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箱》——恐怖病毒袭击东北某市!

不好,小日本听到我的打斗,闻声追过来了!这人头罩上的玻璃是单反射的,好像戴了一副巨大的雷朋太阳镜,在红光映照下更显诡异。他向我直奔过来,我头皮倒竖,拔腿就想跑,但又知道那日本人身手绝对在我之上,被抓住的可能性极大。这时旁边那口吐白沫的发病者又扑上来了,我心念一动,弯腰躲过,再用力将他朝日本人的方向踹去。
  那发病者整个扑在日本人身上,日本人刚要躲,发病者却一把死死搂住他不放,张嘴就咬。日本人大怒,两人贴得太近,他手里的日本刀施展不开,只好用膝盖去顶对方的肚子。
  这些发病者大脑细胞完全被病毒占领,肾上腺素异常分泌,精神状态完全异于普通人,就像刚打了咖啡似的,力气也大了不少。日本人几脚之下没踢开,倒差点被咬到脖子,盛怒之下他大叫一声:“西内!”横起日本刀,刀刃朝内,从发病者的后颈用力划过。
  这柄日本刀极其锋利,瞬间就把发病者的脖子切断了一多半,发病者张大了嘴刚要咬,顿时不动了,鲜血从后脖子喷涌而出,日本人再补上一脚把他踢开。旁边几名发病者一看到鲜血,就像饿狼似的来了劲,全都扑上去撕咬那发病者的伤口,相当恐怖。
  趁着日本人和那发病者搏斗的空当,我早已跑到另一侧的楼梯里。既然电闸已经被我破坏掉,也就没什么后顾之忧了,现在我的任务就是和那日本鬼子周旋到底!
顺着楼梯往上跑了两层来到12楼,我在中日友好医院工作有一个多月,对这里的布局很熟悉,该层原先是药剂室、放射室、供应室、血浆库、理疗室和内镜科等所在地,患者从富锦市转移到哈尔滨时,这些科室大多数都被改造成了病房,室内能放病床的地方都放了。前阵子多数患者出院后,仅剩下不到三百名患者,于是这些科室内的病床又被撤掉了。
  我从走廊跑到供应室,以前曾经有一次和李医师到这里取医疗用品,看到过很多大大小小的手术刀,还有一种用来切开胸腔的带柄钢锯,极为锋利。在走廊里的时候,我心中纳闷,除了被杀死和打倒的那些疯子之外,医院里应该还有一百多名发病者,可我已经很久没看到了,只是偶尔会跳出来几个拦路的,其余那些家伙都跑到哪里去了?
  带着疑问,我先来到供应室,刷卡打开门,里面亮着昏暗的红色应急灯,宽敞的室内有几十排金属柜,上面写着编号铭牌。办公室里有一台电脑,是平时用来查询库存的,现在停了电没法用,我找了几圈,在电脑下方的木柜里发现几本厚厚的册子,上面有目录索引,都是按大小分的类别。
  这回还不错,只是无法查到每种物品的数量,但能知道我要找的东西在哪个编号的柜子里就足够了。从册子的索引,我摘下墙上挂着的钥匙,打开编号为00455009号柜子,这个柜子其实就是个冷藏柜,里面有很多金属盒。打开盒子,里面放有各种型号和用途的手术器械,长短手术刀、止血钳、回形刀、磨骨锯、探针什么的都有。
  找了半天,我翻出二十多把巴掌长的手术刀,用两个石棉袋子装好,出了供应室,我习惯地下意识朝电梯处走去,走了十几步才想起已经停电了无法乘电梯,连忙转身向回走。路过血浆库时,隐约听到里面似乎有什么声音。
  中日友好医院的血浆库共有三个,分别在地下一层、7层和12层,以利于病人输血节省时间。血浆库的门敞开着,对这个我并不意外,因为从早晨病人暴乱开始,很多科室的门都没来得及关,有一部分是医疗人员自己打开,没来得及关闭就被发病者突破了的。
