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叙三国之中一个小兵的传奇

  一时间尘土飞扬,特别是墨盈几人更是呛得厉害,这边甘宁心中大怒,扭头朝门口望去,还不等看清来人,却已经有一把短戟刺来,隐隐有风声响起,甘宁心中一惊,身形朝后退去,却已经将长剑取在手中,猛地朝短戟迎上,却听‘叮’的一声,甘宁退了一步,那大汉纹丝不动,依然一个箭步跃到了刘岩身边,顺手从背后抽出长刀,闷吼了一声:“谁敢伤我家主公。”
  刘岩脸上不由得泛起欣喜,典韦终于赶到了,自己苦苦支撑终于算是见到典韦了,不由得松了口气,竟然再也撑不住身子,一下子躺在地上,看着典韦雄壮的身子挡在自己身边,终于安全了。
  这时候外面也传来喊杀声,随着典韦的背影,接连不到十人也跟着冲了进来,正式刘岩的近卫,一进屋就看到刘岩躺在地上,唯一让他们能放下心来的就是典韦已经在刘岩身边,来时的十七八人,刚才在外面与甘宁的手下厮杀了一场,战死了七八个,剩下来的,也都满身带伤的跟着典韦冲了进来。
  “隋远,领人守住门口,不要让人冲进来,”典韦眼见刘岩好像是出事了,不敢有丝毫迟疑,便果断的下令:“孙超,领几个人到我身边护住主公。”
  隋远与孙超应了一声,当下便有隋远领着五人堵住门口,各自取出强弩封锁了门口,只听弩机声响,外面传来几声惨叫,接着就是人声鼎沸,不过就算是这五人还要分出两人防备锦帆众,至于孙超几人便绕过甘宁,窜到刘岩身边,将刘岩严严实实的围在其中,一时间场面冷了下来,各自都有顾忌。
  外面锦帆众还有三百,如果真要是想要冲进来,单凭隋远等人怕是防守不住,但是又不得不防守,这边甘宁却是也被堵在屋里,想要出去也出不去,对于典韦,刚才交手之下,已经心存顾忌,此人论力气高出他不少,论武艺也绝不比他差,甘宁也不敢轻举妄动,只能僵在这里,不过甘宁却不会坐以待毙,猛地高呼道:“弟兄们,分五十人杀进来,将这些人全部杀了。”
  可惜甘宁的打算瞬间就失败了,话音才落下,就听见外面忽然传来一阵高呼:“犯我大汉者虽远必诛。”
  声威震天,一听便知道最少不下二百人,正是新军的马军赶到了,远远地凭借着一点火光看到了地上惨死的近卫的尸体,一时间群情激奋,再看看那个小酒馆,便猜到典韦将军,甚至与将军都在里面,不由得兴了救驾之心,猛地高呼道:“杀——”
  这边锦帆众又岂会害怕,眼见着新军举枪策马,虽然没有主将甘宁在,但是却不坠军威,猛地齐声喝道:“杀呀——”
  外面大军就要展开一番厮杀,却就在此时,刘岩忽然弱弱的喊了一句:“都住手,不要打起来——”
  虽然声音很低,但是典韦却听到了,不解的看了刘岩一眼,还是忠实的执行着刘岩的命令,虽然一脸的部分,但是还是高声道:“都住手,将军吩咐不要打起来,一切听命令行事,先等一等,小心防范。”
  只可惜刘岩只是看着他却没有说话,此时胸口都开始麻木了,已经没有气力说话了,这等模样只是在等死,终于墨盈还是叹了口气,她的眼光至始至终都没有离开过刘岩,看着刘岩一副垂死的样子,墨盈心中不知道为什么,并没有一丝高兴,反而越来越重的失落,心中竟然隐隐的在担心在害怕。
  “他中毒了——”墨盈终于还是咬了咬牙,将实话告诉了典韦,就在典韦望过来之际,墨盈叹息了一声:“下毒的是我们的一个长老,但是此刻已经找不到人了,我也不知道她去了那里,整个山寨也没有人能解她下的毒,如果你有办法就感慨救他吧。”
  然后墨盈忽然又想到了什么,扭头对一名弟子道:“和外面联络一下,看看有没有人看到过七长老,有的话就马上给我追回来,别管她愿不愿意,没有的话,就派人去给我找,尽快吧——”
  最后一句已经耗尽了墨盈的力气,整个人无力的坐在一个凳子上,呆呆的看着刘岩,为什么这个坏蛋咬死了,自己心里反而不痛快,反而回去牵挂,想起了从认识刘岩开始的一点一滴,原来这个坏家伙对自己所做的一切,自己竟然还是蛮喜欢的,蛮享受刘岩带给自己的女人的感觉,原来自己毕竟还是一个女人,墨盈从来没有感觉到这么累。
  场面惊得压抑,随着那名弟子传出一声古怪的叫声,外面登时传来应和,不知不觉的,墨家弟子已经在外面聚集起来,三方上千人就堵在这个小镇上,几乎变不了小镇每一个角落,但是传回来的消息却并不乐观,没有人见到七长老,当然也并没有被锦帆众抓住,这些人可以杀人越货,但是却没有人欺负女人,那么七长老又去了哪里,难道就这么凭空消失了不成?
  “主公——”典韦看着刘岩已经闭上的脸,已经开始发僵的身体,心中一阵空落落的,难道主公就要死在这里不成,想到主公将死,典韦就想哭,真的想哭,虽然名为主从附属,但是刘岩一直把典韦当兄弟,而典韦嘴上不说,但是心里却也是把刘岩当兄弟,这种感情可不是普通的主从关系那样。
  至于身边的近卫此时都已经有了一些明悟,自己的主子就要死了,是被人下毒毒死的,,这个念头能让近卫们几乎崩溃,一直以来刘岩就是他们的精神止住,再苦再累再危险,只要有刘岩和他们在一起,哪怕是只怕刘岩在等他们,他们也会感觉身上就有使不完的力气,但是刺客精神没有了,一切仿佛都不在了,刘岩的死让他们无所适从,仿佛天下之大,在没有他们可以容身之所,唯一可以做得就是给刘岩殉葬。
  “典将军,下令吧,派人回去召集大军,为将军报仇。”隋远眼神之中从新燃起火焰,但是那是只想到报仇,几乎一字一顿的道:“杀过墨家弟子,就算是战至最后一兵一卒,就算是血流成河也在所不惜。”
  隋远的话说出了所有近卫的心声,让在场的墨家弟子脸色一变,如果这些如狼似虎的兵士,真是和墨家弟子不死不休,那么谁胜谁败还是未知两可的事情,没有人敢怀疑这些进位的决心,也没有怀疑三郡之地兵卒们会不会为刘岩报仇,这些人对刘岩有一种狂热的崇拜,这样的人会什么也能干出来的。
  典韦阴沉着脸,并没有下这个命令,报仇当然要报,但是这不是他一个人的事情,他还要回去和刘岩的另一个兄弟陈宫商量一下,再说现在最重要的不是商量着报仇,这不等于直接宣判了刘岩的死刑吗,这不是典韦想要的,典韦只想要刘岩活着,忽然间心中一动,想到了被刘岩称之为神医的吴悺儿,吴悺儿应该就在不远,或者这位神医会有办法救刘岩未尝可知,但是不管行不行,典韦必须试一试,心中念头一转,不由得高喝道:“快吹响号角,联络魏延所部,咱们尽管赶过去和魏延汇合,那边有吴悺儿姑娘,或许主公还有一丝生机也说不定,报仇的事情等以后再说。”
  典韦打横抱起刘岩,竟然对甘宁等人视而不见,当然这时候也没有人会计较着一些,只是眼睁睁的看着典韦抱着刘岩走了出去,随后近卫也不见了踪影,外面随即响起了号角声,声音传出很远很远,不过领墨盈精神一振的是,在远处竟然也传来了一阵 号角声和这边相应和,一听便知道是一拨人的号角声,那就是说那个神医也就在不远处了,如果是这样的话,说不定刘岩还真赶得及能够留下一条命。
  墨盈也顾不得什么,猛地站起来揉身朝外窜去,几名墨家弟子自然史紧紧跟随,接着甘宁也就跟着出去了,毕竟留下来来已经没有意义了,只是一出去,甘宁就听到有人高呼:“不让路就杀出去,弟兄们为了将军杀,最快的杀出一条路,用我们的血肉之躯为将军开路,杀——”
  甘宁心中一惊,终于见到了军容齐整的新军的马军,一色的黑衣黑甲,在黑夜里宛如幽灵,此时一起举枪,同一个动作同一个时间同一个高度,就像是一个整体,此时迸发出无穷的杀机,已经要催马前冲,眼看着这就要爆发一场厮杀,甘宁脸色变了,即便是他,面对这样的军队,也是心中不踏实,如果此时合着马军硬拼的话,甘宁便已经预见了结果,那就是两败俱伤,死伤遍地,自己带来的这三百弟兄怕是能够活着回去的没有几人,心中一动,猛地高呼了一声:“让开道路,让他们过去,谁也不要留难——”
  甘宁的话自然锦帆众不会不听,在家爱上这些人面对着新军带来的压力也不得不本能朝两旁让开,这正是他们期待的结果,没有人愿意在此时和新军硬碰,碰上了谁也会磕的头破血流的。
  看着已经远去的新军,甘宁终究是叹了口气,对旁边的锦帆众道:“这些人不是咱们能够力敌的,所谓哀兵必胜,此时这些人简直就是不可战胜的,只怕战到最后,就算是用嘴咬,也会杀出一条血路,将他们的将军送过去,和他们此时硬拼咱们只怕没有几个人还能够活着回去。”
  甘宁的话众人很是同意,因为他们也都感觉到了新军的必死的决心,和刚才还不一样呢,从听到刘岩垂死的消息,一种难以说清的悲伤笼罩着新军,此刻没有人不相信,如果阻挠他们的话,这些人会流干最后一滴血也会为刘岩铺就一条路,何况还有那个大个,他好像也是新军的关键人物。
  而更让甘宁感叹的是,新军的军容,这样的军队无论在什么时候都会是最难缠的对手,因为他们军纪严格,只要没有命令,会用各种办法和你死磕到底,会将人拖入泥沼之中,自从甘宁从军以来,就没有见过这样军威鼎盛的军队,这无关乎装备的好坏,而且甘宁还注意到一个小事,那就是在刚才典韦他们离去的时候,还有一名近卫留下了钱财,说是赔偿小酒馆的损失,看上去失意哥小事,但是却能看得出这些人的素质,只怕是平时要求的有多严,才会让以前的一切完全印在骨子里,成为一种本能。
  ‘啊’的一声惊叫,待甘宁望过去,确实不知什么时候墨盈竟然将自己的弟兄从马上给拉了下去,刚才所有人的心思都在刚走的新军 身上,倒是忘记了他们,不过好在墨盈他们也没有伤害自己的兄弟,只是夺了几匹马,追着新军的方向而去。
