多情,而且热情豪迈。就算是十二月的寒冬她都能用心也融化了。随着时间的滚动,彩凤也成一个娃娃长成了一个大姑娘,而且是十乡八寨的一枝花。很多青年男子为了看她一眼,不惜翻过几座大山。 彩凤家的门槛都快被说媒的踏破,可彩凤就是不愿意出嫁。因为她不喜欢苗家黝黑的汉子。却喜欢汉族斯文的书生。而她喜欢的那个书生就住在寨子江边的对岸,每日颂读经书。为考取功名做着准备。
  
  彩凤喜欢每天早上到江边洗衣服,因为早上可以听到书生读书的声音。彩凤很满足这样的生活,有时高兴,便会在江边,唱歌,她是唱给书生听的,她不管书生是否能够听到,反正她经常那样唱。
  江对岸的书生叫莲生。本来是个官宦人家的子弟,可惜父亲被人诬陷,流放到了苗疆这个偏远的地区。父亲到了苗疆没多久,水土不服就咽了气,剩下他很母亲两个相依为命。那年他十三岁。母亲是个书香门第出来的女子,所以每日织布,自己教莲生读书。幸亏莲生本就有底子。人又聪明,考上了秀才。
  
  可是母亲终究是个弱女子,哪里熬的过这种苦日子,在莲生十八那年便油尽灯枯了,莲生一下就断了钱财,每日里靠给人写字。赚写笔费顺便想攒着些钱,用来进京赶考。每日为了激励自己,清晨就起来颂读经书。有时也能听到江对岸苗家女子的歌声,让他心中放松。
  彩凤是个性格直道的女子,想到什么就去做什么,发现自己喜欢上了江对岸的书生以后,便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心,趁着父母不注意,偷偷的跑去看望书生,也就是莲生。 时日久了,这彩凤心中越来越是喜欢,虽然莲生穿着粗衣布服,却遮掩不住骨子里面的儒雅。又见他如此穷破,心生怜悯。有心帮他却又怕莲生不接受。思来想去便想了一个法子帮助莲生。

  
  彩凤偷偷的背着母亲,把父母给她准备的银饰全部融了,熔成了一锭锭的银元宝,在一天晚上敲开了莲生的门。
  这位姑娘你是? 莲生疑惑的问到面前的女子。
  我是这附近百花山的仙女,我师傅曾告诉我,我与你有一段姻缘,所以特来与你相会,
  莲生听到这里,不由的心生疑惑,这女子所说的事情,是书上才有的,难道真的让他碰上了?心中这样想着可嘴上却说,哪里来的丫头,莫拿这话唬我,还得读书呢。说完就要关门。
  彩凤却也不恼,开口把莲生的来历说的清清楚楚,并且还说了他小时候的事,告诉莲生,这些都是师傅告诉他的。莲生,将信将疑的就把彩凤放进了屋中。可他哪里知道,一个地方就那么,彩凤所说都是平日里他母亲在世时跟人诉苦说出来的话。
  进了屋子,彩凤从身上取出一跟竹管,竹管里面装着迷魂散。趁莲生倒完茶回头的时候喷他了莲生的脸上,顿时莲生看着彩凤就好像看到九天仙女,一见倾心。
  为什么这莲生突然就喜欢上了彩凤呢?师傅,
  那是因为彩凤所用的迷魂香。那迷魂香乃是苗族女子为了防止丈夫变心所用的法香,用各种苗族特有的药材,加上经血合制而成,一生也就用那么一次。
  莲生在迷魂香的作用下,跟彩凤巫山云雨。一直到晚上,彩凤趁莲生熟睡方才抽身离去,走的时候为莲生留下所有溶制出来的银元宝。全给他作为赶考的路费。
  莲生自从那日以后便再也没有见过彩凤,心中挂念万分。满脑子想的都是彩凤。可却以为她是天上的神仙,只在心中懊恼。每日望着彩凤留下的银子发呆。一直到赶考之前。
  朝廷的榜文已经下来,莲生需进京赶考,带上。这消息传到彩凤耳朵里,彩凤再也顾不得莲生会不会看穿她的谎言,在莲生走的那天跑到江边送行。并未莲生解了迷魂香的情毒。因为她觉得莲生若是考中一定不会再回来。与其让他心中痛苦,不如让他在外面另娶家室,过他的官吏生涯。
  
