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诡异的考古,揭出一个未知的世界————失落世界的代码

  “不可能,”大头暴起喊了一嗓子,差一点儿把我吓个半死,“这是自己吓唬自己。”


  顾光明一副颓丧无奈的表情,却坚定地摇着头,一指最左边那一幅,“画里的这个人,在用左手摸着鼻子,这……是我的习惯。还有,这几幅画虽然表现的有些模糊,还是能看出来和我们遭遇的顺序是一样的。”


  “第一幅是我们在地下峡谷里,……第三幅是在地下涵洞那个贮水的石室,注意到人的脚边那个象猫一样的影子了吗?是那只烙魉……”顾光明说到这里,声音才开始惊惧的打颤,这种惊惧来自于让人琢磨不起的后怕,而且出乎意料到了反应明显滞后的程度。
  “不能吧,”徐媛抬手指着壁画,用一种压抑了恐慌,强行镇静下来的语调说道,声音听起来怪怪的,“这……绝对不可能。”


  众人不约而同地又看向了壁画。壁画真正要反应的内容被顾光明点破以后,再看向每一幅,果然都和我们的遭遇完全一致。


  已经没有什么不可能。如果有人故意伪作了壁画,画出了七十年前两个盗墓贼的死,那么我们这几个人的亲身经历也被画了下来又如何解释?
  我说不清现在的心境,那是一种忽然生出的,对于人生的绝望和无以复加的颓废。两千多年前的壁画已经写实地告知了我们走到这里是必然,甚至连细微的过程也被记录在案,这岂非直接印证了宿命论的真实?所有人类从出生那一天起,都开始了不可逆转不可逃离的宿命旅程,不仅是历史,连自己的未来也是恒定不变的,那么我们在命运的每一次岔路口做出的所谓选择,我们的奋斗和努力还有什么意义?自以为多变精彩的人生忽然成了早就写好几千年,扔在一旁的剧本,不论我们如何装模作样,却仅仅是在无奈地演绎舞台剧里被固定的戏份,还有什么比这个事实更令人精神崩溃了吗?


  墓室里的沉默持续了很长时间,我仿佛迷失在了被击溃心智的惊骇中走不出来,头脑开始混混沌沌地尝试思考着这几天的遭遇,随后发现一旦认可了进入古墓是我们的宿命,看事情的角度就完全不一样了。被掩藏在繁杂的表象背后,超乎想象的另一面被我渐渐发掘了出来。
  脑子里不敢放过任何一个细节,之后的组织罗列已经成了我的习惯。真相正在慢慢浮出水面,但越是接近真相却让我觉得越是惧怕,各种穿插的情节逐渐归于一种解释,我开始有一种正在面对无比强大的命运之神的卑微感,可能最激烈的反抗也毫无用处了。


  “从开始时我们就都错了。”我发现自己张口说话有些费力,而且好象被扼住了喉咙不想说下去。命运真的注定了一切的话,我的所做所想也全部没有意义,也就是说,我不论再做什么或者说什么,已经不会引起未来有什么变化,结果不管好坏早就被定格,根本无法干涉。


  所有人都表情茫然地望着我,我长舒了一口气,还是决定说下去:“这是一个难以想象的阴谋,策划得极其完美,所有的一切都是设计好的陷阱,等了两千多年。”
  “为什么这个周元王选择了我们,我不知道,目的是什么我也不知道。”我一指墓室中间的玉俑,“他毫无疑问有一种预知未来的能力,是未来一切的先知。除了秦灭六国,墓道里那两幅充满幻想色彩的壁画也是他对后世的预知之一。”