  锦帆众眼见有人夺马,不由得大怒,便要弯弓搭箭,但是却被甘宁喝止:“算了吧,几匹马而已,那个女人是墨家的这一代的钜子候选人,要是伤着了她会有麻烦的,不然你以为我刚才想要赶尽杀绝还做不到吗。”
  众人这才知道甘宁的用心,都是曾经在江湖上常跑的人,自然知道墨家在民间的影响力和实力,确实不是他们锦帆众可以比的,甚至于很多州郡都不敢得罪他们,自然也就由得墨盈退走,不过随着墨盈退走,小镇上各处都有人冲出来,有的从角落里,有的从房顶上,有的从那户的人家,至此,锦帆众这才发现原来墨家弟子埋伏了竟然这么多人,不由得变了脸色,虽然知道墨家弟子在暗中藏了人,却没有想到竟然有三四百之多,这绝对超出了所有人的预计,幸亏刚才没动手,若是想要射杀墨盈,怕是刺客他们这些人最少也要有一半已经站不起来了,难道甘宁早就知道了暗中有这么多的墨家弟子,所遇才会拦阻的,刚才那些话只不过是在为自己保留面子而已。
  甘宁心中如何想的没有人知道,脸上也看不出来,但是甘宁却沉默了半晌,最后还是低声念了一句:“都不是省油的等呀,看来这一趟怕是白来了。”
  顿了顿,忽然朝众人一挥手:“把咱们战死的兄弟收拾一下,带他们回去安葬。”
  锦帆众开始收拾尸体,收拾过后,场中就还留着七具尸体,却并没有人去随便动他们,刚才那三十多个战死的和十多个受伤的,就是这七具尸体换来的,而且还是在敌众我寡,被彻底包围的时候,刚才厮杀的惨烈虽然没有人提起,但是大家都知道,这也是为什么他们刚才不敢轻易对新军动手的原因,虽然人数略多,但是真正厮杀起来他们已经没有了信心,很明显,那些人都是一些杀人不眨眼的主,关键是太铁血了。
  “兴霸大哥,咱们是不是也帮着哪几个人收拾一下,给他们下个脏,毕竟人死如灯灭,他们——”一名锦帆众站在甘宁身边,脸上有些沉重的看着甘宁,竟然提议给战死的敌人下葬,这让甘宁一时间有点滑稽,不过心中也是一震。
  他的这些手下他很了解,几乎都是那些眼睛长在额头上的人,从来不曾服过人,动则杀人,便是自己临死前也都能谈笑风生,可以说都是一帮亡命之徒,刺客竟然为死去的敌人说项,却还是第一次,不过看看其他人好像也很尊重那些死者,并没有人去伤害那些尸体,看得出来脸上的恭敬,这让甘宁心中忽然很疑惑,心中猛地冒出一个想法,这些人都是刘岩的手下,这个刘岩何德何能有这样的手下,手下尚且如此,刚才的新军他也都看见过了,果然不比寻常,那么刘岩这个主子一定有过于寻常人之处,心中打定主意,略一沉吟便沉声道:“将他们的尸体也收了把,等火化了把他们的骨灰放好了,如果这一次刘岩能活下来,我倒想把这人给他送回去,顺便见识一下这刘岩究竟有何过人之处。”
  且不说甘宁这里如何,此时典韦抱着刘岩,一路上拼命地打马,坐下的战马几乎快要被催死了,一路上吹着号角与魏延那边联系着,越来越近,但是典韦还是恨不得再快一些,但是战马却已经到了仅限。
  至于身后的新军将士,典韦已经顾不了那么许多,当然也不需要他去顾及,每一个人都在拼命地赶,希望能为刘岩争取那片一点点的时间,说不定就会有一线生机。
  也不知多久,典韦你只觉得度日如年,怀中的刘岩身子都已经发僵,脸色也有些昏暗,幸好这时候终于看到了粮队,几百车粮车围在一起,远远地魏延已经领着人迎了出来,身边当然有吴悺儿跟着,吴悺儿身边就是冯隐娘。
  此时吴悺儿也很焦急,新军赶回来的马军将士,听了号角声之后,告诉魏延将军出事了,但是却说让魏延原地等候,派出探马迎接着,这样互相矛盾的话让魏延心中担心不已,最终还是你决定亲自带人出来迎接,当然魏延也算计了主公很可能是受伤很重,所以才会将吴悺儿也带出来。
  迎出来差不多三四里,两军终于遇上了,看到典韦怀里的刘岩,这一刻魏延心里凉了一多半,到了近前就问主公怎么了,只可惜典韦没时间理会他,径自翻身下马跑到吴悺儿身边,急切的道:“主母,主公中毒了——”
  接下来就没有人在说话,眼巴巴的看着吴悺儿给刘岩做检查,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地上的刘岩早已经看上去没有了气息,究竟刘岩还能不能活下来?每个人都在担心这个问题,但是看着吴悺儿越来越差的脸色,众人心里都开始颤抖。
  不过就在这种压抑快要爆发的时候,吴悺儿一句话又给了他们希望:“这种毒虽然我一时间解不了,但是却可以控制一下,等我想到办法再说,你们将军死不了。”
  话音落下,已经将一颗药丸塞进了刘岩的嘴里,但是此时刘岩牙关紧闭,虽然吴悺儿好不容易将药丸塞了进去,但是刘岩却已经不知道往下吞咽,只急得吴悺儿不知是如何,最后咬了咬牙,趴在刘岩的身边,双手捧着刘岩的脸,俯身将一张樱桃小嘴凑到了刘岩的嘴上,只能用她的唾液帮刘岩化开药丸,尽管看上去有些暧昧,但是并没有人心中有一点的想法,只是眼巴巴的在心理为将军祈祷,希望刘岩能够活过来,吴悺儿一口气别的有些上不来,起来就有些气闷头晕,但是却还没有完全将药丸化开,哪知道一旁典韦确实按耐不住,上前一步想也没想就高声道:“主母,要是不行就换我来——”
  典韦一片好意诚然不假,和刘岩亲若兄弟也不假,但是不知道等刘岩醒来的话,知道典韦要给她嘴对嘴,刘岩能不能接受得了,只怕最少几天吃不下饭,幸好吴悺儿并没有让典韦过来帮忙,反而深吸了口气凑到了刘岩嘴边,好半晌,再抬起头来却一个不稳就趴在了刘岩身上,幸好虽然头晕眼花的,却还晓得叫人帮忙:“冯将军,你帮着刘岩化一下百草丹,求你了,这是治病救人——”
  当时冯隐娘就傻眼了,救人倒是无所谓,就算是刀山火海她也管闯一闯,但是这种嘴对嘴的,冯隐娘想想就脸红,何况这还是在好几百人面前,就算是救人,但是也实在有点想不开,可是冯隐娘却明白一点事,那就是只怕自己不救,便再也无法在新军立足,不管是什么原因,想到自己的理想,不由得咬了咬牙,终于上前接替了吴悺儿工作,在心理拼命地告诉自己,这是在救人,与其他无关,但是真的是这样吗?为何心里跳得这么厉害,还有这么强烈的窒息感。
  终于冯隐娘抬起头来,一张脸泛着桃花色,看上去也很无力,朝依旧没有回复过来的吴悺儿点了点头:“百草丹已经化开了,已经全部流下去了。”
  不过冯隐娘可没有注意到,吴悺儿的脸色并不好看,一半是刚才气闷造成的,一半却是心里不舒服,毕竟刚才要不是无可奈何,打死她也不会让冯隐娘帮忙的,这又不是包扎伤口之类的,但是不让冯隐娘帮忙,难道要让典韦来不成,虽然典韦不会拒绝,而且说不定还很乐意,不过一想到刘岩的嘴让一个男人对着,吴悺儿就感到心里一阵恶心,毕竟她也是已经公认的主母了,也就是刘岩没有过门的媳妇,这一点刘岩承诺过,新军的将士也都知道,想来想去,还是让冯隐娘帮忙,尽管看得出冯隐娘对刘岩并没有什么企图,但是吴悺儿心里还是不舒服,谁愿意让别的女人抱着自己的男人在哪里亲,自己还要在旁边守着,要不是这百草丹需要尽快化开,不然刘岩就没救了,否则——
  冯隐娘当然不知道,此时她脸上火烧火烧的,只是低着头谁也不敢看,心里乱成一团麻,早就躲到一边去了,只觉得他家好像都在盯着她,其实倒是多想了,此时还真没有一个人盯着她看,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刘岩身上。
  “主母,主公到底怎么样了,你倒是说说话呀,我们都快急死了。”典韦始终性急按耐不住,走上前来搓着手,皱眉头焦急的问着。
  吴悺儿吐了口气,轻轻地摇了摇头:“毒还没有解,但是服下百草丹能控制住,还死不了的,没见到现在有呼吸了吗,心跳也有了,不过想要醒来只怕还不知要多长时间,先把他带回去吧。”
  有了吴悺儿保证,典韦魏延等人也都松了口气,一个个好像刚经过了一场恶战,只感觉全身的力气都消耗的差不多了,万幸主公没事,只要不死就好,于是典韦赶忙抱着刘岩上马,一路也不在颠簸,缓缓的朝粮车开了过去。
  回来之后,刘岩自然是被安放在马车上,吴悺儿陪着他,至于冯隐娘也被生生安排在车边守护,毕竟要是抡起照顾人来说,女人始终比起男人要强一点,所以不管冯隐娘愿不愿意,就生生的被安排在这里,周围的警卫安排的相当严实,几乎是围的水泄不通,,探马的巡逻圈也大了不少,就连送进去的水,都要近卫先尝一下有没有毒,过一会才能送进去,一切都在倍加小心。
  一夜无话,第二日刘岩还不曾清醒,但是呼吸很平稳,脸色也好了很多,这才让人放心下来,于是大军开始开拔,骑兵前后警戒,辆车在中间缓行,因为已经偏离了行程,所以错开上雒,然后直奔蓝田而去。一路上便可以见到西凉大军多有驻扎,便在也没有人敢来打主意,因为西凉军都知道刘岩可是董太师的孙女婿。
  只是没有知道,就在新军的大队后面,却有一队人始终紧紧地跟着,却是墨家弟子,为首的正是墨盈,只因为没有能拿回秘卷,墨盈自然不肯就此转回,一心只想拿回秘卷,但是却又不敢轻举妄动。
  这一日,大队终于赶到了杜陵,从此地,典韦和魏延分手,尽管刘岩还没有醒转,但是却已经恢复了生机,剩下来的事情也不用刘岩安排,魏延合同三百马军押解粮食回三郡之地,而典韦还要留下来保护刘岩,至于吴悺儿那也是必须留下来的,不过冯隐娘却跟着大队回了三郡之地。
  就此,刘岩算是回了长安,因为再过几天就应该是刘岩的大婚之日了,到时候天子还要给主婚,这件事情可是万万耽误不得。
  自然刘岩回长安是很秘密的,夹杂在马军之中,董白派了太师府的禁卫统领亲自过来接的,所以也就没有盘查,不然万一刘岩暴露了怕是可就麻烦了,幸好这一路上也没有遇到什么麻烦。
