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叙三国之中一个小兵的传奇

  @云中的风云 3097楼 2014-05-12 22:13:32
  @本来想飞 2014-05-12 21:06: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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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岩话音落下,一旁的张辽和徐庶就知道要糟,但凭对刘岩的了解,再看看刘岩那狰狞的模样,谁还不知道刘岩此时已经彻底给气疯了,甚至所有人都知道刘岩下一步要干什么,刘岩可不是善男信女,更不是好好先生,他可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杀人对他来说根本就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没有人怀疑此时刘岩会动手杀了牛成,但是张辽和徐庶却不能看着事情发生,牛成是该处置,但是不能杀,其一,牛城市牛辅的侄子,听说牛辅拿着牛成像自己的亲儿子一样,杀了牛成必然和牛辅成为仇敌,而这其中还夹杂着董卓,一到那闹将起来,对刘岩一点利处也没有,依照徐庶的意见就是恨恨的打一顿,只要人不死不残废,谁也说不出话来。
  而张辽顾虑的不一样,从这一天带兵来看,虽然牛成在兵士们心中地位不高,但是这一支西凉军却是出自牛辅手下,是正牌的牛家军,这个时候,很多将领带的兵都和自己的私家兵一样,真要是刘岩要杀牛成,就怕会激起这支军队的躁动,因为张辽已经注意到有两名小校已经将手搭在剑上,好像随时准备动手抢人,如果因为一个百姓,让军队发生了哗变那可就糟了,所以张辽也抢了出来要阻止刘岩。
  “主公(将军)不要动手——”徐庶和张辽几乎是同时出来的,但是终究还是离的远了一点,出来更晚了一点,就是这一点点,便已经注定了牛成的命运。
  刘岩嘴里连说了几个好,猛然已经抽出长剑,照准牛成的头颅已经砍去,脸上一脸的狰狞,透着深深地戾气,出手干净利落,根本就没有半点迟疑,眼见着牛成就要被手起刀落,这一刻牛成彻底的感受到死亡的临近,甚至忘记了惊呼,也不知道该如何,只是脑海里一片空白,甚至忘记了逃跑。
  ‘叮’的一声,离着刘岩不远的甘宁虽然一直默不做声,看着刘岩处理这件事,但是心中也不赞同刘岩杀了牛成,便在此时出手,抽出腰间的长剑,身形一动,一剑刺出,点在了刘岩的剑上,将刘岩的长剑生生荡开了,算是救了牛成一条命。
  刘岩只感觉手上一震,胳膊一阵发麻,差点抓不住手中的长剑,饶是如此,刘岩也还是身不由己的退了一步,但是一张脸已经变了。
  “将军,还请三思,牛成确实罪该当诛,但是还请将军念在太师和牛将军面子上,就饶了他一跳狗命吧,宁也是为了将军好。”甘宁收起长剑,朝刘岩一抱拳沉声道。
  这时候张辽和徐庶也到了刘岩跟前,一起朝刘岩劝解道:“主公,万我那不可,庶以为三十大板足以,还请主公大局为重。”
  “将军,军师说的对,牛成杀不得呀,我们都知道将军是在替百姓伸冤,但是就算是杀了牛成,那女子也活不了了,还不如送给这女子的丈夫一笔钱,暂且将牛成的狗命留住,交给太师发落。”张辽弯着腰,一脸的紧张,这番话完全是为了刘岩好,毕竟杀了牛成就要和牛辅坐下仇,也是张辽感念刘岩的知遇之恩,才肯这样做。
  只是他们到底还是没有真正了解刘岩,看着一张张急切的脸,刘岩嘿了一声:“文远,元直,兴霸大哥,我知道你们都是为了我好,我也知道杀了牛成对我以后没好处,甚至回有很大的麻烦——”
  直到此时,刚才三魂出窍的牛成才真正的明白过来,刘岩这是真要杀他,而且一点也不犹豫,此时哪里还有一点在装的心思,不由得朝着刘岩就磕头:“我错了,我受罚,将军饶命呀,饶了我的狗命吧,就看在太师的份上,看在我叔叔的份上饶了我吧,我赔钱,我给他很多钱,绝对够他再娶个漂亮媳妇的,连孩子也够养活的——”
  这一刻,牛成甚至到生命的宝贵,刚才若不是甘宁,自己只怕早已经死了,此时对刘岩已经真的怕了,只希望刘岩能被徐庶他们劝动,哪怕是三十大板甚至五十大板,只要能活下来就行,牛成甚至没有想过报仇的事情。
  可惜的是,此时刘岩丝毫不理睬他,在众人面前他甚至连条狗不如,耳听刘岩忽然仰天一声长啸,接着高声道:“但是大丈夫立世,当有所为有所不为,刘岩虽然不敢说是顶天立地的大丈夫,但是我却是个有血有肉更有泪的的好男儿,牛成违反军纪,是该受到杖责,但是奸污妇女,淫人妻女,以至于让女人自尽,竟然还说就这么点事,我想试问在场的所有人,你们谁家里没有妻子儿女,没有兄弟姐妹,若是换作你们的亲人你们又该如何感受,,难道还认为是件小事吗?”
  “牛成——”刘岩一声爆喝,吓的牛成一哆嗦:“你自己想想,若果是你的妻子遭此厄运,你觉得会是怎样的,你觉得应该如何处理,是不是应该杀了行凶者明正典刑,人同此心,无分贫富贵贱,今天若是不能将你拿下,来日我还有何面目见老秦之地的乡亲们。”
  话音落下,刘岩一脸的刚毅的大步朝牛成走去,却又怕张辽徐庶甘宁他们拦阻,一边抬脚一边高呼道:“典大哥,朱奎目赤何在,给我拦下兴霸大哥文远和元直他们,我来亲手斩下牛成的狗头以正这世间朗朗乾坤。”
  @远上横山竹叶青 3109楼 2014-05-13 06:09: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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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三百多万字了,那还来得及,再说其实书名不错,只是被人也在用,不代表不好
  便是这一句话,典韦便纵身挡在甘宁身前,纵然前一刻还一起喝酒,但是主公令下,典韦却没有丝毫犹豫,刘岩在他心中的地位是没有人可以比拟的,而且永远没有人可以代替,至于朱奎拉住徐庶可就容易的多了,而目赤却是将大刀一横,挡在了张辽身前,打定主意不让张辽拦住刘岩。
  此时,牛成再也不会以为刘岩不敢杀他,望向刘岩眼中除了深深地憎恨,他更多的却是恐惧,心念一动,忽然跳起来径自奔到那些在寒风中凝立的兵士面前,忽然拉住两名小校:“程松,段虎,你们都是我叔父一手带出来的,可是我们牛家军的老人,难道你们要眼睁睁的看着我被刘岩杀死吗?”
