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董白站了出来,有的兵士就对身边的同袍说自己见过董白,的确是太师的孙女云云,身份得到了证明,那显然就是上当了,太师最疼爱的孙女会是刺杀太师的刺客吗,那根本就不可能,没有人相信,反倒是疑神疑鬼的以为牛平造反了,一时间群情激奋,边有终于西凉军的人站出来跪倒在董白面前:“孙小姐,我们不是牛平的私军,我们是西凉军的好男儿,自然不会背叛西凉军,不会背叛太师的,我们都是受了牛平的蛊惑才会来追杀孙小姐,还请孙小姐给我们一个机会,让我们能够戴罪立功保护孙小姐的安全,求孙小姐开恩成全我们——”
有一个人喊就有其他人跟着喊,很快这六七百人都跟着跪下了,就算是有人还有疑虑,但是所谓随大流不挨揍,自然不会有人多说什么,不管是牛平还是太师的孙女不都是西凉军的人吗,听谁的不是听呀,想当然太师的孙女更是可信一些,所以他们还是愿意选择董白相信,不然真要是稀里糊涂的做了叛逆可就冤枉了。
其实说到底,这也是因为牛家对这些兵士不好的原因,从牛辅开始往下,这些牛家一系的将领,都是骄纵狂妄,都是高高在上的,对手下的兵士都不好,说打就打说骂就骂,还经常克扣他们的军饷和军粮,如果不是习惯于服从,也早就没有人听牛平的话了,不然像新军一样,就算是主将战死了,这些当表的也不会犹豫,也是一样要血战到底,因为新军根本上就是刘岩的私军,特别是那些三郡之地的老兵,在他们看来,他们是刘岩自己的军队,甚至对魏延这些将领的话都会怀疑,就绝对不会背叛刘岩的。
眼见这些兵士如此说,董白松了口气,轻轻点了点头,上前挽起刘岩的胳膊,望着那些西凉军的兵卒道:“西凉军的好儿郎们,这就是我的夫君,匈奴中郎将关内侯刘岩,从这一刻开始,你们就随我夫君开始征战,以防止有叛军来害我们,好了,你们都起来吧,听我夫君的话该做什么做什么。”
这些兵士习惯于服从了,有董白的话在,知道刘岩的身份,于是对于刘岩的安排却没有人不听,刘岩让隋远领五十人整编这支军队,并且收拾残局,将那些被杀的全部入土,对私人还是要尊重一下的,却不知这也无形中博得了这些西凉军的好感,毕竟在中华大地这块土地上,落叶归根是一种根深蒂固的认知,人死了侮辱不能入土为安,灵魂将会永远得不到安息,就好像睡觉不盖被子一样不踏实。
当然刘岩不知道这一切,只是领着一百近卫现行赶回了营地,毕竟大半夜过去,那边的那些人一定都担心死了,其实刘岩想的一点没错,那些近卫要不是因为将军的女人都在这里,不敢有愧指责,否则就是明知道是龙潭虎穴,明知道是一死也要赶过去的,更有春兰几女为自己的男人担忧。
当刘岩赶到的时候,远远地就看到刘颖正与春兰三女加上三名婢女一起跪在地上,双手抱在一起,不知道在搞些什么鬼,不过听到马蹄声,待扭头看过来之后,立刻就雀跃起来,刘颖也忘记了刘岩对她的不好,只是严重激动地荡漾着晶莹的泪珠,却并不是难过得,而是骤然见到刘岩安然归来,心中激动难以自制。
待刘岩从马上下来,身上虽然有些血迹,但是却一点也没有受伤,就连近卫们也没有一个人受伤,说真的,刘颖真的很想扑入刘岩的怀里,自己也能像董白一样,被刘岩揽在怀里,享受那种被关爱的感觉,可惜刘颖却知道自己并不受刘岩喜爱,也自觉地并没有过去,只是看着刘岩将眼泪抹去。
春兰三女自从委身刘岩,自然也就没有了那么多顾忌,见到自己的男人安全回来,心中自然是无比欢喜,不等刘岩下马就跑着迎了上去,等刘岩从马上翻身下来,三女自然不敢和董白一样扑入刘岩怀中,那可是小姐才能做得,像她们这样的婢女,也只是跪倒在刘岩面前,只是扯着刘岩的衣摆欢喜的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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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怎么个意思,不能上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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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丫头都站了起来,哪怕是刘岩帮她们擦去泪珠,这已经让她们激动不已了,自己的男人能这样待她们如何不满足,没名没分也比那些沦落的同伴要幸福不知多少,就算是死也是死的开心了。
“将军,公主昨夜领着我们为将军祈祷了一夜了——”沉寂了半晌,春兰终于还是咬着牙说了出来,毕竟昨夜刘颖的真心实意她也看在眼中,总觉得将军好像误会了什么,这才大着胆子说了出来,或许也是因为刘岩对她们都还不错的原因。
“哦——”刘岩呆了一呆,转头朝刘颖望去,却见刘颖正擦去眼角的泪珠,看着刘颖洋溢着喜悦的俏脸,刘岩倒是心中一动,这女人还真是这么担心自己不成,祈祷一夜不会只是做做样子吧,想想又觉得自己想的过分,或许自己真的从来没有正视过刘颖,一直就对她存在偏见吧。
心中一动,朝刘颖走过去,却见刘颖有些畏缩,好像自己过去是要打她一样,不由得心中一软,一个念头转过,从怀里的布袋里取出一个珠钗,自然不会和送给董白的那么好,但是却也是一件不错的东西,不过倒也是漂亮,咳嗦了一声:“公主,这次回来本来给你也准备了一件礼物,只是一出事没来得及给你,现在送给你吧,虽然不是名贵之物,不过也还不错的。”
说吧,将手中的珠钗递了过去,珠钗挺漂亮的,在刘颖面前轻轻地晃动着,其实这东西刘颖还真没有戴过,因为凡是宫中之物都要比这好得多,但是这个珠钗却让刘颖喜爱非常,因为这是成婚以来,自己的男人送给她的第一件礼物,无论好坏,哪怕是在街头随便买的木钗刘颖都会喜欢的,从小的锦衣玉食让刘颖并不会在意礼物的价值,而是在意其中的心意,原来刘岩还是心理想着自己,这已经让刘颖激动地厉害,看着眼前的珠钗,不由得咽了口吐沫,咬着嘴唇颤着声音道:“将军,这是送给我的?”
