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5 吊死尸
听到乌拉说前面有人上吊了,我心里微微一惊,我看到其他人都猛地停下脚步,抬起头来看着前方,那架势如同一群被惊呆的鹅。
我透过人群缝隙,看到在前面峭壁上的奇怪一幕:在离地约一米多高的峭壁上,竖立着一根根的石柱,石柱上垂下一具具黑乎乎的尸体!
我掏出手枪,子弹上膛,乌拉也拿起自动步枪,我俩走在前面,保持战斗姿态,慢慢前行。走得近了,也就看的清了,那些石柱子,是人镂空了山体,雕刻成了石柱,石柱上垂下一条粗大的铁链,铁链早已形成了厚厚一层锈,却也稳稳地吊着一具尸体,尸体早已破败不堪,脸部已成白骨状,身上还穿着破烂的衣服,两条腿上的皮肉早已变成暗红色的肉筋,紧紧贴在骨头上,像风干的腊肉。再往里面看去,也是一排排的石柱,每隔几根石柱也吊着一具尸体,那景象令人毛骨悚然。
乌拉自言自语道,这是什么阵势?
墙头草道,这是不是刑场啊,这么多的死人?
紫嫣往前走了一段路,仔细地查看了一边,这才回过头来跟大家说,我不觉得这是刑场,你看这些死者,他们上吊的姿势基本一致,没有反抗的迹象,而且有的已经完全成了白骨,而有的还穿着衣服,就是穿着衣服的这些人,他们的衣服也不一样,前面那几具尸体,竟然穿着我们现代人的衣服,其中一个身体下面,还有一根烟袋呢。
我觉得紫嫣这人,确实是一个仔细人,按着她说的,我走过去查看,果真有了意想不到的收获。我看到我左边的两具尸体,是吊在铁链之上,而尸体上的衣服虽然破碎,但仍旧可以看出,是一件黑色羊皮袄,羊皮袄早已破碎的不成样子,羊毛都已经掉地稀疏,腰间有一把长刀,长刀身柄细长,那应该是马刀。死者身下躺着一只步枪,步枪的木质枪托早已朽烂,旁边一个皮质而已早已烂出几个小洞的小袋,袋里露出来几颗子弹。
我们沿着这条路往前走去,一路上不少的尸体都是随身携带武器,甚至在一块大石头的旁边,还发现了一个弹药箱,箱子上有“青马”字样。
田洪成指着箱子问道,这个青马什么意思?
乌拉用脚提了提那个箱子说,这个青马,就是说青海马步芳。马步芳苦心经营青海,实际上在民国的时候,已经成了青海王了,在青海那当真是说一不二啊,作威作福,威风八面,我听我父亲说,当年解放军还曾吃过他的大亏呢!
墙头草来了兴趣,问道,什么大亏?
乌拉说,我父亲也是听以前的那些老伙计们说的,说马步芳的马家军,一般都是骑兵,人手一支枪再加一把马刀,行动很快,作战凶悍的要命,当年红军组成了西路军,奉命打通开道河西走廊,就遭受了马家军的进攻,死伤惨重,最后红军的西征以失败而告终。
于天赐吸了吸那他殷红的酒糟鼻子,撇着嘴说,这也是瞎说吧,解放军怎么可能会输给这个土老帽子?再说了,当年红军是在陕北抗日,去甘肃干嘛?
紫嫣笑了笑说,这是历史,于大叔。后来的解放军很强,自然没的说,但是当时在陕甘宁地区,红军据说要打通通往新疆甚至是苏联的道路,因此这才引起了马家军的警惕,乡土意识很重的马家军害怕地盘被占,这才拼了命的围剿西路军。西路军损失惨重,说几乎全军覆没那是过头了,但是能撤回来的确实不多啊。
于天赐的眼睛一会儿看看乌拉,一会儿看看紫嫣,然后扭头看着一边的岩石,算是不做声了。
乌拉继续说道,其实就是能打通到苏联的道路,又能怎么样呢?听郑教授说,苏联人很自私的,他们只为自己利益着想,根本就没有他们讲的什么国际共产主义,从来都是说一套做一套,他们当时和国民党政府打交道,为的是自己的利益,压根不给红军什么帮助, 后来就很生气的。即使他们打败了东北的日军,也不愿意让八路军进去,只是后来看到和美国早晚要掐架,这才允许红军进去。
于天赐道,你这是瞎说,苏联老大哥,那是很仗义的,我听说给了红军不少武器呢。
墙头草笑道,于大叔,你、你还真当真呢,当年我二大爷说,苏联打败了东北的鬼子,压根就看不上鬼子的武器,一些拉回国内当了废钢烂铁,重新回炉,另一部分呢,八路军还是用粮食换来的。我、我还听说,苏联人进入东北之后,看到日本在东北建了不少的工厂,那就顺便把工厂的设备拉回了国内,那、那可是大多数用中国的物资建设成的啊,还有苏联军队纪律不好,除了烧杀抢掠日本人,一些中国人也遭了秧。
我暗道,其他的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大炼钢铁的事情,不也是拜他们所赐嘛。
乌拉道,说了这么多,还是没弄明白一个问题,那就是这些马家军的人,到这里干什么
呢?