  得知刘岩回来,董白早就在将军府等着,一时见不到刘岩就是坐立不安,究竟刘岩怎么样了,来的人也是语焉不详的,董白又怎么能不担心,但是无论心中如何牵挂,董白却不敢离开将军府,不然只要董白一离开,刘岩不再长安的事情便会立马暴露,最近孙旭从三郡之地传回来了消息,说三郡之地激流暗涌,始终不能真正掌握,怀疑是刘岩在暗中捣鬼,或者刘岩曾暗中传回消息,为了尽管的掌握三郡之地,为天子握住第一批自己的军队,所以吴纲这些日一天都不知道要见几回。
  只是吴纲前些日子每次来刘岩总是在睡觉,而且吴纲根本不得近前,董白就会找各种借口来将吴纲轰走,鉴于此吴纲也早就怀疑了,只怕是刘岩已经不在了,若是这样,只要查出来便是一个欺君大罪,所以吴纲这些日子已经想尽了办法想要靠近刘岩,揭穿这其中的事情,偏偏董白是水泼不进的主儿,也亏得董白防护的周全,不然还真要麻烦了,这也是为何董白不敢离开这间屋子的原因,毕竟一步走错,那便是欺君大罪。
  只是即便是如此,吴纲也还是不肯甘心,他已经得知典韦回来的消息,心中便已经有了计较,虽然搪不过董白,但是吴纲却不是没有办法,便另这人直接本着东门而去,就在紫气街将典韦截住了。
  “典将军,这一次为了三郡之地的百姓去筹集粮食,这一路可是辛苦了,此时回来了,何不先与我喝一杯茶,先歇歇脚再说,你这所有的弟兄的茶钱都算我是我请的了。”吴纲朝典韦抱了抱拳,一脸的笑容灿烂得很,如果刘岩真的出去了,那必然会在这一对人马之中,如今吴纲已经让人全力监视电位的这些人马了。
  吴纲当然不想让典韦他们回到将军府,因为只要全进去了,自然也就没办法确认了,这才有了当街相迎的这一出,不过正如他所料的,典韦果然抱了抱拳冷声道:“这就不用了吧,吴大人,我还要赶回去给我们将军复命呢,也好交了这差事好好的歇几天。”
  只可惜吴纲所为何来,又如何能让典韦回去,径自徒步上前拉住了典韦的战马,确实真心诚意的要留住典韦:“那也不急在一时,我刚从将军府出来,白儿姑娘正守着你们将军呢,如今那是郎有情妾有意正卿卿我我呢,你又怎么好回去打扰,还不如先陪我喝一杯润润嗓子,等歇一会再回去的好。”
  只是吴纲还以为典韦定要推辞,哪知道典韦却是点了点头,朝吴纲哈哈笑道:“既然吴大人这么盛情,典韦还能不陪陪大人吗,不过您可说了,我这帮兄弟的茶钱可都有你来出,今天我可就待诸位弟兄谢谢吴大人了。”
  话音落下,典韦一挥手,冲着身后的新军将士道:“弟兄们,今天吴大人给咱们兄弟们脸,请咱们弟兄们进去喝茶,还不快都谢过吴大人。”
  “多谢吴大人。”百名马军齐声道谢,到让吴纲连忙称不敢。
  逐一望过去,他身边的仆人也小心的观察着每一个人,但是确定这些马军中绝对没有刘岩,那么剩下的就唯一是那辆马车了,眼见着马军弟兄都下了马,将马交给吴纲的随从,跟在典韦身后朝差楼里走去,不过那辆马车上却始终没有动静。
  “典将军,那马车上不知道是什么人,怎么不请他下来喝一杯茶。”吴纲眼珠子一转,便朝马车走去,根本不等典韦愿不愿意。
  “吴大人——”还没等典韦说完,吴纲恶魔那干的就撩开了车帘,最里面还笑吟吟的道:“不知道是哪位,舟车劳顿的不如下来一起喝口茶润润嗓子吧,今天我都请客——”
  不过待看清楚了马车上的人,吴纲便楞住了,坐在马车里的正是吴悺儿,但是本来和吴悺儿同乘马车的刘岩确实并不见了踪影,让原本以为刘岩就在车上的吴纲不由得大为失望,眼光扫过,车上不太容易藏人,究竟刘岩在不在呢,吴纲没时间多想,呆了一呆之后,包抄吴悺儿赶忙抱了抱拳:“原来是为小姐,吴某唐突了,还请见谅——”
  吴纲这样撩开车帘,果然是很唐突的事情,一时间也感觉脸上有些发烧,但是又不肯死心,转向已经走到身边的典韦苦笑道:“典将军怎么也不告诉我车里是位小姐呀,要不然我也不会这么鲁莽了。”
  然后也不等典韦回答,便一脸歉意的朝吴悺儿拱了拱要:“这位小姐,还请原谅吴纲的鲁莽,小姐要是不介意,不如下来一起喝杯茶如何,也算是吴纲给小姐赔礼道歉了。”
  看着天子一脸期许的看着自己,吴纲不敢抬头,只是苦笑道:“陛下,怕是让您失望了,我刚才探听过那女人的口风,那女人什么也不说,凭我的感觉,怕是那女人和刘岩又私情的,想让女人反水,几乎是不可能,而且咱们能给的,董卓一样给得起,陛下还是要另行想办法,这眼巴瞅着就要过年了,等刘岩大婚一万事,最多能拖到过了年,到时候咱们还有什么办法将刘岩留住呢。”
  刘协无力的靠在龙椅上,半晌没有说话,猛地睁开来眼睛,咬着牙道:“刘岩绝不能回去,否则咱们唯一能插得进手的一个地方就没了,也只有像刘岩这种刚刚上位的人,而且经营三郡之地时间尚短,也是借了他大婚的时候才有机会将手伸过去,如果换个时间的话,怕是都不可能,孙旭也真是废物,若不是朕手中真没有人用,也不会派他过去,不然纵然控制不了三郡,便是控制一个郡,手中有三五千兵马,朕也不会这样落魄。”
  这话吴纲不敢接,孙旭还是他推荐的呢,虽然也知道孙旭的能力不强,但是却好在忠诚,不然派出去也是个祸患,但是没有想到去了三郡之地都快一个月了,却丝毫没有一点进展,让他拿下上郡,到现在没有一点动静,那些将士一点也控制不住。
  “不行,朕还要另想办法。”刘协阴沉着脸,从龙椅上站起来,来回渡步,眉头皱成了一个疙瘩。
  吴纲心中一动,忽然上前一躬身低声道:“陛下,臣倒是由一个计策。”
  “那快说来听听。”刘协大喜,双眼冒光的盯着吴纲。
  吴纲略微迟疑了一下,四下看了看,朝刘协走进了两步,这才低声道:“陛下,以微臣之见,咱们和不来一个浑水摸鱼之策,将汉阳公主嫁给刘岩,陛下觉得如何。”
  @匿名人氏9527用 2838楼 2014-04-30 23:03: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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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你疯了,汉阳公主虽然如今耽误的还没嫁,但是当时献帝在位时,可是曾经把她许配给韩遂了,本来是想用汉阳公主换回来和平,不想韩遂依旧造反,这件事情才耽误下来,而今虽然没有人提起,但是这样做,岂不是要让天下人看笑话,岂不是要再逼的韩遂造反吗?”刘协脸色大变,这么做也不是不可以,当年先帝在位便曾怒说过取消了婚约,但是也不过说过之后,没多久就驾崩了,于是汉阳公主的事情也就拖了下来。
  其实当年韩遂韩伯约随边章造反,为了平息那一场混乱,而当是边章已经战死,虽然公推了王国作为首领,但是明眼人都知道韩遂才是最大的心腹之患,而当时灵帝在位,便想用下嫁汉阳公主作为代价,想要让韩遂消停下来,但是没想到这婚约传过去,韩遂竟然还要作乱,当时灵帝大怒,便怒说取消了婚约,结果随之灵帝便驾崩了,这件事情也没有人再提起,于是到如今汉阳公主便一直在宫中耽搁着,如今都已经年过二十,也是老姑娘了,不过让刘协不愿意的还有另一个原因,那就是在皇宫之中,汉阳公主一直挺照顾他的,也是为数不多的对刘协真心好的,所以刘协才会这么激动。
  只是那些话不能拿出来说,所以才会有这番话的,迟疑了一下,才又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普天之下有几人真心实意的对朕好的,虽然我无法让汉阳公主过得快乐一点,但是我也不能就这样将汉阳公主牺牲掉,这样做也未免太不近人情了。”
  “陛下,话不能这么说,臣常听长安士子谈论刘岩,说此人不但会打仗,而且一身的才情无人能及,就连一向自喻不凡,如今正闲与在家的孔融也是多有赞誉,说刘岩才高八斗,再说刘岩生的也算是英俊,又善武功,统兵打仗也是一等一的好手,像这样文武双全的少年将军那可是天下少有的,而且我还听人说,刘岩对待董白相当的好,很是会疼爱女人,这样的男人,陛下怎么能说时将汉阳公主牺牲掉了呢,陛下试想一下,汉阳公主来年可就二十二岁了,这等年纪莫说是在皇宫之中,便是在百姓之中还是小姑独处的怕是也不多见了,陛下不见每每见到汉阳公主,汉阳公主都是一脸的哀怨吗,陛下又怎知汉阳公主就不愿意嫁,以微臣之见,陛下这是在做好事呀。”吴纲一番慷慨陈昂,说得很是动情,倒是把刘协说得呆住了。
  虽然刘协不喜刘岩,但是也不可否认,刘岩确实是青年才俊之士,刘协也曾读过几首刘岩的诗,据说三步可成诗,确实是人才,真要说将汉阳公主嫁给他,倒是也配得起,但是唯一让刘协难过的是,自己这么做却并不是好意,而是将汉阳公主当作一个筹码,这让刘协心里很不好受。
  见刘协依旧沉吟不决,吴纲脸色微变,沉声道:“陛下,为今也只有将这一潭水搅混了,咱们才可以浑水摸鱼,这样做,一来是给汉阳公主找一个婆家,二来只要陛下如此,定然会让那董白接受不了闹将起来,若是董白给刘岩大闹,或者是回去给董卓诉苦,那不是正好牵制他们的经历吗,陛下也可以多些时间来布局,至于其三,想必韩遂听到之后,必然会大怒,虽然他没有娶了汉阳公主,但是不代表韩遂就不会不觉的打脸,只要韩遂再次造反,陛下不正好可以让董卓去平乱,至于董卓那是肯定不会离开长安的,但是那不正好可以安排刘岩去平乱吗,陛下以为如何?”
