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叙三国之中一个小兵的传奇

  孩子,刘岩登时心中一震,接着就是狂喜,瞬间被幸福淹没,在没有比这更让刘岩欢喜的了,哪怕是在沙场上去的什么样的胜利,也不能让刘岩高兴,一时间反而首座无错,三步并作两步的窜到董白身边,只是拉着董白的手,一只手去抚摸董白的小腹,脑海中乱七八糟的,嘴里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只是胡乱道:“咱们的孩子,这——这实在是太好了,我有孩子了,男孩还是女孩,呵呵,这——这——”
  被刘岩的话说的董白都是一阵无可奈何的笑,嘟了嘟嘴哼了一声:“岩哥哥,我现在哪知道男孩还是女孩,真是的——”
  刘岩一呆,苦笑了一声,自己的确是太心急了,只是被幸福冲昏了头脑,才变得有些傻而已,不过毫不在意,只是将董白揽进怀里,一手抚摸着董白的小腹,傻乎乎的笑着:“没关系,不管男孩女孩,都是咱的孩子,我都喜欢,白儿,我实在是太高兴了,在没有比这个消息更让人高兴的了,不行,我要将这个消息让所有的亲朋好友都知道,我要全军大庆,让所有人都陪着我高兴。”
  董白没说什么,还能说什么,刘岩高兴,董白也高兴,这就是幸福,躺在刘岩的怀里,董白只感觉天底下自己是最幸福的女人,不过刘岩不知道有想起了什么,猛地轻轻地一巴掌打在董白的小屁股上,却是笑着哼了一声:“你这个小丫头,有了孩子这般大事都不第一时间告诉夫君我,真是该打——”
  “那你打呀,你舍得就打——”董白眼中满是笑意,眼光流转,却是翘起小屁股,随着刘岩的话撒娇,或者真希望刘岩打她的小屁股,这也是一种闺房之乐不是。
  刘岩吁了一声,在董白脸上亲了一下:“傻瓜,我哪舍得打你,我疼你还来不及呢,对了,这次我回来可是给你带了礼物呢。”
  说着,从怀里取出了一直朱钗,黄金为骨,珍珠为辅,镶嵌着各色宝石,显得无比的珍贵,一看就知道不是凡品,即便是董白如此出身,见识过无数珠宝,但是乍见也还是惊呼了一声:“好漂亮呀,岩哥哥,这是送给我的——”
  “当然睡送给你的,这么好看的朱钗除了舍得给你,我还能送给别人呀,来我给你带上。”刘岩笑着看着董白,此时已经被幸福包满,轻轻地将朱钗给董白戴上了,纵然董白此时穿着并不算华丽的棉袍,但是带上朱钗之后却还是显得高贵典雅,若不是董白笑的脸眼睛都看不见了,那自然更会显得漂亮。
  有那么一刻,董白真想不顾一切的让刘岩抱自己上床,然后好好地伺候刘岩,有这样的丈夫,董白心中已经知足了,直响好好地让刘岩疯狂一下,也只有这样才能报答刘岩的一番心意,但是毕竟记得自己怀孕了,没敢多说,但是饶是如此,一时间兴奋莫名的董白却还是在刘岩的脸上亲了一口:“岩哥哥,你真好,白儿实在是太高兴了,真想和岩哥哥好好地亲热一番,可惜白儿有了身孕——”
  刘岩嘿了一声,并没有多说什么,此时虽然想念着,但是却已经没有了刚才的色心,毕竟自己的情欲如何能和孩子相比,轻轻地亲了董白一下,却哪知道董白略一迟疑,却忽然低声道:“不过岩哥哥也不用灰心,白儿虽然不能伺候岩哥哥,但是还有这几个丫头在,白儿这已有身孕,便是一年多不能伺候岩哥哥,这以后呢,就让这几个丫头替我伺候岩哥哥,岩哥哥若是想的话,今晚上就看上谁领她去伺候岩哥哥便是——”
  董白的话无异于一颗炸雷,毕竟四女就在身边,这话四女也都听见了,一个个脸红的像一块红布,心中又是害怕又是激动,真想躲起来,却又不敢也不舍的,可惜却听刘岩尴尬的咳嗽起来,半晌,才老脸通红的嘶嘶艾艾的道:“胡说八道什么呢,还真把我当成只知道那啥的牲口了不成,你这丫头——”
  轻轻地在董白屁股上打了一巴掌,脸上写满了尴尬,根本就不敢去看春兰四女,这话真是让人很无奈很那啥,倒是董白却不见脸上有什么,只是嘟着嘴嘿了一声:“岩哥哥,我可不是说笑,春兰秋月她们本来就是跟着我过来的通房丫头,我现在有身孕不能伺候岩哥哥,自然是让她们替我伺候岩哥哥,这那里有问题了,总好过你出去找女人吧,好了,你看着那个喜欢今晚上就领回房去吧,白儿特许了。”
  说起这话就要说一说当时社会的一些不公,那时候大家户的小姐出嫁,总会有几个陪嫁的通房丫头,所谓的通房丫头也就是随嫁,其实和所谓的嫁妆差不多的,当小姐怀孕或者不能行房的时候,这些通房丫头就是替补的,所以这也就有了许多通房丫头成了没名没分的女人,只能拼命地在床底之间讨好主子,好了的话能成为小妾,若是赶上不好的小姐,说不定什么时候不用她陪房,或者等主子一沾了她们的身子,就会被小姐嫁出去或者赏给别人甚至下人,所以说这些通房丫头其实是没有一点人权的,说白了和奴隶一样,只是吃穿好了一点,不用干那么多粗重的活而已。
  董白是真是假,刘岩自然还能感觉出来,除了尴尬心中还有些觉得荒唐,所以只是嘿了一声,有些不自然的道:“别胡说了,白儿,今晚上我就在这里陪着你,什么也不做,只是搂着你好不好。”
  刘岩这样,董白自然高兴,双眼一亮,搂着留言的脖子高兴起来,,虽然董白说了让刘岩随便领春兰他们四个去别的房间,想怎样都行,当然也就是让春兰他们代替她让刘岩解决情欲,但是心中毕竟不是滋味,只是詳装出一副不在意的样子,毕竟在董白看来,这四个小丫头对她形不成威胁,再说又是自己身边的人,只要自己不想就可以碎石将她们绑在身边,所以董白也是真心这样想的,只是刘岩能不去碰这些丫头那自然是更好,董白也不会傻到非要刘岩去。
  董白一笑,朝春兰四女挥了挥手:“好了,岩哥哥既然也安逸陪着我,这里就没你们的事了,你们都下去吧。”
  可惜四女拜拜紧张了一阵子,心中甚至还有些兴奋,因为对自己的这个主子还好是了解的,只要能让将军沾了身子,就再也不怕被赶出去了,谁愿意离开这种锦衣玉食的日子,去民间过那种下人的生活,再说像她们这样从小在太师府长起来的婢女,真要是被放出去,对外面的世界也很害怕,从来就没有离开过太师府,外面究竟是怎么样的也不知道,此时听刘岩竟然留下来陪小姐,心中不由得一阵失望,却让几人心中苦恼,若是这样哪还有机会让将军动她们呢,但是毕竟不敢多说,就连脸上也不敢带出失望的样子,只是唯唯诺诺的退了下去。
  看着四女走了,刘岩便将董白抱上床,然后帮着董白脱了棉衣,两人只是穿着小衣躺下,董白趴在刘岩的怀里,只是吃吃的笑着:“岩哥哥,看见了没有,这四个小丫头片子心中可是失望得很呢,可是巴不得岩哥哥收了她们,恨不得使出浑身解数,将岩哥哥伺候的舒舒服服的呢,现在是不是后悔了,要是后悔的话今晚上还算数,要是过了今晚可就再也不能去碰这几个小浪蹄子了。”
  可惜此时刘岩与董白却不知道,四女回到她们的房间,一个个都很失望,本来没有想到小姐会开恩,让她们伺候将军,但是忽然有机会了,没想到将军却是没有动她们的意思,这样几个心中朦朦胧胧的女孩子,说不出的失落,更有一种担心盘旋在心头,如果刘岩不碰她们,那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要被赏赐出去或者给嫁出去,这都是让她们害怕的,谁知道会落在什么样的人手里。
  呆在屋子里,春兰一脸的哀怨,怔怔的看着梁头,夏荷叹了口气,脸上写满了迷茫,秋月只是闭着双眼,心里想着自己的主子,他对自己多好呀,秋月宁愿没名没分的伺候这位主子,也不愿意嫁出去,只有最小的冬梅脸色变幻不定,咬着嘴唇不知道在想什么,但是脸上却写满了不甘。
  终于冬梅还是忍不住心底的不甘,心念忽然一转,猛地坐了起来,朝其他的三人低声道:“三位姐姐,你们说咱们该怎么办?”
