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游走阴阳两界那几年,真实的鬼怪经历

  回复第1100楼, @灵椿八千
  今天的没有了,明天不一定发的了,不过快要结尾了,不会烂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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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思谊 1101楼 2014-05-17 22:35:00
  啊就要没了,还没看过瘾呢,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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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第二部还求多支持呢
  我们三个走到外面之后才发现,原来不知何时老王那架破旧的二手电动自行车已经消失的无隐无踪,相当于我们白跑了一趟,但是老王到底为何来这里,老王到这里来做了什么?之前我收到的电话老王无比惊慌,但是隔了这么久才逃走,这一切好像真的太不符合常理了。

  秦涛开车把我们送了回去,我们没有去那个鸿运山庄,不是我不想去,而是那个女鬼最后说的那个楼主,好像和鸿运山庄的主人是一个人,朱度信任那个人或许是因为无知,有机会我还要提醒朱度,千万小心那个人,搞不好就会惹祸上身。

  我们三个都回到了我的那间小茶馆,房间只有两间,我在外面的茶厅里拖了几张椅子,打算拼凑起来今晚就可以休息一夜,两间房就让给秦涛和老赵去休息,但秦涛却把我赶到了房间里去,自己在大厅里休息,其实他应该是我们中最需要休息的一个人,几天的奔波劳累也真难为他了,但他的态度太过坚决了,我根本没办法只能顺了他。
  倒在床上便陷入睡眠,梦境中好像陷入了一片混沌之中,在混沌之中,又闪现出那点点流动的气,在天地之间,有一群蝴蝶翩翩飞舞,时而聚拢化为人形,时而分散化为蝴蝶,气脉的流动随着这物象变换而动,又因物相变化而挺,莫知其所终。

  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我觉得神清气爽,我那个时候也不知道所遇到的这些是好是坏,其实那个时候我都没有将这件事放在心上,我想的是这一切终于告一段落,我要把茶馆重新开张好好的恢复我本来的生活。

  当我走到茶厅的时候我才发现好像又出事了,老赵和秦涛两人正坐在一张桌子前,秦涛还是那副模样,但是老赵的脸色很可怕,我认识老赵以来,他一直给我一种儒雅淡定的风范,但现在他的脸上变得很难看。

  我有些不解问道:“老赵,你是不是刚刚做恶梦了?脸色怎么那么难看?”
  “老江,今天早上有人寄来了一封信,你自己看看就知道了。”老赵说着递给我一封黄色的信封。

  这个信封没有贴邮票应该是有人直接送来的,我从那里抽出信纸,这上面的字迹看起来很飘逸还是用毛笔所写,写得很规范,新的内容是这样的:

  江楚兄

  你好

  在山上的时候我就说过我们还会再见面,果不其然很快我们就在曾老板家里见面了,只不过你身边的朋友两次都让我很狼狈啊,不过看你们是小辈的份上我也不与你们计较,不过这并不是说我就是什么好人,在我手上的亡魂连我自己都记不清有多少了,所以我说原谅你不代表我真的不计较了,我是有所条件的,请你不要把这封信随手丢弃,耐心看完再做计较,不然我敢肯定你一定会后悔的,那样的话大家都不会舒坦。

  我的条件1.带上你的那本“承天”到之前我们见第一面的那个山顶小庙上卖给我,我会给你一个你绝对想不到的价格。”

  2.把你的鸿运山庄的通行证交给我,到底为什么我会告诉你。

  3.给我你师父的联系方式,你师父是什么人我比你还了解,你不用担心我会对你师父做什么,而且有点脑子的人都会看得出来我和你师父的差距,我只需要你提供一个联系方式,至于最后我的事到底要如何,就不需你操心了。

  我的条件并不算太困难,相信对于你来说都是轻而易举的,但是如果你不做的话,我会做什么事连我自己也不知道,你的朋友那个叫王琉璃的家伙在我手上,放心我还没有做什么事,三天后带着我需要的东西到我说的地方来找我,如果你不来,我都会放了你的朋友,但是到时候他的身上会不会带着东西就不是你说了算的了,好了,祝你有一个愉快的三天,不,我相信我们的合作之后也会很愉快。

  仙剑敬上
  我看到这封信真的有想撕碎它的冲动,但是我撕碎它没有一点作用,其实前两个条件还算好办,师父给我的这本书大不了我去找个地方复印一本自己留下,然后给他,那张卡大不了我去找朱度再要一张,更何况那个破山庄我们消费不起,那的主人又有些古怪,既然如此给这个邪师也可以,但是他要我师父的联系方式?我要知道的话我就请我师父去把这家伙打趴下,还容他作威作福?

  我看了看老赵他们,坐下来拍了拍老赵的肩膀道:“没事,他这些要求都是提给我的,这些要求我又不是做不到,没什么好怕的,不过我现在要找个复印店吧我这本书复印一遍,留着我以后自己慢慢的看,要不然我修行就前进不了了。”

  “老江,其实这几件事还好办,但是你要知道人的欲望是无尽的,今天他这么给我们提这些条件,明天就可以让我们去帮他做些有违本心的事,这种情况什么时候是个头?所以现在当务之急是找一个有能耐去对付他的高人,老江我看他给你的这封信提到了你的师父,要不然你找你师父来,反正不能这么任由这个邪师摆布,与魔鬼做交易只会出卖你的灵魂,永远不可能让你真的获得什么。”老赵的脸色舒缓一点,然后就劝我想办法去对付这个邪师。
  “其实我何尝不想对付这家伙呢?但我真的没有我师父的联系方式,现在我们去硬拼不但就不出老王,还会把我们自己搭进去,在曾总家的时候这个邪师到底有多厉害你也看到了,在田韵家的时候,搞不好布置起来把田韵阴死的也是这个邪师,你说说这种绝对的实力,我们几个能对付得了吗?”我反问老赵。

  老赵并不傻,他只是单纯,单纯到明知你有祸心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也算老赵的一种修养,只是我我是学不来的,我觉得人活着还是坦荡些好,要是真的获得太憋屈了的话,憋到心里不是更难受?其实那些小人往往都是短寿的,就是因为心里太憋屈了。

  虽然憋屈。但是这条路从古至今又有无数人向往,这是一个悲哀吗?
  我一时间没办法,见的人少孤陋寡闻,更谈不上什么高人了。要说的话也只有我梦里那几个人或许可以和这个邪师一斗,但是根本找不到他们,据说青城山上有高人,但是他们修身养性不理世事,如果世间出了什么妖物,他们会代天行道,但邪师就和心术不正的人一样,他们都是世间本就存在的人,自会有天数去收,那些高人就不会干扰这固定的天数,所以是不会下山的,我们甚至未必见得到。

  正在苦思之中,老赵忽然说:“老江,你还记不记的到,之前在去曾总家里的时候,夏雪说过,在武侯祠的外面,有一个看似疯癫的道长,这位道长为她画了一道符,那道符你也看得出来只是很随意画就的,但是所发挥出来的威力让人咋舌,所以那位道长必定是一位高人,我们到时候去找,或许真能找到你说呢?”

  老赵的意见却是点醒了我,在师父为我留的信中,就点到了一位高人,地盘就是在武侯祠那里,能被师父所提到的人修为想必不弱,现在看来我们或许真的只能去找这位看似疯癫实则有真本事的高人了。
  打定主意了就要行动,三天时间真的不够,我还要腾出时间置办装备,至少要有自保的能力,不过现在就让夏雪带着我们去找找那位高人吧,武侯祠外面就那么大点地方,像那样特立独行的道士,就算找不到我还问不出吗?

  秦涛之所以没去开车接她们就是因为接到了信,所以还特意打电话中午再去接她们吃饭,现在她们愿意干嘛先自己做吧,两个人都是大学刚毕业,工作的事都着落在曾总的公司,现在两人非要好好玩玩,所以曾总也没有强求,两人倒也无聊,要不然也不可能跟我们去玩。
  我去柜台拿了三盒方便面,早餐就这么打发了,我和老赵是吃惯了,穷苦学生大多会有一种见到方便面想吐的感受,我和老赵也是这样,不过平时拿出来充充饥还是过得去,我还怕秦涛会受不了,但没想到秦涛一直很淡定的接受,其实秦涛对什么都很淡定的接受,没有厌恶,没有喜乐,情绪太过平静了,平静之下又正直的紧,其实对于秦涛这个人我还不算了解,但是给我的印象让我觉得很佩服,无论是长相还是别的方面,只是之前我觉得他好像有些自卑,到底是为什么我也不清楚,在曾桓家里的时候,他回答曾瑶的话,那种情绪流溢了出来,没有一丝作伪。

  我们几个把面一泡,胡乱的塞了一些,我现在已经习惯的把符带在身上了,我还要画一些符了,不过这事也得延缓点,先去找到高人再说,我们三个收拾完毕,出门的时候,我拉下铁帘门,我自从接手这个茶馆,所开业的天数真是屈指可数,而我手里的钱比以前开几个月还多,我心里有些五味杂陈,说不出滋味。

  回顾人生的事还轮不上我,我倒是对那位高人又有了些好奇,天数几何呢?