  此计不可谓不毒,只有动乱起来,刘协才能火中取栗,如果能把刘岩陷于乱阵之中,那么孙旭便有时间了,这正是吴纲的谋划。
  刘协呆呆的看着吴纲,心中也不得不为吴纲喊一声好,但是想到汉阳公主,心中却是忽然一动,又有些不忍,一时间心里有些杂乱,半晌,才咬了咬牙:“罢了,这件事情先看一看汉阳公主的意思,只要不反对便依计而行。”
  吴纲松了口气,知道刘协这已经是下了决心,幸好自己早有准备,便从怀中取出一本绢书递到刘协面前:“陛下,这是一本便是留言的诗集,乃是董白整理出来的,近日多有馈赠,臣便跟董白讨了一本,陛下不妨将这本《刘公诗集》送给汉阳公主赏阅。”
  刘协接过绢书,轻轻地点了点头,却并没有在说话,只是叹了口气:“这件事情咱们还需要助力,这样吧,你去一趟司空府,将汉阳公主的事情再与王大人商量一下,看看他能给出什么好主意,我这就去见汉阳公主,这两天必须安排汉阳公主和刘岩见上一面,这件事情就交给你来安排了。”
  话音落下,便挥手让吴纲退了下去,自己坐在龙椅上呆呆的半天,最终还是叹了口气,直接出了玉华宫,径自奔养心阁而去,汉阳公主便住在养心阁,刘协取得时候,汉阳公主刘颖正在托着香腮出身的看着屋外梅花。
  见到刘协到来,这才赶忙站起身来给刘协行了个礼,轻声道:“怎么今日皇弟不去助力公务,却有时间来我养心阁玩耍?”
  刘协挤出一丝笑容,总觉得愧对了刘颖,不过事情已经走了第一步就必须走下去,心中压制着不快,便笑着将那本绢书递给刘颖:“皇姐,这还不是因为弟弟知道皇姐喜欢诗词手卷,所以偶然得来一本刘公诗集,读了一读感觉相当好,所以那来给皇姐献丑。”
  @流云18 2842楼 2014-05-01 05:21:00
  @匿名人氏9527用 2838楼 2014-04-30 23:03:44
  磨铁帐号怎么找回来啊,上次看一书,注册过一号,里面还有钱没花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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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匿名人氏9527用 2846楼 2014-05-01 08:03:30
  这我要问一问,记得账号名吗,一般都是用邮箱注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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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能是用qq帐号注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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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带想起账户名来,不然怎么找回来
  “什么刘公诗集,我怎么没有听说过,皇弟定是又来逗我开心的。”一向幽怨的刘颖,轻轻地露出笑容,看上去心情好像好了许多,不过还是伸手结果这本绢书,随手便打开来看,只是翻了两页便已经脸现惊容。
  过了半晌,刘颖看的连连惊叹不已,这才合上诗集,望着刘协低声道:“皇弟,不知道这刘公诗集是何人所著?这刘岩又是哪一位名士?怎么皇姐却从来没有听说过呢,竟然有这般才情,每一首诗都是经典之作,怕是这天下能与之比肩的却是少之又少。”
  刘协呵呵一笑,径自在桌上拿了块桃酥塞在嘴里,然后神秘兮兮的朝刘颖眨了眨眼睛:“皇姐没有听说过那也正常,天下间没有听说过他的人多了去了,我也不过是才拜读了他的大作,此人其实此时便在长安,便是新任的匈奴中郎将,不论是诗词歌赋,还是行军打仗,此人绝对是天下一等一的人才,而且此时正与皇姐年纪相当,若是皇姐愿意去找他交流一下,倒不妨叫黄皓带你去,我早叫你常出去走走,让你去参加诗会你也不去,整天闷在宫里别把身子闷坏了。”
  刘颖没有说话,只是拿着书走到窗前,望着外面的梅花悠悠的吟道:“一树寒梅白玉条,回临村路傍溪桥。不知近水花先发,疑是经冬雪未销。”
  吟罢,便呆呆的不知道在想什么,倒是刘协心中惴惴不安,到底是心中有愧,只是坐在桌边拿着桃酥吃个不停,借此掩饰尴尬,半晌,刘颖回过头来,脸上悠悠神往,轻声道:“皇弟,拿明天还可否把黄皓借我一用,随我走一趟将军府。”
  @匿名人氏9527用 2850楼 2014-05-01 14:58:49
  楼主,我刚又注册了磨铁帐号,充值需要激活帐号我qq邮箱看了,没邮件,怎么激活帐号啊!我安卓的,去哪下客户端啊!忘了上次是在黑岩充值看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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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不太清楚,你可以问一下客服,
  且不说天子刘协又做那般算计,这边吴悺儿而秋月登上了车,便朝将军府赶去,吴悺儿私下看了一眼,便已经发现了被人翻查过的痕迹,不由得冷冷的一笑:“果然不出所料,正如典韦将军所言,看来有不少人在惦记刘岩呢。”
  听吴悺儿喊得自然,还想本该如此,秋月就不仅的心中一颤,心念一转忽然低声道:“神医但请放心,我接小姐早有所备,再说没过几天便是小姐与将军的大婚之日,只要过了大婚之日,这一切不也就太平了。”
  见秋月这般说话,吴悺儿忽然一笑,上下打量了秋月一眼:“小丫头倒是会替你主子说话,当我不知道他们要大婚吗,刘岩自己提起过。”
  于是吴悺儿也就在懒得与秋月说话,这一路便到了将军府,在秋月的引领下,吴悺儿便径自去了刘岩的卧房,一进门就见到董白正焦急的在屋里走来走去的,听见动静赶忙回头,此时董白还没有意识到什么,见到吴悺儿便不由得双眼一亮,上前两步便欲拉住吴悺儿的手:“想必姐姐便是那位神医了,舟车劳苦,董白待我家将军先谢过姐姐了。”
  哪知道董白确实热脸贴了冷屁股,吴悺儿身子微微一扭,竟然让过了董白,虽然不见有多么大的敌意,但是却也并不友好,只是淡淡的道:“我要给刘岩瞧病,却为何让你来谢,我与他瞧病,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董白一呆,脸色阴晴不定的看着吴悺儿已经走到刘岩身边,便在窗前的凳子上坐了下来,便伸手搭在刘岩的胳膊上,轻轻闭上眼睛,好一会才吁了口气:“好不错,今天的脉象比昨天好多了,只要配出解药来,刘岩便能立刻生龙活虎起来。”
  @流云18 看到此情此景,董白一个精明的人又怎么会还不知道吴悺儿与刘岩之间有故事,心中不由得大为气恼,眼看着就要与自己大婚了,刘岩出去一趟,竟然领了个女人回来,既然吴悺儿不给自己面子,董白也不打算给她留面子,脸色一整,转身坐在桌子旁,拿起一杯茶水轻轻地抿了一口,上下打量着吴悺儿:“幺,听姐姐说话好像与刘岩关系匪浅呀,可不正好过几日留下来参加我和刘岩的大婚,当妹妹的可以定要把姐姐照顾好了,吃穿教度姐姐尽管开口,可别让刘岩说我慢待了姐姐。”
  从荆州一来,吴悺儿料到自己和董白碰面是种什么结果,纵然淡薄如吴悺儿一般,但是论及儿女之情却也是放不开,虽然明知道人家婚约在前,但是一想到刘岩和董白大婚,却没有自己的事情,刘岩之说要回三郡之地给自己补上,但是着心中的滋味也只有吴悺儿知道,何况这还牵扯到大妇的位置。
  其实吴悺儿并不是那么在意的女人,也没有想过刘岩会一心一意,既然看上了刘岩,那么也明白必然是多女侍一夫的结果,但是明白归明白,这心里也不是滋味,所以见到董白才会这样冷淡,其实董白有何尝不是。
  此时要说心情最早的就是董白,满心欢喜的将刘岩盼了回来,但是却多了一个女人,而且这女人一进门就挑明了和刘岩的关系,这明白这是来刺激自己的,心中有多凄苦别人谁也不知,如今这世界上,想刘岩这样身处一定高位,本身有年轻,加上一身的才情惊人,这样的男人董白也知道不可能只是锁在自己身边,但是也没有想到这一天来的这么快,而且这么突然,更加上这女人一进门就想挑战她,这让董白简直就是难以接受。
  董白心中正在苦恼,却忽然间吴悺儿已经站起身来,一脸冷淡的朝她走来,董白脸色一变,莫不是嘴上说话不成,还想站起来动手不行,一想到动手谁怕谁,好歹董白也随着爷爷练过武,当下不由得冷哼了一声,毫不畏惧的站了起来,虽然各自比吴悺儿小,但是吴悺儿看上去弱不禁风,难道自己还能怕了他不成。
  正胡思乱想,却见吴悺儿已经坐在桌子上,抬眼看了看董白:“叫下人把笔墨取来,我要写一份药方,前几天药材无法凑足,相信在长安应该都有吧,再说凭白儿大小姐也一定能搞得到,愣着干嘛。”
