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那些年的盗墓勾当《鬼笑不发丘》连载

  @15192414567 310楼 2013-09-29 23:48:00
  楼主快出来更新。不然叫流氓去砸你家玻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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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施主,不要叫女流氓来哦,那时很危险的。
  @8岁出来混 319楼 2013-09-30 08:50:00
  难道大方兄夜里搞了七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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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施主,不可污人
  清白
  初探险地(二)

  第二天邻村的生产队长和我姨夫又来到出事的那个地方,找到了工具袋子,却怎么也找不到种豆子的痕迹,因为那里是一片老坟地,沿着那片坟地大伙找了一圈,除了发现那个小伙子的一只鞋以外,什么也没找到。后来有老人回忆说,那片老坟地里,曾埋着当年巨匪刘黑七活埋的一批人,也许他们冤魂不散,故而化身皮子,勾人魂灵。后来我曾经把此事求证于鬼见怕,鬼见怕解释道,于藏尸地中,死者怨冤之气太重,如若后来在此施加咒怨,那么死者灵魂将会化作鬼精。

  我问什么是鬼精,鬼见怕就说,鬼精就是俗话所说的皮子了,形如人的一双眼睛,常常悬浮飘动于空中。皮子的危害大小不一,这就要看死者所受的咒怨了,就是说施咒的人在死者面前说以后让灵魂针对谁做些什么。鬼见怕还说,皮子颜色不一,黄红色的,估计怨气不重,然而幽绿色的则是怨气甚重者化成,所谓“红黄皆无妨,幽绿莫敢当”,说的就是绿色皮子可怕之处,因为绿皮子往往都是诅咒的执行者。

  而且鬼见怕还说,并不是所有的冤魂被施加诅咒后,都会变成皮子的,而是死者首先要埋尸于藏尸地的。鬼见怕还解释说,所谓藏尸地,这是《堪舆星法》里的称呼,藏,葬也。而有不少的寻龙秘籍中的称呼是“养尸地”。所谓养尸地,就是尸体下葬之后,历经几十年甚至几百年,内脏、肌肉皆不腐烂,甚至肤色红润胜过生前;毛发、胡须、指甲等也是继续生长,甚至牙齿长成獠牙。归根结底,是由其地势决定。此种地势,形式多变,但不外乎一个养尸的功能,尸体在此经久不烂,有的甚至取日月之精华,竟成僵尸,更有甚至有的僵尸又重新具备一些人的思维,从而走出墓穴,强取人类精魄,危害生灵,这就是历代风水师为什么谈其色变的原因。比如有的辨龙秘笈中,就感慨的告诉后人说:“天机难识更难精,仔细寻龙认星辰。发脉抽心穴秀嫩,藏风避杀紫茜丛。欲知骨石黄金色,动静阴阳分合明。此是阴坟尊贵格,留为后代作真传。”
  没人来?一会再更!!
  还是没人?
  努力更,昨夜饮酒过度,高度琅琊台酒威力不小,就着一碟辣蛤蜊、一叠辣子鸡、一碟老醋花生、一盆酸菜鱼、三个老友,每人筛了两碗白酒,喝着喝着,就醉意朦胧了。呵呵,人生难得一醉,最可怜是酩酊大醉,而内心清醒。



  鬼见怕说,别看那些红卫兵整天斗我,说我封建迷信,招摇撞骗,其实那是他们不懂科学。就拿养尸地来说,这种事情其实外国也有,而且外国人的科学中就没怎么提及地理对人的影响,因此他们的僵尸事件就特别的多,这个不信可以查他们的史册,其实这就是养尸地造就的一个正常现象而已了。可叹世人,有的认为自己取得了一些和人斗的胜利,就认为能否定他所不知道的一些科学理论,其实可笑之极。

  令我想不到的是,接下来的一个事情,无疑是鬼见怕所说的极好佐证了。

  这事情还是有乱坟岗子说起。乱坟岗子中有一座大坟,听老人们说那是一座孝子坟,他的事迹当然就是孝敬父母之类的,在当地挺有影响的,这不神奇;神奇的是明代崇祯年间的坟墓了,据说还有人看见坟墓里会走出人来,到外面拿了东西走进墓里。因此当地的一些百姓就认为,此人有神灵,甚至有人到坟头烧香祈求什么的。

