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叙三国之中一个小兵的传奇

  “什么?”张瑜脸色登时大变,甚至手中的酒杯都拿不住了,一下子掉在地上只听一声脆响,那一刻张瑜的脑海中只剩下轰鸣,好半晌才缓过劲来,上前一把揪住兵士的衣领子,咬牙切齿的道:“快说,是什么人伤了庆儿,告诉我,我要去杀了他,我要诛他的九族,通令全城决不能放这人出城——”
  话音落下,张瑜猛地将那兵士搡了一把,催促他去传令,只是那兵士缩了缩脖子,有些畏畏缩缩的道:“将军,不用去传令,那些人就在就在府门口,如今正在和咱们府上的守卫对持——”
  话说到此处,到时让张瑜心中一惊,能与自己的府卫对持的那绝不是一般人,必定是军队的人,但是蓝田附近都是西凉军,大家都是知根知底,就算是徐荣也轻易不会来蓝田,这些人谁不知道自己,又有谁敢轻易和自己动手,冷静下来,便又恢复了理智,只是沉着脸沙哑地道:“给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洛寒呢,难道他就是吃干饭的,看着庆儿受伤吗?”
  “将军,我们也不清楚怎么回事,只是我们发现的时候就看到有几十个人在追着少爷和洛军候,洛军候肩上还扛着一个女人,眼看着就要进府里了,那些人便动了弩箭,要不是幸亏有兄弟们当上去,只怕少爷和洛军候都回不来府邸了。”兵士不敢怠慢,赶忙将当时看到的情况说了出来,却让张瑜心中更是一沉,弩箭,这可是大汉的管制之物,民间最多不过有弓箭,但是弩箭却是不会有的,能拥有此物,铁定是汉军的人马,而能在司隶活动的军队,又都是和太师有直接关系的,难道——
  心中略一沉吟,张瑜哼了一声:“让人把那些人包围起来,决不能让他们跑了,庆儿现在在那里,先领我去看看庆儿。”
  此时心中哪还有心思去理睬那个花旦,只是厌烦的让人打发戏班子出去,便 随着那兵士直奔内院,转过两个月亮门,就听见张庆的屋子里传来呻吟声,听上去甚至微弱,只怕是随时都可能一命呜呼。
  张瑜一脸哀伤的推开门,就看到张庆正躺在床上,府中的郎中已经在给张庆处理伤势,一旁洛寒却毫发无损的站在那里,角落里还有个披头散发的女子被绑着丢在那里,张图没心情去理睬别的,只是快步到了床前,看着已经奄奄一息的张庆,不由得心中一阵悲伤,压低声音问郎中:“郎中,庆儿的伤势如何?有没有生命危险?”
  郎中只是小心地用小刀割开伤口,将箭矢取出来,听张瑜问起,便只是叹了口气:“将军,我也没有太大的把握,有一箭射得很深,几乎透胸而过,不过致命之处不在这里,而是伤了肺脏,我已经尽全力了,希望能保住少爷的命,但是却一点把握也没有。”
  张瑜到是还没有去怪罪郎中,只是看着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张庆,不由得悲从心来,一时间也忍不住掉了几滴老泪,悲切的轻声道:“庆儿,你可一定要坚持下去呀,你哥哥战死沙场,你若再有点好歹的话,那岂不是要让张家绝后了,庆儿,我的儿呀——”
  即便是多年征战,看惯了死亡,但是张瑜还是忍不住抽泣起来,这可是自己的儿子呀,也是唯一的儿子,若是就这样死了的话,那可让自己怎么活下去,想着想着,不由得将一腔怒火发泄在洛寒身上,扭头一脸阴沉的瞪着洛寒冷哼了一声:“洛寒,你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让你保护庆儿的,你是给我怎么保护的,你不是自喻剑术天下第三嘛,却还是让庆儿伤成这样,真是个废物——”
  被张瑜骂的脸色一变,洛寒压制住怒火,心中快把张庆骂翻了,更将张庆的十八代祖宗都问候过了,就连张家所有的女性也都问候了,但是张瑜的话洛寒却又不得不正视,只是梗着脖子沉声道:“将军,不是洛寒无能,要乖就怪您的儿子实在是色胆包天,什么都不管不顾——”
  话未说完,就见张瑜脸色一沉,只是洛寒却并不是那么畏惧,深吸了口气道:“将军,公子如今这样那也是咎由自取的,刚才在一家玉店看到一群女子,一个个生的好看,公子就动了色心,想将那群女子全部抓到府里来享受,只是没想到来人也不善,只是一个耽误,就涌出来几十名军汉,一个个身手矫健,虽然武艺并不高,但是训练有素,就我所见,将军手下最精锐的兵士也是大有不及,如果不是公子受伤,我当时就把那个领头的刺杀了,若是公子不是念念不忘那个女子的话,我又怎么会不能带着公子逃回来,即便是在半路上逃命,我几次要丢掉这女子,只是您这位儿子确实宁死不肯,还告诉我说,要是我丢掉女子,他就自己跑回去抓人,实在是不知死活。”
  “住口——”张瑜再也听不下去了,洛寒这样当着他的面这样说他的儿子,却又如何受得了,如果不是顾忌洛寒的师傅,张瑜真想此时便将洛寒杀了完事,只是恶狠狠地瞪着洛寒,可惜洛寒却并不畏惧,只是心中也已经有些悲愤,自己可是已经尽心尽力的保护他的儿子了,实在是张瑜的儿子太不成器,否则怎么会这样,再联想到平日里这个张庆对自己的不尊敬,洛寒此时到时巴不得张庆死掉算了。
  张瑜眼中的神色一变再变,到底并没有在说什么,洛寒并不可怕,但是真正可怕的是他的师父王越,号称‘剑圣’的王越,如果自己杀了他的弟子,就只怕惹怒了王越来刺杀自己可就麻烦了,那样自己可就睡不安枕了,半晌,重重的哼了一声,只是将头转向一边,犹自心中难消那股杀机。
  眼光一偏,张瑜的目光落在了被捆在一边的春兰身上,不由得冷哼了一声,眼中现出一抹恨意:“就是为了这个女人,才害得我儿性命垂危,哼,贱货——”
  话音落下,却猛地抽出长剑朝着春兰而去,眼中杀机迸射,手中长剑寒光闪闪,很怒之下早已经忘记了对与错,只将自己儿子受伤归咎于春兰的勾引,归咎于大门外那些人的狠辣,一切 都是别人的错。
  “将军,你若是杀了这女人怕是一场祸事,我逃回来的时候,曾经看着好像是徐荣手下的人马保护着那帮女人离开了,想必这女人与徐荣有什么瓜葛,而且你看那些追杀公子的人,绝不是一般的兵卒,只怕是那位大人物的护卫,而且我看这群女子之中有两位女子绝不是一般人物,那种气质绝或者只有宫中人才能培养的出来,若是——”洛寒想起刘颖,心中闪过一丝古怪,那个女人绝不是一般人物。
  被洛寒的话说的心中们的歌一凉,张瑜皱了皱眉,心中也闪过一丝怀疑,再看眼前这个女子,虽然穿着婢女的衣服,嘴被堵上了却不曾说话,只见自己过来要杀她,不但不见一丝害怕,却仿佛有一丝喜意浮上眉梢,而且看神态姿容绝不是小家户的婢女,心中忽然一动,洛寒说的不错,或许应该弄清楚这女子的来历再作打算,不然惹来大祸岂不是悔之晚矣,毕竟张家还有有一个孙子,可不是没有后人值得自己不顾一切。
  深吸了口气,过来将春兰嘴里堵得布扯了出来,还不等他问,春兰却已经冷冷的道:“要是你们敢碰我那就别后悔,你们家大业大跑得了和尚也跑不了庙,若是侮辱了我便是在没有和解的可能,我家将军绝不会忍受这种屈辱的,反倒不如杀了我来的痛快,或者还能说话,不然的话——”
  “你是谁家的婢女,你家将军又是谁?”张瑜皱了皱眉,心中隐隐有不好的预感,这婢女宁可被杀也不肯被辱,而且张口就是她家的将军,敢称将军的最少也是校尉一流的,自然没有一般人物,再有那种精兵的,必然是掌权的人,此时冷静下来心中自然不会乱来了,正如春兰所说,家大业大,死一个儿子还有孙子,但是一旦真正触怒了真正的人物,自己便是大难来了。
