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西赶尸人》欢迎各位观看【直播】

  左先生您看,食猴鹰的老巢就在那里。龙札摇摇的用手指着悬崖上的鹰巢。 左麻子微眯着眼睛抬头望向龙札手指的位置。
  高高的崖顶之上一个黑点,仔细一看,正是一个硕大的鹰巢, 两只食猴鹰此时正安详的待在巢穴之中享受着阳光。
  地方是找到了,可那悬崖高达百丈,上不接天,下不通地,咱们如何才能上去抓捕那食猴鹰? 田华苦恼的望着崖顶晒着太阳的食猴鹰
  不必着急。我自有办法。 龙札神秘一笑安慰田华。 左先生,劳烦你们到那边的树林里躲避一会。 龙札探手示意。左麻子会意的带着徒弟退入树林,龙札见左麻子师徒已经避开,从衣袖中掏出一个竹哨清脆绵长的哨声慢慢的奏响。
  师傅,龙札大哥是要干嘛呢?田华疑惑不解的询问师傅。 左麻子此时正全神贯注的盯着龙札的手型, 看了好一会,才回答徒弟的问题。 他吹的是蛇哨,专门用来引诱蛇群出洞,让群蛇起舞。
  引蛇? 引蛇有什么用?难道蛇能爬上那悬崖峭壁?田华皱着眉头看着崖顶的鹰巢
  嘶嘶的声音从另一侧的树林中响起,许许多多的蛇从林中钻了出来,水面也开始浮出黑色的大蛇有序的从水中游到岸上,蛇群依照竹哨声的指挥爬成横列,缓缓的游动身体在悬崖下穿行。
  这蛇虽然不能爬上那悬崖峭壁,可龙札引蛇出洞确实有其可行之处。混沌初开,天地交合。万物曾生,飞禽以凤凰为王,凤凰生孔雀大鹏,孔雀好吃人,曾一口将如来吞入腹中,如来从其背脊而出,一步踏出登须弥山,成万佛之祖。本欲杀孔雀,诸佛皆言,杀孔雀如杀生身之母。如来受诸佛劝阻,封孔雀为孔雀大明王菩萨,而与孔雀同生的大鹏亦被称为金翅大鹏明王。此鸟相貌雄伟,金翅鲲头,星睛豹眼,振北图南,刚强勇敢,展翅高飞百鸟藏头,舒探利爪诸禽丧胆。金翅大鹏鸟好食四海毒龙,每日要食五百毒龙,以裹其腹。导致这四海的龙王对于此大鹏愤恨不已,而这鹰蛇算的上是鹏鸟以及毒龙后裔。 乃天生之敌,鹰眼锐利非常,一半是天生,一半是常常食用蛇胆所达到的效果,所以不论是什么鹰,都喜欢食用蛇类。估计这龙札是想要来一个坐山观虎斗,以哨声操控群蛇与那食猴鹰斗法。
  
