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正在熟睡的女匪首,刘岩叹了口气,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不带着女匪首去冒险,毕竟刘岩并不能确定石室就一定没有危险,没有女匪首的指引,刘岩就必须冒险,而冒险在带着女匪首,一旦出事那不但回拖累自己,而且会让女匪首跟着送命,虽然刘岩很恼怒女匪首之前准备对付自己的手段,如果没有什么关系,刘岩也不会有这么大的负担,但是有了关系之后,刘岩却真的狠不下心来。
深吸了口气,刘岩呆呆的看着女匪首,将女匪首平放在地上,将自己的棉袍脱下来铺在地上,再将女匪首放在上面,心里担心自己不知道去多久,如果时间久了,怕女匪首躺在冰凉的地上会受了凉,好在石室是在地上,还是温度不错的,身下面不凉的话,就应该不会这样着凉。
“对不起——”刘岩轻声道了声歉,尽管女匪首听不见,尽管发生了并不是自己故意的,但是也主要是自己的原因造成的,如果自己不是无耻的用哪种下流的方式去威胁她,女匪首也不会那样挣扎,也就不会和自己发生关系,不管怎么说,刘岩还是觉得愧对了女匪首。
仔细的看了看石室,刘岩深吸了口气,将心情尽量平静下来,然后小心地迈出一步,在地面上轻轻地踏出了一步,并不敢踩实了,不过地面很坚硬,没有一点的浮动,好像没有什么危险,也没有箭矢暗器打出来,一切想象中的事情都没有发生。
但是即便是这样,刘岩也不敢有一点的大意,小心翼翼的又朝前面走了一步,脚下还是很坚实,依旧没有任何事情发生,难道这间石室就真的没有任何的机关吗?
接下来第三步,依旧没有事情发生,刘岩的心中好像轻松了不少,接着走出了第四步,第四步踩下去,地面也很坚实,但是幸亏刘岩并没有大意,依旧还是保持着小心翼翼的,这一步踩下去,竟然发现地面很难注意到的好像滑了一点,如果不是刘岩太过小心,或者根本就不可能发现到这一点的异常。
脚下浮动的那一瞬间,刘岩甚至来不及想,左脚一用力,整个人离开地面,径自朝女匪首身边飞去,幸好只有三步,刘岩这一退便有两步,然后单脚着地,整个人控制不住,身不由己的就躺在了地上,但是天幸如此,还没等刘岩多想一点,猛然间异变发生,轰的一声响彻了整个石室,一块几百斤的石头从洞顶上掉下来,然后就落在刘岩的脚边,就差了那么一点点,几乎是贴着刘岩的脚砸在地上。
刘岩飞快的缩回脚,一时间惊魂未定,可惜这才只是一个开始,就是刚才浮动的那个地方,只听得见一阵声响,不等刘岩多想什么,就看到一片黑雨落下,笼罩了几米方圆,至于那黑雨是什么,不用等刘岩想清楚,不知如何,也不知道从哪里冒出一点火星来,溅落在地上一片黑糊糊的粘液上,然后就在刘岩的惊疑中,红的一片火苗窜了起来,猛地升腾到了洞顶,火势之大不能想像。
这是什么,刘岩第一个想法就是这些,这应该是石油,或者说是提炼过的石油,这太不可思议了,尽管如今只是被当作火油来用,但是如果真的能提炼出来,那么将引发的是一个质的飞跃,这会让历史进程发生很大的转变。
刘岩呆呆的坐在女匪首身边,望着升腾的火焰,这里已经带给他了太多的惊喜,也有太多的震撼,有很多东西是不应该出现在这个时期的,但是偏偏就出现了,这也就是说在很久以前人们就已经掌握了这种东西,唯一可惜的就是一直没有真正的投入使用,如果自己把他们投入使用的话,那么就将是无与伦比的影响。
从刚才的惊骇中,刘岩又开始兴奋起来,实在是太让人激动了,不说别的,这里的机关都有太多的不可思议,但是眼下唯一的问题就是自己怎么走出去,怎么找到那所谓的秘卷,而且听说还不是一卷,将造篇上的那些机械已经让刘岩欣喜若狂了,如果还能找到其他的东西又能够给自己带来什么呢?
不管从那里算,自己出去都是眼前最紧要的目的,但是刘岩已经不敢再轻易试验了,那可不是闹着玩的,如果刚才自己稍微迟疑一下,甚至就是一个念头的瞬间,又或者自己不是本能的跳跃过来,而是跑过来,那么现在自己可能就是一堆肉酱了。
过了好半晌,刘岩很无奈的发现,自己对眼前的情形是真的没有一点办法,面前的火焰提醒着他,这石室之中有太多的危险,自己可以侥幸逃过一回,但是却不能侥幸一直躲过去,哪怕是有一次事物,自己都将不用后悔了,因为死人是不用后悔的,那么想出去关键还是在女匪首的身上,但是看看怀里谁的正香的女匪首,刘岩只能报以苦笑。
不敢乱动,刘岩抱着怀里的女匪首,只能坐在那里,火焰依旧在燃烧着,温度很快就升了上去,刘岩很是郁闷,这样的高温,就算是等火焰停息下来,自己也不可能在朝前走,要想等地面的温度降下来还不知道需要多长时间呢。
隔着几米远,考得刘岩已经开始冒汗,这种温度即便实在夏天也不会有这样的高温,此时都感觉屁股底下的石板都有了一定的温度,后背上也是大汗淋淋的,最终一阵口干舌燥,刘岩吐了口气,伸手抹了把汗水,然后罗一迟疑,松开女匪首,索性将上衣脱了,不过就算是光着膀子也不好受,刘岩甚至想吐了裤子光着屁股算了。
本来面前的大石头当着,还感觉好受一点,热浪不会那么逼过来,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这块本身就是铜矿石的石头,温度也跟着开始增高,就像是一个大火炉一般,刘岩终于受不了了,迟疑了一下,咬了咬牙,低头看看怀中的女匪首也是惹得受不了了,索性顾不得那么多了,反正这女人已经和自己有那事了,还想那么多干嘛,站起来将棉裤也脱了,就光着屁股呆在那里。
虽然好受了一点,但是刘岩并不舒服,看看已经快要湿透的女匪首,刘岩挑了挑眼眉,心中一动,索性将女匪瘦的衣服也全脱了,然后将自己的棉袍挡在前面,抱着女匪首龟缩在棉袍后面,这才感觉好受一点,即便是这样,汗水还是不停的流淌。
呆呆的看着远处已经开始要熄灭的火焰,刘岩感觉有点头晕,身子底下的棉衣都被汉水沁透了,两个人黏糊的要命,不过让刘岩感到苦闷的是,即便是在这种时候,自己竟然还是对怀中的女匪首有了感觉,一杆枪硬硬的顶着女匪首的屁股,自己这叫什么,这就是传说中的死不要脸吧。
哪知道就在刘岩胡思乱想之际,忽然听到女匪首呻吟了一声,刘岩一呆,低头朝女匪首望去,却正好看到女匪首正睁开眼睛,两人四目相对,女匪首的眼中还有无法消去的迷茫,迷迷糊糊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其实就是挡着她的刘岩。
女匪首醒了,刘岩显示一阵狂喜,但是接着就烦恼起来,在这个时候女匪首醒了,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不过刘岩心中一动,竟然趁着女匪首现在还是半睡半醒的时候,赶忙问道:“寨主,你快告诉我,这个地方究竟该怎么过去呀?”
但是刘岩的如意算盘未免打错了,女匪首此时的半睡半醒显然适合刚才的不是一种状态,一开始还晕乎乎的念着留言的问话,但是却是越念越清醒,眼中的迷惑慢慢消退,取而代之的是憎恨,应该是已经完全清醒过来了,或者没有意识到她现在躺在刘岩怀里,但是下意识的猛地挥拳就朝刘岩砸来,这是想要了刘岩的性命,幸好刘岩还不太笨,单手挥过去,已经将女匪首抱住,两只胳膊死死的抱住了女匪首,想要动弹确实不可能了,但是女匪首却不会就此罢休,冷哼了一声,竟然张嘴朝刘岩的喉咙咬来。
刘岩心中一惊,脑袋前探已经抵住了女匪首的头,但是这一阵剧烈的活动,感觉到好像是有点头晕,这是一种缺氧的结果,刘岩想起刚才的火焰,或者已经将其中的氧气消耗的差不多了,想到这心中不由得一沉。
“够了,别那么任性了,”刘岩低喝了一声,看着女匪首也是一阵迷糊,老老实实的呆着还好一点,但是一旦动起来,氧气就根本不够使得,瞪了女匪首一眼:“你倒是快说说怎么出去,不然咱们俩早晚死在这里做一对同命鸳鸯,你是不是也感觉气不够用的,刚才烧起大火了,将氧气消耗的差不多了。”
可惜女匪首并不理睬他,却依旧要张嘴来咬他,惹得刘岩有点恼,恨恨的哼了一声,只是低头去地主女匪首的脑袋,但是女匪首却依旧不肯罢休,死活挣扎着要来咬刘岩,二人倒成了一种角力,不过幸好刘岩天生的男人体制在这方面沾了点光,女匪首始终没法得逞,被刘岩抵挡住了。
挣扎了好一会,女匪首甚至想要来咬刘岩的脸,或者说咬哪算那,逼得刘岩没办法了,索性直接用嘴堵住了女匪首的嘴,当然不是想象中的香艳,二人不停的你争我夺,浑然没有觉得什么不对,好一会是在累了,这才离开,各自穿着粗气,一阵阵的眩晕传来,看来缺氧更加严重了。
刘岩甚至不自觉的松开了对女匪首的钳制,但是即便是这样,女匪首也没有从刘岩的身子上下去,经过刚才的挣扎,两个人又出了一身大汗,此时有种脱水的感觉,谁也没有了力气,女匪首忍受不了眩晕,索性躺在了刘岩的怀里。
也不知过了多久,刘岩才算是恢复了清醒,可惜已经没有力气了,不但是缺水,还有些饥饿造成的,只是呼呼的穿着粗气,至于女匪首也好不到哪去,尽管耻于趴在刘岩的怀里,因为她感觉到自己赤裸裸的,这让女匪首很是恼怒,心里只有一种猜测,那就是刘岩趁着自己昏睡,脱了自己的衣服,然后又干了那啥事,当然一男一女之间,光着身子好像也只有那事可以做,这才是让女匪首羞愧难当的。
刘岩不知道女匪首在想什么,但是他也没时间想这些,吃力的看了女匪首一眼:“咱们要是再不出去,可能就在这里再也出不去了,你就算是恨我,那也要出去之后再说是吧,难道你还想和我一起死在这里吗。”
刘岩并不是在说笑,也不只是为了哄骗女匪首,如果出不去自己就要死在这里了,不过刘岩心中真正的是有这个想法,谁让已经发生了,当然刘岩也有其他的目的,感情是不会有的,当然以后可以慢慢培养,但是真的是这女人跟了自己,最少现在能够活着出去,另外秘卷可以拿回来,当然多一个老婆对刘岩并不是一件坏事,所以刘岩才会如此说的,说得时候很是认真。
这次轮到女匪首一震,心中忽然有些乱,但是随即羞愧与愤怒从心里升腾起来,猛地啐了一口:“你做梦,你别以为花言巧语就能让我放过你,既然你自己走到绝路上了,我也不介意再推你一把,你就等死吧。”
这并不出乎刘岩的预料,睁开眼睛,朝女匪首望去,嘴角忽然荡起一丝轻笑:“喂,你该不会还是喜欢女人吧?”
