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叙三国之中一个小兵的传奇

  “不错,刚才要不是将军以身为我挡箭,只怕我此时不死也要重伤,苏海,此地里建章宫不过还有里许,将军和我的车驾竟然在此遇刺,你告诉我,你们禁卫军到底都在干什么,为什么连皇城附近的安全都保证不了。”就在小校苏海脸色剧变,正准备狡辩之际,刘颖却也跟着探出身来,与刘岩挤在一起,一脸怒气的看着苏海,口气不善,浑然没有平时的婉婉,显然是真的动了怒。
  “啊,公主——”苏海见到刘颖不由得脸色一变,心中也是一惊,原来公主也在车上,知道汉阳公主是天子最敬爱的一个公主,而刘岩却又是驸马又是董太师的孙女婿,却在自己的辖地出了这种事情,自己无论如何也无法推脱了,毕竟汉阳公主深知皇宫之中的事情,可容不得他狡辩。
  可惜没有等苏海想出对策,汉阳公主却已经抛出一句话:“进宫。”
  看着远去的车队,苏海嘴中一阵苦涩,自己怎么这么倒霉,昨天一场莫名其妙的行此,就是他在带队巡逻,结果什么也没有抓到,昨夜一夜未睡,一直安排到现在,抽掉了上千人马,这已经是自己能动用的最大的限度了,结果如何,一清早就有人在他脑袋上拉了泡屎,想到昨天太师怒气迸发的样子,苏海心中就是一哆嗦,只要太师一句话,顷刻间就这件事就能让自己的脑袋搬家,但是苏海又能有什么办法。
  且不说苏海垂头丧气的领着人去搜捕,此时刘岩与刘颖已经进了宫,便侯在偏殿等待着天子的传召,至于刘颖却早已安排宦官去请太医来给刘岩看伤,虽然刘岩不在意,但是她在意,不管怎么说夫妻本是一体,况且刘岩受伤又是为了保护她,若是她还不知道心疼,可不是成了冷血的人。
  只是还没有等到太医到来,却听到小黄门过来传旨,让刘岩携公主进殿,尽管刘颖再三劝刘岩在此等候太医,但是却挨不过刘岩的一句话:“天子有招,岂能耽误,走吧,进去吧。”
  本来大殿之内一片喜气,众大臣都在恭喜董卓,甚至连天子也是笑盈盈的和董卓说着话,第一次像这样一般,大殿之上一团和气,每个人都在笑,但是随着刘岩一步踏进来,登时所有人都住了嘴,一脸惊讶的看着刘岩,至于身后的刘颖却没有人注意了,这都是因为刘岩一身是血,偏巧穿了一袭白袍,鲜红的血迹在白袍上分外的明显。
  第一个反应过来的便是董卓,当时那是又惊又怒,偏偏看不到董白的影子,那一刻还以为董白除了事情,一口气差点上不来,也顾不得什么礼仪,一个箭步便冲到了刘岩面前,脸上的肉都在哆嗦,高声道:“刘岩,白儿呢?白儿怎么了——”
  被董卓一问,刘岩却脸红了,一时间嘶嘶艾艾的说不出话来,这事情要怎么才能张得开嘴,只是这模样落在董卓眼中,当时就全身冰凉,心中就剩下一个念头,那就是董白出事了,而且是大事,这种念头简直让董卓不能承受,甚至不由得晃了一晃,却想也不想猛地一巴掌打了出去,只听见‘啪’的一声,重重的打在了刘岩的脸上,将没有防备的刘岩硬是给打得一个趔斜,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只听董卓颤着声音,伸出颤抖的手咬着牙恨声道:“刘岩,你还有脸来见我,连自己的妻子都保护不好,你——”
  刘岩抹了抹被打的脸,当时真的懵了,还不明白董卓打自己是为了什么,自己好像也没有做错事呀,唯一错的就是自己坚持不肯换一件衣服,不过好像这也值不得董卓如此动怒,可是这一巴掌确实挨上了,而且差点没将自己的嘴巴子打下来,实实在在的一巴掌究竟是为了那般?
  不过没有用刘岩想明白,眼见刘岩挨打,刘颖脸色一变,竟然不顾董卓的暴怒,董卓可是连少帝和皇后都敢杀的人,一个公主却不在董卓眼中,平日里也就罢了,这种暴怒的时候,董卓说不定真会提剑杀人,说不得就会当着天子的面在大殿之上杀人,真要是撕破脸,就算是天子又能如何,就连禁卫军都掌握在董卓手中,谁还能拿捏得了董卓,但是汉阳公主却丝毫不惧,不但拦在刘岩面前,而且将冲上来的董卓用尽全力推了一把,怒冲冲的喝道:“太师想做什么,凭什么打我家将军,这又关白儿妹妹什么事,白儿妹妹今早上起来身体不适,便留在将军府,到现在还没有起来床呢——”
  “还没起床呢——”董卓一下子楞住了,从刚才的暴怒之中清醒过来,怎么会这样,刚才一看刘岩遇刺,却没有见到董白,当时就只是想着董白一定是出事了,所以才会情绪失控,不过此时清醒过来便察觉出刚才的可笑,如果董白真的出事的话,只怕刘岩现在就不会出现在这里,早就领着人拼命去了,对刘岩的血性董卓还是知道的。
  不过董卓还是没有完全明白,听闻董白没事,至于身体不适就没想那么多,反而不好意思的走过去将刘岩拉起来,嘿嘿的干笑道:“刘岩呀,你别生气,我也是担心白儿才有些不知所谓的,白儿可是我的心头肉呀,对了,白儿那不舒服呀?”
  其实刘岩反应过来,心中并没有怪罪董卓,这无可厚非,只是看出董卓对董白的宠爱,刘岩高兴还来不及,再说刘岩好歹要管董卓叫爷爷,被长辈打一巴掌那也只有自认倒霉,本来还要说声没关系,但是还没张开嘴,却听到董卓问起董白那不舒服,刘岩当时就傻眼了,嘶嘶艾艾的说不出话来,这事怎么说呀,难道说董白哪里不舒服,昨晚上被自己弄得太厉害了,今天下不来床了,估计这以后自己和董白也就没脸见人了,那又该怎么解释,好像所有人都在注意着他。
  刘颖又是好笑又是心酸,不过却不能看着刘岩这样下不了台,赶忙福了一福:“太师,白儿妹妹她只是小脸不好意思见人罢了,加上天气又冷,便不愿意起床了。”
  话说到这,董卓忽然就明白过来,当时愣了愣,猛地一拍脑袋,干笑了一声,便赶忙将话题转向别处,免得朝臣们笑话自己:“刘岩,你身上这血是怎么回事?莫非又遇刺了不成。”
  说真的,刚才很多人比董卓明白的快,只是忍着不敢笑出来,生怕董卓着恼,这新婚之夜下不来床了,不用想也知道是刘岩太生猛了,一晚上还不知道折腾了几回呢,年轻人嘛嘿嘿——
  此时说起刘岩遇刺,大部分人便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只是老神在在的不言不动,留言的死活与他们何干,倒是太女子此时却不能不开口了:“刘将军,难道当真又遇刺了不成?最近长安城中难道靡乱到这样了。”
  “是——”刘岩深吸了口气,压制下心中的怒气,猛然间跪倒在天子面前,便准备将刚才的事情说出来。
  不过没等刘岩说出来,刘颖却挨着刘岩跪倒在地,轻轻地扯了扯刘岩的衣袖,见刘岩回过头来,刘颖才用眼睛给了刘岩一个眼色,不等刘岩明白,一个头已经磕了下去:“陛下,刚才便是就在准备进宫的时候,就在皇宫门外,有几十名刺客埋伏在两侧,竟然使用弩箭对我们进行射杀,将军为了保护我,自己却受了箭伤,后来近卫们追了下去,通过弩机上的标记才知道竟然是雁门郡的人,陛下,一方太守竟然敢如此胆大妄为,在皇宫门前就敢如此行事,这简直就是胆大包天,根本就无视皇家的威严,陛下,一定要为臣姐做主呀——”
  @云中的风云 3006楼 2014-05-09 06:35: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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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说着,刘颖竟然掉出眼泪来,还一脸悲戚的看着刘岩,当真心疼刘岩身上的伤,其实刘颖抢话说也是有原因的,这件事情刘颖也觉得有点蹊跷,嘴上虽然没说,但是心里却明白,知道刘岩如果说出来,必然会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烦,但是自己说出来的话,却不会有人深究,便是出了错也可以唐塞过去的。
  话音落下,朝堂上一阵沉默,都意识到事情没有这么简单,一开始都在以为是韩遂干的,从昨天的刺客,到今天的刺杀,其中自然有些关联,这些大臣们那一个是简单人物,不可能不会怀疑,除了摆明了造反,谁敢来皇宫面前刺杀刘岩,无论成功与否,那都是死罪一条,况且就算是派人在皇宫面前行此,也不会有人傻到将弩机伤的标记留下,这很明显根本就是陷害,刘岩这是要陷害雁门太守王浑,而且是一击致命,这问题在天子心中也在不断的思索。
  “陛下,此事非同小可,还请陛下此时下诏,剥夺了王浑的职位,立刻派人将他拿来斩首示众,已警示那些心怀不轨的人。”董卓双手抱拳,脸上的表情激荡,凡是一方太守自然是双方争夺的焦点。
  天子犹豫了,拿下王浑容易,这王浑也不是天子的人,但是关键是拿下之后,谁来当这个太守,天子倒是有人选,他还有几个亲信将领,但是他能争得过董卓吗,想来太难,虽然董卓看不上这个雁门太守,但是天子却看得上,只要天子想要的,那么董卓一定会从中破坏,怎么办?
