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刃 [黑猫社](全文完)

  B4坏淫……
  心情不好,把十万字的稿子删了,从这一节开始,重写。
  没事,经常被人喊作大叔,已经习惯了……
  司马南点点头,眼中掠过一道凶戾之光,随即又变得慈眉善目了。
  “这就是那个杀手?”
  司马南踱到尸体旁,低眉看了眼,但目光碰到那把漆黑的大刀时忽得一亮,左手从长袖中伸出,白得瘆人五指抓向刀柄。所有人都屏住呼吸,传说中司马家主是能呼风唤雨的神人,他看中并出手的东西,那也应该是神兵利器,只是不知道司马南这一出手会有怎样的惊天气势。
  刀,抓在手中,司马南笑了,那笑声令在场所有人都惊恐不安,因为司马南的笑声让人想到了死亡。
  “原来是徐一刀啊,这么多年了,想不到你竟然还活着!”
  司马南像是在自言自语,但东方倩茹却看到一幕恐怖的画面,那个刺客在司马南的话声中动了一下,虽然只是一下,东方倩茹却已经确定那刺客并没有真死!
  “小心刺客!他还活着!”
  东方倩茹大喊,同时拉着赵小小向后退。
  司马家的长枪队立即将枪口指向那具尸体,但等到他们拉开枪栓时,尸体竟然已经跃起,与手握大刀的司马南杀在一处。
  又是一个无法开枪的局面。
  东方倩茹看得清楚,那刺客是从腰间抽出把细若游丝的软剑,但在他手中竟然能与漆黑无光的大刀硬碰,一窜窜火花闪烁得惊心,而刀与剑摩擦的声响更令人血液沸腾。
  刺客的剑极快,攻得司马南只能防守,他发丝飞扬,英俊的面目变得狰狞可怖,如从地狱而来。
  “不是你死!”
  “就是我亡!”
  两人同时怒吼,司马南弃守全攻,刀光一时遮住身影,兵器相撞声连成一声,仿佛是一刀,又仿佛是千刀万刀。大刀带起的寒光像一团黑雾,而那柄细丝剑则像闪电,在黑雾中不停闪现,却无法逃离。
  刀风剑气逼得人群散开,再静下来时,场中只剩下司马南在狂笑,而那个叫徐一刀的刺客则散成了一地碎尸。
  “哈哈哈哈,痛快啊!”
  司马南眼中全是凶戾的杀气,看得东方倩茹浑身发抖。
  司马远水和司马尘同跪倒,所有家丁也都匍匐在地,场中只剩下东方倩茹还站立着,赵小小也同样跪在地上抖得软成一团。
  “父亲,我们没想到他竟然还活着,查看时真的没有心跳了啊!”
  司马尘同头也不敢抬的说,司马南鼻吼喷出两道冷气,嘴角浮起一抹莫测的笑意,一挥手,那柄黑刀高高跃起,落下时插在司马远水和司马尘同面前,入地半尺。
  “起来吧,这可是徐一刀啊,我当年都败给了他。不过,哼!他居然敢潜入明德镇,看来是有人想造反啊!尘同,限你三日内查明此事,不然家法伺候!”
  司马尘同颤巍巍的站起,一脸死灰。他想到了大妈和二妈的结局,这家法可不是一般人能享受的。
  司马南回身进了大院,所有人这才爬起来,都松了口气。
  东方倩茹回到司马家顾不上向司马南述说遭遇,先回了夏日居,也不换衣裳,关好门窗立即抱住一脸痴呆的嫣青,不停的抖。
  这一日生生死死,让东方倩茹感到疲惫不堪。
  “小……小坏蛋……”
  嫣青努力吐出这几个字,东方倩茹顿时泪如雨下。
  正在哭泣时,赵小小在外面敲门,东方倩茹忙擦了泪,开门。
  “好了妹妹,一起去吃饭吧,事情已经过去了。”
  赵小小同样一脸疲惫,东方倩茹在她眼中看出,连她自己都不相信事情已经过去了。
  晚饭与昨日相同,但席间多了一个人,工天。
  
  自抢沙发
  
  晚饭与昨日相同,但席间多了一个人,工天。
  工天坐在上坐,与司马南并肩,所有下人都恭敬的垂着头,仿佛工天是第二家主。工天的眼睛一直没有离开东方倩茹,那张丑陋的脸孔也不时抽搐一下,他的眼睛下边积了一层白色物质,嘴角口水不停滴落在桌上,整张脸更加骇人心神。
  东方倩茹像平常一样端庄,坐正了身子优雅的用餐。
  赵小小像昨晚一样,一身汉服,低眉顺气的给司马南夹菜。因为工天在司马南身旁,所以也顺带给工天夹菜。
  也许是赵小小华丽的衣袖引起工天的注意,他回头看了眼,顿时一抖,筷子夹的菜落了地。司马南眉头一皱,扭头看去,赵小小立即脸色一变。
  “怎么回事?”
