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瑶鬼话】女殡葬师,重开一贴,欢迎捧场

  我瞬间寒毛倒竖,这可都是损人不利己的事情,听师叔多次提到因果,这不就是因果?
  “就不怕因果加身吗?”我问道。
  雪松师傅笑着:“我和你说这些,不过是告诉你各大派别阴暗的一面,但是大多的用途还是好的。”
  我点头,有些犹豫的看向老头子,却见老头子笑着:“丫头,你问吧,今天你问什么爷爷都告诉你。”
  “我想知道到底有哪些派别。”伤口有些疼,我干脆换了个姿势,倚在椅子上,将脚搭在桌子上,减缓了不适。
  老爷子见状将水递给我:“喝些热水,派别问题老爷子我也是说不出来的,但是也有倒是可以告诉你主要的派系,比如玄学,这可是众派之首,神秘程度,呵呵,这样说吧,要是能入玄学的门,爷爷愿意将整个曾家奉上,但是,难啊!”
  玄学一直在我心里不过是个名字,但是今天听老爷子这样打比方,我瞬间明白了,难怪师叔提到过他认识一个玄学大师,但是却说我没有资格见,今天一听,真是好大的架子。
  这边老爷子继续说:“随后就是我们道家,还有巫族比较正宗,其他都是小派系了,早就没落了,但是不乏一些正在想要崛起的,呵呵,不过是挣扎,成不了什么气候。”
  雪松师傅突然说:“老爷子你不得不承认,但是有一个派系,可以说仅仅在玄学之下,虽然不想承认,但是道家和巫族没有它厉害,就是苗族,很怕的一个民族,靠养蛊活着,但是蛊这东西,除了苗族谁都不了解,但是越是未知的东西越是可怕。”
  提到苗族我第一个想起的就是苗姑娘,自从那次之后再也没有音讯,此时听到雪松师傅的话不得不忍痛,蛊确实是厉害。
  在我点头之际,雪松师傅继续说:“苗族的可怕,可不仅仅是在于蛊,而是因为经历了几百甚至千年的传承,许多人都用人体养蛊……”
  “雪松,说的太多了。”老爷子出声制止,神色紧张,“阿瑶现在知道的够多了,别说了。”
  雪松师傅点头,看向我耸了耸肩:“你爷爷说的有道理,也许等你从鬼域回来之后,就可以告诉你了!”
  老爷子此时也是点头:“爷爷向你保证,只要你从鬼域平安回来,爷爷就告诉你。”
  对于这样的霸王条款我只能默默答应,只听老爷子又说:“但是阿瑶,爷爷和王家那老头子谈了条件,这次曾家选两个人,我会让程儿也一起去,到时候你不仅要小心鬼域的奇奇怪怪的东西,还要小心人……”
  老头子此话说得在明显不过,让我小心曾程,我点头答应,虽然这次用的是试探的心态,但是我对老爷子说的话不由得从心底里相信。
  然后想起那天老雷头儿的叮咛,不禁满心的愧疚,也不知道该怎么和那倔老头儿说,想了想还是算了,就算说了又能如何?我这样安慰着自己。
  然后雪松师傅准备了一些奇怪的东西,不同于道家的铃铛,阵旗,他拿的巫族巫术所用的器具是坚韧的红色藤曼,上面挂着各种画有鬼脸的布料,大约有手掌大小,挂在藤曼上,很是奇特,后来雪松师傅却告诉这就是普通的藤曼,然后之所以是红色是用了防腐的药剂和血泡的,我当时一阵恶心,嫌弃的离得那藤曼远远的,雪松师傅笑我胆子小,我说巫族变态。
  却不料抓了老虎尾巴,雪松师傅正色的看着我:“哪个派系不变态,哪个派系干净?”
  我连忙再三讨饶,最后还是老爷子出面,解了尴尬。
  然后三个人来到了我的屋子,此时已经黑了天,那枚镇鬼符好好的贴在女鬼身上,脸色阴冷,相当恐怖,只可惜这幅‘美景’只能我自己看。
  雪松师傅看着符箓贴着的地方,然后将血色藤曼一甩,那藤曼像是活了一样,缠绕在女鬼的身上,女鬼狰狞的看着藤曼拼命的挣扎,但是每挣扎一下,就看到阴魂变得更加透明了一分,紧接着就看到越束越紧,那女鬼放弃了挣扎,神色忽而平静忽而狰狞,随后像是死了一般一动不动,紧接着就看到藤曼上的布片上多了一个鬼脸,女鬼消失。
  这一番场面吓得我张口结舌:“厉害啊!”
  只见雪松师傅傲娇的看着我,然后一脸笑意:“其不得不承认,巫族煤油道家厉害,我们巫族的巫术只针对族内的,按你们的话说,大多是都是损因果的,所以我们巫族很隐秘,只有一个巫女,历代想传,不过是为了让巫族巫术不失传而已,而且祖上一直过着漂泊的日子,我们这一脉漂泊到了内蒙隐居罢了。”
  我还是笑着说厉害,雪松师傅摆手说要先去安置一下,等雪松师傅走出去之后,老爷子才看着我说道:“巫族的巫术,我们道家有一种传言,这是上古的时候从道家分出去的罪恶的一派,别挡着雪松的面儿说,他最不愿意听这个。”
  我听着老爷子的话有些头疼,不知道的时候想知道,知道了又觉得信息量太多,心中不禁矫情,就不许慢慢告诉我吗?然后我后知后觉的发现,嗯,女人真的很难伺候。
  和老爷子又说了一会,倒不是谈论之前的那些,而是讨论害我的人,老爷子支支吾吾说猜不到,然后让我好好休息,出了房间。
  等老爷子走了璐姐才现身,舒了一口大气:“每次见到你家老爷子就害怕,那个什么寇雪松也是厉害,璐姐我现在还浑身发抖呢!”