  说到这里我停顿了好久,等着众人的疑问。顾光明抬头看了看我,动动嘴唇没有说话,刚才徐媛因为壁画里出现了秦灭六国的场景而否定了墓主人身份是周元王,现在这个否定已经不成立了,既然周元王可以预知到今天的事情,那么他提前几百年知道秦灭六国,并且知道东周最终也亡于秦根本不奇怪。想到这一点时,我忽然有了个新发现,周元王的这种预知能力没有想象中那么变态,他可以明确预知,却并不能挽救东周的衰亡。
  “这是两个人共同完成的阴谋,一个是东周的周元王,也就是这个焚掉了自己尸身的墓主人,另一个是两千年后明代的张义山,他们之间一定有什么联系,现在暂时弄不清楚。”我缓了口气,接着说道:“周元王将陵墓选择在眼前这里,然后在齐国的典籍中故意留下线索,让后人注意到,接下来的机关空墓是明代的张义山修的,可以想象他利用给皇帝找长生术的特权,动用了大量人力物力才修得了那座庞大的机关空墓,而这一切,都是为了‘迎接’我们这几个人。”


  “机关空墓是一条通道这没错,我们想错的是,机关空墓不是防范进入地下峡谷的盗墓,所有的设计都是为了把我们几个人亦步亦趋地驱赶进现在的古墓。”说到这里,我脑子里快速重复着两天前的一幕幕画面,在地下峡谷时,被认为成理所当然的真相再次被推翻,现在是我第二次试图揭开机关空墓的谜团。
  48、命中定数


  “从第一次的陷阱流沙分开了我们和前面的队伍开始,我们就掉进了算计,以后每一次的机关开启都彻底的断绝了我们的后路,把我们逼到始终只有一条路可走,这才是张义山设计的重点。如果仅仅是防范后来的盗墓贼进入,是不会在乎把人置于死地的。我们的遭遇却一直是有惊无险,张义山恰恰是为了把我们毫发无损地驱赶到这里。”


  问顾光明要了一支烟点上,我使劲抽了一大口,呛得一阵咳嗽,思路却被刺激的更加清晰起来,“顾光明刚才说的,张义山用一张半真半假的宝图欺骗了七十年前的盗墓贼,目的是为了给后来的人趟开一条通道,进入古墓的通道打开以后,两个盗墓贼没有了价值,他没说错,‘后来的人’其实就是我们几个,这本来不合逻辑,现在看却是合理的。”


  “我们进入地下峡谷以后,处于一种迷路的状态,为了让我们找到古墓,又一个重要的启示出现了,就是那只烙魉。烙魉是那两个盗墓贼按照藏宝图所说带进来的,并且谁也不知道用途。事实上这是为了给我们留下线索,不仅仅是学说人话的烙魉几次给了我们最重要的提示,两个盗墓贼留下的羊皮筏子,打出来的盗洞也都被我们借用。这一切的总策划是周元王,因为有预知未来的能力,他可以清楚地卜算出两个盗墓贼和我们一定会上当,甚至直接把这些绘在了壁画上,拥有这种特殊能力的周元王是真正的算无遗策。”
  “至于为什么让七十年前的盗墓贼把这个封闭的古墓打开,而不是明朝的张义山,是为了正确的时间。张义山打开通道很容易,但几百年后,不论留下飘浮的工具,还是从排水道向上的盗洞,都可能会坏掉,七十年距离今天就很近了,近到一切都可以保存完好留给我们,包括那只烙魉,它再长寿也活不过几百年。所以,民国年间打开通道的两个盗墓贼最终必须成为牺牲的炮灰,张义山藏宝图真正的秘密就在这里。”