  但是张瑜如何也没有想到,春兰的回答却是如此的有震撼力,只是冷冷的看着他,说话的时候还是一脸的骄傲:“我家小姐是太师的孙女董白,而我就是陪着小姐一起嫁到匈奴中郎将刘岩府上的丫鬟——”
  只听到太师张瑜就脸色大变,只觉得身子一软,原来这是太师的孙女的贴身丫鬟,至于刘岩反倒是不太在意,没有太师刘岩算什么,但是却不想后面还有更厉害的,只听春兰怒哼了一声:“你们家的畜生就然想将小姐和汉阳公主一起绑到你府中来一逞兽欲,当真是好大的胆子。”
  张瑜只感觉脑海里轰然炸开了什么,太师的孙女和汉阳公主,这是真的还是假的,如果是真的,那岂不是滔天大祸,太师有多疼爱他的孙女张瑜也曾经听说过,自己的晴儿要是真的曾经干过这种事,那岂不是死有余辜,幸亏没有把孙小姐抓来,不然那可就是灭门大祸了,但是心中到底有一丝怀疑,只是咽了口吐沫梗声道:“你说的可是真的,难道董白小姐也来了蓝田,还有汉阳公主,莫非是刘岩将军来了蓝田不成。”
  “不错,当时小姐和公主就在城里,你这畜生儿子竟然想绑架小姐和公主,当可知道此时若是传回长安去,太师会如何震怒,天子又会如何震怒,你们等着吧,自然有你相信的那一天。”春兰也不傻,眼见张瑜说话客气起来,自然便明白张瑜是害怕了,出身于太师府,见多了这样的将领,那也没有什么也大不了的。
  张瑜心中再次一震,其实真是相信了,外面的那些精锐显然不是一般人能够拥有的,到此时自己府中的护卫尽出,还没有拿下那二三十个人,这便是证明,不过,张瑜还是稳了稳心神,事情还不到最坏的地步,而且自己毕竟不能听着女人的一面之词,还是要去证实一下,如果真是太师的孙女和汉阳公主,拿自己也只能尽量弥补,至于儿子的仇,张瑜咬了咬牙,和全家人的性命相比却是不能比的,再说儿子还不知能不能救活呢,万一救活过来呢。
  “来人呐,将这位姑娘带到夫人那边好生招待着,我先出去一下。”心中不由得叹了口气,扭头看看躺在床上的儿子,心中不免有些悲哀,竟然不敢替儿子报仇,自己真是白活了,但是这有办法吗,太师一怒,自己根本就不能承受,只要一句话,就能让自己一家人灰飞烟灭,那根本就没有悬念。
  自然有人来讲春兰待下去了,松了绑却以偶人监视看管,春兰依旧不能自由,这边张瑜心中忐忑不安的朝外面走去,甚至连垂死的儿子也顾不上了,只是希望知道董白真的在蓝田,但愿那女子是欺骗自己的,张瑜只是这样宽慰自己。
  此时,张府大门外,刘岩和近卫们已经被逼得占据了一座民宅防御,只是因为张府的护卫实在是太多了,如今只剩下二十人左右,却要应付三百多人,近卫们也很吃力,但是却没有一个人退缩,依靠着弩箭将张府的护卫逼得暂时不能靠近。
  刘岩心中越来越焦急,时间这么久了,春兰杯抓进了这个府中,会不会现在已经受辱了,又牵挂董白和刘颖她们的安全,不知是不是安然退了出去,心中却想不到好办法救春兰,也想不到好办法能够杀出重围,在这城中人生地不熟的,即便是跑也不知道往哪里跑,到底该如何是好?
  心中正胡思乱想,便听到有人在外面高喝道:“里面的是哪位将军?可否能报上名号来。”
  刘岩愣了愣,便猜到是那个府邸之中的当家人出来了,不然外面的箭矢也不会停下来,本来很想将这些人杀了,但是转念一想,还是救春兰要紧,但是不敢在坚持下去,略一沉吟,便朝外面高声道:“在下匈奴中郎将刘岩,你们抓取的是我妻子董白的婢女,也是我的侍妾,别的就不用多说了,想要谈就先把春兰放出来,不然就没得谈。”
  “原来真是刘岩将军,是才是一场误会,我已经让人将那姑娘请到我夫人那里落座,这里是来请将军入府中一续的,也好把这场误会解开。”张瑜高声喊道,只是脸色却不由得阴沉起来,看来不会那么痛快的。”
  果不其然,刘岩根本不理睬这样的约请,换做是谁也不会应这种约请,毕竟刚刚射伤了这家的公子,估计这就是这个人的儿子,算算那么几箭,那畜生估计这就算是死不了,只怕也是半死不活了,这样的仇恨再去他府中,岂不是自投罗网吗,傻子也不会去,刘岩嘿了一声:“不用多说,咱们也没空有什么好说的,把春兰送回来,春兰没事一切都好说,其他的不用多言。”
  张瑜沉默了,放了那个女子不难,但是仙子阿还不能真正确定刘岩的身份,如果刘岩不是真的,不会牵扯到太师和天子,若只是一般的朝臣或者将领,这伤子之仇却是必须要报,如果真是太师的孙女婿才能考虑和解,不弄清楚了单凭几句话张瑜怎么会相信呢,所以才想约到府中,只要被自己控制,到时候是杀是放还不是自己说了算。
  “刘岩将军何不出来见一面,听说孙小姐也在,还有汉阳公主也在,为何不请到府中也容我尽一尽地主之谊。”沉默了好半晌,张瑜这才又开口,却始终不肯松口。
  “那倒不用了,我们可是享受不起你们府中的美味,况且此刻白儿和公主都已经出城了,也没那个必要,若是真有心和解就把春兰放了,不然还有什么好谈的。”刘岩嘴角含着一丝嘲弄,若是真是把春兰放了,刘岩还打算先退出去再说,前提是春兰没有被侮辱,不然也就没得和解了,那就各凭手段了。
  朝近卫们使了个眼色,近卫们会意,自然小心地防范着,但是这样下去终归不是办法,心中还是在转念想着怎么冲出去,怎么搭救春兰,外面的张瑜眼见刘岩说话这样生硬,也就没了声音,知道刘岩不会现身的,便朝副将低语了几句,又匆匆赶回府中。
  回到府邸,张瑜自然还是放心不下儿子,便径自来到张庆房中,此时郎中已经将张庆的伤口处理妥当,眼见张瑜回来,便朝张瑜抱了抱拳:“将军,少爷的性命就看能不能挺得过今晚了,如果能挺过去,那就能留下一条命来,若是挺不过去——就算是挺过去留下性命,那以后怕是也要留下毛病,这身体也再也恢复不过来了。”
  消息虽然不够好,但是毕竟还有意思希望,张瑜松了口气,忽然想起一件事,朝一旁的兵士问道:“对了,庆儿受伤的事情没有让夫人知道吧?”
  “还没有,将军不说,我们也不敢让夫人知道,夫人的身体不适一向不好吗。”兵士恭恭敬敬的答道,谁敢给夫人说呀,夫人身体本来就不好,若是知道如今唯一的儿子变成这样,那一激动还不直接玩完了,到时候将军发怒还不是谁说的谁倒霉。
  张瑜松了口气,轻轻点了点头:“那就好,暂时不能让夫人知道都听明白了没有。”
  虽然是松了口气,但是在看到儿子,还是不由得悲从心生,庆儿真是命苦呀,又想到刘岩的强硬心中不免一阵烦恼,轻叹了口气,却见洛寒不见了踪迹,这才问起洛寒的下落,张瑜还有事情要去让洛寒去办,那就是让洛寒摸进去,将刘岩请出来,至于怎么请那就有待商酌了,不过绝不会好言好语的请,只要刘岩没事就行。不过却没有想到兵士只是答道:“回将军,洛军候去了胡先生那里。”
  胡先生?张瑜自然知道,胡先生名叫胡炜,是个云游四方的术士,到了蓝田生活窘迫,差点给饿死,还是自己看他有点学问收留了他,后来才知道这个胡炜却不是那么简单,几次给自己出主意,都让自己大获全胜,但是唯一的一点就是这胡炜出的主意太过阴损,都是绝户计,从不管别人死活,洛寒怎么回去他那里。
  不过张瑜并没有多想,正巧去胡先生那里去寻找洛寒,也好让胡先生给自己出一个计策,度过这次的危机,便转出内宅,朝跨院而去,那边正是胡先生所住的地方,只是张瑜却不知道洛寒和胡炜正在说什么?