  司马南的声音不大,但东方倩茹也听出了杀意。
  “倩茹遇刺时,我不小心踢了工先生一脚……”
  “小小!你怎可对先生无礼!来人!家法侍候!”
  赵小小立时跌坐在地,两旁不知从哪里站出几名虎背熊腰的大汉,伸手就要抓向赵小小。工天忙按住司马南的手,拼命摇头。
  “不是的不是的,赵姑娘踢我是为了救我,不然我已经死在徐一刀的刀下了。还望司马兄不要为难她。”
  司马南眼中闪过一丝怒意,似对工天叫赵小小为赵姑娘不满,但他隐忍不发,挥手让左右退下。
  “工先生是我们司马家的上宾,你们记住了,谁要再对工先生无礼,我饶不了他!”
  夜里东方倩茹睡不着,又到小院内,赵小小果然还在。
  “工天在这的地位很高啊!”
  东方倩茹在赵小小的藤椅扶手上微靠,扭头俯视。赵小小突然感到没来由的脸红心跳,她别过脸去,避开东方倩茹的目光。
  “是啊,工先生是个好人,只可惜长得太吓人了些。”
  东方倩茹一伏身握住了赵小小的手,逼视过来。
  “我都没看出来,小小有一身好本事呢!”
  赵小小浑身发抖,她感到一种熟悉的东西,却又让她恐惧。
  “我……我困了,明天再聊吧!”
  赵小小挣脱出来,逃也似的回了屋,留下东方倩茹在月光里微笑,依旧美的动人心魂。
  第二天,东方倩茹因为遇刺,虽没受什么伤,但还是向学堂请了假,在家静养。
  一上午过去了,司马家的三位少爷都不见踪影,三小姐司马光和倒是来过,冷言冷语,说司马南有事要离开明德镇三天,表姐有事可以向她这个亲近的表妹说。司马光和都已如此表态,东方倩茹真就有事也不好去和她说了。
  夏日居内没有半点声响,闺房内东方倩茹守着嫣青枯坐,心中则在算计明德镇上还有什么可以利用的人。
  中午刚过,东方倩茹拉着赵小小溜出司马家,向百折桥一路奔去。
  “妹妹,咱们这是到哪里去?”
  “当然煕音馆啦!”
  “啊?你又要去赌博?一个姑娘家的,怎么可以这么好赌?”
  “可是,很好玩嘛!”
  东方倩茹在百折桥上驻足,德德河水清且浅,泛着迷人的光彩。
  赵小小还想劝几句,但看到东方倩茹眺望煕音馆的神情,不自觉的止住了念头,只想着就这一回,让她好好玩吧,这个看似无忧无虑的姑娘其实比谁都苦。
  德德的对岸,几十个男人隐在林间,那都是东方倩茹的跟随者。而寂钩湖西畔的听雨轩外的竹林里,工天似怪石般伫立已久。
  煕音馆内悄无声息,所有目光都聚集在正中的赌桌上,昨天断指客在此洒血豪赌,今天则换成了绝世美人东方倩茹,她整个人跳上了椅子,一只脚踩着赌桌,高挽着袖子,腕间一对虾须嵌玉龙凤镯碰得叮当脆响,纤细的手指夹着三颗象牙色子,口中念念有词,紧闭了眼投进碗中,然后又忙睁开一双美目紧盯着旋转不停的色子,一颗色子竟然旋出了碗。
  “两点小!许先生胜!”
  “什么嘛,有一颗色子掉出来了,这局不算!”
  东方倩茹赌品似乎仍旧不太好,而今天她是和一位额头缠红布的年轻人赌大小,就算庄家想帮她也无能为力。
  “喂,小妞,输了就是输了,你这三颗色子能掷出两点来,如果比别的老子还真不是你对手咧!哈哈哈!”