  董白脸色一紧,这女人也凭的可恶,对自己说话就像和使唤丫头说话一样,没有一丝一毫的客气,一瞬间董白压制的怒气终于爆发出来了:“姓吴的,你少给我装,今天咱们俩就把话说明白了,你若是和刘岩只是朋友,便是打我骂我,念在你对刘岩有救命之恩,我也给你磕头赔罪,你若是刘岩的女人,那我就告诉你,是我先和刘岩成婚的,我就是刘家的大妇,你以后见到我就给我放尊重点,不然想进刘家的大门没那么容易。”
  董白也是给吴悺儿气疯了,如果不是因为知道自己实在是影响不到刘岩,加上又是自己对刘岩上劲,说白了就是自己到追的刘岩,不敢要求刘岩不找小妾,但是说一千道一万,却不会容许有人不挑战自己的大妇的位置,这已经关系到颜面问题,所以才会有这一番话,免得整天和吴悺儿夹枪弄棍的说话。
  哪知道董白如此的动怒,却只换来了吴悺儿淡漠的看了她一眼:“你和刘岩成婚是你的事,刘岩答应要娶我是我的事,你我各不相干,我也不用你给我磕头赔罪,我说话你没听见吗,叫人那笔墨纸砚来。”
  @匿名人氏9527用 2855楼 2014-05-01 18:53:42
  上来说声,楼主磨铁帐号已经搞好。我用的是手机在电脑版上激活的,字小,版面大,好不客易搞定了,以后在磨铁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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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了
  只感觉一股怒气从心中都冲上来,董白差点给气晕了,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女人,就像是自己知道孙凤那女人对刘岩也有意思,纵然自己对孙凤没有好脸色,孙凤不是还经常腆着脸来找自己玩耍,其实那种心思谁不明白,但是想这个女人这样的董白还真是平生第一次见到,真是能把人气炸了肺,但是董白如何气恼,一张小脸抽搐不听,憋了半晌,死死的瞪着吴悺儿,但是最后还是无力的朝秋月四女挥了挥手:“去取文房四宝。”
  董白只感觉自己这一次失利了,因为自己太在乎刘岩,而吴悺儿却是直击要害,拿着自己对刘岩的关心,就像使唤自己一样,偏偏自己如何恼怒,最后还要老老实实的去办,这一刻董白真是憋屈死了,不过想到刘岩只要毒好了,那么自己也就不用在大礼吴悺儿,到时候边看自己怎么收拾她吧,虽然不敢做得太过分,免得让刘岩恼了自己,但是一点小手腕还是有的。
  不过片刻,夏荷便已经取来文房四宝,不过四女本是董白的贴身丫鬟,见到董白在吴悺儿面前吃瘪,自然也就不会对吴悺儿客气,拿着文房四宝重重的就顿在了吴悺儿面前,丝毫不给吴悺儿好脸色,只可惜吴悺儿也不见脸上有恼怒之色,却当真让人失望,这就好像是一刀子刺出去却扎在了棉花上,根本使不上力气。
  不过片刻,吴悺儿已经将药方写好,随手递给董白:“快去买药。”
  看着吴悺儿淡漠的脸,董白就有种锤上一拳的想法,不过到底不敢,否则刘岩醒来一定会对自己很失望,所以董白再是愤恨也只有气呼呼的拿着药方,朝秋月一挥手:“秋月,你跟我去买药,你们三个好好的给将军擦试一下身子,这些天在外面跑的身子都臭了,记得取来我给将军准备的新衣服给将军换上。”
  话音落下,还不忘了冲着吴悺儿哼了一声,话也不说一句,仿佛忘记了给吴悺儿安排房间住处,更忘记了安排人照顾吴悺儿,这便是就扬长而去,心中还在暗自得意,和自己耍这一套,难道不知道这里是将军府,现在还不是她的家,新来乍到的,自己不回来,只怕她连饭也吃不上,想到这里就不由得有点得意,只要吴悺儿不要求的话,自己就装作想不到,哼,到时候看看谁先低头。
  掠过吴悺儿在屋里干等,春兰三女给刘岩脱光了衣服擦拭身体,其中的暧昧就不说了,话说董白这一路领着十几个近卫,满长安的按着药方买药,才知道有几位药材当真难买,几乎转遍了整个长安,最后还差了一位药材买不到,这还是近卫们分开来四下跑的结果,不然还要麻烦,董白甚至都怀疑吴悺儿是不是故意折腾她,不过董白没有选择,最后一味药实在是买不到了,不由得有些傻眼,不过转念一想,策马朝太师府奔来回去,相信皇宫里的药房之中一定有,否则这天下就不会有了。
  可惜回去的时候董卓不在家,正在朝堂上和诸臣公议事,只可惜董白等不及,火速的打发人去皇宫请太师回来,董卓听到家中有事,而且是急事大事要紧事,差点被董白给吓了一跳,慌不迭的赶了回来,结果才知道缺了一味药材,这才亲自领着董白去了御药房,果真是找到了那味药材。
  等再回去之后,董白却正看到吴悺儿坐在那里吃饭,还是颇为丰盛,当时就大怒,自己还饿着肚子没有来得及吃饭呢,这女人却自在,不由得恶狠狠的瞪了春兰三女一眼,下的三女连连摆手,一脸害怕的道:“小姐,是吴小姐叫典将军安排的饭菜。”
  @云中的风云 2863楼 2014-05-01 21:00:55
  一本书搞好了能挣个几十万。现在卖版权帐号也至少十几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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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说的也太好了,谁要是给我十万,我也单独给他写一本书,你还以为咱是大神呀,哎,其实也就是和上班差不多的,而且挺辛苦的,腰酸背疼腿抽筋,颈椎腰椎老难受了,挣这点钱还要补贴医药费,你们真的不知道写书的辛苦
  只可惜吴悺儿可不似董白对刘岩那样柔顺,或者只有在和刘岩谈起时事或者医术的时候,吴悺儿才会激动不已,至于此时也不过淡淡的笑了笑,张嘴却是说了一句:“巧舌如簧,这样会哄女孩子,难怪董白对你死心塌地的。”
  其实吴悺儿心中也是颇为欢喜,刘岩醒来首先想到的就是自己和董白,证明自己和董白在他心里很重要,尽管吴悺儿生性淡漠,但是却不是真的没有情欲,只是不肯外露罢了,不然也不会和董白争风吃醋,看见刘岩醒来的时候,吴悺儿也差点要扑上去,可惜董白挡着才没有做而已。
  “你若是对刘岩不死心塌地,那我就立刻给你备上千两黄金,无数珠宝,然后再给你准备四驾马车,三步一磕头,九步一叩首的把你送出长安,也谢谢你救了刘岩的命,偏偏那我来说什么事。”董白头也不回,哼了一声就嘲讽吴悺儿,丝毫不肯落一点下风。
  可惜吴悺儿脸色不变,只是淡淡的斜了董白一眼:“那好呀,你现在就把我送出长安去吧,我倒想看看你 能给我磕多少头,到时候我在自己走回来就是了。”
  一时间二女夹枪弄棍的,谁也不肯服谁,各自冷嘲热讽,让刘岩当时就傻了眼,原本心中就担心董白心里会不同意,生怕董白闹将起来,让吴悺儿太过难堪,正在想着如何将吴悺儿介绍给董白,让董白接受吴悺儿,毕竟对吴悺儿刘岩心中有愧,谁让自己耍流氓占了吴悺儿的便宜,看了吴悺儿的身子,确实在想不到,睁开眼的第一件事,就是看到两个女孩子在这里争风吃醋,不过倒也放下心来,虽然董白和吴悺儿争风吃醋各不相让,但是这不也是说明两人已经默认了这种关系吗,刘岩反而松了口气。
  松了口气的同时,刘岩却有些头疼,董白这样早在意料之中,但是没有想到平日里看上去淡漠无为的吴悺儿竟然说起话来丝毫不落下风,与董白斗的是个旗鼓相当,说起话来也不必董白差到哪里去,甚至还隐隐占了上风,让刘岩不得不感慨万千,原来不管什么样的女人,在争风吃醋的时候都是一个德行的,不由得头大如斗,忽然坐起来一手拉住一个,将儿女都拽到自己身边,尽可能的柔声道:“白儿,悺儿,你们别吵了好不好,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你们俩都是我最重要的人,你们——”
  @云中的风云 2866楼 2014-05-02 08:27:04
  有个哥们写了2年把帐号块了5万,后来点击量显示他的书值几十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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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都写了三年了,要是有人给我十万,我也把账号卖掉,最近买房正缺钱呢,没那么好的,就是个辛苦钱
  “哼,是她非要和我吵的。”董白将头别到一边,嘟着小嘴气呼呼的。
  吴悺儿也不服软,虽然不似董白那样,但是脸上却也有了一丝不甘:“好歹我也是初来乍到,小小年纪就非要摆出一副刘家大妇的嘴脸,可不叫人看着着恼。”
  刘岩无奈了,对二女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女人呐自己还真是看不清,本来还以为吴悺儿不会理睬董白,却不想二女根本就是不相上下,吴悺儿也不是个善良的主儿,一句话也不敢落下,董白说一句吴悺儿必然要回一句,刘岩意识到,只怕从今以后自己就要生活在这种水深火热之中,终于在这一刻打破了刘岩左拥右抱享受齐人之福的美好愿望。
  “白儿,我饿了——”刘岩很无奈,只好打起曲线救国的手段,不过还真是有效,董白闻言,便朝吴悺儿哼了一声,一仰头一副胜利者的姿态,然后颠颠的出去给刘岩准备吃食,再也顾不得和吴悺儿斗嘴。
  董白一出去,刘岩松了口气,拉着吴悺儿的手轻声道:“你可还住得惯?”
