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傲视天下 2210楼 2013-06-24 14:52:00
垃圾,强奸大爷的眼睛,你们傻B继续追吧,爷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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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写的不好,你大可以指出来,请别骂其他人。若您还是不听劝,想要继续吠其他读者的话,恐怕就不是您所说的“强奸”,而是“轮奸”。
当然,您愿意被轮,别人都没意见。好走不送哦亲~~
冯慎与查仵作相对一视,不约而同的低声惊道:“义和拳?”
田老汉顿了顿,缓缓答道:“正是……二位恩公若嫌俺是‘拳匪’出身……只管拿了俺去送官……”
查仵作看了看冯慎,不知该说什么好。
“老人家,这又是什么话!”冯慎抬眼看了看那守在炉边的老妇,低声说道:“您老且住了声,我去去便来。”
说完,冯慎便走到那炉边,对那老妇说道:“这位嬷嬷,不知您这茶棚之中,可备得酒浆?”
“客官要吃酒?”那老妇见问,忙道:“可我们这是小本生意,并未备下什么酒水啊。”
“倒有些棘手了……”冯慎故作为难道:“眼下这天寒地冻的……我们想烫些酒水暖身……茶棚未备,却不知附近有无售酒之处?若是有,能否劳烦嬷嬷,替我们打上一觚过来?”
“村里头倒是有酿酒的……”老妇面露难色。“可那村里离这儿有个三里多地……一来一回的……怕要耽误生意……”
“嬷嬷放心”,冯慎从怀里摸出半块碎银子,递给那老妇。“您看这些……可否偿得上您耽误的买卖?”
“用不了这些许!”那老妇慌忙在身上的灶裙上擦了擦手,这才敢接了银子。“客官,那老身这就回村给您打酒去!剩下的,再给您还来……”
“不必了!”冯慎笑道:“剩下的嬷嬷自个儿留着便好!”
“多谢客官了!”那老妇一听,赶紧对冯慎千恩万谢,拿着银子,便欢天喜地的去了。
其他人见冯慎这般,知道他是想借故支开老妇。于是,也都闭着嘴不说话。直到那老妇走的远了,这才接着上茬盘道起来。
“老汉罪过”,听得周围无杂人了,那田老汉才说道:“什么道理……却又让冯恩公坏钞!”
“老人家言重了”,冯慎摆摆手,道:“方才听得您老……提到什么义和拳……”
“是啊!”查仵作也皱眉道:“庚子年那事,虽过了几年,可眼下朝廷里,好像还在压禁拳党啊……”
“唉……可说是呢”,田老汉长叹一口。“不过这话要说……得倒回好几年前了……想当年……”
“哎呀爷爷!”田老汉刚要开口,那香瓜却将小嘴一撅。“又要说你那些个事啊?俺听了百八十回了……耳朵眼里,都快磨出茧子来了!你们要说,俺可不想听了。俺困了,得先打个盹……”
说完,香瓜便将眼前的盘碟一推,真个趴在桌上睡将起来。
“这妮子……”田老汉苦笑一下。“好容易吃了顿饱饭……又似之前那般没心没肺了……”
冯慎与查仵作见那香瓜直来直去的性子,也不由得笑笑,凭她伏在桌上歇晌。
田老汉咳嗽几声,开始如此这般,这般如此的讲述出来:
原来,这田老汉年轻时,凭着一身的好拳脚,在一家镖行里押镖解运。等到年纪大了,也不愿意走南闯北了,便回了家乡,安生养老。
田老汉有个独子,长成后也讨了一房媳妇。婚后一年,夫妇二人便生了个丫头,也就是香瓜。田老汉走镖时,也积下不少家底,一家人吃吃穿穿,过的倒也富足。
可天有不测。那一年,山东大涝。暴雨不停,黄河便绝了口。那洪水泛滥,一直淹到了平原县来。好容易等得洪水退了,却因那淹死的人畜来不及捞,又衍了尸毒,起了瘟疫。
那瘟疫来的凶,十户里面有八户绝,见天都有人染疴毙命。开始死人了还去置办薄板棺材,可到了后头,人死的太多,埋都埋不过来,索性用破席子卷了,找个乱葬岗随便一扔,任凭野狗撕扯。香瓜的爹娘,就是在那会儿染疫双亡。整个田家,只剩下爷孙俩,相依度日。
一老一少,这日子过的就有些紧巴。田老汉年岁大了,也下不得田,而香瓜尚小,又是个女娃子,自然也当不起家。
思来想去,田老汉趁着那些套路还没忘,决定开馆授武。平原县民风剽悍,个个讲义尚武。田老汉早年间在当地颇有名声,于是跟来学拳的人也不少。有钱的人家,送些拳资。手头紧的,就担来些米面。凭着这份收入和四邻的接济,田老汉与那香瓜,倒也不至于受饥挨饿。
香瓜那会还小,总见家里有人舞枪弄棒的,她觉得有趣,也便偷偷跟在后面,耍个一招半式。田老汉一看香瓜学的还有模有样,心里也欢喜的紧。想她若有个一技傍身,等以后自己没了,也不怕受人欺负。于是,便让香瓜也跟着那些师兄弟们学拳。