  董卓心中苦笑了一声,天子真的大了,如今的心机不弱于成人,看天子犹豫,董卓便知道天子在犹豫什么,如果能够将朝廷交还给天子,相信天子一定可以将天下治理的好,可惜现在毕竟年纪还小,自己交出朝政,却害怕别人在把持住朝政,到时候反而更麻烦,再说董卓心中还有另外一重顾虑,那就是自己一旦交出大权,那自己的下场又会是如何?
  心中闪过无数念头,想起了自己最初的理想,怎么越走越是偏离了自己的初衷呢,不过如今也只有走下去,将来等天子长大了,自己在交还朝政,到时候天子一定能理解自己的苦心,不然天子又怎么能斗得过这些诶朝臣,就像王允这只老狐狸不也是虎视眈眈的吗,只怕自己若是交出大权,便是一个王允也能压得天子喘不过气来,心中主意已定,便高声道:“陛下,冲撞天子威仪,那是死罪一条,若是不将此人拿下,势必有损天子威仪,臣以为应当杀一儆百,再重新选拔能人名士,去雁门郡代天巡守。”
  @流云18 2014-05-09 07:08:12
  @云中的风云 3006楼 2014-05-09 06:35: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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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中的风云 3011楼 2014-05-09 07:47: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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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谢了
  便在此时,王允忽然上前一步,朝天子一抱拳:“陛下,臣也以为理该如此,王浑冲撞天子威仪,乃是死罪,若是不杀之难敬效尤,臣以为尚书郎张衡不错,文治武功皆是一时之选,足以当的大任,还请陛下明察。”
  天子心中犹豫,这尚书郎张衡是王允的人,王允自然是想让自己的人上位,但是董卓会同意吗,况且天子想要的是让自己的人上位,若是其他地方那也就罢了,随便他们去争的你死我活,但是雁门郡却不行,那可是如今天子刘协着眼的战略之地,吞下三郡之地,在拿下雁门郡,自己只有掌握军政大权,才有可能和这些朝臣一争高下,慢慢地夺回自己的权利,不至于沦为傀儡。
  “陛下,臣以为张衡不妥,张衡此人学识不浅,但是不懂得军事,而雁门郡却是防范鲜卑人南下劫掠的要地,臣以为应当选择一个懂得军事的人前去,臣以为侍郎孔融不错,此人文武双全,黄巾之乱的时候也曾领军打仗,我觉得孔融更能胜任。”董卓自然不愿意王允得逞,不过董卓却推荐了一个与他全无关系的孔融,也足以见得董卓的心胸其实还是挺宽广的,毕竟孔融还曾当众骂过他害国贼。
  若说董卓推荐的这个人物确实是不错,而且是处于一片公心,并没有只是为了自己的私欲,这一点却要比王允强多了,王允还只是想为自己谋利,只可惜天子并不认同董卓的话,这也是因为董卓势力太强,明知道王允也和他不是一条心,但是为了平衡董卓,却还必须用王允,不然再没有人能够抗衡董卓了,只是天子又怎么甘心放弃雁门郡,一旦拿下雁门郡,那么就和三郡之地连成一片,到时候自己也有了军队,不行,雁门郡绝对不能放弃。
  心念至此,不由得深吸了口气,看了董卓与王允一眼:“两位爱卿,你们觉得奋武将军周勃如何?可能当得了雁门太守,毕竟雁门郡是兵家要地,若是交到文人手中,怕是抵挡不住鲜卑人的劫掠,动则威胁长安,不可不深虑呀。”
  “多谢陛下为臣主持公道,雁门郡被王浑经营日久,边军郡兵多有投效,是个很顽固的人,臣也以为陛下所言极是,若是文人莫说抵挡鲜卑人,便是那些边军也绝不会听命的,奋武将军周勃合适,军队之中多半不会服从文人的。”此时刘岩却忽然开口,仿佛浑然没有看到天子的心思,反而此时顺着天子的意思开口,其实像这等任命一方太守的大事,根本容不得刘岩一个小小的匈奴中郎将插嘴,但是此时天子却不会训斥他。
  耳听刘岩赞同自己,虽然一时间弄不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但是能将自己的心腹安排过去,那是天子心里渴望的,如果周勃能够掌握雁门郡,那么和孙旭遥相呼应,三郡之地也是指日可待,毕竟已经没有时间了,眼看着离过年也不过还有十几天,如果年后不能拿下三郡之地,那么天子最后的一丝愿望也就落空了,没有军队一切都是空谈,所以纵然心有疑虑,却还是大加赞赏刘岩:“刘将军所言极是,朕以为边改如此,想刘僵局 对那边的情况最为熟悉,对鲜卑人也更为熟悉,他的话相比比咱们这些人更有说服力,两位爱卿以为如何?”
  董卓皱了皱眉,上下打量这刘岩,其实他推荐孔融也不过是抛砖引玉,并没有真心打算让孔融 就任雁门郡太守,只是不想让雁门郡落入王允和天子手中而已,至于孔融也不是他所相中的人物,本意是想为刘岩争取些时间,让刘岩也能拿下雁门郡,却不想刘岩竟然如此说,是在弄不懂刘岩是什么意思。
  至于王允心中却有些恼怒,这个刘岩实在是不识抬举,自己还没有找他的麻烦,竟然上来给自己添堵,哼,不过此时也知道不好再争论,因为董卓已经表了态:“果然不错,便是该周勃去。”
  王允叹了口气,也只得附和道:“陛下英明,便是该周勃去,也亏得陛下想的周到,不然臣又犯错了。”
  一时间随着董卓和王允表态,朝中的诸位大臣,不管是那一派之中的,便都各自附和着,果然是周勃好,一时间满朝都是这个声音,终于让天子放了心,看来雁门郡已经是自己的囊中之物了,不过却终究是有些担心,其中不会有另外的变故吧。
  “臣叩谢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刘岩纳头便拜,刘颖也赶忙拜倒,毕竟不管两人如何纠葛,在外人面前却是夫唱妇随。
  一场朝争就这么简单的落幕了,因为刘岩一句话,董卓改变了心意,有了董卓的支持,天子的话变成了圣律,王允自然无力反对,索性也就同意下来,不同意又能如何,也抗不过董卓与天子联手,到那会死从此王允对刘岩却是厌恶的要命,此人绝对不可再留,不然朝政就要偏离他的掌握。
  从建章宫里出来,董卓却将刘岩叫到了他的车上,反正要去看看董白也正好顺路,太医也为刘岩看过了,伤的不重,对行军打仗的人来说,这不过是一点小伤,董卓也不在意,反倒是心里有些疑惑想要问一问刘岩,至于汉阳公主便只好自己乘车而行。
  “刘岩,我本来是想帮你一把,如果孔融去了雁门郡,一个文人在那种四战之地,想掌握那些边军根本不可能,最少短时间之内做不到,孔融有没有半点根基,与那周勃不同,周勃此人你或许还不了解,这可不是个易于之辈,而且是天子的心腹,如果他过去了,雁门郡的局势可就复杂了——”董卓靠在车厢上,轻吁了口气,实在不知道刘岩搞什么鬼。
  @远上横山竹叶青 3021楼 2014-05-09 17:45:06
  回复第3020楼(作者: @htjyh_1 于 2014-05-09 17:19)
  回复第3004楼, @壹股壹板
  感觉LZ要写超长篇了,董卓之乱就这么多了,如果写到三国一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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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是写手,自然要写,而且这个是伏笔,墨家的科技是刘岩后来能否发展生产称霸天下的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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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确,一个国家要想发展迅速,科学生产是不能或缺的,但是猪脚并不是万能的,有统帅天分就已经很逆天了,如果在什么都懂那就太没意思了,所以墨家的出现对于猪脚今后的发展至关重要,而且墨子此人在历史上的的确确的是一个很神奇的人,各方各面的能力都很突出,而且在当时来说很超前,也许可以作为一个穿越人物出现
  刘岩却不以为意,反而嘻嘻一笑,浑然没有受伤的样子:“爷爷,我不是对您说过吗,三郡之地完全在我的掌控之中,孙旭不过就是一个傀儡,开年过去我就要拿下雁门郡,此时天赐良机,不管是谁过去,雁门郡必然会动荡,再不是铁板一块,王浑从命便是株连九族的大罪,不从命便只有铤而走险做叛逆之臣,不管如何,雁门郡必然会动乱,我要的只是乱起来,至于雁门郡我早有布置,就算是周勃天大的本事,难道您认为他真的就能着手接管雁门郡吗。”
  董卓哦了一声,看了刘岩一眼:“你倒是有信心,这倒是好事,只是只怕你还是小看了周勃这个人,周勃是奋武将军,也是唯一我没有掌握的禁卫军将领,即便是被我层层压缩,剥夺了他的权力,但是却还是能够掌握二百禁卫军,死死的保护天子,你想此人能是易于之辈吗?”
