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叙三国之中一个小兵的传奇

  几个青皮被吓了一跳,忽然转过身来,只是看到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穿了一身白袍,模样还挺俊俏,腰间挎着一柄长剑,虽然看上去长得也很结实,到那会死对于长奶厮打胡混的青皮来说,根本就不顾及这些,当然他们身上也是带着家伙的,所以也不害怕,为首的不过是个十五六岁的青皮,望着刘岩一脸嘲弄的道:“吆喝,临泾城也有人敢管小爷的事,当真是稀罕,小子,外面来的棒槌吧,可知道小爷是谁?”
  刘岩自然不知道,也不会想知道,天底下能让刘岩在意的人可是不多,真正算起来便是天子也不被刘岩放在眼中,若是董卓不是长辈,刘岩也不会在意,唯有曹操刘备孙坚之辈,才能让刘岩有些顾忌,或者就是袁绍吕布之流也还能让刘岩正眼去瞧他,至于几个青皮,就算是天王老子的儿子,刘岩也没兴趣知道,天子犯法尚且与庶民同罪,何况刘岩还有平民情节,看了几个青皮一眼,刘岩二话不说,上去便抡起拳头动了手,好久没机会这样好好打一架了,当然这不是拼命。
  眼见刘岩动手,暗中的近卫也紧张起来,随时准备射杀这几个青皮,可怜几个青皮还不知道,只是见刘岩冲上来,既然不曾动兵器,几个青皮仗着人多势众,也吆喝着扑了上来,抡起拳头就和刘岩打在一起,从战场上下来的刘岩如今对于打斗已经算是一个高手,虽然面对几个青皮,却也斗得不相上下,一时间也说不出谁吃亏谁沾光。
  几次刘岩被打中,暗中的近卫都几乎要冲出来射杀这些青皮,不过幸好刘岩并没有出现什么意外,除了脸上有几处淤青,身上挨了一些拳脚,不过到也罢几个青皮揍得不轻,一个个比他还要凄惨,这才让近卫们忍着没有冲出来,只感觉自己的这位将军实在是有些任性,打架有什么好的,还好像很享受的模样,却不知道刘岩这一年每天处于战场上的厮杀,心情总是处于紧张之中,根本就没有放松的余地,而这两天的清闲确实难得的,以来没有战事,二来不用动心机,这才会有这么荒唐的想法,从新感觉自己还是个人,一个有血有肉普剖通通的人。
  说话间几人已经打了一会,到底这些青皮不如刘岩悍勇,单凭拳脚刘岩有时候根本就不怕挨一下,然后用轻微的代价重击青皮,几次折腾下来,反而是刘岩占了上风,已经有两个青皮被打的退出了战圈,捂着肚子躺在地上起不来,剩下的三个青皮也是一脸的伤痕青紫,眼见人手越来越少,又是一个青皮被击倒,剩下的两个青皮那里还敢打下去,慌忙间摆脱战圈,跳到一边,然后为首的那个青皮大喝了一声:“住手,妈的,老子打不过你,这才认了——”
  虽然青皮们不想打了,可是刘岩却还没觉得过瘾,像这样自由自在的日子很久已经没有体验了,刘岩不但不觉得难受,反而一心的刺激,双手握了握拳,只把拳头压得‘嘎嘣’直响,嘿嘿的笑着看着那两个青皮:“你们说不打就不打了,欺负人家姑娘的时候,人家姑娘说不行你们怎么就不肯罢手,今天要是不好好教训你们,你们以后还不会记得做人该怎么做——”
  话音落下,刘岩也不管不顾便揉身又冲了上去,便又和两个青皮战成一团,不断地捶打着两个青皮,随着又是一个青皮被打倒,剩下的为首的脸色变了,不过幸好这小子还算是有些骨气,既然是拼拳头,场面再是吃亏,却也不肯动家伙,不过心中却已经没有了战意,打下去已经没意思了,因为除了挨揍也没有其他的下场。
  迟疑间,为首的也被刘岩一脚踹倒在地,那青皮也就索性直接躺在地上不肯起身,这样刘岩就不会出手了吧,哪知道偏偏不如他所想,刘岩见他躺在地上却并没有收手,反而是宜将余勇追穷寇,抡起老拳便又是一顿胖揍,打的折青皮实在爬不起来还不了手,就算是再有什么想法,除了一张嘴之外,就再也动不了了,真个被打的像个猪头,眼见着受不住了,这青皮猛地咬了咬牙,直接高呼了一声:“住手,我爹是周云周文通——”
  刘岩当时就是一呆,这句话好熟悉,记得前世就无数次听说过这句话,不过人家吆喝的是我爸是李刚,如今却变成了周云,一时间想起了前世的事情,倒是有些入神,就连一句话也会感觉到亲热,记得上高中那会,一帮人打群架,一个小子被刘岩堵住,着实胖揍了一顿,打的连他妈也认不出来了,那小子就是这样高呼的:“我爸是周天逸,是县委副书记——”
  人家是县委副书记,而周云是安定郡代太守,倒也是异曲同工之妙,想到这些,刘岩不面试嘴角生春颇觉得有趣,竟然没有真的生气,想的正出神,那青皮眼见自己喊出了老爹,把刘岩震得如此模样,一时间便得意起来:“小子,你别以为打了我就完事了,可没那么好的事情,想在临泾城哪至于安定郡混下去,就快给小爷磕头赔罪,小爷一高兴说不定就会放了你,不然你休想出的了这个临泾城。”
  刘岩笑了,上下打量着青皮,这下子瘾头试过了,接下来就是该如何处理这件事,幸好这些家伙还没有铸成大错,不然自己也不会有这样的动作和迟疑,按照以往的态度你直接一杀了事,当然这是周云的儿子,到时怎么也要考虑一点,不经在临泾保卫战中,周云使用生命表现了对新军的忠诚和他的才能,这也是刘岩任命周云的原因,这要是杀他的儿子不合适,当然也不可能就此放过这青皮。
  沉吟了半晌,看着这青皮笑了,忽然扭过头去朝暗中的近卫道:“去吧周云给我叫来,看看他到底有个什么好儿子,我倒要看看他怎么处理?”
  随着刘岩话音一落,便忽然有近卫从暗中一闪而出,朝刘岩一抱拳,道了声:“诺。”
  接着便消失了踪迹,只是接二连三的跳出了十几个近卫,手中的弩箭寒光闪闪的对准备了这几个青皮,这一下,青皮们怎么还不知道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如今的临泾城除了新军的那些主要将领,谁还敢这样带着兵器在临泾城大摇大摆的走,当然有些将领周云还是说得上话的,这青皮也知道,知道自己老爹来了自己就要倒霉了,心中一动,忽然挣扎起来,一下子扑到了刘岩身边,一边伸手抱住刘岩的大腿,一边扯着嗓子高呼着:“叔叔——叔叔,我是周海,我爹是周云呀,安定郡如今的代太守周云呀,您这次就大人不记小人过,抬抬贵手把我们当个屁给放了吧,叔叔——”
  喊得刘岩插定一口气上不来直接憋回去,自己已经这么老了吗,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子都开始喊自己叔叔了,这下子完了,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老的,一时间苦笑不已,一脚将周海踢倒在地,啐了一口:“难道你爹没有告诉你,但凡是新军执掌的地方,那么就是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你刚才欺凌一个弱女子,幸亏没有真正下手,不然我此刻就已经砍了你的脑袋了,要不是你父亲是周云,我也不会与你这么多的废话,记住了,以后做人要堂堂正正,切记不可为非作歹。”
  周海敢说什么,那些近卫弩箭寒光闪闪,周海心中怕极了,生怕刘岩一句话就会要了他的性命,自然是满口的答应着,先应付过去再说,最少等父亲来了,不然吃眼前亏可就不划算了,至于其他还是父亲说话,只是到底回家要被收拾了。
  刘岩也就没有在理睬周海,而是径自来到了那个被欺负的女子身边,蹲下身子,便要去扶起女子,只是恍然间,手快要碰到女子的时候,却忽然间看到了那女子的一半容颜,当时就是一惊,下意识的抽身就后退,同时惊呼了一声:“七长老——”
  刘岩如何也没有想到竟然会是七长老,也就是墨家山寨的七长老随婉儿,看到她刘岩又如何能不心惊胆战,上一次可是差点命丧随婉儿的手中,幸好自己命大,此时再见,那自然是离得远远地好,即便是这样,刘岩也是第一时间给自己嘴里塞了一颗解毒丹,这才心神微微松懈下来,远远地看着随婉儿,咽了口吐沫:“你怎么会在这里的?”
