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妹子,我们不是说好了吗,以后见到我们不用这么客气的。”矮胖鬼说,“不过形式还要做的,不过妹子你放心,这铁链的重量完全由我们两个人控制,你戴上它一点感觉都没有的。”
“嗯。”岑莹点了点头,然后我见那个矮胖鬼温柔地给岑莹绑上了铁锁,那动作很小心,好像生怕会把岑莹弄疼了一样。妹得,原来这些鬼也有好色之徒,看见漂亮女鬼眼睛都直了。
那边那个高瘦鬼,来到张强尸体旁,尖细的声音喊了一声:“张强!”
“张强出来!”然后我看到一道白色身影从尸体上飘出,面目木然,那个高瘦鬼一拉铁链,就跟绑野猪一样一把套住张强鬼魂的脖子,使劲地在他身上缠绕,缠好了一圈还用力拉了拉,那样子就真想要勒死他一样,张强的鬼魂发出一声声杀猪般的嚎叫。
高瘦鬼抬手猛力地扇打张强脑袋,“你叫,你再叫,我还治不了你了。”
岑莹与张强,这两鬼的待遇,真是天差地别,恶有恶报吧。
两名鬼差将岑莹跟张强绑好后,然后带着他们消失在了黑暗中,去了他们该去的地方。
肮脏破败的房间里只剩下我跟昏迷过去的林雅,还有张强尸体旁那盏散发着微弱光线的手电筒,我走过去,看到张强这张禽兽脸还瞪着双眼,面目狰狞,我忍不住一脚踹出,将他踹翻在地,我这才弯下身拾起手电筒。
我走回到林雅这边,顺便帮她也拾起掉在地面的手枪,然后将她从地面抱起,现在的我力气跟以前真的不一样,林雅这么大的人,我轻轻松松,毫无压力地就把她抱了起来,我甚至觉得再加一个人也没问题。
不过房间里就剩张强那具肮脏不堪的尸体,找他来试,还是算了吧,恶心不死我。
@飞羽墨麒 899楼 2013-12-11 11:24:00
很喜欢这种文风,支持楼主,别坑了a!
-----------------------------
谢谢支持,TJ是不会的。
我抱着林雅打开了门,出了房间,回转过身,望着里面黑漆漆的一片,我掏出了两张雷符。
这个房间不能留了,不然等王老太婆看到张强的尸体肯定会报警,而张强缺了心,他好像还少了脑,瞪着眼睛,面目狰狞的死状,王老太婆又供出我们今晚来过这里,会给我们带来无限的麻烦。
虽然会把王老太婆的宝贝房子炸废,也有可能这老爷房会被我炸得崩塌,但到了这种时候我也顾忌不了这么多,有时候必须有牺牲,更何况牺牲的是别人的房子。
我将林雅用左手托住,右手拿着两张雷符,我已经计划过,张强住的这个房间刚好在顶楼,一张雷符唤出雷电将楼顶劈出个洞,而另一张唤出的雷电去劈张强,制造出张强遭雷劈死的意外假象,这种禽兽不如的畜生也是该遭雷劈。
我运转体内精元,顺着手臂传递到右手,再注入到两张符箓中,原本两张软绵绵的两张符箓,在精元的注入后变得坚硬起来。
这是我被大胡子关在房间里的那段时间,有一次手捏卫生纸在上大号,无意中将精元注入到卫生纸上发现的。
我先将一张雷符用手指夹住,然后就跟玩飞扑克牌一样一甩,将这张雷符甩向张强尸体上方,而紧接着将另一张雷符甩向张强。
它们所到达的位置差不多的时候,我喝了一声:“雷!”随即我看到甩出的两道符都亮起了白光,我也早已做好了听到惊雷的准备,可就在这时,我突然看到被我甩出的两张雷符燃起了火焰,我大惊,这是怎么回事?我画的是雷符,可不是火符,怎么会这样?
火焰转瞬即灭,整个房间又陷入了一片漆黑。
“你干什么要用雷符炸这个房子?”就在这时,我身后响起少女青涩的声音。
我立马转身,看到楼梯口正站着一名年龄与我相仿的少女,身穿卡通图案的白色T恤,下身淡蓝色的牛仔裤,扎着马尾辫,长得清灵秀气,肉嘟嘟的小脸蛋很是可爱。
“是你!”
“是你!”
我跟少女互相相望,异口同声地惊讶喊道。她我见过,在飞鸿园大酒店的时候,那个牛鼻子老道身旁的那个女孩。
听她说出“是你”的时候,我也知道了她还记得我,也是,像我这么帅气可爱的小男生,她怎么可能会将我忘记,我甚至怀疑她在那时候就已经对我一见钟情。
“哼,原来是你,上次放了那么多老鼠伤人,现在又要放雷符炸平民百姓的房子,你怎么竟做这些坏事。”
她皱着眉头,一脸厌恶的对我说道,竟然开口教训我来了,我也明白了,刚才应该不是我的雷符出了问题,而是这丫头片子搞的鬼。
我也不想和她争执或解释什么,我觉得没那个必要,既然她会玩火,我指向房间对她说:“那个帮个忙,帮我把那具尸体烧了。”
“哼,杀人毁尸!”她说完后又看了看被我左手拖着的林雅,“奸淫掳掠!”
“你做了这么多伤天害理的事,难道就真的不怕遭天谴吗?”
我X。我这么纯洁善良,天真无邪的一个小男生,竟然被她说成了这样。你妹的,你眼睛瞎了是不是?我一看就不是你说的那种人!
她继续接着说道:“我刚好路过这里,发现这里有一股很深的怨气,还以为是厉鬼害人,没想到是你在做伤天害理之事,他死后能有如此大怨气,死状如此凄惨,看你年纪不大,心却是如此狠毒,我劝你还是放掉他的魂魄来减轻你的罪孽,不然他日度劫之时必定会灰飞湮灭。”
尼玛,这丫头片子年龄不大,想象力都赶得上被群鼠咬死的大队长韩明了,还有TMD,老子根本没有兴趣抓张强这王八蛋的魂魄不放。
妹的,多管闲事的小丫头的片子,看来有她在毁尸都毁不成了,不毁就不毁吧,等林雅醒来了让她自己去处理,接下来她该怎么做就怎么做,我才不管了。
我伸出手将身后的门拉上,不想再理那个小丫头片子,抱着林雅准备下楼,我刚迈动步子,就听那小丫头片子喝道:“你之前的所作所为我可以不管,但是你想走必须把这位姐姐放下,既然让我碰到了,我就不能让你玷污她的清白。”
NMGB,我真想爆粗口了,她还真把我当成采花淫贼了,要不是我知道自己不是她的对手,真想过去扇她一巴掌,让她睁大她的狗眼仔细看看。
妹的,放下就放下吧,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抱着林雅还是个累赘呢,放下她倒一了百了。这小丫头片子既然“救了她”,想必也不会不管,不然她认为的我这个色狼去而复返了,那不就白救了。
我将林雅放到地面后,对她说:“行了吧?”
“你可以走了。不过你如果以后还做伤天害理之事,小心堕入魔道。”
MD,又开始说教了,这么个年龄就喜欢唠唠叨叨个没完,长大了那还得了。虽然长得倒挺标致,也蛮可爱,但是就这性子,谁娶了谁倒霉。
我没有再理她,而是独自朝着楼下走去,这本来好好的又折腾了一晚,幸好今天也遇到了岑莹,之前的事也彻底解开了,还目送了她去阴间。
她以前虽然想掐死过我,但她那时候也确实是逼不得已,而后来如果没有她的话,我可能早就被林刚给害死了,不止是林刚,就是飞鸿园大酒店那一晚,没有她的话,我估计也被姓叶的那保镖用枪打死了。
不管怎么样,她也走了,估计是要去投胎了,我们以后也没有机会再见了,希望她下辈子能投个好人家吧,今生她受得苦也太多了。
咦?怎么回事?