悄悄走进血浆室,里面有两个套间,那些声音就是从最里面的房间传出。我我慢慢走进里间屋门旁边,声音越来越响,杂乱无章,好像几十个人围在一起小声议论争执着什么似的。
  用手扒着墙边,我刚要探头向内看,忽然脚下一滑差点摔倒。我连忙用手去扶门框,手里的钢管撞在墙上发出清脆的响动。里面先是有两秒钟的安静,随后立刻大哗,杂乱的脚步声四起,有人朝屋外猛冲出来,就像刚被打开栅栏门的猪圈。
  我后退几步,借着门外昏暗的红光,这才看到地面上居然有一大摊血!难怪刚才差点摔倒,这时就见几个人冲了出来,都身穿着病号服,浑身血迹,有两人嘴里还叼着血浆袋,鲜血顺着嘴角往下直淌。
  操他妈的,这些人居然躲在血浆室里喝血!发病者具有动物原始的嗜血性,可能有人误闯进血浆室,发现这里有大量的血袋可喝,血腥味吸引了更多发病者,于是大家都挤到这里来喝血。
  听到声音后,这些发病者全都拥出,争先恐后地朝我这个活的“血浆袋”狂奔而来。我连忙跑出去夺路而逃。身后鬼哭狼嚎,我抽空回头一看,好家伙!二三十个满嘴满身全是血的发病者都跟出来了,他们可比追星族疯狂,一天没吃食物的他们也知道饿,动物的本能让他们见到活的动物就想咬。
  拐了两个弯,我向楼梯方向没命地跑去,这时却看到有个穿白色防护服,手持日本刀的人由楼梯间跑出来,刚好和我远远打了个照面。他一看到我,立刻身体耸动,显然愤怒无比,加速朝我跑来。
  我吓得魂飞天外,这回可惨了,两头夹击啊!返身朝回跑吧,拐过去时见那些发病者也都冲上来了,一个个你挤我、我挤你,脚下连滚带爬,跟逃难差不多。我低头看了看手里的石棉口袋,把心一横,迎着这些家伙冲上去,先用钢管左右开弓打出一条路,我在人堆里弯下腰突破,顺便把石棉口袋里的手术刀全都倒在地上。
  后面那日本人也到了,看到我想冲出疯子群逃跑,连忙追了上来。我弯腰从两个发病者肋下穿过去,跑进一间科室马上关好门,迅速锁上后死死抵住。发病者在外面疯狂撞门,门上的金属锁螺丝开始松动,估计顶不了几下。
我用肩膀死死顶住,闭着眼睛暗想,难道刚才的计策白使了,不管用?
  门又被撞了几下,忽然安静下来,但隔着门能听到外面惨叫声四起,看来日本人动刀了。那种日本刀我很了解,是世界三大名刀之一,形状简练,锋利无比,其设计和中国的大砍刀完全不同,日本刀是专门用来砍人而不是砍物体的,所以又窄又薄,砍人四肢和切黄油没什么区别。
  突然我听到外面有人大叫一声,紧接着呼喝声响起,声音十分耳熟,我哼笑几声,从声音判断,很像那个渡边军医。杂乱的响声离我越来越远,我冒着险把门锁拧开,悄悄开了个小缝向外偷看,心下暗喜,哈哈,计谋管用了!
  只见那些发病者手里抓着手术刀,都向日本人疯拥而上,他们并不知道使用工具,只是看到我扔下了这么多手术刀,以为是什么食物,纷纷捡起来抓在手里。随后日本人冲上来追我,发病者又都被他吸引过去了,所以我才暂时安全。这些发病者手里的手术刀四下乱挥,日本人虽然身手高强,但也怕这种不要命的打法,他用日本刀砍死砍伤十几人,但还是没躲开,被一个家伙用手术刀扎中了肩膀。
  这些手术刀是用高碳合金钢制成,锋利程度比日本刀还要高,再加上发病者用力太猛,瞬间就扎破了多层防护服和内衣,刺破了日本人的身体。
  日本人大怒,他知道中日友好医院是全封闭的,空气中充满了病毒,只要呼吸道或伤口与空气接触,马上就会感染。他气得哇哇怪叫,挥动日本刀疯狂砍去,一刀一个,把这些发病者的脑袋都切了下来,好像切萝卜似的。
  趁着混乱推开门,我迅速拐过走廊朝楼梯跑去,刚爬上楼梯,就听到从身后走廊传来渡边军医的嘶喊声:“库拉,库拉西得,西内!”
