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犹豫不决的时候,那扇破旧,看上去都快倒下去了的老木门突然有了动静,我见它缓缓打开,然后我就看到了一道亭亭玉立的身影。
我发现我最近的视力真的变得跟以前不一样了,也许是大胡子给我开了天眼的关系,现在在没有任何灯光的情况下,莹莹姐姐那张长得跟水蜜桃似的俏脸,在我眼里是如此的清晰。
跟前几年比起来,现在的莹莹姐姐更高挑,更有一种迷人韵味,让人看着就想上去搂住她亲她一下。她披散着长发,穿着洁白如雪的睡衣,胸口那高高隆起的山峰仿佛即将破衣而出。
莹莹姐姐看到了我,先愣了一下,然后欢快地叫道:“是你,诚诚?”
我开心地狂点头。
看来莹莹姐姐没有忘记我,反而是时时刻刻都在想念着我,不然这么多年没见,又在这个漆黑的夜里,不可能一眼就认出了我。
我果然没有猜错,我们是真心相爱的。
莹莹姐姐这时朝我走来,来到我身前笑着伸出双手,捏住我的小脸,笑道:“哈哈,没想到是你这个小不点,现在都长这么大了,让姐姐好好看看你。”
我“嘿嘿”的傻笑,莹莹姐姐的身高比我高不少,我眼睛直视过去的部位刚好是她高耸的山峰,看着这两座高耸的山峰,我有种想把脸靠过去在上面蹭的冲动。
不过这也太耍流氓了,虽然我们俩是真心相爱的,但是我如果那样做,会让莹莹姐姐误以为我是那种卑鄙,无耻,下流,下贱,好色的小人。
为了不让莹莹姐姐误会,我一定要克服自己。我依依不舍地将视线从双峰上移开,望向莹莹姐姐那张如水蜜桃似的俏脸,笑问道:“莹莹姐姐,这几年你过得还好吗?”
虽然我知道莹莹姐姐在生活上过得不是很好,但她还是笑着点头回答道:“姐姐过得很好,你呢?有没有想姐姐?”
“想啊,我每天都在想你,吃饭想,上课想,睡觉也想。”我说。
我发现我看到了莹莹姐姐以后,整个人都变得傻乎乎的了。
莹莹姐姐听了我的话后,在我的小脑门上敲了一下,笑着说:“你啊,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滑头,这么会哄女孩子了?是不是在上学的时候,背着你爸妈偷偷跟学校里的哪个小美女在谈恋爱了?”
我们这亲昵的举动,就真的跟一对小情侣似的,我心里感到甜甜的。而莹莹姐姐说的最后一句话,她表面上虽然没有什么,但心里应该是在担心我喜欢上了别的女孩,这么说的话,莹莹姐姐是在吃醋了?
嗯,应该是这样。像我这么英俊,帅气,潇洒的男人……额……英俊帅气潇洒的男孩,走到哪里都不能让对方放心。
哎……一个男人如果长得太帅,有时候也是一件让人发愁的事啊。
我对莹莹姐姐说:“我怎么可能会跟其他女孩子谈恋爱,我倒是想啊,但是见过的那些女孩,在其他同学眼里可能是个大美女,但是我可是见过姐姐你这样真正的大美女的,那些女孩在我眼里,连姐姐的万分之一都比不上。”
莹莹姐姐听了我的话后,笑着在我小脑门上又敲了一下,说道:“你啊,少贫嘴了。”
我说:“我都说得都是真的,我可以…我可以对着姐姐的房子发誓。”我指向莹莹姐姐家的那幢旧平顶房说道。
“呵呵,好啦,姐姐相信你,跟姐姐进屋子坐吧。”莹莹姐姐说。
“嗯,好。”我说,“岑伯伯他在家吗?”
“他今晚有事出去了,没在。”莹莹姐姐说道。
一听到莹莹姐姐这话,我心里顿时激动了起来,就我们两个人了啊,两人世界啊。我曾经听我一个很色的同学说过这样一句话: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就没有单纯二字。
嘿嘿…….嘿嘿……我心里偷偷乐着,跟莹莹姐姐进屋,尽管不让自己乱想,可是脑子里总是不由自主地想到那些事,想想其实也没什么吧?毕竟我俩那是真心相爱的,还不是迟早的事,可能今天晚上我们就……
屋子里没有开灯,很黑,除了莹莹姐姐外我什么都看不见。不过我也觉得没什么,莹莹姐姐家毕竟家境不好,不开灯就不开灯,能省一分钱就省一分钱。
不过也奇怪了,屋子其他的看不到,莹莹姐姐我倒看得一清二楚,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爱情的力量?
应该是了,听说人身处一个处境的时候潜力会爆发,而爆发到一定程度后,我们可以称它为小宇宙。
可能就是我的小宇宙爆发了,所以我看得莹莹姐姐才这么清晰。
进了屋我就跟着莹莹姐姐走着,还别说,莹莹姐姐的倩影也很美,看着她走着,感觉她都快要像仙女一样飞起来了。
突然,我感觉脸上碰到了什么毛毛的东西,痒痒的,破坏了我欣赏莹莹姐姐美丽倩影的心情,我伸手一撩,原来是蜘蛛网。
MD,这也太大煞风景了!该死的死蜘蛛,什么时候不好出来结网,都这么晚了还不死去睡觉,偏偏这个时候死出来,我诅咒你下辈子投胎还做一只丑陋的死蜘蛛。
嗯?不对啊,怎么走着走着感觉蜘蛛网越来越多了,难道岑大伯为了生计,为了改变生活,开始养蜘蛛了不成?
我以前有听人说过一个农民养虫子,养蝗虫,养蜈蚣发家致富的事迹,难道岑大伯也养蜘蛛想发家致富了?
我一边挥舞着双手去清拦路的蜘蛛网,一边跟在莹莹姐姐身后走,没过多久,我感觉我手中的蜘蛛网都能揉成一个球来踢了。
死蜘蛛,破蜘蛛,去死去死,挡我者死,我继续挥舞着双手,这里的蜘蛛网还真不少,让我有种进了盘丝洞的错觉。
这到底能不能住人啊?莹莹姐这么漂亮个人,住在这种地方怎么能行。
我再次望向走在前头的莹莹,“咦?”隐隐感觉到了不对劲,明明是她走在前头的,她身上怎么还是这么干净?而看她那轻松的样子,那些蜘蛛网好像根本沾不到她身上一样。
按理说她走在前头,她开的路,这些蜘蛛网应该是她先碰到才对啊?可是她从万网丛中过,却片丝不沾身。
她不是莹莹姐姐!我反应过来,立马顿住脚步,对前方这个假冒莹莹姐姐的人喝道:“站住!”
