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verybody,,,,everybody....
我回来了。。。。。
我估计大家应该不会很想念我叙旧。。。。
我废话少说。。。。我更新喽。。。。
更新喽。。。。
119.
我说:“我带你去见她,说不定你会爱上她呢。”
小安说:“不要骗我了,我活不了多久,我很清楚。”
我黯然无语,我不知道如何劝慰一个自知将死的女孩。
小安说:“人要安于天命。给我讲讲故事吧。现在很无聊。”
我实话实说:“我听过的故事很少。像白雪公主,青蛙王子的,估计你都听过了,要不我再给你讲一遍。”
小安艰难地笑了一下,说:“就讲一讲你自己的故事吧。”
我
说:“那好,我的故事很多,很有趣,但是太长了。我从哪开始讲呢?”
小安说:“我的时间不多了,但一天还是能挺过来的,你就从头开始讲吧。”
我说:“其实我一直叫做爸爸的人是我舅舅,我一直叫做妈妈的人,是我舅妈,我是被他们收养的。”
小安脸上露出一丝惊讶,她说:“你放心,这些我都不会和别人说的,我把你的话带进棺材。”
我心中凄然,别人说这种话是说着玩就是为了让人放心,而小安却是发自肺腑的。
我继续说:“我从来没见过我爸爸,有人说我是私生女,那个男人不肯承担这个责任跑了,也有人说我还没出生我父亲就死了,我也不清楚。我妈妈生我时还不到十七岁,她曾经离家一个月,回来之后对这一个月的事闭口不谈,九个月之后生下了我。我对她的印象也不深,只是依稀的记得,在我很小的时候,她抱着我告诉我这世界上的许多事物的名字。她应该是一个很美丽的女人吧。她在我四岁时也去世了,妈妈死了后,我们不停的搬家,我觉得是在躲什么人。我小时候是跟我外外婆一起长大的。我外婆是一个很有才华很优秀的女人。你真应该见见她,你一定会喜欢上她的。但她现在已经去世了。”
小安苦笑一下说:“如果我在下面见到她的话,会和她交个朋友的。并告诉她你是个好孩子。”
我接着说:“我们俩个在一起很幸福,直到有一天有个人找到我们租的房子。他看到我和外婆,一句话没说就走了,外婆很害怕,给我穿上厚厚的衣服,给了我一个地址,让我去那个地方找我舅舅,并且再也不要回来。无论遇到了听说了什么都不要再回去。”
安律师说:“那你之后回去过吗?”
我说:“从来没有。我都记不得那是什么地方了。”
小安问:“那时你几岁?”
119.
我说:“我带你去见她,说不定你会爱上她呢。”
小安说:“不要骗我了,我活不了多久,我很清楚。”
我黯然无语,我不知道如何劝慰一个自知将死的女孩。
小安说:“人要安于天命。给我讲讲故事吧。现在很无聊。”
我实话实说:“我听过的故事很少。像白雪公主,青蛙王子的,估计你都听过了,要不我再给你讲一遍。”
小安艰难地笑了一下,说:“就讲一讲你自己的故事吧。”
我
说:“那好,我的故事很多,很有趣,但是太长了。我从哪开始讲呢?”
小安说:“我的时间不多了,但一天还是能挺过来的,你就从头开始讲吧。”
我说:“其实我一直叫做爸爸的人是我舅舅,我一直叫做妈妈的人,是我舅妈,我是被他们收养的。”
小安脸上露出一丝惊讶,她说:“你放心,这些我都不会和别人说的,我把你的话带进棺材。”
我心中凄然,别人说这种话是说着玩就是为了让人放心,而小安却是发自肺腑的。
我继续说:“我从来没见过我爸爸,有人说我是私生女,那个男人不肯承担这个责任跑了,也有人说我还没出生我父亲就死了,我也不清楚。我妈妈生我时还不到十七岁,她曾经离家一个月,回来之后对这一个月的事闭口不谈,九个月之后生下了我。我对她的印象也不深,只是依稀的记得,在我很小的时候,她抱着我告诉我这世界上的许多事物的名字。她应该是一个很美丽的女人吧。她在我四岁时也去世了,妈妈死了后,我们不停的搬家,我觉得是在躲什么人。我小时候是跟我外外婆一起长大的。我外婆是一个很有才华很优秀的女人。你真应该见见她,你一定会喜欢上她的。但她现在已经去世了。”
小安苦笑一下说:“如果我在下面见到她的话,会和她交个朋友的。并告诉她你是个好孩子。”
我接着说:“我们俩个在一起很幸福,直到有一天有个人找到我们租的房子。他看到我和外婆,一句话没说就走了,外婆很害怕,给我穿上厚厚的衣服,给了我一个地址,让我去那个地方找我舅舅,并且再也不要回来。无论遇到了听说了什么都不要再回去。”
安律师说:“那你之后回去过吗?”
我说:“从来没有。我都记不得那是什么地方了。”
小安问:“那时你几岁?”
120.
“六岁。我记下那个地址后,按着地址找了过去,是山底下看山人住的小房子。那里住着我舅妈的大哥,后来我管他叫大舅。第二天一大早大舅就把我送到镇上去了。”
小安问:“你们是坐那种骡子拉的车去的吗?”
我说:“当然不是了,大舅把我裹在了他的兔毛大衣里,放到自行车车筐里骑车过去的。”
小安哑然失笑。
我接着讲:“我们到镇上时,已经是晚上了,那时舅舅舅妈,也就是后来我的养父养母一家人正在吃饭,我一直管他们叫爸爸妈妈。爸爸妈妈自己有两个孩子,我大姐,还有弟弟。大姐大我们很多,常年在外,不在家里,弟弟比我小一岁。大舅的孩子就是李不一,那时在镇里上高中,就住在我们家。我们到时,他们正在吃饭,是妈妈开的门,她见到我们两个很意外。但她很喜欢我,为我更改了户口,让我作为他家的孩子。”
安律师问:“他们对你怎么样?”
