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叙三国之中一个小兵的传奇

  看着身边已经都避开的兵士,张瑜终于体会到众叛亲离的那种苦果,心中对胡先生已经恨极,现在就算是放过洛寒,放过刘岩,张瑜也想在自己死前放过胡先生,不由得惨然一笑,心中一萌了死志,知道自己走不脱了,再说如今这般样子,走了也没有意思,却只是望着胡先生一阵 惨笑:“胡炜,如今我算是知道你的狠毒心肠了,先前我还想甚至牺牲庆儿和刘岩将军和解,只求他放我一马,却被你一番鼓动成了叛逆,你更是鼓动洛寒将我的家人全部汗死了,只是为了让我拼命击杀刘将军,如今又用我叛逆的的名义,将胡悦他们四人反我而去,真是好狠好毒的连环计,胡炜,你真以为你这般带毒的心肠,刘岩将军就会收你做他的谋士吗,真是可笑之极,哈哈哈——”
  张瑜就像是疯了一样,只是仰天大笑,笑的鼻涕眼泪都出来了,却又忽然朝张府望去,高声喊道:“刘岩将军,我张瑜自制今日逼死,也已经生无可恋,但是有一句话所谓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我奉劝刘将军一句话,今日我的下场便是来日将军的下场,胡炜这等人你要是敢用他,难保那天不被他算计到我这般下场,将军慎之呀。”
  这一番话,张瑜只是想在临死前为自己报仇,胡炜这样费心费力的设下这连环计,不就是为了讨好刘岩,去刘岩帐下做事吗,张瑜一旦心神回来,自然也能看透这些,毕竟多年统兵打仗,就不可能是笨蛋,就算是自己不能阻止胡炜,但是最少也在刘岩心里埋一颗刺,让胡炜没有好下场。
  话音落下,只是一脸的惨然,木呐呐的转身环顾了已经远自己而去的兵卒们苦笑了一声:“弟兄们,是我张瑜对不起大家,别的话我也不说了,念在多年一切征战的情分上原谅我吧,哎——”
  话音落下,竟然毫不迟疑的猛地举剑自刎,青铜剑划过张瑜的脖颈间,带起一片血迹飞溅,那一抹悲苦却还停留在张瑜脸上,然后身子慢慢地委顿在地上,好歹也是一时名将,尽然最后落得个这样的下场,当真是世事无常。
  眼见张瑜自尽,一只默不作声的胡先生却忽然一振长剑:“你们还等什么,还不快快投降,免得于张瑜一般下场。”
  随着胡先生的话响起,见到张瑜死去,一时间迷茫的兵士们便不自觉的放下了长矛长戈和弓弩束手待缚,刚才还一片生死,如今却已经烟消云散,只是胡先生身边却已经没有了人,可惜胡先生不以为意,自己又不是给这些小兵做事的,眼中迸发出一抹热切,将手中的长剑丢掉,便大步朝张府走去。
  凝望着外面的一切变化,刘岩只是皱着眉望着这一切,直到张瑜自刎,再到士兵们投降,刘岩才冷哼了一声,眉宇间泛起一丝讥诮,凝望着正大步走过来的胡先生,朝身边的卜泰和洛寒问道:“张瑜说的是真的吧?”
  此时听张瑜刚才的话,在各自联想自己遇到的事情,果然卜泰和洛寒心中也有张瑜那种被坑了的感觉,只是他们比起张瑜却要墙上万倍,只是对胡先生心中却决定以后敬而远之,实在是太可怕了,也太毒辣了。
  “打开门咱们出去。”刘岩轻声道,便有兵士将门打开。
  随着大门打开,胡先生便站在大门口,望着刘岩纳头便拜:“让将军受委屈了,都是炜的错,还请将军责罚。”
  话音落下,跪在地上却是不在起身,只等刘岩发话,只是刘岩着实沉默了半晌,却是冷冷的来了一句:“胡炜,刚才张瑜说的是真的吧,你可真是好毒的心计,可是连我也算计在其中了,差点就丧命于此,你说我该怎么罚你呢?”
  虽然刘岩语气不好听,但是偏偏胡炜毫不在意,反而朝刘岩望去,只是轻笑着:“将军大人大量,又怎么会和胡炜计较,再说将军不是也没事吗,如果将军有意,炜请将军介意不说话可好。”
  刘岩盯着胡炜半天,心中对胡炜这人已经厌烦的不轻,此时不但毒辣阴损,而且胆大妄为,这也就罢了,还偏偏引以为傲,自己为切准了他刘岩的脉,想到这不由得冷哼了一声:“那也好,我倒想听听你还想说什么?”
  随着胡先生朝后面走去,便已经转入内宅,一地的死尸胡先生也不在意,反而朝刘岩躬了躬身,一脸恭谨的道:“炜一直仰慕将军,只求能在将军手下为将军效劳,那才是炜所想的,今日之事,将军尽管责罚炜便是,不过炜却要恭喜将军——”
  刘岩嘿了一声,上下打量着胡先生:“我倒想知道一下喜从何来。”
  “将军,如今徐荣不曾入城,事态已经控制,如果此时将军任命卜泰为将军,并上表太师,当能如您所愿,那岂不是等于将军掌握了这五千大军,只是当时不能随将军一起去并州罢了,不贵哦将军也该想得开,毕竟这五千大军归属将军,却还是太师供养,不用将军操心,来日将军用到的时候,只需一纸诏令,便能将他们调到身边,这不是可喜可贺吗,将军 以为如何。”胡先生脸上现出一丝红晕,显然此事正是他精心谋划的,正是他最得意的事情。
  这一番话无疑触动了刘岩心中的一些东西,也不由得勃然而动,此时这般张狂治下,如果自己真的任命卜泰而将军,那么在城外大军压境,城中有刚经变故群龙无首,人心惶惶的时候,还真能成功,如何让刘岩不动心。
  纵然心中很是意动,但是刘岩并没有表现出来,只是冷冷的看着胡先生,却不想胡先生却并不为刘岩的冷淡而位居而迟疑,只是深深的吸了口气:“将军如果责怪炜,炜也绝无怨言,从炜知道将军就在蓝田城,心中就开始谋划这件事,当时也想如果只是单纯的让将军脱困,那不过只是小计,又算得了什么,所以才会精心布置下这一局,张瑜造反吗,洛寒杀人,卜泰救驾,徐荣围城,内外绝境之下,次啊能将这些江兵悍将逼得无路可走,便只有选择将军投效,否则必是必死无疑,而卜泰这次救驾有过,可不正是上位的好机会吗,别人自然不能说什么,所以只要将军有一点暗示,这五千人马就能投到将军手下,这也算是炜递给将军的投名状。”
  听胡先生说起这些事,刘岩倒吸了一口凉气,真是可怕,竟然徐荣围城都有他的影子,别人自己不说,徐荣何等精明的一个人,瑾突然也被胡先生耍的团团转,还有孤傲的洛寒,这些常年带兵的将领,包括张瑜,其实又有哪个是易于之辈,胡先生却是工期弱点,算无遗策,当然刘岩不舒服的是自己在这件事中整个就是被人摆布的角色,想起来就是很不舒服,所以刘岩也没有打算让胡先生舒服,轻轻地点了点头:“胡先生好计策,刘岩也是心有感激,自然愿意收这五千人马,但是却还是有件不好的事情告诉胡先生,太师那里我已经说不上话了,因为我曾经刺了太师一剑,然后逃出的长安城,几乎差点没命,胡先生如何教我。”
  刘岩只是冷笑着看着胡先生,果然胡先生脸色一变,皱着眉沉吟了片刻,就在刘岩有些不耐烦准备拉倒的时候,却忽然听胡先生长出了口气:“将军,这不妨碍收取这五千人马,虽然将军与台式闹得不好,但是是危机也是机会,正所谓火中取栗浑水摸鱼,将军如今只要把握好,这本来就是一件好事。”
  好事,刘岩可看不出哪里好,和董卓闹成这样,也就意味着和西凉军决裂,或许只有徐荣才会理解自己,想牛辅李傕这些人,怕是正好找机会对付自己,自己以后再也不能从太师那里得到帮助了,这还是好事,当下不由得讥笑了一声:“胡先生当真有意思,和太师闹成这样,以后再也不能从太师那里借势了,又怎么是好事呢?”
