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那些年的盗墓勾当《鬼笑不发丘》连载

  可我走近了之后,望着地上的东西,我也吃了一惊。只见在小溪松软的沙滩上,有一行赤脚的脚印,这些脚印,类同于我们的脚印,但是比我们的大了不少,准确的说那是巨人的脚印。

  墙头草拿着小尺子蹲在地上,他抬起头来,满脸惊恐道,这不是人的脚印,长、长有三十八公分啊,什么人才有这么大的脚印?

  田洪成突然喊道,快看,我们的帐篷侧面。

  沿着那一串脚印一路看去,我看到这串脚印曾经走到我们帐篷的附近仅有两米处,然后掉头再次沿着小溪走掉了。

  我怔怔地看了足有两分钟,突然怒喝道,于大叔、禾大壮,你们是怎么值班的?

  我猜想,这一串脚印应该是在我们值班之后发生的,此前我还和小苏打着手电沿着帐篷一带,转了一圈,特地还看了看地面有没有毒虫,你没发现这一串大脚印子,因此我就直接问问最后一班岗的他俩就可以了。

  于天赐慌慌张张地说,我、我们好好的,没睡觉啊,没看见啊?

  我把脸转向禾大壮道,大壮,说实话,你们睡觉了没有,我还没问睡没睡觉,于大叔就说没睡觉呢。

  禾大壮的大连盘上浮现出了愧疚和不安的表情,他低下头,用西北汉子特有的诚实说,我、我,确实睡着了,我不对,队长,训我吧。

  看到大壮如此不安,我心里突然觉得有些过分了,就走过去拍了拍大壮的肩膀,说好兄弟,承认错误就行了,可是这样的问题不能再犯了。这一次我们算是侥幸了,这个大家伙也就是过来查看了一下我们,可能是觉得不了解我们,没有下手,但是要是下手,我们可能很难对付。你看这个大脚印,足足四十厘米,应该也是两脚站立的家伙,要是突然袭击,我们是不是很危险?


  大壮点了点头,不再言语。于天赐不知什么时候躲到了人群里,也不再看我的脸色了。

  乌拉高声说道,大家都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以后可要注意了,值班的时候,决不能睡觉,否则我就上去踹他一脚。


  其实哨兵在战争年代里,那是最重要的了,对于敌人的偷袭,哨兵可以起到预防作用,哨兵的一声枪响,往往就会让一支队伍减少损失,甚至挽救部队。现如今我们出现了这个问题,可想而知有些人对哨兵的重要性认识不到。看来这个问题,我以后要慢慢对他们渗透了。

  说到这里也就可以了,我就和大家返回营地,吃点东西赶紧走路。于蓝冰居然给大家准备了早餐,她和紫嫣做了一锅粥,另有土豆鸡蛋饼,还有沙葱黄羊肉。看不出,于蓝冰还不是那种娇小姐,她有着相当的生活能力和自主性格,让我对她的看法转变了不少。

  大家吃完早餐,收拾好行装,继续往前。按照草图所画,一座三角形山峰一侧的路面,是我们要经过的。而前面的盆地地带,开始收缩,慢慢变成了一道长长的山谷。我心里默默念道,祖师爷保佑,让我们平安过去,找到于蓝冰的父亲,这趟任务就算是完成了。

  ==================
  谢谢
  大家吃完早餐,收拾好行装,继续往前。按照草图所画,一座三角形山峰一侧的路面,是我们要经过的。而前面的盆地地带,开始收缩,慢慢变成了一道长长的山谷。我心里默默念道,祖师爷保佑,让我们平安过去,找到于蓝冰的父亲,这趟任务就算是完成了。

  沿着山谷继续走去,前面有一群牦牛慢慢从我们面前走过。墙头草道,快、快,吕跃进,打啊,打一只,我们有牛肉吃了。

  豹叔急忙制止道,不要打啊,千万别打,要是惹恼了这群霸王,就凭我们这几个人,那都活不了的!

  我赶紧说,别打,这里的情况听豹叔的。

  我们谁也不敢轻举妄动,这些野牦牛,个个体格壮硕,如果让它们发了狂,我们肯定没有好果子吃,还是不惹为妙了。禾大壮给我们讲着这里的一些奇闻异事,倒也让我们忘记了旅途之苦,回头一看已经看不见我们出发地了。

  乌拉突然轻轻叫道,前面有情况,看看去。

  乌拉确实眼尖,我都没看见什么呢,却见他一马当先,走到一块孤立的大石头附近,俯下身子查看起来。

  我也来到这里,只看见有一具白骨依靠在大石头上,骷髅的嘴巴是长大了的,显示死前的痛苦。骷髅的身边有一支枪,那支枪已经朽烂不堪,但仍能看出枪的基本轮廓,而且还带着一个弹鼓。