  此时见自己已经被认出,随婉儿扭头朝刘岩望来,眼中还有难以遮掩的怨恨,望着刘岩嘲弄的笑了笑:“怎么,这么怕见到我,我还以为你刘岩是天不怕地不怕呢——”
  刘岩摇了摇头,摆手止住了近卫们欺过去的身形:“你们都不要乱动,她就是墨家的七长老随婉儿,小心她的毒药。”
  说到随婉儿,近卫营如今几乎无人不知,看都知道那一次差点让将军命丧黄泉的那个女人,一想到这近卫们就一个个眼光凌厉起来,杀机开始迸现,尽管刘岩没有让动手,但是却还是有一个近卫忍不住,举起弩箭便已经要扣动机关,幸亏刘岩还没有转身,及时发现了这个动作,心中一紧,门店个扑了过去,恍然间退了近卫一把,高喊了一声:“谁也不要动手——”
  幸亏刘岩推的及时,饶是如此,一支利箭还是钉在了随婉儿身边的地上,不是近卫失手了,而是幸亏刘岩及时推了一把,不然这一刻随婉儿就要命丧黄泉了,饶是随婉儿自以为不害怕生死,但是此时也还是变了变脸色,心中猛地一紧。
  其实刘岩不知道,如今的随婉儿身上根本就没有毒药了,这一路从哪个小镇过来,独自一人,一个女人,还是漂亮的女人,这一路上不知多少人想要把她压倒在地,如果不是随婉儿一身的毒药,只怕此时早就成了一堆枯骨,否则依照她的个性,周海等人那里还会有性命留着,也不过此时实在是没有了毒药,而且身无分文,也无处去配置毒药。
  话说到此处,随婉儿这一身可也算是糟透了,整个人脏兮兮,也都有两个多月没有洗澡了,头发凌乱着像个鸟窝,脸上都满是泥垢,要不是天生丽质,只怕很难有人在对她动什么心思,何况这些天在外面风餐露宿的,吃了上顿没下顿的,也消瘦了不少,原来微胖的身材,此时已经变得很苗条了,整个人都看上去很虚弱。
  其实此时随婉儿见到刘岩,心中并没有见面的打算,因为此时也杀不了刘岩,还不如不见面,只是崴了脚实在是是走不了而已,这才躲在角落里,却还是被刘岩认了出来,心中对刘岩的怨恨越来越厉害,却又无可奈何。
  或许是吃了解毒丹,刘岩心里踏实了许多,犹豫再三,忽然想到或者是随婉儿现在没能力杀自己了,否则刚才那么靠近 自己还能逃得了,迟疑了一下,还是过去伸手将随婉儿扶了起来,也不管随婉儿挣扎,不过却在此刻,随婉儿到底不放弃要杀刘岩之心,趁着靠近了留言,忽然从衣袖里抽出一把匕首,径自刺向刘岩,可惜究竟如今身体虚弱,却随手杯刘岩抓住,将匕首抢了过去。
  将匕首丢掉,刘岩脸色变得阴沉,真想给随婉儿一巴掌,要不是看随婉儿此时身体实在是太单薄了,这一巴掌早就抽过去了,冷哼了一声,索性打横将随婉儿抱了起来,让随婉儿一声惊呼:“你做什么,刘岩,你——你不要脸,快放我下来。”
  刘岩嘴角抽了抽,如今对随婉儿可没有了其他心思,只是因为刘岩还没有玩命的打算,见随婉儿挣扎,刘岩冷哼了一声,沉着连瞪着随婉儿:“给我闭嘴,你要是在乱叫唤,信不信我把你扒光了,让所有人都知道你屁股上的那块胎记。”
  随婉儿身子一僵,脸色忽然大变,一阵哄一阵白,又羞又怒,一时间也想不到自己如此隐秘之事竟然被刘岩知道了,不过随即想起那一夜,自己与墨盈的苟且之事,应该是被刘岩看到了,越想越是愤恨,却又是羞急,伸手朝刘岩脸上打去,只是当时已经没有多少力气,打在刘岩脸上也感觉不到疼痛,却惹得刘岩一阵着恼,啐了一口:“随婉儿,你别以为你是个女人我就总是迁就你,你若是在敢这样,我就把你扒光了吊在这里人最多的地方,让你——”
  虽然多半是恐吓,随婉儿还是身子一僵,不管怎么恨刘岩,却还不想真如刘岩所说,只是狠狠地瞪着刘岩,死死地咬着牙齿:“放我下来,我不用你来管,就算是死,我也不用你来可怜。”
  不是刘岩想管,而是还牵扯到墨盈,这随婉儿每人看管实在是太危险了,这一次身上恰巧没有了毒药,但是万一哪一天想了起来,给自己的大军下点药,那新军不就毁了吗,如果不是心存顾忌,或者说有心收用墨家弟子,刘岩或者都会考虑将随婉儿杀之后快,既然不能杀,那就交给墨盈看管起来,相信墨盈会把她看住的,虽然这些日子墨盈嘴里还是发狠,但是刘岩如何看不出,其实墨盈已经变心了,对自己已经有那种感觉了,只要自己在加吧利器,拿下墨盈不是问题了,何况两人都那么亲密了。
  才走了几步,远远地就看到周云纵马而来,还没到刘岩身前,就已经慌忙从马上滚了下来,不敢抬头跪倒在刘岩面前,一脸的焦虑,却不去看自己的周海,只是跪在刘岩面前闷声道:“将军,是周云教子无方,特来请罪的。”
  本来周海还眼巴巴的看着父亲到来,在近卫的弩箭的威逼下,周海已经快吓的半死了,还以为父亲一来,事情便能了结,最多自己回去挨顿揍而已,哪知道平素里在自己眼中威风八面的父亲,此时缺如三孙子一样,来了就给人家下跪,一副卑贱模样,周海很混但是却不傻,见父亲这样那还不知道刘岩的身份,周云为安定郡代太守,总理安定郡一切政务,可以说那也是如今安定郡境内少有的人物,平日里见到徐庶也不过抱拳为礼,能让周云下跪的也只有如今安定郡的铁腕人物,传说中的新军的领袖刘岩,想到自己还打了刘岩几拳,再想到刘岩的杀伐决断,刘岩可是传说中杀人不眨眼,恨不得生吃人肉的主儿,如何不让周海肝胆俱裂,心如死灰,因为人家说要灭掉他周家满门也不过一句话而已,在安定郡曾经盛极一时的梁家,就连太守韦康都不得不礼让三分的梁家,就是因为得罪了刘岩,如今 只能逃出安定郡,那些没有来得及逃走的梁家子弟,还有关系特别亲近的,如今可都被袅了首,现在还被挂在城西的树上,那可是一百多条人命呀。
  话说到此,周海简直就是万念俱灰,剩余官宦家庭的好走还,虽然只是个青皮,玩闹与市坊间,但是并不是不懂得这些道理,此时看看身边的近卫,只是耷拉着脑袋瞪着刘岩的裁决,就算是刘岩说让他死,他也知道父亲没有能力阻止这一切,那既然如此死就死吧,这时候周海到时很光棍。
  刘岩看着周云,脸色真有些难看,其实多半并不是冲着周海这点破事来的,而是着落在随婉儿身上,不过却让周云一颗心沉入了谷底,面对着最让他头疼的二儿子,却知道今日自己已经没办法了,自己新任的这位主公,那可是真正杀伐决断,而且此时安定郡正在推行新政,法制特别的严谨,周云便已经处置过一些案子,凡是强奸者皆被斩首了,便是企图外逃的也被新军兵士追上杀死了,如今安定四县那也是夜不闭户,没有人愿意用小命去试验刘岩的杀心。
  或许这几日大军撤出城去,才让城中微微松了松,而刘岩一面对动乱的四县实行铁血管制,乱世用重典,另一面却是对四县又在实行民生管制,开始实行食物配给制,无论是城中百姓甚至是讨饭的都会配给食物,而且随新军而来的阆中,开始设立医馆,免费给人看病,便是抓药也只是很低的价钱,先前要几百钱才能看的病,如今只要几十钱而已,还开设蒙馆,招手穷人家的孩子读书,虽然这些对于百姓只是杯水车薪,但是安定四县已经开始有了很多新的变化,最少真的安定了,百姓就算是在刘岩的铁血统治下,也根本不会起翻盘之心,最近反倒是开始对新军有了好感拥护之心,因为徐庶开始推行均田制,所有的田地被官府收了回去,又重新按人口分了下去,而且规定土地不能随便买卖,不管是穷人还是富人皆是一视同仁,百姓根本就没有造反的理由。
  心中闪过这些的周云,却又想起刘岩的杀戮刘岩久经沙场,确实是杀人不眨眼,那日闯入一个临泾城中有名的恶霸家中,亲手将那一家凡是被控诉欺压百姓的家人,上到九十九下到刚会走,凡是确定了罪名的,全部亲手砍了脑袋,那可是二十多条人命呢,一家十多口加上下人,就只剩下不到十人留下性命,杀完之后刘岩还是谈笑风生,饶有兴趣的对百姓讲解新政和新法,那种铁血手段让人心寒。
  正当周云心中乱七八糟,哀怨自己的儿子的时候,却忽然听刘岩重重的哼了一声,将周云吓得一哆嗦:“周云,你教的好儿子,竟然敢光天化日之下调戏妇女——”
  其实周云早知道,但是从刘岩嘴中冷冷的说出来,周云心中还是一震,接着又是一凉,强奸是死罪,这调戏罪过也不轻,按新律法是杖二十,看看自己儿子这小身板,二十杖估摸着也就差不多交代了,但是周云也不敢犹豫,因为也由不得他迟疑,在新军之中,刘岩的意志就是新军的意志,他不做除了徒留坏印象也于事无补,刘岩根本就不讲情面,想到这咬了咬牙,猛地站起来朝刘岩一抱拳:“将军放心,卑职明白该怎么做。”
  话音落下,朝还畏惧的杵在身后的那些衙役厉喝道:“来人呐,拿杀威棒来,今天我亲自来教训这小畜生——”
  那衙役一时间反应不过来,却被周云抢过杀威棒,便已经大步走到了周海面前,怒哼了一声,一脚将周海踹倒在地,咬着牙咒骂道:“小畜生,叫你不学好,调戏妇女,你胆子真是大了,我打死你个小畜生——”
  话音落下,周云抡起杀威棒便重重的砸在了周海的屁股上,周海只是闷哼了一声,却咬牙强撑着,也不敢叫出声,任凭周云抡起杀威棒用力砸下,只要能留住性命那也就罢了,毕竟周氏父子都看得出来,这个女人和刘岩关系匪浅,真要是刘岩发怒,杀了他也不是不可能,毕竟从刘岩嘴里说出来的话就相当于律法,没有人敢反对,除非不在他的地盘混,只是周云一家都在这临泾城里,又能去哪里。
  眼见五六棍下去,周海已经皮开肉绽,周云确实没有手下留情,让一旁的刘岩心中一动,咳嗽了一声:“周大人,住手吧,幸好没有犯下大罪,还有机会改正,打折几下就算了,你还真想把你儿子打死呀,不过确实要好好管教他了,这样吧,等伤好了就把他送到郡兵营中,好好磨练一下,免得将来闯下大祸。”
  周云心中一喜,脸上现出感恩戴德之色:“多谢将军,卑职一丁会好好管教他的,这小畜生真是不让人省心——”
  刘岩摇了摇头,看看趴在地上呻吟的周海,又看看长舒了口气的周云,忽然嘿了一声:“周大人,其实我这是救了你们一家,你可知道我怀中的这个女人是谁吗,年前我在荆州那边,就差点被这个女人给毒死,幸亏我命大,若不是我今天赶巧遇上,要不是这女人身上暂时没了药,只怕你们一家人也都没命了——”
  吴普呆住了,怔怔的看着跪在他面前的刘岩,至于蔡攸与那帮近卫更是不知所措,那些近卫想要过去扶起自家将军,感觉将军不值得给这吴普跪下,不就是一个郎中吗,有甚大不了的,不行的话大不了给绑回去,吓唬吓唬也就行了,但是却没有人敢来扶起刘岩,积威如此,他们都很畏惧,只能眼睁睁看着。
  半晌,吴普才皱着眉头略带不解的问道:“你刚才说是免费非百姓看病?”