  被牛成一鼓噪,程松和段虎登时一怔,刚才就是他们想要拔剑救下牛成,从参军开始,他们就是在牛辅手下,一点点积功至小校,可谓是从来没有脱离过牛家军的统领,常年积威与牛辅,此时牛成一阵恳求,二人登时心中有些凌乱,特别是程松本就和牛成很近,不及多想,竟然抽出长剑指向刘岩。
  随着程松抽出长剑,程松身后的一千兵士忽然动了,在这些普通的士兵心中,他们的将军是程松,因为只有程松常年和他们并肩作战一起杀敌,而不是新任的统帅张辽,更不是那位主帅刘岩,当然并不是全部,但是有一半以上的兵士下意识的动手了。
  眼见到这般情况,牛成终于松了口气,回身从一名兵士手中抢过一支长戈,然后遥遥的指着刘岩:“刘岩,你看到了吗,这些兵士都是我们牛家军的,别以为太师照顾你你就能骑在我们牛家的脖子上拉屎,想杀我,呸,你还不够那个资格,你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还真把自己当成了正义的化身,为了一个贱女人想杀我,今天就让你知道知道厉害。”
  当真是西山虎,下山便猖狂,刚才还吓的瑟瑟发抖,此时竟然又口出狂言不知所以,可惜这样也吓不住刘岩,虽然对于这么士兵拿抢对着自己,心中感到惋惜,但是刘岩的脚步却没有停下,不过用不着有人下令,就听见一片厉喝,刘岩的二百近卫登时杀了出来,结成方阵将刘岩护在其中,弩箭直指,刀枪林立,杀机腾腾。
  而典韦朱奎目赤三人更是眼见这等情况心中大怒,大吼着便冲了过来,一个个取出兵器便只要刘岩一声令下便要杀个痛快,他们可不管眼前有多少敌人,只要刘岩在他们就会杀上去,根本就没有那么多顾虑。
  此刻最是心急的便是张辽,出身于贫苦家庭的张辽,从内心深处支持刘岩替天行道,但是处于为刘岩考虑,却不想让刘岩杀了牛成,但是眼前这些士兵拿着刀枪指着刘岩,张辽却接受不了,毕竟这些兵现在是他统领的,不由得怒吼了一声,已经取出长枪便冲了过去,长枪斜指,怒喝道:“都给我住手,想要造反不成,把刀枪放下来。”
  话音落下,张辽大喝一声,竟然不顾一切的朝牛成杀了过去:“牛成,你好大的胆子,敢聚众造反,带我张辽来杀了你。”
  这厢张辽冲出,那边的兵士却有些乱了套,不知为何一直站在牛成身边的段虎,脸色忽然变来变去,最终一咬牙竟然抽身后退,还一边高声道:“都给我退后,牛成聚众造反罪当该诛,咱们是大汉的军队,不是牛家的私军,退下——”
  突然来的变故,让所有人都始料未及,段虎退后,自然有许多士兵下意识的便跟着退,就连另外的一名小校满宠也跟着退了下去,其实满宠本来就再退后,一瞬间竟然成了经纬分明的两方,一边是两千四五百人站在段虎满宠身后,刀枪齐出逼住另一边,五百多随着程松身后的人。
  眼见着变化,刘岩才松了口气,虽然你刚才打定主意,不管如何,哪怕是掀起一场内斗,也必须要杀死牛成,不然自己的威信荡然无存,上不能慑服兵将,下不能安抚一方百姓,刘岩还有何面目立于此地,当然刘岩也是有底气的,要杀牛成也没有想象的那么难,自己只要过去相信绝大部分的兵士不敢动手,而有典韦三人护卫,斩杀牛成也不过轻易而已并非难事。
  只是没有想到张辽竟然这样莽撞的冲了出去,脸色不由得一变,赶忙高呼道:“文远,快退回来,让我来杀牛成。”
  可惜张辽此时一脸怒容,却只是回了刘岩一句:“将军,此前张辽只是敬重将军为人,更是想要报答将军的知遇之恩,但是此时张辽忽然明白了将军的心意,张辽平生不曾敬服与谁,但是如今张辽愿意拜倒将军身前,这一生便跟着将军做事,将军所得对,大丈夫有所谓有所不为,将军,还是让张辽杀了这厮,免得将军与牛辅结仇,牛辅要报复,便冲我张辽来,张辽如今孤家寡人也不害怕任何人。”
  说话之间,张辽便已经杀入阵营之中,一杆长枪舞的密不透风,不断的打落这些造反的兵士的长枪,却没有真正伤害一个兵士,一人杀出,宛如蛟龙出海,在五百多人之中如入无人之境,手下更没有一合之将。
  “好功夫,绝不在我甘宁之下,”不远处的甘宁双眼冒光,不由得哈哈大笑,竟然也大步流星的杀了过来,手提长刀边冲入了阵营之中:“文远,我来助你,今日便比一下,看看谁先摘了牛成的狗头,输得人请酒喝。”
  张辽心中一动,一时间豪情升起,也跟着哈哈大笑:“那好,兴霸大哥,你我便比一下,不过前提是不要伤害这些兵士,他们也不过为人所用而已。”
  “那好,我还差了你不成,不杀便不杀。”甘宁手起刀落,之前确实杀了几个,此时却只用刀背来对敌,却也丝毫不见迟疑,脚下踏出,依旧无人能够拦阻。
  只是随着甘宁杀出,这边一直有些不知所措的锦帆众却动了,牧虎当先高呼了一声:“弟兄们,兴霸大哥动手了,咱们也杀呀——”
  哪知道才冲出几步,就听甘宁大吼道:“都给我站在那里别动,不然我要是输了可找你们算账,谁过来谁替我请酒。”
  锦帆众自然不敢违背甘宁的意思,便一个个呆在那里,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办,但是却不担心甘宁,甘宁一身武艺莫说是这几百人,那是万军从中取上将首级的主儿,自然无甚好担心的。
  眼见张辽甘宁杀的起兴,这边刘岩也有些按耐不住,忽然朝典韦低声道:“典大哥,咱们也过去。”
  话音落下却又吩咐近卫们:“你们都给我站在这里。”
  典韦自然无惧,哈哈大笑一声:“主公,莫如你在此看着,带我过去看了牛成的狗头,便让文远与兴霸请酒喝如何。”
  可惜刘岩并不听他的,然后飒然一笑,便大部朝前走去,死毫不畏惧面前几百刀兵,而且也不见出手,只是边走边朗朗而道:“诸位弟兄,你们也有妻子儿女,牛成什恶魔养的东西,你们更是清楚,都是穷苦人家出身,难道你们还要为牛成卖命吗,便是死了他又能给你什么,不过是身后一堆的骂名,放下刀枪我既往不咎,你们还是对我的兄弟,若是要杀我,今日我除了要杀牛成,绝不像自己的弟兄伸手,要杀便杀——”