  左先生您看,食猴鹰的老巢就在那里。龙札摇摇的用手指着悬崖上的鹰巢。 左麻子微眯着眼睛抬头望向龙札手指的位置。
  高高的崖顶之上一个黑点,仔细一看,正是一个硕大的鹰巢, 两只食猴鹰此时正安详的待在巢穴之中享受着阳光。
  地方是找到了,可那悬崖高达百丈,上不接天,下不通地,咱们如何才能上去抓捕那食猴鹰? 田华苦恼的望着崖顶晒着太阳的食猴鹰
  不必着急。我自有办法。 龙札神秘一笑安慰田华。 左先生,劳烦你们到那边的树林里躲避一会。 龙札探手示意。左麻子会意的带着徒弟退入树林,龙札见左麻子师徒已经避开,从衣袖中掏出一个竹哨清脆绵长的哨声慢慢的奏响。
  师傅,龙札大哥是要干嘛呢?田华疑惑不解的询问师傅。 左麻子此时正全神贯注的盯着龙札的手型, 看了好一会,才回答徒弟的问题。 他吹的是蛇哨,专门用来引诱蛇群出洞,让群蛇起舞。
  引蛇? 引蛇有什么用?难道蛇能爬上那悬崖峭壁?田华皱着眉头看着崖顶的鹰巢
  嘶嘶的声音从另一侧的树林中响起,许许多多的蛇从林中钻了出来,水面也开始浮出黑色的大蛇有序的从水中游到岸上,蛇群依照竹哨声的指挥爬成横列,缓缓的游动身体在悬崖下穿行。
  这蛇虽然不能爬上那悬崖峭壁,可龙札引蛇出洞确实有其可行之处。混沌初开,天地交合。万物曾生,飞禽以凤凰为王,凤凰生孔雀大鹏,孔雀好吃人,曾一口将如来吞入腹中,如来从其背脊而出,一步踏出登须弥山,成万佛之祖。本欲杀孔雀,诸佛皆言,杀孔雀如杀生身之母。如来受诸佛劝阻,封孔雀为孔雀大明王菩萨,而与孔雀同生的大鹏亦被称为金翅大鹏明王。此鸟相貌雄伟,金翅鲲头,星睛豹眼,振北图南,刚强勇敢,展翅高飞百鸟藏头,舒探利爪诸禽丧胆。金翅大鹏鸟好食四海毒龙,每日要食五百毒龙,以裹其腹。导致这四海的龙王对于此大鹏愤恨不已,而这鹰蛇算的上是鹏鸟以及毒龙后裔。 乃天生之敌,鹰眼锐利非常,一半是天生,一半是常常食用蛇胆所达到的效果,所以不论是什么鹰,都喜欢食用蛇类。估计这龙札是想要来一个坐山观虎斗,以哨声操控群蛇与那食猴鹰斗法。
  
  网络延迟发了两段,完了,浪费流量,哎。
  
  你且宽心,毕竟龙札是讫楼老司的徒弟,没有点能耐,讫楼那老狐狸,如何会让他独当一面? 左麻子轻松谈笑,让徒弟不必太过担心。
  蛇群开始汇聚在一起,崖顶上的两只食猴鹰也察觉到了蛇群的嘶鸣,啼叫着从悬崖上盘旋而起,不断的在天空鸣叫巡视着地上的蛇群,而此时的龙札缓缓倒退着步子,隐入树林之中,停止了嘴边的哨声。原本被哨声控制的蛇群顿时清醒过来,发现了头顶盘旋的天敌。一条条的蛇都停留原地,嘶嘶的吐着腥红的分叉舌头谨视着天空盘旋的食猴鹰。
  师傅,依你只见,这蛇群斗的过那两只食猴鹰吗? 田华担忧的看着天空飞翔的食猴鹰
  难说,左麻子并未发表意见,只是静静的观察着蛇群与天空中盘旋的食猴鹰的动向
  看了一会,左麻子开口阐述, 以我来看,蛇群的胜算大一点。
  那可未必呀师傅,虽然说蚁多咬死象,可这蝼蚁再多,又怎么比的上真龙,天上的那两只食猴鹰如此硕大,我觉得蛇群的胜算不大。田华也发表着自己的观点。
  呵呵,徒儿,我可没说蚁多咬死象这话,你仔细看看那黑色石头上爬着的是什么? 左麻子轻笑,压低声音远远的指着一块黑色岩石。
  田华仔细一看,黑色岩石之上爬着一条大蛇,而在大蛇的周围没有一条其他的蛇类,大蛇有手腕粗细,就那么静静的躺在石头上,好像死了一样,一动不动。田华却神色大变
  师傅,那是一条过山乌吧?
  
