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叙三国之中一个小兵的传奇

  “不错,太师大人说得对,臣以为公主下嫁那是皇家的大事,从宫中法典上算计,需要采吉纳彩,走各种流程,再说刘将军先与太师的孙女有了婚约,眼见大婚在即,先不说刘将军和白儿姑娘如何,这桩婚事可是陛下金口玉言,亲自为他们定下来的,此时如是在提起公主,这怕是不太适合吧。”杨彪也赶忙躬身,虽然他也有些私心,但是所言所据确实都说在了理上,这确实不合适。
  皇家公主千金之躯,又能如何能和别的女人一起成婚,纵然董白身为谓阳君也不行,若是退了董白这边,于情于理也说不过去,毕竟如今满天下客都知道了刘岩和的董白的婚事,这要是此时给推了,让董白有何面目在活下去,再说又是太女子亲自说出来的,所谓天子金口玉言,便是这么个意思,岂能随便更改,这时间也赶不及了。
  而作为当事人的刘岩,心中此时正拼命地转动,在琢磨着刘协此举到底是想做什么,给自己一个公主当老婆,那绝对不会是无因的,但是其中又有什么目的呢,刘岩第一件事想得就是刘协在拖延时间,为的是给孙旭争取时间,好让孙旭拿下三郡之地,只是真的只是这么简单吗?刘岩也不敢确定。
  哪知道话说到这,只等杨彪说完,不用别人接口,天子刘协忽然叹了一声,用衣袖掩面而泣,哽声道:“诸位爱卿都知道,朕自小便没有了父亲照顾,母亲取得也早,说句难听的话,朕就像个没人管的孩子一样,当日的凄苦别人不知,宫中的兄弟姐妹多瞧不起我,只是笑话我,没有人愿意跟我玩,甚至一些宫人仆役也都慢待我,我记得有一次足足有一天多没有吃得上饭,当时我才七岁,那时候朕都以为自己要死了,但是多亏了皇姐看到了我,一点也不嫌弃我,从那以后就一直照顾我,从来没有因为我没有人管就轻慢了我,朕从小就觉得皇姐是天底下最好最好的人,有道是长姐比母,朕以为皇姐就是我最亲最亲的人,这些事情诸位爱卿有很多人都知道。”
  天子的话让众人都很沉默,刚才还想劝阻的话,此时都憋住了,这些人到不都是董卓的人,但是天子的提议确实有为祖宗法度,各方个面都不太合适,但是刘协说得情真意切,而且也一点也没有说一句假话,众人除了沉默,表现出对天子幼时的同情,却不敢有别的表情,不然那就是一个大不敬之罪。
  “打小我就没见过皇姐笑过,我便一直想要逗皇姐开心,宁肯把自己扮成小丑,可惜皇姐一直心事重重的,却始终没有笑过,那时候朕还只是陈留王,虽然看着皇姐难过,却又别无他法,每每看到皇姐以泪洗面,朕的心中简直就像是在被人用刀子在剜,那时候朕就发誓,一定要想尽一切办法,让皇姐过了开心,但是几年过去了,朕想尽了一切办法,却依旧只能看着皇姐那样难受——”说到动情处,刘协真的掩面而泣,眼泪哗哗的往下掉,这倒是真情,谁不知道天子与汉阳公主姐弟情深,这几年一直便是汉阳公主在照顾他,若非如此,天子说不定都挨不到现在。
  深吸了口气,天子抹了抹眼泪,脸上的激动确实没有作假,说起这些事还宛如昨日的事情,汉阳公主对他的千般好万般好,天子记得一清二楚,如果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人对他真心的好,那就是这位姐姐汉阳公主了,这也是为什么当初吴纲提议,刘协第一件想到的就是不想利用汉阳公主,无他,只因为关心尔,不过后来也想到刘岩确实是一个好夫婿,这才勉强同意,还是让汉阳公主亲自去看了,等汉阳公主回来,果然是对刘岩赞誉有加,将刘岩夸得天下少有,话语中更是对刘岩有一丝倾慕,刘协如何听不出来,当时汉阳公主还曾当着刘协的面感慨,说若是能照这样一个夫婿,便是为他死也是心甘情愿了。
  也正是这句话坚定了刘协的心思,一方面拖住刘岩不能回三郡之地,一方面逼得韩遂造反,等韩遂造反了,又能派刘岩出征,名正言顺,当然刘协并没有像吴纲那样设计想将刘岩害死,他所谋划的是,想方设法将董卓在一次拖进战争的漩涡,让董卓无暇顾及自己,自己才好慢慢地发展实力,最后奋发图强,重新掌握朝政。
  当然不能否认刘协是真心想为汉阳公主找一个好夫婿,对刘岩并没有太深的成见,如果不是为了三郡的军权,刘协还真想好好的和刘岩相交,因为刘岩不是董卓,基于这几点,刘协才会在今日实施这个谋划。
  可惜董卓却不想让自己的孙女受委屈,只等天子话音落下,董卓脸色一沉,施了一礼之后便沉声道:“陛下,这件事情还是不妥,公主下嫁莫不成要让老臣的孙女解除了婚约不成,如今谁不知道白儿与刘岩情深意浓,已经是生死相许的地步,刘岩这些日子手上再加养病,都是白儿没日没夜的照顾着,如果要让白儿放弃这段姻缘,老臣只怕白儿会想不开,老臣可就只有这么一个孙女,还请陛下年在老臣这些年忠君爱国的份上收回成命。”
  董卓一说话,而且说得如此的强硬,自然是已经打死了主意,下面的那些朝臣如何还不明白董卓的心思,再说确实不适合这么做,不管是有心还是无心,几乎所有的朝臣都异口同声的道:“陛下三思,李海清陛下收回成命,此事确实不可。”
  话到这份上,简直就快成了逼宫,若不是心中有算计,就算是王允都会反对,但是王允却也无可奈何了,毕竟他一人难以同董卓抗衡,就连他的同盟们都觉得此事不可行,让王允又如何解说,只是苦笑着看着天子。
  到了这份上,就连王允也意味天子只能放弃,毕竟这是所有朝臣的心声,王允也是这样想得,但是却没有想到,天子却是不肯就这样放弃,抹了抹眼泪一脸的戚容,望着董卓忽然走了几步,竟然猛地跪倒在董卓面前,然后哽声道:“朕愿代皇姐给太师跪下,恳求太师成全了皇姐,朕只想为皇姐寻一个好归宿,能让皇姐过得幸福,朕也不强求,之情太师应允,让白儿姑娘和皇姐为平妻,效娥皇女英,成就千古佳话。”
  天子一跪到,朝堂上的所有人心中都是大惊,那一个还敢站着,赶忙哗啦跪倒一片,就连董卓也不敢有半分托大,赶忙跪倒在天子面前,惊声道:“陛下,天下只要臣跪君的,哪有天子下跪的,老臣可万万承受不起,陛下快请起来,不然老臣也无颜苟活于世了。”
  说着,董卓生生的将天子扶了起来,自己跪着还不敢起身,纵然董卓再是如何的娇纵,但是让天子给自己下跪,董卓可是从来没有想过,这可是万万使不得呀,一张脸都变得煞白,这一跪最起码也要折寿十年。
  说真的,最郁闷的就是刘岩了,最为当事人之一,此时讨论自己的终身大事,自己竟然不能插嘴,去他姥姥的,我找老婆满朝文武跟着上什么劲,也不来问一问自己是否愿意,就自作主张的开始安排,自己和汉阳公主只是见了一面,也没说多少话,别说一点感情也没有,对于汉阳公主都不了解,忽然就要这几天成婚,这不是开了天大的玩笑嘛,可是天子在上,与董卓说话,又哪里有自己说话的余地,况且此时天子都下跪了,刘岩还能说什么,难道还让天子给他下跪吗,只怕要是传言出去,自己算是完全毁了,就连董卓都不敢承受这一跪,传扬出去董卓可就成了奸臣之中的奸臣,这可是要命的事情,将来的一大罪状,可谓是影响极大呀。
  天子被扶了起来,倒是没有在跪下,但是却还是扶着董卓哀求道:“太师,朕不敢让白儿姑娘伤心,所以只希望她与皇姐为平妻,不分上下,不分尊卑,便如姐妹一样,如果白儿姑娘还是觉得不能接受,那——那朕便替皇姐做主了,让皇姐为小,以白儿姑娘为大,还请太师成全,朕只是一心想让皇姐幸福。”
  从下跪开始,天子刘协可以说句句诛心之言,逼得董卓一点办法也没有,这天下哪有公主为小的道理,那不是明着欺负到皇家头上来了吗,这可是要命的事情,必然将在一次激起天下诸侯的愤怒,董卓可以在朝堂上拿捏天子,但是总能寻到一个理由堵住天下悠悠众口,最少面子上过得去,但是天子这一跪,这一番话却是无疑将董卓快要逼到绝路上来了,除非董卓铁了心的造反,但是偏偏董卓却没有一点这种心思。
  所以董卓脸色一变在变,最终一个头叩倒在天子面前,长叹了一声:“陛下怎么能如此说,能为平妻,便已经是白儿天大的造化了,老臣再回去好好的做一做白儿的工作,希望这孩子能够理解陛下的一片苦心,不过老臣有个不情之情,能不能让白儿和公主在大婚之前结为姐妹,这样对外也好有个说法,让白儿奉公主为姐姐如何?也免得外面的人以讹传讹乱说一通,对皇家的威严不利。”
  @匿名人氏9527用 2909楼 2014-05-04 12:40:39
  这几天五一放假事情少,追了一百多章。楼主写的真的不错,支持!喜欢楼主的,可以去磨铁看啊,虽然是收费,也是对作者的支持和肯定。楼主,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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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虽然说钱有点世俗,但是我们这些写手的确只是想养家糊口
  ‘嘭’的一声,董白将一个花瓶砸在地上,摔的粉碎,地上已经是一片狼藉,董白这一通脾气发了可不知一会半会了,又是砸又是摔还带着骂,幸亏此地没有外人,董白将汉阳公主和天子已经骂的狗血淋头了,恨不得冲上去把汉阳公主直接掐死,就连董卓劝了半天也无可奈何,对这个孙女董卓宠爱的太厉害了,最后也只有将这任务交给刘岩,自己却落荒而逃,只是私底下和刘岩说了一些话。
  只是刘岩又能如何,难道告诉董白,这件事已经定下了,自己去劝她那不是找骂么,好像自己多么想似的,其实谁知道自己心中也是憋了一肚子火,但是却没办法说出来,还要听着董卓给自己讲道理,屁的道理,其实自己都明白,但是如何接受是个问题,就不要说董白了,即便是淡薄的吴悺儿,此刻不也是一脸的阴沉吗。
  咳嗽了一声,刘岩叹了口气,心中已然想到如何规劝董白了,直接劝是不行的,所以只有剑走偏锋,略一沉吟,刘岩皱着眉头低声道:“白儿,悺儿,你们也先别发脾气,先帮我来分辨一下,你们说这其中究竟有什么阴谋?”
