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一声冷笑传到我的耳朵里,我瞬间大惊,只觉得浑身发毛,“曾家……呵呵……”
“骇!”我猛的一挣扎做了起来,连忙打开灯,周围却是什么都没有。
“你怎么了?”璐姐飘到我旁边。
我擦着冷汗,又躺了下去:“不关灯了,有点害怕,刚才做了噩梦。”
璐姐嘲讽的看了我一眼:“你还怕噩梦?天天跟着鬼混,还怕噩梦?”
听璐姐这么说,我瞬间不乐意了:“什么叫天天跟着鬼混?明明就是鬼跟着我混!”
璐姐一听谄媚的笑:“阿瑶,你有没有发现,你这皮肤,这身段可是越来越好啊,虽然每天潜移默化不是很明显,但是和我一开始见到你的样子对比,那就是质的飞跃啊!”
我听着璐姐的夸奖笑了,女人都是虚伪的,喜欢听好话,尤其是有好听有真实的话,自信心就会受到巨大的满足,就比如我现在,带着巨大的自信心躺下美美的睡着了。
第二天早晨,闹钟把我震醒,赶忙穿上运动衣,跑到了楼下,雪松师傅正在看着表,我一阵心急的跑过去,没到地方声音就传了过去:“师傅,我到了!”
雪松师傅今天穿了一身黑色运动衣,料子薄得我看着都冷,但是他却脸色红润:“今天还是练破风脚,不同的是今天的器材是这个。”
雪松师傅指着右边,我顺眼看过去,只见是铁焊成的高矮不同的圆环,分成两排,中间留了一条过道。
“师傅真给力,这样的确方便多了。”对于寇雪松,能为了老爷子的一句话这么尽心尽力,我是真心感激的,虽然我知道不是看在我的面子上。
雪松师傅笑着:“你是我第一个徒弟,我可不希望以后你败坏我的名声,还有我让你练得腹式呼吸如何?”
提到这个我就尴尬了:“师傅,真的好难啊,注意的时候就没有问题,但是我也不能时时刻刻都将注意力放在呼吸上啊。”
只见雪松师傅点头:“你这种情况我也遇到过,我教你一种方法,这个是很神奇的心里暗示法,我当时上大学选修心里课程时,大学教授告诉我的,虽然很难领悟,人的智商都是差不多的,但是为什么有的人容易成功,而有的人就不能,这是靠自己的信念,你别看这台词这么俗套,其实最大的道理早已经流传在人民群众的口中,只是大家光说不练,让一些至理名言成了空话。”
我本来听到全靠信念是想笑的,但是听完雪松师傅的话却怎么也笑不出来了。
“阿瑶,其实人刚生下来在婴儿状态的时候就是采用的腹式呼吸法,随着年龄的增长,器官,身体变大,才有了变化,你要暗示自己,你就是用腹式呼吸的,不会其他呼吸法,暗示,不断的暗示。”
我随着雪松师傅的话不停的暗示自己,绵延的呼吸从腹部涌动,随后放空了意识。
雪松师傅叫了生好,然后……我又失败了。
“你随后自己慢慢练吧,改变多年的习惯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寇雪松扶了一下眼睛,咳嗽了一声,掩饰自己的尴尬,“这个心里暗示法也不一定每个人都管用。”
我不由得笑了,突然觉得这个三十岁的功夫师傅,怎么这么可爱?
接下来,我被带到了铁环中间:“现在你看到了,一排是五个圆环,一共在你左右共十个,现在你的任务就是依次踢,从左一到左五,再从右五踢到右一,为一个循环,我不要求今天就听到破风声,但求稳准狠百分之百的命中率。”
我点头,开始一个一个的踢,昨天明明已经练得很好,但是今天一踢腿,却有些疼,陡然想起昨天雪松师傅警告的让我一定要涂抹的红花油,不禁咋舌,打掉了牙往肚子里咽。
然后不断的告诉自己:我不疼,我不疼……
可是……真TMD好疼!
但我没有放弃,不是不想,而是没有资格,铁环一个挨着一个,一开始过得速度很慢,中间几个倒是快了起来,到了最后,腿有些抬不起来的感觉,终于到了右一,脚尖绷直,帅气的一个斜踢,正中圆心,啪,一声响亮的破风声传来,我放下有些僵硬的脚,一阵欣喜。
“啪啪!”雪松师傅不住的给我鼓掌,“真是好样的,竟然提前了一天,你在试试。”
我点头,趁着熟练,又试了一遍,破风声不觉于耳掌握了窍门,就很难失败,我露出灿烂的笑容,纽扣看向雪松师傅,却发现他看着我有些入神,阳光照在脸上在他的眼睛上划过一道光。
雪松师傅才缓过神来,讪讪的笑:“刚才想到了一个人,真是失礼了。”
我耸了耸肩:“没事儿,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嘛!”
寇雪松笑了笑,似乎对我缓解尴尬的举动很是感激,回了别墅,吃了王妈的粥菜,换了身衣服,十点钟出了门,大龙正在别墅门口等着。
车上,齐琪和小周坐在后面,我系好安全带,车缓缓开向郊区。
“你家兔子呢?”齐琪问道。
我白了她一眼:“在家吃草!”
“……”齐琪,“你不会是吃醋,我有了朵朵忽略你了吧?”
我耸了耸肩,同情的看向小周:“你也太高估你的分量了,不知道我有多烦你?不过要说吃醋,也不该是我吃啊!”
小周点了点头,很是赞同。
车内一片欢笑,但是当他们下了车,却换了副脸色,工地内巨大的蟒蛇骨,没了头的蛇王身子,还有大大小小的蛇骨,惊得他们说不出话来。
最后还是大龙憋不住气了:“阿瑶,这就是你说的弄好了?这……”
我拍了拍大龙的肩膀:“不就是收拾一下这些尸体?这些小虫小蛇的你也怕?你可是大龙,龙啊!”
“噗!”齐琪被我的话逗笑,像是豁出去了一般撸起袖子,“姑奶奶我活的是真怕,但是这死的说什么也要碰一回,好歹也算是蟒蛇都碰过了。”
齐琪这么一说,大家都放开了心中的包袱,然后开始收拾,等到了中午的时候,施工队才来,这次大龙找的是建筑队,包工头一看就是学问人,细皮嫩肉的,很难看得出是在工地上混迹的,交谈了一会才知道,这是刚刚毕业的大学生,名字叫吴真,这名字可不好,吴真,无真啊!
看到我们用怀疑的眼光看着他,吴真脸上带着谦虚的笑:“我上大学的时候获过很多奖,家里穷,我就尽量学好专业知识,你们别看我长得细皮嫩肉的,但是家却在农村,家里的老爹哥哥,为了供我上学,哪个不是饱经风霜?我不想赚死工资,我想让他们享福,所以我会很谨慎,工程虽然存有暴力,但是我不能不承认,如果我失败了,我可能要将老家的地都赔了。”
我知道他是要阐述,他不会失败,我们几个商量了着,却听吴真说道:“机会只光临有准备的人,请你们给我一次机会!”
吴真的话不由得让我发笑,陡然想起小学生竞选时好像每个人都会说上一句,请给我一次机会,但是今天吴真说出来,却直直的敲打着我的心。
最后我们一致同意,吴真笑着道谢。
小周看着谦虚的吴真说:“给你机会的不是我们,而是你自己,希望我们合作愉快,但是我们关心的是什么时候可以竣工?”
