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诡异的考古,揭出一个未知的世界————失落世界的代码

  28、烙魉


  陈瞎子紧紧皱着眉头,戴着棉套的一侧耳朵朝向声音传来的方向,说道:“别慌,扶我到那里去看看。”我“唔”了一声,和白露一左一右,一起搀了陈瞎子往声音来源处走去。


  “慢点走,不用急。”陈瞎子的声音平静,不知道是真的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还是硬装的,三个人一步步地接近。


  仅走了五六步,陈瞎子突然停了下来,轻轻将耳朵上原本戴的棉耳套摘了下去,然后俯下身摸着脚,说道:“哎哟,我的脚可能扭伤了。”


  我没反应过来陈瞎子是什么意思,刚要张口询问,却看见陈瞎子不停地冲我和白露摇手示意别说话,然后就地摸了半天,不声不响地捡起了一块巴掌大小的碎石,我心里扑腾腾地乱跳,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有人藏在巨石后面?不能啊,真有人刚才我一定可以看见。
  三人静静地呆立着不动,一阵细小的“哗楞”声突然传进了我的耳朵,还没等分辨清楚,却见陈瞎子扬手把紧握的石块奋力投了出去,紧接着“呜嗷”一声从前面传来。


  我和白露心下惊诧不已,一起循声向前方紧赶过去,矿灯闪烁之间,看上去一只和家猫差不多的小动物蜷曲在碎石之间,一身黑白花的皮毛,拖着条毛绒绒的大尾巴,正瞪着一对滚圆的大眼睛惊恐万状的看着我们俩。


  “咦,这是只什么猫?”白露万分好奇的问道。


  陈瞎子道:“你们看看它是不是长了一对大耳朵,一条长尾巴的花猫?”我和白露一起点头称是,陈瞎子点了点头,“嘿嘿,没想到此处还有这迷惑人的东西,你俩先把这畜生弄死再说。”
  我答应一声,顺手拔出了插在腿侧的刀,上前几步,看到这只花猫一对滴溜圆的眼睛可怜兮兮地望着我,时而伸出舌头上下舔着后腿上的伤口,没想到陈瞎子还有这么一手听风辨形的功夫,一石头就砸伤了它的腿,挣扎着再也爬不起来。


  围着这花猫转了一圈,我靠,还真下不去手,白露的脸上也露出了不忍之色,蹲下去轻轻抚着花猫的头颈,小声说道:“算了吧,这猫看着真可怜。”


  “可怜个屁,”陈瞎子气不打一处来,“这畜生不是家猫,真名叫烙魉,擅学人言兽语,民间常说的狐狸、黄鼠狼和猫有迷惑人的邪性,这猫说的可不是家猫,却是这个畜生。要不是我打小学成了能辨识人音的本事,咱们几个还不知道会被它骗的怎样。”
  @太阳升起长沙
  我难道会告诉你,我写这个烙魉的想法,是因为我女儿特别爱玩“会说话的汤姆猫”吗?嘿嘿。。。
  “能学人说话?大头的声音都是它学的?”这可着实超出了我的想象力,眼前这小东西分明是只花猫,只是尾巴大上了一些,没想到竟然能将大头的语音语调模仿的维妙维肖,把我骗的团团乱转。


  陈瞎子手扶巨石,摸索着缓缓席地坐下,道:“这孽畜天生擅学人和动物的声音,靠着这本事,守株待兔地逮些小鸟小兽果腹也就罢了,却时常在荒山野外跟在行人身后,偷听他们的声音,再装神弄鬼的学人说话,不知道有多少人被它骗到了绝地,过去的人遇到这烙魉都会想方设法打死。”


  我搔了搔头,心想未必烙魉有那么坏,大概只是觉得骗人挺好玩,它又不会起什么谋财害命之心,再者说了鹦鹉不也天生就会学人说话吗,也不见得能害什么人。多半因为动物能学人言,过去的粗陋乡人不明原因,无非又往妖孽惑众的地方联想。
  这时白露俯下身去,轻轻把烙魉抱在了怀里,这小东西倒真是乖巧,就势依偎在白露的胸前,把大尾巴一收,卷在身下,只探出圆睁了双眼的小脑袋,一副惹人怜爱的模样,任由白露轻轻抚弄。