  我记得曾经和叫驴子捉迷藏的时候,见过这座大坟,那是一座两人多高的坟墓,坟上长着一株大松柏,松树后有一个大洞,洞口滑溜溜的,里面漆黑一片,实在令人心寒,因此我从没进去过。后来红卫兵说,前来烧香是供奉封建迷信,因此为了破四旧,扫除封建残余,就决定铲平此坟。那天好多人都来了,其中也有我们几个调皮鬼。只见那十几个红卫兵,喊了几句譬如“扫除一切牛鬼蛇神”之类的口号后,大家就动了手。墓碑、松树被放到,尤其是墓碑要打断几节;然后封土被挖平,然后就是棺材被打开,然而棺材打开的一瞬间,我看到他们好像触电一样,大叫一声,扔下了手中的铁锨,然后屁滚尿流的四散跑开了。

  后来还是那些围观的农民,默默地走了上来准备收拾残局,但他们也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只见破碎的棺材里,躺着一具中等身材的男尸,须发乌青,神采奕奕,就像刚刚睡熟了,而且更令人称奇的是手中居然握有青中带黄的黄豆。老人们讲,他是到外面采了黄豆,要孝敬她的父母呢。

  听到我的解释后,墙头草顿悟似的说,啊,我明白了,红、红哥的意思是说,我们眼前的这些皮子,其实是土、土里埋着一匹死尸呗?


  闻听此言,大家都把眼光向我递了过来。
  我
  点了点头,说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我们的周围就有不少尸体了,而且没有腐化,但我不知道是谁给他们是加了什么咒语?目的是什么?

  墙头草说,红、红哥,你说他们埋在土里,那有没有明器?

  乌拉说,你大爷的,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呢,你就明器,出去再说吧?

  刘叔说,依我看啊,皮子的数量越来越多,可能是天黑了的关系,不如我们大家都坐下来,点起火堆,休息一会儿吧,等到天亮我们再往前走吧,反正大家也累了。

  听他这么一说,我还真感到疲倦的要命,毕竟一天来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死里逃生,当下就想坐下来休息。

  却听乌拉说道,这样不行的,我们大家一股脑到倒下了休息,岂不是丧失了对敌人的警惕吗,我觉得应该大家轮流张刚放哨才对,要不还不是一锅端吗?

  你还别说,乌拉这家伙,怎么看都像军队里的小连长,走到哪里,他都会第一个勘察地形,弄清当下的局面。

  我们不约而同再次看了看四周,远处忽明忽暗的皮子转个不停,而且亮的发绿的眼睛,更是让我不敢多看一眼。当下,刘叔就和乌拉商量了一下,我们共十一个人,紫嫣身份特殊不能放哨,因此我们是两人一个小组,每个小组值班一个半小时,然后又下面小组接替,商量停当,我们分头行动。很快生起火来,没去放哨的就围在一起,闭上眼睛睡了起来。

  分工如此严密,结果还是出了事。

  凌晨一两点钟的时候是我和乌拉值班的,选择这个时候,其实乌拉并不是自虐,他是不放心其他人的。因为这个时候,从生理学上讲,这是人体最疲乏的时候,也是深睡眠的时候,军事上的偷袭也常常选择这个时候发起,因此乌拉就把这个活接了下来,气得我差点骂他的祖宗。

  结果在我们替换耗子顺和大块的时候,耗子顺神秘兮兮的跟大块说着什么,当看到我们后,他还咳嗽了两声,然后就不说话了。起初我没当回事,乌拉悄悄拿手捅了我一下说,注意这小子,我怎么瞧,这就不是省油的灯啊。

  后来我们两人背靠背,注意着前后方,过了一会儿,耗子顺站起来说,我去方便一下。说完就慢慢的走向前面的一个凸起的大石头后面。

  我们俩人就闲聊了一点以前的杂事,是为了防止打瞌睡,结果过了好长时间,都没见耗子顺出来,这就隐隐感到不对了。乌拉立刻站起来,轻轻喊道,耗子顺,耗子顺?

  喊了几声后,却丝毫没听到半句反应。乌拉立刻喊道,有情况!大家起来,大块刘叔,跟我来,其他人原地待命!

  @15192414567 335楼 2013-09-30 12:03:00
  回复第332楼(作者: @姜大方 于 2013-09-30 12:01)   还是没人? ==========说啥呢!难道我是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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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衲看来,你是仙人,不是鬼啊。呵呵呵。
  小憩一会儿吧
  拼命更新了,有时候喝酒误事,但我绝不是贪图美色啊,更没和紫嫣怎么样(至少现在),大家八卦的能力很强!闲话少叙,马上更新!


  初探险地(三)
  喊了几声后,却丝毫没听到半句反应。乌拉立刻喊道,有情况!大家起来,刘叔大块,跟我来,其他人原地待命!