  楼主我也想啊,可得边构思边组织语言。就怕一个不注意写了漏洞被你们骂咯。
  
  莲生终于在离去之前看到自己朝思暮想的女子,可却也发现她不是什么仙女,而是一个漂亮清秀的苗家阿妹。可这不妨碍他对彩凤的喜欢,他忍不住冲彩凤喊到,你叫什么名字?
  彩凤突然听到莲生喊他,大声的应道,我叫彩凤,我要嫁给你! 好,你等着我回来!
  彩凤心里十分高兴,还为莲生唱了山歌给他送行。
  莲生进了京城,就在客栈租了个房间,每日苦读,终于在秋后考了个进士。被皇帝官职,并允许他回南疆报喜。 从南疆到京城是很遥远的,往返一次需要很多时间,距离莲生进京已经快要一年,如今终于可以回去,回去娶心爱的女子。俗话说,十年寒窗无人问,一举成名天下知。莲生进京的时候风餐露宿,回来的时候披红挂彩,却得知彩凤死了。
  彩凤是自杀的,因为她肚子里面怀了孩子,日子久了瞒不住。父母要她打掉,她死活不肯,终于在一天夜晚,喝了毒药。自杀了,因为她害怕再过些日子,父母拿掉她跟莲生的骨肉。与其这样还不如自己了断。莲生得知这个消息后再也没有了春风得意马蹄急,一日看尽长安花的心思。在夜晚趁人不注意的时候挖出彩凤的尸骨找到了苗寨的一个巫师,请求巫师找回彩凤的灵魂,作为交换,巫师要他至情至性的心头血。莲生答应了巫师。用彩凤的一截骨头做成了笛子,将彩凤的灵魂装在笛子里面。起了个名字叫彩凤笛,莲生用它吹奏了曲子,还写了一个谱子。然后履行了自己的承诺,把自己的心给了巫师。当他把心挖出来的时候滴在了骨笛上面。所以你看到这根骨笛上面沾着鲜血,而最后莲生将骨笛连同自己的心一起给了巫师。那个巫师便是我的太师公。骨笛也就这样传了下来。

  
  左麻子给田华解释过后,又吹起了骨笛,呜呜的声音飘荡在乌龙谭。幽怨而又凄凉。
  
  第二日一大早,左麻子便领着徒弟跑遍了附近的三个喜神客栈,把里面的钱财收了起来,还放置了新的吃食,添满了水缸还放置好了柴火。左麻子带着田华在一家喜神客栈中住了下来。也没有回乌龙谭了。
  师傅,我们干嘛要在客栈里面住呀。不回乌龙谭吗?
  不回去了,这几天就住在客栈,等着过路的同行,看能不能碰上,倘若能够碰上就让你见识见识别的手法。倘若不能看到,就当是你的预练吧,以后你终归是要一个人守着客栈的,顺便我教你怎么熬炼聚魂灯的人油。
  