吴真带着自信的笑:“如果是普通的工厂,最多一个月就可以竣工。”
我刚想点头,却听大龙道:“等会吧,忆思说一会到,她画了设计图,大家商量改进一下。”
听到大龙这么说,
听到大龙这么说,我们眼前一亮。
大龙说这话的时候,韩忆思其实就已经在赶来的路上,大概十一点多,韩忆思开着一辆白色的捷豹亮瞎了我们的眼睛,香车配美女,我们看着大龙带着鄙视的眼神。
齐琪更加露骨:“啧啧,真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啊!”
大龙冷哼一声:“小周也是,好好的一坨牛粪,竟然插了一朵喇叭花。”
“郝大龙!你脑袋痒痒了?”齐琪气得去打大龙。
大龙飞快的跑到刚下车的韩忆思身边,得意的看向齐琪:“怎么着,哥也是有人的人了!”
齐琪气的发笑,当着韩忆思的面将大龙胖揍一顿,然后用手摸了一下鼻子:“有了人就想翻身了?”
韩忆思也被齐琪大龙逗笑了:“加入你们的感觉,真的不赖!”
大家相视而笑,人生能得一知己不易,能得这么多知己,那简直就是灾难性的打击,大家嬉笑了一阵。韩忆思才从车上将设计图拿了出来。
设计的内容不赖不说,画的和真的一样,韩忆思听我们夸她,不由得讪笑摆手:“你们快别夸我了,我只是学写实的而已,所以这是基本功,我基本功比较扎实。”
韩忆思的谦虚再度得到了我们的认可,连我羡慕大龙,大粪的粘度够好,竟然粘上了一朵好鲜花。
之后我们讨论了一番,加入了个人的意见,忆思修改了一下,最后我们将定稿的图纸交给了吴真。
吴真看着图稿不禁赞叹:“这图稿真是绝了,连内部图都画出来的,这是主学的房屋设计吗?”
韩忆思大方的笑:“没有,画画这东西,一样通,样样通,我家里有人做房地产,小时候看过一些图纸,耳濡目染罢了!”
啧啧!我听着韩忆思的话,不禁咋舌,这孩子在哪方面有天赋果然受家庭的影响,心中不禁鄙视着老雷头儿,干什么不好非干殡葬!
吴真再次表示了佩服,又说:“这个工厂结构好,外形也漂亮,但是时间却最少得一个半月,因为这是两层的设计,说实在的如果不是我对力学很是专注的研究过,我也不敢这样盖。”
大龙笑着说好,小周也点头,我们自然更是没有意义,就这样敲定了下来,由管钱的大龙先付了五万的预付款。
然后几个人在附近找了个饭馆吃饭,饭桌上,小周问:“你们俩什么时候结婚?”
“明年。”
“不知道。”
说明天的是韩忆思,说不知道的却是大龙。
齐琪暧昧的笑着:“你们俩不悔没商量过吧?”
韩忆思看向大龙:“郝大龙,你该不会忘记了五年前和你说我25岁之前想结婚吧?”
大龙明显一怔:“你们女人是不是都这样,忆思,五年前的事情我有些记不得了。”
我觉得尴尬,韩忆思明显不高兴了,齐琪还想说话,小周不动声色的拽了一下她,又给她加了一筷子菜,才堵住了她的嘴。
饭中,我想去洗手间,韩忆思跟了过来,等我从厕所出来,却看到韩忆思开着水龙头对着镜子发呆。
我走过去安慰:“你别多想,大龙就是一时忘记了。”
韩忆思摇头:“你不懂,我不是个无理取闹的女人,以前大龙很粘我的,但是现在几乎是我不给他打电话,他都不会理我,感觉变了,还能找回来吗?”
我默然,感觉变了,似乎真的不能找回来了,就像我和高力,如果说在学校附近KTV遇到高力时我还会心痛,那么现在遇到高力,我会视他为路人,只不过和这个路人曾经错身的时间有点长,但终究分道扬镳。
见我沉默,韩忆思关了水龙头:“我也就这么说说,其实有的时候我是又怪你,又谢你,如果不是你给我大龙的电话,我也不会对大龙的死恢复燃,但如果不是你,我也不会知道,原来我一直没有对别的男人动心,是因为没有人能超他的存在!”
“这就是缘分。走一步看一步吧!”我冲了一下手,那纸巾擦干。
到了外面大家已经吃好了,就商量着回C区,我猛然想起警察给我打电话的事情:“不行,我们得先去趟警察局,医院虽然查出来是脑梗,但是家属一定要怪罪到挖出蛇的上面,警察调解下,我们需要赔二十五万。”
“医院查出来了,为什么还要陪?你这是在做好人,我们可以打官司。”小周给出专业性的建议。
我摇摇头:“你们相信我,他的死绝对不说话因为脑梗。”
小周瞬间明白,大龙齐琪纷纷点头,只有韩忆思闹不明白:“为什么这么肯定?”
我尴尬的笑着,关于我的秘密还不想告诉她,也许在内心还是排斥她的:“死者为大,毕竟是在工地上死的。”
韩忆思点头,没有说什么,只是眼中有些落寞,我没有理会,随后开车去了趟银行,然后到了警局,死者的家属态度还算好,毕竟是在警局,将刚取得二十五万现金放到了家属手里,表达了我们的歉意。
然后才出发回到C区,将我放在小区门口,等我回了曾家,客厅里倒是热闹,只是出现了一个不该出现的人,曾程。
此时曾程看到我的表情,勾起讽刺的笑,但是没有言语,王娇坐在沙发上抱着手侧看着我。
这样的审视让我很不舒服,老爷子不在,王娇的爸爸也不在,朵朵一脸的担忧,却是不敢说话的样子,倒是曾天烨看到我笑着:“阿瑶,快来恭喜一下程儿出狱。”
“恭喜!”我奉上最虚假的笑容,然后转身上楼。
路过老爷子屋子的时候我似乎听到了老爷子和王娇的爸爸的声音,只是听不清楚,到了屋里,我一屁股坐在床上,将衣服胡乱的脱了下来,躺进被窝,一阵唉声叹气。
璐姐出现在我身边,在另一个枕头上躺着,将她雪白的大腿抬起来,似乎在欣赏:“我说你自从来了曾家,似乎床就成了你的归宿。”
“要不然呢?要不然还和他们一起看电视?”我撇了撇嘴,“曾程怎么出来了,王家还真是厉害,判了三年都能出来!”
只听璐姐笑道:“厉害什么啊,我听到王娇和他爸爸的谈话,说是黑帮想介入没有成功,最后还是做了假的医学报告,说曾程得了什么要死的病,被保释出来的。”
我默然:“但那也是出来了啊!”
璐姐突然用她的手指戳我的头,但是却除了凉没有任何感觉:“你傻啊,曾程是被保释出来的,这意味着他要夹起尾巴做人,不然被发现了可是双重罪。”
“这样心里倒是安慰了一些。”我露出微笑,“璐姐,你听说过莽阴瞳吗?”
“莽阴瞳?”璐姐摇头,“不过听名字好像很厉害,喂,你别用这种眼神看我好不好,虽然我死了五年多了的,但是我也是从无知的人变来的啊,我又不是什么都懂的千年老妖?”
我谄媚的笑:“璐姐威武,别生气嘛!”
璐姐傲娇的点头,突然又道:“你知道吗?刚才王娇的爸爸似乎是和你家老爷子打起来了。”
“哦?为了什么?”我满心好奇,老爷子不待见王家,王家虽然有黑帮的势力,但是在用热脸贴曾家的冷屁股,这连我都看得出来,怎么会主动和曾家打仗呢?
