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瑶鬼话】女殡葬师,重开一贴,欢迎捧场

  报了仇,虽然很痛快,但是在曾家的日子我就没有真正的开心过,每天都是数着日子过来的,中午休息了一会,就去了公司,马莉看到我笑着将请柬交到我手上。
  红色金边倒是很喜庆,结婚的日子还有一个多月,这帖子是今天晚上的:“这么快请大家?”
  只听马莉说:“这几天大家都不忙,过几天公司要接一个大单,忙起来就没有时间了,不过我是婚假,能躲过去。”
  我看着马莉笑脸上洋溢着笑容也替她开心:“晚上一定去,我还是第一次参加同事的婚礼。”
  马莉和我说了许多,他和郑浩的事情,又苦又甜的,能走到一起确实不容易:“我现在就希望我们俩能好好的,然后有个健康的宝宝。”
  我笑着祝福,然后开始帮马莉完成工作,不一会一个盘着丸子头的女人走了过来,穿着有些夸张,我一直以为一个人身上超过了三种颜色就会很乱,但是这个女人却打破了我的认知,粉色的上衣,银色裤子,粉红的高跟鞋,一头棕红色的头发:“喂,你是曾瑶?我给你介绍个对象吧?”
  我带着笑意听着她的话,此时只感觉闷雷阵阵:“谢谢,不用了!”
  “哎呦,不用谢的,我很热心的,你听我的我不是会害你的!”女人操着一口地道的上海口音,不住的劝我。
  我听着头大,看向马莉,只见马莉捂着嘴笑:“小范儿,你快别给人乱介绍对象了,你哪次介绍成功过?
  被称作小范儿的女人摆了下手:“嗨,那哪里是能怪我的呀,那都是他们不好好相处的,我小范儿看人可是一准的呀,这个曾瑶一看就命中缺我弟弟,来当我的弟妹合适,曾瑶我和你说哈,上海男银可是很体贴的,会居家过日子,你看天天向上的小钱没有?那就是我们上海男银,他赚钱多不多?他还总是将废水瓶捡回家卖钱。”
  我摆了摆手:“范姐,我对上海男人印象很好的,您不用说这么多,捡瓶子回家卖那是好习惯,但是真的和谈恋爱没有关系的。”
  小范儿拉着不放手:“你有男朋友了呀?”
  我摇摇头:“范姐,饶了我吧,啊?”
  这时徐峰突然从办公室出来,小范儿立马回了座位上,回过头:“你再好好考虑一下好不啦!”
  我:“……”
  徐峰拍了拍手对大家说:“今天郑浩就出差回来了,马莉给大家的请帖大家也看到了,今天晚上咱们去吃酒,把手头的工作快点忙完,好不好?”
  “好!”整个企划部一阵欢呼,我也是高兴的。
  “你老公出差了?那岂不是这段时间都是你在弄?”我看着马莉不禁有些心疼,“一个女孩子也是为难你了!”
  马莉却摇头:“等你结婚你就知道了,什么事儿都想自己张罗,毕竟一辈子只有一次,我在意的是过程,不是结果,我只要想到老的时候和郑浩一起回忆现在的一切,尽管他现在忙都是我一个人在张罗,但是我也会很幸福。”
  我看着马莉露出笑意,马莉这样一个老老实实,安静本分,容易知足的女孩子天生就应该是幸福的吧?
  到了四点多,企划部的人们陆陆续续的提前将工作昨做完,我趁机去了一趟十二楼,其实平时老爷子都是不上班的,但是自从我来了曾氏之后,每天都会接送我一起过来,此时来到老爷子门外,却听到了曾程的声音。
  “爷爷,曾瑶什么时候走?”曾程带着怒意,“还把她放在策划部?策划部这么重要的部门,爷爷,自从曾瑶来了,您对我什么态度?”
  “呵呵!程儿,你是爷爷的孙子,阿瑶是爷爷的孙女,我是一碗水端平的,你仔细去想想,爷爷亏待你了?”老爷子呵呵的笑着,语气却不是很好。
  曾程说道:“爷爷,我知道您心里有孙子,但是我心里就是不舒服,就说那个鬼域的名额就是我外公拿曾瑶的安危来换的。现在听说王家在T市很艰难,还不是方白捣鬼?方白是曾瑶的男朋友吧,不是曾瑶在难为王家吗?爷爷,对敌人的心慈手软可就是对自己的残忍,这可是您教我的!”