看着刘颖微微颤抖的身子,刘岩心中忽然一酸,原来这个女人还真的在意自己,难道自己一直以来想错了,心中叹息了一声,或许自己以后可以对这个女人好一点,迟疑了一下:“不是给你的还能给谁,你要是不喜欢那就算了——”
话未说完,刘颖却已经紧张的一把抢了过去,仿佛真有人和她抢一样,只是抓在手中,心中一瞬间被幸福充满,先前堆积了太多的幽怨也在这一刻消散了,将珠钗拿在手中翻来覆去的把玩,真是好漂亮,自己太喜欢了,比起自己头上带着的那些珍贵之物显然是这个珠钗更让她喜欢,一时间爱不释手,索性将头上的金钗取下来,然后将珠钗戴在头上,可惜没有镜子,只是摸着的感觉也让刘颖一时间喜笑颜开。
看着刘颖喜欢的模样,刘岩轻叹了口气,看来自己真的想错了,或者当初有阴谋也不一定就关刘颖的事情,或者只是刘协自己整出来的事情而已,只是却并没有多说什么,说什么也没有意思,自己高兴了就对这个女人好一点就是了。
扭过头来,正看到春兰夏荷秋月冬梅四女正看着刘颖一脸的羡慕,刘岩一阵苦笑,说起来这四个女人和自己和有合体之缘,却要比刘颖还要亲近,只是刘颖却是自己的妻子,她们没名没分罢了,心中一动,总不能亏了自己的女人吧,好在当日是打着送礼的旗号回来的,刘岩倒是还准备了一下礼物,只是珠钗却没有了,倒是有几个玉佩,心念转动之间,便取出了四件玉佩,有蛇凤猴兔四种模样,刘岩也不挑拣,便径自朝春兰四女笑道:“瞧瞧你们,哈喇子都快出来了,别羡慕了,我也给你们带回来了,呐,一人一件,自己挑吧。”
四女一人取过一件,便戴在自己的脖子上,一脸的欢喜,恨不得现在就让刘岩宠幸她们,却没有人注意到旁边的刘颖却是心中一暗,到底董白不是自己可以比的,她的通房丫头都有礼物,回头看看自己的三个婢女,也是从小伺候自己的,望着春兰三女却不无羡慕,其实他们和春兰三女一样,都是带过来的通房丫头,可惜因为自己这个主子却所受的待遇不一样,心中难免一酸,一转念将自己头上的那些配饰都取了下来,只留下那个珠钗,便将三件金子的配饰塞到是哪个婢女手中:“将军给了我珠钗,这些我也戴不着了,就送给你们吧。”
三个丫头都站了起来,哪怕是刘岩帮她们擦去泪珠,这已经让她们激动不已了,自己的男人能这样待她们如何不满足,没名没分也比那些沦落的同伴要幸福不知多少,就算是死也是死的开心了。
“将军,公主昨夜领着我们为将军祈祷了一夜了——”沉寂了半晌,春兰终于还是咬着牙说了出来,毕竟昨夜刘颖的真心实意她也看在眼中,总觉得将军好像误会了什么,这才大着胆子说了出来,或许也是因为刘岩对她们都还不错的原因。
“哦——”刘岩呆了一呆,转头朝刘颖望去,却见刘颖正擦去眼角的泪珠,看着刘颖洋溢着喜悦的俏脸,刘岩倒是心中一动,这女人还真是这么担心自己不成,祈祷一夜不会只是做做样子吧,想想又觉得自己想的过分,或许自己真的从来没有正视过刘颖,一直就对她存在偏见吧。
心中一动,朝刘颖走过去,却见刘颖有些畏缩,好像自己过去是要打她一样,不由得心中一软,一个念头转过,从怀里的布袋里取出一个珠钗,自然不会和送给董白的那么好,但是却也是一件不错的东西,不过倒也是漂亮,咳嗦了一声:“公主,这次回来本来给你也准备了一件礼物,只是一出事没来得及给你,现在送给你吧,虽然不是名贵之物,不过也还不错的。”
说吧,将手中的珠钗递了过去,珠钗挺漂亮的,在刘颖面前轻轻地晃动着,其实这东西刘颖还真没有戴过,因为凡是宫中之物都要比这好得多,但是这个珠钗却让刘颖喜爱非常,因为这是成婚以来,自己的男人送给她的第一件礼物,无论好坏,哪怕是在街头随便买的木钗刘颖都会喜欢的,从小的锦衣玉食让刘颖并不会在意礼物的价值,而是在意其中的心意,原来刘岩还是心理想着自己,这已经让刘颖激动地厉害,看着眼前的珠钗,不由得咽了口吐沫,咬着嘴唇颤着声音道:“将军,这是送给我的?”
看着刘颖微微颤抖的身子,刘岩心中忽然一酸,原来这个女人还真的在意自己,难道自己一直以来想错了,心中叹息了一声,或许自己以后可以对这个女人好一点,迟疑了一下:“不是给你的还能给谁,你要是不喜欢那就算了——”
话未说完,刘颖却已经紧张的一把抢了过去,仿佛真有人和她抢一样,只是抓在手中,心中一瞬间被幸福充满,先前堆积了太多的幽怨也在这一刻消散了,将珠钗拿在手中翻来覆去的把玩,真是好漂亮,自己太喜欢了,比起自己头上带着的那些珍贵之物显然是这个珠钗更让她喜欢,一时间爱不释手,索性将头上的金钗取下来,然后将珠钗戴在头上,可惜没有镜子,只是摸着的感觉也让刘颖一时间喜笑颜开。
看着刘颖喜欢的模样,刘岩轻叹了口气,看来自己真的想错了,或者当初有阴谋也不一定就关刘颖的事情,或者只是刘协自己整出来的事情而已,只是却并没有多说什么,说什么也没有意思,自己高兴了就对这个女人好一点就是了。
扭过头来,正看到春兰夏荷秋月冬梅四女正看着刘颖一脸的羡慕,刘岩一阵苦笑,说起来这四个女人和自己和有合体之缘,却要比刘颖还要亲近,只是刘颖却是自己的妻子,她们没名没分罢了,心中一动,总不能亏了自己的女人吧,好在当日是打着送礼的旗号回来的,刘岩倒是还准备了一下礼物,只是珠钗却没有了,倒是有几个玉佩,心念转动之间,便取出了四件玉佩,有蛇凤猴兔四种模样,刘岩也不挑拣,便径自朝春兰四女笑道:“瞧瞧你们,哈喇子都快出来了,别羡慕了,我也给你们带回来了,呐,一人一件,自己挑吧。”
四女一人取过一件,便戴在自己的脖子上,一脸的欢喜,恨不得现在就让刘岩宠幸她们,却没有人注意到旁边的刘颖却是心中一暗,到底董白不是自己可以比的,她的通房丫头都有礼物,回头看看自己的三个婢女,也是从小伺候自己的,望着春兰三女却不无羡慕,其实他们和春兰三女一样,都是带过来的通房丫头,可惜因为自己这个主子却所受的待遇不一样,心中难免一酸,一转念将自己头上的那些配饰都取了下来,只留下那个珠钗,便将三件金子的配饰塞到是哪个婢女手中:“将军给了我珠钗,这些我也戴不着了,就送给你们吧。”
一直等大军过来,刘岩让隋远倒出一辆马车,然后将一众女人都安排上马车,虽然并不是乘人的马车,但是铺上被子,好歹比骑马舒服多了,众女挤在一起倒也很暖和,便在刘岩一声令下,大军依旧超杜陵而去。
“将军,如今有八百大军,足以强行冲过牛辅的封锁了,咱们为何不试一试,却为何要去杜陵?”隋远终究想不通,带着这些夫人女眷,长途跋涉显然并不是什么值得开心的事情,因为她们就要占去很多人手,这些西凉军虽然精锐,但是终究不如近卫营好用,否则有八百近卫营,隋远就干直接杀向牛辅的老巢所在,可惜如今整个近卫营也不过五百人了,连年的征战,近卫营死伤是最为惨重的,那些老兄弟都几乎战死了。