我顺着楼梯走着走着,刚才在想事情走了神,也没留意到底走下了多少层,突然发现起了大雾,楼道里竟然起大雾?不对,楼道里的亮光现在已经不是电灯泡发出的光,而是……火光。
难道……难道是王老太婆把电灯泡关了,换上了蜡烛?
我环顾,很好奇蜡烛是放在哪里,可当我转身看到身后的一霎那,我整个人完全惊呆了,来时的楼梯已经不见了,身后竟是一道厚实的墙壁。
“啪啪啪。”我伸出手拍了拍,这不是幻觉,而是真的墙壁。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是那个小丫头片子搞得鬼?
切,哥我没兴趣再陪她玩了。我不屑地撇撇嘴,然后回过身,继续踩着楼梯往下走,楼梯也好像被施了妖法,我差不多走下了三十格,还是没看到拐弯处,我越往下走去,感觉到周围雾越浓,而我又一次转身的霎那,身后又是一道墙壁阻住了我的去路。
妹的,她到底要闹哪样?
我气愤地掏出一张雷符,结果想想还是算了,这么近的距离去炸墙的话,我怕会伤到自己,就算没伤到自己,这么近距离响起的雷电轰鸣声我也受不了。
我加快了脚步,气愤地往下跑,“啪嗒啪嗒啪嗒……”一口气我也不知道跑下了多少格,可是这楼道好像没有尽头一样,我怎么也跑不完。
雾越来越浓了,我整个人就好像被雾给淹没,连自己的下半身也看不清了。
真是活见鬼了!我暗骂一声,突然,楼道里响起一个少年不屑的冷哼声:“哼,废物。”
“谁?是谁?别装神弄鬼,给小爷我出来!”我对着楼道里喝道,手中紧紧地抓住刚才掏出的那张雷符,MD,等那王八蛋出来,小爷就丢他一张雷符。
“啪。”突然我的左脸响起脆响,接着火辣辣的疼痛传来,MD,我居然被躲在暗中的畜生扇了一个耳光。
我简直要抓狂,气得浑身发抖,从小到大哪受过这种气,被人打脸,MD,我暴喝道:“MD王八蛋,龟孙子,有种你就给老子滚出来!”
“啪!”回应我的又是一个清脆的巴掌,这次打的是右脸,我顿时被打得天旋地转,眼前变得一片漆黑,嗯?真得黑了。
等我回应过来的时候,发现现在自己已经趴在地面,火光消失了,浓雾也消失了,我身处一片漆黑的场景,而我的前方两米左右远,我看到了一双白靴,视线往上移是一件白袍,而再往上我看到一张年龄大约在十七八岁左右的脸,我不得不承认,这是一张英俊帅气的脸。
剑眉星目,黑色长发在夜风中舞动,白色衣袂飘扬,身后背着把利剑,犹如电视上看到的少年英侠,英气逼人,不过却是满脸的傲气,他俯视着我,与我四目相对,不屑地说道:“一个连最普通的幻阵都识破不了的废物,也敢在我面前撒野?刚才那两巴掌,只是刚刚开始的节奏,呵呵……让本少宗主想想接下来怎么玩死你好。”
“NMDB,你才给老子去死!”我怒喝道,身上剩余的八张雷符刚才已被我全部拿在了手中,全部向他洒去,我暴喝:“雷!”
八张雷符一同耀起白光,我期待八道雷电同时出现,将这王八蛋劈个尸骨无存。
“铮!”只听一声剑鸣,我看到他身后的利剑只是微微出鞘,然后我便看见八道白光瞬间熄灭,八张雷符每张都一分为二,飘飘扬扬洒落地面。
“无为道?呵呵……这就是所谓的当年轰动三界的无为道?竟还残存你这种废材,呵呵……你真够给你们祖师爷无为争脸的啊?”他脸上满是不屑,向我一步一步走来,“我看以后无为道也该改名了,就叫废材道好了。”
“既然你刚才对本少宗主出手了,那本少宗主就加快一点节奏吧!”他说完后,我又听到“铮!”的一声剑鸣,身后那把利剑又微微出鞘,“啊!”我一声撕心裂肺的吼叫,一阵剧痛从我后背传来,我感觉到一把利器硬生生将我后背的皮肉割开。
“呵呵……多么美妙的声音啊!这才只是刚刚开始。”他话音落下,又“铮”的一声,“啊!”剧痛传来的还是刚才那个部位,伤口又被割深了几分,痛的我想直接就死。
“呵呵……好玩吧?不过你放心吧,本少宗主不会让你直接死去,我还要享受其中的过程,我喜欢看着人慢慢地在体验痛苦,等到奄奄一息时再求我杀了他,帮他解脱。不过你这废材道的废物能死在我的凝霜剑下,也算是你的荣幸了。嗯……不行,等你奄奄一息了我用凝霜剑杀你这只废物,只会玷污了它,呵呵,这样好了,到时候就让本少宗主用脚踩你的脸,把你像踩蚂蚁一样给活活踩死吧。”
我咬着牙忍着剧痛,慢慢地抬起了脸,望向他,我问:“你敢吗?”
“敢?对于你这个废物,本少宗主有什么不敢?”他不屑地说。
“呵呵……”我反笑,伸出手对他露出三根手指头,说道:“你敢不敢给我三年的时间,就三年,今夜的痛与耻辱,三年之后我定当亲手十倍偿还给你。”
“哈哈……三年,可笑啊可笑,一个废材道的废物,才先天之境,竟然说只用三年时间就想来打败我这个天剑宗的天才,你竟然脑残到如此地步。”
“你敢还是不敢?”我激将道。
“呵呵,你觉得有这个必要吗?一个废物而已,就是给你三十年,三百年又能怎么样?废物就是废物,为了苟延残喘的多活几年,就想来激本少宗主,可本少宗主对一只蚂蚁实在提不起兴趣。”
“铮!”
“啊!”我后背的伤口又被往里割了,我痛得身体不停地抽搐,我感觉我的意识,眼前的世界,都渐渐变得模糊起来。
“呵呵废物,享受你为时不多的生命时光吧。”
“呵呵……剑吟,我看你是不是真的不敢给他三年的时间?”模模糊糊,隐隐约约中,我好像听到了一个少女的声音,好像是那个小丫头片子,可是我的脑中现在变得一片混沌,我是不是真的要死了?
我……
随即我被一片黑暗笼罩,意识从脑中急速退去。
“啊!”我一声惊叫,从噩梦中惊醒,浑身冷汗直冒。
我刚才做了一个极度恐怖的梦,在梦中,我的双手跟双脚被人一剑一下砍掉,然后失去手脚的身躯趴在血泊中,慢慢地蠕动着,苟延残喘,连只狗都不如。
“这是哪里?”我迷茫地望着眼前,眼前一片黑暗,我什么都看不到,但我知道我现在是躺着的。“我死了吗?难道这里就是阴曹地府?这么黑?”