  田华就这样跟着师傅在喜神客栈里面住了好些日子,可是却一直没有赶脚的同行路过,让田华有点沮丧,为了让田华尽早出师,左麻子决定带田华去找尸体,熬炼聚魂灯所需的人油。
  
  熬炼人油是件挺恐怖的事,对于田华来说是这样的,可那是赶尸必备的东西这是每个赶尸人成长所需要学会的本事。
  熬炼人油,首先要寻找尸体,所以左麻子得带田华去附近沱江镇外的乱坟岗子里面找尸体。
  师徒二人轻装从简,仅仅背上一口大锅。连带熬炼油脂所需要的物品。一些中草药。
  师徒二人到沱江镇外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左麻子此时正在叮嘱田华。徒儿,这熬炼人油,一定要选择无主的尸体,并且尸体要足够新鲜,放的太久的,因为体内有了蛆虫,那油就不够亮,效果也不好。所以一定要选刚死不久的尸身,这年头最好的地方便是乱葬岗。
  左麻子领着田华到了乱葬岗前面的时候正是晚上。师傅,这里这么多,怎么找呀,嘶,有点冷。被阴风给吹了一下的田华裹紧了身子。
  你过来,师傅教你辨认。 左麻子带着徒弟往林子里面走。 徒儿,这找尸体,得看土色,你瞧。这土色陈旧的就是先葬的,土色新鲜的就是后埋的。你再看这个碑。这里有碑文的墓,我们是不动的,因为他有子孙后代,倘若挖了这样的人家,那是有损阴德。我们得专挑没有墓碑的坟包下手。来,你过来瞧瞧,让师傅看看你到底懂的多少。
  田华听到师傅开口,也踩进了坟岗子,四周都是坟包,有碑的没碑的都乱糟糟的葬在了一起。最好的也不过是块木牌做的碑。只有林子深处才有石碑耸立。 师傅,为什么外面的没有石碑,里面都有呢?
  你说这个呀,本来这也是个墓地,不是什么乱葬岗。可这年头死的人多,所以就都往这里面丢。里面是上了年头的老坟,这外面是新近的新坟,好一点的用口三寸薄木棺材。再差一点无人认领的都挖个坑埋在里面。以免尸体腐烂造成瘟疫。
  田华一边听师傅教诲一边寻找着新翻动的土地。 嘿,师傅,这里有个坟包,土色挺新的。左麻子走过一看。从身后抽出一根细细的铁棍。插进了土里。这个算了吧,徒弟。这个底下有个棺材板,挖起来太费劲。换一个。
  师傅,你怎么知道底下有棺材板呢?
  你过来,用铁棍插两下。
  田华依照师傅的吩咐走过去,用铁棍使劲戳了戳几下。底下一股沉闷的声音传了上来,确实,师傅你说的没错,这底下确实有板子,我听出来了。 嘿,你娃子还是挺灵性的。
  咱们换一个吧。师徒两个又找了一会,徒儿,你过来,这里有一座新坟。而且埋的不深。咱们就开这个吧。
  可是师傅,咱们好像没有锄头挖呀,这个时候的田华傻眼了,师徒两人根本就没有带锄头出来。这可如何是好?
  徒儿,你不必担忧,师傅我带着的呢。 左麻子从身后拿出一个铲子。从腰上取了一根细棒。插入铲子上面的洞口中。拼接起来就能够用了。左麻子又从身后取出烟杆子。抽上了烟。铲子丢给了徒儿,田华,来,你在这里挖着。我给你把风。
  田华听到师傅如此说,硬着头皮接过铲子,三两下就铲开了一个洞口。 再边上一点,别挨着尸体挖,待会要是捣烂咯,那可就又得重挖咯。
  