  阴谋,一说起阴谋,董白一呆,反而朝吴悺儿望去,两女沉吟起来,单凭二女的聪颖,仔细一想便知道其中定然有阴谋,不然昨日汉阳公主为何造访,今日就天子许婚,虽说天子与汉阳公主情同亲姐弟,但是说道下跪却还是有些做得过分了,二女如何回看不透这些事,但是一时间却要说想清楚其中的关窍却又不可能,所以二女倒是对望了几次,总想从对方的眼中看出点什么,这也是一场无言的较量。
  @远上横山竹叶青 2912楼 2014-05-04 17:41:19
  回复第2911楼(作者: @流云18 于 2014-05-04 17:21)
  @匿名人氏9527用 2909楼 2014-05-04 12:40:39
  这几天五一放假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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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在哪里?如果北上广靠写书可买不起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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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山东的,我不是专职的,我还有正式工作,写书一半是爱好,一半是为了增加收入,咱是小地方的,如果成绩可以的话,收入还是可以的
  见二女默然不出声,刘岩站起来走到窗前,看着外面阴沉的天空,缓缓飘落下来的最后一的片枯叶,心情也很糟糕,嗯了一声深深地吐了口气:“天子大殿之上给爷爷下跪,只怕是目的不纯呀,这是要把爷爷往绝路上逼,幸亏爷爷当机立断,不然传扬出去势必让爷爷平添无事政敌,天下对爷爷的骂声本来就多,便是此时传扬开来,这便是一宗大罪,足以可以夷九族,刘协其心可诛呀。”
  “这倒不怕,天子有他的张良计,咱们就有咱们的过墙梯,这样吧,马上安排人去往天下各州郡,去为天子唱赞歌,便说起前因后果,只是说天子为了皇姐的幸福,一跪求姻缘,让太师感动,自愿让孙女做小,成就一段千古佳话。”董白一旦说起事情,便立刻收敛了刚才的暴躁,眉宇间虽然还有怒意未消,但是却已经静下心来。
  至于吴悺儿也丝毫不甘示弱,眼光一转,轻声道:“刘岩,你可以去告诉太师,如今青州大乱连年,灾祸横生,人祸又生天灾,上半年乃是旱灾,下半年乃是蝗灾,百姓收成大减,还要被曹操横征暴敛,生活极其困苦,多有饿死者,借着你们大婚,请太师放粮救灾,发粮食与青州百姓——”
  “吴悺儿,你这不是在帮着曹操吗,你不知道曹操几次想杀我爷爷吗?我看你这是吃里爬外。”董白第一个不干了,双眼恶狠狠的瞪着吴悺儿。
  “非也,董白你说这话可是不走脑子了,放粮只对太师有利,一来可以去威逼天子,天子未作,而太师做了,百姓自然会感念太师之德,一来救了青州百姓,让太师得一个仁义的名声,二来,如果曹操真的去动这些粮食,那么青州百姓会怎么看曹操,谁还会愿意跟着曹操,别人又如何说太师只知道争权而不顾天下,此事是一举数得之举。”吴悺儿淡然的看了董白一眼。
  刘岩双眼一亮,不由得朝吴悺儿笑道:“悺儿这一计果然好,加上白儿的计策,相彰得益,倒是可以为太师正名,这事我去和爷爷说。”
  眼见吴悺儿这一局赢了,董白脸上有些不好看,轻哼了一声,心念连转,沉吟道:“撇开爷爷不说,便是这次刘协将汉阳公主下嫁,我觉得其中的根由不再汉阳公主,刘岩进长安也非一日,汉阳公主也不是第一次听见刘岩的名字,更知道我和刘岩即将大婚,凭汉阳公主的性子,莫说对刘岩有没有其他的想法,就算是发花痴一见钟情,也绝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这其中只怕是天子有阴谋——”
  “这还用你来说,刚才刘岩不是说过了吗。”吴悺儿冷哼了一声,丝毫不给董白留面子,登时便把董白气的脸色发黑。
  气呼呼的看着吴悺儿,董白差点气炸了肺,猛地啐了吴悺儿一扣:“吴悺儿,虽然你年纪比我大,但是我告诉你,是我先河刘岩有了婚约的,也是我先进了刘家的门的,我猜应该是正室,你应该知道尊重才对——”
  眼看二女又要抓起来,这两天可算是领教了两女的厉害,董白不见了对自己的温柔,吴悺儿不见了平日的淡然,掐起来谁也不怕谁,就比如昨天晚上,整整掐到了半夜,根本由不得自己劝解,让刘岩算是知道了坐想齐人之福简直就是异想天开。
  此时眼见二女又要没完没了的掐起来,苦笑了一声,叹了口气:“你们俩吵吧,你们也不想想,此时什么时候了,汉阳公主这都逼上门来了,你们俩还不同仇敌忾,还要在这里对掐,那一个又能真正的赢了。”
  话音落下,二女倒是呆了呆,对望着冷哼了一声,便各自扭头不再说话,刘岩才算是松了口气,耳根子清净了一下,犹豫着,半晌才低声道:“我记得汉阳公主好像和凉州的韩遂韩伯约曾经有过婚约,那好像是灵帝在位的时候的事情,虽然灵帝说是取消了,但是却为何汉阳公主的终身大事却一拖再拖呢?”
  二女一呆,瞬间便知道刘岩想说什么,董白呸了一声:“韩遂也想癞蛤蟆吃天鹅肉,也不看看他那德行,不过话说回来了,汉阳公主这样拖下来,无非就是因为朝中的诸公不愿意为了此事去刺激韩遂,在逼得韩遂造反,有道是杀父之仇夺妻之恨,虽然韩遂威逼想娶汉阳公主,但是却也绝不会容忍别人娶了汉阳公主——”
  “若是其中再有人刻意去挑唆呢,韩遂拥兵号称十万,文武双全,又怎么能忍得下去,又如何在别人面前抬得起头来,造反是必须的,只怕刘协就是为了韩遂造反吧。”刘岩苦笑着叹了口气,这个问题在脑海里萦绕了很久了。
  吴悺儿也点了点头:“不错,若是如此的话,那么韩遂定然是要恨上你,说不定就会发兵攻取三郡之地,纵然韩遂没有十万兵马,便是去掉一大半,有三万兵马也不是三郡之地可抗衡的,难道天子是想剿灭三郡之地,不对,天子应该想的是三郡之地的兵权。”
  刘岩点了点头,轻轻地叹了口气,看看董白,也见董白正在冥思苦想,虽然刘岩一路上也与董卓探讨这个问题,最后都着落在可能会让董卓派兵去镇压叛乱,毕竟如今只有董卓有兵权,这是分兵之际,天子是要养匪为患,不过董卓上自己是不会去的,那么就要另派人去,最有可能的自然就落在了刘岩身上,因为刘岩有威慑鲜卑之功,到时候如论如何刘岩也没法子推辞。
  @网上灌水者 2918楼 2014-05-04 20:22:50
  问下楼主,猫扑的原创区关了快一个月了,你也更新不了了吧。
  对了,我问下,你在其他小说网签约了话,再在这里发贴会违约不?或者说是你在小说网已经更新了几百万了或者你已经完本,在这里更新几十万字要紧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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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也是在打广告拉人,编辑还是允许的,不过不能跟上那边的更新
  想到这些,三人的脸色都阴沉下来,不过刘岩却是一脸的冷笑:“天子这么做无非是想谋取三郡之地的兵权,诚然,韩遂很有可能会攻击三郡之地,但是如果天子派我出征,韩遂又怎么会放弃我而就三郡之地,好计策呀,天子的心机果然了得,还容不得我拒绝,我若不去,势必就要抽调爷爷,那么必然会造成长安城防空虚,万一山东诸侯在一起发兵,那可就麻烦了。”
  董白和吴悺儿深以为然,但是该如何应付却不敢做主,毕竟刘岩才是一家之主,该如何决断,还不是他们女人家的事情,董白也好,吴悺儿也罢,这点自觉性还是有的。
  望着窗外的寒冬的景象,刘岩心中不断的思索着,如今凉州有两股势力,一股是以马腾为首,盘踞在张掖郡和武威郡,而韩遂占据了金城郡陇西郡和汉阳郡,加上安定郡的西部,至于安定郡的东部和北地郡却在董卓的控制之中,韩遂想要攻击三郡之地也不是那么简单,最少安定郡就不好过去,而自己早先想要拿下凉州的打算,却也是碍于此而苦恼,虽然天子一位算计了自己,其实何尝不是给了自己正大光明的机会,不过相信天子是不会让自己去动用三郡之地的兵的,那么唯一的出路就是董卓这里,相信董卓一定会支援自己一些人马的,但是只怕多不了。
  想到这,刘岩冷哼了一声:“既然天子要算计,那我就来个将计就计,到时候看谁后悔。”
  然后将头转向董白:“白儿,既然天子如此,也由不得咱们拒绝,不过等汉阳公主嫁过来,也没有人能在管得了,那就让她嫁过来便是,到时候我不去她那里又如何,这件事情就这么定下了。”
  “另外还有件事情,白儿,如果天子真让我出征,到时候你去找爷爷给我求五千大军来,有五千人马足够和韩遂周旋了。”刘岩双眼闪过一道寒光,如今倒真是个机会,这样反而不会激起马腾的变故。
  事情定下来了,刘岩自然回报董卓,又和董卓秘密商量了很久,董卓才去了皇宫面见天子,将这个消息告诉了天子,当时天子大喜,还特意刘岩赐下了百匹绸缎,黄金千两,更是昭告天下,看得出天子是真心的高兴,第一次露出小孩的模样,一蹦一跳的朝养心阁而去,倒是让董卓心中颇为感慨。
  当然,董卓在回来之后,也开始向天下传消息,为了庆祝孙女的大婚,为了让普天下的百姓为了孙女祈福,所以特别捐献出十万石粮食,救济青州与兖州的百姓,还特意昭告天下,虽与曹操有怨,但是罪不及百姓,但凡无法生存下去的百姓,便不妨来长安附近,董卓承诺绝不会让百姓饿死,只需要为他的孙女祈福就行。
  有很多人说董卓是作秀,但是百姓不这么认为,毕竟真正受到实惠的是他们,唯一没有想到的是,曹操竟然将十万石粮食发了下来,却没有做一点手脚,还对天下说:董卓虽然在笼络人心,但是他曹操却不会这点胸襟也没有,纵然再穷,却又挤出十万石粮食来给百姓发了下去,也亏得如此,才让青州兖州的百姓不至于饿死,这件事的结果,很多百姓对董卓的评价显然是好了很多,从一个害国之臣变成了挟主之臣。
  有人欢喜有人忧,相比起董白大骂汉阳公主,汉阳公主此时却是一脸的茫然,根本不知道怎么会一觉醒来,自己就已经变成了刘岩的未婚妻子,而且六天之后就准备大婚,甚至已经有宫人开始为她张罗嫁衣,而汉阳公主本人还不曾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一直到天子前来送信,这才知道原来是天子为她张罗的。
  “陛下,你怎么可以这样做呢,明知道刘岩将军和董白已经大婚在即,却把我硬塞进去,这根本就是胡闹,你怎的也不来问一问我的意思,你怎么就知道我一定会嫁给他——”汉阳公主又气又无奈,心中也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这下子轮到天子傻眼了,自己费了这么大劲才好不容易让董卓开口,做通了董白的工作,怎么到了汉阳公主这里又成问题了,难道是自己搞错了,这要是汉阳公主不嫁这热闹可大了,天子迟疑了一下,不由得试探道:“皇姐,可是你不是说像刘岩这样的男人天下少见,你还说很是羡慕董白,我当时还问过你说如果有机会,你愿意嫁给刘岩吗,你不也说愿意,只是刘岩已经有了妻子吗?”