  紫嫣见多识广,她拢了一下长发,对乌拉说,这是美式汤普森冲锋枪,带着弹容量一百发的弹鼓,威力很大,二战中和战后,有不少武装过国民政府的士兵。

  我俯下身子,仔细地看了看那支枪,再想查找其他的资料,可是除了这支枪和一个破碎的巴掌大的小皮包外,就没有其他的东西了。我有些失望,站起身来,示意大家离开。

  墙头草道,别急,我看看这个包里,还有没有值钱的东西。
  我笑道,这个破包都已经破成了渔网了,哪还有东西?你这是想财宝想疯了。

  墙头草蹲下来,用食指和中指轻轻挑起那个包,包里钻出几只小黑虫,然后钻进草丛不见了。墙头草仍旧不死心,把小皮包给翻了过来了,一个残破不全的青天白日徽章露了出来。

  墙头草摇了摇头道,他妈的,死、死穷鬼,什么也没有,还国民党呢,一分钱没有。

  乌拉道,你的意思是说,国民党都很有钱,就不兴有几个穷棒子?

  我见他们又开始耍贫嘴了,索性就拔腿开路。前面峡谷仍旧很深,风慢慢大了起来,我的心一下子揪了起来,生怕再下雨或者下冰雹。

  田洪成提醒大家说,我们所处的位置海拔高度已经达到了三千五百多米了,大家行动要注意节奏,不要出现剧烈运动,以防缺氧。

  前面出现了大片低矮的灌木,灌木刚刚发芽的样子,有几只野兔由于惊吓,从里面窜了出来,急急跑到前面。墙头草大喊一声扑了过去,似乎要捉一只的样子,可他不妨被脚下石头一绊,扑通一声摔进了灌木丛,直接摔得哭爹叫娘。我强忍住发笑,赶忙跑过去帮忙。
  我在扶起墙头草的时候,却发现墙头草的身下粘着一件破碎的衣服,我连说晦气,赶紧给他撕了下来。没成想旁边的于蓝冰看见了那件衣服,却不顾它干净不干净,一伸手给捡了起来,仔细地看着。突然她叫道,公路局的衣服,我父亲他们的!

  @十年之后的马甲

  呵呵呵,原来我才知道,这样可以叫朋友出来啊。
  马上以更
  于蓝冰突然说这衣服是公路局的,不禁让我大吃一惊。

  她跪在衣服钱,用手轻轻地捧起那件破衣,好像捧着一件绝世珍宝,然后轻轻用嘴吹了吹上面的灰尘,再腾出一只手轻轻抚摸着那件衣服的还带着暗淡红色的领章。

  于蓝冰放佛自言自语道,没错,蓝色制服,红领章,是我父亲的,当年他穿着这种衣服,下班回家就抱着我,我常常摸他的领章,就这种感觉的,是这种感觉的。我父亲一定是沿着这里往山里去了,我敢肯定。

  我暗暗道,这么多年了过去了,谁知道他父亲到底是不是沿着这里过去了呢,再说公路局的人也不一定都是在那次事件中出事的吧。

  我这念头产生了不多久,就被眼前事实给打了回去。我们往前走了有两公里的样子,在一片怪石林立的山坳里,发现了不少的尸体。这一处山坳,风很大,呼呼作响吹过一片面积很大的怪石,这些怪石各具造型,看了之后令人心中一寒。怪石中,有两具干尸,卧在乱石中。他们所穿的浅蓝色衣服,早已破碎成布条状,在风中随风飘荡;有一具尸体附近还有一个牛皮做成的旧式公文包,公文包上有一个窟窿,应该是子弹打过的痕迹。墙头草走了过来,轻轻拎起那个包裹,在包的另一面上,居然还有几个镀金的汉字,字迹仍旧清晰,表明“公路局”三个字。
  乌拉胆子大,轻轻将那两具尸体翻了过来。一具尸体眉心上有一个窟窿,应该是子弹所致,死者双眼紧闭,左手仍紧紧握住一支长枪;另一个胸膛有三个弹孔,表情较为安详,手中握着一把手枪。

  于蓝冰叫了一声,郝叔叔!

  我们彼此望了望,不知道于蓝冰为什么叫他叔叔。

  于蓝冰两眼开始湿润了,她有些激动,上下牙齿不断的碰撞着,咯吱咯吱的响着。好一阵她才控制住情绪说,这个手中握着手枪的,是当年和我父亲一起的那个郝建设,我就叫他郝叔叔,是公路局保卫科的主任,下巴有一处枪伤,当年我看着这块枪伤我就害怕,这么多年过去了,不想他早已长眠在这里了。

  我看了看地上拿着手枪的死者,果然在下巴处有一块破损状枪伤,想必就是以前于蓝冰所熟知的那个主任了,恰好此处寒风刺骨,想必把这些尸体风干成了标本一样的东西,这才保留至今,但还能和故人在此相遇,当真是世事难料啊。

  两行眼泪流淌在于蓝冰的腮上,她任凭眼泪肆虐,却就是不吭一声,我看得出,她很坚强,不愿意让别人看到自己的脆弱的一面。

  我和乌拉对视了一眼,心照不宣的拿起铁铲在旁边的地上挖好了两个坑,将两句尸体埋葬在里面。临走还找了两块石头放在坟前,一个是“公路局郝建设同志之墓”,另一个则是“公路局无名英雄之墓”。