  田华挖了一会还是不得法门,左麻子拿过铲子自己挖了起来,没一会便掏出来一具尸体。
  魂归魂,魄归魄,今日小老儿借你的肉身一用,还望你莫要见怪。左麻子对着尸体一阵念叨,烧了一把纸钱。跟徒弟一起把那有点腐烂的尸体拖了出来,左麻子亲自操刀,割下尸体身上的肉后,丢在田华放在地上的锅里,不一会便是满满一锅。 左麻子将剩余的丢回洞里,埋了起来。嘱咐田华捡来石头垒起一个灶,把锅放了上去,烧起了火。顿时锅里滋滋作响。左麻子在旁边添加着包袱里的草药,一股混合着焦味的草药气飘了出来,等着尸块慢慢干燥,便丢了出来。改成小火,慢慢的熬那一锅红黑色的水熬了一会成了糊状,左麻子让田华从附近找来冷水。倒了进去。上面的油结成了块状,又捞了出来,把底下的血水倒掉,把油块放了进去,重新加了药材,慢慢的油从浑浊变的又黄又亮,左麻子一边熬,一边念叨着什么东西,一直熬到二更天的时候方才熄了火。把油倒入带来的罐子中,正好熬了将近一罐的尸油。 走吧,徒弟,左麻子招呼着田华。师傅这锅跟铲子不要啦?
  你留着回家炒菜啊?
  田华听到师傅这样说,尴尬的摸了摸后脑勺,嘿嘿直笑,师傅说的是,师傅说的是,我们回去吧,天亮时分应该能回后山。明年的尸油可都准备好咯,都在这里面,倘若省着点用还能用上一年半,这多熬一次都是造孽呀,若不是赶尸所需,谁愿意大晚上的熬这死人肉。左麻子摇了摇头,带着徒弟趁着夜色往乌龙谭赶。
  
  左麻子带着徒弟走在山道上,师傅,我尿急,田华走着走着却想撒尿。去吧,去吧。我等你左麻子无奈的招了招手,让徒弟自行解决。 田华赶忙跑到一棵大树底下解开裤子就准备尿的时候,突然从树上垂下来一条大蛇。身上彩色条纹,长着三角脑袋,斯斯的吐着分叉的舌头,一条尾巴倒挂在树上。把个田华给吓得呆若木鸡。一动也不敢动。因为大蛇的蛇头正好处在田华的腹部。田华还能感觉到蛇的分叉舌头舔到腹上,田华的尿意也没有,就那么站着。大蛇突然又掉了下来。落在田华的身上,整条身子都挂在田华脖子上面。蛇头对着脖子。这更让田华害怕,身子不由自主的颤抖,可大蛇并没有咬他,而是在寻找着什么东西,这让田华心里松了口气。
  徒儿,你在哪啊?还不快点? 这个时候左麻子寻了过来,大蛇听到声音立马立起了头部,望着逐渐靠拢过来的左麻子,这时左麻子方才看清徒弟身上挂的大蛇,
  
  基本每日更三次,早上九点以后或者以前一次,下午一点以后一次。晚上九点以后一次,早的话八点会开始更,想看的朋友按时间来,倘若更新时间有改动我会提前告诉大家,以免让你们久等。
  
  田华想要说话,却又不敢开口,只能无奈的挤着眉毛。左麻子看徒弟这个样子不由的发笑,咱们苗疆地界的人时常跟五毒打着交道,没想到你今天还让一条蛇给缠上咯,哈哈。徒儿莫急,我这就让它放了你。
  左麻子把手里的陶罐盖子给揭了开来,用手在陶罐扇了扇,这时那大蛇好像吃了酒一样,晃晃呼呼的就从田华身上溜了下来朝左麻子身边爬去,田华一脱困,心中怒气冲天。这时左麻子用手指了指田华下面,一阵冷风吹过,田华才想起自己没有穿裤子。赶忙把裤子给拉了起来。左麻子见徒弟无恙,便又把陶罐给盖上,爬到一半的大蛇顿时焦躁了起来,吐着舌头腥子, 田华赶忙躲开,左麻子却凑了上去,那大蛇嘶了一声,匍匐到草上快速的溜走了。让站在它后边的田华感到怪异无比。师傅,它就这么走了?怎么它看到你就好像老鼠看到猫一样?还有为什么它一闻到尸油就晕晕乎乎的没有力气?
  