  这个问题刘岩还真想知道,最少现在还没有想的清楚,自己还都有些困惑,下一步自己究竟该怎么走,却听胡先生沉吟道:“将军太多路了,有道是疏不间亲,无论如何孙小姐还是太师的孙女,根深固蒂是不可能改变的,相信太师也只是一时冲动,至于将军这次如此冲动冲出长安,看似冲动,如何不是将军有心计划的——”
  话未说完,刘岩脸色一沉,心中也是一惊,难道还真被胡先生给看破了,双眼闪过一道寒光,竟有一丝杀心而起,只是这杀念一动,胡先生便脸色大变,猛地有重新跪倒在刘岩面前,略有些紧张地道:“将军多心了,炜不敢乱言,有心投效将军,自然回味将军死而后已,若是将军此时杀了胡炜,将军定然会后悔今日之举,还请听炜一言,炜有一计,能让太师亲手将北地郡送给将军,让段煨撤军——”
  北地郡,刘岩一呆,心中略有缓和,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上下打量了胡先生一阵,轻吁了口气:“你起来吧,说来听听。”
  殊不知胡先生此时背后都湿透了,刘岩果然不是一般人,胡先生自承见多识广,在刘岩面前也是颇有压力,迟疑了一下,才朝刘岩恭谨地道:“将军此次借机于太师画出接线,不正是预备着将来的大业吗,想必将军心中认定太师将要出事,炜也认为太师不能久年,反掌权者,要么是真正凌驾于皇权至上,要么是趋于皇权治下,偏偏太师非要于皇权并列,此事已经有大问题,想太师有心包裹,却又欺凌皇权,又不肯真心而反,这才是取死之道,如今大汉飘零,却正是雄起之势,太师逆天而行,既不能保大汉长久,又不能给自己一番前途,将此举也是迫于无奈——”
  见刘岩脸色不好看,胡先生心中一惊,便收住这个话题,不敢再说下去,只是犹豫了一下才沉声道:“将军,以我之见,如果将军借孙小姐之名,手书一封,一面请罪一面晓以亲情,在痛陈其中利害,言之情切,太师如何能免俗,必然对孙小姐心生愧疚,北鼻军便可轻得,只是需要炜亲自走一趟长安面见太师而已。”
  看着胡先生,刘岩也不得不佩服胡先生的才智,虽然见到胡先生就有些不舒服,但是心中却是动了心,轻轻点了点头:“胡先生你确实是个人才,但是如果你真心想要有自己的一番天地,麻烦你以后不要这么卖弄好不好,有些事情都知道也好,但是不能说破,也能怪你这些年郁郁不得志,有如此才智却始终没有人肯用你,今天我就给你一个教训,以后便打你十杖让你长长记性。”
  “多谢将军——”胡先生却是双眼一亮,不怒反洗,朝刘岩又是一哈要。
  刘岩嘿了一声,有些无奈却又激赏的道:“你谢我做什么,莫非是谢我打你一顿,我看你这骨头也未免太贱了。”
  “炜只是谢将军收留,以后丁突然在将军身边为将军效力,纵死也绝不后悔,还请将军放心便是。”胡西安民生站起来,却不敢支起身子,微微的哈着腰表搂着对刘岩的尊敬,心中却是真的很兴奋,终于有机会真正施展自己了。
  从内院转出来,卜泰于四名小校正在焦急的等着,毕竟外面徐荣几千大军围城,形势还是很急迫的,终于看到刘岩出来,这才松了口气,他们可不想被人兼并,赶忙迎着刘岩走上去,一脸热切的看着刘岩。
  哪知道刘岩第一件事所做的就让他们出乎意料,回头看了胡先生一眼,却忽然脸色一沉:“来人呐,给我给胡炜十军棍,叫他以后长长记性。”
  便有近卫走出,可不管护卫什么模样,任凭胡炜脸色潮红,抓过护卫便给按在地上,随即便有近卫调转长矛,在胡炜屁股上狠狠地抽了十军棍,却不想胡炜虽然瘦弱,却很是坚强,硬是一声未吭,等打完了,才发现胡炜竟然昏厥过去,让卜泰等人看的心中都是一哆嗦,不过却只是在心里骂了一声活该,谁让他总是算计人呢。
  处理完胡先生,刘岩才朝卜泰等人招了招手,将卜泰于四名小校围拢在一起,然后沉声道:“几位将军,如今张瑜叛贼已死,城中群龙无首,不知道诸位有何打算,是想借此透了徐荣将军,还是继续独立于徐荣将军大军之外?”
  卜泰于四名小校对望一眼,眼中都有些古怪,投效徐荣,去他的吧,那还不是把自己往虎口里送,但是眼下却如何抗衡,就怕徐荣借机害他们,心中沉重,五人眼光转动,忽然跪倒在刘岩面前:“将军,还请将军救救我们,若是落雨徐荣值守,我们那是必死无疑,徐荣早就对我们虎视眈眈的,此时若是不接着机会害了我们夺取兵权才怪,也只有将军才可以救我们,我等愿意为将军效力。”
  果然如此,胡先生先前的一番布设还真起了作用, 刘岩心中兴奋,脸上却不带出来,只是皱着眉头,一脸的犹豫,最终还是叹了口气:“既然如此,刘岩怎敢拒绝,诸位都救过我,这样吧,如今城中不能群龙无首,便有卜泰将军统军,升任蓝田城守,我自然手书一封,向太师推荐卜泰将军的,至于徐荣将军那里,我这就劝他罢兵,只要无出去了,徐荣将军自然也就没有了动手的机会,这样可好。”
  众人一呆,一起望向卜泰,虽然四名小校有些不服,但是时至非常,却还是咬了咬牙:“愿从将军之命,见过卜泰将军,见过城守大人。”
  卜泰心中一呆,水煎大喜,只是大喜过后却又是一阵苦涩,自己根本降服不了这些人,别介徐荣刚退,再把自己过河拆桥,真是的,卜泰心中有些不安稳,只是一抬眼,却发现刘岩正一脸笑意的看着自己,朝胡先生努了努嘴,卜泰一呆,便已经会意,刘岩是让自己去和胡先生请教,只是扭头看看胡先生,才发现胡先生已经醒转,只是咬着牙撅着屁股何等滑稽。
  事情这样定住,自然暂时由卜泰执掌蓝田城,只是四名小校却已经想好,只要危机过去,卜泰却是要给弄下去,凭什么听他的,也不过是如今危急罢了,还是暂且让卜泰得意一阵子吧,于是还是与卜泰见了礼。
  随着刘岩安排四名小校各归其位,将城中好好地梳理一番,将四人处理掉,只是留下张瑜的尸体,安排好一切,刘岩才伴同卜泰等人一起朝城外而去,去化解徐荣围城之举,可怜的胡先生却是被抬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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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蓝田城外,董白于刘颖将绿的望着城墙上张弓而待的兵卒,众女急的只是坐立不安,董白更是一脸的愤怒,杏目圆睁望着徐荣,尖着嗓子气急败坏的吼着:“徐荣,你到底俺的什么主意,还不快派军攻城,不然要是岩哥哥有点意外,到时候我饶不了你,姓徐的你听到没有,快攻城救人哪——”
  董白很暴躁,因为知道此时情形,刘岩在城中一定很危险,不过三十名近卫,就算是一个个本领通天,那也不可能保护的了刘岩的安全,让董白如何能不着急,如果不是一直被刘颖劝解,只怕他自己都要领着人攻城了,一旁刘颖也好不到哪去,只是心中焦急,却不敢轻言动武,毕竟城中什么情形还不知道,万一动了手又该如何收场。
  被董白和刘颖催促的徐荣也是心神不宁,虽然提大军来此,但是徐荣可不敢轻易的下令动手攻城,万一打错了,那自己又该如何向太师交代,太师最忌讳的就是同室操戈,秀良军不允许有内斗,这是太师定下的规矩。
  一旁钱卫杨澜和侯奎也是急不可耐,只是未在徐荣跟前不住的恳求道:“将军,快点下令吧,不然真的有危险了,你没听城里人送来的消息吗,张瑜这混账王八蛋竟然攻杀刘岩将军,若是刘岩将军有点好歹,可怎么和太师交代呀——”
  话未说完,这边董白已经彻底失去了耐心,朝一旁也是焦虑无比的隋远直接下令:“隋将军,攻城,务必要救出将军,就算是人死绝了,也要救出将军,听见了没有?”
  “诺。”早就等的不耐烦的隋远闻言那还呆得住,抄起长矛高高举起,朝着蓝田城高声道:“弟兄们,随我杀呀,救出将军——”
  新军可没有那么多顾虑,没有任何人在他们心中能比得上刘岩重要,可不会顾虑太师和天子,只要能救出将军,那还管他娘的,八百人随着隋远如同潮水涌出,已经奔蓝田城而去,这情形让钱卫杨澜和侯奎更是焦急,如果刘岩被救出来,却没有他们的什么事情,这让他们如何能在刘岩面前挺起腰来,还如何随刘岩回并州,想了想,三人眼光不断地对望,忽然下了狠心,既然已经投到刘岩帐下,那就迟疑不得了,三人相互一使眼光,便朝徐荣一抱拳:“将军,若是出了事情就让我们三个承担吧,大不了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对不住了将军——”
  话音落下,三人个领本部人马,已经朝蓝田城杀去,紧随隋远身后,却让徐荣大怒,无论怎么吆喝,三人竟然听不见,差点没把徐荣给气死,真恨不得斩了这三人,当初也是为了给辽东子弟一条出路这才让他们随刘岩二区的,哪知道才有了新主子,就忘记了多年的兄弟之义,真他妈的是白眼狼。
  只是无论徐荣怎么生气,大军已经开始攻城,却又不得徐荣多想,但是徐荣不必钱卫杨澜和侯奎等人,他是主帅,再说钱卫三人已经铁了心跟刘岩而去,自然可以不在意,但是虚荣不行,一旦攻城,却要和太师怎么说,心中大怒治愈,只是吩咐禁卫道:“去给我把钱卫杨澜侯奎三人抓回来,混蛋,竟然敢不听军令,看我不将他们就地正法。”
  哪知道就要大乱,眼看着隋远就要冲进箭矢的射程之内,却忽然间蓝田城打开了城门,当前一队人马走了出来,不是刘岩还能有谁,让冲的正起劲的众人不由得一呆,一时间喜出望外,如何看不要出刘岩并没有受制于人,既然没有了危险,隋远于钱卫杨澜侯奎几人登时松了口气,便止住大军的冲势,四人翻身下马,迎到城下便跪倒在刘岩面前:“将军,你没事就好。”
  对于隋远准备攻城,刘岩是心中有数,自然也不会意外,但是没有想到钱卫杨澜于侯奎竟然也率军攻城,确实有些出乎预料,莫非是徐荣下的令,但是凭着对徐荣的了解,这应该不可能,弄不清城里的情况,不知道张瑜叛变的事情,徐荣不可能下这个命令的,哪知道三人违令要救援自己,不由得心中一阵感动,翻身下马将四人扶起来:“快快起来,刘岩多谢三位将军了,三位之情刘岩铭记于心。”
  至于隋远刘岩却没有相谢,因为没有这个必要,本来就是生死与共的弟兄,身后卜泰于四位小校自然也只是恭敬的站在刘岩身后,却对刘岩崇拜的很,不过短短时间,竟然能够从徐荣帐下,将这三人收降过来,真是好手段,那他们的投诚也就很正常了,心中也是松了口气,有钱卫等人,他们也算不得突孰。
  将四人扶起来,刘岩便朝徐荣行去,对待刘岩徐荣到时不敢太过大意,心中也不急感叹刘岩对于收拢人心确实有一手,短短时间竟然能将钱卫等人收拢麾下,看看刘岩身后那几名小校好像对刘岩也很恭敬,心中却是不由得一动。
  见刘岩走过来,徐荣也是翻身下马,朝刘岩迎了过去,只是还没走出两步,身旁边有几个女子冲了过去,正是董白刘颖她们,上去便将;刘岩围了起来,徐荣眼见莺莺燕燕的,自己自然不好朝前凑,毕竟大难得脱,人家一家人也有说不完的话,自己这时候凑上去,实在是有些不看眼色了。
  不过望见不远处的钱卫杨澜于侯奎三人,却不由的脸色一沉,猛地冷哼了一声:“来人呐,将钱卫杨澜和侯奎给我拿下。”
  话音落下,自然有徐荣的近卫上千准备拿人,钱卫三人脸色大变,却又不敢反抗,只是咬着牙一脸的无奈,不管怎么选择,但是如今他们是对不起将军了,一时间心中心灰意冷,却只是低着头不说话。
  眼看着就要拿人,却忽然听刘岩咳嗽了一声:“徐将军,还请稍待,他们三个是为了救我才让将军动怒的,如果将军要责罚,刘岩愿意以身相待,还请将军格外开恩。”
  话音落下,知道自家将军心意的近卫们,眼见徐荣的近卫不肯停下,心中一动,眼见隋远使了个眼色,登时便在钱卫等人面前立起一道人墙,将徐荣的近卫挡在那里,拿人是一惊不可能了,除非两边动起手来,怎么会这样子?