  我跑到13层,来到放射二室,这里有密闭的防辐射室,铁门非常牢固,而且能从里面锁定,外面就算有磁卡也打不开。渡边军医的防护服已经破了,按照西尼罗病毒的活性判断,用不了十分钟他就会发病变病,到那时候我也就不用怎么怕他了,一个毫无思维的疯子又有什么可怕的呢?
放射二室的铁门敞开着,我刚要进去,却从里面歪歪斜斜地出来两个人,我一看,居然还认识。
  这是两个身穿防护服的人,从手臂上粘着的标识来看两名安全局的工作人员。两人都没戴头罩,脖子处的衣服破破烂烂,显然是被疯狂的发病者硬是给扯掉了头罩。两个家伙脸上掉了好几块肉,我估计是被发病者咬掉的,随后他们也迅速感染病毒并发疯。
  从相貌来看,这两人就是早晨在I2隔离室和陈主任一块审讯我的那两名哈市国安局人员,看来他们运气不太好。我站在原地没动,因为对方看到我后愣了一下,并没有扑上来。
  僵持了十几秒钟,两人向我慢慢走过来,我缓缓后退,说:“你们还认识我吗?”
  两人没回答,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我心想,和他们说话简直是对牛弹琴,还是另寻他路的好。
  刚返身要离开,却听身后有人带着哭腔问:“你还有疫苗吗?”
  “什……什么?”我马上转身,左右看了看四下无人,难道是这两个人在说话?就在我犹豫时,那两人之一又说了:“唐虎,我们要疫苗!”
  我张大了嘴合不上,指着他问:“你、你、你说什么?”
  那人呜呜地道:“我们是早上审问过你的安全员,你忘了吗?我们被那些疯狗给咬了……”
  另一人接口说:“李医师给了我们几支疫苗,但估计也坚持不了多久。现在我们浑身发热,眼前发红,看来马上又要发病,你有疫苗吗,救救我们吧!”
  原来是这样!李医师把疫苗给了他们,自己却无药可治,最后撞墙而死。我恨得什么似的,但还是掏出了那支疫苗,说:“我现在只有一支疫苗,你们每人注射一半,最少也能坚持一个多小时,先用吧。”
  两人大喜,连忙上前就抢。我厉声道:“别动,由我来!”我怕他们贪心独吞,打开疫苗的塑料帽后,给两人的脖子血管上各推了一半液体。
@陌上焚天 2012-1-16 9:48:00
    LZ我从你开帖就开始顶你 你都没回过我 55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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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不好意思,我这人比较宅,快过年了,回你的帖子祝你发财,行了吧?
打完疫苗,两人表情轻松多了,都瘫靠坐在墙上喘气。我说:“二楼的I2隔离室里还有一些饼干,你们去寻来吃吧,不过要小心其他发病者。另外,你们知道今天的病毒爆发事件是怎么引起的吗?”
  “怎么、怎么引起的?”两人互相看了看,疑惑地问。
  我冷笑一声:“有个日本人,从最开始就躲在暗处操纵医院里的一切,他肯定知道病毒爆发的原因。而且稻本院长也被他杀死,还有陈主任、李医师,都是直接或间接被他害死的。”
  其中一个人忙问:“你怎么知道?你看到那个日本人了吗,他是谁?”
  我说:“开始我发现有人在暗中操纵电梯,吸引发病者攻击我;后来陈主任告诉了我实情,说有个神秘人抓住他,并在他的头罩里放入炸弹,如果陈主任不听话就引爆。陈主任偷偷向我下杀手失败了,最后自己也被炸死了,脑袋都炸烂了。”
  他们俩看着我身上的血迹,脸上将信将疑。那人又问:“那……那你怎么知道那个家伙是日本人?”
  “他用日语骂了好几句‘八嘎’、‘西内’、‘八嘎牙路’,中国人有这习惯吗?”我苦笑道。
  两人咬牙恨道:“该死的小鬼子,什么时候跑到医院里来的?”