紫嫣道,我也一直考虑这个问题,我记得李叔说过一些马家军当年的情况,他们曾经带了大量金条来到山里,还有他们好像派精锐部队道山里作战过,而且还不止一次,但我想不明白为什么,难道在山里他们遇到了敌对势力?按理说,马步芳称霸青海多年,境内不应该有敌对势力了,即使有力量也不大,那么他动用那么多人干什么呢?想不通。
乌拉说,想不通的还有好多事情,你看这些吊死的人,从服饰方面来看,年代不一样,你看前面有个人,怎么还有个大辫子呢,那是清朝的人的装扮,你看头顶的那一撮,削光了大半个脑袋,这是清朝的奴隶辫子啊。
我眼盯着路两旁的吊死者,甚至还有人腰里捆着绳子,有的脚下还有一些铁质器械,包括一把锈迹斑斑的洛阳铲,还有人带着铁镐、铁锹一类的东西。我说,这里古怪的很啊,我总感觉这些人好像是中了魔,自己吊死了自己,但是你看这个带着绳子和洛阳铲的,分明就是关中一带发丘的,绝不会自己弄死自己的。
墙头草道,会不会是没弄到明器,自己上吊了呢?
乌拉道,拉倒吧,可能吗,没弄到明器,就到别的地方去,怎么可能上吊呢?
就在我们议论纷纷的时候,豹叔突然往我们这里走了几步,我抬起头来看了看他,但见豹叔左腮上的三道紫色蚯蚓般的伤疤不断地抖动着,犹如极度寒冷造成的颤抖,无神地眼睛里,空洞地看着四周,却流露出了深深地恐惧。
我一把扶住了豹叔的胳膊,想给他心里上的安慰,示意他有我们大家在一起,不会有什么问题的。田洪成掏出烟来分了分,特地给他点上一支。豹叔用拇指和食指紧紧夹着烟卷,贪婪地吸着,一阵蓝色的烟雾腾起,将他那因恐惧而变形的脸孔笼罩了起来。
豹叔抽了几口这才安静了不少,他指着四周说,这些地方,我感觉很熟悉啊,跟上次我们遇到的情况很熟悉。那一次啊,上面来了人,说是要上级派下任务来了,勘探队要到山里去找矿,支援国家建设。
墙头草道,找什么矿啊,金矿?
豹叔点了点头说,金矿,也算一个,阿尔金山金矿是不缺的,到现在还有不少野金矿呢,另外还有银矿、铁矿、铜矿等,这些都是挣钱的矿啊,找到了就能挣钱。生产队也很重视,积极支持勘探队,就抽调了我们这些猎户做向导,因为我们比较熟悉山里的情况嘛。勘探队在山里转了几天后,发现了一个锡矿,说规模不大,要继续找,后来就一连找了十天,也没找到什么。勘探队长就有点急了,一咬牙钻进了一条山沟。嗨,当时队长确实急了,我们都不愿意进那条山沟的,因为在山沟里走了一段,就遇上了老庙!
墙头草说,又、又是老庙,到底这老庙有多神啊?
豹叔叹了一口气说,到底有多神,老人们早就有话啊,是这样说的,大雪山,路弯弯,三十六道川;也有金,也有玉,不可随手粘;走百里,都不见,一处有人烟;遇老庙,宁掉头,不可檐下站。可是勘探队长不信邪啊,说要完成任务,就必须破除封建迷信,一定穿过老庙闯一闯的。
墙头草说,所以,你们就遇上怪事了!
豹叔说,是。当时我的眼睛因为早被棕熊拍了,一直看事不太顺溜,但是因为有命令,我不得不去了。我们就跟着队长,靠近老庙,心里那个难受啊,一只跳个不停,比那次被棕熊拍倒了,也难受啊。靠近老庙的时候,我们是看到老庙前面,有几把刀扔在庙前,门口横七竖八躺着几具白骨。队长硬着头皮领着我们走进了老庙,结果我们也出了事。
乌拉急忙说,里面有人还是怪物?
我暗道,难道里面真的有怪物或者机关,大凡这些传说中的地方,一般来说是有问题的。当年邻县山区有个地下水层,在山坳的一个大窟窿里露出头来,翻涌不停。有时候下过大雨,里面能冲出一两件老器物,于是有人认定里面有宝藏,钻进。但是老人们说,这是李天罡一个小徒弟的地府,是不能进去的,否则要收惩罚。可是后来日本鬼子来了,这些鬼子听汉奸说起这个事情后,就让一些精干士兵在六月天里前去探看。这些士兵,先是喝下辣椒水和烈酒,带上潜水器就钻进去了,可是好久之后也不见有人出来。最后只是看见一阵鲜红的血水涌了出来,另有残肢断臂不断翻滚出来,鬼子们一看这架势,连忙拎起枪走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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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表歉意,先奉上一章。
前一阵外出旅游匆忙,而且没有笔记本电脑,没办法,没打招呼,让大家失望了,先说声对不起了。
016 老庙神像
却见豹叔摸了摸自己的伤疤说,我们就跟着队长走近了庙里,我就看到庙里有不少的佛像,再其他的我看不太清,不久之后,我就看到其他人好像很着急的样子,纷纷干起自己的事情来。就在这个时候,我猛听一声枪响,回头一看,只见我村的猎户王发倒在地上,那头已经被打烂了,原来他是用脚丫子扣动了猎枪扳机,打爆了自己的头。黑乎乎的血淌了一地,太吓人了,当时大家都一声不吭,更没有人上来查看,我心里纳闷他们在干什么,却见一个勘探队的人,解下一根绳子,走到一根房梁下,搭上了绳子,竟然自己上了吊,两腿在空中蹬地厉害!