前方那个假冒莹莹姐姐的女人听到我的喝声止住了脚步。
我再次望向走在前头的莹莹,“咦?”隐隐感觉到了不对劲,明明是她走在前头的,她身上怎么还是这么干净?而看她那轻松的样子,那些蜘蛛网好像根本沾不到她身上一样。
按理说她走在前头,她开的路,这些蜘蛛网应该是她先碰到才对啊?可是她从万网丛中过,却片丝不沾身。
她不是莹莹姐姐!我反应过来,立马顿住脚步,对前方这个假冒莹莹姐姐的人喝道:“站住!”
前方那个假冒莹莹姐姐的女人听到我的喝声止住了脚步。
我对她喝道:“你到底是谁?是妖还是鬼?干什么假冒莹莹姐姐来接近我,你有什么目地,是不是鬼面人派你来的?”
我第一时间就想到了那个对我仇恨值很高的鬼面人,不过有鸡在暗中保护,这些小鬼小怪我才不会放在眼里,而且他们假冒了莹莹姐姐,我要弄清楚他们到底把我心爱的莹莹姐姐怎么样了。
这时那个假冒莹莹姐姐的女人慢慢转过了身,我原本已经在心里做好了准备,以为她转过身以后就会露出青面獠牙,或者跟我哥一样血肉模糊让人浑身发毛的面孔,可是这个女人还保持着莹莹姐姐漂亮的脸,只是她的笑容已经不见了,她低着头不说话,好像满是愧疚。
哼,装吧,你会愧疚?我倒要看看你到底要耍什么阴谋阳谋。
“说吧,你们到底想怎么样?我的莹莹姐姐呢?如果你们敢动她半根毫毛,等下我的帮手来了,定叫你魂飞魄散。”我对她警告道。
那女人听了我的话后还是低着头沉默不语,不知道她要搞些什么名堂,我就这样看着她。
当然为了保险起见,我的双手都伸进了裤袋,左手抓住了鸡卖我的驱鬼符,右手抓住了那把现在只有打火机大的诛邪剑。
过了一会后,她才慢慢地抬起头,还是装出莹莹的语气,说道:“诚诚,对不起。”样子好像很无奈,好像是被人逼迫似的。
不过像我这样如此聪明的骚年,怎么会轻易上她当呢?我不耐烦地对她说道:“好了好了,你就不用装了,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吧,快一点,直接点,利索点,我还要赶时间呢。”
看到她掉下,我双臂一抱,将她抱在了怀中,顿时感觉怀里一阵柔软,很是舒服。
就在这时,我脚下一阵踉跄,身体快速向后倒退,好像要抱着她就要摔倒了一样。
“啊!”我听到她发出一声惊呼,而我也在这慌乱之际,右手完全不受控制的乱动,随后在无意中包围了一团圆鼓鼓,软软的东西。嗯,手感不错,一只手还握不过来。
“啊!”我又听到她一声惊叫,这时我在想,我要不要抱着她直接躺向地面,让她整个人都压在我身上,到了那个时刻,我的手不就可以更不听从使唤了,到时候就是摸到了那里也是没办法的。
嗯……这个可以有……
@牵狗娃 520楼 2013-11-21 15:02:00
看到她掉下,我双臂一抱,将她抱在了怀中,顿时感觉怀里一阵柔软,很是舒服。
就在这时,我脚下一阵踉跄,身体快速向后倒退,好像要抱着她就要摔倒了一样。
“啊!”我听到她发出一声惊呼,而我也在这慌乱之际,右手完全不受控制的乱动,随后在无意中包围了一团圆鼓鼓,软软的东西。嗯,手感不错,一只手还握不过来。
“啊!”我又听到她一声惊叫,这时我在想,我要不要抱着她直接躺向地面,让她整个人都压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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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错了。。- -
“诚诚……”她还是叫着我的名字。
我越来越不耐烦了,对她说道:“你要动手就快点动手吧,再不动手我要动手了。”我说完后,抬头挺胸,喊了一声:“鸡。”
过了片刻,鸡没有出现。
丫的,难道耳聋了不成?我又喊了声:“鸡。”
又过了一会,鸡还是没有出现。
我顿时有些心慌了,妹的,鸡哥,你可千万不能在这种关键时候掉链子啊。
“鸡鸡鸡鸡鸡。”我连续喊了好几声,可是始终见不到鸡的身影。我哭啊,你妹的,什么我无为道最忠诚的护教神兽啊,在这种最关键的时刻,半个影子都见不到,要是知道你不会出现,我刚才就不这么嚣张了啊。
我再次望向前面那个莹莹姐姐的假冒货,一改刚才强硬的态度,对她露出纯真无邪憨厚的笑,说道:“呵呵,有什么事我们还是坐下来慢慢谈吧,别伤了和气。”
“诚诚,姐姐也是逼不得已,来世姐姐做牛做马来偿还你好吗?”她说。
“别,您千万别这么说,什么来世来世的,我们之间又没有恩怨,像我这么优秀的少年,你要是害了我,可能下辈子连牛马都做不成的。”我开解她道。
“可是诚诚……姐姐真的没的选择啊,要是我不按着他的话来做,我爸他……我爸他就……呜呜…….”她说着说着,突然哭了起来。
她哭得好像很伤心,很逼真,不像是在装。可是她这是为什么呢?
我不解地望着她,问道:“你爸他老人家怎么了?”