  一袭黑衫,身材消瘦,脸色枯黄,若不是一双眼睛还有精神,这个胡炜只怕都会被人错认为尸体,此时正听着洛寒将今天的事情,却是也听得眉头紧皱:“洛军候,你是说今天张庆那蠢货抓的是太师董卓府中的婢女,还是太师孙女的贴身婢女,嘿,这下子张府可是大祸临头了。”
  洛寒点了点头,并没有质疑胡先生的话,自从知道自己抓的是董白的贴身丫鬟,洛寒就知道要糟,太师权倾天下,山东十八路诸侯都没有能打败太师,如今朝廷可是被太师掌控在手中,如此权势,偏偏太师对这个孙女的爱护那是超出了一般的爱护,简直就是毫无道理的溺爱,只要知道张庆想要抓董白,说是灭掉张府那也是弹指之间的事情,根本就不会犹豫,当初出入雒阳当时的征东将军不就是因为不知道董白的身份说了几句不该说的话,结果落得个全家惨死吗。
  “胡先生,那你以为我应该怎么做才能脱难?”这才是洛寒最担心的,毕竟在这件事之中,自己才是最大的帮凶,也算是为虎作伥,诚然,自己可以隐姓埋名游荡江湖,但是洛寒却不肯那么做,好不容易成了军候,洛寒可舍不得这个官位,这可是自己跟着张庆做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情才换来的,要是就这么放弃了,岂不是一切的努力都没有了吗。
  胡先生沉吟起来,上下打量着洛寒,自从来了张府,胡先生倒觉得自己和洛寒比较投缘,却是因为此人和自己一样,为了荣华富贵可以不顾一切,最重要的就是权力或者说当官,两个人都在违背良心做哪些事情,心念一转,胡先生忽然笑了,却笑得很阴森,轻吁了口气:“洛军候,如果我是你那我就准备改换门庭,刘岩雄霸一方,乃是从龙之态,在他手下岂不是比在张瑜的手下强得多,这次想见可是绝好的机会呀。”
  胡先生的话让洛寒一阵心惊,改换门庭,其实胡先生说的对,从哪一方面来说,刘岩都要比张瑜值得效忠,张瑜不过是守户之犬而已,在没有上升的可能,但是留言不同,天下间都传着这个当朝驸马,太师的娇客可不是什么忠臣,雄霸并州,如今又在图谋凉州,绝不是池中之物,以后还不一定发展成什么样子,虽然刘岩不过是蟑螂将,但是其地盘自己说了算,就连天子的话都不肯听从,但是反观张瑜,现在虽然霸住蓝田,但是一纸调令张瑜就将一无所有,如果让洛寒选择,洛寒自然你是想投在刘岩门下,但是出了这种事,刘岩还会接受他吗,洛寒心中也觉得不可能。
  “胡先生有何高见?能否指点一下洛寒。”皱着眉头,洛寒心中也有些不踏实。
  胡先生嘿了一声,便是一阵轻笑,轻轻地捋了捋那撮山羊胡:“洛军候,你真是当局者迷,如今刘岩被困这里,却还不到有危险的时候,而且那个姑娘还不曾救出去,他最恨的张庆也没有伏诛,你说刘岩最需要什么,你在想一想刘岩现在最想做的是什么,那便是了,洛军候只差一块敲门砖呀。”
  洛寒心中一动,心中已然明白,只是问题又来了,自己救出那个姑娘倒是轻而易举,要暗中斩杀张庆也是轻而易举,但是又该怎么将刘岩护出城去,转念又是一项,还是觉得不对,只怕刘岩刺客最恨的是张庆,那第二个就是自己,就酸是自己杀了张庆, 刘岩就一定能接受自己吗,看了看胡先生,却见胡先生脸上有一丝古怪,不由得一怔。
  正要说话,却忽然听到有脚步声而来,仔细一听却赫然是张瑜到来了,下面的话也就不敢再说,不然被张瑜听去,那还不招呼手下要杀了自己,只是在心中一叹。
  随着房门被推开,张瑜便走了进来,朝护卫轻轻点了点头,便望向洛寒:“洛军候,我需要麻烦你去一趟那座民宅之中,也只有你看有本事冲进去,将刘岩请出来,也好让我确定他是真是假。”
  咋又不让上传了,搞什么鬼名堂,网络才修好,又不让上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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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寒一呆,却没有想到事情来的这么快,到了这一步,自己那还能在犹豫,若是听了张瑜的话再去一趟,便又离着刘岩远了一些,只怕刘岩更不会原谅自己,若是当时自己知道那人是刘岩的话,自己也就不会去听张庆的,那是一个什么东西,若不是为了自己的官位,洛寒还真想杀了他呢,现在该怎么办,不由得朝胡先生偷望了一眼,却只见胡先生小的高深莫测,却只装作没有看到自己。
  略一迟疑,洛寒咬了咬牙,看来也只有自己决定了,那自己也只有走一趟,若是刘岩肯原谅自己,拿自己就给他卖命,若是刘岩死活不肯原谅自己,拿自己也只有一路走到黑了,一切却又不得自己做主了,当下只是朝张瑜抱了抱拳,便转身出去了。
  张瑜并没有洛寒的离开而离开,却只是望向胡先生,轻轻地点了点头:“胡先生,这一次胡先生可一定要给我出一个主意,不然就要大祸临头了。”
  “我已经听洛军候说过了,将军确实是大祸临头了,如果将军不早作打算,只怕会有性命之忧,连家人都不一定能保住,不过胡某这里有上中下三条计策,不知道将军想要听那一条?”胡先生只是眯着眼睛看着张瑜,只是张瑜心急,却并没有注意到胡先生眼中闪过一道精光,自然更不知道胡先生的心思。
  张瑜咽了口吐沫,望着胡先生一阵苦笑:“胡先生,我自然是要听上策,还请胡先生不予指点。”
  “将军大错已经铸就,即便是勉强能够取得刘岩的原谅,让刘岩管住孙小姐和公主,但是这误会种下,对将军以后却是很危险,少爷抓了刘岩的女人,看这架势刘岩一定很在意这女人,那必然是心中怨恨,既然如此,将军难道还指望刘岩能够真正的原谅将军吗,只要事情过去,刘岩让孙小姐回去跟太师哭诉一下,将军便知道下场如何了。”胡先生并没有直接说他的计策,而是帮着张瑜分析事情,不得不说,张瑜说的都很有道理,这也是张瑜担心的,这件事情上刘岩显然没有太多准备和解的打算。
  “所以,将军无论怎么做,这误会已经发生,仇恨已经做下,便再也更改不了了,那不妨索性利用那个女人将刘岩杀了,或者将孙小姐也一起杀了,至于公主却是不能动,既然不能和解,语气来日将军为此遭难,还不如现在动手——”胡先生眼中闪过一道精光,却不有的多出一幅兴奋之色。
  “什么?”张瑜一声惊叫,猛地站了起来,纸质的瞪着胡先生不敢置信的道:“胡先生开什么玩笑,我现在杀了刘岩那不是绝了自己的生路吗,太师要是不讲我碎尸万段,我自己都不敢相信,胡先生你这是出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主意。”
  如果不是张瑜一直以来对胡先生的敬重,换一个人张瑜早就大耳瓜子抽过去了,饶是如此,张瑜也差点忍不住,只是站起来指责胡先生,这不是要害自己吗,真是可笑,枉自己这样相信他,这是要让张家万劫不复呀——
  胡先生呵呵的笑了,轻捋着那撮山羊胡,摇了摇头道:“非也,非也,将军可真是当局者迷呀,其实这才是最好的办法,将军也知道就算是现在吧那女的放的,就算是将军求得刘岩的原谅,那又如何,只能保当时的平安,只怕连一个月出不去就要大祸临头,将军当知此言不虚,诚然太师很可怕,手段通天,可是这又如何,可不是还有山东联军讨伐太师吗,难道将军还要在一棵树上吊死,何不杀了刘岩来当敲门砖,去投了山东诸侯,我管天下得利者,无处袁本初于曹孟德之右,将军可选择这二人,到时候带兵投过去,都知道将军与太师仇深似海难道还能不相信你吗。”
  张瑜一呆,对呀,自己只是害怕太师要报复他,只是想着怎么让太师不在怨恨他,一直没有从这个圈里拔出来,但是此时听胡先生一说,可不正是拨云见日吗,自己若是领军投过去,于太师有这样的仇恨那么肯定会是被人相信,到时候在袁绍或者曹操那边还能混不好,当然能混个前程,心中转念,却又觉得袁绍袁本初是最好的投效对象,袁家四世三公,影响力巨大,如今看着袁绍又要成事,更于太师有血海深仇,若自己杀了刘岩乃至于董白,那么袁绍又怎么会不接纳自己,心中想罢,脸上已经定了下来,朝胡先生深深地一抱拳:“多谢先生指点,张瑜都明白了,绝不会有负先生的。”
  话音落下,张瑜便起身告辞,心中一惊有了计较,自己也没有太多需要安排的,这就可以集合大军,斩杀了刘岩董白,带上家人远走高飞,去投效袁绍,心中不免放下一块大石头,哪里想到其中的凶险,更忘记了从此地长途跋涉去袁绍那里,其实那么容易过得,消息一传出,只怕他张瑜就将是西凉军讨伐的叛逆,而且将是众矢之的。
  待张瑜走后,胡先生摇了摇头,只是轻叹了口气:“张瑜呀张瑜,休要怪胡某不仗义,你便是到了那里也不过一只犬而已,留在你身边那是绝对没有好下场的,胡某若不用你的人头,又那里去找这敲门砖,嘿——”
  话音落下,胡先生一跃而起,已经是满脸的兴奋,那里还有平日里的弱不禁风之态,浑然是身手矫健,大步朝外走去,一面小心地躲避着别人,并没有被人发现,好在附中的护卫都出去围堵刘岩了,府中已经没有人,让胡先生到时一路出去了,并没有为人所发现,径自朝城头那边儿去。
  偷偷摸摸的到了东门口,这里是张瑜的副将卜泰的所在,这个卜泰心中对张瑜有些怨恨,和张瑜为了一件事闹得不太愉快,便被张瑜罚了手动门,反倒不如一个小校,此时何等的憋屈,当胡先生来的时候还在自己喝闷酒。
  见到胡先生到来,卜泰脸上并没有什么好脸子,只是冷哼了一声,猛地灌了口酒:“这不是胡先生吗,怎么今日也有闲暇来我这蜗居之地?”
