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叙三国之中一个小兵的传奇

  从马上下来,刘岩上前扶起梁魏哈哈笑道:“梁大人不用客气,刘岩初来乍到的,还需要梁大人多多关照。”
  “将军城里请,几位将军也里面请。”梁魏并不多话,只是约请刘岩与一种将领入城:“我早已经在城中准备好了饭菜等待诸位进去暖和一下。”
  刘岩笑着,便抬脚朝城中走去,但是却在此时张辽忽然一抱拳:“主公,张辽是统兵大将,不敢有愧职守,便在外面督导兵士们扎营,不敢轻便离开大军,张辽就不进城了,还请主公进去吧。”
  刘岩看了张辽一眼,已经知道张俩了是有些担心,刚到安定郡,还不清楚状况就不得不防,如果都进去了,这三千人马无人铜带,万一遇到敌人的诡计,最少还有人能够指挥大军,至于刘岩身边却还有典韦甘宁朱奎目赤死人,更有百名近卫跟随入内,单凭区区的鹑觚城的三百郡兵,根本就不能暗算刘岩。
  不过张辽多虑了,安定郡东部和北地郡却是在董卓的控制之下,更有兵马驻扎,梁魏还不会叛变投递,毕竟东线还没有溃退,梁魏将刘岩请进去,便直接进了县衙大堂,那里早已经摆好了火盆,而且酒菜准备好了,更有羌人女子跳舞助兴。
  “来,刘将军,梁魏祝你马到功成,一举消灭韩遂的叛军。”梁魏很爽力,对刘岩也相对的恭敬。
  刘岩自然不会让梁魏下不来台,刚才趁着梁魏和刘岩说话之际,徐庶却是用银针试了试酒杯里有没有毒,自从刘岩上一次中毒开始,众人已经小心多了,直到徐庶点了点头有,刘岩才一仰脖干了这杯酒,拉着梁魏笑道:“梁大人,刘岩这一次奉了皇命钱来整套韩遂这叛贼,以后可就要梁大人多多照顾了。”
  “将军说笑了,梁魏不过一个小小的县令,手中要人没人要粮没粮的,如何能够照顾大人,今天还请大人多高兴高兴,暂且莫谈国事,欣赏一下羌族的舞蹈,这几个可是从北边过来的美女。”梁魏打着哈哈,显然并没有太在意刘岩,所有的一切都只是表面的事情,甚至没有将刘岩太放在他眼里。
  刘岩 心中暗自冷笑,脸上却不带出一点,打着哈哈果然看起了歌舞,三个漂亮的羌族女子,如同水蛇一样扭着身子,尽管外面冷风吹得冰冷,但是在大堂之中,在十几个火盆的烘烤下,还真是温暖如春,三个女子穿的单衣,扭动之间不断地露出腰肢和大腿,看的在座的男人们血气上涌。
  脸上在笑,嘴中不断地赞赏着,更是不断地鼓掌叫好,但是刘岩的心中并不平静,从梁魏的态度上看得出来,对自己这支讨伐叛乱的军队并不很感冒,虽然看上去接待足够热情,但是并没有多少诚意在其中,梁魏这样做,看来是代表着安定郡东线的凉州军的态度,估计着安定郡太守,和驻扎的西凉军对刘岩并不算是欢迎,不然自己到来的消息早就传了过来,更有天子的圣旨,又有董卓的手书,安定郡 太守和西凉军的统领又怎么会不来鹑觚接着自己,最少也要凑到一起商谈一下对付韩遂的事情。
  有了这个明悟,刘岩心中就有些阴沉,不过脸上看不出来,好像蛮喜欢这三个舞姬的,这幅摸样不由得让梁魏心中暗自冷笑,真以为当朝驸马,还是董太师的孙女婿就能畅行无阻吗,凉州这个地方可是复杂得很呢,各方各面可都是关系交杂,牵一发而动全身,虽然韩遂是叛贼,和他梁魏也没有关系,但是却和凉州的所有豪强都有联系,更有利益纠纷,讨伐韩遂,要是真有那么简单,朝廷几次讨伐还能无疾而终吗,这可不是单纯的打仗的问题。
  不过梁魏也不敢带在脸上,望着刘岩笑呵呵的道:“将军,看来将军很是喜欢这三个舞姬呀,若是将军喜欢,不妨就送给将军了。”
  刘岩望了望梁魏,却看到梁魏眼中不易察觉的闪过一道嘲弄之意,果然有些别的心思,本来还想推拒的刘岩心中一动,反而双眼一亮,一副急色的模样:“那好呀,嘿嘿,梁大人,那可要多谢你了,等什么时候讨逆成功了,到时候我一定好好请请大人喝上几杯,自然不会忘了梁大人的厚赐。”
  话音落下,两人一起哈哈大笑,一团和气,不知道的还以为两人有多么的好呢,接下来的这一顿酒就好的很热烈,一直到刘岩喝醉了,还念念不忘三个舞姬,最终让典韦将三个舞姬带回了军营。
  梁魏送刘岩出了城,眼见众人朝大营而去,却不由的冷笑了一声,领着郡兵自行回城,沉重的城门‘哐’的关上了,将一切都遮掩在城门之中。
  回到了县衙,梁魏挥退了郡兵,自己却径自进了后堂,后堂之中并没有梁魏的女眷,而是一个中年人正坐在那里正翻着书,听到梁魏的动静,这才将书放下,朝梁魏望去低声道:“文图,怎么样了?”
  梁魏哼了一声,坐在椅子上随手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这才啐了一声:“三叔,族里到底是怎么安排的,就刘岩那德性不过是攀上高枝的一个无良之徒,咱们何必这么重视他,凭他想和韩遂斗最根本就没希望。”
  那三叔嘿了一声,瞪了梁魏一眼:“那里那么多废话,家族要做什么怎么由得你说道,你以为这刘岩是那么简单吗,真要是像你说的能够凭着几百人短短时间声名雀跃,掌握三郡之地这么一大片的基业,能够让天子和太师都垂青于他,你以为天子和太师还有朝中的那些重臣都和你一样没眼光吗,哼,哪几个族里训练出来的歌姬他收下了没有?”
