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咬一口,登时让韦康不知所措的看着刘岩,自己又怎么了,不过转眼就怒道:“刘岩,你倒说说我何罪之有?”
“何罪之有,嘿,那我告诉你,你既然是安定郡太守,为何叛军长期叛军安定郡境内,你却只是任由他们盘踞,却并没有阻挡他们,而且也没有去讨伐他们,那你这太守究竟是做什么的?”刘岩双眼闪过一道寒光,冷冷的看着韦康。
韦康一呆,虽然心中气愤,但是却不服气的哼了一声:“我也尽力了,当初韩遂派兵一万前来攻打临泾,我只有一千五百人,也足足挡了半月,最后韩遂还是撤军了,我保了临泾几县的安宁,如何有罪,刘岩,你不要欺人太甚。”
刘岩冷冷的笑了,眼中孰无一点激动,轻吐了口气:“韦大人,别的我也不想多说,这几年你在安定郡不曾让百姓过得更好一点,反而一年不如一年,这些事情也不该我管,但是此时安定郡境内有人造反,嘿 ,韦大人,这就应该是你的事情了,不然到时候乱军攻城,临泾城出了问题,板子还是要打在你身上,文远,请韦大人上去解决乱军的问题。”
几名兵卒登时拥住韦康,纵然心不甘情不愿,但是韦康却不肯服输,冷哼了一声,狠狠地瞪了刘岩一眼,眼中的怒火和恨意交织,却大步朝城投走去,所谓输人不输阵,凭自己在安定郡这几年,和这些大户也关系也不错,想必能让这些大户有些想法,再说这不正是自己摆脱刘岩钳制的时机吗,想想又觉得不妥,朝刘岩看了一眼:“既然要劝解他们,那我应该出城和他们面谈。”
“去吧,祝韦大人马到成功。”刘岩挥了挥手,自然有兵卒去打开城门放韦康出去,可惜韦康不曾听见刘岩最后的一句话:“早就知道你要出去,不就是给你机会吗。”
韦康从城门出来,身边只有那几名兵卒相护,至于其他的官员可不想冒这个险,只是站在城头上远远的看着,不过韦康到是胆大,或者是有别的底气,出了城门只是朝几名兵卒一摆手:“你们就不用跟着我了,人多了反而怕他们误会。”
话音楼哦下,便已经大步朝乱军走去,神色间丝毫不减害怕,毕竟对面有很多人他都认识,远远地看见他,一个个都露出笑容,甚至有的还想上前来接他,或许韦康的出现无疑给了他们一个主心骨,让这些乱军一颗心算是放了下来,最少能听有人给他们做主了,所以见到韦康才会如此。
只是事情没有他们想的那样简单,就在韦康还只剩下百十步的时候,却忽然从乱军中跳出一人,手持弓箭大喝了一声:“老贼和刘岩一伙的,还是杀了的好。”
话音落下,手一松,一支利箭已经射出,竟然由不得众大户阻止,也不由得韦康躲避,一支长箭已经钉在了韦康的胸前,然后看着凶手径自钻入人群,一时间姐竟然没有人怎么样他,毕竟大户们都已经傻眼了,他们可真的没有想过纱管造反,如今也不过是逼迫刘岩收回成命,但是怎么会这样呢?
等他们反应过来,曼联京剧的在想找那人的时候,纵然乱了全军也没有再能找到那人,就这样失踪了,只急的一名大户高呼道:“刚才是谁的人,快把凶手给我交出来——”
可惜没有人回答,再也找不出那人,只是谁也能嗅得到其中的阴谋的味道,果然不出所料,刚才那几名跟出来的士兵眼见韦大人被杀,想起将军嘱托的事情,脸色大变,举起盾牌赶忙上千将韦大人抢了回来,只是此时那支利箭已经射中了伟大人的心脏,如今 也只是进气少出气多,只剩下垂死挣扎。
好不容易将韦大人抢回城中,关上城门,到了刘岩面前,几人俱都是一脸的惊慌:“将军,韦大人被杀了,我们——”
只是刘岩脸色不变,挥了挥手,根本不在意从城楼上跑下来的几个官员,是不是会怀疑他什么,或者刘岩只是找一个借口,冷冷的吩咐道:“典大哥,乱军杀了太守,这已经是造反了,你立刻率领近卫营杀出去,凡有抵抗者格杀勿论,若是投降的,把那些大户全给我抓回来,一个不要落下。”
话音落下,刘岩朝张辽望去:“文远,你立刻带兵出城,于典大哥一起将这些人给我抓起来,主犯归典大哥抓,那些农奴给你们抓。”
“诺。”典韦张辽齐声应是,大帐倒是不曾多想,便已经各自领着兵卒杀了出去。
典韦一马当先,近卫营的铁蹄响彻临泾城,没有喊杀声,只有长矛大刀阴寒的冷光,让那些有些不知所措的乱军,还没来得及商量是不是动手,近卫营便已经冲破了乱军的阵营,当真是一冲即溃,乱军对近卫营根本就造不成一点威胁,近卫营杀来,登时便已经乱成一锅粥,而近卫营已经分成十几个小队,横冲直撞,便已经将绝大部分的大户抓了起来,剩下的几个眼见情况不对,虽然 招呼乱军反击,但是却根本没有成效,随着张辽千人大军压上来,登时乱军便禁了声,这些都是农夫的农奴,只是一吓唬竟然全都趴在地上,撅着屁股等候处理,根本没有战心。
剩下的几个人这才知道自己所谓的大军根本就是纸糊的老虎,在真正的军队面前不堪一击,心中畏惧,便想纵马而逃,可惜却被近卫营一一截住,生擒回去,而张辽也好不费事的将乱军收拢起来,至于那些刀枪棍棒则成了缴获的战利品。
其实连一个时辰都没有,外面已经没了动静,随着马蹄声越来越近,典韦的身影出现在城门口,后面的近卫营抓了几十个大户,纵马来到刘岩面前,将这些大户朝地上一丢,先摔了个半死不活的,耳听典韦哈哈大笑道:“主公,当真不过瘾,这些废物连抵抗都不会,只是一个冲锋就被冲垮了,咱们近卫营一个未伤,至于这些肥猪就都在这里了,一个也没让他逃掉。”
刘岩啐了一口:“怎么着,还想弟兄们受伤呀,还很遗憾不成。”
典韦干笑了几声,回头看看近卫营的弟兄,幸好没人在意,典韦却不敢再随便乱说话,而此时张辽也压着乱军到了城门口,只是不曾将乱军带进城来,刀枪的威逼之下不敢有人发出一点声音。
刘岩朝张辽笑了笑,便在近卫的搀扶下,径自到了城门外,望着两千乱军冷哼了一声,这才高声道:“你们这些不知所谓的家伙,解放农奴是给你们自由,是让你们有个平民的身份,能够像人一样活着,而不是像牲口一样给这些喝血扒皮的东西当奴隶,你们竟然还随着他们造反,真是——”
说到这里,刘岩真的生气了,自己也的确是帮他们做了好事,竟然把还来反对自己,沉吟了一下,冷哼道:“既然你们都这样不知好歹,那也被怪我了,从今天起,你们编入郡兵,管吃但是没有饷银,什么时候立了功,彼岸准许你们成为平民,然后分给你们土地,平时训练,耕种官家的土地,战时为兵,防守临泾和彭阳,你们还有意见吗?”