  “小小,我输给这个坏家伙多少钱了?”
  赵小小端坐在一旁,扭头看了看煕音馆伙计做的记录,眉头微皱。
  “三十六万多了,好了,别玩了。”
  “什么?三十六万啦?!不行,今天不赢回来我就不姓东方!再换赌法,我就不信了……”
  周围人群一阵骚动,所有人都心跳不止。
  三十六万,已经够开几家小银庄了。
  “好了,老子也赢得够还赌债了,妈的,还赚了几万,哈哈,不赌了,给钱!”
  煕音馆的管事躲在楼上偷看,一听那位许先生要钱,冷汗顿时下来了。东方倩茹来根本就一分钱没带,输的钱自然是煕音馆垫付。三十六万多,就算去掉零头,二十万他也拿不出来。
  “喂!你这个大个子,我输钱的都没说不赌了,你还在赢钱为什么不赌了?怕我翻本啊?哼,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赵小小把头转向另一边,听不下去了。
  “妈的,没钱你可以写个条子嘛!听说你也是个名人,你写的条子我的债主肯定是收的。快写快写!”
  “噢,才三十六万就要写条子,你这个大个子真小气……”
  东方倩茹跳下椅子,顿时又端庄起来。
  就在那位许先生嚷嚷着要纸笔时,大门突然被人踢开,从外飞进一人,惨叫着五体投地式着陆,竟然是许地杰。
  “敢算计我们家小姐,活得不耐烦了!大家听好了,那个人是许镇长的儿子请来的人,专门骗我们家小姐输钱的,所有赌债全部作废!”
  后来跟进来的人是来福,来福身后是司马光和,她一脸鄙夷的盯着东方倩茹,又不屑的瞥了赵小小一眼。
  “好了,跟我回家。”
  东方倩茹颇有深意的看了挣扎着要爬起来的许地杰一眼,和赵小小一同飘然而去。
  外面阳光刺目,东方倩茹乍出赌馆,被那阳光一刺,浑身一颤,她目光向西望去,对岸听雨轩外的竹林似乎有刹那摇曳。司马光和在前催促,赵小小在旁保持沉默,东方倩茹轻叹一声,缓步离开。
  “也不知是对是错……”
  东方倩茹的这个念头还未完,身后,煕音馆内许地杰的惨叫声便响起,只是片刻就被无数人的怒吼声淹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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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人看,泪奔而去
  谢谢大家支持,俺一定会努力地
  抱抱老婆,俺也非常非常的爱你,啃啃。
  其他人请自觉闭眼……
  (七)设擂
  许地杰在混乱中被人踢中下身,成了阉人。
  “老爷,我已经让阿三回乡下了,不会有知道许地杰被阉的真相。”
  “是吗?我认为这世上只有死人才会保守住活人的秘密。”
  “我明白了,这就去办。”
  吴天德突然站了起来,回看头墙上女儿的画像,在那名精干的汉子要走到门口时突然又开口说话。
  “阿一啊,你说我们背井离乡来到这里,究竟是对还是错?”
  吴家秘室内,空气突然伤感起来。
  被叫作阿一的精干汉子一愣,不自觉的叹息一声,随即恢复面无表情的模样。
  “老爷,阿一不懂什么大道理,只晓得有得必有失。我们已经在明德呆了近二十年,可不能在最后关头松劲。”
  “嗯,说的是!东家也该按耐不住了了。她下一步会做什么呢?真期待啊!”
  “是啊,少东家只来了三天,明德僵局就完全打破了。那个军阀张吉昌也调兵围过来了。司马老贼匆忙离开明德镇,我看他就是为此事去了。大家都对司马家的宝藏感兴趣啊!”
  “呵呵,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不过只要东家一天不说,司马老狗就一天不敢动她,还要被她牵着鼻子走,真是妙啊!”
  “少东家胆识智慧都非常人可比,可惜……对了老爷,暹罗枪手已经到了,您看……”
  “让她先住下,这些日子再说吧!好了,你下去吧!”