  你问这个呀,那是有原因的。我就先从这个尸油说起吧。这山野里的动物都喜欢吸食人的精气,可活人的不好吸,一不小心便会丧命。于是只能把主意打到死人身上。所以经常能够在坟场子里面看到猫狗,狐狸之类的动物。而这其中又以蛇最为灵敏。很多人尸体下葬若是没有封严实,泄了气的话,棺材是很容易招蛇的,有时候一些风水先生移坟的时候却发现棺材里面的尸体上盘着一堆大蛇,正是因为大蛇都在尸体上面修炼。 尸油是从尸体上熬出来的,而且是其中精华,刚才那大蛇一闻便晕晕乎乎好似闻到了死人身上的那股味道。而它为什么会爬在你身上估计是因为你刚刚接触过死尸,身上的气味还没有飘散。所以就爬到你身上,以为你是一具尸体,也就没有咬你。
  那为什么那大蛇看到师傅你就跑了?
  
  咱们边走边说吧,这路还有点远呢。对了,你现在还尿不尿了? 不尿了,不尿了,田华赶忙摇头。师傅,你快讲讲为什么那大蛇看到你好像老鼠看到猫一样?
  那是因为师傅我身上有一股子气。 你可知道秦始皇没有一统天下之时,秦国有个大将军。这人唤做白起。 白起是一代名将,却也是个杀神,曾经一次坑杀了赵国三十万大军。身上自然而然就带着一股子杀气。据说有一次白起在军中巡视。突然有一匹马不知道怎么就发了疯,在军中乱跑,而此时白起正在军中检查士兵,见到如此情景不由邹起眉头。那马却不知死活还朝白起冲了过来。众军士眼看那马就要冲了过来。纷纷阻拦。却全被狂奔的马儿给撞伤。眼看就要撞到白起。这个时候白起心中杀气一散,大喝一声,那马儿应声到底。四蹄不停的抽搐,口里吐着白沫。眼神呆散,没多久就七窍流血死了。仅仅一声大喝,白起杀气外放就吓死了一匹马。
  而师傅我因为常年跟喜神香烛打着交道。所以身上有着香烛味道,又粘着喜神的煞气。所以一般有灵性的动物看到我都会绕着走。
  
  我还记得前两年从外面回来,因为一时遇到一个老农正在田间耕种。由他家的老牛拖着犁田,那牛见我从田梗上过,死活不肯前进半步,任凭那老农如何抽打,谩骂都不肯移动,直到我离得远了才又开始犁田。
  你师傅我从来不养鸡,一来没有时间照看,二来这鸡乃是阳气极重的生灵看见我都会鸣叫不停。烦不胜烦。 师傅,以后我也会像你一样吗?田华询问着左麻子。
  难说看时间的长短把。如果时间足够常也会变成师傅这样的。很多人一闻就能闻到身上一股子尸臭,所以我们这些赶脚先生表面风光,其实人人厌烦嫌弃。若不是还有需求,怕早就消失在历史的长河。好了。徒儿,加紧赶路把。我们好早些回去休息。
  
  左麻子带着徒弟回到乌龙谭,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把熬制好的人油摆放好了之后,左麻子依旧带着徒弟往附近的喜神客栈跑。日子就这么一天天的过去。
  眼看就要入冬,天气也渐渐变得寒冷起来。左麻子却接到一道请帖。说是请帖其实也就是一个苗家小哥带来的一句话。 讫楼老司于明日在黄水寨选拔徒弟,请左麻子一起过去观礼。听到这里田华就好奇了。一等到传话的苗家小哥走了以后就追问师傅,讫楼老司是谁?
  左麻子沉思了一会开口告诉徒弟。讫楼老司是他的一个朋友,是一个巫师。本来这赶尸就是巫师所施展的巫术改变的。所以左麻子跟那讫楼老司也算是有点交情,年轻的时候两人还一起喝过酒,不过讫楼老司常年住在黄水寨里面为族人看病。所以很少在外面走动,而且讫楼比左麻子还大上将近十岁。也就是快要七十的人了。讫楼老司有两个徒弟,已经跟着讫楼学艺十余年了,除了一些特别的巫术之外,两个徒弟把能学的都学了,现如今讫楼老司准备在两个中间选出一个继承他老司的位置。所以举办了一个活动。顺便请左麻子一起前去观礼,也算是一个见证。
  