  梁魏点了点头,只是心中依然瞧不起刘岩,看刘岩刚才的表现,根本就是一个二世祖,这种人能成为驸马实在是没天理,梁魏也没觉得刘岩就有多么英俊,不明白族里为什么对刘岩这般看重,闷声道:“三叔,已经办妥了,我办事您还不放心,只要是族里的决定我一定会办好的,刘岩已经领着三个舞姬回去了,想必现在已经趴在她们身上那啥了,嘿嘿,真是可惜了三个舞姬,训练他们可是费了很长时间呢。”
  三叔嗯了一声,看了看梁魏轻轻摇了摇头:“文图呀,不管你看不看的上刘岩,但是有一点你必须明白,那就是刘岩这人不简单,你一定要小心维护好和他的关系,族中现在对韩遂那边的已经很失望了,这么些年了,韩遂并没有给咱们带来什么,这几年李家和常家的势力扩展的很快,已经开始压缩咱们的势力了,如果咱们再不行动,再不找一个值得投资的人,以后整个凉州就没有咱们梁氏一族的容身之地了。”
  说到这话,梁魏脸色沉重起来,轻轻叹了口气:“是呀,特别是李家,这些年投资的李傕,本来就是出自李家的郡望,如今借着太师的势力已经成为天下侧目的人物,俨然是太师手下的一号人物,这些年对李家的支持让李家发展的有多快,在武威郡把咱们良家雅致的都抬不起头来,如果不是你六叔梁兴在马腾那边撑着,武威郡现在就没有咱们两家的容身之所了,而现在这种情况又出现在安定郡,所以咱们必须找一个人物,如果值得咱们投资那就好好的投资一番,把咱们失去的劣势在抢回来,如今刘岩是唯一打破凉州格局的人,所以对他你应该知道怎么做,至于他的重要性也不用我再重复了。”
  梁魏脸上一凌,赶忙朝三叔抱拳道:“三叔放心,文图已经知道重要性了,绝不叫三叔失望便是了。”
  先不说梁魏如何,此时刘岩已经回到大营,将三个舞姬直接带回了大帐,只是一起去的还有徐庶张辽甘宁等人,先前徐庶都真正以为刘岩喜爱美色而已,也并未上心,只是因为那时候本就是这样的德性,哪知道此时刘岩竟然叫他们一起进去,一时间众人都是一脸的古怪,难道主公还喜欢人多了一起玩这调调。
  只是待刘岩大帐中落座,招呼众人坐下,还不等众人说话,刘岩脸色却是一沉,猛地一拍桌子:“朱奎目赤,将这三个女人给我拿下——”
  众人一时间还不明白,徐庶倒是心中一惊,原来主公已经看透了,果不其然,朱奎目赤二人既然听刘岩下令,想也不想,已经取出大刀架在三个女人脖子上,反正只要刘岩下令,二人绝不会多想其他,至于为何对这三个如花美眷动手,二人就不知道那么多了。
  变故突起,三个羌族女人都是吓的不知所措,本来就惴惴不安,这可是他们第一次执行任务,原本还希望能够有点名堂,或者得到刘岩宠爱,以来朝家族传回消息,贾里德亲人才能过上好日子,而来说不得真正被这将军喜欢上,说不定就可以飞上枝头变凤凰,却哪知道刚刚进了大帐,三个女人还在等着刘岩对她们如何,却不想竟然是杀身之祸,一个个下的脸色大变,却只是眼泪汪汪不敢出声。
  “你们叫什么名字?”刘岩吐了口气,揉了揉太阳穴,喝多了酒还真是难受。
  三个女人不敢怠慢,小心翼翼的看着刘岩,低声回答:“细封氏那胡塔,细封氏善娃,往利氏朱谷娜。”
  看着三个女人,刘岩泛起一丝讥诮,梁魏到底想要干什么,心中一动,沉声道:“你们给我听好了,从现在起,我问你们的话都改为我仔仔细细的回答清楚,有一句话敢给我有隐瞒,那可别怪我下手无情,好了,首先告诉我你们来我身边究竟是想干什么?”
  三个女人一呆,一时间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不由得呆呆的凑在一起不知所措,哪知道才不过片刻,刘岩却皱了皱眉,冷哼了一声:“朱奎,将那胡塔带出去砍了。”
  朱奎应了一声,一身的杀气腾腾,只是却又半晌没有动,只是苦着脸站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什么,最后还是刘岩问他:“朱奎,没听见我的吩咐吗,把那胡塔带出去斩了,难道还要我在重复一遍吗。”
  朱奎脸色一紧,咬了咬牙应了一声,身上的杀气更浓了,但是半晌还是没有动弹,差点没把刘岩给气死,朱奎今天是怎么了,自己的话也不听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自己下不来台,就连身旁的典韦也是勃然色变,冷哼了一声,正要动怒,却忽然听见朱奎小声的问目赤:“目赤,那个——哪个是什么那胡塔呀,主公让我杀那胡塔,可是我刚才却没有记住那一个是——”
  刘岩一呆,嘴角抽了抽,努力的憋住笑意,是在对朱奎没办法了,真是佩服朱奎,就没看到那一个哭的最凶,那一个再哪一个劲的磕头求饶吗,真是没眼力劲,不由得嘿了一声:“你看看那一个哭得最凶,那一个最害怕不就是那一个,再说你就是随便拽出一个去,我还能管你不成。”
  朱奎一愣,不由得挠了挠头傻笑了一番,实在有点丢脸,既然主公这么说,便一伸手,便抓起哭得最凶的那女子就往外拖,这一动,那女人果然吓得是有些傻了,不由得高声道:“将军饶命,将军饶命,我们是被派来探听将军底细的——”
  “详细的说说。”刘岩不为所动,但是看着朱奎还要拖着女人哪敢外走,却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朝徐庶一使眼色,徐庶点了点头,便一招手喊道:“朱将军,暂且留步,容这女人说说,看看她的话值不值买她的命。”
  本来这只是最正常不过的了,但是哪知道朱奎竟然让人无语到一种无法抵挡的程度,回头看了看徐庶,忽然咧嘴一笑:“军师,你没听到主公的话吗,主公说话了,你们说什么我也不会听的。”
  徐庶一愣,不觉的有些尴尬,却只有无奈的笑了笑,此时刘岩却不能不开口:“朱奎,我说你是傻呀,军师的就是我的话,叫你等一等你就等一等吧,那来的那么多废话,从近往后,军师的话就是我的话,如果我的话和军师的话不一样,那就听军师的。”
  话音落下,刘岩忽然扫了张辽甘宁一眼,却扭头对典韦道:“典大哥,我刚才说的你可听到了,以后必须听军师的话。”
  话音落下,刘岩也不管典韦狐疑的脸色,径自望着那那胡塔道:“说清楚点,梁魏究竟是什么人,你们又是受了谁的指派而来?”
  “梁魏大人是梁氏家族第二十三代孙,我们都是从小被家族自各地挑选出来的, 然后经过多年训练,受家族指派,然后再各位贵人身边刺探一下情报传回家族,家族再根据这些情报在决定是不是要投资这些贵人,就是这样。”那胡塔不敢隐瞒,毕竟事关生死,不回答就是死,回答了说不定还有些转机,当然那胡塔也只是挑着对自己有利的事情说,这样说毕竟不会引起太大的刺激。
  刘岩嘿了一声,慢慢的闭上了眼睛,半晌之后,才睁开眼睛低声道:“诸位听到了没有,梁氏家族,看来有心人可不少呀,咱们要应付的也不只是韩遂那么简单,而且这些家族也参加进来了,这些地方豪强的势力可不小,虽然不能对咱们形成根本的影响,但是却能拖住咱们的后腿,诸位以为如何?”