“你醒了啊?”突然,黑暗中响起一个少年的声音,我循声望去,看到黑暗里燃着一团火焰,火焰慢慢向我飘来,这时我才看清,火焰旁一道熟悉的身影,黑袍人。而火焰正是他手中握着的火把。
“这是是哪?”我问他,我想坐起,身体微微一动,全身上下一阵剧痛。突然我感觉到了不对劲,我的心变得一片冰凉,我简直不敢相信,我像疯子一样吼道:“手,我的手,我的手怎么没有了?脚,我的脚!不!”我刚想动下我的手脚,可是却感觉空空的,我的手脚没有了。
“吼吼吼,吼什么吼,不过是断手断脚而已,我会替你装回去。”黑袍人喊了一声。
你妹的,不是你断手断脚,你说得倒这么轻松。
“那个王八蛋,我一定要杀了他,我要杀了他,我要咬死他,我的手,我的脚,我不想一辈子当废人。”我还是疯子似的大吼,我突然在黑袍人的话里回过神来,我还是不相信地吼道:“你不用骗我,双手双脚都断了,还怎么装回去,你杀了我好了,我不要做个废人。”
“你妹的,我像是个会撒谎骗人的人吗?”黑袍人没好气的说,他走到我的身旁,吓唬我道:“你再给我吼一句,你这辈子就彻彻底底的当个废人好了。”
妹的,你又不是没骗过人,那一晚我就亲眼看到你一副假仁假义的样子,骗岑莹说可以走了,然后又露出你阴险的嘴脸,卑鄙无耻的把她抓了回去,还想用冰火两重天。
听了他的话我停下了吼叫,他的语气好像真的能重新装回我的手脚,我再确认道:“真的可以装回去?你发誓?”
“装个手脚而已,小意思。”他说道,可是他根本没有发誓。
“装回去还会跟以前一样?没有后遗症?”我还问。
“一模一样,就跟你亲生的一样。”他说。
“那装的还是我原来的手脚。”我继续问道,如果装了别人的手脚,我还是会觉得怪怪的。
“嗯,是你自己的双脚,断掉以后我就已经帮你捡回来了,我还帮你用药水洗干净了,还里里外外,彻彻底底,完完全全的消过毒,现在还在用我亲手研制的高级药水泡着,要不要我现在去拿来给你看看。”他说。
“我X,你这么搞该不会把我的手脚搞坏掉吧?”我听着他说什么洗洗,里里外外的什么消毒,我有点担心了。
“嗯,不会,为了让你心安,我现在就拿来给你看看,不过在移动的过程中可能会有毁坏,就算有毁坏了,我等下也会告诉你哪里是在移动中毁坏的,刚才真的没有一点问题。”他说着转身就要走。
“啊啊啊,别别,哥,不用这么麻烦了。”我连忙叫住了他:“那……那个……只要真能装回去,跟以前一样就好。真是太麻烦你了。”我连忙挤出微笑来跟他说,我也在心里慢慢舒了一口气,心里对这个神秘人的黑袍人又佩服了几分,再怎么说,他在我心里还是很厉害的存在,也是他我才能活到现在。
他回过身来,说:“那好吧。”
过了一会后,我又问他道:“这么说来是你救得我了?那你有没有帮我杀了那个贱人?”
“不是我救得你,是那个小丫头。我当时只在旁边看着,根本就没打算出手。我前段时间就跟你说过,接下来的路靠你自己走了,你总是想着依赖别人,以前鸡在时候你也总想着鸡会为你出头,这样的你永远不会成长,你要记住,要想成长,要想报仇,永远要想着靠你自己,只有拥有了一颗强者的心,你才会真正变强。”我发现黑袍人的语气,说着说着忽然变得语重心长了起来。
“你想成为强者吗?你想将要你性命的敌人一个个踩在脚下吗?”黑袍人问我。
“我当然想!”我没有丝毫的犹豫,语气坚定地回道:“我要在三年之内活扒了那个王八蛋的皮,我要找出鬼面人为鸡报仇。”鸡这么久都没出现,应该是凶多吉少了。
“嗯,很好,希望你不是随便说说。”黑袍人说:“不过你要想找天剑宗报仇,光靠你自己一个人的话,百年之内都别想了,就算你真的扒了天剑宗那小子的皮,但你自己也离死不远了。”
“那我该怎么做?”我问。
“重振无为道!做一个真真正正的掌门人。”
“重振无为道?我行吗?”我问。
“这要问你自己,如果你自己都觉得不行,那你还是平平碌碌的去过一生吧,以后有天剑宗那小子在的地方,你就绕道走。”
“不,我行!天剑宗,我总有一天会把他踩在脚下,我要让无为道在我手里重新绽放光华!”我咬着牙坚定说道。
“嗯,放手去做吧孩子,我也相信你可以的。当年无为道的祖师爷,也是靠着他自己一个人创教,在无为道最巅峰之时,门徒万千,个个资质出众,要不是那一场浩劫……哎,不说了,不说了,无为道,现在世人都早已忘记它的存在了。”
他好像很了解无为道的过去?“什么浩劫?”我问。
“你还不到知道的时候。”他说,“好了,你先好好休息吧。”他说完后转身离我而去,火光也跟着渐行渐远,我眼里的世界也渐渐沦为黑暗。
这个神秘的黑袍人有古怪,但是哪里有古怪我又说不上来,反正他给我感觉他是不会害我,嗯……他要真害我也没必要跟我废话这么多,就我现在这个情况,他直接一刀下来我就玩完了。
重振无为道!首先就是我自己要变强,成为强者,这样才能让人信服。
三年,三年时间啊!一分一秒都不能放松修炼了,现在有伤在身,没有手脚,也不能吸收天地灵气,等伤好了之后,修炼方面定当不能松懈。还有我丢出的符箓,连续两次被那个小丫头跟那个王八蛋破,黑袍人我见过他用符,他是个专家,等伤好之后求他指点,还有他那一手帅气的虚空画符。
重振无为道,灭天剑宗……
我想着想着,不知不觉间睡了过去。
我醒了,但我不是自然醒的,在我睡得正甜,朦朦胧胧的时候,听到耳边有“嚓嚓嚓”的轻微声响。
我半睁开双眼,入眼处是微弱的火光,嗯……点火了,黑袍人又来了吗?
我侧过头,正好看到黑袍人,他蹲着身子,好像在弄着什么。
嗯?他在弄我的手,嗯?我的手,今天我的手跟猪蹄还真像,要是炖炖就更好吃了。
猪蹄!我X,我猛然清醒,MD,没错,他没在装我的手,他是把一个猪蹄装在我的手腕上,“你妹的,我X,你干什么?我的手呢?你装个猪蹄干什么?我X,我X,我X!我要的是我的手,不是猪蹄!”我直接爆粗口。
“咳咳……咳咳……咳咳……”黑袍人连咳三声,一听这咳嗽声就是假装出来的,然后他说道:“不好意思,我没想到你这么快就醒过来了,我还以为你会再睡个一时半会的。”
“今天我刚买了个猪蹄,老板说是新鲜的,是刚从猪上砍下来的,所以我拿回来试试,嗯嗯,刚才给你装上确实还能动,说明血脉还没堵塞,确实是新鲜,啊啊,你也别生气了,我只是做下试验,这就给你拿下来,晚上把这猪蹄炖了你也有份。”
“我X,你赶快拿啊,这种事你能乱搞的吗?搞坏了怎么办。”我快抓狂了。
“冷静,你都这样了,千万要随时随刻保持冷静才行,我这就给你拿。”黑袍人好声好气的劝我道。
你妹的,你明知道我都这样了,还拿个猪蹄在我身上乱搞,就是吃个不新鲜的猪蹄你会死啊。
“等等,你先等等。”我看到黑袍人要拿了,连忙喊住了他,“这个拿的时候会不会很痛,要不你先给我打麻醉。”
“怎么可能会痛,我可是专业人士,保证……保证只有一点点,就那么一点点,就跟蚊子盯了一样,完全感觉不到痛,嗯?你这是什么表情,难道你连我都信不过?”