  汉阳公主俏脸一红,又是好笑又是好气的看了天子一眼:“我只是说如果我还能碰到想刘将军这样的人,难道你要我和白儿姑娘去抢丈夫吗,可惜你没看到刘将军与白儿姑娘的恩爱,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吟诗的时候,汉阳公主不由得一阵怅然,说是不动心那是家的,但是汉阳公主却不想去破坏别人,再说成婚也是两个人的事情,就算是自己愿意,刘岩也未必愿意,所谓强扭的瓜不甜,凡事不可强求,若是有那个缘分,便自然回走到一起,若是没缘分,强牛在一起也要迟早分开,又何必去强求。
  看看手足无措的天子,汉阳公主笑了笑,轻轻地过来拉着天子坐在凳子上,微微的笑道:“陛下,臣姐的事情你就不用再操心了,若是再能碰到想刘将军这样的人物,文武双全,对待我又好的男人,我便在考虑就是。”
  天子这下子彻底傻眼了,汉阳公主不嫁,那自己怎么办,合着又下跪又哀求的,海哭的鼻涕眼泪的,这一切都白费劲了,不过刘协太了解这位皇姐,虽然看上去很温柔,看上去不爱言语,从来不与人红脸,但是其实汉阳公主一旦认定的事情,便会一条路走到黑,也就是说皇姐说不嫁就不嫁了,这次自己可真是坐蜡了。
  “可是——”天子却又不知该如何劝解,只是苦笑着叹息不易。
  汉阳公主爱怜的给天子倒了一杯茶,轻轻摇了摇头:“这些年皇姐也是看开了,找不到我喜欢的,我宁愿不嫁,所以陛下就不要再操心了,再说姐姐若是走了,到时候谁来照顾陛下,陛下岂不是又要孤单单的一个人。”
  被汉阳公主的话说得天子又是心酸又是苦恼,却想不出话来劝解,最终迷迷糊糊的回了玉华殿,在龙椅上呆坐了一阵,忽然想起什么,便赶忙招呼宦官:“来人呐,快去将吴纲大人和王允大人请来,就说朕有要事相商。”
  自然有宦官急急忙忙的去了吴纲府上和王允府上,将二位大人请来,等他们到的时候,却只见天子只是焦躁的在玉华殿来回渡步。
  “参见陛下,微臣奉命来了,不知陛下有何要事需要我们去办?”王允躬了躬身,一鞠到地,只是神色间有些迷惑。
  天子止住来回渡步,朝二人苦恼的道:“两位爱卿,这可是大事不好了,咱们费尽心机想给皇姐找一门亲事,好不容易让董卓松了口,但是没有想到汉阳公主却不愿意了。”
  “什么?”王允和吴纲面面相视,还真是大事不妙,本来还想接着那一跪让董卓失去一些威风,但是想不到汉阳公主却不嫁了,那不是要了老命了吗,汉阳公主若真是不嫁,天子岂不成了天大的笑柄了。
  一时间君臣三人沉默无语,每一个人脸上都是苦涩,如果这一次汉阳公主不嫁,最近用尽了所有手段,才勉强夺回来的一点优势便瞬间化为泡影,天子成为笑柄的事情,将会让天子好不容易积累起来的威严受到毁灭性的打击,这灾难是不可想象的。
  @远上横山竹叶青 2933楼 2014-05-05 07:59:01
  楼主出实体书吗?没有编辑来谈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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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考虑过,书太长了修改都是个事情
  沉默了很久,王允忽然叹了口气,朝天子抱了抱拳:“陛下,还是让老臣去和公主谈一谈吧,相信公主会改变主意的。”
  话音落下,王允便在天子的示意下,拖着沉重的步伐朝内宫走去,在宦官的带领下,径自到了养心阁,王允到的时候,还听见汉阳公主幽怨的叹息声,只让王允不由得摇了摇头,见汉阳公主的侍女想要开口通传,王允摆了摆手,便在养心阁外跪倒在地,纳头便拜高声道:“老臣王允求见公主。”
  对王允这位司徒,汉阳公主也不敢怠慢,检点了一下表情,赶忙出来迎接,只是一出门却见到王允跪在地上不起来,汉阳公主不由得心中一震:“王大人,您这是干什么,快快起来,刘颖可是陈受不起。”
  “公主,老臣是来求公主三思的,恳请公主嫁了刘岩吧,昨日陛下为了给公主求一门好姻缘,在大殿之上,守着文武百官的面,宁可给董卓跪下,请董卓去给董白做工作,当时陛下提起公主苦的多伤心,本以为是为公主找了一门好姻缘,却不想公主竟然不愿意嫁,但是老臣想请公主收回这个想法,为了天子,还请公主下嫁吧——”王允跪倒不肯起身,如果不说明利害,公主怕是不能接受。
  “公主想一想,如果公主不嫁,天子势必将成为天下的笑谈,如今天子以年幼之身操劳国事,放眼满朝文武据都是心怀叵测之臣,天子为了大汉江山,每日如履薄冰战战业业,才好不容易有了今天这么一点成就,公主难道要看着天子好不容易积累起来的一点威严毁于一旦吗,公主可是这世界上最疼爱天子的人,若是公主还不能为天子着想,怕是天子危矣。”王允说话很快,根本不容的汉阳公主拒绝,话音落下,便是跪在地上,不断的磕头,任凭汉阳公主如何劝慰也不肯起来。
  “公主,老臣只求公主为天子着想,为了大汉社稷着想,公主就下嫁吧,刘将军旷世之才,绝不会辱没了公主,还请公主三思。”王允在一次恳求,语气颇为沉重。
  眼见王允这样,汉阳公主无力的靠在墙上,呆呆的望着天空,不知道在想什么,半晌,才幽怨的叹了口气:“王大人真心为国,刘颖如何不知,只是刘颖是在不知道陛下竟然为了刘颖做了这么多事,还请王大人回去,容刘颖在想一想。”
  见汉阳公主松动,王允便知此行已经成功,如今汉阳公主是嫁也待嫁,不嫁也待嫁,天子金口玉言,又怎么能随便更改,眼见此行已经达到目的,王允松了口气,朝汉阳公主磕了个头:“那老臣就告辞了,就不再打扰公主,大汉的千秋伟业就凭公主一言而决了。”
  从来不知原来自己竟然这般重要,也无心理会王允离去,汉阳公主回到养心阁,确实真心的痛哭了一会,早知道身为皇家女儿,所有的事情并不能为自己所主宰,纵然天子能够体谅自己,但是下面的朝臣也不肯。
  却不知道王允回到玉华殿,见到天子和吴纲便是点了点头,让吴纲松了口气,只是天子却颇为烦恼,只感觉对不起皇姐,只是事已至此却不得不为,耳听王允沉声道:“陛下,老臣前日确定下来,便已经命人去了金城,将公主下嫁刘岩的事情广为传扬,想必此时也已经传开了,据下人回报,韩遂果然中计了。”
  刘岩不知道这其中竟然还有变故,自己差点做不成驸马,尽管并不愿意做这个驸马,但是皇命难违,除非自己打算现在就造反,不然像董卓权倾天下不也是只能答应下来了吗,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刘岩对于娶公主也没有太多的在意,不过是多个女人,虽然从内心深处抵御这件事情,但是也不是不能接受,反正嫁过来自己喜不喜欢是自己说了算,到时候安排人伺候着,锦衣玉食的供应着也就是了。
  这几天便一直在操劳大婚的事情,董白已经不能在呆在将军服了,毕竟这马上就要成亲了,刘岩的伤也好了,便只能回去太师府,等待着大婚那天刘岩来接亲,当然那必须是等接完了公主才能来接她,不过董白放开汉阳公主,这几天只是在准备着自己的嫁衣,每晚睡梦中都会在偷偷笑醒。
  有人欢喜有人哭,董白高兴了,但是吴悺儿就受不了了,但是也知道不能为难刘岩,所以没过两天,在董白离去之后,和刘岩亲近了两天,眼见着大婚之日越来越近,吴悺儿也呆不下去了,刘岩也只好派了朱奎,有安排冬梅伺候着,加派了五十名马军,这才将吴悺儿送回三郡之地。
  不过让刘岩想不到的是,这期间黄凤竟然来了一趟,还送上了她自己亲手织的一件白袍,虽然对黄凤没什么意思,但是对于这件金丝白袍刘岩还是很喜欢的,衣角上都是白云的花纹,而背上却是刘岩最喜欢的虎头的图案,这也是黄凤听刘岩说过一次便记下来了,倒是颇费了一番心思,只是刘岩又怎么能留下。
  哪知道这黄凤也是死心眼,人家刘岩还有两天就大婚了,偏偏今日来给刘岩添堵,把衣服留下也就罢了,还守着刘岩哭的是唏哩哗啦,说什么自己已经喜欢上刘岩,还说什么此生无缘之类的话,说到动情处竟然还扑到刘岩怀中,只怕若是刘岩此时有心的话,怕是黄凤便会宽衣解带,任凭刘岩索取,只可惜刘岩对黄凤是在没兴趣,却不想竟然得到了黄凤的称赞:“我知道将军乃是正人君子,更知道自己蒲柳之姿难入将军法眼,将军就要大婚了,黄凤也没有其他的心思,只希望将军能将这件袍子穿在身上,不忘记了凤儿的一番心意便罢了,若是将军想起凤儿,不管天涯海角,只要将军招呼,凤儿必然会赶到。”
  刘岩着实费了一番口舌,才算在没有伤害黄凤的同时将黄凤送走了,却让刘岩哭笑不得,没记得自己对黄凤亲近一点呀,难道自己真的是风流倜傥,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车爆胎的美男子,一时间心情倒是好了不少,偶尔想起那晚在大帐里,黄凤的小手,倒也不由得有点鸡动,不过只是想想,可不敢随便招惹黄凤,否则刚才只要一声,十有八九黄凤今晚就会留下来。
  随着大婚的临近,凡是与刘岩能扯的上关系的,边都开始送了贺礼,金银珠宝,布绸匹缎,各种珍玩玉器,倒是让刘岩好好的发了一笔财,让刘岩意外的是,蔡邑竟然协同女儿蔡文姬也来祝贺,不过文人就是文人,却是给刘岩送了一本书而已,不过蔡文姬却给刘岩送了一幅画,倒是让刘岩有点意外。