墙头草急忙说道,哎呀,当真是奇怪,难、难道他们得了失心疯?
豹叔说,当时情况就是这样,太可怕了,还有当场撞墙的,最令我害怕的是,有个猎户拿起地上的石头,朝自己的脑瓜子拍了起来,一直拍到自己不能再拍了。
乌拉表情严峻,赶紧插口道,后来呢,豹叔你是怎么出来的?
豹叔说,我当时没有想自己走掉,就想着怎么能让他们活着出来,可是大家没有一个能听我的,我管了这个,就跑了那个,但最我我只能架起一个勘探队的一个小伙子向回走,走出了大川的时候,这小伙子也咽气了,他在老庙的时候,自己拿石头拍了自己的头,流血过多死了。
豹叔的腮帮子猛烈地抽搐着,他慢慢低下了头,埋在自己的一双满是老茧子的大手掌里。
我拍了拍豹叔,知道这些惨痛的往事再次深深刺激了他的神经,在此时尤其是这个相仿
的地点,会更让他难受的。
我长舒了一口气,知道如果不出所料,很快我们也将会看见老庙的,而我将面临艰难的抉择,那就是进还是不进!
在我们启程走了不远后,就感觉两侧的峡谷越来越窄,窄的似乎有不足十米的样子了,然而在一转弯的时候,果然一座庙宇出现在了眼前。这座庙宇,规模不大,却是平顶建筑,屋檐上雕刻着一些面目狰狞的人脸图案,不似中原寺庙上的瑞兽图案。而且这座庙宇,沿着狭窄的道路,也建了一条长长的廊子,不知作何用处。
我往前跨了一步,迈过地上一个白森森的骷髅头,然后在老庙门口站定了。脑海中却不自觉的响起了那句歌谣:大雪山,路弯弯,三十六道川;也有金,也有玉,不可随手粘;走百里,都不见,一处有人烟;遇老庙,宁掉头,不可檐下站。我摇了摇头,长叹了一口气。
于蓝冰也走到我的身后,问道,东方队长,我知道你很为难,有什么顾虑,你就说出来吧!
于天赐急忙跳出来道,我可告诉你啊,你可不能看着危险,坐地要钱啊,我们已经谈好了价格了,你可说话算话!
我冷冷地看了看于天赐,真想吐他一口唾沫,但是使劲忍了忍,还好我这驴脾气被控制住了。我回过头来,指了指乌拉、墙头草、紫嫣三人道,我想让他们三人回去,我和你们完成任务!
于蓝冰仍旧快人快语道,没有他们三人肯定是我们的损失,但我还是尊重你的意见,东方队长。
他们三人一听头摇得像波浪鼓,连连说不可以。
我一看他们心意已决,实在不能改变,就转头跟田洪成说,田兄弟,我们能不能翻过两侧的峭壁啊?
田洪成抬起头来看了看,然后指着旁边一处说,依我看这里算是攀登条件最好的了,目测也是接近九十度了,很是危险,绝不适合攀爬!
我绝望的点了点头道,难道我们只能进这个老庙了吗?是谁他娘的修的这个庙,位置挑选的真好,正好掐在山谷的咽喉部位,要么回去,要么进去。
于天赐掏出铁质小酒壶,随口抿了一口冷冷道,看来有时候也不能只听名声啊,人人都会怕死的。
我猛地转过脸去,看着于天赐道,你知道你为什么是个酒糟鼻子吗?就是饮酒过多,然后肝火过大,然后胡言乱语,我劝你赶紧戒酒,要不然早晚死在肝病上。
于天赐脸上一紧张,随后又强作镇定道,我、我说的不对吗,你说什么,什么肝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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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
我急忙上前一步,飞起一脚,踢飞了他手中斧头,这才扶起他,由着大家用绳子拉扯了起来。
墙头草身子轻,被人一拽,就踉踉跄跄地倒退着走出了庙门,而我拉着乌拉感觉很是吃力,而且我的腰上也拴了绳子,外面的人不知里面发生了什么,也用力拽我,反而让我无法集中力量去拽乌拉了。我急中生智,脚下飞起一脚,踢在乌拉的腿弯处,扑腾一声,踢到了乌拉,这样我拽着他的绳子,借着外面拉我的力量,终于将乌拉拉出了老庙。
众人早已等在屋外,看我们出来了,赶紧上来接应,一看乌拉和墙头草情形不对,赶紧上前按住了这俩人。却见他俩仍旧目光无声,呆呆地望着天空,并试图用双手掐住自己的脖子。
我见大家控制住了他们,这才松了一口气,忙在他俩的印堂、神庭两穴位点了一下,再给他们一人一粒“冰魄醒神还魂丹”,看着他们慢慢入定,这才让他们休息去了。
大家忙不迭地问我发生了什么,我就从头到尾跟大家讲了讲看到的一切,特别是那些黄色和青色的神像,另外还有那些散落在地上的武器,都令大家很是惊讶。
一个小时过去了,乌拉和墙头草慢慢恢复了神智,乌拉睁开眼睛望着大家,摸摸自己的头颅道,那小鬼呢,我还活着?