  “不错,刘岩正是这样做得,如今三郡之地都开始推行免费看病,一切都由各郡承担,当然那些药钱还是要给成本的,但是也只是成本而已,就如一般的风寒,所需药资也不过几十钱而已,几乎所有人家还都能负担得起,而在其他的郡,但是伤寒拿药就要最少不下二百钱,甚至于还有更高的,百姓是在负担不起,刘岩只是想让百姓都能看得起病,而且不会因为无钱看病而耽误了生命,至于所有的郎中,都领着郡所给的俸禄,也足以裹上比较不错的生活。”刘岩只是沉声说着,这个政策在三郡之地已经开始实施了,而且效果还不错,百姓反响更是好,也减少了百姓许多的负担,加上粮食是供给的,这些百姓在为郡所劳作之余,还可以自己做一些事情,另行挣一些钱。
  比如说,三郡之地规定百姓一口人需要为郡所耕作多少田地,然后做完了这些田地的农活,便可以自己在开垦荒地,而这些自行开垦出来的荒地在府衙备案之后,只需要每年缴纳两成的税赋,剩下的就可以自己处理,这让百姓干起来更加卖力,当然百姓耕作官田,也只是短时期的做法,也是因为如今三郡粮食不够吃,刘岩无奈才行此办法,若是将来百姓的粮食都够自己的吃的了,刘岩还是打算分田到户,那样百姓才有积极性,只是这些与吴普无关,刘岩也不会提起,但是说到如今三军的生活,百姓相当的满意,每天配备粮食就不至于饿死,自己在开荒种些东西,便可以填饱肚子,另外还能有些结余,看病只是一些药资,比起其他的郡便宜太多了,甚至出现其他的郡的百姓来三郡之地看病的,更有学堂免费教书,很多贫苦之家的孩子也能上学堂,有了很多希望,如今的三郡百姓都感觉他们就是这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再说新军还是纪律最好的兵卒,从不祸害百姓。
  本来还打算去贾诩那边的刘岩,被随婉儿弄得失去了兴趣,总不能就这样抱着随婉儿去贾诩那里吧,那实在是有损自己的光辉形象,说不定贾诩还会以为自己是个荒唐的家伙,让贾诩刚刚有的那一点好感化作乌有,想想也就作罢,便径自回了自己的住处,也需要想办法交给墨盈来处置。
  可惜了一只还在等待刘岩的贾诩,昨晚上研究了半晌,也弄不清刘岩留下的东西是什么意思,不过一开始的那一张绢书确实一些制作,贾诩到是还看得懂,本来想今日在理睬刘岩,猜想刘岩今日必定回来找自己,便老神在在的沏了壶茶,拿了本书躺在椅子上看了起来,只是一直等到喝了好几壶茶,肚子都差点胀破了,也没有见刘岩到来,却让贾诩心中颇为郁闷,情不自禁的叹了口气:“难道我也会算错了?”
  其实刘岩此时也在烦恼,将随婉儿带回住处,自然不敢随便对打,好在随婉儿一路上将毒药消耗光了,却不知道多了多少亡魂,就算是这样,刘岩还是不要放心,指派了三个老婆子将随婉儿全身上下仔细的搜了一遍,确定没有了药物,这才安排人给随婉儿送来饭菜,让随婉儿饱餐了一顿,只是却没有让随婉儿有一丝感激。
  就是一间屋子,刘岩增派了三十名近卫驻守,并不比他的住处守卫的差,不过这却是防的屋里的人,近卫们听说这女人是曾经差点害死将军的女人,所有的弩箭对准了那间屋子,恨不得射杀了这个女人,若不是将军严令,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此时,刘岩躺在榻上,皱着眉头等待着,这都几天了,怎么墨盈还不来找自己,该不是出了什么变故吧,想想又不应该,墨盈千里追踪,又怎么会随便放弃,一时间却是愁肠百转,没有一刻比这时候更希望见到墨盈。
  却不知此时墨盈也在烦恼,其实此时墨盈就在临泾城中,只是却将刘岩给的难题放在一边,因为现在墨盈有更大的难题,本来墨盈随着刘岩赶到了临泾城,过来两天,墨盈其实只是将难题丢给手下,自己根本没心思去研究那些,也不过两天墨盈就有些呆不住了,变相直接去找刘岩,拿身子换那道难题,好像墨盈并不热衷去解决那难题,却更倾向于去找刘岩,甚至在想,是不是和刘岩谈一谈,自己多陪她几次,让刘岩帮着再去寻找其他的秘卷,但是就在准备来找刘岩的哪一天,很意外的竟然山寨的六位长老联袂而至,打破了墨盈先前的计划。
  六位长老来了并没有对墨盈如何,在结果星辰篇之后都松了口气,只是说了一些简单的话,便各自休息,却让墨盈烦恼的不行,墨盈想去找刘岩,但是有这六个长老在,墨盈却又抹不开面子,生怕会被嘲笑,但是这样坚持下去却又不知道和六位长老商量什么,毕竟墨盈现在失去了七长老势单力孤,有什么事情也不愿意放到长老会上来说,那会对墨盈很没有利处的,如果可能,墨盈更愿意面对其中的一个,然后以寨主身份压制这些长老,可是事情并不能如她所愿。
  无聊的呆在自己的房间,墨盈心中却是烦恼着,自己改如何脱身,该怎么应对这些长老,原来的时候有七长老商量,现在墨盈却忽然很想和刘岩商量,毕竟刘岩能掌握这么一大片基业,其中的手段自然不会太少了,一定能帮着自己出主意的。
  只是墨盈并不知道,就在她准备想法子拜托六位长老的时候,六位长老却在听着顾全的汇报,对于墨盈和刘岩如今的关系,倒是一时间让他们手足无措,既是欢喜又是忧虑,他们都是从小看着墨盈长大的,对于墨盈一只拿着当自家侄女看待,虽然有时候会因为一些意见不合和而起争执,那也主要是墨盈的权力欲望太强,总是想完全控制长老会,把山寨变成她的一言堂,但是这和墨子的理念确实相反的,当初墨子的弟子禽滑,高石子,公尚过,魏越,随巢子,管黔滶,耕柱子,高孙子,治徒娱,跌鼻,高何,县子硕,曹公子,彭轻生子,孟山,弦唐子,共计十五名弟子一起组建了墨家的大本营,也就是墨家山寨,为的是让墨家永远流传下去,能共保有这么一片基地,不至于断了墨家的根基,当时便是有加上墨子的儿子共十六人组成的长老会共同管理这个山寨,并规定了一切山寨事务都是有长老会做决定。
  但是后来因为理念不一样,有的倾向于用墨子的墨攻之术去让天下侧目,甚至于组建军队,认为只有加入政治才能让墨家永远流传下去,而又有一部分人认为墨子的精髓在于研究,墨子学究天人,更应该将墨子的这些精髓发扬光大,造福后人,所以致力于研究,但是绝大部分的人认为,建立这个山寨是为了保护墨家,让墨家有机会再次发扬光大,既不会出去做官,更不会只顾与研究,而是等待时机,所以最终三派拧不到一起,于是便分裂了,最早是公尚过于高孙子曹公子三人加上再传弟子屈将子等人独立出去,在当时已经开始衰败的六国中,寻求为官治世之道,但是最终没有阻挡秦国统一六国,而随着秦始皇登基为皇帝,墨家在一步衰弱,在秦朝的扫荡之际,差点全军覆没。
  而到了大汉初建,另一拨人认为他们的时机到了,其中以管黔滶耕柱子彭轻生子孟山为首,认为大汉初建,正是他们这些致力于研究制造民生之物的人的时机到了,于是又单独出去,在大汉寻找适合他们生存的土壤,但是最终还是失败了。
  再后来,山寨一代一代传了下来,治徒娱与跌鼻两脉慢慢失传,于是只剩下其余七脉于墨家本家一直延续着山寨,就这样一只到如今,这就是山寨一直以来的传承,而到了这一代,墨盈却开始争权夺利,让六位长老颇为头疼,而六位长老却又因为理念不同而分成三派,这才有了如今的格局。
  此时六位长老枯坐在一间屋子里,半晌,大长老高初看了一眼其余五人,苦笑了一声:“五位师弟,你们怎么感觉的?”