女匪首脸色一变,这触及到了她的隐秘,要不是现在没有力气,女匪首一定会起来杀了刘岩的,不过也不否认这些,反正刘岩知道了,不过现在都无所谓了,因为两个人都要死了,还有什么可以在意的呢,女匪首轻哼了一声:“我就是喜欢女人,我感觉自己就是个男儿身——”
刘岩嘿嘿的笑了,一只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搭在了女匪首的胸前,轻嘿了一声:“你觉得你是男子汉,我怎么觉得不像——”
女匪首一呆,这才感觉到是怎么回事,有心挣扎却没有力气,一时间怒容满面,抬起手想要将刘岩的手拿开,一张脸红的和什么似的,耳听刘岩轻笑道:“你要是男子汉你脸红什么,嫁给我吧,我会让你知道自己是个女人的,告诉我,你究竟叫什么名字?都已经这关系了,我总不能不知道哦啊你叫什么名字吧。”
“你做梦——”女匪首冷哼一声,挣扎着想从刘岩怀里爬起来,眼中的憎恨闪烁着。
但是还没来得及有其他的动作,却感觉嘴里多了一点东西,一时间说不出话来,看见刘岩的眼中的一丝笑意,忽然意识到刘岩塞到自己嘴里的是什么,不由得就想吐出来,但是却已经晚了,一张嘴已经被刘岩用嘴堵住,偏偏又没有力气挣扎,甚至刘岩的舌头还伸进了她的嘴里。
女匪首只是呜呜的叫着,想要推开刘岩的头,但是却没有那么大的力气了,更可恶的是刘岩的那一双手竟然在她身上乱摸,而且摸得地方还都是让女匪首感到羞耻的地方,但是却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从心里涌上来,第一次有这种感觉,这不同于和七长老亲热的那种感觉,和七长老在一起她是主动地,而现在她是被动的,被动的感觉让她感到软弱,最让她憎恨的是,刘岩竟然把又有感觉了,两人肌肤相贴,她又如何感觉不到,更让女匪首心中惶恐的是,她竟然有些喜欢这种感觉。
也不知多久,女匪首反正是越来越没有力气,虽然不想在睡过去,但是吐不出来的结果,就是慢慢地融化在嘴里,在感觉到自己开始有点犯迷糊的时候,女匪首终于忍不住在刘岩的嘴唇上咬了一口,然后当刘岩离开她的时候,女匪首只是恨恨的低声骂了一句:“不要脸——”
但是通红的脸却暴漏了她心中的想法,她毕竟还是一个女人,不折不扣的女人,无论怎么挣扎也还是个女人,而且并不是心中没有做女人的自觉,相反也喜欢做女人的感觉,最少刘岩让她有了自己是女人的感觉,这让女匪首感到很是羞愧,难道自己就这么投降了,但是还有什么办法吗?
原来就在刚才说话的时候,刘岩忽然想到了剩下的那半颗药丸,只要给女匪首服下去,等她昏迷了,就可以询问她找到出路,至于刘岩和女匪首不停的说话,也不过时为了吸引女匪首的注意力,免得发现了自己的动作,徒增一些麻烦,当然其实那些话还真是他的肺腑之言,只要这个女人愿意,刘岩还真打算娶了她,当然这和董白并不矛盾,刘岩还是要感谢这个时代,因为男人在这个时候可以三妻四妾。
“你什么时候想开了就嫁给我,我说的是真的。”刘岩轻叹了口气,看着怀中的女人,心里还有些说不出什么感觉,莫名奇妙的就多了一个女人,一时间没控制住自己,竟然低头亲吻了一下女匪首,但是让刘岩意想不到的事情却发生了,女匪首不但没有拒绝,反而积极地和刘岩配合着,甚至抢先将舌头塞进了刘岩的口中,然后一起过来的,还有一口吐沫,由不得刘岩不接受。
等吻完了,刘岩抬起来,有些迷惑不解的看着女匪首,除了女匪首的脸更红了,这时候还没有昏睡过去,但是眼睛已经变得开始迷离,看着刘岩只是吃吃的笑,一副阴谋得逞的样子,好像奸计得逞了,却又有些羞愧,因为刚才那一吻她竟然有些沉迷其中。
刘岩一呆,一瞬间明白了女匪首这么做得目的,赶忙用力的吐了几口吐沫,女匪首这是想把那颗药的药力分给刘岩一部分,免得刘岩清醒着逃出去,不过到底是算计不周,大部分药力都已经融化了,一点半点的根本不可能让人睡过去,最多也就是迷糊一点罢了。
看着女匪首得意的样子,却又很快就被迷迷糊糊的样子所取代,刘岩晃了晃头,这女人呀,苦笑了一声,也是感觉到有些迷糊,不过一直还是很明白的,轻嘿了一声,无奈的苦笑着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这确实是一个问题,都已经这关系了,自己还不知道女人的名字,不过女匪首倒是没有让刘岩失望,迷迷糊糊的应了一句:“我叫墨盈。”
墨盈,这个名字真是很狠女性化,不过她的所作所为却不是那么好,怎么看也是个女汉子,抱着墨盈,刘岩也说不出什么感受,深吸了口气,轻声问道:“告诉我,要怎么才能出去?”
墨盈迟疑了一下,趴在刘岩的怀里,半晌,才迟疑道:“你背后的石壁上有一个十字花纹的石块,你用力按进去就会打开门的。”
刘岩双眼闪过一道精光,那还会吃一,在这样待下去,只怕早晚要好进氧气而亡,刘岩还没有死的觉悟,心中一动,便赶忙强撑着爬起来,果然在右下角找到了那块待十字花纹的石块,要不是墨盈告诉自己还真的找不到,心中松了口气,用尽全身力气按了下去,却听见一阵’吱吱嘎嘎‘的声音,意外的是石门竟然就在刘岩身边打开了,原来刘岩靠着的一直就是这道石门,难怪刚才屁股底下都热了,但是背后还是凉丝丝的,却原来原因在这里。
这是一道小门并不大,朝里面望去很是黑暗,只是那个烛台早已经熄灭了,也看不清里面的情况,轻叹了口气,这还真是利用了人的思维死角,一般人下来之后,总以为对岸才是出路,若是走了两步,遇到了机关,就更会以为出路在对面,但是谁又会想到出路却就在身后,这石室只是一个算计人的机关。
略一迟疑,将烛台凑在那块碑少的滚烫的石头上,刚才的炙热还没有消退,还有一点地方通红的没有褪去,烛台靠上之后,竟然很快的有着了起来,真是太好了,刘岩真真的松了口气,就将烛台朝出路照去,这是一条很长的甬道。
凑在甬道口,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一丝丝的微凉让刘岩昏沉沉的感觉消退了不少,慢慢的变得清明,回身将一堆衣服联通墨盈抱了起来,站在甬道口低声问道:“到了甬道了,这里面可还有机关?”
“没有了,后面都没有了,除非是放密卷的哪里——”墨盈迷迷糊糊的回答着,已经彻底的不知所云,每一次回答都要思考半晌。
既然没有机关,刘岩也就放心了,抱着墨盈朝甬道走去,走了几步果然很安全,刘岩也相信昏迷的墨盈不会欺骗自己,只是才走了几步,就听见后面轰的一声,那道石门又关上了,甬道里登时昏暗了许多。
石门一关上,也将刚才的炙热一下去隔绝了,冰凉的空气让刘岩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这才想到还是穿上衣服,将烛台放下,又将墨盈也放下,先帮着墨盈穿妥了衣服,然后自己也穿上棉衣,这才有抱着墨盈朝前走去。
甬道很深,一直通向里面,也不知道有多么深,幸好有烛台照亮,差不多走了几十丈才走到了甬道尽头,这里又是一道石门,可惜想要询问墨盈,却发现墨盈已经昏睡过去,试着咬了咬手指头,墨盈也不见有反应,刘岩只好放弃了。
将墨盈放在地上,,刘岩仔细的观察着这道石门,希望能够找到一丝线索,但是不懂得机关的刘岩,又能看的出什么,最终也不过无奈的失望了,根本看不出一点的不一样,将甬道的四壁都被查看过了,就没有发现有一块不一样的地方,这可怎么办?气的刘岩恨恨的提了石门一脚,还咯的脚丫子生疼。
哪知道就在此时,石门竟然被刘岩一脚踢开了,这道石门竟然没有机关,而且看上去沉重无比的石门却是一推就开,枉费了刘岩刚才费劲的寻找,结果竟然是这么简单,刘岩苦笑了一声,抱着墨盈走了进去。
里面是一个大山洞,很大,高有几丈,长宽有十几丈,里面就算是没有烛台看的也很清楚,不知道洞顶上有什么东西,竟然能够发出柔和的光亮,而且里面的空气也很清新,只是微微的凉意更浓,更让刘岩惊奇的是,这里面竟然还有十几株刘岩从来没有见过的树,树上挂着一些坚果,即便是此时,也好有一些绿叶 挂在树上,只可惜这些树并不高,隐隐的围成了一道篱笆,至于树后面却是一座茅草屋,玲刘岩惊奇的是,门窗都是用玻璃做的,而且颇富有未来的气息。
让刘岩无法想象的是,这山洞里竟然还有一个小湖,旁边还有一架水车,水车一直在转动着,让刘岩简直都不敢相信,等走进来才发现,原来设计是如此精巧,先是在石壁上糟了一道水槽,然后水流从石壁上流下来,几乎一滴不浪费的落在小睡车里,水车也不知道是什么材料的,看上去虽然坚固,但是却颇为轻巧,水车就转起来,又带着水转上去从新灌进水槽里,如此循环往复。
水塘的旁边长着一些菌类植物,几乎长满了那一小块地,白的红的黄的蘑菇张在哪里,让山洞平添了无限的乐趣,只可惜刘岩记得越是好看的蘑菇就越不能吃,这就是山洞全部的景色,不过地面都是土壤的,却不知道是原本就这样生成,还是后来移过来的,一座山洞自成一方世界,充满了雅致,简直就是一处世外桃园。
看着那一池子黑幽幽的水,刘岩咽了口吐沫,但是却不敢随便饮用,毕竟这种蹊跷的环境下,水知道水塘有没有毒,而且蘑菇靠的那么近,会不会是靠的太近,水中有毒才会长毒蘑菇的,就像那些坚果刘岩不敢动一样。
既然不能享受这些,刘岩也就不再多想,径自走到茅草屋那里,将墨盈放在门口,然后轻轻地推开了茅草屋的门,门很轻,一推就开了,屋子里面并不黑暗,顶子上有一颗珠子,发着莹莹的光芒,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夜明珠,不过刘岩对此并不感兴趣,双眼仔细地打量着茅屋里的情形,其实茅屋里很干净,并没有什么摆设,唯一的摆着的一件东西就是一个棺材。
看着棺材刘岩愣住了,没有想到这么精致的茅草屋,竟然会是一个停放棺材的灵棚,除此之外,就是一面碑文,迟疑了一下,刘岩还是走了进去,当然很小心,这个棺材能停在这里,就绝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甚至碑文上或者都是惊天的秘密,这样的地方自然不会那么简单,不过一直到走到碑文前面,却是一点事情也没有发生。
刘岩仔细的看着这碑文,这些字并不是他所想象的上千年前的那些古体字,甚至比起现在的字体还要简单,反而是刘岩最熟悉的简体字,只是在汉朝的时候,刘岩无论如何也禁不起已经有简体字的出现,心中的震惊,就源于这面碑文上记载的东西,因为刘岩如何也想不到,他竟然会看到这样一段不可思议的记载,碑文得大意是这样的,这位 棺材的主人姓墨,名字叫做墨翟,生活在春秋末年时期宋国,那时候百家争鸣,而墨行正是其中的一个,被后人尊称为墨子,后人多说墨子的手工技艺比起传说中的鲁班还要强而且善于守城池,所造的防守器械,比起公输班还要高明,更有人说他的医术比起当时的神医扁鹊还要高明,凡农工商百事无一不精,简直堪比神明,是墨家学派的鼻祖,而且创立了一个宗门,名为墨门,弟子遍及全国各地,崇尚简朴节约,一生致力于发明创造,改善百姓的生活,对当时的农业改革起了很大的推进作用,世间流传着他的一些发明,比如百姓耕作用的犁,还有风车石磨,甚至有传说中的自动人,也就是自己能走的木头人,可以扛重物,一生发明无数,只是后来很多东西失传了。
刘岩自然知道墨子是谁,在战国初期,虽然法家儒家的影响力最大,但是却没有人可以和墨子相比,此人可谓是无所不精,善发明创造,有精通各种技艺,精通兵法,据传并不比传说中的鬼谷子差了,又能修正律法,对任何事情都是掌握的娴熟,天下间少有人能企及,简直就是无所不能,他的弟子们将他尊为神明,自愿跟随墨翟行走天下,只是绝大多数的弟子只是学到了皮毛,但是即便是如此,那些所谓学到皮毛的人,在某一个领域也是一代宗师,更不用说那些真正学到东西的,只可惜此人并不好名,名声反而没有其他的诸子百家显著而已。
刘岩曾经看过墨子的传记,此人平生就是一个传奇,有人说此人若是愿意主宰一方,单是其弟子凑在一起,也足以成为一个王国,凭着他的超凡兵法,征战天下也不难,而且此人更有一身好武艺,教出来的弟子很多从军的立下了显赫名声,只可惜墨子有言,凡从政者从军者,均不得以他的弟子之名。
看到碑文的最后,刘岩才知道,原来所谓的密卷就是墨子的十卷手录,只要能够将这十卷密卷全部掌握学会,就可以成为神明,想成为圣人容易,想掌握天下也容易,甚至想要金银财宝也是简单,因为墨子有神术可以点石成金,也就是说,只要学会了这十卷密卷,想做什么都能成功,而且墨子曾经预言,一千五百年之内,无人能够超越他的技巧,后面又说,墨子还精通天文地理,知道整个世界的情况,能够凭肉眼看尽星空。
看完了碑文,刘岩简直惊呆了,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一切,这是真是假,墨子此人在历史上就很神秘,传说中他的确技艺非凡无人能及,什么事情都懂,没有想到他的棺木就在自己眼前,再联想到墨盈,难道墨盈就是墨子的嫡系后代不成,难怪年轻轻的会成为寨主 ,只是作为墨子的嫡系传人,却为何并没有成为一代宗师,好像懂得也并不多,这又是怎么回事。
仔细的看了一遍茅草屋,除了这个碑文和棺木,就在也没有其他的东西,难道将造篇就在棺木里面,咽了口吐沫,定睛朝那个棺木望去,这幅棺木比起一般的棺木要大了许多,深吸了口气,默默地走到棺木旁边,心中却是跳得厉害。
不过尽管心中有些畏惧,但是想到将造篇还是咬了咬牙,双手搭在棺材盖上,心里默默地念叨着,希望墨子能够原谅自己,自己取出密卷也只是为了让百姓过得更好一点,绝不是为了让自己的私心的道满足,迟疑了一下,纵然一直不相信鬼神,但是对于这位传说中的人物,刘岩还是决定跪拜一下,在棺材旁边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头,这才站起来,深吸了口气,猛地一咬牙,将棺材盖朝一边推去,幸好棺材盖还没有钉住,只是一推就开了,但是刘岩却赶忙跳到一边。
据说存放多年的棺材刚打开的时候,会有浓烈的尸气喷出来,所以必须闪开,然后等尸气消散了以后才能靠近,不管是真是假,刘岩觉得很有道理,毕竟尸体在很长的时间之内会慢慢的腐烂,其中产生的必然有有毒的东西,这很有科学道理的。等了很久,刘岩也没有见到传说中的那种黑气升腾起来,这才壮着胆子走到棺材旁边,伸长脖子朝里面望去,哪知道这一望当时脸色就大变,一脸惊骇莫名的朝后退去,想要惊呼出声,却是喊不出来,只是张着大嘴,连续退出几十步,一直退到门外,被墨盈绊了一跤,一个跟头摔倒在地上,这才止住了脚步。
躺在地上,刘岩脸上还有未曾消散的恐惧,脸上的肉不住的抽动,嘴里赫赫的作响,全身抖得厉害,究竟是刘岩看到了什么,才会吓成这样,其实这说来就话长了,刘岩打开棺木,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一个面白无须的人躺在那里,栩栩如生宛如活人,虽然闭着眼,但是就好像随时都要出来一般。
棺材里是活人?这不可能,棺材里只能是死人,而且是死的透透的,半晌,刘岩才慢慢恢复过来,才想到什么,有壮着胆子爬起来,径自走到棺材旁边,尽管身子还在微微的战栗,但是看过去,却脸上不再有那种惊骇的摸样,取而代之的是脸上的迷茫和迷惑不解,怎么会这样?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究竟是什么这么不可思议,因为刘岩看到的是一具水晶棺,上好的红木棺材里,还放着一具水晶棺,而墨子就躺在水晶棺里,栩栩如生,这怎么可能呢,战国时期就有了水晶棺,这可能吗,根本就不可能,那个时候怎么会有水晶棺呢?