  有好事情,便有坏事情,果然如刘岩所料,随着大婚之日的临近,便已经传来韩遂在金城聚众十万造反,当然并不是冲着朝廷来的,而是率军攻击了安定郡东部,攻克几座县城,扬言要拿下三郡之地,斩杀刘岩,至于为什么却没有说,不过大家也是心知肚明,知道这个消息,刘岩笑了,看来离自己出征的时候快了。
  但是刘岩也已经盘算过了,这战争无论是谁也都会等开了年才会动手,韩遂此举不过主要是示威而已,几座小县城不能代表什么,果然在攻克了几座县城之后,韩遂也就没有了动静,冬天打仗根本就是胡闹,只是行军就是个问题,再说大冷的天,兵士们在帐篷里如何挨得住,这不过是在刘岩大婚之前给刘岩上眼药而已。
  对于要和韩遂交战,刘岩却没有打算动用三郡之地的兵马,因为来年要攻陷雁门军,两线开战三郡之地也承受不起,会将三郡之地拖垮的,而今自己有了名正言顺的理由,便要请董卓给自己点忍受,正好拐带些凉州兵,再说刘岩给自己定下的策略,那就是拖,一直拖下去,绝不肯和韩遂硬碰硬,一直拖到拿下雁门郡,然后等三郡之地有了力气,到时候在一举平定韩遂的势力,要打就要一鼓作气拿下凉州。
  唯一可惜的是,陈宫要稳住三郡之地不能离身,而杨修要准备进攻雁门郡,三郡之地无论如何也抽不出人手了,陈宫回话说,最多也只能给刘岩派来八百马军,刘岩也知道这是最大限度了,三郡之地总共如今最强盛的马军也不过一千,陈宫这也是担心留言的安全,这才肯派出八百马军,这些马军几乎能以一当十,战斗力极强,算是三郡之地的压箱底的实力,但是如此一来,三郡之地却实力大减,所以刘岩只要了五百马军,毕竟雁门郡如今更重要,关乎到以后的发展呢。
  时间过得很快,很快大婚之日便到了,整个长安看上去都喜洋洋的,天子降下诏书,要长安百姓与之同乐,因为汉阳公主要出嫁了,为此天子和董卓商量之后,竟然为长安百姓免去了从现在到年底的税赋,百姓们又怎么能不欢喜,一时间汉阳公主与谓阳君董白和匈奴中郎将刘岩的大婚成为长安百姓街头热议的事情,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乃至这消息早就传到了各州郡,不少人送来了贺礼,比如刘表刘璋,甚至像袁绍曹操这等人也恭贺公主大婚,天下间有一些诡异在激荡。
  这天早上,从将军开始敲锣打鼓,一百八十八名兵卒各自敲锣打鼓,震得整个长安都听得到,于是刘岩骑着马,穿着一身大红袍,头戴着夙玉冠,便是坐下也是一匹枣红马,马身上也是披红挂彩,身后两个八抬大轿,仆役丫鬟就有几十,那彩礼更是一百多担,所过之处,围满了百姓。
  从将军府出来,一路奔皇宫而去,锣鼓喧天,有太多的喜庆,这样美好的时刻,却还是出了一点意外,就在拐入盘龙街,这盘龙街便是通往皇宫的大道,哪知道才拐过盘龙街,众人丝毫没有注意的时候,却忽然在暗中射出来一只弩箭,正中刘岩的胸口,场面登时有点乱,百姓吓得尖叫,隐伏在暗处的近卫瞬间就开始行动了,潮水一般的朝暗处涌去,开始抓捕刺客。
  不过虽然中了一箭,但是刘岩却是面不改色,轻轻地将挂在身上的箭矢摘了下来,竟然不见一滴血,刘岩将箭矢随手交给一名近卫,大手一挥:“慌什么,我一点伤也没有受,好了,锣鼓响起来,给我吹得大声点,继续前进。”
  其实刘岩也不是心中这么平静,这出好戏是刘岩自己导演的,位的就是再给填上一些柴火,天子不是准备要自己去和韩遂拼命吗,这件事情一出,手中的箭矢上有韩字,这是韩遂的装备,是间作去金城偷来的,只是一会抓住的刺客也是刚刚被杀的韩遂的部下,这一切早就安排好了,而刘岩身上也穿着锁子甲,在百十步远的地方足可以抵挡弩箭的射击,根本就不会受伤,而射箭的是进为重弩箭用得最好的,尽管如此,刘岩也还是小心着。
  不管如何,迎亲的队伍还是欢天喜地的朝皇宫走去,而百姓眼见没发生什么,也就安静下来,何况刘岩还撒了喜钱,让百姓分捡,百姓又怎么会在害怕,而近卫们已经封锁了这一段路,很快就找到了刺客,可惜刺客已经服毒身亡了,这毒药还是吴悺儿留下的呢,当然也不容易。
  接下来也就没事了,一路欢天喜地的到了皇宫门前,只是刘岩刚才与遇刺的消息也已经传到了皇宫之中,让所有的文武百官都震惊了,这也太大胆了吧,让所有的文臣武将都没有安全感,一起启奏天子请加强长安的戒备,不然这些文武百官都觉得不安全,天子也震怒了,董卓也震怒了,便让进军出人去巡查长安城,不过随后就送来了刺客,吴纲还亲手从刘岩那里接过那支箭矢,拿到朝中,文武百官一致确认是韩遂的杰作,于是韩遂出名了,被朝臣们在大殿上骂了个狗血淋头。
  不过刘岩不能停,从皇宫接了汉阳公主,可是天子亲自将汉阳公主送上轿的,这无疑是给汉阳公主长了脸,只是汉阳公主被盖头遮着头,也看不出汉阳公主的喜怒哀乐,反正只是轻步上了轿子。
  接下来去接董白就再也没有出事,安安稳稳的到了太师府,只是董白却已经知道了刘岩于此的消息,差点丢了红盖头跑出去探看刘岩,直到众人劝慰着,听说刘岩没事,这才让董白消停下来,不过让人无奈的是,上花轿的时候董白竟然是一溜小跑,比那些丫鬟老妈子跑的快得多,人家都追不上她,结果董白就自己上了轿。
  两位新娘接回了家,虽然父母不在,但是刘岩还是设了两个位置,这两个位置是别人不能代替的,只是落在天子的两旁,对于刘岩恪尽孝道谁也挑不出来不是,天子还为此对刘岩多加赞誉,而刘岩也真心的在心理祷告,希望父母亲能够知道自己娶媳妇了,刘家也开始开枝散叶了,也算是让刘岩多了一点慰藉。
  “一拜天地。”这负责唱和的正是吴纲,虽然第一次当司仪,但是吴纲倒是不怯场,扯着嗓子,是出了吃奶的劲来喊。
  刘岩跪倒在地,汉阳公主与董白跪在身后,随着刘岩朝天空大地磕了一个头,然后又转回身来,听见吴纲高呼道:“二拜高堂。”
  刘岩的父母不再,也只有天子待为受之,毕竟天子在此,这个位置谁也不敢抢不是,不过刘岩虽然一个头磕下去,心里却不自在,啐了一口骂道:“小屁孩,还他妈的占老子便宜,滚犊子吧——”
  “夫妻对拜——”吴纲拉长的嗓音,不过让刘岩听上去想起了太监,这吴纲还真有点当太监的特质,单凭这嗓子吧。
  然后刘岩在左,汉阳公主与董白在右,三人一个头磕下去,就此算是结为夫妻,这便是不能更改了,只是此时三个人心中三种滋味,董白自然是无比的欢喜,除了欢喜就没有其他的想法,至于刘岩,心中却有点烦闷,毕竟还多了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却又推不脱的人,但是心中最烦恼的却是汉阳公主,今日大婚心中却一点喜悦也没有,只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木偶,被人操纵着,做着做那,却又不得自己,唯一还能舒心的是,毕竟对刘岩感觉还不错,看可惜的是,汉阳公主也 感觉到刘岩对自己的疏远。
  一项项事宜逐一完成,天子并没有留下与民同乐,而是回了皇宫,毕竟他留在这里对刘岩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事,所有人都放不开,也欢快不起来,所以天子还是有自知之明的,便回去了皇宫,好让众人高兴一点。
  天子一走,场面才算是活跃起来,很多底层的贺客也都进来了,刚才除了朝中的官员,别人都被禁军当在了外面,根本就不让进来,天子所在并不是什么人都能进来的,就是刘岩也不敢冒这个险。
  贺客很多,甚至有一些刘岩都不认识,但是多半是非富即贵,很多长安的名流都凑过来,为的是结识刘岩这个新进的贵人,董卓的孙女婿,又是当朝的驸马爷,两重身份加起来,任何人都不敢小视。
  刘岩的脸上已经笑得都僵硬了,站在门口迎客,见人就笑,也不管认识不认识,很多人说了名字也记不住,反正就是一直在笑,笑的脸都抽筋了,那个笑容就固定在脸上不动,刘岩这才知道原来结婚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正胡思乱想着,刘看砍人看的眼都花了,很多时候都注意不到什么人,不过便在此时,一个锦袍大汉大步走了过来,身后四名锦袍大汉扛着一个箱子,远远地望着刘岩走来,只可惜还没靠近就被近卫拦住,而且是刀枪出鞘,将几名锦袍大汉逼在那里。
  不过刘岩并没有发现这等情况,若不是身边的典韦骂了一句:“妈的,真是不知死的鬼,主公大婚之日还敢来捣乱,上一次没打死他,已经算他命大了,哼,今日看着主公大婚之喜,就暂且不理睬他,错过了今日再说。”
  典韦的念叨引得刘岩朝远处望去,这一望当时就是一怔,只见一个锦袍大汉抱着双臂站在那里,对身边的的刀枪丝毫不在意,只是朝对面的近卫说着什么,这人头插鸟羽,身上还配着铃铛,脸上从容,还一个汉子,刘岩自然是认得,这可不是甘宁甘兴霸还能有谁,说真的看到甘宁刘岩还真是很意外。
  瞬间反应过来,竟然抛下面前正向他道喜的一位大员,快步朝甘宁这边奔去,远远地就喝止自己的近卫:“隋远,快把刀枪放下,有你们这么对待客人的吗。”
  等刘岩走到跟前的时候,隋远已经将兵器放下了,不过还是紧紧地靠在刘岩身边,小心地防备着甘宁等人,甚至典韦也大部走了过来,只是站在刘岩身边向甘宁怒目而视,却不想刘岩脸上真正绽开了笑容,上前拉住了甘宁的手高声笑道:“兴霸大哥今日来的正巧,小弟今日大婚,不妨喝几杯水酒如何。”
  甘宁双眼打量着刘岩,确定刘岩并没有其他的打算,好像是真心的,这才笑道:“哈哈,甘宁此来正是为将军道贺的,宁闻将军大婚,便备了薄礼匆匆赶来,只是准备的匆忙了点,都是一些俗物,还请将军不要见笑呀。”