  只听老爷子道:“那是对敌人,但是阿瑶是敌人?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啊!”
  “爷爷!”曾程明显怒了。
  “够了,我做事儿自有计较,轮得到你来置喙?下去吧!”老爷子声音发冷,这是我没有听到过的音色,让人害怕。
  我听到曾程的脚步声,连忙后退几步,装作刚下电梯的样子,曾程打开门,看到我往这边走冷哼一声:“曾瑶,有一句话叫,谁笑到最后,谁才笑得最好!”
  我点头:“同意。”
  两人擦身而过,火药味儿十足,随后我敲开门,走了进去。
  “怎么有空上来了,和同事们相处的如何?有没有干得特别好的人?”老爷子见我来笑着,一连串的问题接踵而至。
  我坐在椅子上摊手:“同事们倒不错,徐峰这个经理很好,还有啊爷爷,今晚您先回去吧,别等我了,我要去和同事们吃饭,有两个同时请婚宴,其实也不算是婚宴,就是提前办一下。”
  老爷子笑着让我去,然后收拾了一下,给万福打了个电话:“把车停到楼下,回家。”
  我看着老爷子的作态,不由得心暖,可是刚才他和曾程的谈话给我带来的那股子别扭劲儿却是挥之不去,心思复杂到了极致,猛地摇头,让自己清醒了一下。
  然后跟着老爷子上了电梯,在八楼下来,和老爷子道别。
  回了策划部,大家已经整装待发,随后去了一家不错的酒店,是马莉提前定下的大包厅,名字倒是好听,花月厅,寓意着花好月圆。
  在花月厅里,我终于见到了马莉口中的郑浩,三十多岁,正当年的小伙子,一双大眼睛,高鼻梁,薄唇,没有胡子,竟是男生女相。
  “欢迎欢迎啊,今天我和马莉提前办席,大家吃好喝好,不醉不归啊!徐经理这里坐。”郑浩看到我们过来,连忙招呼着,“欸?钱子呢?我这么重要的日子怎么没来?”
  徐峰刚喜气洋洋的坐下,听到郑浩问这个问题,神色沉重:“老钱走了,马莉没和你说?”
  “走了?去哪了?”郑浩一脸的惊讶,“马莉,老钱去哪了?”
  “死了。”马莉踯躅了半天,才说出口。
  郑浩一下子呆住了,眼泪不住的往下流,嘴里一直念叨着老钱,突然陆文走到我面前,压低声音对着我耳语:“猫哭耗子假慈悲,他俩要是真好也行啊!”
  “他俩不好?马莉说他俩是铁哥们儿啊?”我好奇的问。
  只听陆文道:“什么啊,我就不止见过他俩吵过一次。”
  “吵架有什么啊,朋友吵架很正常吧?”我倒是不同意。
  陆文刚要说话,就见郑浩招呼大家做到席上,然后开始倒酒:“大家喝,今天既是我和马莉大喜的日子,又是我们祭奠老钱的日子,大家不醉不归,喝!”
  这句话说完,大家似乎都沉浸在了情绪当中,干杯,一杯接着一杯的喝,但大多是都是笑着的,毕竟今天的主场还是马莉和郑浩。
  突然,郑浩起身说要去洗手间,陆文喝得醉醺醺的向我靠进来:“我和你说,这个郑浩不是什么好人,有可能老钱就是他杀的。”
  我笑着:“你喝醉了,郑浩出差才刚回来!”
  “酒后吐真言你不知道吗?”陆文笑着,“你知道吗?郑浩可不是今天才回来的,我在一个星期前就看到过他!”
  “怎么会?今天下午的时候徐峰经理说是今天刚回来啊,出差啊,又不是别的事儿,公司会不知道吗?”我问陆文。
  小范儿突然凑过来:“你们两个说什么了呀,我也来凑凑热闹好不啦?”
  “没什么,陆文喝多了!”我讪笑着解释。
  “我没喝多,你才喝多了呢!我这酒量,呵呵,不过是喝多了胆子大了,我说的你还不信。”陆文眼神有些迷离,我估计他是不知道自己说什么。
  “到底说什么啦呀,陆文说说呀。”小范儿好奇问。
  这个时候马莉和郑浩过来敬酒,马莉一脸的幸福:“今天我和郑浩来敬大家一杯,大家吃好喝好啊!”