  =====================

  兄弟们,加油
  谢谢
  我和乌拉对视了一眼,心照不宣的拿起铁铲在旁边的地上挖好了两个坑,将两句尸体埋葬在里面。临走还找了两块石头放在坟前,一个是“公路局郝建设同志之墓”,另一个则是“公路局无名英雄之墓”。

  于蓝冰自己停止了哀悼,然后让大家继续前进。可是就在前面几十米的一块大约十几平米的地方,却横七竖八躺着五具尸体。这些尸体也是被凛冽的高山寒风吹成了干尸,他们有的明显被野兽撕咬过,有的则留有破烂的中山装的上衣。他们的身边,武器散落了一地,有几支汤姆逊冲锋枪,早已锈迹斑斑不成样子,一百发子弹的弹鼓,也破成了筛子,土黄色带着青色铜锈的子弹,无序的洒落一地,仍在默默告诉后来者,当年这里曾发生过激烈的枪战,横飞的弹雨,甚至连弹鼓都打个粉碎。

  不知什么时候,墙头草偷偷溜到一旁,蹲在地上,然后不知道拿了一件什么东西往兜里揣呢。

  乌拉呵呵一笑道,曹少爷,您这是逮着什么宝贝了,还这么神秘?

  墙头草回过头来,头上的长长的卷毛随风飘荡着,如同一群水蛇在扭动着身子。墙头草有些惶恐地说,我、我,嗨,这里有个包,我就拿了点小玩意。

  乌拉走了过去,突然伸出一掌,直向墙头草头上打来,墙头草赶紧闪过,却不防乌拉这是虚招,另一只手往他腰里一伸,一管黑乎乎的东西就出现在乌拉的手里。

  墙头草急忙站起来去抢,道,你欺人太甚,给我,我就靠这点东西了,你给我。

  乌拉一闪,然后藏在身后道,曹图强同志,坦白从宽,这是什么东西,说了,就给你,要不就上交集体了。

  墙头草道,就是一管袁大头,就一管。

  乌拉惊讶道,还就一管?这还少啊。

  正说着,却听乌拉身后一阵清脆的叮叮当当的声音传了过来,我低头一看,果然是几枚银光闪闪的袁大头掉在石头上。乌拉把那一管袁大头放在身前,这才看见,原来这一管用牛皮纸包着的封着火漆的袁大头,因为时间太长,再加刚才乌拉用力夺来,就把外包装弄碎了,这才让那些银币掉了下来。

  一看银币,于天赐和刘无妨也冲了上来,一人捡了一个,墙头草愤怒的冲了上来,一把从乌拉手里夺过那管袁大头道,我的,谁也不需争!

  于天赐道,金银财宝,见者有份,谁说是你的,你叫它它答应吗?

  刘无妨也阴笑着道,有理有理,我们都有份。

  于蓝冰道,谁也不需争,都给曹兄弟吧。

  于天赐和刘无妨可不干了,都一起嚷嚷起来。

  乌拉立刻大声说道,你们先都停了,我们这些人,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到哪里都应该拧成一根绳,要不然大家全完蛋。我们这个探险队,可是有规矩的,大家所获财宝,出去之后,人人有份;谁发现暂时谁保管,可这是在路上;要是进了陵墓里,我们的规矩是,人人只能取一两件自己看得上眼的明器,多了就不准了。

  刘无妨冷冷地说,凭什么只能取一两件,而不是三四件五六件?

  于天赐也跟着起哄道,是啊是啊,怎么就不能多取几件?

  乌拉道,规矩就是规矩,不用问为什么,难道你想大家为了财物自相残杀?你想想,任凭大家去拿,总不会完全公平的,就算开着拿,也总有拿的多的和少的,你说会不会发生矛盾?

  于蓝冰点点头道,这话有理,钱财动人心,人为财死,这些道理大家都懂,因此我们应该有个纪律。

  于蓝冰这么说了,于天赐也就不再说什么了,而刘无妨的脸看着天,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乌拉当着众人的面,把地上的一个黑色的皮包拿了起来。那个皮包并没有把手,质地很硬,刚才墙头草就是从里面找到袁大头的。乌拉把包朝下抖了抖,一把满是铁锈的手枪,还有一本土黄色的本子掉了下来。

  紫嫣道,这是一把勃朗宁手枪,东方大哥,和你的那支一样的。

  我心不在焉地应付着,其实我被那个本子吸引了。我看到那个本子质地很硬,皱皱巴巴,似乎用什么特质材料制成,上面有几个烫金老写大字。


  =============================

  请兄弟们支持!
  跑步归来
  来了
  墙头草从地上捡起来,自言自语道,就这个本子,我敢说能卖二十块钱,哎呀,还、还是台湾秘密联络处的。

  乌拉道,你看看里面有什么内容啊。

  墙头草就拿住那个本子,用力掀了起来,就听哗啦一声,里面的那些纸张,可能是由于时间太长,再加上风吹日晒,此刻在用力翻动之下,顿使化为一张张碎片,落到了地上。我从地上捡起一块,试图认出里面的字,可惜的是,连上面的字也由于时间太久,颜色早已扩散,不能辩读。