只听璐姐神秘兮兮的道:“听说是为了鬼域的名额,老爷子不同意让曾程去,王娇的爸爸不乐意,据理力争的,两个人就打起来了。”
进了门才发现老爷子不在屋子里,我纳闷,这么早不在屋子里去哪了?刚想出去,却瞥见桌子上放着一个箱子,漆黑漆黑的半掩着,根本没有合上。
敌不过自己的好奇心还是走了过去,黑色的盒子没有光泽感,倒像是乌墨泼的一般,白皙的手指和盒子形成了强烈的反差,轻轻的打开,一股子腐臭味儿扑面而来,紧接着就是黑漆漆的头发随意披散着,竟然是人头。
“这……”我慌张的将盖子合上,连忙向门口走去,走到门口又停住了脚步,踯躅的回了身,走到桌子前将盖子再次打开,一只手掩着口鼻,另一只手去掀开披散着的头发。
只见一黑红相错布满血丝的脸映入眼帘,眼睛怒睁着,阴气蓬勃。
“骇!”我大口的喘着气,连忙将盒子合上打开门就要跑出去却突然撞到一个结识的身上,抬头一看竟是雪松师傅。
“阿瑶?你不去楼下跑这来干什么?”雪松师傅提了一下眼睛,严肃的看着我。
“我……”我强装镇定,“我找爷爷有事儿,可是爷爷不在。”
我看到雪松师傅狐疑的看了我一眼,连忙打岔:“雪松师傅,你知道我爷爷在哪吗?”
“不知道!”雪松师傅摇头,又看了一下时间,“去楼下等我。”
“不和我一起下去?”我问道,却见雪松师傅摇头,大步往屋子里走去,黑色盒子里的人头在我脑海中徘徊,因为不是别的,正是昨天向我索命的阴魂。
我疑惑的下楼,到了别墅外面,发现昨天的两排圆环还在,就练气了破风脚,脑子里却是那个索命阴魂和奇异的香味,如果没有错,那个奇异的香气就应该是使人短暂时间内无法动弹的药物,那个阴魂说她临终前将药物洒在了凶手身上,但是这我就想不通了,首先这种香气必定是特别的,其二,阴魂为什么要死前将东西下在凶手身上?我思来想去就只想到一点,那就是死者根本没有看到凶手的脸。
但是这直接引发了另外一点疑惑,死者为什么要在凶手身上下奇异的香味?如果分析,我暂时可以想到两点,第一就是死者认为她的亲人朋友可以通过香气找到凶手,第二,就是死者知道自己可以变成阴魂索命。
我叹了口气,脚上的劲道准道越来越足,破风声不觉于耳,这时雪松师傅讪讪来迟,看到我这么勤奋,脸上没有丝毫的喜色,反倒是看着我有一种探究感。
“阿瑶,你看到你爷爷房间里的黑盒子没有?”寇雪松问我,阳光扫过镜片,微微一亮。
我装作疑惑:“师傅,你在说什么?爷爷房间里有盒子吗?”
雪松师傅摇头:“没事儿,今天你的任务是蹲三个小时的马步,我没有时间看着你,三个小时一到自动解散。”
“啊?”我一阵哀嚎,但是在听到雪松师傅说他没时间看着我的时候心中大喜,随后又受到了毁灭性的打击。
只听寇雪松冷笑道:“不要试图偷懒,看到门口的摄像头没有?等到我空闲的时候真的会找记录,如果让我知道你没有按时,呵呵……”
一声呵呵,真是冷到心里,雪松师傅,这样的大起大落真的好吗?
结果……结果就是我真的一个人在冷风中蹲了三个小时的马步,但是出乎我的意料,这三个小时的马步甚至比我一开始蹲的一个半小时要轻松许多,站起来伸伸胳膊伸伸腿,回了屋子里,然后吃了王妈的粥菜,才完满的回到房间躺着。
璐姐出现在我身边,我自己的将窗帘拉上,屋子里的光线一下子暗了下来。
“今天闲下来了?”璐姐玩弄着头发,不经心的问着,一人一鬼真的是百无聊赖。
“璐姐,我害怕……”我半开玩笑的说着,“我跟你说,就是昨天晚上的阴魂的头,我竟然在老爷子房间里看到了,怎么办?”
璐姐听我这么说惊讶道:“头?阿瑶,会不会是你家老爷子杀的,索命索错了人?”
我颓废的趴在床上:“躲我远点,怎么就你话多,哎……家门不幸啊……”
璐姐瞥了我一眼:“别装了,说说吧,你怎么想的?”
我听璐姐这么说,一下子坐了起来,将自己的分析说了一遍:“我只猜测出这个两种结果。”
“也就是说你认为第一就是死者认为她的亲人朋友可以通过香气找到凶手,第二,就是死者知道自己可以变成阴魂索命?”璐姐再三确认。
我点头,神情疑惑:“话是这么说,但是还有一点,奇异的香味是会消失的,就像昨天我闻到香气动弹不得,但是一会就好了,如果考虑到这个因素进去,那么哪一点都说不通了。”
璐姐赞同:“你别想了,船到桥头自然直。”
“璐姐,我好纠结,本来想去和老爷子说的,可是遇见了这种事情,可是这个被我定住的女鬼怎么收拾?”我看着定住女鬼的地方,现在是看不出来什么,但是只要太阳一下山……那画面太美……
璐姐笑着:“自作自受。”
我默然,随后秉着顺其自然的心态好好的睡了一觉,醒是被电话吵醒的,我迷迷糊糊看了眼屏幕,才下午三点,揉了揉眼睛接通了电话:“喂?哪位?”
“方白。”方白笑呵呵的声音传来,在这寒冷的十二月犹如一道阳光洒进了心里。
我立马没了睡意:“怎么是陌生号码?”
“手机掉了,怕你给我打电话,刚买了赶紧给你拨过去了。”方白笑着,随后声音中夹杂着委屈,“但是好像每次都是我给你打。”
我讪讪的笑着,心里发暖:“什么时候回B市?”
“小白啊,你还不走,让孙家小姐等你这么久可不好!”方白妈妈的声音虽然很小,但是却尖锐的钻入了我的耳朵里,如堕冰窟。
“我过些日子就回去,阿瑶,我有点事情要处理,先挂了。”方白说到。
我‘嗯’了一声挂了电话,方白要去和孙家小姐相亲?我暗骂自己生的哪门子气啊,自己算个屁,人家求着你和你在一起,你不是不答应么,傻逼子了吧?曾瑶你个大傻逼!
我将自己骂了一顿,越发的难受,心里酸酸的,想继续睡觉却怎么也睡不着了。
忍不住又发了条短信:方白,是公事还是私事?
方白回:公事。
我默然,嘲讽的笑着,将手机扔到了一边。
“大小姐,我是王妈,可以进去吗?”王妈的声音突然从门外传来。
“进来吧!”我做起来,穿上拖鞋。
只见王妈进来将门关上,一脸的神秘,食指放在嘴边,示意我噤声:“嘘,大小姐,小心隔墙有耳。”
我好笑的看着王妈:“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么小心?”
“大小姐,王妈刚才听到了不该听的话,小姐您这几天小心点,别出去!”王妈拉低了声音凑到我身边,“刚才我听到夫人和王家老爷子说谋杀大小姐的事情,王家老爷子说什么都不同意,但是夫人却说自己想办法,王妈我还想继续听下去,但是被发现了。”
“王妈你没事儿吧?”我皱着眉毛问,王娇的爸爸不同意是因为他和老爷子的交易,王娇不同意也是情有可原,只是这件事儿听着泛着别扭。
“大小姐,我还听到了最重要的一句话,王妈我靠近了说行吗?”王妈谨慎的看着门外,我点头,王妈向我凑到我的耳边,随后低声笑着,“去死吧!”