我点了点头,摸了摸他的头说,吕跃进同志,我们的给你个任务还没完成,怎么能死呢,马克思不要我们啊,我们不远万里,为了一个共同的目标来到阿尔金山,不弄明白一切,怎么能见他老人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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煎熬过去,接着来。为了众位兄弟姐妹,为了小孩,为了八岁,骑兵、芍药......
乌拉躺在地上,一听我说,突然裂开大嘴笑了,道,一听你满嘴跑火车,我就知道活得好好的。
墙头草也在一边痴痴的笑了。
我说你们倒是怎么了,什么小鬼老鬼的,说说刚才的事情吧。
乌拉揉搓了一下眼睛,从地上爬起来,长舒了一口气说,刚才,我正看着那些神像,忽然觉得突然有个小黄鬼样的人,一下子跳到我的头上了,当时我就觉得脑袋一疼,应该是被那小鬼给咬了一口吧,我想叫你帮忙,可是说不出话来,眼睛也不好用了,只能看见斧头在墙壁上,所以拿起斧头就砍那家伙了,后来我就昏过去了。
墙头草道,我、我是看见一条青色小蛇,缠到了我的脖子上,我都喘不过气了,张不开嘴,就想拿起刀,割断它,后来也是有些昏迷了。
紫嫣如有所悟道,赭黄色的大神像,青色小神像,你们还看到了什么?
乌拉紧皱眉头想了一会儿,然后摇了摇头。墙头草却开口道,我看见,佛像上有一些菱形图案,涂着金色。
乌拉闻听此言,若有所悟道,是是,确实这样,我看了几眼,感觉心里堵得慌,就不再看了。
墙头草顿悟一般猛吸一口气,浅黄色的卷发也随之一颤,然后和紫嫣相互对视了一下,突然就听他俩异口同声道,吐谷浑迷魂阵!
迷魂阵?这次轮到我们异口同声地问他俩了。
紫嫣道,这是吐谷浑的绝招。我曾读史书,读到《千家怪谈》里面吐谷浑篇章时,曾有记载,当年鲜卑北魏扫平北方的时候,曾经和刘夏激战,先是刘夏的赫连昌被生擒,他的弟弟赫连定却是一个能征惯战之人,因此曾率领精锐奇兵多次击败北魏。可后来赫连定还是支撑不住,吃了败仗,率领大军想要渡过黄河,这个时候一侧的吐谷浑担心赫连定会入侵他的地盘,就开始谋划攻击赫连定的计划了。可是,你知道以当时吐谷浑的兵力,不仅没有把握击败赫连定,甚至可能会引火烧身,让自己蒙受灾难。为了稳妥取胜,他们就想到了吐谷浑时代相传的“乾坤乱”一派掌门人。
我顿感里面玄机不浅,就喝了一口说,静下心来听听。
紫嫣道,乾坤乱一派,据说是源自波斯的一个神秘教派,此教派名声很小,但却以一门扰乱人的心智的本领,引得不少人入教。而这个吐谷浑的,恰好又在东西方交流的要道上,因此也学会了一点,而这个学会的恰恰就是乾坤乱一派。
乌拉点了点头说,因此吐谷浑也会摆迷魂阵了?
紫嫣说,是啊,而且威力不小啊。话说当年北魏铁骑横扫北方,却败在赫连定手里,说明赫连定的部队也很了得,断不至于一战而涂地啊,而他们在黄河附近的峡谷里,据说也是看见了一些奇怪的神像,然后部队内部有了骚动,史书上是这样描述的,“谷内神偶累累,黄青相间,身刻金色方纹,士卒哗然,人人胆战,毕力刀剑自创,顷刻哀鸿遍野,敌突至,卒崩也!”后人称之为吐谷浑迷魂阵。
墙头草道,为什么你和豹叔就没有事情呢?
豹叔笑道,上一次就这样了,我自从被棕熊拍了脑袋后,看东西就不怎么好了,好像东西都变小了,看的东西也多了,这些佛像我也只能看清轮廓,要说上面有什么东西,我是看不清的。
紫嫣道,这可能因祸得福了,豹叔的眼睛其实是受损伤了,或者说视神经发生了变化了,因此这个迷魂阵反而对他这样的人没了作用,这才让他躲过一劫。
我点了点头说,吐谷浑能一战而大败赫连定,也确实够厉害的啊,基本是超水平发挥了,看来还是迷魂阵起了作用啊,否则不会那么顺利啊。而我刚才压根就没看这些神像,我在找出路呢,所以没对我起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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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啊,!
我点了点头说,吐谷浑能一战而大败赫连定,也确实够厉害的啊,基本是超水平发挥了,看来还是迷魂阵起了作用啊,否则不会那么顺利啊。而我刚才压根就没看这些神像,我在找出路呢,所以没对我起作用。
紫嫣说,这样想来,当时豹叔他们那些猎户也是中了迷魂阵的埋伏,所以他们才会自杀了,想来这种迷魂阵,当真是狠辣无比。
乌拉说,可以想象啊,当年赫连定那么多人,疯狂的自己玩死自己,场面估计很壮观。只看看墙头草就行了,他一人拿着刀子,硬往自己脖子上抹,哎呀,要是晚点救他,还不一命呜呼哀哉了?
