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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诡异的考古,揭出一个未知的世界————失落世界的代码

  周围死一般的寂静,白露的话清清楚楚地传到每一个人的耳朵里,瞬间象是重锤般擂击着心头,让人一下子就陷入了不知所措的茫然。对啊,一个死人也没有是什么古墓?陈瞎子积攒了一辈子的盗墓经验,徐媛考古专业的学识,难道全都使错了方向?


  沉默良久,陈瞎子苦笑了起来,“好一个机关算尽,我陈瞎子一生自诩聪明,简直狗屁不如……唉!”


  我的脑袋一片混乱,……从开始就错了?查古籍,寻龙脉,又是地听术又是洛阳铲,我们这是自己把自己逼到了一处等待了两千多年的陷阱,金木水土火的五行机关,上层重重设计的墓道和下层金碧辉煌的地宫,却根本就不是一座墓,这周元王是何等逆天的存在?
  大头一直耷拉着脑袋,这时捡起一个小石子朝远处使劲一扔,开口说道:“不管是不是个墓,当年费了这许多周折,修这么个东西,目的呢?”


  这就是大头思考问题的方式,在上风上水的绝佳龙脉之地修建这么一座布满机关的空墓,里面既没有先人的骨骸,也没有什么值钱的随葬品,这究竟是什么目的?


  如果从一路的遭遇来看,先前觉得这些机关设计如此精妙,却并没有置人于死地,我当时认为这是要将我们陷进一处无法脱身的绝地,陵寝的墓主人一定不希望自己的安息之地有盗墓贼死在里面,而事情进展到了现在,这根本不是一座古墓的话,就完全说不通了。


  难道建造者的目的是为了打通眼前这地下峡谷,而设置上机关是用来防备别人进入?我脑中突然电光火石般闪过这个念头,念头出现的一瞬间把我自己也吓了一跳,我不是想到什么就说什么的顾光明,我的方法是缓慢地罗列和甄别所有的细节,先能够说服自己,再尝试着提出来。
  仔细想想,我突然冒出来的想法,大概和我们在湘西的遭遇有关,石门镇洞穴的障眼法并不只是为了掩盖地下溶洞内的遗址,如果不想让任何人进入,直接把洞穴炸塌或者彻底堵死就好。既然如此大费周章,必定有另一层意思,那就是留下这条通道,让知道秘密的人可以顺利进入,而擅自守入者会陷进谜团。


  每个人都沉浸在思索当中,四周悄然无声,我缓缓开口说道:“这座古墓根本不是一座墓,而是打通进入眼前这地下峡谷的通道,设置机关陷阱是为了防备其它人的闯入。”


  也许因为陈瞎子自己是盗墓的,他的想法很容易被“古墓”的概念禁锢,所以一座古墓却原来是一条通道的说法让他惊诧万分,仰起了头竖着耳朵等着我的解释。


  “通道”的思路本来就是突然冒出来的,直接求证很不容易而且难以表达,我挠了挠头,尝试着用换位思考的方式:“打个比方,如果我确切知道眼前的地下峡谷中隐藏了什么,需要打开一条通道,过后想要保留这条通道并且让其它人不能发现,会用什么办法?”
  还是觉得有些绕口,我继续解释着:“修建一条通道到达地下峡谷,而且将这条通道伪装成周代的古墓布满机关,然后比如说我再留下一张藏宝图,得到了这张藏宝图的人按图索骥顺利进入,误闯进来的会以为这是一座周代的古墓,不被困死在里面,也是一无所获。”


  顾光明的脑子比较灵活,率先反应了过来:“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说上面的空墓和真正的周元王陵墓风马牛不相及,不知是什么人修的,而且既是通道也是陷阱?”


  陈瞎子此时接过话来,慢慢说道:“这些机关的确与我以前遇到的古墓机关大不相同,每座古墓的墓主人都恨不得让后世的盗墓贼死无葬身之地,而这些机关如果有人提前知道如何布置,要躲过去再容易不过,按理说真正的古墓机关不应该如此。”
  25、表面与真相


  说到这里,我原本模糊的思路已经完全打开了,底气十足地说道:“古墓里徐媛说为什么我们走上了重重机关的那一条,事实上我们刚才在古墓里的每一次选择都是正确的。其它的岔路恐怕才是真正的死无葬身之地,恰恰是我们走上的这一条活路上才可能有着费尽心机,既要防备着外人又不能误伤自己人的算计,如果不是陈老爷子的耳朵和鼻子让我们选对了路,进到其它任何一条都不可能活着出来。”