  怎么办,谁都知道冬梅问的是什么,但是能怎么办,三人也坐了起来,只是苦苦的叹息着,倒是秋月叹了口气:“能怎么办,将军看不上咱们这些蒲柳之姿,不愿意沾咱们的身子,还能有什么办法,过几天将军一走,却又不知道什么时候再回来,以后还是好好地伺候小姐,只要小姐不撵咱们,就能一直留下来伺候小姐和将军。”
  冬梅看了秋月一眼,心中却是哼了一声,犹自不甘心的道:“你们难道就不想成为将军的女人,一辈子享受荣华富贵吗,伺候小姐,还真以为小姐是什么好脾气,指不定哪天惹得小姐不高兴了,说不定随意的就把咱们赏给那个下人,由得那些下人去糟蹋咱们,难道你们就不害怕吗,反正我害怕——”
  冬梅的话让三女同时脸色一暗,没有人怀疑冬梅的话,按说冬梅是最受小姐喜欢的,却还有这样的担心,像秋月这样不受小姐那么喜欢的又会怎样,从小跟着董白一起长大的,自然之道董白的脾气,说不定哪天 惹火了董白,冬梅说的那种情况却是很有可能发生,当然也有可能直接把她们打死,这些对于董白这样的身家,根本就不是个事,除非将军在或许能组织,但是将军常年在外面打仗,又能回来几天,等将军回来一切都晚了,但是她们这些女孩子又能有什么办法和选择,她们就像是主子养的一条狗,高兴的时候会哄你,,说不定会赏一块骨头吃,但是不高兴的时候拿来杀了吃肉也是最正常不过的了,一时间气氛更是低沉。
  “我有一个主意,只要你们敢和我一起做,我就能保证将军能收了咱们,但是如果事情败露了,小姐肯定会打死咱们的,就看你们敢不敢去做了,好好想想要是被小姐赶出去的后果,想想会是什么样的臭男人趴在咱们身上,这可是最后的机会了。”冬梅猛地的咬了咬牙,眼光在春兰夏荷秋月三女身上转来转去,心中却也紧张的要命,这可真是很冒险的一件事。
  三女闻言都是一震,春兰不由得望向冬梅,脸上有些意动,略一迟疑,低声道:“冬梅,你说说你倒是想怎么办?”
  “是呀,就算是要冒险,那也要看看你的办法值不值得冒险吧。”夏荷也紧跟道。
  只是秋月张了张嘴,眼中有些慌乱,犹犹豫豫的道:“这不好吧,咱们怎么能算计将军呢,他对咱们那么好。”
  冬梅皱了皱眉,有点不感性的瞪了秋月一眼,哼了一声:“笨蛋,正因为将军对咱们好,才要想办法留在将军身边,不然去哪里找这么好的男人呢,要是你不愿意当将军的女人,你可以不参加,没有人逼你的。”
  又哼了一声,却从床铺底下取出了一个白布包,冬梅的脸上也很是紧张,说话也有些结巴,毕竟算计将军对冬梅还是有些害怕和担心,但是事到如今不做也不行了,不然就没有机会了,咬了咬牙低声道:“这是我从御马监托人要来的给马匹催情的药,咱们炤上不是还给小姐炖着莲子汤吗,这就给小姐端过去,当然要给小姐和将军一人一碗,在将军的那一碗里放上一点点,想必将军吃了就会受不了,自然想要和小姐做那事,小姐有身孕绝对不会让将军那么做的,到时候咱们只要一添话,自然会将将军撵出来,到时候咱们不就有机会了——”
  三女一呆,实在没有想到冬梅竟然敢用这样阴损的法子,但是春兰却勃然心动,毕竟这是一个机会,下一次将军再回来还不知道什么时候了,看看正在迟疑犹豫的夏河和秋月,春兰拿出了老大姐的模样,咬了咬牙沉声道:“既然冬梅有法子,那就这么干了,不过冬梅我问你,就算是将军碑撵出来,怎么就一定会动咱们?”
  听春兰问起,冬梅得意的一笑,扬了扬手中的布包:“不是还有这个吗,到时候将军无论是吃喝只要下一点药,就不信将军汇不动心思,这样吧,夏荷你去烧水,给将军准备洗澡水,秋月你去给将军在熬点粥,到时候将军洗澡的时候一定会饿的,在粥里下点药给将军吃下去,到时候咱们只穿着小衣在旁边伺候着,你们说将军能忍得住吗。”
  春兰眼中一亮,确实可行之策,只是却一定要注意好了,不能让将军起疑心,略一沉吟变下了决心:“就这么办,不过冬梅你可要注意不能让将军察觉出来,不然咱们可就死无葬身之地了,要是小姐知道了,那后果大家都清楚。”
  四女脸色都是一变,夏荷和秋月脸上有些害怕,春兰和冬梅虽然也是害怕,但是却多了一丝坚定,迟疑了一会,冬梅才沉声道:“那既然定住了,咱们就各自行动吧,夏荷秋月,你们先去烧水,秋月帮着夏荷加上税就去熬粥,春兰,咱们俩去端粥,给小姐和将军送过去。”
  话音落下,冬梅于春兰便转身朝外走去,剩下夏荷于秋月却是迟疑不决,要不是冬梅临走还催了一声,说不定二人还真不敢去做,但是想到后果,二人又不免担心害怕,但是最终是去做了。
  此时的刘岩正搂着董白,对董白将其回来的路上发生的糗事,说起自己思念董白,结果梦中也和董白纠缠不休,偏偏拿着典韦当了董白,又是亲又是摸的,真是丢死人了,只听得董白娇笑不已,只是心中却是说不出的窝心,虽然很好笑,但是刘岩对自己的思念却是真实的,没有女人会不感动。
  正说到精彩处,董白呵呵的笑个不停,直往刘岩怀里钻,恨不得和刘岩此时折腾一阵,时不时的会在刘岩脸上亲一下表示自己的喜欢,偏偏这时候忽然外面传来冬梅的声音:“小姐,您的莲子粥熬好了,我给您端过来了,顺便给将军也盛了一碗。”
  刘岩和董白到时没有多想,董白只是杵着刘岩:“岩哥哥,你去开门,被我外面好冷,我怕会冻坏了咱的孩子。”
  呵呵一笑,刘岩自然不会拒绝董白含娇带颠的要求,翻身下床,披上棉袍便径自过去将门打开了,外面冬梅于春兰一人端着一个茶盘,上面放着一碗莲子粥,香味扑鼻,让刘岩也感觉好像有些饿了,任凭二女端着粥进来,浑然不知到又要有事情发生了。