  我小看着璐姐:“抖一个看看。”
  只见璐姐真的很二逼的抖动了一下酥胸,我:“……”
  一人一鬼打算休息,我吃了消炎药,关了灯,却在这时来了方白的短息:睡了吗?
  我看到方白的短信气不打一出来:睡了。
  方白:睡了啊,其实我也睡了。
  我暗咒一声无聊:什么事儿?
  方白:阿瑶,我最近可能都不会回去了,要出去一趟。
  我心里发酸,瞬间想到了孙家小姐:哦。
  方白:你生气了?
  我:我睡着了。
  发完最后一条短信就直接按了静音,闭上眼睛。但是到了第二天早晨,第一件事儿就是看电话,结果却是让我失望,未读短信为零。
  不一会雪松师傅将稀粥给我端了上来:“喝点粥还有小菜,你现在应该吃清淡的。”
  我想问我哪天吃得不清淡,但是却没有力气,没有心情,接过来就开始吃:“怎么这么难吃?不是王妈做的吧?”
  “你还敢吃她做的饭?你不怕她毒死你?”雪松师傅坐在我床边笑着。
  我耸了耸肩:“被毒死也比因为食物太难吃死好听。”
  雪松师傅提了一下眼睛,然后将粥抢了过来:“那你别吃了,否则我就罪恶了,一条人命我可背不起。”
  “背得起,背得起!”我抢过来,笑嘻嘻的看着寇雪松,“你做的?怎么不早说呢?”
  “早说晚说不都是难吃?”寇雪松一脸的傲娇。
  我低头,伸出空闲的一只小手:“师傅,我错了,你打我吧,我深深的意识到了饿死更难听!”
  寇雪松听我这么说,哈哈笑了,告诉我好好休息,记得吃药。
  我点头答应,将他做的粥菜全都吃了,感觉心里暖暖的,受伤的事情我没告诉任何人,以免他们担心,但是齐琪却突然给我来了短信:“伤势怎么样了?我在去曾家的路上,等我。”
  看完短信我就懵了,却不料突然传来了轻轻的敲门声:“姐姐,在吗?”
  “朵朵,进来吧!”一听声音就知道是曾朵。
  曾朵吐着舌头点着脚悄悄的走到我床边:“姐姐,你怎么样,我才来看你,你不会怪我吧?”
  “当然不会!”我摸了摸曾朵的头,很是怀疑王娇怎么能生出曾朵这样的孩子。
  “朵朵,我受伤的消息不会是你告诉齐琪的吧?”我回过神来。
  曾朵点头:“昨天齐琪姐姐给我打电话,我就告诉她了,姐姐不能说吗?”
  “不是不能说,姐姐只是不想让朋友们担心。”我笑着摇头,心里对于齐琪的彪悍不置一词,“齐琪姐每天都给你打电话吗?”
  曾朵笑得甜美:“有的时候两天一打。”
  我脸色瞬间一绿,尼玛,我真的吃醋了。
  就是这样的一番对话,导致了现在的场景。
  “阿瑶,怎么不理我?”齐琪提了我最喜欢的荔枝放在我面前,剥开一颗白白水水嫩嫩的诱惑着我,“朵朵,你姐姐到底怎么了?被捅傻了?”
  “你才傻了!”我闷声恨恨道。
  “呦!舍得说话了?我说姑奶奶你要是判我死刑,也得让我知道什么罪吧?”齐琪一脸委屈。
  我咳嗽一声,指着曾朵:“你给这小妮子一两天一个电话?”
  齐琪一愣,然后点头:“对啊!”
  “那你给我多久打一个电话?”我抱着手看着齐琪。
  只听齐琪一脸理所当然:“有事儿才打啊!”
  “嗯。”我点头,然后终于忍不住将那颗荔枝放到嘴里,很甜。
  齐琪谄媚的看着我:“原来是吃醋了啊,早说啊,明天开始姐姐一天给你打一个。”
  我别扭着:“要来的还是好的吗?真没劲,你可别打,说不定我还烦你了!”
  “原来姐姐是生气了啊。”曾朵突然露出担忧的神色,“那我保证以后齐琪姐姐给我打电话,我再也不接了。”
  ‘噗嗤!’我和齐琪被曾朵这句话惊得像是大笑,曾朵不明所以,又呆了一会,曾朵却不得不走了,因为怕王娇找,到时候又是一场尴尬。
  因为有了今天事儿,齐琪还特意和我谈到了曾朵的未来,说这孩子太过单纯,容易被骗,我却摇头:“你别看曾朵单纯,但是正因为她单纯,看事情最容易看到本质,能骗到她可不容易。”
  齐琪听我这么说也安了心:“你要这么说,还真是这么个道理,不过阿瑶,据说是一个叫王妈的仆人捅了你?就应为那个王妈觉得你后妈不快乐?我还真不信!”
  我笑着:“你不信,我也不信啊,朵朵竟然连这个都跟你说了,喂,你没告诉别人吧?”
  齐琪摇头:“还没来得及说呢,怕他们担心。”
  “没说就行,别说,就是点小伤。”我点头,然后说,“警察夫人给分析一下是怎么个来龙去脉?”
  齐琪嘿嘿笑了:“对于这件事儿本夫人还真有些想法,你看啊,这个王妈是个主要人物,她是谁啊,她可是王娇的奶娘!”
  “噗!”我吃着荔枝,一口喷了出来,然后竖起大拇指,“不错,形容的够贴切。”
  齐琪得意的挑眉:“虽然是奶娘,但是王妈也不可能主动帮王娇杀人,还不用她说,除非是亲娘还差不多。”
  我听齐琪这么说忍不住皱眉,只听齐琪继续说:“但是我听朵朵的意思,她妈妈真的没有在曾家动手的意思。”
  我突然愣住:“齐琪,你说有没有可能震这个王妈是王娇的亲娘?”