  刘岩那里会理财礼物是什么,就算是甘宁能够赤手空拳的来,刘岩也很欢喜,只要来了那就是有亲近之日,刘岩自然欢喜,不由得笑道:“兴霸大哥能来,刘岩便已经高兴万分了,礼物再好又怎么能记得上兴霸大哥来喝杯水酒呢,快里面请。”
  说着,就拉着甘宁朝里面走,旁边典韦害怕刘岩有危险,紧紧相随,却是苦了身后牧虎四人,扛着一箱子的金银财宝却不知道该放在哪,刘岩不在意礼物,而甘宁被刘岩拉着快步走去,偏偏哪些 近卫却还当着他们的去路,今日是来祝贺的,也不好和近卫们惹气,幸好刘岩走了几步还是想起了牧虎四人,回头不好意思的笑道:“见到兴霸大哥而就太高兴了,竟然忘了还有牧虎兄弟四人,隋远还愣着干嘛,还不赶快帮着牧虎兄弟他们抬着巷子,一会你帮我好好招待牧虎兄弟四人,等一下我会过来敬酒的。”
  话音落下,拉着甘宁就进了将军府,碰上有和刘岩说话的富豪乡绅之流,刘岩便随便应付几句,却是拉着甘宁直奔主桌那边,那边是当朝的几位大员,都是来给董卓捧场的,而刘岩给甘宁安排的座位,却就在那一桌旁边,却是最为显赫的一桌,桌上坐的都是三郡之地赶来的人,像黄泽张莱宋轩杜仲等人,至于陈宫杨修周仓那些人确实腾不出身来,不能来参加刘岩的大婚。
  “兴霸大哥,你就委屈一下坐在这里吧,这几位都是我三郡之地自己的弟兄,兴霸大哥也不要见外,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上郡太守张莱张大人,这是西河太守黄泽黄大人,这是漆恒县令宋轩宋大人,这小子叫杜仲,这是——”刘岩一一介绍,却只有杜仲没有介绍职务,不过杜仲不但不生气,反而倍感欢喜,正不是证明自己与将军最近嘛,还是拿着自己当作身边人,而杜仲虽然出了近卫做了将军,但是还是以近卫自居。
  甘宁自然不会一位刘岩真的是对他招待不周,这里明显的是第二桌,看看第一桌都是当朝三品以上的大员,而三品以下的大员都被安排在后面,但是三郡之地的一个县令就在第二桌,这明显的是刘岩的娘家人,而自己被安排在这里,那已经是很看得起自己了,若是甘宁还觉得不满,那也是指自寻没趣了。
  由此可见刘岩对甘宁的重视,甘宁心中受用,不由得哈哈笑道:“将军既然看得起甘宁,那甘宁可就不客气了。”
  话音落下,便坐了下来,见刘岩还是站在身边不动,端着酒壶要给自己倒酒,干净却也不敢怠慢,哈哈笑道:“将军,你就不用管我了,今日你大婚应酬很多,还是先去接客人吧,甘宁自会喝的尽兴。”
  也是杜仲有颜色,赶忙将刘岩手中的酒壶抢过来,低声道:“将军您先去忙吧,这边交给我照应着,绝对不会给您丢脸的。”
  说着就开始张罗着倒酒,第一个便是甘宁,其次才是张莱黄泽等人,刘岩却还是迟疑了,还是甘宁站起来推了一把,才将刘岩送走,这边菜还没上,酒却已经喝上了,张莱黄泽等人也是看眼色,知道自家主公对甘宁看重,这一番亲热起来,简直就是一家人,让甘宁到底彻底放开了。
  刘岩看着甘宁在这边放得开,这才松了口气,只希望能够和甘宁搞好一点关系,说不定甘宁还能来投效自己,毕竟自己记得甘宁在刘表手下并不受重视,演义中也记载了甘宁就是因为刘表不重视他,所以才会后来去投孙权,既然如此,为何甘宁就不能来投自己,三国时期,甘宁可是一位少有的将才。
  历史上孙权曾有过这样的评价,说曹操有张辽张文远,而自己有甘宁甘兴霸,而历史上对张辽的评价极高,说张辽是三国时期的真正将才,也是曹操手下的五子良将,最是的曹操看重,而甘宁能与张辽并列,自然非同一般,据演义中记载,当时甘宁与关羽对阵,还曾经说过:可复以五百人益吾,吾往对之,保羽闻吾欬唾,不敢涉水,涉水即是吾禽。关羽果然不敢渡河,便有了关羽濑的地方。
  转身朝门口走去,哪知道还没走出几步,就见典韦拉着一个人兴冲冲的跑了过来,可惜典韦自己没察觉,他把人家拉的趔趔斜斜的,几次都差点摔倒,远远地看到刘岩就咧着嘴高声道:“主公,你看看这是谁来了?”
  随着典韦的话音落下,刘岩朝被典韦拉的差点跌倒的那文士身上看去,这一看不由得登时一愣,却是一个自己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的人,此人是谁?却是刘岩日夜期盼的徐庶徐元直,此时刚站稳身子,望着刘岩一脸的苦笑,手中还拎着两坛小酒,摇头苦笑道:“典将军实在是太激动了,差点没让我摔倒,幸好庶还练过武艺,若不然换做别人,只怕要摔出个好歹来。”
  接着挣脱开典韦的大手,也不管典韦如何尴尬,径自走到刘岩身前,朝刘岩抱了抱拳笑道:“听闻将军大婚,庶欣喜不已,便从襄阳赶来,可惜到了长安盘缠告尽,所余的钱财也只够买这两坛酒的,庶叶志豪扒着两坛酒当作贺礼来恭喜将军,还请将军不要见笑。”
  刘岩心中激荡不已,真的看得出激动了,徐庶能来,那自然是来投奔自己的,和来做客不一样,这心情自然是激动得很,身子都在微微的抖动,猛地上前双手打在徐庶肩上,用力的拍打,一时间说话也忘了顾忌:“元直,你来了就太好了,我是日思夜盼,盼星星盼月亮终于把你盼来了,我自从从荆州回来,常常梦中都见到元直,每次醒来都倍感失落,能见到元直实在是太好了,太好了——”
  徐庶心中一动,感觉到刘岩的亲切,心中暖呼呼的,只是到底还是压制着心情激荡,轻笑道:“将军这话若是对女子讲来,怕是能让女子心动不已,只是咱们都是老爷们还是就不要说了,庶这次来可是没有回去的盘缠了,只怕以后却要将军来管饭了。”
  话说到此处,刘岩还能悟不透其中的意思,不由得大是欢喜,拉着徐庶只往里面奔去,心中激动之余,竟然拉的徐庶趔斜不已,让徐庶感慨万千:“将军,都说什么要的将军带什么样得兵,我算是知道为什么典将军为何这般样子了。”
  刘岩一呆,讪讪的干笑起来,脚步这才轻下来,挠了挠头笑道:“这不是见了元直太过激动,以至于忘乎所以了吗,元直勿怪。”
  其实徐庶如何有怪罪之意,也不过是说笑而已,便随着刘岩到了甘宁这一桌,众人见刘岩去而又返,手中还领着一位文士,只是没有见过徐庶,也不知道是谁,但是见自家主公这边亲热,便赶忙站起来相迎。
  “我来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便是大名鼎鼎的徐庶徐元直,才高八斗,武功谋略鲜有人能及,可是一位旷世奇才。”刘岩还不曾想到松开徐庶的手,脸上的兴奋还不曾下去,激动地说话都有点结巴。
  这话让黄泽张莱等人心惊,主公可是从不这样赞扬一个人,虽然不知道徐庶有什么能耐,但是既然主公这样看得起他,那必然不是一个简单人物,何况两人都是官场上侵淫了很久的人物,自然知道主公这么激动的人,那么只怕是要归入三郡这个体系,而且想来必然比他们要受重视,心中虽然微微的吃味,但是也不敢怠慢,赶忙给徐庶见礼。
  “元直,我来给你介绍一位荆蜀之地的一位英雄人物,这位便是甘宁甘兴霸,一身武艺天下少有,侠气干云——”刘岩差点将甘宁夸成一朵花,即便是甘宁的脸皮够厚,当着众人的面却还是脸红了起来,见刘岩还是喋喋不休,那里还能再让刘岩说下去,赶忙干笑道:“将军,你可别再说了,再说下去,我这张老脸可就真没地方搁了。”
  刘岩一怔,不由得哈哈大笑,一帮人也就跟着笑,倒是徐庶笑了一下,朝甘宁抱了抱拳:“甘将军的大名荆蜀之间无人不知,庶也早有耳闻,不想今日竟然能够遇到一起,这可真是有缘哪,都说将军武艺超群,能在百万军中取上将首级,今日一见,果然是非凡之人,庶还相遇将军多亲近亲近呢。”
  说着徐庶便挨着甘宁坐下,朝刘岩抱了抱拳:“将军,今日你事情太多,就不用再理睬我们了,您还是去吗忙您的吧,我和甘将军说说话便是。”
  刘岩虽然有点舍不得走,在他的眼里,朝中文武百官也比不上徐庶的一根头发,也比不上和甘宁多亲近一会,可惜毕竟人活着这个现实的社会之中,有很多事情并不能自己做主,眼见着又有朝中大员赶到,刘岩也只有无奈的应酬。
  接下来的就是应酬在应酬,很快客人也差不多到齐了,便一声令下开始上菜,于是将军府上百桌的酒宴就摆了上来,人多好办事,但是厨子就有几十个,至于端菜的更是一桌一个负责,这些兵卒多半是太师府抽调过来的,自然是全心全力的卖劲。
  只是客人到齐了,刘岩也闲不下来,在第一桌陪着几位当朝大员喝了几杯酒,又转过来和甘宁徐庶一起喝了几杯,便要开始敬酒,于是一桌一桌走下来,走的刘岩腿都发软,当然这酒喝的就更多了,虽然一桌子一小杯,但是百八十桌下来,刘岩就是个酒缸也灌满了,走路都需要人扶着,不过就算是如此,等敬酒到了牧虎那一桌的时候,刘岩还不曾醉过去,生生与牧虎四人一人喝了一杯,最后还满是歉意的道:“诸位兄弟,今日不能陪你们开怀畅饮,实在是罪过,这一次不算,我还欠了兄弟们一顿酒,等错过今天我一定补上如何。”
  牧虎等人还能说什么,他们虽然还是个人物,但是今日来的几乎的都是长安城中的名流乡绅,那一个也有大地位,岂是他们可以比的,刘岩在其他桌上也不过敬了一杯酒,但是却陪他们一人一杯,纵然远来是客,但是能够这样对待,他们也万万没有想到,一个个都是满心的欢喜,简直是受宠若惊,毕竟留言的身份在哪里摆着,他可是一方诸侯。
  刘岩不知道自己这一时不好意思,只是觉得答应过牧虎要好好请他喝顿酒的,今日却不能,所以才一人敬了已被,却不知道只是一个无所谓的小关节,却让甘宁来投,而功劳最大的却是牧虎,所谓的就是这一杯酒而已。