  话音落下,朝朱奎挥了挥手:“把这三个女人带下去吧,没有必要再问他们什么了,小心给我看管着,要是让这三个女人逃走了,你可知道该怎么办。”
  朱奎应了一声,便和目赤拉着三个女人出去了,自然有近卫去看管暂且不说,待朱奎出去之后,徐庶才叹了口气:“主公,看来凉州的情况比咱们想象的还要复杂,咱们才来就已经被人盯上了,一时间也难以分辨的清这些人对咱们是不是有利。”
  “利害之事不用多想,虽然这些地方豪强势力不小,但是你们放心,他们还不会公然反抗朝廷,如何运用全在咱们一念之间,这些倒是根本不用多想,关键是咱们打算如何对待他们,自己必须有个主意。我说说我的心思吧,我来凉州之前,就已经打好了主意,有两件事我是一定要推进的,其一是解放农奴,给他们平民的身份,从此脱离贱籍,第二,便是重新分配土地,所有地方豪强的土地都要收回来,然后统一分配给百姓,要让整个凉州震动起来,而这一切,便是从安定郡开始——”刘岩忽然坐直起来,双眼开始放光,这不是理想,这事必须要做的事情,想要拿下凉州必须依靠这些豪强,又必须依靠无数的百姓,特别是羌族,只有整合这些力量才能让凉州长治久安,才能覆灭韩遂和马腾的势力,将整个凉州纳入三郡的版图,有凉州支撑,才能依靠凉州,从三郡 之地向外走。
  听了刘岩的话,张辽和甘宁对望了一眼,在一起望向徐庶,却见徐庶正闭着眼一脸的沉吟,二人只能苦笑一声,张辽抱了抱拳:“主公,如果主公要取消农奴和收回土地,必将触动这些地主豪强的根本利益,如此一来,那只有杀戮一条,张辽倒是不在乎这些豪强,他们的人马根本就不堪一击。”
  其实张辽已经看的不错,不过终究是有些狭义,一旁甘宁呵呵一笑:“这事不如交给我,对付这些豪强我自然有办法,只要安排人将这些豪强刺杀了,哪还有这么多事情,主公倒不妨交给我,我手下的兄弟最适合做这些事情。”
  刘岩沉吟未决,其实二人说的都有道理,但是刘岩认为却是治标不治本的办法,从长安出发开始,刘岩就开始琢磨这些问题,心中虽然已经有了一下想法,但是还不算是完善,所以刘岩想要听听他们的一件,特鄙视徐庶能不能出个主意,便朝徐庶望去,果然,徐庶沉默了半晌才沉声道:“文远兴霸说的也不无道理,这是其中的一个办法,但是却不是最好的办法,这些地方的家族豪强根深蒂固,想要将她们连根拔起根本不太可能,咱们也没有那么多精力,正如文远所处,一但触及他们的根本利益,必将引起这些豪强的强烈反弹,杀戮一事却是不可谓,除非能将他们彻底杀干净,不然只会留下祸端,以我之见,想要让他们按照主公的意图行事,只怕还需另想办法——”
  嘿了一声,刘岩笑了:“元直,果然是英雄所见略同,其实我也想过这些,我觉得要想让他们就范的话,那只有一个办法,给他们足够的利益,想要拿下凉州或许并不难,关键是如何治理凉州,凉州有了个极端,一个是地方豪强,一个是羌族,这两个不稳定的因素必须要排除,我是这样想的,对付他们无非是威逼和利诱,威逼不应解释,强悍的军力震慑才能让他们害怕,至于利诱,嘿,羌族要什么,无非就是安定的生活,现在这些羌族现在多半沦为好强的奴隶,如果给他们平民的身份,再给他们徒弟,并且供给种子器械耕作,就能让羌族消停下来,在分而治之,慢慢的分化羌族的势力,自然可以长治久安,至于这些豪强,他们所要的却是政治上的抱负和巨大的经济利益,说真的徒弟在他们手里也不是绝对的经济来源,只要给他们足够的利益吸引他们,想必会让他们心甘情愿的给咱们卖力,只需要一张大饼。”
  “大饼?”徐庶和张辽甘宁典韦一起不解的问了出来,什么样的大饼能够让这么多的豪强来吃,武威的李氏家族,金城郡的常氏家族,北地郡的傅氏家族,安定郡的梁氏家族,张掖郡的马氏家族,酒泉郡的杨氏家族,陇右郡的韦氏家族,这一个个庞大的家族,根深蒂固的把持着整个凉州,从古至今就没有完全摆脱过他们的控制,像梁氏家族李氏家族的势力甚至有几千人,只是族中子弟加上私军,就能组建出一支几千人的军队,当年韩遂造反,不正是这些家族势力支持下才有了今天的规模,这样庞大的诸多家族,究竟要多大的一张饼才能够满足所有人的胃口。
  刘岩点了点头,一挑眼眉道:“不错,就是一张大饼,天大的大饼,走丝绸之路去往西方国家,一路朝西可以到达海边,那边有许多的国家,只要加强贸易就可以待会无数的钱财,往南的那些小国也是如此,建造船舰远征海外,去殖民其他的大陆,这样一张大饼,你们说他们会不会动心,想要得到就要付出,不支持我的就动用武力,而且要那些想要得到的也参加进来,这样的未来并不是梦想。”
  先不说刘岩的这些话能对那些豪强们起什么作用,但是徐庶等人缺一个个全部震惊了,刘岩怎么知道这么多,西去丝绸之路究竟有多少国家,这谁都不清楚,海外更是不敢想象,但是刘岩都知道,而且已经让所有人都惊呆了。
  不过刘岩却为再说下去,反而呵呵一笑:“我今天在给大家说一个好消息,那就是如今雁门郡,只有阴馆一线没有拿下了,王浑已经彻底倒向我们,以马邑为基地,几乎夺回了多半个雁门郡,就连卤城也被拿下来了,楼烦也投过来了,现在周勃就只剩下阴馆和原平二县还能掌握,就连绛县也基本上准备投过来,如今陈宫就呆在王浑身边,三郡之地只有魏延在主持,王浑身边有周仓和裴元绍盯着,况且王浑的家人现在被安置在大城,王浑虽然名义上是造反,但是现在是咱们的人,如今魏延正在积极地准备拿下定襄郡和云中郡,进而威胁五原郡,海虎部已经开始派兵对五原郡 施压,让他们没有精力来应付云中郡和定襄郡,并州已经半数落在咱们手中了。”
  众人一呆,随即高兴起来,有了雁门郡这一片基业,三郡之地就算是真正成了气候i,定襄可以不战而定,至于云中五原也是手中的死物,再往下就是太原郡和上党郡了,如果有了整个并州,刘岩可就是一方霸主,这可是真正值得庆贺的事情。
  “恭喜主公,贺喜主公——”徐庶几人站起来朝刘岩恭贺不已。
  众人相视而笑,片刻之后,刘岩才笑了笑:“好了,今夜打架都回去安歇吧,明日一早咱们直接去临泾,看看太守韦康的态度,在联系彭阳的段煨的两千兵马,到时候再看看该怎么做,对了段煨的手下统军的是谁?”
