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妄言社】淋漓血案,步步杀机。《窥骨》——拨开重重谜雾,道出乱世秘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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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奕劻挥手让下人离开后,朝着载振身后的门缝里探了一眼。“老大,你房里头还有人吧?”
  载振赶忙系好了衣扣,顺手把门掩紧。“没没,就我一个……”
  “别以为我不知道”,奕劻哼道:“那姓曾的前阵子打着段芝贵的旗号,从天津卫买了个妞儿,不就送到你这儿来了么?你屋里的,就是她吧?”
  载振搔了搔头,“嘿嘿,啥事都逃不过阿玛的耳朵。”
  “那是”,奕劻道:“在朝里朝外,你阿玛总装着糊涂,其实这心里头雪亮着呢。对了老大,前几天我在善耆那碰到那冯家小子了,略微试探了一下,感觉那本经书,似乎真在他手上……”
  “啊?”载振大喜:“真的在他那里!?”
  “你瞎喊什么!隔墙有耳!”奕劻警惕的朝屋里瞧睢,将载振拖在一边。
  载振任由奕劻拉到僻静处,“没事阿玛,我早就探过翠喜的口风了,她绝不知情。”
  “那也得防备着”,奕劻道:“这事关乎重大,就连老二、老五都不知道。如今朝野中,不知有多少双眼睛盯着咱爷俩儿,不谨慎点成么?”
  载振点头道:“那该怎么做,我全听阿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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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载振点头道:“那该怎么做,我全听阿玛的。”
  奕劻想了想,道:“咱爷俩儿现在不宜抛头露面,先作壁上观。那姓曾的要真能得手,咱就来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若事成不了,那就赶紧抽身撇清,绝不能惹上一身臊气……这样吧,眼下朝廷不正在厘革官制么,为掩人耳目,你去把段芝贵从天津调到黑龙江,保举他做个巡抚。”
  “阿玛高招啊”,载振笑道:“如此一来,既可将那姓曾的形迹瞒下,又能用甜头封住老段的嘴,嘿嘿,就算以后这事抖搂出来,我大不了摊上个‘贪恋美色’的风流名。”
  奕劻道:“那女的你最好也藏得紧些,那些御史言官可不是吃素的。就算光参你个‘纳美卖官’,也足够你喝上一壶!”
  “是是”,载振忙道:“我多加小心就是。”
  奕劻“嗯”了一声,又道:“老大啊,还有件事我得点点你。”
  载振一愣,“阿玛,又怎么了?”
  奕劻道:“听说商部在上海开了家信成钱庄?”
  “嗐”,载振笑道:“是有这么个事,阿玛,现在不兴叫钱庄了,按照时下的习惯,得叫‘银行’。”
  奕劻未置可否,“还印了纸钞银票?上面还有你的画像?”
  “没错啊”,载振得意道:“怎么样阿玛,威风吧?”
  “威风个屁!”奕劻气道:“我瞧你是抽风!且不论那银票比不比得上真金白银,可你哪来的胆子,敢在那上面印自个的像?”
  载振有些不服气:“我是好歹商部尚书,全国的农工商都归我管,印个画像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以上三图,为当时信成银行发行的印有载振胸像的纸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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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载振有些不服气:“我是好歹商部尚书,全国的农工商都归我管,印个画像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事大了去了!”奕劻叱道:“你爬得再高,还能高过老佛爷和皇上?连他们都没做过的事,哪里轮得到你小子?老佛爷的脾气你不是不知道,一旦有人吹点什么邪风,她再当了真,能有你的好果子吃?”
  载振意识到事态严重,冷汗顿时就下来了。“哎呀,阿玛……那……那这下怎么办?”
  “印都印了,还能怎么办?”奕劻叹道:“回头我在朝里活动一下,看看把这事圆过去吧。老大,以后这种糊涂事少干,多向人家载沣学学!”
  “他?”载振不以为然,“他也不见得有多少能耐。”
  “你还是看不透啊”,奕劻长息一声,压低了嗓音:“老佛爷年纪大了,皇上没儿没女,又是个病痨子……再过几年,到底是何人去坐那龙庭,谁能说得准?”
  载振眼中闪出一丝光亮,“不错。阿玛,咱打那《窥骨经》的主意,不就是为了这个么?”
  奕劻道:“那什么经书,究竟有没有传闻中那么邪乎还很难说,就算真落到咱们手中,无非是添上几分胜算罢了。我琢磨过,现如今载字辈的宗室里,那载沣还算号人物,再一个,就是你了。即便没有那经,咱竭尽所能,也能跟他争上一争。”
  “我看未必”,载振道:“载沣跟皇上那可是亲兄弟,打断骨头连着筋。要论亲疏远近,别说是他了,连载涛我都比不过啊。真要想争位,咱指定得想点别的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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