但是眼睛看到的又不会有假,甚至刘岩伸手摸了摸,果然是水晶棺,这样的棺木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即便是在未来,水晶棺也是很难做到的事情,就像老人家的水晶棺,还是要把尸体做一些防腐处理的,但是这具尸体看上去如此的栩栩如生,怎么可能会有这种技术,如果拿到未来,那也是极度高端的技术。
咽了口吐沫,刘岩不知道该怎么说,脑袋里乱糟糟的,却并没有在棺材里看到密卷,那么密卷究竟藏哪里了,虽然水晶棺对刘岩的冲击比较大,但是刘岩还是没有太多的将关注放在水晶棺上,见没有密卷,刘岩就跪倒在棺材旁边,真心诚意的祷告了一番,这才又小心翼翼的将棺材盖给盖上了。
既然密卷不再棺材里,却又能在哪里呢,看看棺材刘岩心中一阵凌乱,这里真的是给了他巨大的冲击,一瞬间还仿佛回到了味来,天底下竟然有如此的高人,两千年前的技术比起两千年后还要高明,这真的是不可思议,最少刘岩不敢相信,眼光转过茅草屋,这里怎么会有这么多的不可思议。
围着茅草屋走了一圈,也并没有发现有什么可疑的地方,甚至没有一丝可以作为机关的地方,最终还是无奈的来到了墨盈身边,怎么办,密卷究竟放在那里,就算是墨盈瞪着醒来,那也不一定能够再让她说出密卷的下落,如果墨盈不说,自己在这山洞里想要找到密卷那简直就是痴人说梦,这山洞几十丈方圆,真要是注意搜下来,只怕是就算是自己饿死了也不会找得到的。
等围着山洞大体转了一圈,刘岩就更感觉到失望,如果真的在这里满地的找,那就必须一寸土地一寸土地的寻找,说不定机关就在那里,但是刘岩无奈的坐在墨盈身边,就这样找下去,十天半月也找不到了,虽然在这里不知道时间长短,但是从进来为止,到现在也有几个时辰了吧,估计着现在的上面的山寨里差不多已经翻天了,不但知道自己逃了,而且还知道寨主不见了。
这才几个时辰,自己就已经饿得前心贴后背了,嘴唇更是干渴的都快要裂开了,若是十天半月的,估计这自己都死得不能再死了,都要发霉了,眼光不由自主的朝那些树望去,那些树上的坚果倒是可以充饥,但是也不过几棵树上几个而已,就是自己真的不顾生死的去吃那些东西,这些也不够自己吃一顿的呀。
轻轻地叹了口气,刘岩还是将目光又落在墨盈身上,这下怎么办,就算是墨盈醒来,没有了那药丸又怎么能让墨盈给自己说实话,再说墨盈醒来,指定要和自己拼命,想想就头疼,到底该怎么办?
只是想来想去,还是没有主意,索性躺在墨盈身边闭起眼来假寝,还是先休息一下吧,从昨天开始就没有正儿八经的吃过饭,早已经饿得没有多少力气,昨夜更是一点没有休息,还消耗了那么大的体力,又出了那么多的汗,还是休息一会再说。
不知不觉,疲惫的刘岩竟然睡着了,在梦中还是在想着如何找到将造篇,偏偏越想就越是感觉没办法,想得脑袋都大了,最后梦中墨盈醒来,不但撕毁了秘卷,而且还趁着自己睡着了,还将自己给杀了,杀的好惨呀,猛地从梦中惊醒,梦中的一幕一幕还宛如就在眼前,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幸好醒来的时候,墨盈还没有醒来,还在微微的打着鼾声,一脸的恬静,只是偶尔回皱起眉头。
睡了这一会,让刘岩感觉到轻松了许多,精气神又回来了,晃了晃脑袋,不过嘴唇还是干的难受,索性靠在茅草屋上,慢慢地在休息一会,哪知道才闭上眼睛没一会,就听见墨盈长舒了一口气,这一声让刘岩心中一惊,墨盈醒了。
想到这,赶忙一跃而起,双眼朝墨盈望去,就看见墨盈迷茫的睁开了眼睛,一时间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眼珠子还在发死不打转,茫然的朝刘岩望来。
咽了口吐沫,刘岩小心地朝后退了几步,还是先离墨盈远一点的好,慢的过一会墨盈暴起伤人,虽然墨盈手上没有武器,但是谁知道墨盈真要是拼起命来,会使出什么招式,小心使得万年船。
不过这种安静没有维持多久,墨盈很快就从迷茫中清醒过来,慢慢的想起了发生么什么事情,脸色一变,径自朝我往来,眼中升腾起恨意,可惜刘岩不曾仔细的瞧,不然或许还能发现意思莫名的古怪,只是没等刘岩多想,墨盈猛地一声轻斥,一个鲤鱼打挺便从地上一跃而起,虽然没有兵器,但是赤手空拳朝刘岩扑了过来。
苦笑了一声,刘岩朝后退去,果然如自己所预想的,忽然间很后悔为什么没有将墨盈的手脚绑起来,不然便少了不少的事情,只是当时好像是有点心软了,算了,还是想下个眼前的事情吧,看着如母豹一般的墨盈,刘岩心中也不敢大意。
双眼一扫,墨盈已经扑在身边,双拳一错,已经一拳砸来,这功夫的路数可不是女人一般选择的小巧的工夫,完全是大开大合,一副狂野的路子,刘岩不敢迟疑,和墨盈硬碰了一下,两人都是退了一步,只是随即墨盈又一腿扫过来,直奔刘岩腰间。
刘岩心念一转,不退反进,一个推手朝墨盈胸前推去,这本来一点问题也没有,偏偏墨盈脸色微微一变,下意识的就退了回去,一张脸羞愧中透着愤慨,冲着刘岩啐了一口骂道:“不要脸,混蛋,我杀了你。”
话音落下,揉身而上,右手化掌为刀,左手守与胸前,只朝刘岩的颈项劈来,下手狠辣,果真有要命的后手,只可惜刘岩这多半年也不是白混的,整日在战场上厮杀,造诣磨炼出一套杀人的功夫,若不是对墨盈下不了死手,只怕也不会比起墨盈差到哪里去,饶是如此,刘岩也是猛地一拳砸出,直趁墨盈的胳膊砸去。
眨眼间,二人已经缠斗了半晌,只是一时间谁也不会弱于谁,墨盈虽然比起刘岩还要技高一筹,但是却不如刘岩杀伐决断,加上每每刘岩出手,有时候不经意间就会直奔要害,让墨盈又羞又怒,总是本能的躲避,如此一来,两人也不过时打了个平手,甚至到现在也没有碰到对方,这那像是在搏命。
并不是墨盈无心杀了刘岩,关键是不知道为什么,墨盈总是不想刘岩碰到自己的身体,或者是心中有阴影的原因,只要刘岩一靠近墨盈,墨盈就会下意识的退避,好像生怕刘岩将自己怎么样了似的,等反应过来,却是已经没有任何办法,所以才搞得像是和刘岩在切磋武艺,这种深切到骨子里的东西,让墨盈感到害怕。
心中越来越乱,墨盈终于一个不小心,却是被刘岩抓住了手腕,慌乱之下,另一只手打算横削刘岩,但是却又被刘岩及时给拿住,眼见着刘岩逼过来,几乎和自己面对面,墨盈深恐落在刘岩手里,刘岩又会把自己怎么样了,惊呼了一声,脸色骤变,便朝后猛地退去,但是如此一来,却是拉的刘岩朝她跟过来,脚下一个不稳,和刘岩便一起滚到在地,到底是趴在一起,可惜是刘岩压在她身上。
那一刻墨盈身子绷紧,好像刘岩就要对她做什么了,惊慌和恐惧一起涌上她的心头,想也不想,头猛地一记头槌,却只听‘嘭’的一声,两个脑袋狠狠的撞在一起,墨盈吃痛叫了一声,一时间只感觉世界黑了下来,至于刘岩也好不到哪里去,也是天旋地转,早已经松开墨盈,抱着脑袋滚到一边。
但是这种结果,却是凸显出男人和女人的差距,没过多久,刘岩捂着肿胀的脑袋缓过劲来,有些着恼的看着犹自在天昏地暗的墨盈,哼了一声,猛地将墨盈翻了过来,拿住了墨盈的双手,再然后就用原来捆绑墨盈的小衣,重新将墨盈捆了起来。
不知多久,墨盈也缓过劲来,呻吟了一声,想要用双手去揉一揉脑袋,但是却惊恐的发现自己的双手已经动不了了,待反应过来,才明白自己已经成了阶下囚,双手已经被捆住,躺在地上动弹不了,甚至于双脚也被捆绑起来。
就在墨盈惊惶之极,一张脸在她眼中放大,刘岩趴在她的身上,将脸凑过来一脸古怪的低声问道:“墨盈,告诉我,将造篇你究竟藏在哪里了?”