看看隋远,刘岩笑了,轻轻摇了摇头:“隋远呐,以后你终究是要不在我身边,去肚子统带一军,随意你要记住一件事,那就是尽量的让弟兄们能够活下来,所以就不要整天都想着厮杀,有时候退避不意味着败退——”
顿了顿,这才嘿了一声:“我现在就是担心典大哥,毕竟火炮关系重大,如果出点问题的话那可就麻烦了,咱们可以冲过去,大不了一场厮杀,但是你想想典大哥如何冲过去,只是一尊火炮就有一千多斤,拿东西运气来根本就走不快,想要急行军是不可能的,如果带着那东西的话,一旦有人追来根本没地方跑,就算是近卫营的弟兄,一旦失去了骑兵的冲势,那也不过只是比一般的兵士强上一点也很有限的。”
挑了挑眼眉,刘岩苦笑了一声:“正因为如此,咱们才要留下等典大哥,却并不是汇合,而是需要咱们去吸引牛辅的封锁,等典大哥过去,回到上郡之后吗,咱们才能想法子冲过去的,杜陵是徐荣驻守之地,徐荣一直对我还不错,先过去试探一下,看看能不能再徐荣那里借力一下。”
隋远点了点头,原来如此,打仗并不能但凭着一股悍勇,其中更有许多东西需要算计,更多的是要从战略上考虑,不能局限于一城一地的得失。
从长安一路南行,到杜陵用不了几天,在第四天的时候,大军便已经赶到了杜陵,也幸好到了杜陵,不然大军就要面对断粮的可能,但是当刘岩满怀希望的赶到杜陵城下的时候,却发现事情并没有想象的那么好,杜陵守将周开是徐荣帐下的一名小校,统领五百人驻守杜陵,虽然徐荣对刘岩的观感不错,但是不代表所有人都会对刘岩观感不错,最少这位周开就并不喜欢刘岩。
远远的看到有人率大军靠近,周开便不敢大意,虽然杜陵实在后方,但是却并不是那么安全,所以第一时间,周开就命人关闭城门,只待刘岩到了城下,周开站在城头上看着底下的刘岩只是冷哼了一声,他见过柳岩自然也认识他,不过认识也不代表周开就会开门,一直等到刘岩自报家门:“城头上的是哪位将军?在下是匈奴中郎将刘岩,此时经过杜陵,希望能暂时驻扎一下,等一位大哥到来——”
“刘将军,我周开奉命驻守杜陵,不知道将军可有太师手令,或者是徐将军的手令吗?”周开嘴角含着一丝冷笑,看刘岩一身血迹,就知道此行来路不善,自己怎么可能掉以轻心呢。
刘岩心中一沉,望着城头上的周开皱了皱眉,心中一声冷哼,却强忍着怒气高声道:“周将军是吗,我不让将军为难,只需要给几天的粮食,我们就在城西扎营就行,不知道周将军可愿意行个方便。”
“刘将军说笑了,我们杜陵城小人少,本来就不富裕,又那里能有余量供应将军,我看将军不如去太师那里吧。”周开有些放肆的哈哈大笑,丝毫不将刘岩看在眼里,反正互不统属,就算是中郎将又能如何,也不过如此而已。
一阵气结,刘岩却又说不出话来,本来要是帮他是情理不帮才是正理,你能强求人家帮你吗,刘岩还不至于这样无赖,虽然很想在周开那张胖脸上恨恨的砸几拳,但是毕竟刘岩还是忍住了,如今可不是和人生气的时候,但是周开不开门,自己以后的粮食又去哪里弄,而且所余之粮甚至不够赶到蓝田的,一旦没有了粮食,人心浮动,这些新近才投降的兵卒是必要的哗变,到时候可就麻烦了,而且待下去好像还需要很多天的粮食,自己却是在是要好好地想办法,但是对徐荣的部下势必不能攻杀。
深吸了口气,刘岩还是决定就此离开,也没有其他的好办法了,还能怎么办,心中一动,便准备离开,哪知道就在刘岩转身离去之际,一直坐在马车上看着的董白却上了脾气,重重的冷哼了一声,轻轻地从马车上跳将下来,提着棉袍就跑到大军前面,望着城头上的周开就高喝道:“姓周的,你可知道我是谁,我便是太师的孙女董白,今日便到了这杜陵,我军已经没有多少粮食了,你给我老老实实地送出来粮食,谁也不为难谁,要是不然你可别后悔——”
董白语带威胁,四号不将这周开看在眼中,不过这也是,董白自小骄纵,莫说是周开,就是董卓手下的这些中郎将校尉又有哪个能被董白看在眼里,就是满朝文武大臣,董白见到又会畏惧哪一个,想当初,董白十三岁刚进雒阳,可不是连当时的司空荀爽也是被骂的狗血淋头,却又能如何,直说多半是不予小姑娘计较罢了。
此时周开听闻城下的是董白,倒是不敢掉以轻心,毕竟他是徐荣帐下,而徐荣乃是中郎将,又是董卓手下,如何说周开也是董卓的手下,虽然因为徐荣在西凉军一系之中多受排挤,就连手下的这些小校也是深有同感,也是因此于其他的各军格格不入,更对董卓心有怨怒,这也是为何周开对刘岩厌恶的原因之一。但是此时董白在城下,周开到底不敢不小心应对着,只是朝董白抱了抱拳恭声道:“周开见过孙小姐,照理说孙小姐既然已经开口,周开若是再不照办实在是太不知好歹,但是孙小姐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不是我周开不帮刘将军,只是我军速来部位太师喜爱,因此就连平日的军粮于军饷都拨付不及时,而且多有克扣,到我这里真的就不够吃了,若不是杜陵的百姓相助,我们也早就没有吃的了,所以还请孙小姐见谅。”
周开说的倒是实话,虽然不至于几天的粮食也拿不出来,但是确实不够他们吃的,因为随着太师的不喜爱,而徐荣又是辽东人,在西凉军这个体系之中深受排挤,同样是拨付军饷军粮,被人能有八成,徐荣这里最多不过五成而已,若非是徐荣平素对待将士们很好,笼络住了将士们的心,才没有出现过任何事端,否则换一个人就怕是早就哗变了,若说徐荣及手下不心生怨怒那也是骗人的,周开这态度也就不难理解了。
“白儿,咱们走吧,也别为难周将军了。”刘岩叹了口气,其实新中式知道周开所说的不假,也就不愿意于周开为难,只想着或许去徐荣哪里到时可以弄些粮食,上一次见面,徐荣对刘岩想到有好感,并不是因为留言这个董卓孙女婿的身份。
可惜刘岩却没想到董白的执着,知道刘岩此时困难,那还能呆得住,只是气咻咻的瞪了城头上周开一眼,哪管他是不是真的有困难,若是让董白说话,就算是你有困难却又管我何事,只是朝刘岩摆了摆手:“岩哥哥,你别管,看我自然有办法让姓周的把粮食送出来,瞧我的吧。”
刘岩还带说话规劝董白,哪知道董白却已经抬头望向城头高喝道:“姓周的,你给我听清楚了,你若是不给粮食可别后悔——”
城头上周开哼了一声,却想不出董白又能怎样让自己后悔,就算是此时攻城自己也不怕,刘岩也不过八百多手下, 而自己有五百人,所谓兵倍四而攻之,刘岩根本不能攻城,难道还是会长安区找太师告状,若是那样,正好和同袍一起去问问太师,文和军饷军粮都和其他各军差了那么多,难道他们就是后娘养的不成,难道他们就不是西凉军的人不成,自己还能怕什么。