  大家都纷纷惊醒,刘叔赶紧抄了一支火把;大块抽出刀握在手里。乌拉手中端平了步枪,我手中也抓起了那支判官笔。刘叔有些战战兢兢,乌拉镇定的说,刘叔把火把给东方红,东方红你把盛水壶的那个大包放在胸前,我紧跟着东方红,大块兄弟在我的左边,刘叔断后!

  我暗忖,他可能认为我比较靠谱,而且手中持有判官笔,用那堆水壶护住我的前胸,在近战中不会太吃亏;他手中持有步枪,可以依托我的保护,实施远距离攻击,同时大块兄弟在后,保护住我俩的左翼;至于刘叔,那是看到了他的害怕,勉为其难躲在后面而已了。你还别说,乌拉这小子还真有章法,他的这种安排,神似明代戚继光的鸳鸯阵法。

  据史料记载,明代边防废弛,倭寇泛滥。倭寇自恃人强刀快,屡败明军。后来戚继光自创鸳鸯镇,最前为一队长,后面是两名盾牌手,负责抵挡对方的箭矢,然后后面就是狼筅手,手持一根削尖的三米多长的竹枪,负责刺杀敌人,而他们的后面,就是长枪手,负责接近的时候,刺杀剩余的敌人。刚才乌拉老师的安排,正有此意。

  我在最前,手持火把,带领大家缓缓向前,在昏黄的火把光里,我看到前面靠山体的一面,有一块黑黢黢的大石头,似有一人之高,石头的背面有什么不得而知,但是石头露出了两只腿,那两只腿我一看就知道是耗子顺的,因为耗子顺穿着一双小号的草绿色军用布鞋。

  这时候就听刘叔在后面说,哎呀不好了,那时耗子顺啊,你看他那腿还在抽呢!

  我定睛一看,看不是怎地,耗子顺的两腿正在那里抽着呢,似乎在那里遇见了什么骇人之事。我们赶紧转过石头,拿火把往前一探,就看见耗子顺是趴在一堆骷髅上,他的脸紧紧抵在骷髅头上,双腿不住的抽搐着,似乎极为痛苦。

  大块笑道,耗子顺兄弟,你和那堆骷髅亲个什么啊,真是想媳妇想疯了。

  我摇了摇头,说,瞎说,你们再看看,那骷髅怎么那么奇怪。

  大块用力把耗子顺拖了出来,我们不禁被眼前的情况惊呆了。我们看到地上的那个骷髅,两个原本黑咕隆咚的眼窟窿,居然有了一层殷红的肉膜,好像谁给他蒙上的。再看耗子顺,脸色乌青,上半个脸干瘪瘪的,仿佛一块腊肉长到了他的身子上。

  就听一声枪响,眼前的这个骷髅顿时碎成了好几块,有一个红的刺眼的圆形东西,从里面飞跃而出,然后径直往里面飞去。乌拉的又举起枪来瞄准,我一把压住他的枪说,算了,这东西应该是火皮子,古怪的紧,先看看耗子顺吧。就这时候,其他人都纷纷从营地冲了过来,围在我们附近看个究竟。

  大块推了推耗子顺,却哪有见到他半点声息?原来已经死了。大家一时无语,大块慢慢的拿刀在地上挖着,显然他要把耗子顺埋了。

  墙头草说,出、出师未捷身先死啊,这万里长征,才、才第一步啊!

  刘叔掏出烟来,给韩瘸子、我和乌拉每人一根,我其实不会抽烟,但是这个时候,都见了死人了,说实在的心里有些难过,也有些乱,于是顺手接过来抽了起来。

  刘叔说,各位兄弟,不妨都说说,我们该怎么办?眼看着这些皮子就弄死了一个兄弟,下一个说不定是谁呢。

  韩瘸子惊恐的说,依老朽之见,应该马上掉头,赶到出口,再伺机挖掘洞穴,或许还能死里逃生…..

  乌拉不以为然的说,打住,打住,你这是纯粹的悲观主义,或者叫做逃跑主义,不等敌人打过来,自己就先承认失败了。照我说,我们牢牢围城一圈,互为犄角,等到天亮在快速向前推进,或许还有生机。
  我
  正要说什么,却听见大块说,这是什么?

  我急忙把火把往前一伸,就发现大块的手正搭在一块石头上,那块石头高约半米左右,一截埋在土里,黑黢黢的,看不清楚,碑面上似乎刻着文字,有一些我认识,但有一些好像不是汉语。我感到很奇怪,就蹲了下来,拿火把靠近了,仔细的看了起来。看了半天,还是只看明白那几个汉字,更多的是弯弯曲曲的字形。

  我说,这都是什么文字,谁认得?
  我说,这都是什么文字,谁认得?