我说:“很好,视如己出。我记得小时候躺在屋里睡觉,妈妈和她弟妹就是我小舅妈,聊天,她们以为我睡着了,其实我没有,小舅妈说我妈妈为什么要收养一个别人家的孩子,又不是不能生。妈妈就和她说,我就是他自己的孩子。又一次,我们大家族一起吃饭,孩子们在一桌上,大家叽叽喳喳什么都说,有时候小孩子是很伤人的很残忍的,那些孩子们就开始嘲笑我是个野孩子,我很大才来到那里,不是爸爸妈妈亲生的并不是个秘密,我这人脸皮厚就当听不见,低着头整个人都要钻进桌子里了,那群孩子更来劲了。我姐姐比我们大很多,很有威慑力,她当时就说,小胖子是我妹妹,谁要再胡说八道,她见一次打一次,还把几个叫的最欢的孩子扔到了窗外,还砸断了一棵树。哦,小胖子是我小名。”
安律师说:“你姐姐是黑社会吗?好生猛,你的小名为什么叫小胖子,你也不胖。”
我说:“你见到过不一,也见到过我爸爸,我们家几乎所有的人都很瘦,精瘦,连小孩都没有胖的,除了我。所以我很悲惨地被叫了好多年小胖子。我和我弟弟一直在一个班上学,他很聪明的一个人,虽然比我小一岁。我们俩老面了,经常被人欺负,还不敢反抗。”
安律师问:“你哥哥和你们住在一起,不帮你们出气吗?”
121.
“我们从来不敢告状。”我苦笑一声,“不一很乖的,那时候他上高中很辛苦。有一次,我们被一个女生欺负,老有意思了,那女生先欺负我,我在那哇哇哭,弟弟看着;然后她又开始欺负弟弟,弟弟哇哇哭,我在那看着。然后那女生玩够了,我和弟弟哭天抹泪地回家,妈妈气够呛,两个人被一个人欺负成这样。”
安律师脸上露出一丝笑容说:“给我讲讲你的朋友们吧。”
我说:“我小学时高度近视,离了眼镜什么都看不见。后来就好了,也就一百多度。是我大舅给我配的药方,我喝了一年多,那时我家屋里都是我妈熬药的味。一次一群男生打架撞到我,我的眼镜被打飞了,在我高度近视的眼中,一朵白色的云向我飘来,是个穿着白裙子的女孩,她把眼镜递给我,问我是不是孤儿院来的。那时我三哥四哥只比我大几岁,和我一个学校,他俩总是到处说我是野孩子。在我眼中她又是一个不怀好意好奇八卦的女孩,骗取别人的秘密到处宣扬,我不想多解释,就说是。没想到她也说她是她爸爸妈妈从孤儿院带回家的。我就对她说,虽然我不是爸爸妈妈亲生的,但他们对我很好。她对我说,爸爸妈妈也对她很好。从此以后她就成为了我的好朋友,我们交换彼此的秘密。”
安律师来了兴致,问道:“你们有什么秘密?”
我说:“我不如告诉你,她最大的秘密。她一直暗恋我弟弟。她小学升初中那假期,叠了一整个假期的千纸鹤,攒成满满一玻璃瓶送给我弟弟,但她自己不好意思送,让我代为转交,我弟弟也让我转达给她一句谢谢,她乐呵了至少一学期,你别看我们两关系挺好的,其实她和我弟弟不熟,几乎没说过话,因为我弟弟有心脏病很严重,经常旷课,在家时就窝在他自己房间几乎不见人。不一曾和我说过:‘如果二龙没有心脏病的话,我可能会选择做一个兽医。’相对于人他更喜欢小动物。但他还是选择心血管病作为他的专业,人活着不能只为了自己,要对家人和社会负责。再说我那好朋友,她挺专一的,一直喜欢我弟,中考结束后,她就对我弟表白了,那时我弟像个小大人似的,说要以学业为重。我那好朋友果然没再提这事,但是三年后,高考结束后,她问我,倒追我弟会不会成功,我不知道。那天我回家问我弟弟,他对我那好朋友感觉怎么样,他说他不喜欢那么笨的女人。第二天我好朋友又兴致勃勃地和我说,她要为我弟准备一个浪漫的表白,我和她说,还是我帮你转达吧。她说,你不懂,幸福要自己争取。我只好告诫她千万不要兴师动众。她表白那天只找了两个人,我和我弟,我弟还是被我骗过去的。我帮她守门,她在教室里和我弟不知说什么,说了四个多点,她先出来的,非常扫兴,我叫她也不理我。我进去找我弟,他什么都不肯和我说,只是说,回家吧。这是不久前才发生的事。希望她在大学能碰到真爱。”
122.
安律师说:“你那个小朋友上大学就好了,不会一棵树上吊死。”
我说:“承您吉言。我都和她说了,我三哥四哥也不错,她眼光可以放宽些,但她就是钻牛角尖。”
安律师说:“你弟弟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啊?”