  其余五人对望一眼,却是各自不出声,唯有于高初关系莫逆的孟钟迟疑了一下:“大师兄,以我之见,寨主应该是对那个刘岩有好感了,这是件好事,最少寨主不会再和七长老纠缠,不会因此断绝老祖一脉的血脉。”
  其余几人默不作声,让高初有些叹息,轻叹了一声:“都说说话吧,虽然大家意见不同,但是我相信对老祖一脉的关心是一样的,说真的,对于寨主一直于七长老混在一起,虽然我没有说过什么,但是实在是很担忧,如今寨主只要喜欢刘岩,其他的事情都不是问题,咱们必须要做些什么。”
  “既然大师兄让说,那我就说一说我的想法,”二长老魏知一脸淡然,只是眼中的精光,让人知道他此时心中并不是那样平淡:“我觉得这是一个机会,我们不妨去和刘岩谈一谈,促成寨主的婚事,另外,咱们可以借此下山,在刘岩的治下一展抱负,不能永远的呆在山上,让墨家理念继续传世。”
  三长老伏氏双眼一亮,用力的点了点头:“不错,二师兄说得对,咱们墨家不能永远呆在山上,下山时最好的学则,如果寨主能够嫁给刘岩,用这种方式维系与刘岩之间的关系,想必是可以走入天下,想要弘扬老祖的理念,莫过于治天下而已。”
  “两位师兄想的是不是太多了,上千年来,都一直在寻求政治上的发展,但是事实证明,老祖的理念对于现在的天子而言,或者是说当今的社会而言,根本上是冲突的,根本就没有咱们发展的余地,而且一直遭到统治者的压迫,我看——”说话的是一直独立的六长老陆晓,他说的事情都是所有墨家弟子的担忧。
  “六师弟,你这话就不对了,”伏氏脸色一变,皱了皱眉头哼了一声:“我和二师兄曾经讨论过如今的天下大势,发现整个天下或者只有刘岩能够真正接受咱们的理念,你们瞧瞧刘岩如今在他的治下推行的这些新政,和咱们墨家的东西正是有很多不谋而合,如果它能够得到咱们的支持,那么必然会发展壮大的,咱们和刘岩可以实现互相补充的优势。”
  不管这些人怎么争论,但是对于墨盈能和刘岩凑在一起,却是意见一致的,所以商量来商量去,最终还是决定将墨盈推向刘岩身边,当然前提条件是第一个孩子必须姓墨,继承墨家的传承,这是墨家千百年来死规矩。
  而这边眼见着日头高升,墨盈心中烦躁,却又苦于无人诉说,碾转了半晌,便忽然有想到,晚上出去容易引起怀疑,但是白天相比不会有什么怀疑吧,于是给弟子交代了一下,只说是出去买点女儿家的东西,却不知道她自己有多久没有用过女儿家的东西,没有人怀疑才怪呢,她这前脚刚走,后脚就有人给六位长老汇报过去。
  从宅子里出来,墨盈小心翼翼的躲避着人,慢慢地向所谓的将军府摸去,其实只是一个大家户的院子而已,而那家人早因为谋逆,被刘岩灭了门,后来刘岩倒也不避讳,还是选择了住在哪里,而且还颇为自在,也不见得心虚之类的。
  好不容易到了刘岩的将军府,隔着百十步就被近卫拦住,幸好这近卫认得她,到时并没有阻止墨盈,反而一脸恭敬地道:“小姐,我们将军已经派人寻找你好半天了,你来的可真正好,将军就在房间里等着小姐呢。”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一说到房间,墨盈脸色倏然一红,全身有些不自在,不过毕竟是刘岩的近卫,墨盈也是无可奈何,只是嗯了一声,便转身进去了,其实心中还是很不自在,这些近卫都在想什么吗,难道自己来此就不能于刘岩商量点正事不成,好像自己真的那啥一样,却又无法发脾气,只能闷闷的走到了刘岩的房间前面,倒是一路近卫们指引着,好像每个人都在以为她是来——
  憋了一肚子气的墨盈,气咻咻的推开了房门,正见到刘岩在屋里脱衣服,被墨盈猛地一下,禁不住全身哆嗦了一下,但是回身见到墨盈不由得脸色大喜,上来就要抓住墨盈,哪知道墨盈心中也烦躁,随手抓住刘岩的胳膊一抽,刘岩没有防备之下,却跌了个狗吃屎,摔得着实不轻。
  从地上爬起来,刘岩一脸的怏怏不快,其实墨盈想错了,见刘岩扑上来,只以为刘岩是想和她那啥,心中自然说不出的恼怒,这才会摔刘岩一个跟头,其实刘岩不过是见到墨盈兴奋,因为终于可以处理随婉儿这个祸害了,可是没想到的是,没等他开口就被墨盈给摔得不轻,那里能一点不生气。
  只是等刘岩爬起来,墨盈却已经气咻咻的径自走到床前,一屁股坐下犹自胸口起起伏伏的,根本就没有去看刘岩,让刘岩颇为无奈,原来人家根本没有重视自己,心里倒是很不是滋味,嘿了一声,上去直接将墨盈扑倒在床上,这一次墨盈并没有反抗,也不理睬刘岩在她身上肆虐,只是闷了半晌才瓮声道:“刘岩,你帮我出个主意,若是能成我以后多陪你十次如何?”
  刚刚解开墨盈衣服的刘岩,却是闻言一呆,不解的望着墨盈,只是老老实实地这样呆着,着实有些寒冷,尽管还燃着火盆,只是本来打算洗澡的刘岩,却是只穿着一条鼻裤,光着膀子怎么能不冷,也就顺手将被子扯过来,将自己与墨盈遮掩起来,这才疑惑不解的看着墨盈:“怎么了?”
  墨盈脸色一沉,很是有些苦恼:“只是山寨中的那几位长老来了,要不然我也不会白天到这里来,本来是想晚上来的——”
  刘岩嘿了一声,墨盈果然是忍不住要来找自己,如今可是越来越像个女人了,心中一动,竟不等墨盈说完,猛地就扑在墨盈身上,已经脱光了自己,一脸淫笑的看着墨盈:“就知道你会想我的,什么事都等一会再说,咱们先来——”
  话音落下,已经开始侵犯墨盈,一动起这个念头那里还控制得住,哪知道情到浓处,却忽然那里一疼,却被一只冰凉的小手给抓住了,然后又感觉肩膀上被咬了一口,墨盈怒气咻咻的道:“你就不能等我说完嘛。”
  “喔——你说,你说,别这么大劲,都快断了——”命根子被人抓住,刘岩也没有了脾气,这可是要命的事。
  白了刘岩一眼,墨盈深吸了口气,这才哼了一声道:“山寨之中一直是由我加上长老堂一起作出决定维持山寨的生存与发展,但是虽然名义上我是寨主,但是在长老会上,我却始终受制于绝大部分的长老,除了原来七长老婉儿和我一条心,其余的人都是各怀鬼胎,如今婉儿不在了,我更是独力难支,但是我不甘心受他们的欺压,你手段多,帮我想想我能怎么对付他们,掌握长老会。”
  刘岩一呆,接着大喜过望,真是困了有人送枕头,正愁自己无法插手墨家弟子的事情,正愁找不到切入点呢,墨盈竟然给自己搭起了梯子,不由得来了精神,神兽将墨盈揽在怀里,正烦恼的墨盈也不见有什么反应,刘岩深吸了口气,尽量保持者自己的平和:“墨盈,我对你们之间的事情不是很明白,你倒是给我仔细的说一说情况。”
  墨盈点了点头,对此也没有多想,便思量着将山寨之中,自己与纪委长老的利益之间的纠葛说了个清楚,直说的刘岩沉吟不已,心中动念,这墨家山寨其实就像是最早的君主立宪制,墨盈最为墨子的后人,在墨家拥有至高无上的地位,大家都很尊敬他,但是真正的权力却在七位长老手中,就连墨盈的决定也要受制于长老堂的决议,而墨盈不甘雌伏,便千方百计的想要插手夺取权力,事情就是这样的。
  心中明白,对墨盈又多了一层认识,一时间陷于沉吟,却不想墨盈只是注意着他,见刘岩沉吟不决,时间久了就有些烦躁,想要直起身来,却把刘岩扯得不由得惨哼了一声,一时间那里还顾得上胡思乱想,只是抓住墨盈的那只小手,却不由的心中一荡,咳嗦了一声:“墨盈,你可别乱使劲,你还让不让我想一想了——”
  墨盈脸一红,也觉得这样抓着拿东西有些不妥,既然刘岩在替自己想办法,自己又何必在这样,便要松开手,却那只刘岩抓着她的手不放,在她耳边忽然低声道:“别动,就这么抓着,或许我办法更多。”
  如此淫荡的话,墨盈如何接受得了,啐了一口,怒哼了一声,到底是松开了手,不过俏脸羞红,眉目流转,心中却有些慌乱,自己怎么就不感到厌烦,难道就要沉沦于此不成,这可不像墨盈一直以来的样子?
