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学没几天,第一次叫鸡就被骗了......

  “什么?”这下我可真的惊了,我哥不认识鬼面人?那鬼面人干嘛三番四次想要我的命,这么说?鬼面人本来就是冲着我来的,而且是没有任何理由的想要我的命?我就这么招人恨吗?
  大胡子继续说道:“而且我还查过生死簿,生死簿上记录着俞浩十四岁自杀未死,后面几年经过治疗康复,寿终之时是七十三岁,也就是说,有人改变了他的命。”
  有人改了他的命?我可怜的那哥,被人剥夺了五十九年的人生。
  “你先不要这么惊讶,让你更加震惊的事,还在后面。”大胡子卖着关子说道。
  “还有什么事啊?”我问道。
  “生死薄上,没有你的名字,你本不应该出现在这个世间。”大胡子说。
  我本不应该出现在这个世间?是啊,我刚才怎么没想到,要是我哥没死,那时候国家早实施了计划生育,还哪里来得我?我的命,正是我哥的死换来的啊。
  “那扇窗户!”我对大胡子说:“我起来了,当时看到我哥临死前的那一刻,有扇窗户好巧不巧地掉下,刚好砸中了他,要了他命。”
  大胡子说:“我在俞浩的记忆中,也看到了那扇窗户,我以当年的天地,风向进行过推算,那扇窗户掉下是人为的,也就是说,有人在暗中改变了俞浩的命,也改了你的命。”
  是鬼面人干得?应该不是,他要我的命应该老早就来要了,何必是我刚入了无为道才出现,所以我怀疑鬼面人肯定是无为道的大仇敌,看到我额头上的印记才来要我的命,这样鬼面人就能解释开了,那么是谁要了我哥的命呢?
  然道真如鸡所说,有妖魔鬼怪碰巧路过,见我哥一心求死,便了却了他的心愿?
  我问大胡子:“师傅,您这么神通广大,有没有算出是谁要了我哥的命?”
  “没有,我算不出来。”大胡子摇头说:“要俞浩那命的人法力不简单,最起码不在我之下,我推算不出。”
  大胡子说完后又说道:“这是我告诉你的第一件事,还有第二件事,按照你的品行,第二件事对你来说应该是件喜事。”
  按照我的品行?喜事?“什么喜事?”我问道。
  “前段时间我在地府就有听说茅山派有个女娃,年龄刚也与你相仿,她天生灵体,与大道相合,也正好可以做你的道侣,于是今天早上我替你去茅山提亲了。”大胡子说。
  “提亲?这么传统?提到了!那个女娃漂不漂亮?”我问,迫不及待地想知道。
  原来大胡子还有这么体贴的一面啊,这一瞬间,我看大胡子那粗犷的脸面,越看越觉得慈祥可亲。
  却不料大胡子摇了摇头,说:“被茅山那帮老杂毛婉转地拒绝了。”
  我X,那你还说个毛。喜呢?喜在哪里?说好的喜事呢?
  大胡子说:“为了重振我们无为道,茅山派的这个灵体你一定要娶到手,如果将来运气好的话,那再生个灵体可是咱们自己的。
  为师也已经托夜游神帮忙了解到了她的行踪,昨日茅山派的青阳老道,已经带她在和清县的第三中学办理了入学手续,所以你下个学期升初中的时候,也必须去那,而且你一定要泡到她!”
  大胡子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语气坚定,严肃,不容我拒绝。这算什么啊,让我去追茅山派的那个女娃,然后再给无为道生个灵体,X,这不是把我当播种机了?你!妹!的!啊!
  大胡子又说:“这件事事关重大,如果你成功不了的话,那为师也只好换人了,换人意味着什么你应该知道了吧?”
  妹,威胁我!他的意思很明显,我必须要成功,如果成功不了他就要换人了,换人了的意思就等于换掌门,换了掌门那就不需要我了,不需要我那就割我眼,砍我手,剁我脚,我X的。
  “为了重振我们无为道,徒儿定当尽心尽力去完成。”我这是不答应也得答应啊,没得我选择了。
  “嗯……”大胡子见我这么义不容辞,大义凛然,欣慰地点了点头,他说:“为了让茅山派的那个女娃能看上你,为师这次也只能下血本了。”
  大胡子说完后,右手伸向衣领,然后我就看到他摸出了一个玉瓶,我看到他脸皮微微抽动了几下,虽然不易察觉,但还是被机敏的我给发现了。
  他说:“这瓶子里装着一滴千年极寒冰液,一千年才在极寒之地产生这么一滴,可以助你洗净体内杂质,疏通筋脉,脱胎换骨。”
  大胡子说完后站起了身,说了句:“走,我先去看看鸡新收的那个徒弟。”随后他往林刚的房间走去。
  打开房门,丁凡正坐在地上,头上还插着那根白色蜡烛,对着放在地面的那个木偶“嘿嘿”地笑着。
  发现我回来,丁凡抬起头:“哥,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咦,这个老头是谁?”
  “丁凡,不得无礼,这是我们无为道的前任掌门,你应该叫他一声……嗯……叫他一声……”我转过头问大胡子,“师傅,他应该叫你什么。”
  大胡子摆了摆手,说:“叫什么都无所谓,这娃儿果然不简单。”大胡子说着走到丁凡身前,蹲下身对丁凡亲昵地说道:“娃儿,你愿不愿意跟爷爷去地府学法术。”
  去地府?他要带丁凡去地府?丁凡失踪了,那我小姨怎么办?我连忙走过去对大胡子说:“师傅,不行啊,地府那种地方那么阴森,阴气那么重,他去了肯定受不了的。”虽然我没去过地府,但那都是鬼呆得地方,我又看过那么多关于地府的电视剧,不用想都知道是什么样。
  “不碍事,他跟你们不同。”大胡子说:“你们凡人去了地府,那里的阴气肯定受不了,但他不一样,他去了那里不但无害,而且还有很大好处。”
  “地府?好玩吗?有没有好吃的?”丁凡半眯起眼睛,露出一脸迷茫的神色问道。
  “有,有,那里有很多很多好吃的,很多很多好玩的,你去了保证你会喜欢。”大胡子答道,我发现他现在这个样子,就跟那些哄骗小孩再卖到山村里的人贩子一样。
  “那我要去地府。”丁凡听了大胡子的话后一脸憧憬地说道。我就说过啊,就你这觉悟迟早有一天要被人贩子骗,这大胡子一装出人贩子的样,就把你给骗走了。
  我对大胡子说:“不行啊师傅,我小姨就这么一个儿子相依为命,如果你把他带走了,我小姨那边我不好交待啊。”
  “这个好办。”大胡子说,然后我见到他又将手伸进了衣领,掏出了一样东西,这个?是木偶?只是木偶的额头贴着一张黄色符箓。难怪这大胡子一看到丁凡就这么喜欢,原来他们的兴趣爱好是一样的啊。
  接着大胡子伸手去扯丁凡的头发,“哎哟!”丁凡一声痛叫,被扯走了一撮黑发,大胡子将黑发往木偶上一碰,说了声:“起!”
  木偶脱手飞起,然后在虚空中跟陀螺一样快速旋转,越转越快,越转……变得越大,现在看上去就如同一个人形大小的小型龙卷风一般。
  小型龙卷风慢慢降落,直至碰触地板才停止旋转,这时我看到,出现一个跟丁凡长得一模一样的小孩。
  两个丁凡?又多了一个神经病小孩。
  @18923175318 816楼 2013-12-05 14:26:00
  快更又看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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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更的呢
  假丁凡出现后,大胡子站起身来又对我说:“凡间琐事太多,对你以后的修炼也不好。”
  我还在听他说着,突然感觉到头上一痛,大胡子又扯走了我一撮头发,然后又从衣领中拿出一个贴着黄符的木偶,用着刚才的手法,发生了刚才发生的事,房间里又多了一个英俊帅气,潇洒倜傥,正气浩荡,集万千优点于一身的翩翩美少年。
  “我靠,这帅小伙是谁啊?怎么可以长得这么帅,我的天啊!”我大惊失色道。
  “师傅,长得这么帅是不是你刚才跟我说的逆天啊,这样会不会遭天妒忌,遭雷劈啊?”我问,我有点担心了。
  大胡子没理我,对着那两个假人低喝了一声:“显!”
  原本看上去表情木讷的假人,在大胡子喝声过后表情渐渐有了变化,身体也慢慢动了起来,不过身体的动作看上去还是很僵硬,就真的跟木头人一样。
  动着动着,我看到他们的动作渐渐变得灵活,脸上的表情也丰富多彩起来,最后他们对着大胡子单膝跪地,双手抱拳,恭敬地喊了一声:“主人!”
  大胡子点了点头,说:“你们去吧!”