我说:“也就卖相好。我大姐说,她只认为这世界上一个人比她长得好看,可惜那个人还是个男的。就是我弟弟秦双龙,妖孽啊。美少年。我大姐是个自信爆棚的人。”
小安无限向往地说:“真希望能见他一面。”
我说:“最好还是不见,一见误终生。其实我三哥四哥也挺好的,他们俩是双胞胎,我们镇上只有一所小学,一所中学,不一从小到大都是个好学生。三哥和四哥作为他的弟弟,被寄予了厚望,但他们马上就让所有的老师失望了。他们打架斗殴,扰乱课堂,好不容易读到初中毕业就不念了,在镇上的工厂打工,他们不修边幅,脏话连篇。可能有人觉得他们是肮脏粗俗的人,其实他们是这个世界上最简单快乐的人。”
安律师说:“你们家这么多人一定很热闹了。”
我说:“不,我还是喜欢一个人呆着。”
安律师说:“很多人害怕孤单,还有一部分人喜欢孤单,我们俩碰巧就是那一小部分人。就像我相信动物要比人真诚忠心。”
我问道:“你喜欢狗吗?我让我大舅送你一只最听话最温柔的小狗。他养了很多狗,都很可爱。”
安律师说:“喜欢,但是我不会养,我要是养的话,责任太重,它孤独了我要陪着,生病了,要治病。还要养老送终。我绝对不会让我身边的人再尝试被抛弃的滋味。何况这些没有能力决定自己命运的小动物,如果我养不了他们了,他们怎么办?”我同意,连自己都生活不好的人不要养任何生物,宠物、孩子、伴侣。
我说:“没事,等你养不了时,我帮你养。”她的身体又开始痉挛,她身体的疼痛再一次袭来。我不知道这个诅咒的威力有多大,但她一直在忍受痛苦。
小安泪眼婆娑地对我说:“这一切都怨我,你们被困在这荒岛上,都是我害的。我害得你们回不去了。”
我说:“这不怨你,真的,你不要自责了。这事要都算在你头上那可真是太抬举你了。”
@牙牙不痛 2012-3-31 19:24:00
啊哦,我没有看错时间吧,你早上5点多起来更新呀~抱抱
-----------------------------
是啊。。。。是啊。。。。
我早上五点多起来更新。。。
就是看在我这么废寝忘食的份上,也要多多鼓励我呢。。。
@o喜欢金泰熙 2012-3-31 19:59:00
快快快更新吧,我一口气看完的,期待
-----------------------------
马上更新。。。。
123.
小安说:“不,是我,我知道一切,是我在船上做了手脚,我让所有的定位仪器都失灵,无论他们想要去哪里,都只会到一个地方,就是这。我一直都知道,一开始就知道,我们是来送死的。”她摊开手,手心里是一小块黑色的石头,这是一块陨石,有磁性的石头,可以扭曲磁极。就是这个小东西改变了8348的航向,也改变了我们的命运。
我一直以为有超自然的力量控制者我们的一举一动,现在才知道是人为的。我也不是没有怀疑过别人在搞鬼,但我从来没怀疑过她,因为她是最直接的受害者,哪个凶手会蠢到把自己暴露出来,最早成为众矢之的。
我看着她憔悴的面孔安慰说:“没有你,还会有别人把我们引到这,我们是被选中的人,逃也逃不了。你知道安娜戴蒙看到的那朵花会带来厄运,就毁了它,却搭上了自己。你救了好多人。”谁让你这么做的,我很想知道,却不忍心问。
安律师说:“你也听过它的传说吗?你知道那朵花吗?”
我说:“略有耳闻,但不是很清楚。我家乡的传说是开在三途河边的花。有人说它是地狱的使者,也有人说它是乐土的引路人。有人说它妖红似火花开时赤红如血,也有人说它洁白如雪仿佛天使的羽翼。现在看来它是地狱之花。”
安律师说:“梵语波罗蜜 此云到彼岸 解义离生灭 著境生灭起 如水有波浪 即名为此岸 离境无生灭 如水常流通 即名为彼岸 彼岸无生无死 无苦无悲 无欲无求 是个忘记一切的极乐世界 而有种花 超出三界外 不在五行中 生于弱水彼岸 炫灿绯红。善者见之则善,入极乐世界。恶者见之则恶,受世间诸多苦难。看来我要受尽天下极刑了。”
我说:“还有一条路可走。”
安律师说:“谢谢你一直陪着我。”
我说:“不客气,我的荣幸。我可以最后问你一下为什么会是这样吗?”
安律师说:“我能说的已经都告诉你了。一些秘密永远不会说出口,我是为你好。”
安律师伸手够着头下,但是四肢已经僵硬。我把手伸到她柔软的长发下,抽出一把小巧的手枪,问道:“你要找这个吗?”安律师说:“还有。在我睡袋右上角的角落里。”我又把手伸进去,掏出一张折的小小的纸张。安律师说:“这是写给你的,上面有我姑姑的名字和住址,如果你能离开这个岛,希望你去看看她。我让她失望了,不能报答她的养育之恩。”
124.
我说:“你放心。”我已暗下决心,如果有命回去一定要好好照顾安律师的姑姑,这个老人也是她在人世唯一的牵挂了。我拿着那把小手枪,放到她眉心。我大姐秦单凤和我说过,人有三只眼,眉心处有一只,是天眼,打开天眼能看到轮回的路,李家如果有老人去世,都会在尸体的眉心处开一个洞。我不信这些东西,但我只想尽我所能多为她做一些事。
安律师说:“我怎么可以增加你的罪孽。”
我问道:“你还行吗?”我把枪放到她的手心。
安律师衰弱的已经快握不住枪把了,但她还是说:“你走吧。不要为我伤心,这是我第一次我做我想做的事。”我们都已经学会了坦然的面对生死。
我对小安说:“这世界上有许多人莫名其妙的羞辱你,还有一些人不可理喻的讨厌你,大部分人与你一点关系都没有,还有很少部分人不可救药的喜欢你。我就是最后一种人。”我离开帐篷把门拉上。林森就坐在帐篷外不远,见我出来可怜兮兮地望着我,他很绅士既不会偷听也不会闯进去。我回避他的眼睛,躲在另一个地方。我打开小安留给我的那张纸,只有寥寥几行,姓名和地址,字迹潦草。我反过来看看背面有没有漏掉的内容,却惊呆了。是婴桑给我们看过的那份名单,一模一样,除了上面没做记号。安律师是始作俑者?“从不出门的女人”,有人已经暗示我了。
我仔细看那份名单上的人名。排名靠前的人在我上船前就挂掉了。我只是研究后面那那些人。秦单凤是在我们上船那天失踪的,之后是老宋,陈中原、张斌、平教授、谭姐和郑老师谁先谁后也不好说。秦单凤肯定不会有事,老宋被毁容了,也不能确定是他,排除这两个人,名单还是准确的。安律师也有这份名单,但这名单绝对不是安律师捣鬼,她没这能耐,她既不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改动婴桑的那份名单,也不能按着名单除掉人员,我和她接触这么久,她不是一个深藏不漏的高人。这张名单她一直留着,看来她相信船上人的命运已被决定。那她为什么还要更该航线做无谓的抗争。还是她在执行着谁的命令,是否船上还有人在监视她操纵她。我思绪万千一团乱麻,天使还是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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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夜深人静的晚上。。。。。我开始更新了。。。。
我真的更新了。。。
看更新往下看。。。
最近比较忙,但是一有时间。。。没有时间也挤出时间。。。。我就往这里跑。。。。
我很敬业的啊。。。
感谢大家的支持。。。。
131313大然是个美妞,。。。因为心灵美。。。。
加班只靠水果打发。。。是完全的不够补充能量的。。。好吧。。。。小胖子也有春天。。。
125.