进了门才发现老爷子不在屋子里,我纳闷,这么早不在屋子里去哪了?刚想出去,却瞥见桌子上放着一个箱子,漆黑漆黑的半掩着,根本没有合上。
敌不过自己的好奇心还是走了过去,黑色的盒子没有光泽感,倒像是乌墨泼的一般,白皙的手指和盒子形成了强烈的反差,轻轻的打开,一股子腐臭味儿扑面而来,紧接着就是黑漆漆的头发随意披散着,竟然是人头。
“这……”我慌张的将盖子合上,连忙向门口走去,走到门口又停住了脚步,踯躅的回了身,走到桌子前将盖子再次打开,一只手掩着口鼻,另一只手去掀开披散着的头发。
只见一黑红相错布满血丝的脸映入眼帘,眼睛怒睁着,阴气蓬勃。
“骇!”我大口的喘着气,连忙将盒子合上打开门就要跑出去却突然撞到一个结识的身上,抬头一看竟是雪松师傅。
“阿瑶?你不去楼下跑这来干什么?”雪松师傅提了一下眼睛,严肃的看着我。
“我……”我强装镇定,“我找爷爷有事儿,可是爷爷不在。”
我看到雪松师傅狐疑的看了我一眼,连忙打岔:“雪松师傅,你知道我爷爷在哪吗?”
“不知道!”雪松师傅摇头,又看了一下时间,“去楼下等我。”
“不和我一起下去?”我问道,却见雪松师傅摇头,大步往屋子里走去,黑色盒子里的人头在我脑海中徘徊,因为不是别的,正是昨天向我索命的阴魂。
我疑惑的下楼,到了别墅外面,发现昨天的两排圆环还在,就练气了破风脚,脑子里却是那个索命阴魂和奇异的香味,如果没有错,那个奇异的香气就应该是使人短暂时间内无法动弹的药物,那个阴魂说她临终前将药物洒在了凶手身上,但是这我就想不通了,首先这种香气必定是特别的,其二,阴魂为什么要死前将东西下在凶手身上?我思来想去就只想到一点,那就是死者根本没有看到凶手的脸。
但是这直接引发了另外一点疑惑,死者为什么要在凶手身上下奇异的香味?如果分析,我暂时可以想到两点,第一就是死者认为她的亲人朋友可以通过香气找到凶手,第二,就是死者知道自己可以变成阴魂索命。
我叹了口气,脚上的劲道准道越来越足,破风声不觉于耳,这时雪松师傅讪讪来迟,看到我这么勤奋,脸上没有丝毫的喜色,反倒是看着我有一种探究感。
“阿瑶,你看到你爷爷房间里的黑盒子没有?”寇雪松问我,阳光扫过镜片,微微一亮。
我装作疑惑:“师傅,你在说什么?爷爷房间里有盒子吗?”
雪松师傅摇头:“没事儿,今天你的任务是蹲三个小时的马步,我没有时间看着你,三个小时一到自动解散。”
“啊?”我一阵哀嚎,但是在听到雪松师傅说他没时间看着我的时候心中大喜,随后又受到了毁灭性的打击。
只听寇雪松冷笑道:“不要试图偷懒,看到门口的摄像头没有?等到我空闲的时候真的会找记录,如果让我知道你没有按时,呵呵……”
一声呵呵,真是冷到心里,雪松师傅,这样的大起大落真的好吗?
结果……结果就是我真的一个人在冷风中蹲了三个小时的马步,但是出乎我的意料,这三个小时的马步甚至比我一开始蹲的一个半小时要轻松许多,站起来伸伸胳膊伸伸腿,回了屋子里,然后吃了王妈的粥菜,才完满的回到房间躺着。
璐姐出现在我身边,我自己的将窗帘拉上,屋子里的光线一下子暗了下来。
“今天闲下来了?”璐姐玩弄着头发,不经心的问着,一人一鬼真的是百无聊赖。
“璐姐,我害怕……”我半开玩笑的说着,“我跟你说,就是昨天晚上的阴魂的头,我竟然在老爷子房间里看到了,怎么办?”
璐姐听我这么说惊讶道:“头?阿瑶,会不会是你家老爷子杀的,索命索错了人?”
我颓废的趴在床上:“躲我远点,怎么就你话多,哎……家门不幸啊……”
璐姐瞥了我一眼:“别装了,说说吧,你怎么想的?”
我听璐姐这么说,一下子坐了起来,将自己的分析说了一遍:“我只猜测出这个两种结果。”
“也就是说你认为第一就是死者认为她的亲人朋友可以通过香气找到凶手,第二,就是死者知道自己可以变成阴魂索命?”璐姐再三确认。
我点头,神情疑惑:“话是这么说,但是还有一点,奇异的香味是会消失的,就像昨天我闻到香气动弹不得,但是一会就好了,如果考虑到这个因素进去,那么哪一点都说不通了。”
璐姐赞同:“你别想了,船到桥头自然直。”
“璐姐,我好纠结,本来想去和老爷子说的,可是遇见了这种事情,可是这个被我定住的女鬼怎么收拾?”我看着定住女鬼的地方,现在是看不出来什么,但是只要太阳一下山……那画面太美……
璐姐笑着:“自作自受。”
我默然,随后秉着顺其自然的心态好好的睡了一觉,醒是被电话吵醒的,我迷迷糊糊看了眼屏幕,才下午三点,揉了揉眼睛接通了电话:“喂?哪位?”
“方白。”方白笑呵呵的声音传来,在这寒冷的十二月犹如一道阳光洒进了心里。
我立马没了睡意:“怎么是陌生号码?”
“手机掉了,怕你给我打电话,刚买了赶紧给你拨过去了。”方白笑着,随后声音中夹杂着委屈,“但是好像每次都是我给你打。”
我讪讪的笑着,心里发暖:“什么时候回B市?”
“小白啊,你还不走,让孙家小姐等你这么久可不好!”方白妈妈的声音虽然很小,但是却尖锐的钻入了我的耳朵里,如堕冰窟。
“我过些日子就回去,阿瑶,我有点事情要处理,先挂了。”方白说到。
我‘嗯’了一声挂了电话,方白要去和孙家小姐相亲?我暗骂自己生的哪门子气啊,自己算个屁,人家求着你和你在一起,你不是不答应么,傻逼子了吧?曾瑶你个大傻逼!
我将自己骂了一顿,越发的难受,心里酸酸的,想继续睡觉却怎么也睡不着了。
忍不住又发了条短信:方白,是公事还是私事?
方白回:公事。
我默然,嘲讽的笑着,将手机扔到了一边。
“大小姐,我是王妈,可以进去吗?”王妈的声音突然从门外传来。
“进来吧!”我做起来,穿上拖鞋。
只见王妈进来将门关上,一脸的神秘,食指放在嘴边,示意我噤声:“嘘,大小姐,小心隔墙有耳。”
我好笑的看着王妈:“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么小心?”
“大小姐,王妈刚才听到了不该听的话,小姐您这几天小心点,别出去!”王妈拉低了声音凑到我身边,“刚才我听到夫人和王家老爷子说谋杀大小姐的事情,王家老爷子说什么都不同意,但是夫人却说自己想办法,王妈我还想继续听下去,但是被发现了。”
“王妈你没事儿吧?”我皱着眉毛问,王娇的爸爸不同意是因为他和老爷子的交易,王娇不同意也是情有可原,只是这件事儿听着泛着别扭。
“大小姐,我还听到了最重要的一句话,王妈我靠近了说行吗?”王妈谨慎的看着门外,我点头,王妈向我凑到我的耳边,随后低声笑着,“去死吧!”
刚才又亲提醒阿瑶,说是发错了,一看还真是,这可麻烦了,中间少了一段,阿瑶现在发的是接四号的,重新发一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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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域的名额?我愣住了,听着老爷子之前的描述不像是个好差使,听璐姐这意思是王娇的爸爸非得让曾程去,合着还是个好差使?