不过也不由得这些倒霉鬼有意见,刘岩接着冷冷的道:“有意见的拖出去杀了,以儆效尤,没意见的给我带出去,文远,这些人就交给你了,以后都是你的兵,将老兵抽出一部分安排下去,所有的屯将什长伍长都是老兵,但有发现阴谋作乱者格杀勿论,有串联着实行株连,一伍有造反串联着一人吗,这一伍全部诛杀。”
“诺。”张辽应了一声,便领着人下去处理这些农奴了,根本不由得这些人说话,此时想想,当初为何要听东家的话跟着来闹事,一想起来哭都没地哭,却又不敢反抗,想到家中的儿女,一时间都是苦涩。
处理完那些农奴,刘岩便又走回大椅上坐下,身边典韦朱魁站在那里,杀气腾腾的看着这些大户,一时间都寒了胆,刘岩嘿了一声,厉声道:“你们这些肥猪真是好大的狗胆,竟然敢杀官造反,真是很让我吃惊呀——”
“将军,冤枉呀——”话未说完,这些大户就吓的一个个抖成一团,一个个连哭带说的哀求着:“我们真的没做,也没这个胆子,将军明鉴呀,我们——”
“都他妈的给我闭嘴,谁再敢说一句话,格杀勿论。”一旁典韦忽然大吼了一声,短戟砸出,将一旁的一颗小树咋成两截,轰然倒在地上,等是将这些大户吓得都禁了声,再也不敢乱说话。
刘岩掏了掏耳朵轻吁了口气,朝典韦呵呵笑道:“这些人真是括燥,一下我说话再有人敢废话一句,就给我袅首示众。”
然后刘岩黑黑的冷笑道:“你们杀了韦大人,这就是造反的大罪——”
哪知道话音方落,一名大户终究是按耐不住喊冤:“将军,太守大人不是我们杀的,那人不知道是谁的人,将军——”
话未说完,一道寒光划过,带起一片血雨飞溅,头颅凌空飞起便落在不远处的那些官员面前,将那些官员吓得都是一哆嗦,才知道刘岩的决心有多大,而他们根本不能抗衡,一时间谁还敢说话,只是一个个抖作一团。
“我刚说的话就忘了,我说过谁敢在废话就噶啥无论,从现在开始无说话有谁敢打扰不但要杀了这人,还要夷灭九族,不过这家伙吗,既然死了我就暂时不计较了,派人去他们家送消息,就说这家伙因为造反已经被杀了,如果不想被诛灭九族,就给我上缴五十万钱,然后再交上五千石粮食,三天之内给我送来,送不来我就派人去诛杀,到时候男女老幼一个不留,派人去给我盯着了,有一个赶跑的,就全部给我杀干净,对了,还有我的告示,要是谁敢不从一样格杀勿论。”刘岩丝毫不在意的看着地上的尸体,现在对尸体已经没有任何感觉了,就是呆在死人堆里照样能吃能睡。
一番话显出了刘岩的赤裸裸的野心,这是让这些人要倾家荡产呀,正当这些大户猜测自己命运的时候,却听刘岩嘿了一声:“至于你们一样,自己写书信给自己家里,三天内,五十万钱,五千石粮食,如果到时候没用送来,那么等着你们的就是死,还是一家老幼一个不落,敢不遵从我的告示的也是一个不落得格杀勿论,全家都得死。”
话音录下,就要有人将书简送来,让众人写家书,根本不容他们有一点意见,旁边的近卫们一个个虎视眈眈,长矛大刀随时准备杀人,看得这些大户也无可奈何,不敢有丝毫的反抗,老老实实的写了家书,不写那就是死,谁也不愿意死,况且刘岩还不算太狠,这些大户几辈子老祖宗积攒下来的都觉不止这些,就算是拿出五十万钱还有五千石粮食,也还能承受得起,唯一让他们难以接受的是,放弃农奴,而且要拿掉他们的土地,按人口分配,那点土地也仅能过后一家人吃饭的而已,但是现在谁又敢反抗呢。
家书很快写好了,而且安排兵卒送过去了,也又不得这些人不做,刀架在脖子上,很少有人还能硬气的起来,特别是这些惯于享受的大老爷,而随着他们被关起来,整个安定郡东部乱套了,这些大户的家属接到这样的家书简直要昏过去了,怎么会这样,但是就算是有人怀疑,就算是有人反对,在凶悍的兵卒的管制下,也并没有人还能闹得起来,当然也不是那么一帆风顺,到底哪家死了老爷的人不甘心,既然没有钳制,索性全家收拾了金银细软准备逃之夭夭,但是灾难也很快降临了,一家人被官军堵了回来,然后面对的就是犁庭扫穴,全家十一口无一人幸免,尸体被挂在城门外示众,血粼粼的一幕让所有的大户寒了胆,只是第二天每户的五十万钱就送到了府衙,至于那些粮食却不是一下子能送的过来的,但是为了三天的时间,都在想办法拼命地送,甚至注意打到了官军身上,花钱请官军给送,只为了保住性命而已。
随着这些大户的消停下来,几个县仿佛在没有事情,但是就在第二天,有人给刘岩递上了名帖,而送来帖子的人就是鹑觚县令梁魏,如今便在刘岩的大帐外候着,看着这张名帖上的名字,刘岩笑了:“元直,你瞧瞧,梁家终于还是沉不住气了,梁家二家主亲自和我见面,这面子还不小呀,让我去北地郡见面,呼——”
徐庶皱了皱眉头,去北地郡,嘿嘿,这其中怕是有阴谋呀,梁家的势力主要在安定郡和武都郡,至于北地郡势力并不大,但是这么做其中有什么事情呢,冷哼了一声:“主公,咱们可以以不变应万变,梁家不过是跳梁小丑,只怕北地郡等待主公见面的却是段煨吧,只要拿下主公,安定郡便不战而降,段煨好打算呀。”
刘岩嘿了一声:“看来梁家和段煨已经连成一体了,这样费力的制造事端,嘿嘿,元直,我若是不去北地郡,是不是有些太让人看不起了,我看倒不如这样,段煨不是想拿下我吗,那咱们不如将计就计,我给他送货上门,只要他敢动手,咱们不也正好多了一个动手的借口吗,我还正找不到这借口呢。”
“主公,这样太危险了,还请三思呀——”徐庶脸色一变,赶忙拉住刘岩。
可惜徐庶还是小看了刘岩的决心,这位主公根本就是天生喜欢冒险,正如刘岩所说的一样,富贵险中求,没有危险哪来的机会,段煨一万大军驻扎在北地郡,此时对刘岩没有动作,如果刘岩先行开战,必然对董卓无法交代,毕竟现在还必须依仗董卓,但是如果段煨对刘岩动手的话,那么必然是会有借口对段煨发兵,只是这实在是太冒险。
刘岩看了徐庶一眼,轻轻地吐了口气:“元直,有时候这没把握的仗也要打,毕竟机会不是掉下来的,你去叫梁魏进来,我有些话要亲口对他说,你先下去安排一下,将我去被敌军的行程传言出去。”
徐庶看着刘岩的坚决,也只有叹息了一声,轻轻点了点头,默默地走了出去,心中一惊知道刘岩到底想要干什么,段煨想算计刘岩,兵不血刃的拿下安定郡,而刘岩也在算计段煨,既然要拿下刘岩,那只有段煨亲自出手,否则别人也不敢对刘岩出手,毕竟刘岩是太师董卓的孙女婿,单是这个身份,西凉军诸将就要顾忌三分,如果段煨南下,那么一旦刘岩挟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拿下参辔,堵住了段煨的北归之路,那么就等于段煨用两千人马和刘岩对决,胜负便是难料的事情了。
至于梁家,一旦段煨事败,那么梁家的下场也好不了,徐庶知道,只要主公去了北地郡,也就是自己对梁家动手的时候,心中盘算着,已经走了出来,便看到梁魏正一脸阴沉的坐在外面等待着,见到徐庶也没有理睬,喝着茶只装作没看见,徐庶暗自冷笑了一下,这才沉声道:“梁大人,我家主公请你进去一趟。”
梁魏没有说话,从内心对刘岩就厌恶的很,不过没有办法而已,理也不理徐庶,便径自进了大帐之中,但是一进屋两位的脸色却是变了,瞬间笑意浮面,望着刘岩抱了抱拳笑道:“梁魏见过将军,特来恭喜将军旗开得胜,打退了叛军作乱——”
刘岩有些无力的躺在榻上,上下打量着梁魏,眼中露出一丝讥诮,但是心中却是冷静无比,轻轻点了点头:“不过是缴天之幸而已,没什么可恭贺的,我已经看了你们二家主的信,只是我想问一问梁大人,究竟你们梁家何事还非要约我去北地郡见面才肯商谈?”
既然要装作不知道,那么姿态就要做足,果然梁魏眼中一丝嘲弄一闪而没,却还是笑着道:“将军可是高抬我了,我就是一个跑腿送信的,哪知道家主的决定,将军去了不就知道了,何必还来问我。”
“梁大人,你也看到了,我现在受伤不轻,实在是不宜动弹,何况这长途跋涉的,对我这伤可没有好处,你们二家主就不能来临泾吗?”刘岩好像丝毫没有不觉得不对劲,还在讨论着这个话题。
梁魏嘿嘿的笑了笑:“将军,我隐约的听说,我们家族想要和将军合作,很是看好将军,打算从人力物力上支持将军,但是如今临泾毕竟是风口浪尖,实在不适合露面,所以才选择了北地郡,那也是在荒野之中,将军如是实在不便,不如便等伤好之后再说。”
刘岩双眼一亮,猛地坐了起来,好像想说什么,只是却扯痛了伤口,不由得闷哼了一声,接着又躺了回去,嘶嘶出声,这才苦笑道:“你瞧我这伤,不过既然贵家族这么有诚意,就算是我受伤了也会去的,带我转告贵家主,就说我一定如期赴约。”
梁魏知道自己完成任务了,朝刘岩一抱拳,沉声道:“既然如此,那就恭候将军大驾了,将军还请好好调理身体,毕竟身体才是根本,梁魏便先告辞了。”
话音落下,梁魏便退了出去,也不用刘岩相送,只是他却不知道,就在他才走了不久,刘岩轻身从榻上跃了下来,嘴角闪过一丝嘲弄,然后转身问一名近卫:“我叫你们做的大椅准备的如何了?”
“回将军,已经准备妥当了,按照你将军给的图纸,总共加设了二百多支弩箭,只要将军手指头一动,瞬间便可以笼罩方圆一丈左右的范围,而且可以分为三次击发,便是再厉害也躲不过去。”近卫仔细的汇报着情况,却是早有准备。
刘岩点了点头,轻哼了一声,都是在算计着,就看谁算计的更狠一些了,只是不知道梁家到时候会是如何,只怕知道了被算计了,想哭都没地哭去吧,只是有些事情既然做了,那么就不能后悔,自己实在是需要一个家族拿来立威,不然没办法和别的家族谈。
其实刘岩想的很对,就在此时,梁魏回到鹑觚,却又一名中年人在等待着他,一见面便是沉声道:“文图,此行如何?”