墨盈闭上眼睛,却死活不肯开口,心中闪过许多年头,见墨盈不开口,刘岩才是真的着恼了,不由得冷哼了一声:“墨盈,你不要把事情全怨在我身上,拿将造篇本来就是别人送给我的,是你抢了我的东西,不然也不会发生这么多事情,要不是为了将造篇,我也不会回来找你,只怕此时早就逃之夭夭了,你这样根本就是强盗行为——”
“胡说八道,将造篇是秘卷的一卷,是我老祖宗留下来的,凭什么说是你的,难道在你手中就是你的吗,我知道那会属于我的东西而已,想知道秘卷在哪里,你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就算是我一死,也不会把秘卷交给你的。”墨盈脸色变得惨烈起来,如今成为阶下囚,墨盈已经不再想杀刘岩,如今所要做的就只是保护老祖宗的秘卷,而且还不如死了的好,一想到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好不如一死来的痛快。
就因为这个想法,墨盈绝望之余,甚至想也没想,只是惨笑了一声,猛地闭上眼睛,嘴巴就要使劲,这就要打算咬舌自尽,幸亏刘岩刚才气的不轻,此时正一脸怒气的看着墨盈,但是墨盈眼中的绝望,却让刘岩心中一惊,猛地意识到墨盈想干什么,左手猛地抢出,一把捏住了墨盈的腮帮子,果然等墨盈的嘴被捏开,一口血水就吐了出来。
“你疯了,好死不如赖活着,自杀是他妈的最愚蠢的事情,父母把你生出来你以为容易呀,你长这么大吃了多少粮食,你自杀,这些年的粮食吃到狗肚子里去了——”刘岩虽然这样骂,但是还是撕了块布,将墨盈的嘴给塞了起来,不然不放心。
气咻咻的又数落了墨盈半天,只是墨盈却只是闭着眼不说话,慢慢地刘岩也就没有了一丝,苦笑了一声,看着墨盈,真是打也不是骂也不是,刘岩还真的下不去手。
半晌,刘岩平静下来,靠在墨盈身边,将墨盈的头靠在自己怀里,这才幽幽的和墨盈聊起天来:“墨盈,你是墨子的子孙吧,我知道墨子的生平,你也一定以你的祖宗为荣吧,不过有些事情你想过没有,墨子尚且将自己所学拿来指导百姓,让百姓生活的好一点,我想这些你应该都明白,那么你现在你难道就想把这些秘卷藏起来,这是不是和你们老祖宗的意思完全相反了,你想想——”
刘岩苦口婆心的相劝,从三皇五帝讲到如今,凡赐福于百姓的人刘岩都会提起,但是无论如何说,墨盈只是漠不关心,双眼望着刘岩只有一种心念,那就是恨不得扒皮抽筋,让刘岩一阵无力,最后也恼了,如果真是有私心也就罢了,或者说的确有私心,刘岩只是考虑他治下的百姓,想让他治下的百姓过上好日子,却没有想过全天下,只是这种微微的瑕疵却被刘岩自动忽略了,眼见墨盈食古不化,更加上墨盈这样倔强,刘岩脸色阴沉下来:“墨盈,你要是非要这样,那可别怨我逼你了。”
墨盈脸色一变,还道刘岩还会施展昨夜的手段,还会在自己身上折腾,心中一时间哀大于死,不过一转念又想到,自己都已经被刘岩那啥了,难道还真会在意再有一次吗,可惜墨盈猜错了,刘岩到底没有那么龌龊,已经错过一次就不想再错第二次,眼见墨盈脸上绝望,心中不由的一阵默然,知道墨盈在担心什么,上前抱起墨盈轻轻地叹了口气:“放心吧,我不会再对你做那种事了。”
墨盈神色一松,不过旋即感觉不对,刘岩刚才威吓自己难道只是说着玩不成,依着刘岩的个性绝不会这样,但是除此之外,刘岩还能用什么威胁自己,若说用生死威胁,莫说墨盈不怕,墨盈也算是看出刘岩对自己的愧疚和不舍,甚至连动手打一顿都没有,那自然不会用生死威胁,好像自己除了对那种事情畏惧之外,刘岩便再也没有手段了。
眼见着刘岩抱着她走进了茅屋,墨盈忽然心中感到不妥,刘岩到底想要干什么,只是没有等墨盈想明白,刘岩便将墨盈放在地上,然后径自走到墨子的棺木旁边,然后双手合十沉声说道:“墨子老前辈,可不要怨小子不敬了,相信你胸怀宽广,一心为百姓谋福祉,一定能明白小子的苦心,你这个死心眼的子孙死活不肯将将造篇还给我,小子也是被逼的没办法了,希望你在天之灵能够体谅我。”
刘岩说的时候很虔诚,毕竟对这位在历史上对百姓做出了很大贡献的墨子,刘岩还是从内心很尊敬的,要拿他的尸体作为威胁,刘岩打心里有点不忍,但是欲成大事,总是要狠下心来的,历史上能够称王称霸的哪一个不是心狠手辣之辈,也正是为此刘岩狠了狠心,双手放在棺材盖上,猛地一用力,将棺材盖直接掀开了。
看到这一幕,墨盈脸色大变,想要喝止刘岩,但是话到嘴边,却因为嘴被堵着,却只能‘呜呜’的叫唤,丝毫无力阻止刘岩,却听刘岩深吸了口气高声道:“墨盈,我再问你一句,你究竟要不要把将造篇还给我?”
可怜墨盈心急如焚,却不能出声,只怕此时心中早已经把刘岩骂的狗血淋头,又或者恨不得把刘岩给生吞活剥了,虽然说不出话来,但是一双杏目圆睁,双眼都有些发凸,却不能回答刘岩的话,而刘岩也仿佛没有察觉到墨盈的摸样,只是脸色阴沉的自顾自的冷哼了一声:“你不说是吧,那你可想清楚了,眼前是你老祖宗的水晶棺,这水晶棺造之不易,但是却容易毁损,只要我猛地一用力,水晶棺就会落地,到时候落在地上就破了,那时候你就是再后悔也来不及了——”
当然,其实刘岩心中还是有些畏惧,想到毁坏墨子的灵柩,心中总是不踏实,但是对于将造篇的渴望却让刘岩还是孤注一掷:“墨盈,你想清楚了吗,这可是你的老祖宗呀,若是因为你毁了,那你就是千古罪人,什么都弥补不了。”
双眼定定的望向墨盈,却见墨盈激动地扭动着,可惜双手双脚都被绑着,却丝毫挣扎不起来,不然的话肯定起来和刘岩拼命,至于说话,墨盈除了呜呜的便说不出什么,等刘岩望过去,这才发现这个问题,不由得老脸一红,一脸尴尬的挠了挠头,黑黑的干笑着:“不好意思,忘了你的嘴还被堵着呢。”
走过去随手将墨盈嘴里的布扯了出来,却听墨盈早已经破口大骂:“刘岩,你若是敢动我老祖宗的棺木,我要把你抽筋扒皮,挫骨扬灰,就算是你死后,也要坠入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翻身,就算是你死一千遍也不会饶过你的——”
刘岩苦笑了一声,心道我也就能死一遍,就算是千遍我不厌倦,只怕阎王爷也早就厌倦了,嘿了一声,却不想听墨盈在骂下去:“骂够了没有,我可不是想毁了墨子的棺木,我心里对他老人家可是憧憬的很,对他老人家的事迹也多有知道,这也是你逼得我没办法了,我才出此下策,现在他老人家的水晶棺能否保住,决定权可是在你手里,你只要把我的将造篇还给我,我绝对给他老人家磕一百个头赔罪,但是若是不给——”
墨盈骂过一顿,被刘岩这样一说,反而冷静下来,知道眼前不答应是不行了,老祖宗的棺木比密卷更重要,心念一转,墨盈咬了咬嘴唇,一狠心道:“我答应你,把密卷还给你,你把老祖宗的棺材盖上。”
刘岩双眼一亮,但是随即迟疑起来,只是因为墨盈答应的太痛快,所谓事出反常必有妖,不过刘岩怀疑却没办法多说什么,真是恼四个人了,迟疑了一下,还是摇了摇头,起身将棺材盖盖上,然后跪在墨子的灵柩前着实忏悔了一番,这才过来将墨盈抱起来,有些不信的看着墨盈:“那说吧,密卷藏在哪里?”
“密卷不再这里,这里只是老祖宗安歇的地方,你要是想找密卷,从此处过去朝西八十步,哪里有一块石头,你只要踩下去,就会打开方密卷的门,密卷就在那里面。”墨盈脸色不变,不知道打什么主意,纵然刘岩不相信却又无可奈何。
才走了几步,刘岩就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舔了舔干裂的嘴唇,低声问道:“墨盈,那池子里的水能喝吗?”
墨盈一怔,随即点了点头:“能喝,只是那些蘑菇和长生果不能吃,这都是剧毒之物,只是一点汁液就足以让几千人死亡。”
刘岩啊了一声,不敢置信的看了看那所谓的长生果,原来是有剧毒的,而且是这么毒,至于那些蘑菇有毒刘岩早有预料,轻轻点了点头,抱着墨盈朝水池边走去,不过刘岩到底是多了一个心眼,放下墨盈,准备去捧水的时候,却又忽然扭头问墨盈:“你的嘴唇也干的都裂了,你也喝点水吧。”
“那就多谢你了。”墨盈冷冷的回答道,丝毫看不出一点谢意,不过回答的很直接,并没有一丝丝迟疑,这让刘岩放下了心,再说事到如今,不喝也要渴死,也就不再迟疑,捧起水来喝了几口,冰凉的池水让刘岩不由得打了个哆嗦,真凉呀。
不过再凉也要喝,一直等喝饱了,刘岩感觉好像恢复了不少的力气,这才双手捧着水,凑到墨盈身边,朝墨盈的嘴边凑去,却又忽然低声说了一句:“墨盈,若是有毒你现在说还来及,不用跟我同归于尽。”
墨盈一呆,有些疑惑的看着刘岩,却从刘岩的眼中看不出一丝作伪,心中猛地一颤有些慌乱,不敢再看刘岩的双眼,探头接着水喝了几小口,又等刘岩给她喂了几口,这才缓解了饥渴,其实墨盈从刚才说了没毒就后悔了,因为这水真的没毒,而那长生果和蘑菇也真的有毒,想必当时刘岩又饥又渴,这才会有此一问,可惜当时墨盈被问蒙了,所以说了实话,不然到时可以拉着刘岩一起去死,这就是墨盈打得主意。
“还渴吗?”刘岩看着墨盈的脸上阴晴不定,颇有一番懊悔的意思,便知道墨盈肯定是在后悔了,这池水也没有毒,这才放下心来,见墨盈不理睬自己,嘿了一声:“墨盈,不然你嫁给我算了。”
身子一抖,墨盈本来还在狠狠地看着刘岩的眼光,一下子变了,不知道该往哪里看去,心里有些慌乱,莫不成刘岩当真这样想的,这感觉让墨盈有些害怕,当然还有些愤怒,因为墨盈一直就把自己当做一个男人,既然是男人又如何去刘岩的胯下承欢,又怎么能当刘岩的妻妾,想到这就不由得冷哼了一声:“你怎么不去死,别以为沾了我我就是你的了,就算是我死了你都别想。”
刘岩挑了挑眼眉,抱起墨盈朝前走去,一脸暧昧的看着墨盈,嘿嘿的直笑,笑的墨盈心里都发毛,却忽然感觉刘岩的一只手却是伸进了她的棉裤里面,当然只是落在了她的臀上,饶是如此墨盈也是又羞又急:“把你的脏手拿开,不然我杀了你——”
“我知道你喜欢的是女人,但是我想让你知道,你也是女人,不要总把自己当做一个男人,这样是不对的,你要是男人的话,我摸你你还激动什么,别这样了,真的不如嫁给我呢。”刘岩一脸的怪笑,暧昧的看着墨盈,其实这番话说得墨盈心中真的乱了,因为刘岩摸她,确如七长老抚摸她不同,这让墨盈有些迷失,但是谁知道刘岩有些得意忘形的又说了一句:“说不定你跟着我,那七长老也会跟着来呢——”
“你做梦,婉儿是我的,你这不要脸的贱胚子,百态,无耻之尤——”好一番骂,果然是女人本性,不知道为什么,原来一直很冷静的墨盈,现在总是很容易就被刘岩撩拨的暴怒起来,不过等骂够了,才发觉自己好像有些不对劲,墨盈终究是脸红了一红,自己怎么会变得这么神经兮兮的,都是刘岩这个混蛋,墨盈狠狠地瞪了刘岩一眼,不过心里反而怪怪的,好像有什么东西破碎了,是自己的信仰吗?
刘岩并没有在逗弄墨盈,任凭她如何骂却只是笑吟吟的看着墨盈,只是一只魔爪却始终轻轻地在墨盈的臀上活动,让墨盈的脸红的厉害,只是却又挣扎不开,却听刘岩黑黑的笑道:“这才像个女人嘛,其实我才发现,你要是收拾收拾也真的不难看,特别是这身材真的很少有女人能赶得上你。”
被刘岩无情的剥落了墨盈的哪一张面具,墨盈羞愧之中怒火万丈,将一嘴的银牙要的咯嘣直响,见刘岩望着自己笑的那么淫荡,就仿佛扒光了她的衣服,任刘岩玩弄一般,墨盈又如何受得了,心念一动,猛地一挣扎张嘴在刘岩的胳膊上咬了一口,这一口可是够狠的,隔着厚厚的棉衣还咬出了血,疼的刘岩一个把持不住,直接将墨盈掉在了地上,摔的墨盈也是惨哼一声。
嘶嘶的到吸着凉气,刘岩苦笑着在心里骂了自己一生活该,谁让自己这么逗弄墨盈呢,不过却并没有后悔,毕竟刘岩有刘岩的想法,如果可能,刘岩真打算娶了墨盈,这其中的想法多了,第一当然是两个人已经那啥了,刘岩心中的愧疚是主要原因,第二,墨盈是墨子的子孙,其中必然掌握着墨子的一些秘密,而且墨盈也肯定懂得一些别人不知道的东西,那就是墨子传承下来的,不可能墨盈会一点也没有继承,虽然这样做有些势力,但是刘岩却发誓一定会对墨盈好的,也会让墨盈帮助自己。
苦笑着抱起墨盈,刘岩啐了一口:“你属狗的还是怎么的,下口这么狠。”
说话间却已经到了墨盈说的那地方,眼光仔细扫过,果然有一块石头,知识与土壤的颜色很接近,一般轻易注意不到,毕竟这山洞里的光线并不好,如今仔细的找便找到了,刘岩看了看怀中犹自气的胸口起起伏伏的墨盈,嘿了一声:“是不是这块石头呀?”