  说真的,卜泰对胡先生可没有什么好感,这人实在是太阴损了,怎样的恶事都做的出来,如果不是这位胡先生,他卜泰还不至于和张瑜闹成这样,要不是胡先生出谋划策,当日让张瑜纵火烧死了几百无辜百姓,卜泰当时心有不忍,力劝张瑜,结果不但没有劝动张瑜,反而于张瑜吵了一架,这次啊有今日落魄之事,其更有更在这位胡先生身上,所以见到胡先生自然不会有好脸色。
  哪知道胡先生对于卜泰的冷遇到时不以为意,径自走到卜泰身边落座,然后自顾自的端了杯酒一饮而尽,这才笑隐隐的望向卜泰:“将军为何一个人在此独饮,也不叫上胡某人,一个人有何意思,今日胡某正巧到来,将军何必敬胡某一杯,胡某也好送将军一场富贵。”
  听胡先生的话,卜泰并没有相信,黄鼠狼给鸡拜年还能按什么好心,对于胡先生这个人,卜泰就只有一种感觉,那就是随时都可能会害人,自己要是相信他的好意,怕是能把自己害死,所以有喝了杯酒讥笑了一声:“胡先生可真是高看了卜泰,卜泰如今不过是去去一个守城官,手下不过区区三百人,难道还有什么富贵可言,胡先生真是说笑了,还是去给张瑜出出主意,或许还能害死些百姓呢。”
  说罢,心中又觉得痛快又觉得分开,要说这卜泰也是不错,不然也不会落得如今的窘境,虽然不是忧民忧国的主,但是对百姓还是很宽容的,算的上是个好人,可惜好人不吃香,这才落得今日的下场,一口气憋在心里很久了,今日到时有机会出一出气,心里果然痛快了不少,虽然着对于胡先生无关痛痒。
  只是胡先生也不在意,反而是哈哈一笑,朝卜泰上下打量了一眼:“我知道卜将军看我不起,所以我也不多说,只是近日来告诉将军两件事,并且给将军指点一下,其一,太师的孙女和孙女婿刘岩都在蓝田城,而且张瑜那那畜生儿子竟然胆大包天竟然要抓太师的孙女进府一逞兽欲——”
  “什么?”卜泰心中一惊,作为西凉军的一员,太师在他的心目中那是至高无上的存在,都知道太师对手下的兄弟不错,所以西凉军对太师也很忠诚,此时听说张玉德那小畜生儿子竟然敢动太师的孙女,一时间哪里能不为动容,这简直就是一场大祸,只是一时间又狐疑胡先生所言,谁知道真的假的。
  见卜泰震惊于这个消息,胡先生不由得笑着点了点头:“千真万确,否则我也不会来找将军,幸好那小畜生只是抓了孙小姐的贴身丫鬟,孙小姐此时应该还没有事情,不过坏事情可还不止一件,张瑜狼心叶子,此时竟然想杀了孙小姐和她的夫婿刘岩刘将军,也就是匈奴中郎将刘将军,此时就在张府的大门外的一间民宅之中——”
  话未说完,卜泰就脸色大变,‘蹭’的站了起来,大步就要朝外走去,卜泰意向仰慕太师董卓,此时听孙小姐有危险,还有她的夫婿刘岩刘将军被困,那还克制得住,大不了拼着闹一场,就出孙小姐和留言将军,自行护送孙小姐回长安,相信太师也不会亏待他的,那卜泰岂不是比呆在这里还要强很多。
  眼见着卜泰不等自己说完就要往外走,焦急之色言之于表,胡先生苦笑了一声,这便站了起来,一边追着卜泰一边低声道:“将军暂且止步,胡某的话还未说完,将军就不想听另外一件事,这才是将军的大富贵,张图要杀了孙小姐和刘将军造反,背叛太师,去冀州投奔袁绍呢,将军若有意,为何不借此机会铲除张瑜,将军不正好接管大军,成为一方大将,将军就不听听胡某的话吗。”
  本来胡先生还是想拿捏一把的,哪知道卜泰这般星际,站起来就走却将胡先生的计划打乱了,知道若是在不说完,事情可就要糟了,所以才会痛痛快快的说出来,哪还敢有丝毫迟疑,果不其然,卜泰闻言心中大惊,不由的自主的顿住脚步,猛地回头来看着胡先生,脸上已经是有些不知所措,忽然又觉得不对劲,这老东西是张瑜的狗头军师,可从来没出过好主意,今日又怎么会来告诉自己这些,心中一动,不由得冷哼了一声,伸手揪住胡先生的衣领子,几乎将胡先生给提了起来,厉声道:“姓胡的,你这狼心狗肺的东西,可是又想兴心害我,孙小姐怎么会到这蓝田来,说,你和张瑜到底打的什么坏主意?”
  “将军误会了,胡某此时哪还有坏主意,只是听了张瑜要遭太师的反,心中愤恨,所以才特地来找将军商议,叶翔宇将军一起某个富贵前程,将军怎么能不相信我呢,若是将军不听我的,到时候可是害人又害己,时间可是不多了,若是等到事情已经成了定局那一切都晚了,将军还是听我所言,随我一起做这件事吧。”胡先生说话急促,不敢耽误,以来时间急迫,二来这卜泰还需要劝解。
  冷哼了一声,卜泰将胡先生推了一把,让胡先生差点跌倒在地,饶是如此,胡先生也没时间和卜泰生气,反而是摇着头沉声道:“将军此时还不宜乱动,此时张瑜反意未露,将军此时去,张瑜要是反咬一口,必然让将军死无葬身之地,倒不如等张瑜集合大军造反之际,自然有人揭穿他,将军何不趁此机会斩杀张瑜成就大业,小不忍则乱大谋呀。”
  “那孙小姐和刘岩将军怎么办,难道让我看着他们都被杀吗,那又如何对得起太师对我们这些弟兄的关爱,此时做不得,你少罗嗦,我知道了便没你的事了。”卜泰确不会听胡先生的,径自推开胡先生,出了门就大喝一声:“弟兄们,都给我集合,我有话要对兄弟们说。”
  随着卜泰的声音落下,东门的三百兵卒很快就集合起来,到时看得出卜泰此人带兵倒还不错的,只是头脑简单了一点,让满怀希望而来的胡先生微微有些失望,不过最少也算是办成了一件是,那就是张瑜杀不成刘岩了,这也算是完成了一多半了,只是摇了摇头,便有去做自己的事。
  卜泰集合了三百兵士,眼光从每个人脸上扫过,忽然被高声道:“弟兄们,我就想问一问你们,大家觉得太师对咱们这些西凉健儿可好?”
  虽然兵士们不知道卜泰为何有此一问,但是太师从来不会克扣弟兄们的军粮军饷,对每隔战死的弟兄也是大家抚恤,有时候还会多给战死的弟兄的家眷送去一些粮食,这些他们都看得见,不管外面都说太师是祸国殃民的大奸臣,但是对于他们这些普通的士兵来说,太师予以是最好的统帅,此时卜泰问起,自然不会有人说什么,只是齐声道:“将军,太师带兄弟们那自然是没话说的,兄弟们也都愿意为太师效命。”
  “那就好——”卜泰点了点头,深吸了口气:“弟兄们,眼下报效太师的时候到了,太师的孙女和孙女婿如今就在蓝田城,却被狗贼张瑜困住,而且还想杀了太师的孙女,弟兄们,你说咱们现在该怎么做?”
  众兵士一惊,相互对望一眼,眼中现出决绝一色,当兵的还能怕打仗吗,还能怎么办,只是高声道:“将军,不用多说,弟兄们都跟着你干,去救出太师的孙女和孙女婿,也不枉太师对兄弟们这么好。”
  “既然弟兄们都这么想,那就随着卜泰一起去救出孙小姐和刘将军来,走。”卜泰抽出长剑,当先第一个朝张府的方向冲去。
  东门距张府并不远,也不过几百步的距离,卜泰他们只是紧跑了一段,就远远的看见了张瑜正领着他府中的护卫在攻打一座民宅,卜泰便知道胡先生果然没有骗他,一时间那还忍得住:“张瑜,还不快住手——”
  看见卜泰赶来,张瑜心中一惊,虽然并不担心卜泰,但是此时正是关键时刻,又怎么能出点意外,心中自然是有些担心,但是却绝不肯停手,都已经让人进攻了,还扬言要杀了刘岩,此时罢手无异于自寻死路,当下心中一动,反而朝卜泰大喝道:“卜泰,你好大的胆子,我没下命令,谁让你私自调动军队的,难道你还想造反不成。”
  然后便先声夺人,朝身旁的护卫一使眼色:“来人呐,还不给我将叛贼卜泰拿下。”
  卜泰人虽然有些直,但是却并不傻,那不晓得张瑜是先声夺人,自然也不畏惧,一面接近,一面吆喝手下弟兄们将举盾朝前冲,一面望着张瑜厉喝道:“张瑜狗贼,休得猖狂,你到你做的事情别人不知道吗,你要啥太师的孙女和孙女婿,这才是造反,弟兄们那,咱们可都是太师手下的兵,都是西凉军的好男儿,难道你们要跟着张瑜造反吗?”