  于蓝冰蹲了下来,认真看了看那个本子,然后抬起头严肃的看着我们说,这个本子也是一个物证,而这里的众多物证、人证,似乎都在证明这里就是当年我父亲他们的一个战场而已。

  紫嫣点了点头说,也就是说,我们的行进路线是对的。

  于蓝冰点了点头,我暗道,一路上尽是青海马家军、当年台湾特务还有公路局的人的遗体及遗迹,想来这路线还是对的了。

  乌拉在一旁和田洪成用铁铲挖好了一个大坑,然后将那些遗体一具具抬了进去,看样子要掩埋他们。

  于天赐突然暴怒了起来,他喝道,田洪成,你疯了,这些都是国民党特务,你知道吗,是我们的敌人,让他们暴尸野外,赶紧抬出来!他此刻眼睛里全是红丝,鼻头也因为过度激动而上下颤抖着。
  田洪成惊讶道,怎么了,国民党特务就不能掩埋他们吗?
  于天赐仍旧高声喝道,他们就不配,他们是我们的敌人,死了就应该没有葬身之地。
  田洪成有些不高兴了,他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于天赐道,于大叔,可是他们也是中国人啊,他们因为信仰不同,或者其他原因,成了国民党那边的,可是和我有什么关系?


  于天赐道,当然有关系了,毛 说,对敌人要秋风扫落叶,不能有一丝的可怜的。


  田洪成笑道,那是那个特殊年代里,为了激发战士们的斗争精神的,那毛 也说过,要打倒美帝国主义的,可是现在还不是和老美好的不得了,要是不好我也回不来了呢。我就奇怪了,咱这些小老百姓,为什么怀有这么强烈的敌对观点呢,而且是你死我坏的观点,这都是些政治观点而已啊,我们这些老百姓,总是弄这些政治干嘛?何况他们也是中国人!还是当年中共的一些将领有远见,据说一位高级将领在击败国民党的一位将军后,并没有怎么高兴,而是说,我是击败了当年的抗日名将啊,他可是抗日英雄,民族英雄啊!

  一时间我们沉默了,好一会儿乌拉说,是啊,国民党打内战不假,但是不能否认他们中的一些将领,确实是抗日名将,说白了就是民族英雄,他们就是和那谁,那戚继光一样,抗倭英雄嘛,却死在我们自己人手里,你说可惜不可惜啊?

  田洪成道,确实是这个道理,没死在日本人手里,死在自己人手里,怎么说也是个悲剧。而且我真的感到奇怪,我们中国人,总是要将自己置身于政治中,要让自己成为政治运动的一个组成部分,殊不知,政治是残酷的,是统治者的游戏,而平民往往最终也只是政治的一个小道具而已。你看他们美国人,就看得开了,他们也有内战,美国南北内战嘛,战后双方战殁的军人都葬在阿灵顿军人公募,获胜的北方却在这个公墓埋下的第一位军人居然是南方军队的一个俘虏兵的尸体!他们在内战后,胜利的北方军,很是善待当年内战中让他们失去亲人和战友的南方叛军,他们认为军人只是服从命令,而政治也只是双方那几个政客的事情而已。你说,这说明了什么?

  墙头草道,记得郑教授说过,唐代的强盛,就是因为唐朝统治者的开阔的心胸,李世民就视汉胡为一家,美国的强大是不是和这个有关?

  紫嫣摇了摇头说,其实我认为,政治有时候就是很龌龊的,它要建立在消灭人性、亲情的基础上,而且必要时候,要以卑鄙为荣,否则就无法战胜政治上的对手。

  我听着够新鲜,就说,紫嫣说的挺深刻,但我听不太懂,举个例子说明。

  紫嫣笑道,不敢,只是讲点自己的体会而已,其实你看看中外历史上的政治,最后能得江山的,哪个不是开始的时候都道貌岸然,善于收揽人心,得了天下之后,又开始露出本来面目了。外国有人说,从政者无良,外国人对那些政客说的话,经常抱着怀疑的态度,你就可想而知,政客在他们心目中的地位了。

  墙头草一个劲地点头说,紫嫣姑娘说的太对了,你看,刘邦,就一个社会上的混子,知道成大事要能伸能屈,经常用谎话骗人,但是最后成了皇帝;那、那还有啊,朱元璋,这个家伙,其他反王在打元朝的时候,他却吞并这些反王。后来得了江山,屠杀功臣,那叫一个狠啊,而且每次都有不同的罪名,嗨。

  趁着他们闲聊的时候,我也帮着乌拉和田洪成埋葬了那些尸体,在一块大石头上,记下了大体的位置,以防后来人分不清他们的身份。

  大家再次停留了片刻,我看到于蓝冰在对公路局的人默哀,就躲在一处抽起了香烟。田洪成凑过来跟我说,这个紫嫣姑娘见解很有独到之处啊,听说她也留过学?