  其实刘岩不曾仔细注意春兰和冬梅,不然不难发现这两个小姑娘脸上都是很紧张,虽然努力的克制了,但是这般年纪又怎么能隐藏得住,只可惜刘岩确实没注意,还笑着接过冬梅亲手递来的莲子粥,喝了一口还称赞道:“真是好喝,冬梅,是你亲手熬的吧,真是好手艺,等明天就再给我多熬一些来喝。”
  冬梅应了一声,并不敢抬头去看刘岩,只是听着刘岩呼噜呼噜的喝完了,心中这才微微松了口气,此时董白也喝完了,冬梅于春兰不敢多待,生怕引起刘岩或者董白的怀疑,便赶忙收拾了一下出去了,而刘岩却忘记了关门,径自走到床边,翻身上床钻进被窝,拦着董白继续讲着刚才的糗事,因为董白喜欢听。
  说着说着,也不知多久,李艳感觉有些不对劲,看着董白的小脸,手已经滑进了董白的衣服里,接触着光滑的肌肤,刘岩咽了口吐沫,已经挺了起来,心中有种冲动,很像吧董白就地正法,终于保持不住,俯下身子稳住了董白的唇,董白也回应着,一时间满室生春,刘岩的呼吸越来越粗。
  慢慢地刘岩并不满足与这样的接触,伸手开始去脱董白的衣服,忍不住就压在董白身上,另一边开始脱自己的衣服,董白是过来人,如何不知道自己的男人想干什么,如果是以前,董白自然会随刘岩做什么,但是现在不行,眼见着刘岩脱了衣服就要那啥,董白心中一惊,猛地推了刘岩一把,微微有些惊慌的斥道:“岩哥哥,你不是说要忍着吗,我有了身孕可不能在行房事,早说要你去找那四个小浪蹄子,你还装模作样,好了,别忍着了,你去找他们吧,我可不能陪你。”
  刘岩肃然一惊,自己这是怎么了,明知道董白有身孕竟然还是克制不住,即便是此时心底还隐隐的有一丝欲火在燃烧,正要说话,房门却突然被冬梅给推开了,也不管刘岩正光溜溜的站在床边,上前来就跪倒在地上,低着头朝刘岩哀求:“将军,小姐有身孕您可千万不能乱来,那可是您的孩子,要不然您还是别再小姐房中睡了——”
  冬梅的话让刘岩真是羞愧难当,看看董白裹着被子,一脸伯努的看着自己,刘岩苦笑了一声,伸手拿起衣服边穿衣服便叹气道:“白儿,要不然我还是去别的房间睡吧,我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竟然克制不住。”
  董白哼了一声,皱了皱小鼻子,却并不是真心生气,只是关系重大,事关孩子的大事董白不得不小心对待,可由不得刘岩乱来,只是又看刘岩一脸的苦恼,又是羞愧难当,心中不免一软,又想到李岩这样也无非是太过思念自己,毕竟刘岩常年在外征战,也着实忍了很久,偏偏自己不能陪伴,心中略一迟疑,瞥了跪在地上的冬梅一眼,心中虽然不是很情愿,但是却还是低声道:“岩哥哥,我知道你也是忍了太久了,要不然就让冬梅这丫头陪你一晚,随你去折腾——”
  冬梅心中一跳,小脸登时羞红,却正好遮掩了她的心虚,不能被刘岩知道,却并不敢接话,这种事情那有的她自己做主,只要主子高兴,也由不得她愿意不愿意,当然她心里愿意也不能说,偏偏要尽可能的做出一副委屈的样子,免得小姐心生嫉妒,反而会起祸端,心念一动,只是紧咬着嘴唇,脸上反而装出一副不情愿的样子,又是害怕畏惧,心中明白小姐的脾气,迟疑了一下,忽然鼓起勇气来道:“小姐,冬梅还小,怕是承受不了将军的喜爱,要不然还是——”
  说话声音发颤,本事因为紧张所致,却是配合着语气显得好像很不情愿一般,到让董白无端松了口气,早就看出春兰那三个丫头的德行,恨不得让刘岩怎么样她们,要不是这都是从小跟着她的婢女,便是董白的这个脾气,也早就把她们给打发出去了,所不定惹怒了她,还会卖到勾栏之中呢,此时见冬梅不情不愿反而放心下来,既然不愿意就不会在缠着刘岩,轻哼了一声,瞪了冬梅一眼:“闭嘴,我安排的事情你也敢讨价还价,让你赔岩哥哥那是你八辈子修不来的福气,好了,就是你了,我还不想便宜了春兰那三个丫头呢。”
  也难怪董白会看走眼,冬梅此时也不过十三岁半,即便是较之董白也是小了不少,平时又很乖巧懂事,素来不与男人说话,加之平素总是在董白面前装出一副傻傻的样子,董白还一直认为她没有什么心机,而且是最听话的一个婢女,这才没有让平素颇为精明的董白上当受骗,如此说来却不是轻易得来的。
  眼见董白安排自己的事情,刘岩在一边哭笑不得,此时刚好穿妥了衣服,还见董白正要说话,却咳嗽了一声:“白儿,你说什么呢,把我当成什么了,一会我去厢房睡一晚也就是了,哪有那么多事情。”
  “冬梅,你起来吧。”看了看跪在地上的冬梅,刘岩只是轻声说了一句,此时让他颇为尴尬,守着他就讨论晚上陪寝的事情,也实在是觉得脸上有些发烧,想想有说董白:“你也不看看冬梅她还是一个孩子,以后千万别在说这些事情,等他长大了,不是还要找个婆家吗。”
  话音落下,也不管冬梅什么表情,只是朝董白摆了摆手:“白儿,要不你先休息吧,我就先去隔壁的厢房睡觉去了。”
  虽然对董白有些恋恋不舍,但是心中那一丝欲火压不下去,刘岩还真不敢留下来,摇了摇头便转身朝外面走去,耳听董白孩子啊后面吩咐冬梅:“记得给岩哥哥的屋子里多加两盆炭火,要是冻着了岩哥哥,看我不打死你们,对了,刚才看岩哥哥好像有些饿了,下去在给岩哥哥煮些粥来吃,好了,你去吧。”
  冬梅心中暗喜,没想到董白最后还是帮了忙,真是上天相助,看来今晚所谋必然会成功的,自然不敢怠慢,赶忙朝董白拜了一下:“我知道了,小姐放心便是,冬梅一定会帮小姐伺候好将军的,小姐可还有什么吩咐?”