“诚诚……其实姐姐我……在半年前就被人……害死了。”她说着说着,声音变得哽咽。
“你真的是莹莹姐姐?”我还是有点不敢相信,她怎么可能是我心爱的莹莹姐姐,我的莹莹姐姐怎么可能会死,她不是,她肯定是在骗我。
对,她肯定是什么山鬼或者山精变得,她绝对是在骗我!我对自己说道。
她点了点头,然后满脸悲伤地对我的说道:“半年前,村里来了一个青年,说是从城里过来,来我们村搞开发。
当时我们很多人都过去看,而村长跟村书记也很热情地招待他,随后村长更叫我带他到村子周围转转。
他很有才学,懂得很多东西,见过世面,他跟我说了很多东西我都没有听过,更别谈见过,我渐渐对他说的那些东西充满了期待,也对他产生了些许好感。
之后几天,他每天都来找我,还经常送我一些从城里带来的漂亮首饰跟衣服,我慢慢的喜欢上了他。
在一个下雨天,他手拿十二朵玫瑰跪在我的面前,对我表白,说喜欢我,叫我做他女朋友,我被感动了,点头答应了他。
他那时候对我真的很好,他说以后会带我去城里生活,还会开着漂亮的轿车来迎娶我,让我做他最漂亮的新娘,我对他说的未来也充满了期待。
可就在那一天,我爸上山砍柴,到了晚上七八点都没有回来,我很担心,怕我出什么意外,我就叫上他陪我去上山找我爸。
可就是到了山上之后,他居然……居然想要**我……我没依他,他就好像变了一个人,他打我,把我按在地上疯狂地扯我的衣服。
我趁他脱自己衣服的时候,起身咬了他,他又疯狂地打我,掐我脖子,他骂我贱,说我是乡巴佬,土包子,他根本不会带我去城里,说带我只会丢他的人。他好像疯了一样,越掐越用力,双眼瞪着我,那样子好恐怖,最后他把我活活掐死了。”
我听她说完最后一句后,发现她的脸上已满是泪痕。
“嘭!嘭!嘭!嘭!嘭!”我仿佛感觉到了我那颗幼小脆弱的心出现了裂痕,再而一小块一小块地破碎开来。
我感到浑身无力,整个人瘫坐在地,也不管这到处充满蜘蛛网的地面到底有多脏,我心爱的莹莹姐姐,她死了!她死了啊!
她不但死了,她还背叛了我,爱上了其他男人。她说过会做我美丽的新娘,可是她……我……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觉得脑子好乱好乱。不,她不是我的莹莹姐姐,我的莹莹姐姐她不会的,她是在骗我,我差点就被她骗了,她一定是在骗我。
我对自己反复强调。
就在这时,一个阴冷的男人声音在漆黑的夜里响起:“你干什么?难道你想他魂飞魄散!”
话音刚落,我听到了一个男人在惨嚎:“啊……我好痛苦,我好痛苦啊,莹莹,救我。”这个,好像是莹莹姐姐他爸,岑大伯的声音。
“哼哼,老家伙,与我战斗你也敢分心,去死吧!”这是鸡的声音。原来我误会鸡了,鸡并没有离开我,而是正在与敌人战斗,与他对敌之人八成就是那个鬼面人了。
“爸,爸!你在哪里啊,爸!”莹莹姐姐扬起头,冲着黑夜里大叫。
“啊!”回应他的只是岑大伯痛苦的惨叫。
“你还不动手的话,你这辈子都见不到他了。”黑夜里又响起鬼面人阴冷的声音。
“啊!”岑大伯又一声痛苦的惨叫。
“呀呀呀呀呀!老家伙,臭不要脸的东西,你就居然敢无视我,我要你不得好死,死死死,去死!”鸡又大喊大骂。
莹莹姐姐慢慢地低下头,看向了我,“诚诚,姐姐欠你的,就让姐姐下辈子偿还你吧。”她向我走近了一步,双手伸出,那动作很明显是要掐我的脖子。
我的心洼凉洼凉的,她不但辜负了我,背叛了我,现在居然还要杀我,而且她杀我的方式一点创意都没有,居然还是来掐我的脖子。掐脖子这把戏,以前我哥就用过了啊。
她俯下身对我轻声说道:“诚诚,放轻松点,姐姐试过,很快就会过去的。”
妹啊!我才不要试!我掏出了驱鬼符,对她抛了出去。
黑夜里响起鸡威严的喝声:“邪!灵!避……”鸡的声音才到避这个字,我看到她身上泛起一片黑光,接着驱鬼符开始自燃,化为点点黑灰洒落。
“没用的诚诚,他给姐的姐这件衣服的时候,他跟我说过很厉害,普通的符咒跟法器根本伤不了我。”她对我说,她说的那个人应该就是鬼面人了。
顿了一下,她又说道:“诚诚,姐姐之所以没去投胎,除了想亲手杀了张强那个混蛋报仇以外,还有的就是我爸了。半年前我爸失踪了,我死后也一直在找他,可是我就是找不到,直到昨天那个人出现,说我爸的魂魄在他手上。
诚诚,以前你不是说喜欢姐姐吗?等你跟姐姐一样了,姐姐就做你的新娘,好吗?”
我X,这算什么啊,死亡安慰奖啊?可我不想跟你一样变成鬼啊。
虽然说我是不介意女鬼的,特别是漂亮女鬼。如果非要跟女鬼发生点什么关系,我也是不介意的,以前听人说女鬼会吸人阳气,但我总觉得我的阳气是很充足的,偶尔被吸那么一次两次应该也没什么问题。
但关键是,我还不想死啊,我才活了十几个年头,还有大好的年华可以挥霍。
我还来不及反对,就感觉到脖子一紧,她的双手已经掐在了我的脖子上,越勒越紧。
不!我不能死!
我掏出诛邪剑,默念一字:“大!”接着将身体里仅存的那么点灵力注入,往她刺去。
“啊!”我听到她一声惨叫,掐住我脖子的双手一松,她好像被火烫了一样,往后快速倒退。
我轻轻呼了口气,更加用力拽紧了手中诛邪剑,如果我没算错的话,我的灵力还能注入一次,也就是还能逼退她一次。
我望向她,一脸无惧地说道:“莹莹姐姐,你别逼我。”哎,到了这个地步也只能说说这话壮壮声势了,鸡啊,你打好了没啊,你再不来帮我,过会我就要被掐死了啊。
“诚诚,对不起了!”她说完后,再一次向我走来。
见她走来,我知道吓不住她了,我做了一个果断的决定,转身就跑,可就在我一转身,就被两只手挡住了视线,然后那两只手移向我的脖子,掐住。
无奈之下,我又将灵力注入诛邪剑,往前刺去。
“啊!”她再一次惨叫,再一次被我逼退。
我心里暗叹,完了,如果鸡还不来护我,她下一次再过来的话,我就死翘翘了。
早知道这样,我就应该用心搞那个吐纳,在身体里多积蓄些灵气,像现在这种关键时刻也能应付一下。
哎,我怎么就这么懒呀,本来像今天晚上弄完了丁凡的事后就应该回去好好修炼的,干什么被美色冲昏了头脑跑这里来啊,现在倒好,美色没色到,命要被色走了。
啊啊啊啊啊,如果我能活下去,我一定要勤修苦炼,不辜负无为道各位列祖列宗的厚道,万能的祖师爷啊,你就显显灵救救我吧,我以后再也不说你江洋大盗了,呜呜!