  徐荣脸色一沉,双眼如刀望向刘岩,半晌才冷哼了一声:“刘将军这是何意?”
  如何能不知道徐荣这是生气了,要说徐荣待刘岩也是不薄,但是刘岩这样做,却是扫了徐荣的面子,让徐荣如何不动怒,自己还没有明确的说让这些部下跟着刘岩走,刘岩便已经开始收买人心了,即便是徐荣大度,也难保不生气,此时心中对刘岩自然是气恼的厉害,只是冷冷的盯着刘岩。
  刘岩叹了口气,心中也是觉得对不起徐荣,但是这边钱卫三人是为了自己,如果自己不出头,哪有实在对不起他们一片心意,心中一动,索性来了无赖手段,猛地将自己的铁甲拔了下来,然后将外面的棉袍一脱,只穿着里衣便半跪在徐荣面前,张口沉声道:“此时因我而起,三位将军也是淫窝而违背了将军的命令,若是要惩罚,刘岩便打他们身受了要罚还是罚我。”
  “来人呐,行刑,我来替三位将军受刑。”刘岩头也不回,只是一脸坚毅的下令,只是却到底没有人动弹,刘岩的人不会这么做,徐荣的人不敢这么做,一时间场面冷了下来,徐荣心中颇不是滋味,却也不肯说话,倒要看看刘岩如何下得了台,如何还肯开口。
  眼见没有人动弹,双方僵在那里,刘岩穿着单薄的衣服半跪在那里,董白心中就不好受,虽然骄纵,但是却知道刘岩词句却是收买人心,心念一转,不由得一咬牙,竟然伸手从一名近卫手中抢过一只长矛,然后沉声道:“我与岩哥哥夫妻同体,既然岩哥哥要待三位将军受刑,别人不敢打,那就让我来打吧。”
  话音落下,竟然也不等别人反应过来,大步上前,竟然抡起长矛来当做杀威棍,佣金全力砸在了刘岩的背上,丝毫不曾留力气,好在董白是女子,本来就没有多大力气,相比起那些兵卒确实小了许多,倒也不是那么要命,但是董白到底是用尽了力气,一下一下砸在刘岩背上,只听‘啪啪’不断。
  刘岩松了口气,董白动手也免得自己尴尬,虽然董白没有留手,但是刘岩反而高兴,也只有这样才能消除徐荣的怒气,董白若是不动手的话,就没有人敢动手了,自己岂不是尴尬,所以虽然打在身上,刘岩确实心中感激董白,实在没想到董白如此体谅自己。
  眼见董白执杖行刑,直达的刘岩的衣服破烂,丝毫不曾手下留情,徐荣脸色也变了,先不说刘岩,董白何等身份,这样做就是在让他消气,如此一来,若是徐荣还想叼着不放,只怕便于情于理也说不过去了,心中一动,赶忙上前几步,伸手将长矛抓住,只是苦笑道:“孙小姐还请住手,这又如何使得,所谓军有军规家有家法,我也不过是想一人给他们十军棍,让他们长长记性而已,孙小姐和将军何必如此。”
  徐荣拉着才算是将董白拉住,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董白要将刘岩置于死地呢,见徐荣开脱,此时便已经过去,十军棍对于钱卫这些壮汉自然并不在意,刘岩自然也就不好在说什么,也就顺坡下驴,在董白的扶持下站了起来,却还是一脸惭愧的望着徐荣:“将军为了刘岩的事情操心了,刘岩真是惭愧,正想与将军好好聊聊,不知将军可有时间。”
  徐荣一呆,一时间摸不清刘岩的意思,不过沉吟了片刻,也就点了点头:‘“既然将军有意,荣自然奉陪,不过将军还是回去先处理一下伤口吧。”
  话音落下,也不容刘岩多说什么,便转头朝钱卫杨澜和侯奎望去,看的三人心惊肉跳,毕竟积威如此,三人也是害怕得很,而且徐荣虽然已经答应刘岩放过他们,但是不代表徐荣心里能舒服的了,果不其然吗,徐荣冷哼了一声:“无视军令,私自行军不该是死罪,最少也要给你们五十军棍,但是念在刘将军代你们挨了这么多下,只给你们十下军棍,让你们也长长记性,来人呐,给我一人十军棍。”
  自然有人上来将三人按倒在地,然后虎虎的便是十军棍,直达的三人闷哼不已,这些禁卫下手可是够黑的,不过也只是十军棍,打完了,虽然屁股上生疼,却还是站起来,朝徐荣谢恩,又朝刘岩谢恩,这才领着本部军马回了大营,只是却不知道至此在三人心中算是与徐荣有了嫌隙。
  待三人离去,徐荣望望刘岩身后的卜泰几人吗,心中知道自己的愿望落空了,索性也就不再多想,告辞刘岩而去,径自回了大营,只是即便是脸面上没有多说,但是心中也和刘岩有了想法,在不死以前那么亲密,毕竟一旦关系到利益,这人和人也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看徐荣走了,董白也就忍不住,上前便要就地扯下刘岩的衣服,要看看刘岩伤的如何,却是让刘岩很不好意思,好说歹说哄着董白与刘颖众女也进了蓝田城,自然先去处理伤口,自有郎中解决。
  回到蓝田城,先不说刘岩处理伤口,胡先生却是一瘸一拐的走了进来,朝刘岩抱了抱拳,却不敢用屁股坐在椅子上,只是欠着身子坐下,朝刘岩建议道:“将军,那徐荣已经暗恨将军了,将军是在不宜在城中多留,若是将军宴请徐荣,将军还是回去将军大营在宴请徐荣商量此事的好。”
  刘岩点了点头,知道胡先生刺眼甚为有理,毕竟关键就在蓝田城,如今两人心中一惊有了嫌隙,若是再在蓝田城宴请的话,那不是在给徐荣找刺激吗,徐荣能够有好脸色才怪,只是一时间对怎么和徐荣商量此事,如何阻止徐荣兼并蓝田守军,这却是一件不好处理的事情,这倒是该怎么办才好,心中一动,便望向胡先生:“胡先生,今日之事,先生有什么主意,能够让徐荣心甘情愿的放弃蓝田城呢?”
  胡先生仿佛早就算到刘岩会有此一问,这事情早在一开始他就算计好了,此时自然是信手沾来,便朝刘岩笑道:“将军如何想不到,徐荣眼下自身难保,军中粮草不齐,军饷不能多给大军,如果不是徐荣威望素高,只怕营中早有哗变,但是即便是如此,只怕兵士们也多有怨言,只是不曾闹将起来,如果徐荣在强行兼并这五千大军,到时候李傕如何肯干秀,就算是不敢明目张胆的和徐荣大闹,但是却也是会暗中算计徐荣,到时候一应粮草军饷自然不会再给蓝田守军发放,便是凭徐荣的能力,又如何收拢这五千大军,万一哗变起来,徐荣却是还要受到株连,将军只需晓以利害,徐荣自然会放弃,当然没有甜头是不行的,蓝田守军历来粮草齐备,只要徐荣不见并,谁知道他们投到将军手下,到时候李傕还不是将粮草军饷拨付过来,军中多有结余,其中之物便可之远一下徐荣,徐荣的日子也就好过了许多,岂不是比徐荣兼并大军来的实惠,将军以为如何?”