  “没有了,我也要睡了,你先下去吧。”董白不耐烦的挥了挥手,看看刘岩已经走到了门口,但觉刘岩的背影有些萧瑟,心中一软,忽然低声道:“对不起,岩哥哥,等孩子生下来,白儿一定会好好陪你的。”
  刘岩一呆,自己还能说什么,轻轻地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朝董白摆了摆手:“你也早些睡吧,我先出去了。”
  一直看着刘岩出去,冬梅将门关上,董白也懒得穿上小衣,便将朱钗区在手中仔细把玩,却是说不出的喜欢,倒是无关于这东西能值多少钱财,一来确实是漂亮,二来是刘岩对自己的一份心思,想着想着,只是呵呵的傻笑,也不知多久,这才终于睡着了。
  这边冬梅领着刘岩去了远一些的厢房,本来刘岩还想挨着董白的正房睡得,只是冬梅却说那间厢房前些天漏雨了不好住人,所以才安排到这一间,刘岩自然不会多说什么,这边进屋去了,还没等躺下,冬梅春兰有端着火盆送过来,登时间屋里却是温暖如春,暖和了许多,屋子不大,加上前前后后冬梅送来了四个火盆,确实是比董白的房间还要暖和,却不知道冬梅他们另有想法,一会脱衣也不会那么冷了。
  只是冬梅他们却没想让刘岩睡觉,这边冬梅春兰刚出去,秋月却随后就端着一大碗粥送了进来,只是走路的时候身子还有些发抖,眼光也是躲躲闪闪的,根本不敢和刘岩对视,只是害怕得很。
  可惜刘岩却根本没有想到过,这四个在他眼中还是小女孩的姑娘竟然会算计他,见秋月身子发抖,哪想到是秋月害怕,只是见秋月穿的有些单薄,还以为是冻得,不过也是,虽然此时已经是早春,白天已经暖和了许多,但是到了夜晚却还是冷得厉害,哪知道秋月是因为刚才帮着夏荷烧水,被炙的太热,才拖了外面的棉衣,只穿了一件薄棉衣,刘岩还以为是秋月被生生叫起来的原因。
  看看秋月身子不住的发抖,刘岩有一丝不忍,轻轻摇了摇头,随手将自己刚脱下来的棉袍给秋月披上了,还笑道:“秋月,都这么晚了还起来给我熬粥,真是辛苦你们了,以后就不用这样了,冷了吧,一起喝点热粥暖和一下吧。”
  说着有小碗给秋月盛了一碗,自己却抱起大碗直接喝了起来,常在战场上厮杀,刘岩自然没有那么多的讲究,却不知道只是这一点无意之举,确实让秋月这个婢女感动的一滩糊涂,眼见刘岩端起碗来已经喝了起来,心中一紧,竟然想要阻止刘岩喝下去,心中对算计刘岩赶到愧疚的很,脸色一变戈声道:“将军——”
  可惜在想阻止却已经晚了,刘岩却已经将大半碗粥喝了下去,听见秋月喊自己,刘岩才抬起头看了秋月一眼,反而笑了笑:“快喝吧,不然凉了喝了就不舒服了,在我这没那么多规矩,我可是从来没把你们当成下人的,趁热喝吧。”
  却不知秋月此时心中说不出的难过,只是眼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一时间又羞又愧,尽然记得哭了出来,反倒让李岩以为是秋月感动的这样,他也知道此时下人平日里有多苦,轻叹了口气,却是扶着秋月的手:“快喝吧,这么大的姑娘了还哭。”
  秋月心中一酸,也顾不得粥里还有冬梅弄得药,仰着头喝的点滴不剩,哪舍得浪费刘岩的一片心意,就算是里面有药,正好一会好让将军尽兴,只怕刘岩就是此刻让秋月去死,秋月也都不会拒绝的。
  看着秋月泪眼朦胧,刘岩摇了摇头,伸手揉了揉秋月的脑袋:“好了,别哭了,我这就睡下了,你也早点回去睡吧。”
  说着,将秋月半推出去,而秋月却只是傻傻的任凭刘岩怎样都行,即便是刘岩关上门,秋月也是站在门口默默地等待这,一会将军就需要女人了,自己哪里能离开,早忘记了先前自己的算计。
  等过了一会,春兰夏荷冬梅提着热水过来,便看到秋月披着刘岩的棉袍傻傻的站在门口,三女心中不免有些嫉妒,只是此时却顾不了这些,赶忙招呼秋月:“还傻站着干嘛,还不快敲门。”
  秋月一惊,看三女提着热水,也知道不做已经不行了,便咬了咬牙敲了敲门:“将军,热水给您送来了,你洗个澡再睡吧。”
  已经躺下的闻言一阵苦笑,此时直想好好的睡一觉,偏巧这些女孩不肯罢休总是穷折腾,真当自己是大老爷了,不过对于四女的好心,刘岩也么以偶办法拒绝,毕竟水都给送来了,索性就泡一会,也好消除一天的疲劳不是,也就下去给开了门。
  待大桶里注满了水,热气将意见不太大的屋子变得如同仙境一般,加上四个火盆,一时间物理的气温升了起来,就算是不穿棉衣也呆得住,这种感觉刘岩很是喜欢,便朝四女摆了摆手:“行了,你们都下去睡觉去吧,待会我泡一泡就睡觉了,东西等明天再收拾吧,你们也都忙活了大半夜了。”
  只是随着刘岩的话却并没有人动弹,四女早就打定了主意,自然不会因为刘岩一句话就离开,只是垂首站在旁边,还是年岁最大的春兰轻声道:“将军,小姐吩咐我们好好伺候将军,将军沐浴我们怎么能离开呢,还是我们来伺候将军洗澡吧,也好帮着将军搓搓背,将军骑了一天的马了也累了。”
  说着就要上来帮着刘岩宽衣,刘岩一呆,他可没有岁咬人伺候的习惯,再说自己一个大老爷们洗澡,让四个小姑娘守着算是咋回事,只是摆了摆手:“不用了,你们都退下吧,我不用你们帮忙的。”
  春兰还要说话,却见冬梅朝自己使眼色,虽然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但是却知道是叫她们出去的意思,当下也不多说,四女便应了一声鱼贯而出,轻轻将房门掩上,只是冬梅走了十几步便站住了,回身望着刘岩的房间,双眼闪着精光。
  刘岩见四个女孩子出去了,轻轻摇了摇头,这些女孩子一个个心思都够重的,嘿了一声,也就开始脱衣服,然后钻进大桶,被热水一泡不由得哦了一声,真是太舒服了,整个人放松下来,这时候泡一泡澡无疑是一种奢华的享受。
  只是没过多久,门却忽然被推开了,将刘岩吓了一跳,睁眼一看却是春兰四女又回来了,一个个低着头脸有些发红,脚步虽然轻盈却可不慢,刘岩只是来得及呵斥一声,四女就到了跟前,还将门也销上了,让刘岩一阵别扭,不由得脸色一紧,吐了口气:“你们怎么又回来了,不是让你们都回去休息吗——”
  “将军,您是千金之躯,哪里能自己给自己搓澡,这种事情还是让我们这些当婢子的来吧,您只管坐着别动就是了。”说这话的时候,冬梅的声音还有些颤抖,知道接下来将要发生什么,对于一个不经人事的女孩子,第一次如何能不紧张。
  也不管刘岩怎么呵斥,四个女孩子也就铁了心留下来,不然等药性发作了,那可就一切都露馅了,这也是刚才为什么冬梅会选择出去的原因,不然执意不走,时间拖得久了,刘岩药力发作起来,还能不知道是中了暗算吗,到时候董白知道了,就算是刘岩护着她们,董白也不会轻易饶了她们的。
  眼见着四女开始脱衣服,刘岩心中一震,咽了口吐沫,不由得惊声道:“你们这是要干什么,快出去,我不用你们搓背,出去,没听见我的话吗。”
  说到最后,声音变得严厉起来,也不知道怎么的,看着四个人小姑娘露出光滑的肌肤和肩头,心中竟然有欲念涌动,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万一自己要是一时把持不住,对四个小姑娘下手罪过可就大了,所以才会这样严厉的训斥四女,若是平时,四女早就吓得不知所措了,但是今日不同,四女根本就不敢走,留下来刘岩会生气,但是要是走了,事情可就大了,那可是性命攸关的事情。
  就在刘岩训斥的时候,四女却已经拖得只剩下内里的小衣,甚至上身只剩下一件肚兜,却已经走到大桶前,偏偏刘岩还不敢站起来将四女轰出去,只是气咻咻的道:“没听见我的话吗,快出去,快出去——”
  但是不管刘岩怎么呵斥,四女已经紧张的不敢说话,只是紧张的将手伸进木桶,刘岩即便是想推,却是推了这个挡不了那个,恍惚间八只小手在刘岩的身上乱蹭,莫说刘岩心中一惊有些乱了,就算是没有吃过药,却也受不了这种刺激,特别是秋月眼光流媚,吐气如兰,俏脸红的已经要滴出水来,此时秋月的药力已经开始迸发了,不由自主的趴在了刘岩的背上,娇喘吁吁的不能自制,一双小手却已经滑到了刘岩的命根上。
  刘岩正要训斥的话便一下子被堵在嘴里,不由得呻吟了一声,也不知怎么的,一股欲念再也压制不住,噌的就窜了上来,早已经一柱擎天,克制不住喘息起来,呼吸越来越粗,脸却是越来越红。
  “将军——”秋月呻吟了一声,在刘岩耳边一声如呻吟一般的喊声,荡着一股春意,让刘岩心中一荡,脑海间轰然有欲念炸开,再也把持不住,猛地从水桶里站了起来,翻身把秋月抱了起来,秋月自然不会反抗,反而自行涌入木桶,痴缠在刘岩的身上,房间里便当起一股淫秽的气息。
  一时间再也控制不住了,房间里传来痛呼声,传来呻吟声,传来喘息声,声声纠缠着糅合在一起,一时间满室生春,隐约的听见刘岩的吼声,还有四女的呻吟声,越来越乱了,真的太乱了——
  这一夜说不尽的锦宫帐暖,刘岩宛如在梦中一样,只知道抱着身下的女孩冲刺,甚至到后来都不知道哪一个,足足折腾了大半夜,直到最后实在没力气了,才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却已经是太阳升起了老高,全身无处不酸疼,一丝力气都没有,当真是腰酸腿疼四肢无力,躺在床上动弹不了,吃力的扭了扭头,被窝里四个光溜溜的身子趴在自己身上,这才想起昨夜是如何的荒唐,怎么会这样子?自己怎么可能没有一点节制,又怎么会折腾那么久?