  “爷爷,其实也没关系,此时信使已经在路上,武州已经聚集了三千兵马,有魏延任主帅,周仓任副将,杨修为随军司马,孙旭此时不过是被软禁在美稷城而已,三郡之地容不得他说半句话,至于传回来的消息呢也都是经过陈宫准许的,不然一句话也走不出来,至于雁门郡,如今马邑已经在我的掌握之中,等于雁门郡北部已经归我所有,便是剧阳等地也埋伏了大量我的人手,就是阴馆我也有暗探,只要周勃一到,如果王浑起兵相抗,周勃必然无力支撑,如果王浑要引颈就死,嘿,自然有人会救了他和家人逃往北地造反,到时候武州城的兵马南下,若是王浑领人杀到,岂不是传缴而定,周勃没有时间的。”刘岩淡然的笑了笑了,天子不过是临时起意而已,又怎么能比得上自己谋划了这么久,周勃再厉害,也比铁板一块的好,再说周勃也就未必见得比王浑厉害了。
  董卓看着刘岩暗赞,白儿果然找了一个厉害的夫婿,只是董卓有一点担心,刘岩的野心太大,将来会不会造反,想到这个词,董卓心里就抽搐,造反董卓万万没有想过,若是如此,将来自己如何选择呢,这一直就是困扰自己的问题,不交权天子暗弱,大汉没有光明的一日,交了权又怕自己身死后,董家会落得个诛灭九族的下场,其实董卓知道,唯一的办法就是造反,但是董卓不敢想,或者自己身死后,董家反而有落在刘岩身上了,想到这不由得叹了口气。
  “刘岩,其实天子一直在奋发图强,我也尽量的在旁边引领,我相信天子是一位圣皇明君,一定会重现大汉的辉煌的。”董卓是在忍不住,还是说了这番话,其实话里话外不过是权刘岩不要造反,不管在什么时候。
  刘岩点了点头,能听得出董卓的话外之音,不过大汉还有希望吗,刘岩 可不这么认为,无疑如今的天子是一个奋发图强的君王,但是大汉已经病入膏肓了,就算是再勉强延续又能如何,没有人会支持自己现在做的事情,除非自己能够掌握一方领土,才可以让自己的治下百姓过上好日子,但是这些话并没有对董卓说。
  一时间二人沉默了一会,毕竟话不投机,二人的理念相差的太远,刘岩只知道历史上没有一位权臣有好下场的,所谓窃国者王侯便是如此,但是却还有窃钩者诛,想想董卓死后的下场,刘岩就是一阵叹息。
  @远上横山竹叶青 3027楼 2014-05-09 19:41:04
  回复第3024楼(作者: @流云18 于 2014-05-09 18:00)
  @远上横山竹叶青 3021楼 2014-05-09 17:45:06
  回复第3020楼(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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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我已经估摸着您可以怎么写了,最终刘岩应该不能统一天下的,估计能讨伐曹操已经不容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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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嘿,那谁知道呢,说真的,我都没有想到故事的结局
  “爷爷,我有句话本来不该说,但是不说又觉得对不起您对我的疼爱,更对不起白儿——”刘岩终究没有忍得住,还是想劝告一下董卓,不然实在是良心难安。
  对于刘岩的话,董卓不由得愣住了,刘岩什么意思,不过好像语重心长的样子,心中一动点了点头:“你说吧,都是一家人了,说错了我也不会怪你的。”
  刘岩点了点头,咬了咬嘴唇还是犹豫了,关键是没法说,难道说您千万别贪恋女色,说出来只怕董卓就要翻脸,心念一动也只有旁敲侧击:“爷爷,您要小心两个人,一个是王允,此人心机沉沉,多有阴谋,一直就在算计您,凡是牵连到他的事情,您一定要小心,另外一个人就是吕布,此人薄情寡义,对任何人都没有忠心,当年能杀的了丁原,水知道他日能做出什么,尽量不要让他近身才是,三姓家奴,无情无义——”
  “我都知道了,我心中有数,王允算计我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从我进长安就在和我斗智,想要算计我确实不成,你就放心吧。”董卓毫不在意,和王允斗了这么久了。王允几乎都要没有办法了,要不是天子保着他,也早就被踢出朝堂了,挑了挑眼眉:“至于奉先此人,的确是薄情寡义,不过天下之地他还有去处吗,除了在我帐前效力,也无处可去了,谁又敢收留他呢,他也不是不知道这件事。”
  听了这话,刘岩知道自己刚才的话算是白说了,不过也是没办法,自己提醒过了,也算是尽了心,但是想到董白却还是沉默了一会,忽然还是咬了咬牙:“爷爷,我听闻王允家中有干女儿貂蝉,美若天仙,而且能歌善舞,可谓是一笑倾城再笑倾国的尤物——”
  刘岩说到此处也算是把事情点透了,想必董卓这么精明的人应该不会在貂蝉身上犯错误了吧,哪知道话未说完,董卓忽然伸手在刘岩的脑袋上打了一巴掌,啐了一口道:“刘岩,我可警告你,男人好色一点虽然没关系,但是你上有公主,下有白儿,以后就给我把这心思收敛起来,别以为那个吴悺儿我看不出怎么回事,你小子要是敢 对不起白儿,我可饶不了你的。”
  刘岩彻底无语了,合着说来说去,反倒是成了自己是个色鬼了,无奈的苦笑了一声:“爷爷,我都没见过那女人,不过是听人说起的,王允府中的一个婢女,王允却任她为干女儿,爷爷就不想想为什么吗?”
  董卓冷哼了一声,让刘岩彻底熄了那个心思,就算是貂蝉天仙一样,那又关自己什么事情,对这个女人自己是一点好感也欠奉,再漂亮刘岩也没有心思,就好像看到蔡文姬没有心思一样,哎,希望事情不会重蹈覆辙把,自己可是已经把话说到这份上了,董卓心中不会是一点也不明白吧。
  一路无话,便到了将军府,董卓去看董白的时候,董白依旧还赖在床上,见到董卓才是臊的厉害,又听到刘岩遇刺的消息,不由得脸色发白,知道这一次却不是刘岩自己算计的,因为每一次事情,刘岩都适合自己商议的,但是这一次是意外,幸亏刘岩只是受了轻伤,担心之余,董白竟然跳下床来,想要查看刘岩的伤势,却不想终究是受不了,‘啊’了一声跌坐在地上。
  等刘岩扶起董白,董白脸上闪过一抹红晕,让一旁的董卓笑的很是古怪,便也没有多呆,临走的时候,还拍了拍刘岩的肩膀,低声道:“刘岩,你可悠着点,白儿毕竟年纪还小,可别伤了身子——”
  董卓走了,日子又恢复了平静,长安城中禁卫军展开了大肆搜捕,一时间弄得鸡飞狗跳的,果然找出了不少心怀叵测的人,腊月二十的时候,足足斩首了一百多人,都是外地混进来的,至于干什么的也就各说纷纭。
  不过就在刘岩遇刺的第二天,天子传下诏书,命周勃为雁门郡太守,而原太守王浑则因为其君大罪,罪不可赦,就地处决,周勃带着圣旨杀向雁门郡,根据传回来的消息,王浑果然如刘岩 所料,选择了引颈就死,不过就在周勃拿下王浑的那一刻,却又一批死士竟然杀出来救走了王浑和他的家人,虽然周勃也命令军队去追,但是这些军队却是阳奉阴违,对周勃并不服从,结果就是王浑逃到了马邑城,向外界宣布自己是被人所害,然后举起了反旗。
  王浑在马邑剧阳一线召集了三千边军和一千郡兵,几乎边军都跟了过来,而周勃手中所有的却只是三千多郡兵,所以周勃有心讨贼,但是却没有这个力气,向美稷城的孙旭求援,得到的回答却是大雪之时,不能作战,要等到来年冬天才行,气的周勃破口大骂孙旭就是个废物,可惜不知道孙旭根本就什么也不知道。
  周勃不知道的是,此时王浑身边都是新军的人,魏延周仓杨修都在马邑城,更有一千新军驻扎进了马邑城,三千边军的校尉屯将以上的都被偶新军控制起来,王浑也不过只是个傀儡,真正让王浑造反的是新军。