  “遵命!”两个假冒货说完后起身,转身往房间外走去。
  我疑惑地问大胡子:“师傅,他们知道怎么做吗?该不会被我爸妈,还有小姨看出来吧?那样可是会吓死人的啊 。”
  大胡子说:“放心吧,他们知道该怎么做,你们之前的记忆,他们都有。”
  “克隆人?”我又一次大惊了,这比高科技还要高科技了。
  “嗯,差不多吧!”大胡子道:“接下来,该是给你洗身的时候了。”
  洗身?听到他要给我洗身,我一阵恶寒,连忙说道:“师傅,这个不用您操劳了,我自己来就好,您没来的时候我已经洗过了,所以不用劳烦您了。”就他这个粗诳的模样要给我洗身,我X,我总算明白了,他骗我那两块零五毛只是小阴谋而已,原来大阴谋现在才露出马脚,他之所以要我入无为道,原来是贪图我的英俊帅气,对我有非分之想,我就是死也不会让这个禽兽得逞的。
  此时此刻,我双拳紧握,已经抱着了必死的决心准备做出反抗。
  大胡子将手伸进衣领,他这是干什么?是准备要拿什么东西对付我吗?不管他动用什么东西,凭我坚定的意志,我都不可能会屈服的。
  大胡子掏出的衣领口出现一个漆黑的东西,随着他的手往外拉,那个漆黑的东西慢慢呈现,待整个拿出来以后,我彻底傻眼了,这个……这个貌似是一口桶,黑色的桶,上面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玄奥图案与文字,桶里装满了墨黑色的液体。但这些都不是关键,重要的是:尼玛的,这个桶高约一米,直径半米左右,他这个衣领到底是怎么放下的。
  黑桶置放地板,我还在盯着黑桶,用心思考这黑桶到底TMD怎么放进去的,突然感觉到肩膀一痛,正有一股大力抓在那里,把我整个人都提了起来。
  是大胡子干的!我惊叫道:“怎么了师傅,你这是干什么?放我下来啊。”
  大胡子没理我,把我直接往黑桶里面放,我更急了,这里面全都是那些黑糊糊的液体,把我的身体放在里面,谁知道会不会生皮肤病啊。
  “啊啊啊啊,不要啊师傅,不要啊!啊,不要!”我手脚乱舞,身体扭动拼命挣扎,拼命吼叫,没看到现场光听到声音的人,肯定以为我是被那啥了。
  不过我的挣扎与吼叫都是徒劳,“哗啦”一声,我被丢进了黑水里,这一瞬间,我突然感觉自己好像坠入了井水里,冰寒刺骨。
  “啊,好冷!”我条件反射地立马站了起来,这时一只罪恶的大手按住我的脑袋,用力地把我整个人按进了黑水,然后我听到大胡子一声大喝:“别乱动。”这喝声的感觉,好像是在我脑中响起的。
  手还是一直按着我的头,当我感觉到快憋不住要呼吸了,按住我的力道才松了下来,“呼哗!”我脑袋立马钻出水面,大口大口地呼吸空气。
  “师傅,你这是要干什么。”我怒瞪着大胡子,问道。
  这时大胡子手中,拿着刚才在客厅里从衣领中掏出的那个玉瓶,说是装着什么千年极寒冰液,要给洗净体内杂质,我疏通筋脉,脱胎换骨用的。
  大胡子对我说:“接下来的过程可能有些难受,你要忍忍。”
  纳尼?这话我怎么听着是接下来可能有点痛,你要忍忍,X,他这是要对我来真格的了?
  听了他的话,我没往黑水外钻,反而往黑水里缩了缩,这时大胡子打开瓶盖,将瓶子倒转过来,握着瓶子的手抖了抖,我看到一滴发着雪白色光芒的珠子从瓶口滚了出来,往下滴落。
  “滴!”珠子落入,发出一声轻响,然后我发现整桶的黑水都沸腾起来。
  “怎么回事?怎么沸腾了?师傅你这是要煮我啊?”我说。
  大胡子怒瞪我说道:“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从刚才开始你就弄得我好像要害你一样,你知不知道这桶药液有多么珍贵,光收集上千种的药材都花了我十五年,调理出来又花了我三年,还有那滴千年极寒冰液,我现在真想淹死你。”
  大胡子说着,还真的伸出手一把按住我的头,往沸腾的黑水里浸。
  “咳咳……咳咳……”大胡子这突如其来的偷袭,我呛了一大口水。幸亏他按了下就把手拿开了,我的头重新露出了水面,不然还不把我给呛死。
  不过我发现,这黑水沸腾,不但没有变得滚烫,反而变得越来越冰,冰得我浑身直打哆嗦。
  “不……不行了师傅,这水太冷……了,我受不……了了。”我打着哆嗦对大胡子说道,身体刚要站起,大胡子一手按下,警告我道:“不许乱动,如果你敢浪费我这么多年的心血,我真的会废了你。”
  “可是……师傅,我真的……已经……受不……了……”我现在每说几个字就被冰得打颤,就这么会说话的功夫,黑水的温度好像又下降了几分。
  “哼,现在才刚刚开始,这样就受不了了?接下来怎么办?别废话,你给我老实呆着,忍过去就好。”大胡子铁石心肠地说。
  我只感觉到越来越冷,身体越来越痛,整个人都仿佛要被冻碎掉了。“啊,我真的受不了了。”我一声大叫,感觉已经到了极限,刚又要站起,大胡子又一手按下。
  接下来我吼叫声不断,手脚乱舞做挣扎,接连好几次要站起来,都被大胡子按了回来,黑水沸腾的越来越厉害,冰冷的温度好像没有下限,还在继续下降。
  我开始只是在打哆嗦,现在都变成了不停地在抽搐,全身上下,不管体外还是体内,每一个细胞,每一块血肉,都是又冻又痛,这种痛已经无法用语言形容得出,比得上千万根钢针一起扎入身体,千万把尖刀一起割挖我的血肉,这种……这种痛楚……简直是生…不…如…死,痛…不…欲…生…
  “啊!”我想我就这么被冻死或痛昏过去就好了,按常理说被冻成这样早就失去意识了,可是我却越冻意识越清晰,让我清清楚楚地感受到身体的每一处在遭受非人的折磨。
  “啊!啊!啊!啊!啊!”我发出一声声撕心裂肺如野兽般的嚎叫,手脚在黑水中拼命乱抓,这是我现在唯一的发泄方式。
  我想真就这么冻死,痛死了算了,死了才是解脱......
  ……
  时间对于我来说根本没有那个心力去计算,我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冰寒与刺痛的感觉才渐渐减轻,沸腾的黑水也慢慢地缓和了下来。
  我要站起,大胡子又把我按了回去,他说:“再等等,不要浪费。”
  再等就再等吧,刚才那种非人的折磨都忍受过来了,这点小痒小痛现在对我来说也算不得什么了。
  再过了一会儿,我听到大胡子说:“好了,可以了。”我望向大胡子,看到他紧绷的脸也放松了下来。
  听了大胡子的话,我终于成功地,毫无阻碍地站了起来,这时我发现,我整个人都快虚脱了,浑身吃力,双腿都已发软。
  我对大胡子说:“师傅,我动不了了,你还是帮我一把吧。”
  大胡子听了我的话后,伸手一抓,把我像拎小鸡一样从黑桶中拎出,我双脚重新踏入这充满安全感的地板,我还没好好感受这真实的世界,发现大胡子正含情脉脉地望着我,望得我浑身发毛,一阵恶寒。
  然……然后他居然用双手摸我,粗糙的大手滑过我柔嫩的肌肤,他的脸上露出的好像是在享受的模样,一边摸一边说道:“好,真好,果然没有辜负我的厚望。嗯!不错!”
  “咦?”大胡子摸着摸着突然轻咦一声,右手摸向我那洁白平滑,毫无赘……嗯……一点点,真的只有一点点赘肉的小腹。
  当大胡子右手按在那的这一刻,他突然惊呼出声:“灵力化精元?已步入先天境界!”