  很多疑问涌上心头,却没有心思多想,稍一动弹,身上的四女却相续醒来,四个小脑袋在被窝里露出来,刘岩看到的就是秋月的小脸,直到此时红晕还不曾消退,只是此时秋月夜不能动弹,只是和刘岩四目相对,慌不跌的又闭上眼睛,到时另一边的春兰支起身子,脆声道:“将军,您醒了。”
  轻吐了口气,感觉到下身的难受,都感觉到发木了,自己这是怎么了?扭过头去,就看到春兰裸露的胸间的那一抹春色,春兰算起来今年已经十七了,比起董白还要大一些,而且天生就被董白的身材好,若是仔细化妆一下也未尝就不是一个美女,胸间的两坨肉确实不小,和夏荷秋月冬梅这三个女孩子比起来却是差距很大,相比起春兰,其余的三个女孩子根本就没有发育,不过发布发育,此时也又不得刘岩选择了,因为四个女孩子都是这样躺在刘岩身边。
  被刘岩这样看着,春兰俏脸一红,越发有女人味,果然已经长大了,不过春兰到没有扭扭捏捏的作态,反倒是大大方方的坐了起来,只是扯动双腿,春兰还是皱着眉头轻呼了一声,显然初经人事,加上刘岩昨夜的粗暴,春兰也真的有些受不了,只是春兰知道,自己没有那个福气在躺在刘岩身边,作为一个婢女,有些事情就算是不情不愿,春兰却还是要爬起来的。
  虽然感觉到刘岩的目光始终在自己身体上盘旋,不过春兰还是起来穿上衣服,都已经成了将军的女人,还有什么好害羞的,只是无论如何春兰的的确确心里感觉到羞怯,只待穿妥衣服,春兰才跪在床边,轻咬着嘴唇道:“将军,您是在躺一会,还是现在春兰就服侍您起来?”
  刘岩吐了口气,轻轻摇了摇头,倒不是迷恋于身边的几个女孩子,更不是迷恋于这种左拥右抱的感觉,只是真的没有力气了,无精打采的苦笑了一声:“我现在还不想动,再躺一会吧。”
  此时刘岩已经不想再费什么心思,毕竟四个女孩自己都给那啥了,在装模作样的训斥她们也忒能装那啥了,只是闭上眼睛苦笑了一下,耳听春兰迟疑了一下,低声说了一句:“那——春兰就先去小姐那边看看,说不定小姐现在也该起来了,没有人服侍那可不行,小姐会生气的,我就先过去吧,将军。”
  耳边春兰吐气如兰,刘岩轻嗯了一声点了点头,再张开眼只是看到春兰眼中的一抹不舍,谁愿意不呆在自己男人身边,却去伺候大小姐,可是婢女没有选择的权力,终于站起来还是朝外走去,只是行动之间还是难以忍受胯间的疼痛。
  虽然心中隐隐的觉得不对,但是刘岩已经不想在多想什么,明知道自己不可能疯狂到这样,这其中铁定是有这几个女孩子的影子,或者说这几个女孩一丁对自己做了什么,但是自己能够吃饱了一抹嘴就不认账吗,既然都已经是自己的人了,再多说也没意思了,看着春兰走路不断吃痛的样子,刘岩心中难免是泛起一丝爱怜,却知道自己不能张嘴阻止春兰,不然董白那边——
  春兰一去,夏荷与冬梅也不敢多迟疑,也赶忙爬起来,尽管还想呆在刘岩身边,但是身份毕竟还在这里摆着,二女果然和春兰不能相比,怎么看也只是一个小女孩,穿妥了衣服,也是告了声罪便爬起来去董白那边了,只是临走之时,冬梅还不忘了嘱咐秋月:“秋月,我们先去伺候小姐,你也快点起来伺候着将军,炤上还有昨夜熬得粥,去给将军端一碗过来先掂饱一下。”
  待三女走后,只剩下秋月还赖在自己身边,刘岩倒是少了一些顾忌,四女之中刘岩倒是觉得对秋月还近一些,从刚和董白接触的时候,秋月就对自己很好,或者说那时候就对自己有想法了,所以刘岩扭头看看秋月的那张小脸,忽然轻吁了口气低声道:“秋月,你给我说实话,你们昨晚上是不是给我下药了?”
  刘岩的话像是一颗炸雷在秋月新建炸响,震得秋月不知所措,只是惊慌失措的张眼看着刘岩,却又不敢和刘岩对视,就着副模样,不用说话也是回答了刘岩,让刘岩心中有些说不出的滋味,说是生气吧,占便宜的是自己,说不生气吧,自己的确被这几个丫头算计了,最可恨的是——刘岩冷哼了一声:“你们这几个丫头真是胡闹,到底给我吃的什么药,折腾了这么大半宿,到现在那里还是木木的,只感觉挺疼的,你们这是想把我一次榨干,还是想让我以后变成废人呀——”
  对自己此时身体的状况,刘岩心中却是很担心,秋月那娇小的神曲,在自己身上靠着,一只腿还搭在自己胯间,但是让刘岩大为担心的是,自己一点感觉也没有,现在这副模样,倒是不用担心自己会对董白做什么了,有心也没那个力了,想想心中不无担忧,该不会直接变成太监吧,幸好董白有了,不然——
  秋月听刘岩说的阴沉,脸色变得死灰一片,想要起来给刘岩跪下,只是异动单,才支起身子又不免痛呼了一声又躺了回来,昨夜刘岩大半时间都是在她身上折腾的,秋月也不必刘岩好到哪里去,自然也不好受,那里能起的来,只是起不来,秋月还是诚惶诚恐的低着头,一脸的死灰,颤着声道:“将军,您要是心里生气,就处罚秋月吧,都是秋月不好,是秋月做的——”
  偷偷看看,刘岩好像只是无奈何担心,并没有太多的责怪之意,秋月微微松了口气,咬了咬牙忽然将心底的话说了出来:“将军,我们那也都是没办法,能遇到将军这样好的主子是我们这些当婢女的福分,本来我们也都指望着那天将军能够宠幸我们,能做个通房丫头就不错了,但是将军对我们始终没动心思,眼见着一天大过一天,前些天,小姐还说起春兰,说要准备替春兰找个人家给送出去呢,听说是邱御史家的二公子对春兰有兴趣,曾和小姐索要过,小姐为了太师的大业着想,也准备将春兰送过去了,若是为婢为妾春兰也不敢有怨言,但是那邱公子当时守着小姐就曾经说过,等他用过一阵子之后,便会送给和他关系要好的孙公子——”
  刘岩一呆,心中忽然一股怒气勃然而发或许如今因为春兰已经是自己的了,才会有这么深的感受,但是刘岩敢说,就是春兰不是自己的,刘岩也不会同意董白这样做的,但是想想又忽然泄了气,天底下这样的不公太多了,除非自己能够从根本上改变着一切,不然绝对不会有好办法的,一时间心烦意燥。
  冷哼了一声,但是不管如何,自己的家里自己还是能够管得了的,以后这些事情要和董白说清楚,心中正想着,炔烃秋月忽然呜咽道:“将军,您不知道,春兰这些天死的心都有了,要不是您回来给了我们希望,真要到了哪一天,春兰也就只有一死才能为自己争取一下,将军——”
  心中一沉,不由得叹了口气,看看秋月却是深色复杂,想要责怪也责怪不起来,终究心一软,轻轻地帮秋月拭去眼泪,将秋月揽在怀里,柔声道:“没事的,秋月,有我在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你和春兰说,以后就不用担心了,只要你们愿意,就永远留在我身边。”
  秋月心中一震,不由得脸上扬起喜悦之色,将头埋在刘岩怀里,却是颤着声道:“将军,有您这句话,我们就是死都心甘情愿了,能伺候将军一辈子,那就是我们的福分,相信春兰知道后,也一定会感谢将军的。”
  又躺了一会,身上终究是恢复了点力气,正巧夏荷断了粥送过来,让刘岩吃了以后,身上暖和了,终于还是爬了起来,只是站在那里,除了肿胀感和麻木感,竟然不能有反应,还是让刘岩很担心,到底在夏荷的照应下穿妥衣服,这才去了前厅。
  此时董白已经爬起来了,正坐在前厅等待刘岩一起过来吃饭,或者还不知道刘岩和四女的事情,脸上还挂着昨夜满足的笑容,不住的把玩那枚朱钗,眼见着刘岩走了进来,不由得眼光流媚,说不出的娇俏可爱,只是当眼光落在刘岩身上的时候,董白却是心中一动,看刘岩沉着脸便知道自己又要挨说了。
  “岩哥哥,你起来了——”董白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心虚,只是看到刘岩生气,董白就打心里有些畏惧,或者说是爱之深的缘故吧。
  刘岩嗯了一声,有两件事要和董白说,心中却在酝酿该如何开口,毕竟对于董白都不是好事,还一下子就是两桩,不过事情却必须要说,微微迟疑了一下,还是决定从春兰身上说起:“白儿,我有件事情问你,我听说前些天,你想把春兰送给那什么邱公子孙公子的,是不是有这回事?”