  消息传播的很快,有一种说法是王浑被人冤枉,只不过是周勃想要夺权而已,于是即便是归拢在周勃身边的郡兵的几名小校也都心有疑虑,没过几天,一名小校竟然被暗杀在府上,随后周勃便接管了那一千人,但是随后谣言四起,周勃对外说是王浑派人暗杀了那名小校,但是百姓之间流传的却是周勃暗杀了那名小校,原因是那名小校对周勃不服从,于是周勃暗杀了他,强行接管了军队,虽然周勃一再澄清,但是剩下的三名小校却是死活不干相信,再也不肯去阴馆,一个驻扎在楼烦,一个驻扎在广武,另一个拥兵一千驻扎在卤城,和周勃貌似神离,从此周勃成了孤家寡人。
  为了消除这种环境,周勃宁肯只领着近卫,去楼烦企图说服小校雷虎,但是没有想到,说了半天却迎来的是几只乱箭,那些兵士叫他们滚,最后周勃也只有狼狈而回,如何知道其实雷虎 也是一样郁闷,因为不是他下的令,但是要则反那几名兵士也不成,人家口口声声的为了将军,这时候雷虎敢处置他们吗。
  事情就这样拖了下来,但是刘岩没有将眼光放在雁门郡,因为雁门郡早已经在自己的掌握之中,魏延与杨修不断地挑拨离间,利用周勃新来乍到,有没有一点基础的份上,使劲在里面搅和,周勃纵然有天大的本事也无济于事,毕竟他一个人斗不过一个集团,特别是对方还有陈宫杨修魏延这样的人才。
  刘岩关注的是凉州,韩遂也没有了动静,因为一场大雪,将整个西北都变成连天白雪,根本就不能行军,韩遂也没有打算在这时候动手,毕竟攻城起来消耗太大了,而且粮草无法运过去,所以一切都在等待。
  而此时全国都好像停下了征战,暂时休整起来,河北袁绍对韩馨一直威压的厉害,甚至袁绍已经掌握了大半个冀州,消息传来,韩馨最多撑不过年后,就要保不住冀州了,袁绍势力已经初成。
  而此时曹操在青州收降了二十万黄巾军,去除老弱妇孺,取六七万精壮,组成了青州军,此时正利用冬季的时候练兵,已经成为诸侯之中势力很强的一个,而北方的公孙瓒也停止了对刘虞的威胁,一切等到来年再战,但是都能看得出,刘虞也快要挨不住了,因为刘虞虽然精通兵略,但是不及公孙瓒的军队强盛,往往是一战击溃。
  至于南方,此时江东的孙坚战死,孙策继位,正准备粮草,来年要为父报仇,同时又对王朗严白虎等势力冲杀,以此稳固后方,而荆州也在备战,不过只是增兵一万和黄祖的一万五千兵马驻守江夏,而大军集结,明显的是要准备攻击南阳郡的袁术。
  至于益州的刘璋,则在烦恼五米斗教的事情,张鲁之母成立了五米斗教,在汉中一带活动频繁,已经聚集了不少的力量,大有要霸占城池的迹象,而刘璋却下不了决心是不是要拔出五米斗教,因为他贪恋张鲁之母的姿色肉身,实在舍不得。
  天下风起云涌,虽然一切暂时被这个春节掩住了,但是一旦来年开春,爆发出来的矛盾只怕将是不敢想像的,天子根本控制不了朝政,更控制不了地方的局面,整个天下都是乱象横生,却不见一个忠义之臣,这让天子忧心之余又感到无奈,而最疼他的汉阳公主也不在了,天子感觉很寂寞,身边也没有几个忠义的臣子,天子能够掌握得了天下吗,能够实现他心中的抱负吗?
  而就在这个春节的时候,司徒府中,王允认下了貂蝉这个女儿,而且和貂蝉开始计划一些事情,和一些相好的大臣联络不断,一切都在按照历史的车轮前进,刘岩的到来也不过是影响了并州的格局,至于天下,此时此刻,刘岩除了观望,没有用一点力气改变,所改变的是他身边的人。
  此时的刘岩却没有理睬那么多,正和徐庶窝在一个温暖如春的房间里,两人笑呵呵的讨论着当时的时政,说起天下大势,颇有指点江山的意味,聊得说不出的起劲。
  看着刘岩自制的沙盘,徐庶苦笑着摇了摇头:“主公,庶快要无话好说了,主公对天下大势的分析庶都是佩服的五体投地,正如主公所言,天下有四,聚冀州青州而望天下,是最有可能成就不世霸业的,但是天下四分,江东一地兵精粮足,可以据天险而守,算是一分天下,而益州霸荆州,则可座望天下,北上可罚中原,次之则是三秦之地,学当年秦始皇据三秦之地而纵览中原,咱们实力最弱,冀州青州无力插手,江东之地早有人占据,而益州天险与咱们无缘,也只有取一分天下,东望中原,南掠益州,也可成就大业。”
  刘岩笑了,天下数着并州最贫瘠,凉州最乱,偏偏自己只能选择此地,但是此地有此地的优势,如今徐庶归心,只等来年,自己便将正式的登上这天下的舞台,西取凉州,图谋并州全地,也算是诸侯之中一股不可小视的力量。
  靠在床头上,刘岩随手将一个苹果抛给徐庶:“元直,说真的,征战天下容易,但是想要做到我理想之中的事情确实难上加难,你我如今坐在这屋子里,有火盆取暖,吃喝不愁,玉食锦衣,但是你知道这天下有多少百姓却连饭还吃不饱,甚至是吃不上,为了一顿饭却甚至要付出性命,所谓天下兴百姓苦,天下亡也是百姓苦,我要的不是天下而是百姓,所以元直以后也要在这方面用一用心。”
  徐庶轻叹了口气:“主公乃是天下百姓之福,办学馆,建医馆,让百姓不会挨饿受冻,今年三郡之地便无一人饿死,百姓又怎么会不感念主公的恩德,如今三郡之地几乎所有的儿童都能识文断字,有病都能看得起郎中,庶行走天下,还不曾见过如此盛世。”
  刘岩笑了笑,不想再听徐庶为自己唱赞歌,因为会脸红的,所以话题一转,拍了拍徐庶的肩膀道:“元直,前几天我说让你把伯母接到三郡之地你可曾去做了,人手我可是给你派去了,你长年在外,伯母一个人也太不容易了,到了三郡之地自然会有人照顾的。”
  新年这一天,整个长安城都是喜气洋洋的,即便是一直哀怨的汉阳公主也变得高兴了一点,从新婚之日到新年这一天,李艳就一直在董白的房间里过夜,从不曾踏进她的房间一步,让汉阳公主无比的失落,但是这种心事又不能对别人讲,汉阳公主也曾试着和刘岩去接触,但是刘岩的回应始终是很冷淡,而董白更是对她不理不睬。
  但是这一天,汉阳公主却能跟在刘岩身后,先去皇宫给天子拜新年,接下来的各个大臣哪里也是走动,从初一开始到初五,汉阳公主始终留在刘岩身边,在外人眼里也是夫唱妇随,最少汉阳公主很喜欢这几天,刘岩偶尔也会和她说书画,汉阳公主都是受宠若惊,或许时间久了,刘岩就能知道她的心思了吧。
  但是好日子并没有维持下去,不但是汉阳公主很失望,就连董白也很失望,还没过了十五,天子便派了吴纲来传话,说是韩遂有了动静,让刘岩在十五之前就要提兵出京,去凉州讨伐叛逆,而那一天开始,刘岩就几乎扎在军营开始整备军务,准备出发。
  正月十二这一天,刘岩发出消息,这一天便要出征凉州,天子请自来为刘岩送行,董卓王允杨彪也都到了,三公九卿都来送行,却是让刘岩一时风头无两,董白与汉阳公主也来为刘岩践行,有说不完的话,可惜没时间说。
  “刘将军,朕预祝你马到成功,早日传来喜讯让朕安心,来,喝了这杯酒,将军便起程吧。”天子一脸的微笑,却很不得刘岩赶快离去,只要陷入与韩遂的征战中,相信刘岩就没有精力在顾得上三郡之地的事情了。
  刘岩不敢吃一,接过那杯酒便一饮而尽,单膝跪倒在天子面前:“陛下请放心,刘岩一定不负陛下厚望,剿灭叛逆,让天下之道陛下的威严不容冒犯。”
  天子点了点头,笑着离去了,至于王允和杨彪等朝臣自然拥蹙着天子离开,但是董卓留了下来,望着天子离去的背影,才拍了拍刘岩的肩膀:“凉州很乱,豪强势力很多,你去了可一定要小心,彭阳一线还有段煨的两千精兵,到时候我也交给你统领,加上我给你的三千人马,这样你就有五千兵马,也能和韩遂周旋,不求有功但求无过,自己小心吧,不要让白儿太过牵挂你。”
  话音落下,董卓却是一脸的担忧,正准备转身,却忽然想起了什么,转身朝不远处招了招手:“把张辽叫来。”
  刘岩一呆,就见远处一名将领手持大刀急奔而来,可不正是张辽张文远还能有谁,眨眼间张辽便已经到了跟前,从马上翻身下马,朝董卓一抱拳:“张辽参见太师。”
  说完,张辽有转脸望向刘岩,抱了抱拳道:“张辽见过将军,今后张辽就跟在将军身边效力了,还望将军多多照顾。”
  刘岩张着嘴,一脸的惊喜,如何也没有想到张辽竟然能来,却听董卓哼了一声:“刘岩,这可是白儿为你求来的,你不是说过张辽乃是少有的将才吗,白儿见你要出征,便来求我,我叫来奉先商量,奉先却是如何也不肯放人,要不是白儿给奉先下跪,奉先只怕还不肯放人呢,记住了,你可要对白儿好好的,不然可对不起她这一番心意。”