  然后我看到大胡子好像发疯了一样,跟疯子一样大笑:“哈哈哈,好,很好,你果然不简单,为师果然没有看错你,你不愧是我的徒弟,天赋也随我。”
  切,什么好的东西都随你好了。
  我问:“师傅,你刚才说的先天境界是什么?还有什么灵力化精元。”
  “哈哈哈,好徒儿,这些你先不用去管,太复杂了,你脑子本来就不好,我说了你也一下子记不住,以后你自己慢慢就明白了。反正你只需知道,现在的你已经彻底地脱胎换骨,比以前要厉害很多很多。”
  妹的,你脑子才不好。有你这么当师傅的吗?有你这么不负责任的吗?徒弟有疑问你应该尽心尽力地为我解开疑惑,就算我没弄懂你也应该耐心的告诉我。
  算了,不说就不说吧,反正我知道我现在比以前厉害很多就好了。可是我真的比以前厉害了吗?我怎么就没有感觉到,反而觉得现在很虚,嗯……可能就是因为太虚了,等到时候吃点肉补补应该就能感觉到了。
  大胡子说:“肉身与境界都提升了,不过法术与符箓你也必须要用心学,不然还是没有丝毫的自保能力,这几个月你哪里也别去,就呆在这里用心学习画符或法术吧。”
  大胡子说完,右手伸出默念一字:“回。”然后手上多了两本书,递给我。
  我拿过来一看,正是他上次给我的那两本记载着关于吐呐,符箓与法术的那两本。
  这两本书明明被我丢在家里的抽屉里了,居然被大胡子一声“回”就回过来了,这速度比火箭还快啊。
  大胡子对我说:“为师在阴司公务繁忙,也不能在人间呆太久,接下来的修炼就靠你自己了。为防止你偷懒,为师准备就在这个房间设下小型结界,以你的天赋,三个月后你应该就能学有所成,到时候你就能靠你自己打破结界,重获自由。”
  纳尼?他这是想要把我关在这里三个月?那我吃什么啊?喝自来水啊!
  我对大胡子说:“师傅,您把我关在这里,我非被饿死不可的啊,到时候我还没离开这里,就到下面去跟你相会了。”这大胡子,是不是做鬼做太久了,连人生活的最基本知识都忘记了。
  大胡子说:“不碍事,如今你已经到达先天之境,三个月而已很快过去,应该是饿不死你。”
  我X,应该是饿不死我,那我真要被饿死了呢?你妹的啊,你怎么这么不负责任的啊,视我的人命如草芥吗?
  随后大胡子从怀中掏出一叠黄纸递给我,他说:“这些符纸我都在灵水里浸泡过,你画上符可提升威力,为师走得匆忙,也就带了这些,你今后省着点用。”
  他说完将这叠黄纸递给了我,我接过,发现与普通的黄纸就没什么区别。大胡子说得什么灵水浸过,提升威力,我根本就没放在心上,就像他当时送了我那个诛邪剑一样,他自己用不了了,才当废品丢给我。
  不过为了体现我是个有修养的孩子,我还是跟他说了声:“谢谢师傅。”
  大胡子点了点头,然后又说:“你下学期去三中的入学手续我会找人替你办好,到时候会有人来找我,告诉你接下来的事怎么做。对了,我也早已经给你想了个响亮的道号,经过我这段时间的深思熟虑,你以后就叫清风吧。”
  我X,清风,我还明月呢?深思熟虑,深思个P,随随便便就弄了个名字来让我用,有没有好好的想过我的感受,鬼才用什么道号呢。
  “以后的路就靠你自己走了,希望为师下一次再看到的时候,能让为师看到不一样的你与不一样的无为道。”
  大胡子在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本来一直假装威严的粗犷脸庞,竟透露着淡淡的哀伤,让我一下子错以为他是个有故事的男人。
  大胡子转过身,喊了一声:“孩子。”
  他面向的是房间里的那张大床,这时我才发现,原来丁凡这小子正躺上床上“呼呼”大睡,刚才没注意,都差点把他给忘了,妹的,昨晚都睡了一个晚上了,现在还睡。
  大胡子好像没打算吵醒他的样子,走到床边,把丁凡轻轻地从床上抱起,抱入怀中,然后我看到大胡子的身影渐渐淡去,到得最后就跟层淡淡的薄雾一般,隐入空气中。
  连带的还有那个折磨过我的大黑桶也消失了,整个房间就剩下了我一个人。
  看了看手中那叠黄纸,有紧急需要的时候还能当草纸用,我就把它跟手中的两本书往床上一丢。然后去翻了衣柜,把身上的这件湿透了的浴袍脱下,重新换上了一件浴袍。
  今天一天就没吃过东西,我的肚子也真的很饿了,要不去冰箱找找有什么吃的?也不知道那林雅现在怎么样了?我是不是要过去看看?嗯?还是算了吧,偷偷摸摸去找东西吃,不能让她看见我,她看见我非得跟我拼命不可。
  我放着极慢极慢的脚步,现在就剩我一个人了,可能是做贼心虚,我尽量不让脚踩木地板发出声音让那屋的林雅听到,很轻很轻地往房门口走去。
  我来到门口,想伸出头先探探。我就跟做贼一样,头慢慢的往外伸,就在这时,突然一阵剧痛传来,仿佛一把榔头啪得敲在我的头上。
  “啊,好痛!”我本能地把头一缩,用手去捂着头,“是谁,是哪个鬼王八偷袭我?”我对着前方骂道,可是前面空空的,什么鬼影都没有。
  我把手慢慢的向前伸去,“哎哟!”我一声痛叫,手连忙往回缩,刚才手往前方伸了一点,就又被榔头砸了一下一样。
  尼玛啊,我想起了来了,是大胡子干的好事,他刚才就说设什么小结界,要把我困在这个房间,他真的就这么无声无息地搞了这么个看不见的榔头出来了,只要我一接触前面,就被那个看不见的小榔头敲。
  可恶!我真的好饿啊!肚子都“咕咕”叫了,我想吃肉,大口大口地吃,我想有个鸡腿,一大口地咬下去,呜呜……我诅咒大胡子喝酒被呛死,吃肉被咽死,尽管他是鬼了,反正就诅咒他还是被搞死一次。
  哦,有了!诛邪剑,不知道能不能搞了那个看不见的小榔头。
  我想到了诛邪桃木剑,伸手往口袋里掏,刚才换浴袍时,诛邪剑就被我转放进了现在这件浴袍,诛邪剑被我掏出,我心中想着它变大,它就像跟我心灵相通一般,变成了原来大小。
  我调用存在腹部不多的灵力,这时我发现灵力跟以前有大一样了,以前感觉就是气,若有若无,虚无缥缈,现在能感觉得到厚实感,就是真真切切能感觉到它很真实地存在。
  可能这就是大胡子所说的灵力化精元?这些不叫灵力,叫精元了,我将精元注入到诛邪剑。
  原来灵力注入的时候,只是微弱的黄光跟萤火虫一样闪了一下,这次黄光竟然持续着没灭,亮度也比以前明亮了几分,我把握时机,诛邪剑往前刺去。
  哈哈,我真是太聪明了,太厉害了,我果然想得没错,我有神器在手,难道还逃不出死大胡子的毒手,“啊!哎哟!”
  我又一声痛叫,连忙把手缩了回来,诛邪剑能刺过去没错,可是当我的手又往前伸进的时候,那把看不见的小榔头又敲了下我。
  该死的!去你MD小榔头。
  不行,我一定要出去!我要自由,我要为自由而战,我要为我的肚子而战,我……
  我转身走回到床边,在床沿坐下,拿起那本关于符箓与法术的书,翻了起来。
  灵魂火符,驱鬼符,风火雷电……上面一页页符箓歪歪斜斜,简直跟鬼画符一直,乱七八糟,看得我蛋疼无比,这是人画的吗?我怀疑这些符本来就是鬼画出来的。
  五行术:以灵魂沟通天地,感受天地间五行元素属性存在,召唤……
  这个,这个怎么搞啊。“哗啦…..”我又翻了一页,分身术:掌握肉身结构,感受肉身分离……我X,写这本书的人确定这不是自杀术吗?分离,分了不就完蛋了。
  “哗啦。”
  “哗啦。”
  “哗啦。”
  我连翻好几页,这个……MD,喷火术,运转体内精元转化火焰。喷火,居然是喷火,这个到底是杂技表演还是葫芦娃啊。
  喷水术,我靠!水龙头啊。
  喷土?MD,这个确定喷得不是便便?
  隐身术?这个练习起来好像很难,也帮不了我离开这里。
  天眼通?这个跟隐身术一样,以后倒是有些实用,现在暂时还用不着。
  撒豆成兵,袖里乾坤,天火流星,缩地成寸……这些好像都很厉害的样子,不过都太深奥了。
  翻来翻去,这些法术都太深奥难懂了,根本不知道怎么去练。要么还是学画符吧,这些鬼画符虽然歪歪斜斜,但也应该比那些法术要容易学,大胡子还送了我这叠黄纸,也正好可以用,那就学画符。
  我又翻回了前面的符箓页面,先学一样,把一样学精了,破开那个什么结界,其他的以后再慢慢来。
  嗯,这个,就学画这个,雷符。雷电倒不错,不是说那些妖魔鬼怪啥的都怕雷电吗?我要是把雷电研究透了,我们渐渐变得熟悉了,就算我以后做了什么丧心病狂的事,也能避避怎么不遭它劈。虽然那些丧心病狂的事我不会去做。
  那就选它了,决定了!