墙头草白了他一眼,瓶子底一样的眼镜里射出不屑的眼神道,你不也拿着斧头,要砍开自己的葫芦吗?
闻听此言我们众人哄然大笑,乌拉看着大家,终于自己也哈哈大笑起来,我知道这是劫后余生的庆幸,是大难不死的高兴。
乌拉长舒了一口气后说,既然我们侥幸不死,那我们就应该想个对策过去,我看他们吐谷浑是靠着那些神像来迷惑人的,我们是不是闭上眼睛,就可以通过了?
我点了点头说,看来也只有如此了。但是谁领着我们呢,总不能我们都闭上眼睛吧?
乌拉笑道,有豹叔啊,他可是两探虎穴了。
紫嫣摇了摇手说,不妥,万一当时的机关设计者,预料到了这点,趁着大家闭上眼睛前行的时候,会不会在必经之路上设下陷阱呢?
墙头草连忙说道,哎呀,紫嫣姑娘想的太周到了,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乌拉看了看我说,这怎么办,她说的有道理啊。
我点了点头,想了想说,这样吧,让豹叔用我的蛇杖提前搭在前面的一个地方,我走在最前面,万一有陷阱,我还能不至于出现太大问题。
大家点头称是,于是我们就按照安排,每人眼上蒙了一块黑布条,后面的人把一只手搭在前面的人的肩膀上,联成一个长蛇阵,我走在前面,豹叔在我的后面,其他人跟着豹叔。
豹叔扶着我,给我前进的目标方位,很快豹叔说,大家注意了,要上台阶了,高抬腿。
没多久豹叔又说,我们来到了厅里了,注意脚下的白骨啊,往右一点,大家别睁眼啊,快了快了,我们要拐弯了,拐弯了。
我就感觉风突然大了,冷冷的吹在身上,估计是出了厅到了连廊上了。
豹叔说,这里的廊子不长啊,石头砌的,前面有个石人……
话音未落,我就听前面嗖嗖两声,我暗道不好,刚要问发生了什么,就觉得胸前一疼,就赶紧摘下眼布来,却发现胸口插着两支铁箭!
我赶紧喊道,大家退后,包裹堆成一起!
大家按照我说的赶紧把包裹堆了起来,形成一道战壕,我们都猫下腰,躲在里面。大家心情紧张地看着我,好像我发生了什么一样,忙问道,你们怎么了?
乌拉道,应该是你怎么了,你的胸口还插着箭呢!
我低头一看,是啊,刚才疼了一下,却指挥大家的时候忘记了,经他一说,顿使觉得疼得厉害了。
乌拉说,你可要挺住,挺住啊,我给你解开衣服看看。
我笑道,好了好了,我是不是要说,同志,不要管我,为了革命,冲啊。还是我自己解开衣服吧。
我撕开衣服看了看,顿时心里一喜,因为我贴身穿了钟衣,那两支铁箭,力道极是凶狠,但也只是穿透衣服,嵌在钟衣的窟窿里了。饶是如此,仍旧刺伤了我的胸口,鲜血不停流出,染红了衣服。
大家这才松了一口气,我望着大家说,别担心,我用点药就好了。只是刚才这箭是从哪里射出来的?
豹叔说,我看不太清,走到前面石人附近,就听你喊了一声。
乌拉抬起头来看了看说,就是前面那个石人吧,胖胖的,就是个死胖子,是不是从他那大嘴里射出来的?
我也慢慢抬起头,仔细地看去,这个石人确实挺高大,比我们常人都大一号,立在道路的右侧,大嘴张开着,露出了黑洞洞的口腔。他的肚脐犹如酒盅那么粗,令人心生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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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
看到那个石人的肚脐,犹如酒盅那么粗,当真是令人心生厌恶。我暗道,刚才的飞箭,估计就是这个石人的杰作,要是刚才没有穿钟衣,估计也没有我在这里胡思乱想了,想到这里,还是心中暗暗向老祖宗道谢,没有这件宝衣,我早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乌拉凑过来,咧着大嘴说,我说,这个石胖子很阴毒啊,我用步枪打他几枪,看看怎么样?
我点了点头说,估计也就是他那嘴巴里向外飞箭,先把他的嘴巴打烂!