  刘岩双眼一亮,果然是如此,胡先生不说,刘岩还真没有看透,但是胡先生一说,缺如捅破了一层窗户纸,一切都变得那样理所应当,的确,如果徐荣兼并这五千大军,并不是办不到,但是一来这些人也不会那么服气,如今跟随自己,那也是被徐荣所压迫才会这样造成的,而来就是徐荣已经养不起这五千人马了。
  “胡先生果然看的透彻。”刘岩忘了胡先生一眼,却让胡先生好一阵尴尬,刘岩眼中的嘲弄让胡先生心里有些不舒服,不过却是在没话可说,即便是为了刘岩好,但是将刘岩算计到那样危险的境地,一个不留神就是全军尽墨,若不是刘岩应对得当,只怕等胡先生去救,那就什么都完了,刘岩生气也算是正常。
  刘岩并没有在多说什么,更没有嘲弄胡先生,心中沉吟了一阵,便朝胡先生沉声道:“这样吧,胡先生也跟我一起去吧,你应该比我更能解释清楚。”
  于是便将董白刘颖留在蓝田城,便于胡先生一起去新军大营,去的时候才发现,钱卫杨澜侯奎三人的大营却已经朝新近大营靠近,却在于徐荣大军拉开了一段距离,这却让刘岩皱了皱眉又无法说什么。
  知道刘岩回来,钱卫三人便来感激刘岩,说起刘岩代他们受刑,三人便是好一阵惭愧,只是因为当时他们还曾经犹豫过是否要去救刘岩,是不是要违抗徐荣的命令,但是却没有想到刘岩待他们很好,只是这种话不能说,却只是想刘岩保证,以后原以为刘岩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从此算是确定了君臣之义。
  一面打发人去请徐荣,一面将钱卫三人送走,临走之际还告诉三人,明天卜泰将送来一批粮食,除了徐荣那边三千石,另外两千石便是送给三营人马的,得知这消息钱卫三人无不欢喜鼓舞,知道自己算是跟对了人。
  没过多久,徐荣便到了,刘岩迎出大营,自然拉着徐荣无比亲切:“徐将军,我可是等你很久了,刚好从蓝田弄了两坛子好酒,今天可是不醉不归。”
  徐荣也打着哈哈,看上去两人好像多么亲热似得,但是两人心中都明白,间隙已经产生了,一来是刘岩霸占了蓝田城,这是徐荣想要的,另外却是徐荣在刘岩失陷蓝田城的时候,却并没有下令救人,虽然刘岩自己不在意,但是徐荣却很是不好意思,不然早在蓝田城下就要起纷争了。
  待酒菜端上来,徐荣于他的副将勾将,刘岩于胡先生四人,至于胡先生酒量不行,并不曾多喝,于是三名军汉便是一阵痛饮,只待酒过三巡,刘岩才借着酒劲低声道:“徐将军,你我相处的一直不错,有些事情我觉得还是说开的好,蓝田城如果需要我也绝不二话,只是——”
  “只是徐将军还需要三思而后行,只要将军觉得养得起五千大军,我们将军就把蓝田城让给徐将军。”见刘岩顿住说不下去,胡先生到时不客气,直接把事情点破了。
  徐荣一怔,脸色微微一变,这真的是说到了他的痛处,一开始见猎心喜,想要兼并五千大军,但是回到大营之后,行军司马便来与自己商议粮草的问题,希望吧征粮的范围扩大一些,这才让徐荣想起自己没有能力养活那五千大军,而且一旦吞并了,必将引起李傕的反弹,徐荣还真有些承受不住,此时听刘岩这么说,倒是心中一动,不由得轻声道:“我听将军之一,应该是后面还有话,正如这位先生所说,徐荣确实想多了,也根本养不起那些大军,将军能够吃下那是将军的本事,我不会于将军为此闹得不愉快的。”
  只是徐荣随即又叹了口气:“将军如果兼并这五千大军,我倒是要提醒一下将军,李傕可不是好对付的,这只大军是他手下,将军可要小心李傕此人。”
  刘岩点了点头,心中早有计较:“多谢将军提醒,其实我哪里是要兼并这只大军,如今张瑜身死,我只是想表奏太师,升卜泰为校尉,将这支大军交给卜泰率领,这与我何干,我总是要会并州的,也不过适逢其时而已。”
  刘岩的话让徐荣一呆,仔细一体味却明白了,不管是谁兼并大军,必然会引起李傕的反弹,这是必然的,但是如果只是表举卜泰为主将,确不会让李傕多想什么么,只是卜泰对刘岩又救命之恩罢了,说到哪里,刘岩也该报之以桃李,表奏卜泰也是顺利成章的,只是徐荣心中暗笑了一声:“将军是不是想的太简单了,将军可是与太师闹翻了,太师还能在听将军吗?我看此事有些玄乎。”
  “不然,这件事我说自然不好使,”刘岩斟酌了一下话语,迟疑了一下才沉声道:“太师刺伤了白儿,虽然不重,但是太师心中如何能没有悔意,只要让白儿休书一封,道明救命之恩,太师愧疚之下想必还是会答应的。”
  徐荣并没有此事上过于纠缠,他很想知道自己在这件事情上能得到一些什么好处,所谓的好处无外乎财锦动人心,只是这种话徐荣又张不开嘴,总不能让自己张嘴和刘岩索要好处吧,不过幸好,刘岩也并没有让他为难,而是借着酒劲凑到徐荣面前,压低声音道:“将军,有句话我是不说不快,其实不太如果能够成为这一军的主将,对将军呢才算是好事,若是将军或者我直接吞并这只大军,谁也不好供养,但是让卜泰接手则不然,卜泰不过师傅将,原来是在张瑜叛乱之中表现的果断,对稳定局面有功劳,但是毕竟资历浅薄,不足以服众,手下的小校并没有人敬服他,这种事情有需要时间,若是卜泰上面有人也就罢了,偏偏卜泰上面就根本没有人,如此一来卜泰就只有寻求援助,才能坐上将军这个位置,但是如果底下的人铁了心要掀翻他,而且有没有人保他,那卜泰也坐不住不是,所以卜泰才会想我示好,但是却离不开将军,能给他最大帮助的就是将军,只要将军支持他,那么卜泰愿意把李傕送来的粮草军饷多出来的那一块补给将军,最少一年能有几千石,加上军饷的吃空,将军岂不是能很大程度上缓解手下的窘状。”
  徐荣一呆,这些倒是没有想过,只是刘岩此时说起,徐荣便是双眼一亮,本来张瑜就是被李傕派来制衡自己的,所以从粮草军饷上对这一只大军攻击很是充足,人家每年都有结余,多有吃空,但是虚荣他这边却是饿着大半个肚子,这一只是让徐荣耿耿于怀的事情,对太师董卓的元气也是出于此,不然听到刘岩行刺太师的事情,也不会没有太大的波动,换做另外一个西凉将领早就暴跳如雷了,但是偏偏徐荣没有办法,对于征粮军饷的事情,徐荣想了很多办法确实没有作用,如今刘岩却给他指点了一条路,如果不是实在觉得混不下去了,徐荣有怎么舍得让自己的辽东子弟去投奔刘岩呢。
  “刘将军真是玲珑心肠,什么事情到了将军手里就迎刃而解,荣却是无话可说,将军既然有意蓝田城,那将军便说让荣怎么做吧。”徐荣干了一杯,吃人家的嘴软拿人家的手段,既然有好处就没有白吃的。
  对于徐荣的识时务刘岩还是点了点头,呵呵笑道:“将军这话说得,其实也很简单,徐将军只需要保持对蓝田城的观望,一如从前,只要两军相对紧张,至于粮秣军饷只是在半路上就会给将军转过来,其实明天就有第一批三千石粮秣会转给将军,到时候将军还要派人去押运一下才是,免得出点什么意外。”
  若是此事徐荣还不上心,徐荣岂不是成了傻瓜,耳听竟然有粮秣明日就到,虽然只是三千石,但是最少加上自己的粮草,就可以支撑半年,让手下的弟兄们都能吃上饱饭,想到这就不由得心中一阵激动,这已经成为压在徐荣心中最大的痛苦,都是因为自己才会让徐荣手下的弟兄陪着他一起吃苦,虽然没有弟兄说过什么,但是谁又知道在此事之中,徐荣是有多么的痛苦,甚至不管面对这些弟兄,不然为什么明知西凉军一系欺负辽东子弟,徐荣却不敢开口,甚至无奈的将钱卫杨澜侯奎他们推向刘岩,那实在是无奈之举,不想让辽东子弟在自己手底下吃亏受累,而且另一方面,你爸就是三千辽东子弟一走,必然会宽松很多,最少手下弟兄不用挨饿。
  看着刘岩,徐荣重重的点了点头,心中忽然一阵惭愧,自己先前还怀着对刘岩的不瞒,甚至蓝田城出事自己没有出一点力气,差点害的刘岩葬身其中,此时刘岩却还是这样对待自己,让徐荣很是愧疚,只是拉着刘岩的手道:“将军,荣无话可说,将军果然是仁义之人,荣已经有些事情对将军不是之处,还请将军不要见怪,以后绝对不会在这样了。”
  于是这一天,刘岩于徐荣加上副将喝的是伶仃大醉,最后刘岩都不知道徐荣是怎么走的,只是后来听胡先生说起,才知道徐荣是被手下给抬走的,直接用马车拉回去的,也是罪的不省人事,哪位副将勾将更是好几天没缓过劲来,这是后话,反正刘岩是罪的什么也不知道了,只是忙坏了春兰四女。
  等刘岩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一早,昨天中午喝的酒,一直喝到快到晚上,竟然睡了多半天,即便是如此,刘岩醒来还起不来,大帐之中洋溢着一股酸臭之味,让人问着都有些难受,幸好春兰她们点了香草。
  “将军,给您说个好消息吧。”心眼最多的冬梅眼见董白不在,便大着胆子趴到刘岩面前,看着刘岩的模样只想凑上去,自从那天变成刘岩的女人之后,刘岩再也没有碰过他们,都这么多天了,昨夜刘岩熟睡的时候,轮到冬梅守着刘岩,还曾趁着别人都睡着了,刘岩也没醒的时候,偷偷的亲过刘岩,甚至在擦身子的时候,还曾经暗中用小手刺激过刘岩,可惜的是,刘岩那时候和一头死猪也没有两样,再说刘岩熟睡的时候亲吻一下,也并没有太大的感觉,所以这一刻冬梅竟然有些克制不住。