  “回主公,彭阳的是段煨手下的副将邯郸淳,据闻此人好色贪财,对咱们的到来究竟持什么态度还没法说,不过我看对咱们还想并没有什么的好感。”张辽迟疑了一下,朝刘岩苦笑了一下这才道出实情。
  刘岩却不在意,只是点了点头:“还真以为王八能成精呀,明天一早,文远你就派人拿着太师的手谕去找邯郸淳,告诉他立刻让他去打探韩遂的踪迹,而且一定要他亲自去,如果他敢废话,那么就立刻让人回来,什么也不用和他多说,立刻回京去禀告太师,就说邯郸淳不听太师调令,这是要造反,不过可以让段虎他们把这个消息提前传到邯郸淳耳中,一会你回去,就召集段虎他们,让段虎去送太师的手谕,在嘱咐段虎今晚上便把消息传到邯郸淳哪里。”
  张辽一惊,下意识的沉吟道:“主公,这是不是操之过急了,是不是在试探一下邯郸淳反应再说。”
  “宜早不宜迟,咱们抵达的消息只怕韩遂已经知道了,大战不远,没时间和邯郸淳多废话,就给他三天时间,我这里还有一道太师的手谕,可以随时诛杀邯郸淳,不过只需要她一个抗命的理由而已,我也一起给你吧。”刘岩说完,便从怀里取出两道董卓的亲笔手谕,直接抛给张辽。
  看到这两道手谕,张辽只有苦笑,没想到刘岩早有准备,在来之前就在担心邯郸淳会不听调令,区区一个副将,董卓自然不会在意,在西凉军中,董卓的声誉还是无人可以替代的,也没有人敢不听他的,刘岩这是要铤而走险呀,就是在赌邯郸淳的胆量。
  “谨遵主公令谕。”张辽抱了抱拳,便转身退了下去。
  刘岩又开始沉默,心念一直在转,半晌才又睁开眼睛,望向甘宁:“兴霸大哥,咱们也不能等了,我已经让人去引领五百近卫赶来看,相信明天就能和咱们汇合,一旦汇合之后,七百近卫加上八百锦帆众,一起出发去先干他一仗,给韩遂道个喜,也给凉州所有的人看一看。”
  “主公放心,甘宁绝不会让主公失望。”甘宁也站起来一抱拳,这才退了下去。
  刘岩又将目光落在徐庶身上,嘿了一声:“元直,以后应付这些豪强的事情就交给你了,好好和他们周旋,只等近卫一到,我就会离开的。”
  徐庶点了点头,轻轻叹了口气:“主公自己多小心,如果力不能及就算了,切记不要逞强,这边的事情就交给我吧。”
  接下来刘岩和徐庶便开始商议具体的应对方向,慢慢的一个计划彻底成型,一切都在准备,大战在即,只是计划能够赶上变化快嘛?
  这个问题没有人明白,当第二天一早,梁魏从城里出来的时候,却惊奇的发现,新军大营已经走得干干净净,他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得,这一下梁魏心里有些发慌了,意识到自己的心思暴露了,只怕已经引起刘岩的想法,不然不会连个招呼也不大就走人了,情急之下,赶忙派人回报家族。
  而此时刘岩已经率着大军朝临泾赶去,就在快到临泾的时候,刘岩的五百近卫赶到了,两军合兵一处,便有了四千五百人,虽然依旧有些单薄,但是却可以和韩遂周旋一番,至于此时的韩遂,也已经知道了刘岩的消息,正组织兵马准备发动攻击,三万大军正屯与乌氏县,已经准备进发。
  当天夜里,张辽将段虎召唤到大帐之中,然后取出两份手谕,将邯郸淳调为刘岩手下的那一道交给段虎,让段虎第二天一大早就领人去传信,接着又将第二道手谕交给段虎,低声道:“如果邯郸淳不奉调的话,那么你就退回来等上两天,然后再持太师的这道手谕去拿下邯郸淳,他若反抗就直接射杀,他若老实的去查探,你就暂代邯郸淳管理那两千兵马,接着就打算那两千人打算,重新分到各军,依旧再掉两千人守彭阳,但是我说的着一些,你今天晚上就派人去送给邯郸淳。”
  段虎一阵不解,迟疑着询问究竟是怎么回事,听起来迷迷糊糊的,但是张辽只是沉着脸道:“我也是奉了主公的命令,打仗迫在眉梢,主公说没时间搞内耗了,如果邯郸淳不老老实实地交出兵权,那就动用阳谋让他成为背叛之罪,除非造反否则额没有活路,若是老师的把兵权交出,主公还是愿意让他为将,统领一支人马。”
  段虎似懂非懂,不住的点头,但是且不知道该怎么说,但是却知道该怎么办,于是当天晚上,就赶忙派出亲信带了自己的手书赶去邯郸淳那里,言明其中利害,而且将台式的两道手谕说给邯郸淳,第二天一早,段虎便另这人,带着两道手谕赶去彭阳。
  到了第二天,便已经赶到了彭阳城,只是却发现彭阳城戒备森严,自己喊了几次却只是城门官和自己对话,丝毫不见邯郸淳的影子,段虎就知道这一趟要糟,于是便在城下宣读了董卓的第一道手谕,好让城中的兵士知道这是董卓的手谕,为了让兵士们见到,还自作主张的将手谕贴在了城门前面,然后就策马而去。
  待段虎一走,城中的兵士们便打开了城门,围在城门处看那道手谕,自然其中便有些识字的兵士,将手谕读了一遍,兵士们便是一阵茫然,对他们来说,跟随那位将领都一样,反正是当兵拿饷,只是不明白为何自家将军连太师手谕也不领,慢慢地又有一些屯将赶来,这一读确实触目惊心,因为这是赤裸裸的剥了将军的兵权,难怪将军不肯出城接令,但是手谕中说过,他们这一股西凉军的新主将是董太师的孙女婿刘岩,当兵的想得少,但是这些屯将想的却不少,其实这董太师的孙女婿前来他们早已经听说过来,但是此时将军的态度,显然会让那位刘岩将军恼火。
  当下便有邯郸淳的亲信一脸慌张的跑去将军府上,径自敲开了邯郸淳的房门,此时邯郸淳正与两位小妾饮酒,见亲信进来不由得哼了一声:“怎么样?”