  我确定下来学画雷符,刚也看到房间的小字台上有一支毛笔跟墨水,没想到那个林刚还有写毛笔字的爱好,这也刚好可以让我练习画符用。
  打开墨水瓶,里面的墨水都已经干了,也是,这是林刚三年前的遗物了,还没干那才见鬼了,不过也没事,练习用嘛,我拿到洗手间放点水摇了摇就行了。
  笔跟墨水有了,纸倒没有,大胡子给我的这些黄纸还是先不用了,这四面的墙壁这么白,反正又不是我家的,画废了就画废了。
  然后我的涂鸦生活就此开始了。
  X,又画错了,这鬼符还真难画,歪歪斜斜,斜斜歪歪,MD,都画了好几小时了,连画了十多幅,还没有一幅画得像样点。
  我觉得等我把这些都画得像模像样了,我都可以去参加书法大赛了。
  肚子又“咕噜咕噜”的乱叫了,该死的大胡子,你要把我关在这里,也不给我留点干粮,MD,不知道我现在正处于发育阶段吗,就是留两窝窝头让我啃啃都好啊。
  妹的,又画错了,书上说了,真正画符的时候还要一气呵成,我这断断续续地都画不好,还谈什么一气呵成。
  我想起了那个黑袍人画符,手在虚空潇洒舞动,一气呵成,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
  今天有点事,更新来的晚了点
  哎,慢慢来吧,可是真想有口肉吃啊。
  我又连续画了好几个小时,小心翼翼地还是没有一幅画得半点像样,手臂已经又酸又麻,肚子也很饿,而且还很困。
  我想起了旧社会,想起了杨白劳:少东家,家里已经穷的揭不开锅了。
  我现在就像是旧社会被地主大胡子压榨的农民。干活,你给我干活,往死里干,不许吃,给我干活。
  我想起了伟人的十万里长征,他们最起码都有草根树皮啃啊。
  我现在有的就是这瓶墨水。亲,要不要来瓶墨水哦,刚出炉的自来水加墨,不好喝不要钱哦!我X,我又不是丁凡那个神经病小孩。
  “咕噜咕噜咕噜……”再这样下去,我都不知道我能不能熬过今晚了。
  我想起了卖火柴的小女孩,我也仿佛看到了我外公慈祥的笑脸,还有那只背上插着刀叉向我走来的烧鹅。
  算了,先不画了,真的不想画了。
  此刻已经有半面墙已经被我涂废了,我心里毫无半点愧疚地坐在了床尾,接下来的日子里要省着点凃,不然都凃了,以后就没地方涂了。
  妹啊,我都要被饿死了,还哪里来的接下来的日子啊!该死的大胡子啊,你妹的啊,如果我能出去,你最好别让我发现你在人间有什么私生女,不然就算遭雷劈我也要……咳咳……
  呼,好困,要么就先睡一觉吧,说不定睡着了就不饿了。
  哦,对了。我想起了昨天晚上在墓地里吐纳,吐纳了一晚上,我都没有感觉到饥饿与疲惫,也许这个可行,也许空气也可以充饥?
  还有记载吐纳的那本书,我好像就翻过前面几页,还不知道后面记载着什么,今天也被大胡子弄过来了,刚好也可以翻翻后面内容,看看有没有真得吸入空气来充饥的。
  咦?这个是?进入先天之境,可沟通天地,与天地融为一体,采集天地灵气,化体内精元。
  这个,好像更NB!
  还有没有人啊??
  这个跟前面那个单纯的呼气吐气不一样,而是沟通天地,让身体的每一个部位吸收天地间灵气,再以口鼻将浊气吐出。
  进入先天之境,大胡子不是说过,我现在不就是进入先天之境了吗?而我之前的只是吸入清鲜之气在体内化为灵气,而现在就不同了,而是直接吸入天地间的灵气,在体内化为精元,这是直接上了一个档次啊。
  该死的大胡子,有你这样做师傅的吗?有你这么不负责任的师傅吗?什么事都要我自己摸索,要是我一个不留意,还是按着以前循规蹈矩的去吐纳,妹的,吸入空气再转为灵力,灵力再转精元,转啊转的,你妹的啊,这要我转到什么时候。
  有了新的修炼方法,我就按着记载的方式开始了沟通天地,还是盘膝而坐,掌心脚心朝天,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我在气中,气在我中,天人合一,唯我所用……”我开始默默地念起了心法,感受着自己融于天地,与天相合。
  慢慢地我就感受到我被气流包裹,我处于当中,身体慢慢地将之吸收,与身融合。
  这种感觉很舒服,就像全身被软绵绵的棉花包裹着一样,不知不觉地,我沉浸在了其中。
  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我再一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天还是亮着,不过应该是第二天了吧?
  是不是第二天对于现在毫无自由的我来说已经不重要了,反正没打破大胡子留下的那个小榔头,白天黑夜我都要呆在这里,学好雷符是我现在离开这里的唯一希望。
  现在最关键的是,经过了吸收天地间的灵气,肚子虽然感觉还是那么空空的,还是想吃肉,但是没有了那种饥饿感,疲惫也都消失了。
  按照这样,应该真的可以像大胡子说得那样,饿不死我。
  既然不会饿死,那新一天的涂鸦再次开始吧。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我有精力就涂鸦,累了修炼,修炼了涂鸦,涂鸦了修炼,日复一日,都不知道这种生活过了多少日,应该是有几个月了吧,反正四面墙壁早已被我涂满,而那瓶墨水被我重复灌了好几次水之后,再也没有墨色了。
  我现在只是沾沾清水在木地板上画,经过这段时间的努力,功夫不负有心人,雷符也终于被我画得有模有样了,不但有模有样,我还能一气呵成。
  应该差不多了,该尝试真正的画符了。我拿出一张黄纸,运转体内精元到达右手食指,然后将食指放入嘴中一咬,忍着疼痛,然后用我的精血在黄纸上熟练地绘图,画了大约半分钟左右,一张新鲜的雷符出炉,而且是我一气呵成。
  食指与中指夹着这张雷符,我在心中充满了期待,往房门口走去,能否成功地离开这个鬼地方,能不能在今天吃到肉,接下来就全看你的了。
  走向门口,我的心也渐渐跟着紧张了起来,不知道这段日子以来的成果会是怎样,不知道能不能真的搞出雷电。
  夹住符箓,我深吸一口气,让紧张的心平静下来,然后我将符箓向前潇洒一甩,喝道:“雷!”随即我看到甩出的符箓亮起一道耀眼的白光。
  随着白光出现,我开心地咧开了嘴,“轰隆!”突然响起一阵惊雷,我还没来得及高兴,就被突如其来的雷声吓了一大跳,跟着耳膜一阵剧痛,仿佛都要被那阵雷声的巨响给震碎了。
  我本能地用双手捂住了双耳,身体快速向后倒退,然后我看到那道白光化为一道闪电,往前劈去。
  真的是闪电!
  我还没等到它大显神威,闪电劈在门口的空气,突然消失不见。
  我用双手揉了揉人还隐隐作痛的耳朵,此时耳朵还是“嗡嗡嗡”地直叫,一时间什么都听不见。
  直到“嗡嗡嗡”消失,听觉渐渐恢复,我才再次走向门口,不知道闪电有没有破去大胡子设下的结界。
  我伸出右手,向着前方一点一点地深入,一点一点的,啊!真的成功了!
  我心中充满了喜悦,我的手穿过了门口,接着我向前迈上一步,整个人也毫无阻碍地走过。
  我终于重获自由了!
  “哈!”我想仰天不断地豪爽大笑,因为我看过电视剧,那些被困了很久的人,重获自由之后都是要这样的,这样也能显得我跟他们一样有雄心壮志。
  “咔嚓!”
  我才刚笑出一声,突然听到大门口响起钥匙插入锁孔开门的声音,门被打开,然后我看到一名穿着警察制服的美女。
  我心跟着一跳,怎么好巧不巧地,偏偏在我刚“释放”出来的时候就跟她就碰上了。
  她还穿着警服,说明她是刚下班回来,难道我们就真的这么有缘?
  可能做贼心虚,我本来本能地脖子向后一缩,但被我硬生生的挺住看,既然就这么碰上了,于是我挤出了一个自认为天真无邪的憨笑,甜甜地喊了一声:“小雅姐!”