  上车前秦涛给曾瑶她们打了电话,通知她们等着我们,然后我们就出发了,老赵在我身边不停的打哈欠,看起来像是没有睡好的样子,秦涛的脸上也有些许疲倦,而我却难得的神清气爽,好像是这几个人之中最精神的一个,其实这也是正灵符的副作用了,人的神是有限的,正灵符的作用就是要借用这神,所以一般使用以后身体有些疲倦是正常的,这并不是说正灵符是邪术,其实世间万物都有两面性,有其利必有其弊,只要你还在三界之中寰宇之内就逃不出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的道理。

  我们接上两位姑娘以后并未告诉她们我们为什么要去找这位高人,我们只是说想要和高人互相的切磋一下,我们之所以这样是因为不想让两位姑娘陷入其中,老王本就是局外人这回却因为我们的原因受到了牵连,所以如果不必要的话我和老赵都不希望还有人陷入其中,那样对别人不公平。
  我们到武侯祠找个地方把车停了以后就开始纠结了,当时想的时候觉得很容易,随便找人问问就知道了,但是我们问了几个人却大多是外地的游客和行人,我们去找那些小商店打听却也大多说没有注意,按照夏雪的形容,这位道长身穿一件黑色的道袍,全身都是脏兮兮的,头发很蓬乱,衣服也不是很整洁,背了一个黄色的布包,那里面就装了各种各样符,当时他就是从这里面抽了一张出来卖给了夏雪。

  就在我们几个都有些垂头丧气的时候,有一个年近七旬的老头站到我们面前,问我们:“几位小兄弟,你们是在找一位道长是吗?”

  我们这个时候累了一上午,正在纠结,在这附近还有青羊宫,我想这位老人家误以为我们是来找青羊宫的道长了,正要拒绝,夏雪就上去问了:“老人家您是不是见过?在这周围兜售灵符和帮人算命的?”
  那个老头呵呵一笑道:“对对,就是那个人,经常在这附近兜售黄符,也帮人算命,我被他拉到自己那里去算过一卦,他的卦都是照着书上念的,有时候还看错一两个地方,不过也是,那人也就二十多的样子,又怎么可能真正专心易学?唉,老头子研究易学三四十年了,都还不敢说入了门呢。”

  我听他这么说才抬起头来,这位老人家看起来仙风道骨,眼光内敛,看着他带给我一种恬淡自然的感觉,他笑着指着一边的公路说:“你们啊,顺着这里一直走,有两栋老居民楼,就在那个底下,那里一个很不起眼的小胡同,就在那个胡同里面就是他平时休息的地方,你们去那找他,如果他没有出去兜售黄符,那应该在哪里。”

  夏雪一再道谢还问:“老爷爷,敢问您贵姓啊?”

  “呵呵,免贵姓赵,好了你们找他有事就快点去吧,我还要继续散散步呢。”老人家一边拍着腰,一边踱步离去,看起来也是极为精神。
  我们既然得知了地方就要赶快去,车都懒得开了,本来就没多远,到时候还不好停,还不如就步行过去,还来的快些。

  我们几个冒着炎炎烈日走到那个老人所说的居民楼外面,这里并不大,我们和快就在一条夹缝里找到了那所谓的小胡同,在这外面还有一群流浪狗流浪猫之类的存在,而且地面很不干净,我也能够理解那位高人为啥那么衣衫褴褛了,很有可能就是因为囊中羞涩,这真是大隐隐于市,小隐隐于野啊。

  我们走了一会终于看到,在那里有一张缺了角的桌子,桌上铺了一块不知多少年没洗过的黄色布匹,在桌上有一个男人蓬头垢面,伏在自己的胳膊上呼呼大睡,睡相十分不雅,嘴角还有唾液垂了下来一直滴到黄布上,他的手上抓了一个写了字的牌子,这块牌子却难得非常干净,上面写了几个大字“潜龙勿用。”
  今天没有了,明天继续
  夏雪指着他说:“他就是之前推销给我黄符的那位道长,现在看起来比那个时候更不干净,不过我认得出来就是他。”

  看过各种武侠小说的我深刻的认识到,这年头高人都是有某种奇怪的癖好,比如周伯通、扫地僧、张三丰。济公和尚这些人,拥有超乎寻常的能力的人都是有着超乎常人的作为,要不咋能是高人呢?更何况我师父的信中说这位高人道号潜龙道人,而一旁的牌子上面那几个潜龙勿用不就更加证明了他的身份吗?

  “初九:潜龙,勿用。”周易之中乾卦第一爻,原意指秋分之时,龙星隐现,代指成人意思便成了如龙一般拥有才能学识的人,还没有到展示抱负的时候,现在正是隐于潜水之中的时候,这不正和这位高人隐于此地相吻合吗?所以我眼前这人要说不是高人,你打死我都不信。
  老赵看他睡了一会,走上前去拍拍他的肩膀,很是恭敬的说:“道长您好。”

  那个趴着的身体被老赵拍了几下,忽然浑身一颤栗,如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猛地跃起,然后哀求道:“别抓我,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不知是做了什么噩梦,然后喊完这句话,或许是听到了老赵之后的问候,又用贼兮兮的眼光稍微打量了我么几个一会,好像意识到了什么,拍了拍衣服,稍微整理了一下才对我们说道:“几位施主终于来了,贫道在此等候多时了。”

  我心说“哎呦我去,果然是高人啊,居然早就算到我们要来这里,那估摸着看似年轻,但是要对付那个邪师想必是没什么问题了。”我赶紧行礼:“道兄好,我也是玄门的一份子,近来有些事情处理不好,特来请求道兄帮忙。”
  他呵呵一笑:“好说,好说,想必道友是遇到什么解决不了的麻烦了吧,贫道手中有一道灵符。”说着从那个脏兮兮的布包里抽出一张揉得有些褶皱的黄纸递给我:“拿此灵符带在身上,必能保你平安吉祥。”说完一抱拳,把符递给我。

  我把符接到手中的时候才发现,这道符全然没有半点灵性,只是一人随手所画的普通道道,甚至这上面的道道都是不正确的,这种玩意是个人都会画,是个人都会编,这和那些街头走街窜巷的骗子没有丝毫分别。

  我有些意外,忽然恍然大悟,这是高人给的考验,刘备不还三顾茅庐于诸葛亮吗?周文王不也访贤姜尚吗?高人不光要有奇特的嗜好,还要有一副特殊的架子,这个说的好听点是对来人的考验,看你是否诚心。
  想通这里我就把符抵还回去给道人然后很恭敬的一抱拳道:“道兄慈悲,末学并非开玩笑,实在是有一事很是为难,我的一个朋友危在旦夕,被一个邪师所摄去,现在只能求道兄慈悲,救人于水火中,是在不要开这样的玩笑了。”

  那个道人把符接过去以后,额头有些冒汗,不停的用手擦擦然后笑着说:“道友果然好修为,这只是贫道的一个考验罢了,既然你们通过了考验,又是有心救人,也罢,贫道就传你们无上真法,你们之后自然可以去救人,什么邪师妖邪,全都不在话下。”道人的脸上很是不屑的笑了笑,不过我心里也暗暗窃喜,果然遇上了真正的高人,也被我猜对了他的行为,那看来这事有门,这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啊,至于老王的事,我一时间竟也忘了我身边的夏雪他们,以至于她们两位女孩子脸色登时就是一变。

  老赵有些暗恼我的行为,但是话一出口他也没有办法,我现在也挺后悔,不过高人在眼前,到时候即使对上了那个些事我们也一样有胜算,所以让曾瑶他们知道了也无伤大雅,反正不用担心什么危险了。