  可惜这些护卫都是张瑜的心腹之人,却是不会受卜泰的影响,任凭卜泰怎么吆喝,却还是不断地将箭矢射向民宅之中,而此时,刘岩身边也还只剩下不到十名近卫,只是酷酷的支撑着,如果卜泰再不来,只怕就要真的丧命于此了。
  回想起和洛寒之间的对话,希望洛寒没有骗自己,只要能救出春兰,刘岩也不建议用一用这个洛寒,虽然洛寒无情无义,背主弃义,但是什么样的人都在用,这个洛寒沉迷于权势,只要自己能给他他想要的,也一样可以用得好,何况此时刘岩也只要寄希望于洛寒,为什么消息还没有传出来?
  原来,在张瑜来之前,洛寒便已经来过来,面对近卫们的弩箭,却是毫发无损的进了民宅,刘岩当时还以为洛寒是来刺杀自己的,当时心中便是一沉,哪知道洛寒见到刘岩却是纳头便拜,只是沉声道:“洛寒特来向将军请罪,但求将军能给洛寒一个机会,容洛寒将春兰姑娘救回来,杀了张庆那小畜生,只要将军愿意留洛寒在您身边效力。”
  纵然刘岩对洛寒印象再不好,但是此时却愿意相信洛寒的话,因为自己此时处于劣势,而且凭罗汉的本领,此时要想斩杀自己也不是不可能,根本没比他要骗自己,况且就春兰也好,杀张庆也好,根本就不用多长时间谎言就能完全揭穿,所以刘岩最终选择了相信洛寒,于是便答应洛寒:“那好,以前的事情既往不咎,救出春兰,斩杀张庆,我给你一个暗间司的副统领,当然您必须给我卖命,我并不是什么善男信女这你也知道,若果背叛我的下场,那只有你死无葬身之地。”
  洛寒并没有在意后面的话,自己此时可不就是背主弃义吗,无论是自己怎么说,说张瑜不是明主也罢,说张瑜为非作歹也好,总之自己背叛了张瑜,而且还帮着张庆做了许多天怒人怨的事情,刘岩对自己有看法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但是洛寒相信刘岩的话和许诺,正因为刘岩并没有一味的哄他,正是最后阴森森的语气,洛寒反而更相信了,心中一阵激动,在留言那里和在此地不同,因为张瑜根本就没有什么权势,洛寒你也只能作为护卫长,只是挂了一个军候而已,除了几十名护卫,便什么也不是了,此时有了刘岩的许诺,虽然不明白暗间司是什么东西,但是相比是重要的部门,所以洛寒还是很高兴,柏超刘岩一拜:“将军请放心,洛寒虽然帮着张庆做了很多坏事,但是洛寒并非心中愿意这么做,如果张瑜不是倒行逆施,洛寒也不会这样背弃他,只要将军信得过洛寒,洛寒 一定不会让将军失望的。”
  刘岩点了点头,到时相信了洛寒的话,这个洛寒看上去很骄傲,应该不会再跟自己玩什么阴谋了吧,略一沉吟,便点了点头:“我相信你,便拿实际行动来给我看,不过丑话说到前头,你不愔战阵,所以我不可能安排你去领军,不过我正在组建一个暗间司,专门负责针对天下的诸侯进行祭坛和暗杀,如今也稍具规模,等到了三郡之地,我便给你一个安排,暗间司副统领,自行负责一地,手下也能有百十人,但是有我直接领导。”
  洛寒也没有想过带兵,一直以来,洛寒也颇为自己的以后的路赶到困惑,自己不会带兵打仗,虽然一身武艺,难道一辈子就只能做个护卫长吗?此时听刘岩所说,却是门店个豁然开朗,这不正是自己一直所追求的吗,也正可以展现自己的才华,而不是当一名保镖,慢慢地将自己彻底埋没,此时的洛寒,对刘岩生出一种知己的感觉,朝刘岩一抱拳:“将军放心,洛寒 愿意将这条命卖给将军,但若有一天,将军觉得洛寒动作了对不起将军的事情,便杀了洛寒便捷式,洛寒绝不会有任何怨言的。”
  话音落下,洛寒又是朝刘岩磕了个头,只感觉自己只有跟着刘岩才有机会真正的展现自己,暗间,原来是刺探情报暗杀敌人的买卖,这不最适合自己了吗,若是自己还不能抓住这个机会,把这件事情做好,自己活下去也没有意思了,难道真的要去做一个护卫长,一辈子给人家当保镖,心中大喜,便猛地长身而起,朝刘岩恭恭敬敬的一抱拳,哈勒哈腰便双脚一跺,便已经拔地而起,从墙上跃了出去,眨眼间几个起落便不见了踪影,最后没入张府再也看不见了。
  闲话少说,卜泰已经领着人冲了过来,弓弩齐上也逼得张瑜不能靠近,拼着死伤多名弟兄,终于算是冲进了院子,也亏得刘岩看卜泰不想作家,拿着人命填了进来,这才将大门打开,不然只是趁一趁就不知道多死几个人,即便是这样,卜泰的手下也是死伤惨重,三百人却是死了六七十个,这才见到刘岩,进了门不用卜泰安排,兵士们便抢占了围墙,于张瑜对持起来,让张瑜再也没有机会能够杀死刘岩。
  卜泰狠狠地将胳膊上的箭矢拔掉,眼睛在近卫于刘岩身上巡视,只是刘岩不说话,最终也锁定刘岩,试探的道:“您便是刘将军吧,卑职卜泰,原是张瑜的副将,听闻将军与孙小姐被张瑜迫害,特来救驾的。”
  刘岩松了口气,脸上扬起笑容,上前将卜泰扶起,这才轻轻叹了口气:“多谢卜泰将军前来相助,幸好白儿已经被徐荣将军的部下钱卫等人护送出了蓝田城,若是将军不来的话,只怕刘岩今日便要死在这里了。”
  听到董白不在,卜泰微微有些失望,但是随即振作精神,朝刘岩一抱拳:“将军放心,但若卜泰在此,就绝不会让张瑜这叛贼伤了将军的,将军还请先休息一下,这里有卜泰便足矣。”
  说话间,外面却已经没有了动静,却是张瑜眼见卜泰冲了进去,知道自己但凭这几百人已经拿不下这座藏身之处,也就不再迟疑,遂决定去召集大军,准备就此离去,刘岩杀不了也不能留下了,或者还可以召集大军将刘岩斩杀,自然不肯多呆,边银军朝西城校场而去,有命人向各军传令集合大军。
  听并是说张瑜离去了,卜泰便上墙头观望了一下,果然不见任总,但是为了保险起见,却还是派手下出去查探了一下,确定张瑜已经没人了,这才松了口气,回来朝刘岩回报:“将军,张瑜已经暂时撤退了,咱们下一步该怎么办?”