  当真不见刘岩动手,大步而行,便已经进了阵营,果然有人朝刘岩出手,刘岩却不还手,反倒是目光望过去,那士兵一阵心虚,竟然抽身后退,一时间无人在想刘岩举起刀兵,毕竟刘岩是主帅,杀了主帅就是造反,没人会护着他们。
  一个不敢出手,引得别人也不敢出手,刘岩所过之处竟然没有人敢围过来,只是刘岩走过去,竟要比甘宁张辽还要快,甚至身后典韦三人也都觉得又是好气又是无奈,根本就无处下手,刘岩就像个瘟神,谁见了谁躲。
  转眼间,刘岩便已经到了牛成不远处,遥遥望着这牛成猛地一声大喝:“牛成,今日你就受死吧。”
  看着刘岩飒然走过来,牛成的一颗心都凉了,为何这些兵士不对刘岩下手,眼见着越来越近,就连程松也开始变了脸色,一只握着长剑的手不住的颤抖,正不知所措的时候,却忽然感觉后心一凉,低头看去,胸口却有一支长剑透出,艰难的回头看去,竟然是一向亲近他的袁焕,不知何时到了他的身后,此时忽然出手刺杀了他,程松脸上抽了抽:“为什么?”
  袁焕后退了几步,小心地防备着,却一脸的肃容:“程大哥,对不起,将军说的对,我们也有妻子儿女,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今日我纵然是身死,最少这里的百姓还能记得我,我你同样是死,确实留下一世的骂名。”
  话音落下,袁焕忽然振臂高呼:“弟兄们,我已经杀了程松了,你们也不要在为了牛成拿出声卖命了,刚才将军说过既往不咎,你们还迟疑什么,你们想想牛成平时是怎么骑在你们脖子上作威作福的,张海,你忘记了牛成差点把你活活打死吗,不过是因为你看了他的小妾一眼而已,范纠,你再想想——”
  一时间随着袁焕的喊声,刚才还酣战的兵士,一个个便没了精神,哪几个喊道名字的人,不断的被勾起怒火,缓缓后退而去,竟然不再理睬牛成的叫喊,慢慢地,五百多兵士都推开了,其实这些人也不是想为了牛成卖命,只不过是因为习惯于跟着主将而已,此时主将已经死了,自然也就没了在战下去的必要,一时间牛成又被孤零零的留在中央。
  牛成一脸惊慌的看着离他远去的兵士,不由得破口大骂:“你们这些白眼狼,枉我牛家对你们这么好,你们——”
  “你们牛家对我们好,我呸,你的堂弟还逼死了我的姐姐,我早就有心报仇了,今天我就为我姐姐先杀了你。”一名兵士忽然跃众而出,挺着长枪杀向牛成,一脸的狰狞。
  “杀了他,想想平日里他是如何欺凌咱们的——”袁焕忽然高呼了一声,从程松身上抽出长剑,便冲了上去,既然要反了牛家,索性就反到底,跟着刘岩干下去,既然要跟着刘岩,那就不用想那么多,杀了牛成还能表忠心呢。
  一时间牛成彻底吓傻了,竟然没有了拼杀的想法,下意识的转身就要逃,只要留下一条命,面子算个啥,可惜身后却是一片长枪耸立,逼着他根本无处可逃,牛成真的后悔了,为何当初不对这些士兵还一点,否则也不会众叛亲离,自己统领他们几年了,竟然不及刘岩一天,可惜此时已经晚了。
  刚回过身来,一只长剑已经劈了下来,心如死灰的牛成躲闪不及,被生生砍去了头颅,临死前唯一知道的就是杀他的是刘岩,至于刘岩是何时来到身后他已经无从得知了,如果还有来生,牛成一定不会在做这种事了。
  牛成的头颅飞转,虽然挣扎眼,却已经看不到任何东西了,刚好飞到典韦面前,典韦想也不想,猛地一拳砸出,只听‘噗’的一声,竟然将牛成的头颅砸的稀巴烂,鲜血四溅,一身都是,可惜典韦也不在乎,反而哈哈笑道:“到底晚了一步,不过我好歹给了牛成一拳,文远,兴霸,你们可待请我喝酒。”
  没有人笑得出的,所有的士兵都畏惧与典韦的凶悍,就是张辽和甘宁也是一脸的苦笑,这下好了,谁也没赢,谁也没输,不过刘岩去也是笑着望着他们:“如何,算不算我赢了,是不是一人欠我一顿酒。”
  然后三人呵呵大笑,只是典韦凑到刘岩身边,还想着沾点光蹭点酒喝,哪知道刘岩却是嘻嘻一笑,离得典韦远了一点:“典大哥,你要是不去洗个澡,可莫要靠近我,你身上实在是太脏了,站了一身的畜生血。”
  典韦一呆,一时间只有干笑不已,看来酒是没得喝了,不由得和朱奎三人对望了一眼,都是一脸的沮丧,只是无论如何不敢和主公抢,也只能看着主公下手,刘岩看着三人,心中没来由的一暖,不由得哈哈大笑:“今日杀了这畜生,实在是大快人心,今日我特许全军好好地喝一杯,不过谁也不能超过三杯,想喝够了不可能。”
  架着望着那些还在惴惴不安的那五百兵士,脸色不见一点变化,微微笑道:“你们不用担心,我说过既往不咎就是既往不咎,今日一起喝一杯,不过谁要是喝多了,可是还是要挨板子的,别说我没有提前说。”
  “袁焕,你今天做得好,从现在起,你就代替程松,为一军小校,给我带好了这些弟兄。”刘岩望着袁焕却是止住了笑容,一脸的肃穆,虽然这个好消息让袁焕振奋,但是却不敢多说,畏惧与刘岩的那张严肃的脸,不过也赶忙跪倒在地,恭声道:“是,将军,袁焕绝不会让将军失望的,愿为将军效死。”
  随着袁焕喊出来,这边段虎和满宠不由得心中一动,也随着袁焕跪倒,一起高呼道:“愿为将军 效死。”
  “愿为将军效死——”三千兵卒一起随着主将跪倒,齐齐宣誓效忠。
  看着眼前这一幕,一旁的张辽心中激动不已,知遇之恩加上理念的一致,张辽忽然一阵激动,竟然也跟着跪倒在地,纳首便拜:“将军,张辽从今往后就跟在将军身边,为将军死而后已,还请将军留下张辽。”
  这种场面无疑是激动人心的,就连一旁一向冷静的甘宁心中也激动起来,忽然深吸了口气也跪倒在张辽身边:“甘宁也愿意为将军效死。”
  甘宁这般样子,锦帆众也赶忙跪倒一片,齐齐出声:“愿为将军效死。”
  不知何时,徐庶已经走到了典韦身边,轻轻扯了扯典韦的衣服,见典韦回过身来,轻轻一使眼色,拉着典韦一起跪倒,口称:“愿为主公效死。”
  这些人忽然的变化,让刘岩有些无所适从,赶忙上前一把拉着徐庶,一把拉着甘宁,却又望向张辽:“你们这是干什么,都是自家兄弟还不快都起来——”
  “多谢主公。”徐庶倒是没有迟疑,没用刘岩使多大力气,就顺势而起,却忽然望向张辽和甘宁笑道:“文远,兴霸,你们到如今还不改口吗?”