我在帐篷外苦思冥想不得要领,帐篷里传来一声枪响,即使她是魔鬼,引诱我们来到死亡之地,她都遭到报应了。林森冲进去,大喊不一过来帮忙。我对着帐篷看到里面去。林森抱着安律师,我不知道安律师开枪打了哪,帐篷里到处都是血,林森的怀里手上也都是血,安律师不再是那种古怪的模样,说实话,她漂亮了,一种魅惑诡异的死亡之美,我从来没见过她这么漂亮过。不一检查了一下对林森摇摇头,林森整个人都蔫了,抱着安律师,头埋到了安律师胸口。
他抬头迷茫地四顾,看到了我,冲了出来,抓起我的双肩,我整个人都被他提了起来,他摇晃着我说:“你为什么不看着她!”不一连忙阻止他,让他放下我。我静静地说:“我要比你伤心。”我此刻一定是面无表情,瞳孔放大。林森被我吓住了,我在他手中像个没有灵魂的娃娃,被放到地上。我们俩就这么对视着站着,像一高一矮两块木头。不一已经把安律师裹在一张床单里了,在这个荒岛上,只能一切从简了。董骄阳过来问林森,他们打算火化尸体了,叫我们一声。我和林森继续大眼瞪小眼,董骄阳还要问我们,被老张拉了过去。他们仨往尸体上浇上柴油,点上火,安律师的尸体在火焰中很快燃成灰烬,赤红的烈火像妖娆盛开的花朵。我过去,抽出怀里那张安律师的名单团成团扔进火中,那张名单瞬间化成灰烬。它上面的内容我已记下了。李不一问我,是什么。我说,烧点纸,买路钱。
林森走到灰烬处,脱下衣服。一捧一捧地把骨灰捧到衣服上,我也帮着他捧,弄完后,他把衣服扎起来,问道:“我们把她埋在哪?”
我指了指离我们很近的一棵大树下,说:“就那吧,离我们近一些,我怕她会孤独,不习惯。那棵树还可以帮她遮风挡雨。”
老张说:“我看这岛上孤魂野鬼很多,那位小姐不会寂寞的。”
无论生前多么努力,多么优秀,在这个地方,死后不过是一抔黄土。
我说:“我们给她做个墓碑吧,人死后也要有名有姓。”
老张劝道:“我们都不知道哪天就死了,不要这么矫情了。埋了就好了。你们俩也节哀吧!”
林森直接无视老张说:“好,我们给小安做个墓碑吧。”
126.
我点点头,和林森一起削平一块木头,在木板上刻字,他只刻了一个安字,就刻不下去了,原来他不知道安律师叫什么名字,我拿过小刀接着刻下去,墓碑上面刻着“安静之墓”。
他把墓碑插在土堆上,固定好。
有时候,论起执拗,董骄阳比他老婆更烦人。还没火化时,他就开始喋喋不休。在他眼中,不信上帝的人,死后无法升入天堂,他在做最后的补救。他是好心的,至少在这一刻,我是感激他的。
董骄阳说:“上主,为信仰你的人,生命只是改变,并非毁灭;我们结束了尘世的旅程,便获登永远的天乡。”
我恍然大悟,一切都想明白了,既然小安已经知道所有人的命运了,她还要改变航线,只能有一种原因,她要努力改变我们既定的命运,她是逻辑学的专家,在她眼里凡事有因必有果,种什么因结什么果,如果我们偏离原定的航线,下场就不会那么残酷,但事与愿违,注定的事,也许连她更改航线都是在死神的预料之中。
董骄阳说:“天上诸圣,请来!愿天使领你进入天国乐园,愿殉道者欢迎你,并引你进入圣城耶路撒冷。”
如果宇宙中真的有天堂,她也是离天堂最近的人。
她选择自杀终结死神的契约。其实名单一直没有出问题,秦单凤没有死,她如果真的是我那姐姐的话,绝不会这么容易就死了的。那天被扔下海的所谓的老宋的尸体,根本不是老宋,脸都被砸扁了,他的身份无法确定。人还是按照名单一个个死去的,陈中原,张斌,平教授,谭姐,郑老师……除了安律师,安律师死的会比许多人晚,如果仅仅是按名单来。她做了最后的抗争,以一个人的力量,来抗拒神秘的死神的旨意。她的牺牲太过惨烈。
其他人都离开了,就我和林森坐在坟前,他不停地抽着烟,已经抽完两包了,烟是麻烦老张帮他拿来的,有一整条,我想他是打算把这一条都抽完。林森开口说:“我是打算和她结婚的,爱护她,照顾她,生两个孩子,一男一女,女孩要像她一样,恬淡,看透世界上很多事……”他烟抽多了,嗓子都哑了,我没有听完他说什么,我听不清了,脑袋混沌一片,我好累,迷迷糊糊走回帐篷,帐篷里还有血腥味,我都管不了了,我好困,我要睡觉。
127.