  正在大家面面厮觑之际,却听到墙头草念叨:大日本皇军……小泽俊雄战殁于此……昭和19年。
  我说,这是日文啊,感情我没看懂啊,哎,墙头草,你什么时候学会的日文啊?

  乌拉一把抓住墙头草说,好小子,良心大大的坏了,原来是隐藏在我人民群众中的日本特务,说,川岛芳子是你什么人,我们的政策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说的不对,就地玩完……

  我说好了好了,别胡闹了,这应该是一块墓碑,埋着的应该是一日本兵啊。这昭和19年,应该是公历哪一年?

  墙头草这家伙平时精于古玩,历代年份及大事都记得清清楚楚,更不用说如此小问题了。他说这昭和19年,应该是1944年吧。

  我回头问大山叔,说当年小日本子领着你们到这里的时候是不是1944年?
  大山叔哪里还记得这些啊。不过他努力的思索了一阵后说,第二年鬼子就被打跑了。
  我说那就对了,1945年鬼子宣布投降的,哎,不过,墙头草,你什么时候学的日语啊?

  墙头草期期艾艾的说,我、我跟我二大爷学的。我二大爷当年在东北,搞古董的,有时候也给人掌眼,后来,后来……

  后来怎么样?我问道,我说你大爷的你快说啊。

  后来,日本人来了,我二、二大爷,就给日本人干事,给什么黑什么会……

  黑龙会啊,我大吃一惊,周围的乌拉、韩瘸子也都吃了一惊。黑龙会的名头太响了,为觊觎我国东三省并以黑龙江为名的日本民间组织,可谓在近代史上出尽了风头,先是想以支持孙中山革命而取得东三省,后以推动日俄战争而名闻天下。旗下浪人无数,长于暗杀、贩毒、寻宝、绑架,无恶不作,十足的日本军国主义的黑手啊。

  墙头草讲了一大通,大家这才明白,原来当年他的二大爷,在东北经营古董行当,也颇有些名气,据说是当时崂山派盗墓高手郑逍遥的朋友,其实当年他俩亦师亦友,也算是忘年交了。郑逍遥原本道号逍遥子,途遇一名自称崂山道士的高人,学就一身盗墓本领,自此在江湖扬名立万,后年事已高,遇上了知己,也就是墙头草的二大爷曹振远,两人盘桓日久,因此曹振远受益颇多。后来曹振远远去东北做生意,不知道什么原因,学会了日语。

  我蹲下身子来,再仔细的看了看那些东洋文,但除了看不懂之外,就没有收获了,真不知道他们这些鬼子来干什么,不禁用手抚摸了一下那块石碑,无意中却感觉石碑后面好像有些凹凸,不禁探过头去看个仔细。借着昏黄的火把光亮,我居然看到了一排汉字。


  出版商?还不至于,我努力更新,加油!!!

  呵呵

  没人啊?大家都去浪漫去了。。。

  大家听说石碑的后面还有文字,都纷纷探过头来看个究竟。我仔细的看了看,就觉得那些文字好像是过年的时候,镇上王学究自写的对联上的字一样,古怪得紧,因此一时读不出来。

  我说,乌拉,您是人民教师,您给大伙念念,这倒是写了什么啊?

  乌拉认真的看了看说,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把东方红这小子拉到菜市口阉了,绑回镇上开个千人的批斗会,再给他带上一个大纸帽子,上写打倒隐藏在人民群众中的敌特分子……

  我一听这小子嘴里跑马,就赶紧让他打住,并问谁识得这些文字。韩瘸子一瘸一拐的踱了过来说,让老朽看看如何。说完凑近石碑认真的看了起来,看了好长时间,说,这块石碑通体玄黄,子如游龙,银钩铁画,高深莫测啊,估计是已经失传的蝌蚪文,再不济也是前三朝的老文物,难难难啊。

  大家闻听此言咋舌不已,就听乌拉说,感情把这墓碑背出去,怎么着也顶上一块汉砖了吧?说完之后却发现大家都没笑的,讨了没趣,就一个人闭了嘴。

  正当大家泄气的时候,却见墙头草下巴一个劲地颤抖着。我知道这小子又磕巴了,估计是说什么说不出来,他每次都是这个样子。于是按规律我赶紧从背后猛拍了他一下,说你赶紧的说。

  墙头草被我一吓,那磕巴劲儿就消了不少。墙头草说,哎哎,这哪是什么前三朝的文字啊,体态端正字势圆润,前不见撇,后不见捺,这这就是小篆啊!