  刘岩皱了皱眉,反倒是迟疑起来,张瑜虽然走了,不过刘岩却明白张瑜绝不会就此放弃,既然已经知道自己的身份,也知道董白和汉阳公主和自己一路,却还是要击杀自己,显然根本就没打算让自己活下去,估计这是要引大军而来,彻底将自己与卜泰斩灭,换做自己只怕也要如此。
  心中正迟疑,却听卜泰犹豫了一下,然后沉声道:“将军,若是依卑职之见,咱们还是趁着张瑜未曾将大军调过来,还是从东门先撤出去,去汇合徐荣将军再说——”
  退走,刘岩苦笑了一声,若果没有春兰自己却是会这么选择,但是想到春兰,却咬了咬牙:“卜泰将军,我的一名侍妾还在张府之中,心中颇为牵挂,将军可能随我走一趟,不然刘岩难放下心来。”
  卜泰一呆,咬了咬牙,心中一转念,到不愧是血性汉子,嘿了一声:“将军既然看得起卜泰,卜泰怎么会害怕,这就随将军杀入张府,救出将军的侍妾,走。”
  话音落下, 卜泰便招呼手下的兵卒,分出几十个人去救刚才受伤的弟兄,领着其余的人便一路朝张府杀去,此时的张府,除了仆役下人,根本就没有几个护卫了,只是将大门关上,可是却如何挡得住卜泰的攻杀,只是片刻,大门便已经陷落,没有这道关口,就再也抵挡不住卜泰的袭杀,转眼间便已经冲了进去。
  只是让卜泰和刘岩没有想到的是,等冲进内宅准备肃清残敌的时候,才发现整个内宅却是一地的鲜血,不少下人仆役躺在地上,再往里走,是张庆的住处,那张庆的房间大门四开,也是满地鲜血,就连郎中也倒在了门外,等进了房,床上只有一具没有头颅的尸体躺在那里,看衣服像是张庆的模样。
  从张庆的宅子转出,再往里去是张瑜的住处,他和夫人河海孙子住在一起,只是此地也是一滴鲜血,丫鬟老妈子死了一地,等冲进去,却听见房间里一声惨叫,还伴着小孩的哭声,让卜泰和刘岩一时间惊疑不定,或者是听到了声音,等刘岩于卜泰冲进房间的时候,一进门边有一团黑乎乎的东西飞了过来,卜泰想也不想,便随手一剑劈开,等那东西落了地才发现,那所谓的黑乎乎的东西却正是张瑜三岁大的孙子,此时早已经气绝身亡,白卜泰一剑斩成两截。
  显然那是刚才有人在屋中杀了这孩子,刘岩卜泰不敢大意,赶忙朝屋中望去,却正见到洛寒背着春兰,一直手中提着张庆的人头,另一只手抓着长剑,而此刻洛寒正准备月窗而出,却发现进来的是刘岩,不由得一阵大喜,赶忙奔刘岩而来,却肇事将卜泰吓了一跳,正要动手,却被刘岩阻止,便见洛寒到了跟前就要行礼,却因为纯蓝的存在不好动弹,所以也只是沉吟了一下,便朝刘岩一抱拳:“将军,我已经就出了春兰姑娘,也割了张庆的人头,毕竟张家六口全部斩杀,除了张瑜之外,张家再无一个喘气的了。”
  看看地上的小孩,刘岩苦笑了一声,洛寒实在是够狠,这样三岁的孩子杀起来丝毫不迟疑,只是刘岩心中虽然腻歪却不能说什么,说来也是奉了自己的命令,再说了,张瑜要杀自己,诛灭九族也不算是大事,于是刘岩只是点了点头:“做得好,辛苦洛军候了。”
  洛寒只道不敢,便将春兰松开,见到刘岩,春兰双眼含泪,一下子扑入刘岩怀中,只是抽泣不停,还以为再也见不到刘岩了,可惜刘岩并没有过多的安慰她,只是说了几句,便不再理睬春兰,朝身边的卜泰望去:“卜泰将军,我的侍妾已经救回来了,咱们也赶快撤出去吧。”
  随着刘岩话音落下,众人也不敢迟疑,便一起朝大门奔去,自然是刘岩背着春兰,毕竟别人也不合适,刚才洛寒也是不得已为之,刘岩的女人怎么能随便碰触,这要是让刘岩有了想法,那岂不是真的糟糕了,便是打死洛寒也不会烦着错误,在他心中,除了能够爱施展自己的抱负,几乎在没有什么更重要的。
  哪知道才到大门口,却发现卜泰兵士们正与门外激战,要不是高大的围墙,还真是麻烦了,不过即便是这样,众人也是心里一沉,待卜泰于刘岩朝外望去,才发现整个张府如今已经被大军包围,张瑜正站在百步外,一脸疯狂的只是催促兵士们不要命的攻过来,本来张瑜回去调了亲信大军一千人,一面安排人集合其余的军队,一面赶回来,正因为想起了自己的家里,哪知道回来一看,家里已经被卜泰攻占,一时间心神失守,担心恐惧害怕种种负面情绪涌上来,便催促着兵士攻上来,还希望侥幸能救了自己的家人,甚至最不济救出孙子也好。
  可惜张瑜的希望落空了,正催促着兵士朝前攻去,却就看到从里面方给出一个圆滚滚的东西,待定睛望去,可不正是自己宝贝儿子张庆的人头吗,虽然心中也早有预想,甚至也本来有打算放弃儿子,但是当真正看到儿子的人头的时候,却还是脑海中一阵轰鸣,当场就傻在那里,身子一软,险些跌坐在地上,若非是身边的小校看到此时此景,伸手扶了他一把,张瑜也就坐在地上了,这一刻张瑜刚到一种撕心裂肺的痛楚,隐隐的还有更大的恐惧在向他袭来。
  @右手牵着小清新 4562楼 2014-07-11 16:10:21
  流云大哥,为什么磨铁不支持信用卡,难得有个好穿越的让我欣赏,,,,,这小说时间轴不是很明确,个人感觉应该前期大体故事不变,后面说明因刘岩的到来改变了古代的 历史 ,比如安排一段故事让关羽本身是曹操的人,刘备早就与诸葛亮取下荆州,让主体故事明朗,然后让一些大将附属不同主公,跳出旧圈子创造刘岩的四分天下或新三国体,同时也打乱刘岩对三国的主体记忆让旅途充满惊险!吸引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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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银行卡可以充值的,你说的真的很不错,其实穿越大体都这样的
  @岩韵茶味 4564楼 2014-07-11 18:32:13
  顶哦,去不了磨铁,这儿支持你,好久没看到这么好看的小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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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能去魔铁支持最好,毕竟我们指着这个混饭吃的
  @岩韵茶味 4564楼 2014-07-11 18:32:13
  顶哦,去不了磨铁,这儿支持你,好久没看到这么好看的小说了
  -----------------------------
  呵呵,能去魔铁支持最好,毕竟我们指着这个混饭吃的
  呆呆的看着地上犹自滚动的人头,张瑜全身颤抖者,脸若死灰,心中只有悲痛,忍不住被呼了一声:“庆儿呀,我的儿呀,你怎么就不声不响的走了,我的儿呀——”
  此时的张瑜浑然忘记了危险,傻傻的朝前走去,根本看不到漫天的箭矢,眼中只剩下地上滚得头颅,要不是小校眼疾手快,伸手一把拉住他,在走过来,只怕就会被卜泰的手下一箭给射死了,被小校拉住,却还犹自撕心裂肺的哭喊着,双手不断地划拉着,仿佛想将死去的儿子搂在怀里,当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尽管这个儿子很不成器,张瑜又是都恨不得他死了算了,但是当真正失去的时候,却还是心中崩塌了一种东西。
  人头是洛寒扔出去的,但是显然并没有多想,此刻的洛寒已经俨然是和张瑜不共戴天,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和张瑜有毁家之仇一样,却只是另投明主而已,眼见张瑜这般样子,不由得一声冷笑,朝刘岩微微一点头:“将军,待我去杀了张瑜给将军出口恶气。”
  说罢,也不等刘岩答应,只是一时间立功心切,竟然猛地双脚一跺,整个人拔了起来,再高墙上点了几下,便已经从不远处的放上跃了出去,当然不会傻到就在大路上冲过去,而是翻身又入了旁边的民宅,凌空拨落了几只利箭,身形却已经不容易在注意到,只是知道洛寒已经朝那边摸去,虽然也有人注意到了,但是却再也看不到洛寒的身影,那边的小校确实不敢大意,只是低声道:“保护将军——”
  登时有护卫将张瑜里三层外三层的围住,保护在里面,弩箭都超四下探去,生怕洛寒从哪里冒出来,想到即便是罗汉出现,这一片箭雨,便是神仙也难以避过,但是却依旧不敢大意,小心的观望着。
  正在此时,从旁边的一座民宅之中忽然飞出一块门板,将这些兵士吓了一跳,不用小校招呼,便一起朝木板放箭,但是待木板落下,却是什么也没有,殊不知洛寒从这边抛出一块木板,然却从地上穿过这座民宅,进到另一间民宅,随手又丢出一块木板,却借着机会又反回原来的那座民宅,抄起一个木桌,纵身翻上墙头,然后揉身躲在木桌后面,整个人朝下扑去。
  只是经过刚才两次的折腾,这些士兵已经被折腾的疲惫了,虽然看到一张木桌砸下来,却已经并没有那么多想法,并没有第一时间放箭,待反应过来也不过稀稀疏疏的几箭,这木桌已经砸下,那些士兵还特意让了让,结果木桌骡子啊就发现后面还多着个人,没等喊出来,木桌后面的洛寒却已经冲了出来,剑光翻滚,已经传来几声惨叫,几条人命便已经葬送。