乌拉顺手从后背摘下步枪,这是五六式半自动步枪,在近距离上,威力很大,穿透力很强。他压上子弹,打开保险栓,瞄准了那个石人,然后轻轻扣动扳机,就听砰地一声,就见那石人嘴巴处火光一闪,下嘴唇赫然少了一块,成了一个豁嘴的石人。
乌拉笑道,哎呦,这枪不太熟悉,看看,都把这石人打成了墙头草了。
墙头草在一旁道,你、你一个人民教师,说话负点责好吗,我有那么难看吗?谁不知道,我就是比你好看点,你就怀恨在心了。
乌拉微微一笑,并不反驳什么,只是在此瞄准了那个石人的嘴巴击发,这一次子弹准确的打入了石人的嘴巴,却听哗啦一声,石人紧紧粘连的背后的那根石柱,猛地倒塌了,上面的瓦片也一起落了下来,砸在石人身上,将石人严严实实的盖在里面了。
乌拉笑道,这下子省事了,就算还有飞箭,也打不出来了,不过这五六式半自动步枪,可真是不错啊。
小苏说,其实五六式半自动步枪,只能算是原苏联的sks半自动步枪在中国的仿制品。新政府成立后,苦于军事技术的落后,万般无奈之下,就引进了苏联的sks半自动步枪的技术,加以改造后成了新政府的第一款自产步枪。还别说,当时算是解了新政府的燃眉之急,总算不用再用万国造枪支了,而且后来同印度的边境战争中,力压印度的英国系列手动步枪,也算是五六式半自动步枪大出风头了。可是后来,我们拿着它上了越南战场,就不一样了,越南小鬼子用的是一水的苏联AK-47,火力猛烈,对我们形成压制性火力优势,因此我们还是吃亏的,后来八一式枪族就出现了。
乌拉说,长江后浪推前浪嘛,以前我还觉的,小鬼子的三八式步枪还是最好的步枪呢,可是它手动三发,还不是在东北让苏联大毛子给一顿胖揍?
我赶紧让他们打住,示意我们补课在这里浪费时间,赶紧前行。我们小心翼翼地越过地上的碎石,果然没见什么特殊情况发生了,只是在最前面要走出廊子的时候,仍旧还有一个石人立在那里,我们照方抓药,用步枪打碎了那个石人,这一次乌拉直接照着石人的肚子开了几枪,石人肚子就立刻开了花,碎成几大块散落在地,有几个齿轮状的东西斜斜的挂在石人的肚子里,几只铁箭也从肚子里掉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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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
看到那个石人的肚脐,犹如酒盅那么粗,当真是令人心生厌恶。我暗道,刚才的飞箭,估计就是这个石人的杰作,要是刚才没有穿钟衣,估计也没有我在这里胡思乱想了,想到这里,还是心中暗暗向老祖宗道谢,没有这件宝衣,我早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乌拉凑过来,咧着大嘴说,我说,这个石胖子很阴毒啊,我用步枪打他几枪,看看怎么样?
我点了点头说,估计也就是他那嘴巴里向外飞箭,先把他的嘴巴打烂!
乌拉顺手从后背摘下步枪,这是五六式半自动步枪,在近距离上,威力很大,穿透力很强。他压上子弹,打开保险栓,瞄准了那个石人,然后轻轻扣动扳机,就听砰地一声,就见那石人嘴巴处火光一闪,下嘴唇赫然少了一块,成了一个豁嘴的石人。
乌拉笑道,哎呦,这枪不太熟悉,看看,都把这石人打成了墙头草了。
墙头草在一旁道,你、你一个人民教师,说话负点责好吗,我有那么难看吗?谁不知道,我就是比你好看点,你就怀恨在心了。
乌拉微微一笑,并不反驳什么,只是在此瞄准了那个石人的嘴巴击发,这一次子弹准确的打入了石人的嘴巴,却听哗啦一声,石人紧紧粘连的背后的那根石柱,猛地倒塌了,上面的瓦片也一起落了下来,砸在石人身上,将石人严严实实的盖在里面了。
乌拉笑道,这下子省事了,就算还有飞箭,也打不出来了,不过这五六式半自动步枪,可真是不错啊。
小苏说,其实五六式半自动步枪,只能算是原苏联的sks半自动步枪在中国的仿制品。新政府成立后,苦于军事技术的落后,万般无奈之下,就引进了苏联的sks半自动步枪的技术,加以改造后成了新政府的第一款自产步枪。还别说,当时算是解了新政府的燃眉之急,总算不用再用万国造枪支了,而且后来同印度的边境战争中,力压印度的英国系列手动步枪,也算是五六式半自动步枪大出风头了。可是后来,我们拿着它上了越南战场,就不一样了,越南小鬼子用的是一水的苏联AK-47,火力猛烈,对我们形成压制性火力优势,因此我们还是吃亏的,后来八一式枪族就出现了。
乌拉说,长江后浪推前浪嘛,以前我还觉的,小鬼子的三八式步枪还是最好的步枪呢,可是它手动三发,还不是在东北让苏联大毛子给一顿胖揍?
我赶紧让他们打住,示意我们补课在这里浪费时间,赶紧前行。我们小心翼翼地越过地上的碎石,果然没见什么特殊情况发生了,只是在最前面要走出廊子的时候,仍旧还有一个石人立在那里,我们照方抓药,用步枪打碎了那个石人,这一次乌拉直接照着石人的肚子开了几枪,石人肚子就立刻开了花,碎成几大块散落在地,有几个齿轮状的东西斜斜的挂在石人的肚子里,几只铁箭也从肚子里掉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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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
乌拉笑道,小儿科的东西,也敢在我们东方大掌门面前献丑,这又叫鲁班面前耍大斧,关二爷面前耍大刀,墙头草面前耍大彪。
墙头草立刻不满地看着乌拉道,有、有你这么说话的吗?我堂堂曹图强,怎么说也是一条顶天立地的汉子,自幼习得三字经、百家诗,满腹经纶,是、是你这个凡夫俗子所能认识的了得吗?哪次探险,不是我墙头草冲锋在前,还独自一人击毙一个日本鬼子呢,服不服气?