  我暗道,这家伙是不是看上她了,他俩可都是洋学生啊,这事对我不利,于是我就打了个哈哈,想搪塞过去。


  田洪成说,刚才紫嫣的话让我深深陷入对历史的沉思,我总感觉有些历史问题确实很深,因为历史事件,就是大量社会生命体共同演绎的一个故事,个中滋味实在太多。往往个别人明明就是就是为了自己的权势,可偏偏要打着为天下苍生造福的旗号,然后鼓动起了一帮野心家,这批野心家也知道造反成功之后他们也将获得富贵,为了共同的利益,他们就一起呐喊,说是为了全天下的人的幸福,大家起来造反吧。于是天下有些人不满当时的处境,起来造反。再后来造反成功了,虽然死了好多的百姓,包括一些野心家,但是当时的那个首发者,就会对那些活着的人封侯封王,以安稳战后的局面,大批流血流汗的百姓基本遣返回家,后来这个首领或许不放心手下那些功臣了,就开始了屠杀功臣的行动,然后再改写历史,所谓成王败寇嘛。好一点的算是赵匡胤了,用一杯酒,就解除了功臣们的兵权,因此也就不用和他们撕破脸皮了。

  =================================

  加油,顶帖就是最好的支持。
  自己顶顶
  我哈哈大笑道,田兄,你这真是经典,所谓历朝历代历史,就让你一笔给写透了。

  这个时间已经不早了,我看了看表,都已经下午四点多了,得尽快往前走找个北风的地方安营扎寨,否则天黑之后我们不得不随便找个地方宿营,那可不是安全的事情。


  大家背起了背包,继续往前走去,前面的路虽然依旧宽阔,但明显开始陡峭了起来,或者说这就是一条上坡的路,并且让人惊讶的是,我们的脚下,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石板铺就的路面,那石板绝对是人工铺成,而且凿子凿过的痕迹依然清晰。再往前走了一段路程,地上竟然出现了几个丢弃的子弹带,个别地方还有散落的子弹,甚至弹药箱,乌拉还在路边找到了一个破旧的头盔。头盔上印有几近看不清的青天白日徽章。我想,当时台湾那些特务,绝不会乘坐飞机潜入大陆的时候会带着头盔的,不是他们的,难道是青海那些被打散的友兵散勇的?可是看这个架势,这里曾经有不少人携带者武器弹药走过,这又是为什么?


  大家终于发现前面有一个山坡处的凹陷地带,在一处峭壁上有一个不小的洞穴,大家认为那里是比较好的栖身之处,但是走近了我们还是发现了一点问题。那个洞口是一个灰褐色的天然洞穴,呈“口”字状,一人多高,两米多宽,按理说是个野外洞穴,可是洞口处却极为光滑,似乎有什么东西经常走过的样子,而且洞口的顶部粗糙处还有一绺十几厘米长的白色的毛发,却不知是什么动物的。

  乌拉伸手将那一绺毛发拽下来,仔细地看着道,这是什么东西身上的,这么长啊?

  墙头草笑道,你、你连这个都看不出来啊,这就是绵羊毛啊。

  乌拉摇了摇头说,不像,绝不像啊,绵羊毛怎么能这么长呢,再说哪里来的绵羊呢?

  我暗道,乌拉分析的不错,这么长的毛发怎么会是绵羊的呢?

  我们望着这一绺毛发,一时看不出是什么,就只好走进洞里看看情况。乌拉一马当先,手持自动步枪,持警戒状态开路。我们跟在后面,只见这个洞穴面积不算太大,洞壁上的石头参差不齐,而且在洞内的最深处有一堆枯枝败叶,并且已经形成了一个凹状,如同一个大大的鸟窝,旁边有不少的骨头,这些骨头即有光华的羚羊头骨,也有尚带着丝丝红肉的骨头。除了这些骨头,还有一些羽毛、果实等东西。

  见到这给情景,大家不自觉的哗啦一片响声,都亮出了自己的武器。我心里感到一阵不安,就手持手枪,在那个洞穴里察看了个仔细,生怕哪个地方藏着什么怪兽,可是这个洞穴里什么也没有。我暗道,此刻洞内光线黑暗,也看不出什么蛛丝马迹,但是可以断定,洞里应该是住着猛兽的,要不然会有这么多的骨头。

  我轻轻说,你们认为这是什么动物的地方?

  乌拉说,是不是老虎?

  墙头草笑道,拉倒,老、老虎还吃水果啊,你看地上有水果呢。依我看,是狗熊吧,那是杂食动物啊。

  豹叔在一旁道,要说棕熊,也是有可能,它是什么也吃的,可是它不会自己搭窝啊。

  紫嫣道道,这就奇了怪了,难道是食人鸟?

  墙头草好奇地看着田洪成说,食人鸟,什么鸟能吃人?