我怀疑自己听错了,又问了一遍,只听璐姐肯定的点头:“就是为了争夺名额,听老爷子的意思是中意你去,王娇的爸爸一生气就吵起来,一开始老爷子没搭理他,后来不知道说道哪句话触动了老爷子,两个人就到屋里密谈了,你知道的,老爷子的屋子我不敢进去,那符箓厉害的很!”
我点头,陷入了深思,想了半天才蹑手蹑脚的走到老爷子门前,趴在门口停,老爷子刻意压低声音我几乎听不见,但是却能听到王娇的爸爸的声音,一看就不是练家子。
不知道老爷子说了什么,只听王娇的爸爸的声音传来:“曾程可是你唯一的孙子,你说你担心他?别以为我不知道这次去的都是什么人物,说是去探险,说白了就是去历练,让程儿去历练一下有什么不好?就你心疼?我看你最喜欢的还是曾瑶,对不对?”
老爷子声音模糊,还是听不清他说了什么。
倒是王娇的爸爸突然声音急促:“别,别,有话好好说,当年的事情,也不是我们王家的错,反正我不管,这次一定要让程儿去,你看着安排。你说的事情我会注意,最起码如果我知道程儿要去杀你的宝贝孙女我一定会阻止,但是我要是不知道,就不能赖我了!你知道我老王是什么人,虽然不是好人,但是混黑帮的,仁义礼智信,义和信当先。”
随后传来了老爷子一声叹气:“这件事儿我会安排,你早早回T市吧,我不希望阿瑶有什么事儿,你最起码可以告诉你的手下不要听程儿的命令吧?”
“行!”王娇的爸爸痛快的答应,“你别忘记程儿才是你的孙子,孙女始终是要嫁人的。”
我听得差不多了,悄悄的又回了屋子,躺在床上,心里一阵一阵的暖意流淌,有爷爷真好。我笑着给老雷头儿打了电话。
不一会电话那边传来了女人的声音:“是阿瑶?你舅舅在洗澡。”
“……”我,“……那个,那个您是?”
只听女人笑着:“我是你刘阿姨啊!”
“哦……”我意味深长的笑,然后就听到老雷头儿的声音,刘阿姨似乎是将电话转手。
“丫头,什么事儿啊?”老雷头儿道。
我讪讪的笑了:“我是该有事儿还是该没事儿啊,刘阿姨怎么在咱们家?你还在洗澡?行啊老雷头儿,动作迅猛!不错,不错!”
对于我的评头论足老雷头儿报以沉重的打击:“你想什么呢?今天你刘阿姨特意上门谢我,要给我做饭,结果她将整锅汤全洒在我身上了,我当然要去洗个澡,一会我送她走。”
走个屁!这个笨老头儿:“你帮人家什么了啊,人家非要专程来谢你?拜托,你殡葬过这么多死人,哪个家人还诚心包家里给你做顿饭谢你?出去别说是我舅舅,智商捉急啊!”
老雷头儿一愣,半天才说话:“你到底有什么事儿?”
我此时才想起我的目的:“舅舅,我能看到鬼的事情能不能和爷爷说?他对我……”
只听我这句话还没说完,就被老雷头儿的怒声打断:“不能,绝对不能,曾家的人一个都不能说,即使被发现了也要拼命的抵赖,你吃了他家几顿发就都忘了?”
我却是百般的不解:“可是爷爷对我很好!”
“我会害你?”老雷头儿反问。
最终我还是败下阵来,老老实实的给老雷头儿加油然后挂了电话,乖乖睡了觉。
又是半夜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屋子里突然变得森冷,我有些烦躁想拽被子,一股子奇异的香气钻入鼻子里,心声大警,想要掩住口鼻,却发现身子不能动弹,不一会奇异的香气消失不见,想起昨天半夜迷迷糊糊间我也是不能动弹,一股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呵呵……”一个女人的笑声传来,我安慰着自己,只是梦,只是梦,但是梦境为什么如此真实?我猛烈的挣扎,这次却是于事无补,动不了。
“呵呵……”女人的声音越来越近,我拼命的睁开眼睛,却只能睁开一小条缝隙,月光从窗帘照映到屋子里,很冷,一袭白衣披散着黑发的女子伸着手,那指甲彪长,带着呵呵的笑声像我飘来
……
我顿时头皮发麻,脊背发凉,这绝对不是人,而是女鬼,我大惊,冷汗直冒,此时铜铃被我放到了小包里,而小包此时被我放在了梳妆台上,如果女鬼饶了一圈,绝对可以在安全范围内接近我。
“……呵呵……”果不其然,女鬼绕开危险区域,飘到我的窗前,只见,那黑发下一双阴森森的眼睛透着怨气,狠辣,嘴唇乌黑,没有一点血色,哪怕苍白,脸上布满黑色或者红色血丝。
我不知道这个女鬼为什么死,但是此时她冰冷的指甲掐在我脖子上,冷飕飕的阴风往体内钻,我知道她是想让我死。
“大胆!放开她!”突然璐姐的声音出现在耳边,我稍稍按了心。
那女鬼听到璐姐的声音,脸上闪过一抹差异,随后看向璐姐:“……呵呵……别多管闲事!”
这话一出,我却是愣了,又是一个进入鬼道的鬼?要不然怎么会说话?但是随即否定了这个想法,进入轨道的鬼必须要灵魂得到殡葬才能说话,但是这个鬼一脸的凶恶长相,一看就是冤死鬼,那么就只剩下一种可能,那就是师叔所说的死后能说话的鬼,我想起上次在J区的安然,就是被闷死的,而这个女鬼,脸上布满黑红的血迹,竟然是想不出头绪,鬼册子在行礼箱中,好久都没看了,竟是想不出。
“我看得出来你要杀阿瑶,我想知道为什么?鬼要杀人可是要付出代价的,你我同为鬼,我也不想你出事情的。”璐姐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听的我那叫一个感动啊。
不料那女鬼说:“索命…………”
璐姐一愣:“索命?我一直跟着这个小丫头,她可是连一只蚂蚁都舍不得踩死,遇到绿叶都要好好呵护一下的孩子啊!”
“璐姐,好样的!”我在心里为璐姐点赞,同时也在怀疑,难道我在璐姐心中真的是这样的形象?
“呵呵……我死前的事情虽然记得不了,但是却在那个人身上下了独有的香气,我是循着香气找来的,没想到还是个至阴之体……”女鬼阴森的笑着。
此时我拼命的动弹,终于似乎是那奇香的味道药效过去了,猛地做了起来,然后第一反应就是冲向梳妆台拿起小包,在摸到避鬼铃的那一瞬间,顿时心安,随即打开台灯。
女鬼的样子更加清晰的出现在我眼前,啧啧……怎么一个惨字了得?
奇香?肯定是有人陷害,说不定就是杀女鬼的元凶,但是和鬼讲道理永远是将不同的,随后我拿起铜铃,掏出镇鬼符朝着女鬼扔去,只见镇鬼符飘在空中一般贴在女鬼的身上。
璐姐给我竖起大拇指:“好样的,想怎么处理?”
我头有些大了:“就这样吧,先睡觉,明天交给老头子!”