  道人默许的点点头然后就说:“我要施法传功,你们不能偷看,不然到时候我的功力反噬,很不得了,你们都闭上眼去,我说睁开才能睁开,切记切记。”说完之后很是用心一番,还从桌子里面拿了些我也看不懂的法器出来,然后拿着法器放在桌上。

  做完这一切他发命令道:“你们都闭眼,然后听我口令,气运丹田,神达意明,摒弃杂念,你们闭上眼了没?都闭上了哈,那就好,现在慢慢的慢慢的浑身放松,把你们绷紧的肌肉都放松,然后脑子里一点点的浮现出一片美丽的世界,在这个世界里忘记烦恼,忘记痛苦,只有你们自己,要做到“乘物以游心,独与天地精神往来。”在这个世界里,你们慢慢的感受着身体的变化,我就站在你们的身旁,你们身体开始涌动出一股股真气,你们一个个都觉得真气通络到四肢百骸,很舒服很舒服。”他的话音很清晰的传入我的脑子里。

  只是不知为何,我闭上眼放松以后,只能看到那黑色世界中的点点气息,这些气慢慢的飘散流转,时快时慢,在这些气之中,有一群蝴蝶翩翩飞舞,他们很是欢快,时而分散到天地各处,时而聚拢成一个美丽的姑娘。

  就在我慢慢的沉寂在自己的梦里的时候,忽然传来一声叫喊,叫喊的声音很大,就和轰隆的雷声一样,我瞬间就清醒了过来,那个声音是高人所喊,他正在哀嚎的叫着:“快快,快松手,我的手要断了。”

  @刘家宜 1135楼 2014-05-21 21:12:00
  顶。楼主今天还有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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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没有了
  @你比原来更丑了 1138楼 2014-05-22 09:24:00
  楼主加油。一直在跟。写的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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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
  @许良辰i 1137楼 2014-05-21 23:50:00
  楼主求更QAQ,不要结局还没有看过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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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事这只是为了不弄混乱,还有第二部,谢谢一直在顶
  我睁眼的时候,才发现这位道长高人正一脸的痛苦,而他痛苦的根源一目了然,他的手腕被秦涛狠狠的攥住,没法挣脱,而他的包里塞了一大批的东西,看样子好像不是要传功给我们,而是要乘机逃跑啊。

  夏雪终于看不下去了说:“道长,我们真的有急事,你能不能不要开玩笑了?道家不是说仙道度人吗?您怎么能做出这样逃跑的举动啊?就不怕招雷劈吗?”

  这时候的道人手腕被秦涛攥得紧紧的,根本挣不开,脸上都带了哭腔:“几位姑奶奶,大哥,我不是什么高人,我只是走街窜巷混口饭吃的,不懂得什么降妖除魔,更不懂得什么与人斗法,我平时也就糊弄糊弄一般人,哪成想这会遇上真人了,我真的不敢了,求求几位爷,放过我吧,我真的只是混口饭吃。”

  这位高人的话听在我们耳中那不亚于五雷轰顶,这么会这样?梦想一下就彻底破灭了,他都这么说了我要是还能当他是高人,那我就是个棒槌,也就是说我们真的找到了一个骗子,那么高人呢?他之前威力十足的灵符呢?师父给的推荐呢?

  秦涛终于松开了他的手,他懊恼的揉着手腕然后说:“几位爷爷,来这里找我没啥用,真遇到了要去青城山,青羊宫一类的地方,那里才有真正的道长,像我这种游街的有几个是有真本事的?其实我小时候撞过磕,所以一直不敢做的过火,要是我真的答应你们,我们几个咋死的都不知道?”说完就想走,秦涛拦在他的面前,他怯怯的看了一眼秦涛,实在不敢来强的,只好转身对我说:“几位爷,小的一分钱都没敢骗到你们头上,还有什么事啊?”
  今天更得多,感谢一直支持。
  我现在很想要把他一顿胖揍,怒气正在积聚中,连话都说不出来了,老赵还算淡定就对他说:“我们还有几个问题想问一下,你要回答了我们就让你离开,之前的时候这位姑娘在你这买过一道符,那道符里面蕴含了灵气流动,不是普通人所画,我们只是想知道你的那道符从哪来的。”老赵这回也有些无语,指了指夏雪还是忍了下来。

  那人长叹一口气道:“都说过了,我和一般的骗子不同,那些人都胆大,不信鬼神所以敢肆意妄为,但我是见过真家伙的,这里面到底有多厉害我是清楚的,所以自从干这一行以来,我也是收集一些真家伙的,我不记得你说的这位姑娘了,但是如果拿到了真符也是正常的,我也分不清哪张真那张假,我觉得看起来都一样,所以给错了也很正常,几位爷你们满意了吧?能放我走了不?”这位邋遢的道人不住的低声求我们。

  老赵点头道:“既然你说有真符,你的真符又是从哪来的呢?”

  他有些吃瘪,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我吼了一声:“你欺骗我们感情,还敢冒充高人,你赶快老实交代,不然我真的弄死你你信不信?”说着我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离火符来,结印蹋罡,默默诵咒:“祝融之势,启开灵芒,离火上道,阳明扫荡,邪秽妖精,魂飞胆丧,正阳离宫,南明得昌,吾奉太上敕令,急急如律令。”
  一瞬间在这个道士惊异的目光中,我的指尖那张黄符忽然凭空燃烧,冒出一道火柱,朝着他的脸就烧了过去,他大叫一声:“妈呀。“就地一滚,当然我也只是吓唬他,没打算真的伤害他,所以也没有对付他,火焰很快就散去。

  他爬起来以后,就差跪着了,哭着说:“您法力如此高强,就不要为难我了吧,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这些真符我也不知道哪来的,可能是别人给的吧,反正我是说不出来了,求您了,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游嗷嗷待哺的孩儿,我还没活够啊。”他都开始以把鼻子一把泪的往我身上抹,我又掏了张符出来在他面前晃晃道:“你还要不要试试?”他一下就老实了起来。

  他最后只能说道:“我有一个朋友,其中一个是正规的道家之人,他是一个几乎断了传承的小门派的人,这些符便是他给我的,因为前两天买的有点狠,所以现在这些符都是我自己画的,在你们看来就没有丝毫威力了。”
  他的话我一听,有门,这是好事,我继续问他:“道兄,我也不为难你,真的是继糊涂了才这样,要不你打电话叫你朋友来,我们真的有很要紧的事,行不?帮个忙。到时候事成之后,给你一笔好处咋样?”

  一直垂头丧气的道人眼睛一亮,连连点头道:“好吧,我辈也应该为祛邪扶正,降妖伏魔尽一份力,我这就给我的朋友打电话,看看他有没有时间,到时候就真的需要他的帮助了我相信他也一定不会推辞的。”

  早知道钱的威力那么大,我何必浪费一张离火符呢?我有些无语,这个人站起身来,手忙脚乱的打电话,我们没有偷听别人电话的习惯,所以都站到了一边,他过了一会满面笑容地走过来说:“我的那个朋友答应了,他明天就到这,你们可以记一个我的手机号,明天他来了我打电话给你们,不过能不能告诉我事成之后,给我们多少啊?”

  终于说到这个问题了,严格来说我也是一穷光蛋,自然许诺不了很高,想了想正要说一千的时候,我旁边的曾瑶财大气粗的说了一句:“道长,事成之后我给你五万块钱,你看怎么样?”
  曾瑶的话把那个邋遢道人惊得嘴都合不拢,不对我和老赵的嘴都像鲶鱼一样,张着大口,五万块?这个数字可不低啊,我这辈子还没见过这么多钱呢。不过还好,我还是顾及了一下,没有失态。

  那个邋遢道人一瞬间就变得高大起来,连连说什么义不容辞,驱邪降妖,搞得像是他自己一样,不过就在我们要离开的时候,他挠了挠脑袋道:“本来我不该说这些的,但是我想了想觉得不说不行,要不先给个定金啥的?”