@流云18 3618楼 2014-05-31 16:35
家书很快写好了,而且安排兵卒送过去了,也又不得这些人不做,刀架在脖子上,很少有人还能硬气的起来,特别是这些惯于享受的大老爷,而随着他们被关起来,整个安定郡东部乱套了,这些大户的家属接到这样的家书简直要昏过去了,怎么会这样,但是就算是有人怀疑,就算是有人反对,在凶悍的兵卒的管制下,也并没有人还能闹得起来,当然也不是那么一帆风顺,到底哪家死了老爷的人不甘心,既然没有钳制,索性全家收拾了金银细软准备逃之夭夭,但是灾难也很快降临了,一家人被官军堵了回来,然后面对的就是犁庭扫穴,全家十一口无一人幸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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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上横山竹叶青 3621楼 2014-05-31 19:14:41
现代版本的三国演义,不错,我考虑花钱看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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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这本书我是真的废了功夫,常常为了一个根本不重要的小人物,我也要查上很多资料,尽量的做到严谨,当然其中的每一场战役那都是想象的,但是一样力求严谨,甚至一句话一个词的运用都要求体现古韵,体现出历史的那种沧桑感,我不敢说自己写的有多好,但是绝对很努力,特别是一些计谋都需要仔细反复的推敲
“二家主放心,事情已经办妥了,先前刘岩还推脱身体有伤,只是我露出合作的态度,刘岩就答应下来了,不过是个见利忘义的家伙而已,实在不用太过注意他。”梁魏轻蔑的嘿了一声,一脸的不以为意,真不知道家族为何这么重视刘岩。
二家主摇了摇头,总觉得有点蹊跷,皱了皱眉:“文图,你看刘岩可是真的受伤了?”
梁魏点了点头,挑了挑眼眉:“虽然我没亲自上过战场,但是也曾经领兵打过仗,刘岩身上的伤绝对是真的,而且伤的不轻,只要没有他身边的护卫,拿下他还并不困难。”
“文图呀,做事情可不能不小心呀,这件事情做不好可是会关系到梁家以后的发展,这次和段煨商量好了,只要能帮他拿住刘岩,到时候北地郡就容许咱们涉足其中,就不再是常家一家独大,容不得咱们不小心,若是事败,你知道结果的,这件事情务必求稳,最近一定要盯好刘岩,绝对不能出意外。”二家主始终不是很放心,好在梁魏做事还没有出过问题,所以也就没有再多说。
当二家主隐没在黑夜里,梁魏才回到府邸,将小妾拉到怀里蹂躏了一番,这才消下去火气,自己在家族中的地位什么时候才能提上去,按说自己也算是家族之中的中坚力量,但是只因为身出旁系,便已经得不到重用,就算是成为了一县之主宰,在家族之中也还是跑腿的角色,看来自己以后也要想办法了,如果这次段煨将刘岩抓起来,成功入主安定郡,那么自己便投到段煨身边,换一点资本近身。
不过想到这些,梁魏忽然有了一种深深的不安,要是万一段煨没有能拿住刘岩,那么等刘岩回来,是不是就会对自己下手了,因为自己跑的腿,越想越觉得担心,一时间便沉不住气,闭着眼睛沉吟了半晌,忽然咬了咬牙,将小妾推到一边,便大步走了出去,去寻找一个人求教一下。
@那海 3624楼 2014-05-31 20:11:44
最喝彩的是楼主的计谋的描绘,特别出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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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计谋我都要反复推敲,自己认为合情合理了才行
正当刘岩在准备着的时候,这一日却来了一位客人,却是刘岩如何也没有想到的,当近卫将此人的姓名通报给刘岩的时候,刘岩当时就激动了,慌忙之下差点从榻上一个跟头趴下来,连鞋也没顾得穿就跑了出来,远远地看见一个年逾中旬的文士,正端坐在客厅喝着茶,此人生的消瘦,衣服宛如挂在上面,黝黑的脸庞,下巴上还有一缕山羊胡,如果远远地看就像是个普通的教书先生,只有一双眼睛虽小,却不住的精光外漏,即便是刘岩迎出来也不曾脸色稍变。
“贾诩,贾文和——”刘岩哈哈大笑,上前就拉住了贾诩的手,使劲的甩个不停:“久闻先生大名,今日才缘得一见,当真是三生有幸。”
这人正是贾诩,可惜此时还不曾出名,原来不过是一县之长,如今在段煨帐下做了一名参赞,帮着段煨参赞军务,至于此次来,却是处于私心,见刘岩这般热情,心中倒是放下一点尴尬,朝刘岩抱了抱拳:“贾诩见过将军。”
“坐,快坐,先生远来至此,不知道有什么事情要与刘岩说。”刘岩拉着贾诩坐下,心中对这位毒士却是真的慕名已久,只可惜却不曾寻找到他,此时相见,自然心中有想法,只是却知道贾诩此来必然有事,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
果不其然,贾诩笑了笑,眼睛却不抬,只是低声道:“我是受了段煨将军所托,特来说和将军的,用安定郡四县来换取将军的永久平安,不知道将军意下如何。”
刘岩一呆,没想到贾诩这样直接,他刚才的热情登时消减了许多,望着贾诩苦笑不已,叹了口气,这才幽幽的道:“先生此言差矣,我和段煨将军都是太师一系的人,有没有什么恩怨,段煨将军此举是何意呢?”
贾诩笑着摇了摇头:“将军诧异,无冤无仇不一定不会谋害将军,前些天,梁家的家主找到了我家将军,言毕谈合作之事,却是要与段煨将军一起谋害将军,只要将军到了北地郡,便会被两千大军包围,等将军被拿住,到时候四县归段煨将军所有,而梁家插手北地郡,这就是交换条件,而昨夜梁魏还曾和我密探,请我出主意帮他——”
话说到此,贾诩便不再言语,其实段煨先前就在犹豫,畏惧与太师董卓,不敢对刘岩动手,否则董卓一纸调令,就能剥夺了段煨的兵权,到时候他段煨就什么也不是了,但是却是贾诩不断地鼓动段煨,才让段煨动了心,拉上了梁家,但是不管是段煨还是贾诩都对梁家根本就没有信心,这也是为何贾诩来此地的原因。
两人对望了一会,刘岩忽然笑了:“不瞒先生,刘岩早就猜到去北地郡是一场阴谋,至于梁家跳梁小丑尔,根本不值得我费脑筋,天下大事,唯有武力可以称雄,没有兵权的人,说什么也成不了大事,至于段煨将军不过守户犬,难成大业,先生何不来投我,我绝不会先生失望,先生不用说,我知道先生与段煨乃是同乡,关系一直不错,所以我也不为难先生,只要先生愿意过来帮我,区区几县而已,我变当做交换送给段煨将军也不妨,反正没有先生,段煨也守不住——”
眼见贾诩脸色一变,刘岩叹了口气:“还有件事也不瞒先生,我身边也有如先生一般大才的人,自然能够看得出这次的阴谋,我不过将计就计而已,只要段煨敢南下拿我,保证是来的去不得,如果先生不信,我们倒不如打个赌如何?”
贾诩其实从第一眼看到刘岩开始,就已经知道刘岩只怕是心中已经知了其中的阴谋了,不然也不会在梁魏面前装病,来迷惑梁家的人,至于为何要迷惑梁家人,那铁定是有打算,在算计梁家和段煨,只是贾诩到底不是非凡人:“将军何必告诉我,谁不知道将军雄才大略,有争霸之心,不然也不会短时间之内成就一方诸侯,不过将军当真看不到你自己的危险吗?”
见刘岩笑而不语,贾诩轻轻摇了摇头:“将军起于三郡之地,如今遥遥拿下了雁门军,听说定襄郡也已经归附,云中郡只怕也难逃将军之手,但是将军 窜起的也未免太快了,已经为各方所嫉,我耳闻韩遂已经和马腾重新结盟,准备来压制你,而且太师手下诸将对你好像也很不满,有意联合起来对付你,难道将军对这一切都不知道吗。”
刘岩挑了挑眼眉,嘿嘿的笑个不停,只把贾诩笑的有些心惊胆战,不知道刘岩打什么主意,不过刘岩却浑不在意:“先生所言极是,这些也正如先生所言,却是各方各面的压力很大,不过先生忘了一点,只要打通北地郡的通道,安定郡就可以和三郡之地连成一片,如今三郡之地拥兵一万五千,都是百战之师,如果我在吞并了北地郡,也就是你这位老乡的队伍,我就能扩展很多,从三郡之地能够抽调一万大军,足可以与韩遂马腾周旋,至于你说的太师手下,也不过牛辅等人,只要一日太师还在,还没有人敢强行与我动武,等到他们能与我动武的时候,鹿死谁手还是未尝可知的事情,就算是段煨不也是直想拿我而不敢杀我吗。”
贾诩脸色一沉,双眼望向刘岩,此人野心不小,沉吟间却听刘岩哈哈大笑:“段煨使计,莫过于先生之才,但是再好的计策也挨不住蠢人来执行,段煨可以设计拿我,我又未尝不是在找个借口拿下北地郡,先生合不来帮我,反倒与段煨合谋,难道先生还能把段煨扶出来吗,烂泥是扶不上墙的。”
“将军也未免太自大了,将心中所想告诉我,难道我还不能帮段煨拿住你么。”贾诩一声冷笑,只是讥诮的看着刘岩,此时不过是个诚信及,看看谁能把谁说服,正如刘岩所说,段煨根本就不敢对刘岩下黑手,否则也不会让贾诩来这一趟了,正是因为知道段煨根本就不敢动刘岩,贾诩才无奈的来企图说服刘岩。
看贾诩有些上火,刘岩嘿嘿的笑了,只是打量着贾诩:“先生,我是久慕先生大才,只是一直寻找先生不可得,若是先生愿意过来帮我,那我必然会让先生能够施展心中的抱负,若是先生心中有想法,那咱们不妨打个赌——”
话音落下,刘岩定定的望着贾诩,眼中闪着笑意,不断迸射着精光,让贾诩心中不免不服,冷笑了一声:“既然将军这么看得起我,那么咱们就打个赌,若是我能让将军自动献出安定郡四县,那将军如何说?”