  大的情节上考虑的差不多了,一些小的细节还有疑问。众人都保持着沉默,我把大头的矿灯转向壁画,仔细又看了许久,然后伸手一指一幅壁画中的第一个人,叹了口气,说道:“这是我们早上在那间旋转墓室里,碰到刺盲我们眼睛的粉尘那一幕场景,中了机关以后,领我们到了这间墓室的人,是依靠着嗅觉的陈老爷子,你们看这壁画里打头的第一个人,虽然有些模糊,仔细着也能看出他的动作是一个盲人,盲人走路的姿式和眼睛好用的人是不一样的。”
  更新就到这里,有潜水的冒头了。。。。。。。。
  “在周元王所有的算计里,除了烙魉的提示和民国时期两个盗墓贼打开的通道,大概陈老爷子是最重要的,机关空墓里只有陈老爷子依靠听觉和嗅觉带出来的,才是张义山留下的唯一一条路。另外……我们现在想重新回到地下峡谷里也不可能了,眼前这古墓这么大,到现在只有旋转墓室里那一道能触发的机关,目的就是让我们的眼睛都看不见,然后再次依靠陈老爷子用嗅觉找寻粉尘最少的那条路给带到这里,粉尘已经散了,我们是如何走进来的,路象迷宫一样完全不知道,根本就不可能原路返回了。再退一步,就算我们能摸回去,旋转墓室也不可能转回去,那里已经是死路。”


  我的话音一落,墓室里转而一片沉寂。足有十几分钟过后,众人开始渐渐适应这不可接受的现实。白露忽然指着壁画说道:“其它哪里都对,可是有一点错了,我们明明是六个人,壁画上怎么只有五个?”
  @柯克亚 时间:2014-09-15 09:37:00
  我预感这个是不是类似景升那样的墓 给这几个人准备的。但是机缘巧合没有被周元王算计上。重要一点景升的生平经历是空白,说明周元王毕竟是人没有绝对的算无遗策。但是能算到秦统一中国,怎么会算不到一个人的经历?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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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所有的这些困惑,我敢保证都会给你一个符合逻辑的解释。不过你有时间上的误区,马教授(景升)的死发生在汉晋时期的古墓,周元王比那个时期早了接近一千年,景升的生平不是空白,他是一个家传的历史学者,第一卷里有介绍。

  再者,周元王并不见得对马教授感兴趣,去刻意推算马教授的生平。你可以这样想,马教授死的汉晋古墓,和东周元王古墓是两个割裂的事件,虽然都是两个同样的预知能力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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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正文。

  对剧情的迷惑可以随时问我,有问必答。

  说白了,这种预知的能力是类似于算卦,可以准确预知未来。都能猜得到的是,这种能力一定来自于神秘的史前文明,也肯定不是随便一个人就会拥有。这是设定的史前文明的非物质遗留,下一卷开始时会稍有解密。
  几个人闻声重新看去,壁画一幅幅的接续组成一个整体,之间是没有分隔的自然过渡,而且描绘的人物连是男是女也看不清,但仔细辨别的话,重复出现的确实只有五个人。我突然莫名地慌张了起来,周元王所有的预知都准确到了毫厘不差,怎么会在人数上弄少了一个?


  顾光明挨个儿又数了一遍,本来就发白的脸变得更白了,声音颤抖着说道:“难道我们中间有一个不是人?是鬼?”说完,惊惶地打量着我们每一个人,徐媛狠狠地掐了顾光明一把,“顾光明你再敢用这样的眼神看我,我就拧死你。”痛得顾光明杀猪般“嗷”地一声鬼叫。我眼睛却一直,发现徐媛刚才这一下掐的是顾光明的屁股,他们什么时候这么熟了?白露怎么不掐我屁股?随后就觉着自己又猥琐又犯贱。


  大头斜了顾光明一眼,“我看咱们这里人不人鬼不鬼的,就是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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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把手里的烟头缓缓掐灭,没去理会顾光明的扯淡,如果说眼前一切的推理符合逻辑的话,壁画上少了一个人是不是说周元王的预知也是有漏洞的?再一琢磨,漏洞不漏洞的还是先放一放,画了几个人倒不是关键,想要脱困最重要的还是周元王的目的,张口说道:“弄不清周元王为什么把我们被困在这里,想出去恐怕不太可能。周元王的未卜先知并没有明确预示我们的结局,不管怎么样,我们还得尝试。虽然能够预知,但有些东西他也无力改变,比如东周最后的灭亡。咱们都想想周元王能有什么目的。”