  “这小东西不会伤人。”白露细声细气地对陈瞎子说道,语气里带着哀求。


  不说白露眼神里流露出的怜惜之色,我也实在不忍心把这烙魉弄死,想了半天,琢磨出一条理由,“对啊,看着和猫差不多,一定不伤人。没准儿还是国家保护动物,弄死了违法。”


  陈瞎子不由咧嘴一笑,不住地摇头。我也知道这理由太过牵强,搔着头又想了半天,说道:“毕竟烙魉和狐狸黄鼠狼不一样,那两个东西专门迷惑人,烙魉只不过学人说话,可能就是为了好玩。”
  陈瞎子叹道:“这烙魉过去相传是猫的祖宗,说它是猫也对,不过它可比家猫聪明多了,活的年岁极长,交配产子却是不易,加上会说人话必然遭到人的排谴,已经多少年没听说过世上还有这东西了。不忍心杀它就算了,你们要不怕累赘,等找到了出去的路才敢放它,要不然再跟上咱们,或许还是个麻烦。”


  白露长舒了口气,展颜一笑,道:“我带着它,不怕麻烦。再说,有您在,它想骗人也骗不了。”


  说着,白露扒开了自己的大背包,找了点儿东西喂给烙魉,又翻出了急救包用纱布细心地把它伤了的后腿裹好,大概琢磨总这么抱着也不是个办法,索性把烙魉放进了背包里背在了身后,只露出它的头留在外面。折腾了半天,反而淘出了一堆东西没法再装回背包里去。这倒是义不容辞,我把白露装不下的东西,统统硬塞进了自己的背包。
  等白露把背包重新背好,再一看那只烙魉,眨着两只眼睛,身子藏在背包内一动不动,显得比家猫还温顺。总算是暂时安顿好了这个麻烦,这才想起大头还不知下落,赶忙接着向前边喊边找。
  29、条件反射


  这一阵忙碌耽搁了不少时间,往前慢腾腾地走了没多远,顾光明和徐媛已经追了回来,看见我们就摇着头表示没寻见大头。白露跟他们说了烙魉能学人说话,两个人自然惊奇不已,看着烙魉可爱的模样,徐媛更是喜欢的不得了。


  赶紧提醒他们几个先找大头要紧,五个人继续一路向前寻去。


  四周一块块的巨石越来越少,没有了阻挡,视野逐渐变得愈加开阔起来,可大头还是踪影皆无,几个人不由得心急,从睡醒算起,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一两个小时,大头难道遭遇到了什么危险?


  白露身后背着的烙魉这时突然咳嗽了几声,众人被它吓了一跳,紧接着又传出了大头的声音:“我草,这他妈的要摔死老子。”
  这次几个人听了不免一笑,顾光明大奇,“咦,这小东西学的可真象,根本听不出它和大头声音的分别。”


  没时间理会烙魉,我扯着嗓子大喊了几声大头,没有什么回应,刚要向前迈步,白露轻轻扯了扯我的衣袖,说道:“等等。这烙魉为什么刚才这一路不声不响,现在才又学着说话?”


  我不明白白露的意思,摇了摇头,心想我哪儿知道,它大概什么时候情绪好什么时候学呗。徐媛却换了一个问题,道:“你们说这只猫是象人一样自己组织语言,还是只会模仿别人说过的话?”
  虽然给她纠正了好几次,徐媛仍然觉得“烙魉”两个字绕口也不好听,一直管它叫猫,烙魉瞪着眼睛倒没什么意见,徐媛还时不时跟在白露身后“喵喵”地逗着,可能一直在琢磨这个问题。


  顾光明抢先说道:“依我看猫再聪明,毕竟不是妖精,它说话就好象鹦鹉学舌,别人说什么它就学什么,凭它自己哪能说出人类复杂多变的语言?”