  这话一落,张辽和甘宁同时一呆,二人对望了一眼,不由得朝刘岩一抱拳:“参见主公,愿一生追随主公。”
  刘岩脸色有些潮红,一时间激动地有些不知所以,上前将众人一一拉起,又将段虎满宠袁焕等人拉起,招呼着所有的兵士起身,心中豪气顿生,尽然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激动地道:“好,好,既然诸位弟兄信得过我,那我刘岩也不推辞,今后便是有难同当有福同享,朱奎,去买酒了,今日我要随着诸位弟兄好好喝几杯。”
  朱奎领命而去,刘岩拉着徐庶他们还是激动不已,幸亏徐庶使了个眼色:“主公,那边乡亲们还在等着呢。”
  刘岩这才想起那些乡亲们,不由得一脸的尴尬,赶忙舍开徐庶他们,径自走到还被隋远他们架着的那个男人面前,示意他们放开那个男人,脸色变得有些沉重,忽然单膝跪倒在男人面前:“是我刘岩御下不严,才会让你遭此厄运,牛成我已经杀了,算是为你报了仇,但是我知道这口恶气你还没出完,若是觉得不解气,便在打我一顿吧。”
  刘岩倒是没有多想,心情激动之下才会这么做的,却没有想到竟然让男人不知所措,别说没有打他,反而跪倒在刘岩面前,不住的磕头:“多谢将军为我主持公道,将军这样可真是折杀了小的,若是将军不嫌弃,小的也愿意跟着将军走,即便是战死也是心甘情愿,难报将军大恩大德。”
  还没等刘岩说话,那边的百姓却黑压压的跪倒了一片,望着刘岩沉声道:“将军还请起身,小的们柯受不起将军这一拜,能遇到将军这种青天,那已经是我们的福分了,若是再受将军一拜,那我们可都要折寿了,将军请起来——”
  刘岩心中舒了口气,倒也并不争执,一动便站了起来,朝百姓们一抱拳:“诸位乡亲们,杀牛成是我应该做的,诸位还是快快起来吧,刘岩实在是愧不敢当。”
  好说歹说,知道刘岩说的口干舌燥,才将诸位乡亲们送走,招呼人把受伤的安置好,至于死了的就埋了,却也记成了战死为国捐躯,最少还能给他们的亲人留下点什么,一时间整个大营都欢快起来。
  没多久,朱奎倒是拿着酒回来了,买了一大车,不过却是愁眉苦脸的,见到刘岩就有点畏缩:“主公,酒我是拉回来了,只是这酒是老乡凑出来的,说什么也不要钱,我怎么给也不收,我是没办法了。”
  刘岩叹了口气,望了望小杨镇,嘿了一声:“罢了,兄弟们先喝酒,到明天早上准备启程的时候,朱奎,你就再跑一趟,将酒钱偷偷给老乡们送过去,写好了信丢在那里就是了。”
  于是众人喝起了酒,围着火堆有说有笑,一切又恢复了,这一夜无话,反正每个人
  都喝了一些,好在刘岩有话,除了典韦朱奎,别人也都没事,只有这两个家伙,一个半路偷酒喝,一个耍赖用了大杯,反正刘岩说三杯,可没说大小,刘岩高兴,也就随他们去了,唯有刘岩的近卫们多半没有喝酒,时刻忘不了保护刘岩的责任。
  第二天一早,这边才开始收拾帐篷,朱奎就领着人去了小杨镇,将那些酒钱给送回去,哪知道朱奎刚走不长时间,那些昨夜来过的百姓却都结队而来,有了几人扛着一口猪,有的挎着篮子,里面放着鸡蛋和烙饼,来到大军面前,那位里正又开了口:“将军,能运到贵军使我们的福气,只是不知道你们什么时候再回来,所以我们回去商量了一下,大家便各自拿出了家中的一点东西,算是我们给将军和大军践行的,将军可无必要收下,这可是我们小杨镇的一片心意。”
  “不行,我们不能要你们的东西,大家养口猪,攒几个鸡蛋都不容易,我们不能要。”刘岩说什么也要推辞,死活不肯收下。
  只是百姓的热情却又比起刘岩还高,死活要收下,争执了良久,最终刘岩还是叹了口气:“乡亲们,这些东西我收下了,其实昨夜我不过做了我应该做的事情,但是轻乡亲们放心,我们一定不会让乡亲们失望的。”
  然后回身望着看着这一切的兵士们,脸上有些激动的道:“弟兄们,你们看见了吗,乡亲们对咱们多好,你们以前遇到过吗,没有是吧,那是因为以前你们没有多乡亲们这么好,只要你们队乡亲们这么好,人心都是肉长的,乡亲们为何不会对你们好,从今天开始记住了,既然你们跟着我刘岩,那就要随着新军的军规,奸淫掳掠者死,无辜枉杀百姓者死,敢拿百姓一针一线者杖三十——”
  一条条军规说出来,百姓们的情绪更见激动,原来这位将军已经把这些写入了军规,难怪昨日的那些买就买肉的兵士那般客气死活要给钱,他们不收反而急了起来,原来是害怕回来挨打,真是百姓的福音呀。
  刘岩不知道,正是因为这一夜和这一早上,在将来收复司隶的时候,这些乡亲们帮了多大的忙,口口相传,都知道有一个将军叫做刘岩,是大大的好人,以至于甚至出现,百姓为刘岩打开城门的事情,只是这是后话,此处暂且不表。
  话说朱奎这时候也赶了回来,看见这些乡亲们就脸绿了,该不会让自己再跑一趟吧,其实当时乡亲们并没有在意朱奎,只是等到大军开拔之后,将这种仁义之师送走,乡亲们回到家中,才发现昨天的酒钱究竟给送了回来,不由得感慨万千,只是记下了将军刘岩,还有他的军队叫做新军。