  那自然是后话,本来刘岩还是要给甘宁徐庶来喝几杯的,结果一轮酒没敬下来,刘岩就坚持不住酒劲,直接在灌下一杯之后,直挺挺的躺下了,然后就吐得嗷嗷的,还是典韦等人给抬回去的,引得不少人发笑。
  以后的事情刘岩就不知道了,因为当他醒来的时候就已经是黑天了,至于客人们怎么走的都不知道,当醒来的时候,第一件事就是抓着典韦询问徐庶和甘宁的下落,直到典韦说已经给徐庶安排了房间,让徐庶住了下来,可惜的是,甘宁却走了,不过走的时候也喝高了,被手下给扶回客栈的,刘岩才算是放心下来。
  夜了,贺客们早就散去了,也没有人会闹洞房,毕竟一个是公主,一个是太师的孙女,纵然有人有这心,却没有人有这个胆,倒是让刘岩少了很多麻烦,只是醒来的时候还是感觉天旋地转的,宿醉真的很难受。
  从厢房里出来,被冷风一吹,刘岩才算是清醒了一点,深吸了口气,才朝新房走去,后面的两个小院便是新房,左边是汉阳公主的房间,至于右面的是董白的房间,刘岩站在那里晃了一阵,最终还是径自进了董白的房间,心理面忍不住一阵兴奋,自己今天是新郎官,哈哈,今天晚上——
  其实说真的,站在那里的时候,刘岩还曾经犹豫过,心里向着是不是去汉阳公主的房间先去那啥,毕竟已经是老刘家的人了,是自己的媳妇,尽管刘岩不喜欢,不过不去白不去,去了也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或许想到身子底下是公主,刘岩真的有些兴奋,不过最终还是放弃了,对待一个心中有想法的女人,刘岩还是决定先晾着她,所以便直接去了董白那里。
  一对大红蜡烛轻轻地摇戈,大红的喜字贴满了小院,红灯笼红对子,清一色的红色,喜气洋洋的,刘岩推开门,屋里还扎着红绸,地上也铺了红毯,床上是大红被子,娇小的董白穿着大红嫁衣,带着红盖头端坐在床上,听到刘岩推开门,身子不由得一抖,虽然心中早就渴望刘岩的到来,但是当真正来临的时候,董白才发现自己真的是害怕了,但是害怕也又不得她逃避。
  轻轻地掀开董白头上的红盖头,看着董白那张通红的小脸,刘岩心中一颤,轻轻地唤了一声:“白儿——”
  董白不敢睁开眼睛,眼睫毛不断的抖动,显示出心中的紧张,轻应了一声,却又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怎么说,只是身子轻轻颤抖着,等待着一切的降临,为何自己没有平日里的轻松。
  刘岩深吸了口气,看着董白娇俏的小脸,终于还是忍不住了,直接将董白扑倒在床上,笨拙的开始拖着自己的和董白的衣服,董白只是一动不感动,躺在那里任凭刘岩做什么,当两具白花花的身子交织在一起,只听董白一声闷呼,点点落红缤纷,染满了董白股间的白布,董白只有双手抓着刘岩的肩膀,承受着刘岩的冲刺,宛如汪洋中的一夜小舟,一时间春宵帐暖,只传来阵阵的婉转轻啼。
  第二天一早,刘岩从睡梦中醒来,整个人感觉到很安宁,从来到这个世界开始,刘岩就一直处于紧张之中,每天睡觉之前都会思索很多事情,要考虑如何应付敌人,要考虑如何摆脱困境,便是睡梦之中,也常常梦到自己提兵上阵杀敌,醒来之后,所要面对的就是无休无止的阴谋和血腥的杀戮,说真心话,刘岩感觉很疲惫,有时候都在想,如果一觉睡过去,或者一直不醒,又或者能够回到从前,回到自己熟悉的家里,熟悉的学校,和那些熟悉的人一起吃喝玩闹,不再有这么多的忧虑。
  但是那毕竟都是想想而已,每天醒来刘岩依旧活在烦恼之中,但是今天不一样,昨夜一夜谁的很是舒服,什么梦也没做,一觉醒来已经是日上三竿,整个人就不太想动弹,想起的是自己已经成婚了,想起的是昨天夜里和董白的一夜激情,没有烦恼没有紧张更没有要面对的杀戮,这样的感觉真好,整个人都很轻松。
  扭头看看身旁还没有清醒的小人,想想昨夜自己是不是太过分了,这个小人才到了自己的胸口,的确是太小了,以前的时候自己还不肯动那些小女孩,只是董白不也是很小吗,为何自己昨夜就没有这种顾虑,偏偏折腾了半夜,根本就没有顾虑董白的承受,难道这一切只是因为董白已经是自己的妻子了,妻子,刘岩心中一阵温暖,自己终于有了最亲近的人,自己更能够感受到董白对自己的依恋。
  轻轻地在董白的额间亲了一下,哪知道董白却因此而醒了,四目相对,董白脸上还有未曾消退的红晕,身子火热,却羞于和刘岩的眼光相对,将头直接埋进刘岩的怀中,两个火热的身子靠在一起,说不出的温暖,刘岩伸手揽住董白,心中忽然一动,轻轻地凑到董白耳边小声道:“白儿,我爱你——”
  董白身子一抖,猛地抬起头望着刘岩,眼中闪现着一丝狂热,咬着嘴唇眉目流转,什么也不说,就闭上双眼吻上了刘岩的唇,只是董白不会什么法式热吻,所能做的就是亲一下便全身而退,其中的深情厚谊刘岩深深地能够感觉到。
  ‘啊’董白忽然惊呼了一声,却是刘岩那个坚挺火热的所在,抵在了董白的小腹之上,这如何能不让董白心惊胆战,昨夜的一幕一幕有翻腾在眼前,董白如今对这玩意是又爱又怕,此时胯间还是火辣辣的生疼,如何还能在承受君恩,下意识的就要里的刘岩远一点,脸上娇羞难消吃吃的道:“岩哥哥,你能不能先忍一忍,白儿真的受不了了——”
  刘岩一呆,实在不知道说什么,自己不过是本能反应,根本就没有打算怎样,刘岩就是在不知道,但是也不会再动董白,好像自己像是色魔一样,轻轻地扭了扭董白的脸蛋,又是好笑又是心疼的道:“小傻瓜,你当我是什么呀,就不知道心疼你嘛,好了,准备起床吧,太阳都晒到屁股了。”
  话音落下,刘岩便坐了起来,开始准备穿衣服,只是不想董白一动弹却不由的‘啊’的一声,刚刚做起来的身子有跌了回去,只是嘶嘶的出声,眼里泪汪汪的看着刘岩,却将刘岩吓了一跳,刚忙扶着董白关切的道:“白儿,你这是怎么了?”
  “我哪里疼,疼得厉害。”董白仿佛受了多大的委屈,只是想给刘岩诉苦,让刘岩有些赫然,老脸一红,干笑了几声,只是这种事情又能说什么,见刘岩这副表情,董白俏脸飞霞,攥起小拳头锤在刘岩身上:“还笑,你这个大坏蛋,还不都是怨你,要不是你我也不会这么疼,还笑,打死你这个大坏蛋——”
  刘岩不但不曾收敛起笑意,反而笑得更加张狂,夫妻之乐莫过于此,不过刘岩倒是不打算让董白起床了,将董白搂在怀里,呵呵笑道:“白儿,我看今天你就别起来了,你就好好歇歇吧,来,我帮你穿上衣服。”
  说着笑着,便帮着董白穿妥衣服,只是当刘岩想将董白屁股底下垫的那块白布拿开的时候,董白却一把按住,俏脸通红通红的,却非常坚定的道:“岩哥哥,这个还是我自己来收拾吧,我还要把它留一辈子呢。”
  看着董白那双清澈而坚定的眼睛,刘岩点了点头,知道董白在意的是什么,心中没来由的一阵感动,嗯了一声:“那好吧,你先收拾着,我先给你去端点饭来吃。”
  话音落下,刘岩便转了出去,哪知道才一出门,却很意外的见到了汉阳公主,此时刘颖不知道在这里站了多长时间,一张俏脸都冻的通红,刘岩出来的时候,刘颖正站在那可梧桐树下呆呆的愣神,一脸的落寂,丝毫看不出新婚的喜悦,脸上的哀怨无以名状,见到刘岩出来,才赶忙收起神情,朝刘岩微微拜了一拜,低声道:“将军,你起来了。”
  刘岩呆了呆,随即脸色变得平静下来,轻轻点了点头,淡淡的道:“一大清早的,不再屋里暖和,跑到这里受冻——”
  刘颖摇了摇头,并没有说什么,反倒是咬了咬嘴唇:“将军,你忘了,今天还要进宫面圣,叩谢皇恩呢。”
  提起面圣,刘岩本来还有点缓和的心登时又变动起来,哦了一声,随便抬步朝外面走去,边走边道:“你不说我还忘记了,这样吧,先去吃饭,等吃晚饭再去。”
  刘颖也不敢反对,只是跟在刘岩身后朝大厅那边走去,听得出刘岩的冷淡,心中不由得一阵凄苦,其实从昨晚上就知道了,本来听到刘岩回来,心中以为刘岩纵然不会在自己房中过夜,最少也会来将自己的盖头掀下去,满心期望的等待着,但是最终刘岩没有进她的屋,而是直接去了董白的房间,虽然刘颖心中难言的失落,不过也没有责怪什么,毕竟刘颖知道自己只是一个清醒的插入者,刘岩和董白心中有气是必然的,但是刘颖也不想这样,总是有太多的无奈。
  今早晨站在董白的屋前,刘岩和董白的笑闹和温情都落在刘颖耳朵里,没有人知道刘颖在这一刻是多么的河网,希望刘岩出来哪怕是说一句暖心的话也好,但是所等待来的却是一样的冷漠,刘颖又能如何,不过也只是心中苦涩而已,一切也只能这样了,虽然刘岩是个好男人,但是不一定是自己的好男人,何况刘颖也没有觉得刘岩对她这样有什么不可以接受的,哎,自己天生就是没有那么命。
  默默地跟着刘岩走到大厅,热气腾腾的早饭早已经准备好,大厅里四个火盆将大厅烧的温暖如春,从冰冷的外面进来,整个人都像是要融化了,只是刘岩并没有坐下,而是径自收拾了一碗米粥还有两块点心,端起来看了刘颖一眼:“你先吃吧,别等我了,我去给白儿送点饭吃,白儿下不来床了。”
  刘颖心中叹了口气,只是嗯了一声,看着刘岩转身离去,心里忽然间空落落的,随着刘岩的离开好像失去了什么,心念一转,却还不忘了嘱咐刘岩:“将军,白儿妹妹才破瓜,将军还是克制一下,不然妹妹受不了的。”
  刘岩一顿,脸上抽了抽,心里觉得老别扭,头也不回好歹的嗯了一声,便转身离去了,只留下刘颖一个人怔怔的站在那里,半晌,轻轻地叹息了一声,闭上眼睛,眼泪已经流了下来,心中是在想不明白,就算是自己强插进来,刘岩不喜欢自己也就罢了,为何对自己如此的冷漠,这种冷漠并不像是在赌一口气那么简单,而是好像是从骨子里发出来的,到底自己做错了什么?