  “你开什么国际玩笑,一个是奴才,一个是主子!”齐琪一脸看神经病的表情看着我。
  我耸肩:“也是啊。哎……太烦了,我感觉自己现在的人生全都颠覆了,我现在总是想,大学的那几年是最快乐的。”
  “过完年回去换毕业证啊。”齐琪包着荔枝,一个一个送到我手里。
  我安心的接下吃着,嘴里含糊不清:“你总说领毕业证,我尼玛才刚想起来,毕业证不是得六月份?”
  齐琪一愣:“我知道啊,我怎么听上届学长说,他们实习了几个月就拿了啊?”
  “等通知吧!”我说到,“我拿了毕业证也没有用,什么时候殡葬业都用学历衡量本事了就行了!”
  齐琪瞅了我一眼:“你是不是不知道,现在的大学,有的竟然设置了殡葬专业。”
  我将荔枝核吐了出来:“真是奇葩,幸亏当初老雷头儿不知道,不然我直接学殡葬去了。”
  “想太多了,你家老雷头儿也看不上那儿学的东西吧?”齐琪说道。
  我想了想倒也是这么回事儿,一般私家的东西都是不外传的,有时候人就是不能念叨,我和齐琪刚提到老雷头儿,老雷头儿就来了电话。
  “阿瑶,哈哈!”这声音倒是够乐呵的。
  我问:“什么事儿这么高兴?”
  只听老雷头儿道:“王寡妇被他儿子送疯人院去了。”
  我想起那王寡妇的儿子不解:“虽然她不是什么好人,但是那天我带着人去找她算账,看着他家儿子挺孝顺的啊,而且干得这行应该知道不是精神的事儿,怎么还送疯人院?”
  齐琪听到疯人院,一个劲儿的小声问我是谁,我无声的对她说道:“王寡妇。”
  只听老雷儿那边继续说:“他是为了筹钱请人,要说这寇家小子也是遗传了寇大哥的性子,虽然也有王寡妇的影子吧,但是比王寡妇不知道好出几条街去了。”
  我咋舌,也没这么好吧,老人说话都带着夸张病。
  “那寇家小子边借边打工,自从王寡妇疯了,他就把家里的殡葬停了,天天吃斋,买活鱼放生,还来找过我,对,上次和你说了来,我不是没管吗?你师叔也不能管,这孩子也不知道从哪找的高人,那高人说能把王寡妇治好,但是开价要一百万,其实说实在的一百万在这一行不贵,但是寇家小子却为难了。”
  我不解:“他家连一百万都没有?寇大叔这些年赚的钱呢?还有寇大叔死了之后她家又不是没赚钱,别告诉我吃老本吃空了!”
  老雷头儿叹了一声气:“哪能啊,王寡妇的名声你又不是不知道,之前我还以为多少加了一些夸张的成分,这寇家小子一闹穷村里人才知道,王寡妇倒贴男人钱,浪到家了,现在村里人都不知道怎么骂呢!”
  我一阵唏嘘:“那寇家小子怎么说?”
  “所以我说这孩子好,将王寡妇送到疯人院,然后出去打工,好像是去了殡仪馆,你可别说,这小子比殡仪馆的一般学徒强的多得多,工资一个月也挺高的,家里也不是都败光了,听说再过几个月,算上借的钱,就能先帮王寡妇把这疯病除了。”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我听着老雷头儿越说越同情的口气,提醒道,“你没把钱借出去吧?”
  老雷头儿讪讪的笑:“哪能啊,我是谁?”
  我切了一声,俩人又唠了一些家常,才挂了电话。
  看我们挂了电话,齐琪问东问西的,我将事情讲了一遍,这时一阵脚步声传来,有些急促,而且越来越近。
  突然,门被一下子打开,站在门口的赫然就是王娇。
  “你……”我这句话还没说完,就被王娇打断。
  “谁让你带一些不三不四的人回家了?你真以为曾家是你家?刚才朵朵也来了?”王娇语速极快,一连串的训斥和质问。
  齐琪哪里是温柔的脾气,蹭的一下就站了起来,上去一把拉住王娇的头发:“你TM说谁是不三不四的人?擦!”
  六号补完,发七号的
  王娇被齐琪拽着头发歪了头,伸手一把拽住齐琪的头发:“老娘就没看到过你这样的客人,曾瑶的朋友就是不三不四的人,你他娘的放开老娘!”
  我看到齐琪被揪着气不打一出来,捂着肚子就站了起来,嘴里还有一颗荔枝核对着王娇就啐了过去:“呸,你妹的,齐琪打她,别客气,我打那一天看得就是朵朵的面子,还真当我好欺负了?麻痹的,王妈的事儿就算不是你教唆的,也和你脱不了关系。”
  我将王娇挣扎的一只手逮住,齐琪一拽将头发揪了回来:“疼死我了,我让你揪我,阿瑶我可真打了啊!”
  “别打脸!”我冷冷一哼,只见齐琪对着王娇上下齐手,我看着王娇哎呦哎呦的,只管攥紧王娇的手,不禁闭上眼睛:真疼啊!呵呵。
  “曾天烨,救命啊,哎呦,救命,朵朵!”王娇被我们俩一个抓着,一个打着,根本挣扎不开,只能拼命的喊,不一会门外就传来了脚步声。
  “哎呦!齐琪快扶着我,我伤口疼!”我脸带忧伤的松开王娇,给齐琪使了个眼色。
  齐琪立刻会意,扶着我一脸的义愤填膺:“你也是,身为后妈,那也是妈啊,阿瑶都这样了,你还来欺负她,我这个朋友都看不过去了,哎!”
  “你们两个小贱货!”王娇被我和齐琪猛地放开,听我们这么说可能开没回过来神儿,刚想反嘴,突然,门被打开了,曾天烨和朵朵焦急的站在门口看着眼前的情况。
  “哎呦,疼死我了!”我哀嚎着,使劲捂着伤口,“王娇,你闹够了,打也打了,欺负也欺负了,你还想怎么样?”
