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易学之路——根据真人真事整理记录

  第二天中午时分,我们回到了落财胡同。也不用再向将军汇报,就在牛秘书的带领下向蔡小飞居住的前院走去。只见前院已经加了双岗,院内已接到将军命令,一个人都不许停留。
  蔡小飞正横躺床上,脸色潮红,喃喃自语,有时手舞足蹈,神智不清。仙姑围着床绕着走了一圈,左看看右看看,用鼻子这里嗅嗅,那里嗅嗅,就象一只警犬。她解开蔡小飞的衣服,在他的胸口观察良久,摇摇头又点点头,最后才象下了决心似的说:“我知道这是中了什么蛊毒了。黄毛小儿,不知天高地厚,也敢在老娘跟前买弄。”
  她一边说一边解开她的麻袋,把她的东西一古脑儿倒了出来,什么红线,牛角呀,木剑呀,旧书呀,甚至鱼网呀,棉花呀,旧铁钉呀,真是应有尽有,连捉鬼名家张铁牛也看得瞪大眼睛,作声不得。
  仙姑正想施法,忽然想起什么,对牛秘书说:“叫蔡老头子过来。”
  牛秘书支吾道:“将军身体不好,恐怕。。。。。。”
  仙姑用木剑一拍拍在牛秘书的肩膀上,喝道:“人命关天,你担待得起吗?”
  刚说完,里面的一个暗格动了一下,呀的一声,露出个通道。有一个声音说道:“仙姑到来,有失远迎。我已经在里面候了多时,别见怪,别见怪!”一个年轻的护士推出辆四轮车,正是蔡将军到了。
  仙姑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说:“这种蛊毒是心蛊的一种,如果手法高明,你儿子早就灰飞烟灭,绝无痕迹。但下蛊之人手法生蔬,半熟不熟,才会弄个日夜颠倒。不知怎么,此人下蛊之法,与我门派极为相似,必与我有极大渊源。本来应该查明真相,给对方悔过机会才是。但此人技艺不精,竟敢随便下蛊,须知下蛊之后,假若没有手段解蛊,下的便是死蛊。我们苗家就算是十怨九仇,也不能下个死蛊。死蛊一下,中蛊者必死无疑,下蛊者也会被自己魔法诅咒,身上先是毛发尽脱,继而阳气尽失,从此不能结婚生子。还有更可怕的,如果蛊毒为人破解了,毒气立即攻入下蛊人心脏,不到一刻就会命丧当场。老头子,我可以救你儿子一命,但我又害了另一命,你说我该当如何?”
  蔡将军沉吟片刻,说道:“生死由命!一切由仙姑决定就是!”
  我们几个不禁面面相觑,都佩服这个老军人的胆识与气魄。
  仙姑木剑一挥:“老头子,这出了人命,你敢担当还是不敢!”
  将军突然间仰天哈哈大笑,说道:“我一生杀人无算,有什么不担当的!都记在我的帐上好了!”
  仙姑叹了口气道:“我们苗人下蛊也是不得已而为之。祖宗定下法则说,下死蛊者必死。此人虽是我派门下,明知没有解蛊之能,却下了死蛊,也算是自寻其死了。就算我仙姑为本门派清理门户吧。”
  说完,仙故从麻袋里拿出一沓古钱,用木剑穿过,迎风一晃,古钱冒出烟火,一阵怪异之极的味道弥散开来,中人欲呕。
  仙姑挥舞木剑,围着大床唱歌跳舞,所唱歌曲调子,所跳动作套路,无不与蔡小飞所唱所跳极为相似。
  跳了唱了大概一刻钟,床上的蔡小飞似乎发起高烧,脸更红了,但手脚却不动了,嘴巴也不不说话了,只是长大了嘴,好像婴儿想吃奶一样。
  仙姑突然木剑一指将军后面的小姑娘护士说:“快往蔡小飞嘴里吐口水!”
