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妄言社】淋漓血案,步步杀机。《窥骨》——拨开重重谜雾,道出乱世秘史

  更
  “我看未必”,载振道:“载沣跟皇上那可是亲兄弟,打断骨头连着筋。要论亲疏远近,别说是他了,连载涛我都比不过啊。真要想争位,咱指定得想点别的法子。”
  “要不说你见识还差得远呢”,奕劻冷笑道:“老佛爷是个明白人,岂会考虑不到身后事?她在的时候,皇上那边的嫡系是不敢闹腾,可若是不在了……整个叶赫那拉氏的日子,怕是要不那么安生喽。载涛他们都是皇上那支的,老佛爷必会有所提防,倒是载沣,非但不帮着皇上说情,反一个劲的向老佛爷示好效忠。”
  载振不屑道:“他心肠倒硬,好歹也是亲兄弟……”
  奕劻摆手道:“你当他真的不念手足之情?错了,这才是载沣的厉害之处。不能忍辱,焉能负重?所以阿玛感觉,只有他,才是你最大的对手!”
  载振道:“听阿玛一说还真是……怎生想个法,扳去他这块绊脚石。”
  “不可操之过急”,奕劻道:“咱爷俩儿得慢慢来,我抓钱,你揽权,到时候能拉拢起一帮要员亲信就好办事了。老大你千万沉住气,唯有机会成熟,才能出手,别赔了夫人又折兵啊。阿玛老了,可禁不得半点风浪……实在不成,咱就稳稳妥妥的当王称臣,轻轻松松的收钱捞财……”
  载振点了点头,道:“放心吧阿玛,我有数,保管不把咱自个儿搭进去就是。最不济,我还能从您手里世袭个‘庆亲王’呢。”
  “哼”,奕劻有些不豫,“你阿玛身子骨还硬朗着呢!先老实当你的固山贝子吧!我不跟你说了,你好自为之!”
  载振赔笑道:“那我送阿玛回府……”
  “不用!”奕劻边走边感慨,“看来这年头,只有银子最靠得住啊……”
  安
  开码静待
  更
  “不用!”奕劻边走边感慨,“看来这年头,只有银子最靠得住啊……”
  连下了几日秋雨,这一天,总算是放了睛。西苑的太液池中满满澄澄,水面足足涨了好几尺。
  潮气秋寒,催人犯困。仪鸾殿东边的寝宫内,慈禧正在歇晌儿,可刚迷糊了一柱香的光景,便被自鸣钟“当当”的报时声吵醒。
  慈禧心烦意乱,一把撩开帷帐,就冲外大喊道:“来啊!”
  几名伺候的宫女听得传唤,匆匆来至榻前请安。“奴婢恭听老佛爷吩咐。”
  “去”,慈禧一指那自鸣钟,“把那劳什子给我扔了!”
  一名宫女赶紧搬起钟来往外走,其余人等忙服侍慈禧下床。待捯饬停当,慈禧也不准宫女相随,胡乱披了件点翠大氅,便头昏脑胀的跨出门槛。
  来在外面,见四下无人,慈禧想也没想,脱口道:“莲英呐,陪我遛遛弯去……”
  话未说完,庑廊下转过一个人来。那人到了跟前,一个头磕在地上。“老佛爷贵人多忘事,这阵子李总管抱恙,是奴才小德张在这里听差。”
  慈禧苦笑一声:“老喽,打个盹起来就不记事喽……小德张,这几年你明里暗里的替我办事,嗯,身上倒有些莲英的影子,好生干吧,日后少不了你的好处。”
  小德张又叩首道:“能伺候老佛爷,已是奴才天大的荣幸,哪还敢奢图什么好处?”
  慈禧点点头,“起来吧。”
  小德张起身,递上水烟。慈禧接来吸了几口,脑中清爽了不少。
  “这里烦闷的紧,走,到池子那边转转去。”
  “嗻!”
  安
  晚上迟些见
  更
  “这里烦闷的紧,走,到池子那边转转去。”
  “嗻!”
  在小德张的搀扶下,慈禧慢慢朝太液池畔踱去。池中荷花凋尽,仅存些枯柄残叶随着水波浮荡。慈禧倚着栏杆看了一阵,心里老大不痛快。
  小德张见状,也不知从哪里掏出包鱼食。“老佛爷,既然到这儿了,您不如给这池中的锦鲤赏些食料吧。”
  慈禧捏了把食,信手抛撒在池中。“这池子里光秃秃的,也不知还有没有鱼……”
  话音方落,水面上突然跃出一尾肥大的锦鲤,甩身一扭,便将铒料吞下。
  “哎呦”,小德张抚掌道:“老佛爷一来,这儿登时就有了生气。您瞧,那不正是‘跃龙门’么?”
  慈禧大喜道:“快快,再拿些鱼食儿来!”
  锦鲤越聚越多,慈禧投喂的也越来越勤。整包食料都掷下后,又有无计的锦鲤从四方游来。陡然间,池中鳞甲鲜艳,欢快活泼,就连一只栖在岩缝里的王八,也忍不住探头探脑的凫来争食。
  瞧着这些憨态可掬的水族,慈禧胸中的不快全成了乌有,她刚取帕子擦净了手,却发现远处的白阶甬道上,缓缓行走着一个小宫女。
  慈禧乜斜着眼打量了好一会,才问道:“那个丫头,是不是涵元殿的?”
  小德张眺望辨认后,道:“没错,那丫头叫叶禾,原来在植秀轩,后来李总管见她机灵,这才调她去瀛台专门‘照料’皇上。”
  慈禧点了点头:“看来我没记错。去,把她给我叫到这里来!”
  安
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