  “王娇,你打阿瑶了?”曾天烨不可思议的问,朵朵看着王娇也是一脸的不可思议。
  王娇此时是有口说不清:“我没有,天烨是这两个贱人打的我。”
  我露出一脸的惊讶,有气无力的说:“王娇,你敢说不是你自己找来的?怒气冲冲的找到我,说我朋友是不三不四的人?”
  “我是说了,但是……”王娇解释着。
  “够了,给我回屋子去。”曾天烨脸色不太好的看着王娇,然后看着齐琪,“真不好意,让你见笑了,我为王娇说过的话道歉。”
  “没事儿!叔叔您客气了。”齐琪一脸大肚能容的样子。
  我憋着笑倚在齐琪身上,只见齐琪说道:“来,阿瑶快躺在床上去。”
  随后我被齐琪扶到了床上,然后将憋笑的脸转向窗户,不去看门口的曾天烨和王娇。
  “曾天烨,你竟然不相信我?你看看看我被打的!”王娇试图证明,但注定是失败的,齐琪虽然用力的,但是打的都是不明显的地方,哪有这么快就显现出来的。
  果不其然曾天烨怒道:“还嫌丢人不够?阿瑶的朋友第一次来家里,你想干什么?你给我回屋子!”
  “好!曾天烨!”王娇带着嘲笑,随后就听着脚步声逐渐远去。
  “阿瑶,爸爸先走了,今天的事儿,哎,让你受委屈了!”曾天烨的声音传来,我憋着笑,肩膀抖动着,轻咳一声,正色道:“你出去吧,我不想看到你。”
  “姐姐……”曾朵的声音带着愧疚,我听着有些不忍心,但终究没有理,我和王娇是死结,解不开,除非能让我妈妈活过来,虽然喜欢曾朵,但是却不能因为喜欢她原谅王娇,我也劝过自己,其实又不是王娇杀了妈妈,但是还是过不去这个砍,我总是想,如果没有王娇,如果没有曾天烨的懦弱,也许妈妈就可以心情舒畅的顺产剩下我,虽然我也知道这是钻死牛角尖。
  “那你好好休息吧!”曾天烨叹了一口气,“我和朵朵先出去,你是阿瑶朋友,好好照顾她一下,帮我劝劝她。”
  齐琪听到曾天烨将话题转向她,礼貌的答应。
  然后直到曾天烨拉着朵朵出去,一秒,两秒……十秒,我才慢慢的将头扭过来,看向齐琪,只见齐琪正在小心翼翼的趴在门口听,然后转过身对着我比划了下OK,两人相视大笑。
  “哈哈!真痛快,以后有这种吊打后妈的事情记得叫我。”齐琪一脸奸笑。
  我一阵无语:“打她干嘛把她打急了,万一组织人不管不顾的冲进B市杀我,我不是傻眼了?”
  齐琪一愣:“那今天你还让我打?会不会威胁到你?”
  我摇头:“一次倒还不至于,就算至于我也让你打,她才是不三不四的人。”
  “亲爱的,你真好!”齐琪一脸感动的就往我怀里靠。
  我连忙摆手:“你慢点,我的伤口啊,你给我起来,齐琪,滚!”
  两个人嬉闹着,虽然伤口痛,却甜在心里,人生,总有那么一两个人,既不是你的爱人,也不是你的亲人,但是你就是看不得她(他)过得不好,听不得别人说她(他),我将这个称之为后天亲人,而齐琪和大龙在我心中就是这样的地位,无可替代。
  到了吃饭的时间,又是雪松师傅来给送饭,敲门进来,拿了两人份的。
  “齐琪,这是我的功夫师傅寇雪松,师傅,这是我的闺蜜齐琪。”我相互介绍这,随后两个人打了个招呼。
  我看着餐盘上的牛肉,青菜还有鸡汤,不禁好奇的问:“师傅,这个不会是你做的吧?”
  只见雪松师傅笑着摇头:“不是,你爷爷有招了个佣人,姓宋,也是个大妈,只不过在试用期,你爷爷怕再有什么麻烦,都是让我送的。”
  我点头,愉快的结果餐盘:“这样才能好好做朋友。来,齐琪吃午饭。”
  “吃个饭这么高兴?早晨没吃啊?”齐琪拿起筷子吃了口牛肉纳闷的问。
  “你可别提了……”我刚说出口立马意识到不对劲,抬起头正看着寇雪松似笑非笑的看着我,“早晨吃了啊,我吃过的最特别的早餐。”
  “是吗?”寇雪松咬着牙说,“好徒弟乖乖吃,明天师傅还给你做,师傅先走了!”
  看着寇雪松潇洒离去的背影,我差点将舌头咬下来,瞧我这张嘴:“你给我留点肉。”
  齐琪吃得那叫一个香:“你吃青菜吧,你这伤口不适合吃肉。”
  我耷拉下来脸一口一口吃着青菜和白米饭。
  “对了,你和方白怎么样了?说是T市忙,还没忙完吗?”齐琪问道。
  提到方白我赶紧将嘴里的饭吃完,一脸颓废:“齐琪,你说方白是不是不喜欢我了?男人怎么这样啊,喜欢你的时候天天粘着你,好不容易走到我心里了,感觉就跑了一样。”
  齐琪听我这么一说露出惊讶的表情:“你终于承认喜欢方白了,你受伤了没告诉他?”