璐姐点头,之后我不得不佩服自己,就这样在两个鬼的注视下睡得香喷喷的。
第二天我早早的起来,第一件事不是冲到楼下,而是去了老头子的屋子,敲开了门。
然后再接这段就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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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门才发现老爷子不在屋子里,我纳闷,这么早不在屋子里去哪了?刚想出去,却瞥见桌子上放着一个箱子,漆黑漆黑的半掩着,根本没有合上。
敌不过自己的好奇心还是走了过去,黑色的盒子没有光泽感,倒像是乌墨泼的一般,白皙的手指和盒子形成了强烈的反差,轻轻的打开,一股子腐臭味儿扑面而来,紧接着就是黑漆漆的头发随意披散着,竟然是人头。
“这……”我慌张的将盖子合上,连忙向门口走去,走到门口又停住了脚步,踯躅的回了身,走到桌子前将盖子再次打开,一只手掩着口鼻,另一只手去掀开披散着的头发。
只见一黑红相错布满血丝的脸映入眼帘,眼睛怒睁着,阴气蓬勃。
“骇!”我大口的喘着气,连忙将盒子合上打开门就要跑出去却突然撞到一个结识的身上,抬头一看竟是雪松师傅。
“阿瑶?你不去楼下跑这来干什么?”雪松师傅提了一下眼睛,严肃的看着我。
“我……”我强装镇定,“我找爷爷有事儿,可是爷爷不在。”
我看到雪松师傅狐疑的看了我一眼,连忙打岔:“雪松师傅,你知道我爷爷在哪吗?”
“不知道!”雪松师傅摇头,又看了一下时间,“去楼下等我。”
“不和我一起下去?”我问道,却见雪松师傅摇头,大步往屋子里走去,黑色盒子里的人头在我脑海中徘徊,因为不是别的,正是昨天向我索命的阴魂。
我疑惑的下楼,到了别墅外面,发现昨天的两排圆环还在,就练气了破风脚,脑子里却是那个索命阴魂和奇异的香味,如果没有错,那个奇异的香气就应该是使人短暂时间内无法动弹的药物,那个阴魂说她临终前将药物洒在了凶手身上,但是这我就想不通了,首先这种香气必定是特别的,其二,阴魂为什么要死前将东西下在凶手身上?我思来想去就只想到一点,那就是死者根本没有看到凶手的脸。
但是这直接引发了另外一点疑惑,死者为什么要在凶手身上下奇异的香味?如果分析,我暂时可以想到两点,第一就是死者认为她的亲人朋友可以通过香气找到凶手,第二,就是死者知道自己可以变成阴魂索命。
我叹了口气,脚上的劲道准道越来越足,破风声不觉于耳,这时雪松师傅讪讪来迟,看到我这么勤奋,脸上没有丝毫的喜色,反倒是看着我有一种探究感。
“阿瑶,你看到你爷爷房间里的黑盒子没有?”寇雪松问我,阳光扫过镜片,微微一亮。
我装作疑惑:“师傅,你在说什么?爷爷房间里有盒子吗?”
雪松师傅摇头:“没事儿,今天你的任务是蹲三个小时的马步,我没有时间看着你,三个小时一到自动解散。”
“啊?”我一阵哀嚎,但是在听到雪松师傅说他没时间看着我的时候心中大喜,随后又受到了毁灭性的打击。
只听寇雪松冷笑道:“不要试图偷懒,看到门口的摄像头没有?等到我空闲的时候真的会找记录,如果让我知道你没有按时,呵呵……”
一声呵呵,真是冷到心里,雪松师傅,这样的大起大落真的好吗?
结果……结果就是我真的一个人在冷风中蹲了三个小时的马步,但是出乎我的意料,这三个小时的马步甚至比我一开始蹲的一个半小时要轻松许多,站起来伸伸胳膊伸伸腿,回了屋子里,然后吃了王妈的粥菜,才完满的回到房间躺着。
璐姐出现在我身边,我自己的将窗帘拉上,屋子里的光线一下子暗了下来。
“今天闲下来了?”璐姐玩弄着头发,不经心的问着,一人一鬼真的是百无聊赖。
“璐姐,我害怕……”我半开玩笑的说着,“我跟你说,就是昨天晚上的阴魂的头,我竟然在老爷子房间里看到了,怎么办?”
璐姐听我这么说惊讶道:“头?阿瑶,会不会是你家老爷子杀的,索命索错了人?”
我颓废的趴在床上:“躲我远点,怎么就你话多,哎……家门不幸啊……”
璐姐瞥了我一眼:“别装了,说说吧,你怎么想的?”
我听璐姐这么说,一下子坐了起来,将自己的分析说了一遍:“我只猜测出这个两种结果。”
“也就是说你认为第一就是死者认为她的亲人朋友可以通过香气找到凶手,第二,就是死者知道自己可以变成阴魂索命?”璐姐再三确认。
我点头,神情疑惑:“话是这么说,但是还有一点,奇异的香味是会消失的,就像昨天我闻到香气动弹不得,但是一会就好了,如果考虑到这个因素进去,那么哪一点都说不通了。”
璐姐赞同:“你别想了,船到桥头自然直。”
“璐姐,我好纠结,本来想去和老爷子说的,可是遇见了这种事情,可是这个被我定住的女鬼怎么收拾?”我看着定住女鬼的地方,现在是看不出来什么,但是只要太阳一下山……那画面太美……
璐姐笑着:“自作自受。”
我默然,随后秉着顺其自然的心态好好的睡了一觉,醒是被电话吵醒的,我迷迷糊糊看了眼屏幕,才下午三点,揉了揉眼睛接通了电话:“喂?哪位?”
“方白。”方白笑呵呵的声音传来,在这寒冷的十二月犹如一道阳光洒进了心里。
我立马没了睡意:“怎么是陌生号码?”
“手机掉了,怕你给我打电话,刚买了赶紧给你拨过去了。”方白笑着,随后声音中夹杂着委屈,“但是好像每次都是我给你打。”
我讪讪的笑着,心里发暖:“什么时候回B市?”
“小白啊,你还不走,让孙家小姐等你这么久可不好!”方白妈妈的声音虽然很小,但是却尖锐的钻入了我的耳朵里,如堕冰窟。
“我过些日子就回去,阿瑶,我有点事情要处理,先挂了。”方白说到。
我‘嗯’了一声挂了电话,方白要去和孙家小姐相亲?我暗骂自己生的哪门子气啊,自己算个屁,人家求着你和你在一起,你不是不答应么,傻逼子了吧?曾瑶你个大傻逼!
我将自己骂了一顿,越发的难受,心里酸酸的,想继续睡觉却怎么也睡不着了。
忍不住又发了条短信:方白,是公事还是私事?
方白回:公事。
我默然,嘲讽的笑着,将手机扔到了一边。
“大小姐,我是王妈,可以进去吗?”王妈的声音突然从门外传来。
“进来吧!”我做起来,穿上拖鞋。
只见王妈进来将门关上,一脸的神秘,食指放在嘴边,示意我噤声:“嘘,大小姐,小心隔墙有耳。”
我好笑的看着王妈:“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么小心?”
“大小姐,王妈刚才听到了不该听的话,小姐您这几天小心点,别出去!”王妈拉低了声音凑到我身边,“刚才我听到夫人和王家老爷子说谋杀大小姐的事情,王家老爷子说什么都不同意,但是夫人却说自己想办法,王妈我还想继续听下去,但是被发现了。”
“王妈你没事儿吧?”我皱着眉毛问,王娇的爸爸不同意是因为他和老爷子的交易,王娇不同意也是情有可原,只是这件事儿听着泛着别扭。
“大小姐,我还听到了最重要的一句话,王妈我靠近了说行吗?”王妈谨慎的看着门外,我点头,王妈向我凑到我的耳边,随后低声笑着,“去死吧!”