  “将军,怕是要糟,我看过了,的确是台式的亲笔手谕,想那刘岩是太师的孙女婿,这一道手谕应该不会有假,此时很多士兵和将领都在城门处看那道手谕呢,只怕这样下去大营之中会出现问题的。”亲信一脸担忧的看着邯郸淳,说真的,亲信也不支持邯郸淳违抗太师的手谕,毕竟此时太师权势滔天,没违背了太师的手谕,那下场是必死无疑。
  邯郸淳脸色一沉,冷哼了一声:“哼,去给我把那道手谕撕掉,不要让兵士们去看那东西,加紧全城戒备,小心有奸细混进来。”
  亲信点了点头,但是转过身去却是一脸的忧虑,难道哦啊将军还真要违抗太师的手谕吗,那可是要出大事情的,但是还是出去了城门处,将那道手谕给揭了下来,将看热闹的兵士轰散了,免得士兵们喧哗起来。
  不过亲信都不知道,就在他刚离开不久,邯郸淳便嘱咐两位小妾:“看来情况不妙呀,这刘岩动手可真够快的,一点时间也不留,更不给一点面子,去吧家里的金银细软收拾一下,随时准备逃跑,哼,那些小兵卒子靠不住的,让他们撇开太师去投韩遂,只怕不容易糊弄,哎,都怨韩遂太磨蹭,反而让刘岩抢了先,弄得现在这么被动。”
  随即邯郸淳却喜笑颜开,哈哈的大笑道:“不过有这五十万钱,咱们就算是做个富家翁也不错,至于刘岩和韩遂就让他们去死吧,哼,只要在坚持几天就行了。”
  一旁两名小妾也跟着笑,一个个眼中放光,不过心中怎么想的却没有人知道,便下去收拾金银细软,随时准备逃跑。
  便是此时,城中有几位屯将凑到一起,一个脸带忧色,其中一个叹了口气:“诸位兄弟,我看着事情是要糟呀,那明明是太师的手谕,将军却不肯接下来,难道是将军真要造反不成,我可是听说了,昨夜段虎将军还派来了人,说是有两道手谕,如果将军不接第一道手谕,那么第二道手谕就会跟着来,将军便会成为叛逆,段虎将军就要捉拿将军,到时候早们也要成为叛军的。”
  “这不会吧,段虎将军也是段煨将军的本家,和咱们将军算是一家人,难道就不会维护将军吗?”另一名屯将也是满脸的担忧。
  随即另一名屯将便冷笑了一声:“段虎将军敢袒护咱们将军吗,我作业见过那位亲信,听他说现在段虎将军对那位太师的孙女婿可是小心得很,听他说,这个刘岩可是手段狠辣,前不久便是将牛辅将军的亲侄子都给杀了,咱们将军有算得了什么,只怕将军如今不接手谕,面临的就是死路一条,将军如何能与太师的孙女婿相比。”
  一帮人说起来,却越说越担忧,但是他们又能怎么办,慢慢地这个担忧开始在士兵之间也传开了,一时间邯郸淳俨然就是一个叛贼,已经背叛了太师,而且很快就会有人前来讨伐,他们若是不战就只能投降,但是将军回投降吗,投降的话还用的找现在这样吗,不投降就要打仗,但是一旦打仗他们也将成为叛军,就是死了也没有抚恤。
  军营暗暗动荡起来,这正是刘岩想要的结果,有这两日已经足够士兵们鼓噪起来,刘岩甚至不想知道邯郸淳为什么不愿意投奔自己,也不想拖延下去,要的是尽快整合这支军队,在最短的时间之内做好部署,不然一旦韩遂率军而至那就被动了,彭阳不容有失。
  过了两日,段虎果然有回来了,带来了第二道董卓的手谕,邯郸淳不肯奉调,就被定为叛逆,即刻起就要讨伐叛逆,不过手谕上还说,凡是自行奉调者该不追究,却没有人知道这张手谕却是刘岩一手炮制出来的,是由董白模仿了董卓的笔迹,但是确实加盖了太师的印玺,刘岩甚至在最后一句上说道,邯郸淳叛逆,反手下者皆可诛之,副将小校若是斩了邯郸淳,那么就可以待邯郸淳将军之位,若是下面还有不臣者,屯将斩了小校便可升任为小校,什长斩了屯将升屯将,士兵斩了什长升什长。
  这一道手谕一来,彭阳城中登时紧张起来,因为手谕中说不需要什么证据,杀了便升上去,一时间谁也不敢相信谁,将领防备着士兵,士兵紧盯着将领,升官是每个人都想的,士兵瞄上了什长,什长们瞄上了屯将,而屯将在找机会盯着小校和副将,三个小校确实死死的盯住了邯郸淳,甚至于邯郸淳的亲卫都在动念头。
  ‘哐’的一声,邯郸淳将一张桌子砸烂了,脸上一脸的狰狞,吓的两名小妾畏缩着不敢靠前,耳听邯郸淳咒骂道:“王八蛋,刘岩真是个混蛋,竟然一点时间也不给,而且还用了如此的诛心之计,我现在看那三个小校的眼光,就像是看见了饿狼,让我现在还敢相信谁,真是混蛋——”
  正说话间,房门忽然被推开,亲信小校范明走了进来,还没等说话,邯郸淳却将一个茶杯砸了过来,脸色狰狞的骂道:“你带着刀进来干吗,难道你想杀我吗——”
  范明一呆,心中还真没有这种想法,至于带刀,不是一直就这样吗,摸了摸被砸破的额头,范明心中有些难受,却还是退了两步低声道:“将军,城中有些乱了,有不少士兵围拢在一起,无论我怎么喝止他们也不散去,还有那些屯将,现在也都乱套了,将军,这样下去不行呀,说不定就会闹出事端来,咱们该怎么办?”
  怎么办,邯郸淳心中一阵发苦,自己能怎么办,刘岩的那道手谕一来,场面便已经不受自己控制了,而且还要时刻防备被人暗算,昨天晚上一夜都没有睡着,今天吃饭也是让小妾先试了才敢吃,生怕有人下毒,这日子风声鹤唳,草木皆兵,邯郸淳现在恨不得马上逃出城去,但是却又不甘心,因为那五十万钱还没有收到,自己也无处可去,都是可恨的刘岩,还有可恨的韩遂。
  沉吟了半晌,邯郸淳猛地咬了咬牙,心中杀机顿起,冷哼了一声:“趁着现在还没有完全乱起来,召集所有的近卫,去吧屯将小校们全都杀了,我就不信那些兵士还敢造反不成,妈的,这都是刘岩把我给逼的,他们要不死我就待死,要死还是让他们先死,等杀了他们你就马上把士兵们全部集中起来,限制在西城大营,随时听我的命令。”
  彭阳城动荡的时候,这边刘岩却已经赶到了临泾城,四千五百大军,派出了一千去了彭阳城,剩下的三千五百人便驻扎在临泾城外面,并不是不想进城,而是因为安定郡太守韦康不肯让大军进城,只请刘岩等人入城歇息,坐在站马上,刘岩便知道韦康对自己态度并不友好,只是为什么刘岩却想不太通。
  望着远远地站在城门处的韦康,刘岩皱着皱眉,不由得冷哼了一声,朝身边的徐庶低声道:“元直,你看着韦康不打算让大军进城,咱们该如何应对?”