“怎么了这是?怎么这么吵,还让不让人睡觉了。”突然间,黑暗里响起一个少年不耐烦的声音,这个声音很熟悉,我好像在哪里听过,就是一时间想不起来。
莹莹姐听到那声音也没多大反应,依然义无反顾地向我走来。我指了指她的身后,喊道:“快看,有飞碟。”
莹莹姐没有任何反应,反倒是黑暗里那个少年惊讶喊道:“在哪呢?在哪呢?”
我向后倒退,可是莹莹姐的身形一闪,就跟飘移一样来到我的身前,探出双手掐住了我的脖子。
我挥动诛邪剑乱砍,可是砍中她的身体根本就像砍在空气里一样,我左手本能得去抓她的双手,可是结果还是一样,就好像抓在了空气上。
脖子上的力道越来越大,我感觉到好难受,呼吸都觉得困难,仿佛立即就要窒息了,眼前的世界也跟着慢慢变得模糊起来。
我望向她,她见我望来,咬着嘴唇,一脸的愧疚,反而更加大了手上的力。
“莹莹姐姐,别……你放过我吧……”我吃力地吐出话,对她求饶道。
接着我觉得我的精神变得恍惚,全身变得无力,难受地就真的快要死了一样。就在这个时候,耳边又响起那个少年的声音:“你说啊,在哪呢飞碟,喂,你还没告诉我啊,你快说啊。”
我顺着声音慢慢地转过了头,隐隐约约看到身旁站着一个黑影。
“诶诶诶,你别掐了,都快被你掐死了。”隐隐约约中,我又听到那个少年的声音,接着听到莹莹姐一声惨叫,我顿时觉得整个人一轻,掉落在地。
我趴在地面,猛力地咳嗽,大口大口呼吸着空气,这时耳边又响起那个少年的话:“快说啊,飞碟呢?在哪?”
我待精力神慢慢回复过来的时候,微微抬头,这时,我心中顿时一喜,我身旁蹲着一人,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当时捉拿了我哥的黑袍人,虽然还是看不清他的脸,但是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确定就是他。
我大喜道:“大师,原来是你!”他可是收过我爸钱的,还跟我外公相识,而且这次我也是被厉鬼害,再怎么样他也不可能见死不救吧。
黑袍人说道:“呵呵,是我啊,你快说啊,飞碟呢?”
我诚实地回答道:“大师,我那是骗她的。”
“哦,原来是这样。”黑袍人点了点头表示明白,然后站起了身,对莹莹姐说道:“没事了,你们继续!”
尼玛啊,这不是坑爹吗?没你这样的啊,你可是厚颜无耻地收过我爸钱的啊,当时你收我爸钱的时候怎么说来着,,维护人间正道本来就是你们的责任与应尽的义务,我都被厉鬼掐,你不但不出手捉鬼,反而还叫她继续,你妹的啊!
“谢谢。”莹莹姐对黑袍人道了一声谢,然后就再次朝我走来。
我本能地向后倒退,心里把那个黑袍人不知道骂了多少遍。
过了一会,他可能良心发现了,对莹莹姐摆了摆手,说道:“不好意思,刚才我是开玩笑的。这事既然让我碰到了,我肯定是不能不管的。这样吧,看到你害人,我本来是要收你的,但看在你长得这么漂亮的份上,我就当没看到好了,你走吧。”
你妹啊,有你这样的吗?人家长得漂亮的你就不收了,看到我哥那样的,你就毫不留情地把他给收了。我就说啊,为什么听到害人的厉鬼大都是女鬼,原来都是被你们这样的人给惯的。
“我不可以走。”莹莹姐说道,接着继续朝前走来。
“哎,既然这样,那就别逼我辣手摧花了。”黑袍人无奈地叹息道,可是因为我离得他太近,隐隐听到他发出了笑声,笑声很轻,但还是被我听到了。
尼玛啊,装什么无奈啊,什么逼你啊,你明明是可以打女人了在兴奋的笑啊。
莹莹姐接近,我见那黑袍人抬起右手在虚空快速划动,一气呵成,才一秒不到的功夫,一道金色玄奥得我完全看不懂的符箓在虚空中成形。
黑袍人再而右手往前随意一甩,符箓随着他的动作印向莹莹姐姐,不偏不离,刚好击在她胸前两座高傲的山峰中间。
妹的,这混蛋比我还下流。
“啊!”莹莹姐一声惨叫,脸上表情看上去也很痛苦,像被人拿着大锤在胸口处奋力敲击了一下一样,身体向后倒飞出去。
你妹啊,黑袍哥,你到底懂不懂怜香惜玉的啊,你刚才的无奈,也装得太过分点了吧。
莹莹姐直到飞出四五远才掉落在地,这时我又听到黑袍人发出虚伪的叹息,“哎…你这又是何必呢,别逞强了,你是斗不过我的,现在走还来得及。”
莹莹姐慢慢站起了身,我听到她低声抽泣,“爸,我没用,我救不了你。”那样子看着很惹人怜爱,如果我跟黑袍人换换位置,可能我就让她把黑袍人掐死了。
莹莹姐一边哭着,一边转过了身,看来她并不是完全的胸大无脑,知道自己不是这个黑袍人的对手,再这样下去只会令自己徒增伤害而已。
她一转过身,我就听到黑袍人焦急地冲她喊道:“你先等等。”莹莹姐听到他的喊声慢慢回过了头,伤心的脸上带着疑惑。
@与君相忘于江湖 544楼 2013-11-22 17:38:00
楼主写的不错,喜欢!顶你!抓紧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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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喜欢就好
@厦门传说哥 546楼 2013-11-22 17:50:00
收藏了,楼主文字功夫很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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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支持哈。。。
黑袍人说道:“你真的就这么走了啊?你父亲的魂魄还在别人手上,你如果不杀了这个孩子,你父亲可能就会魂飞魄散,永远消失在天地间,你忍心吗?你这样就是不孝了啊。”
妹啊,刚才是谁劝说说她离开的啊,这会她真要离开了你又劝说她留下来,你到底站在哪一边啊?靠谱一点行不行啊。
“可是我打不过你。”莹莹姐如实回答道。
“打得过打不过那是一回事,你有没有孝心那是另一回事,也许我会被你因救父亲而不惜自己受创的精神所感动,一时心软让你掐死他也不一定。”黑袍人说。
你妹的,你说得这是什么话啊,也就是说让不让她把我掐死,就看你心情高不高兴了,妹的,我要是打得过你,现在真想掐死你。
“你会吗?”莹莹姐问。
“不试试看怎么知道呢?要么试试?”黑袍人说。
莹莹姐听了他的鬼话向前走了一步,随后又立马止步,望向自己的胸口,看来她又犹豫了,刚才那一击都能把她打飞,还有她发出的那痛苦惨叫,该有多痛啊。
黑袍人见她止步了,开导她道:“既然决定了就不要犹豫,要一往无前,很多事情试过了才知道,才不会留下遗憾。可能就是因为你这一犹豫,而令自己一辈子活在悔恨与痛苦当中。”
你妹啊!鸡啊,你到底跟鬼面人打好了没啊,打好了就过来直接把这混蛋给拍死吧。
莹莹姐姐望向黑袍人,又望向了我,叹了一口气,说道:“诚诚,姐姐走了。”
莹莹姐最终没令我失望,她还没脑残到相信黑袍人那些鬼话的地步。
看到她转过了身,我也慢慢放下心来,可就当她迈出一步,我突然听到她发出一声惨叫:“啊!”随后我便看到她整个人好像触电了一般,站在那里不停地抽搐着。
“呵呵…嘿嘿嘿…哈哈哈…”紧接着我便听到黑袍人阴阳怪气地大笑起来,听上去就感觉非常地邪恶,就像电视剧里的变态大反派。
“你太天真了,你真的以为我就这样放过你了吗?嘿嘿嘿嘿嘿……”变态大反派黑袍人继续笑道。
你妹啊,这也太卑鄙了吧,连我这个被害人都有点看不下去了啊。
接着黑袍人转过身面向了我,对我开口说道:“想不想上去摸一下?”