  刘岩望向董白,一时间嗓子里好像被什么堵住了,竟然难以出声,只是拉着董白的手深深地望着董白,最难消受美人恩,自己又该怎么报答董白的这一番深情,最后还是董白开了口:“岩哥哥,白儿不在你身边,你可一定要小心,自己照顾好自己,无论胜败,白儿只求能够见到你安然回来就好。”
  “白儿,我知道了,你放心就是,我一定不会有事的。”刘岩一脸的从容,轻轻地捏了捏董白的脸,却接着转回身,一把拉住张辽道:“有张文远在,我们不但没事,还一定会赢的。”
  这话让所有人都是一呆,看得出刘岩对张辽真的是很看重,莫说别人不解,就是张辽自己也是一脸的迷惑,虽然有些才能,但是一直以来就是跟着吕布,从来没有真正先漏过自己的实力,为何刘岩对自己却有如此之高的评价。
  只是刘岩接下来的话,张辽才知道刘岩可不是说笑而已,耳听刘岩呵呵笑道:“文远,说真的我对排兵布阵是个外行,术业有专攻,若是单论行军打仗没几个人是你的对手,所以太师交给我的这一军我就交给你统带,除了我的近卫营我全交给你了。”
  ‘啊’的一声,张辽不敢相信的看着刘岩,说真的在吕布帐下,张辽自己都感觉黯淡无光,因为有吕布在,自己从来就没有独自领军,没有想到如今刘岩竟然对自己这样相信,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董卓皱着眉头看着刘岩,却又无话好说,毕竟临阵拜将是主帅的权利,自己也不好干涉,不然到时候张辽心生想法反而不美,不过这个张辽真的有那种本事吗,若是真有,为何到现在脸的校尉都没有混上,还不过是个小校而已,摇了摇头,暂且不想这些事,只是咳嗽了一声:“好了,儿女情长的事情就先别说了,刘岩,预祝你旗开得胜,我就在长安等你得胜归来,到时候在说不迟。”
  刘岩脸一红,看了董白一眼,却看见董白正一脸殷红的看着自己,眉目流情,让刘岩不免心中一荡,最后过来帮着董白裹了裹斗篷,却又忽然想起一件事,不免压低声音嘱托董白:“白儿,我这一去不知多久才能回来,有件事情你一定要注意,那就是尽量的规劝着爷爷不要去沾染王允家的人,如果你是在劝不动的话,如果爷爷不肯听,你便必须去三郡之地,切记不可再留在长安,一定要记住了——”
  却是刘岩担心董卓不听劝告,害怕历史会依旧沿着既定的路线行进,到时候万一董卓身死,长安必然会大乱,董白留在这里实在是太危险,所以才会有这样的嘱托,再说到时候自己回三郡之地,董白也不能在呆在长安,不过刘岩担心自己没时间来接董白,幸好自己在长安城中陆陆续续的安排了二百近卫,万一一旦出事,这些人也会小心地保护董白的,这一点倒是还能放心,心中一动,压低声音凑到董白耳边:“如果万一有事需要人手,你就派人去水云巷的刘记杂货铺找田掌柜的,告诉他天有三分就够了。”
  话音落下,刘岩松开董白,猛地朝后退去,再不舍也不能总是儿女情长,却不知幸亏今天记得嘱咐一番,日后才没有出大乱子,却没有注意到董白身后汉阳公主却是几次张嘴,却总是欲言又止,眼中的神色很是复杂。
  深吸了口气,刘岩朝董卓一抱拳:“爷爷,刘岩这就走了,您老人家多保重吧。”
  话音落下,便转身大步而去,接着翻身上马,在马上又看了一眼董白,吐了口气高声道:“白儿,自己照顾好自己,等我回来可别让我看见你瘦了。”
  再也不肯痴缠于此地,刘岩打马转身,马鞭一挥:“全军启程,朝安定郡彭城进发。”
  这话落下,张辽已经策马而出,勒令大军前行,刘岩最后的一次回身抱了抱拳,话也没说,便要策马离开,却忽然听汉阳公主高呼道:“将军,您一定要保重自己——”
  其实汉阳公主有许多话想说,大餐是刘岩始终不曾理睬她,直到此时,汉阳公主知道自己再不说一句话,刘岩就真的走了,怕是这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再见面还不知道多久以后,不管刘岩多么厌恶自己,但是自己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而刘岩是她的男人,让汉阳公主如何心中不牵挂,即便是刘岩不肯理睬她,不过刘岩中终究没有太过让她失望,听到汉阳公主的喊声,身子一震,迟疑了一下,还是回过头来点了点头:“你自己也多保重吧。”
  就是这一句话,刘岩猛地用马鞭一抽,只听战马一声嘶鸣,便已经扬长而去,越行越远,终究追上大部队,瞬间隐没在大部队里,再也看不到一袭白袍,但是如此,董白和汉阳公主却还是在痴痴的望着,仿佛还看见那一抹白袍在眼前晃动。
  不知多久,终于再也看不见大军了,除了连天的白雪留下一片足迹接通天地,所有人的身影都淹没在白雪之中,半晌,董卓才揉了揉董白的头:“白儿,咱们也该回去了,天这么冷你别冻坏了,刘岩可不希望你生病——”
  只是董白却不肯走,依旧眺望着远处的白雪连天,幽幽的道:“爷爷,我一直以为自己能够看得开,直到此时才知道,原来送亲人去沙场原来是这种滋味,实在是割舍不下,或许当年奶奶送你上战场的时候也是这般心情。”
  董卓一呆,那已经是很久远的记忆了,不过想起来还是觉得很温馨,悠悠令人神往,半晌,才叹了口气:“行人来折战场柳,下马坐望居庸口。 却忆千官迎驾初,千乘万骑下皇都; 乾坤得见中兴主,杀伐重闻载造图——”
  “文远,天快要黑了,是不是在前面找个背风的地方安营扎寨?”刘岩看了看天色,远远地已经看不太清楚什么,赶了一天的路了,自己骑着马都感觉很累,何况那些步卒步行前进这六七十里,而且脚下还是白雪连天。
  不过张辽显然并不同意留言的观点,朝远处张望了一下,音乐的好想能看得到远处隐隐的有一座城郭,应该是个小镇子,心念一转,指了指那个小镇子:“将军,前面就是一个市镇,怕还是有几里路,既然要安营扎寨,那倒不如临近市镇在扎营,到时候给兵士们弄些肉来,想必可以振奋士气。”
  刘岩点了点头,不由得呵呵笑道:“文远说的是,那就在那小镇旁边扎营,今晚上我让人去镇上弄口猪来给大家打打牙祭。”
  刘岩的声音传开,果然让兵士们士气大振,想到晚上能够有肉吃,想想就感觉嘴馋,一时间更加卖力的赶路,只因为有了目标,这口猪动力果然比他们这些将领说的话还管用,让刘岩颇为无奈。
  “主公,这大冷的天,一会是不是能够和几杯酒来暖和暖和身子。”一旁典韦堆着一脸的笑,希望能够说通了刘岩,改了那条行军之中不能饮酒的规定,一旁朱奎和目赤自然也是双眼放光,这些日子在长安已经习惯了有酒有肉的日子,这忽然一出来行军打仗还真感觉不得劲,自然希望能够喝几口。
  可惜刘岩看着典韦嘿嘿的笑了:“典大哥,我知道你嘴馋了,不过这军中不能饮酒的规定你当时可是赞成的,忍一忍吧,今天多吃点肉,什么时候不打仗不行军的时候在解馋吧。”
  典韦一呆,一脸的沮丧,和朱奎目赤对望着苦笑不已,心里不由得埋怨,什恶魔叫做自己赞成的,刘岩这当主公的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就他们还能不同意呀,不过话说出来了就一定要做到,老爷们怎们能说话不算是,哎,忍着吧,没办法。
  很快,那一座小镇就到了,张辽就指挥着人安营扎寨,而刘岩则吩咐朱奎另这几个人出去镇上去买一口猪来,朱奎自然是兴高采烈的领着人去了,刘岩给他的钱足够买两口猪的了,反正主公只是让照着这些钱买就是了。
  当朱奎他们用车将猪运回来的时候,很意外的竟然还跟了几个人过来,刘岩如何也没有想到,竟然会是甘宁,当时便不由得大喜,上前拉住甘宁笑道:“年前的时候我去找过兴霸大哥,但是没有想到你第二天就离开了,我当时还挺失望,还以为很难再见到兴霸大哥呢,哦,对了,兴霸大哥又怎么会在此地?”
  甘宁哈哈一笑,却朝刘岩很郑重的抱了抱拳:“将军,甘宁此次来是来投奔将军的,自从那一日回去之后,牧虎兄弟他们就不断地说起将军的仁义,回去之后和众兄弟一说,都觉得将军大仁大义,值得我们跟随,所以我便领着弟兄们赶到了这小杨镇等待将军,只要将军去凉州,此地是必经之地。”
  刘岩一呆,不由得大为兴奋,拉着甘宁不放:“兴霸大哥,你能来实在是太好了,只是你为何没有去长安城找我?”