  清了清嗓子,又灌下了几口水,我继续说道:“这个意思我也说不好,大概是一种活机关的设置,手里有了藏宝图知道机关如何布置什么事也不会发生,没有藏宝图要么走错了方向进到死路,要么在五行机关一道接一道的设计里被困死。”
  “咱们都仔细回想回想,遭遇的第一口石棺,等于给每个人的印象里更加做实了‘古墓’的概念,青砖墓道变成了红砖,这是给后来人提醒前面开始有机关,如果走对了右边的岔路,流沙陷阱就不会触发,第二间和第三间墓室里的土龙皮鼓,不知道底细的人都难免好奇,动手动脚就中了诡计,可是提前知道这些都是陷阱的话,直接绕着走过去就是,黄肠题凑的椁室塌掉堵住后路,是因为触动了下面墓室左边那扇门,右边那扇当时推不动,其实想办法打开右边那扇才是不触发这道机关的办法。”


  “那个黄金的地宫,我们选择了从上面的横梁爬过去,这是最后一道的隐藏,就算有人误打误撞地进到了地宫内并且不碰那卷竹简,地面没有塌陷,到了这里假古墓也就到了头,谁也不会想到真正的秘密并不是竹简,伪装成工匠逃生通道的形式藏在了顶棚梁架后的洞口才是秘密。”


  众人默然不语,消化着我的一连串分析。别人的心思我不在意,白露看向我的眼神好象多了些赞赏,这让我颇为自得起来。陈瞎子一直低头凝神想着什么,缓缓说道:“那么咱们如何能逃出这地下峡谷呢?”
  这才是面临的关键问题。我的心格登一下,我靠,如果我的一切分析成立,所谓的逃生通道就根本不存在,按理说怎么走进来只能怎么退出去,可是甬道墓室已经多次塌方被堵,这不还是死路一条吗?分析来分析去,就算弄清了原委,却给所有人包括我自己逃生的希望一盆水浇灭了。


  大头面无表情的看着我,看的我心里有点发毛,这他妈的还不如不说,没了最后一丝逃生的可能,很得意吗?


  每个人想的问题都一样,气氛抖然间沉闷下来,所有的努力似乎已经没有价值了,我们走进了一条死胡同的最里面,然后才知道了这其实是一座封闭的牢笼,再也出不去了,那还不如不知道的好。
  有点晚了,还欠了半章,明天补上,这样今天更了两章半,明天再更两章半,完成作业。

  更新就到这里,有潜水的冒头了。。。。。。。。
  陈瞎子“嗯”了一声,用手摸了摸下巴上的几根胡须,道:“既然如此处心积虑地隐藏,那必定是天大的秘密,或许找到这秘密有可能帮助我们离开。”


  这话引起了顾光明的反应,顾光明一抬头,眼睛有些放光,道:“当年齐国留下来的史籍记载了周元王陵寝在龙脊岭一带,这应该不会假,那么秘密本身会不会是真正的周元王陵寝?你们看,如果有这么一位比周元王时期要晚的古人,他也对周元王感兴趣,用了和我们一样的思路寻找周元王古墓,通过风水术找到绝佳的龙脉,却进入到了地下峡谷之中,然后发现了什么并且建了一座空墓加以隐藏,这里唯一的秘密也就只有周元王的陵寝……”


  徐媛这时唰地一转头,忽然打断了顾光明的话,说道:“张义山?你说的这个修建了机关空墓的古人难道是那个明代的张义山?”
  所有人都惊讶地发现只有这么解释才符合逻辑,史料可查的周元王陵墓在龙脊岭一带,对周元王这个东周衰落时期的破落天子感兴趣并且做了深入研究的,除了083,只有想找到长生秘密的张义山,他想到的办法和老林的思路不谋而合,可周元王陵墓并不在风水绝佳的穴眼下,当年的张义山一定成功地在地下大峡谷中找到了古墓,否则不会用机关空墓来掩盖。


  “真正的周元王古墓……在地下峡谷里,这可能吗?”我转头问向陈瞎子,陈瞎子苦笑着摇头,然后沉默不语,看来今天的遭遇信息量挺大,对他形成了几十年的古墓观念很是冲击,陈瞎子明显有些回不过神来。


  “怎么不可能?咱们遇到的事,哪一件是正常的?”大头接过了我的疑问,然后“豁”地站起身来,“既然是墓,就得有人修,那么多人修墓都是从哪儿来的?休息够了就接着走,只要找到了真正的墓就找到了出路。”
  大头的话言简意赅,却无疑极大的提振了众人的信心,对啊,不管这墓在什么地方,都需要大批的工匠来修,当年这些修墓的工匠是怎么进来的?这岂不是说地下峡谷一定有通向外面的出口?