  林雅看到我,原本就冰冷的脸变得更冷,如果眼神也可以杀人的话,我想我现在已经是一具冰冷的尸体。
  “你给我滚!”林雅指着门外,很直接了当地说道。
  “啊,小雅姐,你误会了,那天发生的事完全是个误会,事情不是你所想象的那样。”我开口解释道,虽然事情就是她所想象的那样。
  “误会?”林雅冷冷地说道,从她脸上我看出了她根本不信。
  “是啊小雅姐,那天的事真的是个误会,那天我想找你,想跟你说说你爸的事,我刚敲了你的门,就听到你的惊叫,然后我立马冲入你的房间,你猜我看到了什么?我正看到一个一脸猥琐的色鬼正缠着你。”
  “我立马冲过去要救你,可是那个色鬼却离开了你,扑向了我,然后我就一时不小心,被那个色鬼给附身了。”我装出真是我所说的那样跟林雅说道。
  “真的?”听了我的话后,我发现林雅的脸色渐渐缓和了下来,看来你有点信了。
  “当然了小雅姐,我还是个小孩子啊,怎么可能会做那么羞人的事。”我大义凛然道,“我被色鬼附身后,色鬼想借助我的身体来玷污你,我一直在跟它做对抗,当时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我要保护好你,千万不能让你受到半点伤害,我跟它一直在做争斗,最后感觉渐渐压制不住他了,我就拼了,我不惜让自己受重伤,还耗费了三年的法力,最后跟它拼了个两败俱伤。”
  林雅转过身将身后的门轻轻关上,然后又回过身看向我。
  我看得出来她是信了,为了让谎圆得滴水不漏,我继续说:“后来我还召唤了我师傅过来帮我,那个色鬼一见我师傅来了,就立马跑了,我师傅看到我竟然为了一个凡俗女子耗费了三年的道行,于是很生气,说修行不易,怎么能为了一个凡俗的女子轻易耗费法力,我就向我师傅解释,最后你也看到了,我跟我师傅离开了你的房间。”
  “看来是我误会你了。”林雅对我说:“你还只是个小孩子,怎么会真的做出这种事。”
  这时我才发现,做小孩真好。我对她说:“是啊小雅姐,那么羞人,不要脸的事我才不会去做呢。我之后受了伤,就在这门口布下了结界,然后就一直躲在这个房间里疗伤,你应该进过这个房间,然后一直进不去,是不是?还有你想想啊,如果那个那么不要脸的事真的是我做的,我这段时间为什么一直呆在这里面,不再去找你做那个那么不要脸的事?”
  “俞诚,是我误会你了……”林雅轻声说道,我发现她听了我的话后,露出了愧疚之色。
  我说:“小雅姐,不要说什么误会不误会的,这事也不能怪你。都是那个色鬼!对了小雅姐,你这段时间还有没有再被那个色鬼骚扰?”
  “嗯……应该没有了吧。自从那次以后,我再也没有发生过像上次那样身体动不了的情况。”林雅说道。
  丁凡都被大胡子带去地府了,你当然不可能再发生那种情况。
  “那就好,看来那个色鬼被我伤了以后,三年之内是不会出来了,他最好别出来,不然的话我一定饶不了它。”我假装很气愤的样子说道,好像就真的是这么回事一样。
  “俞诚,谢谢你,你为我做了那么多,我还冤枉你。姐姐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要么这样,今晚姐姐亲自下厨,为你做一顿丰富的晚餐,怎么样?”林雅道。
  “小雅姐,我要吃肉。”我装出天然呆,萌萌的样子对她说。
  “好,吃肉。”林雅过来伸出手捏了下我的脸。“那姐姐出去买点菜,你在家里等姐姐。”
  我乖巧地点了点头,“嗯,好!”
  像我看上去这么乖,这么可爱的孩子,谁会相信我会做出那种那么不要脸,丧心病狂的事呢?
  @18923175318 857楼 2013-12-07 22:11:00
  楼主。顶顶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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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支持
  林雅换了便装,出门没多久就买好菜回来,经过张罗,一桌美味的菜肴出锅,盯着饭桌上的佳肴,我的身体都有些微微颤抖,咽了一口口水。
  多少天没吃过人间的食物了啊,这才是人应该吃的东西啊。TMD,活着真好!
  “俞诚,开吃吧。”坐在对面的林雅开口说道,经过买菜做饭一通忙活,脸蛋红扑扑的,额头的几根秀发还跟汗水沾在一起,看她现在那个模样,倒有些像贤惠的小媳妇。
  贤惠,漂亮,那天要不是大胡子出现,我就跟她那个了啊。真那个了,我觉得我真遭雷劈了也值了。
  我拿起筷子,夹起一块红烧肉塞入嘴里,我感觉我都快泪流满面了,肉啊,这是真正的肉啊,多少个夜晚在幻想着就这么吃上一口,那时候在想哪怕折寿十年都值了。
  “好吃吗?”对面的小媳妇轻声问我道。
  “好吃,嗯,好吃。”我嘴里一边咬着肉,一边说道,声音都有些含糊。
  “好吃你就多吃一点,瞧你这样子,好像很久没吃过东西了似的。”小媳妇说。
  “是啊!”我回道,我说:“我也不知道多久没吃了。”
  “你!”听了我的话林雅一惊,“你是说你躲在房间内,一直没吃过东西?好像有两个月多了吧?”
  “已经过了两个多月了吗?我不知道啊。”我说,筷子这次夹起一块鸡肉,往嘴里塞。
  吃着鸡肉,我就又想起了鸡。不知道鸡吃不吃鸡肉?
  我问林雅:“小雅姐,那个涉及到我爸妈的案件你们查的怎么样了?”
  “哦,你放心吧,那件案我们警方已经结案了,你爸妈没事。”林雅说。
  “那就好。”我说道,听到我爸妈没事,我心也就安了下来,这些日子以来,除了想吃肉,再就是担心我爸妈的事了,希望接下来的日子里,那个冒充我的木头人,会替我好好的照顾我老爸老妈吧。今后我也不能随随便便的回家了,不然刚好让我爸妈看到两个我,非得把他们吓傻不可。
  我又夹起了一块鱼肉,桌子上到处是肉,小媳妇可真了解我,嗯……漂亮,贤惠,体贴,又像一块冰,让人想拥着她,将她慢慢的融化。如果真能娶她当老婆,哪怕真折寿十年我都愿意。
  我一边望着小媳妇,一边吃着肉,顿时有种温馨感,心里有点甜甜的,我一下子把我们以后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
  “俞诚,我有件事想请你帮忙。”小媳妇说道。
  “什么帮忙不帮忙的,有什么事尽管说吧。”难道是要我帮她暖床?或者是她一个人住在这里害怕,我要留下来陪她一起住?嗯?跟美女同居的日子?
  “是我男朋友的事,我想也只有你能帮他了。”林雅说。
  男!朋!友!贱人!竟敢背着我找男朋友!
  “我男朋友这段时间有点奇怪,我想他可能沾到那东西了。”林雅又说。
  被鬼缠身了?哼哼,居然被鬼缠身了,看来那个男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暗示林雅道:“平生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是不是你男朋友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曾经我一个很色的同学跟我说过这样一句话:只要锄头挥得好,没有墙角挖不到!
  哼哼,我要在林雅面前说她男朋友坏话,要她知道他男朋友的真正面目,其实是个人面兽心的东西。
  “不可能的,我跟乔伊在大学时候就认识了,我了解他,他不可能会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林雅替他男朋友辩护道。
  我说:“小雅姐,知人知面不知心啊,我爸曾经跟我说过,有时候看到的并不一定就是真的。”其实这句话是我以前一个很色的同学跟我说的,那时候在上课,他偷偷指着我们班的班花,对我说道:看到了没,别看她平时这样,有时候我们肉眼看到的并不一定就是真的,说不定她背地里就是个跟男人乱搞的女人。
  后来我才知道,他那天写情书给班花,被班花给拒绝了。
  林雅说:“俞诚,你一定要帮帮我,我不想看到乔伊再这样下去了,我求求你了。”
  你妹的啊,你这是我把暗示你的话给直接无视了啊。
  正所谓拿人手短,吃人嘴软,看到林雅这样子,我还是一下子心软了,我说:“那你带我去看看他吧。”我倒也想看看那个人面兽心,龌龊下流的男人长什么样子,等我看到他之后,我就骗林雅说:有个大肚子的女鬼缠着她,一直在喊孩子他爸,我死的好惨啊!嘿嘿……
  “谢谢你俞诚。”林雅谢我道。
  如果你真的谢我,就应该以身相许,或者在今夜把你的身体交出来。我在心里说。
  吃肉,继续吃肉。
  摸着鼓鼓的肚子,我打了一个饱嗝,林雅将碗筷洗刷好后,对我说:“我们走吧。”
  我潇洒帅气地对她做了一个“OK”的手势。
  我跟随她出了房间,坐电梯下楼,出了楼就看到了她那辆停靠在路边的红色小车。
  我们上了车,车子发动,驶出小区后,林雅才开口对我说道:“俞诚,现在我跟你说说乔伊的情况吧。”
  “嗯,说吧。”我说。
  “乔伊出问题的时间,也刚好是我认识你的那几天,那一天我煲了一锅汤给乔伊送过去,正当我来到他家门口的时候,听到他发出一声惊恐的大叫,我立即打开房门,看到他缩在角落发抖。”
  “我问他怎么回事,发生什么事了,他没有回答我,还对我大吼,叫我走,让我以后都不要去找他。我没走,他就硬生生地把我从房间里推出去,还上了锁。之后我好几次都去找他,他把门的钥匙都换了,我敲门喊他,他也不应我,但我好几次听到房间里有传出他的喊叫,那叫声我能听出,他好像看到了什么非常可怕的东西。”
  听完林雅的叙述,我装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对她说:“这么看来,已经肯定下来他是被鬼怪缠身了,不过按你对我说的分析,我敢断定他就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MD,就是他没做伤天害理的事,我也要把他说成他做了伤天害理的事,说多了林雅可能就相信了,他就是做了伤天害理,禽兽不如的事情。
  “不管他做了什么事情,我也要问清楚,两个人既然在一起了,就应该一起去面对。”林雅一脸坚定地说道。
  妹的,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你还相信爱情?