  董白一呆,脸色却是一沉,猛地朝春兰望去,还道是春兰在刘岩面前告状了,好个大胆的丫头,只是守着刘岩到底不敢多说,心念一转,轻轻点了点头:“是有这么回事,岩哥哥,这件事情也是为了你呢,那邱御史好像在查你的事情,应该是天子授意的,所以我猜想打通邱御史的路,少一些麻烦,正巧他二儿子对春兰有兴趣,我才想——”
  “想什么,我还不需要一个女人去替我牺牲,如果到了那份上的话,我还是宁愿一死以谢天下,也免的被人嘲弄,天子既然愿意查就去查吧,难道我还怕他查怎么的,如果风声太紧的话,你便领着府里的人去并州,我就不信天子还能如何,难道还敢派人去并州抓我不成。”刘岩嘿了一声,双眼直视着董白,脸上微微有怒意,就算是董白为了他好,刘岩也接受不了这种事情。
  眼见董白脸色一变,咬着牙还是有些不甘心,刘岩深吸了口气,脸上忽然一阵苦笑:“白儿,有些事说出来你会生气的,但是我还是必须告诉你,春兰她们四个丫头我已经收了房,以后别再打骂她们了,就算是以后府里的普通丫头,想要找人家,只要本人不同意的,就不要勉强了,有什么事情等我回来再说。”
  听着刘岩淡淡的口气,董白心中一沉,虽然刘岩平时对他很好,但是董白对刘岩从心底畏惧,自己也说不上为什么,就算是此时听到这个消息也不敢在这个节骨眼上和刘岩争辩,只是心里到底不是滋味,心中又想到这四个丫头,心中便有些怒气,昨夜装的和多正经似得,却一下子收了四个,心中便隐隐作痛,只是又忽然感觉不对劲,刘岩不是那种性格,如果早对四个丫头有心思,只怕也拖不到现在了,因为刘岩根本不是真的害怕自己,只是平日里疼自己,不想让自己多心而已,难道其中有蹊跷吗?
  一时间,连被刘岩训斥的事情也忘记了,那都是小事,自己的男人说自己几句又如何,也不会丢面子,毕竟夫为天,不过对四女心中却不免横生怨怒,难怪今早上看春兰夏荷冬梅一个个走路这么古怪,只是当时自己只是注意朱钗了,根本没去注意这三个丫头,想起来就牙根直痒痒,真想干脆杀了这四个小蹄子算了,但是事到此时,董白还是咬了咬牙,轻吐了口气,脸上现出关切的神色:“岩哥哥你放心便是,只要你说的话便是白儿的圣旨,白儿绝不会违背你的意思的,只是岩哥哥以后却还要注意身体,若是想要一晚上一个便罢了,这一晚上四个身体那受得了,你瞧瞧你现在的脸色——”
  若是董白发怒上脾气,刘岩也还不在意,偏偏董白竟然一副关心的样子,却将留言板酝酿了半天的情绪一下子给打算了,不得不说董白的心计可以,轻轻一招就让刘岩溃不成军,除了尴尬心中却只有愧疚,再也不能去训斥董白。
  董白词句也正是为此,知道发脾气上火不但不起作用,反而会坏事,这才有此一说,当然也是看刘岩的脸色真的很难看,知道这是让四个丫头给害的,是真心担心刘岩的身体,心中如此想更是痛恨四个丫头,就算是自己可以容忍她们伺候刘岩,但是这样糟蹋刘岩的身体却是不能容忍的,心中怒气上翻,转来呢朝春兰三女望去,不由得脸色一沉冷哼了一声:“你们三个好大的胆子,竟然敢使手段,瞧瞧将军这身体都让你们几个狐媚子糟践成什么样了,还不都给我跪下。”
  一旁心中惴惴不安的春兰夏荷冬梅三女,被董白一喝登时双膝一软便跪倒在地上,一时间不知所措,还道是事情败露了,惶恐不安的低着头等待这惩罚,果然董白不等刘岩劝解便冷哼道:“既然你们也都是言哥哥的女人了,进了刘家门就要守刘家的规矩,从今天起我就给你们立个规矩,以后岩哥哥需要要侍寝,我便制几个牌子,翻倒谁就是谁,没有我的允许谁要是敢乱来,那就把谁赶出刘家,至于今天的事情,怎么也要给你们一个教训,去取板子来,一人三板子也算是立个家法。”
  董白如此一说,春兰三女反而放下心来,对于这样的处罚,心中并不在意,不过是这点事情而已,而且董白的话明确的告诉她们,从今往后,她们算是刘家的人了,只是不能随便让刘岩宠幸罢了,但是有了个承诺,就算是没名没分,她们也就知足了,自然不会在说什么,不但不会记恨董白,反而心中欢喜,只是朝董白磕头道:“多谢小姐成全,我们愿意一辈子伺候小姐与将军。”
  董白哼了一声,虽然答应下来,但是心中却还是怒气难消,不敢对刘岩发火,却能抓住机会好好教训这几个丫头,斜眼看了看刘岩,见刘岩一脸的苦笑,心中才平和一点,深吸了口气:“念在你们今日刚破身,处罚暂时记下,等以后发错在一起处罚,等给我记住了,先休息几天,过几天没事了,给我把这个院子好好地收拾一下,你们几个——哼——”
  刘岩轻吐了口气,对董白是有高看了一眼,看得出董白心中压制的怒气,但是还是能够这样做,却是颇有大家之风,反而让刘岩不能多说什么,这刘家的大妇却是似模似样地,刚才还酝酿着接着春兰的事,将墨盈的事情说出来,结果被董白一番话就给化解的干干净净的,董白果然是不简单。
  只是心中却在思虑着该如何说起墨盈的事情,一时间也拿不定主意,也感觉心虚得很,半晌也说不出话来,看着董白看着自己一脸的薄怒,刚刚鼓起勇气,却忽然听董白咦了一声:“怎么不见秋月这死丫头?”
  刘岩一呆,却是在没法说话,难道告诉董白,秋月被自己折腾了半宿,此时害怕不起来吗,当幸春兰倒是机灵,并没有让刘岩为难:“小姐,秋月今早上起来身体有些不舒服,刚才将军让她多休息一会。”
  董白呜了一声,便没有在说话,狠狠地瞪了春兰三眼一眼,这才勉强挤出一丝笑意,朝刘岩望去:“岩哥哥,现在没事了,以后便是想要了也要注意身体才是,一家老小的可还都指望着你呢,刘家更指着岩哥哥传宗接代呢。”
  好一阵尴尬,刘岩被董白说的全身不自在,可却又不能说什么,只是尴尬的笑了笑,点了点头表示记下了,又听董白轻声道:“好了,咱们吃饭吧,不然一会都凉了。”
  只是吃饭刘岩也是心不在焉,这件事情越拖下去却说不出来,与其过两天再说,还不如此时趁着这机会把事情撩清楚,看看董白还算平和的脸色,咬了咬牙,使劲咽了口吐沫:“白儿,我有件事要和你说,我——”
  只是事到临头却又感觉说不出嘴,见董白双眼望着他,不由得老脸一红,惭愧的低下了头,犹豫了半天还是找不到合适的话来说,只是此时董白却忽然间叹了口气:“岩哥哥,你是想和我说那个墨盈的事情吧,婚事谈的怎么样了?”