妹的,你叫我还怎么再相信你。
“真的感觉不到痛?”我再确认道。
“放心好了,我可是专业人士,你还不信的话,我可以发誓的。”黑袍人说。
见他发誓了,我这才放下心来,“那你拿吧,不许再有下一次了。”
“嗯,不会了。”然后黑袍人左手抓住我的手腕,右手握住猪蹄,这时我也有种我的手,不对,是我的猪蹄被他右手握住的感觉,紧接着他一拉。
“啊啊啊啊啊!”我颤抖着发出一声声杀猪般的嚎叫,真有种手被人从手腕上硬硬地扯下来的感觉,我R你妹!我X,我诅咒你全家。
“怎么样,感觉不到一丁点疼痛吧?”
我X,我刚才痛得叫这么大声你听不到吗?我痛苦的表情你看不到吗?你耳聋了还是眼瞎了?“王八蛋,我跟你拼了!”我拼尽全身力气大声吼道。
“冷静,现在这种时候一定要保持冷静,不能气血攻心,不然你的双手双脚真的就没有办法再装回去了。”黑袍人说,MD,他这是侧面威胁我。
“MD,王八蛋,如果你再有下一次,我拼了命也要咬死你。”我忍着痛,咬着牙,怒瞪着他说。
“呵呵,不会了,你放心好了。其实这次我还不是为了你,这猪蹄完全是为了给你补身体我才买的,我可是一口都舍不得吃的。”他说。
MD,这才差不多。
我问:“你到底什么时候才把我的手脚装回去?”
“这个还需要再等上一段时间,时机还没到,不过应该也快了。。”他回答道。
“为什么还要等上一段时间,还要等什么时机?”我又问道。
“你脑袋瓜小,有些东西跟你说了你也不懂,太复杂了。”他说。
你妹,你脑袋瓜才小,你们全家脑袋瓜都小。
“好了,你先等着,我去准备晚餐了,先把这猪蹄给炖了先。”他说完后,提着猪蹄,然后转身离去。
这次他把火把留下来了,安装在了一面墙壁上,不对,是石壁,这里应该是一个山洞,山洞不大,就跟个小房间差不多,而我现在正躺在一块石板上。
妹的,你不是神通广大吗?怎么搞了个这么破洞来给我住,给我疗伤。我X。肯定是故意的让我受苦头,想让我患上风湿病啥的,留点后遗症。
妹的,打我从第一次看见他起,他就是这么的坏,坏到骨子里去了。
我静静地躺着,慢慢传来了肉香,嗯……是猪蹄的香味,他在炖了,他可是说过,这个猪蹄可是为了给我补身体炖的,闻着这香味,我真的有点饿了,好想猪蹄马上就出现在我的面前,然后我用力地啃上一口。
那滋味,美妙啊,我都有点迫不及待了,我在心里期待着,期待着猪蹄快点炖好,真的好香啊。
“啪嗒……啪嗒……啪嗒……”我听到了脚步声,心里隐隐期待与激动起来,但是我脸上要装作很平静很平静,要一脸的无所谓与不在乎。
我看到黑袍人手上拿着两个瓷碗,他找了一个离我不远的地方坐下,然后将一个瓷碗放在地上,一个瓷碗放在了他的腿上。
紧接着,我看他伸出双手,从他放在腿上的瓷碗中抓住一只香喷喷,油光滑亮的猪蹄,低下头一口咬下去。
看到他咬了一口猪蹄,我暗自咽了一口唾沫,我说:“你骗我啊,你说只买了一只猪蹄的。”
我就说,他这人的话不能相信,明明是买了两只猪蹄,一只他自己在啃,还跟我说他都舍不得吃上一口。哎……算了,懒得管他,等下好好的啃我那只猪蹄就行了。
“是啊,嗯,就买了一只。”他回道,说话的时候还在啃着猪蹄,话都有些含糊不清。
听了他的话,我的身体猛然一颤,“那……这个……”我盯着他放在地上的那只瓷碗。
“哦……这个啊。”他说着,然后伸出去抓放在地面的那口瓷碗,将瓷碗侧翻,碗口对准了,我只看到绿糊糊的一片。“那个,我后来好好想了一想,你现在这种状况不太适合吃这些油腻的东西,我怕会对你的伤势有影响,所以还是费尽心力的给你采了一些野菜回来,纯天然植物,无副作用,可强身健体,可美丽容颜焕发青春,现在很多人想吃都吃不到了。”
我X,NMDB,你怎么不吃那些纯天然植物,骗子,NMD死骗子,我以后再也不相信了爱情了。
我感觉我已气血攻心!
那一夜电闪雷鸣,黑袍人突然出现我的身边,发出猥琐的“嘿嘿嘿”坏笑。
我着实吓了一跳,惊慌失措地喊道:“你……你想干什么?”
黑袍人不慌不忙,拿出一个水桶大小的玻璃器皿,里面装满了水一样的液体,漂浮着一对手与一对脚,黑袍人淡定地说道:“时候差不多,今天晚上我就给你装回手脚。”
可我总觉得并不是这么简单,我说:“你装回去就装回去,那你刚才干什么发出这么猥琐的笑声,你到底想干什么,还是说你有什么不良的目的或企图?”
“没有。”他说:“只是单纯的笑一笑而已,生活太压抑了。”
“真的吗?”我半信半疑地问,“真的只是单纯的笑一笑,而没有其他一点不良的目的?而你的笑声天生就是这样的?”
“是的。”黑袍人不加思索,直接果断的回答,然后我看到他要把手伸进了玻璃器皿里,我连忙喊道:“先等等,那个你给我手术的过程中会不会痛?你不给我打麻醉?”
黑袍人摇了摇头说:“不用,没必要那么麻烦,我可是专业的。”黑袍人说完,那只本来要伸进器皿里的右手,突然伸到我的脑后,我只觉后脑一痛,接着意识被一片黑暗吞噬,这就是他所说的专业的。
等我再一次醒来的时候,山东里又恢复了一片漆黑,我首先检查的是我身上的某些部位,会不会有些异样的痛。
待仔细感受了没有任何异样的时候,我才悄然舒了一口气。
这时我发现,我感受到了我手脚的存在,而不是以前那种空荡荡的感觉,我伸出两只手互摸,手,真正人的手,而不是猪蹄,鸡爪什么的。
我坐起了身,感觉身体也没以前那么痛了,只是微微有些酸痛而已,看来黑袍人不但接回了我的手脚,连我的伤他都帮我治好了。
我伸出手去摸双脚,等摸到也是真正的脚之后,再活动活动了手脚,感觉跟以前一样的灵活,没有半点不适应,我想大声欢呼:TMD,老子痊愈了,老子不再是一个废人了,那个姓贱的贱人,你给老子等着吧,三年,三年之内,老子定会完完全全,彻彻底底的废了你。
我心中,对神秘猥琐的黑袍人算是彻底信服了,他到底有多厉害好我不知道,但是我感觉他什么事都能做到,不知道他是什么来头,我也很好奇想看看他黑袍下的脸。
我站起了身,山洞里虽然一片漆黑,但也有微弱的光亮从外面传入,我循着光亮走去,没走多久便出了山洞。
山洞口,黑袍人独自坐在那,陪伴他的只有他身旁燃烧着的火把。
在火光的照耀下,我发现我被换了衣服,我也被穿上他黑袍,这么说他把我脱光了?然后又替我换上了他的衣服?我X,他到底对我做了什么?这个混蛋。
发现我出来了,黑袍人转向了我,说:“过来坐吧。”
我来到他身旁坐下,仰头望着夜空,其实夜空中一片黑黑的,没有星星也没有月亮,什么都没有。
“谢谢你。”我突然开口谢道。
“哦,没什么,这对我来说小意思而已。”他说,这可能对他来说真的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可是对我却不同,这关系到了我一辈子。
“你为什么帮我?”这个问题我很早就想问,如果说我哥那件事他出现是偶然的话,那之后他的出现就绝对不是偶然,每次我真的有危险,他都会出现。
“哦,没什么,碰巧遇到,举手之劳而已。”他说,既然他不想说,那就算了吧。
“在用符方面,我想请你指教。”我说道。
“嗯,有什么你就说出来吧,我是高手,指教你绰绰有余。”他一点也不谦虚的说。
“我丢出的符,好几次都被人破解了。”我对他说。
“嗯。”他点了点头,“速度太慢了,人家又不是二傻子,不会傻不啦叽的站在那等你去炸,就你现在的雷符,炸炸死物还可以,就是人间的一些凡俗高手,你都炸不到,符,还要讲究速度与精准度。”
他说完后右手一抬,袖口刚好滑出一张符被他抓在手中,然后他做了个丢符的动作,随即喝了一声:“雷。”
“轰隆!”我看到十几米外一道白光亮起,一声雷鸣传来,接着一道雷电出现,劈向一棵大树,树顿时被劈成两半,十来米处也燃起了火焰。
十几米外,他随意一丢的符转瞬即到,如果我丢出的符要是有这速度,想必那姓贱的肯定破不了,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
“崇拜我了吧?”黑袍人说。
“是啊。”我如实回答道。
“崇拜我也没用,你现在无论怎么样都是做不到的。”他说。
“为什么?”我问:“难道没什么诀窍吗?”