我常常会怀疑,林森真的是喜欢小安,还是因为他离不开女人,而这里真的没有别的他能看得上的女人了。即使他在小安墓前深沉哀痛是发自内心的,我也觉得并不是爱。小安最好的选择或许是她村里那个和她订婚的男人,那个男人对她知根知底,没有偏见,两人只会安律师有优越感。即使林森安律师他们俩是真心相爱,也是没有任何现实因素的爱情,回到文明社会不堪一击。两个灵魂互生爱慕,两幅皮囊互看对眼是不够的。在社会中,男孩子看女孩除了相貌身材心地,还会要求年龄婚否等一大堆。至少那时候安律师入不了林森的眼。
最近我总是睡不踏实,噩梦一个接一个,不仅仅是因为我遭受打击,而且一天到晚不动脑袋,如何睡得好?这里实在太静了,静的让人不习惯。有时我真的希望能听到一些大自然的声音,但事与愿违,我什么都听不到。这里连空气都是静止的,有时我甚至怀疑是不是时光也静止了。
唯一能听到的声音就是我们的声音。有些人在打鼾,有些人在翻身,还有篝火燃烧的劈啪声。
黑暗中传来一丝异样的声音,不同于我们发出的声音。是风吹过树叶,还是海水的波澜声。这奇怪的地方,不曾刮风下雨,温度貌似也没变过,如果真的有风吹过倒是值得兴奋一阵。我细细地倾耳聆听,一声更明显的声音响起,好像是什么倒地的声音,是小安的墓地那头传来的,是什么动物跑了过去?还是林森还在那,睡着了倒在地上?我一骨碌爬起来,披上外套,跑了过去。
在明亮的月光下,一切清晰可辨,没有什么动物连人也没有。我远远地看着,不敢靠近。因为我看到小安的半截身子已经从墓穴中伸了出来,林森裹在她身上的衣服被挣开成一条一条的。我心里想,难道是假死,现在苏醒过来了。但她爬动的姿势太奇怪了,像虫子拱出来的。刚才那声响应该就是墓碑被顶倒了。我壮着胆子,尝试着喊了一声小安,看她有没有反应。
128.
她倒是有反应了,不过这反应吓得我魂飞魄散,她听见我的喊声一下子蹦出来了,盖着脸的长发飘动了一下,露出了绿莹莹的眼睛,我惊叫一声,跑向不一和爸爸的帐篷。小安的尸体跑得飞快,我不用回头,也能感觉到寒气逼近,它抓住了我的衣服,我还在想逃命,却跑不掉。海边的假面人扑向尸体,那尸体抓住我的手放松了一下,我用力过猛摔在地上,眼一黑就人事不知了。
第二天天已大亮了我才醒来,我睁开眼睛看到明媚的阳光,也看到了阳光中的不一,我还在帐篷中,却不是我自己的帐篷。不一把帐篷的门给拉开了,让阳光晒进来,而他就坐在我身边。我对他说:“我做噩梦了,我梦到小安诈尸了,变成鬼要抓我。”
不一拿着棉签擦拭我的额头,说:“你不但做梦了,你还梦游了。而且你还受伤了。我在外面捡到你,躺在地上睡的正香,就把你抱到我这了。刚刚怕吵醒你,还没有给你消毒。”我说:“轻点。”
不一问道:“你梦到了什么?要是害怕就不要想了。”
我闭上眼睛,说:“让我想想,组织一下语言。我梦到安律师诈尸了。”
不一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人都烧成灰了,你希望她复活?”
我说:“挺希望的。”额头清凉过后,一阵蛰痛。我忍不住伸出手要挠挠,不一止住我,说:“不要碰,会留疤的。”他转身离去。我问:“你这是要走吗?”不一说:“不,我不走,我在这陪着你。我扔一下东西马上回来。”
我心里暗暗高兴,我怕的要死,但真不好意思让他陪我。这下可好,不用自己开口求人了。
不一在外面喊我道:“小胖子,快出来看看。”
我躺得很舒服不想动,但不一叫我我还是得给面子的,我爬起来走到外面,瞬间就凌乱了,天空像是在燃烧,从海平面那烧过来,红彤彤的一片。大家都被这壮观的景象震慑了,安娜戴蒙和董骄阳在不停地祷告。老张和昆汀指指点点,爸爸和婴桑默默观赏,连隐居已久的马云龙和四月流莺都出来了。不过我所有的兴趣都被老张和昆汀的谈话吸引了。
老张说:“这是天现异象,要有大事发生。”
昆汀说:“哦,那个雕像不见了。”他手指着海边,暗喻假面人。
我好勤劳。。。。
为什么没人理我??
是不是太晚了???
嘿嘿。。。。原来现在爪机党这么多。。。。。。
我又要更新咧。。。。
我又要更新咧。。。。。
129.
老张说:“雕像会跑算什么,连骨灰都爬出坟了。”安律师的墓被挖开了,里面的骨灰就是包在林森衣服里的骨灰不见了。一个女人大声尖利地喊道:“天塌了,快跑,跑到山洞里。”天上下起了流星雨,一颗颗柚子大的火球砸到地面,浓烟滚滚。不一拉着我就跑,最后几乎是放风筝一样,我足不点地跟着他飞奔到温泉那。
我们几乎都是拼命跑到温泉的山洞中,大家停下来气喘吁吁,互相看看,都健在,谁也不缺。不一忍不住说道:“幸亏你和我在一起。”我也答道:“是啊,幸亏和你在一起。”外面下着火雨,炙热的气流烘烤着每个人,大汗淋漓。凤凤也在,它整个舌头都吐在外面流口水。不一忽然说:“我的猫呢?”就要往外冲,我抓着他,不让他走。老张说:“小哥,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管猫,都自顾不暇了。”爸爸也劝他不要冲动。外面像是空战现场一样到处都是飞下来的火球,密集如雨。
老张说:“我们怎么办,不能一直在这呆着啊。”
马云龙忽然说了一句话,给我雷够呛,“大家别急于下结论,我们先坐下来开个会,集思广益,慢慢讨论一个最佳方案。”所有人都很听话地坐在一堆。
马云龙说:“在这呆着肯定不行,温度越来越高,会烤死。”
老张说:“那你有什么建议?”