  曾瑶也点了点头,正要掏钱,却被我阻止了我对这个道士说:“你也别这么急,这件事是我们来求你,自然不会跑,要是给了你定金你跑了咋办?先让我见见你朋友,然后事成之后一起算清,您那就再坚持两天吧。”

  邋遢道人终于不好意思再开口,目送着我们离去,我们几个人有些沉默的走了出去,这一回还算有收获,我们正要去吃午饭,在车上我却想起一些问题我对曾瑶说:“曾小姐,您是要回去找您老爹吗?这件事和他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我怕他到时候不答应,你一次许诺这么多实在是有些太那个了吧?”
  “没有啊,我们不是朋友了吗?这个钱是我存的零花钱,五万块还是拿得出来的,有问题吗?”曾瑶一脸天真的回答我,却把我噎得说不出话来,我们这些穷孩子,没见过世面,真心觉得五万块是个不小的数目,结果只是人家的私房钱。

  开车的秦涛也插话道:“不去找曾总没事的,如果小姐拿不出来,我也可以帮忙凑出来,你们不用担心。”

  一直以来我都把秦涛当作一个员工,之前还纠结过要不要给发工资,结果现在可好,差点变成他给我发工资了,我们这几天估计就是要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而我还要回去好好研究一下我的那本书,争取能够有个助力。

  正在这时曾瑶忽然说:“赵大哥,你的房子被租掉了,现在住哪儿啊?”

  原来在两位姑娘的强烈要求下,老赵正在原原本本的把我们昨晚经历的事讲给他们听,夏雪还是老王的女朋友,途中讲到心惊处也会有些忐忑,其实无论是夏雪还是曾瑶,都是好女孩,她们有时候很任性,但是却比一般人都单纯,对待那些邪魔的时候都不忘了有一份仁慈之心,这在现在的社会实在是难得啊。
  老赵想了想拒绝道:“不用了,我和老江一起住就可以了。”

  “江大哥,你不是要复印什么吗?我们家正好有复印机,你们都来我家住吧,秦大哥、夏雪?我爸平时在公司,只有很晚才回家,我妈也经常和她的闺蜜去逛街,家里只有我和吴妈,很闷的,你们能来我爸妈也一定很欢迎,而且不是几天后就要去对付那个邪师吗?到时候方便一起去,你们说呢?”曾瑶对我们所有人都发出了邀请。

  最后思量再三,我实在对富人的生活很是好奇,在征求了曾瑶有足够房间,我们每人一间都住得下之后,我答应了,老赵再想推辞就没办法了,也只能勉为其难的答应,秦涛常去曾桓家住,所以也没有拒绝,夏雪只是说要和自己家人打个电话说一声,也答应了,曾瑶看到我们同意以后很是高兴,兴奋的给他爸打电话。

  当然也不是随便就可以走,我的东西都还在茶馆里,我还要回去拿,而且我这几天是打算修行的,当然还要带上我的法器,我要去画画符,在曾桓家里地方大,也清静,这也是我答应的一个原因,所以秦涛把我们送到了茶馆,让我们下去拿东西,然后去曾桓家里住。
  走到茶馆门前的时候,不知为何,我的心里好像在暗自打鼓,一点都停不下来,这种感觉挺奇怪的,一时间说不上来什么感觉,我和老赵走到茶馆门口的时候,那扇大门还是紧闭着,而我的那种感觉却又无比强烈,我觉得好像原本熟悉的这里不知为何发生了某种变化,正当我疑惑不觉的时候,我的一旁老赵忽然叫了起来。

  “老江,你看到没有,你的这间茶馆好像仙气都消失了,变得和外面任何一个普通的地方都没有任何差别了。”老赵还在费劲的解释着,他的话终于让我弄清楚了我的感觉从何而来,我为何会有一种不对劲的感觉,那种感觉就好像是以前这里是超脱凡尘的,有一种独特的清幽古朴,而现在这间小茶馆变得无比普通,仿佛从九霄云端瞬时坠下,不在超脱,这里只是凡尘的一粒尘埃。
  我有些不解这里的变化,难道是因为师父离开太久这里的灵气消失了?但是如果真是逐渐消失的话,一定是满满的流逝,我忽然想起秋华刚到这里的时候那动作,原来这一段时间师父从来都没有离开,只是以一种我们不知道的方式默默守护我,而现在师父则真正的离开了。

  想通里面的关节以后,我看老赵还很疑惑,我就对他说:“没什么,这很正常,我师父走了那么久了,现在残留的仙气消失了也很正常,别想那么多,帮我进来拿点东西,他们还等着我们呢,别让他们等太久了。”

  我的心里说不出的平静,我甚至不知道为何这么平静,或许表面风平浪静,内里波涛汹涌吧,我很快的把东西收拾好,然后就拉着老赵离去了,不知为何我居然对这里有一股厌恶感,一刻都不想在这里多呆。
  我们出去以后秦涛他们正等在那里,我们上车去曾桓的家里,曾桓的家里还是那样亭台楼阁,豪华别墅,我们之前弄脏的那里早就收拾的一尘不染了,进门的时候才发现就连上回的红木家具都给换掉了,就差掀地板了,有钱人的生活,果然不是我等穷屌丝所能想象的,越想越会摔得惨。

  我们进门的时候没有一个人在这里,曾瑶走进去喊了两声:“吴妈?在不?我带着朋友来了。”

  奇怪的是,到处没有传来回答,曾瑶有些疑惑,但随即也释然了,抱歉的笑了笑道:“不知道吴妈到哪去啦,你们先坐坐,我去给你们拿点饮料,想喝点什么?”
  老赵要了杯淡茶,我要了听可乐,最后因为要的东西太多,干脆自己去拿,之前来的时候我们只是在曾瑶的房间,客厅还有餐厅转了转,没机会来厨房,一进来又把我吓了一跳,这个厨房真是有够大的,普通人家有冰箱,人家用冰库,冰库里面各式饮料玲琅满目,在外面的木柜里,还有各种高档茶叶,进口咖啡豆、可可,还有各式包装完好的名,酒简直可以去开一个小商店了,这么多东西他们家真的用的完吗?

  毕竟是别人家,我也不好去多说什么,曾瑶和夏雪他们倒是很习惯了,秦涛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仅仅拿了瓶矿泉水,奢华不是什么好事,勤俭节约谁都知道,但是又有谁能做到不羡慕呢?我现在就很羡慕这种生活,进门有人接,出门有人送,有事靠语音。

  我们坐到客厅以后,正在喝着冰冻饮料,聊这些不着边际的话题,本来很是无聊,忽然间楼上传来一声碰撞声,我们所有人都静了一下,那一声就好像有个很大的东西摔倒地上一样,但是无缘无故的怎么可能会有东西摔下来呢?
  秦涛这个时候带头走到前面,就要上楼看看,我抽了张离火符出来,即使上面的是人也可以当喷火器使用,这玩意弄出来的火可是真的火,只是对于人来说没有阴阳之分,杀伤性也只是物理上的。

  楼上的响动仅仅一声就停下了,只不过刚刚曾瑶进来以后找不到吴妈本就是一件很奇怪的事了,秦涛走到二楼后,好像在数着什么,然后走到间房前停下了,然后转身对我们很小声的说:“我听到的声音是从这里传出来的,你们都小心些,我也不知道这里面到底有什么危险。“说完就转身推门而入。

  我没记错的话秦涛停下的房间就是曾桓他们居住的房间,那里面有一张两米大床,这个曾桓看起来好像很喜欢中式的建筑,即使是房间里也看起来古色古香的,就连空调、电脑这些现代设备也做了些伪装,整体看起来就是一个很古典优雅的模样了。

  这里面静的出奇,卧室里地方很大,还有一个卫生间,因为古代讲求一种曲线美,就算皇帝的房间也不会很大,而这里也是一样,我们没办法一眼望到头,秦涛先看了看门后,确认无事以后把门抵在墙上,然后往里面走。
  我们就完全跟着他,刚一走进去,猛然就是一把椅子朝我们飞过来,秦涛闪身躲过,还好和我们不是直线,要不我真的接不住,那里有一个面目有些粗旷的男人手里拿着一把匕首样的东西,正抵着一个女人的脖颈处。

  曾瑶大喊了一声:“妈。”

  那个被抵着脖颈的女人正是曾瑶的母亲,以前给我的印象一直是落落大方,典雅端庄的大家闺秀,举手投足间也都符合礼仪,脸上永远挂着温婉的笑容,而现在头发有些散乱,脸上也有些惊慌,那个吴妈正躺在一边,身上还有血迹,不知生死。

  那个面目粗狂的大汉逼着曾瑶的母亲,然后很凶的对我们说:“不准报警,敢报警我就杀了这个女人,反正老子也不是第一次杀人了,横竖是个死,我只是有心求财,劝你们都行个方便,别把我逼上绝路。”他的脸很凶,但是从眼神的深处又能看出有些慌张。估计正是在抢劫的时候却没想到我们就回来了。
  在这种时候秦涛也不好动手,我们一下就僵持在这里,曾瑶的哭声打破了寂静,她哭着说:“你要什么拿就好了,不要伤害我妈。”夏雪拍着曾瑶的背不停的安慰她,玉珏好像也慢慢的平静了下来对那个粗狂大汉说:“你想要多少钱?我马上让女儿给你拿。”