  离开小杨镇,一边策马而行,一边闲聊着,不出司隶境内是不会有什么危险的,这两天的太拿起也是特别的让人高兴,一直就是大晴天,也是因为如此,刘岩他们心情还是不错的,只是到底天气还没有转暖的迹象。
  “主公,张辽从军多年,还是第一次见到百姓这样对待我们这些当兵的——”张辽很是感叹,以前的百姓见了他们只是躲着,尽可能的把粮食和值钱的东西藏起来,所谓兵匪兵匪,兵和匪是不分家的。
  说起这些刘岩笑了,微微一声叹息:“文远,或许你们没有想过,我们在战场上厮杀究竟是为了什么,是为了高高在上的那些帝王,还是满朝的文武官员,昂或是为了天下的百姓,或者这样说把我们抬得太高了,但是我觉得应该是为了咱们的亲人,咱们身后这些兵将那一个没有亲人,为了他们才能成为一只铁军,这就是一种信仰,否则就不会每战功成,我记得我领军在草原上的时候,我所想的就是不想让跟着我的这些百姓这些兵卒受累,在我看来每一个多我好的人都是我的亲人,比如说典大哥陈宫,比如说你们,我要战不为了别人,其实每一次打仗我心里也很害怕,但是想到有这些人需要我保护,我就只能拼命,呵呵——是不是感觉有点傻。”
  张辽和甘宁望着刘岩没有说话,倒是典韦嘿嘿的笑了笑:“主公,我想的简单,没那么多想法,主公待我如兄弟,我便誓死保护主公,只要我不死,就不会让主公受伤的。”
  “我也是,我也是——”一旁朱奎也跟着大喊,说真的,朱奎还真没有想过这些问题,反正典韦冲,他就跟着冲,刘岩只要在,朱奎就知道跟着刘岩,至于其他的,吃饱喝足还有什么事情,至于动脑子那都是聪明人的事。
  众人一阵哄笑,一旁目赤本来还想说,不过被朱奎这一来反而说不出来了,一时间没有了刚才的沉闷,只是便在此时张辽忽然脸色一愣,双眼不住的朝四下张望着,只是轻轻皱起了眉头,显得有些神思不属的样子。
  这样子不过维持的一会,就被甘宁发现了,下意识的落后几步,轻轻碰了碰张辽低声道:“文远,怎么了?”
  “没事,我发现好像有人在跟着咱们,只是在仔细瞧的时候有不见了,好像有点不对。”张辽双眼张望着,但是白雪连天,远远地也看不到什么不对劲,刚才也不过时一种对于危险的本能反应。
  甘宁愣了愣,不由得皱起了眉头,仔细的朝四周望去,目力所及却忽然间发现了什么一闪而没,心中一惊,登时惊呼出声:“果然有人在追踪咱们,而且是很精于追踪术的,要是稍微一疏忽就看不到他们了。”
  “牧虎,派出探子,三人一队,眼周围三里戒备,一定要找到追踪之人,有神恶魔情况回来报告。”甘宁话音落下,所有人登时一惊,一起朝山中望去,却一点也没有发现什么,雪地那样白,一点也留不下什么,但是随着甘宁话落牧虎便已经策马领着人冲出。
  “怎么了?”刘岩回过身来询问甘宁。
  甘宁摇了摇头,却是一脸的凝重,眼光犹自在四下寻觅:“主公,刚才文远发现有人在跟踪咱们,我仔细了一下,果然是有人在跟踪咱们,这不是派牧虎领着人出去探查一下。”
  刘岩点了点头,眼光也朝四下张望着,但是白雪睽睽根本就看不出异样,除了几株光秃秃的树干,还有几只角的凄凉的鸟,至于人是一点踪迹也看不到,不过刘岩却是知道张辽和甘宁是从来不乱说的。
  “大家都小心这点,注意着周围的变化,全军注意戒备,文远,你在前面统军,兴霸大哥,你去后面压住本阵,典大哥,你领一百近卫在左翼巡防,至于我领着朱奎和目赤在右翼巡防,时刻小心着有人偷袭。”刘岩并不慌张,一年的从军生涯,已经让他的神经变得很大条,面对危险反而更冷静。
  随着刘岩的安排,大军整个小心起来,所有人刀枪举起,盾牌也罩在两侧,弩箭也上了膛,小心的观察着四周,只是四千人也不曾看得出究竟是那里有问题,更没有发现追踪者,在这一望无际的大雪原上究竟那里能够藏人。
  没过了多久,牧虎等人就打马回来了,望见甘宁一抱拳:“大哥,我们巡查除了四五里,果然发现了有人追踪的痕迹,但是却找不到追踪的人,若不是有心查探,还真找不出那些痕迹,这一定是精于追踪的人做得,不过——”
  牧虎迟疑起来,不知道该不该说,惹得甘宁哼了一声:“怎么,有什么不好说的。”
  被甘宁一催,牧虎尴尬的挠了挠头,咬了咬牙低声道:“大哥,我觉得不像是军队之中的探子,反而更像是江湖之中的手段,而且还不是一个人,这些追踪的人都很精于追踪术,大哥,我怕来者不善呀。”
  甘宁心中一惊,江湖中人,他们都是从江湖上抽身出来的,知道这些人轻易不会和军队相抗,这样追踪军队必然是事出有因,而且如果能够派的出这样一队精于追踪术的手下,想必绝不是一般的人,如果是一个组织,那么其实力也觉不小,但是为何会顶上一大队官兵,这其中究竟回事有什么原因?