田洪成惊叹道,曹兄弟,真没想到,你年纪轻轻,能文能武,还打死过日本鬼子,哎,这年龄不太对啊?
我们哈哈大笑,墙头草看了看我们,也不好意思地笑了,道,当时我、我是拿石头,把一个躺在地上的老鬼子给拍死了,嘿嘿。
小苏听了之后,更感觉不可思议了,非要我们讲讲,我看时间不早了,就赶紧跟小苏说以后再说,等值班的时候,这些还不够说着度日的呢。
我们收拾好了行装,再次启程,穿过廊子,前面的峡谷开始变得开阔了,只是峭壁仍旧极为陡峭,那里生长着一些浅绿色的植物,而谷地的绿草则成茵了,看得出两个地方的温差极大。再往前走,我们就走出了这条山川,来到了一大片平坦的地方。这个地方看起来像个面积很大的盆地,四面是高耸入云的山峰,山峰上白雪皑皑,上有白云不时飘过,与蓝天交映,煞是好看。盆地里有小溪流流过,溪流岸边野花繁盛,紫嫣和于蓝冰见状,好想立刻被眼前美景吸引了,赶了过去,俯下身子轻轻嗅了起来,然后她俩用手舀起水来,连忙道,水好凉啊。
豹叔道,这水是冰山上来的,不用说这个时候,就是到了六月里,那都是刺骨的凉啊!
我们沿着溪水继续往前走去,走了一里地的样子,就看见前面出现了一段石碑,石碑是用青石做成,体型巨大,石碑的四周刻着几近磨平的花纹,那花纹也不是中原常见的花纹,反而是异域风光,想来吐谷浑接近西域和波斯,这也不算什么了。但石碑已经断为几截,上面字迹模糊,只有几个大字还算清晰,墙头草说是“吐谷浑禁地”之类的文字,其他的小字,因为年岁已久,大都模模糊糊的,墙头草看了一顿说,看不清楚,我得用放大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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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碑是用青石做成,体型巨大,石碑的四周刻着几近磨平的花纹,那花纹也不是中原常见的花纹,反而是异域风光,想来吐谷浑接近西域和波斯,这也不算什么了。但石碑已经断为几截,上面字迹模糊,只有几个大字还算清晰,墙头草说是“吐谷浑禁地”之类的文字,其他的小字,因为年岁已久,大都模模糊糊的,墙头草看了一顿说,看不清楚,我得用放大镜了。
这小子认真的看了一会儿,这才抬起头来说,这块石碑有意思,说了几句糊里糊涂的话,吓唬人呢,我、我还真害怕呢。
乌拉说,上面说的什么,你说说看。
墙头草道,上面说,三十六路归于此,外人就此返回,否则鬼神不佑,死无葬身之地。
我抬起头看着这些山峰,暗想,怪不得说阿尔金山大雪山,路弯弯,三十六道川。我看何止三十六道,这么多的山峰,数都数不过来,可是这么多的山川,最终的汇集地,应该就在这里,也就是说这里是必经之路,因此我们的方向是不错的。但是这块石碑确有警告词语,也不知道是说的真的还是假的。
乌拉说,这些话听起来还挺渗人,但我觉得一般就是吓唬人的,你们说呢?
紫嫣正色道,也不能说全是吓唬人的,我记得在国外的时候,曾有书籍说,英国的考古学家当年在图坦卡蒙墓中,发现了铭文,有一处写道:谁扰乱了法老的安眠,死神将张开翅膀降临他的头上。还有一处写着:任何怀有不纯之心进这坟墓的,我要像扼一只鸟儿一样扼住他的脖子。
乌拉听着新奇,问道,后来呢?