  我郁闷着说:“喜欢,我承认喜欢,但是有什么用?那天我还听他妈妈在电话里说神恶名别让孙家小姐久等,他以为我没听见呢,我问他是公事私事,他说是公事。”
  “怎么这样啊?不过阿瑶,你会不会是误会了?”齐琪问我。
  “不知道啊。”我摇头,“那天发短信也是,就是感觉不对,还说回不来了,有事儿。”
  齐琪又劝了我几句,我笑着:“感情的事儿也就顺其自然,日久见人心。”
  就这样两个人谈天说地的一直聊到四点多,我千叮咛万嘱咐的被告诉别人,齐琪再三答应方才离开。
  养伤的日子也够难熬的,幸亏捅得不深,养了将近一个星期终于拆了线,下地活动也不会感觉疼了。
  当然这也意味着我苦难的日子到来了,养伤的日子以来我已经习惯了睡懒觉,突然回到训练的日子,实在是不习惯。
  曾家别墅外,我打了个哈欠,盯着有些肿的睡眼在冷风中战栗:“师傅好冷啊!”
  现在已经是将近一月了,气温骤降,正是冷的时候,他妹的寇雪松竟然不让我穿外套,我穿着厚运动服搓着手。
  寇雪松背着手看着我:“你不是比我穿的多吗?”
  我看着寇雪松那一身薄薄的运动衣,目露崇拜之色,其实不仅仅是面上,我心里也是崇拜的:“师傅,你怎么穿得这么少啊?”
  “这是常年锻炼的结果,其实人体的提问是36到37度,然后大自然的调解温度不过就是一百度上下,最冷的地方零上五十,最冷的地方零下五十,你自身能适应的温度幅度却短,排除体内病热,对于外部环境的适应能力是可以锻炼出来的,以前的原始人都没有衣服穿,他们一年四季都是怎么熬过来的?适者生存,现在的人们说是进化了,其实是退化了。”
  我不住的点头,觉得有道理,然后试着让自己不去想现在的环境,拍了怕自己凉凉的脸:“师傅,咱们今天学什么?”
  雪松师傅严肃道:“今天练速跑,我没有想到你会受伤,我已经来了B市有半个月了,现在是随时都有可能离开,所以尽量现将逃跑的本事交给你。”
  我略显失望,雪松师傅以为我瞧不起逃跑的本事:“三十六计走为上策,有的时候你还别看不起这跑。”
  “我没瞧不起。”我摇头,“是不是你走了之后就再也不能教我了?”
  雪松师傅提了一下眼睛笑道:“这个可不一定,好了,你来花坛这站着,然后换谈距离我这里大概有两米的距离,对,就是站在那,现在你用最快的速度跑过来,我掐秒表。”
  我听着雪松师傅的话,有些不解,两米的距离跑和走没什么区别啊,心里疑惑着还是开足了马力跑了过去。
  “两秒零三?你这是跑还是走?我说的是跑知道吗?”寇雪松将秒表几乎放在我眼前,吓得我几乎摔倒。
  “我看得见,凑这么近想吓死我啊!”我将秒表推开,“根据我多年的经验,起跑就要一秒吧?”
  “你拿着,我示范给你看。”寇雪松将秒表扔给我,自己走到了花坛边。
  我扬起秒表落下,只见寇雪松脚下一发力,一下子到了我面前,吓得我忘记了按挺:“你这是飞过来的?”
  寇雪松提了一下金丝眼镜,脸不红气不喘的将秒表拿过去,示意我回去站着重新跑:“你回忆一下我刚才教你的,是蓄力的过程不一样,在学校的时候,准备起跑总是给你时间蓄力,但是当你在以后遇到紧张情况的时候,你不能喊停吧?等我,我先蓄力,你等会在杀我?”
  我呆呆的摇头,只见寇雪松点头:“你也知道这些,那么为什么我比你快?那就是在于蓄力的过程,蓄力一定要短,用最快的速度借力跑,就像弹簧你慢慢的压也是压,快速的压也是压,你体会一次。”
  我集中注意力,看着寇雪松的手势猛地跑了出去,自我感觉比上次快了很多,事实也确实是这样。
  “一秒半,继续练,先不给你掐表。”寇雪松的脸上看不出喜怒。
  我点头,慢慢的练着,说也奇怪,就这样跑着跑着也感觉不出来冷了,三个小时之后再次测试的结果也让我大吃一惊,不到一秒,虽然比起来寇雪松的速度略显慢了,但是却也出乎了意料。
  反正寇雪松是这么说的:“你的表现让我很意外,说明你的身体真的很协调,可惜了,我不能在B市待得太久。”
  我对此也很遗憾,而这个遗憾很快就被一件令人开心的事情冲淡了。
  吃完早饭之后,老爷子将我叫到了书房,笑呵呵的看着我:“阿瑶啊,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了吧?”
  我点头:“干什么都不影响了,索性伤的不中,即使血流的多,吓人。”
  老爷子又说:“既然都好了,那么这些日子还是去公司上班吧,爷爷这么做是为了你好,虽然曾家是道门家族,但是曾家的脸面却是曾氏集团,这是脸面,其实和黑帮的洗白没什么区别。”
  我本来是想等学完功夫会T市的:“爷爷,我不想进公司。”
  却见老爷子摇头:“我知道你不是喜欢名利的孩子,但是曾程那种脾气秉性,当不了太大的担当,如今曾家可就剩下你了,朵朵太天真,爷爷希望你能有些担待。”
  我听老爷子这样说,浑身别扭:“爷爷,你不用在我身上寄予厚望,我是个只认钱的人,殡葬捉鬼比开公司赚的多,对于我而言在公司呆着无异于谋财害命。”
  “你呀!那这样吧,雪松最多还有二十天就走了,这段时间,你上午和雪松学功夫,下午去上班,如何?爷爷只是希望你接触一下,最起码告诉大家你的身份。”
  我听老爷子这么说,只能作罢,点头答应。
  中午吃完饭,老爷子付诸实践的带我到了曾氏集团,距离和方白给我租的小房子很近,我猜测方白的分公司大抵也在这一带,繁华的商业区,一座黑灰色高楼伫立在眼前,镶着金色的浮雕,真是大气,比起方氏集团不差分毫。
  老爷子今天来公司穿了中山装,披了羊绒大衣,我稍微打扮了一下,穿着上次齐琪给买的冬装,绿的呢绒大衣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脚踩一双高跟长靴,跟在老头子身后进了曾氏集团。
  迎宾前台看到老爷子恭敬的鞠躬,上了电梯,直接按了12层,令我奇怪的是,中间的楼层没有一次停的时候,到了12层,老爷子直接将我带进了董事长办公室,里面空无一人,老爷子泰然自若的做到了董事长的转椅上。
  “爷爷,董事长不是曾天烨?”我坐在沙发上问道。
  老爷子冷哼一声:“就他那优柔寡断的性子还当董事长?我这把老骨头还没事儿呢!”