  紫嫣道,我只是猜测。据研究,以前在新西兰岛上,生存者一种超级鹰,叫做“哈斯特鹰”,翼展达到三米甚至更长,体重足有四十斤。它就是空中的统治者,甚至可以轻易的杀死一个成年人,被称作空中的狮子。

  乌拉道,真的啊,现在还有吗?

  紫嫣道,现在已经灭绝了,早在五百年前就已经灭绝了,原因不详,我估摸着这大鸟这么凶悍,对那里的人威胁很大,人们也就不能轻饶了它,灭亡是迟早的事情。不是说以前中国有湾鳄吗,还不是照样被灭绝了,就是因为它吃人的原因。

  大家点了点头,这也符合常理,但这个洞里具体是什么,目前还无法肯定。

  我心里隐隐感到不安,但是因为无法确定到底是什么东西在这里,我立刻主张不在这个洞里过夜。大家看了看这个洞穴,虽然觉得这是一个极佳的避风洞穴,再找这样的地方就很难了,但是碍于我是队长的身份,还是不情愿地跟着我走出了洞穴。刚走出洞穴,我就发觉洞外已经开始飘起了雪花,而且还夹杂着细雨,风挺冷,吹进脖子里凉飕飕的,大家看了看我,然后再看看天。我知道大家是想住在这里的的意思,毕竟又下起了雨雪,再出去找个地方,估计也很难,就只好叹了一口气道,人不留人天留人,今晚只好在这里住一宿了,只是要加强戒备,防止野兽袭击。

  大家一片欢呼,再次返回洞内,于是大家按照分工,安营扎寨寻找柴火埋锅做饭自是不提,但我嘱咐大家,多出去找一点柴火,晚上备用。

  我看着地上那一堆白骨,心里就感到一阵阵的不安,我总觉的住在这里的不是一般的野兽,甚至怀疑是不是会有敌特分子在这里居住呢,因为还有一个草窝呢,可是想到这里我又怀疑自己了,在这里也没见到生火的迹象,敌特怎么能在这里生存呢,一切想不通。

  =====================================

  继续
  紫嫣不顾旅途疲劳,身上套了一件旧衣服,像个厨娘,利用简陋的条件,给大家做了牛肉南瓜汤,我来了一小碗,味道很不错,只是由于海拔的原因,牛肉不太烂,不过不妨碍大家一致的称赞。我暗道,紫嫣的手艺真是不错,而且见识广博,性格又好,外加相貌清秀,当真是人见人爱的女孩,可是她却一门心思的喜欢上了乌拉。想到这里我心里一疼,就赶紧吃了两口,放下了小碗,独自走到了洞外。

  洞外已经完全黑了下来,雪花打在我的脸上,有些疼,但我感觉却很好受,总比心里疼要好点。我恨自己没有勇气,我觉得自己是喜欢紫嫣的,可为什么我不敢说,还不如墙头草,墙头草对紫嫣说话就很坦白,表达了自己的爱慕,可是我的含蓄是为了什么?

  洞外的雪花越来越大了,甚至让洞外的世界变得银光一片,我想家乡已经春光融融,甚至有些炎热了,而我却身处陌生地带,前途未卜,当真是世事难料。正胡思乱想着,突觉左边远处白影一闪,心中一惊手枪就拔了出来,同时赶快抬起头来看去,结果什么也没有。我看了看右边的骆驼,那几只骆驼躁动不安,恐惧地抬着头,警惕地看着我的左边,似乎有什么危险的东西让它们心惊胆战。

  我情知不好,立刻喊来乌拉,示意有情况。乌拉反应极快,和田洪成一人一枪,来到我的身旁,有了两支步枪的掩护,我的心这才放下来。墙头草恰好也抱着一堆柴火来到洞口,点上,然后蹲下吹了起来,一直将火吹得亮亮的。

  乌拉道,看到什么了,这么紧张?

  我叹了口气说,但愿我是眼花了,我好像看到一个白影,在洞口外闪了一下,动作很快,所以我就没看清楚是什么,但是骆驼门似乎都很害怕的样子,是不是它们看到了什么?

  乌拉说,是得小心点,骆驼它们那可是在野外求生的本领强过我们不少,它们的反应,得引起我们注意啊。今晚我们的岗哨配置得合理,可别像上一次。

  我心里一惊,转头问道,你是说上一次的大脚印?

  乌拉说,是啊,现在我想起来都很害怕,如果那个大怪我当时向我们发动攻击,那我们的处境就很可怕了。

  等大家吃完了饭,我就宣布了晚上的站岗次序。洞口一堆篝火,篝火旁两人值班,除了两个女孩和癫子李、豹叔不用值班,其他人都有值班责任,只是我让自己、乌拉、小苏、田洪成和其他人结伴值班,以防因为经验或者责任心的不足而出现上一次的问题。

  我是晚上十一点到两点左右的岗哨,和于天赐一起,我俩值完的时候,基本没有什么特殊情况发生,等着乌拉和墙头草来接班的时候,我也就很放心的回到洞里睡觉去了。因为值班的缘故,我感觉困的要命,回去躺下就睡着了,也不知道睡了多长时间,就听一声枪响,然后又是一声枪响,接着就是有人大喊,洞外骆驼也大声的叫着,我猛地跃起,掏出手枪,向洞口冲去。

  其他人也都陆续的围了过来,此时已经是小苏和禾大壮值班了。我赶忙问道,谁开的枪,放生什么事情了,是走火了吗?

