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axieba 2011-12-6 18:00:00
作者:击铁狂歌 回复日期:2011-12-5 20:29:00
谢谢各位,今年的破事太多了,心里很不爽,夜晚朋友们又陪我喝了不少酒,我会仍然支撑着,感谢大家,我将坚持努力更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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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是觉得遇事心理不爽,我推荐你一篇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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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朋友,抽空一定看看
指导员的这番话给了我们极大的信心,大家用匕首刮去鳞片,一人抱着一条鱼大嚼起来,情绪也明显好转,有个战士还乐哈哈的说要是能有一杯酒就更美了。没到达终点就别欢呼胜利,这是我在这个深渊中总结出来的经验。睡到半夜人堆里发出了痛苦的呻吟声,指导员警觉地打开手电四处照射,确定四周没有危险后才察看我们的情况。呻吟声是那位老兵油子发出的,旁边的战友关心地伸出手去想扶起他,但一接触到他的身体就马上如触电一般缩回了自己的手。指导员命令全部打开手电照着生病的战友,在电筒光照下我们惊恐的发现,战友脸上手上的皮肤下钻出无数根暗红色的细如发丝的长虫子,它们一钻出皮肤来就相互交织缠绕的扭动着,看得人心里发怵、连背上的汗毛也竖了起来。妈的,这是典型的寄生虫感染,连设备先进的大医院也治不了,更别说我们这群没医没药的人了。老兵躺在石头上痛苦的抽搐着,裤腿磨到了膝盖位置,露出的小腿上也满是这种细虫,估计全身的皮肤都是这样。指导员也束手无策地站立着,严厉命令所有人不准靠近病人,立刻相互检查对方的皮肤是否沾上或感染了虫子。幸运的是其他人都一切正常。老兵痛苦而惊恐地伸出满是虫子的双手,拚命去拉扯眼睛周围覆盖着的虫子,那是他自己能看到的地方,虫子被扯得如橡皮筋一般伸展开来,老兵这时才发现自己的双手皮肤上也满是虫子,他惊恐而绝望地大声呼救,但没人敢靠近他。指导员用手电照照附近4、5米远处崖壁上嵌着的另一块大石,命令我们马上向那块石头上转移。
我们剩下这4人站到石头上,听着不远处石头上的战友发出的凄惨呼救声,下面的水里也不时传来不知何物发出“哗啦哗啦”的游动声,可能是听到呼救声跑出来觅食的生物。大家相互之间隔得远远的,生怕别人身上也突然冒出虫子来感染了自己。指导员小声安慰着大家,告诉我们别怕,这应该不是在涉水或崖壁攀行时感染的,肯定他早上吃的那条怪鱼就是感染源。一个战士不解的问道:“不会吧?他早上吃时也没感到异常,怎么会半夜就发病?这些虫子的生长速度能有这样快?我认为还是不能排除在水里感染的可能。”
指导员回答说:“鱼是恒温的冷血动物,人身上的体温可能会刺激寄生虫的生长速度,不要低估了这些低等生命,从生物学角度来说,每一个寄生物都能迅速适应他们的宿主并进行演变。我不让他吃鱼是怕有毒,还没有想到寄生虫上面来。”
战士又问道:“那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不能扔下自己的战友!”
指导员痛苦地说:“没人愿意扔下他,但寄生虫能在他体内生长繁衍也就能在我们当中的任何一个人身上生长,这说明人体就是它们合适的宿主。他已经没救了,寄生虫首先感染的应该是他的消化道,现在从皮肤里钻出来说明他的内脏里也长满了这种虫子。”
沉默了一会儿后指导员又说话了:“我们集体讨论一下对他的处理方案吧?同意带着他继续前进的举手!”没人举手,谁同意了就预示着自己得担负起照顾他的责任。这也不是不讲战友情,当兵嘛真遇打仗一枪钻进脑门阵亡了那是一个痛快,要让你这样一个死法相信大多数人还没这种心理承受能力。
对不起诸位,昨天料醉如泥,今晚酒局刚结束。为了不让大家失望,回家第一家事就是更新。
那同意留下他的举手吧。”还是没人举手。指导员也没辙了,正反两个提议大家都不表态。这时那边的石头上传来了一声枪响,老兵用随身携带的冲锋枪抵着下颌自尽了,解决了我们眼前的难题。反正今晚大家也睡不着了,指导员命令马上赶路,我们也巴不得早点离开这个令人生畏的鬼地方。没人回到那块石头上去拿老兵的武器装备,因为那上面肯定也沾满了虫子。这次的攀行不用指导员要求,大家都主动爬得高高的远离水面,前面一路上都是较为陡峭的河床。
我们就这样连续前进了5个多小时,脚下的流水声渐渐变小了,用手电照照下面的河床上大部分都是裸露的岩石,只是在岩石上的凹处有几股既不太宽也不太急的水流。指导员下令下到河床上前进,这可是进洞两天来我们第一次真正用脚走路。脚下的河床虽然陡峭但也比贴在崖壁上攀行轻松得多,虽然其间也遇到两个落差不算太高的断崖,攀上它们用去了我们不少时间,但到中午时分我们走的路还是比昨天一天还要多。到午饭时间了,我们身处的河床上的浅水区里游动着许多小鱼,可想到老兵的惨状没有人敢伸手去捉。但总得找东西填一下肚子吧?用手电照照二三十米高处的崖壁滕蔓上倒是扭动着几条胳膊粗细的白化了的盲蛇,要是能爬上去抓住也算是不错的美味。但一想到蛇类也是各种寄生虫的主要宿主也就打消了这个念头,还是爬到水位线以上去刮点苔藓来顿素餐吧。其实青苔的口感挺不错,傣族人就在一道油炸青苔的名菜。
我们各自收集了一小包青苔,在水线位置附近找了一块石头坐下用餐。突然上游方向传来了犹如万马奔腾般的沉闷咆哮。指导员大声疾呼让我们向上爬,能爬多高就爬多高。大家也马上明白了是怎么回事,转身拚命地向高处爬去。转眼间奔腾的山洪夹杂着树木和动物的尸体、顺着深渊前方急冲而来,激流冲击在崖壁上溅起的水花把我们全身浇得透湿。爬在最后的战友被河面漂浮着的大树上的树枝狠狠抽打在身上,挂落入了湍急的洪水中,立刻就被冲得不见了踪影。指导员向着下游方向大喊“骑到树上去!想法爬上两侧的石头。”巨大的流水声掩盖了他的声音,也不知道那位战友是否还活着、是否能听到他的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