  “不行,这件事情我一定要和主公商量一下,牧虎,你先帮着我压住后阵,我去和主公说几句话。”甘宁低声吩咐牧虎,不等牧虎答应下来就策马而去。
  不过片刻,甘宁便已经追上了刘岩,一脸凝重的朝刘岩抱了抱拳:“主公,这事情怕是没那么简单,刚才牧虎查探回来说,的却有人追踪,一开始还怀疑是韩遂派人来追踪咱们的踪迹,但是后来却发现这不是军旅之间的探子,而是江湖中人所施展的追踪术,我觉得其中大有蹊跷,江湖中人为何会盯上咱们这一支大军,这根本就不符合常理呀——”
  刘岩也皱起了眉头,的确,怎么会是江湖中人,新军和江湖中人根本就没有什么纠葛,为何会有人盯上自己的,如果是韩遂派来的人刘岩反而不会心中这样凝重,因为那样很正常,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韩遂派来探子是很正常的,就像自己出境之前也是派出了最近为的近卫去刺探韩遂的军情,但是如今竟然出现了江湖中人,这其中意味着什么?
  但是不知道情况就不可能有什么结论,心中一动念,刘岩沉声道:“兴霸大哥,如今敌在暗我在明,况且不知道敌人是哪一路的,所以不宜妄动,雪地之中便是骑兵也不易展开,所以还是麻烦兴霸大哥多派些弟兄,沿着大军前后左右五里之内探查,一旦有什么情况就立刻回报,不管怎样也不能耽误行程。”
  “好,主公,我这就下去安排。”甘宁点了点头,便策马而回,不过片刻锦帆众便触动了百十人,在大军周围不断的巡查,每个探子之前相隔的不愿,随时传递着消息,对于这些,锦帆众却好似熟悉的很,毕竟没有投军之前,他们根本就是一帮绿林好汉,常年和官军对抗,早有自己的一套办法。
  大军依旧在潜进,但是这无疑让行军的速度变慢,加上雪地难行,所以其中不免是有些艰辛,这一天也不过走了五六十里路而已,当夜幕准备降临的时候,刘岩也不敢大意,便安排安营扎寨,大军在一处空旷的原野上选择了一处高岗,一方面安营扎寨,却一方面派出五百兵士去各处搜寻柴火,在天黑之前,终于在大营之中点燃了篝火,而且还在大营周围二百步之内,架起了火堆,将辎重大车未成一座营地,甚至架设了木栅栏,每一队有五百人值夜,小心地注意着周围的情况,刀枪如林,弓弩准备。
  围坐在大帐之中,刘岩徐庶甘宁张辽典韦等人一个个神色凝重,一切在探讨着今天的事情,但是谁也不能给出一个答案,毕竟这其中除了甘宁最有发话权,其他的张辽不过幼年从军,只熟悉军队上的事情,而徐庶虽然早年也侠义行事,但是不过一地而已,并不曾真正接触过所谓的江湖,至于典韦也不曾喝什么江湖帮派接触,所以谁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只有甘宁的话中让人担忧。
  “少年时,我曾经自以为有一身武艺,手下更有几百追随者,于是那时候便感觉自己仿佛便是这世界上最厉害的人,别人不能与我相提并论,丝毫不在乎什么,于是行事很张狂,甚至几次与官军交战,都把官军打得落花流水,也曾和蛮族打过仗,从不败过,一直到有一次我无意中结下了仇怨,一个富商被我杀了,他家中只逃出一个独子,但是却带着家产跑了,当时我也没在意,但是这个人为了报仇花光了所有的家产,然后请了一个名叫铁弥勒的家伙来,此人身子小巧,我当时也不曾瞧得上,结果我和他斗了很久,竟然只能平分秋色,只是那人所用的却不是行军之中的战阵厮杀,而是江湖套路,百十招之后我才险胜一招,那人败逃而走,我当时也没在意,哪知道后来——”甘宁讲起了他从前的往事,脸上很是无奈。
  一副幽幽神往的样子,才自嘲的笑了笑:“后来那人又回来了,身后还跟了很多人,我才知道此人竟然是一个什么四灵行会的人,而且是四灵之一的朱雀,只是我当时年少气盛又怎么会害怕他们,便领着弟兄们和他们大杀了一场,却没有想到,只是四灵之中的三人便杀的我大败而逃,手下的兄弟更是多有战死,从那之后我才知道原来江湖中不但由我们这些绿林中人,摸出了这些占山为王或者沾水为尊的人,还有很多的行会,这些都是很严密的组织,其实前身多半是从战国时期诸子百家的后人或者徒子徒孙演化过来的,虽然已经退出了历史的舞台,但是这些人还是有很严密的组织,而我遇到的就是法家的后人组建起来的四灵行会,对了,主公上一次不也是遇到了墨者行会的人吗,只不过现在的墨者行会分成了三批,其一在扬州,名为墨帮,多是一些亡命之徒,主张杀出血路,很多都是豪强势力,足足有几千人之举,其中严白虎一支最强,如今几乎霸占了会稽郡,也可算得一路诸侯,有争霸天下的野心,手下近三千人;另一只在青州,这一支倒是其名不显,从事于各种研究,行事不较分散,不结帮不结派,其中的代表人物有医者华佗,有擅于学问的管宁,也有长于制造的佐夫,也有精于玄学的王粥,精于占卜预测的管络,最著名的便是造出了地动仪的张衡;另一只却是墨子留下的血脉,也是唯一秉承墨子之道的墨家弟子,也就是主公所遇到的那个女子。”
  刘岩一呆,想起了墨盈,心中不免泛起一丝回忆,不知道墨盈现在身在何方,不过随即忽然想到,便去问甘宁:“兴霸大哥,你说追踪咱们的会不会是墨家弟子?”