  小苏说,我们一人开了一枪,不是走火,是有情况!

  什么情况?我问。

  我,我正和大壮坐在洞口站岗,突然看见有个白影子闪了过去,我俩就端枪站了起来。就在这个时候,就看见洞口上方倒垂下一个很大的白毛人!也不知道是人是鬼!

  白毛鬼!紫嫣突然惊道。

  我吓了一跳,我看了看紫嫣,紫嫣却很镇定地看着我们。我说什么白毛鬼,这个世界哪来的鬼?

  墙头草道,东方红,你、你赶快作法,收了那个妖怪吧,吓死我了。

  我故作镇定地笑道,这个世界就没有鬼,我们干革命的,啊就是发丘的,从来都是相信世界上最可怕的鬼,就是人,如果有鬼,我们还发什么丘?毛 说,与天斗其乐无穷,与地斗其乐无穷,与人斗其乐无穷!

  紫嫣道,曹大哥想多了,我是说“抚远酒店”的店老板曾说过“白毛鬼”的事情,大家忘了吗?

  白毛鬼?我突然想起来了,当时在那个来路的酒店里,老板曾经讲过,阿尔金山财富甚多,但是里面的怪异东西也很多,当时就说了白毛鬼的事情,还让我大吃一惊呢,但今天他俩说看见了白毛鬼,这可不是好事情。

  还看到了什么?我问小苏。

  小苏仍旧双手持枪,枪口对着洞口,显然他是对刚才的一幕,印象深刻。他头也不回地说,刚才那个家伙倒挂着,露出了小半截身子,那脑袋看起来很大,但是脸孔不清楚啊,你想他那么长的毛,遮挡着,云山雾罩的。我就开抢了,我感觉打中了,其实我不想开枪的,但我有点紧张,就开枪了。

  我点了点头,看了看表,已经五点多的样子了,就示意大家带好枪支,到洞外看一看。

  我提着手枪,和乌拉并肩出了洞口,田洪成在背后打着手电,外面很冷,我就扯了扯衣服,缩了缩脖子,谨慎地看着洞外。我首先看了看那几驼骆驼,还好,它们只是吃了惊吓,现在平静了不少,嘴里嚼着什么。突然乌拉轻轻叫道,你看地上!

  我低下头,只见洞外昨晚下的那一场小雪上,有一串巨大的脚印!

  我暗道,好熟悉啊,这脚印不就是那晚上我们营地四周的脚印嘛!

  乌拉看着我说,那晚上的脚印在这里出现了,我估计我们无意中来到它的家里来了,你看那旁边还有血迹呢。

  我看了洞口的一侧,确实有血迹,呈断断续续的线状,沿着脚印,径直走远了,说明刚才小苏那一枪,确实打中了它。

  乌拉说,这下结下仇了,往后可得小心点啊,你看这个大脚丫子啊,得多大的家伙啊。

  我点了点头,抬头看了看天空,天空也是黑黢黢的,我们不敢走远了,只能返回山洞。

  回到山洞我们又休息了一会儿,醒来后吃了点东西,提醒大家多穿点衣服,就继续上路了。

  脚下的路有些滑,虽说是上坡路,但很好走,脚下的石板很是平整,我知道前面应该会有点什么来证明这里曾经有人活动过的,要不这么多的石板能铺到脚下,是需要很多人工的。

  墙头草很是兴奋,他指着地上的石板说,你、你看着做工,石板上的花纹这么细致,还这么深,当时一定是下了功夫的,我就可以猜想,前面一定有好东西等着我的,东方红我跟你有言在先,在路上的东西,任凭我拿,到了墓里任凭你管,没、没问题吧?

  我不禁一笑,伸出手来在他头上轻轻打了一掌,佯骂道,就你这点心思,有点大出息不行?

  墙头草很委屈地看着我说,你、你忘了,我和乌拉可是给了你一棵百年老参,另加一支犀牛角的,啊,救了你一条小命,还不许让我捞点东西回来啊,早知道你是忘恩负义的白眼狼,我还不给你呢。

  我哈哈大笑起来,乌拉也笑道,这都成了一肚子冤屈的小媳妇了,呵呵。

  大家一边笑着,一边走着,虽说还是上坡,但是两侧的山也都慢慢矮了下去,我知道我们似乎要到了山腰的位置了,要不然也会让两侧的山头慢慢矮下去的。墙头草突然说,有了,你看前面,有石碑了!

  我心里一惊,暗道,难道我们已经到了魔宫了?

  却在前面看到一块大石碑,立在我们的右侧。石碑采用了一整块状如五边形的青色大石头,高约两米,最宽地方约有三米,正对着我们的一面被刮平了,上面有三个楷体大字,用朱色涂了,因此在雪山的背景下极为明显。

  墙头草念道,云崖村!