  不过吴悺儿丝毫不理会刘岩的良苦用心,只是哼了一声:“其他都好得很,只是你哪位大妇显然不太喜欢我,我不打算在这里多待,明天我就会三郡之地,免得看着你和董白大婚,我心里也不舒服。”
  刘岩脸上抽了抽,一脸的尴尬,这让自己说什么,此时的吴悺儿就像一只刺猬,自己说什么的得到都是冷嘲热讽,刘岩也只好苦笑了一声,心中一动,猛地将吴悺儿拉的倒在自己怀里,吴悺儿一声惊呼刚出声,就被刘岩堵住了嘴,然后吴悺儿就迷失了,被刘岩好一阵的亲吻,羞涩的吴悺儿只知道闭着眼承受着,却不知道该如何对待,一直到刘岩松开她,吴悺儿大口大口的喘着气,面带桃花的倒在刘岩怀里,一时间竟然想不起什么来,根本就不知道刘岩的魔爪已经探进了她的怀里,在两坨肉上揉捏着。
  这一刻刘岩才发现,其实吴悺儿也是个女人,不由得笑了,看来是找到了吴悺儿的弱点了,不觉手上力气大了一点,吴悺儿轻呼了一声,这才清醒过来,对于自己刚才的沉迷,吴悺儿羞愧的要死,脸变得通红,猛地从刘岩怀里挣扎起来,咬着嘴唇等了刘岩一眼,一边收拾好胸前的衣服,伸手打了刘岩的手一下,娇颠道:“你真是讨厌,也不怕一会董白回来看到,你——”
  刘岩笑了,这就是女人,明明很喜欢却是口不应心,不由得压低声音道:“我这不是想你了吗。”
  心中一阵绝望,轻吁了口气,猛地睁开眼睛,双眼迸射着绝望的光芒,既然无论如何都是死,拿自己还不如搏一搏,去试着把粮食抢回来呢,一颗心沉到了谷底,猛地一声悲呼:“弟兄们,是我连累了你们,大家随我把粮食夺回来,不然如何有脸面去见太守大人,去面对那些等着咱们的那些同袍。”
  话音落下,竟然不顾一切的朝前面跑去,身后的兵士毫不犹豫的随着主将就杀了出去,雁门男儿就没有怕死之人,尽管知道很可能会落得惨死的下场,面对四百骑兵的,他们心中没有任何底气,况且是这样冲上去。
  “杀。”刘岩没有怜悯这些雁门士兵,对于自己送上门来的家伙,不杀了难道还留着,刘岩看得出这些人是抱着死志杀上来的,所以也没有想过要收降这些人。
  随着刘岩一声令下,四百骑兵在札特的率领下,这位草原第一好汉可不是那么简单,对这这种要和骑兵硬碰得找死的家伙札特一脸的狞笑,轰然间与雁门军撞在一起,长枪冲刺着,那些没有结成阵型的雁门军根本就无法和骑兵对抗,只是一个冲锋,便留下一地的死尸,却对骑兵没有造成多大的伤害,就连张和也被札特生生挑在长矛之上。
  近三百人被骑兵冲过去之后,也还只剩下几十人,但是这些人却依旧没有停下来头像的打算,迅速的围拢在一起,在骑兵没有来得及在杀回来之前,这些人竟然就冲到了辆车的旁边,和新军正在收拾辆车的兵士撞在一起,幸好新军早有防备,第一轮弩箭射出,等冲过来的时候少了一半,但是新军有木盾做防护,只是一个冲撞,虽然新军也损失了十多人,但是雁门军全灭。
  唇亡齿寒,高凡并不是没有想过拦住已经失去理智的张和,但是张和根本不听他的,定襄军固然和雁门军不对付,但是面对雁门军的惨烈,高凡也不得不承认,雁门军的确是比定襄郡厉害,但是已经没有时间感慨这些,因为雁门军被灭,对敌人根本就没有造成什么伤害,总共也不过死了二三十人,三百人呐,只换来了这么一个结果,无奈的同时更多的是担忧,因为就接下来就是他们定襄军了。
  一句话,吴悺儿再也没有话说出来,眼光根本不敢和刘岩对视,甚至不敢在靠近刘岩,第一次心慌意乱的,原来自己竟然也会沉迷在其中的,不过吴悺儿羞愧的是,她刚才竟然留恋与那种感觉,全身酥软到现在还没有力气,对于刘岩的话,吴悺儿知道什么叫做欣喜了,原来自己也喜欢听这种甜言蜜语。
  沉默之中,刘岩几次伸手拉吴悺儿都没有得逞,正巧董白领着四女推门进来,手里端着一个茶盘,上面放着一碗粥,董白正一脸欢喜的娇声道:“早知道你醒来一定会饿,我便让秋月去煮了一碗燕窝粥,正好给你补一补身体,我来喂你吃。”
  斜眼看了看吴悺儿,颇有点挑衅的意味,不过看到吴悺儿脸上还未曾消退的红潮,心中一颤,好像知道了什么,不由得一阵气苦,哼了一声,不过却没有说什么,只是径自走到刘岩面前,将燕窝粥放在凳子上,然后忽然探头在刘岩的脸上亲了一下,这才脸上堆满笑容的的道:“你别动,我来喂你吃。”
  然后就开始舀着燕窝粥轻轻地吹凉,往刘岩嘴里送,却不时的朝吴悺儿瞥一眼,果然吴悺儿心里就变得不舒服了,忽然哼了一声:“昨晚上给你熬药熬了大半宿,现在也困了累了,你就多吃点吧,我先去休息了。”
  话音落下,吴悺儿便转身走了出去,也是当真困了,当然也是不想看着刘岩和董白卿卿我我,这滋味可不好受,不过也没有多难受,毕竟刘岩问自己可是刘岩主动地,而董白却是她主动地,这其中的差距吴悺儿那会想不明白。
  见到吴悺儿出去了,刘岩心中就是一阵无奈,却又无法挽留,只是朝秋月看了一眼:“秋月,悺儿才来不太熟悉,你领着悺儿去房间休息,记得让人给准备火盆,免得管二婶子单薄着了凉。”
  秋月不敢不听,自然领着吴悺儿出去了,只是待吴悺儿走后,董白才不满的哼了一声:“你这个坏蛋,出去一趟,就领个女人回来,你也不想想我的感受,我若不是怕你为难,早就把她给轰出去了。”
  刘岩一呆,却知道董白可不是说说而已,心念一转,忽然在董白的脸上亲了一下,苦笑着将自己和吴悺儿的事情说了一遍,董白这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不由得撇嘴一笑:“原来是赖上你了,谁让你喝了酒就不知所谓——”
  “你讨厌——”董白俏脸一红,虽然嘴上说讨厌,但是眼媚流转,分明却是动情的模样,不但不觉的刘岩讨厌,反而是欣喜的很,只是刘岩忘了一件事情,刚刚喝了口粥,这亲了董白一下,就在董白脸上留下了一个印子,黏糊糊的好不让董白难受,难怪董白会说刘岩讨厌,伸手将印子擦去,一脸娇颠的看着刘岩,不过小脸上的表情确实出卖了董白内心的想法,很享受这种亲昵。
  董白喂刘岩一口粥,刘岩就要亲董白一下,惹得董白娇笑不已,倒是让旁边的四个丫头脸红的和什么一样,心中羡慕,只可惜就算是刘岩来亲她们或者做什么,她们除了逆来顺受,视觉不敢和小姐一样,和将军有说有笑的打打闹闹的,因为董白是小姐,而她们只是婢女,若是将军真的宠幸她们,也只能躺在那里让将军舒服过了,该怎么伺候将军和小姐的还是怎样伺候,若是和小姐一样和将军笑闹,那么说不定小姐就会大怒,指不定会把她们怎么样了呢,身份的差距永远就是一条壕沟挡在那里。
  只是四女从来都不曾自哀自怨,毕竟老天爷已经待她们不薄了,能有将军这么一个主子,对她们这些婢女下人一直都是好好的,甚至不曾责骂过,还常常在小姐面前维护她们,像这样的主子可是不好找的,有很多像她们一样的婢女,被主人玩腻了以后便会拿来送人,便是太师府上,不知有多少姐妹被太师拿来送给手下的诸将玩弄,今天陪了那个,明天又要陪这个,渐渐的都麻木了。
  正胡思乱想着,看着小姐羡慕的不得了,却忽然听到门外有人高声道:“主母,汉阳公主刘颖到了府上,说是要来求见将军的。”
  正在嬉笑的刘岩和董白登时一呆,两人对望了一眼,都是一脸的莫名其妙,不管是刘岩甚至是董白,和汉阳公主都是一点来往也没有,今天汉阳公主忽然到了将军府上又是所谓何事,二人第一个想到的是就是汉阳公主是天子刘协派来的探子,来探听刘岩的消息的,除此之外,还能为了什么事情。
  “你躺一会,我出去把他打发走了。”董白脸色一沉,冷哼了一声站起来便要出去,此时的样子和刚才浑然不同,一脸的沉静和戾气。
  哪知道才走了一步就被刘岩给拉住了,待刘岩碰到她的时候,那张脸上便如春雪遇到了骄阳,瞬间那一丝寒意便融化了,回头不解的看着刘岩,却被刘岩一下子给拉到怀里,耳听刘岩调笑着:“你瞧你的脸上,还带着燕窝粥呢,就这样出去见人呀。”
  董白俏脸一红,刘岩已经为她擦去了印记,惹得董白白了刘岩一眼,啐了一口,红着脸道:“那还不都是怨你呀。”
  刘岩呵呵的笑了,猛地从床上翻身下来,活动了一下筋骨,这才脸色一正,朝董白看了一眼:“走吧,白儿,咱们能一起出去会会这个汉阳公主,倒要看看她耍什么把戏,都躺了快一个月了,我也该出来见见人了。”
  话音落下,伸手抓着董白的小手,也不容董白挣扎,便大步朝外面走去,才一出了门,外面的近卫们看到刘岩出来了,不由得俱都大是欢喜,猛地齐声欢呼起来:“将军起来了,将军起来了,将军好了——”
  正在守卫目赤更是冲上来,一脸激动的想要说话,可惜刘岩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笑呵呵的说了一句:“这些日子辛苦你们了,看着你好像都瘦了,目赤,你去安排一下,今天让兄弟们都好好的大吃上一顿。”
  目赤激动地正要说话,可惜刘岩已经领着董白朝前厅走去,不过目赤并不在意,主公没有忘记他们,拿着他们还是当作兄弟,不要的咧着大嘴的笑,便要转身去照刘岩的安排去准备大吃一顿,结果正迎上典韦和朱奎领着近卫们抢了进来,见到目赤便高声道:“目赤,可是主公醒来了?”
  “不错,主公醒了,一点事都没有了,呵呵,刚才主公还说让我去准备今天让兄弟们大吃一顿呢。”目赤咧着嘴傻笑,多日的压抑一下子就没有了。
  典韦双眼放光,一把将目赤拨拉到一边,大部就要朝屋里走去,若说是欢喜,那必然是他最欢喜,刘岩被俘后来又中了毒,差点就将小命交代了,典韦便一直归咎于自己保护不力,虽然没有人说什么,但是典韦心中的自责别人不知道,甚至典韦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若是万一刘岩醒不过来,典韦就打算先去给刘岩报仇,杀过了墨家弟子,然后若是战死了一切都罢了,若是侥幸还活着,也要追随刘岩去地下,如今刘岩没事了,点为心中便放下了一块大石头。
  “大哥,主公和主母都去前厅了,刚才汉阳公主造访,他们都去见汉阳公主了。”目赤大胜招呼典韦。
  典韦一呆,这才作罢,也只有等主公没了事情再见面吧,但是心中欢喜,便拉着目赤和朱奎要去喝酒庆祝一下,至于其他的近卫也都欢呼不已,一时间将军府沸腾起来,人人脸上洋溢着兴奋的笑容,比起过年来还要高兴。
  前厅里,汉阳公主正翻看着那本刘公诗集,却不想忽然传来一阵震天的欢呼声,将汉阳公主吓了一跳,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正不知所措的时候,就看到一个二十来岁的青年领着一个十五六岁的女孩子走了进来,这女孩子汉阳公主认识,正是那位嚣张跋扈的太师大人的孙女董白,虽然交集不多,但是也见过几面,只是听说最近天子赐婚,又怎么会在这里,莫不成她的夫婿便是这位刘岩刘将军。
  上下打量着刘岩,只见刘岩身穿一袭白袍,头戴紫金束冠,脚踩一双福字靴,剑眉朗目,虽然说不上高大,但是却是颇有气势,一身的英气外溢,果然是从战场上厮杀回来的将军,要说起来也算是少见的俊杰之士。
  刘岩和董白手牵着手,丝毫不在意汉阳公主面前,见到汉阳公主正好奇的打量刘岩,二人轻轻地施了一礼沉声道:“刘岩(董白)见过汉阳公主,却不知道汉阳公主今日却是有何事登门?”