  嗯,不错,那确实是一条过山乌,此蛇乃是蛇中王者,万蛇之王。过山乌生性凶猛,别的蛇类依靠吞食动物,老鼠为生,可这过山乌却以吞食蛇类为生,所以在其附近没有一条蛇敢于靠拢,若不是头顶有着大敌,这条过山乌说不定就已经开始攻击附近的蛇类。你看那条过山乌的体型,少说也有一丈七,别说是人,就是深山老林的野猪碰到也会绕着走,不过这龙札也确实有能耐,没想到连这过山乌也被他从树上引了下来。咱们还是好好在这看着吧,以免被蛇咬伤。
  蛇群的嘶鸣越来越响亮,天空之中的两只食猴鹰表现的越来越不耐烦,似乎是感觉到了蛇群的威胁,雄鹰桀骜不驯,一瞬间就从天空俯冲而下,双爪抓住一条赤红色大蛇带上了天空,还未曾雄鹰松爪摔落时。雌鹰也从一侧抓住蛇的身体,两头食猴鹰一用力,空中的赤红色大蛇瞬间被扯成了四段,血乎乎的肉段从空中掉下。撕裂了猎物的两头食猴鹰十分兴奋,高声啼叫,威胁着底下的蛇群散开。
  可蛇群因为同类的死亡更加不安,骚动还在持续,所有的蛇都开始朝最大的过山乌靠拢,形成一个以过山乌为中心的圆圈,可又不敢过于接近,而中心处的过山乌依旧一动不动的爬在地上。似乎在晒太阳睡觉。
  
  雄鹰一击得手,开始有些忘形,又从空中俯冲而下,想抓落单的蛇来示威,可惜蛇群已经有了准备,成为一个完整的防御圈,滴水不漏。雄鹰在低空盘旋了几个圈。却没有找到丝毫的机会。这个时候的过山乌却嘶嘶的鸣叫, 抬起了头颅与身体。 过山乌手腕粗的身体直立而起一半,有一人多高,足足八尺有余,颈部开始膨扁,通体乌黑的背部在阳光下散发着金属般的光泽,仰视着天空盘旋的食猴鹰。
  感受到过山乌目光的雄鹰似乎受到挑衅,直接从天空俯冲抓向直立而起的过山乌,眼看离得越来越近,过山乌张开大口,喷出毒液射向雄鹰的眼部。雄鹰拼命的煽动翅膀鼓起大风,将毒液吹回地面。双爪落在地上翅膀带起一片狂风。吹的过山乌是摇摇欲坠,直立的上半身在风中摆动。 一副若不禁风的模样,眼看雄鹰落了地,过山乌直突而去,咬向食猴鹰的翅膀,食猴鹰却使劲一扇双翅,腾空而起,又重重的落下,双爪往过山乌的头部踩去,想将其踩在爪下。 雌鹰此时也从天空盘旋而下,想要支援雄鹰,却被其余的蛇缠住,剩下雄鹰与过山乌相斗。
  过山乌体型虽然巨大,可依旧灵敏十足,脑袋微撇,就躲过雄鹰的利爪,探头咬上了雄鹰的腿部,瞬间注入毒液。 雄鹰被过山乌咬住,低头一啄,正好啄在过山乌退却的脑袋上,带有倒勾的鹰喙从脑袋中带出一只眼睛。过山乌眼眶内鲜血淋漓。 不断的往后退。 雄鹰则煽动翅膀想要飞回天空。可因为过山乌毒液的侵蚀,只能无力的倒下,身体不停抽搐,头歪在地上,没一会的功夫就毒发身亡,而过山乌受了伤也缓缓低下身子,爬回了岩石之上。 低空中与蛇群纠缠的雌鹰看到雄鹰的死亡,飞上了天空,发出一声悲鸣,越飞越高,消失在天际之中。蛇群一拥而上,咬噬着雄鹰死去的尸体。龙札则悄悄从另一头的树林跑到左麻子师徒身旁三人汇合在一处,准备回寨。
  跟在后面的田华疑惑不解,师傅,咱们就回去了?不是还有一只雌鹰没有解决吗?
  这个不必担忧,这食猴鹰雌不寡居雄不独处,那雄鹰已经死去,雌鹰必定飞向远方寻找新的伴侣,就算是再次回来,没有个一年两载是不可能的。咱们这趟事算是办完了,趁着天色尚早,赶紧回寨子去吧。
  