  干笑了一声,刘岩挑了挑眼眉,忽然又压到墨盈身上,就在墨盈准备推开刘岩之际,却听刘岩嘿了一声,凑到她耳边道:“其实很简单,权利的运用无外乎一打二压三制衡,既然你不能掌握他们,那何不超然于他们,做他们的仲裁者,和他们抢权力必定不容易,但是如果挑起他们的争端,到最后还不是让你来做仲裁,最后还不是你说了算。”
  刘岩的话让墨盈心中一震,一时间想法有点凌乱,只是接下来刘岩却忽然怪笑着低声道:“其实你要是嫁给我,便一切都解决了,何必这么多麻烦。”
  “呸,不要脸——”墨盈脸色一沉,还以为刘岩是开玩笑,心中便不免有些厌恶,狠狠地瞪了刘岩一眼。
  “我说的是真的,你说二长老和三长老不是很想下山来失陷自己的抱负吗,只要是心中有想法反倒是好对付了,那么只要你嫁给我,他们就一定会认为有你在,便能在我治下施展抱负,那自然只有用力维护你,相反大长老他们的这些保守派确实不宜对付,所谓无欲则无求,不过只要在拉过来六长老,那岂不是你说了算了。”刘岩看着墨盈,果然是这样的想法。
  这个说法,让墨盈怔住了,一时间沉吟于其中的可能性,却忽略了刘岩这个存在,正不知想到哪里,却只感觉刘岩一动,墨盈不免惊呼了一声,却已经再也挡不住刘岩的侵犯,一时间暖帐生春,娇啼婉转,慢慢地墨盈也沉沦于此。
  不知多久,当刘岩趴在墨盈身上不动的时候,墨盈也慢慢开始恢复了思考,对于刘岩这样心中却并不反感,反复思量着刘岩说的种种可能性,无疑一打二压三制衡的论调还是很受墨盈相信的,至于下嫁的事情,墨盈拿不定主意,不过好像是有些道理,但是这事情不可能那么简单,自己一定要想好,就算是下嫁,拿自己也要从刘岩这里挖出绝对的好处来,否则哪有那么简单,只是刘岩辉付出很多,来换取自己吗?墨盈吃不准。
  好不容易,刘岩吐了口气,其实如果现在董白在身边就好了,最少自己不用这么整天胡思乱想的,只是和墨盈有多了一些刺激,这是东百那里所没有的,因为自己无论怎么做,董白也不会反对的,到是少了些刺激,不如墨盈这里有成就感,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或者这边是其中的意思。
  半晌,刘岩轻轻地爬起来,偏偏墨盈想的是如此的用心与执着,竟然没有发觉刘岩的动作,知道刘岩将墨盈光着身子打横抱起,墨盈才呆呆的看着刘岩:“放我下来,别来打扰我好不好。”
  可惜刘岩并不听从她的话,怪笑着抱着墨盈走到屋中的大木桶之前,看着墨盈嘿嘿的笑着:“一块洗个澡,你也好久没有洗澡了,正巧我今天也出了一身汗,和几个青皮打了一架,弄得一身的泥土,别动,一会洗完了澡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想知道好消息就要乖乖的听话,保证你不会后悔的。”
  好消息,墨盈只是一迟疑,却已经随着刘岩进了木桶,只是犹自有些气恼,怒哼了一声:“要是你敢骗我,咱们再来算账——”
  不管墨盈怎么想,愿不愿意,但是还是和刘岩挤在大木桶里,两个人肌肤相近,刘岩更是把墨盈多半懒在怀里,这种感觉让刘岩难免兴奋,不过相比起刘岩,墨盈却更关注与所谓的好消息,刘岩虽然常常对她说一些胡话,总是想着要和她做那事,但是墨盈也不能否认,刘岩从开始到现在确实从来没有欺骗过她,这也是墨盈忍不住要来找刘岩的根由,不过不骗她却并不代表刘岩就会痛痛快快的告诉她。
  纠缠了半晌,被刘岩占尽了便宜,墨盈却始终没有能将刘岩的嘴巴撬开,问出一些有意义的东西,不免心中有些挫败感,对于刘岩自己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存在,墨盈没有仔细想过,但是却开始喜欢刘岩对她的侵扰,彷徨的时候总是有些依靠,能让墨盈心里感到安宁,只是此时墨盈却是一脸的羞怒,将刘岩盘在熊琴两坨肉上的魔爪打开,有些气咻咻的道:“你倒是说不说,不然我可就要走了,你爱说不说。”
  “你别着急嘛,这才刚过中午,一会吃完了饭再走,我保证你会很惊喜的。”刘岩嘿嘿的笑着,却只是不说,借此挑逗墨盈。
  不过墨盈也不会拘泥,瞪了刘岩一眼,忽然伸出一根手指头,在刘岩眼前晃了晃,让刘岩有些不解,正迟疑间,却忽然见墨盈脸上泛起一丝红晕,然后却将目光转向一边,压低声音道:“你若是痛快地说,我就再答应你一次。”
  “什么?”刘岩当真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但是看墨盈脸上的娇羞,却瞬间明白过来,眼中一亮,竟然在木桶里又不甘寂寞起来,惹的墨盈训斥不已,却终究拿刘岩无可奈何,到底是满室生春,于刘岩好好地折腾了半晌,最终双双瘫在木桶之中。
  又不知多久,刘岩恢复过来,看着犹自闭着眼睛在自己身边满脸红晕难消的墨盈,可惜已经是有心无力,哪有那么快,一面在墨盈身上乱来,却又凑到墨盈耳边轻声道:“我找到七长老随婉儿了——”
  “啊——”墨盈惊呼了一声,脸色忽然大变,虽然一直没有说起过,但是墨盈又怎么可能对随婉儿忘情,毕竟是十几年的感情,而且其中还参杂了其他的情感,也一只在派人寻找随婉儿,可惜并没有消息,此时刘岩说起,墨盈却难以高兴起来,想到随婉儿对刘岩做过的事情,墨盈及时生气又是担心,担心刘岩会记仇,甚至现在抓到随婉儿会对随婉儿不利,咬着嘴唇看着刘岩,心中七上八下,婉儿现在不会出事了吧,咬了咬牙墨盈才吃吃的道:“那——你没对婉儿做什么吧?”
  看着墨盈忧心仲仲的样子,刘岩知道她在担心什么,不过心中难免有些别扭,想到墨盈于随婉儿两个女人在那里那啥的时候,既是莫名其妙的有一种兴奋,有感觉心里真的很别扭,心念一转,咳嗦了一声:“你说呢,我差点死在她手里,难道你还想我对她很好嘛,我不杀她就已经很不错了,可惜这女人还不知道感谢我——”
  墨盈心中一沉,刘岩口中隐隐透出来的不满,还隐藏着一点杀机,墨盈也不会认为刘岩不敢斩杀随婉儿,越是这样就越是担心,这究竟该怎么好呢,却又听刘岩冷哼了一声:“对随婉儿,我的近卫和弟兄们都支持斩草除根,免得将来随婉儿在害我,那可是防不胜防的,唯有此时杀了她才能永除后患。”
  “不要——”墨盈猛地站了起来,却已是不知道该怎么劝解刘岩,却没有注意到刘岩眼中的一丝笑意,犹豫了半晌,忽然咬了咬牙:“刘岩,你说吧,你要怎样才不会伤害婉儿,你——你知道我很爱她的——”
  刘岩神色一滞,这话也说得出口,两个女人有啥意思,不过并没有对此多说什么,看了看墨盈,挑了挑眼眉哼了一声:“你也知道,随婉儿你也劝不住她,留着她早晚会害死我的,你是打算让她害死我,还是有别的打算呢?”
  墨盈脸色阴沉下来,刘岩并没有胡说,的确,墨盈很了解随婉儿,这个女人心思很重,一旦认准的事情是不会轻易改变的,有些事情在她看来比性命还重要,当日不就是根本不听墨盈的话,而下肚差点要了刘岩的性命吗,刘岩真要是斩草除根也不是没有道理,但是墨盈如何能接受,和刘岩对视着,眼中神色变幻。
  “你现在还没有杀她吧,我要见她一面。”咬了咬嘴唇,墨盈声音变得有点冷,不管为什么和刘岩在一起,但是还是难以抵消她对随婉儿的感情,或者刘岩也是在他最彷徨无助的时候代替随婉儿的。
  看着墨盈,刘岩心中便是一阵叹息,因为感觉到墨盈在听说了随婉儿之后,对自己态度上的转变,终究还是那个女人更重要,吐了口气,一时间刘岩有些无奈和疲倦,嗯了一声:“我也不是非要将随婉儿杀之而后快,但是我要保护我自己的安全,我不想整天担心有这样一个人在暗算我,只要你能让她老老实实地不会暗算我,我也不想杀她,毕竟一个这么漂亮的女人,杀了真是有点可惜。”
  不得不说,随婉儿是刘岩见过的最漂亮的女人,但是也是最危险的女人,墨盈善武,却最多只能杀几人,便是整个墨家山寨刘岩也不会如此担心,但是随婉儿不同,一身的用毒神技,只要有心,或者能让自己整支的军队都葬送在毒药之下,这才是刘岩最担心的,这还不比两军交战,最少还能拉敌人垫背,但是随婉儿——
  墨盈看着刘岩,终于松了口气,却不知道心中如何升起一点酸酸的感觉,随婉儿漂亮,难道自己就不漂亮吗,感觉到自己的心事,墨盈心中有些惶然,自己最近总是胡思乱想,沉迷于和刘岩的这种关系之下,自己这究竟是怎么了?