墨盈不说话,冲着刘岩呸了一声,很想不理睬刘岩,但是当不过刘岩的魔手在她的臀上捣乱,最终还是冷哼了一声:“是,你用力踩上去就可以了。”
观察着墨盈说的不像是假话,刘岩深吸了口气,然后却将墨盈放在地上,眼光复杂的看了看墨盈:“希望你没有骗我,不是想骗我去送死,不过我还是要试一试,你现在这呆一会,要是我真的中了机关的话,相信你也可以慢慢地挣脱开的,就算是你要骗我去死,我也不想你和我做同命鸳鸯,嘿——”
然后刘岩就站起来,大步走到那块石头旁边,却终究是迟疑了一下,心中还是惴惴不安,从墨盈那么痛快的答应他开始,刘岩就知道墨盈怎么打算,肯定是打算用放密卷的哪里的机关,直接来个同归于尽,这也是被自己逼得没办法了,其实墨盈并没有想过死,但是没得选择的时候,还是选择了这一步,但是刘岩知道归知道,却又无可奈何,毕竟只要自己还想要将造篇,就必须冒这个险。
说到这里,或许已经能明白为什么刘岩总是在逗弄墨盈,却又一直在试图打动墨盈的心,虽然稍微有些下作,但是刘岩却真的有打算娶墨盈,业唯一的希望墨盈能被自己感动,毕竟刘岩也不想死,更不希望将自己置于险地,而且自己对这些机关根本就没有反抗的余地,刘岩也是不得不如此。
一脚踩下去,刘岩小心翼翼的,那块石头果然往下一沉,这一刻刘岩做好了碎石退回去的打算,脚下蓄力时刻的准备着,不过好像墨盈在这里并没有骗自己,石头沉下去,就听见吱吱嘎嘎的一阵响声,面前的那毫无丝毫痕迹的石壁忽然打开了一道门,里面依旧很明亮,却又是一座山洞,不过却并没有这边的大。
刘岩松了口气,身上都有点无力,这才返身过去将墨盈抱起来,却看着墨盈怔怔的望着自己,眼光显得有些复杂,只是始终并没有改变脸上的凝重,让刘岩心中叹了口气,抱着墨盈朝那石洞之中走去。
才进了石洞,身后的门便已经关上了,刘岩并没有回头看,这已经习惯了,视角下的石板又牵动了机关,石门自然闭合上,不过刘岩并不担心,因为她只要拿到密卷就一定可以出去的,相信自己能做到这一点。刘岩在赌,就是赌墨盈现在想和自己同归于尽,因为刘岩记得墨盈说过,放密卷的这里是有机关的。
纵眼望去,山洞并不大,在山洞的最里面有一个神垅,里面供奉着墨子像,不过因为这里很明快,洞顶上有不知多少颗夜明珠,在洞顶上镶嵌成星空的样子,刘岩一眼就看到了北斗七星和南斗六星,仔细分辩,漫天的星辰肉眼所能看到的几乎都在这里,而且根据姓陈的亮度不同,所选的夜明珠也不同,看上去就像是真正地星空,有的比较隐晦,有的大放光明。
这让刘岩有些不敢相信,虽然这些看上去有些杂乱,但是如果仔细的看,竟然是各有位置,与刘岩所知道的所记忆中的几乎一模一样,做出这些来,墨子对于天文知识的掌握却不是可以随便想象的。
从这里望过去,一直到神垅那里,地面就有些古怪了,这是一个微缩的山川地理模型,将中华大地的疆域标注的明明白白,甚至在刘岩的面前,还有一道海岸线,水底下能看到几行字,标注出黄海东海的字样,甚至有台湾岛南沙群岛,以至于刘岩面前的琉球,东北的高丽半岛,一直北方的西伯利亚。
刘岩的脸上抽动不已,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切,实在想不明白墨子究竟是一个怎么样的人,这样的地理模型,和刘岩在未来的记忆一模一样,虽然在国家的划分上有所不同,其中有齐燕赵魏韩楚秦七国的地图,往西去就是西域诸国,但是墨子身处的时代,据刘岩的记忆,那时候应该是战国末年,还是有很多小国家的,但是为何墨子只标注了这七个国家,这究竟是墨子看透了其中的发展规律,还是墨子有先见之明,或者是墨子根本就知道历史的走向。
一个不可能的念头从刘岩的心中升腾起来,墨子学究天人,无一不精,其所学包含了当时所有的东西,甚至完全超越了当时的知识,像玻璃这种东西,水晶棺的制作,还有石油的发现,这些机关的布设,墨子可谓是天文地理术数制造农业工业发明所有的都超越了当时的人,包括现在的人,一个人怎么可能有精力同时研究这么多的事情,会不会墨子也如同自己一样,是穿越过来的?
这个想法在心里盘旋,始终挥之不去,这一尔康刘岩有一种冲动,那就是一定要好好地研究墨子,一定要了解墨子,历史上对墨子的出身语焉不详,但是对墨子所掌握的知识却是无比的赞誉,刘岩在未来所知道的那些学问,都是从古到今无数的前贤一点一点的积累起来的,每一个人在每一项领域有一点的突破,就已经被奉为宗师,而墨子所掌握的知识却是很多在未来才能慢慢的掌握的,况且,墨子所学如此之丰,绝不是一个人所能有精力做到的,唯一合理的解释就是墨子也和刘岩一样,是从未来穿越过来的,当然刘岩有一点要承认,那就是墨子比起他来说,所掌握的知识夺得不是一星半点,说不定墨子就是一个宗师,而自己只是一个小学生而已。
不知多久,刘岩沉醉于自己的猜测之中,却让墨盈有些奇怪,不知道刘岩为什么从已进入这里,脸色就变得如此的震惊,而且很像是走火入魔的迹象,刚才墨盈喊了几声,刘岩都没有听到,完全沉迷于眼前的星空和大地之中,虽然当初自己第一次进来的时候,也是很惊讶,但是却没有像留言这样,只是感叹了一番,更多的是崇拜自己的老祖宗,但是刘岩脸上的显然不是崇拜,而是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不敢相信,然后就变幻不定,不知道到底在搞什么鬼。
呆在刘岩的怀里,墨盈也痴痴的看着星空和大地,虽然巍巍壮观,但是究竟有什么值得这样惊奇的,难道刘岩还懂得这些不成,可是这天底下还有能对天文地理了解的能赶上老祖宗的吗,但是如果不了解,刘岩震惊什么?
几次呼唤刘岩,刘岩始终没有反应,整个人如同傻了一样,这让墨盈不知道为什么,心中隐隐的不安,想也不想猛地要了刘岩一口,疼痛让刘岩醒转过来,莫名其妙的看了墨盈一眼:“你要我干嘛,我又没怎么着你——”
被刘岩问的墨盈也是一愣,是呀,自己在干什么,干嘛刘岩发呆自己就着急,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刘岩的话,好在刘岩并没有多计较墨盈咬他一口,也没有多纠缠,说完这句话便有将目光落在了地图上,看着那熟悉的山水,特鄙视这个时代不应该出现的一些地名,刘岩眼中透出深深地怀念,又怎么能不怀念,这一切是多么熟悉,如同又回到那个世界,那里还有自己一直牵挂的父母亲人,甚至长长的午夜梦回之中,想起那些人那些事,先前自己所怨恨的,自己所厌烦的,甚至于憎恨的那些欺负过自己的人,在如今的梦里都是那样鲜活,让自己忍不住的去追寻,每每想起都是那样的亲热,但是随着自己来的越久,那些人那些事就仿佛慢慢地模糊了,有些不太清楚,所有的人和事都在慢慢地褪去,这让刘岩感到害怕,但是没有可以勾动回忆的东西。
此时看到这眼前的一切,那些熟悉的地名,大海山川河流湖泊让刘岩激动不已,只是在回忆的同时,刘岩又有深深的怀疑,这一切是多么的不可思议,当然作为一个穿越者,刘岩相信还有可能会有其他的穿越者存在,只是自己能不能侥幸遇到他们。
半晌,刘岩无法止住那些回忆,指着那些熟悉的山川河流,轻声的对墨盈道:“墨盈,你知道吗,你老祖宗记载了很多地方都是我很熟悉的,比如这琉球,这台湾岛,还有这西伯利亚,南沙群岛,看到这些地方就让我有很多回忆,不过也让我由一个很困惑的问题,墨盈,你能回答我一个问题吗,你老祖宗究竟是从哪里来的?”
这话问的墨盈当时就楞住了,实在不明白刘岩是什么意思,不由得脸上多出一丝怒气,哼了一声:“你胡说八道什么,我老祖宗学究天人,什么叫做从哪里来的——”
“我没有贬低你老祖宗的心思,而是真的很尊敬,但是正因为你的老祖宗学究天人,几乎所学所知遍及每一个行业,就仿佛这世界上没有他不知道的,便如这眼前的星空和大地,漫说这么多的知识,就算是其中的某一项,自古到今能够将其中的一项超越前人,那也是一个了不得的壮举,但是你的老祖宗几乎所有事情都可谓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在每一项上的成就都是无法想象的,但是一个人究竟有多的精力,可以探索这么多事情,更何况很多东西都要一步一步的去丈量,如果你的老祖宗没有走遍天下的大河大川,又怎么能知道这天下的样子,如果没有多少年去看着星空,研究其中的规律,又怎么能赞哦得出如此的星空,这其中所隐藏的秘密实在是让我很困惑,有时候我就在想,你的老祖宗会不会是和我从同一个地方来的。”刘岩怔怔的说出这些话,心中猛地一松,一时间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只是迷惑的看着墨子所布下的星空和大地。
刘岩的话让墨盈有些惊疑不定,从侧面去看刘岩,才发现此时的脸上好像多出了一点什么,更多的却像是在缅怀,想到这,墨盈就有些疑惑不解,刘岩在缅怀什么,难道真的如刘岩所说,自己的老祖宗是和他从同一个地方来的?这怎么可能 ——
不过墨盈并不打算在想下去,心念一转,冷冷的道:“你还要不要将造篇了,不要的话那就赶快离去,别再用老祖宗威胁我。”
说道将造篇倒是真的将刘岩从面怀中拉了回来,才想起自己现在正在做什么,不过刘岩却没有着急的打算,反而抱着墨盈坐了下来,怀里揽着墨盈忽然轻声道:“墨盈,等我拿到将造篇,我就要离开这里,你能告诉我如果想从这密室之中离开,能不能直接出了这山寨,怎么离开?”