  哪知道甘宁却是一阵苦笑,摇了摇头,忽然打了一声唿哨,便听得立时就从远处传来一阵马蹄上,听上去足足有上千人的样子,让刘岩意识摸不清发生了什么,这边张辽更是紧张得不得了,甚至摆出迎敌的架势,三千凉州军也是急忙放下手中的活,抄起兵器准备迎战,一时间都紧张得不得了。
  片刻之后,便有八百锦袍大汉冲了过来,却在甘宁身后停下,然后一起下马,齐刷刷的站成一片,一起朝刘岩单膝跪倒抱拳道:“参见将军,愿为将军效力。”
  此时此刻刘岩怎么还不明白甘宁为何不过去找自己,领着这八百锦帆众,甘宁能进得去长安,只怕便是到了城门口也给当做造反给抓起来了,这就难怪甘宁跑到这小杨镇来等自己,心中激荡,赶忙上前扶起锦帆众:“快快起来,以后都是自家兄弟,不由得这么客气,你们快来的正好,今天也好大吃一顿,可惜军营之中不让饮酒,诸位弟兄切莫见怪。”
  话音落下,便赶忙招呼张辽典韦,众人将锦帆众接近大营安置,然后刘岩有偷偷塞给朱奎一些钱,嘱咐朱奎去镇上在弄两口猪来,再顺便买点菜,一时间因为有新人的加入,大营便热闹起来,好在锦帆众长久跟着甘宁,也还都算是到规矩,加之在刘表手下也呆了一段时间,对于军营之中的事情也还了解。
  虽然不能喝酒,但是能吃上一顿热乎乎的猪肉菜,对于大冷的天还在行军的这些人来说,却也是一件相当幸福的事情,在围着火堆,竟然有人唱起了小调,一天的劳累便就此不翼而飞。
  刘岩典韦张辽甘宁还有徐庶,再加上朱奎目赤一帮人围坐在一个火堆旁边,虽然有肉无酒,但是也其乐融融,行军打仗自然没有其他的话题,说起这一次凉州之行,众人便是一阵喧哗,各自说着自己的见识,只有典韦三人只管吃喝,惹得徐庶笑道:“典将军,咱们之中便属着拟合主公最亲近,这次主公转战凉州,难道你就没有想想怎么帮着主公打赢了这场仗吗?”
  “想什么想,老子只管吃肉,填饱了肚子,保护好主公,主公让我干嘛我就干嘛,我就不是那块料,何必去费那些脑筋,只要跟在主公身边就行了。”典韦大口的吃着猪肉,满嘴流油,望着徐庶一阵憨笑,让徐庶一阵无奈的苦笑,勇则勇矣,匹夫之勇。
  再看看朱奎和目赤,看上去比起典韦还没出息,这三人只能为将,可惜了一身本事,却又望向张辽:“张将军,这次主公将三千兵马全部交给了你,不知道你对此次征战有和见解?”
  张辽一怔,对徐庶张辽也是才认识的,不过刘岩介绍的是徐庶是军师,代刘岩指导军务,对此人张辽也不敢怠慢,见徐庶来问自己,便迟疑了一下,放下碗筷略一沉吟:“军师,此时天时地利尚不清楚,还能有什么打算,唯有随机应变而已。”
  徐庶点了点头,不由得高看了张辽一眼,此人不简单,初得高位还能如此镇静,虽在主公面前却不卖弄,一句随机应变反而是最好的解释,战场上本就是瞬息万变,没有一定常规,若是此时说好了如此打仗,那岂不是纸上谈兵,到头来非要按照既定的计划来做,岂不是自寻死路。
  不过徐庶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将目光又转向甘宁,两个人都是闲的捻熟了一些,毕竟在一起喝过酒:“兴霸将军,你又以为如何?”
  甘宁不似张辽那般沉静,撕了一口猪肉使劲的咀嚼着,用力咽了下去之后才哈哈笑道:“元直,你想的太多了,韩遂号称十万大军,纵然没有十万,想来六七万还是有的,咱们五千人马硬拼是不行的,所以唯战尔。”
  徐庶一呆,接着呵呵笑了,朝刘岩一抱拳道:“主公,有张将军和兴霸将军典将军三人,这次凉州之行成功矣。”
  刘岩自然是哈哈大笑,颇为兴奋,如今有了张辽和甘宁,刘岩对这场战争也多了几分希望,以前只想拖住韩遂,没有想过取胜,必须等魏延整合了雁门郡和北地几郡,如五原郡定襄郡和云中君,除去驻守诸郡的兵马,加上海虎部的援兵,到时候再有这五千大军,凑起来两万大军,那时候才是剿灭韩遂的时候,但是如今有了张辽和甘宁,只怕就可以考虑获胜的事情了。
  心中一动,刘岩脸色一正道:“既然今天元直把话说到这里了,那咱们就来分工一下,文远,等到了彭阳,收拢了哪里的两千大军之后,我就把这五千大军全部交给你,有你和军师负责在明处拖住韩遂,而我则领着近卫营和兴霸大哥的锦帆众在暗处,只要见到能够吃掉的小股部队,不管他是侦查的还是运粮的,只要见到了,我就直接吃掉它,让韩遂不敢轻易派小股部队出来,若是有机会我再给他们一下狠的,这样咱们一明一暗,将韩遂拖住,便等三郡那边没了事情,到时候全力一击,击溃韩遂,收复被他霸占的金城郡和陇右郡安定郡等地。”
  “好,主公这一招妙呀,一明一暗必然叫韩遂心有顾虑,不能完全放开手脚,只是主公是不是实力还有些单薄呢。”徐庶击掌叫好,虽然徐庶想到过一明一暗却没有想到刘岩也会这样打算,唯一让徐庶有些担心的就是刘岩要亲自上战场。
  “这倒不妨,我早有安排,如今我还有五百近卫就在路上等着咱们,而且还有惊喜呢。”刘岩朝众人眨了眨眼睛,一脸的神秘,即便是典韦也感到好奇。
  只是没等众人问出来,却忽然听到远处值哨的兵卒跑了过来:“将军,不好了,外面有很多老百姓围住了军营,正准备要冲进来呢,拦都拦不住,袁将军都快要动手了——”
  哨兵的话等是让众人一惊,百姓冲击军营,这种事情可不多见,毕竟百姓对当兵的还是很怕的,这其中一定是发生了什么让百姓无法容忍的事情,那倒是——刘岩将目光望向朱奎,却将朱奎吓得一哆嗦,连忙摇头道:“主公,猪和菜我都给钱了,虽然压了一点价,但是那也是我们砍了半天那家人才同意的,也不应该来找我们呀——”
  看着朱奎一脸无辜的样子,刘岩知道朱奎从来不敢违抗自己的命令,有严格的军纪存在的新军将士,还从来没有人范过什么错误,就算是偷颗菜还要挨上十军棍,新军将士纪律一向是很严格的,还从来没有出过乱七八糟的事情,难道是凉州军或者是锦帆众惹下的,刘岩心中一时间有些烦恼,若是锦帆众可就不好说了,不过还是先去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
  众人也就无心再吃饭,一起站起来朝军营门口冲去,远远地就看到黑压压的上百百姓正堵在军营门口吵吵,周围无数兵卒围着看热闹,而今天盖着值哨的屯将袁初此时正脸红脖子粗的和百姓怒吼着,举着手里的剑不断地对这百姓比划。
  眼见着双方推推搡搡的,这阵势就要升级,刘岩哪里还敢迟疑,猛地扯着嗓子高吼了一声:“都给我住手——”
  果然被刘岩吼了一嗓子,双方都住手了,袁初见到刘岩亲至,不由得吓了一跳,赶忙单膝跪倒在刘岩面前:“将军,这些百姓要冲撞军营,我怎么劝也劝不住——”
  刘岩点了点头,只是拍了拍袁初的肩膀:“你做得对,任何人不能冲撞军营,不过以后对老乡们客气点,毕竟他们可是咱们的衣食父母。”
  “是,将军——”袁初心中一阵兴奋,看得出刘岩对他还是比较满意的。
  刘岩大步走到百姓面前,眼光一一扫过众人的脸上,这才抱了抱拳道:“我便是这个军营之中主人,老乡们,我知道你们来这里都是有事情早晨东哥,但是大家先冷静一下,军营是不允许任何人冲撞的,不管你是为了什么原因——”
  哪知道话还未说完,就听见百姓们不干了,都吵嚷起来:“你手下的兵干了不是人干的事,难道还怨我们来闹事吗,今天要是不交出凶手来,我们就不走了——”