  只吓得这留着双辫子的小姑娘花容失色,不知所措。
  将军眼一瞪:“快去!听仙姑的!”
  护士接到将军命令,拍地敬个军礼,说“是!”,然后疾步来到床前,用嘴对着蔡小飞的嘴,好像母鸟喂小鸟一般,吐了几口唾液在他口里。
  说也奇怪,蔡小飞的脸色马上潮红尽退,回复正常,并且呼吸也开始匀称起来。
  仙姑用红头绳绑住蔡小飞的手指头与脚指头,又在他的胸口绕了个弯弯曲曲的符号,然后她拿了些棉花鱼网出来,放到小飞的胸口。只听她用苗语不知念了些什么,越念越急,越念越快,最后见到她嘴唇动,根本听不到她在念了。突然蔡小飞胸口的棉花与鱼网发出了一阵蓝光,居然燃烧了起来,吓得那个小护士死死捂着嘴,不敢作声。
  过一会儿,棉花与鱼网都燃尽了,蔡小飞的脸上却扭曲起来,咬牙切齿的,好像非常痛苦,但我们分明发现他胸口没有一点烧伤的颜色。
  仙姑叫道:“快,煮九个鸡蛋来!快!”
  清明一推那小护士,与她一起奔向那边小厨房。
  仙姑拿出个小瓶子,里面都是些绿色的液体。她倒了几滴出来,在手上擦匀称了,然后一遍一遍抚摸蔡小飞的头,一边摸一边唱起湘西歌来。那曲调深远悠长,余音不断,就像是老牛唤子,百鸟归巢,更像母亲倚门相望,寸草春晖。
  一会儿,鸡蛋煮熟拿出,仙姑一面唱歌一面用鸡蛋一个一个地在蔡小飞胸口肚皮滚过。
  滚过的鸡蛋一会儿白色,一会儿黄色,一会儿绿色,颜色变化不定。
  鸡蛋滚了大概半个小时,仙姑的歌声刚告一个段落,忽然之间,床上的蔡小飞“嘤咛”一声醒了过来,睁开眼睛来,疑惑地看着众人。
  大家正惊喜之际,只听得外面一个妇人的声音,由远至近骂道:“好呀,你们这些混蛋,闹上门来了,我看你闹!我看你闹!”
  一倏间,关着的门被“晃当”一声踢开了。进来个徐娘半老,身材娇好,穿着连衣裙高跟鞋,凶神恶煞般四五十岁的贵夫人来。







  @偶尔在骚动 2012-7-2 16:52:00
  楼主,重阳先生昨天下午说要认我做师弟。。
  所以你看着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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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生有个坏习惯,不愿意收别人做徒弟,就找个借口叫别人师弟的,你别当真。反正我是没有师叔很久的了。
  @xujuan02030776 2012-7-2 20:43:00
  之前一直在看先生先的我的易学之路,看完后本人大为敬佩,易学不是人人都可以学的,学这个是要有超过常人的天赋和毅力的。
  我是一个80后的大学生,但是我却十分相信命运之说,我老家的房子里近50年里出来的孩子不是考上大学就是谋得了一份比较好的工作,我们一家也平安顺利,这里面除了家里老一辈人勤劳奋斗的原因,我相信这个房子的风水很好。
  古人说一命、二运、三风水,对于这一点,我现在深信不疑。我最近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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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不清楚,加我师傅的QQ,让他指点你吧.627407263
  屋内的牛秘书与小护士都叫了声:“齐主任。”这个叫齐主任的可不买帐,对着小护士“啪啪”就是两巴掌,出口骂道:“都是你们这些吃里扒外的狗东西,勾结外面的妖魔鬼怪,兴风作浪,这大白天的,关上门来,又在搞什么阴谋诡计了?”