墨盈一怔,心中冷然洒笑,离开山寨,还真以为能够离开吗,今天开始,也就只能和自己一起葬在这里,所以倒是没有生什么心思,只是冷冷的道:“那倒容易,你回到前面,在水池玄幻的水槽里面由一个机关,只要打开机关,就会出现一条甬道,可以直接从这里出去到山半腰,再出去就不用我告诉你路怎么走了吧。”
“可是我还不知道要怎么回到墓室之中呢?”刘岩好像要将回去的路问个仔细,不知道到底在打算什么。
这热的墨盈心中冷笑不已,只是虽然很多事情做了决定,但是终究有些不甘,墨盈并没有真的那么热切的要和刘岩一起死在这里,但是刘岩已经逼得她无路可走了,心中略定,打定主意不会让刘岩活着离开这里,就算是告诉了刘岩那又怎么样,所以也并没有使花招,只是淡淡的道:“你的左边不是有块白色的石头吗,推动它门自然会打开。”
听清楚这些,刘岩笑了,忽然在墨盈脸上亲了一下,即便是墨盈心如磐石,但是还是给闹得一个大红脸,又羞又怒啐了一口:“你别让我逮住你,不然早晚让你后悔。”
“哈哈哈——”刘岩大笑,猛地长身而起,深深地吐了口气,朝脚下的大地望去,却并不理会墨盈的威胁,反而伸手在墨盈的屁股上捏了一把:“我后不后悔我不知道,不过你的机会并不多,这还是留待以后再说吧,那现在可以领我过去了吧。”
墨盈的脸色阴沉下来,不过随即想到两人将要死在一起,心中又不免默然,也就在懒得和刘岩计较,不过现在发生什么,不久之后都将是尘归尘土归土,一切都将成为过去,深吁了口气:“前面的这片水不能踩,不然会引发机关,四面将会注入大水,把咱们淹死在这里的,所以你要跳过去,踩在泰山之上。”
刘岩按照墨盈的说法望去,其实早就看出水中有问题了,因为明显的能看出水底的石板并不是一体的,这自然是有机关,而且看墨盈的模样并没有一丝犹豫和迟疑,所以刘岩相信墨盈现在没有骗自己,只是朝泰山王去,仔细的掂量着自己脚步和泰山之间的距离,不过微微有点泄气,自己能跳过去吗,不过很快便有了计较。
朝后退了几步,紧紧地挨在石门上,然后抱紧了墨盈,深吸了口气,开始朝前面跑去,经过短暂的冲刺,终于踩在了石板的最外端,然后接着助跑得这一段,猛地离地而起,遥遥的悬空跃了过去,却没有辜负刘岩的期望,温温的一步踩在了泰山上,这里每一块石头都很坚固,脚底下也不会出现松动的迹象。
“再怎么走?”刘岩不去看墨盈,只是眼角的余光观察着墨盈的脸上的些许变化。
墨盈脸色不变,只是眼神中开始有了一丝凝重和决绝:“这里所有的山峰都可以踩,但是平地的就不能了,更不能踩那些湖泊,直接越到恒山上。”
刘岩果然依话跃了过去,脚下很稳当,然后在墨盈的指点下,又跃到华山上,只是到了此地墨盈却显然的迟疑了一下,毕竟年纪轻轻很多东西修炼不到家,看着只剩下最后一步,走出这一步便将是生死之难,所以墨盈微微的迟疑了一下,才沉声道:“踏上昆仑山,跃过去就是秘卷的放置之处,就在神垅里面。”
看着刘岩跃起,感觉到身处半空,墨盈的脸色变白了,闭上眼睛默默地等待着落下的那一瞬间,只要那一瞬间,就将彻底的死去,上面的千斤巨石就会落下,刘岩和自己就真的将要成为同命鸳鸯,而且是一堆肉泥,那也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再也分不出彼此,不知道为什么,墨盈这一刻充满了眷恋,心中杂乱无章起来,忽然就痴痴的问了一句:“刘岩,你真的想过娶我吗?”
“是真的,当然那也要你愿意嫁给我,是不是想通了要嫁给我了。”刘岩忽然呵呵的笑,但是声音之中却免不了有深深地担忧,如今都是在赌一把。
墨盈感觉到刘岩的手在他的衣服里面活动,还在沾她的便宜,不过墨盈已经懒得计较了,就算是刘岩现在打算对他做什么,墨盈也无所谓了,刘岩还能做什么,一切都来不及了,一切都变得无所谓了。
这一刻,墨盈心中不再对刘岩憎恨,因为一切都过去了,感觉到刘岩的身子一顿,甚至刘岩的魔爪在她的上衣里面,已经攀在高峰之上,墨盈都懒得去离开,并不是抗拒不得,因为现在已经无关紧要了,两人只有等待死亡了。
只是片刻之后,墨盈忽然感觉到不太对劲,因为刘岩已经落地了,但是为何却一点动静也没有,没有轰隆的响声,没有千斤巨石落下来,刘岩的手依旧在她身上乱动,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不过显然没有容得墨盈多想,因为感觉到留言的身子又跃了起来,待墨盈睁开眼睛,刘岩却已经处身在神垅之旁,一时间墨盈有些不知所措,为何会这样,为何刘岩并没有出事,为何他们还好端端的活着,看着刘岩的手探了出去,伸手从神垅里抓出三本书,其中一本就是将造篇,而另外一本是星辰篇,另外一本却是地理篇,这也是神垅里唯一留下的墨子的手卷。
刘岩将将造篇揣进怀里,看着手中的星辰篇和地理篇不由得一阵失望,这或许是他最用不到的,毕竟这些知识在未来刘岩都学习过,无论有多么不用功,但是刘岩却还是几乎都知道了,况且如今也实在用不到这些东西,至于地理篇刘岩也很失望,如今的大山大川和未来并没有太大的改变,纵然各地风情不一样,但是最基本的东西没有改变,这两样东西无疑对刘岩就是鸡肋。
“怎么就只有这么两卷,看来好东西都遗失了,可惜呀。”刘岩叹了口气,但是还是将星辰篇和地理篇都揣在怀里,在没有用也比没有的好。
墨盈脸色大变,现在顾不得考虑刘岩为何没有出事,现在墨盈所关心的事,老祖宗的密卷都被刘岩装在怀里了,这可是已经仅存的三卷密卷了,如今要是被刘岩全部拿走的话,那么这所谓的墨子的坟茔,就将是一个空壳子,想到这,墨盈如何还能接受得了,不由得娇喝了一声:“把密卷都给我放下,你这个胆大包天的恶贼——”
可惜刘岩浑然不以为意,眼见墨盈发火,却只是呵呵的笑了笑:“墨盈,可是你自己领我来的,说句良心话,星辰篇和地理篇对我并没有多大用处,最少我在这方面的造诣也许比你老祖宗也查不了太多,不过这两卷密卷我还是拿走了,就权当你的嫁妆吧,嘿嘿,什么时候你去找我,我就把这两卷密卷还给你怎么样,不过去了可就不能回来了,到时候你就是我刘岩的老婆了。”
越说脸上越是淫荡,眼珠子一转,脸面上淫笑更胜,忽然凑到墨盈耳边,嘿嘿的淫笑道:“记得把七长老也领去,这也是买一赠一,我一定让你知道做女人其实是一种挺幸福的事情,嘿嘿——我在三郡之地等着你。”
话音落下,刘岩把墨盈放在地上,然后捏了捏墨盈的脸蛋,只气的墨盈全身打哆嗦,双眼几乎要冒火,恨不得将刘岩生撕活吞了,猛烈地挣扎着,想要将手脚上的捆绑挣扎开,只可惜一时之间有怎么能挣得开。
“刘岩,把三本密卷都给我留下,不然我一定会让你后悔的——”墨盈死鸭子嘴硬,不但不肯说好的,还是一副要吃人的嘴脸,对刘岩更是横眉冷对。
只可惜刘岩根本不在乎墨盈的威胁,在墨盈脸上拍了拍,便 站了起来道:“墨盈,我这可就要走了,你可别送我了,我就在三郡之地等着你,到时候可一定要来找我呀,我还真臭美有人来帮我呢。”
话音落下,转身就要走,让墨盈心中大惊,心念一动,猛地招呼已经抬腿要离去的刘岩,再也顾不得羞耻,尽管有太多的不甘,只是慌不择言的道:“刘岩,你不能带走密卷,你不是让我嫁给你吗,只要你留下密卷,不但我嫁给你,就连七长老也送给你,不管你看上了山寨里的哪一个丫头都可以给你,只要你留下密卷——”
这番话无疑很有诱惑力,可惜对刘岩的诱惑力不大,毕竟作为三郡之主,只要刘岩愿意,那么三郡之地的佳丽都愿意送上门来,刘岩并不贪图女人,至于对墨盈,一来是愧疚,二来是想将墨盈拢在自己身边,将来一定会有用处的,墨门到现在还存在,作为墨子的直系子孙,墨盈一定有些号召力,小而且刘岩相信,墨门一定会有很多人才的,这些人或许有很多隐居在大山之中,平时就算是自己去请,但是却不一定能请得动,但是有了墨盈就不样了,自然会有人来投,而且刘岩还希望山寨的人会跟随自己去三郡之地,期中一定有不少的人才能够帮得上自己。
看着墨盈急切的脸,刘岩又顿住脚步,迟疑了一下,或者也是觉得自己做的有点过分,便有折了回来,蹲在墨盈身边,轻轻地笑道:“墨盈,你也不用激动,其实有些事情咱们俩合作,比互相算计要好得多,这样吧,星辰篇和地理篇我拿走一本,你说留下那一本,一切你说了算。”
“把密卷全给我留下,只要留下密卷,山寨上只要你看中的东西随你带走,包括人,不管是你相中的那一个人。”墨盈还是企图哄骗刘岩,明明看得出刘岩对自己和七长老想来个一箭双雕,但是此时此刻顾不了那么多了,只要留下了密卷,至于回到山寨,刘岩还不是人自己宰割,到时候——
可惜刘岩并不上当,莫说墨盈的条件不足以吸引刘岩,就算是足够的吸引,刘岩也不会留下的,因为刘岩志不在此,刘岩还牵挂着自己治下的百姓,这是刘岩放不下的,所以也只是轻轻地摇了摇头,随便将地理篇放回神垅,然后笑道:“墨盈我发现你真的够笨的,留下密卷回到山寨我还不是人你们宰割,你当我真的傻呀,我还是等你去我的三郡之地,到时候你却要听我的话——”
说着,忽然低头在墨盈脸上亲了一下,而且手还不老实的伸进墨盈的衣服里,任凭墨盈挣扎,不贵哦墨盈现在也顾不得这些,所求的就是留下密卷,但是不等墨盈开口,却又听刘岩低声道:“墨盈,你若是肯让墨门子弟去三郡之地帮我,那么我不但会还给你们星辰篇,而且还会还给你们将造篇,甚至可以帮你们去寻找你们遗落的剩下的那些密卷,不过前提是你们要帮我,而且要全心全意的帮我,我需要人手你明白吗,你们墨门有各式各样的人才我都需要,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话音落下,刘岩站起身来,却没有一丝迟疑,纵身朝石门那边过去,第一步就踩在了青海的那个大湖上面,让正要说话的墨盈猛地一呆,刘岩怎么会知道真正地落脚地,但是眼见着刘岩起落之间看,已经到了石门边上,墨盈不由得心慌意乱猛地大喊道:“刘岩,你先别走——”
可惜无论如何却已经留不住刘岩了,刘岩按照早前问过的法子,打开了石门,然后便消失在那里,等石门轰隆隆的落了下来,只留下墨盈心中沮丧无比,密卷还是是去了,本以为是寻回了将造篇,结果不但没有留得住,反而落得还是去了星辰篇,这可如何是好,墨盈心里乱成了一团麻。
使劲的挣扎着,确实没用多久,墨盈就挣脱开了,看看神垅上可怜巴巴的只剩下一本地理篇,不由得叹了口气,脸色一紧,咬了咬牙,纵身朝石门跃去,然后打开石门,却已经早就见不到刘岩的踪影,真是暗恨自己刚才为何要实话实话所,不过当时以为自己和刘岩死定了,这才会好不作假的说出来,现在想想刘岩应该是早就计划好了,而自己却还傻乎乎的想着做同命鸳鸯。
墨盈也不敢迟疑,拼命地朝外追去,打开甬道,遥遥的还能看到一点火光,心中迟疑一下,咬了咬牙便追了上去,虽然面对刘岩一直处于下风,但是密卷必须追回来,容不得墨盈犹豫什么,这可是老祖宗留下来的手卷,本来就所剩不多了。
一直沿着甬道朝外追去,也不知多久,在昏暗的甬道之中,墨盈几次都碰壁了,但是墨盈顾不得这些,一路追下去,也不知多久,终于算是出了甬道,打开最后一扇石门,外面却已经是白天,而墨盈所在的也是在半山腰处,这道甬道到此算是完全结束,墨盈却不能从此地回去,因为这条甬道当初建造的时候,就只有从里面出来,却不能从这里进去的,也是为了防止有人利用甬道杀进去,而这条甬道也是逃生的密道,可是如今却成了刘岩的离开之路。
从这里望过去,已经再也看不到刘岩的影子,估计着时间,刘岩或者现在已经下山了,这可怎么办,墨盈一时间感觉天下之地,竟然不知道从何追起,刘岩的身影很难见到,到底去哪里追寻刘岩?
呆了一会,墨盈终于咬了咬牙,自己一个人去追刘岩个呢不能就不可能,因为刘岩还不知道跑去哪里了呢,略一沉吟,墨盈果断的朝山寨折返而去,很快便到了守卫的山崖下,发出信号,不过片刻既有守卫过来,见到是墨盈,赶忙放下吊篮,将墨盈接上去了,此时山寨已经大乱,早有人发现了刘岩这个阶下囚和寨主墨盈失踪了,此时整个山找都乱了,七位长老聚在一起,商量着办法。
等墨盈大步走进议事大厅,七位长老也正吵成一团,各有各的主意和见解,各有各的想法,但是发现墨盈走进来,众人却是傻了眼,七长老猛地扑过来,拉住墨盈便焦急的问道:“寨主,你这是去哪里了?真是让大家担心死了。”
只可惜墨盈现在没工夫理睬七长老,所有的心思都放在追寻 密卷身上,眼光在七位长老脸上一一扫过,然后也不征求七位长老的意见,便直接下令道:“七位长老,现在你们马上率领人手,一人一对分作一个方向,然后去追查我抓回来的那个人的踪迹,找到了不管死活,一定要给我带回来,现在就动手,多带些人手,找不到他就不要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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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命召唤911 2671楼 2014-04-23 15:20:46
顶楼主快更,这部小说楼主发在那个网站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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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位长老不由得都是一呆,对于墨盈的这个命令却并没有多少人热衷,虽然墨盈是寨主,但是山寨却一直在长老会的控制之下,两派长老各有各的想法,或者说分为三派,一派是大长老和三长老四长老把持着大权,他们一直努力的延续着墨门千百年来的规矩,而二长老和五长老属于激进派,则一直致力于墨门的改革,因为经过千百年的发展,墨门需要顺应时代进行改革,至于六长老则是中立派,不偏不倚,作为中间调和得角色,至于七长老和墨盈则是大权旁落,一直想要争夺回属于寨主的权利,这就构成了这座墨子寨的权力分布。
见七位长老不为所动,墨盈心中大怒,眼光尖锐的从几位长老身上扫过,忽然石破天惊的说了一句话:“刘岩抢走了刚刚追缴回来的将造篇,而且还拿走了星辰篇,密卷如今只剩下地理篇,你们难道还要迟疑吗?”