  徐庶脸色也有些阴沉,轻吐了口气:“主公,必须入城,不然就凭借咱们这几千人马,想在荒郊野外的与含岁的大军抗衡,然后并不现实,唯有依托临泾和彭阳的高大的城墙,加上防御设施才能与韩遂的大军周旋,不进城那边只有死路一条,而且如果没有太守韦康的支持,咱们的粮草从哪里来,这都是问题呀。”
  刘岩点了点头,一旁的张辽甘宁也是苦笑不已,只是如何才能扭转韦康的态度确实大问题,因为时间可不多了,若是一直耗在这上面的话,那就只能等待灭亡,只是 哪有这般容易,韦康身后耸立着韦氏家族,不能过分施压呀。
  只有刘岩冷笑不已,朝典韦一使眼色,便策马朝临泾城门而去,直接到了韦康面前,韦康是一个四十来岁的文士,生的黝黑,一撮山羊胡子,很是清瘦,但是精神不错,虽然其貌不扬,但是却有一股官威,远远地朝刘岩拱了拱手,一脸严肃的道:“见过刘将军,还请下马一起进城如何。”
  刘岩却并没有下马,朝韦康嘿嘿的笑了,也不学着婉转一点,直接生硬的问道:“韦太守,你别给我玩那些虚的,我就问你,你为什么不让大军进城,明知道韩遂的大军几天之后就会赶到,如果我们不进城,在野外和韩遂决一死战那根本就是送死,而且我们也没有太多的粮草,天子与太师的手谕之中都提到过要安定郡配合,供应大军粮草,拿手谕你不是也看了吗,你倒是给我说明白。”
  见刘岩这般直接,韦康脸上泛起一丝怒色,但是也只是一闪而没,韦康轻哼了一声:“刘将军,这你可严重了,天子与太师的手谕我都看过了,自然不敢违抗,供应粮草一事我已经准备好了,府库还有二千石粮食,除了我们自己留下的必须的粮食,可以给刘将军一千石粮食,至于进城,临泾城太小,确实找不下这么多的大军,而且成众百姓也很害怕,况且手谕上也没有提及要入城,如果将军非要入城,那就请去长安找天子下一份诏书,韦康自然应命。”
  刘岩笑了,上下打量着韦康,却见韦康夷然无惧,只是刘岩越笑越古怪,忽然问韦康:“太守大人,不知道有一句话你有没有听过,叫做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今天我让你好好体会一下这句话的真谛。”
  不等韦康一愣之后反应过来,忽然就听刘岩猛地大呼道:“拿下。”
  这一声宛如春日炸雷,震得韦康身子一抖,还没来得及说话,一旁典韦就已经出手,根本不在意是不是应该动手,莫说抓人,就是现在杀个一干二净,典韦也不会犹豫一下,拎起韦康直如抓一个小鸡一般,而一旁的朱奎目赤等一帮近卫也动手了,可怜安定郡的一众官员顶着大冷的天出来迎接刘岩,却不想却是如此下场。
  “刘岩,你想干什么,擅自抓捕朝廷官员,那可是一宗大罪——”韦康此时也变了脸色,再不复刚才的沉静,如何也没有想到刘岩竟然敢这样做。
  可惜刘岩丝毫不在意,哈哈的笑了,嘲弄的看着韦康:“太守大人,我不是跟你说了吗,我就是一个当兵的,可没那么多道理好讲,你说让我回去请旨我就回去请旨呀,嘿嘿,当兵的就是蛮不讲理。”
  韦康当时就气血上涌,一时间都不知道说什么,还能说什么,人家都蛮不讲理了,再多说也没用,耳听刘岩一声冷喝:“大军进城,反而扰乱者格杀勿论,文远,立刻派人占据城中要害,迅速组织城防。”
  然后看看韦康,刘岩笑了:“典大哥,就麻烦你走一趟,将韦大人送入府衙牢房,不过掉一个干净一点的,记得不要亏待了韦大人,吃喝穿用可不能短少了,顺便看看他的家人在不在,在的话就一起送去给韦大人做个伴。”
  然后又望向其他的诸位官员,刘岩一脸笑容的道:“这些为大人谁愿意帮我处理政务,愿意的就留下来,不愿意就去和韦大人作伴,我绝不勉强。”
  便在此时,耳听韦康一路被典韦抓着,骂骂咧咧的声音渐渐小去,看的徐庶张辽不由得呆望着,这半晌没有反应过来,此时明白过来,徐庶赶忙拉住刘岩,一脸的焦虑:“主公,不可如此呀,按大汉律例,这样做等于造反,主公——”
  一旁张辽也是一脸的焦虑,只有甘宁倒是一脸的笑意,刘岩如此做正对了他的胃口,甘宁本就是胆大妄为之人,此时眼见刘岩办的如此利索,果然不愧是同道中人,心中登时与刘岩亲近了许多。
  “哈哈哈——”刘岩看着担忧的徐庶和张辽不由得哈哈大笑,根本就没有把这当回事,如今的天下还会有人在意这些吗,朝廷还有多大的约束力,或许现在还有一些,但是很可能不久之后就要荡然无存,轻轻地摇了摇头:“元直,文远,你们想多了,这没什么大事,所谓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事急从权,我又不是要强占安定郡太守之位,这有何大不了的,我可是天子亲自下诏让我来讨伐韩遂的,我的所作所为自然就是代表的天子之意,就算是天子面前我也是这样说,有何不妥,难道天子还拿不得韦康不成,这倒要好好说道说道了。”
  刘岩这根本就是倒打一耙,如是真要是这样传开了,韦康岂不是死路一条,一时间徐庶和张辽面面相视,不知如何解说,看着刘岩与甘宁大摇大摆的进了临泾城,那些守城的郡兵,根本就不敢乱来,就是那郡尉也不敢说话,免得招惹了刘岩,直接给下了狱可就冤枉了,那知道就是不说话,还是被刘岩给盯上了。
  “郡尉,临泾城现在有多少郡兵?”刘岩双眼看着那郡尉,眼中丝毫不在意。
  郡尉虽然一肚子的气却不敢如何,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道:“将军,如今太师控制的安定郡只有四县,鹑觚城有三百,阴盘城有三百,临泾城有八百,彭阳城有五百,总计一千六百人。”
  刘岩点了点头,忽然朝郡尉笑了:“好,委屈你做一个郡尉了,这样吧,你交接一下,把郡兵交给文远,你给他做一个副将,参赞军务。”
  然后毫不在意的朝张辽望去:“文远,郡尉大人就交给你了,可要照顾好人家,若是谁敢违抗军令,便给我格杀勿论。”
  话音落下,刘岩的脸色一冷,扫了郡尉一眼,朝旁边的牧虎一使眼色:“牧虎兄弟,带着郡尉大人换一身衣甲,既然是副将就不能穿郡兵的衣服了,要是我看见谁亏待了郡尉大人,嘿嘿,我可饶不了你们。”
  郡尉一呆,脸色忽然大变,刘岩那是需要副将,这是赤裸裸的夺权,而且一点技巧都不愿意有,直接一句话,服不服,不服就杀了,这郡尉何曾见识过这样霸道的人,不由得下意识的张嘴道:“刘将军,你不能这样,我是郡兵系统的,要是转入官军,是需要朝廷下旨的——”
  “我怎么不知道,天子可没有告诉我这些,只是要我便宜从事,什么叫便宜从事,你要是有问题,等我打胜了仗,自己去问天子,但会死现在给我老实的听话。”刘岩冷着一张脸,淡淡的看着郡尉。
  话音才落,却忽然听远处有人高呼了一声:“谁敢对我家主公不老实,带我典韦会会他——”
  然后直接双手抓起附近的镇宅狮子,几百斤的狮子被典韦生生抓起,直接给丢了过来,只听轰的一声,砸在了郡尉面前,让郡尉的那个是就脸如淡金,准备出口的话再也说不出来,真背着阵势吓到了,丢了军权比丢了性命要好的多,看了看远处黑塔一般的典韦,嘴角抽了抽,不由得低头道:“郑袤从命。”