  随后老爷子又道:“一会你跟我下去,我将你介绍给同事们。”
  我连忙摆手:“我还是自己去吧,这帮员工看见你和看见猫一样,用得着吗?”
  “也就你这个丫头不害怕我!”老爷子瞅着我,“这样吧,一会下去介绍自己,我不和你下去,另外程儿最近也到了公司工作,,他在广告部,你们见面也是难免得,你要去哪个部门?”
  “策划部吧!”我答道,“以前在方氏做了一段时间策划。”
  老爷子听到我提方氏,神色有些暗淡:“阿瑶,你最近怎么没有和方白联系?”
  我下意识回避这个问题,不联系,不联系,我怎么知道为什么他不联系我,连个电话,哪怕短信都没有:“爷爷,给我安排什么职务?”
  “你想要什么职位?程儿是从普通员工作起的,你……阿瑶,你就只干半个月,也从小职员作起吧,不然将他们的工作打乱了也不好。”;老爷子说道。
  我双手赞同,事情就被这么定了下来,等到大家上班的时间,我自己一个人从十二层溜到了八层,这里的职位和方白的公司不一样,老爷子告诉我,每个部门都有一个经理,两个组长。
  从电梯里下来,是一条宽宽的走道,一道玻璃门横在眼前,上面写着三个大字企划部,有不少人往里面走,现在是两点,刚刚上班的时间。
  我整理了一下胸前老爷子让助理赶出来的员工牌,走了进去,直接敲了经理室的门。
  “请进。”男人的声音传来,我轻轻推门进去,里面很干净简介,一个沙发,一张茶几,一张经理桌还有座椅。
  “你是?”策划部的经理大概三十多,一脸的精明干练,都说男人三十而立,果不其然。
  “你好我是曾瑶,新来的员工,董事长让我来找你!”我扬起员工证给他看。
  “董事长介绍来的员工啊,曾瑶?你好我叫徐峰,上班的时候你要叫我徐经理,下班可以叫我徐峰。”徐峰站起来走到我跟前和我握手,然后又说,“你姓曾,一定是董事长的亲戚吧?当然我不想知道你和董事长什么关系,既然董事长让你来当员工,你就好好的在基层做起,和大家友好相处,如果你工作不出色,我照样会说你。”
  徐峰的一番话倒是让我另眼相看:“我不会搞特殊的,我就是来工作的,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
  “你这个比喻还真是……贴切!”徐峰看着我笑,“从现在开始你就在我手下工作了,现在我带你去你自己的工作隔断。”
  我笑着说好,然后就在徐枫的带领下来到了策划部员工区。
  “大家注意一下。徐峰拍着手,只见员工们都朝着这边看来,徐峰继续说,“我身边的这位是曾瑶,大家的心同事。”
  “请大家多多关照!”我对着大家鞠躬,说了一句最俗套的话。
  耳边传来悉悉索索的议论声,却逃不过我的耳朵。
  “哎,又来了个竞争对手!”
  “姓曾?会不会是?”
  “姓曾的多了,想什么呢?”
  “哇塞,终于来个个大美女,真漂亮!”
  …………
  我尴尬的笑着,知道你们的想法,真是不好意思,徐峰笑着将我带到了属于我的工作隔断处:“你就在这好好工作,马莉,你将手头的工作分给曾瑶一部分。”
  坐在我旁边的马莉属于邻家女孩儿型人物,听到徐峰的话,喜悦的脸色溢于言表:“徐经理太谢谢你了。”
  “别客气!行了,你们好好工作吧,五点下班,别下早了!”徐峰交代了一下,然后回了经理室。
  “你好!”我看着用热辣的眼神看着我的马莉吞了口唾沫,“那个……我需要做什么工作?”
  马莉突然回过神来:“哦,这个,这是需要影印的资料,你帮我去印一下吧,一共是200份。”
  我点头,随后问了一下影印室的位置,找了半天才找到。
  我看着玻璃门上写着影印室三个字推门进去,却推不动,说来也奇怪,所有的屋子里都是亮的,唯独影印室是暗着的,说明没开灯。
  我又推了几下,还是推不开。
  “那个这位同事,影印室还需要钥匙吗?”我拦住一个行色匆匆的同事。
  只见男人大概二十五岁左右,漂了一撮蓝色头发,倒是时尚的很,此时看到我看住他,一愣:“美女新来的?我叫陆文。”
  我点头,又问:“陆文你好,很高兴认识你,只是能不能告诉我这个影印室怎么推不开?”