  轻轻地咬了咬牙,墨盈默默地从木桶中出来,一边擦拭着身体,一边朝刘岩叹了口气:“一下你领我去看看婉儿,我会想办法让她放弃针对你的,你不要伤害她好吗。”
  刘岩也没有应承什么,一切取决于随婉儿而不是自己,便也穿妥衣服,领着墨盈转出房间,两人再也没有了刚才那种激情的沉沦,也不似之前那样,墨盈心事重重,刘岩也有些苦闷,也不过转过一座院子,便到了随婉儿的安置之处。
  暗中明处埋伏了三十多个近卫,冷森森的箭矢对准了随婉儿的房间,房顶上门口窗户边树丛中围墙上无处没有近卫在盯着,这些近卫杀机腾腾,或者随婉儿只要敢走出这个房间,就会被近卫们无情的射杀,墨盈观察过,就算是自己率领上百人,也没有把握能将随婉儿救走,心中更是有些压抑。
  当墨盈推开门的时候,随婉儿正无聊的躺在床上,心里想着该如何配出一些毒药,或许有机会能将刘岩杀死,哪知道听到房门响起,扭头望过去,却见墨盈正走过来,屋中关上门并不显得明亮,随婉儿也看不清墨盈的脸色,但是这么久没见,随婉儿却是无尽的惊喜,想也不想猛地就翻身从床上下来扑进了墨盈的怀里。
  “寨主,婉儿想死你了——”随婉儿说着眼泪就流了下来,这段时间吃过太多的苦,让随婉儿已经没有了原来的那种淡然,世道多艰,也就是如此能见到墨盈真是如在梦中一般。
  本来还心中有些心烦意燥的墨盈,只是随婉儿一句话有心软下来,伸手将随婉儿抱在怀里,一如回到了从前,情不自禁的拥着随婉儿亲吻起来,不知不觉已经倒在床上,许久以来的担心,梦中无尽的牵挂,让墨盈和随婉儿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不知不觉已经气喘吁吁,纠缠在床上,慢慢地衣服脱落娇吟喘息。
  “啊,寨主,你身上这是怎么弄的?”激情之中,两人已经赤裸,随婉儿却注意到墨盈身上被刘岩亲昵时留下的青紫,甚至有些咬痕,这让随婉儿心中一哆嗦。
  墨盈一呆,从来不成注意过自己的身体,低头望去却见胸口,特别是那两坨肉上的咬痕,不免俏脸一红,知道是和刘岩亲热时留下的,正不知如何解释,却不经意间注意到随婉儿脸上的悲愤和惊慌,心中一动,强压着自己乱糟糟的心情,深吸了口气,只是淡淡的道:“没什么,是刘岩咬的,这些天我一直和他在一起——”
  感觉到随婉儿身子一僵,微微的抖动,就知道随婉儿此时的心中是种什么感受,但是墨盈并没有去宽慰随婉儿,毕竟这些事情需要随婉儿接受,墨盈没有打算放弃随婉儿,但是也没有打算就此和刘岩断了这种关系,相比之下,墨盈更是沉迷于于刘岩的这种不清不白的关系。
  随婉儿呼呼的喘着粗气,心中愤恨着,真恨不得把刘岩挫骨扬灰,迟疑了半晌咬着牙恨声道::“寨主,你也被他抓了吗,一定是这个畜生又祸害你了——”
  “不是,是我自己喜欢和刘岩在一起的,我喜欢他咬我,喜欢和他那样,是我忍不住来找刘岩的,再告诉你一个消息,六位长老都已经来到了临泾城。”墨盈只是偏着头,默默地说出了这一番话。
  看着淡漠的墨盈,随婉儿满腔激情化作尘烟硝酸钠,呆呆的看着墨盈,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自己是听错了吗,但是墨盈的淡然却让随婉儿知道自己绝对没有听错,既然没有听错,凭随婉儿对墨盈的了解,如果不是墨盈愿意的话,墨盈绝不会对自己说这些,墨盈从来就没有对不甘低过头,也不会违背自己的心思而乱说话,如今这样对自己说,难道竟然会是真的?
  随婉儿如何也不敢相信,为什么会这样,傻傻的从墨盈身上坐起来,只是跪在那里,浑然不觉的寒冷,心中已经冰冷一片,这真的不可能,墨盈怎么会对男人感兴趣,一时间,随婉儿只是沉沦于自己的胡思乱想之中。
  墨盈心中叹息了一声,并不想看到随婉儿这样伤心,但是墨盈却知道,自己并不想看着随婉儿死在自己面前,而且自己也无力阻止刘岩,那么就只有让随婉儿明白,自己和刘岩的一切,是自己心甘情愿的,根由不在刘岩那里,而是在自己身上,否则让随婉儿继续憎恨刘岩的话,那迟早是要出事的,不这样刺激随婉儿也没有别的办法,何况只是说出一个事实,自己并没有勉强什么,自己的确是自愿的,而且还是自己送货上门的。
  就这样沉默了半晌,随婉儿并没有大喊大闹,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默默地将衣服穿上,然后龟缩在床脚双手抱喜,将头埋在腿弯里,看得墨盈心中叹了口气,也坐起来将衣服穿上,只是默默地看着随婉儿,轻叹了口气:“婉儿,原来我一直认为自己比男人还要坚强,所以也一直不肯认输,把自己闹得和男人一样,但是这些天和刘岩在一起,才知道自己终究还是女人,婉儿,我——”
  “不要说了,你先走吧,让我自己静一静。”随婉儿并不抬起头来,只是轻轻地说了一声,将墨盈打发出去。
  看着随婉儿,尽管此时说话还仿佛很平静,但是墨盈知道她并不是那么坚强,自己此刻已经将想要说的话说了,只要随婉儿明白,这一切刘岩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已经变心了,这样就足够了,此时再留下也没有什么话要说,劝解已经没有用处了。
  门终于又关上了,房间里就剩下随婉儿一个人,墨盈走了,随婉儿再也无法克制住上新的泪水,终于呜咽一声哭了出来,一时间哭的稀里哗啦的,心中无尽的委屈,更多的却是彷徨,从很小的时候,随婉儿就没有了父母,只有和同样是孤儿的墨盈相依为命,小时候随婉儿行可懦弱,常常会有同龄的孩子们欺负她,于是当时就像个男孩一样的墨盈,就会护着她,常常会为了她和别的还在打架,有时候也会打的头破血流的,那时候都还小,谁也不会懂事,但是墨盈在那时候无疑成了随婉儿唯一的依靠,于是那时候慢慢长大,随婉儿并没有摆脱这种依赖,反而越陷越深,到后来终于发现墨盈喜欢的竟然是女人,还是无疑撞破了墨盈于女卫的事情,从那以后,随婉儿因为担心终于下了决心走进了墨盈的世界,于是才会出现这一段不为世人所接受的恋情,但是随婉儿没有后悔,反而越陷越深,再也不能没有墨盈,墨盈已经成了她的一切,这才会不过一切的对曾经伤害过墨盈的刘岩下毒,就算是吃过这么多苦,几次险象环生,几次差点成为那些畜生的玩物,但是摆脱了,心中没有一丝悔恨,但是此刻,支撑着她心里的那种依靠,唯一的一种情感,在这一刻彻底崩塌了,没有人知道她心中的彷徨,仿佛这个世界上就只剩下她一个人。
  哭泣并不能消除随婉儿心中的孤苦,没时间去顾虑现在的形象,哭的撕心裂肺,但是却无力改变什么,最终还是无力的倒在床上,心中已经万念俱灰,还有谁会来关心自己保护自己,这个世界上怎么这样孤单。
  挨在门上,墨盈能依稀听见随婉儿的哭泣声,是那样的肝肠寸断,墨盈能够想象此时随婉儿的心情,但是却又无可奈何,这是随婉儿早晚要面对的,只不过自己没有给随婉儿缓冲的时间,直接撕开了那一层伤疤,可是墨盈也没有时间让随婉儿慢慢地接受,毕竟刘岩就在她身边看着她。
  看得出墨盈此时心中的痛苦,刘岩没有说话,只是伸手拉着墨盈出了这座院子,虽然不知道墨盈对随婉儿说了什么,但是刘岩知道,墨盈一定是一刀扎在了随婉儿最薄弱之处,此时的随婉儿已经崩溃了,无论怎样的劝慰都无济于事,弥合不了被撕裂的心,刘岩也知道此时墨盈心中相比也很难过,所以说别的也没有意义。
  走出那座小院,墨盈一只在压抑着自己的情绪,回头看看那座荒凉的小院,为何那颗槐树是那样的悲凉,终于墨盈还是忍不住,回身趴在刘岩身上哭了起来,第一次像一个女人一样哭泣,也许从这一刻,她只能是女人了,那段曾经让她刻骨铭心的爱恋已经随风逝去了,再也不会回来和拥有,即便是勉强在一起,也不会有以前那种心心相印的感觉,不会再有,心里真的好痛好难过,但是她最少有一个肩膀可以依靠,但是随婉儿呢,随婉儿又能依靠什么,只有那无尽的孤独和寂寞。
  刘岩没有说话,只是将墨盈揽在怀里,这样子也好,刘岩可不希望自己的女人还和别的女人玩双飞,即便是女人也难以接受,但是看着哭的一谈糊涂的墨盈,刘岩却无话可以安慰,一切在这种伤心面前都是虚伪的。
  “刘岩,去你那里吧,我心里好难受——”有些站不稳的墨盈,几乎是挂在刘岩身上,不想回去驻地哪里,只是想找个地方好好地疗伤。
  没有说话,半扶半抱的将墨盈待回了将军府,屋里的木桶早已经抬了出去,重新加过木炭的火盆,让这个房间为难入春,已经穿不住棉衣了,或者再过一个月,也就会这样暖和,但是现在墨盈心里还是像冬天一样的冰冷。
  “要不要我去找点酒来,也好一醉解千愁。”一直没开口的刘岩忽然说了这么一句,或者喝醉了发泄出来就会好一点。
  墨盈轻轻地抽泣着,只是躺在床上,轻轻点了点头,或者这是一个好主意,一醉解千愁,这句话怎么这样警醒,醉过去就不会再烦恼,去吧,去吧,拿酒来,喝醉了直接醉死也好,墨盈只是让自己醉死算了。
  酒只是一声吩咐边有近卫送来了,还有一些小菜和一块腊肉,于是刘岩作陪,便和墨盈对饮起来,墨盈也是第一次这样放开,大口大口的喝着酒,再辣再难喝也不在意,只是拼命地往下灌,甚至也不吃东西,这样的结果就是很快就醉了,醉的一滩糊涂,发酒疯的在地上打滚,不管不顾的张嘴大哭,尽情的将心中的难过哭出来,哭的刘岩都开始难受,谁也不知道对方说的是什么,反正哭一阵笑一阵说一阵骂一阵。
  而刘岩喝多了酒,也想起自己不能再相见的父母,于是刘岩也开始哭,自顾自的说着自己的故事,怀念着自己的亲人,咒骂着被老天爷玩死了,而墨盈则在哀悼自己的恋情,也在那里说着。
  说是刘岩害得她失去了随婉儿,还说让刘岩赔给他,可惜刘岩根本听不见她的话,只是自己哭着对父亲说些赔罪的话,一会哭一会磕头作揖,哪还有平日里威风凛凛的模样,而墨盈也没有平日里的冷静,拉着刘岩又哭又笑,最后也不知道为什么,却要去扒刘岩的衣服,可惜刘岩不知道,只是冷了就往床上爬。
  也不知道怎么就两个人光着身子了,刘岩在前面怕,墨盈在后面追,有时会打刘岩,最终是爬到床上,展开了墨盈最疯狂的那一刻,竟然不顾刘岩的推举,然后合二为一,那一刻墨盈是那样的疯狂,一会喊着随婉儿的名字,一会喊着刘岩的名字,不停的索取在索取,最终是和刘岩一起趴在床上什么也不知道了。
  门外的近卫倾听者刘岩和墨盈又哭又笑,好像两个神经病一样,心中都差点没担心死,最终还是担心不过,请了街坊上的两个妇女过来,当然也是半请办威胁的,让两个妇女几次进去看看。