“没有。只能等你筑基之后,懂得御物才能做得到。”
“筑基?御物?那是什么?”我不解问道。
“筑基那是一种境界,到了那境界你的肉身与灵魂将会彻底蜕变,有个词叫做筑基脱凡。你已度过了一次大劫,想必筑基离你也不会远了,接下来的时间里好好修炼吧。而御物就是。”
黑袍人说到这停了下来,右手一挥,只见他身旁的火把突然离地飞起,然后就好像有了生命一样,在虚空中飞舞。
“哇,好帅!”我不惊发出一声感慨。
火把飞着飞着,然后缓缓降下,重新落回黑袍人身旁。
黑袍人说:“这就是御物,等你懂得御物之后,你也可以御物飞行。”
“御物飞行?也就是说,我可以跟小说里的人物一样,脚踩神剑,翱翔虚空?”我心里有着期待与兴奋。
“是的,那将完全不是梦。”
“那不是爽死了。”我仍处于兴奋状态,“那不是不知道可以省下多少车票钱。”
“飞机票都可以省下。”
“哇塞!那不是可以省下不少钱,可以买很多很多的肉吃。”我兴奋地惊呼,我又想到一件事:“还有我想学你的那手虚空画符。”
“虚空画符,这个完全需要对符文的熟练与手速。”黑袍人说完,我只见他右手在虚空中一抹,一道金色玄奥的符文随即在虚空中出现。
他再一抹,符文消失。他说:“用精元在虚空画符,速度一定要快,精元在虚空画符跟精血在符纸上画不同,你速度不快,符文还没成形,精元就会很快消散在天地间。”
“你试试。”黑袍人对我说。
我按他说的那样,运转精元,然后右手成剑指在虚空中挥动,我原本想一气呵成,可是刚没画出几道线条,就如水蒸气一般蒸发了。
而我用精元画出的符文是淡黄色的,而黑袍人画出的是金色的,一看就知道我们完全不是一个档次,就像屌丝与土豪金。
“太慢了。”黑袍人说:“对于雷符,你只知道它的符文是这样的,但却不了解它的结构,你只是按着死方法去画,这样永远达不到像我这样出神入化的境界。”
黑袍人说完,我看他伸出右手,手上多了两本书递给我,我仔细一看,正是大胡子给我那两本书籍,我记得当时出门的时候,觉得这两本书携带不方便,就暂时丢在了林雅家里,怎么又到了他的手中?
黑袍人说:“很多符箓的页面,我都写上了我的经验与注解,你拿回去好好看看。”
“哦。”我接了过来,也就随便翻了翻,到时候再好好看看吧。
“还有你的这件衣服。”黑袍人又说道。
听了他的话,我下意识地低头看了看我穿得这件黑袍。
“当年我闯入一处险地,历经千劫万难险些丢了性命,才从那险地中抢出一个宝箱,宝箱里面的物品就是你我现在身上穿着的这两件黑袍。”他说。
“差点丢了性命才弄了这么两件衣服?不好看啊!”我看看他的,又仔细看看我穿的,其实一模一样。
“你别小看它。”黑袍人说道:“它除了防御力惊人,还自有一片空间世界,你现在灵魂还不够敏锐,感觉不到,但你也可以使用这个空间,用来储物,在你昏迷的时候,诛邪剑我已经帮你放进去了,你脑中只要想象着诛邪剑出来,它就会出现在你的手中。”
“哦?这么神奇?”我有点不相信地说道,脑中想象着那把桃木诛邪剑,接着那个打火机大小的诛邪剑真的就突然出现在了我的手中。
“想着把它放回去吧。”他又说,接着我把诛邪剑,还有那两本书与黑袍一接触,想着把它们放入黑袍人说得那个空间里,接着书跟桃木剑都消失了。
现在我总算明白了大胡子。为什么他从衣领口可以掏出那么多的东西,连个大水桶都能掏出来,想必他那件莽龙袍也有那功能。
“喜欢吧?喜欢的话这件黑袍就送给你了。”黑袍人说道。
“这……这也太珍贵了吧?我怎么能要?”我想假意的先拒绝一下,然后在黑袍人的大方劝说下才不好意思的,把它收下。
没想到黑袍人却轻描淡写地说了三个字:“那好吧!”
我……我听了他的话后,后悔的一脸尴尬的对他说道:“那个……那个你反正也有一件了,多一件放着也是浪费,我现在也刚好没衣服穿,这件就暂时让我先穿着好了。”
“哦,你自己看吧,喜欢,想要的话就拿去吧,不要假惺惺的了。”
我被他说得小脸一红。“那个……我先进去修炼了,一寸光阴一寸金,不能浪费修炼时光啊。”我笑着说,说完后头也不回的往山洞里走去。
到了山洞,又沦为了一片黑暗,我随便在一个地方坐下,双腿盘膝,脚心手心朝上,开始了吸收天地间的灵力。
夜静悄悄的过去,在我睁开眼的时候,眼前已经有了光亮,不过在山洞里的关系,还是挺阴暗的。
“呼……”我吐出一口浊气,微微动了动身,全身上下不断响起“噼里啪啦”如炒豆般的脆响,“嗯……好爽。”我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
“咦?这是?”我看到了身前放了一口瓷碗,瓷碗中的东西是……是猪蹄!TMD,真的是猪蹄!我拿起了瓷碗,只有点余温。看来黑袍人放着有些时间了。
咦?瓷砖下面压着张白纸?还有字:“我有要事在身,先走了!这只猪蹄是我那晚欠你的。”
看到他留得最后一行字,我一声苦笑,其实他哪有欠我,那只猪蹄本来就是他自己买的。
他走了,虽然我与他认识的时间不久,相处的时间也不多,但他确实是个不错的人。
像他这样无所不能,神仙般的存在,也有什么重要的事做吗?那到底是什么样的事?我以为到了他们这种境界,什么事都可以挥挥手搞定,然后游历世间,看人生百态。
走了就走了吧,以后应该还会有机会再见。等啃完了猪蹄,我也该下山了。
我刚美美的咬上了一口,突然听到洞外响起轻微的喊声:“清风少爷……清风少爷……”听这声音好像是个老人.