  车子在黑夜里行驶,我拿出黄纸,咬破食指,用精血画雷符,三张黄纸画废,成就了十张雷符,我想先做个准备,到时候有什么意外发生可以用,还有那个林刚谁知道又会什么时候突然冒出来,我毕竟现在是跟他的女儿在一起,虽然我怀疑林雅不是他亲生的。
  “没想到你跟电视上的那些道士一样,还会画符。”林雅一边开着车,一边说道。
  “小意思。”我轻描淡写地说道。在美女面前嘛,当然要装得厉害一点。虽然这画符的背后有着不为人知的辛酸。
  “你的这些符有用吗?”林雅问道,脸上带着点好奇。
  “当然了。”我说:“我可跟那些江湖术士不一样,我可是有真才实学的。”
  “那我到时候就见识见识吧。”林雅脸上略带笑意地说道。
  车子行驶的地方渐渐变得冷清,偏僻,没过多久,停在了一幢破旧的民房前。
  车子在黑夜里行驶,我拿出黄纸,咬破食指,用精血画雷符,三张黄纸画废,成就了十张雷符,我想先做个准备,到时候有什么意外发生可以用,还有那个林刚谁知道又会什么时候突然冒出来,我毕竟现在是跟他的女儿在一起,虽然我怀疑林雅不是他亲生的。
  “没想到你跟电视上的那些道士一样,还会画符。”林雅一边开着车,一边说道。
  “小意思。”我轻描淡写地说道。在美女面前嘛,当然要装得厉害一点。虽然这画符的背后有着不为人知的辛酸。
  “你的这些符有用吗?”林雅问道,脸上带着点好奇。
  “当然了。”我说:“我可跟那些江湖术士不一样,我可是有真才实学的。”
  “那我到时候就见识见识吧。”林雅脸上略带笑意地说道。
  车子行驶的地方渐渐变得冷清,偏僻,没过多久,停在了一幢破旧的民房前。
  “到了,就是这里。”林雅说。
  我下了车,看着周围一幢幢破旧的民房,按照我对这种建筑物的认识,这些民房应该大都是外来打工的人住的。
  我来到林雅身边,林雅对我说道:“乔伊的家不在和清县,大学毕业后,他为了我就一直留在和清县上班,他做过很多工作,但我从来没有听他跟我说过一个苦字,我好几次叫他去我家住,他都不去,他说他不想靠我,那样别人会看不起他,他说他只有靠自己过上了好的生活,以后他才能给我好的生活。”林雅在说话的时候,像是在跟我说,又像是自言自语。
  林雅说完后朝着那幢民房走去,我跟上她的步伐,这时民房的大门打开了,走出一名六七十岁的老太婆,看到林雅往这边快步走了过来,“姑娘,你可来了,哎……”老太婆看到林雅叹了一声。
  “王婆婆。”林雅轻声喊道,我看到林雅看到这姓王的老太婆后,脸上带着些愧疚。
  “姑娘啊,你朋友再这样下去可不行啊,前面住的几房客人,都被吓走了,后来搬进来的几房客人,这几天又都全搬走了,他们现在在说我这房子闹鬼,你看我这生意现在都没办法做了。”原来是这老太婆是包租婆。
  “王婆婆,给您添麻烦了,真是对不起。”林雅说话的时候,从口袋里掏出一叠钱递给王老太婆,虽然不知道是多少,估计也有好几千吧。
  王老太婆没有任何犹豫地就接过,看来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想想也是,要不是林雅给王老太婆钱,那个乔伊在她的住房里鬼叫,早就被赶出去了。
  “姑娘啊,能让他继续住下去,我这可全是看在你的面子上。不过我觉得他这样下去也不行,你是不是应该带他去医院里看看?我这房子可是干干净净的,刚前几天还喊过寺里的法师过来做过法,可不会有他们说的那些脏东西。而且你朋友在这也住了好几年了,以前一直都没事,我看啊,是不是你朋友那里出了问题,我看还是尽早带他去医院看看的好。”王老太婆说。
  “嗯,我知道的,谢谢王婆婆。”林雅说。
  “哎……”王老太婆叹了一口气,然后转身往楼里走去。
  听了王老太婆的话,我灵机一动,火上浇油道:“这婆婆说得也对,我看啊,他要么就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被鬼缠身,要么就是他真的那里有问题。”
  说完后我就一直看着林雅脸上有没有什么变化,“哎……”林雅叹了一口气,说:“忘了跟你说了,那天我进到乔伊的房间,感觉得到房间里很阴冷,跟外面的温度相差很大,所以我怀疑他是碰到那东西了。这段时间我也一直有找那方面的高人,可我找过好几人听完我的叙述后,都说他们也束手无策。”
  其实民间也确实存在着那种懂得些许灵异方面的人,就像那个以前替我哥招魂的黄大师。如果林雅找得是黄大师那种等级的,那肯定是束手无策,黄大师当时都说替鬼魂超度什么的他会,要说抓鬼,就不敢了。
  林雅说:“我带你上去看看吧。”
  然后我就跟林雅进了楼,刚进门的前方是一个楼道,两边是两个房间,楼道里电灯泡发出的灯光很昏暗,残破程度跟外面看到的差不多,一下子让我仿佛回到了七八十年代。
  我跟林雅顺着楼道往上走,楼道里很安静,轻轻咳嗽一声都感觉到声音很响,接着还响起回音,这种破旧昏暗的环境,这种诡异的安静,没鬼也被人想出鬼来了。
  “啪嗒……啪嗒……啪嗒……”我跟林雅继续上楼,脚下发出的脚步声不断,回音也不断,我隐隐感觉身后总有人跟着一样,一回头,楼道里空空的,什么也没有。
  林雅说她男朋友是住在五楼,这才在二楼我心里就感觉到毛毛的了,可能是因为这么久没见过鬼了,我倒有些怕了,但在林雅面前,我表面上还是装作很镇定,还要摆出根本不怕鬼怪的高人来,其实手早已抓住了口袋里的雷符。
  到时候真见着鬼了,我该怎么做呢?要不要丢出雷符去炸,让林雅眼冒小星星地崇拜我?
  嗯……那样不好,真把鬼炸了或者炸跑了,那不是把他那个丧尽天良,人面兽心,禽兽不如的男朋友给救了,岂不是成全了他们。
  那就等下真看到那只鬼的时候,看看大家有没有商量的余地,让他今天晚上先出去兜兜风,把把鬼妹什么的,让我先潇洒帅气一把,改天他再回来,往死缠,缠死那个乔伊。
  想着这些,不知不觉我们的目的地到了,我跟林雅站在了五楼的一扇门前,可能是心里作用,站在这里,我就感觉到周身冷飕飕的。
  “啪啪啪……”林雅开始敲门,然后喊道:“乔伊,是我!快开门。”
  “啪啪啪……”林雅喊完后又开始敲:“开门啊乔伊,是我!”
  “啪啪啪……”林雅继续敲着,连续敲了这么几次,屋里还是没有任何动静,我说:“敲这么久了还没开门,该不是被鬼害死了吧?”