紫嫣说,也不知是不是巧合,当年参与发掘的人,在很短的时间里,都死去了。有人说是巧合,有人说这是造谣,也有相信是法老报复的。
墙头草说,紫嫣姑娘说的太对了,我、我还知道一个事情,就是北京佛香阁的事情。当年乾隆想建造一个阁,可是有人说万寿山有一个明朝妃子墓,这个妃子不是好惹的。乾隆想自己多么牛啊,怕过谁?就让人打开了那个墓,却见里面刻着几个字,这几个字是“你不动我,我不动你”。乾隆吓坏了,后来为了平息此事,就让人在上面建了一个佛香阁,让佛来罩着自己,看来他确实害怕了。
我不屑地说,行了行了,这哪到哪啊,我们赶紧走,这都快天黑了,选个好点的地方,我们宿营了。
大家这就沿着小溪往前走了一段路程,终于天色黯淡了下来,我们选定了一个宿营地,此处背靠一块巨石,巨石前面较为平坦,可以宿营。大家各司其职,搭帐篷的,做饭的,警戒的。我和乌拉负责全局,在帐篷的四周,洒了一圈六六六药粉。可别小看了这些六六六药粉,平常我们对它极为厌恶,可是野外里,最可怕的动物就是那些毒蛇毒虫了。要是一条小毒蛇流进帐篷,那就酿成大祸,而六六六粉,却是驱虫的好药。据资料上说,二战后当年越南抗击美国的时候,越南有不少的狙击手,喜欢在茂密的丛林里,挖好一个仅容一人的狙击阵地,而四周一定要撒上驱虫药,否则有一条虫子进来,也会干扰狙击手,甚至会要了狙击手的命,从而让埋伏了好多天的狙击手,功亏一篑。
晚上吃了饭,安排值班的时候,小苏主动要求和我一起,我明白他就是为了和我聊天,当即也就答应了。照例是到了深夜的时候,我俩就爬上了那块巨石的一侧,那里有一个小凹地,我俩蹲在那里,就可以对我们的营地一目了然了。小苏迫不及待的让我讲以前在沂山汉墓的经历,我就选了点重要的跟他讲了讲,古墓里的东西,在晚上讲出来,饶是他上过战场,也是打呼刺激。
我俩说到兴高采烈之处,那烟卷也就不停地从嘴上拿下来拿上去,后我讲累了,就让他讲讲到越南后他的见闻。
小苏思索了一下说,这个有。这么说吧,我们进入越南后,也缴获了一些战利品,比如粮食,可他妈一看,我们就气坏了,那粮食袋子上还写着“中粮”呢,自己国家援助的。还有武器什么的,不少都是自己国家的,特别是缝纫机、自行车,咱们国内的都买不起呢,结果还支援他们了,到头来还打我们,知道我们要撤退的时候怎么办吗?
我说,你们都是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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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苏说道,我们撤退时,对越南恨之入骨,把当年援助他们的那些东西,包括自行车、缝纫机甚至援建的工厂,都搬上了卡车,甚至把电线杆上也绑上了一块炸药连电线杆也不给留下,让他忘恩负义,这就是惩罚。
我叹了一口气说,真是想不到,世事难料,越南接受了咱们那么多援助,为什么会跟咱们反目为仇呢?
小苏吐出一口浓烟道,对他们的援助实在是太多了,我们都用不上的缝纫机、自行车,给了他们,我们吃不上的大米白面也给了他们,心里没有自己,别人是不是也不尊重你了?还是一碗米换个恩人,一斗米换个仇人?
我抬起头里望着小苏道,还别说,你说的有些道理啊,你看多少人出门在外,人家施舍了一碗米,自己就把对方当做恩人了,可是却不把喂养自己多年的家人当做恩人,甚至有时候还当了仇人?
小苏说援助也不能无节制,要适可而止,否则就会出问题,至于什么道理我不知道,反正这个世界上,这种事情很多的。
我笑道,这就是什么只有自己尊重自己,别人才能尊重自己的道理?算了算了,说说你在越南战场上打仗的经历,我太想听了。
小苏闻听此言,突然黯然了,他只是默默地抽着烟,想了一会儿说,这么说吧,我们当兵的,因为保家卫国不怕打仗,但是战场上,实在太残酷了,绝不是电影上演得那么好。越南兵也不含糊,他们和老美打了那么多年,很有经验,因此就成了危险的敌人。我们早上去的,还算幸运,后来拉锯战了,战士们就藏在猫耳洞里,那才是最苦的。白天高温闷热,有时候都没有水,晚上还要放越南特工,有时候冷不丁他就给你甩进一颗手雷,那可就惨了。
我笑道,你老说越南特工,他们就那么厉害吗?
小苏说,越南特工确实狡猾,他们依仗着对地形的熟悉,确实能够出人意料啊。有时候他们还会渗透到阵地上,操着汉语,真假难辨。他们也有本事,有一次我们的工兵偷偷在对方阵地前沿埋了一圈地雷,可是第二天早晨,我就看见他们阵地上,也摆了一圈地雷,摆在明面上,我们战士认得,那就是我们埋下的地雷,嘿,你说这些特工,还真有两下子。
我点了点头说,战场就是一座学校,越南人先是和越南打过,再和美国打过,后来和咱们中国打,你想,他老和这些大国打仗,为了生存,他不得不有些看家本领的。我记得有个报道,当然了是越南的报道,说抗美战争期间,他们的特工,当然主要指水上特工部队,共击沉、击伤美国和南越各型舰船数百艘啊!还有啊,这里面还包活一万五千吨级的航空母舰“卡德”号,另有一艘万吨级货船。你说他们的战绩还算不错吧?
我们就这样说着,不觉下岗时间到了,我俩这才回去睡觉自是不说。第二天一早,我还正在迷糊呢,我有早上迷糊睡懒觉的习惯,可是一声娇喊让我睡意全无。
我赶忙起身,穿上外套,拔出手枪,钻出帐篷。大家早已站在十几米外的地方,低着头看小溪岸边,神色凝重,不知道他们看到了什么。
我一边走一边不耐烦地说,又怎么了,一惊一乍,刚才是谁喊了一声?
乌拉指了指紫嫣,仍旧一脸的凝重。
我仍旧一边走一边说,看到了什么,你们,看到了金子了,你说话啊,墙头草?
可我走近了之后,望着地上的东西,我也吃了一惊。只见在小溪松软的沙滩上,有一行赤脚的脚印,这些脚印,类同于我们的脚印,但是比我们的大了不少,准确的说那是巨人的脚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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