  “交出凶手——交出凶手——”百姓们的情绪更显得激动,隐隐的有要在冲动的迹象。
  “老乡们,你们听我说,我现在还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大事我希望大家冷静下来,军营不能擅闯,擅闯者只有死,但是你们可以派出几个代表跟我把事情说清楚,只要有我在,就绝对还你们一个公道——”刘岩不敢大意,尽量的想要缓和百姓的情绪,不想把事情闹得太僵。
  哪知道此时情绪激动起来的百姓,却根本听不进去刘岩的话,随着一声高呼,竟然准备冲击大营,立刻间,刘岩身后的近卫们已经抢出,刀枪齐出,已经逼在了大营门口,而大营里的凉州兵也纷纷戒备起来,无数杆长枪发着寒光直向百姓。
  ’轰‘的一声,却是典韦大怒,从背后抽出长刀,生生将大营门口的碗口粗的栅栏给砸成两截,一脸的戾气,双眼环睁大吼了一声:“都给我闭嘴,谁想死就给我上来试试。”
  眼看着典韦的勇猛,登时间所有人都安静下来,特别是百姓们更是一脸畏惧的望着典韦,这黑大汉好厉害,那个还敢不顾生死的往前冲,刚才的怒气登时变化做了云烟消散,毕竟事不关己,没必要用自己的性命去试一试,不见这些军汉这样凶恶吗。
  刘岩苦笑了一声,还真是没有办法,叹了口气,朝两旁的兵士们一摆手:“都把刀枪放下,刀枪是指着敌人的,而不是对这咱们的乡亲们的,行了,都退下去吧。”
  看着近卫们和那些兵士们不轻不远的收起刀枪,刘岩才前走了几步,径自站在百姓们的面前,朝百姓们一抱拳道:“乡亲们,大家不要激动,咱们有事情可以慢慢说清楚,今天我刘岩在这里给大家做一个保证,只要你们有冤屈,那我一定会给你们一个公道的,但是轻大家不要擅闯军营,那可是大罪。”
  话音落下,刘岩扫了百姓一眼,便找了几个看上去德高望重的长者道:“几位老人家,我看你们应该都是镇上德高望重的长辈,便请你们把事情给我说一说吧——”
  其中的一个老者点了点头,与另外几人对望了一眼,便走到了刘岩身边,巍颤颤的拱了拱手道:“这位将军,我是这小杨镇上的里长魏焕,我们来这里绝不是故意生事来的,看将军知书达理,一定是个讲道理的人,那就请将军为我们做主,你手下的一个将官在我们镇上将杨大狗家的婆娘给奸污了,若是这样我们也不敢来闹事,但是没想到大狗他婆娘想不开,竟然上吊自尽了,如今留下两个还不会走路的孩子无人照顾,您说我们又怎么能不来讨个公道——”
  刘岩心中一哆嗦,看看百姓后面的车上隐约的好像是躺着一个人,上面盖着一个草席子,看来并不像是作假,心中一动,便径自走到了那车旁,旁边还一个二十多岁的男人跪在地上哭泣,刘岩叹了口气,伸手掀开草帘,果然,车上躺着一个女人,脸色已经发青,双眼张着,舌头吐了出来,颈间有一道勒痕,显然已经死的透透的了,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难以遮掩的住身子,一直裸露在外的乳房,上面满是青紫还能看到一排牙齿印,寒风吹起,破烂的衣服被掀开,女人的下面什么也没穿,神秘之处还隐隐的有一丝血迹,如今再看这女人,那双空洞的大眼睛仿佛是在控诉什么。
  这女人长得不错,或者如果不是长得不错的话,还不至于遭此厄运,看看那个跪在地上的男人,明显的看得出是被打了,而且身上还有一道刀伤,虽然很轻但是还流出了血,不过此时已经干涸,刘岩深吸了口气,一把拉住男人沉声道:“你还能不能认得出是谁害了你媳妇?”
  “我认得,我认得,就算是那畜生化成灰我也认得,这畜生把我绑在柱子上,非让我看着她奸污阿彩,阿彩不从,他就用孩子威胁她,就在我面前把阿彩奸污了,这个畜生就该把他挫骨扬灰——”男人已经有些疯癫,显然是受了太大的刺激,不过这也难怪,任何男人都受不了有人在自己的面前奸污了自己的女人,还要让自己眼睁睁地看着,纵然在这个乱世之中,所有人的对这些已经麻木了,或者换一个场景,男人不在家,有人奸污了女人,或者女人就会选择隐忍,就算是男人知道了,也多半不会怎样,因为这是个乱世,乱世人不如狗。
  心中怒火翻腾着,刘岩的脸色阴沉下来,这个凶手实在是畜生,竟然要守着人家的男人奸污这女人,要是不杀了他,别说无法和百姓交代,就是自己的良心也过不去,拉着男人便往军营里走:“你给我把这畜生找出来,我亲手还你一个公道。”
  刘岩真是气疯了,心中的杀机迸射,再无其他想法,拉着那男人踏入军营,但是很快刘岩就发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如今加上锦帆众的人,整个大营足有四千人,要是一个一个的寻找,就是一夜不睡也找不出来,不由得心念一闪,转身朝张辽道:“文远,集合所有的兵士,一个也不能放过——”
  又想到会不会是锦帆众,心中虽然略一迟疑,但是又觉得如果锦帆众是这样的,那还不如没有,不管是谁一定要明正典刑杀一儆百,给百姓一个公道,咬了咬牙朝甘宁一抱拳:“兴霸大哥,麻烦你也将手下的弟兄集合起来,一个也不要少,由着老乡指认,不管是谁,只要是坐下了这等天人共愤的事情,那我今天就一定要还百姓一个公道。”
  甘宁没有说什么,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将军放心,我手下的弟兄绝不会给将军丢脸的,他们都是跟着我许久的,虽然杀人放火都干过了,但是却从来不曾有人奸淫妇女,如果我手底下真的出了这种人,不用将军为难,我亲手将他的狗头扭下来。”
  随即,集合的号角声想起,大军迅速开始集结,锦帆众站成一列,自成一个系统,三千凉州军也集合起来,结成一个方阵,就连刘岩的二百近卫也结成一个方阵在刘岩背后,所有人都站在大营外面的田地之中。
  “文远,可还有剩下没来的?”刘岩沉声问了一句,只是却没注意到张辽欲言又止,只是半晌不见张辽回答,却不由得一愣望向张辽:“怎么了文远?”
  被刘岩逼问,张辽终究是咬了咬牙:“将军,西凉军中原督军奋威校尉牛成此时还在帐中没有出来,我刚才叫他见他喝的醉醺醺的,我喊他还骂了我一顿,看来喝的是不少,可要再去把他叫出来——”
  这督军奋威校尉牛成,是董卓的女婿牛辅的族侄,而牛辅是当朝的中郎将,职位比刘岩可是高了不少,麾下有三万兵马,是董卓的得力助手,而这牛成原是这三千人马的主将,本来就瞧不起刘岩,更没想到的是,才准备出征,在董卓面前,李岩就直接将大军的指挥权交到了张辽手中,这让牛成气愤不已,今天一天都没有露面,见到张辽自然是不会有好脸色,骂张辽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在牛成眼中,张辽算个球,一个小校而已,又没有什么名气,自然是瞧不起张辽,但是毕竟刘岩是在董卓面前说的话,牛成却还不敢违抗董卓,索性就躲着不见人,其实刘岩知道他不痛快,不过因为牛辅的关系,刘岩也就没有理睬他。
  此时听到张辽的话,刘岩心中一沉,猛地想起了什么,心中一动,朝一旁的值哨的士兵询问道:“我问你们,今天晚上可有人出去过?”