  刘叔吃惊的说,这位兄弟既然识得是小篆,那就给大家念念吧?众人纷纷点头称是。

  墙头草刚才读出日文已经是露脸一把,现在又要被大家央求念出小篆,风头正劲,不禁心花怒放,那磕巴劲儿又少了不少,就拿腔作势地慢慢蹲下来看着那块石碑。

  只听他慢慢念道,苍苍上天,坦坦平川,猛虎戮暴,同辈不餐;贵为王者,权术用专……墙头草念着念着,声音慢慢低了下去,似乎沉浸在碑文的内容里了。

  我赶紧拍了拍他,问他什么意思。

  墙头草赶紧扶了扶眼镜,迷惑的眼神从酒瓶子底般的镜片里射出。你说,这碑文写成一首诗也就罢了,小、小子不才,倒也能读个七七八八;关键是后面这部分我就不明白了。

  乌拉说,里面说的什么,你就直接说,用人话说,别跟我们之乎者也的,满脑子的封建糟粕。

  我说,乌拉你别打岔,叫他说完,你要是想把你那一百八十斤扔在这个鬼地方,你就聒噪。

  听我说完,乌拉赶紧让墙头草继续说下去。

  墙头草说,前面虽说有几个字已经看不清楚了,但是大、大意我已看懂了。这应该是西汉的一块石碑了,里面讲西汉的一个诸侯王,为修建自己的陵墓,从封地里征集能工巧匠,并答应保证他们这些人的性命,这其中就有一个叫阳冶子的,跟随他的师父,也就是选定这个墓穴的寻龙高手,负责墓内各室的设计。然而大墓建成之际,不知道什么原因,诸侯王却令人封死了墓穴,所有修建大墓的人都被封在了墓里……他的哥哥就来寻找,到了这里无法进入,就说切下自己三个指头,立下什么誓言,我就看不懂了。

  我听得入迷,冷不丁他停住了,这才回过身来。我说,原来立碑的人是来寻找弟弟的,嗯,兄弟情深啊,可是后面他说什么?

  墙头草指着石碑说道,上面说,呜呼哀哉,心坠深渊,苟活之期,不共戴天,罪魁入土,咒蛊必谴,羽翼携来,一并罹难……

  乌拉吸了口气,不解的看着我和墙头草,却见墙头草慢慢笑了起来说,姓阳的这小子,也、也太毒了。弄死一个元凶还不行,还要弄死所有人啊。他这里说的明白啊,等到这个诸侯王薨了之后,必然要埋到这里,然后要咒死这个王,外加随从,这不是痴人说梦吗?

  听到这里,我顿感五雷轰顶,心脏几乎要跳出了嗓子眼。我大叫道,完了完了,他大爷的,完了完了……

  乌拉一把拉住我,摸了摸我的头,说你怎么了?

  我顿时暴跳如雷道,都怨你俩,非拉着我盗墓,盗你个头啊,我还不如老老实实死在诸城老家呢。你他妈知道那块碑上说的什么吗?啊?

  我朝墙头草啊了一声,然后转过头来朝乌拉啊了一声,吓得他俩直后退。乌拉鼓起勇气说,到底是什么啊?

  我定了定神,说,尊师在世时,跟我谈起过《难经辩问》里面的蛊,就有一种早就失传的咒蛊。此种咒蛊,使用历史颇为久远,据说是三朝时期,苗疆就很流行,使用者将毒定于四周任何一种东西,只要东西存在,那么不论时间多么久远,威力不减当年。这位姓阳的,估计是位蛊毒高手,为弟报仇,斩断自己三根手指,立下此毒蛊,如果我没猜错,这些皮子,应该就是咒蛊的载体,这可是蛊毒中极厉害的一种啊……

  大家一片沉寂。

  我叹着气,悔恨至极,怎么跟着他们到了这种绝境呢,韩瘸子在一边絮絮叨叨,不知所云,只是紫嫣静静地在一边,好像思考着什么。我立刻冲到紫嫣的面前说,还有你爹,我们到底怎么惹着你们了,却要把我们逼到此种险境!

  紫嫣低下了头,紧咬着嘴唇,一声不吭。

  乌拉勉强笑了笑说,东方红,两千年前的古人了,怎么能把我们这些拥有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的人困在这里呢?我们要从战术上重视敌人,战略上藐视敌人。再好好想想,难道没有办法了吗?