我潜意识地点了点头,随即回过神来,拼命地摇头,说道:“你不要误会,我不是你所想象的那种人。”我以鸡的名义发誓,我刚才点头的时候真的是一时走神了。
“其实你不用客气的,在这么个乌漆嘛黑的地方,摸了就摸了,没什么的。”黑袍人继续出言引诱我。
我再次望向不远处的莹莹姐,这时候她已经停止抽搐了,只是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望着她那玲珑曲线,想起黑袍人方才的话,我不由自主地悄悄咽了一口口水。
“嘿嘿,你心里还是想的吧?”黑袍人可能看到了我咽口水,又猥琐地说道。
“没有,绝对没有。”我义正言辞地对他说,“我刚才只是肚子饿了。”
“那好吧,既然你不摸,那我就把她收起来了。”
黑袍人说,他说完后只见他转过身,袖袍一挥飞出一张符箓,符箓在飞向前方的时候快速变大,待来到莹莹姐身旁时已成毛毯大小,紧接着符箓一卷,将莹莹姐的娇躯裹在其中,然后符箓包裹着莹莹姐越裹越小,越裹越小,不到片刻就好像是一个皮球。
黑袍人一抬手,包裹着莹莹姐的符箓球倒飞而回,被他握在手中。
黑袍人将符箓球在手中轻轻地抛了抛,然后又转过身面向我,跟我说道:“你说是用火慢慢地烤好,还是用冰慢慢地冻?”
妹的,他果然是个变态!
我刚想开口说话,他连忙摆手,然后他自己又开口自言自语:“嗯,我觉得还是冰火一起来的好,嗯…冰火两重天,我最喜欢冰火两重天了。”
他说完后就完全不理会我,接着我就看到他左手伸出两根手指,食指一簇火苗窜出,而中指冒着森白的寒气,他把握在右手的符箓球慢慢地移了过去,慢慢地移,我听到他发出了“嘿嘿嘿”的猥琐笑声。
如果我有实力,我真想把他的那顶黑帽掀开,看看藏在黑帽下的是一张怎样的猥琐嘴脸。
就在他的冰火手指头马上就要移到符箓球底下的时候,黑夜里忽然响起一道焦急的喊声:“大仙,请手下留情。”
这粗犷的声音应该源自一个中年人,而且这声音我听着很熟悉,对了,刚才还听到这声音发出的惨叫,是岑大伯的声音。
紧接着黑暗里跑出一个庄稼汉模样的中年人,果真是莹莹姐他爸岑大伯,不过他不是已经被鬼面人抓了吗?怎么又突然跑出来了?难道鬼面人被鸡干掉了?
我还在猜想着,这时岑大伯已经跑到了黑袍人身前,说道:“大仙,请手下留情啊。”
“你是?”黑袍人问道。
“大仙,难道你忘记了?上个月你来天蟒山拜访我师尊,是我领的路。”岑大伯说道。
“哦,原来是你啊,小黑新收的弟子。小黑他人呢?”黑袍人道。
“师尊得到消息,鸡大仙正在跟神秘人大战,前去相助去了。”岑大伯说。
我越听越迷糊,这听莹莹姐说半年前失踪,魂魄又被鬼面人抓走的岑大伯,怎么突然冒出来,然后有什么叫小黑的师尊,他又认识这黑袍人,好像还认识鸡。
岑大伯接着又说道:“大仙,你刚才捕获的那鬼魂,正是小女。”
“是你女儿?”
我从黑袍人的声音里听得出,他有些难以置信。其实这不能怪他,换成任何人看到岑大伯与莹莹姐站在一起,都不能联想到他们是父女。
一个是娇柔美丽的俏女子,一个是粗野粗犷的庄稼汉,就是我以前也曾怀疑过莹莹姐是不是他亲生的。
“哎……”岑大伯叹息一声,对黑袍人说道:“半年前我以为她找到了幸福,就随师尊上山学法术去了,没想到我这一回来,却已跟她阴阳两隔。”
我发觉这岑大伯跟他什么师尊上山,文化水平都提高了,说话也不同了,说得话都带着些古风,这哪是以前那个说话粗鲁的农家汉。
“既然是你女儿,那你就带回去吧。”黑袍人说完,将符箓球一抛,我看到一道白影从符箓球中掉出。
“莹莹。”岑大伯连忙走过去扶摔在地上的莹莹姐。
“爸,是你?真的是你吗?爸!”莹莹姐一看过来扶的岑大伯,样子看上去非常的激动,说着说着就扑到岑大伯怀里,哭了起来。
岑大伯将莹莹拥在怀中,亲切地说道:“孩子,是爸不好,让你受苦了。”
“爸!呜呜!”