  徐媛的眼睛忽然一亮,道:“对啊。就算这猫从我们下来以后就一直跟着我们,可大头什么时候说过刚才这句话?”
  我心里陡然一震,大头跟我们在一起时根本就没摔倒过,烙魉学着大头声音说的这句话如果不是它自己编的,那么一定是它亲耳听大头说过的,也就是说,大头失踪以后一定是摔在哪里了,烙魉当时就在附近,它知道大头在哪儿。


  赶忙绕到白露背后,抚摸了几下烙魉的头,看着烙魉眯了一对眼睛,十分受用的样子,我停下手和蔼了语气,轻声问道:“你知不知道大头在哪儿?”


  烙魉圆睁了一对大大的眼睛,直愣愣地瞅着我,可空等了半天,它连叫一声也不叫,我一寻思这也的确不是办法,能学人说话和能听懂人说话,还是两个概念。适才陈瞎子装腔作势的说自己脚受伤了借机唬住烙魉,其实没什么用,烙魉根本听不懂人说什么。
  心里越发焦急,前后左右扫视一周,又高喊了几声大头,除了袅袅的回音,连一丝细微的声音也没有。


  顾光明立刻弄懂了我的用意,看着烙魉一直不声不响,不由得发了急,一巴掌“啪”的轻拍在烙魉的脑袋上,“你说不说?”


  白露赶紧转过了身子,有些埋怨地说道:“你……别吓它。烙魉偏偏到了这里才开始学大头的说话,一定是有原因的。”


  我这才意识到白露刚才问我的话要表达什么意思。烙魉说了一句话,徐媛和白露分别的质疑是两个考虑方向,女人果然比男人注意细节和敏感得多,我和顾光明方才听烙魉学大头说话,只是觉得好玩,而她们两个却从中找到了真正的线索。
  “难道……大头的失踪是在这附近发生的?”顾光明向四周寻视着,万分迟疑地说道。


  这倒是个很有想象力的答案,没人知道凌晨大头值班这一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但烙魉准确学出了大头的自言自语,那就可以肯定大头一定是摔倒在了哪里,而烙魉很有可能在这一带听到了大头说话,等我们再次走到了这里就又学着说了一遍。人其实也有这种对某个特定地点的条件反射,比如让自己痛心彻肺的失恋发生在某座城市,多年以后再到这座城市,情绪上就难免波动。


  虽说我的这些猜测未必有太多的道理,但苦于没有其它的线索,我想来想去决定鼓动众人试试,照顾着陈瞎子先找个地方歇脚,其余四个人分头在附近仔细找寻起来。


  眼前所处的位置应该是两侧崖壁坍塌的边缘地带,大大小小的碎石比刚才少了许多,不过要查遍每一处地方仍然很费力,十几分钟过后,正当众人想要放弃的时候,徐媛高喊着让我们过去,她在一块半人高的大石背后有所发现。
  我搀起了陈瞎子,几个人赶忙围拢过去,只见一个一米多直径黑黑的洞口,藏在一块孤零零的巨石后面,如果不是刻意去找,根本不可能发现。顾光明扯开喉咙向里面喊了几句,洞感觉很深,我心里暗自犯着嘀咕,难道大头摔到这里去了?


  几个人顿时你瞅瞅我,我瞅瞅你,只身进到洞里的确有些危险。我咬了咬牙,实在牵挂大头的安危,顾不上害怕,对顾光明说道:“走,咱俩下去看看。”


  洞的入口处并不是垂直着很深,我和顾光明跳进去一看,洞弯弯曲曲的向前延伸,暂时看不出有多远。洞口虽然狭小,往里却是一个喇叭口似的结构,越走越宽敞,四壁岩石都是有棱有角的不规则,没有任何人工刀砍斧削的修整痕迹,我暗暗松了口气,实在让昨天防不胜防的机关吓怕了。