  汉阳公主也不敢托大,赶忙站起来福了一福,这才一脸恬静的轻声道:“别来无事,不过刘颖看了将军的诗集,心中向往,便想来和将军请教一番。”
  待三人落座,刘岩才知道汉阳公主哪的那本绢书,却是董白整理了自己吟过的诗词,然后制了一本诗集,却不由得让刘岩颇为脸红,只是口称不敢当,董白却在一旁得意的很,她是恨不得全天下人都知道自己找了一个文武双全的夫婿。
  对于汉阳公主刘颖前来请教,最热心的莫过于董白,便拉着刘岩与汉阳公主谈天说地,还扯着刘岩不时的吟上一首诗,偏偏不让刘岩重复,也亏得刘岩前世多有涉及,这才不至于出丑。
  却不想半晌之后,汉阳公主却笑道:“将军真是好才情,刘颖受教了,是在敬佩的紧,今日正好见面,不如便由刘颖出题,难为一下将军如何?”
  “好呀,刘岩可是从来不怕的,公主姐姐说来便是。”还不等刘岩应允,董白却抢着答应下来,根本不由得刘岩不答应。
  刘岩一阵苦笑,见董白笑意赢面,却又不愿意让董白失望,心中一时豪气顿生,不由得哈哈笑道:“既然公主有此雅兴,那就劳烦公主出题,只是公主可不要出太难得题目,免得刘岩答不上来,到时候出丑让公主笑话。”
  汉阳公主抿嘴一笑,眼神清澈,眼光直而不畏缩,淡淡的笑道:“将军说笑了,若是将军害怕出丑,那我与白儿妹妹岂不是无地自容了,妹妹说是不是。”
  董白嘿了一声,也不见羞恼,仿佛比不上刘岩还是颇为欢喜,更是天经地义,只是随和着刘颖笑道:“姐姐说得果然不错,若是你还觉得丢人,那天下士子岂不是无脸见人了,又有几个敢和你一争高下的,姐姐还是快出题吧。”
  这汉阳公主倒是很亲和,即便是董白这等脾气的也自觉地和刘颖亲热,却只听汉阳公主轻笑道:“将军和白儿妹妹天造一双地设一对,正是郎才女貌,你们结为夫妻也让人羡慕死了,看你们如此恩爱,不妨就以白儿妹妹来为题目,将军该如何表露喜爱之情和赞赏之意。”
  刘岩一呆,倒是一时不敢随便应付,朝董白看去,却见董白眼媚流转,一脸的羞意,但是却眼巴巴的看着刘岩,心中期盼着听到刘岩的写给自己的诗,一时间心情惴惴不安。
  只是这一次刘岩却没有张嘴就来,皱着眉头憋了半天,愣是一个字没有,急得有点抓耳挠腮,偏巧一旁汉阳公主还是一直在轻笑,让刘岩心中更是紧张,这汉阳公主可是给自己出了一个难题,若是形容董白的诗差了一点,只怕董白还不恼了自己,只是搜肠刮肚一时间也找不到合适的诗词,最后惹得董白焦急,扯着刘岩的胳膊催促着:“你倒是快说呀,到底怎么样?”
  “轻罗小扇白兰花,纤腰玉带舞天纱.疑是仙女下凡来,回眸一笑胜星华. ”刘岩忽然心间涌上一首诗,都已经不记得是哪位的著作了,但是此时正好觉得形容董白,话说董白虽然说不得倾国倾城,却也只是大家闺秀罢了,样貌也不过中上之姿,这一首诗描写的确实有些过了,不说董白听后一脸的娇羞,便是汉阳公主也是轻笑不已,只是拿眼睛来眨。
  汉阳公主看着刘岩笑的有些神秘,又看看董白娇羞的脸都快要滴出水来了,不由得轻笑道:“将军,这可不算,你只是把白儿妹妹夸得像花一样,却不曾说出对妹妹的恩爱之意,这首不算,重来重来——”
  被汉阳公主一说,董白也是有些吃不住劲,脸上火烧火烧的,白了刘岩一眼娇颠道:“公主姐姐说的是,你就是把我夸得像仙女,白儿也不是没有自知之明,若是是容貌丑陋,那倒是自谦了,不过最多也不过是中上之姿而已,你这可不是当着公主姐姐笑话我吗,还惹的公主姐姐看我笑话,重来。”
  刘岩一阵无奈,这也太折磨人了吧,见汉阳公主笑得古怪,算是是知道这位公主可不像是看上去那么老实善良,这不是给自己出难题吗,轻叹了口气苦笑道:“你们这可错了,你们看白儿和我看白儿怎么能一样呢,有道是色不迷人人自迷 情人眼裏出西施。你们如何看与我不同,在我眼里,白儿就是我的仙女,这有何不对,何必重来。”
  ‘啊’董白一下子呆住了,若说自古到今,只怕还没有那一句诗词比这番话更动女儿心,一句话说透了所有情人之间的心思,让人无法反驳,这一刻董白心中被柔情蜜意填满,只是痴痴的望着刘岩,可不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吗,自己看刘岩何尝不是这样,只觉得天下男人皆粪土,唯一刘岩一枝独秀,那真是得成比目何辞死,愿作鸳鸯不羡仙。
  不说董白如何感受,就是汉阳公主也是身为激赏,本来只是开了个小小的玩笑,不想刘岩一番解答,竟然让汉阳公主心有焉焉兮,不由得羡慕董白竟然找到了如此好的夫君,能文能武也就罢了,天下间占其一的多得很,但是能够都让人敬佩的不多,只是女人找丈夫并不是贪图这个,当然其实女人也是爱慕虚荣,谁也想找一个这样的丈夫,但是关键是这样的丈夫却不一定会疼女人,而刘岩对董白的爱怜确实无法比喻,董白这三点都占了,怎么不叫天下女人羡慕。
  想到自己的可怜,汉阳公主心中一酸,不过随即遮掩了自己的无奈和感伤,眼光一转,便有恢复如前,咳嗽了一声:“将军可是让白儿妹妹情动了,真是让人羡慕白儿妹妹,不过将军可是偷换了我的意思,就算是将军说的对,也不过只是说出了心中白儿妹妹便是你的仙女,可是这爱慕之情可还未说,如何,不如接下去也好让白儿妹妹再幸福下去。”
  刘岩一阵苦笑,这汉阳公主还真是不肯饶过自己,不过单一一点的就简单了,心念一转,便不由得道:“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话音落下,董白双眼放着精光,竟然不顾汉阳公主在此,一下子扑入刘岩怀中,倒是让刘岩有些尴尬,脸一时间都微微泛红,竟然不好意思去看汉阳公主,确实下意识的轻搂着董白,心中确实安宁得很。
  呆呆的半晌,低声念着刘岩的诗词,汉阳公主轻叹了口气,看看董白说不出的羡慕,又有几个女子能够如董白这样,心中一时间伤感起来,心中感叹自己的遭遇,别人如此年华早已经是他人妇,膝下儿女成群,自己到如今却还是形影只单,越想心越乱,莫不成此生便只能孤独终老,再看董白与刘岩,一时间愁肠满肚,叹息了一声,忽然站起来朝刘岩福了一福:“将军,今日多有领教将军的才情,无怪别人说将军才高有八斗,刘颖算是有幸,今日看将军与妹妹两心相悦,也就不再多做打扰,这就告辞了。”
  话音落下,又朝董白微笑着低声道:“白儿妹妹多多保重,若是以后有时间,便到宫里来找姐姐玩,也省的姐姐一人闷得慌,那我这就告辞了。”
  说罢,也不顾刘岩与董白的挽留,便径自离开了将军府,上车便直接回了皇宫,打定主意再也不来将军府请教什么诗词了,看到刘岩和董白,就算是刘颖早能想得开,心里也还是酸酸的难受,看别人都是成双成对,自己确实如此命运,怎不让人伤感,一时间心中充满了哀怨,半路上就靠着马车哀怨的哭了起来。
  这些自然刘岩不知道,此时刘岩却是如何也甩不掉董白这个小尾巴,自从刘岩最后一句落下,董白就像是狗皮膏药一样站在刘岩身上,只是抱着刘岩的胳膊说什么也不松开,刘岩走到哪里她就跟到哪里。
  等到吃饭时间,刘岩将典韦目赤朱奎和吴悺儿都喊过来,刘岩凑成一桌,刘岩才有时间询问典韦:“典大哥,当时我迷糊过去了,咱们和甘宁动起手来了吗,可有死伤?”