  陈瞎子长出了口气,这时才回答了我的疑问,“如果找到了古墓,反着方向从墓门慢慢挖出去,倒是可能,我估计这古墓不太可能故意修在地下峡谷内,多半还是从地面向下修的,却不知有意还是无意接到了峡谷。”


  自信重新找回来,人的精神头立刻不一样了,众人极快地重新背上卸下的背包,跟着大头向前面走去,徐媛很细心,叮嘱了一句:“注意两边崖壁有没有向上的路,千万别忽略了。”
  26、悲催的幸福


  这一路慢吞吞地走了一个小时,脚下处处是碎石,踩在上面稀里哗啦的乱响,抬脚落脚这样的简单动作都变得愈发艰难。时间已经到了晚上的九点多钟,没白天没黑夜的周遭环境让我想起了牛耳岭的经历,不过牛耳岭的洞群比眼前错综复杂的多,而且走起来完全盲目,现在好歹有个目标,只要找到了周元王的墓就成功了一半。


  众人行走在地下峡谷的中间,左右两侧的崖壁都在头顶矿灯的照明范围之内,暂时还不需要我们左右两边来回跑腿查看,每个人都观察得仔细生怕错过了向上的通路,我和顾光明轮流扶着陈瞎子,不时提醒他注意脚下,偶尔看几眼白露,迷茫无助的样子更让我生出了怜惜之心。
  一块巨石突兀地横在峡谷中间,阻挡住了我们前进的方向。绕过巨石一看,矿灯照射下的视野范围内,前方的峡谷中处处都是一块块的巨石,大的比卡车头还大上一圈,估计重量有几百吨,其余的大小不一,散乱在四处。“这里的崖壁肯定有过一次大规模的塌方,”顾光明向左右两边一指,“不知道多少年前了。”


  现在的路更加不好走,脚下的凸凹不平不说,时而还得有人先攀上一块完全阻住了去路的巨石,再垂下身子把其余人一个接一个的拉上去,效率明显更低,人困马乏之下,众人一商量,时间已经很晚了,索性吃点东西就地休息,明天再说。


  这次我们可没有宿营装备,地面高低错乱,只能找几块巨石各自半倚半躺着将就了。我和顾光明大头依次排好夜班,轮流上岗,自然不能委屈了两位美女去守夜,陈瞎子这么大年纪又累了一天,于情于理更不敢让他再添疲惫。我连声催促着众人赶紧休息,睡眠的质量如何,部分上决定了我们明天的前途命运,这还是我在牛耳岭得到的经验。
  还是我排在第一班,帮陈瞎子找了块巨石下面的平缓地面,扶着他坐下。随后让其他人都灭了矿灯,我也摘下帽子和别在腰间的电池,把矿灯调暗,整体摆在一个合适的地方,权且当做睡眠灯了,多少有些光亮半夜起夜或者早上醒过来,就不会那么着慌。


  陈瞎子半倚靠着窝在巨石的脚下,摘下棉耳套,双手轻轻揉搓了一会儿耳朵,然后掏出一对耳塞紧紧塞住,再把耳套戴上,转身摸了一阵,找到个尽量舒服的位置,一动不动地蜷曲着躺下。老人的睡眠轻,加上陈瞎子的听力又是如此灵敏,估计半夜里一丁点儿的声音就能把他吵醒,想想他比我父母还大的岁数,眼睛又有残疾,跟着我们一起受罪,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白露仍然不停地翻来覆去,看来实在是被身下的碎石硌的难受,真想把她拥在怀里让她好好睡一觉,自己哪怕一宿不合眼也愿意,抱住她然后就那么静静地看着多久也不会烦。正想到这里,稍远处打雷一样的鼾声骤然响起,靠,大头又睡过去了,真是个拖不垮打不死的烂小强。
  无聊地东张西望一番,困意还是阻拦不住地涌来,赶紧掐了自己大腿一把,地下峡谷会有什么未知的危险无从猜测,如果所有人都睡过去,一旦有什么始料未及的情况发生,怕是再也醒不过来了。


  大腿上的阵痛只能解决半分钟的问题,毕竟不舍得把自己往死里掐,我干脆站起身来,尽量不发生声响,伸展胳膊踢踢腿,动作协不协调就不管了,活动活动保持清醒比什么都重要。正运动的起劲,忽然听到斜对面白露“噗哧”一笑,朦胧昏暗的灯光下,忽闪了一对大眼睛,轻声说道:“你在做广播体操啊?”