“那好办,我就随先生去辅佐段煨。”刘岩笑嘻嘻的看着贾诩,不过随即反问贾诩:“那要是我能让段煨投来,不知道先生又打算如何?”
贾诩嘿了一声:“将军不是想让贾诩来投效将军吗,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那好,那就这么说定了,咱们击掌为盟如何。”刘岩伸出一只手,只是笑着看着贾诩,其实这事情真的很好办。
贾诩也不迟疑,伸手与刘岩互击了一掌,便算是双方的承诺,话到此处,也就不用再多说,贾诩站起来笑望着刘岩,然后深深地一鞠:“刚才将军曾言,若是贾诩来投效将军,将军愿意把四县拱手相让,不知将军还记得刚才的话吗?”
这一下刘岩真的呆住了,想起自己刚才真的说过这话,心中一时间倒是没了主意,若是承认,说话不算数又如何取信天下,贾诩正好那此事说事,但是若是承认了,还真把四县老老实实的交给段位不成,那如此一来自己岂不是输了,想来想去,一时间竟无破解之法,只是傻傻的看着贾诩,看来以后这话还真不能乱说。
两人沉默之间,却忽然见徐庶从外面进来,见到贾诩倒是点了点头,却从怀里掏出一张黄绢,双手捧着递给刘岩,轻笑了一声:“主公何必为难,刚才主公与贾文和的话我都听到了,文和此事可做的不仗义,主公另眼相瞧,不过是看文和大才,那是器重之心,文和怎么拿来说话,反过来为难我家主公。”
“欲成大事则不拘小节,若是将军无信又怎能成大事。”贾诩不以为意,向来信奉的便是能成事者不会拘泥手段,只要能达到目的有何不可。
只是刘岩默默地看着那黄绢,半晌,却不由得笑了,已经知道徐庶的意思,若非徐庶今日还真要吃瘪,不由得哈哈一笑,将黄绢又递给贾诩:“先生还请肃颜,天子御诏在此,先生便仔细看一下。”
贾诩一呆,接过黄绢展开,果然是天子的御诏,正是刘岩出征之时,天子给的诏令,上面写着:奉刘岩为讨逆大将,以讨不臣之臣韩遂,但凡所过之处皆要欲与方便,若是敌势过大,刘岩可酌情征调各郡兵马,切勿使逆贼威胁京师重地,钦此——
谕旨很简单,但是透漏出一个消息,那就是刘岩可以征调各郡兵马便宜行事,如此说来,段煨的那两千兵马便是正常征调,如果段煨那此事说事,便是不臣之心,刘岩可以直接说段煨心存反意,贾诩摇了摇头,这徐庶还真不简单。
@XEI7311 3643楼 2014-06-01 20:44:01
第几章了,给个铁磨连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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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三章 贾诩https://tuoshuiba-image.oss-cn-hangzhou.aliyuncs.com/system/tybbs/book/26554_533249
沉默了半晌,见贾诩不说话,刘岩笑了:“先生可是明白了,我奉天子之命征讨不臣,若是我敢投奔段煨,段煨敢收我吗,难道段煨也想拥兵造反不成,只要段煨敢收,我自然无所谓,既然段煨这么想要安定郡 这四县,那么明日我便班师回朝,去禀明天子,段煨将军要吞并安定郡,并且要回了天子给我的兵,我是无法再讨伐不臣,正好回我的三郡之地,其他的事情我也就管不了了。”
贾诩看着御诏脸色阴晴不定,自己固然抓住了刘岩的话柄,来让刘岩左右为难,但是刘岩此举却是釜底抽薪,段煨敢造反吗,如果刘岩真要是班师回朝,纵然刘岩被责骂,但是天子震怒,太师震怒,到时候段煨难逃一个造反大罪,还不是直接给扑灭,便是太师也饶不了他,此计不可谓不赌,那就只能逼得段煨铤而走险,可惜段煨没有那个胆量,想到这,贾诩朝徐庶望了一眼,不由得苦笑道:“徐元直果然大才,这等釜底抽薪之计也能想得出来 ,不过段煨既然没有此心,又怎么能造反,将军可真是说笑了。”
话音落下,徐庶却接着道:“贾文和怎么知道段煨不敢要,我们明日便将四县倒出来给段煨将军,立刻班师回朝,只是绝非自愿,主公既然说了,那便是一言九鼎,四县让给你,只是迫于主公答应的事,却也不是自动让出来了的,而是被贾文和所迫,自然也不算是输给了你。”
如此一来,贾诩还真不能要这四县,一时间沉默不语,心中翻转着想着主意,只是心念一转,贾诩冷笑了一声:“既然将军如此说,那着赌约也只能作罢,非是将军不是信人,而是上有天子所约罢了,既然如此,那不妨北地郡再挣一局。”
话音落下,贾诩便起身抱拳告辞而去,即便是闹得并不愉快,但是刘岩还是坚持将贾诩送出城门,还赠了一架马车,只是说免得贾诩路途遥远,徒受颠簸之苦,一直到贾诩看不到身影,刘岩才和徐庶回了大帐.
“主公,这次你可是把话说满了——”徐庶一脸无奈的看着刘岩,要不是自己过来救驾,只怕刘岩下台都难,那还有什么办法。
被徐庶说的刘岩老脸一红,干笑了两声:“嘿嘿,当时只想留住贾诩这位大才,却没有想过那么多,哪知道这家伙这么毒,竟然把抓住我的话柄让我下不了台,不过只要有机会我还要将他留下,否则当是一大损失。”
徐庶无奈的摇了摇头,到是没有嫉妒贾诩,只是心中却在忧虑:“主公,你也凭的大意,将在咱们的计划都说给了贾诩听,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吗,我就说还不如当时让我来应付,在想拿下北地郡,那自然是徒增了许多困难——”
“不要紧,元直你想得太多了,段煨这次必须要上钩,我有件缺德事没给元直说起过,我已经派人暗中将段煨的家人给接来了,如今只怕消息已经送给段煨了,我要亲自将他的家人给他送到戈居附近,由不得他不来,而且多了家人的拖累,段煨又怎么能是我的对手。”刘岩挠了挠头,此时段煨的家人已经在路上了,不过刘岩可没让人伤害他们,只是将段煨的家人接来,然后再给他送过去,一点别的要求也没有,就是告诉段煨以后可要注意自己的家人,不然落在别人手中可就大麻烦了。
“什么?”徐庶一惊,这种事怎么能做,岂不是让天下人耻笑,两军交战不祸害家人这是大家都遵循的事情,但是刘岩——想到此处,徐庶脸色阴沉下来:“主公,此事做不得呀,会让天下英雄寒心的。”
刘岩摆了摆手,苦笑了一声:“元直想到哪里去了,我只是接了他的家人给他送去北地郡,可是一点要求也没有,就是接过来给他送去,免得被叛军挟持,威胁段煨将军屈从于他们,元直说对不对。”
徐庶一呆,想想也就释然,原来刘岩是不攻而攻,这样做也无可厚非了,毕竟段煨的亲人都在叛军的地盘上,谁知道会不会有人用他的家人威胁他,让他成为大汉的叛逆之臣,这说法谁也说不出来别的,这确实够毒的,比这段煨必须南下,不过万一段煨挟大军而来,那可就不好办了,心念一转:“主公,可还能从三郡之地抽调一些兵马,我担心段煨会挟大军而来,到时候咱们反而难以成事——”
刘岩笑了笑,并不在意,朝徐庶一眨眼睛:“到底是军师,果然如我所想,只是我早入军事所想,命魏延偷偷率兵屯于白通镇,北可瞭望富平、廉县、灵州三县,有周仓的一千精兵守望参辔,如果段煨提大军南下,那么魏延就北上拿下富平、廉县、灵州三县,如果段煨不带大军南下,那么魏延便会提兵于周仓汇合,拿下参辔,咱们直接奔格局和泥阳二县,段煨就是想回军也来不及了,元直说是不是。”
徐庶呆了一会,不由得哼了一声:“主公,以后拜托你有事情先与我商量一下,这种调军的事情,怎么可以随便就头脑一热就做呢?”
见徐庶生气,刘岩反而一呆,倒是没有一点愧疚,挠了挠头道:“元直,不是我故意瞒着你,魏延派兵,其实早在咱们来安定郡之前就已经潜过来了,当时不是雁门郡已经没问题了吗,由得周勃在阴馆挣扎,雁门郡大部分已经归于咱们手中,我便从雁门郡和丁香郡抽兵三千,有王浑率领,占据了白通镇,这还是咱们出京之前的事情,当时确实没有和元直商量,不过那时候也不适合商量不是。”
怔怔的看着刘岩,徐庶半晌没有说话,最后还是叹了口气:“原来将军早就图谋凉州了,元直还是算错了,相比这也是文台和德祖的计策吧,那时候都把目光集中在雁门郡,还以为周勃能有些作为,偏偏主公将目光落在凉州,必然是早有计划了。”
二人相视一笑,这件事情便算是揭过,接下来有密谋了一番,便已经做好了去北地郡的计划,当然刘岩将张辽留下来协助徐庶掌握局面,而典韦和甘宁随刘岩去北地郡,去给段煨送亲人,到时候自然是随机应变。
明天便是约定好了启程的日子,刘岩早已经吩咐人准备妥当,该置办的已经置办齐备,三百近卫营与典韦甘宁朱奎也随时准备出发,刘岩的大椅也准备好了,上面还铺了一床锦被,坐在上面倒是暖和的很。
只是便在当天晚上,却又有不速之客到来,只是却从没有和刘岩打过交道,也是刘岩很意外的人,此人姓李,名李锥,自称是武都郡李家的人,来和刘岩有要事相商,到是让刘岩有些意外,将徐庶请来之后,这才让李锥到了大帐。
不过刘岩依旧躺在榻上装作伤重的样子,徐庶在一旁坐定,与李锥见过礼之后,李锥便道出了来意:“刘将军,我是奉了家主的命令前来和将军谈一谈合作的事情的——”
“合作——”刘岩与徐庶对望了一眼,都是有些迷惑,和李家从来没有过牵扯,况且李家在安定郡也没有什么基业,却不知道李家要谈什么合作,刘岩沉吟未决,徐庶却咳嗽了一声:“李兄远来是客,不过庶却不明白,你我双方有什么需要合作的事情?”