  我说:“极有可能是那个叫渡边武运的军医,无论声音和身形都很像。大家要十分小心,我已经把配电室的总电闸关闭并毁掉,他无法操纵中央控制室,也不能打开窗户和大门,让发病者跑出医院感染哈尔滨市。我已经把他逼出来了,这家伙随时都有可能找到我们,他有一把锋利的日本刀,本人很可能也是武士出身,你们怎么办?”
这两人下意识摸了摸腰间,他们在防护服上系了皮带,上面挂有枪套,可现在枪套都是空的。我问:“你们的枪还在吗?”
  “别提了,子弹都打光了,枪也不知道被扔到哪里去了。”他们沮丧地说,语气中明显带了一点害怕,都左右看了看。
  我又道:“不过也不用怕,刚才我扔给那些发病者一些手术刀,让他们攻击渡边,渡边身上的防护服被刺破了,很有可能会染上病毒,十几分钟后就见分晓了,这段时间我们要注意,别被他给追上,那把日本刀可不是切水果用的!”
  两人点了点头,刚要说什么,忽然听到一阵脚步声从楼梯间传来。我们脸上全都变色,楼梯间的门被一脚踢开,那日本人手持寒光闪闪的日本刀跑了进来,看到我们三人站着,立刻大喝:“八嘎牙路,阿那塔达基瓦达来毛依基拉来那依!”举刀冲过来。
  “去放射二室的防辐射室里去,快!”我抢步朝放射二室内跑去,奇怪的是,那两人听了我说的话后并没跟上来,而是对视了几眼,却同时向走廊另一侧逃去。我大声道:“快进来!”他们压根就没理,转眼就跑得没影了。
  我无暇顾及他们,迅速掏出磁卡刷开门,一头钻进密封室中把铁门关上,猛地发现门锁已经扭曲变形,居然是坏的,根本就锁不上!
  我这才明白过来为什么那两人不和我一起进来,他们自己逃命却不通知我门锁已坏,就是想让我来吸引日本人的注意力,他们就有足够的时间逃远,真他妈的阴险!
  在这种紧要关头才看出人心险恶,我恨得牙发痒,现在跑出去显然来不及了,回头看看屋里,只有一台X光透视仪摆在地中央,旁边有一张病床。我连忙拉过病床抵住铁门,另一端卡在X光机的边缘,身体则死死顶住病床,不让它移位。
  刚把病床顶住,铁门就猛地发出“咣”的声响,我正用后背撑着病床,这一震吓了我一大跳。不过还好病床抵得很牢,那台X光机有一吨多重,自然是踢不开的。
  铁门继续被撞,咣!咣咣!一次比一次力量大,差点把我的骨头都给震碎了。我闭着眼睛,用尽吃奶的劲抵着病床,不让它从X光机中震开。铁门在每次撞击下都会现出一条五公分左右的缝隙,但仍然没能把门撞开。
  我手里紧握着钢管,用后背上的肌肉顶住病床,我已经做到了最坏的打算,如果铁门被撞开,那就只能拼命了。门又接连响了几下就停住,随后没了动静。我心里暗笑,和我玩这一套?假装人走远了,只要我一松开病床你就会冲进来,想得美,门都没有!
  五分钟过去了,外面还是没有半点动静。我不敢松懈,身上的汗像蒸桑拿一样流个不停,这防护服密不透风,捂得我都有点虚脱症状。又过了几分钟,我仍然不敢动,日本人的毅力我很了解,他们会像猫守在鼠洞旁一样几个小时。我喘气如牛,就盼着他的伤口能成功感染病毒,迅速发病。
  又过了十分钟左右,门外隐约传来隐约的喘息声,我暗喜,是不是这家伙开始有了发病症状?喘息声渐渐远去,向走廊东面而去,我心想总躲着也不是办法,于是用钢管顶着病床,身体尽量向铁门方向靠拢,从门缝里向外张望。
  这个角度刚好能看到那日本人的背景,只见他拎着日本刀,疾步向楼梯门方向走去,似乎有点着急。我目送着他推开楼梯门拐下楼梯,这才敢慢慢把病床移开,悄悄走了出来。
  日本人并没有折回来,应该是去找疫苗了。地下一层的设备中心冷库里有很多疫苗,他只能去那里寻找,如果被他找到十几支,那对我就大大不利。不行,我得去阻止他!