  我话刚说完,林雅敲门的手再次敲中门的时候,“啪!”门居然被她敲开了。
  房门只被林雅敲开了一点点,一阵阴冷的风从门缝里吹出,然后那扇老得看上去都快倒下去的木门,就跟自动门一样,很缓慢很缓慢地打开,发出“吱吱吱”刺耳的声音,在安静的楼道里听着异常的诡异,让人心里发毛。
  随着木门开启,可以看到房间里黑压压一片,而借着楼道里昏暗的电灯泡灯光,我看到木门后面空空一片,没有半个人影。
  突然,我感觉到右手一紧,心也跟着一颤,回过神来才知道,是林雅握住了我的右手。
  望向林雅,我听到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胸口的两座山峰都在不断起伏,我知道她害怕了,于是我也用力地反握住她的手,一瞬间,我感觉到我的手就跟握在了软玉上一样,光滑柔软,很是舒服。
  我对林雅说:“不用怕,有我在。”
  “嗯。”林雅点了点头,我看到她紧张的神色也慢慢跟着缓和下来。
  那是我给了她安全感她才会变得这样的,她是握住了我的手,听了我的话,所以她本来应该要找像我这样能给她安全感的男人,而不是那个混蛋乔伊,让她担心,让她冒险。
  “我们进去吧?”林雅的语气可以听出是在征询我的意见。
  到了这种时候,我肯定是不能退缩,不然就抬不起头做人了。于是我拉着林雅,率先走进了房间。
  刚入房间,我就感觉到里面阴森寂静,浑身都感觉到很压抑,压抑得都快要窒息,还充斥着一股像腐臭了一样的难闻气味。
  漆黑的房间,什么都看不见,一进来林雅就轻声在喊:“你在哪里乔伊?乔伊。”林雅喊的时候,伸手去按门开的开关,“啪嗒……啪嗒……啪嗒……”连按了好几下,房间里还是漆黑一片,看来灯坏掉了。
  “啪。”一声轻响,林雅手中射出一束光线,看来林雅还是有备而来,带了个手电筒。
  在手电筒的照射下,我看到这个房间已经不能称之为房间,叫做废弃场更为合适,地面上的桌椅凳乱翻,还丢满了快餐盒,塑料袋,连被子被单也有,还有一些剩菜剩饭洒了一地。这种地方人能生存下去也可称为奇迹。
  “乔伊,这……这里怎么变成了这样……乔伊,你在哪?”从林雅的喊声中我听出,她看到这些也震惊了,震惊地都快发疯,手电筒扫射,“嘭!”突然一声重响,我们身后的门重重关上了。
  我吓了一跳,紧紧地握住了雷符。
  “啊!”突然寂静的房间里响起一声男人撕心裂肺的凄厉惨叫,好像饱受折磨,很是痛苦难受。
  “乔伊!”林雅大喊,手电筒的光线射向声音传出的地方,这时我看到,一个头发蓬乱,满脸胡渣,衣服破烂,跟鬼似的男人坐在地上,背靠在墙壁,双手紧紧握着脑袋乱晃,样子看上去很是痛苦难熬。
  “乔伊。”林雅失声大叫,我感觉得到林雅被我握住的手都在颤抖,然后她就像失去控制了一样,要往那个男人跑去。
  我一把拉住了她,对她说:“冷静一点。”就这样的男人你也要跑过去啊?脏不脏的啊?
  林雅听了我的冷静后顿住了脚步,然后冲着房间里大叫:“你……出来!你干什么把乔伊弄成这样,你快出来,有什么事你就冲着我来好了!”
  “林雅,你这贱人,你滚,你快滚,快点滚出这里。”那个叫乔伊的男人冲着林雅吼道,接着又痛苦大叫:“啊啊啊!求求你!求求你放了她,啊啊啊,不关她的事,跟她没关系,求你放了她,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我求你!”
  “乔伊!”林雅这次喊了那个男人的名字后,甩开了我的手,往那个男人跑去。
  你妹的,你居然如此薄情寡义,甩开了我的手。
  林雅刚跑到一半,乔伊就吼道:“贱人,你给站住!不要过来!你滚,我不想再看到你。叫你滚你不知道吗?耳朵聋了是不是?”
  “不,乔伊,我不会再离开,有什么事我们一起面对,我们曾经就说好了永不分离。”林雅没有停下,然后我看到她跑到那个男人身旁,蹲下身抱住了他。
  我X,有我这么英俊帅气的帅小伙不来抱,居然去抱那么脏,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狗男人。一下子我好像被孤立了啊?
  “雅,你……我对不起你!”那男人的说话声音沙哑无力。
  “乔伊,走,我们快离开这里。”林雅说道。
  “雅,没用的,跑不了,我跑不了的,我对不起你,我……”那男人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呵呵,是啊,他跑不了的。”突然间,房间里响起另一个女人的声音,这声音听着还蛮清甜,蛮舒服的。
  嗯?正主出现了?还是个女人?不对,是女鬼。不知道有没有商量的余地?
  “谁,是谁,你出来?是你把乔伊弄成这个样子的?”听到那女人声音后,林雅回过头喊道,手电筒在房间里乱扫。
  “我把他弄成这样的?是啊,是我弄得,你为什么不问问他,我为什么把他弄成这样。”那女人说。
  “雅,对不起……”那男人又说了一声对不起,我隐隐猜到了那男人做了什么事,果然是个禽兽不如的东西。
  我觉得我是时候该出面了,这时候应该在林雅面前展示我高人的一面,反正等这个女鬼缠死了乔伊,林雅就是我的了,但我现在还是要在林雅面前留下好的印象先,等下再跟这女鬼出去好好商量一下我的伟大计划,于是我风轻云淡地喊了一声:“鬼姐姐,出来相见吧,有话好好说,凡事留一线的好。”
  我有雷符,还有诛邪剑,体内精元充足,仔细想想,一般的厉鬼我现在也没必要去怕了。
  “诚诚,这件事不关你的事。”出乎我的意料,那女鬼竟然喊出了我的名字?难道我一下子在鬼界名气这么大了?
  不对,不对,这声音,怎么就这么熟,我想起来了,我又好像明白了什么,我转向林雅跟那个男人,问林雅道:“小雅姐,他叫张强?”
  “俞诚,你怎么知道乔伊的中文名字?”林雅回道。
  果然,果然是他!这个人面兽心的畜生!这个世界真是太小了。我突然觉得上天有时候真的不公平,我生平遇见的最漂亮的两个女人,多少男人梦寐以求的女人,却都喜欢上这样一个男人。
  “诚诚,你现在知道我为什么要那样对他了吧?”岑莹的声音在我身旁响起,我侧头一看,她不知不觉出现在了我的身旁,那窈窕的倩影,美丽的容颜,她原本有大好的年华,却被这个叫张强的男人给剥夺了。
  “小雅姐,这件事我不会帮了。”我对林雅说。
  “俞诚,你怎么……”林雅的手电筒照向我这边,“啊!是你!是你把乔伊弄成这样的。”岑莹显形,林雅应该也看到了。
  林雅要站起来,张强拉住了她,“雅,不要!”然后张强也望向这边,声音依旧虚弱无力,低沉沙哑,说:“不关她的事,我求你放过她,对不起你的人是我,你怎么对我都可以。”
  “呵呵,是吗?”岑莹轻笑一声,然后轻抬起右手,我看到她手中握着一个像是猪心一样的东西,“扑通……扑通……扑通……”还有频率地在跳动着。
  “啊!不!不要!”张强看到岑莹手中的东西,跟疯了一样大叫。
  然后我就看到岑莹的手慢慢收拢,“啊!啊!啊!不要!啊!”张强用手捂住胸口,痛苦地吼叫,我知道岑莹手中握着的东西是什么了。
  然后我又看到岑莹左手拿着白白的东西,“啊!”张强双手又紧紧地抓住了脑袋。
  “呵呵……”岑莹发出轻笑。
  我感慨,曾经一个多么温柔善良的姑娘,如今却变成了这样。
  “你快住手,你到底对乔伊做了什么?”林雅对这边喝道,然后她将手电筒放在地上,站起了身,我看到她从腰间掏出了手枪,枪口对准岑莹:“你快住手,不然我不客气了。”
  这傻妞,人家是鬼,枪对她有什么用。
  “小雅姐,你还是走吧,这个男人不值得你这样。”我劝林雅道。
  “俞诚,你在说什么,你是不是被鬼迷了心窍了?”林雅喝道。
  “小雅姐,你知道这个男人以前对这个姐姐做了什么吗?”我说道。
  “俞诚,你到底在说什么?”
  “这个姐姐叫岑莹,半年前张强这畜生去平阳村,欺骗了她,还要**她,甚至亲手掐死了她。”我说。
  “不可能,你骗我,我了解乔伊,乔伊根本不是这种人。”
  “他是不是这种人,你问他自己不就知道了。”我说。
  “雅,我对不起,我……”张强沙哑的声音从林雅身后响起。
  我看到岑莹这时候双手也放了下来,看来她已暂时停止了对张强的折磨。
  听到了张强的声音,我看到林雅娇躯一颤,她把枪缓缓放下,转过头,冷冷问道:“他说得都是真的?”