父女相见,别提有多感人。
不过这里好像没我什么事了,既然鬼面人没抓走岑大伯,那莹莹姐也不会再要我的命了,我之所以还叫她莹莹姐,那是因为她年龄大对她的尊称,她刚才掐我,要我的命,我们的姐弟情分已经不复存在了。
我让诛邪剑变回打火机大小,放回口袋,这时候我才发现,刚才一个不注意,那个黑袍人突然消失了。
我也该离开了。于是我双手插在裤袋,往外走去,还没走出几步,莹莹姐突然面向我,满脸地愧疚对我说道:“诚诚,对不起,姐姐刚才……”
她话还没说完,我就摆了摆手不让继续说下去,只对她回了一句:“算了!”
说完后,我没再理她,从他们身旁走过,继续往外行去,没过多久,我就出了小屋,这时外面的天空已经一片灰白,看来是天快亮了。
抬头望着灰白的天空,回想这几天发生的事,真的离奇地好像做梦一样,我都记得不大请多少次险些死掉,多少次险死还生,要是没有鸡或者这个黑袍人,我应该已经到下面去见大胡子了吧。
听鸡说我无为道还有无数恨不得生吃我的肉,活扒我的皮的仇敌,而且那些仇敌全都这些妖魔鬼怪,我的惊险人生不知何时才是个尽头。
哎,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我也该好好修炼吐纳,在体内多积蓄一些灵力,多一点自保能力。还有那本记载着符箓与法术的书,我也该看看,让鸡教教我。
先回去吧,再过一会就要送外公上山了。
哎,经过了一夜的折腾,肚子好像也饿了。咦?那是什么?
我突然看到,虚空中浮现一个云朵大小的黑色漩涡,离我仅有半米距离,看到这个诡异的黑色漩涡出现,我有一种说不出的胸闷感,但我还来不及闪退,我就看到黑色漩涡中伸出一只青色的手。
没错,我敢发誓,这只手确实TMD是青色的,不但是青色,而且枯瘦地就像鸡爪子一样,向我盖来。
“你敢!”突然,我听到一声喝喊,一道红艳艳的身影也在我头顶上方浮现,听到这声音,我就好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我知道是鸡来了。
鸡一出现,这天好像下雨了一样,雨水哗啦哗啦地往下滴,但这下滴的水貌似是红色的?
我随即反应过来,这不是下雨了,而是鸡在流血,鸡身上的衣衫都已经被鲜血染得通红。
“有我在此,你休想碰他一下!”鸡再次喝道,紧接着我看到鸡伸出那只瘦小的拳头,打向那只青爪。
拳爪相击,“嘭!”我听到一阵沉闷的爆响,震得我的耳膜“嗡嗡嗡”的叫,脚下的大地都感觉晃了一晃。
“阿哇!”鸡发出呕吐了一样的声音,接着我就看到一口鲜血从他嘴里呕出,看来鸡伤得更重了。
我彻底地被鸡给感动了,为了我他竟然伤成了这样,以前我还在心里骂过他不讲义气,鸡啊,我以后铁了心认定你是我无为道最坚贞,最勇敢,最忠诚的护教神兽了。
“鸡兄,我来助你!”一阵洪亮又显得苍老的声音在天地间回荡,接着我看到一个穿着古代那种黑色袍服,拿着一根蛇头拐杖,皮肤黝黑得就跟泥鳅一样的老头,从鸡身旁的空气中走出。
黑老头一出现,双手握着那根蛇头拐杖就去狂敲那只青爪,我的上方再一次不断响起“嘭嘭嘭嘭嘭”沉闷的爆响。
我紧紧捂住了双耳,我觉得我再在这个地方呆下去,耳朵非得被震聋了不可。于是我一边捂着耳朵,一边拼命地往前方狂奔。
直到跑出了好几十米,我才回转过身去看那边的打斗,此时那个黑色漩涡已经不见,多了一团人体形状的黑雾,而黑雾在脸的部位戴着一个好像在哭,又好像在笑的鬼脸面具。
鬼面人!我终于看到了这个我哥的靠山,多次想要取我性命的鬼面人了,这个王八蛋!
我有种想冲上去与他拼命的冲动,但我还是理智地止住了脚步。
打他,鸡,揍他!加油啊!黑人老头子你也加把力啊,这拐杖别老敲他的爪子啊,戳他,再往头上敲。
咦?又多了一个人?
我看到虚空中又走出一人,发现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那个有变态倾向,猥琐龌龊的黑袍人。
黑袍人一出现,就对着鬼面人抛出一张符箓,本来轻飘飘的符箓,一经抛出,就好像有了生命一样,撞向鬼面人那张鬼脸面具。
接着我就看到鬼脸面具燃烧起来,鸡,黑老头还有黑袍人一拥而上,对着鬼面人发出更凌厉的攻击。
我之所以说他们对鬼面人发出更凌厉的攻击,是因为他们上去后我就根本完全看不清楚他们的打斗,只看到幻影乱闪,闪得我眼睛都快花了。
紧接着他们全都消失了。
就这样消失了?他们都去哪里了?到底把鬼面人打死了没有?
我站在原地等着,可足足等了半个小时,都没有见到他们出现。
天越来越亮,火红的朝阳都趁我刚才一没注意,跟做贼一样悬在了东方。
其实我就是在这里继续呆下去,鸡他们回来了我也帮不上什么忙。鸡啊,既然我也帮不上你什么忙,那我就在心里为你祈祷好了,希望你平安无恙,还是活蹦乱跳。如果你真的平安回来,我这次一定会义无反顾地让你跟我一起睡同一张床。
我转过身,朝着外婆家赶去,这几天发生了这么多事,是个非常时期,如果爸妈起来了找不到我,肯定又会为我担心的。
我走着走着,变成了小跑,小跑又慢慢提速变成了大跑,大约二十分钟以后,我才气喘吁吁地赶回了外婆家。
远远地我就看到门口站满了不少人,看来大家都还起得挺早的。咦?好像有点不对劲,门口怎么还停着几辆警车?而门口的那些人不像是在等的样子,都转过了身,好像是在围观看热闹。
难道我昨晚没在,外婆家发生了凶杀案不成?昨天晚上外婆家来了不少人,不知道是谁死了,不管了,先过去看看,以我前段时间看名侦探柯南的经验,可能就被我以现场留下的线索,痕迹什么的判断出谁是凶手。
到时候我就一举成名,上报纸,上电视,少年天才侦探侦破杀人案,现实版名侦探“柯南”。
我心里有了期待,往那边奔跑的速度更快了几分,我挤进人群一看,顿时愣住了。
三名穿着制服的警察所面对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我爸跟我妈,我听到一名看上去四十来岁的中年警察对我爸妈说:“希望你们跟我回去协助调查。”
难道我爸跟我妈杀人了?那死者是谁?难道是大姨夫?我在人群里找,找到了大姨夫那张欠揍的脸,那不对啊,他还精神抖索,红光满面地活着,如果我爸我妈真要杀人的话,第一个死的应该就是大姨夫了。
大姨夫既然还活着,那肯定就是一个栽赃嫁祸的冤案了,我走出人群,问道:“爸,妈,怎么了啊?”