  睡觉,大家晚安
  
  讫楼老司静默的在祭坛之上站了一会,这个时候从旁边跑出一个乐手,双手虔诚的捧着一个摊面具走上了祭坛,单膝跪倒在地上,低下头颅奉上手中的面具。 讫楼老司将手中的骷髅头放在其手中,接过面具,轻轻的覆盖在了脸上,又拿起骷髅头,高举于天空,另一只端碗的手则置于腹中。乐手完成了自己的使命,恭敬的退下了祭坛。 讫楼老司带着青面凸眼,嘴带残血的摊神面具在祭坛上开始跳起了摊舞,围绕着地上的四具尸体反复跳跃,单手挥舞着手中的骷髅头形成一道白色的光芒。
  所有人全部跪倒在地上,低下头颅表示对于神灵的敬畏,这其中也包括左麻子师徒二人。
  讫楼老司不断跳动身体,口中念着古老的苗族咒语。 过了一刻钟的功夫,讫楼老司的摊舞结束,所有的人全部站了起来,讫楼老司将手中的石碗平举,一个苗家汉子手提一只雄鸡,走上祭坛,用腰间的苗刀快速的削断鸡头,将一腔的热血洒入石碗,随后带着雄鸡左麻子一行三人趁着天色尚早太阳还未曾落山的光景开始往寨子里面赶,待到黄昏之时总算是回到了黄水寨。还未曾进入寨中,便已经传来一片哀乐。 寨口也派了族人看守。 两个持枪的寨民犹如两根纤细的竹竿,默默的立在寨口,与将要来临的夜色溶为一体。一看到龙札的身影,其中一个快速跑了上来, 龙札,你总算是回来了,老司吩咐我们在寨口放哨,还有就是等候你的归来。寨中出了大事,你快点去见老司吧。其余的族人都已经在寨中了。
  龙札听到寨民秉报,也顾不上身后的左麻子师徒,心急火燎的往老司的住处奔去,而紧随其后的左麻子师徒也快步跟了上去,想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大事。
  三人急促的赶到讫楼老司的住处却发现空无一人,所有的寨民以及老司都聚集在祭坛处。
  太阳从地平线落下,天边的最后一抹余晖也消失在夜色之中。 祭坛上的讫楼老司穿着巫师袍,头发编成一条条的小辫散乱的垂在胸前,老司左手拿着一个白森森的骷髅头,右手持着一个破旧的石碗,高高的站在祭坛上,身后燃着巨大的火盆,照亮了整个祭台四周。 在讫楼老司的身前是一字排开的四具尸体,看其衣服,明显是寨中的寨民。 而且死去的都是年轻力壮的青年。寨中所有的人此时都已经汇聚在祭坛前,默默的看着祭坛上的尸体。最后赶回的三人看到如此一幕,也跟随其余的人默默站在人群之后,看着祭坛上的讫楼老司。
  师傅,这是怎么了?田华低声询问
  嘘,不要说话,讫楼老司在招魂呢,有什么事待会再说。左麻子出声提醒徒弟后便不再言语。整个祭坛四周一片寂静,只有火焰噗嗤噗嗤的燃烧声。黑夜降临,侵蚀整个寨子,只剩下这一处的光明之地。退下祭坛。 讫楼老司将手中的石碗高举过顶,骷髅头低放,站在四具尸体的前面,缓缓将石碗中的鲜血倾倒在骷髅头上,雪白的骷髅头瞬间变成了红色。鲜血不曾停留,继续从骷髅头上往下滴落,讫楼老司将骷髅头分别滑过四具尸体的额头,染成一条笔直的血线。口中念着咒语。直到石碗中的鲜血滴尽,才算是完成了所有仪式。 人群中走出寨民,将祭坛上的四具尸体抬走,其余人则已经散去,讫楼老司也从祭坛上走了下来,收起手中的法器与脸上的面具,坐在藤椅上任由寨民抬起,往居住处走去,刚起步之时,讫楼老司回头朝龙札三人招了招手,三人紧随其后,带着满腹的疑问跟着讫楼老司进了住所。
  