  陈瞎子用两只手指轻揉着额头,慢慢说道:“我一直琢磨着,这情形和水浒传里,洪太尉放出了一百零八个煞星的命中定数,怎么觉着差不多?”
  说这些话的时候,陈瞎子有些犹豫,底气显得很是不足,这周元王留下的谜题实在太难解,基本上是逼着人胡说八道,但陈瞎子的说法还是挺有意思,水浒传里第一回的故事,说的就是宋仁宗年间的洪太尉,拜谒龙虎山张真人,路过伏魔殿,强迫着住持打开殿门,见到一块石碑上书“遇洪而开”,不听劝阻打开碑下的青石板,放跑三十六天罡七十二地煞,自此才有了水浒传的开篇。冥冥之间自有定数,遇洪而开,指的是洪太尉一定会放跑一百零八将,这也是逃不过的宿命。
  49、墓是反的?


  这古墓里有什么引起天下大乱的怪物最终会被我们放出去?我赶紧摇摇脑袋,把这古怪的想法否定掉。


  大头想了半天,然后说道:“先在这里转转吧,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周元王肯定没安好心,都死了两千多年了,难道这是要拉咱们几个做陪葬?”


  现在可以肯定的是,周元王处心积虑的计划当中,最终一定会归于对我们的设计,现在悲催的不仅仅是我们防无可防,而且尽管没有昭示我们的结局,拥有着预知未来能力的周元王知道我们逃不过定数。我心里唯一存的希望来自于壁画上人数的错误,隐约觉得周元王并非完美到无懈可击。
  众人沿着墓室的四壁兜了一圈,除了一进一出两条墓道之外,地下角落里堆着各种各样的随葬品,四面的墙壁上也都绘满了彩绘的装饰壁画,徐媛分辨了半天,说仍然是东周墓室壁画比较普遍的题材,再没有其它新的发现。


  渐渐地众人都挨蹭着到了墓道入口,调整了矿灯向里看去,墓道黑黢黢地通向远处,见不到终点。大头踏前一步,指着入口处一旁的青砖壁说道:“看来只有这间墓室是木质的,其它的墓道还都是用砖垒出来的。”随后又问向陈瞎子,“这墓道要是走到了头,按常理说应该是墓门了吧?”


  陈瞎子也拿不准,神色犹疑地摇摇头没说话。大头左右观察了一阵,慢慢开始朝向墓道深处走去,众人打起十二分的精神,紧跟在了后面。
  这条墓道和我们进入墓室那一条比起来,又窄又矮,而且完全没有了壁画,光秃秃的裸露出青砖。走出了十几步,大头停下脚步眼睛盯着远处墓道砖壁的一侧,说道:“前面墙壁边上好象有什么东西。”众人慢下了行进的速度走近看去,砖壁两侧果然对称着两处凹陷,里面分别摆了两盏莲鹤造型的青铜灯,已经长满了绿色斑驳的锈迹。


  徐媛走到跟前,仔细看了看,惊讶地说道:“这灯盏里还有灯芯和已经半干的灯油,陪葬品里有灯倒不奇怪,墓道里摆放的灯是给谁用的?”
  大头声音迟缓的道:“不会是专门给我们用的吧?”叹了口气,伸手却从衣服口袋拿出了打火机,“擦”的一声打着了火,慢慢凑到青铜灯前,我正要伸手拦阻,一转念间又无限悲观起来,如果一切都是宿命,不管来什么,真正是想躲也躲不开的,眼看着任由大头把左右两盏青铜灯露出的灯芯分别点燃。


  灯火开始跳动着旺盛起来,大头静静地瞅了一会儿,说道:“这要是机关想害死我们早就害了,既来之则安之,就看看周元王想把我们几个人怎么着吧。”
  无力挣扎的沮丧感再次在我的心里弥漫,随即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心态又冒了出来,爱谁谁吧,结局早就注定,怎么折腾都行。大概这种处境下每个人的落魄心态也都差不多,大头脸上挂着自嘲的笑容,摇摇头向前接着走去。