  “当然得吃好喝好,来郑浩,干杯!”陆文举起就被对着郑浩,那缕蓝色的头发此时显得颇具挑衅性。
  “马莉,这是谁啊?”郑浩看到我,惊讶的问。
  马莉一听连忙笑着:“这是曾瑶,新来的同事,这些日子帮了我不少忙!”
  “祝你们幸福。”我站起来笑着,然后彼此敬了一杯酒,大家客套了几句,郑浩就拉着马莉去另外一桌。
  “这个新同事姓曾?你好好接触一下啊!”郑浩和马莉耳语声传来。
  “放心吧,我们关系很好的!”马莉小声道。
  我端着白开水一阵愣神,虽然我知道这是人之常情,但是心里还是忍不住膈应。
  觥筹交错,几个巡回下来,众人都是酒足饭饱,然后不知道是谁提出去KTV,我是不喜欢去的,倒不是说不喜欢KTV,主要是人不对,又是这么一群人,肯定得几个包房,但是无奈抵不过众人的意思,还是被拖了去。
  “曾瑶,你有没有男朋友?”一个喝多的同事走过来,面色涨的通红,旁白的同事跟着起哄。
  我皱着眉头,点头:“有了。”
  “有……有了?那天不是和小范儿说没有吗?”男人显得有些尴尬,挠了挠头,“我,我喝多了!但是我真的喜欢你,你不用想的太多,我叫赵杰,白羊座,B型血,你好好考虑一下啊!”
  说完,就红着脸跑进了另一群同事之中。
  “额……”我忍不住一愣,随即小声地笑着,这是什么对什么啊,白羊座B型血?现在追女孩子这些也成为条件了?
  等到了KTV果然是要了三个大包房才将策划部这些人装下,我看着陆文和小范儿走的包间转身想往另一个包间走,倒不是说这两个人有多烦人,就是不愿意面对而已,头疼。
  但是很遗憾,还是被小范儿拖了回去:“曾瑶,你要去哪啊,来,和我们一起,你快帮我扶着陆文,陆文这醉的真是厉害,说送他回家,还不回。”
  “谁醉了?我可没醉!”陆文说话有些不清楚,嚷嚷着,我一阵头痛,真相公告天下不认识他。
  “快把他扶进去,嚷嚷什么啊!”我过去帮小范儿搀着陆文,将他放到大包间沙发上,几个先进去的同事开始点歌,我坐在沙发上也乐得自在。
  小范儿则是冲到前面唱歌,还别说,虽然穿得听夸张,爱唱的却都是主流歌曲,点了一首阿妹的听海,唱的那叫一个好,赢得一大片掌声。
  马莉和郑浩不在这个包间,唱了一会,夫妻俩过来唱了一首亲密爱人,挺老的歌,没什么难度,然后我看着马莉想着我走过来:“曾瑶,你不去唱一首?”
  “不去了,我五音不全。”我摇头拒绝。
  “郑浩?嘿嘿,我那天可是看到你了!”突然陆文像是发酒疯一样看着郑浩嬉笑道。
  我浑身不由得一紧,怪这陆文说话每个正题:“这人喝多了吧,胡言乱语,嘟嘟的什么啊,都没听清楚。”
  只见郑浩笑着:“他是想去厕所,我扶他去吧。”
  “老郑?”马莉疑惑的看向郑浩,却见郑浩面露微笑和无奈,去将躺在沙发上的陆文拉起来,不理会马莉,自顾自的将陆文拉了出去。
  我看着陆文出去,想起陆文的话满心的忐忑,如果这个人是凶手,那么他刚才听到陆文的话,陆文会不会有危险?但是随后我有否定了这个想法,猜测也许是陆文看错了,毕竟如果郑浩在一个星期之前就回来了,那个徐峰怎么会不知道。
  过了好一会,在我等得有些焦急的时候,郑浩终于带着陆文回来,陆文坐在沙发上稍微清醒了一些,捂着头坐在沙发上。
  “好家伙,这小子喝了多少酒?吐得厕所满地都是,幸亏带他去了,不然一会咱们还得帮KTV清理包间。”郑浩说着,然后闻了一下自己的衣服一脸嫌弃,“这衣服上都是味儿了。”
  我也闻到了,捂着鼻子,胃里不住的翻滚,白酒味儿不可怕,可怕的是喝完白酒吐出来的味道,真是够受的。
  唱到晚上十点多,大家才说要走,我穿好衣服跟大家道别,小范儿扶着陆文:“曾瑶,你不和我一起去送陆文啊,这……我一个大姑娘家的,万一那什么可是不好的啦。”
  “不去了,天太晚了,我也是个大姑娘家的,要是回去晚了,家里人该担心的。”我摇头,心里无奈,我看上去是这么善良这么好心的人吗?关系没到,说这么多不免让我心烦。
  小范儿一听只能作罢,然后我招手打了车,在上车的瞬间,听到之前像我告白的赵杰喊了我一声,然后装作没有听见关了车门:“师傅去C区天鹅别墅区。”
  司机师傅缓缓的开动了车,晚上的B市灯红酒绿,车水马龙,我还没有好好看过,现在坐在车上走马观灯一般看着窗外的景色,心也跟着渐渐沉静下来。
  突然电话响了,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方白,但是我却不想接,干脆让它响着。
  “小姑娘,怎么不接电话啊?”司机是个四十多岁的大叔,听着不停的响着的电话问我。
  我不耐烦的问:“影响你开车了?”