王妈的话在我耳边炸开,一道明晃的刀光闪过,我暗叫不好,右脚快速的朝着王妈的肚子踢去,稳准狠,将破风脚发挥到了极致。
一阵刺痛感在小腹传来,王妈被我踹出去一阵哀嚎,刀子掉到地上,尖儿上带着一丝血迹。
“嘶!”疼的我倒吸一口冷气,王妈看着掉落到手边的刀子还要去捡,我哪里肯给他这个机会,连忙对着刀子一踢,一个俯身将刀子捡了起来,横在王妈脖子边。
“起来!”我怒声喝到,躲着她的腿狠狠的踢了一脚,但是小腹的痛意一阵阵的传来,“尼玛,真是亏了,说吧,你为什么要杀我!”
王妈哎呦着站起来,忌惮着横在脖子上的刀子,歪着脖子看着我,一脸狠辣:“为什么要杀你?你也不看看你得罪了什么人!”
“你是王娇的人?”我心惊,随后响起自己每天都吃她做的饭,胃里不禁翻滚起来。
“我当然是夫人的人,当年还是和夫人一起来的王家!”王妈冷笑着。
尼玛!我心里暗咒,赵钱孙李,周吴郑王,王姓可是中国的一大姓氏,谁能想这么多?
“阿瑶,你……”璐姐看着流血大警失色,却不敢过来,“你的血可是好东西,快,快拿瓶子接着。”
我狠狠的瞥了璐姐一眼,随后看着流到地上的血一阵可惜,虽然捅得不深,但是血却留了不少,一阵阵凉意从伤口散到全身。
“走,跟我去见爷爷!”我强忍着将王妈反手一压,压倒老爷子房间。
“阿瑶,这是怎么了?”老爷子在桌子上画着什么东西,看到我大惊失色
“爷爷……”我扶着头,有些晕,“王妈要杀我。”
老头子一脸的怒意,拿起电话:“万福,叫警车,阿瑶手上了,别叫了,你直接上来拉阿瑶去医院!”
“回来再收拾你!”老爷子狠狠的踹了王妈一脚,王妈瑟缩在地上。
我惊讶于老头子的脚力,刚才我竟然听到了王妈的骨裂声,昏昏沉沉的感觉传来,用手捂着刀口,血水顺着指缝流到地上,眼前的老爷子变得越发的模糊,随后陷入了黑暗。
等我在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在医院,老爷子焦急的坐在我的床边,万福面无表情的站在老爷子身后,依旧是一身黑色的西服。
“丫头醒了?”老头子看我睁开眼睛赶忙问我,“感觉一下,哪里不舒服?”
我想要起来,却发现腰上缠了一圈腰带,笑着:“哪有这么娇贵,没问题。”
“爷爷,王妈怎么处置的?”我想起王妈,问道。
“我告诉家里人看好她,估计又是王娇搞得鬼,是爷爷没保护好你,你想怎么解决?”老爷子脸上带着悔意,长寿眉随着说话一抖一抖的。
“能弄死绝不弄活!”我挑眉看着老头子带着冷笑。
却不料老头子竟然露出开怀的笑:“遗传这东西,真是奇怪,老头子我也是这么想的。”
“……”我,嗯,果然是亲生的。
护士又进来检查了一遍,只告诉了我一些注意事项,无非就是静养,别有大动作,别碰水等等,我点头记下,万福拉着我们回了家。
客厅里的气氛不太好,王娇和曾天烨看到老爷子回来,一脸的急迫。
我以为,曾天烨会向着我,因为王妈毕竟是个佣人,但是……呵呵,也是我异想天开了,曾天烨看着老爷子道:“爸,王妈知道错了,毕竟是王妈将王娇看大的,您看阿瑶这不是也没事儿么,您也将王妈的腿骨踹折了,我看就这么算了吧!”
“你到底是不是天烨?阿瑶受伤了,是阿瑶啊,是你和雷蕾的女儿啊!”老头子一脸的不可置信。
我听着曾天烨的话,心里就像五马分尸一般难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强硬的捏着自己的手,站在老爷子旁边,一句话都不想说。
“爸爸,天烨也没有别的意思,他只是替王妈说话,您看阿瑶不是好好的?”王娇讪讪的看着老爷子,有些害怕。
“好好的?我估计要不是雪松这些天叫了阿瑶功夫,今天死的就是阿瑶了吧?一个老妈子有胆子杀人?这里面你脱不了关系!”老爷子看着王娇怒喝。
王妈堆坐在沙发上,腿骨让老爷子踢折了,没办法起来,嘴里哎呦哎呦的叫疼:“老爷啊,您饶了我吧,我这些年半点对不起曾家的事儿都没有做,今天也是鬼迷了心窍了,自从大小姐回来之后,夫人没有一天开心的时候,我是看着夫人长大的,我这心里疼啊,都怪我!我糊涂!和夫人有什么关系?都是我故意对大小姐好,为的就是让她降低警惕,哎,老爷,您饶了我一次吧!”
老爷子冷哼一声:“饶了你?不用想了!”
“小姐,大小姐!”王妈突然拖着腿走过来,我下意识后退了一步,又觉得自己好笑,随即站好,俯瞰着她跪下。
“大小姐,您救救我吧,看在我尽心尽力给您早餐的份儿上。”王妈哭着抱住我的腿。
“呵呵……”我不禁冷笑,低下头和她对视,“王妈,早餐?我要是知道你怀着这个心思,我还敢让你给我做饭吃?我真该谢谢你,你没毒死我,不过你也是笨,怎么不干脆下毒?”
王妈露出颓败之色:“如果下毒一定能查出来是我下的毒,但是杀了你,却可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觉,被发现只有一半的概率,但是大小姐,我真的知道错了,原谅我好不好?”
我笑着看着王妈,淡淡吐出两字字:“不行!”
“王妈,你别求她,曾瑶要是能帮你,母猪都上树了!”王娇心疼的将王妈扶起来,看向老头子,“爸爸,您今天已经教训过王妈了,王妈的腿也折了,怎么说也不能再教训王妈了!我明天就送王妈回王家,保证不让她回来就是了!”
老头子就要着急,我抬了一下手示意老头子别说话,看向王娇:“其实就是个奴才,我为难她干什么,王娇,王大妈,我可以饶了她,不让爷爷再追究她,而且还可以让她继续留在曾家陪着你。”
“你这么好心?”王娇疑惑的看着我。
我淡淡一笑:“当然有要求,就是等我好了之后,让我踢三脚,你和王妈都行。”
“这……”王娇脸色迟疑。
只见王妈狠命地点头:“夫人,我愿意,我还想在您身边伺候着,王妈将你从小看到大,王妈舍不得。”
王娇看着王妈的样子,随即咬了咬牙:“好,但是你要记住你的话。”
我点头:“当然,守信为人,只有守信才算个人。”
王娇笑着:“爸爸,您可听到了,还有曾瑶,你也别讽刺我,天烨,跟我扶王妈回屋子。”
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老爷子冷哼一声:“”太便宜她了,阿瑶,怎么又心软了?
我一愣:“难道不是王妈更惨了?”
老爷子莫名的看着我,突然哈哈一笑:“嗯,确实是更惨了!”
随后我跟着老爷子上楼,老爷子将我扶到了屋子里,有吩咐了几句才出去。此时屋子里的血迹已经被人收拾干净了,璐姐出现在我旁边,一阵咋舌:“啧啧,啧啧,怎么就负伤了呢?我就说你自从来了曾家几乎就是在床上渡过的。”
我瞥了一眼璐姐:“乌鸦嘴,哎呦,你别逗我,伤口疼,幸亏捅得不深,不过明天可以睡懒觉了。”
“出息吧!不过你那摊血可真是可惜了,都收走了。”璐姐一阵叹息。
“不擦干净还留着啊!”我翻了个白眼,躺下。
只听璐姐说:“擦什么擦,是被收走了!”