  董白的话宛如一颗惊雷在刘岩脑海中炸响,董白怎么会知道的,一时间膛目结舌的不知所措,却无论如何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董白,自己在千里之外董白又怎会知道,那只有自己身边有董白的暗哨,想到这不免一阵恶寒,干笑了几声,挠了挠头,仿佛一下子在董白面前矮了一头。
  “岩哥哥不用乱猜了,当日你出征的时候,我只是担心你,便将几十名爷爷府中的近卫在大军之中,虽然战死了不少,但是还有几个活了下来,但凡是你的消息都给我送了回来,不然千里之外,这么久看不到岩哥哥我还能不担心吗,本来我还想等岩哥哥自己和我说起,只是看你说不出来,白儿心中是又欣慰又是气恼,岩哥哥,你也太花心了——”董白叹了口气,幽怨的看着刘岩,心中却是不是滋味,只是做出一副并不知道的样子而已,这种事情即便是自己闹将一番也是无济于事,只能平添刘岩对他的反感而已,所以董白才不肯和刘岩上脾气。
  心中大为惭愧,看看董白刘岩张了张嘴,又觉得说什么都很无力,半晌,才轻叹了口气:“白儿,其实我——这其中有很多原因,早在我被墨盈抓去的时候,当时的情形一言难尽,是我一时没克制住,原本是想报复墨盈的,便强来了,那时候就有了关系,只是后来墨盈因为密卷的事情凑上来,才慢慢发展成这样的,这其中——”
  “我知道,我也没怪岩哥哥,那个男人不是三妻四妾的,白儿自然不会让岩哥哥为难,这件事情上岩哥哥自己拿主意便是,只是白儿进门在先,虽然年纪小了点,但是绝不能喊她和吴悺儿姐姐,家中大小事更不会交给她们,进了刘家门总要有些刘家的规矩。”不等刘岩再解释,董白便直接将自己的心事说了出来,阻止不了刘岩纳妾,但是刘家大妇的地位却是不能被撼动的。
  说到此处,刘岩还能说什么,只是苦笑着看着董白,任凭董白说话,得妻如此自己又能说什么,在若是多说反而让人笑话,更对不起董白的一番苦心,如何看不到董白眼中的刺痛,只是点了点头。
  心中再有太多的不甘,董白也不想表现出来,既然不能保住自己的男人,自己越闹只能将自己的男人推得越远,董白正是明白这个道理,才会一点话也说,便答应刘岩让墨盈进门,不但如此,董白还哼了一声:“聘礼的事情我来操办,虽然墨盈是墨家的人,并不将就这些,也不会看重东西的贵重与否,但是事关咱们刘家的颜面,这婚礼上的一切安排却不能马虎了,怎么也要有个将军府的摸样才行,到时候也将亲朋好友全部交上,好好操办一下。”
  至始至终董白只是一个人安排,让刘岩不能说出一句话来,不但尽显大方大气,更是将主动权抓在自己手里,传扬出去谁也不能说什么,确实是很有一家之主的气息,越是这样,即便是墨盈进门也要矮了她一头,更让刘岩心中对她的愧疚更盛。
  压着心中的不甘和难过,董白转眼望向刘岩,忽然沉声问道:“岩哥哥,墨家那边准备的嫁妆如何,虽然他们不注重这些,但是咱们刘家却不能要面子,你去告诉他们吧,把嫁妆置办好一点,如果真的觉得不好办,我便帮她准备一些嫁妆,免得弱了咱们将军府的名声。”
  说到嫁妆,刘岩倒是精神一振,用力的点了点头:“白儿放心,这嫁妆一事绝不会差了,我告诉你,我也没要金银财宝,只是将墨家珍藏了千年的宝贝要来了,除了对百姓生产生活息息相关的一些器械,更有一尊火炮——”
  听刘岩说起,董白便明白刘岩要这些东西干嘛,对于刘岩心中的抱负董白知之甚深,也跟着来了兴趣,只要刘岩关心的董白也会关心,只是犹豫了一下不解的道:“那火炮是什么东西?”
  刘岩到不对董白有所隐藏,正要讲出来,却见董白忽然脸色微微一变,朝正侍立在一旁的春兰三女挥了挥手:“这里没你们的事情了,都下去吧,记住了,今天听到的话谁也不能泄露一句,否则到时候别怪我砍了你们的脑袋。”
  “诺。”虽然三女都干保证自己绝不会做出对刘岩不利的事情,但是既然董白撵人了,便是有重要的事情商量,这些事情自然不是他们这些婢女应该知道的事情,就算是都是刘岩的女人,但是身份永远超越不了的,自然也就赶忙的下去了,丝毫不敢多耽误,只是临走之前,夏荷还记得说了一句:“小姐将军要是有事就招呼我们,我们不会远去的,就在外面候着。”
  直到三女都出去了,董白才轻呼了口气,白了刘岩一眼:“这么机密的事情,怎么能让她们直到,多一个人知道就多一份危险,好了,现在说吧。”
  刘岩笑了笑,没想到董白这样小心,当下便将火炮的构造和作用给董白详细的讲了,说的很仔细,只听得董白也面现惊容,不由得失声道:“当真有这样厉害吗?”
  刘岩点头便又说起有杜仲组建神炮营,其中如何选择兵卒,如何保密却是一一做了解说,听得董白脸色越来越肃穆,如果真有如此的东西,那可对刘岩的大业有天大的好处,听完之后不由得长长的吐了口气,摇了摇头:“若是这样,莫说娶一个墨盈,便是十个八个的也值得,岩哥哥放心好了,我绝对会将婚礼安排的很好的,只要能帮到岩哥哥,就算是白儿受再大的委屈也愿意。”
  至此便做通了董白的工作,将这件婚事彻底定下来了,不至于后院起火了,让刘岩彻底放下了心,心中没有牵挂,也就爽快的吃了这顿饭,只是快吃晚饭的时候,刘岩才想起问候董卓的身体,但是提起董卓,董白却是脸色一沉,哼了一声:“别说了,这些天我也没去爷爷那里,我怎么劝他也不听,都已经有这么多妻妾了,却还要去纳妾,更是——”
  “什么?”刘岩一呆,却是不由得笑了,这位便宜爷爷还真是老当益壮,都已经五十多岁的人了竟然还要纳妾,这还能受得了吗,估计着是又看上了哪家的漂亮姑娘,不过说起来董卓也不算是太过分,也不过是五个妾侍而已,比起很多官员来还是少的,而且从不在外面找女人,外间传说董卓淫乱宫闱那却都是假话,若说董卓残暴却是真的,不过若是没有手段,也不可能挡得住朝中大臣们的算计,也无法掌握朝中大势了。
  见董白气咻咻的摸样,刘岩放下碗筷,便坐到董白身边,伸手揽住了董白,轻笑道:“好了,白儿,你就别生气了,爷爷要纳妾也不是咱们当小辈的该夺冠的事情,况且爷爷也还算是比较自律的呢。”
  “你知道什么呀,这次爷爷找的那个女人就是你一直提醒我防备的王允府上的一名婢女,不过现在王允认了干女儿,算是有了身份,我都提醒他几次了,爷爷就是不肯听,那日还冲我发了脾气——”董白提起这些,就是气不打一处来,从小爷爷就疼她,从来没有对她发过脾气,无论董白闯多大的祸,也没有骂过她一句,却不想为了那个女人,爷爷破天荒的对她发了脾气,董白心里如何能接受得了。
  王允府上的干女儿,刘岩一呆,却又心中一动,不由得惊呼了一声:“白儿,难道是貂蝉不成?”