  “雅,对不起,是我一时糊涂。”张强回道。
  “我知道了。”林雅点了点头,然后又望向我们,冷冷地说:“这件事我们警方会处理,我会带他去自首。”
  “呵呵,警方?”听到林雅的话,岑莹笑了,她好像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连我都感觉林雅说这话没经过脑子,你对别人说警方会处理还好点,现在你居然对着死者用这种口气说,这事你不用管了,我们警方会处理。
  “这件事我不需要你们任何人来处理,我自己会解决,我先不杀他,我要一点一点折磨他,我要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等他死了以后,我再继续折磨他的灵魂,让他永生永世不得超生。”
  岑莹说道,然后她再次轻举起右手,摊开手心,说:“看到了吗?这是我从他胸口掏出来的,我原本以为他的心是黑的,没想到竟然这么红,呵呵呵。”
  我刚才果然没有猜错。
  岑莹说完后,手指再次缓缓收拢,“啊!啊!啊!”张强再一次痛苦大叫,“雅,我求你了,你杀了我吧,我好痛苦啊!啊!”
  “你……给我住手!”林雅大喝,重新举起双手,枪口再一次对准了岑莹。
  岑莹没有住手,反而手指又往里收拢了几分,张强叫得更加地痛苦,“啊!雅,杀了我!”
  “呯!”林雅开枪了,我看到枪口喷溅出了火花,而林雅没有开枪去杀张强帮他解脱,枪口还是对准岑莹。
  我看到一颗子弹从枪口.射出,我仔细去看,我的视线居然可以捕捉到子弹飞行的轨迹,我甚至有种感觉,要是我的手这时候去抓的话,还能将子弹抓在手中,只是等我抓住它以后,子弹肯定会洞穿我的手心。
  当子弹快要射中岑莹的时候,我看到岑莹突然消失了,而岑莹再一次出现的时候,她已来到林雅身前,她伸出左手,一把掐住林雅的咽喉,将林雅整个身体从地面提了起来。
  “我听诚诚以前说过一句话,做了错事,就应该要有被惩罚的觉悟,而你对我开枪,就要有开枪之后的觉悟。”岑莹说。
  听了她的话,我在想她什么时候有听我说过这话?酒店,对了,是在酒店的时候,我对那个老道士说的,这么说的话她当时也在场?难道林刚看到的那个一直跟踪我的女鬼竟是她?
  不过现在不是确认这些的时候,我忙向岑莹喊道:“莹莹姐,不要杀她。”
  “雅!不要!”
  我居然跟张强这畜生同时出声喊道。
  岑莹左手一甩,将林雅甩向我这边,刚好甩到我的脚下。
  “你杀了我吧,我求求你了,让我死吧!”我看到张强跪在了岑莹面前,苦苦哀求道。
  我没再理会那边的事,蹲下身去扶林雅,林雅抬起双手,又想将枪口对准岑莹,我连忙将她的手按下,对她说:“没有用的,你再这样,我也救不了你了。”
  “俞诚,你这个混蛋,我是叫你来帮我的,她欺负了我你不但不帮我,还处处偏袒她。”林雅委屈地说道,好像都快哭了。
  我觉得林雅蛮不讲理了,你这次可是代表张强这边的邪恶一方,叫我怎么帮。人家被张强害死了,剥夺了大好的青春年华,她找张强报仇那是天经地义,张强有今天也是他罪有应得,而你倒好,摆出一副臭警察的样子让人家不要管了,还对她开枪,我叫岑莹饶你一命,岑莹能饶你已经体现出她大人大量的一面,而你却还不依不饶。
  如果换成我,谁敢对我开枪,我保证一雷符丢过去。
  我对林雅说:“善恶终有报,你就不要掺和了,人间有人间的法,阴间也有阴间的法,他们的事到了阴间,自有判官公断。”
  谁知道阴间的法是什么,我一个好好的活人也没兴趣去了解。鸡不是说大胡子跟判官也有交情吗,等碰到了大胡子,让他去跟判官说说,像张强这种禽兽不如的东西,就应该下十八层地狱严惩。
  MD,这么漂亮的两个女孩子,竟然都看中这个畜生。
  “不行,乔伊是人,他杀了人,我会带他去警局自首,但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有人在我面前杀人而不管。”林雅一脸坚定的说道。
  你妹的,你脑残了是不是,现在不是有人在你面前杀人,而是有鬼。MD,真脑残了,就那种男人值得你这样子?
  我看到林雅举起了手枪。我X,我连忙又把她的双手压下去,林雅用力反抗道:“你放开,不然别怪我对你也不客气了。”
  我发现,林雅看上去有些疯了,她居然张开嘴来咬我的手。
  “你妹的,你给我冷静点。”我气急败坏,“啪!”甩了她一个清脆响亮的巴掌,MD,好心没好报,好心当成驴肝肺,逼我第一次动手打女人。我对她喝道:“你给我清醒清醒点,那种男人不值得你这样!他今天会这样,都是他自己种下的祸根!你爱摆臭警察的样子可以,但不是在这里显摆,你越摆就越让人觉得你脑残!”
  “你!你敢打我?”林雅右手捂住被我甩了巴掌的脸,跟疯子一样对我吼道。
  “你要是再跟刚才那样,我就不止打你,我还会弓虽女干你!”
  我威胁她道,刚才压她手的时候,我发现我的力气比她要大很多,她根本反抗不了,这可能就是大胡子帮我脱胎换骨的效果,还有我集中精力的时候,我会感觉到她的动作在我眼里会很慢,慢到就算她脑子发热想将枪口对准我,我也有信心在她枪口对准我之前压制她。
  “俞诚,你个混蛋!”
  我懒得再理她。
  那边张强还跪在岑莹面前,脑袋快速不断地撞击地面,然后我看到岑莹缓缓地抬起右手,用力一握,“啪!”一声就好像鱼泡被人用脚踩碎的声响,岑莹手中溅起血花。
  “啊!不!”张强瞪大双眼,面目狰狞,发出凄厉的哀嚎,然后我就看他保持着这副模样,跪在那里一动不动。
  死了?
  “不!乔伊!”林雅也见到了那一幕,痛苦地吼道,看来她明知道了那男人做了灭绝人性的事,但心里还是无法忘记他,还爱着他。
  我看到她又要举起手枪,我心里暗叹一声,学着电视里那样,右手成掌,在她脑袋劈了一击,没想到这一击还真是精准,林雅被我劈昏了过去。
  呃……真的劈昏了?没劈死吧?现在的力道我也把握不准,我伸出抓住她的手腕,“呼,还好。”我暗呼一口气,林雅的脉搏还有跳动。
  这时岑莹转过了身,看向我,她说道:“诚诚,那天晚上的事是姐姐不好。”她说的是那晚要掐死我的事。
  “算了吧莹莹姐,过去了就当它过去了吧,那天晚上的事你也是逼不得已。”我说,然后我问道:“几个月前,一直跟在我身边保护我的人是你吧?”
  “呵呵,不止是我。”岑莹轻笑一声,说。
  不止是她?“那还有谁?”我问。
  “哗啦……哗啦……哗啦……”突然之间,隐约响起铁链碰撞的声音,声音刚开始响起的时候还感觉到挺远,然后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
  岑莹没有回答我的话,而是笑着对我说:“诚诚,他们来了,姐姐要跟他们走了,希望姐姐下辈子还能再碰见你。”
  “岑莹!”突然,房间里响起威严粗犷的喝声,然后看到黑暗中走出两人,他们都身着古代官差的服饰,双手拿着铁链,一个高高瘦瘦,一个矮矮胖胖。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们应该就是传说中的鬼差了。而看到他们这样子,我甚至怀疑地府是不是规定,这些鬼差一定要相反的两人组合才行,就拿他们的上司黑白无常,牛头马面来说,一个要黑,一个要白,一个要牛头,一个要马面,而这两人一个高瘦,一个矮胖。
  岑莹来到那两个鬼差身前,行了一礼,说:“两位鬼差大哥,这段时间谢谢你们了。
  矮胖的那鬼差摆了摆手,说:“不用这么客气,像对付这种禽兽不如的东西,我们有正义感的男鬼见到了都会这么做的,只是他阳寿已尽,我们要来拘他的魂魄去报道了。”声音粗犷,看来刚才的喝声是他发出的。
  “就是,像你这么漂亮温柔的女孩子他都狠心下得去手,这种人就是死了也得下十八层地狱,你放心吧,我们下面都有人,到时候等他下了十八层地狱,我会叫兄弟们好好关照关照他。”这时说话的是那个高瘦的鬼差,声音尖细,妹的,两个鬼不用真这么相反吧。
  “那就谢谢两位大哥了。”岑莹再一次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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