  那个粗框大汉哼了一声:“我要一百万,你们马上去凑,我只要现金,而且不能连号,别给我开支票,也别转账,我就要现金,给你们两个小时的时间,要是凑不出来,就别怪我动手了,我可不是好惹的。”那个大汉果然是老手,但是想要一时间筹集这么多钱,我相信即使是曾桓他们家也绝不容易。
  玉珏这时候好像完全冷静下来了,她挤出一个笑容来对曾瑶说:“瑶瑶,听话,给你爸打电话让他筹钱,照着做别报警,小雪麻烦你跟着瑶瑶,我怕她一个人害怕。”夏雪哦了一声,陪着曾瑶出去了,曾瑶几次想张口都没说出话来,只能跟着出去。

  秦涛一直看着那个大汉,好像随时都会爆发一样,老赵这时候稍微往前走了点,那个大汉很急连忙喊道:“别乱动,你再乱动我就要了她的命。”

  老赵停在那了对他说:“我只是想把你旁边的保姆弄过来,她受伤了,需要马上治疗,要不然很有可能因为失血过多而死亡,到时候你就真的有麻烦了,我不碰你行吗?”老赵试着说服他,我和秦涛都站在老赵的后面,一言不发。
  今天的没有了,明天继续,感谢各位。
  @dreambomb 1165楼 2014-05-23 11:09:00
  楼主,你快点写呗,把小女子的味口调的啊,快受不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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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额,谢谢你了,我尽量加速
  那个人丝毫不为所动:“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想耍什么诡计?我告诉你老子手上已经沾了血,也不在乎是不是多一个,反正都是一个死,我劝你老实呆着,等那个女孩把钱送来,到时候我一定放人。”

  老赵摇头道:“根据凡间的律法你都是死,但是你行善造恶的任何一个念头都会造出无边业力,你现在距离地狱很近了,我知道劝你放下金钱很困难,但我只是要救一个与你不相干的人,也算为你积一份功德,免得将来更有无边苦楚。”

  那个大汉哈哈大笑:“都他妈什么年代了,还有人信这些?我告诉你,老子要是信这些我就老老实实在家种地了,还能跑这来?而且这些富人哪个手上没沾着无形的血?要是真有什么因果报应的话,我也是为民除害,更何况这些人咋他娘的没有报应?一个个山珍海味的吃起,豪华别墅住起,日子不知过得有多快活。”这个大汉凶狠狠的训斥老赵。
  老赵有些无奈的摇头:“是非曲直,因果善恶岂是由你一己所说?每个人都各有其缘法,我们强求不来,你何必为自己途造杀业?冥冥中自有鬼神存在,你有今日所做是因为你累生累世的冤亲债主使然,他们想把你拉入地狱啊。”

  那个大汉冷笑了一声:“你就别白费口舌了,就会在这说大话。”

  我有些看不过眼去,总觉得这人咋和驴一样倔,我把离火符拿到手中对他说道:“有没有鬼神,我怕马上证明给你看。”我说完就蹋罡掐决,默默诵咒:“祝融之势,启开灵芒,离火上道,阳明扫荡,邪秽妖精,魂飞胆丧,正阳离宫,南明得昌,吾奉太上敕令,急急如律令。”

  刹那间一到火焰,就从我的手中升腾而起。
  或许是从没见过这景象,那个大汉吓了一跳,居然叫出声来,确实是,如果是普通人,而且是一个世界观稳固的普通人,见到这样的场景一定会吓坏的,说不准老赵再劝几句,这个人真可以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啊。

  但没想到这个大汉很快就恢复正常,一脸的不屑道:“你们以为变一个魔术就可以吓坏我吗?别开玩笑了,那些气功大师比你们懂得还多点,真当老子是吓大的不成?要是真有鬼,真有神,你们有种让我见一见啊。“说完不再理我们。

  老赵确实是担心倒在地上的吴妈,但现在也没什么办法,玉珏被这个大汉顶着脖子,还是挤出笑来对老赵说:“两位大师费心了,我没事的,再等一会曾桓就会拿钱来赎我了,吴妈也只是受了皮外伤,只是被吓晕过去了,两位大师不用担心。”
  这个女人实在是太厉害了,这种情况还不忘了保持自己的气度,不过这也是一个真正的大家闺秀才能有的气质,要是只是依靠各种奢侈品装点出来的,那就很俗了,看起来永远没有这种真正的底蕴在里面,平时或许还看不出来,危急关头是真是假一目了然。

  我们几个等了差不多一个小时吧,外面有一个男人冲了进来,他的手里提了一个黑色的皮箱,额头上不断有汗水滴落下来,喘着粗气,在他后面曾瑶和夏雪跟了过来,曾桓的动作很快,好像一接到消息就赶回来了。

  他对那个大汉说道:“你要的一百万在这了,不连号的,你把玉珏放了,我就把钱交给你。”
  “别说那么多废话,现在主动权在我手里,当然是你先把钱给我,我再放人,我拿了钱以后是不可能带着人质跑的,那样只会是累赘,别磨磨唧唧的,都干脆点爽快点,曾老板我知道对你来说这一百万根本不算什么。“那个人看似粗狂,狡猾的却像只狐狸,每一个环节都滴水不漏,而且看样子他好像很了解曾桓一家。

  曾桓思考了一下答应了,他用刀抵着玉珏,然后往下走,他并没有急着拿钱,一般的人想必都会着急忙慌的拿钱,有时候就被贪婪害的送了命,而他却执意让我们所有人都退开,然后先带着玉珏下楼,他离开以后,老赵先去看吴妈的伤势,而我们剩下的人都跟着他往下走一直到了外面。

  到了外面的时候,他才把钱接过去,但也没有放人慢慢的带着玉珏走到车前道:“把钥匙丢过来。”曾桓不干了道:“钱我已经给你了,你要是把我的妻子带走怎么办?车钥匙我不可能给你,我做到这一步已经仁至义尽,你不要以为我就是好惹的,你要敢动我妻子一根汗毛,我会从你身上夺回更多。”曾桓的话很狠。
  那个大汉也不为所动,冷哼道:“曾老板,我知道你手段多,黑白两道都有人,我也没兴趣动你的女人,我现在只是想离开而已,你身边的人我可不信任,距离太短,我没有足够的自信跑掉,我们这些人求财为本,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你放心。”

  一时间就僵持住了,那个大汉确实不可能真的对玉珏做什么,那样的话他自己也吃不了兜着走,其实这种时候威胁是双向的,最终必然有一方会妥协,曾桓最后妥协了,他吩咐司机把车钥匙丢给了那个大汉。

  这个男人摁开车门,用刀抵着玉珏然后走到驾驶位去,把钱往里面一丢,然后拿钥匙在钥匙孔试了试车确实可以发动以后,猛地推了一把玉珏,然后驾车扬长而去,这段距离我们根本没办法阻止,玉珏被推的摔倒在地上,曾桓也不理会自己的车和钱,很快跑到玉珏的身边去,焦急的询问她是否有事。
  玉珏理了理头发,勉强的笑了笑表示没什么大碍,然后让曾桓把她拉起来,曾瑶也围在玉珏身边,曾桓他们一家还算团圆,我和夏雪、秦涛还有司机就被晾在了一边,我甚至有些觉得不自在。

  曾桓安顿好玉珏以后,握着她的手,面色冷冷的对司机说:“帮我去查那个人,他一定认识我,找到以后直接做掉,不要让他那么痛快,一定要让他知道得罪我的代价,真以为那么容易就能走得掉吗?”