便是因为这些,周开只是冷笑不语,从城头上看着董白,爱咋地咋地吧,哪知道董白到是不会傻到那样子,反而是招呼春兰四女将棉被抱过来,底下铺上席子,便坐在那里不动弹了,就算是刘岩也不明白董白这是玩的哪一出,只是苦笑着过来相劝:“白儿,算了吧,咱们的粮食勉强能支撑到蓝田,到了蓝田我相信徐荣徐将军绝不会坐视不理的,再说周将军刚才所言却都是实情,何必为难他,去蓝田正好可以寻找典大哥。”
只是董白却是摇了摇头,重重的哼了一声,眼眉一挑,却望向城头上的周开:“岩哥哥,你就是心软,当真以为我不知道还有多少粮食吗,根本不够在撑两天的,又那里能挨到蓝田,更不知徐荣什么态度,既然岩哥哥手下的将士们都要挨饿了,那我索性也就跟着挨饿,于将士们同甘共苦罢了——”
说到这,董白深吸了口气,后面的话却是对着城头上的周开说的:“姓周的,你边看着就是了,一日你不给粮食我就不会吃东西,如果我活活饿死在杜陵城下,我倒想知道我爷爷知道了之后,你猜爷爷会不会生气,会不会因为我的死而迁怒于你,可是你不肯你给粮食才饿死我的,到时候我爷爷定然会大怒之下要夷你的九族,嘿嘿,说不定到时候,杜陵城中这五百兵卒说不得都要受了你的连累,只怕一个也活不成,哼。”
董白的话让周开心中一震,只是转念一想,这千金大小姐还能真的饿死不成,所以只是摇了摇头,竟然索性并不理睬,便径自下了城头,回去自己的府邸,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去吧,周开是不准备理睬了。
这边刘岩见董白竟然要如此来威胁周开,心中疼惜得厉害,又怎么舍得董白挨饿,便婆心苦口的劝解董白,不为了自己也为了董白肚子里的孩子,只是不想董白一旦决定的事情,却是死活不会就此作罢,竟是死活要坚持下去。
劝解了半天,好说歹说说进了豪华,董白竟然就是不肯罢休,却还有刘岩更没想到的事情,眼见董白如此这般,竟然触动了刘颖,昨夜董白出奇谋断了追兵,更是收降了几百将士,不知道帮了刘岩多少忙,也难怪董白会受刘岩的疼爱,而再看自己,自从嫁入刘佳,每日里除了长吁短叹,哀怨自己的命运不好,却是对刘岩一点帮助也没有,有没有其他的特长来讨刘岩喜欢,而今董白已经有了身孕,自己却是还没有得到刘岩的宠爱,其中的滋味也只有刘颖自己知道,心中越想越不是滋味,知道自己对这些事情没有主意,便咬了咬牙索性于董白坐到一起。
刘颖不但不劝慰董白,反而于董白一般朝城头上喊着:“我乃是当朝汉阳公主,于白儿每每同事刘岩的妻子,今日便于白儿妹妹一起做遇刺,若是饿死了遍一切皆饿死,只是以后便不能在照顾天子了,想必天子也会心中身为挂念的,爱,真怕到时候天子迁怒于周将军,迁怒于人杜陵几百将士,那是刘颖之错。”
这话最是让人腻歪,既然知道自己错了,你还来这套干嘛,还不如董白痛痛快快的威胁来的爽利,差点让城头上的兵士从上面张下来,只是一个董白就让众人很担心后果了,而如今又加上一个公主,这麻烦可就大了去了。
任平刘岩如何劝解,董白于刘颖就是不肯罢休,何况靓女更有一种竞争之心,除非对方先坚持不住,否则绝不肯落后于另外一个人,刘颖的心思特别的重,若是此举能帮到刘岩,刘颖意思又有何以可惜的,自然是不肯,只是低着头闭着眼睛于董白坐在一起,任平刘岩上火也无济于事。
轻叹了口气,刘岩也是无奈,除了他别人也不敢碰董白和刘颖,至于春兰和其他的女孩子不但不敢规劝董白和刘颖,反而随着让她们一起挨饿,难道自己还能招呼兵士上来吧二女拖走不成,却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挨到吃饭,却是无论怎么哄这帮女人,她们也是铁了心的要绝食下去,任平刘岩怎么劝也是劝不住。
天色渐黑,众女也是两顿饭没吃了,眼看着一个个无精打采的,一脸的无力让刘岩很是心疼,却又没有办法,特别是董白,刘岩真是着急的厉害,最后也只好安营扎寨下来,给众女搭上帐篷,点燃火堆,不然夜寒露重的还不生病了。
一夜无话,刘岩也只好陪着众女挨饿,其实众女也不是真的那么好坚持,一个个饿的肚子咕咕地叫,谁也不愿意动弹,显然是已经没有力气了,只是赖在被子上还能如何,刘岩倒是成了他们的依靠,就这么度过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很早众人就醒了过来,却是饿的实在是睡不着,困得不行了也只是睡到半夜就醒了,捂着肚子就睡不着了,又不敢多喝水,便一直坚持着,天亮了,再看众女一个个半死不活的,这些女孩子何曾受过这种罪,就算是春兰这些婢女也是生活无忧惯了,挨饿还是第一次经历,真的并不好受,算是终于知道了百姓之疾苦。
时间很快,转眼便到了中午,众女饿的真是不行了,此时董白心中已经泛起了嘀咕,这个姓周的还真从回去就没露过面,难道还是真的铁了心的要不管不顾了,心中胡思乱想,眼珠子一转,便是计上心来,凑到冬梅耳边说了几句,眼见冬梅点头,便忽然吁了口气,一只小手便打在头上,只是看了看天上的日头:“真是好晕呀,呜——”
话音落下,却是猛地身子一软就倒在了被子上,而此时董白身旁的冬梅不由得脸色一变,猛地惊呼了一声:“小姐,您怎么了?”
董白这一晕,众人都慌了神,便心中有了想法,猜测着董白是饿晕了,这一下便炸了锅,刘岩脸色大变,惊呼着将董白抱起来,只是怎么要也摇不醒,吓得刘岩一颗心都要不跳了,董白可是身怀两命呢。
早在天一亮,董白就已经让兵士将帐篷的围子拆去,此时的情形城头上的兵士看得清清楚楚的,远远地看刘岩于众女的焦急却不似作伪,心中也不免真的开始嘀咕,如果董白真的饿死在这里,那事情可就大条了,于是成立的兵士们便开始三三两两的凑到一起嘀嘀咕咕的,说起董白出事的后果,谁不知道太师董卓最疼爱的就是董白这个孙女,真要是董白在都灵城下饿死了,太师会如何动怒可以想象,到时候却不敢想象都灵城会变成什么样子,就算是被屠城也不是不可能,一时间弄得是人心惶惶的。
要不是董白看刘岩真的急的快要哭了,吆喝着让隋远送来一碗热汤,捏着董白的嘴给灌了下去,趁着这时候,董白却忽然睁开眼睛朝刘岩眨了眨眼景,当时刘岩一呆,却听冬梅凑到自己耳边小声道:“小姐她是装的,将军不用太担心,只是小姐说要是不瞒着将军怕是不能让人相信而已。”
刘岩嘴角抽了一抽,果真连自己也给瞒住了,就更不要说城里的那些兵士,此时见董白如此,再见到刘岩的焦急,便已经相信了董白真的昏了过去,便已经一个个吓得脸上变色,聚在一起略一商议,便有几名屯将于一些士兵联合起来,径自奔周开的府邸而去,不过一会便到了那里。
待进了周府,只看见周开正好整以暇的吃着早晨饭,正抱着一碗白粥喝的有滋有味,见众人来到却是不由得一呆:“你们怎么都过来了?”