  还别说,被他这么一说,我突然想起来鬼见怕所说的一个办法!
  大家呢?
  晚上更啊,太累了。。。
  朋友们都过十一了
  眼见得大家十月一过的哈皮了,我也更新一章,助助兴了。


  尸斑 
  我说,对了,当时鬼见怕说,《难经辩问》里记载,施咒者,为防咒蛊反噬,有解咒在此,所谓天人通玄,无边;天地合一,无沿……所有人都要念一遍,然后扎破一根手指,以血滴于额头,疾驰而过。可是哪根手指,我怎么记不太清了,是食指还是中指?

  刘叔大喜道,哎呀,东方兄弟,我的好兄弟,太好了,这么说我们还有救?

  我点点头,说,只是我不知道扎破哪根手指了,须知,只可不是闹玩的……

  乌拉说,这有何难,先扎破食指,实在不行,我们再扎破中指不就得了?

  我说,当年鬼见怕说,以血粘在额头,疾驰而过,不得迟疑片刻,否则尽被咒蛊所灭。

  乌拉说,那肯定是中指了。当时鬼见怕还告诉我们中指之血,乃通玄避邪之血,你忘了?

  我脑中灵光一闪,猛地记起当时鬼见怕是这么说的,解咒者临近咒蛊时,按照阿拉伯数字“8”转动五圈,暗含阴阳相济,死生无极;五圈金木水火土,齐聚于此,打通阴阳两种能量空间,以此破除此种咒蛊。

  却听尹全义说,弄些封建迷信,谁知道管用不管用。刘叔、韩瘸子等也微微点了点头,似乎这也道出了他们的疑惑。

  我说,这个世界太神奇了,真的同志们,我向毛主席保证,这个世界还存在很多人类未曾解开的神秘空间,如同蚂蚁,它只能看二维世界,也就是一个平面而已;它看你,最多只能看到你的脚而已,因此他认为世界上有一些神奇的硕大的东西,那就是你的脚;而我们人,能看到三维世界,也就是立体世界,但是我们也许看的东西恰恰就是思维世界的某个物体的一部分呢?不同空间存在于不同的能量,知道百慕大吗,美帝国主义的飞机军舰都自己往那里扎猛子……

  乌拉扯了扯我说,别扯远了,你这人,一扯都扯到仙女座去了,捡重要的讲。

  我赶紧收了回来,咳嗽了一声说,是是,我是说,两千年前的咒蛊,为什么还对今天产生着作用呢?按照常理来说,古墓里的伏弩火箭、滚石流沙,可能会随着时间的延长,而渐渐腐朽直至失去作用,但是咒蛊可能是存在于另外一个空间,这个空间有着和我们这个空间的通道和开关,而一旦打开了这个开关,在独特的时间和地点里,咒蛊就会发生作用。而我们要做的就是,堵塞这两个空间的通道,关上那个开关!

  刘叔说,听起来虽说挺玄乎,但还真是那么个理啊,但是怎么着关上那个开关呢?

  这个不好说了,我只是记得鬼见怕说,咒蛊有固咒和飞咒,固咒就是施加咒语者,于固定位置标上文字,提醒不相干的人,不要靠近;而怒气甚重者,迁怒他人,就会施加飞咒,此等咒蛊最是可怕。此咒语不知存在于何种物体之上,也不知什么距离,一旦靠近,必定横祸加身。我们今天遇上的,既然石碑上没有标明,那么必定是飞咒了,估计大家
  要在这里交代了。

  听到这里,尹全义立刻做哭丧状,小声地说,李燕啊,我们注定有缘无分了,下辈子我再娶你吧。

  李勇白了他几眼,不屑的摇了摇了头。

  乌拉说,东方红,不要自己吓自己,我问你,飞咒难道就没有破解之法?

  我说,鬼见怕当年就这么说的,他再就是说飞咒要依附于一个物事,此物事周围必有异相,再就没有了。

  乌拉说,那好吧,不到黄河我是不死心的,这样我们就不等到天亮了,我走在最前,大家跟着我,如果出现那什么意外,你们再想别的办法。大家走!

  这家伙天生一股闯劲,他下的命令还真是让我从心里上愿意服从。这样我紧跟着他,以备在后面出谋划策,墙头草紧跟了我,大家拍成一字长蛇阵,咬破中指,抹在额头,大步向前走去。

  走不多远,却听大山叔突然在后面一声惨叫!

  我大吃一惊,心想这飞咒怎么从后面袭击了,赶紧转过头去,却看见大山叔紧紧抱住了旁边一根木头,嘶哑着喉咙哭着。大家赶紧围了上来问怎么了。好久大山叔才停了下来说,我舅舅当年就是陷在了这里,我不忍心,想有生之年再来看看,临走时就放在这里一根弯木头,我的舅舅啊!