马云龙说:“我认为我们应该往山洞深处走,这里山洞四通八达,里面可以避开高温。”
老张说:“我不同意,我是地质学研究员,这里大陆架结构不稳定,山体是由石灰岩组成,不稳定,受到巨大冲击就会垮掉……”
马云龙不耐烦道:“你挑重点,说点人能听懂的。”
老张说:“以现在的状态,如果我们深入,可能会被活埋。”
马云龙说:“如果不进到山体深处,我们肯定会热死。”
老张说:“我是知识分子,讲究科学依据,你是主观臆断。”他推了一下昆汀说:“小兄弟,你和他讲讲,这岩层山体有多脆弱。”
昆汀说:“我同意马云龙。我现在就热得头晕。”
马云龙得意道:“爷也是省委党校研究生进修班毕业。还知识分子,爷也是。当年爷训练你们这帮知识分子打枪时,一个个都跟死了爹似的,就这点出息,还胡扯什么?”我发现好多人的脸已经绿了,连四月流莺都忍不住拉了他袖子一下,马云龙自知语失立刻闭嘴。
130.
安娜戴蒙道:“我认为张先生说得有理,太冒险了,而且这温度我能忍受,不觉得很不适。我们可以等等,也许外面一会就停了。”大家都热的浑身冒汗,唯独她,我想到安律师有段时间总觉得冷,诅咒已在安娜身上应验了。
董骄阳说:“我同意我爱人。”
不一说:“我是学医的,以我专业的知识来判断,我们在这种环境下最多挺三个小时。”
昆汀说:“以这里空气流通的速度,三个小时内绝对降不下来温度。”
马云龙说:“当年我在新疆当兵时,有人在沙漠上活活热死,不是渴的。那沙漠的温度也没这么高。”
安娜戴蒙忽然用英语说了什么,大家开始面红耳赤的用英语吵起起来。我终于明白,三个国家的人,有些人汉语很差,关键时刻怎么沟通了。大家可以用英语啊,我估计在场除了我和爸爸、马云龙、四月流莺,其余的人英语都很好,连林森都加入了。我看到看傻眼了,这帮人吵得眉飞色舞。
四月流莺一直冷眼旁观忽然打断,冷冷地说一句:“都给我闭嘴,动物比人聪明,我们就跟着狗走吧。”
大家都愣了一下,好多人开始以为她是在骂人,后来才有些人表现出赞同的样子,马云龙忍不住抱了四月流莺一下,说:“老婆,你太聪明了。”有些人已经低头开始喝温泉里的水了,我们要储备。温泉的水已经都变烫了。
大家都把希望寄托在凤凤身上,我推了一下凤凤说:“想去哪就去哪吧,不要太快,我们要跟着你。”凤凤在地上转了两圈之后,终于往山洞里面跑去。马云龙回头看一眼,说:“你们谁要是不放心就在这呆着。我们一定回来给收尸。”大步流星挎着四月流莺跟上凤凤。
老张很生气,说:“你这智商跟狗一样。老子还真就不跟你们。”昆汀劝他道:“别跟他一般见识,千万不要单独行动,大家要走一起走。”拉着他上路。
凤凤挑的是一条最宽阔的山洞,我们往里走,热浪减轻,但是越来越黑看不见。婴桑叫停说:“这岛上还有很多不明生物袭击我们,再往里面走,我们就什么都看不见了。遭到攻击怎么办?”马云龙说:“那好,这里也不是很热。我们就在这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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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张拿着一个钥匙链玩,钥匙链上挂了一个小电灯,还能照亮一小片。老张这人也怪,到这地方还随身带着钥匙,据说他上船时特意带的一串钥匙,办公室、实验室、家、车钥匙都带了,一点用都没有,反而连刮胡刀都没带。老张突然说:“小董,你老婆脸上起的什么?”
我们不禁都看过去,安娜戴蒙靠在董骄阳身上,萎靡不振,脸上起了很多诡异的仿佛花瓣一样的瘢痕。董骄阳问道:“安娜,你怎么了?”安娜戴蒙懒洋洋地说:“我好累啊。”董骄阳说:“那你休息吧。”老张忽然道:“不会是二氧化碳中毒吧?”林森拿出打火机打着,火苗明亮旺盛,说:“这里氧气很足。”
昆汀说:“我们一直在上坡,二氧化碳是向下沉积,这里空气流通也不错。”他指着林森打火机上的火苗,火苗再跳动,接着说:“但我怎么觉得越来越热了。”好多人附和他。凤凤也不停地刨地。马云龙说:“我们还得深入。大家靠的近一些,贴着壁走,再往里面就什么都看不到了,千万不能分散。老张手电关了先,别关键时刻没电了。小董,安娜怎么样?”安娜戴蒙似乎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董骄阳说:“我背着她。”把安娜戴蒙背上背,说:“走吧。”我们每个人牵着下一个人的手,在黑暗中摸索前行。不一牵着凤凤,凤凤走得也很慢。我在不一身后,爸爸在我身后。我们走得很慢,走了一会,安娜叫停董骄阳,大家只好跟着都停了下来。安娜戴蒙道:“张先生,把你的手电打开。我们的周围全是植物。”老张打开手电,光线虽微弱,却足以照亮小小的方寸之地。安娜戴蒙作为植物学家有着非凡的洞察力与感知力,我们相信她的很多判断,但这次,我们身边什么有生命气息的东西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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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娜戴蒙的脸色很差,那些花瓣一样的瘢痕都凸显了起来,她是产生幻觉了,好多人已经不忍心去看她的脸了。昆汀忽然道:“老张,你往墙壁上照一照。”岩壁很平整,高不见顶,上面绘满了壁画,色彩艳丽生动形象的壁画有古代衣装的人物,也有亭台楼阁花草树木。老张似乎也看呆了,一边拿着手电照着一边看,他说:“难道这岛上以前住过人。这是很庞大的工程,这种规模的壁画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成的,得耗费很多人力物力。”我打趣道:“也许是史前文明。”老张说:“小丫头,你知道什么才叫史前文明吗?那可得追溯到几万年前了。以这里的湿度和温度,这些绘画距今顶多两千年。”我说:“你对考古还这么有研究。”老张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手电就灭了,他只是骂了一声娘。林森拿出打火机点上火,那些浓墨重彩的壁画在火光下更显艳丽。众人都陶醉在这片美丽的壁画下。马云龙说:“别看了,一会连火苗都没了。”
不一说:“等一下,我们来时的路堵住了。”我们不禁回望,反应过来,本该是我们来时的那片已是整幅平滑绘满壁画的石壁。我们并没有转过什么大弯,不会迷失方向。马云龙斥骂:“邪门了,鬼打墙。”不一说:“也许是什么机关吧。”婴桑摇摇头说:“要是机关的话就太可怕了,什么机关可以无声无息的出现在我们身后。”婴桑狐疑的眼光扫过每个人说:“那个平教授人没了。”我看了一圈,人果然无影无踪。马云龙说:“我早就看那老小子不对了。”四月流莺冷冷地插嘴道:“岛上和船上的平教授不是同一个人。”我真佩服四月流莺的眼力。婴桑说:“我也看出来了。但他对我们没有什么恶意,所以我没有戳穿他。”马云龙说:“还没有恶意,他把我们困到这了。”四月流莺说:“跟他没关系,是我们自己走进来的,我们没有被困住,前面还有路。”马云龙说:“这地方这么诡异,谁还敢走?”四月流莺说:“如果在这不走,我们即使热不死,也要困死。”马云龙说:“我听我老婆的。这一路上还少奇怪的事了,爷什么都不怕。”众人纷纷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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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娜戴蒙却道:“我会长眠于此。我看到了上帝的预示。”董骄阳急道:“安娜,你胡说什么,你不会死的。”我也说道:“你好歹也是个科学家,怎么能这么迷信?”