  讫楼老司静默的在祭坛之上站了一会,这个时候从旁边跑出一个乐手,双手虔诚的捧着一个摊面具走上了祭坛,单膝跪倒在地上,低下头颅奉上手中的面具。 讫楼老司将手中的骷髅头放在其手中,接过面具,轻轻的覆盖在了脸上,又拿起骷髅头,高举于天空,另一只端碗的手则置于腹中。乐手完成了自己的使命,恭敬的退下了祭坛。 讫楼老司带着青面凸眼,嘴带残血的摊神面具在祭坛上开始跳起了摊舞,围绕着地上的四具尸体反复跳跃,单手挥舞着手中的骷髅头形成一道白色的光芒。
  所有人全部跪倒在地上,低下头颅表示对于神灵的敬畏,这其中也包括左麻子师徒二人。
  讫楼老司不断跳动身体,口中念着古老的苗族咒语。 过了一刻钟的功夫,讫楼老司的摊舞结束,所有的人全部站了起来,讫楼老司将手中的石碗平举,一个苗家汉子手提一只雄鸡,走上祭坛,用腰间的苗刀快速的削断鸡头,将一腔的热血洒入石碗,随后带着雄鸡退下祭坛。 讫楼老司将手中的石碗高举过顶,骷髅头低放,站在四具尸体的前面,缓缓将石碗中的鲜血倾倒在骷髅头上,雪白的骷髅头瞬间变成了红色。鲜血不曾停留,继续从骷髅头上往下滴落,讫楼老司将骷髅头分别滑过四具尸体的额头,染成一条笔直的血线。口中念着咒语。直到石碗中的鲜血滴尽,才算是完成了所有仪式。 人群中走出寨民,将祭坛上的四具尸体抬走,其余人则已经散去,讫楼老司也从祭坛上走了下来,收起手中的法器与脸上的面具,坐在藤椅上任由寨民抬起,往居住处走去,刚起步之时,讫楼老司回头朝龙札三人招了招手,三人紧随其后,带着满腹的疑问跟着讫楼老司进了住所。
  
  @露华易逝 7642楼 2013-12-27 10:30:00
  算了算了,老鬼叔不理我,但还是顶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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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握爪!
  
  讫楼老司在龙札的搀扶下坐到了平日休息的蒲团上, 左麻子心中此时已经满是疑问,迫不及待的开口询问起老司。
  讫楼老司,今日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突然有四人死去,还都是死于一日,难道是行尸出了什么问题? 左麻子一口气说出了心中的疑惑
  没错,是行尸出了问题。哎。讫楼老司叹气
  行尸怎么了?我们不是已经封住她了吗?难道她自己还能破除封印? 左麻子紧缩眉头
  不,不是行尸杀人,而是另有其人。
  另有其人?这怎么回事?你把前因后果仔细说一遍。左麻子越听越迷惑。
  是这样的,我按照原先商量好的办法,将行尸装入了准备好的棺材之中,由寨中四个年轻力壮的后生,负责送上山崖,他们今日一大早就出发了,按理来说,饷午便能赶回寨子,可知道下午还未曾回来,我害怕有所意外,又打发寨中的寨主带人去寻找,在去山崖的路上发现了他们四人的尸体以及装着行尸的棺材,寨主找到他们的尸体时,棺材已经空了,尸体消失不见。 因为四人的四法怪异,他们拿不定主意便将空的棺材烧毁,抬着四人的尸体回了寨子。他们尸体送回来没多久你们也回来了。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讫楼老司说完这么长的一段话,似乎有些疲倦闭上了有些浑浊的眼睛
  左麻子听完讫楼老司的讲述,沉默的站在原地思考,过了好一会才开口说话。
  那他们四人究竟是怎么死的?
  怎么死的?讫楼老司喃呢的从口中说出这么四个字,似乎是在自问自答。整个房间顿时安静了下来,静到能听清没一个人的呼吸声
  我查看过了,他们全部是被一击致命。三寸长的银针从太阳穴插入,直通整个脑部。只在太阳穴外留下一个红点。所以寨主他们看不出什么问题,也看不出死因。若不是当年我们与他相熟,断然不会有人知道这其中的门道。
  