这话一落下,诸位长老登时大惊失色,赶忙追问究竟是怎么回事,却惹得墨盈大怒:‘此时那还有时间给你们解释这些,还不都快领着人却将密卷追回来,否则山寨就要岌岌可危了。“
本来还要要斥责墨盈的大长老等人,闻言也是一怔,果然再也顾不得和墨盈在废话,一时间都是行色匆匆,满对这这么大的事情,已经再也顾不得权利上的争斗,各自急匆匆的出去,令人去追查刘岩的下落,毕竟还都是墨门子弟,对墨子的崇拜胜过一切,密卷重要,比起争夺权力更重要,从墨盈出生开始,就没有见过几位长老如此心齐。
一时间山寨更见凌乱,六位长老各自招呼自己的弟子,然后一窝蜂的下山去追查刘岩的下落,大厅里只剩下墨盈和七长老婉儿,墨盈闭着眼好一会,这才睁开眼退了七长老一把:”婉儿,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集合人手,准备下山寻找刘岩的踪迹,一定要找到他,死活勿论,但是密卷一定要找回来。“
七长老不敢再多言,自然下去集合自己的弟子和墨盈的近卫,很快四五十人便围在一起,然后墨盈和七长老率领着匆匆下了山,山寨上竟然没有留下一个主事之人,这让那些普通的墨门弟子和家属都开始慌乱起来,谣言在山寨上传播,不管是真是假,但是一定是发生了大事。
这一路上,墨盈只是闷着头和七长老赶路,也不知道追出去多久,七长老终于还是忍不住问道:‘寨主,昨夜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墨盈一呆,有些说一说,却发现不能说出什么,想到刘岩,墨盈竟然破天荒的脸红了,身子还难免一紧,仿佛又想起刘岩的魔爪在自己身上游走,更甚者想起昨夜刘岩进入自己身体的那一刻,这让墨盈又是愤怒又是羞愧难当,终究还是一个女人,即便是七长老婉儿是她的女人,是她最近的人,但是墨盈却还是没有告诉七长老昨夜发生了什么,只是略一迟疑,掠去了很多事情,只是说刘岩翻墙过来,潜入了她的闺房,然后暗算了自己,并且利用七长老的那颗药丸,让自己把密道说了出来,其实这密道七位长老都进去过,而且也是常常进去的,但是每一次都是需要寨主墨盈在场,七位长老都同意的时候才能进去。
其实墨盈回来的时候,七位长老正在争执是不是该如密道去找墨盈的下落,但是却出现了分歧,二长老五长老和七长老一直要求进密道去寻找墨盈,因为山寨没有动静,刘岩铁定不是从山寨逃跑的,而能够无声无息的逃掉,那就只有密道,于是便有了一个结果,那就是墨盈发现刘岩发现了密道,已经追了进去,却没有人想过劫持,因为墨盈可不是好对付的。
但是大长老这一派却并不同意,因为说这不合规矩,至于六长老不知道为什么也是支持大长老,这一下让二长老等人很是郁闷,众人正在争执,而且是争执了很久,直到墨盈回来,这才结束了一切,对于每一个墨门弟子来说,密卷那是他们的圣物,如今遗失了,除此之外在没有大事了。
七长老听得脸色变了几变,不过心中到底有些疑虑,看得出墨盈有些话并没有讲出来,心中不免有些难过,有什么事情还不能对自己说,不知道墨盈到底有什么瞒着她的事情,再望向墨盈就有些哀怨,可惜墨盈自己也是心事重重,并没有注意到七长老的摸样,虽然很想忘记发生的一切,但是那些事情能够忘记吗,最让墨盈赶到焦虑的是,她竟然感觉到自己的内心深处并不是那么曾恒刘岩,或者说是有那么一丝的心动。
暂且不说墨家弟子满世界的寻找刘岩,而刘岩此刻也不敢耽误,知道墨盈一旦脱困必然会尽起山寨的墨家子弟来追杀自己,只是当时是在不愿意伤害墨盈,纵然知道这对自己造成很大的威胁,也是在所难免的,所以从甬道出来就拼命地朝山下逃去,丝毫不敢耽误一下,等墨盈回到山寨,在召集墨家弟子出来追寻他的时候,刘岩早已经在十几里之外了。
刘岩不傻,知道单凭脚力是不可能逃得出墨家弟子的追杀的,如过想要安稳的回到长安,那就要和典韦魏延会合,否则以一人之力是绝不能抵挡得住那么多的墨家子弟的,但是想要找到典韦却是并不容易,纵然几百人,但是典韦他们现在在哪里,相信知道自己被掠走之后,典韦一定会寻找自己,此时在何处,刘岩便记起了当日墨盈说过的话,在大黑山交换粮食,只是这大黑山又是在什么地方,刘岩却一无所知。
为了找到大黑山和典韦他们回合,刘岩下了山之后,第一件事情就是寻找村庄,一来看看能不能寻找到一匹马,而来需要填一下肚子,三来需要打听大黑山的所在,所以变望着有人烟的地方奔去。
离着墨家山寨不远有一座小村子,这村子里的人都是和山寨上有千丝万缕的联系,此时已经天色近黄昏,村子里的人也准备安排晚饭,此时正是炊烟袅袅的时候,远远地就能看到升腾而起的炊烟,刘岩正是循着炊烟奔了过来,这村子并不大,都是在黄土坡上挖的窑洞,也不过十几人家,是个穷的不能再穷的地方。
刘岩从土坡下摸上来,大冷的天也并没有人在外面晃荡,所以也就没有人发现刘岩,这让刘岩减少了许多麻烦,悄悄地摸到了靠边得一户人家,这户人家离村子比较远,差不多有二三百步的距离,只是因为那边已经不能在挖窑洞了,所以也只好离得远一点安家落户。
说真的,第一眼看到村子的情况让刘岩很失望,一眼望过去便知道村子里有多穷,只怕是不会有马匹的存在,不过填饱肚子和询问大黑山却还是可以的,所以刘岩也不会迟疑,悄悄地摸了过去,反而那道简易的木篱笆,刘岩一手握这小刀,尽量的贴着土坡蹑手蹑脚的朝门口摸去。
不过刘岩显然对这里的人家的认识不足,推开第一个虚掩的木门,刘岩不由得脸上抽了抽,这一个小窑洞竟然是厕所,里面黑乎乎的,一股扑鼻的恶臭传出来,差点让刘岩吐了出来,只是肚子里已经没东西好吐。
正当刘岩准备朝前面在摸过去的时候,却忽然听到那窑洞里有人说话:“老头子,你先收拾一下,我去趟茅房就回来。”
刘岩一呆,眼光朝院子里张望了一下,却发现这个院子里根本就没有地方藏人,而且只要那说话的妇人一出来,定然会发现自己,只要一声招呼,那就定然会惊动不远处的那些人家,到时候别说想吃顿饭或者询问大黑山的下落,就凭自己手中的小刀,吓唬吓唬小孩子还成,但是要是被村子里的青壮围住,那可就是乱拳打死老师傅了,自己只有落荒而逃的份了。
不敢迟疑,无奈之下也只有躲进茅房里,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尽管有点忍受不了这种恶臭,但是刘岩是在没地方躲了,茅房很小,也不过转身之地,一个破烂的木门挡风遮雨,走两步便是方便之处,刘岩心中一动,便悄然的躲在了木门之后,算是勉强藏身,只是这木门都有手指宽的缝隙,刘岩也不确定会不会被发现。
不过老天爷很帮忙,那妇人从暖和的窑洞里出来,乍受到冷风,只是缩着身子一溜小跑的进了茅房,根本就没有想过会有匪人躲在里面,甚至刚走到茅房门口,就开始脱裤子,到时让刘岩有些郁闷。
只是刘岩也没有时间多想,因为妇人虽然宅男是没有发现他,但是等一转身就会发现他这个偷窥的家伙,所以不敢迟疑,猛等妇人走一步,刘岩就动了,如同一个幽灵一样贴了上去,外面传来的风声遮掩了刘岩的脚步,让妇人根本就没有发觉身后有人靠近,只是本来就昏暗的光线陡然变暗,妇人还正在奇怪,刘岩已经一手捂住了妇人的嘴,将刀子架在了妇人的脖子上,低声喝道:“别出声,不然我杀了你。”
妇人想要惊呼,但是嘴巴被捂住,却哪里叫的出声,双手抓着留言的那只手想要挣扎开,但是当冰凉的刀子告诉她这是一个匪人的时候,妇人不敢乱动了,甚至裤子掉落下去也不敢乱动,只是用力的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几乎绝对不会乱叫的,这才让刘岩放松下来,缓缓的松开了妇人的嘴,略一迟疑低声道:“快把裤子穿上,我不想伤害你,但是我有意见事情要问你,如果你敢给我耍花样,我也不介意多杀一个人,听明白了没有。”
妇人不敢乱动,毕竟刀架在脖子上,只要随便一下就能要了她的命,她还不想死,至于刘岩想要做什么,妇人倒是不在意,只要不杀她就行,不伤害她的男人和孩子就行,乱世中的女人,对很多事情已经不敢在乎了,再说女人毕竟不是黄花大闺女,不过既然刘岩不想对她做什么,女人还是求职不得的,谁也不愿意被按倒在地强行做些什么。
小心翼翼的蹲下将裤子提起来,然后扎好,却还是不敢乱动,耳听刘岩低声道:“告诉我,这附近有没有一个大黑山?”
大黑山,妇人一呆,迟疑了一下到底不敢说谎,毕竟这件事情与他无关,大黑山上什么也没有,告诉了又有何妨,妇人可不管刘岩去大黑山干什么,因为那和她无关,所以只是犹豫了一下便低声道:“我知道,大黑山从这里一直往西北走,很远就能看到那座山,山上没有树木,整个山都是一种不知道什么东西的黑玩意,不是石头而且能烧,所以才叫大黑山,如果是白天的话,站在随便一个山头上都能看得到,离这里差不多四十多里的路程,不过晚上就不太好找了。”
妇人回答的很详细,让刘岩松了口气,至于是不是能看到大黑山刘岩心里没谱,因为他出来的时候就是在半山腰,根本不能看出多远,不过妇人既然说是很远就能看到的话,相信就应该不是假的,因为这很容易辨认。
既然知道了大黑山,刘岩也就松了口气,略一沉吟道:“那你们村子里有马吗?”
妇人一阵苦笑,却又不敢大声:“您看我们这村子这么穷,别说是马了,根本就没有一头牲口,要找马的话,那就只有去最近的绺子湾,那里是镇子才可能有马。”
这一点刘岩倒也是相信,因为这里一看就知道很穷,嗯了一声:“那绺子湾离着多远?”