  甘宁哈哈大笑,饶有兴趣的看着刘岩,忽然眨了下眼睛,低声问刘岩:“主公,你为什么会感觉回是墨家弟子,我可是感觉主公和那个叫墨盈的女子不一般呢,主公是不是和她之间还有些故事,不然为何那般追逐与你。”
  刘岩被问得脸忽然一红,这才发现众人都在盯着他,一个个脸上都写满了暧昧,不由得很是尴尬,心里发虚,自然不敢说自己凌强和墨盈那啥了,当然刘岩只是觉得那叫做逆袭,但是这种事绝不能对这些人说,就是兄弟也不行,所以就赶忙引开话题:“墨盈追我是因为我拿了一本墨家的卷宗,当然我原本也有一本,呵呵,所以墨盈才会领着墨家弟子死追着不放。”
  “哦,这就难怪了,”甘宁点了点头,对于什么卷宗并不感兴趣。
  不过这话却听得徐庶不由得双眼发亮,不由得大是欢喜,上前扯住刘岩的衣袖:“主公,你说的可是当真,墨子当年逝去后,他的弟子整理了墨子的著作十卷,其中最著名的便是墨攻二十一篇和将造篇,不知道主公的得到是那两卷?”
  刘岩并没有多说什么,直接从怀里去除将造篇和星辰篇塞进徐庶手中:“元直,这就是将造篇和星辰篇,你若是喜欢就拿去看吧。”
  徐庶一呆,看着这两本手卷,迟疑了一下才道:“主公,这如何使得,墨子一直就是一个神话,从战国到仙子啊还从来不曾有人能够超越他,他的手卷是当世的十大珍宝之一,其价值无量,多少人为了争夺其中一本杀的尸横遍野,主公怎么就随意交给我了——”
  哪知道却惹得刘岩哈哈大笑,好笑的看了徐庶一眼:“元直,我今天裁纸刀原来你也婆婆妈妈的,你我情如兄弟,在场的极为也都如此,一个外人也没有,我若是连你们还信不过,那不是自己瞧不起自己吗,你让我还去相信谁,行了,你若是喜欢就拿去看,我还指望着有人能够帮我研究将造篇呢,到时候多多制造一些机械来发展百姓的生活生产,那也省的我费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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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呆呆的看着刘岩,徐庶心中荡起一丝难言的激动,虽然和刘岩相处的时间不长,但是对于这个生性豁达而且待人仁义的主公,徐庶常常感觉很崇敬,虽然刘岩对她们想来是像兄弟一样,但是这并不妨碍徐庶对刘岩的尊敬,这其中包括刘岩对他们的关心信任和尊重,虽然有时候刘岩也是常常独断独行,但是却从来没有伤害过他们,就比如眼前这一幕,便可以看得出刘岩对他的信任,墨子十卷可是天下的至宝。
  “主公放心,我一定会好好保管的,卷在人在,卷毁人亡。”徐庶吁了口气,很是郑重的对刘岩沉声道,不敢有丝毫大意。
  哪知道刘岩却啐了一口:“呸,多不吉利,别整天说着不吉利的话,你们要明白,什么东西都是死的,死的可没有你们这些活人重要,只要不是原则性的事情,还是要好好地留下性命来,我宁可失去所有的珍宝,宁可失去所有的地盘,也不愿意失去你们这些兄弟,都给我好好地活着,真要是有人来抢,留不住就算了,只要你们还活着,咱们大不了从新来过。”
  拍了拍徐庶的肩膀,刘岩吐了口气:“好了,现在还不知道情况,咱们还是早一点休息,一切等弄清楚了事情之后再说,都先去休息吧。”
  刘岩要休息,张辽甘宁徐庶便只有告退,倒是典韦朱奎目赤三人便在刘岩的帐篷外面搭了三个帐篷,将刘岩围在其中,只要有人不管从那边摸过来,就必须穿过他们的帐篷,这一支大军之中,刘岩却不能出任何闪失。
  但是这一夜却并没有发生什么,虽然探马回报说依然不时发现追踪者的踪迹,但是并没有敢摸进来,整个大营呈圆形将刘岩护在其中,轻易谁敢摸进来。
  第二天出发的时候,徐庶看上去很没精神一路上索性连马也不骑,反而躲在辎重大车上,盖了几床被子蒙头大睡,让刘岩他们还以为徐庶是生病了,但是过去询问,徐庶除了一双乌眼之外,倒也没有哪里不舒服,反正是困,也不知道徐庶昨夜一夜干了什么,不过却看得出,十有八九徐庶是一夜未睡,或许是一夜研究那两本密卷了。
  “元直,你可要注意身体呀,不行白天就就呆在车上看书,别一夜一夜的熬眼了,不然很快就变成老头了。”刘岩呵呵的笑着打趣徐庶,却又是真心的担心徐庶的身体。
  只是徐庶并没有听在心里,随便应付着刘岩,倒头就睡,不一会便打起了呼噜,这一觉睡得很香,再醒来的时候却已经是下午时分,只是这一天天气并不怎么好,走了不足五十里路。
  从早上一开始,天气就有些阴沉沉的,到了下午就更显得阴暗,云头压下来,天空都变得矮了许多,一大片一大片的乌云遮天蔽日,天黑算早就已经显得很黑了,刘岩也不敢再做行军,于是便找好了位置安营扎寨。
  果然到了晚上,开始下起了雪,一开始还并不太大,但是到了下半夜,雪花变大,而且更加密集起来,这场雪来的挺凶猛,看来明天也不一定能行军,只是这不是太大的问题,毕竟不急着行军,他们动弹不了,而韩遂军更是动弹不了,比竟然写叛军缺衣少粮的,这样的天气更本就不敢妄动,不然一旦死了人,士气就会不沾自溃。
  这一夜戒备更加严密,三千兵士加上锦帆众,不断地五百人交替巡夜,大营外面海安插了暗哨,幸好这一夜也没有事情,但是第二天醒来,地上的雪又厚了好大一截,都快要没了小腿了,最糟糕的是雪依旧没有停止的意思。
  足足看着雪下了半天,刘岩才一真无奈,朝众人摆了摆手:“算了,今天不赶路了,也让兄弟们多休息一下,记得嘱咐弟兄们多去收集一些柴火来,一来给弟兄们取暖,二来多少一些开水,多喝点热水大家也都好受一点。”
  从早上吃过了早饭,探马不断地派出去,但是依旧没有发现追踪者的踪迹,反倒是牧户出去的时候,意外地抓回来了几只兔子,也算是给加了个菜,只是刘岩质疑拿给出去巡逻的锦帆众去吃,说是他们受累了,这让锦帆众心中对刘岩更是尊重。
  这一天并没有其他的事情,只是一直没有见到徐庶出来,挨到吃饭的时候,刘岩有点担心,便去了徐庶的帐篷,进去之后才发现徐庶正在拼命地临摹秘卷上的东西,一双眼睛熬得通红,一看就知道昨夜有没好好休息。