“啊,诚诚,一大早的你又跑哪里去玩了,我跟你爸到处都找不到你。”我妈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反倒是板着脸把我训了一顿。
“嗯?这个小孩是?哦,监控里他昨天下午有跟你们一起上的车,所以他也要跟我们一起回去协助调查。”那个中年警察又开口说道。
昨天下午?
“警官,回去协助调查可以,但等下我们就要送我岳父上山了,您能不能通融一下,让我们参加完了葬礼再跟您回去。”这时我爸开口对那中年警察说道。
我只见那名中年警察摇了摇头,一脸大公无私的样子说道:“对不起,你们牵扯到的是命案,所以必须现在跟我回去协助调查。”
命案?昨天下午一起上的车?难道是!我想到了那个被鬼面人操纵,又被鬼面人吓死了的出租车司机。
我X,那是鬼面人干得啊,关我们什么事。难道你们检查尸体的时候不会看死者双眼瞪得很大,面部扭曲,死前受过极度的惊吓。而死者身上并没有发现任何致命伤,难道你们不会推断出死者是受了惊吓而死的吗?
但这些我又不能对他们说,不然他们又会说既然你们看到他死了,为什么不打电话报警。这样会让我们有了更大的杀人嫌疑,不对,是吓死人的嫌疑。
“跟我们上车吧。”那中年警察又说道,我们一家三口没有办法,只能跟他上了警车。
警车有三辆,我,我爸还有我妈分别上了一辆,看来他们是怕我们一家三口串通口供,就把我们给分开了。
我上的这辆警车,只有两名警察,一名是开车的青年警察,还有一名坐在副驾驶的就是刚才那个中年警察。
昨晚一夜没睡,我也真的很累了,于是我就躺在后座上眯起了眼。
警车发动,行驶出了没多久,我就听到那个中年警察开口说道:“小李,这件事你怎么看?”
“啊,韩队。”我听到那叫小李的青年警察听到那中年警察突然问话,好像有些紧张。
“呵呵,不用紧张,说说你的看法。”
“嗯。”小李应了一声,然后说道:“这件事很蹊跷,我们赶到现场看的时候,看到那辆出租车刚好停在一块大石头旁,而我们找人问过,都说这块大石头昨天白天还没有,是昨晚突然出现的,而死者法医也鉴定过,浑身上下没有一点伤,是受了极度惊吓而死。
韩队,你说这件事是不是太诡异了?会不会真的是……”
小李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韩队打断,只听他说道:“小李,看来你还是太年轻了,我们做警察的,难道还相信那些鬼神之说吗?说出去了也不怕被人笑话。好了,那就让我帮你分析分析这次案情吧。
可以说,这次凶手的杀人手法很是巧妙,他利用了地势,了解到了死者的性格特征。如果我没判断错的话,死者应该是一个胆小特别小的人,而凶手就是利用了死者这一点,以金钱来做诱惑,让死者开到那一条晚上基本没有人的山路,而在途中凶手布置好了灵异假象。
比如你想想,一个胆子特别小的人在一条山路上开车,突然发现他身旁坐着的那人脸上全是血,然后对他阴森发笑,那结果会是怎样?呵呵,被吓死的案情不要全部推到那些鬼怪身上,其实就是人为的。”
“啊,我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些呢,果然姜还是老的辣啊。”小李听了韩队的话,语气都透露着豁然开朗,趁机拍马。
“呵呵,剩下的疑点我再帮你慢慢解答。”韩队轻笑一声,再次开口分析:“我们就再说说那块白天没有,晚上才有的大石吧。其实那块大石并没有什么,只是刚好昨天晚上从山上滚下,而凶手吓死了死者以后,刚好看到前方有一块大石头,就把出租车开到那块大石头旁停下,想制造更深的灵异现象来迷惑我们警方。
而开车停车的这段时间,凶手也已经移动过了死者的尸体,如果再把尸体摆正在驾驶室上做开车的动作,肯定会露出破绽,于是凶手就把尸体搬出了出租车。”
“啊,高明!韩队,你不愧是我们刑警大队的诸葛孔明,什么案情的疑点到了你手里就自动浮出水面了,我以前还不相信,今天我总算长见识了。”小李又趁机拍了马屁。
高明,高明你个屁,都不知道你这混蛋几年冤枉了多少好人,判了多少冤案。
“呵呵,年轻人,以后好好干,有你学的。”
我可能因为昨晚一夜没睡实在太困了,听他们说的那些鬼话听着听着就睡着了。
在我还朦朦胧胧的时候,感觉到有人在摇我,“起来,别睡了,到了。”
我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地睁开了双眼,看到摇我的那人正是小李,“哦,到了吗?”我问他。
“嗯,你下车。”小李说道。
我下了警车,看到前方一幢大楼,大门口上方写着刑警大队四个字。我环顾四周,没有看到我爸跟我妈,我问小李:“我爸我妈呢?”