  曾桓的声音不大,或许是为了遮蔽曾瑶,但和我隔得近,我听得一清二楚,我突然觉得那个人说的没错,这些人手中沾染的血,都是无形的,他们那些人根本比不上,当我再回身看这座庭院的时候,我忽然觉得一阵子恶心。

  曾桓交代完以后走到我面前很是歉意的说:“没想到大师来这里正好碰上这事,之前听瑶瑶说的时候我就吩咐人安排好了房间,您和赵大师都累了吧?快进屋,我给两位大师接风洗尘。”说完搂着玉珏的肩膀往里面走。
  我想挤出一个笑容都做不到,以前我也知道这些事不只是存在于小说里,但我从来都没觉得和我有什么关联,我觉得这些事距离我都很遥远,非常遥远,我只是一个旁观者,我可以发牢骚,我可以批判这些为富不仁的人,但当我真正面对的时候,那种感受我说不出来,像是诱惑,又像是排斥。

  我进屋以后,老赵刚好帮吴妈包扎好,我推托说这几天都太累了,想早点休息,曾桓估计也有要处理的事,就让曾瑶把我们带去房间,我和老赵的房间都在三楼,我们两人房门相对,曾瑶说,这里是特意留的客房,里面的装修都一样,而他们都是在这里长住的,所以都有各自习惯休息的地发,我确实累了,所以也没多问,打了个招呼就进房了。

  房间里有一张一米八的大型双人床,装修的和外面五星级酒店的标准间一样,厕所浴室都有,估计也是为了方便访客休息,我无心多看,东西一放,就躺在了大床上,我真的好累,不是身体的劳累,我觉得心很累,我没有去反抗的勇气,反抗恶势力?我太脆弱了,但我恨自己,我保护的人居然是那样的一个人,那个邪师的话或许也没说错,我的脑子里一下就混乱了,这种感觉真的很不舒服。
  正在我在床上陷入理不清的思绪的时候,老赵推门而入,他有些奇怪的道:“老江,我刚刚就觉得你有些奇怪了,有些不放心,进来一看你好像真的有点不对劲,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没什么事吧?”

  老赵还是一样的单纯,我有些好笑我就把刚才听到曾桓的话告诉了老赵,最后问他:“老赵,我真的觉得当初要曾桓的钱不对,我觉得我们当初干嘛来帮他?让他们被邪师害死不就行了吗?何必来自找麻烦?”

  老赵呵呵笑道:“当初我就让你不要搀和进这事,你不听我的,现在知道了吧?我告诉你,那个时候我就知道了会是这样的结果,不过也不需要想这么多,你做好自己的事就够了,何必管他人呢?”

  “我不是想管,我就是觉得我们是不是有些助纣为虐?”
  “没有的,这世上行善作恶皆有其各自的因果业报,一时的威风也难逃因果成熟,而我们只是做了我们该做的事,菩萨有慈悲之心,普渡众生,这个普渡可不是单一的说,而是对所有人一视同仁,无论对方强、弱、富、贫、善、恶、于你有恩、与你有怨,就像道德经里的话,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我们要做的就是一视同仁,你不要羡富嫌贫就可以了,至于之后到底会发生什么又怎么是我们能预料的?”老赵拍拍我肩膀想安慰我。

  我有些无奈,老赵的那些话我并不能完全的接受,不过听了心里也觉得好受些,至少不会像之前一样觉得到处都很恶心了,但我的心里一样不是滋味,我把老赵打发出去,自己锁上门在房间里想多休息一会。

  我没有想到我又一次进入了那个梦境,在一片黑暗之中,气息在其中缓慢的流动,气的流动时而缓慢,时而迅速,没有规律可以琢磨,只是知道五光十色艳丽异常,在这些气的缓慢流动中,还有一些蝴蝶在其中翩翩起舞,时而聚合成人,时而分散为蝶,变化多端,这个梦好像一切都在变幻着,但是又好像无论过多久都只有这幅景象,我的意识很清晰,我就是一个旁观者,我站在这一切的外面,又好像属于这里面的一份子,总之就是我说不出具体的什么东西。
  我被一阵敲门声惊醒,老赵在外面喊我:“老江,快起来了,晚上不吃饭怎么行?快点起来吃点东西,你晚上还要画符呢。”

  我觉得脑子里很清晰,也很舒服,仅仅睡了一个下午就好像神清气爽了,我看老赵催得急我连忙答应了一声:“好了、好了,我醒来了,马上就出来了。”我觉得这一阵子我的身体变得有些奇怪,尤其是那个梦,连着几天了,也不知道到底是为什么。

  不过那个时候,我对我的梦一点都不上心,谁又会对自己的梦过于担心呢?那只是一场幻觉啊,这个时候我的脑子挤得更多的则是,我对这个世界刚刚开始的一点认识,就像婴儿睁开眼的一刹那,一个善恶驳杂的世界在他的眼中慢慢的清晰起来。
  老赵在门口等着我,看我出来了就一起下楼吃饭,当然我的心里这时候还是堵得慌,看到曾桓以后,也没什么好脸色给他看,或许他们都发现了我的不对劲,老赵拽了我一把,笑着对他们说:“老江因为有点事,所以这两天身体很不舒服,心情也很不爽,多见谅,不用管他的。”

  曾桓有些关切的对我说:“江大师,身体不舒服需不需要找个医生来看看?”

  我没有什么表情,也不想把事情闹得太僵,反正即使我闹僵了也拿不到什么好处,我僵着脸摇摇头道:“没什么,休息休息就没事了。”
  “哦,那就好,那就好,江大师有什么事直说就可以,来,大家都来吃饭。”说着把我们都领到餐桌前坐下。

  桌上的食物很丰盛红酒、鹅肝、松露拌饭、鱼子酱,典型的西式菜肴,都是我没吃过的,但是我却吃起总觉得没啥味道,我觉得吃这些东西不是吃食物本身,我在吃的是建立在无数人尸骨上的东西,感受能好才怪。

  因为出去了几天,曾桓一家正是团聚的时候,难免父女之间嘘寒问暖,互相聊天,一时间就把我们晾在了一边,老赵看我样子不对,拉了拉我的手道:“老江,你不要这么任性,我都和你说过了,这些事不是你的错,你能有这身本事所为的就是解决那些不属于凡间的事,而人间的事自有天理报应,不需要你为此担心,古往今来谁人逃得过因果轮回?只是因为人们看不透罢了,所以反把自己误陷其中。”
  我点了点头,示意我自己很好,然后也没多说什么,蒙着头吃东西,我知道要调整好心情,晚上子时的时候我还要画符,心境不调整好的话最后会很容易失败,到时候还浪费时间,有了老赵的劝说我也确实好了很多。

  我吃完东西就开始准备了,我和曾桓说要借用他们家院子,他也没有拒绝,我就找了张桌子,摆在外面的院子里,我洗澡漱口,反正要把身体弄干净,整干净以后就开始起坛画符,先是对空礼拜,朝礼天地,师法阴阳,然后开始画符,因为之前的领悟,我现在就连镇邪除秽符都能比较准确的画出来,但是开眼符还是不行,不过为了要使用,我还是打算放血画两张。

  本来我的心还算平静,不说无喜无悲大彻大悟,至少也是心气平和,要不然如何驾驭手中的气和势?但就在我放血的时候,我的脑子里猛地冒出白天曾桓吩咐人去对付那个抢匪的时候,好像又闪过那个人无比凄惨的死去,那一下刀就没掌握好,鲜血一下就流注了下来,留到那个碗里。
  老赵一看急了赶快过来帮我包扎,这本身就是之前计算好了的,只是一不小心血出多了,老赵帮我包扎好嘱咐我怎么这么不小心,我苦笑着摇摇头道:“没什么,刚才在回味画法,所以一走神就没有注意,不用担心。“

  虽然说是这么说,但老赵好像还是挺担心的,当然没时间多放,放久了血会凝固,我用这些血快速的画了几道开眼符,这回画的比上回还多,但是血还剩了不少,我看了看“承天”这本书上,我决定用这些血再划一道比较高级的符,离火本来是为了增加阳气,除秽也是为了镇宅辟邪,都不是真正的斩鬼杀妖的利器,玄门真正对付妖邪的其实是雷法。

  在古代雷被认为天地间用以公正的存在,一切妖邪见雷自避三分,因为雷法实在太厉害了,所以一般被用的少,但是如果真有什么厉害的东西就是用雷法,而我的书里比较弱的符里就有一道“五雷正法符”据说有借雷神力,攻破一切阴晦邪秽之气,端得是厉害无比,只是开头就有要求,一切不忠不孝,私利为己的人不可使用,不然必遭反噬,然后上天有好生之德,不能轻起杀戮,不然必遭天谴。
  我先练了几下,然后觉得没问题了,用笔沾着鲜血朱砂,一气呵成,纸上的气慢慢涌动,我感觉得到这一道符的气有多凌厉,我喊来老赵对他说:“老赵,我新画了一道符,我来试试威力,你帮我看着点哈。”