  “是,老爷。”
  阿一退出秘室,吴天德望着墙上女儿的画像,久久无语,直到烛火跳动,画像中的吴可儿在光影中仿佛轻笑,他才叹息一声,转身离开。
  许地杰在司马家的赌场被人踢废成了阉人,这消息比镇长说儿子骑马摔碎了子孙袋更可信,一时间明德镇内外兴奋的窃笑声不断。许家的人脸面无光,抬不起头了。
  回到司马家的东方倩茹被禁足了,司马光和的话显然比东方倩茹的命令更管用,赵小小则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学校也不去了,课也不上了,专心在家陪东方倩茹聊天解闷。
  “男人真是无情啊,那个常力也不来看你。”
  “他倒想,可进不了这司马家大门。”
  “小小,你说三小姐打算把我关到什么时候?闷死人了……”
  “要我说啊,最好关到老爷回来,免得你又去赌,赌输了还赖皮,真淑女呀!唉……”
  “哼!又取笑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已是初夏,万物勃发,那天空湛蓝,浮云白得像悬着的城堡。阳光已经毒辣,晒得人昏昏欲睡。
  夏日居的小院内,秋千下东方倩茹与赵小小嬉戏,嫣青站在一旁,身体不时痉挛性的抽搐一下。东方倩茹瞥见嫣青神色疲惫,忙停止追逐,带她进屋休息。正要关门,赵小小却跟了进来。
  “只是午睡,用得着关门吗?难道……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可不是嘛!”
  东方倩茹扶嫣青在小床上睡下,认真的关好门窗,回身向赵小小走来,一只手已抚上她的脸。
  “哎哟,没看出来小小的皮肤比我还好呢!”
  东方倩茹一脸狎昵的坏笑,身子也靠了过来。赵小小被逼到床前,一时身体僵硬,呼吸也急促了,她脸色绯红,想逃走时才发自己已倒在床上,浑身瘫软无力。
  “该死的司马家邪术!”
  赵小小这样想,人却认命似的闭上了眼睛。
  “小小,你倒睡的快,也不等我。”
  东方倩茹放下薄纱帘幕上了床,捉住赵小小伤口还未全愈的手腕,暧昧的一路摸上去,忽又伏在她耳边吐声说:小美人你就从了我吧!还未等赵小小反应过来,东方倩茹便自己先笑倒了,在床上打起滚来。
  “小坏妮子!敢调戏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赵小小一脸羞红,气恼的坐起翻身将东方倩茹压住,她脸色突然一变,随即变得更红了,似晚霞又似朝阳,又仿佛遮住两人的水霞色薄纱帘幕映出的红光。赵小小定定的看着身下的人,忽然间心乱了。而东方倩茹就那样看着她,淡淡的笑,仿佛有一轮朝阳在她眼中升起,又似乎一直都是这个样子,地久天长般。
  这一日,直至晚饭时间,东方倩茹与赵小小再没出闺房一步。
  
  心虚的问大家:这一段……会不会写的太淫荡了?
  你这么说,俺就放心了,下一本一定争取把你写的很淫,嘿嘿嘿……
  又是星期六,啊,赞美你,上帝跟你儿子小耶,是你们发明了礼拜日,多么美好啊
  无耻的自己路过……
  五一放假,周六周日也放假,俺上应国家下应上帝,做合格公民……
  俺没房子,不算全民……
  所谓全民,食者有其工,作者有所得,居者有寒舍,说者有欢颜。
  俺的理想是全做到,天下寒士具欢颜。
  欢迎小冰视察:)
  
  这一日,直至晚饭时间,东方倩茹与赵小小再没出闺房一步。
  三天时间转瞬即逝,司马南带着三个儿子回来了。
  “这几天家里没发生什么事吧?”
  司马南边走边问,司马光和紧随其后,一行人进入正厅。
  “没有什么大事,只是门口总聚着些男人,讨人厌得很!”
  “男人?”
  “还不是东方倩茹那个……女人招来的!”
  司马光和险些说出不雅的字眼,司马南并不介意,相反笑了起来。
  “这不很好吗?说不定就让你表姐在这里解决了终身大事,也是一件喜事嘛!”
  “父亲又开玩笑!”
  在这司马家,也只有司马光和敢和司马南开玩笑。
  司马长山侧立在司马南面前,一头乌黑的头发却毫无半点亮色,司马南眉头微皱,目光越过他飘向从门外进来的赵小小。
  “小小,她这几天可有什么动作?”
  “回老爷,倩茹这三天足不出户,一直在研究药剂。”
  “噢?那个丫环,恢复了?”