“将军,大事不好了——”一名屯将一脸的焦虑,朝周开一抱拳,心中只是流转着惊慌失措,如是因为此时被迁怒是不是太冤枉了,也不值得了。
周开听闻大事不好,第一个反应便是出大事了,猛地站起来便抓起旁边的青铜剑,脸色阴沉的道:“可是刘岩要率军攻城了,那你们还敢退下来——”
“不是的将军,是董白姑娘饿昏过去了,怎么叫都叫不醒,我们看哪位刘将军真是快要急死了,而且董白姑娘确实从昨日到现在一点东西也没吃,这样下去的话,只怕真是要出大问题,到时候太师知道前因后果,咱们哪还有活路呀,就是徐将军知道了此时也饶不了咱们的,还请将军开恩,就从我们的口粮之中匀出一些去吧,晓得嘛宁可挨几顿饿——”一名屯将如倒竹筒一般,说话毫不停顿,便将心里的想法都说了出来,这也是一种兵将的想法。
周开一呆,随即脸色一沉,冷哼了一声:“你们慌什么,就凭这些千金小姐,哪一个吃过苦,谁知道咱们兄弟都是经常饿着肚子打仗,又是流血又是流泪,既然愿意挨饿,正好也能指导一下咱们的滋味,你们还真当她们能坚持的下去吗,哼——”
可是中华人民共和国却没有人听得进周开的话,想到董白饿死的后果,这些人也就豁出去了,最少不停周开的还不至于死路一条,但是董白饿死了却是必须的死路一条,略一迟疑,几名屯将对望了一眼,然后朝周开一抱拳:“将军,你的意思我们不能沟通,咱们西凉军难道还能看着董白小姐真的饿死不成,我们就擅专了,就算是扣除我们的口粮吧,对不起了将军。”
话音落下,竟然一帮人拥簇着朝府库而去,竟是要私自动用军粮,任凭周开喝骂却止不住众人,到了此时,周开也是无可奈何,又能对众人如何呢,这些可是和他平日里同生死的弟兄们。
没过多久,就看见几名屯将和一众兵士押运证两车粮食车不多有百石左右直接出了城,守城的士兵不用开口就打开了城门,谁也不想就这样被迁怒了,直接给刘岩送了过去,这一下算是解决了缺粮的难题,有这百石粮食足够坚持十天八天的了,最少到蓝田还能坚持几日,也是城中将士们下了很大的决心拿出来的。
眼见着粮食到了,董白终于吐了口气,从刘岩怀里挣扎起来,冲着那些兵士冷哼了一声,却是有气无力的道:“你们这些混蛋,还真以为本小姐是给你们说笑的,要是不送粮食出来,我就真的饿死在杜陵城下,让你们都给我殉葬,哼——”
董白的话让众兵士只是唯唯诺诺的,向他们这些小人物又怎么可能和董白这样的人物抗衡呢,除非不顾自己的性命和一家老小的性命,但是谁也做不到,莫说说两句话,就是董白此时跃起杀人,他们也只能尽量躲避,却不敢如何,小人物就是这样悲哀,只是董白头上的金钗就够一家老小吃一年的了。
“来人呐,快给我拿饭来,快要饿死我了——”董白靠在刘岩身上,只是嘟着嘴,望着刘岩轻笑,心中丝毫不以为意。
听到话声,隋远早就准备好了饭食,匆忙领着人送了过来,众女都接过,看见白粥已经是双眼冒光,就连汉阳公主刘颖也顾不得威仪,端起来大口大口的吃着,挨饿的滋味真是不好受,这一帮女人的早已经前心贴后背,此时见到白粥真如拼命了一样。
几乎每个人都是吃的直打饱嗝这才作罢,不过也没有白挨饿,毕竟粮食解决了,既然周开不欢迎自己,那么刘岩也就懒得在留下,便招呼大军拔营,很快便已经收拾妥当,刘岩一声令下,大军便朝蓝田赶去。
这一次刘岩也不骑马了,和董白刘颖众女挤在一起,全身还感觉有些没力气,不过倒是有好处,却是在众女之中占尽了便宜,马车本来就不大,众女已经很挤了,加上留言自然是更挤了,坐在中央的刘岩怀抱着董白,身边被众女围住,哪怕是刘岩微微一动弹,也会碰到众女的身子,也不知道是谁的,只是刘岩身边却是挤着刘颖和他的一个婢女,身后是春兰夏荷还有刘颖的两个婢女,前面是秋月还有冬梅,马车晃动,众女总是小脸红扑扑的,不知道刘岩碰到她们那里,只是谁也不会拒绝,就算是刘颖的三个婢女也记得自己是通房丫头,刘岩却是她们的主子。
一路过来,刘岩算是享尽了艳福,身边众女就没有一个不好看的,相比起来,反而是身为汉阳公主的刘颖样貌最普通,但是这么多女孩子白天围着,晚上挤在一个帐篷里睡觉,更加上众女除了董白之外,只怕都是任凭刘岩为所欲为的,这一路挤过来,刘岩算是享尽了艳福,痛苦并快乐着,唯一值得心中叹息的是,如论怎样刺激,刘岩确实只能看能摸却是不能做最重要的事情,刘岩还没有开放到玩群飞。
就这样恍恍惚惚的不几日,路上也不见有什么事情,毕竟这八百大军除非是真的有大军杀至,否则谁也不会轻易地招惹,何况此地已经是徐荣的地盘,没有徐荣的命令也不会有人敢动弹,终于在第四日便到了蓝田。
徐荣的大营在城东五里处,南面是一条小河,西面不远便是蓝田城,而背面是一望无垠的黄土坡,当刘岩到达的时候,徐荣远远就迎接出来了,望见刘岩未语先笑,只是哈哈的笑着走上来拉着刘岩:“刘将军,有段时间没见了,可是听说将军在安定郡只凭六千人马大败韩遂三万精兵,当真是听得我热血沸腾,真希望能与将军一起并肩而战,可惜荣确实被束缚于此地。”
听徐荣夸奖,刘岩也是哈哈一笑,便于徐荣朝中军大张走去,却一边笑道:“将军可是夸奖了,刘岩怎么能与将军相比,年初不是将军率军破了山东联军吗,即便是江东猛虎也被将军杀的杀羽而回,将军才是真正的猛士,刘岩何足道哉。”
说着倒是投缘,进了大帐,便各自落座,自然有人奉上香茶,徐荣才一整面容,脸色微微低沉下来:“将军,我看到将军手下好像有牛辅的兵卒,却不知道究竟将军来的路上发生了什么事情?”
刘岩嘿了一声,将今日发生的事情于徐荣仔细说了一遍,就连自己辞了董卓一剑也不曾回避,包括将军府逼退董卓,射伤吴纲也都说了,又说道牛辅派军来追杀自己,只听得徐荣脸色大变,不住的惊叫出声,其实刘岩也有刘岩的打算,便是借此试探虚荣的反应,看看自己有没有机会拉拢徐荣。
待刘岩将这些事情说完,徐荣只是巍巍一声长叹:“太师先在真的变了,当初的雄心壮志却还能剩下积分,如今更是沉迷于女色之中,真是——哎——”
刘岩点了点头,却又轻轻摇了摇头,跟着苦笑一声:“当初太师也曾经与我说起过曾经的心智,也是想匡扶大汉,可惜如今变了,而且最根本的是,这个大汉已经腐烂到骨子里了,就算是天纵之才也不能在拯救大汉了,太师或许是看明白了才会如此,心中的希望破灭,才会这样消沉而沉迷女色,可惜我虽然有心杀贼却无力回天,只落得狼狈逃出长安城,可惜就差一点没能杀了那个貂蝉。”
徐荣也跟着叹息,果然如此,或许也只有刘岩才敢这样做,不但不曾对刘岩又别的想法,反而更是佩服刘岩的大胆,换做自己也只是劝解一番而已,叹了口气:“将军不必自责,别人荣不知道,但是荣却是敬佩将军的大义,虽然不能成功,但是将军做了,那就是问心无愧,又何必多想呢,将军所为无不是为民为国。”
心中暗自一笑,对徐荣的说法不敢苟同,自己可没有那么的伟大,不过是为了自己而已,当下苦笑了一声:“我没有杀死那貂蝉,怕是再也不能改变什么,这貂蝉是王允拍到太师身边离间太师的的,太师如今沉迷如此之深,早晚难保要出事,徐将军却要准备好应变呀,我只怕太师会被这妖女害死——”
@文学烈士 4442楼 2014-07-04 17:42:38
书名有点太随意了吧?另外,看到你写二百多万字了?这也太多了吧?你有耐心写,别人恐怕还没有耐心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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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四百多万字了,书名我觉得挺好的
徐荣没有说话,只是脸色阴沉下来,闭着眼睛想了好一会,这才睁开眼睛看向刘岩:“将军如此说,想必将军早有打算,不知道将军对下步打算怎么走?”