“他们已经进审讯室了,你跟我来。”
@与君相忘于江湖 584楼 2013-11-24 14:01:00
顶楼主,写的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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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啊
“哦。”我点了点头,跟小李进了大楼,小李带我走了一段路,最后把我带到了一个阴暗的小房间里,我一进这个房间,顿时感觉到有点冷。
我后退一步退出了房间,对小李说道:“有点冷,空调温度能不能调高一点。”
小李推了我一下,又把我推回到这个房间,说道:“没开空调,这个房间就是这样,你先去那边坐着,等下会有人过来问你话。”小李说着指向屋里中间的一张桌子,桌子的前后都有一张椅。
那两张椅子一张一看靠上去就是软绵绵的,而另一张简直就是后妈生的,全木头制造,又硬又粗糙,我很自觉地来到后妈生的椅子上坐下。
小李退出房间,把门关上,我发现房间里的光线更暗了,整个房间就只有桌上摆放一盏小台灯,发着微弱的光。
“啊哦…”我打了个哈欠,刚才虽然在警车上睡了一觉,我还是觉得有点困,看看现在来问话的人还没有来,闲着也是闲着,我就把双手当枕头,趴在了桌子上。
我才刚趴下,就感觉到前方一阵冷风吹来,MD,谁又把冷气调大了啊。
我在心里骂了一句,突然意识到,小李说这个房间里没开空调,而我刚才进来的时候,虽然有感觉到阴冷,但在这里坐了一会还是没被冷风吹着。
这么说……这么说的话,TMD刚才空调是没开的,有人趁我睡着就把空调开起来放出冷气来冻我,人权还有木有啊。
我愤然起身,这时看到我对面坐着一名中年警察,不过他双目无神,脸色惨白,表情木然,气色不是很好。
我管他气色好不好,我管他是不是警察,他一来就放冷气来冻我,我也不给他好脸色看,我愤怒地瞪着他。
他那无神的双眼就那样盯着我看,我也盯着他看,过了一会儿,他木然的表情慢慢有了变化,那样子好像很是震惊:“你看得到我?”
我靠,你当我是瞎子啊,我怎么看不到你了!我虽然被大胡子拿针戳过双眼,但我没被他戳瞎好不好。
我没好气地对他说:“我又没瞎。”
他听了我的话后,突然变得激动起来,“啊,你真的看得到我啊,太好了,太好了,大仙,我求您帮帮我,您一定要帮我啊。”
原来是个神经病!嗯?好像不对,刚才我虽然趴下去睡觉,但好像没听到开门声,更没有听到脚步声,前面好像也没有空调对着我吹,那阵冷风貌似从他身上吹过来的,这么说的话,他!是!鬼!
“你是鬼?”我问他。
“大仙……我…死…得…好…惨…啊…”
他听了我的话后,发出了那种颤颤抖抖,断断续续,让我浑身起鸡皮疙瘩的鬼音。你妹啊,你刚才说话明明不是这样的好不好。
“你说话能正常点不。”我板着脸对他说。
“啊,可以可以,大仙,我死的好惨啊。”这时他又换回了刚才的普通语气说。果然这些鬼都是装得,明明可以好好说话,非得装成那样,就喜欢装神弄鬼吓唬人。
我对他说:“你死得好惨就好惨吧,谁害了你,你去报仇不就好了,做杀人犯法的勾当,我可帮不了你。”
“啊,大仙,您可能误会了。我要你帮的不是帮我报仇这事,而是我那苦命的女儿啊。”他说。
“你女儿?她怎么了?她是人是鬼。”我问,接着我对他说:“你可能找错人了,我除了能看到你们这些鬼,其他的我什么能力都没有,不管你女儿是人还是鬼,恐怕我都帮不了你。”
“是人,大仙。我女儿是人,您神通广大,一定能帮她的,我求求您了大仙,也不是什么太难的事,你只要帮我转告给她,有人要害她。”
“哦,那个简单,把你女儿的手机号码给我,等下我用我妈的手机发个短信给他。”我说。
“大仙,这个可能行不通,我了解我女儿,她跟我一样,生性多疑,不当面跟她说的话,她可能不会相信的。”
你妹的,还生性多疑,让她多疑,死了也是活该。
我说:“那就没有办法了,我也不知道你女儿在哪。再说了,就算我知道她在哪,我年龄还小,是有监护人的,他们可不会让我乱跑去找你女儿。”
“大仙,不用你去找,她等下就过来了,这次安排审讯你的人,正是她。”他说。
“你女儿?这么说她也是警察了?还警察世家啊?她是你走后门靠关系进来的吧?我最鄙视你们这些拉关系走后门的了。”我说。
我怎能不鄙视,记得我要上幼儿园那会,本来我爸跟我妈找关系,花了不少钱让上一个贵族幼儿园,我听说那个贵族幼儿园的老师特温柔漂亮,那些小女孩也特水灵,特可爱,可是就在最后几天,那个幼儿园不要我了,说是只剩最后一个名额,给了一个小胖子,那个小胖子他爸就是个当官的。
“大仙,您可别这样说啊,这个年代,谁不是这样。说什么我生前也是这个刑警大队的大队长,我让我女儿进刑警大队,主要是让她继承我的衣钵,锄强扶弱,维护人间正义,保卫四方安宁啊。”他说。
听了他的话,我看了看他,说:“看不出来,你生前还是个大队长。”
“哎,大仙,您别提了。如果我还有选择的话,我宁愿当个小警察也不再当那个该死的大队长了。”
“哦?当大队长不好吗?”我问。
“哎,如果我不当这个大队长,可能我就不会被韩明那个混蛋抓住把柄,也不会被他气得心脏突发了。”
“哦,原来你是被人给活活气死的,那你得多憋屈啊。对了,你刚才说的韩明?是不是那个韩队?”
“是,就是那个混蛋。”他一听我提起韩明,就紧紧地握起了拳头,说道:“他以前还是个小警察的时候,就是我把他带出来的,我还把我丰富的推断经验,以及生平高超的破案手法编写了一本秘籍送给了他。
没想到他却恩将仇报,当了副队长还不满足,偷偷地掌握了我受贿的证据,那天还拿到我面前来威胁我,叫我去自首,不然他就把这些证据公布于众,于是我就心脏病突发,被他活活给气死了。这次想害我女儿,也是这个混蛋策划的。”
“原来你还是个贪官啊,被人气死了也是活该,你自己自作自受,刚才还好意思颤抖着声音跟我说你死的好惨,好惨你妹啊!”我说。
“哎,大仙,您是不知道,做到了我们这个位置……哎,不说这个也罢。大仙,您等下见到我女儿小雅的时候,你就告诉她韩明今晚邀请她的饭局不能去,我今天听到韩明在电话里跟人说,帝京今天来了一位少爷,韩明那混蛋是想把我女儿献给他来巴结,会在我女儿吃的饭菜里下药。”
“你女儿?”你都长成这样,你女儿能好看?人家帝京来得少爷能看得上吗?”我心生怀疑,问他。
“大仙啊,你可别看我这副样子,可是我女儿真的很漂亮啊,可能她是随我老婆的吧。”他说。
“那么你确定她是你亲生的?该不会被戴了绿帽子不知道,还帮着别人女儿白白忙活一场?”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