  距离讫楼老司说的日子还有一日的光景,为了让徒弟多长长见识,同时也去看望一下看朋友,左麻子特意到附近的镇上买了两套衣服。师徒两人换了青黑相间的苗服,睡了半个晚上,然后赶着夜路前往讫楼老司的黄水寨
  苗族分为生苗跟熟苗,虽然同属苗族,可是生苗熟苗之间的不同生活习惯已经让他们完全的分成了两个世界,熟苗多居住在丘陵地区,靠着江水,以种田为生,好像汉族一般无二,只是饮食跟风俗上还有一些相似。相比较而言,现今的熟苗跟汉人之间反而更加亲近,
  
  而生苗却依旧过着祖先的群居生活,都一起生活在寨子里面很少跟外人打交道,寨子里面设有寨主,而寨主之上便是权利最高的老司,这这之外还有一个独立于所有人之外的草鬼婆。草鬼婆就是会下蛊的女人,草鬼婆一生都不能结婚,而都是一个人过日子,所带的徒弟也是如此,必须是女的。草鬼婆的家中都很干净,没有灰尘,因为这是一种习惯。但不是每个寨子都有草鬼婆的,只有一些传承久远的寨子才会同时拥有老司跟草鬼婆。并且老司不能管理草鬼婆的生活,她们一般都居住在人烟稀少的寨子后面。而黄水寨便是这么一个寨子。
  黄水寨其实很远。这些年虽然熟苗越来越多可生苗还是不少,每日靠着打猎,种植玉米之类的作物维持生计的生苗偶尔也会同熟苗做些生意。黄水寨也是如此。并且黄水寨同其他二十三个生苗寨离的不远,他们并称为二十四古苗寨。
  
  黄水寨隐隐约约是其他寨子的首寨,这一切都因为黄水寨有个很厉害的大巫师,讫楼老司。
  左麻子一边带着徒弟赶路,一边交代一些基本的常识。 对了,徒儿你若是见到讫楼得叫他老司,不然就是对他的一种不尊敬。他们寨子里面的人会不高兴的。还有,生苗不比熟苗,生苗们都比较好爽,但也特别喜欢动手,一言不和就喜欢掐架,所以你注意一点。田华此时全没用心听师傅说的话。他一心一意的弄着头上的布包,那是师傅出门前给他缠的。说是什么苗族每逢有活动都是这样,同时也在自己的头上缠了一个。可这却让田华好不舒服。
  师徒两个一路急走,在天亮的时候正好,翻过重重的大山,来到黄水寨。
  
  黄水寨今天将会非常的热闹,因为今天是他们讫楼老司选继位人的时候,整个寨子里面的人,不论男女老少都穿着新衣裳陪着讫楼老司站在寨口,据说是迎接一个讫楼老司多年不见的朋友。
  左麻子带着徒弟田华刚到寨子门口便发现整个寨子的人在讫楼老司的带领下正站在寨子口迎接他们。顿时让后面的田华感到不好意思。看到老朋友来了,讫楼老司做了一个手势,。寨子门口的几个汉子都从身后拿出一根用熟铜皮包着的牛角。呜呜的吹了起来。声音洪亮有力,听的田华耳朵嗡嗡作响,旁边还有人吹着竹笙。声音从那长短不一的管子里面飘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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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麻子一眼就看到了站在正中间的讫楼老司,带着徒弟从中间穿过,走了过去。田华此时打量着讫楼老司。老司年纪看起来比实际年龄更大,一张老脸上都是皱纹,眼睛却又十分明亮,锐利。 身上穿着老司特有的法袍,手里拄着一根熟铜包裹的法。静静的站在那里。
  讫楼老司,多年不见,你身子还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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