  “不可能啊!”陆文一脸的奇怪,使劲儿的推,“怎么还上锁了?你等着我啊,我去给你拿钥匙。”
  我点头,不一会陆文气喘吁吁的跑了回来,手里拿着一把铜色的钥匙:“管钥匙的老李又在睡觉,叫都叫不醒。”
  我听着不禁一笑,后勤都是混日子的,只见陆文快速的将门打开,一推,里面一片黑暗,影印室不是对着窗户的那种亮室,只见陆文在墙上摸索着,卡的一声将开关打开,屋子里瞬间就亮了。
  “吓死我了,这是谁啊!”陆文叫了一声,只见室内一片两台影印机,还有一台碎纸机,此时在影印机上趴着一个人。
  我跟在后面越发觉得不对劲,这人四肢无力的趴在影印机上,我看着陆文过去,还没来的急阻止,就看到被陆文拉的人,扑通一下倒在了地上,面色苍白,口鼻有干涸的血迹,眼睛瞪得老圆,最重要的是,喉咙上竟然有类似于手指的痕迹。
  “老钱?天哪,赶快报警!”陆文慌了,拿出手机打了110,“警察同志,这里是曾氏集团八楼策划部,我们在影印室发现了一个尸体,对,认识,是我们部门的。”
  挂了电话,陆文看向我:“你别害怕,先出去吧,我也是第一次接触到死人,你一个女孩子一定害怕坏了吧“”
  说着陆文就将我我那个外面推,弄得我一阵无奈,我其实想说,我不害怕,让我观察一下。
  但是呼吸道外面的空气,也自在了一些,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整个曾氏集团都知道了,策划部到处都在讨论着这件事儿。警察将影印室团团封死,公司的人们都只是在议论,除了几个大胆的没有人敢去看,毕竟是死人,虽然是朝夕相处的同事,也是怕晚上做噩梦或者粘到晦气的。
  “曾瑶,对不起啊,要不是我让你去影印室,你就不会遇到这么可怕的事儿了,你看你这么个柔柔弱弱的姑娘一定吓坏了吧?”马莉带着愧疚的神色将一杯咖啡放在我面前,“我刚下去买的,算是赔罪。”
  我其实想告诉她我不喝咖啡也没害怕,但是话到嘴边有闲麻烦:“谢谢。”
  马莉笑着:“其实这些天我是特别开心的,因为我马上就要结婚了。所以徐经理才让我将工作分给你一点,徐经理人很好的。”
  这点我倒是赞同,笑着:“什么时候结婚?”
  马莉脸带羞涩:“还有一个多月吧,但是我们结婚那天同事们应该都没有什么时间,所以我们决定过几天先办个酒席,请请大家,不然到时候大家只随份子吃不到酒就亏大了。”
  “想法倒是好,你男朋友也挺通情达理的,竟然为你公司的同事考虑,没嫁错人。”我笑着说。
  只见马莉好笑的看着我:“什么通情达理啊,我老公也是公司的人,就是郑浩,说来也是可惜,死去的钱子可是我家老赵的铁哥们,两个人是同期,我家老赵听到一定难受死了,哎。”
  我听着不禁身上,人生最悲哀的事情莫过于和你年龄差不多的朋友死去,明明昨天还好好的和你说笑,转眼就不见了,不仅是悲哀,还是一种强大的落差感,令我们不敢置信,
  又说了一会,警察朝着我走过来,差不多一米七五,精神十足:“你是发现尸体的人?”
  “是的。”我站起来点头,看着眼前的男人有些晃神,和叶旺很像,却终究不是。
  “跟我们走一趟,别紧张,这是必须的程序。”警察说道。
  我点头,然后跟着离开,看到我跟着警察走,马莉倒是很担心我,我示意她不用担心。
  上了警车,发现陆文也在,他看到我笑着:“长着么大第一次进局子。”
  我听他这么说不禁一笑:“我去警局跟串门一样。”
  “你爸爸是警察?”陆文惊讶的看着我。
  我却听到爸爸这两字丝毫没有了开玩笑的心情:“我没有爸爸,我朋友在警局,也在B市,不过是在C区。”
  陆文恍然,然后看着我:“对不起啊,我不知道你没有爸爸,其实我爸爸也死了,可能是你女孩子比较多愁善感吧,我爸爸虽然死了,但是他永远活在我心里,每次想到他就很温暖,也不怕别人提。”
  我笑着耸肩:“是啊,有的人死了但他还活着,有的人活着但他已经死了!”
  陆文显然没有听懂我说的话,傻乎乎的说是,我看着好笑,很快就到了警局,警察将我们分别送到不同的审讯室。
  审讯我的警察是带我来的警察:“你还,我姓宫,你叫我宫警官就好!”
  “宫警官你好!”我礼貌的问号。
  只见宫警官严肃道:“你将事情的进过描述一遍,是怎么发现死者的?”
  我缓缓道来:“我今天是第一天到的公司,然后经理让一个员工将工作分给我,就是去影印室打印,可是到了影印室门却打不开,这个时候正好有一个同事路过,我就找他帮忙,他从后勤那儿把要是拿来打开门,我们看到有一个人趴在影印机上,我的同事陆文就去拉他,没想到那个人死了。”
  “想想还有没有遗漏的?或者怀疑的人?从验尸证明看,死者是被勒死的,当场我们就提取了指纹,但是什么指纹都没有,也就是说那个人是隔着东西讲死者掐死的,口鼻喷出的血正在进行检验,到时候结果出来会告诉你们,你们帮着回忆一下。”宫警官说着。
  我点头,友好的笑:“好,我会帮忙的。”
  审讯完,做了笔录,我就到了警察局大厅等着陆文,出乎我的意料,陆文出来的很晚,一脸神色忡忡的。
  “你怎么了?”我问。
  陆文叹了一口气:“还得谢谢你的口供,我有是找老李那钥匙,又是恰巧路过的,警察问东问西,我就有点烦了,怀疑我干嘛?怀疑我都不如怀疑郑浩。”
  额?我听到马莉男朋友的名字一愣:“郑浩?不是马莉老公吗?”
  陆文一脸歉意:“你别往心里去,我就是说说,心里烦,去喝酒吗?我带你去一家酒吧,那的姑娘很辣,你要是去了估计整个酒吧都沸腾了!”
  我一听讪笑着摆手:“天色很晚了,得回家了,明天见。”
  陆文听我这么说遗憾的摇头:“太保守!”
  我猛地点头:“是啊,我就是个保守的女孩子。”
  然后和陆文道别,就听到车铃声,顺着声音看去,竟然是老爷子的车,走过去上了车:“爷爷,你怎么来了?”