  刘岩没事了,典韦心情也就放开了,一边啃着肉一边哈哈笑道:“主公莫要担心,便是那几个小毛贼,咱们七个兄弟的性命就换了他们三四十人,便已经吓的他们不敢在动手,若不是当时急着给主公救命,便是杀光他们也不再话下,主公放心便是。”
  只是刘岩怎么能放的下心来,本来好不容易见到甘宁,还想要无论如何也要把甘宁拉到自己身边,这下倒好,双方便结下了仇怨,莫说凭甘宁的性格处事,绝不会轻易善罢甘休,最少也不会对自己还有什么好念头,就算是自己也难以放得下死的七个弟兄,虽说不会去傻到非要去报仇,但是想要交好也就不可能了,苦笑了一声,刘岩也只好压住这个想法,可惜了甘宁一员大将。
  此时暂且不提,话又回到眼前的事情上,刘岩一边吃饭心中却在琢磨今日汉阳公主造访的真实用意,虽然看着汉阳公主心思单纯,并没有多少坏心眼,但是怕也是挡了刘协的探子,不过是来探查自己的情况的,这倒刚好让汉阳公主帮自己把消息带出去,不管刘协怎么怀疑,现在却没有用了。
  想到这不由得笑了,心中一动,忽然嘿了一声:“明日我便进宫面圣,让所有人都知道我已经好了,想要算计我怕是没那么容易。”
  这一顿饭吃罢,刘岩便领着董白和吴悺儿去太师府给董卓请安,毕竟病体痊愈,若是不去给董卓请安也着实说不过去,至于带上吴悺儿的目的,便是想让董卓也知道自己和吴悺儿的事情,免得将来再起波澜。
  很快便已经到了太师府,一问之下,才知道董卓正在午睡,偏偏董白不管这些,便径自进去唤醒董卓,面对最宠爱的孙女,董卓也是无计可施,何况听说刘岩全好了,也不由得大为欢喜,便来见刘岩。
  只是当时见到吴悺儿,董卓便脸色一沉,如何不知道刘岩是何意思,心中又如何不愤慨,纵然自己三妻四妾,但是落到孙女身上,董卓却不希望刘岩这样,只怕刘岩羞愧的满脸燥红,毕竟和董白还未成婚就开始找女人,还把女人带过来这也过分,只是不让董卓知道的话,到时候万一董白回来诉苦,那麻烦可就大了。
  好在董白一直是欢天喜地,根本此时就不在乎吴悺儿,心中断定刘岩対自己的感情比起对吴悺儿来要深得多,何况吴悺儿模样是在普通,还不及秋月春兰四女,如不是一身医术,也就是个在平凡不过得女人,刘岩偶然犯了错误,也不过为了责任而已,吴悺儿应该対自己没有威胁,所有董白的心情现在还不错。
  也亏得董白的心情不错,董卓才没有当时翻脸,不过脸色还是不善,只是说起大事,董卓便放下了这些私情,对于刘岩的打算表示赞同:“你说的好,明日你就进宫面圣,页面的一些小人总是阴谋算计你,最近可有关心三郡之地的事情,那边可一定要把持好,过几天就要大婚了,等大婚过后就尽快赶回三郡,免得为人所趁。”
  “爷爷放心便是,三郡之地谁也反不了天,现在天子只怕烦恼的要命,我虽然不在,三郡之地又怎么能容得别人插手。”刘岩一脸的淡定,丝毫不以为意,只要自己还在,三郡之地任何人也休想插手。
  “那就好,刘岩,记住一句话,实力决定一切,只有你掌握了实力,才可以挺起腰杆说硬话,只是那我提醒你一句,三郡终非是久留之地,如果我是你,不如拿下雁门郡,收服五原云中定襄,若是南下太原上党则是更好,唯有一州之地才可以算得上一方诸侯。”董卓双眼闪过一道精光,忽然轻轻地说了这一番话,却是让刘岩震惊不已,听得出董卓是真心话,这让刘岩有些意料不到,董卓还是真心关心自己这个孙女婿的。
  第二天一大早,刘岩就身着白袍,穿上白银锁子甲,头戴紫金冠,第一次这样装束,领着典韦众人便出了门,一路策马而行,见到当朝臣工便要客气一番,高调的伤愈后第一次亮相,径自朝皇宫杀去。
  其实本来留言的级别是根本不配参加朝会的,但是以来刘岩是天子要赐婚的,而来又是太师董卓的孙女婿,不管这两样那种身份,还是勉强能够站在大殿之内,只可惜只能站在武将的最后面,无论是文臣还是武将,唯独刘岩的级别是最低的,不过刘岩却没有这样的自觉,反而不断和这些臣工们打着招呼。
  “陛下上朝了,诸位臣工跪迎。”一声尖尖细细的声音传来,听得刘岩有些磨牙。
  随着众人都跪倒在地,刘岩也无可奈何的跪倒,毕竟此时再不愿意,也没有必要找那个麻烦,所有的人只有太师董卓还站立在哪里,也唯有董卓有资格见天子而不跪,这也是天子给董卓的特权,还特意在大殿上给董卓设了座位,以示董卓太师这身份的尊重,太师者,天下之国师也。
  随着宦官的声音落下,天子刘协便从偏殿度着方步走了出来,小小年纪却已经有了天子的威仪,丝毫不见慌乱,缓步走到龙椅上坐下,这才一摆衣袖高声道:“诸位爱卿平身吧。”
  刘岩这才随着众人站起来,不过刘协倒是眼尖,远远地一下子就看到了刘岩,不由得笑道:“这不是刘将军吗,身上的伤可是全好了,真是可喜可贺呀,昨日听到皇姐回来说起将军,我这才知道将军的伤已经好了,今天还正想派人去招呼刘将军过来呢,不想刘将军倒是胜了朕的麻烦。”
  “多下陛下关心,刘岩心感圣恩,陛下 万岁万岁万万岁。”刘岩在不愿意还是按规制赶忙跪倒,天子关心臣子,臣子心中一定要心存谢意,这跪下磕头谢恩,这都是朝廷特有的体制,可是写在了法典上的。
  没有想到刘协对刘岩兴趣真是颇大,竟然从龙椅上走下来,然后上前扶起刘岩,小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线:“刘将军,朕只要看到你别觉得高兴,昨日皇姐回宫之后,总是不断的提起你,朕都有心去探望你一下,有些话想同你说说。”
  说罢,今后果然拉着刘岩朝龙椅那边而去,这让刘岩心中惴惴不安,不明白刘协又要搞什么鬼,不过却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跟着到了龙椅前站定,哪知道刘写的下一句话却让刘岩心生警兆,却听刘协笑道:“来人呐,给刘将军看座,今日我便有些话要与刘将军好好的说一说。”
  天子赐座可不是一件小事,一般也只有三公九卿才有这种殊荣,或者是立下天大的功劳的将军,刘岩如何说也该不上这种待遇,刘协这样做究竟又有什么心机,不过这种殊荣也不是刘岩可以拒绝的,天子赐座是瞧得起你,你要是表露出一点的不愿意,那可就是欺君之罪,罪大恶极,罪不可恕了,所以眼见着宦官搬来了锦墩,刘岩也只有谢恩,然后惴惴不安的坐下,心中不由得提了起来。
  @aini6562 2891楼 2014-05-03 15:20:34
  易删贴,成为千古恨。我总找到组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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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这帖子已经给我挪了好几次地方了,别说你们,我自己有时候都找不到
  面对天子对刘岩的恩宠,朝中诸公据都是一脸的古怪,有的是嫉妒,有的是不解,有的是微笑,有的却紧皱眉头,最少董卓已经闻见了阴谋的气味,刘协这样对刘岩以示恩宠,其中若是没有古怪那才叫怪了,特别是董卓看到了王允的模样之后,若是平时就凭王允的心胸早就出声阻止了,毕竟这赐座也不是随便进行的,但是近日王允却是老神在在的看也不看一眼,这明显的是早就知道了,看来王允也是其中的同谋。
  可惜董卓也不能阻止天子对刘岩的恩宠,只能皱着眉坐在大殿上,默默地看着刘协到底如何打算的,只是刘协却只是说着闲话,不断的说着昨日汉阳公主回来之后说得一些话,又是赞赏刘岩的武功和才情,甚至说起昨日汉阳公主回来之后手抄了一份刘岩昨日的诗句,其中的赞赏挺起来是那样真心意切。
  说道激动之处,天子忽然站起来望向当朝诸公,双手抬起高声道:“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吟罢,天子还赞叹不已:“诸位爱卿,朕虽然还不懂得男欢女爱之事,但是朕却知道,单凭这首诗词,诸位爱卿怕是谁也道不出来,若是依着朕来讲,这长安第一才子便是非刘将军莫属,诸位爱卿以为如何?”
  诸位臣工还没有来得及说话,一直没有出声老神在在的王允却忽然应了一声:“陛下所言极是,刘将军才高八斗,着实当得长安第一才子的名声。”
  听王允开口,一时间朝堂上诸位臣工脸色都很古怪,却不知道今日究竟是怎么了,看上去真是古怪,其实就是刘岩自己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刘协今天这是演的那一出戏,难道就是为了坐实自己长安第一才子的名号,这其中怕是有鬼吧,瞧着两人配合的这般默契,只怕早就商量好了全套让自己往里面钻,只是尽管刘岩如何不甘心,但是刘岩却还是必须躬身道:“陛下缪赞了,刘岩愧不敢当,岩不过是一个武夫,又如何能妄称才子之命,当朝诸公那一个不比我才情高。”
  可惜刘协确实铁了心的该刘岩按上第一才子的名头,听刘岩自谦不由得哈哈笑道:“将军不用自谦,自谦过了可就是骄傲了,对了,真还有件事相问将军,皇姐将将军咱的如天上的星辰一样夺目耀眼,不知道将军对皇姐又如何评价?”
  刘岩心中一颤,有种不好的预感,其实刘协问这话简直就是故意给刘岩找麻烦,别说汉阳公主本身长的不丑,人又端庄贤淑,而且性子随和,听说琴棋书画无一不精,更是精于女红,在诸位公主之中,那也是百里挑一的,话说到这,就算是汉阳公主什恶魔都不是,长的象头母猪,刘岩难道就能实话实话,说皇家的公主不行吗,何况本身航样公主的确不错,最少刘岩对汉阳公主的印象不错的,所以刘岩也只能脸上堆满笑容沉声道:“臣只见过汉阳公主一次,但觉得公主贤淑大方,为人随和,诗词歌赋的造诣颇深,也是天下少有的奇女子——”
  “哈哈哈——”没等刘岩说完,天子刘协便哈哈大笑起来,笑的朝中诸位臣工都是有些迷糊,不过心中已经有些算计的确实明白,耳听刘协高声道:“刘将军对皇姐的称赞,也正如皇姐对将军的称赞,皇姐说将军,无论是文治武功那都是天下一等一的,说将军少年才高,应是天下独一无二的,这般赞赏,可是将将军夸得宛如天人一般,说起将军的时候,皇姐眼中都满是崇拜呀,朕打小就一直见到皇姐每日忧愁,常常以泪洗面,却不想昨日从将军府上回来之后,便多了一丝欢笑,当真让朕倍感欣慰。”
  刘岩心中一沉,预感越来越强烈,刘协虽然年幼,但是便是普通的文臣都难以赶得上他的心机,此时说这番话又怎么会无的放矢的,这个念头还没有落下,也还没有弄清楚刘协的目的,却忽然听见王允开了口:“陛下,老臣倒是想起一件事,当年先帝在位的时候,曾将汉阳公主赐婚与韩遂,结果韩遂造反,先帝一怒便说公主岂能嫁与叛逆之贼,便取消了这幢婚约,不过时间不久先帝便驾鹤西归,接着几年的动乱,却是把汉阳公主给耽误了,到如今也还小姑独处,实在是可怜了公主这样一个温柔委婉的一个人,今日听陛下说起,既然刘将军对公主评价如此之高,而公主也对将军如此欣赏,老臣倒是愿意当着诸位同僚的面前保这一桩媒如何?”
  话头一转,却不等众人反应过来便接着道:“刘将军与公主年岁相当,公主年轻貌美,正如将军所说大方贤淑,而将军青年俊杰,公主第一次这样盛赞一个人,足可见公主心中对将军如何看重,这可不正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吗?诸位同僚以为如何?”
  这话音落下,一时间大殿之中都傻了眼,这话要怎么说,其实若是没有董白在先,那么这件事绝对是件好事,毕竟有一个事实没有人可以否认,那就是刘岩与汉阳公主,确实是说得上郎才女貌,这一点无可否认,而如今出自天子之口,两人有互有好感,个字吧对方夸得像天上的星辰一样耀眼,这其中的意味就不能不说了,但是却没有想起,刘岩的无奈,不管汉阳公主如何,他都必须拼命地夸奖,毕竟这可事关皇家的威仪,可是容不得别人随便说话的。
  到了此时,董卓脸色怎能不变,刘岩可是他孙女的夫婿,别的事情还可以忍一忍,但是想到孙女,董卓就不由得脸色一变,心念一转,也不能在坐着了,赶忙站起来施了一礼道:“陛下,老臣以为不妥,这月余前陛下刚刚亲口为刘岩和老臣的孙女赐了婚,这眼看着还有几天就要大婚了,老臣还指望着陛下亲自为他们主持婚礼,此时又怎么能再出枝节,再说公主下嫁又岂能儿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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