“差不对有五六十里路,走着过去差不多就要半天的时间。”妇人老老实实的回答,倒是感觉这个匪人并不是很可怕。
苦笑了一声,五六十里,有去那个地方的还不如直接去大黑山,真是让人泄气,既然这两个问题都没有了,那么就剩下一件事,刘岩干笑了一声:“大嫂,我都一天没吃东西了,这样把,就麻烦你随我今你们家里拿点吃的,我填一填肚子,吃饱了我就走,不会伤害你们任何人的。”
妇人自然不敢反对,尽管那些饭都是他们的晚饭,但是和小命比起来,好像还是小命重要,所以在刘岩的威逼之下,妇人在前面,刘岩在后面用刀子架在夫人的脖子上,便一路到了妇人的家里,一进门登时引得屋子里的人就要惊呼,也亏得刘岩反应得快,猛地低喝了一声:“闭嘴,谁敢叫唤我就杀了她。”
冷冷的喝声透着杀气,等是让一屋子的人噤若寒蝉,看着架在妇人脖子上的刀子,也没有人随便大叫,挨了一会,妇人的男人才巍颤颤的道:“好汉,我小家破户的也没值钱的东西,你看得上的就尽管拿,只要别伤害我妻子就行。”
刘岩一呆,苦笑了一声,原来人家是把他当作土匪了,不过刘岩也懒得解释,看看这家的两个儿子都是十几岁的大小子,此时看到母亲被威胁着,就恨不得想冲上来就母亲,不过却是被男人死死的拉住,不敢让他们冲上来,妻子有危险已经让男人心里担惊受怕得了,孩子要是再冲上去有个闪失的那可怎么办,至于身后七八岁的那个小丫头,却是给吓得哭了起来。
苦笑了一声,刘岩低声道:“你们也别害怕,我不是土匪,只是落难的人,一天多没吃饭了,所以进来弄得吃的,吃饱了我就走,绝不会给你们找麻烦的。”
男人一听脸上好像松了口气,听刘岩的话好像不像是个穷凶极恶之徒,吃饭是小事,就算是再穷也没有问题,一顿饭又能值几何,只要不伤害家人就行,当下尽量的挤出一点笑容,朝刘岩哈了哈腰:“好汉能来我家那也是瞧得起我们,吃饭自然没问题,家里还有一点面,我这就给好汉弄上一碗面条,好汉稍等一下。”
男人的话让刘岩心中一动,刘岩知道一碗面条在穷人家意味着什么,这时候的穷人家最多就是过年的时候能吃上一顿面条,平时都是吃栗谷,那东西可是糟的紧,能感觉得到男人的真诚,刘岩笑了笑:“不用了,你们攒点面也不容易,我看不是做好饭了吗,我也不挑食,能吃饱就行,那点面还是留着给你们的孩子们吃吧。”
看着男人和妇人还都算是配合,刘岩也就不想再难为这家人,略一沉吟冲着妇人道:“我现在你就放开你,你们一家人要是想喊就等我吃完饭走了以后再喊,我不想让人知道我来过这里,所以你们别逼我,我也不想伤害你们。”
将刀子轻轻地从妇人脖子上拿开,其实从头到尾刘岩也没有想过要杀人,但是使点手段威胁一下还是必须的,不然你好声好气的来问,只怕人家还不理睬他呢,再说墨家弟子也不知道追到了那里,刘岩不想给自己找麻烦。
妇人深吸了口气,身子还在微微的颤抖着,感觉到刀子拿开了,刘岩也退了两步,好像真是没有心思你伤害他们,心里也就松了口气,但是还是不敢乱动,生怕惹得刘岩在暴起伤人,只是咽了口吐沫低声道:“好汉,我这就去给你拿饭。”
没听到刘岩说话,妇人回头看了看刘岩,却见刘岩已经大步走到了锅台旁,掀开锅盖,就看见里面有七八个菜团子,刘岩自然也不客气,毕竟现在的身份是匪人,伸手便抓起热腾腾的菜团子,也顾不得热了,现在刘岩实在是饿疯了,估计这一头牛也能吃得下去,抓着菜团子就往嘴里塞去。
妇人见刘岩不再理睬自己,又见刘岩背对着自己,这才小心翼翼的走到自己的男人身边,男人将妇人挡在身后,见到母亲回来,哪两个大小子也就不再激动,甚至小姑娘也扑入母亲的怀里,算是止住了哭声,一时间屋里静了下来,唯一响亮的就是刘岩狼吞虎咽的声音,刘岩实在是饿坏了,根本顾不上什么形象。
说真的,这菜团子真的很难吃,粗糙的藜麦并没有完全碾成细粉,还是小颗粒,然后不知道掺的什么菜叶,还有些苦丝丝的,吃下去直剌嗓子眼,比起新军的军粮要难吃得多,不过刘岩饿得厉害也就不想在意了,好在这菜团子里面还放了一点盐,微微的有些咸味,吃起来才不至于难以下咽,只可惜藜麦虽然难以下咽,但是却还是藜麦很少,更多的是那种苦丝丝的菜叶。
一口气吃了四个菜团子,刘岩才感觉到饱了,这才吐了口气,转身望向哪一家人笑了笑:“大哥,给碗水喝行吧。”
这自然没有问题,男人满口答应着,赶忙用家里唯一还算是完好的碗去给刘岩弄了一碗热汤,径自端到刘岩面前,待刘岩接过去,这才退到家人身边,看着刘岩喝了那碗汤。
终于算是吃饱喝足了,刘岩感觉着身上又有了力气,而且也不再像刚才那样冷的难受,果然是肚中无食怨天寒,不过看看剩下的几个饭团子,刘岩有些不好意思,只是自己就解决了人家一半的饭食,这让人家吃什么,尴尬的同时,刘岩将手踹进怀里,准备那些钱给这家人算是饭资。
但是手在怀里一掏,刘岩却傻了眼,这才想起身上的钱袋子早在山寨就被搜走了,如今自己是个一文不名的穷光蛋,这才苦笑了一声,挠了挠头尴尬的对男人道:“真是不好意思,我身上一点钱也没有了,这顿饭看来是只能欠下了,要不这样吧,我给你们打个条子,将来一定给你们补上,或者你们混不下去的时候,就拿着条子去朔方郡或者上郡也行,去找我,我一定不会亏待你们的。”
眼光一扫,只是这家人显然不是读书人家,确实不可能有笔墨纸砚,心中一呆,,不过念头一转,刘岩倒也有主意,从衣服上撕了一块布条,然后从锅底下抽出一根还没有烧完的柴火,吹熄了以后,然后趁了一下,就在布条上写了自己的名字,然后注明一顿饭钱,却并没有些具体的数额,这才拿起来径自走过去塞到男人手中,苦笑道:“大哥,你若是没饭吃的时候就拿着这个布条去找我,绝对不会让你失望的。”
只是这一切在这家人眼中不过市场闹剧,根本就没有当回事,也只有到了后来裁纸刀刘岩究竟是何许人,等鼓足勇气拿着布条去找刘岩,却从此过上了好日子,倒也传为一段佳话,只是此时,刘岩却已经推门而去。
这自然没有问题,男人满口答应着,赶忙用家里唯一还算是完好的碗去给刘岩弄了一碗热汤,径自端到刘岩面前,待刘岩接过去,这才退到家人身边,看着刘岩喝了那碗汤。
终于算是吃饱喝足了,刘岩感觉着身上又有了力气,而且也不再像刚才那样冷的难受,果然是肚中无食怨天寒,不过看看剩下的几个饭团子,刘岩有些不好意思,只是自己就解决了人家一半的饭食,这让人家吃什么,尴尬的同时,刘岩将手踹进怀里,准备那些钱给这家人算是饭资。
但是手在怀里一掏,刘岩却傻了眼,这才想起身上的钱袋子早在山寨就被搜走了,如今自己是个一文不名的穷光蛋,这才苦笑了一声,挠了挠头尴尬的对男人道:“真是不好意思,我身上一点钱也没有了,这顿饭看来是只能欠下了,要不这样吧,我给你们打个条子,将来一定给你们补上,或者你们混不下去的时候,就拿着条子去朔方郡或者上郡也行,去找我,我一定不会亏待你们的。”
眼光一扫,只是这家人显然不是读书人家,确实不可能有笔墨纸砚,心中一呆,,不过念头一转,刘岩倒也有主意,从衣服上撕了一块布条,然后从锅底下抽出一根还没有烧完的柴火,吹熄了以后,然后趁了一下,就在布条上写了自己的名字,然后注明一顿饭钱,却并没有些具体的数额,这才拿起来径自走过去塞到男人手中,苦笑道:“大哥,你若是没饭吃的时候就拿着这个布条去找我,绝对不会让你失望的。”
只是这一切在这家人眼中不过市场闹剧,根本就没有当回事,也只有到了后来裁纸刀刘岩究竟是何许人,等鼓足勇气拿着布条去找刘岩,却从此过上了好日子,倒也传为一段佳话,只是此时,刘岩却已经推门而去。
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天色很晚了,深沉的夜里,依旧刮着冷风,吹得漫天的沙尘飞卷,无星无月的,刘岩甚至弄不清方向,不过刘岩也有办法,找了一颗被人砍了的大树,凭借着树的年轮分清了方向,便朝大黑山赶去,刘岩不敢停下,否则一旦被墨家子弟围住,到时候可就麻烦了。
只是刘岩不知道,虽然只是一顿饭的工夫,但是墨家弟子却已经封锁了外逃的各个路口,毕竟上千名墨家弟子数量很膨大,而墨盈却是算计了刘岩一定会去大黑山和典韦等人汇合,便和七长老将从山寨过来的山路上都埋伏了弟子,只等待刘岩自行投来。
深夜里,墨盈也不敢生火,不然很远就会被刘岩发现,此时墨盈在一处土坡的背风处挖了一处窑洞,虽然不大,但是却能挡风遮雨,而且里面扑了干草,在铺上一床被子,倒是和七长老缩在里面,倒是也还算的舒服。
“寨主,你说刘岩会不会往这边来,万一要是刘岩向长安方向去,那不是咱们就错过了吗,是不是安排人去各个山路上巡查一下。”七长老有些担忧的趴在墨盈的怀里,轻抬着螓首,一双眼睛在墨盈脸上痴痴的望着。
虽然闭着眼,墨盈依旧能感觉到七长老火热的目光,但是这一次却感觉到心里有些隐隐的不安,第一次有这样的感觉,从前都是很坦然的承受了,但是如今好像在潜意识的躲避着什么,心思乱了,却还是摇了摇头,语气坚定的道:“他不会的,刘岩很关心他那六十万石粮食,这关乎着三郡之地明年的存活问题,刘岩把这看的比他的性命还重,他若不出现,粮食很有可能落在咱们手中,刘岩不敢冒这个险的,所以刘岩一定会赶到这里和他的手下汇合,只要守住这里,一定能抓到他的。”
墨盈说得很肯定,凭借的是她对刘岩的了解,但是短短的一夜如何会对刘岩这样了解,有时候墨盈自己都在困惑,这是为什么,墨盈说不清楚,总感觉自己好像是变了,不自觉的刘岩就会从心里冒出来,虽然憎恨着刘岩,却有一种迫不及待想要看到他的心思,这到底是怎么了,墨盈闭着眼睛越来越不安。
但是墨盈的这汇总不安,却影响到了七长老,最为墨盈最亲密的人,七长老虽然不知道墨盈在想什么,但却知道墨盈在不安,而且这种不安还是和那个刘岩有关,因为每次提到刘岩,七长老总感觉墨盈的语气有些怪怪的,或者别人听不出来,但是七长老却是听得出来,墨盈已经有些变了,变得有点让七长老感觉到陌生。
趴在墨盈怀里,七长老很是心疼墨盈,因为墨盈从出现到现在都没有放松下来,身子和精神一直紧绷着,或者是因为秘卷的失落,但是七长老却感觉不太完全是,墨盈在隐藏着什么,而这一切一定与昨夜的精力有关,或者有一种办法能让墨盈放松下来,心中一动,小手轻轻地滑进了墨盈的怀中,轻轻地抚摸着墨盈的肌肤,每次墨盈担心和紧张的时候,都会和七长老亲热一番,那样烦躁就会减轻,墨盈就能恢复冷静。
但是这一次七长老错了,才要解开墨盈的衣襟,一双手却猛地被墨盈抓住,接下来的却是墨盈将她的手拿了出来,感觉到墨盈的僵硬,七长老一呆,却听墨盈迟疑着道:“婉儿,现在是紧要时刻,先不要想那些事了。”
墨盈说得很肯定,凭借的是她对刘岩的了解,但是短短的一夜如何会对刘岩这样了解,有时候墨盈自己都在困惑,这是为什么,墨盈说不清楚,总感觉自己好像是变了,不自觉的刘岩就会从心里冒出来,虽然憎恨着刘岩,却有一种迫不及待想要看到他的心思,这到底是怎么了,墨盈闭着眼睛越来越不安。
但是墨盈的这汇总不安,却影响到了七长老,最为墨盈最亲密的人,七长老虽然不知道墨盈在想什么,但却知道墨盈在不安,而且这种不安还是和那个刘岩有关,因为每次提到刘岩,七长老总感觉墨盈的语气有些怪怪的,或者别人听不出来,但是七长老却是听得出来,墨盈已经有些变了,变得有点让七长老感觉到陌生。
趴在墨盈怀里,七长老很是心疼墨盈,因为墨盈从出现到现在都没有放松下来,身子和精神一直紧绷着,或者是因为秘卷的失落,但是七长老却感觉不太完全是,墨盈在隐藏着什么,而这一切一定与昨夜的精力有关,或者有一种办法能让墨盈放松下来,心中一动,小手轻轻地滑进了墨盈的怀中,轻轻地抚摸着墨盈的肌肤,每次墨盈担心和紧张的时候,都会和七长老亲热一番,那样烦躁就会减轻,墨盈就能恢复冷静。
但是这一次七长老错了,才要解开墨盈的衣襟,一双手却猛地被墨盈抓住,接下来的却是墨盈将她的手拿了出来,感觉到墨盈的僵硬,七长老一呆,却听墨盈迟疑着道:“婉儿,现在是紧要时刻,先不要想那些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