  老赵点头答应后,我就把符拿起来,这道符的程序很繁琐,先要手掐指决,指决还必须要不时变换,左手右手两者掐决不同,最后蹋罡之时也必须以特别的雷步来蹋,最后诵咒还必须要叩齿,我把这些都准备完以后,把符起在手中,诵咒曰:“炎灵震神,火丽辉神。赤明焕赫,奔云流铃。仙都敕下,星斗隐明。黑云密布,电火奔星,金钺四张,收斩邪精。天令一下,速震速轰,急急如律令。”

  刹那间这道符里面本来就很凌厉的气喷涌而出,一到蓝色的电光在符的周围隐隐闪烁,我朝着空地就打了过去,一道闪光从符中划出,距离虽然不远,仅仅是那一下那边咋样我不知道,但是我觉得我浑身都发软,身体还像被电打了一样,浑身一麻。

  在一旁的老赵情不自禁的叹道:“真厉害,前面的气瞬间就被你斩开了,估计是你修为不够,你要是修为在高点说不准更厉害,传说中的雷术我也有机会见识见识了。”说完还不住的鼓掌。

  我却只能无奈的苦笑,厉害是厉害,但就是太累了,用我的血画的要抽我的生命力啊,不过为了后面方便,也是为了预防不测,我还是花了三道五雷符带在身上,以备不时之需,这下我觉得我得准备差不多做好了,上回田欢给老赵他们的雷击枣木,我要是拿来做成剑,然后再画上这一道符然后做成剑,祭炼一番,那也是一件不错的法器。

  就在我们两互相商讨的时候,那里面曾桓忽然着急忙慌得跑出来对我说:“两位大师,快来看看,我妻子到底怎么了,好像出事了。”

  虽然我有些讨厌曾桓,但是用老赵的话说,能出手帮助别人就出手,千万不要凭借自己的想法胡乱分三六九等“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众生原是平等物,各有其能各司其职,因为人的分执心而有了种种差别。

  我们进去的时候,发现原来出问题的居然是玉珏,玉珏的脸色煞白,看起来就是面色如粉,没有丝毫的光泽,嘴里还不断吐白沫,看起来就和癫痫病人一样,但是最可怕的不是这个,而是没有人能接近他,只有秦涛勉强在他身边照顾他,我和老赵一走进,瞬间就有一种恶心的感觉传了上来。

  我想起书上的说法,四肢发凉,身体虚浮的人是魂不附体,而一般突发奇怪病症,且有时候五官中有恶臭散发的时候,一般是中蛊了,虽然不知到底是什么原因,但我不会解我暗道声不好,拉了老赵一把对秦涛说:“快退开,阿姨应该是中蛊了,不要随便靠近她,不然会很危险。”

  秦涛也没理我,只是淡淡的说:“我不怕,江大师您快点想想办法吧。”

  曾桓听到了我的话,大惊失色,也急了什么风度都不顾了,拽着我的手臂道:“大师,我知道您法力高强,能认得出玉珏中了蛊,请您一定要想办法救救玉珏啊。”

  我摇了摇头道:“我认得出来,但我不会解,蛊有很多种,我对这个认识不深,所以不懂得怎么解。”

  老赵听后叹了一声道:“这事,还是我来试试吧。,曾总,我上回留在这里的观音像还在吗?”

  曾总连忙道:“在的,在的,我还特意腾了间房当佛堂,每天都不忘了上香供果,大师跟我这边来。”然后很急的要拉着老赵走,老赵摆了摆手道,先不急,然后他对玉珏说道:“阿姨,你先不要慌,如果能动口的话就念”南无大悲观世音菩萨。”如果动不了口就心里默念,我上去帮你画一道大悲水,你稍等。”

  玉珏听了以后还很是虚弱的点了点头,然后嘴里缓慢的动了起来,老赵点了点头就跟着曾桓上楼去了,我也有些好奇,想到自己留在这里也没用,就跟着他们一起去,想看看老赵有啥办法。

  到了曾桓家的那一座佛堂,看起来着实庄严异常,在那里面墙壁上都有墙纸,这些墙纸都是一部部金刚经,花、果、水都摆放的好好的,还有最上等的香味飘散了出来,老赵去找了一个木碗,在里面装了水,跪在佛像前,默默念诵观世音菩萨名号,然后最后诵念大悲神咒,请大悲水。

  慢慢的我就觉得一阵祥和之气飘散了出来,那种感觉暖洋洋的,但是又好像对他人产生一种奇特的欢喜,欢喜和怜悯,大悲水是佛教一种很常见的方法,用于治病救人效果很好,一般可以用来治病除秽。

  老赵诵咒速度很快,还不忘了掐田韵留下的念珠,老赵诵了七遍大悲咒,然后把水装好最后叩拜观世音菩萨,拿着水下楼,在楼下或许是因为念诵观世音菩萨名号的关系,玉珏已经不在口吐白沫了,但是脸色依旧很吓人,身体四周臭气也未散去。

  老赵把大悲水给她服用,然后还在一边捻珠诵咒,玉珏喝下去后,很快的功夫,恶臭就消散了下去,然后躺在沙发上睡了。

  老赵并没有很开心,而是对曾桓说:“我只能借佛法帮阿姨压制,想要真的解除痛苦还需要在三天内解蛊,不过您也不用担心,我们本来就找了一位朋友,明天和他去谈事,他才是真正的道法高人,到时候问问他一定有办法解决。”老赵把情况告诉了曾桓,还不忘了给他下一剂强心药。

  曾桓听后连连道谢,并且表示,明天派车去接那位大师,曾桓说完这些话,还不忘了躺着的玉珏,他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来给玉珏盖上,把玉珏打横抱起,动作很轻,他的脸上满是温柔,那一刻就连他的面相也变得柔和起来,不再是之前那副短寿的模样,相由心生,付出爱所收获的远比付出恨要好得多,看得出来曾桓算是一个比较少见的男人了,虽然对外人足够狠,但是对自己的家庭确实很不错的。

  我忽然有些困惑,为什么善与恶会如此对立的交杂在一个人身上?我真的很不解,我看了承天以后,更多的时候是在学习里面实用的东西,但我从开没能静下心来看一本经典,我也只是在多年的电影电视熏陶中知道一个“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我觉得我有时间的话,有必要去研究一下经典,多看看教理类的东西,要不然我会觉得很迷糊,身处于世界这个大熔炉之中,好像很容易慢慢的就把自己搞昏头了。

  还好曾瑶和夏雪很早就各自回房休息去了,所以也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事,要不然曾瑶一定会担心了吧,我的符画完了,也该好好的休息休息了,我和老赵还有秦涛打了声招呼就去房里睡觉去了。

  我的梦境好像发生了一些变化,在梦里原本符合规律运行的气开始变得杂乱无章起来,但是好像在杂乱之中又蕴含规律,我起初没看出是什么规律,过了一会我恍然大悟,这些气相克的都会自动的绕开,相和的又会主动迎上去,在排斥和吸引的过程中,又会有相斥相吸的存在慢慢的形成一个大的整体,这个整体之中好像那个在孕育着什么,那些蝴蝶还在四处飞舞着,但是之前这些蝴蝶和那些气没有丝毫关系,现在却好像和那些气开始不断的产生关系,有时候只是擦过,有时候又像刻意聚合,我的梦境里一切都好像变得神奇异常。
  第二天早晨我起得很早,好像自从我有了这种神奇的梦境以后,我的精神头就恢复得很快,而且没有一点疲劳的样子,就好像用了正灵符一样,不知道这种变化是好是坏,是从什么时候开始。

  我出门的时候外面还很寂静,我就下楼到院子里想去活动活动,这里住在荒郊野外,空气比城里清新的多,而且曾桓请人布置过这整座庭院,这里的气是完全流通的,站到院子里的时候我深呼吸了几口,顿时身心舒畅。

  这时候大概才早上六点多钟,本来不该有人的,我低头的时候才看到,在水塘边假山下,正有一个人站在那里,我有些好奇,我走过去才发现那个人是曾桓,他站在水塘边低头凝望,好想再看着自己在水中的倒影。我一看到他有想到昨天的事,正要装作没看到离开,曾桓忽然转身看着我,他的眼神很明亮,那种眼神里甚至看不到什么杂质。