  那士兵给吓了一跳,脸上露出畏惧的表情,却迟迟不敢出声,倒是一旁的屯将袁焕沉声道:“回将军,除了朱将军领着六个近卫奉了您的命令,出去购买猪肉和菜,就只有督军牛成将军外出过,此外再无一人,那个敢违背将军的命令随便外出。”
  其实被人不知道,袁焕之所以这么痛快的说出来,完全是因为这牛成向来嚣张跋扈,又一次差点把这袁焕打死,虽然袁焕不敢报复牛成,但是却不代表忘记了,今天的这件事,袁焕一下子就意识到了机会,十有八九这件事情就落在了牛成身上,所以才主动的说出来,最少也在将军面前搏一个忠于职守的印象。
  果然刘岩的脸色再次一沉,拉着那男人指了指站在外面的大军:“你看看这其中可有奸污你妻子的畜生,若是有的话我就给你个公道。”
  话音落下,刘岩冷哼了一声,朝典韦沉声道:“典大哥,牛成违反军规,在扎营的时候喝酒,而且还敢辱骂主帅,集合号角响了也不出来列队,先给我抓出来,以后我再看情况量刑——”
  “是,主公。”典韦一抱拳,他可不管牛成是不是牛辅的侄子,就算是天皇老子只要刘岩下令他也敢去抓,牛成在他眼里又算个屁。
  那男人在人群中仔细的寻找,但是越找却越是失望,虽然还剩下很多人没有看过来,但是男人本能的感觉到在这些人之中不会有结果的,只是心中的仇恨促使着他不肯放弃,依旧拖着疲惫的身子一个个看过去。
  偏巧就在此时,远处典韦单手抓着一个人大步走来,那人虽然也不算弱小,但是在典韦手中却和一个小鸡一样,任凭怎么挣扎也挣扎不脱,不由得张嘴便骂:“王八蛋,别以为我是好欺负的,错过今日看我不砍了你的狗头——”
  骂典韦不要紧,牛成接着酒劲甚至连刘岩也骂上了:“姓刘的,别以为你乌鸦攀上高枝就能变凤凰,我告诉你,你狗屁不是,你看我不告诉我叔叔,到时候我倒要看看你是怎么求我的,我呸——”
  刘岩脸上罩着一层寒霜,丝毫不理会牛成的辱骂,只是静静的看着典韦走过来,哪知道就在此时,一直在苦苦的寻找凶手的男人,忽然一呆,接着歇斯底里的转身冲了过来,而且一边跑一边大喊大叫:“就是他,就是这畜生,就是这畜生奸污了阿彩,你偿命来——”
  见黄石这般怂样,刘岩不由得嘲弄的笑了一声,再也不理睬黄石,转过身来朝不远处的李炳抱了抱拳:“是李炳大哥吧,小弟这一次费尽心机的上来,所谓不是别的事,只是想请李冰大哥帮个忙,小弟相见董太师,还请大哥牵线搭桥。”
  李炳连抽了抽,刚才还真被刘岩镇住了,不过此时一听刘岩对他有所求,李炳再也不怕刘岩了,不过也没想过去招惹刘岩,毕竟人家连司徒的公子都不看在眼里,拿自己还是少惹点事的好,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脸色有点阴沉:“这没问题,不过今天不行,今天是诗社聚会的日子,其他的事情我一概不理,你留下名帖,我明天帮你递过去就是了。”
  刘岩倒是也不多话,明显的看得出李炳不高兴,现在说什么也没用,不过既然把事情办了,刘岩那还管那么多,反正这些士子最是讲究的信义,只要答应的事情还是能办到的,所以也只是朝李炳抱了抱拳,将名帖递给了李炳,便退了几步,又转身朝董秉言和伏文才抱了抱拳,一脸的歉意:“两位兄弟,刘岩是个粗人,更习惯于铁马金戈血溅沙场,若是那里做得不对的,还请两位兄弟见谅,我敬两位兄弟的为人坦荡,也就不见外了,今日一别,他日不知何时再见,若是将来两位兄弟遭逢大乱,不妨到朔方郡去,就算是我刘岩不在了,但是朔方郡的将士和百姓也一定会维护两位的周全。”
  然后刘岩叹了口气,说起在的,他对董秉言和伏文才还有些好感,毕竟是做官先做人,这两人还算是比较忠厚,看上去也有些学问,去了朔方郡,肯定能帮的上自己的忙,所以话音落下却略一迟疑,忽然从身上掏出一面令牌,上面只有一个岩字,是刘岩的军牌,前走两步,便直接塞到董秉言手中:“两位兄弟,今日一别,说不定来日我就去浪荡天涯了,将来若是有麻烦,或是觉得这长安城是在呆不下去了,便拿着这面牌子道朔方三郡,将这面牌子随便交给个当兵的,便自然有人来照顾两位兄弟周全,相信两位兄弟回用得到这面牌子的,多条路总是不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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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就一肚子火气的刘岩,此时彻底起了杀心,如果牛成没做过这件事,自己还能看在牛辅的面子上饶了他烦的军规,最多就是薄惩一下,但是坐下这种事,就是天子亲至,也阻止不了刘岩要杀牛成的决心。
  片刻,那男人已经冲到了典韦跟前,不过却被典韦一晃,便躲了过去,主公还没发话,谁也别想乱来,随手将牛成丢在地上,这才瓮声瓮气的道:“主公,牛成我已经拿过来了,还请主公处置。”
  话音才落,牛成正想从地上爬起来,被摔在地上差点没把牛成摔得七荤八素的,哪知道刚撅起腚来,还没来得及站起来,男人却已经冲了上来,典韦在一边只是冷笑着不出声,眼看着男人就朝牛成扑了过去,嘴里还呐喊着:“畜生,还我阿彩的命来——”
  牛成甚至还没醒悟过来什么事情,就感觉屁股一疼,被男人一口咬在屁股上变死活不肯松口了,不知道牛成的屁股有没有鸡屁股好吃,这一口咬得死,只把牛成咬的嗷嗷的惨叫,却如何也甩不脱男人。
  不过牛成毕竟是习武之人,短暂的慌乱之后,终于反应过来,单手回身就夹住男人的脖子,然后猛地一勒,男人一口气上不来就松开了嘴,接着就被牛成给甩了出去,摔在地上一时间也起不来。
  这变化很快,刘岩也来不及阻止,还没等刘岩呵斥出声,这边牛成确实大怒,想也不想,往前纵了一步,随手在袁焕的腰间抽出了长剑,便一脸狰狞的朝男人杀过去,幸亏这边典韦得了刘岩的眼色,猛地一步上前,单手抓住牛成的胳膊一攥,就听牛成一声闷哼,长剑就掉在了地上,随后被典韦拖着朝刘岩面前走来。
  “给我跪下——”典韦随手一拽,一脚踢在了牛成的腿弯处,由不得牛成愿不愿意,却还是跪倒在刘岩面前。
  “你他妈的找死——”牛成大怒,还想挣扎起来,一边还咒骂着。
  可惜他和典韦哥特那本就不在一个档次上,还没等牛成骂完,典韦那蒲扇大小的手掌已经抽了过来,重重的就打在了牛成的脸上,将牛成直接掀翻在地,丝毫看不出典韦有一点吃力,还轻蔑的看了牛成一眼:“你吃屎长大的,一张嘴就喷粪,要是再敢在主公面前有一点不敬,信不信我让你死的很难看。”
  这一巴掌将牛成彻底打懵了,也彻底打醒了,本来仗着自己是牛辅的侄子,所以丝毫不将刘岩看在眼中,但是挨了打却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所以还真老实的住了嘴,看典韦在阵势可是真下死手,若是自己再不注意点的话,挨打的可是他牛成,就算是闹到叔叔那里,牛辅又能怎么样,毕竟刘岩可是董白的夫婿,而董卓疼爱董白这个孙女比起自己的亲儿子还要多。
  想清楚了这一点,牛成尽管心中如何动怒,但是却不在咒骂,不肯吃着眼前亏,不过好像典韦并不打算放过他,眼见着牛成站起来,一脸是血的恨恨的看着典韦,典韦想也不想,就又一脚提在了牛成的腿上,将牛成踢得又跪倒在刘岩面前,还听典韦啐了一口:“没让你站起来你就干乱动,再他妈的乱动,我打折了你的腿。”
  “刘岩,你敢这样对我,别忘了,我叔叔可还是你的姑父,到时候在太师面前你也分辨不了,这样对我,你这是在打太师的脸面——”牛成没有选择再起来,对典韦他是害怕了,刚才在大帐里,虽然用了剑,却只是一下就被典韦生生给抓了过来,就连剑也被折断了,这典韦简直就他妈的不是人。
  刘岩脸色阴沉,无论典韦如何折磨牛成都不曾出声,此时听牛成说起太师,这才冷哼了一声:“牛成,你看看这个人你可还认识?”
  随着刘岩的话落下,隋远和两名近卫架着那男人已经到了牛成面前,若不是有人架着他,只怕这男人早就冲过来要杀了牛成了,其实从见到这男人的那一刻起,牛成就知道刘岩为了什么事情,不过牛成却真的没有在乎,西凉军中这种事多了,就算是太师知道了最多也不过是打几板子而已。
  牛成仰起头来,尽量的做出一副蛮不在乎的样子:“知道,我不过就是干了他的婆娘,有多大点事,你要是觉得我做的不对,大不了打我几板子——”
  “打几板子,你说的轻巧,你可知道就是因为你这畜生,那女人已经悬梁自尽了, 留下两个孩子没人照看,他的丈夫也成了这样,你还觉得没什么吗?”刘岩尽量的压制着就要喷发的怒火,今天不但是要惩处牛成这么简单,而是要给西凉军立个军规,这种事情以后绝不能在自己的手下在发生。
  只是刘岩无论如何也没有估料到牛成竟然是这样的无耻:“哼,是那女人想不开,干一回又不掉快肉,非要寻死觅活的,干我什么事,我知道,刘岩,你就是因为我违反了军规私自外出,而且还不听你的话喝了酒,想给我一个下马威而已,有什么了不起的,只要你打不死我,这个帐我早晚要和你算一算的。”
  真是不知道该如何形容牛成这不知死的鬼,到现在这般阵势还以为刘岩不敢真的处置他,一位刘岩最多不过是打他二十军棍,还想着等回去之后找叔叔牛辅给他报仇,再出这口恶气呢,可惜牛成实在是太小看刘岩配额,听到牛成的话,刘岩只感觉两个太阳穴突突的跳,杀机在胸中弥漫,双手用力的攥着拳忍着冲动,竟然不由得气笑了:“说得好,还知道你是违反了军纪,好得很,今天我就让你知道违反军纪的后果。”
  @远上横山竹叶青 3090楼 2014-05-12 19:57:10
  顶的人太少了,楼主看看娱乐八卦的人气,会不会很眼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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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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