  我从另一边的楼梯朝楼下跑去,下到九层的时候,忽然听到楼梯间里的走廊处似乎传来关门声。我立时警觉,紧握钢管进了楼梯间,慢慢顺走廊向声源处摸去。拐个弯快到注射室时,听到附近有人在低声说话,虽然听不清内容,但一听就知道是刚才那两个安全人员中的一位。
  再悄悄走到注射室的大门旁边,声音变清楚了,从谈话内容判断,这两人正在小声商量对策。其中一个隐约地说:“你说那姓唐的小子会不会被砍死?”
  “管他呢!砍死可不理想,最好是打个两败俱伤,我们就彻底安全了。”另一人回答。
  “对对,那时候我们就可以到地下一层中央控制室恢复无线信号,打电话求救了。你说可真怪,为什么今天中日友好医院与外界一点联系也没有,外面也不来查看?”
  “你懂个屁!现在医院属于封闭状态,为了防止病毒传播,方圆几公里的人都疏散了,商店、学校、工厂全都停工停业停课。后来病情得到控制,军区派来的军队也撤了,只留下二十几个像我们这种倒霉的安全局人员留守。今天早上病人突然发疯,据说还没等陈主任给卫生局打电话,电话和无线信号就被人给掐断了。这些天医院情况好转、平安无事,所以卫生局和市政府也没怎么主动询问,除非医院方面有事,才会打电话通报情况。”
  “哦,原来这是样,那咱俩就这么傻等着?”
  “等呗,唐虎不是说那个叫渡边的日本人受伤了吗,我们就等他病毒发作,到时候一大群疯狗互相咬,据说那些发病者都丧失了使用工具的能力,那把日本刀也不足为惧了,以我俩的能力,干掉他不是问题。”
  这两人的对话我听得清清楚楚,真是又气又笑,不过同时也明白了为什么医院闹翻了天,外界却没人来查看的原因。我猛地推开铁门,两人在门后站着,被我吓得都“啊”地叫出声来。
  现在睡觉了,明天上午会更两段,下午就要回老家,一周内无法更。。。
  我心中暗笑,就这种水平也能在安全局里干差事?多半是走后门进去的。两人看着我,脸上都露出惊讶的神情。看着这两人脸上狼狈的伤口和张大嘴的表情,我突然很想笑。
  “你、你怎么能出来——”那其中一人刚发问,马上觉得失了言,立刻改口说,“哎呀,你把那个日本人给摆平了?太厉害了!”
  我冷笑道:“少跟我来这套!你们俩还真够义气,自己跑了却不通知我门锁已经坏掉,你们安全局就是这么保护人民安全的?”
  那人脸上变色,立刻辩解:“你胡说什么?我们是情急之下才跑远的,那日本人身上有磁卡,完全可以打开铁门的嘛!”
  “得了吧,防辐射室的铁门可以在里面反锁,你们不知道?”我回击。
  两人假装非常意外地说:“什么,那门还能反锁上?哎呀,这个我们可真不知道,你看你,这是误会我们了,是吧?”两人边说边互相点头,惋惜之色溢于言表。
  我还要讽刺他们几句,可又一想全都白费,对这种人没什么可说的,搞不好这两人恼羞成怒起来,反而对我不利。我看了看他们,冷冷地说:“爹死娘嫁人,各人顾各人。那日本人还会再来,咱们各自保命!”
  “那不行啊,你不能丢下我们不管,你知道疫苗存放在哪里吗?快带我们去,我们急需这破玩意!”两人却不干了。
  这番话气得我肺都快炸了,但我不怒反笑:“不好意思,我刚才送你们的那支疫苗还是李医师给我的,我不知道疫苗存放在哪儿,你们自己去找吧,拜拜!”
  “站住!你这个骗子,肯定知道疫苗放在哪儿,你怎么能见死不救?别想跑!”两人瞪起眼睛,看来是要玩横的。
  马上就要去火车站回沈阳老家,几天没有网络无法更,26号回来后继续写,希望大家在这段时间多多顶楼,我会在年后多多更新给大家,谢谢,在此祝我的读者们新年大发横财,全家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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