李锥倒是为人和善,朝徐庶歉意的笑了笑:“李锥来的莽撞,倒是让将军迷惑,其实是这样的,我们李家从将军入凉州开始,就一直关注着将军,李家的基业主要是在武威郡,虽然和将军并不牵扯,但是相比将军也知道现下凉州的形式,常年战乱,韩遂马腾与官军相抗,战乱不已,非是凉州百姓之福,更非是我们李家之福,家主认为,家族想要兴旺,就必须国泰民安,所以一直致力于凉州的安定,此前曾经扶植出家族内部的一员大将李榷 ,希望通过这种办法,来维持凉州的安定,但是李榷 却让家族失望了,而且现在想要脱离家族的制约,族中长老们商量过后,便有了一个想法,就是打算扶植将军统一凉州,让凉州彻底国泰民安,能够摆脱战乱,全力进行生产发展——”
刘岩一惊,这些家族的野心果然够大,不由得嘿了一声,打量着李锥道:“红口白牙,说起来很简单,韩遂还有六七万大军屯与金城陇右一带,而马腾拥兵四五万屯与武威郡张掖郡和酒泉郡,就连北地郡也有段煨屯兵一万,这加起来总共十几万大军,难道你们一句话就能统一了不成,再说你们何必找我,怎么看我也是凉州这几股势力之中最弱的一股而已。”
话音落下,刘岩嘲弄的看着李锥,真心搞不明白李家为何找上自己,是多方投机还是独独看中了自己,不过对于这些投机客刘岩却并不感冒,想要得到他们的帮助,却还不知道要付出多少,凉州动乱之局却是有他们很大的原因,再说了,这些都是无利不早起的主,想要他们出血帮自己,自己又要付出什么,只怕这代价可是小不了的。
这也难怪刘岩会多心,毕竟这都是有前车之鉴的,原本这些都是一般的家族,并没有多大的权利,但是自从开始投机政客和将领,从中谋取利益,当然不单单是金钱,而且一城一地,也正是因为有他们的存在,才会出现汉末后期圈地严重的现象,以至于很多百姓无地可耕,最后沦落为农奴,成为这些家族的奴隶,像李家这样的家族,多着甚至可以聚集上万的私兵,足以影响一地政局的走向,其实他们才是最大的祸乱根源,lan虽然现在没想动他们,但是早晚会对他们下手,现在谈合作实在是感觉无趣得很。
不过既然现在不打算动手,刘岩也不想现在就闹得很僵,所以只是朝徐庶看了一眼,便把说话的权利交给了徐庶,自己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只听徐庶淡然一笑:“李兄竟然说的如此远大的前程,庶便想问一句,贵家族是想如何扶持我家主公的大业,总不会空口说白话吧,既然是合作,怎么也要有诚意吧。”
李锥面对质疑也不生气,依旧呵呵的笑着,浑然不觉刘岩对他的慢待,见留言不打算理睬自己,便朝徐庶望去低声道:“那是自然,若是空口说白话的话,李锥也不敢来丢人现眼不是,我们家主说了,可以为将军出兵五千,刀枪甲衣马匹旗帜一应俱全,从合作开始,每年向将军提供钱五百万,粮食十五万石,如果将军需要,无论是马匹还是兵卒,我们李家都会全心全意的为了将军筹集,一直到将军雄霸四方,不再需要我们理解爱相助为止,那么这段合作便告一段落,双方谁也不会影响谁。”
这话一落地,不但徐庶陡然一惊,就连刘岩也豁然睁开眼睛,这个条件实在是让人很难拒绝,不管换做哪一个诸侯也都很难拒绝,任何人有兵有钱有粮,如何能不成为一方诸侯,但是这样的条件背后却又是怎样的付出呢?
“李兄,这条件如此优渥,只怕李家就是去找任何人都会欣然接受,但是我想问一句,居然是合作,你们付出这么多,倾尽李家之力又想获得什么?”徐庶并没有冲昏头南,依旧保持着冷静,这颗果子越大越好吃,那么背后需要付出的就越多,甚至可能是无法承受之重,自然要问清楚了。
李锥脸色一正,却不朝着徐庶,而是朝刘岩一躬身:“将军,家主有言,其一,李家在武威郡的根基不动,将来将军成大业,那么武威郡永为李家的封地,除将军之外,不收任何人钳制,其二,李家为将军付出这么多,所谓在商言商,自然不可能白白支持将军,我们李家是做买卖的,所以希望能够在将军的辖地之内,每个城池每个地方都能有我们李家的生意,将军在凉州,我们在凉州,将军在并州我们在并州,将来将军若是能够执掌其他的地方,那么我们永远追随将军,用愿为将军效劳。”
看着李锥一脸的正经,刘岩倒是笑了,直接挥了挥手:“得了,你们这么大的胃口,既然想要谈那你也做不了主,回去告诉你们家主,我刘岩不是为了某个家族,或者是某个人才征战的,我希望我的辖地之内的百姓真正地安居乐业,食有粮穿有衣,老百姓的孩子也都能上得了学堂,每一个人都能看得起病,不会有人饿死,所有的百姓都有田地耕作,律法严明,不会为某些人网开一面,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然后又闭上眼睛,朝李锥挥了挥手:“回去吧,我的辖地之内,也不会有人生意一家独大,想要做生意我欢迎,但是不是以祸害百姓达到目的的,我是当兵的出身,只信奉一条,任何人除非是武力能够迫使我退步,但是那只有我死掉之后才可能,没有人能够控制我的作为,若果你们李家真的想要做生意,我可以给你们一条明路,不过需要你们家住亲自来谈,条件加高,但是你们要做生意就必须去和别人竞争,想要控制我辖地的经济那不可能,我也不会允许的,有过有意把生意做大就让你们家住来见我,而且不管是你们李家还是谁家,没有人可以控制一地,你们可以过最好的生活,掌握无数的金钱,但是不会给你们封地,更不会让你们掌握土地,一口人三亩地这是铁律,如果你们李家有一千口人,那我就给你三千亩地,一万口人我就给你三万亩地,一亩也不会多给,而且也不能抢夺百姓的田地,就这样了,你回去告诉你们家主吧。”
“元直,帮我送客。”刘岩直接不等李锥在说话,便让徐庶将李锥送出去了,徐庶也不多说,果然连请带拉的将李锥轻了出去。
过了半晌,徐庶从外面走了回来,望见刘岩便笑道:“主公可真是够绝的,人家开除了如此的条件,放在被人身上那是千肯万肯,恨不得求都求不来,主公却一句话给轰了出去,他们的一个条件也没答应,反倒是还要求涨价,这可真是漫天要价就地还钱呀,主公深得做生意的精髓——”
“得了元直,少拿话来笑话我,你还不了解我,他这些条件我根本就不可能答应,不可能让任何一地独立于我的管辖之外,另外想要通过这些付出,将生意遍及我的辖地,那不是要掌握我的经济命脉吗,就这点东西也像抓住我的脖子,那根本就不可能,做生意的就是做生意的,想要参与政治根本不可能,这些人——”刘岩嘿了一声,有些厌烦的挑了挑眼眉。
徐庶嗯了一声:“早知道主公跟定不干,不过若是他们条件再简单一点,倒是还可以商量,主公何必硬实将人轰走,实在没必要。”
看了徐庶一眼,刘岩啐了一口:“元直你又口不应心,明明是是想把商路的事情拿出来和他们谈,偏偏和我也不说老实话,其实我现在根本就没有想过和这些家族商谈,我想什么时候将这些家族集合起来,谁付出的多就让谁得到的多,只是这一切现在都还是泡影,往西马腾控制着丝绸之路,往东离大海千里之遥,现在说这些根本就没有多大的用处,一切都还是要靠自己呀。”
哪知道徐庶却看着刘岩笑了笑,一屁股坐在刘岩身边,朝刘岩神秘兮兮的笑了笑,忽然说出了一句话:“主公,庶听闻马腾家有女名为马云禄,其女娇俏可爱,时年方十四,正好与主公皆为连理,当可引马腾为援,如此韩遂有何可惧,不是很容易就打通了去西域的道路吗。”
被徐庶的话说的刘岩差点一口气上不来,接连咳嗽了半晌,才瞪了徐庶一眼:“元直,我怎么就没发现你还有当媒婆的潜质,让你当军师真是可惜了你的才能,怎么,什么时候学会保媒的,却那我来练手。”
徐庶一阵哈哈大笑,端过茶水喝了一口,这才笑道:“主公,庶可不是学人保媒,主公想要成就大业,便不可拘泥于手段,但凡不害人害己的手段,也是无可厚非的,是想,结亲之后,马腾便是你的老丈人,只要运用得利,必然对咱们是如虎添翼,马腾手下有四五万兵卒,若是能够全部吸纳过来,对主公的大业当可为强援。”
刘岩嘿了一声,不太满意的看着徐庶:“合着你这是想把我卖了换取后援呀,不过我已经有了白儿为妻,还有悺儿在,对了,还有个公主,嘿嘿,忘了告诉你的了,我在三郡之地还有几名妾侍,这女人已经够多了,再多我可应付不过来,再说大丈夫欲成大事,也无需卖身以待吧。”
见徐庶还要说话,刘岩赶忙摆了摆手,一脸的头疼摸样:“元直你就饶了我吧,你要是实在想保媒,如今你自己还都是个光棍,倒是该抓紧一下了,免得哪天随我战死沙场,倒是断了徐家的根苗,那你家我大娘还不骂死我,嘿嘿,元直,说说可有相中的姑娘,要是有了,我就是去给人家磕头作揖也给你迎回来。”