  两个人一边摸索着向里走,一边喊着大头,不约而同的早把军刀紧紧握在了手中,走出了几十米远,转过两个弯,一阵碎石翻动的声音从前面传来。我赶紧拽着顾光明朝声音来源的方向紧走几步,碎石子碰撞滚动的声音愈加清晰,还掺杂着能听见“唔唔”的人声,隐约间好象是大头的声音。


  和顾光明紧靠在一起相互壮着胆,快步转过前面最后一个弯角定睛一看,我不由得大吃一惊。
  更新就到这里,有潜水的冒头了。。。。。。。
  30、缠斗


  只见一条碗口粗细的大蟒蛇全身打着卷,紧箍住大头,一人一蛇正在地下左右来回地翻滚,蛇头昂立着吐出分叉的信子靠近着大头的脑袋,一对阴冷的眼睛贪婪地盯住大头,大头的两只手则是死死掐住了大蟒蛇的颈部,向外费力的推搡,头上的矿灯早就不知去向,黑暗里摸索着和大蛇缠斗,一时之间僵持在了一起。


  大头全身被大蟒缠住,脸色憋得发青,眼睛斜瞅着我和顾光明,嘴里却只是“嗬嗬”的已经说不出话来,如果晚来一步,怕是就会葬身蛇口。生死一线之间,我早忘了自己怕蛇怕的要死,冲上前去用军刀照着大蟒的身上横着砍了一刀,大蟒皮糙肉厚,一刀割下去也不见血,却好象吃了痛,身子卷曲着勒得更紧了。


  洞身狭窄,后面的顾光明干着忙也插不上手,急道:“用刀照着七寸捅。”
  形势万分火急,我心想哪有时间比划着长短找七寸,一边不得要领地乱砍几刀,一边喊道:“七寸在哪儿?”


  七寸实际上指的是蛇的心脏位置,藏在蛇柔软的腹部之内。这七寸的说法本身就大有问题,有些蛇的身长加起来甚至都不到七寸,眼前这蛇且不说能不能找到七寸的位置,缠着大头的蛇身冲向我的都是光滑带着厚厚蛇鳞的背部,扎也多半扎不透。顾光明反应挺快,“捅下面的屁/眼。”


  我心想这主意应该还不错,低下头一只手使劲向外拉扯大蟒的尾巴,看到大蟒被扯开的尾巴下,露出了白色的腹部,也不知道屁/眼的位置在哪儿,举刀就扎了上去。


  恰巧这个时候,大蟒一收力,尾巴从我的手中脱了出来,横着扫到了我的腰间,把我晃了个趔趄,混乱间手里的刀收不住,一刀向前扎到了大头的屁股上。幸好被晃得方向和力气都跑了偏,只浅浅扎进去一点。


  顾光明急得声音都变了调,骂道:“MLGB要笨死啦,让你捅蛇的屁/眼,不是捅大头的。”
  网站发的文,还有两章我可能就要断一阵,你这样发链接我这贴寿命可能不会长了。
  我不好意思让大家去那个网站,因为我在那里更了三十万字,一百多天连更,只得到了一次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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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想让你们去看,一是因为丢人,和一群十几岁的孩子作者相比,我都输的一塌糊涂,二是因为这里是天涯,我跟鬼话没有亲戚,但我觉得最好尊重人家的规矩。
  我也想过收费的一天,前面我也多次重复过,可我早想好了,那边就算收费了,这边我也会坚持发完,不打广告,慢上几天让你们看到全本。
  在这里一天发两章,在那里一天一章,早晚追上。
  我怕你们去的最大原因,是怕你们看完了再也不回来了,是的,我怕失去你们。失去你们我就写不下去了。
  不管有多慌乱,我这一阵又拽又拉乱折腾一气还是收到了效果,成功的干扰了大蟒,大蟒的头向后一收,卷紧了大头的蛇身松了开来,逃也似的迅速向洞的深处游动着爬去,几下没了踪影。