原来这荒山野岭也是有人来的啊,清风少爷?清风?呵呵……好土的名字啊,不知道是哪个土傻老帽,取了这么个破叼名字。清风,我还明月呢。
我没多管闲事,还是美美地啃着我的猪蹄,“清风少爷……”山洞外又响起那老头的喊声。
清风,怎么越听越觉得耳熟了呢?清风,清风,我X!TMD,我总算想起来了,这土傻老帽的名字,是大胡子给我取的!难道外面的人是大胡子派来的?
“进来吧!”我冲着洞口没好气的喊了一声,当然我不是冲着那个人来气,主要是因为这个傻老帽的名字。
没过多久,我看到一个老头走进了山洞,哟!还是个外国佬,金发碧眼,一米八的身高,面目略有些皱纹,看上去大概六十岁左右,穿着一套西装,油光华亮的皮鞋。
这……是不是搞错人了,正好这个外国佬找一个叫清风的外国傻帽?可是这好像是中文名吧?
“你是来找我的?”我问。
没想到这个外国佬肯定的点了点头,“是啊清风少爷,我叫费兰克,彼得?费兰克,是主人叫我来找你的。”这外国佬的中文还真流利。
“你主人?那是谁?胡子很长,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人的那个?”我用手比划了下大胡子胡子的长度,不确定地问道。没想到这个叫费兰克的外国老头点了点头。
然后那个外国老头费兰克递了一张纸跟一个证件一样的东西给我,我拿到手里一看,和清县第三中学入学通知书跟学生证。清风,MD,我在入学通知书看到了清风两个字,还有学生证上也写着清风两个字。
你妹的啊!百家姓里面有清这个姓吗?反正我是没听说过。
“还有少爷,这是主人交待的目标。”费兰克又递给我一张照片,我拿过来看了看,这一看我惊了,这照片上的丫头怎么这么眼熟?
原来是她!怎么会是她,那个唠唠叨叨个没完的小丫头片子。照片上还写着她的名字:黎千蝶。
名字倒取得不错,读起来挺那么诗情画意的。可是尼玛的,就现在我还怎么袍她,无论我怎么英俊帅气,潇洒可爱,可我形象在她心里可是完全毁了的啊。
杀人毁尸,无恶不作,丧尽天良,还是个采花大淫贼,反正我在她心里就是坏的代名词。
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大胡子可是威胁过我的,这个妞一定要泡到手,不然的话我就要被割舌挖眼,断手断脚,有多凄惨就有多凄惨。
他妹的,这么重要的信息,大胡子那王八蛋也不早点提供给我。现在倒好,还怎么泡得动啊。
“清风少爷,既然任务完成,那我就先走了。”费兰克老头说。
“啊,你等等,我们一起下山吧。”我说,这老头既然能找到这,应该也知道下山的路。
可是我话刚说完,我就听到“霹雳哗啦”的声响,原本好好站在我面前的一个外国老头,整个人软了下去,突然跟散架了一样,然后就变成了一个木偶“啪”的一声掉落在地,木偶的额头还贴着一张黄符。
妹的,我就说啊,就大胡子那穷酸样,当初连我身上的两块零五毛都不放过,怎么会有这么高端大气上档次的外国老头仆人,就刚才这老头,那气质,那穿着,一看就比他有钱多了。
啃完了猪蹄,我将手中瓷碗放回地面,嗯……留着也许还有点用,现在身无分文,说不定哪天吃不上饭了还可以需要它,往路边一坐,头一低,瓷碗再往身前一放。
妹的,我要是真沦落到那种地步,我爸我妈看到那得有多心疼啊。
抓起地上的瓷碗,放入黑袍的空间里,摸了摸有点鼓鼓的小肚子,我站起了身,往洞外走去。
一片阳光明媚,秀丽的山林,郁郁葱葱的树木,还有鸟儿啼鸣,我该有多久没看到这种景象了啊,自从被大胡子困在房间里到现在,我就没见过太阳了,那天原以为已经出来了,却碰到那个姓贱了,又在阴暗的房间里呆了一段时间。
从今天起,我终于自由了。“啊啊啊啊啊!”我对着山林一声声畅快的大吼,将之前的压抑全部吼了出来,心里感觉到一阵畅快。
我遥望四周,看看有没有下山的路,当我视线扫到一块离我十来米的巨石旁的时候,我看到巨石下方的地面堆满了黄纸,用黄纸摆成了一个圈。
我走过去看,巨石上还留有一行字:一次性传送阵,站上喝一声起!
想必是黑袍人留下来的,黄纸摆成的圈中心,还有一道玄奥的符文。
我跨上一步,喝了一声:“起。”突然间,一道耀目的白光从地面冲起,刺得我睁不开眼,我连忙用双手捂住,待我悄悄将手露出一条缝想看看怎么样了的时候,我发现白光消失了,而我回到了一个熟悉得再不能熟悉的地方,林刚的房间。
黑袍人想得还真是周到,知道我现在无家可归,又把我送回到了这里。
看了看房间四面墙壁,还跟我离开时一样,一片片乌黑。不过这也只是我暂时的居所而已,乌黑就乌黑吧,反正我也看习惯了,没觉得什么别扭,这个又是那个死鬼林刚的房间,再说了,死人的房间就该有死人房的样。
我安慰自己道。
我走出房间,对着屋子里喊道:“小雅姐?在吗小雅姐?”我喊着林雅的名字,也不知道她还有没有记恨我打她,不过当时我确实为了她好,为她着想才那样做,不然她可能都被岑莹给掐死了,她冷静下来后应该也能明白我的良苦用心吧。
我喊了两声,房间里还是没有任何回应,我来到她房间前,“咚咚咚!”敲了敲,喊道:“在吗?小雅姐,我是俞诚。”
房间里还是没有任何回应,我伸手打开了房间,里面果然空空如也,想必这个时候,她去上班了吧。
我忍不住看向她那张温馨的大床,脑中自然而然地浮现那天把她压在身下的场景,如果不是大胡子及时出现打扰的话,我想那天我跟她就有段美丽的邂逅了吧。
现在想想心里还是觉得有点可惜啊!
退出房间我来到客厅里的沙发上坐下,我现在已经身无分文,接下来的日子该好好打算了。有没有什么方法可以赚钱的呢?我现在的特长也就画画符,而只会画雷符,这又有什么用呢?炸鬼去啊!
炸鬼?对了,我可以帮人驱鬼赚钱啊。可以找一些被鬼魂烦恼的人,帮他驱鬼,我有诛邪剑,体内精元充足,还有雷符。那些小鬼小怪的,自保应该是没有问题。搞不定再说,要赚钱也总得要冒险的。真要是碰上搞不定的厉鬼,就学当初那个黄大师,跟雇主说这鬼太厉害了,我也无能为力,然后拍拍屁股一走了之就行了。
首先要找雇主,这雇主应该去哪找呢?要么就跟古代算命先生一样,拿根棍子,挂上白布?妹的,这也太傻了吧?
哎……古人果然说得对啊,凡事开头难,我要么先出去逛逛吧,看看街上能不能刚巧碰到个被鬼缠着的倒霉蛋,还有那口瓷碗也带着了,要是实在没有雇主,就找个路边摆上吧。
MD,我怎么沦落到这种地步了啊,都怪贱人大胡子,破坏了我原本安逸的生活,让我现在流离失所,无家可归,下顿饭还没有着落呢,实在太可恶了!