  眼见着就乖乖的跟着牧虎下去了,张辽也只能派隋远暂且接任,至于那些郡兵更加不敢反抗,瞧这阵势可是不善,跟谁不是跟呀。
  眨眼间,刚才还在忧愁不能进城,如今却已经成了临泾城的主人,夺权这叫一个干净利落,丝毫不拖泥带水,张辽已经派人加管了城中各处重要的地方,比如说府衙和粮仓府库,还有城防,再也没有人敢反对刘岩,唯一值得说得,就是百姓并没有对此有什么想法,这些兵将很受规矩,甚至比起郡兵来还要好的很多,与百姓井水不犯河水,买东西也都付钱,更没有发生过欺负百姓的事情,让百姓们颇为放心。
  临泾城被刘岩控制,这边彭阳城中已经乱了套,小校范明领着人正要去闲职那些屯将和小校,哪知道才出了将军府,就被一帮兵士围住,对他颇为不善,任凭范明如何呵斥也不曾退去,如今彭阳城中的军队彻底已经瘫痪,什长们围在一起防备着兵士的暗算,而屯将们又在防备什长,小校又在防备屯将,一级一级,都已经无法将命令传达下去,士兵们一帮一伙的围拢在一起,不断的围着这些将领转悠,气氛越来越紧张。
  话说范明被围住,虽然一个劲的呵斥兵士,但是兵士却不曾散去,半晌,忽然由一名兵士指着范明高声道:“我们要干什么,我们还想问问你和邯郸淳想干什么,我们都是西凉军,为何不奉太师的手谕,为何想让我们做反叛之徒,姓范的,你想造反别拉着我们,段虎将军就在外面,只要拿了你的狗头,我们就一定有赏,兄弟们,杀了范明,咱们不做叛徒——”
  范明一惊,正要抽身后退,身后却有一剑刺来,登时让范明前心透了后心,低头看着透出来的长剑,眼中一丝不甘,只是这一丝不甘却永远留在眼中,不知那里来了一把大刀,将范明的头颅砍的飞了起来,洒下一溜鲜血。
  一名大汉身后抓住了范明的头颅,然后一阵哈哈大笑,此人不过只是一名屯将,但是平日里对待手下的兄弟不薄,此时这些人正是他的手下,如今他也是城中为数不多还能指挥自己手下的将领,杀了范明,他就能升任小校,又如何会不高兴,环顾了一下四周的弟兄,有不少是从家乡一起出来的,不由得高声道:“兄弟们,范明要和邯郸淳一起做叛徒,但是咱们不能做叛徒,如今范明已经被我杀死,只要在杀了邯郸淳,到时候降了刘岩将军,大家都跟着我官升一级,走,现在就去将军府,诛杀叛徒邯郸淳。”
  此人名叫李胜,作战英勇,一步一步从小兵升任屯将,对手下爱护有加,其中更有几名曾经用性命救过的兄弟,正是有这几人守护,李胜才敢放下心来,不见此时城中已经他又不少的屯将什长的都被杀了吗。
  随着李胜的招呼,一众兵卒登时一阵高呼,随着李胜涌向将军府,而此时将军府内已经乱作一团,邯郸淳被近卫围在中央,身边仅有几名护卫还在忠心耿耿的跟随,望着一个个盯着他的兵士,邯郸淳恨之欲狂,一脸狰狞的望着这些近卫骂道:“混蛋,你们也敢造反,枉我平日里对你们不薄,如今竟然拿着刀枪对着我,你们的良心都他妈的被狗吃了——”
  只是邯郸淳的话并不能让这些近卫有所缓和,其中的一名近卫冷笑不已:“对我们好,邯郸淳你看看我,当日你差点没把我打死,凤儿更是被你霸占,这些年我虽然一直装作忘记了,但是我能忘记得了吗,今日好不容易能找到杀你的机会,我会就此罢休吗,弟兄们,我不是已经和你们说过了吗,邯郸淳已经把咱们和彭阳城全卖了,这消息就是凤儿告诉我的,如今城中都已经传开了,邯郸淳,你还以为我们都不知道吗,为了五十万钱把我们全卖了,我说的没有错吧——”这名近卫是一名什长,平日好像对邯郸淳忠心耿耿,但是此时却道出了多年前的一段恩怨,原来是仇深似海,也难怪处心积虑的打听邯郸淳的事情,如今可不正是报仇的好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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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这近卫的话,邯郸淳全身便是一阵冰凉,如果自己的那个秘密全部传开了,还会有人跟着自己投降韩遂吗,显然不可能,先不说韩遂那边很贫困,就是这些年不断的交战,双方之间结缘很深,又怎么会投降过去,又想到如今自己最喜欢的小妾竟然出卖了自己,那个每天对自己照顾有加,每天在自己身下婉转轻啼的凤儿,竟然把自己彻底的出卖了,邯郸淳心中已经不打算解释,因为已经没有必要了,但是心中没来由的一阵悲哀,杨天一声怒吼:“元凤儿,我这些年带你不薄,你竟然还出卖我,你真是狠心呀——”
  可惜却得不到回答,耳听那近卫高呼道:“弟兄们,邯郸淳积攒了很多的金银财宝,只要杀了他,那都是你们的,我只要凤儿,你们还犹豫什么,他不死咱们就待死,到时候拿了那些钱大不了远走高飞,也能做个富家翁不是吗,杀呀——”
  “许杰,我杀了你这狗日的——”邯郸淳双眼发红,一摆手中的长剑依然冲了上来,面前挡着的近卫确实为之一阵迟疑,毕竟积威日久,还是下意识的害怕邯郸淳,想都没想就退了两步,反而许杰夷然无惧,就此迎了上去。
  这些士兵虽然没敢下手,但是邯郸淳却手下却没留情,几个直刺竟然杀了几名近卫,要说这邯郸淳虽然统兵不行,待人接物也不行,但是手下的工夫确实不弱,眨眼间,便有留其名近卫丧生与他手,而且身后的那几名仅存的死士也跟着动上了手,三十多名近卫眨眼就死了三分之一,到此时剩下的近卫才意识到今日就是你死我亡的结果,不由得一阵呐喊杀了上去,一场混战就此展开。
  虽然邯郸淳人少,但是却不落下风,与近卫们厮杀的不相上下,虽然这边许杰也拼了性命要报仇,但是武艺毕竟差了不少,不消片刻,邯郸淳身边死的也只剩下他一人,而这边加上许杰也不足十人,而且许杰也断了一只胳膊,每个人都是满身止血。
  眼见着邯郸淳便要杀出将军府,哪知道便在此时,大门忽然就被撞开,李胜手中拎着范明的头颅走了进来,远远地大喝道:“邯郸淳,今日你当命绝于此,你倒行逆施,拿着我们两千弟兄和彭阳城当筹码,卖了五十万钱,今日若是不杀你,我们都要成为叛逆,你就给我受死吧,弟兄们杀呀,谁先杀了邯郸淳谁分大头——”
  登时四五十名兵士也围了上去,加上近十名近卫,几十人将邯郸淳围在其中,到如今邯郸淳算是众叛亲离,这也怪不得这些兵士,只是因为邯郸淳平日里对手下高兴了就是打骂,不高兴了也是打骂,下面早就憋着一股怨气,此时有了机会,那个不想杀了他出口恶气,一时间杀的更加惨烈。
  双拳难敌四手,恶虎挡不住群狼,好汉不如人多,邯郸淳便是再高的武艺,也挨不过这么多人的围杀,虽然杀的一地的尸首,足足拉了三十多人殉葬,但是时间久了,终究是挨不住,不知何时被人一抢刺中,邯郸淳这一口一懈,登时间便不知道被几只长枪长戈给刺穿,临死前只是发出来可一声不甘的嘶吼,然后就被李胜一剑割下了头颅。