  将军叹了口气,说道:“小齐,我与你几十年夫妻,难道一点情份都没有?你非要逼死我们父子二人才甘心吗?”这时我们才得知,原来这姓齐的,正是蔡将军的夫人。
  蔡夫人冷冷一笑:“你这没良心的乡巴佬,没文化的大老粗!我为你牺牲了青春年华,事业前途,你却瞒着我搞破鞋,生下这野杂种来。你的三个女儿难道不是你生的?试问你为你的女儿们付出过什么?”这个女人口才便给,口齿伶俐,一番话骂得蔡将军哑口无言。
  突然一个声音响起:“我不是野杂种,我妈也不是破鞋。我妈是给你害死的!”正是蔡小飞。将军见儿子神态清醒,恢复如常,喜极而泣。
  蔡小飞见将军在,颤抖着声音,叫了声“爸爸。”将军叫护士推车过去,紧紧握住了儿子的手,眼泪象珠线一样直往下掉。
  蔡夫人吃了一惊,狠狠地道:“那狐狸精是我给除了的。你这野种居然没死,也算你命大!不过走得了今天,还能走得了明天吗?哼哼!”
  将军似乎知道这女人的狠毒,放低声音哀求道:“小齐,求求你,我是个将死之人,求你给我蔡家留个种。三个女儿,我已经按你的要求,叫英国使馆想尽办法,把三个女儿移民到英国。这样一来,我要拿多少东西与那些洋鬼子换啊……”
  蔡夫人哼了一声,狰狞地笑道:“你这老鬼,这还不够!远远不够!你造下的罪孽我要你永远还不完……呵呵呵……”
  蔡将军哀求道:“小齐,求你放过了我两父子,求你了……”将军老迈,放下尊严,哀声相求,全没有了往日间叱咤风云,指挥千军万马的气概。
  蔡夫人阴森森地说道:“你现在知道求我了?当初你搞破鞋,我求你多少次了,你肯给我们三母女一点机会吗?你这死老鬼,今天这里的所以人,谁也走不掉的,呵呵呵……”
  我们看这女人笑得阴毒,不禁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忽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一个士兵喘着粗气来报告:“报告,刘军医刚才在前院突然摔倒,全身发紫抽搐,嘴里又笑又唱,将军,该怎办?”
  蔡夫人急道:“你是说刘胜,刘胜他怎么啦?快点送医院呀!你这笨蛋!”说完啪地一巴掌打在士兵脸上。
  仙姑手一摆:“慢!”蔡夫人鄙视地瞧她一眼:“老巫婆想怎样?”
  仙姑说:“此人明显是中了蛊毒,送去医院只有死得更快!”
  蔡夫人发作道:“你们这些牛鬼蛇神都死光死绝了,世界就太平了,不要管她,送医院!”说完,一抬脚准备出去。
  仙姑叫道:“夫人请留步!”蔡夫人回头:“怎么了?”仙姑递上一枚刚才煮熟在蔡小飞胸间滚过的鸡蛋说:“我想请蔡夫人吃鸡蛋。”
  蔡夫人接过鸡蛋,在手上摸了几下,突然狠狠地用力地把鸡蛋往地下一摔,只听“波”一声响,地下起了阵烟雾,一串白色的东西扑向蔡夫人的高跟鞋丝袜,一会儿她的脚上就爬满了白色的会蠕动的蛆虫。蔡夫人虽是凶狠,但这恐怖的现象还是第一回见,她不禁一面用力顿着脚,一面大声嚎叫。我们看这凶恶妇人如此狼狈,暗暗称快。
  将军命令道:“把姓刘的抬进来吧!”一会儿,两个士兵抬着一个担架进来了,上面躺着脸色潮红,呼吸急促,口中胡言胡语的刘军医。蔡夫人不顾一切地扑过来,摇着刘胜的肩膀,叫道:“小胜,小胜,你怎么了?你醒醒。”
  仙姑说道:“他在蔡小飞身上下了蛊毒,现在小飞的毒已经让我化去,所有的毒都转移到他身上去了。再过十分钟,他就受百虫噬身而死。”
  蔡夫人不顾脚上蛆虫,骂道:“你这老妖怪,你敢害死了他,我叫你死无葬身之地!”