  刚刚抬脚跨步的一瞬间,两边青铜灯盏两团火苗突然燃起,火光沿着墓道两侧墙壁的中间向前烧去,宛如两道长长的火蛇一路燃向前方,墓道里刹那间灯火通明,照的如同白昼一般。


  众人吓了一跳,距近了一侧青铜灯仔细看去,只见墙壁中间抠出了一道长长的凹槽,里面也注了油脂,一直连到青铜灯的背后,青铜灯盏里点起了火,传导着引燃了凹槽中沾火就着的油脂,火光延伸向墓道深处。
  再没什么动静,所有人都略微松了口气,徐媛有些茫然地说道:“这场景和刚才壁画里的一幅看着有些象,也是那个时代墓葬的喻意形式,不过都是表现在古墓壁画里,大概意思是墓主人踏着光明之路获得重生。”说完朝前一指,众人跟着向前看去,被映照着明亮了数倍的墓道,火光的终点处隐隐约约的能看到有一间墓室,几个人互相瞅了一眼,紧张的表情掩饰不住地出现在每一个人脸上。


  一步步接近了入口,逐渐看清墓室很小,里面更是灯火耀眼,正对面穿过墓室却仍是没了火光的漆黑墓道。刚跨进去半步,还没等看适应光线看清里面,顾光明忽然喊停了走在前面的我和大头,“等一等,我怎么觉得这墓是反的?”
  我和大头都没听懂顾光明在说什么,迷惘地回头看着顾光明,顾光明一脸凝重地解释道:“咱们进来的盗洞应该是在整个陵墓的后面,经过主墓室,向前走才是陵墓的正门,是这样吧?”我赶紧点点头,疑惑地等着顾光明往下说。


  “正常来说,从墓的正门进来,经过眼前这间墓室再然后是主墓室,这才是顺序,可是这灯火怎么是朝着反方向燃亮的?”顾光明瞪着一对眼睛,神色间颇为不解。


  我终于明白过来顾光明要表达的意思。如果墓门在前方,从墓门进到这座古墓,走的路正好和我们的行走方向是相反的,那么走到莲鹤青铜灯的地方,点亮青铜灯的话,抠在墙壁里注满灯油的凹槽是向身后连着燃烧亮起的,这显然不对,如果只从这个现象来说,我们进来的盗洞那里才是墓门方向,现在的这间墓室是整个陵墓的后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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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搔了搔头,稍微有点混乱,但现在面临的问题却很关键,没法确定墓门的位置,我们是不可能反向打洞逃出去的,总不能因为命中注定了不知道的结果,就可以什么也不做了。


  “不管那些了,先看看这里再说。”大头不耐烦起来,只身几步就走到了墓室中间,左右打量起来。还没等其他人跟进去,大头忽然返身看向一个角落叫道:“你们看这是什么?”


  众人紧走几步进到墓室,空间狭小,几个人半挤在一起连转身都有些困难,伸长脖子向里一看,“水晶球!”我和顾光明同时高声喊道。
  50、熟悉的恍惚


  墓室角落里静静地摆放着一个水晶球,看着毫不起眼,落着薄薄的一层灰尘。这要不是周元王的陵墓,我可能会怀疑这就是我们在石门镇山洞里找到的那块幻蛊石,外表看上去大小形状都完全一样。下来以前老林断定说周元王墓里隐藏了史前文明的遗存,他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现在几乎可以肯定就是这个水晶球。


  我脑中又出现了那篇神秘的史前文字,这就好象印在了脑中,虽然只有我和顾光明能够读取水晶球里的信息,却都不懂它的意思,毫无疑问这里面包含了远古文明重要的信息,这也是老林不断说服我们加入083的真正原因。我蹲下身子用手轻轻摸了摸水晶球,冰凉彻骨的触感从手掌传上来,让我打了个颤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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