徐庶只有苦笑,怎么说着说着有扯到自己身上了,不过刘岩的话倒是对他有些触动,想想老母亲也常唠叨自己,看来确实应该考虑一下了,随即自嘲的笑了笑,自己这是怎么了,竟然还真的胡思乱想了。
至此,徐庶是再也说不下去了,不过这个念头却一直留在心里,既然自己劝不动刘岩,那么若是人多了呢,刘岩最亲近的人无非是典韦陈宫,还有妻妾董白吴悺儿和那位公主,只要作痛这些人的工作,一起来劝刘岩,相信刘岩也扛不住,早晚要同意下来,不战而屈人之兵是否这也算一种,马腾不过守户之犬,领兵打仗还行,但是说到争霸天下,此人魄力不够,当可拉拢过来,最好的办法就是结亲,只是除了刘岩之外,别人确实不能入马腾的法眼。
于是从刘岩那里告辞出来,便写了几封信,一封送往朔方郡给陈宫,一封给吴悺儿,两封送往长安,其一给董白陈明厉害,其二给公主刘颖,虽然刘颖不为刘岩所系,但是身份毕竟在哪里摆着,只是能不能成,徐庶心中也没有底。
第二天一早,刘岩便安排人准备启程,身边典韦甘宁肃立,只是张辽却有些遗憾,三百近卫顶着寒风如标枪一般站着,却没有一点声音,只是多了一辆马车载着一张大椅,确实有些破坏气氛,于徐庶和张辽告辞一声,大军启行,前走几十里汇合那一千大军,便去北地郡的戈居附近。
只是此事也不是多么着急,刘岩这一路上便也不急着赶路,悠悠的宛如游山玩水,可惜春寒乍暖确实没有什么好看的,走出几十里,便见千人大营扎在一处山坳里,暂时统军的事临泾副将周云,也就是原来的安定郡尉,不过此人颇识时务,临泾城一战已经完全融入到新军这个体系之中,刘岩便将这一军交给甘宁统带,便自行先走一步,而甘宁随后悄然跟进,只是如果做到神不知鬼不觉,便是甘宁的本事了。
过了安定郡的边界没走出多久,典韦就凑上来皱着眉头对刘岩道:“主公,事情有点不对劲呀,我总觉得有人在监视着咱们,但是一时间却找不到人。”
刘岩一怔,张眼四下望去,漫天的黄土之间,也看不到有人的踪迹,心中忽然一动,刘岩猛然想起一件事来:“典大哥,当初咱们出了长安便一直有人追踪,当时直以为是韩遂的人,追击了几次,也不曾抓到人,后来到了临泾就在不曾见到,当时还以为敌人走了,你说会不会和现在是一帮人?”
典韦也是一代,神色间有些迟疑,一时间也不敢妄下结论,挠了挠头:“或许真是如此,我这就加派人手巡查四方,倒要看看什么人敢如此大胆,让我抓住了还不给他点了天灯,哼——”
说罢,典韦大步离开,便招呼近卫三十人,分为六队巡视方圆四五里范围,终究不能总是被人监视着,只是待近卫营的弟兄撒出去之后,便再也感觉不到被坚监视的感觉,也不知道刚才是不是错觉,走出几十里也不见有人。
说着说着天色便黑了下来,也就寻了一处背风的山坳安营扎寨,虽然没有栅栏,但是所有的帐篷都连成一片,三百大军分成三批,一百人为一队,分三批巡守大营,如何也不能给人可趁之机。
夜色渐渐暗了下来,大营四周百步之外也都点燃了火堆,每隔十步便有一个岗哨,,也都点燃火堆取暖,还能照亮大营,整个大营都在监视之下。
刘岩躺在帐篷里,身边典韦和朱魁俱都是一脸的凝重,三人商量半晌,总觉得不太安全,于是便用被窝卷了个假人,然后刘岩便偷偷溜了出去,于典韦一个帐篷,也说不出为什么,总是觉得心里不安,小心驶得万年船,这才有此举。
夜色渐黑,纵然是近卫营的弟兄都很尽忠职守,但是依旧抗不过困倦的冲击,难以保持长时间的清醒,偶尔也会打个哈欠,半晌也缓不过近来,有的困得厉害的就会闭上眼呆一会,毕竟十步一岗,就算是有人要摸进去也绝不是那么容易,再说大营里面也还有守卫,将军的大帐更是被护的严严实实的。
随着夜色越来越暗,天上无星也无月,大营的三百多步之外冒出几个人影,悄然的注视着近卫营大营,每个人身上都穿着土黄色的衣服,如果不是黑夜里那几双眼睛,根本就注意不到这些人,和黄土连成了一色。
“顾全,你有没有把握?”一个女人压低声音问身边的一个人。
显然回答的是哪个顾全:“放心吧,我有把握,从出生我修习的就是追踪隐匿之术,潜进去不是问题,只是需要一点手段,一会将还魂香点燃,接着北风吹过去,只要那些兵卒迷糊一小会就好。”
剩下的几个人点了点头,将一根木棍一样的东西拿到暗处遮掩起来,然后点燃了在拿出来,只是香气一起,还没等走到那几个人跟前,却有人头一歪迷糊过去,倒是让顾全一阵苦笑,只等走到前面,将还魂香插好,才伸手在那人身上掐了一把,那人吃痛便醒了过来,只是神色间还有些迷糊。
这时候才发现那人昏迷,差点把那女人气迷糊了,冷哼了一声,朝顾全一摆头,顾全点了点头,便悄然贴着地上朝大营摸去,远远看去,只是如一个土包缓缓移动,竟然轻易不能发现,那香气随风飘过,飘到近卫营的兵士鼻子中,便见那些兵士有些昏昏沉沉,不停的甩着头,只是不停的打哈欠,最终闭上了眼睛,虽然还是偶尔会睁开眼睛,但是望过去也没有焦距。
顾全从两个火堆的相错之处,接着贴面擦了过去,根本没有发出一点动静,此时这边的几个守卫正迷糊之间,也不曾发现有人,竟然让顾全悄悄的摸了过去,顾全只是张望了一眼,便看到中央有一个大帐,周围沾满了兵士,只是这些兵士不曾受还魂香的迷醉,此时虽然说不上精神奕奕,只是此时却如标枪一样站着,根本就不能摸过去。
略一迟疑,顾全从怀里摸出一个布囊,从里面取出一个小包,然后又取出一支铜管,将小包里的药面倒入铜管之中,然后猛地用力一吹,一片药面如同薄雾一般弥漫过去,登时见那些守卫的兵士双眼便有些犯迷糊,使劲的甩了甩,却不曾倒下,只是整个人晃晃悠悠的,此时顾全双眼一亮,整个人手脚并用,却又不发出一点声音,或者是微微的风声遮掩了他的动静,便是经过守卫的的时候也不曾迟疑,可惜此时众人有些迟钝,对于脚边溜过去的一个黄包,却是不曾被发现。
纵然顾全胆子再大,但是溜到大帐之中还是不由自主的松了口气,毕竟实在是太冒险了,当然顾全也不敢迟疑,抖手一片粉末飞了过去,将那张大椅笼罩起来,然后顾全悄然的摸了上去,但是手一碰到大椅就知道糟了,因为那被窝里根本就没有人,只是一个假被窝,看来刘岩已经有防备了。
这一刻顾全想也不想,抽身就朝外退去,但是却已经晚了,外面忽然火光通明,传来无数声大喝,奔跑声,呐喊声,兵器的交鸣声响成一片,等顾全冲出大帐,却已经有许多近卫手持长枪在等着他了,当前一个黑大汉,一脸狰狞的望着他,冷笑着:“果然不出所料,还真是被主公猜着了,近卫营你也敢摸进来,真当每人发现了你呀,给我拿下。”
果然是早有所备,顾全身子一僵,此时既然被发现,在想悄然离开是不可能了,当然想要持强冲出去更是不可能了,就算是他自觉地武艺高强,但是曾经见识过近卫营的杀机之后,便知道只要被近卫十人以上围住就再也逃脱不了,除非这些人不想杀了自己,只是难道要坐以待毙吗,顾全又不肯。
随着典韦话音落下,近卫们开始迈开脚步一起朝顾全压上来,此时的顾全除非是变成飞鸟,否则别想从此地冲出去,况且身上只有一把小刀,也不可能于这些人拼,心中一动,手中已经扣了一个小包,就在近卫们要压过来之际,顾全猛地一抖,一片烟雾弥漫开来,登时便有近卫坚持不住,一下子倒在地上昏睡过去,这种迷药果然了得。但是毕竟人太多了,这药被风一吹也就失去了作用。
“妈的,小兔崽子还敢使用下三滥的手段,真是找死。”话音落下,一只短戟已经砸了过来,隐隐的听见虎虎生风,幸亏便在此时忽然有人喊了一声:“抓活的——”
那种澎湃的杀机让顾全那一刻全身僵直,感觉到死亡的临近,竟然不能动弹,等杀气消失了,顾全能动弹的时候,却又一直斗大的拳头砸了过来,没等顾全反应过来,就已经重重的砸在了他的脸上,这还是典韦小心着收了力气,不然就是一拳也能将顾全打死。
这一拳已经让顾全彻底懵糟了,根本不容的反抗就被人拿住,随后绳索困了起来,直接捆成了一个粽子,想要挣脱却是千难万难,被典韦提起来仔细的搜了身,差点没将股权的衣服全部给撕烂了,知道确定没有东西了,这才拎着顾全进了一个帐篷。
“主公,贼人我已经给抓来了,便是此人。”典韦随手将顾全往地上一丢,将顾全摔得七荤八素的,等清醒过来,便发现刘岩端坐在一张榻上。
刘岩闪改下打量着顾全,忽然笑了:“我见过你,你是墨家弟子,那日我被墨盈抓住,你便在身边,对了,你叫什么呢?”