不一走过去,让林森拿着打火机离近一些,检查安娜戴蒙的身体,让婴桑去扶着她,把董骄阳叫到一边。说:“我们应该把她留在这,她现在的身体已经非常的衰弱了,不适宜走动,即使你背着她,她也会很难受。留在这她能舒服一些。”
董骄阳热切地问:“她有救了吗?”目光中发出希望的光芒。
不一说:“不,她如果留在这会死的舒服一些。她活不了多久了。”
董骄阳大怒,喝道:“你这混蛋,你说什么?我们怎么能,我怎么能让她一个人孤零零地在这等死。”张牙舞爪地扑向不一。
不一抓住他的双手,板着他肩膀直视说:“你冷静些。”
董骄阳像是失控一样,大喊:“我怎么冷静,又不是你们的妻子,她是我的一切,我的老师,我的偶像,我的灵魂,我的日月星辰。离开她我只能是个没有精神的空壳子!”说罢呜呜地哭了起来。
不一安慰道:“无论发生了什么,我们得想办法继续生活下去。想想你的父母,朋友,生活不只是爱情。”
老张也劝说:“你看你年轻,还有文化,以后什么女人找不到,不要一棵树上吊死。”不一忙对老张使眼色,老张就当没看见,继续说:“男人还是要有男人的样子。”老张怕是受不了董骄阳一路哭哭啼啼像个受气小媳妇的样子。
安娜忽然呼唤董骄阳,董骄阳连忙过去,问是什么事。他们俩用英文交谈,不一为我翻译。安娜戴蒙说:“你已经不是个孩子了,要有主见,但也要懂得尊重别人,我清楚我自己的身体,这也许是我最好的归宿了,你看那壁画上画的花丛,和那天我在树林里见过的一样,我今生见过的最神奇的植物。我一生都在追求美丽的植物,今后我要与它们常伴。”
董骄阳也看到那些壁画上的花朵了,抱起安娜戴蒙,将她放在花丛之下,我一直觉得安娜戴蒙姿色很一般,现在有些清丽的感觉了。
134.
安娜戴蒙说:“我不能再陪伴你了。上帝厚爱我,给了我一切我想要的东西,事业爱情。如今我又能长眠于此,不虚此生啊。”
董骄阳说:“上帝也厚爱我,我能遇见你。我会永远陪伴你。”说着坐在她身边。安娜戴蒙说:“你还这么年轻,还有你未竟的事业,我在这很好,不需要人陪伴。你走吧,你还得把我的数据整理出来发表,你们都走吧,别为我耽误时间了。”说着合上了双眼。董骄阳说:“我在上帝面前发过誓,无论平穷疾病衰老,甚至死亡,我都不会与你分开。”
安娜戴蒙说:“你还年轻,未来的路还很长。我怎忍心让你陪我,你走吧,不要再平添我的烦恼,上帝与我同在。”安娜戴蒙是个天主教徒,这点最恐怖,无论何时她都会承受,不会自己了断。董骄阳说:“我爱你,我不会离开你。你说什么都没有用。”
安娜戴蒙叹了口气说:“我的研究还没结束,那是我父亲毕生的心血,你要把它整理出来发表,这会指导人少走些弯路,对植物学的发展贡献巨大,你难道只为我一人为你一己私欲,阻碍科学的进程?快走!”董骄阳脱下上衣叠了起来垫在她头下,在胸前划了个十字说:“走吧。”
我推了推凤凤,它在前领路,走了好一会,老张说:“小林,你可以先把打火机灭了,我都闻到烤肉味了。”瞬间漆黑一团,我们都放慢了脚步。我都觉得对不起凤凤,让它在前面开路,有什么危险都是它但着。队伍停滞住了,老张问道:“小董你怎么不走了?”
董骄阳说到:“你们走吧,不要管我,我回去了,我回去找安娜,我不会让她一个人忍受恐惧痛苦,我永远都会和她在一起。”当的一声,董骄阳闷哼了一声。队伍又开始前行,老张说:“别担心,我就是把这小子敲晕了。”我感觉到一阵清风,问道:“你们感觉到风了吗?”昆汀说:“我以为是幻觉呢,原来你也察觉到了。”不一说:“不是幻觉。”我们都热得口干舌燥头晕眼花,老张还背着一个人。老张说:“我们在这歇会吧,我走不动了。你别看小董挺瘦的,一点也不轻。现在谁要是能给我喝口水,我把命卖给他都行。”四月流莺冷冷地说:“你的命不值这钱。”在这种环境下很容易暴怒,老张吼道:“你这个女人……”婴桑说:“老张,省点力气吧。这里已经不是很热了。”婴桑清楚地知道四月流莺惹不起。我在想,不如不走,在海滩上被砸死还能痛快些。
@sd720731 2012-4-4 13:36:00
12+1,我在你后面默默关注你
手机上天涯,随时围观热点:3g.tianya.c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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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谢谢。。。。。清明节的。。。。我回头看看。。。别吓着了。。。
@牙牙不痛 2012-4-4 14:35:00
然然加油,一下更了几章,抱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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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抱抱。。。
但你不是快月考了吗?