一边诅咒大胡子上厕所忘带草纸,吃泡面没有调料包,一边走到大门口开了门,坐电梯下了楼,逛出了小区。
小区外是一条街道,行人还挺多,我看到不少人还对我投来了异样。
哼哼,帅哥嘛,走到哪里都是焦点。
我昂头挺胸,向前走着,隐约之间听到一个中年妇女的声音:“你再不听话,我就叫那个穿黑衣服的神经病去我们家玩,晚上跟你一块睡。”
“哇!”接着我听到一个小孩哭了。
“走快点,别去看那个神经病,听说被神经病盯上了他就会跟着你的。”我又听到一个年轻姑娘的声音。
“哎……多好的一个小伙子啊,看着眉清目秀的,就这样毁了,哎……可惜啊可惜……”我还听到一个老太婆在叹息。
我很好奇,向四周看了看,看看他们说得神经病在哪里?可我看了一圈,也没看到他们说的神经病,而不少人与我目光相对,马上移开了,我想他们应该是在我的英俊帅气面前感觉到自愧不如了吧。
本来一条看去人流比较拥挤的道路,在我经过的时候人群会自然而然的空出一条小道让我经过,我想难道是我不经意间王霸之气侧漏了?
我觉得也只有这个解释才解释得通,这个时候,我感觉我就是天地间的主角。
挺了挺胸膛,我继续游走在这群凡夫俗子之间,走了一段路也不知道该怎么去找雇主,该不是要我碰到人就问:哎哎,那个谁,家里有没有闹鬼,要不要寻求帮助。
这样的话非被人骂是成神经病不可。
哎……我走了一段路,还是找不到门路,于是我找了个路边坐下,将黑袍的连衣帽戴在头上,将头低得很低,让人看不清我的脸,我再拿出了黑袍人留给我的瓷碗放在身前,进行了我第二职业。
“哐当!”没想到我才刚坐下不久,就听到了硬币丢入瓷碗发出的清脆声响,盯着瓷碗中还在不断晃荡的一块钱硬币,原来这也是一个挺有前途的一个职业。
嗯……一块钱,可以买两包旺旺雪饼。
我还在继续等待着,双眼一动不动地盯着瓷碗,可是刚才的一块钱进入后,过了好一段时间瓷碗都没有再发出任何声响,那一块钱硬币还在瓷碗里孤独地躺着,看着怪可怜的。
“哥哥,给。”我听到前方传来一个小女孩的声音,我慢慢的抬起头,看到眼前出现了一串红艳艳的冰糖葫芦,在阳光的照耀下反射着晶莹的光泽。
我再循着冰糖葫芦看去,看到一个眉目清秀,看上去只有七八岁左右的小女孩,扎着羊角辫,穿着花衣服,胖嘟嘟的小脸很是可爱,不过我却看到小女孩的双眉之间发黑。
印堂发黑?
小女孩的旁边,此时站着一名打扮时尚,看上去只有三十来岁的女人,正微笑地看着这边,看来这女人是小女孩的妈妈,对于小女孩好善乐施的行为她应该是乐意看到的,不过我发现,这女人的双眉之间跟小女孩一样,也是发黑。
雇主?
这是我的第一反应,我没有伸手去接小女孩手中的冰糖葫芦,而是看向那个女人,为了不错过这单生意,我还是直截了当地对她说道:“我是一名道士,我看到你们印堂发黑,最近是不是有沾到不干净的东西?”
我看到那女人听了我的话后面色一变,我就更加确定了我的想法。
“你看得到?”那女人问我。
我点了点头,还是直接地说:“跟师傅学过几年道法,懂得一些驱鬼捉妖的本事,如果你们有需要的话,可以找我。”如果他们真遇到了脏东西,我觉得我也没必要再拐弯抹角了,这番话应该可以打动这个女人了。
“有,有需要,大师,如果你真能帮我,价钱方面可以好说。”那女人说。
“捉鬼除妖,本来就是我应尽的责任与义务,价钱方面……嗯,价钱方面还是到时候再说吧。”我说,“我们还是先找个地方详细谈吧。”等事情确定下来之后,我才接过了小女孩手中的冰糖葫芦,人家小女孩拿在手中也蛮累了,我也该为她分担分担。
我拿回瓷碗放入黑袍,一边起身一边将冰糖葫芦放在嘴里咬了一颗,酸酸甜甜的,就是这个味。
我心里也跟着甜了,终于找到一个雇主了,看这女人好像还挺有钱的样子。
“大师请跟我来。”女人对我说,语气还很恭敬,这也说明她急切需要帮助,报酬方面应该也可观一些。
我点了点头,跟着女人来到一辆红色跑车前,女人将小女孩抱上了后座,然后为我亲自打开车门,我上了车,女人才走到驾驶室位置打开车门上车。
车子发动,眼前的景象在快速倒退,我觉得我这时候不能东张西望,要故作高人的样子,否则这单生意可能就有泡汤的危险,于是我端端正正的靠在车座上,慢慢闭上了眼。闭上了眼也不能像睡着了一样,要假装是在思考问题的样子。
像以前那个黄大师,光从外表来看,还是有一副大师风范的。
车子大约行驶了半小时,我在车速慢慢减下的时候缓缓打开了眼,自我感觉好像未卜先知一样。
我看到车子驶进别墅区,然后在一幢别墅前停下,女人对我说:“大师,您先下车吧,我去车库停车。”
“嗯,好。”我打开车门,下了车之后我看到坐在后座的小女孩,于是我将她也抱下了车,小女孩甜甜地对我说了一声:“谢谢哥哥。”
我将小女孩放下,摸了摸她的小脑袋,女人开动车子往车库驶去,我问小女孩说:“小妹妹,叫什么名字?”
“我叫宝宝。”小女孩眨巴着大眼睛,乖巧地回道。
“呵呵……宝宝,真好听的名字。妈妈肯定把你当宝贝一样的疼爱吧。”我笑着说。
“哥哥……那不是我妈妈,我妈妈很久很久以前就不见了,还有后来我爸爸也不见了,我好想爸爸跟妈妈。”
听到小女孩的话,我皱起了眉头。
女人没去多久就回来了,来到小女孩旁牵住小女孩的小手,小女孩刚才虽说这不是她妈妈,但还是很乖巧地靠在她的身旁。
女人说:“大师,先进屋吧。”
“嗯,好。”我点头应道,对于大师这个尊称,我听着还是蛮顺耳的。对于他们凡人来说,我现在本来就是一名大师了嘛,至少我比那个黄大师要强。
跟随着女人,女人打开别墅的大门,我们进了屋,刚进入是一个客厅,女人指了指沙发,说:“大师,随便坐吧。”
女人说完后又对小女孩说:“宝宝,你先自己回房里玩,妈妈跟哥哥要事情要谈。”
“嗯,好。”小女孩圆呼呼的脑袋点了点,然后独自走向通往二楼的楼梯,上了楼。
我走到沙发前坐下,女人走过来问我:“大师,要喝点什么?”