“顾全。”顾全只是冷声道,心中却在思索脱困得法子。
“顾全——”刘岩黑黑的笑了,从怀里摸出一本书来,正是星辰篇,拿着晃了晃,刘岩呵呵笑道:“我知道你们是为了它来的,年前为了它差点没把我追死,嘿,墨盈是不是就在附近?”
顾全却没有说话,就算是现在再去搜也绝不可能还能找得到寨主他们,毕竟刚才的乱像一定已经惊扰了他们,只是刘岩也没打算让他回答,舒了口气将身子倚在榻上:“顾全,其实我也正打算找墨盈商量一下呢,要不你去给我传个信,让墨盈来见我一趟。”
顾全一呆,怔怔的望着刘岩,一时间捉摸不清刘岩的意思,只是却见刘岩朝自己挤眉弄眼,然后还轻轻地道:“你是墨家弟子,我并不想和墨家弟子为敌,你回去带我转过墨盈和你们的各位长老,就说我很想和墨家弟子和平相处,而且希望你们能偶帮我一起实现各自的抱负,嘿嘿,告诉墨盈,就凭我们俩的关系我也不会伤你的,好了,典大哥,将人放了吧——”
“什么——放人。”典韦一阵迟疑,真怀疑自己听错了,当初墨家弟子千里追踪,几乎将刘岩截杀于那个小镇,这些刘岩都忘了吗,可是典韦没忘,依旧深深地记在脑子里,虽然从来不曾说起,但是典韦恨不得将墨家子弟赶紧杀菌,以报刘岩差点身死之罪,但是此时竟然要放了这家伙,刚才可是偷偷潜入进来的还欲图图谋不轨,难道就这么放了,典韦真的怀疑自己听错了。
越想越不是个滋味,典韦一梗脖子将头扭到一边,不敢去看刘岩的脸色,却哽着声音道:“不放,主公,当初这些王八蛋可是还要杀你的,留下他们实在是对你不安全,听我一回劝吧,索性就来全部杀光。”
看着典韦狠狠地模样,刘岩轻叹了口气,心中并不生气点位的对自己的违背,总比果然这很是伤害自己主将的面皮,但是这其中包含着多少对自己的关心,如果换做不可和家的敌人,刘岩自然会答应下来,但是面对的是墨家弟子,刘岩偏偏心中还有些想法,所以还是迟疑了一下,望着典韦咬了咬牙:“典大哥,我知道你是关心我,但是我有我的想法,墨家能给我太多的东西,而且我和他们或许还有些渊源,我真的不想和他们弄得太僵,典大哥,如果连你也不能支持我,那还有谁会支持我呢——”
典韦一下子就呆住了,刘岩说的话出动了他心中最弱软的那根神经,正如刘岩所说,如果刘岩想做点事,自己这当大哥的都不支持他,那刘岩还不能依靠谁,看着刘岩有些哀怨的脸,典韦嘴角抽了抽,闷闷的哼了一声,却又无可奈何:“放人,主公都说了,我怎么可能会违背主公的意思,都听主公的。”
不过越想越觉得憋气,哼了一声,将目光落在顾全身上,那凶恶的眼神让顾全不由得心里一颤,这家伙想要干什么,顾全甚至有种被扒光了在众人面前的感觉,耳听典韦啐了一口:“你他妈的命大,老子这次听主公的饶了你,若是下次在敢对主公不利,老子非要将你扒皮抽骨还有那个什么挫骨啥灰——”
然后看顾全一脸紧张的望着自己,当时就有些恼怒,飞起一脚将顾全踢飞起来,重重的摔在不远处,差点将顾全给踢死,嘴里还骂道:“我说的话你他妈的要是敢不记着,我就把你姐姐妹妹七大姑八大姨的全都给卖去当娼妓,把你们家男的全部割了小JJ去当太监,你给老子记住了——”
‘噗’的一声,刘岩一时没忍住竟然笑了出来,没想到典韦有时候也挺可爱,却见不少近卫也是憋着一张脸,想笑不敢笑,也唯有刘岩 敢笑出来,不然别人要是笑了,免不了会挨典韦一顿老拳,那滋味可不好受,即便是刘岩典韦也是一脸的怒气,恶狠狠地瞪了刘岩一眼,这才让人给顾全解开绳索。
“去吧,顾全,回去告诉墨盈,就说我在这里等她。”刘岩挥了挥手,示意顾全离开,顾全才知道刘岩并不是说笑,不过心中却多了一丝怀疑。
不管再怎么想,顾全也不管表达出来,捂着胸口朝刘岩鞠了一躬:“我一定会把话带给我们寨主,刘将军但请放心。”
话音落下,顾全转身走了出去,自然有近卫将他送出去,出了帐篷,只看见许多近卫一脸严肃的站在外面,不见有人如刚才一般沉沉昏睡,难道是刚才的还魂香失效了,一时间顾全颇为迟疑,却不知道此时也是因为有刺客摸了进来,近卫们心中害怕才拼命打起精神,其实也有人已经要撑不住了,好在转眼间就要到了换岗的时候。
只等顾全一离去,边有近卫进入了典韦的大帐,双手捧着一只香烛朝刘岩恭敬的道:“将军,刚才追出去没有看到刺客,但是却找到了这支香烛,刺客便是用这种东西让弟兄们差点睡着,才让人摸进去的。”
这近卫话音才一落,典韦便想起什么,忽然双眼一亮,猛然从怀里掏出一个布囊,然后嘿嘿的道:“主公,我刚才在顾全身上搜出了这布囊,顾全刚才将这东西扩散开来,弟兄们有的就被迷倒,这应该就是江湖上传说的迷药了。”
刘岩双眼一亮,朝典韦一伸手:“拿来我看看——”
典韦便随手抛给刘岩,带刘岩闭住呼吸打开,果然是一些白色的药面,可惜只剩下为数不多了,刚才顾全情急之下已经用了不少,真是可惜呀,不过刘岩也不难受,这一点用好了一定有大作用,而且还可以交给吴悺儿,让吴悺儿在仿造出一些,到那时候,刘岩越想越觉得兴奋,如果成批的制造,岂不是可以很多时候兵不血刃的放到敌人,然后一网成擒,果然如此,那岂不是容易多了。
心中一动,取出一点迷药,这才将剩下的交给典韦,然后将还魂香也交给典韦:“典大哥,把这些保管好了,说不定什么么时候就用得到。”
典韦嘿嘿的笑着,一脸的得意,重重的点了点头:“主公放心便是。”
却说顾全此时摸了回去,见伏击地点没有墨盈他们,便径自转向会合地点,当然善于追踪的他,确定身后没有跟踪者,这才敢回去的,果然在会合地点找到了墨盈他们,只是一个个小心地躲着。
见到股权回来,墨盈才算松了口气,还以为顾全再也回不来了呢,心中正可惜着损失了一个臂膀,顾全是墨盈身边为数不多的几个真正能用得上的,现在少了七长老,去损失一个顾全,那可真是雪上加霜了,不过看顾全全身衣服破烂,好像是被撕得,走路更是弯着腰,一走一咧嘴,浑然像是被人那啥过了的样子,迟疑了一下,才低声道:“顾全,你感觉怎么样了?”