  第一次的时候,两个女人进去看的时候,刘岩正和墨盈拼酒,于是出来说二人正在喝酒,让近卫们稍稍松了口气,要不是将军的女人在里面,他们进去实在不合适,近卫们早就冲进去了,于是第二次两个妇女进去的时候,刘岩墨盈却是在地上正打滚,让近卫们实在很无奈,却有不敢闯进去。
  当第三次进去的时候,里面传来的声音其实所有人都能猜到,近卫们因此已经退后了十几步远,整个警戒范围向后推延了十几步,但是还是催着两个妇女进去看看,等两个妇女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满脸通红,虽然都是过来人,但是毕竟其中一个也不过是二十多岁的妇人,再进去刘岩和墨盈还是疯狂着,要不是刀枪逼着,这两个妇女如何也不会再进去了,最后没了声音,还是让两个妇人进去帮着刘岩和墨盈收拾了一些,然后盖上被子,不然这一夜还不给冻坏了,近卫们都很担心。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刘岩脑袋像北撕裂了一样,全身都很酸疼,最重要的是自己全身都没有力气,隐隐的还感觉下身有点疼,闭上眼睛,努力回忆起昨天的疯狂,好像自己被墨盈给霸王强上弓了,根本不顾自己的反对,想想一天来了几次,真是不要命了,怪不得那里会疼,甚至想起那些热血沸腾的事情,刘岩心中虽然有感觉,但是那里却一点反应也没有,该不会是直接萎了吧,这个想法将刘岩吓了一跳,不过感觉应该不会,心里才好受点,女人要是疯狂起来真是可怕,墨盈能受得了自己可是受不了。
  身边已经没有人了,墨盈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了,刘岩一点也没有记忆,显然是自己睡着之后的事情,或者说自己醒来之前的事情,不过到底不算是忘恩负义,临走的时候记得给自己盖上被子,看来自己在墨盈心中已经有位置了。
  就这样一直躺着,全身的力气都像是被抽空了,看来没有节制是不行的,甚至爬起来穿衣服的力气都没有,感觉到有人竟来加炭火,但是刘岩却没有理睬,傻傻的躺在那里,一直到了下午,才算是缓过劲来,但是却好像大病了一场,爬起来都很勉强。
  胃里很难受,根本就不想吃东西,昨天吐了一地,有刘岩干的,也有墨盈干的,还是那两个倒霉的妇人给打扫的,不然这一宿无力可就没法待人了,即便是这样还有淡淡的味道,不过不影响刘岩吃了一碗热粥。
  胃里有了东西,整个人仿佛也有了力气,虽然不乏有些蹒跚,但是刘岩还是起来,让人搀扶着去了随婉儿那里,因为刘岩担心万一随婉儿要是想不开,在自杀死在这里,到时候可是说不清道不明,自己可不想为此背上黑锅,莫名其妙的与墨家弟子结仇,所以纵然身体不适,却还是来了。
  推门进去的时候,随婉儿还是龟缩在床上,只是呆呆的不知道在想什么,桌子上的饭一点也没动,让刘岩很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即便是自己进来,随婉儿也不见有一丝反应,就像是一尊雕像,如果不是刘岩注意到随婉儿还有呼吸,胸口还一起一伏的,只怕真怀疑随婉儿已经死掉了,幸好没出事。
  “喂,随婉儿,还没想开吗,谁离了谁也行,你不用这样的——”刘岩 还是试图劝解一下,可不想随婉儿此时就死在自己面前,就算是不自杀,这样不吃饭不喝水,不出三天也就要葬送在这里,所以必须要劝。
  只可惜随婉儿一点反应也没有,双眼直视空洞洞的看着床上,仿佛床上有随婉儿难以舍弃的东西,但是唯一能看到的就是随婉儿自己的脚丫子,其实此时的随婉儿就像是得了离魂之症的人,无论怎样都没有反应。
  又劝了几句,随婉儿却根本就没有一点反应,或者在随婉儿的思想世界里就根本不知道刘岩的到来,最后刘岩也无奈了,只能叹了口气,还是走出去了,这样可不行,还是找墨盈商量一下,这样下去随婉儿会死的,看着这样一个如花似玉的女人死在自己面前实在不是一件愉快的事,何况还是因为自己而死,当然想想是自己抢了随婉儿的恋人,听起来就有些别扭,好像自己同性恋一样。
  从随婉儿那里出来,刘岩朝近卫招了招手:“大山,可找到了墨家弟子的落脚点?”
  “回将军,今天早上我就跟踪墨小姐去了一家民宅,就在西市街,有差不多二十多个墨家弟子,不过我还发现了几个老头,好像墨小姐还要对他们见礼,估计这是墨家有身份的人。”大山一抱拳,其实不用留刘岩吩咐,近卫们便知道要跟踪墨盈,毕竟墨家弟子是有谋害将军的前科的,所以无论如何都要知道墨家底子的落脚点,然后派人监视,这才是近卫们的作用。
  刘岩点了点头,略一迟疑,只是吩咐大山:“你再跑一趟,那几个老头估摸着是墨家的几位长老,你传我的话,请他们和墨盈一起来此,我有点事情要和他们商议,也不能再拖下去了,必须见面了。”
  大山应了一句,便转身里去了,刘岩也让近卫们搀扶着回了将军府,去等待着墨盈于几位长老到来,不过却不知道,此时墨盈已经回到藏身之处,见到六位长老,便是石破天惊的一句话:“我要嫁给刘岩。”
  本来对此时还没有商量出意见的六位长老,忽然就被墨盈的话给震得发懵,不过看着墨盈全身无力脸色发白的样子,六位长老却是担心的看着墨盈,大长老高初迟疑了一下:“寨主,你这是怎么了?你没事吧?”
  墨盈靠在椅子上,身上没有力气,昨天的折腾加上醉酒已经让墨盈没有一丝力气,而且下身还很疼痛,当知道昨天自己有多么疯狂,不知道和刘岩折腾了几次,至于做出这个决定,却是一半为了随婉儿,只有自己嫁过去,随婉儿才会彻底绝了那份心,而另一半却是想要依靠刘岩,因为墨盈知道自己已经迷失在这种感觉之中了,另外还有借住刘岩的力量去寻找密卷,这是墨盈一直以来的心愿,要在有生之年把老祖宗的密卷收集全了,全部迎回山寨之中。
  看看高初和几位长老,墨盈轻轻地摇了摇头,浑然不知到自己脸色不对,叹了口气:“我这两天就会去和刘岩说开了,刘岩应该不会有太大的问题,至于我要出嫁的嫁妆就麻烦诸位长老为我操办了,毕竟你们都是我的长辈。”
  话音落下,也不管几位长老如何惊讶,墨盈径自站起来回了自己房间,留下目瞪口呆的几个长老,见墨盈走去,几位长老相互对望之间,却没有人知道墨盈这是怎么了,但是有一件事可以肯定,墨盈绝对不是说笑,她也不是那脾气,纵然本来各怀心思的六位长老,此时却只有一个疑问,墨盈这是怎么了?
  不过更让他们疑惑的是,才吃完午饭,就有弟子进来回报:“六位长老,刘岩的近卫来了,说是要求见六位长老和寨主——”
  六位长老一呆,一起望向大长老高初,毕竟平时都是他来说话,就连魏知也是不敢在这点事情上和高初争抢,只不过这一次高初没有干随便做主,反而朝五人望来:“五位师弟,你们看该怎么办?”
  相互对望着,最后五位长老点了点头,高初这才挥了挥手:“让那近卫进来吧。”
  等大山被带进来,见到六人就抱拳道:“参见六位长老,小的奉我家将军之命,来请墨小姐和六位长老去将军府一趟,我家将军说有要事要和诸位谈。”
  六位长老一呆,几乎同时间猜测着一定是和墨盈说要结婚的事情有关,所以几人对了一下目光,终究是点了点头,高初笑道:“那就请小哥回去回告你家将军,就说我们到晚上就过去登门拜访,商量将军与我寨主的事情。”
  大山自然不知道其中的缘由,也不敢多说,便告辞离去,剩下来六位长老,就开始商量墨盈的婚事,不管如何,墨盈要结婚毕竟时间让人开心的事,不过说着说着,五长老公孙畅却忽然想起一事:“糟糕,咱们只是在这里瞎高兴,却还忘了刘岩可是有两位妻子的人,一位是当朝太师董卓的孙女,一位是当朝公主,咱们寨主嫁过去,难道还能给刘岩为妾不成,这可如何使得。”
  众人纷纷呆住,一时间却没有了法子,这可是件大事,堂堂墨家嫡传弟子,更是墨子的嫡系子孙,难道还能当小妾,只是这件事情如何问墨盈,墨盈应该不会不知道呀,一时间众人有些凌乱,结果一直到了晚饭时间,也没有商量出一个结果。
  等到墨盈醒来,准备出来吃饭的时候,六位长老还忧愁的吃不下饭,看墨盈的起色一点也不好,还是那样无力,到底是六长老陆晓和墨盈最为亲近,忍不住问道:“寨主,我倒是有一事想要问一下寨主,你既然要嫁给刘岩,当知刘岩已经有两个妻子了——”
  “不是两个,而是三个,还有一个吴悺儿。”墨盈静静的吃饭,仿佛并没有在意这许多,想刘岩这样身份的人三妻四妾那也是常有的事情,便是一个普通的富户,也还是有三妻四妾的一大队,刘岩这样优秀的男人又怎么会只有一个,这不足为怪。
  被墨盈的话给震惊的六位长老,只是不知所措的看着佭做镇静的墨盈,看来一切还是要等寨主和刘岩谈过之后才会有结果,这事情别人插手不得。
  “寨主,下午的时候,刘岩打发近卫来送信,说是今晚请咱们和寨主一起过去商量要事,如今也酒足饭饱,是不是应该过去了?”三长老伏氏朝墨盈低声道。
  墨盈自然没有拒绝,当时便和六位长老一起朝刘岩的将军府而去,只是一路上个人都有各自的心思,一直到到了将军府,刘岩并没有出来迎接,这让六位长老很是有点生气,不过墨盈却直接领着他们进去了,一路上并没有近卫拦截,却显然是常来此地,而当见到刘岩的时候,六位长老也没有了脾气,瞧着模样脸色泛白,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和墨盈何其相似。
  随着双方的落座,大堂里出现了一阵短暂的沉默,其实虽然有些事情已经都心知肚明,但是毕竟最后一层窗户纸没有捅开,所以有些话也就还没有办法说明白,一时间六位长老也没有什么话好说,免得那句话说错了大家都尴尬,至于墨盈却没有了先前的气势,尽管一向强势,但是说到自己的婚事,而且是要自己守着这么多人的面谈起来,墨盈也是有些吃不住劲,而且万一刘岩说出点什恶魔化,让墨盈这张脸往哪里搁,这种事情还是等私下里两个人再说吧。
  墨盈于六位长老沉默,但是刘岩却不能一直不说话,毕竟身为主人的,但是却不好开口,在心里组织者一番话,所以也就沉默了半晌,最终咬了咬牙低声道:“墨盈,她一直没有吃饭,我担心这样下去,她身体会垮掉的——”
  墨盈知道刘岩指的是谁,但是对此墨盈也没有好的办法,事情到了这一步,自己再心软也无济于事,只有完全掐断随婉儿的念想,一切才能恢复正常,对于这段恋情墨盈也是心里很彷徨,断与不断都是难以取舍。
  但是这番没头没脑的话停在六位长老耳中,却是别扭得很,她是谁?但是见墨盈脸色一暗,好像知道事情的缘由,这时候六位长老却又不好问,本来六位长老想要装作不问世事的样子,但是刘岩却忽然看向他们,说不定就是打定主意让他们出丑:“六位长老,你们看这件事情该怎么办?”