  过了很久之后,刘岩终于施施然而来,只是见到刘颖还呆呆的站在那里,不由得皱了皱眉头,这女人一脸的哀怨,哪像是刚结婚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自己把她强抢来的呢,心里就是一阵腻歪,咳嗽了一声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抓起一块点心塞进嘴里:“怎么了,吃点东西吧,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
  听到刘岩的话,刘颖收拾着心情,并不想在刘岩面前带出软弱的样子,默默地坐在刘岩的对面,随着刘岩开始小口小口的吃东西,哪知道吃了没有几口,却忽然听刘岩嘿了一声:“怎么,看你新婚第二天好像很不高兴的样子,莫不是心里有什么不满?”
  刘颖双手一颤,一不小心将点心掉在地上,不知所措的望着刘岩,却看到刘岩眼中的那一点嘲弄,心中一痛,又低下头低声道:“没有,我怎么会不高兴,能够嫁给将军这样的青年才俊,只怕是很多女孩子的盼望,刘颖何德何能能得将军的垂青——”
  刘岩心中哼了一声,口是心非之徒,为了天子汉阳公主连自己赔进来了,这样做真的值得吗,虽然感觉汉阳公主不像是个心机阴沉的人,但是汉阳公主又怎么会不知道天子的打算,明知道只等过了年之后,自己就要出征,对付韩遂的十万大军,其中的凶险有多少,汉阳公主怎么会不知道,但是这样也宁肯牺牲自己去成全天子,自己这个夫君在她心里能值几何。
  吃罢了饭,刘岩并没有叫上董白,只是合同刘颖,坐上马车奔皇宫而去,一路上,两人没有话说,刘岩闭目养神,而刘颖则靠着车厢默默地坐着,车至牡丹街,忽然刘岩心生警兆,这只是一种本能反应,是生与俱来的,一瞬间汗毛直立,好像有危险在逼近,想也不想,猛地一声轻斥,将刘颖一把抱进怀里,然后将大毡覆在身上,只听不知多少声‘咄咄’的声响,刘岩知道那是锐物刺穿了车厢的声音,接着想起几声近卫的惨叫,随即便是典韦朱奎目赤等人的怒吼,又有喊杀声传来。
  刘岩嘶了口气,刚才一阵声响之后,刘岩就感觉胳膊和后背上一疼,好像是受了箭矢之伤,感觉着危险离去了,刘岩这才坐起来,木板的车厢已经多出来十几个破洞,大部分挂在木板上,有几个却是透了进来,留下一个透明的窟窿,寒冷的风吹进来,刘岩忍不住打了一个激灵,前两次是自己设的计,但是这一次确实真的遇刺了。
  “你没事吧?有没有伤到哪里?”看着还是茫然失措的刘颖,刘岩低声问了一句,不过目力所及,刘颖并没有受伤。
  刘颖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刚才好好的就被刘岩揽过来抱在怀里,接着就给按到了,那一刻刘颖甚至怀疑刘岩是不是想在这车上对自己做昨夜没有做的事情,不过接着就知道自己错了,但是不明白刘岩做什么,此时刘岩问起才茫然的摇了摇头:“我没事,这是怎么了?”
  听到刘颖确定的回答没事,刘岩才松了口气,不管自己是不是喜欢她,但是现在也是他刘岩的女人,无论如何也不会看着她在自己面前受伤,不过刘颖没事,刘岩却是有事,后背上哪一箭钉透了大毡射在背上,好在箭矢经过木板的阻挡,已经威力大减,并没有伤的多厉害,只是受了点轻伤,至于胳膊上的这一箭,箭头都没有完全进去,刘岩心中一动,毫不迟疑的猛地一用力给拔了出来,看着标出一股鲜血,刘岩冷哼了一声,只是撕了一块布递到刘颖手里:“你没事就好,帮我包扎一下。”
  此时,刘颖才注意到刘岩原来受伤了,眼见着鲜血直流,刘颖不由得惊呼了一声:“啊,将军,你受伤了——”
  刘岩泛白了一下眼珠子,难道我自己还不知道受伤了吗,还要你来多这句嘴,这真是一旦认定某个人不受喜欢,那么随便她说什么做什么都不受喜欢,就如此时的情形,刘岩嘿了一声:“我知道受伤了,快点给我包扎。”
  刘颖身子一颤,一时间心里跳得厉害,眼泪立刻流了出来,伸出颤抖的手开始给刘岩包扎,只是见到血就害怕的刘颖,双手抖得厉害,又哪里会包扎,裹了两下刘岩就烦了,这都弄得什么呀,不知道的还以为包粽子呢,摇了摇头,无奈的叹了口气,伸手抢过布条,然后用牙齿配合着手,用力的勒住了。
  只可惜看不到备好的伤口,不知道箭矢进去了多少,也不敢贸然处理,若是过深的话,是不能这样硬拽的,需要割开伤口才能将箭矢取出来,好在背上并不是很疼,索性将大毡裹在身上,然后一撩车帘,就钻了出去,耳边听到刘颖惊呼了一声,颤着声音道:“将军,你背后还有一支箭呢,我帮你拔下来吧。”
  刘岩一阵郁闷,包扎也不会呢,还要帮着自己取箭,自己还都不知道伤的厉不厉害呢,只是哼了一声:“算了,不用你操心,这点伤不算什么,你老实的给我呆在车里不要下来,要是有声音的话,你就趴下,听见没有。”
  回头看看,却见刘颖正要爬出来,整个人吓的抖动不已,却像凑到自己身边,满脸的眼泪,眼中浓浓的关心不能遮掩,让刘岩忽然心一软,本来还真被跳下车的,但是却还是低声说了一句:“现在不知道伤的厉不厉害,这箭矢还不能取下来,一会再说吧,我先去看看情况,你就老实的呆在车里。”
  话音落下,刘岩轻轻一纵,便已经跃下车来,却已经不见了典韦和朱奎的身影,五十名近卫也分出去了二十人,想必是随着二人去追刺客了,至于其他人则围的马车死死的,已经有人爬上了车厢和车顶,一手持盾,一手抓着弩箭,紧张的四下望去,见刘岩从车里出来,目赤不由得双眼一亮:“主公,您没受伤吧?”
  “小伤而已,不碍事的,”刘岩挑了挑眼眉,还真的没有太过在意,毕竟这种伤在战场上不知有多少,只是转过身来将后背给目赤看:“目赤,看一看我背上的箭矢进去的深不深,要是不深的话就给我拔下来上点药。”
  目赤一惊,不过看到伤口这才放心下来,苦笑了一声:“主公,伤的不厉害,箭头还没完全进去,算是主公走运了,主公先忍一下,我帮着主公把箭矢拔下来。”
  说着刘岩只感觉背上一疼,却是箭矢被拔下去了,接着棉袍就被撕开了,有药敷了上去,刘岩感觉有点冰冰凉的感觉,知道没事了,耳听目赤松了口气:“将军,箭上没有毒,你就放心吧。”
  刘岩这才将大毡丢在车上,看了目赤一眼,眼光朝四下望去,却已经见不到刺客了,不过刘岩不放心,朝目赤沉声道:“目赤,你再分出两队人,朝两边搜索一下,如果发现敌人的话,那就格杀勿论不要活口。”
  话音落下,只看见刘岩一脸的戾气,嘴角挂着一抹冷冷的笑意,不管是谁派来的刺客,自己根本没有必要知道,知道了也不过心里痛快,但是不知道却可以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刘岩如今不需要知道,只要告诉天子自己遇刺了,不过想来应该是韩遂派来的人,至于其他人没有那么大的仇恨,也不会冒险来长安行刺自己,但是韩遂明年开春是必打无疑,而留言的心思没有放在这上面,凉州不是短时间能拿得下来的,毕竟韩遂十万兵马并不是白给的,而且韩遂也不容易对付。
  想当年韩遂南宫伯玉等人造反,朝廷也曾几次派人围剿,但是有胜有败,最终没有让韩遂覆灭,反而让韩遂壮大起来,若不是韩遂和马腾相互消耗,只怕声势比今天还大,此人又岂是易于之辈,所以刘岩没有想过单凭五千兵马就拿下凉州,刘岩想做的事,在凉州这段时间慢慢地壮大自己,至于韩遂,不胜不败便是了。
  只是在遭到刺客遇袭的时候,刘岩就已经有了一个计策,那便是瞒天过海之策,这些刺客不如安排成雁门郡的刺客,如此一来,那边要看天子如何决断了,只要一纸诏书,雁门郡说不定兵不血刃就能拿下来,刘岩现在要做的就是对付王浑,只有拿下雁门军,新军才能得以发展,加大战略纵深,雁门郡显然是首要之选。
  目赤正要动弹,刘岩却伸手搭在了目赤的肩头,凑到目赤耳边低声道:“目赤,过去一定要抓几个刺客,但是不要任何活口,这些刺客一定要是雁门郡王浑派来的,懂不懂,把这个消息告诉典大哥和朱奎。”
  目赤一呆,根本就不明白怎么回事,但是还是习惯性的点了点头,反正主公说了照做就是,主公的深意那是自己能够理解的,点了点头,便领着进未满追了出去,分做两队,朝附近的民居搜去。
  此时,刘颖从马车里爬了出来,看着刘岩站在冷风之中笔挺的身姿,心中却是担心得很,咬着嘴唇轻声道:“将军——”
  刘岩闻言皱了皱眉,但是还是回过头去看了看刘颖,看着刘颖那张煞白的脸,还有颤抖的身子,心中的冷漠松了一分,吐了口气:“你出来做什么,现在还没有确定安全,你先回车厢里躲着,再说外面也很冷,你这身子骨也单薄,回去呆着。”
  只是显然刘颖并不会那么听话,听了刘岩命令的口气,虽然没有怒火,但是却从车上一下子扑了下来,若不是刘岩伸手扶住她,刘颖这一跃估计这是要趴在地上了,只是此时却是把刘岩抱在了怀里,犹自满脸泪痕的颤声道:“将军,你的伤怎么样,疼不疼——”
  刘岩能不疼吗,刘颖这一抱住他,手正好搭在了背上的伤口上,这个滋味可不好受,深吸了口气,也不再搭理刘颖,猛地将刘颖打横抱起来,直接给丢会车厢里,脸色一沉哼了一声:“你给我老老实实的呆在车厢里,万一再有刺客,你会有危险的,呆在外面我也不可能完全护得住你,别出来,给我老实呆着——”