  其实不说冬梅,面对着冬梅凑到自己面前吐气如兰,本来刘岩对这种小女孩是没有兴趣的,但是冬梅毕竟已经是他的女人了,终归是有些不一样,脑海中虽然不愿意转动,但是却好像又回荡起昨夜梦中的情形,心里却是忽然一阵悸动,竟然有些冲动,最少那里就起来了,直接一柱擎天。
  看着冬梅娇俏的小脸微微的泛红,眼中那种迷离的媚态,刘岩怎么会不知道冬梅此时在想什么,心里也是一阵燥热,毕竟已经都是自己的人了,好像再有一次也没什么,看看身边春兰她们都在忙碌,心中忽然一动,一只魔爪已经滑进了冬梅的衣服里面,耳听冬梅的喘息声沉重起来,身子更如无骨一样,脸上红的更厉害了,但是却离得刘岩越来越近,只差没有爬到刘岩怀里。
  眼看着刘岩有些克制不住,而春兰夏荷正去给刘岩准备洗脸水,至于秋月则在伺候董白,刘岩心中的一动,忽然一时间没有忍住,竟然伸手将冬梅拥入怀中,然后就起了心思,便开始解开冬梅的衣服,然后准备那啥——
  只是有很多事情让刘岩想不到,就在李艳都忍不住了,准备要进去的时候,大帐却忽然被撩开了,而不需要通报的却只有董白,此时进来的却又不止董白,甚至刘颖也领着三个婢女进来了,一进大帐却是一下子都傻眼了。
  一阵冷风吹进来,让刘岩禁不住打了个哆嗦,猛然间朝门口看去,刘岩也一下子傻眼了,冬梅躺在床上更是变得花容失色,还记得扯过被子遮住自己,只是刘岩却光溜溜的跪在床上,就在众女的环视之下,不知所措的傻在那里。
  董白和春兰夏荷秋月倒还无所谓,毕竟都已经是过来人,但是没经过人事的汉阳公主刘颖和她的三个婢女却是都一下子懵了,看着刘岩雄健的神曲,特别是那个雄赳赳气昂昂的小鸟,一时间脑海之中轰然炸开,不由得一起惊呼了一声,第一个反应就是要逃出去,纵然早晚要面对拿东西,但是此时也是害怕和惶恐。
  只是没有想到刘颖却被董白一把给拉住,却是一脸阴沉的低喝了一声:“都给我站住,正好今天人都在,我也好说些事情——”
  刘颖没有走,听董白语气深沉,那三个婢女自然不敢在跑出去,只是规规矩矩的站在刘颖身后,不过心中也是紧张,又是害怕又是偷偷的看刘岩几眼,毕竟从她们心里也把自己看做刘岩的女人,只是自家的刷珠子不得刘岩喜欢,以至于她们也不得刘岩喜欢罢了,其实心中却是很羡慕春兰四女能够成为刘岩的女人,她们也是一样的期望。
  直到此时,刘岩才反应过来,只是一时间哪里还有什么欲念,赶忙讪讪的笑着爬起来穿衣服,也不用任何人服侍,而且速度相当快,也不觉得自己没劲了,还爬起来的真快,当然冬梅也不敢迟疑,也顾不得丢人,只是背着身子将衣服摆弄妥当。
  等冬梅一脸娇羞,又是惴惴不安的站在董白面前,却听董白一声冷哼,脸色阴沉的难受,忽然沉声道:“冬梅,你是不是忘记了我立下的家法,几日既然大家都在,那我就好好说一声,公主姐姐,岩哥哥现在女人多了,只是妻子就有四位,至于这些通房丫头,眼前就有七个,还不知另外两位姐姐有几个,更何况岩哥哥在并州还有几个,岩哥哥与我说过,虽然岩哥哥年轻力壮,但是这么多女人,也不可能都陪过来,而且岩哥哥也承受不住,如果没有节制,早晚会把身体折腾垮了,所以,就要立下家法,以后如果岩哥哥想要了,那么除了咱们四个正妻之外,其他的这些丫头,就必须翻牌,公主姐姐当知道宫里的规矩,谁要是敢随便乱来的话,那就要执行家法,春兰去板子过来,给冬梅十板子当做叫徐,以后谁敢乱来就是这样的下场。”
  还呆在一边的刘岩一呆,看着冬梅脸色惊慌失措的跪在董白面前,不由得心中一疼,赶忙走了两步,也顾不得刚才的尴尬,将冬梅挡在身后,望着董白沉声道:“白儿,今早上的事情是我的不对,是我一时没忍住,这也怪不得冬梅,再说有怎么能打她们,白儿,今日就算了吧,何况——”
  哪知道董白今日或许是因为冬梅已经触动了她的底线,即便是刘岩讲情,却依旧不肯干休,不等刘岩把话说完,董白便陈胜将刘岩的话打断:“岩哥哥,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女人家的事情岩哥哥就不要管了,白儿自然心中都有数,岩哥哥还是忙你的大事去吧。”
  说着竟然不在理会刘岩那张阴沉的脸,只是催促春兰:“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执行家法——”
  春兰不敢违逆董白之意,便咬着牙走到冬梅身边,眼见刘岩还挡在冬梅身前,春兰也不敢去推刘岩,只是飞快地扫了刘岩一眼,压低声音哀求道:“将军,你就别为难我和冻没了,不然此时过不去,以后冬梅更没有好日子过,你若是真的心疼冬梅,还是就不要管了,求您了将军。”
  刘岩一呆,正要说话,却忽然听冬梅在地上也小声道:“将军,求您了,小姐要教训我们那是理所应当的,而且今天的确是冬梅不对,将军就不要再袒护冬梅了——”
  其实有句话冬梅没敢说,刘岩有这份心思冬梅已经心满意足了,能用一顿打换来刘岩的关心,冬梅倒觉得值得,而且冬梅心中还有一份算计,那就是今天早上因为刘岩挨了打,难道刘岩心中就不会再多心疼自己一点吗,甚至愿意用挨顿打来换取刘岩的坛盖,这一切都是很值得的,甚至在心中感谢董白。
  没等刘岩在反应过来,春兰已经抡起板子抽在了冬梅身上,只是传来‘啪’的一声,冬梅闷哼了一声,显然很肉疼,春兰可不敢手下留情,毕竟董白还在这里盯着呢,听到这一声闷哼,刘岩脸色一变,不由得脸上泛起一股怒意:“住手,闹够了吗,冬梅虽然是个婢女,但是同样是人,谁也没有权力随便打她。”
  正要夺下春兰手中的板子,却拿想到董白却是倔强的道:“岩哥哥说的不错,若是董白只是一般的婢女,只要岩哥哥优化交代,我必然会遵从岩哥哥的话,但是冬梅一样么,冬梅也是刘家人,既然入了刘佳就要守刘家的规矩,没规矩不成方圆,岩哥哥,如果你现在说冬梅不是咱们刘家的人,不是岩哥哥的女人,那我便给冬梅赔不是,将她恭送出刘家,岩哥哥舍得就行。”
  这话让刘岩一怔,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刘家的人,也是董白说出来的话,其实刘岩也知道董白除了嫉妒还有为了自己好的原因,上一次一夜四女,自己好几天都肿痛,而且没有精力,但是刘岩却还是有些不忍,却忽然听冬梅声音仓皇的道:“春兰,还等什么,还不快该打的打,是刘家人自然要遵从刘家德规矩,我既然坏了规矩自然就该打,还请小姐消消气才好。”
  这话让刘岩一下子愣住了,只是春兰却已经对冬梅打了起来,刘岩反而不知道是不是该去拦阻,因为至此冬梅在没有吭一声,只是没人看到冬梅将嘴唇都咬破了,却不肯出一声,只是不想再给刘岩添麻烦。
  正犹豫着,董白却已经走到刘岩身边,只是轻叹了口气,脸上有一丝难过一闪而没:“岩哥哥,你可是生我的气了,对了,有个好消息忘记告诉你了,典将军已经回来了,岩哥哥交给他运的东西也带来了。”
  “什么?”刘岩登时双眼发亮,典韦回来了,实在是太好了,自己可是一直盼着典大哥呢,抬腿就想走,但是忽然想到冬梅,略一沉吟却朝董白哀求道:“白儿,就饶了冬梅吧,算是给我个脸子。”
  看着刘岩近乎于讨好的样子,董白到底是叹了口气,如果自己还不知道见好就收,那以后——董白不愿意多想,只是点了点头,便喝令春兰住手,只是却不让冬梅起身,只是打发刘岩:“岩哥哥,你先去典将军那里吧,我还有话要和她们说一说。”
  既然董白不在打冬梅了,刘岩倒是相信董白也不会在反悔,只是看看冬梅楚楚可怜的跪在那里,却又不好开口让冬梅站起来,毕竟董白还是她们的小姐,根深固蒂之下,也不是能随便改变的,也只有咬了咬牙,轻叹了一声便转身出去了。
  等刘岩到了大帐的时候,正巧典韦已经起来了,正可劲的扒着饭,没想到刘岩进来,刚巧一口饭还没咽下去,却又想和刘岩打招呼,只是一张嘴却呛了一下,一时间别的脸红脖子粗的,差点没背过气去,到时将刘岩吓了一跳,千军万马都没啥事,要是被也死了,那典大哥可真就成笑话了,赶忙过去帮着典韦顺气,好半晌,典韦才缓过劲来。
  “典大哥,快喝口热汤,小心着点——”眼见典韦直翻白眼,刘岩赶忙一边帮着典韦顺气,一边将一碗热粥递到典韦嘴边,典韦也顾不了什么,干瞒不过接过来,就朝嘴里倒,哪知道倒下去却是差点被烫死,真是热汤,快要热死人了,一口热汤喷了出来,倒是的确不噎得慌了。
  咳嗽了几声,典韦苦笑着摇了摇头:“主公,你这是想害死我呀,我这就差点和你见不到了,真要是被噎死,那颗就成了天大的笑话。”
  喘息了几口,也不再开玩笑,典韦朝刘岩嘿嘿的笑着:“主公,那尊火炮我已经安然运过来了,主公可是要去瞧瞧?”