见徐荣的脸色刘岩便知道徐荣是不想多说,毕竟兹事体大,但是刘岩确实另有打算,自然不会就此收手,略一沉吟,便说了一番石破天惊的话:“徐将军,太师若是出事,朝廷定然会清算西凉军一系的将领,到时候必然是一场大乱,我只是担心没有人会坐以待毙,观如今天下,尽是袁绍曹操之流,虽然嘴上说匡扶大汉,但是你来瞧瞧,哪一个不是拥兵以自重,有太师在朝廷还能勉力维持,但是太师一去势必将要天下大乱群雄争霸,到那时候汉之将亡谁也无法阻挡了,所以,我打算屯兵并州凉州坐观天下——”
“那也不见得,就算是太师去了,大汉也不会亡故,将军信不信?”徐荣脸上现出一丝讥诮,他如何听不出刘岩之意,坐观天下不过是一说法,其实就是等待汉亡好争夺天下,其心可诛呀。
徐荣的心思刘岩也算是看明白了,徐荣此人果然如此历史上所说,一心为了振兴汉室,于最初董卓的心态一样,但是带兵打仗的又如何看得透许多事情,大汉已经烂到骨子里了,除非完全推倒重建,否则再也没有可能让大汉重新兴旺了,不可否认刘协是一个好皇帝,但是那又如何,如今天下已经离心离德,汉室已经指示一个最后的遮羞布,如今所有人都在等待着撕去这块最后的遮羞布了,历史的车轮不会因为某个人能阻止得了的。
轻轻叹了口气,刘岩站起来,背着手来回走了两趟,心里面也是微微有些烦躁,半晌,才摇了摇头:“徐将军,天下自古三皇五帝,有夏到商,商灭则周兴,周又分其二,最终诸侯纷起几百年,难道周朝天子就没有英明之君吗,不然,只是因为独力难支而已,后经秦朝,不过二代,天下百姓随反,但是确实一经发现中央集权的必须,但是到如今灵帝确实军政大权外放,时值天下百姓尽起,百姓疾苦不能度日,天下哥州郡大员各自为政,那里还是汉室天下,不是那一个人能阻挡得了。”
徐荣当真看不透吗,那也不然,但是徐荣个便是徐荣,并不会因为刘岩一番话而改变,虽然也明白刘岩随岩废墟,但是听不进刘岩的规劝,的确历史朝代更迭乃是自然而为,但是徐荣却想做个忠臣让大汉继续下去,毕竟是八百多年的基业,徐荣不肯做乱臣贼子便是,但是却并没有指责刘岩什么。
又是板上,徐荣轻吐了口气,只是轻声道:“将军之言,荣都记在心里,匹夫尚且不可夺志,将军不必多言,若是有一日荣真的无路可走,自然回去将军那里叼扰一阵子的,先不说这些了,将军原来一路辛苦,不如咱们好好喝上几杯吧。”
当下便安排人端上酒菜,也不管早晚,就将自己帐下的十几名小校请来,然后拉着刘岩一起,却是将十几名小校一一介绍给刘岩,接着酒开始喝酒,却不知心中想的是什么,甚至将刘岩此次自长安城来的所有事情又说给这些小校来听,最后喝多了,甚至哀叹汉室兴亡——
这一次刘岩彻底喝多了,被近卫背回的大营,自然是一夜无话,睡的和死猪一样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当再次醒来的时候,却是已经天色大亮,第二天的早上天色很暖和,只是刘岩醒来难免是头疼欲裂,宿醉的感觉糟透了,想想昨日到底喝了多少刘岩也记不得了,但是隐约想起徐荣也是喝了很多。
睁开眼睛,身边秋月春兰正在候着,只是趴在刘岩的榻前微微酣睡,旁边还靠着刘颖的一名婢女,看看她们,刘岩心中一软,挣扎着便要起来,将这三个女孩抱上床去让她们好好睡一会,只是刘岩一动弹,便惊醒了三女,眼见刘岩醒来,三女黄不跌的爬了起来,尽管一个个还没有醒明白,但是却已经开始张罗着给刘岩准备热汤醒酒,又准备了热水给刘岩洗脸,新的白袍铁甲也已经准备妥当。
有时候刘岩也会留恋这个时代,也只有在这时候,像春兰秋月他们这样,会真心的以伺候自己为荣,全心全意只是为了让自己高兴而已,身边有这样的女孩子真是刘岩的福气1,最少刘岩自己是这样认为的。
梳洗妥当,正巧董白刘颖联袂而至,来请刘岩一起去吃早饭,此时却已经是太阳高升,正是早饭的时候,再等等的话就是到了中午了,此时的人可没有吃午饭的习惯,就是赶到中午吃饭也是早上的饭而已。
待都出来准备好早饭,刘岩董白刘颖围坐在一起,而春兰四女加上留影的三个婢女都在一旁伺候着,珠子不吃完饭她们也不敢下去吃,刘岩让她们坐下一起吃,但是谁敢这样没有规矩呢。
一顿饭眼见快要吃完了,却忽然有近卫进来回报,说是徐荣帐下的一名小校,名叫钱卫的人求见,听到这个名字,刘岩到时想了起来,这个人昨天的时候和自己喝了不少,对自己更是很尊敬,隐隐的刘岩感觉钱卫好像有巴结自己的意思,想想便略一沉吟,只是挥了挥手:“你去让他进来吧。”
近卫应声下去,董白咬了咬嘴唇便站起来:“岩哥哥,既然有人拜访,那白儿就先回去了,你在慢慢地多吃点吧。”
董白一走,刘颖自然也坐不住,男人要谈事情,她一个女人自然不能留下,便也站起来朝刘岩一个万福:“将军,那我也先回去了。”
刘岩并没有挽留她们,也知道如今的女子不见外客,便点了点头任儿女离去,不过却留下秋月冬梅伺候着,将这里收拾了一下,不过片刻,便见近卫领着钱卫走了进来,一进大帐,钱卫便单膝跪倒在刘岩面前:“钱卫见过将军,将军万安。”
“你这是干什么,快起来——”刘岩呵呵的笑着,站起来将钱卫扶起来,拉着钱卫的手便招呼钱卫:“来得到不如来得巧,我正愁一个人吃饭没意思,钱将军既然和你来了,不放一起吃点东西,也好有人说话,秋月,去给钱将军拿碗筷来。”
钱卫推辞着,只是等秋月拿来碗筷却又不再推辞,便坐下随着刘岩一起吃饭,只是衣服心思却不在吃饭上,莫说只是白粥,就是山珍海味也是食不甘味,片刻之后,钱卫还是咬了咬牙:“将军,卫这次来是受了杨澜侯奎的托付,前来拜见将军的,只是有些话要和将军说,还请将军不要见怪。”
“哦,但说无妨,钱将军何必客气,都是自家兄弟吗。”刘岩放下碗筷,只是笑呵呵的看着钱卫,却不知道钱卫想说什么。
听刘岩之言,钱卫脸色一正,略一沉吟,还是咬了咬牙道:“将军,我与杨澜侯奎三人乃是异姓兄弟,昨日听徐将军说了将军的遭遇,又听将军说起天下大势,神诀将军所说有理,汉室已经衰败,自然是历史更迭,我兄弟三人便自觉天下之大,竟然无处可去,再无落脚之地,然我三人一直仰慕将军,所以特来请问将军,不知将军可愿意给我兄弟三人一处落脚之地,手下各有一千弟兄,一旦朝廷崩坏,却是比连个吃饭的地方都没有,只有厚颜来请将军——”