  乌拉默默的从包里掏出一个山楂罐头,摆在那根木头前面,又掏出火柴点燃了几张包糖块的烧纸,算是祭奠。大山叔感激不尽,拉着乌拉一个劲地说恩人。我看差不多了,就安慰大山说,人死不能复生啊,他要是在天有灵,也希望你好好活着,所以我们打起精神,寻找生路吧。

  大山叔点了点头,这才恋恋不舍回到队里,继续前行。步行了几十米的样子,就见前面绿幽幽的小灯一盏盏的飘着,宛如千万颗的猫眼,瘆得厉害。乌拉说,是不是该跳“忠”子舞了?

  我说看样子前面就是要命的地方啊,那我们就跳吧。说完我就试探着沿着“8”字转动了起来,就在转的时候,周围的那些皮子就慢慢围了上来。乌拉说,大家不要紧张,继续走完再说。于是大家继续的沿着“8”字走着,有几次我感觉有毛茸茸的东西擦着我的耳根子滑了过去,每次划过,都会有一种阴凉从心底泛起。

  终于走完,却听刘叔说,尹全义,你怎么了,你怎么了?

  我们赶紧围了过来查看情况,就见尹全义两眼紧闭,脸上有一片片的暗红色斑纹,嘴角留着黑血,两腿还不停的抽搐着。

  墙头草说,尸斑,他脸上有尸斑!

  刘叔赶忙以手试他的气息,然后摇了摇头。李勇突然说,他的额头没擦中指血液啊!

  刘叔仔细看了看说,这个家伙,刚才听他嘀咕说,咬破中指有什么用,哪知道他真没擦血啊!这小子!

  乌拉说,此处真是古怪的紧啊,我们因该马上向前……墙头草,你的脸上怎么也有尸斑?

  我们大吃一惊,赶忙看去,果然他的脸上也有了一小块一小块的尸斑!墙头草却大叫着,乌、乌拉,你也有!

  大家一阵喧哗,发现大家脸上胳膊上,原来均有尸斑!
  身在江南,姑苏城外,风光旖旎。。。
  @8岁出来混 374楼 2013-10-03 12:01:00
  大方啊。贴子给你顶到头版了。
  你却失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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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顶到头版是什么意思啊?呵呵
  最近对不住了,留恋山水,醉情江南,因此耽搁写点什么了,呵呵,等游览结束,速速多更!

  尸斑(2)

  我仔细的看了看墙头草的脸上,暗红色的斑块,韭菜叶宽的样子,一条条稀疏显现,一阵悲凉从心里窜出。这到底怎么了,医术上说,人死之后,人死后平均2-4小时出现。尸斑的形成,是由于人死后血液循环停止,心血管内的血液缺乏动力而沿着血管网坠积于尸体低下部位,尸体高位血管空虚、尸体低下位血管充血的结果,可是大家还都活着呀,难不成大家是活死人了?

  刘叔显得有些没了主张,掏出烟来,哆哆嗦嗦点烟火,点了几次,却没点上。

  乌拉的胸膛起伏着,说我们绝不会死在这里,但我们要是停留,那就不好说了,大家赶紧冲过去,只有冲过去才有活路。你看看,当年的那些日本鬼子,怎么没见他们的大量尸体呢?

  大山叔也说,是啊,当年那么多人,没见他们的尸体,估计都冲过去了,我们都冲吧。

  乌拉当下一马当先,迎着漫天的皮子,大步走了过去。我心一横,心想自己也不是一个健康的人了,还留恋什么,左右是个死,也跟了过去。

  走没多远,周围的皮子让我眼花缭乱,而且身上疼痛不已,估计尸斑的在作怪了,我想大伙的大限就要来了,怎么能死在这里呢?正胡思乱想着,却听乌拉大声唱起了歌来:

  起来,饥寒交迫的奴隶!起来,全世界受苦的人!满腔的热血已经沸腾,要为真理而斗争……

  我心里为乌拉暗暗喝彩,泰山崩于前而色不改啊,于是我跟着他唱了起来,墙头草、李勇也唱了起来,后面的人也哼哼唧唧的跟着唱了起来,像猪饿了找食吃的声音。而紫嫣好像拿出了一个小鸟样的东西护在胸前,我一时搞不明白。

  突然乌拉一个跟头跌倒在地,歌声顿时而止。只见乌拉慢慢爬了起来,拿火把凑前一看,说,原来也是一个早来的阶级弟兄啊,你好啊?