别看香瓜大大咧咧的,学起武来倒是不含糊。除去了套路,香瓜倒不好刀剑,而是喜欢掷石子玩。几年下来,不光是拳脚大进,那石子掷的,竟如行家射暗器一般精准。随手一扬,趴在那几丈高大树上的鸣蝉,便应声而落。不敢说百发百中,但十下里面,起码能打着个七、八下。
香瓜如何如何,且按下不提。单说田老汉收的那帮人里,有个年过三旬的老徒弟。这人唤作李长水,是邻村杠子李庄人氏。
这李长水别看年纪大些,可生性火暴。那牛脾气犯了,不输于愣头小子。不过,李长水虽然鲁莽,对田老汉却是毕恭毕敬。并且他为人正直,敢爱敢恨,那田老汉对其也是十分赏识。
那个年头,在山东地界上,有着不少洋鬼子开的天主教堂,收了不少本地的教众。那些个教众,倒不是有什么信仰,而是想仗着洋人的庇护,而去为非作歹。老百姓对其恨之入骨,私底下叫他们“二毛子”。
在李长水村里,就有这个么一个“二毛子”恶霸。这人名叫李金榜,是村里的大户。可这李金榜,偏就为富不仁。他借着洋鬼子的势力,欺男霸女、鱼肉乡里。
一次李金榜正为恶时,恰被李长水所见。那李长水一看,怒从胆边生,操起拳来,就将那李金榜打了个七荤八素。惩罚了二毛子后,李长水仍不解气。索性纠了一伙村民,拿着锄头镰刀,直奔那扶植恶霸的教堂,大砸特砸,赶跑了洋鬼子传教士。
这样一来,事情就闹大了。平原知县一听打了洋人、砸了教堂,慌忙亲点了步马捕快,赶到杠子李庄拿人。可那李长水犯了横,誓要跟那官军抵抗到底。结果凭着几个泥腿村汉,竟还真将那伙县衙捕快打了回去。
知县一看,忙去请巡抚出兵镇压。巡抚一听有乱民闹事,也慌的不行,赶紧调齐两营军健,前往围剿。由于田老汉教过那李长水功夫,所以也被官兵列在了围剿名册之上。
@我来混个脸儿熟 2225楼 2013-06-24 20:50:00
我是看到邪见才追过来的…弱弱地问一下…楼主你不怕精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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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也弱弱的问一句……“精分”是什么意思啊?
今天画了一天画,现在刚回来,才开始码,可能更新时间要晚一些,俺尽量快写,对不住了
由于田老汉教过那李长水功夫,所以也被官兵列在了围剿名册之上。
消息传来,李长水大惊。他一面派村汉去长清县请朱红灯,一面亲自去给田老汉通风报信。
这长清县的朱红灯,正是那山东义和拳的头领。一听得消息,马上带着几百拳众,星夜赶赴杠子李庄。等到朱红灯进了庄,那李长水也早已将田老汉和香瓜接至家中。
几人会合后,便开始商议起来。田老汉原本不愿入伙,可架不住李长水、朱红灯等人,在边上苦苦相劝。
田老汉暗忖:自己因授过李长水拳术,也被官府列在了捉拿范围之内。这次事情闹得大,若是被捉住,按着那连坐的罪名,少不得也要开刀问斩。自己是土埋到脖子的人了,倒不怕死。可是就怕孙女香瓜,也会受了连累、丢了性命。
束手就擒、坐以待毙是个死,入拳抗官、痛击洋虏,大不了也是个死。反正横竖都是个死,倒不如死的轰轰烈烈,不枉来这人世间一遭!
于是田老汉一咬牙、一跺脚,打定了主意,带着香瓜一起,入伙了义和拳。
别看田老汉年愈花甲,可他却怀着一身的能耐。特别是一口宽背大刀,使的是虎虎生风。再加上早年间走镖时,积下的江湖经验,那义和拳里有他加入,便同如虎添翼!
见田老汉答应了,朱、李二人皆是大喜,忙斩鸡头、烧黄纸,一个头磕在地上,结了金兰之义。
入伙之后,几人便指挥着手下人,掘壕挖沟、设防布阵,只等着与那官兵决一死战。
不多会,便有拳众来报,说是官军的探马拦骑,已出现在庄西的森罗殿。听得是探马到,几人便知:大军不出半个时辰,必会赶到这里。
见官军来势凶猛,朱、李等人便决定趁其远来疲顿,杀他们一个措手不及。于是,点起义和拳中几百死士,操兵刃武器,直接奔至庄口拒敌。
等不得两军对垒,义和拳众们便抡舞着枪棒,朝着官军杀奔过去。那些官军一看,慌忙招架。双方都不叫阵,人喊马嘶、刀来枪往,杀将在了一处。
田老汉经多见广,自是不畏这血淋淋的场面。他抡着宽背大刀,一刀便剁翻一个,如同是砍瓜切菜一般,在那官军中横冲直撞,杀得官兵们是哭爹喊娘。
田香瓜年岁太小,被拳众们留在了阵后。开始时候,香瓜还有几份害怕。可征战时间长了,香瓜胆子竟也稍稍大了些,也从地上抓着石子、土块,不停的朝那些官兵们掷打而去……
这一战,从晌午激斗到了天黑。那几百拳众虽说英武,可毕竟是刚扔了锄头农具的“泥腿子”,鏖战一久,便显了疲势、落了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