  我尴尬地“嘿嘿”一笑,脸有些发烧,心想这么难看的体操怎么偏偏让她看见了,赶忙先把提了一半的臀收起来,胳膊还扭曲着举在半空,恨不得立时找个地洞钻进去,死的心都有。


  “你睡会儿吧,我反正也睡不着,帮你值一会儿班。”白露轻手轻脚地坐起来,小声说。
  胸中一阵暖流酥酥麻麻地涌过,接着仿佛在心尖上轻巧的一挑,让我全身的血顿时往头上涌去,双眼盯着白露的眼睛,正要开口,一直躺着装死的顾光明却忽然接过话来,“白露妹妹等会儿帮我值吧,我觉多,怎么睡也睡不够。”


  徐媛“噗哧”的一声,可能实在憋不住了,嘻嘻哈哈地笑着坐了起来。我的眼睛都不知道该看哪里了,心里这份懊恼,都他妈的哪儿来这么多半夜三更不睡觉,锃明瓦亮的电灯泡?


  也好,这么一闹老子也不困了,我咬牙切齿地暗想。等到他们三个都各自躺下,自己倚在巨石一侧枕了胳膊,我愣愣地向上瞅着没有边际的黑暗,慢慢品尝回味刚才的瞬间,“甜蜜”这两个字的感觉,大概就是这么得来的。


  时间慢慢流过,等我从梦境一般的幸福中醒过神来,已经过了应该叫醒顾光明的时间。爬起身来,蹑手蹑脚地走到顾光明身边,看着他死猪一样歪头歪嘴的倒霉睡相,我瞄了半天,然后抬起脚狠狠地踹向他的屁股……
  27、失踪


  早晨被人匆忙叫醒时我正做着一场混乱的梦,坐起来下意识的看一眼手表,时间已经是八点多钟,隐约听到徐媛在说大头好象找不见了,声音透着焦急,一下子就清醒了过来。


  原来早上徐媛第一个醒过来,起初还没在意,等着陈瞎子和众人陆续醒了,才忽然发现本来应该在值班的大头消失不见了,背包还扔在地下,再一问顾光明,顾光明说他是按约定的时间叫了大头,然后自己就睡了过去,其余的什么也不知道。


  人无缘无故的消失了,众人七嘴八舌的分析着各种可能,说什么的都有,陈瞎子赶忙打断,说别着慌,一点头绪也没有乱分析一气不顶什么用,不如试着四处找找,几个人这才赶紧收拾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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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划上线,省着有的筒子看不明白,以为是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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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aywind520
  史前文化远比我们认为的复杂,而且相互交流特别频繁,这里面有很多的猜想,比如甲骨文的真正起源,现在有人说网文是起源但证据明显不足,还有夏的存疑,我这书里慢慢都会提到,当然有很多臆造的成份。
  象你上面提到的,除了三星堆,是典型的中国本土文化,三星堆真的不同,里面有太多外来文化的影子,同时存在玉文化这样的本土文化,三星堆是最有意思的一个,虽然我这本书大概后面不会提及。
  三星堆史书中基本没有记载,是一段湮没在历史中的文明。
  三星堆中的那些令人震撼的东西,比如青铜树,面具等等,和背后隐藏的千古之谜,才是真正的失落世界的代码(这广告让我做的)。。。。
  我暗自琢磨着,别看大头性格急躁,其实是个挺靠谱的人,按理说不会连个招呼也不打地玩失踪。大头也是所有人里唯一还称得上身手敏捷的,就算半夜遇到了什么危险,也不可能连个求救的声音也喊不出来,真要是遭遇了那么大的危险,恐怕我们这些人在睡梦中就直接被报销了,没理由独独大头一个人失了踪影。


  计算了一下我们在地下峡谷走路的时间,几个人一起商议,最后决定顾光明和徐媛向回走,我和白露照顾陈瞎子,慢慢向前,顾光明两人走的路都是早前走过的,应该没什么风险,找不见大头再折返回来撵上我们三个。