顾全苦笑了一声,只是摇了摇头:“寨主放心,顾全没有什么事,只是挨了拳脚,伤不到我什么的。”
话音落下,墨盈才松了口气,身边的几名弟子也长长的吁了口气,还有一人笑道:“刚才刘岩的大营之中乱了起来,我们还以为顾大哥失陷到里面了,心中还正着急,这不是都不敢在呆在那里,如果顾大哥在晚回来一会,说不定我们就离开这了——”
这话说得顾全一阵惭愧,老脸一红尴尬的道:“其实我刚才真的失陷了,被刘岩的近卫抓住,当时还以为这次是必死无疑了,哪知道刘岩却要放我回来,给寨主带一句话——”
“刘岩说什么了?”墨盈脸上一沉,提起刘岩心中也说不清一个什么滋味,但是每每都发狠要把刘岩碎尸万段,这才能出一口气。
顾全迟疑了一下,还是咬了咬牙道:“寨主,刘岩让寨主去大营见他,说是并不愿意于咱们墨家为敌,而且好像那意思是想要归还星辰篇,只是叫寨主自己进去拿,还说就凭他和寨主的关系也绝不会伤害墨家弟子的——”
这话说完,只是望向墨盈,那几名弟子也是一般,都想知道墨盈和刘岩到底什么关系,却见到墨盈俏脸一红,神色间竟然破天荒的多了一丝羞怯,猛地一跺脚:“少听刘岩这畜生胡说八道的,他还说什么了——”
尽管墨盈有意遮掩,但是顾全等弟子如何看不出来,那个刘岩绝对和寨主关系匪浅,不然意向以大老爷们自居的寨主,又怎么会露出小儿女之态,这可是从来不曾有过的事情,只是几人对望一眼,还不曾有人傻到说出来,顾全也赶忙摇了摇头:“寨主,刘岩就说了这些,只是让你去大营和他说话。”
墨盈迟疑了,心中虽然也觉得刘岩应该不会伤害她,但是却又觉得并不保险,会不会是故意引诱自己过去,心中一动,却觉得又必须去冒险一次,毕竟星辰篇九子啊刘岩手中,为了星辰篇就是豁出性命也是必须的,想想还是咬了咬牙:“我便去一趟,顾全,你头前带路,孙青,你们留在外围妹夫,等我的号令,如果天亮之前我还回不来,你们就撤回咱们的大营,叫众弟子撤退,回去通知六位长老,请他们再做定夺。”
虽然孙青等人还是觉得有些不妥,但是又觉得无法规劝,对于密卷十卷,不管是谁,只要是墨家弟子都会舍去性命保护,墨盈如此也是无可厚非的事情,犹豫了片刻只是嘱咐墨盈:“那寨主一切小心,我们便在外面等候寨主安然归来。”
墨盈点了点头,便随着顾全大步离开,不过片刻就看到了新军大营,果然是杀机森森,这些近卫一个个都是一身的肃然,想起当日尖刀的近卫营的悍勇,即便是墨盈也是心里有些紧张,自然有人进去报告,片刻之后,便引领着墨盈到了刘岩的大帐。
刘岩还是很小心的,顾全被领到零头一个大帐,自然有近卫看管,神色间也是敌意重重,若不是刘岩有吩咐,只怕早就有近卫出手了,刘岩被追的那次可是都知道了,如果不是有吩咐,只怕很多人都要为刘岩报仇雪恨了,至于墨盈则是被单独带进了刘岩的大帐,不过令墨盈意外的是,刘岩的大帐之内竟然没有护卫,就只有刘岩一人,典韦和朱魁也都被安排在大帐之外。
见到墨盈,刘岩躺在那张大椅上,上下打量着墨盈,忽然间就笑了:“可有些日子不见了,看来你也没少吃苦,消瘦了不少,从荆州边上潜力追踪我到了安定郡,可是并不享受吧,来,坐下吧,我让人给你准备点热汤热饭,也好好地吃一顿,瞧你身上脏的,要不然一会去洗一下再说——”
“少废话,我瘦不瘦管你什么事,有话你就快说,别说没用的,星辰篇呢,拿来——”墨盈是一句废话也不肯多说,一屁股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朝刘岩一伸手,脸上一脸的愤恨,见到刘岩就免不了心中的恨意上涌。
刘岩嘿嘿的笑了笑,只是朝墨盈眨了眨眼景,却不朝墨盈说话,而是朝外面喊了一声:“来人呐,把热汤热饭端上来。”
话音落下,不过片刻就有人端着托盘将热乎乎的饭菜送了上来,径自放在墨盈面前,只是那近卫望着墨盈还是神色不善,到让墨盈心中不由得一声冷哼,看得出近卫的敌意,倒要看看刘岩搞什么鬼。
虽然墨盈也告诉自己刘岩铁定不是什么好东西,自己还是小心一点的好,不过对于几天几夜没有吃过热饭的墨盈来说,现在闻着热腾腾的饭菜香味,对她简直就是那一种折磨,纵然再有毅力,但是大半天没吃过东西的她,肚子还是不争气的‘咕噜咕噜’的叫了起来,在大帐之内颇为响亮,让墨盈尴尬的要命。
这也就罢了,偏偏刘岩竟然一下子笑了出来,笑意盈盈的看着墨盈,让墨盈心中陡然涌起一股怒气,狠狠地瞪了刘岩一眼,却还见刘岩朝她挤眉弄眼,说不出的可恶,心中一横,也不理睬刘岩,索性大大方方的吃了起来,不吃白不吃,可是忘了后面还有一句吃了不白吃,哪有免费的午餐呢。
看着墨盈旁若无人的大吃大喝,浑然没有一个女孩子的样子,刘岩叹了口气,说真的对这种男人婆的女人实在提不起多大兴趣,但是这个女人和自己偏偏关系又很深,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轻吁了口气:“墨盈,你慢点吃,又没人和你抢,瞧你饿死鬼投胎死的,哪有姑娘家这幅模样的——”
只是墨盈斜了刘岩一眼,冷哼了一声,一边端着热汤喝了一口,一边还朝刘岩啐了一口:“我什么模样有和你有什么关系,我吃我的,你自然说你的。”
刘岩挑了挑眼眉,嘿了一声,摇了摇头:“瞧你说的,怎么就和我没关系,墨盈,你不会想要否认咱们的关系吧。”
看刘岩挤眉弄眼,眼中说不出的淫荡,墨盈一阵气血上涌,连陡然红了起来,望着刘岩咒骂道:“少废话,我和你有什么关系,什么关系都没有,别不要脸——”
其实墨盈是越骂越心虚,那一刻有浮现在她的脑海之中,最少现在做梦的时候都常常会梦见刘岩,不管是咬牙切齿也好,还是恨不得把刘岩碎尸万段也好,但是不可否认,墨盈对刘岩有一种自己都说不清的东西,最少很多时候,墨盈总是会想起刘岩,虽然恨多余其他,但是毕竟刘岩对墨盈和别人不一样。
只是墨盈想不到刘岩的不要脸已经超出了她的想象,见墨盈咒骂自己,不但不动怒反而笑的更加灿烂,让墨盈心里直骂刘岩贱骨头,可惜却听刘岩嘿了一声:“怎么会没关系呢,那晚上咱们不是已经好过了吗,你不会都忘记了吧,我可是记得很清楚呢,啧啧,其实你要是不这样大大咧咧的像个男人,这模样好好打扮一下还是挺漂亮的,怎么阳台,这么久了,可曾想好要不要给我做老婆——”
刘岩笑莹莹的看着墨盈,依旧还在惦记着那件事,毕竟墨盈身后还有几千墨家弟子,这里面有刘岩做梦都想请过来的一些专家,这些人可能便是当今世界上最最顶尖的发明家,有了他们无疑就是站在世界的巅峰,这让曾经是个愤青的刘岩,多么想要奋发图强,让中国成为世界上的最强的国家,哪怕是在两千年前,而其中很关键的是怎么让这些人投过来,那么墨盈无疑就是其中的关键,所以刘岩无论如何都想拿下墨盈,当然更重要的一个因素那就是自己已经把墨盈就地正法了。
听到刘岩提起那晚上的事情,墨盈心中一震,又怒又恨,心中对刘岩的那一句夸奖,有莫名的有些羞怯,各种心情混杂在一起,墨盈终于忍不住爆发了,猛地长身而起,望着刘岩恨声道:“快把星辰篇给我,不然我饶不了你——”
哪知道话未说完,身子猛地一晃,一阵倦意和迷糊冲上脑袋,墨盈一时间差点站不稳,甩了甩头,便知道自己一定是糟了刘岩的暗算,不由得脸色大变,只感觉倦意越来越重,身子有些发重,恨不得此时就倒下睡一觉,但是心中却是真的是又惊又怒,喝了一声,竟然不管不顾的朝刘岩冲来,只是脚下已经趔趔斜斜的站不稳了。
眼看着就冲到大椅之前,墨盈想也不想,当然也想不起来什么,只是本能的一拳打了过去,却被刘岩伸手抓住,然后朝自己怀里一带,墨盈便物理的跌倒在刘岩怀里,在墨盈还没有失去知觉的时候,刘岩已经吻上了她的唇,然后一双魔爪已经探进她的怀里,一只攀上了胸前的两坨肉,一只确实沿着胸怀朝下探去,墨盈又羞又急,干脆直接就晕了过去,便再也什么也不知道了。
也不知道多久,墨盈终于从昏暗中醒来,只是全身还是无力,只感觉酸酸麻麻没有力气,想要挣扎着动弹,却是根本不可得,怎么会这样乏力,墨盈才慢慢回想起自己的遭遇,好像是被刘岩暗算了,一定是迷药,墨盈闭上眼睛,深深地吐了口气,但是还没有饭送下来,却瞬间绷紧了身子,因为感觉到有一只手正在她身上游走,更让她恐惧的是,自己好像正躺在被窝里,更可怕的是身边还有一个人,感觉到那火热的身躯紧紧地贴在自己身上。
一声惊呼,却没有发出多大的声音,墨盈猛地要挣扎,却被人揽住,那只手攀在胸前,耳听有人在自己耳边低声道:“怎么样,还是被窝里舒服吧,这些天都在荒郊野地的,今晚上就在这里睡个舒服觉吧。”
虽然说是让她睡觉,但是刘岩并不老实,一双手那里也摸,还不断地亲吻她的脖颈脸蛋,让墨盈几欲再次昏厥过去,用尽力气喊了一声:“滚开,别碰我——”
可惜随着话音落下,刘岩不但碰她,而且还用力的碰她,索性直接翻身压在了她的身上,这一刻,墨盈有回忆起那一晚的情形,也猜到刘岩想要做什么,心中大为惊惧,用力的扭动着身子想要摆脱,只是没有力气又如何能够摆脱刘岩。
接下里刘岩不断地侵犯着她,不管墨盈怎样咒骂也无济于事,耳听着刘岩的呼吸越来越重,对墨盈也越来越过分,伴随着墨盈一声惊呼,两个人终于合为一体,便只剩下刘岩的喘息和墨盈的闷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