快去复习。。。学习最重要。。。
考试考好了。。。再干别的。。。
我说。。。我真厚道。。。。真无私啊。。。。。
@水震 2012-4-4 14:48:00
小胖子 大美妞 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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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只不过心灵美嘛。。。心宽体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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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森打破沉默说:“我刚才回头看了一下,就在安娜躺着那地儿,看见那壁画上画的花开了。”老张说:“那本来就是开的,画的是盛开的不是花骨朵。”林森说:“我是说那些花冲出壁画,变成立体的,开在地上了,那些花朵自己还会发光。”老张说:“你眼睛看花了。”林森说:“我眼睛很好。”婴桑也说:“我也看到了。”老张沉默一会道:“光学作用,就像小孩的玩具,立体画。在一定的角度就会变成立体的。”
凤凤忽然汪汪汪地大叫了起来,林森警觉地打开打火机,小小的火苗照亮一片地方,除了我们大眼瞪小眼,没有人。一团白色的小绒球扑到不一身上,凤凤也跑上去蹭着它呜呜低鸣,不一大喜抱着那只猫,自言自语。警戒解除,林森熄灭了打火机。那只小猫一点事都没有,既不灰头土脸也没受伤地归队了,它看着比我们每个人都好。
老张说到:“它是哪冒出来的?”不一说:“我也不知道,似乎咪咪一直在这等着我。”咪咪是他给猫起的名字,很大众出现频率极高的名字,全天下的猫好像都叫这个名字。我说:“我也许知道它是哪来的了。”一股焦糊的味道若隐若现,我站了起来,说:“你们跟着我走。”婴桑说:“大家起来接着走。”老张说:“小姑娘你靠不靠谱?”我说:“现在已经不热了,你感觉不到吗?”老张说:“这倒是,但我还是渴啊。”我说:“我们马上就有水喝了。”林森笑问:“望梅止渴?”我没理他只是在前面摸索着前进。
我对外界的变化不是很敏感,但是我对下雨很敏感,我能准确地预测是否下雨,雨量大小。我能闻到空气中潮湿的味道。我在前面走,很快山洞中不再是漆黑一片,众人也能看到彼此模糊的轮廓。我们加快了速度,很多人已感受到外面凉爽的空气。这时我放慢了脚步,有雨又如何,如果我们在海底,下的雨可能是漏下来的海水,是咸的,喝不了。众人已经看到出口了,不等我都快步跑了出去。外面果然在下雨,但大家都愣住了。满目疮痍,本来绿色的岛屿光秃秃一片,变成焦土之岛,一场浩劫将所有一切燃烧殆尽。天空在下着雨,老张大张着嘴喝着雨水,董骄阳被放在地上也被雨水浇醒了,丢了魂一般躺在地上,躺在灰尘与泥泞之中,呆傻地望向天。我问不一:“安娜要是和我们一起走也能挺到这吧?”不一说:“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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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劫后余生。看着这惨烈的场面,幸亏听了马云龙的建议。因为没有了植被的遮盖,外加雨水的冲刷,山体显现了出来,沟壑纵横,洞穴重生。正因为如此,我认出了那个洞穴,我和平教授进入的洞穴,那个它周围看起来如树干一样的石壁。没想到我们出来的地方竟离它如此之近。大家在雨水下冲刷了一下又回到山洞中坐在一起。老张也把躺在泥里的董骄阳拖了过去。
大家捡起一些还算干燥的木材放在山洞中,点上火。那些木材还是有些湿,点了好久才点着,冒出浓浓的黑烟,呛得好多人又流眼泪又咳嗽,但篝火终于燃烧了起来。我们拣了好多木头就放在火堆旁烤着,火越烧越旺照的昏暗的山洞也明亮了许多,大家围着篝火,一直沉默寡言的李丽忽然说:“那有面镜子。”站起来自顾自地走过去。我们都没看到什么镜子,她直勾勾地看着前方,走过去,走到她对面一个深深的角落里,那里几乎看不到什么除了阴影。四月流莺喊道:“回来,不要过去。”老张站起来说:“我把她抓回来。”四月流莺命令道:“坐下。”老张本来很不愤四月流莺,但看她异常严肃还是讪讪地坐下。
四月流莺问道:“谁有枪?”我看到昆汀摸了一下腰间,但什么都没说。其他人也没有反应。四月流莺在地上摸起一小块石头颠了颠,飞出去正好打在李丽脚踝上,李丽踉跄一下接着走。四月流莺又拿一块石头打过去,石头直接穿过李丽大腿,在她大腿上穿出一个血洞,炯炯地流着血。李丽几乎跪在地上,一步一步地还往着阴影蹭过去,地上都蹭出一片血迹。
老张实在看不下去了,就要冲过去把李丽抓回来。要不是不一紧紧压着他的肩动弹不得,早就飞过去了。大家的呼吸都止住了,看着李丽着魔一样非要到那个阴影中去。那并不是个阴影,只是比较吸光显得暗一些,是一块巨大平整的岩壁。李丽扒着那块岩壁站了起来,用手着迷地抚摸那块平整巨大的岩壁。四月流莺拿起一块石头飞过去,石头穿过李丽的太阳穴。我不得不佩服她的手段。老张张大了嘴说:“你……”他只说了一句话就说不下去了。所有人都说不出话了。因为李丽一头栽倒在地上,那块石壁里有一个一摸一样的人也倒了出来,她是脸朝下摔倒的,半边身子还在石壁里。李丽仰头倒在地上,眼睛睁得大大的,一脸的兴奋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