  我和顾光明连忙俯身搀起了大头,大头已经脱了力,呼哧呼哧喘的象农村烧火用的破风箱,两人管不得那么多,一左一右连拉带拽,扶着大头赶紧逃向洞外。


  爬出洞口,洞口外等候的徐媛和白露两个也是使足了力气,才把又高又壮的大头象拖死狗一样拖了出来,我喘着粗气喊了一句:“里面有大蟒蛇!”几个人不敢稍做停留,轮番扶住大头,拼了命向前又走出好远,直到实在走不动了才算拉倒,向后看了看,仍然心有余悸。


  这一次大头可真是累怂了,四仰八叉地斜倚在一处,缓了好久才翻着白眼断断续续的说出半句话,我们赶忙劝住,让他把气喘匀了,别自己给自己憋死。
  楼上的诸位我不一一回复了,对你们的感激存在心里。我的这书是一本在网站扑街的垃圾书,我暗自算过,从获得的推荐角度讲,基本上是同频道所有书里的最后一名。最悲催的是,多数时候我除了自己进入后台,到处也找不到我自己写的书的名字。
  实在有污各位的眼睛了。
  来天涯发时,周元王墓这一卷大概正写到现在,几乎写不下去了,是你们的回复让我重拾信心。
  你们接着看,我就不要脸地接着发,也许以后还很慢,直到被删贴。
  六个人干脆就地一坐,连休息带吃饭。从下地算起已经一整天,背包里的食物还剩下不少,但有备无患,我学着当初张选在牛耳岭的做法,建议由一个人统一来分派,众人也都没什么异议,这任务就交给了细心的徐媛。大头背包里的东西早上被我们分着背在了几个人身上,矿灯丢在了刚才的蟒蛇洞里,现在的大头是真正的赤手空拳了。


  大头好象把攒了几十年的力气都使脱了,连拿着水壶喝口水双手都剧烈打着颤,断断续续地给我们讲着昨晚的遭遇。


  三个人半夜里的值班,大头是最末一班,被顾光明叫醒已经接近凌晨,这个时候人会睡得很沉,大头更是猪一样的睡眠质量,怕自己挨着哪里一靠就睡死过去,不敢放松下来,绕着众人休息的地方转了几圈,又接连抽了两支烟,正觉得不那么犯困了,耳中却隐约听到了前面有人似乎在小声地窃窃私语。这种情况如果我和顾光明遇到,基本上打死也不敢自己去瞧,一定会喊个人陪着,大头就不同了,蹑手蹑脚的走到有人声的地方,左右一看没什么人,正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却听到了我在远处招呼他。


  说到这里,大头往嘴里塞进一把吃食胡嚼一气,我和白露悄悄对视了一眼,两人都会意这一定又是她背后那只烙魉捣的鬼。
  大头接着又说,他当时紧赶慢赶地追着声音,到了地方却无论如何寻不到我的人影,正在纳闷间,偏偏前面又传来了我的说话声,大头自信和我一起待了这么多年,肯定不会听错,暗想一定是我睡醒爬起来遇到了什么事儿,越琢磨越担心,一路追得更远,从方才那块巨石绕过去,却没注意脚下的蟒蛇洞,直接摔了进去。


  大头骂了几句,揉了揉摔得生痛的胳膊腿,还没等向上爬,一股浓重的腥骚气迎面扑来,大头反应快,没等蟒蛇缠上来就向洞的深处跑去,一路上仗着洞中曲折,左躲右闪地和蟒蛇周旋,终于一个不小心,被蟒蛇死死缠住,我和顾光明钻进去的时候,他已经坚持着和蟒蛇缠斗了十几分钟,眼瞅着就要被勒死。

  我和白露都不敢说话,要是大头知道了害他的是这只烙魉,非得活扒了它的皮不可,顾光明却是嘴快,一指白露的背包,“又是这小东西捣乱。”


  大头这才注意到白露背包后露出的小脑袋,惊诧地看着烙魉,一人一猫瞪圆两双眼睛对视了好久,顾光明絮絮叼叼地说着烙魉如何会学说话骗人,我和白露不由满脑袋冒汗,大头怕是饶不过这小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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