听到前卫的话 刘岩不由得双眼一亮,其实打昨日徐荣将自己的话说给众人听,有奖自己对汉室的评价说给众人,却已经知道徐荣是想做什么,虽然对于徐荣来说有心匡扶汉室,但是心中也没有底,如今不过是给手下的弟兄一个出路而已,纵然徐荣拥兵两万,却从来没有想过要自立,永远也是打算他跟着别人跑,其实昨日就察觉到了这个钱卫还有他口中的杨澜侯奎已经另有心思,果不其然。
心中一动,便脸色一正,只是望着钱卫低声道:“不知道钱将军到底如何打算,我三郡之地还是能供给几千大军的,若是到了明年,便是徐将军这两万大军也不是问题,只是不知道你们——”
钱卫眼中闪过一道精光,赶忙单膝跪倒,纳头便拜:“将军,钱卫与我两位兄长已经商量妥当,愿意如今便随将军一起返回三郡之地,将来在将军手底下随将军你一起厮杀,绝不叫将军失望,还请将军成全。”
刘岩一呆,虽然心中欢喜,但是却有些事情觉得很是不好办,迟疑了一下,皱了皱眉:“钱将军快快请起,将军兄弟三人来我三郡之地,帮我一起应付外敌,刘岩自然是高兴之极,更是双手欢迎,但是却该如何向徐荣将军解释, 徐将军带我不薄,我总不能前脚吃了徐将军,后脚就挖他的墙角吧,这——”
“将军有所不知,其实徐将军不会阻止我们的,昨日酒宴上将您的话说给我们听,其实我们就明白了,虽然背弃徐将军是有些不仁义,但是我们兄弟三人却也是无奈之举,也不慢将军,我们但若不是走投无路,谁愿意做个不臣之人,谁愿意被人骂做无义之辈,只是没办法而已,真的没办法——”说起这些,钱卫一脸的伤感和苦恼,正如他所说,谁愿意被被人指摘无义之辈呢。
重重的叹了口气,钱卫眉宇间挥之不去的忧虑,摇了摇头:“将军有所不知,徐将军虽然一身本事,精于行军打仗,就算是在太师手下也是没有几人可比,但是只因为徐将军乃是辽东人,我们这一军也有不少辽东的弟兄,我们兄弟三人便是辽东人,正是因为如此,西凉军之中都觉得我们不是西凉军的人,于是四处排挤我们,即便是闹到太师那里,太师也是向着西凉军的人,把我们几乎撇了出来,本来这也就罢了,大不了谁也不和谁来往也就是了,但是就因为我们是辽东人,于是那些狗日的凉州人便开始克扣我们的军饷军粮,以至于兄弟们和别人一样流血,但是却不能一样的待遇,我们甚至比凉州人少拿了一般的军饷,至于军粮也是没有吃过一天饱饭,这日子都快过不下去了,就算是在徐将军手下,那些凉州人也在排挤我们,只说没有我们他们也不会这么受累,管军需的家伙也是凉州人,最烂的最差的都给了我们,别人一百石粮食,而我们最多五六十石粮食,西凉军的人都吃不饱了,更何况我们这些人了,这样下去,只怕我们这些辽东子弟在这里早晚要饿死,所以徐将军昨夜便曾经将我兄弟三人叫过去,让我们自己选择,要没留下等死,要么随将军去三郡之地,我们兄弟三人商量过之后,却是打算随将军离去,总好过在这里饿死,将军仁义,我们去了也好有个落脚之地。”
听钱卫说起这些,刘岩本来不信,但是钱卫说的情深意切,甚至一时间眼中都有泪水映出,让刘岩不得不相信,早知道徐荣在西凉军受排挤,但是帐下毕竟还是西凉军的人多,却不想辽东子弟在这里竟然这样凄惨,不过想想也就能接受了,别的地方不说,就算是在三郡之地,有自己各方周旋,那些自己的老底子,也是自认为新军的根基和功臣,对于雁门郡投效过来的人也是多有压制,一应供给也是朔方三郡的兵卒的最好,其余的次之,只是不曾像这般这样,到底是能挡住大面,比起其他地方要好得多,甚至在军粮装备的供给上,比起西凉军还要好些,但是毕竟也是存在有偏有向,难以杜绝这种事情。
轻吁了口气,刘岩脸上闪过一丝复杂之色,伸手将钱卫扶起:“原来徐将军也有此意,这是不忍心看你们这些老兄弟在这里吃苦,那也罢了,既然徐将军不会多说什么,那你们三个便随我去三郡之地,别的我不敢保证,但是只要还有我刘岩一口吃的,就绝不会让你们跟着挨饿的。”
钱卫脸色一喜,最担心的就是刘岩不肯为难,毕竟这还牵扯到徐荣,就算是徐荣主动做的,但是收留他们还是有很大的风险,说不定就会激起西凉军的愤慨,只是终究是答应了,钱卫也就放心下来。
只是刘岩沉默了片刻,却是深深的吸了口气,。脸色一正,双眼望着钱卫沉声道:“钱将军,既然如今你们也算是我们三郡之地的人,那么丑话说到前头,我新军军纪甚严,绝不会对任何人网开一面,等我将各项军纪交给你,不管是谁只要违反了军纪那也是严惩不贷,这你可要明白。”
刘岩于钱卫在大帐之中又密谋了许久,将各项事宜都一一敲定,如今刘岩一时间还是离不开,所以钱卫杨澜侯奎三人也不能妄动,只等刘岩准备北归,三人尽起三千大军于刘岩一起北归,否则一旦妄动,必然会引起各方的反弹,虽然在这里不待见钱卫三人和辽东三千子弟,但是真要是让刘岩拐走了,势必让徐荣帐下的西凉军动怒,就算是徐荣压制着,但是其他西凉军诸位将领,比如李傕郭汜樊稠等人将必然会引起不满,以至于引起纷争是必然的,所以就必须小心谨慎,就算是钱卫三人也不敢不小心的。
待送走钱卫,刘岩在大帐单独呆了一阵,心中便想去探探徐荣的打算,于是便径自策马去了徐荣的大营,等到了大营,徐荣也是刚刚起来,还没有回复过来,昨夜确实都喝多了,此时宿醉只是正捂着头呻吟不已,见到刘岩到来,也是一脸的苦色,到底将刘岩让进大帐,香茶伺候着。
“徐将军,刘岩此来是来寻找我的典大哥的,本来约好了是在蓝田见面的,也是因为这里是将军的地盘,知道将军待我不薄,所以打算去蓝田城里等待一下,正是来于将军说个明白的。”刘岩斟酌了一下,便缓缓的将自己的意思说了出来:“只是刘岩在蓝田很不熟悉,便是引起误会,所以想请将军派两个得力的兄弟随我一起去蓝田,我就不带人了,免得让手下的弟兄们误会。”
徐荣揉了揉两侧的太阳穴,轻吁了口气,看看刘岩倒是笑了,然后轻轻点了点头,朝刘岩眨了眨眼睛:“这是应该的,既然将军这么说了,这样吧,就让我辽东的弟兄钱卫杨澜侯奎三人陪着你,让他们多带点兵,有什么事情将军尽管吩咐他们就是,以后就让他们跟着将军办事,爱,我这些弟兄可是不容易呀,将军好帮照顾他们一下。”
见刘岩有些不解一般,徐荣却没有多说,有些话不能说清楚的,却是朝刘岩眨了眨眼,让刘岩一愣,随即点了点头:“徐将军放心吧,你的弟兄就是我的弟兄,我自然不会让自己的弟兄吃亏的,只是将军以后却还要多想想才是。”
二人打着哑谜,却是各自心知肚明,随即便不再多说,反而扯到典韦身上,徐荣呵呵笑道:“将军所说的哪位大哥可是当初想见的时候的哪位典大哥?”