“你是说被人收走?收集起来?”我愣道,“是谁?”
璐姐一阵紧张的看着我:“我告诉你,你可别炸毛啊,是寇雪松!”
我一怔,半天没说话,然后慢慢的起身:“璐姐,我去趟老爷子那里,有必要和他谈谈了。”
“阿瑶……”璐姐喊着我,似乎很担心。
我只是摇摇头,有些事情是一定要面对的,要不然我不安心,我一直觉得,人生一定要活的舒服,在不打扰他人的情况下,但是有人想要妨碍的你安稳快乐,也不要手软。
老爷子的门虚掩着,我推开门,寇雪松的声音传来,但是我却听不清楚,这是他在刻意压低声音。“阿瑶,你怎么不休息?”老爷子一脸责怪的看着我。
我坐在椅子上看着老爷子:“我想和你谈谈。”
老爷子一脸惊讶,此时寇雪松站了起来:“那你们祖孙俩先聊,我出去。”
“雪松师傅,你不用出去!”我叫住寇雪松,“你应该坐下来,第一个问题就是问你的。”
“哦?”寇雪松脸上带着笑意,坐下来,“还有问题问我?”
“你为什么把我的血收集起来?”我问道。
只见雪松师傅的笑脸出现了裂痕:“你……你怎么知道是我收集起来的?”
我摇头:“不要答非所问,我看着像蠢货?请你回答我的问题。”
然后我看向老头子,注意了一下措辞:“爷爷,早晨你桌子上的人头……我想请你告诉我,是怎么回事儿?因为我这几天总是梦到这个鬼。”
“这……”老爷子皱着长寿眉,说不出话来,半天,突然看向我,“阿瑶,你告诉爷爷,你是不是能看到鬼?”
这下轮到我惊讶了,心里骤然响起老雷头儿的嘱咐,坚定的摇头:“当然不是!”
老爷子神奇凄迷:“阿瑶,我是你爷爷,你也不说吗?我想了也是雷光荣不让说,那是他弄不清楚爷爷和王家的态度,这些天你也看到了,爷爷是不会让别人欺负你的,再加上你舅舅对你奶奶当年拉着你爸妈的事情有所怀恨,爷爷能理解,可是如今又一件大事儿,那天你也听到我和雪松说的鬼域,如果你能看到鬼,爷爷就放心让你去了,但是如果你不能,爷爷就不会让你去,太危险。”
我听着老爷子话有些动摇,老雷头儿的也是在耳边回响,半晌心里有了计较,不入虎穴,焉得虎子,随后我看着老爷子点头:“我确实能看到鬼。”
“爷爷就知道会是这样。”老爷子满怀欣慰的看着我,“那爷爷就可以放手去安排了,曾家的下一任传人,向来只看能力,如果你这次鬼域回来得了大机缘,爷爷就让你做曾家的家主。”
听着老爷子的话我一点都高兴不起来:“爷爷,我并不想当曾家的家住,我只是想知道雪松师傅要我的血干什么?还有那个人头,我承认我刚才说了谎,我不是梦到了鬼,而是看到了。”
我缓缓的将前两天晚上的事情说出来。
“也就是说那个女鬼还在你床边呆着?被你定住了?”雪松师傅问,“难怪我看到哪里挂着一个符箓,我还以为是栓了一根线吊在灯上,也没注意看。”
紧接着寇雪松叹了一口气:“你也别怀疑你爷爷,我们这几天一直商量去鬼域的名额,一开始他是想让曾程去的,但是你回来之后他就偏向你,虽然也担心你的安慰,但是鬼域真的是机遇并存,尤其是你是纯阴之体,但唯一不确定的就是你这个纯阴之体有没有开了眼能看到鬼,没有开眼的纯阴之体就是鬼的食物,现在你也要是放心了,还有我之所以收集你的血,很简单,你的血是宝贝,虽然鬼物们都很想附你的身,但是却都怕你的血,因为太过阴寒。”
这话我却不明白,认真的问:“为什么?不是同种属性吗?”
只见雪松师傅从口袋里拿出一枚圆圆的东西,正是那天工厂挖出来的蟒阴瞳,雪松师傅将蟒阴瞳放在我手里我,问:“什么感觉?”
“温热。”我实话实说。
雪松师傅点头,老爷子接过话来说:“阿瑶,你可还记得当天朵朵是说冷,你却说温热,这就是体质的问题了,普通人摸着是阴凉的,但是你,你本身是纯阴之体,相当于人形奇宝,比蟒阴瞳这样的奇阴养阴的宝物高了不知道多少个等级,所以就像是小鬼遇到了阎王,有些奇,但是就是这么个道理,这个蟒阴瞳你拿着,放在身上对你的纯阴之体有孕养的作用。”
我被老爷子灌输的知识弄得有点蒙,真相呵呵一笑回屋子睡觉,但是现在心情就像绑了一颗炸弹一样忐忑。
老爷子叹了口气:“至于你说的人头,爷爷也不知道怎么出现在了屋子里,应该有两天了吧,至于你说的奇香,我还真不知道,但是能将人头送到我的屋子里,却没有人发现的,倒是不难排查,不是你,不是朵朵,不是雪松,不是我,那就只剩下天烨,王娇了,而你所说的,还有你的分析,爷爷却不能认同。”
“哦?”我疑问,皱着眉头。
只听老爷子说:“其实你推理了这么多,却卡在了死胡同,为什么奇香的气味这么短,鬼又是怎么找来的。”
我点头,老爷子的长寿眉缓缓的随着嘴巴的张合动着:“阿瑶,其实如果你打破这些呢?假设这些都是假的,都是障眼法。”
我还是听不明白,突然觉得在老爷子面前像个白痴,这是雪松师傅提了一下金丝眼镜,缓缓道:“阿瑶,你还太嫩,难道没有听过人控鬼?”
我睁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思议,雪松师傅一脸果然如此的鄙视:“你有没有听过鬼和人的区别?周裕晟没有告诉过你?”
听雪松师傅直呼师叔的名字我愣住,随后道:“知道,鬼始终是鬼,永远不要相信鬼,这是师叔告诉我的,说是人死了就是鬼,失了人性。”
雪松师傅点头,又摇头:“还有一点,那就是智商,智商高的鬼也有,但大多数都是入了鬼道的,刚死之人的阴魂,大部分,注意我说的是大部分,这个世界太多的不可预测性,大部分鬼都是懵懂的,就相当于我们在婴儿状态时来到这人个世界,一切都是陌生的,鬼也一样,他们凭借生前的记忆还有愤怒怨恨活着,但是对于自己,对于鬼的世界还不了解,这个时候有心的人就可以操纵他们做事情。”
“我没有听说过。”我如实回答,听得认真。
只听雪松师傅说:“其实对于人控鬼,道家倒是听得少,道家多的是傀儡术,这个会的人少之又少,只是和你提一下,你可以理解为傀儡术已经失传,成为传说,但是我们巫族的人控鬼却是真实存在的,不满你说,我就是巫族下一任的族长,我可以很负责的告诉你,这个女鬼脸上布满黑红色的丝线其实是巫族的药液炮制所致,而据你所说的,我大概猜测是会巫术的人强行将在阴魂身上输入了记忆,也就是说哟个错乱的记忆激发阴魂的怒气怨气,然后用药引至想要杀害的人那里,从而达到控鬼的作用。”
我听完怔住了:“既然可以直接控制阴魂,那为什么要炮制尸体?”
只听雪松师傅平静的说出了令我胆战心惊的:“人控鬼,首先是用药液浸泡尸体,让活人致死,头七时引出阴魂,才能用药液引鬼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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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粗心发错了,多补两段补偿一下,嘻嘻,么么哒,5号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