  “元直,这书就留在你这里吧,你也不急着还我,就不要再这样熬夜了,不然身体垮掉可就糟了。”刘岩安慰徐庶,真是有点后悔把秘卷给徐庶看。
  不过刘岩可没有想到徐庶却是摇了摇头:“主公,此时关系重大,秘卷一日在咱们手中,就会引得墨家弟子的注意和追索,正如你怀疑的一样,或者这次追踪咱们的人,就是墨家弟子也未尝可知,我倒是觉得更有可能,因为他们知道秘卷在你的手中,就必然会千方百计的要回去,当然也不排除其他的势力知道了——”
  顿了顿,徐庶不由得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眼睛才低声道:“主公,从看到密卷开始,我倒是有个计划,不如利用这两卷密卷将墨家弟子拉下水,让他们对韩遂进行骚扰,或者能够缓解咱们的压力,更进一步便能让墨家弟子拉近咱们的阵营之中,墨家弟子其中可是有武术人才呀。”
  扬了扬旁边放着的一本绢书,徐庶呵呵的笑道:“主公,看到没有,这就是我这两天的功劳,星辰篇我已经临摹下来了,至于将造篇我已经临摹了快一半了,再给我一天的时间我就能将将造篇全部临摹下来,到时候就不怕再有人来抢这两本密卷了。”
  刘岩一呆,迟疑了半晌,忽然一拍脑门懊悔道:“真是的,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要不然这些天在长安早就能整理出来了,又何必让元直日夜赶工,这都是我的错呀。”
  徐庶呵呵呵一笑,只是轻吁了口气:“主公放心便是,庶是不会把自己搞垮的,什么时候忙活完了,我就好好地大睡上一觉,对了,主公,我在将造篇上发现了一种可以在雪中行走的东西,叫做雪橇,可以用来大军的行军,用马匹牵拉,绝对可以让大军的行军速度有很大的提高,而且可以节省兵士的体力。”
  一呆,不由得双眼一亮,雪橇很简单,并没有什么复杂的,刘岩一拍脑袋:“对呀,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个好办,我马上就去组织人手然后准备造雪橇,等在赶路的时候,一定会快出来不少的,呵呵,早想出来就好了。”
  话音落下,刘岩就兴冲冲地冲了出去,然后集合全军所有的会木工活的人,剩下的就去搞木材,甚至将大车都改造了,刘岩坐镇总指挥,不断地解说着雪橇的原理和制作,那些会木工的果然一听也就明白了,于是一场轰轰烈烈的造雪橇活动就此拉开大幕,丝毫不顾风雪交加,兵士们的干劲也很高,毕竟有了雪橇就不用再拼命地赶路了,他们也就不用在受冻受累了,自然是积极性很高,当天就造出来三百多个,足够一千多人使用的。
  为了省力,刘岩索性第二天也没有动身,又造了近五百个,一个雪橇上能坐六个人,剩下来的便用了装辎重器械,而在第二天的旁晚,徐庶也终于临摹完了将造篇,于是大军终于开拔,第一次见到雪橇,兵士们还都很新奇,只是等到坐上去之后,马匹拉起来也很轻松,比大车还轻松,速度果然快了不少,只是再好的设计也是有些问题,没过了多久,坐在雪橇上的兵士就冷得不行,虽然也是穿着面疱,但是那时候的面疱其实就是用一种叫做暖草的东西来填充的,只要寒风一吹就差不多透了,穿在身上并不暖和,只有在背风的时候才管用,于是很多士兵便有选择了走路,但是饶是如此,行军速度还是快了很多,而且兵卒们也不会那么劳累了。
  从大军开拔,徐庶就一直很奇怪的看着刘岩,只把刘岩看的发毛,终于还是忍不住问道:“元直,你这么看着我干嘛,看得我心里毛毛的,怪害怕的,我知道我长得很英俊,可是你也不能这么看我呀——”
  听着刘岩的玩笑,徐庶不禁莞尔,呵呵的轻笑道:“主公,我只是有点事情觉得奇怪,当日我这么一说,你便连图纸也不看就能造出雪橇,莫不成主公早就把将造篇了熟于胸,已经全部了解了?”
  “哪有,将造篇我都一遍还没有翻完,这东西可是要耗费脑子的,我一直以来哪有时间研究这东西,只不过这雪橇刚好是我所懂得一点东西,嘿嘿,我懂得可不多,这却是其中之一。”刘岩笑着打哈哈,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刘岩是在说笑,并没有真正地说实话,不过徐庶也不打算追究,既然主公不愿意说也就算了,谁还没有一点小秘密。
  接下来,大军一直赶路,很快这一天几乎赶了一百多里路,而且扎营的时候,兵士们的体力还都很充沛,雪橇让兵士们不再成为一股疲兵,每时每刻都能保证充足的体力随时准备应变。
  又两日,大军终于进入了安定郡,只是尽了安定郡却更显得荒芜,一眼望去,大漠边关的气象已经在眼前,百里不见人烟,就连树木也都少见,与长安附近的气象无法相比,过去几十里,便是安定郡最南边鹑觚,在过去便是阴盘临泾彭阳这一线,各自相距并不远,其中以彭阳最大,有近一万人的大城,是安定郡最大的一个城池。
  到了天黑的时候,终于赶到了鹑觚,再往前行便是安定郡的之所临泾城所在,不过刘岩可不想夜晚行军,便在鹑觚城先驻扎了下来,一切等明天再说,鹑觚县令梁魏,乃是凉州大族两家的旁支,官至县令长,早已接到圣旨的和太师御令的梁魏,早在刘岩刚刚抵达的时候,就已经出城迎接。
  刘岩远远地就看到城门大开,有几十名兵卒举着火把,直到走到跟前,刘岩才仔细的打量梁魏,此人身材不高,但是一脸的精明难干的摸样,显然也不是个一般人物,见到留言不亢不卑,朝刘岩一抱拳道:“鹑觚县令梁魏参见驸马爷,参见太师孙婿,参见刘将军——”
  听到这称呼刘岩就笑了,倒是认真的大量了一番梁魏,此人倒是有意思,从这称呼上可以看得出来,首先敬的是刘岩这位驸马爷,毕竟这也是皇亲国戚了,其次是太师的孙女婿,梁魏可是太师的属官,对董卓自然崇敬,至于最后才是刘岩本人的这位匈奴中郎将,想到这,刘岩就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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