  “保护将军,将洛寒贼子围起来。”小校看到洛寒脸色大变,可知道洛寒一身本领,赶忙招呼兵士将张瑜团团围起来,生怕张瑜出点什么事情。
  而此时张瑜也已经恢复了神智,本来一股恨意落在刘岩身上,甚至去憎恨卜泰,此时看到洛寒却什么都明白了,不由得肝胆俱裂,望着洛寒眼中直冒火,厉喝道:“姓洛的,我到底那对不起你,你竟然这样害我,洛寒 ,我要将你碎尸万段。”
  当然张瑜并没有真正冲上来,被小校拉住,小校哪里不知道,如果张瑜冲上来也无非就是来送死,是个张瑜也不是洛寒的对手,只是命令兵士将洛寒围住,不断地用人命填上去,对付这种武林高手,也只有用兵卒来填才能将他困住,不然冲出来便是麻烦,说不定谁会倒霉,小校也不敢保证洛寒就不会杀他。
  剑光纵横,虽然四处都是长枪长戈次来,但是洛寒却在这些病人之间游走,不断地刺出,每一剑都会带走一条人命,的确不愧是高手,一身剑术出神入化,没有一剑会落空,但是确实慢慢的被迫离了张瑜,离着张瑜越来越远,更有几次险象环生,虽然只是不一会便已经斩杀了几十名兵士,洛寒却也累得气喘吁吁,抵不过体力的消耗,空隙的时候望了一眼,知道自己再也没有机会杀张瑜了,更不敢在停留下去,一旦体力消耗过巨,只要一个不注意便是身死的下场,心中一动,虽然面上无光,但是却还是苦笑了一声,抽了个机会,随手刺死一名兵士,将兵士朝前一踢,将士兵的冲势一阻,然后人已经借势翻进了旁边的一个民宅,等兵士们在追进去,却已经不见了洛寒的踪影。
  其实刘岩是想阻止洛寒的,但是开口晚了些,洛寒一冲出去,便让大家都轻松了不少,倒是有了喘息的机会,更有机会准备防守之物,卜泰不敢犹豫,领着人将府里的所有的木棍木板火油等物全部找来,然后堆积在高墙下。
  @右手牵着小清新 4562楼 2014-07-11 16:10:21
  流云大哥,为什么磨铁不支持信用卡,难得有个好穿越的让我欣赏,,,,,这小说时间轴不是很明确,个人感觉应该前期大体故事不变,后面说明因刘岩的到来改变了古代的 历史 ,比如安排一段故事让关羽本身是曹操的人,刘备早就与诸葛亮取下荆州,让主体故事明朗,然后让一些大将附属不同主公,跳出旧圈子创造刘岩的四分天下或新三国体,同时也打乱刘岩对三国的主体记忆让旅途充满惊险!吸引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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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流云18 4566楼 2014-07-11 18:43:24
  用银行卡可以充值的,你说的真的很不错,其实穿越大体都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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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右手牵着小清新 4573楼 2014-07-11 21:42:27
  只有信用卡有网银,专门玩游戏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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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网银,银行卡可以直接充值的,当然是要绑定手机的
  刘岩没有动,只是远远地看着洛寒在敌军之中冲杀,虽然本身 武艺不行,但是不代表没有眼光,看着洛寒在人群中厮杀,等撤回来的时候,便已经斩杀了六七十名兵士,还能全身而退没有受伤,让刘岩一阵 赞叹,轻吐了口气,果然是个人才,只可惜名利心太重,而且为人无义,不然当做贴身近卫绝对是个人才,不过想想还是放到暗间的好,让人盯紧了,一旦不对别要除去,不然这种白眼狼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给自己一口。
  片刻之间,洛寒已经杀了回来,翻墙进来,见到刘岩正炯炯有神的望着自己,洛寒心中一阵惭愧,脸上泛起一阵潮红,不敢去看刘岩,只是呐呐的道:“将军,洛寒让您失望了,待休息一会我再去杀了张瑜——”
  “不用了——”刘岩笑着摆了摆手,自己的恶气都已经出了,与张瑜不过是两军交战,就算是各有死伤也不是什么大事,轻轻地摇了摇头,注意到洛寒脸色一变,眼中有一丝惶恐,原来还知道害怕,这就好办,只为了当官倒是也好控制,刘岩轻轻一笑:“杀不杀张瑜对你并不太重要,我已经看见了你的一身武艺,果然是不愧自称是天下剑术第三,好本事,以后好好跟着我办事,自然不会亏待你的,这个副统领便是看你武艺好赏给你的,但是若想在有出息的话,就要看你以后办事如何了,有好武艺也不一定能办得好事情,以后多多用用心才是,说不定哪天你也能成为一方大员。”
  先前一举不用了,差点没把洛寒吓坏,还以为刘岩不用自己了,幸好后面的话不但让洛寒放下心来,反而升起一股雄心壮志,刘岩说的是一方大员,如何为一方大员,那不是执掌一方吗,洛寒心中一阵激动,原来自己也有这机会,一时间心中激荡不已,望着刘岩,话都说不利索:“将军放心,我——我一定好好给将军办事的,他一定会让将军满意的——”
  只是刘岩却已经不再看他了,果然与张瑜的气度不一样,这就是一方诸侯一方霸主,等去了并州,自己也算是一号人物了,洛寒心中兴奋起来,原来成功就是这样近的,早知道当初就不来投奔张瑜,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当时也没有人愿意收留他,不然也不会选择张瑜,还死心塌地,并州那才是自己该去的地方。
  正胡思乱想之间,却忽然听到外面传来一声惊呼:“将军,不好了,徐荣将军领着大军堵住了西门——”
  刘岩也听到了,心中陡然一松,钱卫杨澜侯奎三人果然没有让刘岩失望,这三人还是蛮机灵的,看来白儿她们也都脱难了,刘岩真正地放心下来,自然再不会担忧什么,只要徐荣一来,张瑜又还能有多少精力顾及自己,徐荣有怎么能轻易饶了他,心中一动,倒不妨在催一催徐荣的好,只是转向卜泰,略一沉吟:“卜泰将军,搭起烽火台给徐荣将军送信,让徐将军知道咱们的情况。”
  不太易冷,到时并没有说什么,或者是身为副将惯了,便转身去招呼手下搭起烽火台,而此时张瑜也沉不住气了,眼光望了望自己的府邸,心中已经几乎绝望,府邸都被人攻占了,妻子和孙子还有侥幸之力,如今 有很是后悔要杀害刘岩,不然应该也有缓和的余地,也不会逼得刘岩狗急跳墙,如今却是都完了,自己要杀刘岩,这种情况下,刘岩还能绕过自己的家人吗,再想到洛寒,心中更是一阵冰凉,就是这个畜生无义小人也不会放过自己的家人的。
  张瑜猜的没错,刘岩站在高墙后面,只是望着张瑜,心中的念头却转个不停,虽然徐荣已经来了,但是不代表自己就是已经脱离危险了,如果想要安安稳稳的回去,只怕还要动用些心机,张瑜合着一千人并不可怕,这边卜泰的人手接着这座张府也足以抵挡,但是如果张瑜想要玉石尽焚的话,过去率五千大军前来围剿,到时候自己才是麻烦了,正想着,却见张瑜那边已经要撤退,不由得心中一惊,张瑜退走,却将这些士兵留下,显然是有想法,不能让张瑜就此离去,心中一动,却忽然吩咐道:“去吧张瑜的夫人和孙子的尸体带来丢出去给张瑜看。”
  “将军,使不得呀,如果破灭了张瑜最后一丝希望,万一张瑜发起疯来,拼着不及死伤要是冲进来怎么办?”刚好赶到身后的卜泰听到刘岩的话,不由得脸色大变,如今最怕的就是张瑜不计后果,刘岩这不是要逼张瑜发疯吗。
  哪知道刘岩却是摇了摇头,轻笑了一声:“卜泰将军此言差矣,我真是要逼张瑜发疯,不然踏入哟是过去将大军引来,单凭咱们这点人手,那不是要死无葬身之地,只有让张瑜丧失了理智,咱们才好乘乱活命,毕竟如今徐荣将军想要进城也不容易,也不一定来得及救咱们,想要保命还是要靠咱们自己。”
  只是卜泰虽然阻止,却阻止不了近卫已经曲江张瑜夫人和孙子的尸体搬了出来,随即就给丢了出去,对面一阵喧哗,正要退走的张瑜登时止住了脚步,望着夫人和孙子的尸体双眼变得通红,那里还能冷静的下来,再也不顾小校的劝阻,猛地一把将小校推开,握着长剑竟然不管不顾的猛地一挥:“都随我上去将刘岩卜泰洛寒撕成粉碎,给我妻子儿子孙子报仇雪恨——”
  张瑜果然怒了,刘岩却笑了,冲上来吧,自己正式要让张瑜失去理智,浑水才好摸鱼不是吗,冷哼了一声,轻轻一抬手:“将剩下来的这些木板木棍全抛出去,准备火油丢在这些木板上——”