  计议已定,互相叮嘱了一番多加几分小心,然后我和白露陈瞎子三人一边喊着大头,一边缓缓地向前走去,这次向前的目的不是寻路而是找人,每一块石头的背后也不能放过,就更加慢了许多,半个小时过去,也没走出多远。
  我心里一直的感觉是大头肯定没出事,大概不知道抽了什么疯,独自跑到远处不小心摔晕了过去,所以开始时倒没有那么多的焦急,一边往前走,一边还尝试着和白露眉来眼去,可惜白露真是矜持的很,我的眼睛一扫向她,就赶紧把头垂下,到头来只有我的眉来,却没有她的眼去。虽说这么挑逗着暧昧也挺好玩,可毕竟少了两情相悦的欢愉。


  时间又过了半个小时,我们三个人固然是一无所获,走了反方向的顾光明两个人也没见找到大头转回来。心里不免开始着慌,我一直认为现在的六个人当中,如果说只有一个能逃出去,那一定是大头,真有什么狼虫虎豹、妖魔鬼怪把人抓走,第一个肯定是顾光明,这才是按防御力和敏捷点数来说最正常的顺序,可偏偏大头没了影踪,我的额头不知不觉地渗出了汗珠。


  前面的巨石渐渐稀少,还是没有一点儿线索,我呼喊大头的声音越来越大,除了空旷的回音,四周静悄悄地听不到一点回答。就在我手足无措的时候,远处一块巨石后面依稀传来了大头的声音:“快过来……”
  哇靠,大头突然传来的声音吓了我一跳。要不是白露跟在我后面,我张嘴就会脏话连篇地泼口大骂,这个狗日的大头,害得这么多人替你担惊受怕。同时心情却又激动起来,毕竟大头没出什么事儿就好,两种矛盾的心情交织,我张口喊道:“你他妈的这半天死哪儿去了?”


  让白露搀扶陈瞎子在后面慢慢跟着,我三步并做两步地快速绕到巨石背后,不仅一楞,人呢?


  “这里。”大头的声音却从侧面另一块巨石背后传来,我心头一股无名业火窜起,你自己跑没影了,我们一堆人到处找,你还他妈的捉迷藏耍我,等老子捏爆你的小JJ,让你得瑟。
  脚下的碎石踩得哗啦啦乱响,我几步就转过巨石,跨到大头声音传来的位置,挡住了大头的那块巨石已经挨近了峡谷边缘的崖壁,我一抬眼间一片空旷,巨石背后除了呈九十度角向上垂直耸立的峭壁,却是什么也没有。


  一瞬间我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尼玛的人呢?一阵悚然感忽然袭来,我不自觉地打了个寒战,一转身爬上那块一人高的巨石,再左右一望,巨石周围都是空空荡荡。我差一点儿歇斯底里地惊叫出来:“鬼啊……”好在强行忍住了,在白露面前我可实在丢不起那人。


  手脚有些不听使唤,我慢慢从巨石顶上撅着屁股倒退下来,看着刚刚跟上来,一脸惶然的白露和陈瞎子,说道:“没人,是不是我听错了?”


  白露没说话,陈瞎子却摇头说道:“没听错,声音就是从这里传出来的。”
  我强自镇定,抬手擦了擦头上的汗掩饰一下慌张,转身漫无目的地大声喊道:“大头,你再不滚出来我们可走了。”这很有些小孩子的把戏,可我实在想不出别的办法,大头是真真实实地在眼前这巨石背后凭空消失不见的,仿佛蒸发了一般。话说这么着要能给他喊出来才真见鬼了。


  回声嘹亮,然后四周慢慢归于沉寂,我头上的汗又冒了出来,大头生死未卜,明明听到他的声音却找不见人,我脑子一转,难道是回音效应?北京天坛里的回音壁,一个人面冲着墙壁说话,声波就会沿着墙壁连续折射前进,传到一、二百米的另一端,无论说话声音多小,站在那里的另一个人却听得清清楚楚,声音就好象在对面发出来的,是不是这里的崖壁构成了一个天然的回音壁?


  我刚觉得这个想法差不多靠谱,身后几十米处大头的声音却再次传来,“我在这里。”声音并不大,却把我惊的差点儿坐到地上,回头一看,这次传来声音的位置却在峡谷的正中间,无论如何也形不成回音壁那样的传音环境,这……怎么回事?
  更新就到这里,有潜水的冒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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