“白开水就行。”我说。
女人帮我倒了杯白开水放在我跟前的茶几上,然后坐在我侧面的沙发上,这时她开口说道:“大师,我们开始吧。”
我点了点头:“嗯。”
“几个月以前,我跟我的丈夫买下了这栋别墅,刚开始住的时候一切都还挺正常,可是在这住了几星期后,我跟我丈夫经常在半夜听到房外有动静,刚开始还没觉得什么,以为闹老鼠了,于是我们隔天买了一只猫。”
“可就在那个晚上,也是半夜,我们听到了猫一直在叫,越叫越大声,声音也越来越凄厉,我害怕了,我叫我丈夫出去看看怎么回事,我丈夫去了,可是去了好久都没有回来,我打他手机,发现他手机竟然关机了,我起床出去找,开了房门看到大厅的灯是亮着,可是就是没看到我丈夫,我喊他,可也得不到回应,我感觉到了事情的不妙,于是我马上报警。”
“后来警察来了,他们也没有找到我丈夫,我丈夫就这么消失了,直到现在还是没有出现。”女人讲述道。
“那你现在还跟你的女儿住在这栋别墅?”我问。
“大师,怎么可能啊。我丈夫消失的那晚,我就带着宝宝回我们之前的那个别墅住了,这栋别墅我们这段时间一直没来了。”女人说。
听了女人的话,我下意识地抬头望了望刚才小女孩进入的那个房间,果然不是亲生的,她明知道这栋房子不干净,还让小女孩一个人去房间里。
这时女人又说:“大师,你一定要帮我报仇啊,只要你帮我除了这栋别墅里的鬼魂,帮我丈夫报仇,我一定不会亏待你的。”
我说:“你之后没有找人过来看过吗?”
“有。”女人说:“我找过好几个道士,和尚,可是他们听完我跟你刚才说的这些,就走了,说他们也无能为力。这段时间我还一直在找,也拖朋友一起帮忙找,今天你说我们是不是沾到了不干净的东西,我就知道你才是高人。”
“嗯。”我一点也不心虚地点了点头。
我看到女人翻了翻包,然后拿出一捆红艳艳的钞票,放在我面前的茶几上,“大师,这里有十万你先收着,事成之后,我再给你十万。”
二十万?我X,这是笔大生意啊。我想当时黑袍人抓了我哥,我爸给他的钱十分之一可能都没有吧。
这女人也太大方太有钱了吧,鬼还没开始捉呢,现在一拿就拿出了十万。
不过我也不客气,有钱不拿那是傻子,于是我就拿起茶几上的钞票,放入黑袍里的空间。
我看到女人在我将钱像变魔术一样弄消失的时候,她露出了惊讶,她说:“大师,要不要我先带你在别墅里看看。”
“嗯,先不急,等会。”我对她说,然后我从黑袍里拿出了打火机大小诛邪剑,喝了一声:“变。”诛邪剑随即变为正常大小与长短。
其实诛邪剑与我心意相通,我只要想一下它就能变过来,但我要在女人面前露上一手,要让她宽心,让她觉得钱并没有白花。
在她惊讶的目光中,我又拿出了大胡子给我的黄纸,咬破食指,用精血画雷符。
我足足画了十五张,这时才对她说:“好了,带我看一下吧。”
随后我就跟着女人在别墅里转,每到一个地方我也就假装地看一看,对于看这些,我根本就是不懂,也就装装样子,走个过程而已。
我在心里祈祷希望这次碰到的鬼不要是什么狠角色,不然生意搞砸了不说,连命都丢了。
转完之后,我跟女人又回到了客厅,女人问我:“大师,看出了什么?”
我眉头微皱,故意搞得一脸凝重,叹了一口气说:“哎……这次碰到的不简单啊,是一个厉鬼,也不知道你们怎么会沾染上那种东西。”
我也就编个瞎话随口一说,没想到女人却是脸色一变,她说道:“大师,你可要帮我啊。”
“嗯,那是当然的,既然收了你的钱,你就放心好了。”我说道。
我也是随便说说,看看把你吓成这样。
“大师,我们什么时候开始除鬼?”女人问,看来她是等不及了。
鬼都没出现,让我除什么,像黄大师那样的招魂我也不会,再说了,黄大师招魂也是知道了我哥的生辰八字才招过来的。
我对她说:“晚上吧。晚上我会住在这里等它出现,你放心好了,只要它出现,我定叫他有去无回。”
“多谢大师。”女人谢我道,女人话说完,我突然听到二楼传来了小女孩的哭声,“呜呜呜,妈妈,我刚又梦到爸爸打我了,爸爸以前对我那么好,可是现在老在梦里打我,呜呜……”
我循声望去,看到小女孩一个人站在二楼的走廊上哭。
“宝宝,不许胡说。”我听到女人训斥小女孩的声音,然后女人往二楼跑去。
“妈妈,真的啊,爸爸他……呜呜……”
“好了,做梦而已,爸爸那么疼宝宝,怎么可能会打宝宝呢,乖,不哭了。”女人抱起了小女孩,柔声安慰。
对于后妈来说,前夫都不在了,她还这样,也算是一个不错的后妈。
傍晚,女人打电话叫了外卖,给我张罗了一桌丰盛的晚餐,看这些菜色应该出自那种大酒店,我饱饱地吃了一餐,黑夜渐渐降临。
女人跟小女孩都还在客厅里没有离去,我问女人:“你不走?”
“我想留在这里。”女人说。
我点了点头表示明白,想想也是,人家是雇主,是花了钱的,监督我工作查验工作效率那也都是正常的。
不然随便骗骗她说鬼已经在她没在的时候被抓了,那她这钱不是白花了。
之后我们就坐在客厅里慢慢的等,女人将小女孩搂在怀里,溺爱地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
小女孩也是一脸很享受的样子,不知不觉间,我看她慢慢睡了过去。
女人将小女孩轻轻地放在沙发上,然后往我这边坐了坐,我闻到了她身上传来的香水味,虽然很香,应该是那种名牌香水,但是我却不喜欢,我还是喜欢闻林雅身上那种淡淡的,闻上去很清新,自然的味道。
她说:“大师,你还真年轻啊,你是不是有什么返老还童的秘方啊?”
听了她的话,我在想她是不是把我当成黑袍人那种,听声音感觉很年轻,其实年龄不知道多少的老家伙了。因为黑袍人那天看到我外公都叫小家伙。
我摇了摇头说:“我没有那种东西。”
“哦?那么说你年龄也不大?”她说。
“是啊,从小就跟着师傅在山上,学了十几年道法就下山了。”我这么说是想让她知道,我学了十几年了,是有些本事了的。
“哦,那么说你还没有女朋友了?”她又问。
可能是刚才那样坐着气氛太沉闷了,还有晚点可能还有鬼出现,她太紧张了,所以找些轻松的话题来说。
“是啊,还没有,我还这么小,还没有想过这些东西。”我说。
“呵呵,年轻就是好啊,我就是喜欢你们年轻人,哎……我老公现在不在了,留给了我一大笔遗产,我一个女人,今后也不知道怎么花啊。”
听了她的话,我怎么觉得好像哪里不对劲。
我一时不知道怎么接她的话,这时女人又说:“你们年轻人就是年轻力壮,就我老公在的时候也已经差不多不行了,我已经好久没做过一个真正的女人了。”
女人说完这话,右手悄悄地碰到了我的大腿,这时我总算明白,我X,她这是想要老牛吃嫩草,想包养我啊。你妹的正太控啊,我离成年都还好几年呢。
虽然这女人保养地还不错,气质也不差,但在我眼里就是一个老女人,而且是一个水性杨花,丈夫才失踪了没多久就想着乱搞的不贞女人。
我此刻心里只有恶寒,我抓住了她手。
“嗯……啊……”在我手抓住她手的那一刻,我听到她发出一声粗重的喘息与呻吟。
妹的,她完全搞错我的意思了,我是想把她的手从我大腿上拿开。
“啪!”突然间一声轻响,客厅里的灯暗了下来,“啊!”我听到女人突然一声惊叫,整个人都扑倒了我的怀里。
我想推开她,但又觉得她这次只是本能上的害怕,这灯突然灭的肯定有蹊跷。
“滚,滚出这里,哈哈……咦哈哈哈哈哈……”漆黑的屋子里,突然响起一声凄厉的鬼叫声与笑声。
这屋子果然闹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