  我心里一愣“这家伙要干嘛?不会要杀人灭口吧?”
  曾桓还没说一句话,噗通一下就跪在地上,把我惊的一愣愣的,我根本没有反应过来,我反应过来了也不会知道是什么样的原因,曾桓跪在地上双手抱拳对我说:“江大师,昨天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了,晚上的时候您对我很不满,我一开始也没想明白,后来才想起来,白天的时候我为了我妻子的事让司机去找人报复那个人,我知道您是道德高明之士,定然不满于我这种俗人的恶事,但是我一个人做的事与别人无关,我看您和瑶瑶也算成为了朋友,您应该知道瑶瑶是很善良的人,而我妻子玉珏也是一位名门闺秀,不耻于做这种下三滥的事,这一切都是我胡作非为,如果有什么报应,我曾某愿意一力承担,求您解除我妻子的痛苦,我昨晚已经让司机不要去做那种事了,那一百万我当是打水漂了,我只求我妻子恢复健康,我妻子是无辜的。”

  我算弄明白了,我到底摊上了什么事,原来曾桓怀疑是我下的蛊,毕竟昨天白天还一直很好,晚上的时候我表现的不冷不热的,正好我在外面画符的时候玉珏发病了,要不是玉珏现在危险没解除,搞不好曾桓派人把我做掉也不是没有可能,想想我满手心都是汗啊。

  我赶紧拉起他道:“曾总,你说的那件事我确实听到了,并且很不满意,但是阿姨是不是好人我也分得清楚,更何况我画符修炼是为了驱魔降妖,自然不会胡乱使用这些术法,更不要说对普通人使用了,我是真的不知情,也不懂得如何解,曾总你也记得上回在你家对付那个女鬼的时候,有一个邪师躲在幕后操纵,其实这一回我倒是比较怀疑他,我和老赵今天就要去找一个朋友,他一定有办法帮阿姨解除痛苦的。”
  曾桓站起身来,连连作揖对我说:“:我不敢怀疑江大师,但是我希望江大师尽力而为,如果能救我妻子,我一定不会忘了您,还有您和赵大师的那位朋友,我保证到时候一定不会亏待几位。”

  我没理他,我对他说:“曾总,我也知道你沉浮商海,阅人无数,也懂得很多做人之道,这一次下蛊的事情着实和我没有关系,但是佛家说因果,道家说承负,无论如何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事,只有有因有果的缘,阿姨会遭人暗算,必然是因为您得罪了别人,本来我只是初出茅庐没有资格来评价什么,但我还是要说,曾总善恶到头终有报,只争来早与来迟,我看过您的面相,因为阴损,虚耗了不少的福德,这可不是什么好事,您一定要注意,如果真的有一天天谴降临,那就真是大罗神仙下凡也无能为力。”

  曾桓苦笑了一下对我说:“江大师,这并不是我要做什么天怒人怨的事,实在是迫不得已,在这个世界上很多时候,由不得你,我当年刚入商界的时候,只是一个穷小子,什么都没有,我先打工后来一点点积攒起来开了个小工厂,那时候我觉得世间一切都是那么美好,我遵纪守法为人豪迈。”

  我本以为我会一点点的做大下去,但是很快我就发现,因为我的仁慈,后来我被人陷害,险些入狱,得蒙朋友搭救才没有陷入火坑,后来我知道了,在这世上永远没有谁会真正的帮你,那些看似和你要好的人只是为了从你这里牟取利益,当有一天你损害到他们的利益的时候,他们会马上撕破脸皮,才不管你是不是昔日的好友,而周围的人也大多落井下石,江大师,我看得出来您是真人,道德通玄,所以和您说这些,我做这么多事,只是因为我不甘,我要把别人踩在脚下,我要把那些昔日对付过我的人一个个碾死,让他们知道什么是众叛亲离,什么是落井下石,我要让他们明白,做了恶事就要付出代价。”
  曾桓的脸恶狠狠的,肌肉都有些扭曲,我看了甚至有些恐怖,我对曾桓说:“很多时候,我也不知道该怎么选择,但我相信您去报复那些人,如果其中有人他们或者他们的子女有一天重新站起来了,又会对您做什么呢?冤冤相报何时了?这句话永远不是劝别人的,只能用来警醒自己,我知道我说的再多也没用,我相信您原本是个好人,但我更希望您能一直当个好人。”

  曾桓苦笑的摇摇头:“江大师,说句不好听的话,您一定是涉世未深所以才这么说,如果有一天您真的体会到我失落时候的心境,你就会知道,原来地狱的感觉也不过如此,那种绝望那种悲哀的感觉,有多浓郁。”

  我知道我不可能去劝曾桓,他这种人已经被心魔所覆盖的太深了,我如何去劝都不顶用,当然他说的话也有道理,不是说让人去报仇有道理,我是觉得他告诉我,我都没有去经历过那种丢失的绝望,被朋友背叛的痛苦的时候,我有什么资格去评论他呢?当然我这辈子都不希望去体会一下,我不能相信被老赵背叛的话,我会是什么样。”

  我们在这讨论了一个早晨,大约七点多的时候,吴妈走了出来,他问曾桓道:“老板,我可以准备早饭了吗?想要吃什么?还是和昨天一样吗?”

  曾桓没有理她,而是问我:“江大师没有什么忌口吧?”
  我连忙摇头,曾桓就对吴妈说:“好的,就和昨天一样就行,别忘了多备几份,今天家里面人多。”

  我突然想起来什么对曾桓说:“曾总,你每天不是都要去公司的吗?今天不打算去吗?”

  “我今天不去了,我在家等你们,让司机开车送你们去接那位朋友,玉珏在家一定会害怕的,有我在他就不会怕了。”说完居然有些腼腆的笑了笑。
  @添涯闲狂 1197楼 2014-05-25 01:10:00
  顶!!!
  楼主,我每天睡觉前必看此贴的,五一沒更那几天也是如此。楼主多写点,不要间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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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一直支持
  老赵一向起得比较早,秦涛也已经坐到了客厅里,老赵其实五点多就起来了,但是要诵经礼佛,如果没有佛堂一般就是找干净的地方就行,而有佛堂,他一大早起来就去佛堂里做早课了,他告诉我之前的时候还在上学他都要提前起来,去清静的地方诵经,这是每天的必修课,他说早上的时候能保持心灵的平静,那么一整天都不会神识昏乱,免得做出什么不应该的事情。

  我们都在楼下吃饭,曾瑶和夏雪下来以后没看到玉珏有些奇怪,曾桓明显不想让她们担心,所以就笑着说:“你妈妈昨晚睡的晚,受了点风寒,我让她多休息休息,我今天和秘书说了,不去公司留下来陪着你妈妈。”

  曾瑶难得的有些高兴,她就对我们说:“江楚,我就不和你们一起去了,我在家陪陪我妈,你们自己去就好了,反正你们现在也不急着付钱,等到时候办完事再找我哈。”说完就开始吃东西。
  曾桓一愣,他看向我,我摆了摆手示意他不是昨晚的事,他看了一眼若有所思没有多说话,早晨的时候曾桓说的那一番话让我现在对他很相信,但是我也深刻的知道,我眼前是一个精明的商人,在他的心理有驱之不散的执念,更可怕的是他拥有了在暗夜中掌握生死的权柄,因为他有钱。

  我们飞快的把东西吃完就要出发了,只有老赵、我,还有曾桓的司机陪我们一起去,秦涛还找我请假,说现在曾家不太平,他多留一阵子,等事情过去他一定陪我去那座小庙去见那个邪师,虽然我觉得他一个普通人去不去都无所谓了,但他执意坚持。

  我们这回找到了那个居民区停车,在这个居民区很少见到这种豪车,有些好奇的人特意靠近了摸摸,然后赞叹一声才离开,我们没有那么多时间在这看,留下曾桓的司机在这里等我们,我们两就拐到了那条小巷里。

  在小巷里那个人还是趴在那张桌子上呼呼大睡,好像无论我什么时候见到他,他都会在呼呼大睡啊,这还真是蛮奇怪的,简直像几辈子没有睡过觉了一样,我走上前去拍醒他,他睁眼打量了我们,一边整理着自己蓬松的头发,一边懒散的说道:“是你们啊,我那个朋友还没来,我打电话问一下哈。”说完掏出自己的手机,手里连手机都几次差点掉地上,然后终于打通了,拿起来喊了几声说了几句话就挂了,然后他把手机小心翼翼的收起,好像生怕有人偷他的一样,他对我们说:“我朋友马上就到了,他说最多五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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