  刘岩在赌,就是赌张瑜已经晕了头了,在赌这些兵士不会和张瑜一同就死,随着刘岩滑落,便有无数木板和木棍被抛出,丢的遍地都是,很快将张府门前的这一片空地堵满,看着无数的兵卒随着张瑜杀上来,随即在刘岩的命令下将火油也抛了出去,那些陶罐砸在地上破碎,火油四溅,将木板弄湿了。
  “是火油——”有人惊呼了一声,登时引起所有兵卒的恐慌,在这种拥堵之地,如果这些东西燃烧起来,只怕不等攻破张府的高墙,只怕他们就会烧死了,谁敢想象被烧死的滋味,不用有人催,这些兵卒就竞相朝后退去,挤在这里那根本就是在找死,就连小校都顾不得理睬别的,只是让人架着张瑜朝后退去。
  但是没有火把丢出来,反而是大院之中升腾起一股黑烟,足足拔起几张高,看的小校心头一震,赶忙拉住张瑜道:“将军,你看那些贼子已经燃起烽火了,想必是通知徐荣的,咱们还是先退吧——”
  “退,往哪里退,给我杀,杀了这些畜生,没听见我的话吗,杀呀——”张瑜状若疯魔,却看着不远处的夫人和孙子的尸体,眼中的痛苦没有人知道。
  只是张瑜却不知道,就在此时,西城校场上四千大军已经集合完毕,虽然没有命令,但是眼看着徐荣到来,四名小校也不敢怠慢,知道来者不善,两军多有摩擦,自然排出以前精兵将蓝田城把守起来,不让徐荣进城,而四名小校一商量,却打算将其他三千人马去张府那边看看,毕竟那升腾的浓烟,傻子也知道是出事了。
  哪知道还没等动弹,胡先生却一身是血的从一条胡同里跑了出来,跌得撞撞的冲到四名小校身前,只是惊声道:“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将军已经疯了——”
  胡先生他们自然认识,此时见胡先生这般摸样那个不是大惊失色,不晓得发生了什么,这位胡先生可不是一直给将军才出谋划策的狗头军师吗,此时这般摸样,将军那边究竟是出了什么事情,将军又怎么会疯了,一时间死人揪住胡先生:“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倒是给我们说清楚呀——”
  胡先生喘了口气,还难言一脸的惶恐,只是拉着四人摇头不已:“四位将军可千万不能过去,将军只因为他的家人全被洛寒给杀了,如今人已经疯癫了,见人就杀,要不是我命大,此刻也死在将军手中了,你们可千万不能过去呀,实在是太可怕了,将军脸她的府邸也给烧了——”
  四名小校朝张府的方向望去,只见浓烟滚滚到时也相信了,又听胡先生提起洛寒,也知道洛寒要是杀张瑜的全家也不过小事一件,难怪将军汇急匆匆的只是领着王谦的人马赶过去,甚至等不得他们集合起来,只是这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死人不由得疑惑不解的望着一身是血的胡先生。
  胡先生也知道他们疑惑什么,只是叹了口气,抹了抹脸上的血迹,可惜这些血迹哪有是他自己的,胡先生可舍不得在自己身上割一刀,对自己可是爱惜的紧,这可都是从死去的那些兵士身上抹来的,只是摇了摇头:“思维将军,只怕你们还不知道,你们可知徐荣为何会率军来此,其实都是因为将军要斩杀太师董公的孙女和孙女婿,还有汉阳公主,徐荣是来救驾的——”
  “什么?”四名小校齐声惊呼,却不敢相信真的假的,迟疑了半天,才咽了口吐沫道:“这怎么可能,将军深受太师的提拔之恩,又怎么会做出这样无义之事,你倒给我说清楚再说——”
  哪知道胡先生却是瞪了他们一眼:“我还会骗你们吗,事情的经过我都清楚,还是将军那畜生儿子做的好事,竟然想抢孙小姐,结果孙小姐和公主得脱,却把孙小姐的一名婢女抢走了,本来还以为没事,哪知道这婢女已经被孙小姐的夫婿,也就是匈奴中郎将刘岩将军收了房,这下子刘将军不干了,便追着到了张府,结果没有想到这张庆小畜生却是如此胆大妄为,在刘将军自报家门之后,还敢强行抢人,刘将军自然气不过,便射伤了张庆那小畜生,随后洛寒知道张庆要他抢的是孙小姐的人,又是刘将军的侍妾,便为了保命将张庆给杀了,不想被将军的夫人给撞见,于是洛寒便丧心病狂,将将军的一家人全部都给杀了,将军骤然亲人全部死在自己面前,此刻却是已经疯了,只是烩饼权力在围剿刘将军,只因为刘将军收留了洛寒。”
  期间真真假假,这番话说出来众人竟然信了,因为那小畜生张庆这些小校没有一个不憎恨的,仗着将军的名号,欺男霸女,就是对他们也没有尊敬,私下里那个不是小畜生小畜生的叫着,这就难怪胡先生会如此说了,如果是这样,将军真的疯了也不稀奇,四名小校你看看我,我看看,一时间却难以接受忽如其来的变故,更不知道该如何处置。
  那知道胡先生却又给他们下了一味猛药,随手将手中的布包抖开,虽然四名小校早已经看到胡先生手中的布包,但是只是刚才消息太过惊人,根本没有人在意其中是什么东西,只是此时胡先生将布包里的东西丢在地上,竟然是张庆那小畜生的人头,这一下那还会有人不相信变故发生了,张庆死了,那么一切都可能变成现实,胡先生也许说的都是真的却是错不了,这可怎么是好。
  殊不知胡先生眼见四人傻眼,所要的却不是这样的结果,只是轻轻哼了一声:“四位将军,你们还不明白你们就要大祸临头了吗,可知道张瑜在准备杀刘将军 之前就已经打算背叛太师,去改投袁绍门下,如今副将卜泰将军率领着他的手下已经去救驾了,那浓烟正是卜泰将军点燃通知城外的徐荣的,诸位想一想,如果徐荣进城,刘将军若是出点意外,那四位将军又会是怎样的下场,徐荣可是一直对蓝田虎视眈眈呀,难保徐荣就不会落井下石,一句谗言就害死思维将军,好接管蓝田的大军。”
  胡先生的话在四位小校耳中回响,一时间四人也想到前因后果,想到种种可能,果然如此胡先生所言,真是要大祸临头了,虽然不相信将军汇反叛,但是如今徐荣在城外统大军相望,所为何来,只怕是就是找机会兼并他们的,只要徐荣得势,不正好接着机会给太师告上一状,若是自己等人毫无作为的话,又怎么能摆脱这种危局,一时间一个个心神大乱,惶恐不知如何是好。
  “四位将军,如果想要自保,编制要过去斩杀张瑜,救出刘将军,才能摆脱这一切,才能与张瑜划清界限,诸位以为如何?”眼见四位小校迟疑不决,胡先生便又加了把火:“若是等徐荣进城可就一切都迟了。”
  四名小校骤闻胡先生之言,仿佛一下子找到了主心骨,可不正是这样,只要救出刘将军,不就是和张瑜华请了假线吗,如今哪还有忠义的心思,忠义也不是对张瑜这种叛逆所来的,他们所效忠的是西凉军,而不是张瑜,心中想明白,哪还敢迟疑,只是纷纷点头:“胡先生说的极是,咱们还不赶快去救刘将军,斩杀张瑜这叛贼。”
  话音落下,众人便各自引军随着胡先生朝张府方向而去,只是在半路上遇到了那边派来求援的兵卒,却被胡先生一剑给劈了,众人一路走过去,远远地就看到张瑜正拥军在张府门前,这一路上堵满了兵士,就是此时张瑜也还疯狂的叫着要杀了刘岩,要杀了洛寒,要杀了卜泰,这些话落在四名小校耳中,可不正好印证了胡先生的话吗。
  本来张瑜身边的兵士还都以为四名小校是引兵而来相助他们的,一时间还是士气大振,哪知道刚刚高兴还没有落下,就忽然间听到胡先生大喝一声:“弟兄们,还等什么,斩杀张瑜这叛贼,救出刘岩将军。”
  话音落下,身后四名小校便已经下令,登时漫天箭雨朝这些兵士射来,悴不及防之下,登时间死伤无数,更让张瑜和那名小校震惊,不晓得发生了什么,就连本已疯狂的张瑜也是一下子恢复了神智,只是眼见着胡先生站在前面,心中又惊又怒,数度重创之下,张瑜终于忍不住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这一瞬间忽然想通了很多事情,再也不恨刘岩了,更不恨卜泰,就连对罗汉的恨意也小了许多,原来这一切都是胡先生操控的,于是一瞬间想通了很多事情,洛寒为何会叛变,四名小校又为何会背叛自己,卜泰又怎么会及时赶到,甚至自己之所以选择这条路也都是胡先生一首布置的,区区一个胡先生却将在场几千人都玩弄于股掌之上,其中甚至包括那个刘岩,想想真是可笑,只是摸了摸嘴角的鲜血,一脸凄凉的望着胡先生悲愤的道:“胡炜,我向来待你不薄,你为何如此对我?为什么——”
  “叛逆之人人人得而诛之,我只是不想和你一起做叛徒罢了,这有何好奇怪的,张瑜,你还是安心受死吧,难道你就忍心让这些曾经与你一起浴血厮杀的弟兄们,嘶吼还随你背个叛徒的罪名,看看这些弟兄们,他们都曾经替你挡过箭,难道你就让他们不明白白的死了吗,你对得起他们吗?”胡先生并不与张瑜多言,却只是冷冷的指责张瑜,让张瑜不由得又吐了口血。
  这一瞬间,张瑜知道什么叫做被人算计了,眼见着身边刚才还在和他同生共死的弟兄们,此时却是一脸迷惑的望着他,却已经开始离他而去,毕竟眼前的这一切让他们很怀疑,就算是死,谁愿意这样不明不白的当个叛徒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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