  怎么办?他们知道该怎么办,连事情的经过都不知道,怎么知道该怎么办,究竟是发生了什么,这可让人吧为难了,或者刘岩认为他们该知道怎么办,六位长老就算是再聪明再有智慧,一点头绪也没有,他们也无从猜测,六人对望着,除了一脸的疑惑,也只有一起望向墨盈,或者那只有墨盈能够消除他们的尴尬。
  可惜的是,墨盈并没有注意他们,只是沉浸在自己的胡思乱想之中,这种尴尬让刘岩意识到什么,不由得呆了呆,看了墨盈一眼,斟酌了一下才低声道:“怎么,墨盈没有告诉你们吗?这么大的事情她都没说?”
  一连串的问话,让六位长老算是受够了夹磨气,不过却有说不出口,只是一个个垂着眼皮,装作若无其事的闭目养神,对刘岩的话就像是没听见,让刘岩有些烦躁,轻吐了口气,有些事情还是必须说:“就算是你们都不说话,我有些事情还是要说,不过这之前我就问你们一句话,你们有没有把握让随婉儿绝对不会对我出手,这件事情牵连广泛,如果我死了,或者更多的兄弟也死了,那么很可能新军的弟兄会对墨家进行报复的,到时候不知道死多少人,甚至是两败俱伤,对大家都没有好处。”
  “什么?”六位长老显然吃惊了,七长老随婉儿怎么会出现,看着一脸严肃的刘岩,再看看一脸默然的墨盈,几人才知道刘岩将他们请来是做什么的,原来是为了随婉儿,难怪气氛这么严肃。
  “你们要是有把握控制她,那我就将随婉儿交给你们,但是你们你一定要想清楚了,如果没有把握控制随婉儿,那么她可是一个危险人物,说不定会引起天下大乱,到时候整个墨家说不定都会断送在她手上,所以,如果没把握那就有的她自生自灭,一方面我可以派人一直看管她,或者——”后面的话刘岩没有说出来,但是众人都明白,那就是杀之了事,也是最简单最有效果的手段。
  此时六位长老谁也不敢接话,毕竟事关重大,随婉儿已经有过一次谋害刘岩的事情,或许因为她的出现,会让本来已经有眉目的墨盈的婚事出现变故,甚至可能引起刘岩对墨家的围剿,短时间内,倒是还不担心刘岩会威胁到整个墨家,但是也是很危险,那也一定会动摇墨家的根基的,但是那毕竟是山寨的七长老,而且是随家唯一的一个血脉,传承了这么久,难道要在这一脉断绝不成?
  没有人有把握,随婉儿性格偏激大家都知道,本来对他们的话就是一项是根本不理睬,如今看来随婉儿精神状态很不好,所以谁也没有把握能够管得住随婉儿,或许只有墨盈这个寨主才能约束随婉儿。
  一起望向墨盈,这一切都只能墨盈才能决定,毕竟事关重大,但是墨盈却在沉默,只是呆呆的想着自己的事情,对众人根本就无视,这让几位长老都很无奈,半晌,高初终于忍耐不住,咳嗽了一声:“寨主,你觉得七长老的事情怎么处断才好?”
  只是墨盈没有反应,一时间根本就拿捏不住,又是片刻,几位长老知道这样沉默下去也不是办法,几人交换着眼神,最终由多半点了头,高初才略一迟疑,深吸了口气朝刘岩抱了抱拳:“多谢将军帮我们找到七长老,我们将她带回去自己看管,绝不会给将军添麻烦的,还请将军放心,毕竟以后就是一家人了——”
  刘岩没有听出其中的蹊跷,只是点了点头,其实心中那里能放的下心来,随婉儿用毒很厉害,刘岩几次都尝试过,对随婉儿是又爱又怕,如果能被自己所用,那无疑会更好,不过看上去希望不大,而且自己也没有把握看管好,心中更倾向于永除后患,但是既然墨家长老这样说了,刘岩也不想再返回,只是点了点头,朝身边的近卫一挥手:“去将随婉儿带过来。”
  手下尽位应了一声,边有几人要去带人,哪知道片在此时,墨盈却忽然一咬牙,道了一声:“且慢,刘岩,我还有话要和你说。”
  刘岩一呆,六位长老也是一呆,可是显然墨盈并没有打算给他们解释什么,只是径自站起来,上前拉着刘岩便朝外面走:“有些话不能当真别人说,去个没人的地儿,咱们好好说一说,说透彻了我就知道该怎么办了。”
  不管刘岩愿不愿意,却是被墨盈给拉了出去,只留下一脸愕然的六位长老,先不说六位长老在大堂密谋,墨盈和刘岩便直接去了刘岩的住处,关上门,墨盈便长舒了口气,坐在床上身子一软,扭头看看刘岩,俏脸忽然一红:“刘岩,我嫁给你——”
  还以为墨盈是要和自己商量随婉儿的事情,哪知道墨盈却惊天骇浪的冒出来这么一句话,让一时没有准备的刘岩当时就懵了,不知所措的看着墨盈,仿佛就像在梦中一样,这是怎么说的,忽然间就说要嫁给他,可是让刘岩说什么,只是怔怔的看着墨盈,希望墨盈能给出一个答案。
  但是眼见刘岩这一副模样,墨盈脸更加红晕,哼了一声,很是不满的斥道:“刘岩,你这副模样是不是不愿意,要是不愿意就说明白,也没人逼着你,更不会有人赖着你,你尽管说就是了——”
  “不是,墨盈,我只是拿不住你说话究竟准不准,你突然你就说嫁给我,其中必定有缘故,如果不是你自己愿意的,我不想让你为难,何况——”刘岩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总觉得事情有点奇怪,更是很别扭。
  “我既然说出来自然是我自愿的,做任何事情除非我愿意,没有任何人能够勉强我,我只问你你愿不愿意?”墨盈不敢去看刘岩的脸,虽然满脸的怒气,但是心中却是忐忑不安,脸上火烧火烧的,还真怕刘岩说出拒绝的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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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还好,不管刘岩怎么怀疑,但是毕竟还是上来将墨盈拥在怀里,轻吐了口气:“我当然愿意了,只是时不时委屈你了,是为了随婉儿吧。”
  “不是,为了我自己。”墨盈将头偎在刘岩怀里,身子放松下来,刚才还真是紧张,说起随婉儿,墨盈心中却有些五味陈杂,半晌,才叹息了一声:“我和婉儿这许多年的感情,其实我也放不下,刘岩,我求你件事,我想暂时将婉儿留在身边,一直到她自己想过来,或者她自己放弃了好不好。”
  刘岩点了点头,张了张嘴想说话,但是最终没有说出来,也只能答应下来:“怎么不行,不过——有些事情你也注意一些,别让她做些过激的事情,我知道你能明白的。”
  轻轻地点了点头,墨盈忽然双手环住刘岩的腰,有依靠真是好,越来越沉迷于做女人的感觉,或者应该给随婉儿找个男人,她就不会这样在依赖自己了,只是就怕随婉儿不能接受别人,哎——
  过了好一会,墨盈才站起来,牵着刘岩的手一步一步的走去了随婉儿的住处,那些近卫自然不会拦阻,本来刘岩还不想进去的,但是墨盈却不肯松开刘岩的手,刘岩无奈也只有跟着进去,心中却是别扭得很。
  见到墨盈于刘岩进来,随婉儿脸上瞬间爆发出了的喜悦,却又随着留言的出现而黯淡,只是又低下头,一句话也不肯说,不过墨盈却不说什么,只是松开刘岩,上前将随婉儿揽在怀里,轻轻地吻上了随婉儿那张冰凉的唇,好一番厮磨,看的刘岩心里直抽,耳听墨盈凑到随婉儿耳边说了一句:“我打算嫁给刘岩了,不过他答应让你跟着我,我还会照顾你的,跟我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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