  乌拉惊道,我们这是到了云崖村了?


  墙头草嚷道,发财了,发财了,哈哈,抚远酒店的老板说过,这里的人腰里都、都是金银珠贝,发财了!我要拿回祖传的大房子,曹家祖宗有眼,保佑我成功!
  我心里一惊,暗道,难道我们已经到了魔宫了?


  却在前面看到一块大石碑,立在我们的右侧。石碑采用了一整块状如五边形的青色大石头,高约两米,最宽地方约有三米,正对着我们的一面被刮平了,上面有三个楷体大字,用朱色涂了,因此在雪山的背景下极为明显。


  墙头草念道,云崖村!


  乌拉惊道,我们这是到了云崖村了?


  墙头草嚷道,发财了,发财了,哈哈,抚远酒店的老板说过,这里的人腰里都、都是金
  银珠贝,发财了!我要拿回祖传的大房子,曹家祖宗有眼,保佑我成功!


  我看了看我们所出的地势,应该就是在半山腰了,可是上面白雪皑皑了,银光一片,不时有云彩飞过,难道那就是云崖村了?


  紫嫣道走上前来,用手拢了拢被风吹乱的秀发,突然开口说,我记得李叔讲过,云雾岭这个名字很熟,记得是在情报的背面,有人写道“于云雾岭汇集,沿马氏地图之生路,潜入宫中,拿回要物”,这个云雾岭,是不是就是这个云崖村?

  紫嫣记忆力本领过人,这个不是我们第一次见识了,今天经她这么一说,我也想了起来。


  我说,这个是有可能的,如果这两个地名合二为一的话,那么这个地方就是必经之路,可是为什么还要立一块石碑呢,总不会是当时的吐谷浑人知道后人要来,就给后人一个发丘坐标吧?

  紫嫣嫣然一笑道,那倒不可能,我想这里面一定还有隐秘事情的,你看他这石碑上,弹孔累累,不知道是为什么?


  我闻听此言,看了看这个石碑,果然在上面看到了不少孔,尤其是在三个字上,更是密密麻麻,不知是为了什么。


  紫嫣突然想起了什么,走到癫子李面前说,李叔,问你个事请,你知道“云崖村”的事情吗?


  ------------------------------------

  呵呵,兄弟们呢。
  谢谢骑兵兄!
  癫子李正在那里坐着歇息呢,嘴里叼着一根香烟,鼻孔里断断续续地喷着白烟,闻听此言,他把右手的香烟交到左手,然后右手捻做兰花指状,凭空指画着唱道,铁梅奶奶,您听我说!我家的表叔数不清,没有大事不登门。虽说是,说是亲眷又不相认,可他比亲眷还要亲。


  我一听怎么来了段革命样板戏《红灯记》的唱词,就赶紧提醒道,哎,李叔啊,有没有云崖村儿,不是这个小铁梅啊。


  癫子李道,将两只胳膊向下翻了一圈,做了一个甩水袖的姿势,同时左脚向后迈出半步,唱道,有啊!


  众人忍不住掩口而笑,我仍旧装作正色状,仔细地听他讲来。


  癫子李道,《工兵营一排长马仁寿悔过自白书》第二页,我部被抽调一排,协同部队进入阿尔金山,行前长官声称军事演习,并一再叮嘱不可泄密,所选人员均为长官心腹之人。后,进入阿尔金山,路途艰难,我排逢山开路,遇河搭桥,后在神庙所遇之情形甚为怪异,我排死伤较大,后果断用炸药排除。途径云崖岭,竟发现云崖村村民死力阻挡部队。长官马洪天遂下令强攻,不成,命我排用炸药炸开围墙,奈何天寒地冻,围墙地基坚不可摧,炸药多在地表安放,效果不佳,马洪天见死伤过大,下令撤退。回到驻地,仔细算来,已过将近半月。悔罪人——马厚才。


  听完癫子李背书般的回忆后,我暗道这些事情怎么有点熟悉,可是具体熟在哪里,却又说不出个一二三来。


  却听紫嫣说,这就能够吻合起来了。

  乌拉道,和什么能够吻合起来?


  紫嫣低着头,很仔细地思索着说,我记得李叔曾说过,《关于阿尔金山作战演习的行动纪要》,什么身为连队文职人员,我等被令原地待命,还从连队中抽取骨干作战人员集合,骨干之一机枪手马连河,后来也去了。你们还有印象吗?


  我恍然大悟,暗道紫嫣这个姑娘,记忆力惊人,而且对于事情的分析也是极为缜密,是我们队伍中不可或缺的帮手啊。


  紫嫣继续道,当时马连河他们第一次深入阿尔金山,十四天后返回,返回时鼻青脸肿。从这里我们可以推测,时间上和刚才马厚才的供述相吻合,而且从他们鼻青脸肿的状态看来,他们应该是遭遇到了极大阻力,因此我们可以把这两个时间合并了!


  坚定更新
  坚持更新
  自己顶顶
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