  被刘岩轻斥了一句,刘颖一呆,瞬间眼泪就流了下来,虽然刘岩是好意,但是这样被训斥刘颖也是难以接受,心中无尽的委屈,却还是真的听话的躲进了车厢之内,看到车厢里的那一滩血迹,刘颖心中又是一颤,想到刘岩本能之中保护自己,心中却又是另一种滋味,原来刘岩还在乎自己,如果没有自己刘岩是不会受伤的,一定可以躲开的,都是自己不中用拖累了刘岩,看到刘岩受伤,刘颖的心中真的是很难受很担心很自责——
  “主公,我们追出去,击毙刺客十一人,不过到底是逃掉了几个,我们刚才搜查了一下,这些人身上的弩箭是雁门郡那边的,这些王八蛋,咱们还没招惹他们,王浑这厮竟然敢来算计主公,等咱们回去三郡,非要把王浑的狗头扭下来当夜壶——”典韦恨恨的站在刘岩面前,脚下十多具尸体丢着,怒火是真的,只是话却是假的,刚才搜过了,这些人都是凉州那边的,兵器上的刻字都有凉州郡兵的刻字,只是此时却被改成了雁门郡的标记,对于雁门郡的标记海斗士很熟悉的,毕竟新军中有一部分就是雁门军的降卒。
  刘岩笑了,朝典韦眨了眨眼睛,这么说只是说给刘颖听得,至于真事自己知道就行了,当下点了点头沉声道:“做的好,把这些弩箭兵器收拢一下,哼,我一会面见天子的时候倒要好好告上一桩,至于这些尸体就像处理了吧,毕竟这些尸体也不能让天子来看。”
  二人的对话真真的落在刘颖的耳中,第一次刘颖心中升起一股怒火,因为这些人伤了她的男人,纵然这些人死了,但是幕后之人却必须要得到惩罚,至于其中有没有其他的东西,刘颖没有去想,只是咬着牙脸上难掩怒火。
  又不过一会,朱奎和目赤也领着人回来了,见到刘岩便一抱拳:“主公,我们射杀了七人,跑了一些没有追上,还请主公责罚,这些人是雁门郡王浑那王八蛋派来的——”
  越说越是动怒,在他们的保护下,主公还是受了伤,这不但让他们脸上无光,而且是心中简直气炸了肺,虽然嘴上说得是王浑,其实心里骂的是韩遂,越想越怒,朱奎忽然跪倒在刘岩面前,瓮声瓮气的道:“主公,索性打他娘的,也让这些王八蛋知道一下咱们得厉害,若是不杀了王浑这王八蛋,末将心中这口气也难消。”
  “主公,我们追出去,击毙刺客十一人,不过到底是逃掉了几个,我们刚才搜查了一下,这些人身上的弩箭是雁门郡那边的,这些王八蛋,咱们还没招惹他们,王浑这厮竟然敢来算计主公,等咱们回去三郡,非要把王浑的狗头扭下来当夜壶——”典韦恨恨的站在刘岩面前,脚下十多具尸体丢着,怒火是真的,只是话却是假的,刚才搜过了,这些人都是凉州那边的,兵器上的刻字都有凉州郡兵的刻字,只是此时却被改成了雁门郡的标记,对于雁门郡的标记海斗士很熟悉的,毕竟新军中有一部分就是雁门军的降卒。
  刘岩笑了,朝典韦眨了眨眼睛,这么说只是说给刘颖听得,至于真事自己知道就行了,当下点了点头沉声道:“做的好,把这些弩箭兵器收拢一下,哼,我一会面见天子的时候倒要好好告上一桩,至于这些尸体就像处理了吧,毕竟这些尸体也不能让天子来看。”
  二人的对话真真的落在刘颖的耳中,第一次刘颖心中升起一股怒火,因为这些人伤了她的男人,纵然这些人死了,但是幕后之人却必须要得到惩罚,至于其中有没有其他的东西,刘颖没有去想,只是咬着牙脸上难掩怒火。
  又不过一会,朱奎和目赤也领着人回来了,见到刘岩便一抱拳:“主公,我们射杀了七人,跑了一些没有追上,还请主公责罚,这些人是雁门郡王浑那王八蛋派来的——”
  越说越是动怒,在他们的保护下,主公还是受了伤,这不但让他们脸上无光,而且是心中简直气炸了肺,虽然嘴上说得是王浑,其实心里骂的是韩遂,越想越怒,朱奎忽然跪倒在刘岩面前,瓮声瓮气的道:“主公,索性打他娘的,也让这些王八蛋知道一下咱们得厉害,若是不杀了王浑这王八蛋,末将心中这口气也难消。”
  “主公,我们追出去,击毙刺客十一人,不过到底是逃掉了几个,我们刚才搜查了一下,这些人身上的弩箭是雁门郡那边的,这些王八蛋,咱们还没招惹他们,王浑这厮竟然敢来算计主公,等咱们回去三郡,非要把王浑的狗头扭下来当夜壶——”典韦恨恨的站在刘岩面前,脚下十多具尸体丢着,怒火是真的,只是话却是假的,刚才搜过了,这些人都是凉州那边的,兵器上的刻字都有凉州郡兵的刻字,只是此时却被改成了雁门郡的标记,对于雁门郡的标记海斗士很熟悉的,毕竟新军中有一部分就是雁门军的降卒。
  刘岩笑了,朝典韦眨了眨眼睛,这么说只是说给刘颖听得,至于真事自己知道就行了,当下点了点头沉声道:“做的好,把这些弩箭兵器收拢一下,哼,我一会面见天子的时候倒要好好告上一桩,至于这些尸体就像处理了吧,毕竟这些尸体也不能让天子来看。”
  二人的对话真真的落在刘颖的耳中,第一次刘颖心中升起一股怒火,因为这些人伤了她的男人,纵然这些人死了,但是幕后之人却必须要得到惩罚,至于其中有没有其他的东西,刘颖没有去想,只是咬着牙脸上难掩怒火。
  又不过一会,朱奎和目赤也领着人回来了,见到刘岩便一抱拳:“主公,我们射杀了七人,跑了一些没有追上,还请主公责罚,这些人是雁门郡王浑那王八蛋派来的——”
  越说越是动怒,在他们的保护下,主公还是受了伤,这不但让他们脸上无光,而且是心中简直气炸了肺,虽然嘴上说得是王浑,其实心里骂的是韩遂,越想越怒,朱奎忽然跪倒在刘岩面前,瓮声瓮气的道:“主公,索性打他娘的,也让这些王八蛋知道一下咱们得厉害,若是不杀了王浑这王八蛋,末将心中这口气也难消。”
  只是刘岩却是摇了摇头,冷哼了一声,朝典韦朱奎目赤等人一摆手:“朱奎你领十人留下来处理尸体,把咱们受伤的弟兄送回去救治,至于这些刺客直接埋了吧,剩下的人跟我进宫,今天必须去叩谢皇恩。”
  话音落下,刘岩有直接钻进了马车,便看见刘颖正轻轻抹着泪,一脸的气怒,见到刘岩进来,这才止住哭声,下意识的朝刘岩靠了靠,伸手想要去扶刘岩,只是刘岩却已经坐下了,迟疑了一下,终究还是没有去做,只是关切的看着刘岩:“将军,你的伤怎么样了?一会到皇宫我便请太医来给你处理伤口——”
  “没事的,这点小伤常有的事,不用拿着当回事,在战场上几乎每天都受伤,早已经习惯了。”刘岩闭着眼睛淡淡的道,说的是实话。
  柳荫一滞,刘岩依旧是这样冷淡,心中到底对自己还是有成见,不由得一阵默然,轻叹了口气,抹了抹眼泪却轻声道:“谢谢你,刚才那样保护我——”
  刘岩嘿了一声,却是睁开了眼睛,定定的望着刘颖,眼光坚定而淡然,深吸了口气:“公主,不管如何,如今你已经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就绝不可能看着你受到伤害,最起码的这些事情我还是一定会做到的,至于谢谢就不用了,你是我的妻子,保护你那是我必须要做的事情。”
  虽然刘岩说得很淡然,但是刘颖还是心中有一丝丝的暖意,妻子,这个词从刘岩的嘴中说出来是何等的动人,不管刘岩是不是厌烦自己,但是他承认自己是他的妻子了,刘颖俏脸一红,煞白的脸上飞起霞彩,心里有点乱,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如果能靠在刘岩的怀里,自己一定会说她的心里很高兴,但是刘颖毕竟没有勇气靠过去,所以也只能怔怔的看着刘岩出神。
  刚才的厮杀呐喊显然惊动了禁卫军,马车才走出不远,就听到大队人马赶了过来,见到刘岩的车驾自然认了出来,带队的是一名小校,自然不敢再刘岩的面前装大,赶忙从马上翻身下来,抱了抱拳朝马车上沉声道:“刘将军可在?刚才究竟除了什么事情?”
  “除了什么事情,你他妈的还好意思问,我倒想问问你们禁卫军干什么吃的,这里离皇宫还有多远,竟然会又出现刺客,这他妈的还是皇都吗,都快成土匪窝了,今天一波刺客,明天一波刺客,这还要人活吗,你说养着你们都干什么吃的,连皇都的守卫都做不好,你们还能做好什么——”不等刘岩答话,一旁的典韦确实怒不可懈的咒骂上了。
  那小校一惊,又出现刺客了,这还真不让人活了,昨天大婚的时候就出现过刺客,只是当时没有声张,毕竟公主的大婚重要,但是暗中禁卫军也是派了一千人出去搜索刺客,但是却宛如石沉大海一点踪迹也没有找到,结果今天有出现刺客了,这样是让太师和天子知道了,那还不扒了他们的皮,一想到这,就不由得脸上有些发白,赶忙道:“可是刘将军有遇刺了,究竟是些什么人?”
  说罢,也不等典韦回答便大怒道:“兄弟们,有人敢在皇城外想要行此驸马,都快给我下去搜查,打探刺客的消息。”
  只是此时刘岩忽然撩开车帘,哼了一声表露着不满:“不用搜查了,此刻是雁门郡派来的,刚才被我们击杀了差不多二十来个人,不过却跑了近一半,想必此时也躲起来了,想要找出来并不容易,你们还是加强的戒备建章宫吧,陛下居住在此,要是万一出点意外,纵然砍光了你们的脑袋也无济于事,这些此刻敢在此地行此本人,谁干谁就不敢趁着陛下出宫之际行此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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