  这话还用问,刘岩早就瞪得不耐烦了,便拉着典韦朝外走去,倒是不忘了临走之际还抓两个菜团子,一边走一边吃,便到了一座大帐之前,掀开帐篷就看到一尊乌黑精光油亮的铁铸就的火炮正安安静静的摆在大帐之内。
  轻轻地伸手抚摸着火炮,刘岩心中一惊说不出的一种激动,冰凉的炮身摸上去很是一种刺骨的凉,但是刘岩的一颗心却是火热的,望着火炮的摸样,真恨不得将火炮抱在怀里,然后好好亲几口,虽然对于火炮的设计并不懂,但是刘岩曾经见过这种古火炮,一系还记得那摸样,可不就是眼前的这样吗。
  “就是它,典大哥,有了这东西,等回去并州让人仿制出来,等它发挥威力的时候,就将是敌人闻风丧胆之际,有了这东西可抵十万大军。”刘岩脸上冒着油亮,只可惜典韦并不懂得这东西的珍贵,只是因为刘岩觉得珍贵而珍贵。
  看着刘岩的样子,典韦心中也有些触动,既然主公这样艰辛,典韦也选择了相信,不过只是看着这铁疙瘩,除了当做大块头砸下去胃里很大,那还要有人能举得起来,这火炮一千多斤,就连典韦也是举不起来,一路上车拉人拽的才费力的运到此地,到底该怎么使典韦可不知道,只是嘿了一声:“主公,这东西到底怎么用呀?”
  刘岩笑了,轻轻地抚摸着火炮却又不由得叹了口气:“这东西怎么用,一时间和你也解释不清楚,不过我已经安排人研究炮弹,希望陈宫能够不要让我失望,到时候一定要让典大哥见识一下,到时候这第一炮就让典大哥来放。”
  沉默了好半晌,刘岩只是爱不释手的抚摸着,只是时间久了才想起问一问典韦:“典大哥,这一路可又被人注意到,可有人发现这个秘密?”
  “主公放心吧,我知道这件事情很重要很隐秘,所以这一路上风餐露宿,根本不予外人打交道,所有的看守都是我最信得过的兄弟,就连墨家弟子也不肯让他们碰触,哟普几个发现我们的打猎的,也被我全部斩杀了,自然不能被人发现,而且也嘱咐每个弟兄不准 说出去的。”典韦一脸得认真,这一路上其实可没少杀人,虽然都是无辜的路人,但是安全起见典韦却毫不手软。
  虽然心中有些不忍,但是刘岩也知道典韦这样是最好的办法,只怕如果不是墨家子弟他们早就知道这个秘密,刘岩都不怀疑典韦会不会将墨家弟子杀干净,不过幸好,典韦没有那么干,望着典韦点了点头并没有说什么,一将功成万古枯,所有的人都是利己主义者,刘岩也不能免俗。
  从荆州与司隶边界过来,这一路上都是徐荣的防守之地,自然并没有什么,但是再往北去,便是牛辅的驻地,如果只是轻军前进,自然不会太过于担心,总有空隙可惜过去的,但是带着这尊火炮却是麻烦了,想好要过去却是很难,下一步才是真正地难题,刘岩倒是想到一个人,只是心中拿不准是不是要让胡先生知道这尊火炮的存在,一旦胡先生知道了会不会泄露出去?
  “典大哥,我亲近有收了一个足智多谋之士,名叫胡炜,我想让他出个能够安全抵达并州的主意,你觉得是不是该让他知道这个火炮的存在呢?”刘岩并没有指望典韦给他拿主意,与其说是问典韦,还不如说是在问自己。
  胡先生正撅着屁股趴在榻上,心里已经安心下来,知道刘岩如今已经对他重视起来,在刘岩身边就能施展他的才华了,毕竟刘岩有足够的兵力,还有一块硕大的地盘,这就是胡先生所看重的,没有这些的将领,胡先生不认为他们能够成就大事,即便是不能称王称霸,最少那也是一方王侯,才值得胡先生效忠,而刘岩虽然现在看上去还有些弱,但是胡先生认为刘岩早晚可以成大业,因为刘岩有这么一颗心,正是因为如此,胡先生才会选择投效过来,而且看来还不错,刘岩有那种心机,这才是让胡先生最满意的,只是目前刘岩对他好像还不太信任,这也是算计刘岩而留下的后遗症,也只能通过实践慢慢的消融,慢慢的弥合关系。
  正想着下一步该怎么办,是不是催一催刘岩让董白休书一封,只要拿到董白的书信,胡先生编有信心凭自己三寸不烂之舌说动董卓,卜泰只是其中的一件小事,相信只要有这份救命之恩,董卓一定会答应的,不过是一名校尉,而且本来就是他的人,至于北地郡之事,却需要胡先生好好思量一番。
  正捉摸着这些事情,却不想大帐忽然被人撩开,一扭头一股刺眼的阳光照过来,一时间也看不清是谁,只是胡先生不用看也知道是谁来了,心中一动,赶忙爬起来朗声道:“可是刘将军来了吧?”
  刘岩从鼻子里嗯了一声,随后便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看着胡先生正撅着屁股爬起来,不由得呵呵笑道:“没想到胡先生固然是与众不同,竟然有这种嗜好,嘿嘿——”
  对于刘岩的玩笑胡先生也不在意,站起来扭了扭头这才看清刘岩,只是不想旁边还有个黑大汉,这大汉身高九尺,膀大腰圆,便是那种胸口碎大石的角色,胡先生一呆,倒是上下打量起来,片刻之后才拱了拱手:“是典韦典将军吧,典将军终于算是回来了,将军可是对将军牵挂的很呢。”
  胡先生打量着典韦,典韦也在大量胡先生,只待胡先生话音落下,典韦咧嘴一笑:“果然是辉先生,这脑袋瓜子就是比我的强,难怪主公一路上就是赞叹你的脑袋瓜子好使,嘿,只是没想到胡先生这么古怪,哈哈哈——”
  典韦知道胡先生不足为奇,换谁也能猜得到,但是胡先生能猜到典韦却是平的急智,让典韦不佩服都不行,所以典韦才会这样来一句,也是压一压胡先生的威风,这老小子果然不简单,这事典韦给胡先生的评价,大笑着便坐下,只是等着刘岩说话。
  等典韦笑声止住,刘岩才笑了笑看看胡先生,沉声道:“胡先生,这次来我是有一事让你给我拿主意的,你且跟我来。”
  话音落下,便站起来招引胡先生跟着走,虽然不知道什么事情,但是胡先生却不会多问,需要他知道刘岩自然就说了,不说就是别问,胡先生便沉默着,随着刘岩一路朝那座最神秘的大帐走去,昨天胡先生就见到那座大帐了,只是却不知道那是什么,只是自己靠近也被生生撵开了,别人也是无法靠近,只有那些近卫才能进入自由。
  进了大帐,胡先生只看见一尊铁筒子,真的是个铁筒子,但是这是干什么用的,却让胡先生就算是再聪明,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毕竟胡先生虽然也曾经游学过,但是对于机关却并不精通,但是对于这东西的用处却不知道,只是围着铁筒子打转,无论如何也不明白刘岩叫他来做什么。
  “胡先生,这东西叫做霹雳雷神炮,有惊天动地的威力,如果能够用在战场上,无疑是可以有所作为的,可以抵十万大军,此物至关紧要,所以才想请先生指点一下,如何才能将这东西安然运抵并州,不知道胡先生能给出什么好建议。”刘岩皱着眉头,看着火炮脸上很是庄重。
  见刘岩这般郑重其事,而且亲自来让他见识火炮,对了霹雳雷神炮,胡先生却还是不明白到底是做什么用的,但是却知道刘岩想让他做什么,只是轻轻点了点头:“将军。我已经明白了,将军是想将此物不远千里运回并州,相信将军是对此物挺看重的,炜感谢将军对我的信任,只是却要容我想一想。”
  刘岩没说话,沉默下来,片刻之后,胡先生忽然睁开双眼朝刘岩望去,脸上显出一丝犹豫,只是迟疑了片刻,胡先生才沉声道:“将军,此事却还要着落在你身上,只要将军以身为饵,便可以给典将军调出一条路来——”
  “什么话,主公怎么能冒险,你这老儿真是胡说八道,若是在乱说,不叫你尝尝我的拳头。”不等刘岩说话,听出是什么意思的典韦却不干了,就出言训斥胡先生,将胡先生说的登时住了嘴,倒不是害怕典韦,而是这件事还需刘岩自己拿主意。
  “胡先生,你莫要理睬典大哥,把你的想法说清楚一些。”瞪了典韦一眼,刘岩只是挥了挥手,示意胡先生继续说下去。
  刘岩说话,胡先生才松开了口气,从遇见刘岩开始,好像就是那刘岩在冒险,这种感觉实在不好,就是哪一位主子也不会喜欢的,不过却只能咬了咬牙继续说下去:“将军,牛辅是对您有恨意,便是要杀的是您,与典将军有何干,只是将军不出现,牛辅必然将大军密布霸陵一线,不让将军有机会重回并州,所为的就是要杀将军,所以只要将军出马将牛辅吸引开了,只要将军一出现,牛辅的大军必然会合围,那时候就会露出一道缝隙,典将军只要小心一些,自然可以安然通过,只是这时间却要把握好而已。”
  在心中推演了一下,刘岩点了点头,牛辅的目标果然是自己,只要自己出现,牛辅才会懒得理睬典韦,这时候典韦只要小心一些,是可以冲进去的,但是对于自己却需要好好地注意,不然要是被围住,那就是危险的境地,但是这也是最好的办法,心中沉吟起来,还是点了点头:“那就这么办吧,胡先生可要与我一起吗?”