  “正是——”董白也是一呆,抬头疑惑的看着刘岩,却不知道刘岩怎么会知道的这么清楚,不由得皱了皱眉头不解的道:“岩哥哥,你怎么会知道那个女人的名字,莫不是你见过那个女人,哼,一看那个女人就是个狐狸精,长得那么妖艳,就只会勾引男人,岩哥哥,你要是敢理睬她,到时候我可不依你——”
  刘岩没有理睬董白的小脾气,脸色不由得沉了下来,真是貂蝉,自己可是亲口提醒过董卓注意,千万不要招惹王允府上的人,没想到董卓却还是这样做了,难道历史的车轮就没有办法改变吗,但是自己的出现确实已经改变了很多,只是怎么会这样呢,难道自己就不能阻止董卓的衰败?
  心中有些压抑,刘岩皱着眉头冥思苦想,心中一惊乱成一团,如果自己不能改变历史,那自己现在还挣扎什么,岂不是到头来都是一场空,反倒不如自己尽情的享受现在的幸福呢,不行,自己一定要去阻止,要去改变历史,心中一旦决定,刘岩豁然坐直了身体,深吸了口气:“白儿,我一定要为了咱们的将来去努力改变一切,绝不会坐以待毙,走,去爷爷那里,我要亲见爷爷晓以利害,阻止那场变故发生。”
  话音落下,刘岩便站起来拉着董白朝外走去,自行换上衣甲,躲在董白的车驾之中,一路朝太师府赶去,如果一切都是命中注定,那自己来这里还有什么意义,自己一定要阻止董白身死,不然自己就没有信心去做自己想做的一切,一定要阻止,但是心中却有一个好奇,究竟貂蝉长得什么样孩子,竟然在自己提醒过得时候,还能把董卓迷得神魂颠倒,这个女人究竟有什么好的?
  马车一路到了太师府,自然也不用通传,便直接进了太师府,等到了没人处,刘岩才悄悄溜下马车,随着董白一起朝前厅而去,董卓多半时间的时候就在那里,只是当刘岩随着董白进去的时候,却远远的听到前厅传来琵琶声,隐隐还有董卓的笑声,刘岩还从来没有见董卓笑的如此开怀。
  董白看了刘岩一眼,脸上现出衣服气咻咻的摸样,只是一点头,便大步走了过去,门口有护卫守护,见到董白过来,不由得脸色一变,前些天的时候董白和董卓吵了一架,而后董卓下令,凡是他与貂蝉在一起的时候,却是不能让任何人打扰,此时董白一脸怒气的来了,护卫自然是紧张得很,董卓对董白自然不会怎样,但是搅了太师的好事,最后倒霉的不还是他们吗,哪还敢怠慢,赶忙应着董白过来,却已经成扇形挡住董白的去路,为首的将官可怜巴巴的朝董白不住的作揖:“孙小姐,您可千万不能进去,太师有令,凡是与貂蝉姑娘玩乐的时候,任何人不准入内,否则会砍了我们的脑袋的,孙小姐,您就体谅一下我们的难处吧。”
  说到底他们还是不敢强行拦截董白,毕竟这是董卓最疼爱的孙女,得罪了董白他们的日子也不好过,但是不拦的话太师那里却是无法交代,只是董白自小骄纵惯了,又怎么回去估计他们的感受。
  眼见董白脸色一沉,冷哼了一声,便朝前厅强闯过去,根本不理睬这些护卫,眼见护卫们身后要拦住自己,董白大怒:“你们谁敢碰我一下试试,我千金之躯岂是你们能碰的,谁敢碰我一些我就杀了他。”
  至此算是站露出大小姐的骄纵,眼中根本不拿这些护卫当人看,更是不会体谅这些护卫,也只有对刘岩才会那样宽容,一旦不牵扯刘岩,便会露出本性,自然吓得那些护卫不知所措,却又咬着牙挡灾董白面前,虽然不敢碰董白,但是却站着不动,只是这样一来,却把董白惹怒了,大喝了一声,董白便朝身后的刘岩一伸手:“给我长剑。”
  只是刘岩却没有听她的,董白可以不在乎这些护卫,但是刘岩却能体谅他们的苦楚,便止住脚步,朝董白摇了摇头,这样冲进去也是会让董白与董卓的关系进一步激化,所以只是前走两步,附在董白耳边说了一句话,虽然董白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但是还是点了点头,便站住身子扯着嗓子高声道:“爷爷,白儿来了,要么我进去,要么您出来说话,我知道您能听得到,别让白儿强行闯进去。”
  这么大声,里面的董卓自然听得到,此时正坐在大榻上,悠然自得的听着貂蝉弹着琵琶小调,却忽然被董白的声音给打断了,嘴角一抽,脸色登时阴沉下来,这孩子 还是不肯善罢甘休,不由得哼了一声,朝貂蝉柔声道:“你切先呆一会,我出去很快就回来陪你,绝对不会让人打扰你的。”
  见貂蝉懂事的点了点头,神色间还有一丝畏惧,董卓心中一痛,随即有些发怒,若是换一个来打扰他,只怕早就下令拖出去砍了,即便是董白也是哼了一声,沉着脸大步走了出来,肥胖的身子便出现在门口。
  “白儿,你怎么又来胡闹,就不能让爷爷好好地过两天吗。”不等董白先开口,董卓出来便开始训斥董白。
  只是董白并不畏惧董卓,只是气呼呼的望着董卓,心中一动,朝那些护卫挥了挥手:“这里没有你们的事了,你们都退下吧。”
  护卫们自然不会听董白的,却是朝董卓望去,子孙俩都是一样的嚣张跋扈,他们这些护卫确实不敢乱来,只是希望董卓不用他们参加子遂宁之间的争执,不过倒还好,董卓略一沉吟,也就挥了挥手:“加你们下去就下去吧吗,给我去收好了门。”
  众近卫闻言总算松了口气,赶忙落荒而逃,自然不敢留下,待他们走好,董卓便望着董白哼了一声:“我说你就不能消停点,老老实实的待将军府呆着,这样跑也不嫌麻烦吗,有话就快说——”
  见没有外人在了,刘岩忽然上前一步,到是让董卓吓了一跳,只是待眼光望过来,却是不由得一呆:“怎么你回来了,也不怕被人知道。”,
  “爷爷,我怎么就不能回来了,记得当时我告诉了您些什么吗,王允府上的人是不能招惹的,招之则必有大祸,当日所言,爷爷可还记得?”刘岩并不你畏惧董卓,只是望着董卓不卑不亢的道。
  董卓脸色一沉,却是想起刘岩的话,心中也未免一阵迟疑,今日看来刘岩当日并不是乱说的,只是这些日子自己根本就没有想起来过,只是今日见到刘岩,这番话却又说了起来,但是想到貂蝉,却又开始迟疑起来,能为了一句话就放弃貂蝉这美人吗,这显然是不可能的,最少董卓没有动这个心思,但是脸色却和缓下来,只是嗯了一声:“当日所言我自然记得,你有这番心思我深感欣慰,只是只要我小心一点,难道还会出什么事吗,况且貂蝉对我一片心意还会有假。”
  刘岩于董白一滞,对望一眼,有些话刘岩不太好说,但是董白却没有那么多顾虑,只是怒哼了一声:“爷爷,我看你就是被那妖精迷了心窍,她一个十七八的女子,又怎么会真心喜欢你这么一个糟老头子,爷爷你都五十多岁了,眼见都已经六十了,除了你手中的权力,你还能给她什么,你——”
  董白的话简直如一根根钢锤扎在董卓心中,在貂蝉面前,董卓本就自感惭愧,只是平日里董卓和貂蝉都可以回避着这些话题,就算是吓人还是护卫,乃至于那些王公大臣也不会没有眼色的提起来,偏偏被董白此时无情的揭破,董卓那里能不大怒,重重的喝了一声,眼中闪过一丝怒气:“来人呢,给我将他们给我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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