  “你进警局我怎么能不知道?”老爷子一脸担忧,“回家好好休息去去霉运,怎么最近的事情这么多,万福开车,回家。”
  万福没有说话,倒是缓缓的启动了汽车,路上老爷子问东问西,我将事情简单的说了一遍,老爷子这才放了心:“阿瑶,你知道爷爷说什么,到时候如果看见了,别管。”
  我应声称是,知道老爷子指我能看到阴魂的事情,心里默默补了一句,只要他不缠着我。
  到了曾家别墅,我赶忙回了屋子,连饭都不想吃了额,躺在床上不想起来。
  璐姐飘到床上,躺下:“怎么了?唉声叹气的?”
  “哎,璐姐,你说我是不是一个具有死亡光环的人?怎么我到哪哪死人?”我撅着嘴一脸不开心。
  璐姐捂着嘴嘿嘿的笑:“你终于承认自己走到哪里那里死人了?”
  “别开玩笑行吗?到底是为什么啊,让我死了得了!”我沮丧的喊着。
  只见璐姐眼睛一亮:“好啊好啊,你死了和我作伴!”
  我白了她一眼,再也不想说话,任凭璐姐在旁边搔首弄姿。电话在我手里不亮也不响,终于忍不住,给方白拨了过去。
  电话里传来忙音,就在我要挂了的时候那边突然出来了方白的声音:“阿瑶?有事儿吗?给我发短信吧,我现在不方便,先挂了啊!”
  我怔住,电话在耳边听着挂断的声音,阵阵心酸,不方便是什么意思?
  我:你在干什么?
  方白:我在忙,有什么事儿吗?
  我:没有什么事儿不能给你打电话吗?
  方白:阿瑶,我现在真的忙,你等我晚一点给你打过去。
  我:忙还能回短信?
  方白:你懂点事儿好不好?
  看着最后一条短信,心竟然窒息般的痛,恨恨的将电话摔在床上:“死方白!”
  “要不要我帮你去看看方白干什么了?”璐姐撩着波浪的卷发,对着我抛媚眼。
  我严重怀疑璐姐到了发情期,鄙视道:“算了吧,我看还是先给你结一门阴婚吧!”
  璐姐谄媚的笑:“我还想陪着你呢,我走了谁陪你?”
  “……”我,“我可不想和你来个人鬼情未了……”
  璐姐听我挖苦她,不禁没还嘴,反而陪着笑脸,我心中暖暖的。
  到了第二天,我早早的出去跑了一圈,寇雪松出来时,我已经跑了一身大汗。
  “这么勤奋?”寇雪松笑着看着我,“今天一共两个任务,第一个就是再巩固一下极速跑,第二个就是练腰。”
  “腰?”我疑惑的问,跑了一圈浑身暖洋洋的,连嘴皮子都利索了。
  只见寇雪松点头:“我现在一共教了你两招,第一个就是破风脚,这是攻击属性的,第二个就是急速跑,这是考你的应变能力,如果遇到危险第一时间远离危险,和危险源拉开距离,再做下一步打算,而我今天教你的腰力,就是要练腰的柔软灵活性,为的就是躲避,比如匕首向你刺过来,你可以后仰,如果腰力不够,就没办法答道。”
  寇雪松说的头头是道,然后对我说:“现在你就压腰,看到那个垫子没有?去用身体搭拱桥。”
  搭拱桥?我心里大骂,搭拱桥就是平躺在垫子上,然后用手和脚倒着支撑身子,让腰和平面形成一个圆滑的弧度,这是小学的时候练习柔润性的基础课程。
  “师傅你确定?”我指着我的运动服,“这要是一拱起来,可就露肚子了!”
  “有问题吗?”寇雪松无良的反问。
  我在他冰冷的眼神下摇了摇头,好吧,本来也没有什么,但是现在的天气是冬天啊。
  于是乎,就有了我在垫子上搭着拱桥露着肚子,苦逼的搭了一个半小时的场面,等我起来时,小肚子冰凉,紧接着又练了一个多小时的急速跑。
  “不错,明天继续!”终于雪松师傅给了我集散令。
  我欢呼雀跃的吃了三碗粥菜,这个新来的宋妈到处都好奇,像是刘姥姥进了大观园,让人喜欢不起来,但是饭菜做得倒是好吃。
  吃完饭,刚想上楼,就看到王娇扶着王妈回来,一股浓浓化不开的膏药味儿,看到我在客厅似乎愣了一下,然后就要略过我,接着走。
  我带着痞痞的笑伸手拦住王娇和王妈:“等等,我说让你们走了?”
  “曾瑶,你想怎么样?你别太过分了!”王娇看着我恨恨道,似乎很忌惮我,这让我摸不着头脑。
  我耸着肩笑道:“别误会啊,我能怎么样你啊?王妈,没忘记我们之间的承诺吧?”
  王妈一愣:“记得记得,夫人,您别为难。大小姐,不就是踹我三脚吗?来吧!”
  我点头:“我曾瑶向来说话算话。”
  王娇略微挣扎了一下:“那好,那你以后记得别再找王妈的麻烦,也比找王家的麻烦!”
  我被王娇的话气笑了:“我找王妈的麻烦?找王家的麻烦?王娇王大妈,我看你这本末倒置的本是倒是挺厉害的!废话少说吧,王妈你站好了!”
  “大小姐,我受着,你踢吧!”王妈松开王娇,自己杵着拐站在地上,“只是大小姐,您能不能别踹这条断了的腿?”
  我笑着点头,然后在王娇的注视笑,脚尖绷紧对着王妈的另一条好腿就是快速的三脚破风脚,每次命中的同一个地方,只听卡擦一声,王妈痛苦的大叫,另一条腿也折了!
  我拍了拍手,一身轻松:“好了,你可以无忧无虑的留在曾家了!”
  说完,不理会王娇的咒骂,转身上了楼上。
  八号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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