  看似不经意,刘岩却是在试探胡先生,如果胡先生有别的心思的话,那便是不会跟着去,不过显然刘岩再一次想多了,胡先生点了点头,并没有迟疑:“将军这一次威胁颇多,炜要是不去实在放心不下,还是跟在将军身边给将军出谋献计的好。”
  事情便已经定住,由刘岩率大军冲撞一次,吸引牛辅大军,到时候自然是牛辅会多方围剿,单凭一军很难拦住刘岩,这时候一旦刘岩吸引了牛辅的大军,到时候典韦就可以率军冲过去,只要过去牛辅的驻地,到了李蒙王方那边,相对二人来说,李蒙王方却不会对刘岩如何,他们可不及牛辅那样会强横,摆脱不了董卓的控制,所以绝不会和刘岩硬来,而且当时没有利益冲突,根本就不会有这件事情。
  典韦可以说没有危险,而且用胡先生的话说,两位夫人是不能留下的,所以要给典韦赶回三郡之地,有董白主持,就算是被牛辅的人碰上,牛辅也不敢对董白出手,不然到时候一定会激起董卓的滔天怒火,眼下的情形便维持不下去了,就算是牛辅有再多的仇恨,也绝不会拿自己的身家性命开玩笑,而牛辅对付刘岩却不一样,所以,典韦那一路只要不暴露出所云的东西是什么,就不会有危险,牛辅天大的胆子也不会对董白出手,没有刘岩在牛辅就不会出手的。
  一时间这计策就这样定住,前期刘岩冲一次,必然会让牛辅吸引过来,然后典韦与两位夫人便可以从空隙中穿插过去,只要没有刘岩,牛辅无论是对董白还是刘颖都不敢出手,否则引起董卓的怒火,牛辅也承受不起,用胡先生的话说,牛辅对刘岩应该也没有打算杀死,而经过胡先生分析,牛辅这样对刘岩只怕另有用意,绝不会为了一个不成器的侄子对刘岩穷追猛打,估计着是对三郡之地起了窥视之心。
  事情就这样定住,今天好好休息一天,明日便会大军启程,赶往杜陵所在,而钱卫杨澜侯奎随后跟进,如今刘岩也有优势,那就是牛辅绝不会知道徐荣会因为辽东子弟在此地混不下去了,而让三人随着刘岩而去,这就是一支伏兵,到时候绝对会让牛辅赶到意外,不过这事情却是一定要隐秘,不能有消息传出的。
  只是典韦始终耿耿于怀,觉得胡先生的计策是让刘岩冒险,只是临走之际朝胡先生冷哼了一声:“老头,我告诉你,如果主公有个三长两短的,到时候我就把你大卸八块拿去喂狗,我可不是和你说着玩的,你还笑,要是不相信我的话,那就走着瞧。”
  胡先生却只有苦笑不已,除了刘岩,刘岩所部的将领却不会相信自己,不过这如何解释,就是和典韦说上一天也说不明白,只是苦笑一声:“典将军你想多了,我正欲辅佐将军建功立业,又怎么会还将军呢,但请将军放心,就算是炜被千刀万剐,将军也绝不会出现性命之忧,只是万一被牛辅拿住,只怕就再也不能见天今日了,只怕还会丧失根基。”
  第二天一早,大军便开始集结,走之前将一切都安排好了,将亲卫三十人留在蓝田城,并由董白手书一封给太师董卓,推荐卜泰为这一军的诸将,进虎贲校尉,并有四名小校与卜泰合力起草了一份罪状,将张瑜企图稀少刘岩,当然将董白刘颖也写在其中,为卜泰所救,更有四名小校合力将张瑜斩杀,然后希望太师能感念卜泰对董白的救命之恩,轻卜泰主持这一军,晋升虎贲校尉,并由几名将士送去长安的太师府,这份推荐刘岩也觉得并没有太大问题。
  另外典韦要在刘岩走后一日拔营,只是典韦不放心刘岩,死活将一百名近卫交到刘岩身边,另外有钱卫军中抽出三百人随典韦一起走,但是只负责外围的警戒,而钱卫杨澜与侯奎三人便岁刘岩一起离开,知道杜陵分手,至于怎么样设伏,却还需要找个合适的地点,一定能大牛辅一个措手不及,只要牛辅认定刘岩只有八百人的话,到时候自然也不会派几万大军围拢,最多就是两三千一军,到时候一旦近了埋伏,那么破开一路,刘岩也就能冲出重围杀回并州。
  这计策定下,便开始准备明日拔营,并通告徐荣,明日就要离开,徐荣便有来相送,倒是又喝多了一次,带将徐荣送走,刘岩却还要安抚董白众女,毕竟这一次回去并州,路途多险,并不是一路平安,至于那一晚刘岩到底给董白说了多少好话才将董白哄住却不知道,反正到了最后也是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大军边准备开拔,徐荣还特意前来相送,只是刘岩却没有想到在临走之际,徐荣却是拉着刘岩的手悠悠的叹息道:“刘将军,我这三千辽东子弟跟着我没有少受苦,但是他们绝对是悍军,只可惜荣无力供养他们,而且让弟兄们受苦了还要受气还要流血,其实昨日我就曾找他们谈起过让他们留下,却没有想到他们却还是喜欢跟着将军而去,能跟着将军也是他们的造化,只是荣还拜托将军帮我好好照顾他们,荣便在这里好好谢谢将军了。”
  到是让刘岩一阵不知所措,虽然有兵士偷偷回报说徐荣曾经去三大营了一趟,出来的时候钱卫杨澜侯奎亲自送徐荣出来的,很是恭敬,都说一定是另有目的,不过刘岩没说什么,也没有怀疑钱卫三人,更没有怀疑徐荣,徐荣就算是有想法,应该对刘岩也形不成威胁,所以刘岩也没在意,只是对徐荣用力的一点头:“徐将军放心吧,我会待这些辽东的弟兄如兄弟一般,绝不会让他们吃亏的。”
  又说了些别的话,大军便启程朝杜陵赶去,而钱卫杨澜侯奎三军爷紧随其后,反倒是典韦依然留下,却是大营戒备森严,与徐荣相见也不再喝酒,到时让徐荣恶化你是惊异大营之中究竟藏着什么,看点位的样子,徐荣甚至开玩笑说典韦营中是不是藏着女人,只是终究还是什么也不知道,火炮太重要了,甚至为了安全,典韦还进行了伪装,改造了一辆马车,将火炮装在里面,然后加高了车棚,将火炮整个用木板蒙起来,然后请董白刘颖这些女眷呆在里面,只等第二天上路,却是与刘岩的方向偏东了一些。
  先不说典韦,刘岩启程,辞别了徐荣和典韦,又和董白刘颖众人上演了一出十八里相送,这才一路奔杜陵而去,路上还遇到正在苦苦守候的卜泰与四名小校,幸亏刘岩将三十名近卫交给卜泰,不然卜泰还是诚恐不安,因为四名小校始终不服他,要不是徐荣大军在外压制,只怕如今就要闹出点事情来,不过刘岩与他们说好,一切等候他的命令,说不定什么时候转入并州,这才让卜泰放心一些,只是没有人知道刘岩心中却是打算一直等明年董卓万一出事才会调动这支军马,这却是一支暗棋。
  这一路往杜陵自然是平静的很,不几日便已经到了杜陵,却并没有再去找杜陵守将的麻烦,只是在城外扎营,只要过了杜陵就是牛辅的防区了,到时候却还不知道会遇到什么事情,而刘岩与胡先生商量,埋伏地点便在杜陵往北的地方。
  一夜无话,第二日一早,大军拔营而去,直奔长门厅,果然过了长门厅,便见到一处山路,两侧是黄土岗,却不好攀越,只是中间有一条路,而最精妙的却是还有一条小河蜿蜒流过,那小河将山谷分隔成两段,河上只有一座木桥,在远处就是一片黄土岗子,如果是夜晚的话,却是一处绝佳的埋伏地点,但是白天却是一望无疑,所以这计划却是要定道晚上,只是这样就给刘岩增加了许多危险。
  计划虽然好,但是毕竟却还需要天时地利人和,于是大军也就停下来,暂时休息一下,这里离霸陵也不过还有六七十里路,如果明天一切进行顺利的话,到明天晚上就能阴敌军入伏,这也是最后一个安静的夜晚。
  第二天一早,大军边准备开拔,徐荣还特意前来相送,只是刘岩却没有想到在临走之际,徐荣却是拉着刘岩的手悠悠的叹息道:“刘将军,我这三千辽东子弟跟着我没有少受苦,但是他们绝对是悍军,只可惜荣无力供养他们,而且让弟兄们受苦了还要受气还要流血,其实昨日我就曾找他们谈起过让他们留下,却没有想到他们却还是喜欢跟着将军而去,能跟着将军也是他们的造化,只是荣还拜托将军帮我好好照顾他们,荣便在这里好好谢谢将军了。”
  到是让刘岩一阵不知所措,虽然有兵士偷偷回报说徐荣曾经去三大营了一趟,出来的时候钱卫杨澜侯奎亲自送徐荣出来的,很是恭敬,都说一定是另有目的,不过刘岩没说什么,也没有怀疑钱卫三人,更没有怀疑徐荣,徐荣就算是有想法,应该对刘岩也形不成威胁,所以刘岩也没在意,只是对徐荣用力的一点头:“徐将军放心吧,我会待这些辽东的弟兄如兄弟一般,绝不会让他们吃亏的。”
  又说了些别的话,大军便启程朝杜陵赶去,而钱卫杨澜侯奎三军爷紧随其后,反倒是典韦依然留下,却是大营戒备森严,与徐荣相见也不再喝酒,到时让徐荣恶化你是惊异大营之中究竟藏着什么,看点位的样子,徐荣甚至开玩笑说典韦营中是不是藏着女人,只是终究还是什么也不知道,火炮太重要了,甚至为了安全,典韦还进行了伪装,改造了一辆马车,将火炮装在里面,然后加高了车棚,将火炮整个用木板蒙起来,然后请董白刘颖这些女眷呆在里面,只等第二天上路,却是与刘岩的方向偏东了一些。