  一场杀戮终于算是停止了,所有的人也都累的不行,即便是满地的血泊,也毫没有人在意,一个个席地而坐,受伤的处理着伤口,许杰在同乡的帮助下算是包扎好了断臂,望着邯郸淳犹自一脸惨烈的笑容,大仇终于得报了。
  此时邯郸淳的两名小妾只是畏缩的躲在大厅里,连那些金银细软也顾不得了,其中一个便是凤儿,此时听到外面有人喊邯郸淳死了,不由得脸上露出一阵兴奋,将怀里的孩子紧紧地揽住,而另一名小妾却是吓的瑟瑟发抖。
  眼看着李胜大步走来,手中滴血的长剑直指凤儿怀中的孩子,许杰脸色变了,挡在李胜身前焦声道:“李胜大哥,你且听我说,玉儿这孩子不是邯郸淳拿畜生的,他是我的儿子,是凤儿偷偷摸摸的为我生下来的——”
  一语惊得四座齐呼,倒不是没有人相信许杰,而是觉得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这边许杰不敢停嘴,朝李胜沉声道:“便是这一次邯郸淳五十万钱卖了咱们这些弟兄和碰彭阳城的事情,也是凤儿告诉我,我又传出去的,我这些弟兄他们都知道,都可以为我作证,我许杰也敢拿着老祖宗发誓。”
  李胜呆呆的看着许杰,半晌,忽然哈哈大笑:“这倒是当真有趣,你给邯郸淳呆了一顶大大的绿帽子,就来孩子都不是他的,只可惜他死前不曾让他知道,不然真想看看他气炸肚皮的样子——”
  一时间众人都是哈哈大笑,由此可见邯郸淳有多么不得人心,死后却不曾有一人唏嘘,反而以此为乐,李胜笑得更是张狂:“好,好,许杰,既然如此,你就带着你的女人走吧,不过这个女人却要留下,嘿嘿,也算是让兄弟们出一口恶气。”
  话音落下,李胜望向那个瑟瑟发抖的女人,此时那女人一张脸煞白煞白的,眼中透出绝望的神色,尽管乱世之中,女人们已经不会太在意贞操,但是这几十个如狼似虎的军汉,真要是对她施暴,就算是女人不在意,随他们折腾,但是只怕轮不到每个人上一遍,女人也就被弄死在这里,与其那样死去,还不如痛痛快快的一头撞死来的舒服。
  “其实她也是个可怜人,当初邯郸淳在北地郡征战,一时间相中了她,便杀了她的丈夫,把她给抢了来,她也不是真心愿意跟着邯郸淳的,我们这些弱女子在这世道上,能有的我们选择吗?”却不想此时凤儿忽然开口,同是天涯沦落人。
  只可惜并没有人愿意听女人的话,一个个狞笑着朝那女人逼去,李胜更是已经直接开始脱衣服,邯郸淳的这两个女人早就让他垂涎欲滴,此时有机会还能不上了女人,反正此时不上白不上,这些人的劣根性在这一刻演绎的琳琳尽致。
  许杰早就看不下去,只是护着份儿和孩子走了出去,身后的几个弟兄也跟了出去,虽然财锦动人心,但是他们知道已经争不过李胜这帮人,所以还不如离开得好,再说看一帮畜生奸污女人有什么好看的。
  此时李胜已经脱光了衣服,一脸淫笑的将女人压在身子底下,不顾女人如何挣扎,一面撕扯着女人的衣服,一面乱摸,但是女人如何挣扎也挨不过李胜这样的的壮汉,一副便被撕烂,白花花的身子如蛇一般在李胜身下扭动着,李胜此时大为兴奋,一只手捏的女人的两坨肉都变了形,而另一只手正要将丑陋之物塞进女人的身子里。
  眼看着悲剧就要发生,旁边还有不少的兵卒已经脱了衣服等待着,更多的人起着哄,但是就在此时,忽然听道有人大喝一声:“住手,奸淫妇女者格杀勿论——”
  李胜一哆嗦,就差一步了,不知道什么人这样咋呼,心中一怒回头便要咒骂,那知道一回头却看见段虎正一脸阴沉的站在大门口,一只手按在长剑上,冷冷的看着他,李胜自然认识段虎,心中一惊,一下子就萎了下来,哪还敢迟疑,赶忙爬起来,一脸的尴尬,低声喊了一声:“段将军——”
  “哼,你自己看看那你们这些东西,一个个光着腚成何体统,立刻给我到校场集合,去晚了小心挨军棍,但是谁要是敢奸淫妇女,敢善杀百姓,哼,那就只有格杀勿论。”段虎冷冷的丢下一句话,丝毫不理睬李胜转身就走,只是临出门的时候才想起什么,又回头道:“记得带上你们的战利品。”
  李胜眼见段虎走了,再也没有心思和女人怎么样,匆忙的穿上衣服,领着人赶忙朝外面走去,只是记得带上了那些金银细软,当然还有邯郸淳和范明的脑袋,直奔校场而去,远远地就看到校场上已经站满了人,却是鸦雀无声。
  等李胜领着人站好队列,这才发现原来段虎就坐在正前方,底下却还绑了十几个人,这都是他们一起的弟兄,究竟这些人犯了什么事情,他们可不是邯郸淳的死党,一时间惊慌不已,心里面有些压抑。
  “弟兄们,你们一定是很奇怪这些人为何会绑在刺出,心中一定是在想这些兄弟究竟犯了什么事情,那我就来告诉你们,这些人趁乱有的奸淫妇女,有的杀人劫财,还有的——”段虎脸色严肃的将眼光扫过这些人,眉宇间有些怒气,恨其不争。
  底下近两千的兵士一个个脸上露出了古怪,原来就是这事,几乎每次打胜了仗,进城的第一件事就是如此,便是平日里也少不了欺负妇女,或者白吃白拿这些事情,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毕竟现在所有的军队都是差不多,这种事全国都有屡见不鲜了。
  “我知道,你们一定是因为这没什么大事,但是我告诉你们,你们错了,别人咱们管不着,但是从现在开始,你们就是刘岩将军的手下了,刘将军仁义之人,最是善待百姓,但凡有奸淫妇女者,烧杀抢掠者皆是死罪,今日你们眼前跪倒的这些人,就是要明正典刑以儆效尤,所白了,就是杀鸡给你们这些猴看,凡是刘将军手下,有违抗军令者杀无赦,你们可知道牛成吧,身为牛辅将军的亲侄子,也被将军一刀给宰了,所以,你们若是谁敢违反那就是死路一条。”段虎如今很佩服刘岩,所以对刘岩的做法很坚决的执行下去。
  就在底下小声的议论纷纷的时候,就听段虎一声高呼:“杀——”
  话音落下,登时间便已经有段虎领来的兵士举起了屠刀,猛地一刀砍下,那些被抓的犯兵,嘴都被堵着,便是想求饶也不成,一刀下去,便已经身首异处,让底下两千人一起哆嗦了一下,真是杀鸡儆猴呀。
  只是没有想到,这里才杀完了人,暗中就已经有百姓走出,跪倒在地给段虎磕头,正是那些受了祸害的家庭,有的妻子被奸污了,有的是亲人被杀了,此时眼见着祸害他们的人已经被杀了,那一个不是拍手称快,有人便走出来给段虎跪倒在地:“多谢将军为我们主持公道,多谢将军——”
  “要谢不要谢我,应该谢的是刘岩刘将军,刘将军的新军军规便是维护老百姓的,正是有刘将军,才有了新军这样的队伍,虽然我也是才加入新军不久,但是我今天在此说一句话,有刘将军在,有新军在,就没有人敢来祸害百姓,如果有哪个当兵的欺负了你们,你们就来找我,我会代表刘将军为你们主持公道的。”段虎也是第一次这样说话,看着百姓们感激的脸色,段虎心中不无感叹,一直以来都是兵被当作匪,百姓们恨不得躲得越远越好,那像此时百姓回感谢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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