  银针入脑?左麻子听到这里又皱紧了眉头,好像是在思索着什么,眼神呆滞的睁着,过了好一会才摇了摇头,不可能,不会是他,当年咱们费了那么大代价你才将他杀死,他怎么可能还活着? 而且为何时隔这么多年才回来,再者说来,凭他的能耐又何必夺取什么行尸,直接使用法术,谁又能阻拦的住?
  你说的确实在理,我也是这么认为的,可到底是谁夺去了行尸呢? 哎,都怪我身上这该死的诅咒。 讫楼老司愤恨的握紧了拳头。 看到讫楼老司如此神态,田华与龙札似乎都有些惊讶,或许是察觉到了他们二人不同寻常的目光,讫楼老司轻咳了两声, 你们两个先出去吧。我们有要事相商。 讫楼老司打发着龙札与田华。 很快屋内安静的就只剩下他与左麻子两人,过了一会左麻子也从屋内走了出来,脸上透漏着忧色。 也不曾说话,带着徒弟就回到寨中的住所。
  好奇不已的田华在关上房门之后忍不住询问师傅。
  师傅,你们所说的那个他是谁? 还有讫楼老司这么厉害的人到底中了什么诅咒?
  左麻子走到窗户旁朝外面看了看,见四下没有外人,终于对徒弟打开了话匣子。
  我们所说的人是讫楼老司的师兄。 你也知道每一脉的老司都只会挑选一个继承者,上一任的老司选取的人就是讫楼。讫楼虽然天赋了得,可毕竟是晚入门的弟子,上一任老司临终之后,讫楼的师兄便打算谋害讫楼,正巧此时的我路过这里,救下了讫楼,杀死了他师兄。可也正因为这样,我身上落下病根,讫楼也被其师兄诅咒,终身不能离开黄水寨,一世只能留守在寨中。 而那银针刺穴,入脑杀人便是讫楼的师兄所精通的一门手法。
  可当年你们不是杀死了讫楼老司的师兄吗?
  不,严格来说,我们并没有真正的杀死他,二十年前他暗算讫楼,结果被我与讫楼连手对付,逼迫他跳崖自尽。生不见人,死不见尸,至于他到底是生是死,我也不得而知呀。左麻子叹息着摇头。
  原来是这样,那师傅你身上的伤?
  不碍事,老毛病了,只是在冬天感觉特别的冷,寒的很,所以我冬天都不怎么走活。 不过按照我与讫楼老司的推断已经并不是他师兄,以他师兄的本事断然不会使用这样的雕虫小技的,应该是另有其人。
  另有其人?那会是谁?
  这我如今还不得而知呀,不过这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咱们还是走一步看一步吧,我这脚上的伤好像又严重了,咱们今晚在这休息一晚。明日回乌龙潭吧,今年就再接活,我需好好休养。
  可丢失的行尸怎么办呀?田华听师傅这么说,顿时着急。
  兵来将挡,水来土淹呗,没有别的法子。快些睡吧。 左麻子打着哈欠,躺在床上。田华也只好随师傅睡下,一直到第二天的早上,伴着朝阳,师徒二人回到了乌龙潭。
  
  今日更完,大家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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