  我吸了口气说,慢着,这哪是阶级弟兄啊,你看他的服饰,明显不同于现代人。而且他全身保存完好,并未像前面的骷髅,说明我们到了墓室的周围了,如果我没猜错,这里就紧靠着生地了,尸体不腐。

  墙头草进了进来,仔细看了看那具尸体说,此、此人身穿麻衣,头有发髻,标准的西汉打、打扮嘛。咦,他的腰上还有个牌牌呢。

  我再次仔细的打量着这具尸体,发现虽然距今年代久远,但是死者面部肌肉并未干枯,仍然有着些许的弹性;死者身着浅色的都已呈破碎状的麻衣,麻衣长至膝盖以下,腰间有一条绿色丝质腰带,因为也已破碎,露出一块圆形带着三个蟾蜍的金属制品;死者面部朝上,膝盖以下肢体,却已近反扭,不是生前遭受酷刑,就是死后被人折断。

  墙头草伸手把那死者腰间的物什掏了出来,说这东西我先留着吧,哥们,你将永远活在我心中。哎,还有字呢?

  我说,你大爷的,都死在临头了,舍命不舍财啊?什么字,快念来听听。

  墙头草仔细地看着念道,大汉……阳冶子,看不太清楚了。

  大家都啊了一声,明白了,苦主在这里了,他的哥哥就是为了他,才设计了咒蛊的。

  我说,赶紧走吧,晦气,因为他,大家才到了这般田地。大家点头称是。

  却听乌拉说,等等,他哥哥是念及兄弟感情,才来寻找,可能是得知了噩耗,才斩断了自己三根手指,痛下咒蛊,不失为一条好汉,其情可原啊。不如,不如我们把他埋了吧,也让他入土为安。

  什么,埋了?你有病吧,妇人之仁!我恨恨地骂道。

  乌拉一句话也没说,把火把交给旁边的墙头草,然后从包中掏出一把刺刀,用力的撅着土,大块赶忙跑了过来,掏出刀帮着忙。

  土壤本身很松软,乌拉和大块很快挖好了一个大坑,然后慢慢把那句尸体放进了坑内,再把原土封上。乌拉说,这位两千年前的无产阶级同志啊,你生在万恶的旧社会里,凭着看风水的本领混口饭吃,却不想混到了朝廷,那万恶的封建诸侯老财,最终让你命丧此地,我们都是来自五湖四海的,却不想在这里遇见了你,埋你下葬,只盼你的来生投生于人民当家作主的新时代!

  墙头草在一边偷偷的笑着,我却发现那具尸体在第一铲子土落到身上的时候,有一种微弱的彩光飘然而出!紧接着,漫天绿幽幽的火光慢慢减弱,直至熄灭,短暂的黑暗之后,却见有五彩之光在头顶绽放开来,如同虚幻的彩虹挂在空中。好一会儿,五彩之光才慢慢退去,只有我们的两支火把红红的光芒映在脸上,大家都抬起头来惊讶地看着这一切,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紫嫣用手擦了擦眼睛,似乎刚才有泪珠划过脸颊。她看了看手中的一个状如小玻璃瓶子的东西,小声的说,我们安全了。

  我对紫嫣手中的东西很感兴趣,却因跟她不熟悉,一时也不好问她什么。

  我突然感觉身上不知什么时候没那么痛疼了,接着火把我看了看自己的胳膊,尸斑竟然消失了,与此同时其他人也发现了这个情况,都情不自禁欢呼起来。

  韩瘸子煞有介事的说,午夜已过,今日适值黄道吉日,应是逢凶化吉了。

  墙头草说,是啊是啊,今天应该是黄道吉日了,故此万事大吉了!

  我无奈的笑笑说,墙头草兄弟,今天是黄道吉日吗?你们感到尸斑没有了,痛疼也没了,认为是今天黄道吉日的缘故,而不想想这是乌拉老师,以德报怨,出于人道主义埋葬了阳冶子的缘故?

  墙头草掐指算了算,讪讪得说,还真不是黄道吉日呢,不过那和乌拉埋葬阳冶子有什么关系呢?

  我也是推测而已,我说。《难经辩问》中讲道,咒蛊所附之体体破灭之时,五彩顿出,所咒自解也。因此我推断,阳冶子的哥哥所施飞咒,有可能让飞咒附在阳冶子的身体之上,尸体入土,方可破咒。他料想诸侯王及随从们,一个个高高在上,必不能在乎路边的一具尸体,因此飞咒就会伤及他们;后来的日本鬼子和那些壮丁,也从这里走过,估计也不会把他掩埋,因此必遭飞咒伤害,如果不出所料,前面应当尸体不会太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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