  蔡将军道:“这刘军医在我府上已有二十多年,一直做小齐与我儿子的保健医生。前段时间我叫人狠查,也没查出谁是湘西人。这个刘胜是贵州人,不知他怎会这下蛊之术?”
  仙姑拿出了那瓶绿色的药水,倒了些出来,在手上涂了,然后一遍一遍地抚摸刘胜的额头,一面摸一面念动咒语。
  一会儿,刘胜的头动了几下,“呀”的一声醒了过来。蔡夫人一把握住了他的手,叫道:“小胜,你怎么了?你好点没有?”刘胜挣脱她的手,说道:“我好不了啦,都是你害的。”
  仙姑走到他对面,盯着他,问道:“你不是湘西人,谁教你的下蛊之法?”
  刘胜抬起头看了仙姑一眼,突然眼睛发亮,大叫一声:“干妈,干妈,你不认识我了吗?”
  仙姑瞧了几眼刘胜,摸了摸头,指着问道:“我只是看着有点面熟,难道你是贵州刘半仙的儿子?”
  刘胜点了点头,眼里冒出泪水,说道:“我十多岁时,我妈到处走动给人做法事,我妈与你交好,把我寄宿在你家两年,难道干妈忘记了吗?”
  仙姑叹了口气:“原来是你这傻小子呀,怪不得看着面熟。后来听说你长大当了兵,就没有音信了。你妈还在吗?她还好吧?”
  刘胜眼神黯淡:“我妈在我当兵第二年,有一次在湖南为人驱鬼,跃下悬崖而亡。我在干妈家时,由于好奇心很重,偷偷学这下蛊之法,学了大至一年,也算是学会了点皮毛吧。”
  仙姑郑重道:“小胜,这下蛊之法,最忌学而不精又拿来害人,这反噬一来,无药可救,你可知道?”刘胜眼里溢出了一串泪水,指着蔡夫人道:“我都是给她害的。受了这么多年的苦,今天能得以解脱,也是一件好事。”
  蔡夫人摇着他的手道:“小胜,你不能死。我要这老妖怪救活你,她不救,我就叫人带她出去一枪做了。”
  刘胜叹了口气,转头对将军说:“将军,是我对不起你,时至今日,什么罪过我都愿意受了。十五年前的一个夜晚,夫人得知将军有了外遇,哭得死去活来,我来给她做保健,也给她精神安慰,从此两人有了感情,来往很密切。我与小齐一起,从此也没结婚生孩子,就这样混了十几年。也是我鬼迷心窍,名利心重,以为攀上了只手通天的将军夫人,就可以仕途顺畅了。哪知这刻毒婆娘比我大二十几岁,就想占有我,利用我,全无一点好处。”
  “三年前,我觉醒了,决定离开这里。这女人却百般阻挠,提出只要神不知鬼不觉把小飞做死,就让我走,并为我谋划一个大医院领导的位置。也是我报应来了,居然相信了她,还使出这半熟不熟的下蛊之法,哈哈哈……哈哈哈……”刘胜说完,突然吐出三口黑血,头一侧,停止了呼吸。
  蔡夫人大叫:“小胜,小胜,你别这样呀,我是爱你的呀。谁说我什么都没给你的呀,我的人我的心都给了你呀,我跟你去,我跟你去……。”
  说完,蔡夫人对着房子中间的一根大柱子,用力一撞,鲜血四间,扑地倒在地上,眼看也是不活的了。
  将军用颤抖的声音指着蔡夫人道:“小齐,你这又是何必呢?何必……”话没说完,几口气没喘上来,就头一垂,不作声了。
  一瞬之间,三条生命化为虚有,如此人沧之变,聚然而来,在座众人个个惊心动魄,惨然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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