“正是,典大哥收我所托去办件事情,想必也快回来了,我便准备去蓝田寻找他。”刘岩呵呵的笑着,心中却是有些牵挂。
徐荣点了点头,对这位典韦却是心中佩服,不由得对着刘岩嘿了一声:“将军,荣对典大哥深为敬佩,正愁没有好好讨教过,既然这一次好不容易又能相见,豪情将军一定要多呆几天,让徐荣尽一尽地主之谊才是,也好有时间和典大哥讨教一下武艺。”
一阵大笑,刘岩便应承下来,二人又闲聊了一阵,倒也是宾主尽欢,又不知多久,刘岩便告辞离去,徐荣发了军令请钱卫杨澜侯奎三人随刘岩一起去寻找典韦,至于其中的意思当事人都明白,却并没有惊动其他人。
从徐荣的大帐之中出来,没走出多远,就见到钱卫三人正在等候刘岩,远远地见到刘岩过来,三人便赶忙几步上前给刘岩见礼,此时已经确定了主从关系,再见面自然是不一样,三人队刘岩的恭敬却是不一样,大有身为下属的自觉,只是哈着腰朝刘岩抱拳:“将军,还请到大营之中看看我辽东好男儿,自然不会让将军失望的。”
待刘岩在辽东子弟的大厅之中转了一圈之后,却看到这些辽东子弟确实是多有菜色,看看早饭的伙食,果然是清水寡汤的,就这东西还能吃得饱,与方才所见西凉军的伙食果然是差了不少,就算是造反能作假,但是一脸的菜色确实做不得加,那都是长期营养不了造成的,刘岩相信了,在没有怀疑,换做自己领军,也绝收不了这样的的排挤,宁可出去誓死一战,也就相信了钱卫三人的话。
转了一圈,与辽东子弟说了说话,虽然这些人是吃不好穿不暖,听说去岁就冻死了几个人,但是即便是这样,从辽东子弟的身上还是能看出一股彪悍之气,那一身的杀机还是隐隐可见,显然这些 辽东子弟还是血气未枯,心中依然没有放弃,让刘岩下从心底很是欢喜,只是看看这些兵卒心中不免叹了口气,回头望着钱卫杨澜侯奎三人沉声道:“现在营中还有多少粮食?”
“回将军,三个大营加起来的话,差不多有五百石,足够大军维持一个月的的,当然是照目前这种情况。”一旁杨澜恭敬地道,在刘岩面前丝毫不敢大意,毕竟以后这可是他们的主子了,不恭敬这也不行,再说对刘岩他们还是佩服的。
五百石,刘岩苦笑了一声,每人每天二斤的话就是六千斤,六千斤也就是五十石粮食,这五百石也就够十天的,竟然需要这些兵卒吃一个月,就算是在自己当初初到朔方郡的时候,也不会比这更凄惨了,就算是如今新军对雁门郡不好,最少在粮食供给上,还能保证每天一斤二的粮食,添补一些野菜倒也能吃饱饭,和这些人相比真是没法说。
心中一动,刘岩忽然有了个想法,显然这些粮食不够从蓝田回去三郡之地的,而且还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回去呢,自己还需要留下来牵制牛辅的注意,让典韦能够护送火炮和董白刘颖她们去三郡之地,那么显然粮食是关键,只是如今看来,依靠徐荣相助是不可能的了,他自己还难保呢。
一个很现实的问题摆在这里了,这些兵士可以给自己茂名,去为自己厮杀,但是却需要给他们吃饱穿暖,现在天气暖和了,穿暖这一点可以先不去想,回到并州自然有办法,但是吃饭却是眼下务虚解决的,没有饭吃,谁肯随刘岩走下去,再说就算是他们跟着但是没有粮食,又有几人能够坚持到三郡之地呢,自己这位便宜的主公,却是必须要解决他们的难题,真是个大难题呀。
不过一时间也没有办法,只是轻轻点了点头,轻吁了口气:“粮食在想办法吧,不行的话就如荆州找刘表先商借一点,或者——”
刘岩忽然眼睛一亮,倒是有了些想法,董卓在长安西面建一座大坞,屯粮号称能够大军用三十年的,如果自己想办法去哪里弄点却是并非不可能,只是此时还要和董白商议一下,只是眼下还是去寻找典韦重要,心中有了计较,便招呼杨澜三人领了兵士去蓝田城里去看看,估摸着这些时日,典韦也应该将火炮运过来了,或者比自己还能早到呢,一行人便径自朝蓝田而去。
只是不想行经新军大营的时候,才发现董白与刘颖一众女孩子竟然在大营外等待着,却是说什么也要跟刘岩去蓝田城里去玩耍一下,谁也不愿意闷在大营里,不过刘岩想磁性有没有危险也就答应了,于是又有近卫跟随,裹着一帮女孩子便本蓝田而去,没过多久也就到了蓝田城外。
有了徐荣的将令,自然没有人敢拦阻刘岩进城,蓝田城果然比较繁华,却要比一般的城池繁华,因为蓝田产玉,四面八方的商贾都晕几次地,采购玉石,朝别处贩卖,自然是人潮涌动,很是兴旺。
待进了城,一面打发杨澜的兵士和近卫结伴四处去寻找典韦的踪迹,而刘岩却是让钱卫侯奎在一处茶馆等待,自己领着一帮女子四处游荡,买了一些玉佩玉镯之物,让众女很是高兴,只是可怜刘岩口袋里的钱财却是哗哗的外流,颇让刘岩心疼,不过众女笑的开心,刘岩也就不在意了。
这人无远虑必有近忧,话说刘岩一行人正玩了高兴,也就不愿意让近卫们紧紧地跟着,哪知道才转过几个街口,这倒霉的事情就来了,让刘岩颇感无奈的是,这世界上永远不缺那种自以为是的纨绔子弟,就在刘岩陪着董白挑选玉器的时候,却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这些女孩子却引起了别人的窥探。
就在董白在一件玉店里挑选首饰的时候,却有一名锦衣公子领着下人也跟了进来,那锦衣公子看上去也是喝了点酒,人倒是生的人模人样的,却没想到只是一个人渣,一进门根本就没看到刘岩,只是看到了这一帮女眷,不由得双眼一亮,小小蓝田城如何见过这么些靓丽的女子,就算是春兰这些婢女也一个个都是生的好看,登时让这个锦衣公子兴了歹心,或者是在蓝田城横行惯了,从来没有想过有朝一日也会踢到铁板上,接着酒劲竟然上来就将春兰抱住,也是春兰胸前两坨肉吸引人,摸样又漂亮,才第一个遭难,恍惚间被人抱住,春兰尖叫了一声,便是用力挣扎,可惜到底女子体弱挣扎不开,却听有人淫声秽语的道:“哪里来的小美人,哥哥真是有福气,来,先让哥哥亲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