  先不说典韦,刘岩启程,辞别了徐荣和典韦,又和董白刘颖众人上演了一出十八里相送,这才一路奔杜陵而去,路上还遇到正在苦苦守候的卜泰与四名小校,幸亏刘岩将三十名近卫交给卜泰,不然卜泰还是诚恐不安,因为四名小校始终不服他,要不是徐荣大军在外压制,只怕如今就要闹出点事情来,不过刘岩与他们说好,一切等候他的命令,说不定什么时候转入并州,这才让卜泰放心一些,只是没有人知道刘岩心中却是打算一直等明年董卓万一出事才会调动这支军马,这却是一支暗棋。
  这一路往杜陵自然是平静的很,不几日便已经到了杜陵,却并没有再去找杜陵守将的麻烦,只是在城外扎营,只要过了杜陵就是牛辅的防区了,到时候却还不知道会遇到什么事情,而刘岩与胡先生商量,埋伏地点便在杜陵往北的地方。
  一夜无话,第二日一早,大军拔营而去,直奔长门厅,果然过了长门厅,便见到一处山路,两侧是黄土岗,却不好攀越,只是中间有一条路,而最精妙的却是还有一条小河蜿蜒流过,那小河将山谷分隔成两段,河上只有一座木桥,在远处就是一片黄土岗子,如果是夜晚的话,却是一处绝佳的埋伏地点,但是白天却是一望无疑,所以这计划却是要定道晚上,只是这样就给刘岩增加了许多危险。
  计划虽然好,但是毕竟却还需要天时地利人和,于是大军也就停下来,暂时休息一下,这里离霸陵也不过还有六七十里路,如果明天一切进行顺利的话,到明天晚上就能阴敌军入伏,这也是最后一个安静的夜晚。
  第二天,钱卫杨澜侯奎三人已经将大军埋伏好,近三千人四处挖的简陋的窑洞,倒也藏得严实,即便是在白天,如果不是在近处看一看的话,也不容易发现,如果到了晚上,除非是到了跟前,不然绝难发现,而刘岩却用木板将整个小河遮了起来,等大军而过,便会全部毁去,然后朝另一条路,过另外一座桥,和钱卫等人汇合,然后从敌人的空袭致中插过,而辎重部队一旦敌人入伏,便会沿着敌人过来的方向过去。
  一清早刘岩就率军出发,直奔霸陵而去,结果才过了棋道亭,就望见一座大营,估摸着差不多有两千人左右,见到刘岩而来,登时一阵鼓噪,便摆下阵势将刘岩拦在此处,或者是牛辅早有命令,又或者这些人也认识新军的旗帜,这才会拦住刘岩大军。
  眼见去路被阻,刘岩于胡先生对望了一眼,便点了点头,胡先生低声道:“将军,先杀他一阵,不然容易惹人起疑。”
  刘岩应了一声,便一声令下,八百大军朝敌营冲去,随着撞入敌人的阵型之中,厮杀声传来,这些普通的西凉军和新军的装备一点不同,自然也就没有那么强的战斗力,但是好在是骑兵,又有朱奎这等壮汉,又有近卫营在前,当然是杀出一条血路,只是这边喊杀声一起,霸陵这边便已经知道了,便催动大军合围过来,大军三千却不是新军再能冲撞的,随着胡先生的话音落下,刘岩便领人朝来路杀去。
  一番厮杀,敌人死伤不轻,但是新军却留下三百多具尸体才有冲回去,幸亏是新军都是骑兵,那些步卒一时间也追不上,刘岩便又逃回棋道亭,等实在跑不动了,便在棋道亭南面找了个地方休息。
  结果休息了不久,敌人便已经改换骑兵追了上来,却只见敌军有七八百之数,刘岩不敢迟疑,和新军将士们朝南面而去,慢慢地将敌人引开,最后绕进一座树林,在树林之中躲避起来,等敌人追上来,果然一时间也不敢随便轻进。
  可惜也没有休息一个多时辰,敌人的步卒有跟了上来,却是三千大军,有了步卒便朝树林迫来,果然不能刘岩领着人从树林里冲了出来,甩开敌人大军,又往南奔去,只是被追的不能停留,刘岩却不知道此时,牛辅得到消息,便已经派了几路大军前来围剿刘岩,怕刘岩狡猾逃走,还特意分成千人大军六路。
  眼看天色不曾黑下来,刘岩除了望路而走,却不敢和敌人硬拼一时间只是在黄土岗中乱窜,等着天色暗下来,幸好折腾了这么久,天色终于要暗下来,刘岩于胡先生不由得大喜,便夺路而逃,直奔那个山谷而去。
  这一路奔下来,人困马乏,幸好也就望见了那个山谷,刘岩也不迟疑,便挥军进了山谷,径自往南面而去,只是敌人也没有那么简单,都是久经沙场的老将,自然不会随便上当,马军的统领先止住大军,在山谷前徘徊不肯随便入谷。
  过了小桥,刘岩便止住大军,只是回头望望,敌人却并没有冲进来,让刘岩又是一阵失望:“胡先生,这下该怎么办?敌人不入瓮奈何?”
  胡先生呵呵一笑,却浑不在意,只是抬手指点着周围:“将军何必心急,当初设计的时候,就怕敌人不入瓮,两侧的山谷中根本就没有埋伏,敌人想必是看到这山谷的地形不敢冒进,那就要派人去两侧山谷观察,只要察觉两侧山谷没有埋伏的话,敌人会追上来的,因为将军就在此地,他们怎么会随便放弃这么一个立功的机会。”
  刘岩嘿了一声,其实不知道,正如胡先生所料,敌将名为陈州,统兵多年,自然看得出这山谷是埋伏的最佳地方,对此地也颇为熟悉,自然不肯轻易上当,只是冷笑了一番,便指派手下去两侧山坡上查探,只是令他没有想到的是,两侧的山坡上竟然没有埋伏,显然很久没有人踏足了,怎么会这样?
  只是这一迟疑,后面的不足也就赶了上来,见陈州停在谷外,便赶忙勒令大军停下,凑到陈州跟前:“陈大哥,怎么敌人可有埋伏?”
  只待两侧山谷都检查过后,追兵也有些迟疑,正因为没有埋伏才会觉得奇怪,这等地方竟然不设下埋伏,若是用一百人在两侧山头设下埋伏,也能阻挡几千大军很久,也足够刘岩来摆脱追踪,陈州于步卒统领奋威校尉赵广对望一眼,眼中都有些迟疑,但是敌人就在山谷之中,还真能因为担心而放弃吗,心中一动赵广冷哼了一声:“陈大哥而不入这样吧,你领你的本部人马于我的两千大军追进去,我领一千大军驻守谷口,待你过去之后,我在追过去,最少不能被人打了埋伏而全军尽墨。”
  陈州点了点头,也觉得这办法最是合适,随后点了点头,便接过军令,领着本部人马于赵广的两千军追了进去,山谷中的刘岩一见,不由得苦笑了一声,敌人还真是小心谨慎,幸亏早有防备,便招呼兵卒将木桥毁去,随即领军油朝南而去,过去里许转一个弯,然后在过去二粒左右,便能沿小路上另外一条路,然后转回去于钱卫他们会合。
  眼见刘岩拆木桥,陈州就是一阵郁闷,原来刘岩的埋伏在这里,要是衔尾追来,只怕刘岩也没时间破坏木桥了,这一下倒好,追到小河旁,却见到刘岩转过弯去慢慢不见了踪影,而河上的小桥被破坏了,看看两丈的河床,水流有些湍急,一时间不就知道深浅也不敢随便趟河而过。
  “来人呐,下去试一试水有多深,如果说不太深,就直接渡河而过,要是深一些就下去人将桥在搭起来。”陈州叹了口气,心中有些烦躁,自己是不是太过小心了。
  自然有人下去河里,只是走了不太远,便有人喝了一声:“将军,河水有些深,马匹不能过,必须搭桥了。”
  陈州皱了皱眉,有些不耐烦的挥了挥手,便安排手下搭桥,自然有兵卒跃进冰冷的河水中去弄起那些已经掉落折断的木头,而陈州却只能无赖的等着,一时间脑海中的乱念分呈,不由得轻叹了口气,说真的,对于这次牛辅将军要对付刘岩,他还是很不支持的,但是军令一下,又不得她不遵从,刘岩那可是孙小姐的抚恤,陈州想不出万一真的触怒了太师的下场,只是不想搅和在其中也由不得他。
  正胡思乱想着,身后却忽然传来一片喊杀声,四面八方同时响起,也不知道有多少人,好像被包围了的样子,陈州心中忽然被一沉,如果在这种地方被包围了,万一被人攻占了两侧的山坡,那么他们就等着被剿灭吧,一时间那里还犹豫的住,便赶忙招呼手下的骑兵朝谷口杀去,却留下三百人继续在这里搭桥,最少这还是出路之一。
  也顾不得后面的步卒,陈州便已经杀出了山谷,远远地就看到赵广已经将一千人缩成了一个圆阵,刀枪向外,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见到陈州赶回来才算是松了口气,恋人详见,陈州赶忙询问:“赵兄,到底是怎么回事?”
  赵广摇了摇头,只是指点着周围漫山遍野突然间出现的火光,看上去像是漫天的星辰,将周围慢慢地围住了,看着火把的数量只怕不下五六千人,但是最让赵广害怕的是,这些人就像是忽然冒出来的,根本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是谁的军队,也不用赵广多说,陈州也能看得见,一样的迷糊不知所措,对于这支军队的情况是在不清楚,这片刻,赵广才低声道:“陈兄,事情好像不大对头呀,这些人肯定是留言的人马,只是传来的消息不是刘岩只有八百人马吗,怎么会忽然有了这么多的伏兵?刘岩剩下来的那点人手,就是想要使诈也不可能装出这样的场面,何况就算是做得出来,从这陈河谷之中绕出去,短时间之内也做不出来这样的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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