  “没有,毫无进展。”
  “让李异去把她杀了,既然没有了灵魂,就没必要再留在这世上受苦。”
  司马南这样说,但眼睛一直没有离开赵小小,他察觉到一丝异样,赵小小变了,不是容貌,也不是身体,说不清道不明,但司马南确确实实的感觉到,如今的赵小小不再像从前那样容易控制了。
  这种感觉令司马南不满,他不忙着处理家务,挥手退去所有人,默然站起向赵小小走去,眼中邪火燃起。赵小小果然退了一步,像受惊的小兽,这让司马南更加恼火,他伸手抓住赵小小的头发,拖进了密室的通道。
  “那是什么声音?”
  一个刚进司马家不久的仆人问,另一个仆人慌忙捂住他的嘴,满脸惊恐。
  “想活命就别问!干你的活就好了。”
  司马家前院后院的人都听到那若有若无的惨嚎,但所有人都像什么都没听到一样,照常做着自己的活计,如一群行尸走肉。
  东方倩茹推开窗,眉头紧皱,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司马长山走进夏日居,眼中有挥不去的阴霾。
  “大表哥,你该学会遗忘的。”
  东方倩茹不等司马长山开口便隔着窗户说,司马怔怔的盯着东方倩茹,像是再一次相识。
  “人死了就该忘记,活着的人还有活着的日子要过。不是吗?”
  东方倩茹的话击碎了司马长山脆弱的防线,他泪流满面,却不擦拭,只站在窗前望着似曾相识的伊人。东方倩茹叹息一声,伸出手去温柔的为他拭去面颊的泪。
  “谢谢!”
  司马长山落魄的转身离去,他忘记了要来做什么,只知道此刻心乱如麻,需要一个人安静会。
  “表姐好手段啊!”
  司马光和站在院门口,看着大哥与自己擦肩而过后,回过头冷笑。东方倩茹只是微笑,一双动人的眼睛好奇的上下打量司马光和。
  “表妹,有事吗?”
  “当然,父亲要我问你打算怎么办?门外整天聚着人,赶都赶不走,太不成体统了。”
  “这个啊,我要好好想一想。”
  “我可是在等回话呢!”
  “表妹真是急性子,那就比武招亲吧!”
  “比武招亲?”
  司马光和一愣,东方倩茹又是倾城般的一笑,不再理她,回身去了。
  不一会窗内传出悠扬的古琴声,舒缓流畅,空灵仿佛能穿越灵魂。可惜司马光和不是伯牙,也非流水,自然不知高山之音穹庐之乐,更听不出那音乐中的苍茫悲怆和那无边的孤独。
  司马光和冷哼两声,拂袖而去。
  “司马南等不急了吗?那咱们就加一把火吧,青青,你说好吗?”
  东方倩茹操琴间回首问嫣青,嫣青只是坐在一旁抽搐,她想回答,张了半天嘴却一个字也没吐出。东方倩茹再次叹息一声,琴音中的落寞更深了。
  第二日,司马家传出话来,东方倩茹决定比武招亲,设擂台向天下英豪承诺,只嫁最终取胜的那人,文人政客皆可找高手代擂,死生不论。擂台将连设两个月,每天都产生前三甲,三甲可直接向东方倩茹提问题。任何人,只要觉得有能力,便可向三甲挑战,昨日三甲必需战胜今日三甲才能保住排位。而最终决出的胜者必需接受任何人挑战,直至无人登台。
  明德镇沸腾了,男女老少奔走相告,只两天时间,几百里外的城镇都有大户人家来看热闹,更有津门富豪打来电话询问事情真伪。
  多数人都是来看热闹,即使仰慕东方倩茹的美貌也自知无缘;少数人则是奔着司马家给出的陪嫁来的,都是些大户人家,自以为门当户对;还有那么两三个人,则是知道司马家与东方家的一些内幕,奔着那从无人见过的宝藏而来。
  不管是贪图美色的,还是图谋财宝的,甚至乞丐都在向明德镇汇聚,大家都在言口相传着一件事一个名字,虽未相见,但已经人人皆知。
  这焦点,便是东方倩茹。
  本体再次现身,制造沙发……
  所有亲爱的朋友们,五一快乐:)——
  不要吧,人类的记忆力不可以这么弱地啊……
  坑之道,也是一种艺术……
  非人类中可是有天使和精灵地……
  感动啊,包子再次现身……
  舍利今天还在露营?
  就要分页了,努把力,再抢个分页第一玩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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