  司机大叔似乎被我噎得说不出话来,半晌才道:“你们现在的孩子啊,说话真好意思,大叔不过是关心你,是不是和男朋友吵架了?”
  我也知道我刚才的态度不好,但是又不想说话,只是嗯了一声就没再言语。
  然后又听司机师傅说:“咱们算是两辈子人了,今天大叔开车送你,也送你一些人生的经验,我老婆啊跟着我没过什么好日子,我能做的就是每天下班来跑跑车,一开始是想跑黑车的,但是实在是不好跑,就买了个带牌照的出租车,这一个照就60多万,当初我老婆说你花吧,花了这部分钱是为了赚大钱,到时候大不了还可以转手卖了。”
  司机大叔说着然后呵呵笑了:“大叔说这些可不是拉着你说家常,大叔只是想告诉你,凡事都得往远处看,不要拘泥于眼前的事情,这样才能取得长远的收获,你们俩谈恋爱也是,想想吵架值不值,你男朋友都给你打电话了,你还不接,你这姑娘不是为难自己吗?”
  听着司机大叔扯虎皮,我心里却好受多了,别说方白还不是我男朋友,就算是我男朋友两个人也难免有误会。
  到了曾家别墅,打表的钱是35,我看着司机师傅收了钱扬长而去,不禁感慨,人生漫漫,总会遇到一些人,帮助过你,关心过你,但你们不过是对方的过客。
  电话还在一遍一遍的想着,上面写着十个未接来电,我按了接听键,冷风习习吹的我小手冰凉:“喂?”
  9号完
  “怎么不接电话?阿瑶你受伤了为什么不告诉我?”方白焦急的声音里夹杂着怒意。
  一直以来方白给我的感觉就是淡定,霸气,腹黑,但是今天我却觉得他失控了,从来没有感觉到过这种情绪。
  我平静的说:“我刚才和同事聚餐,所以才听到,这不才刚出来?”
  电话里传来一阵寂静:“阿瑶你在哪?”
  “我不是告诉你刚和同事聚餐出来?在路上了,你听有风声啊!”我将电话离开耳朵,试图让习习的冷风灌进电话里。
  “你回头看看。”方白说道。
  我猛的回头,就看到方白穿着呢子大衣站在风中,我鼻子猛地一酸,刚想说话,却见方白冲过来,满脸的失望:“阿瑶,为什么骗我?”
  “不知道。”我闷闷的说,心中却明白是不想让他知道我故意不接他电话。
  “阿瑶,你知不知道,我今天晚上给你打电话一直打不通,我以为你出了什么事儿,就给齐琪打电话,然后我问了好久才问出来,你受伤了,你竟然连你受伤都不告诉我?我算什么?”方白怒吼。
  我听着方白的怒意,忍不住发笑,痞痞的看着他:“你算什么?呵呵,方白,那我算什么?你说着要追我,但是和我撒着谎,不是吗?”
  方白一愣:“你把话说清楚,我什么时候骗你了?”
  “那天我明明听到你妈妈说别让孙家小姐久等,你却说是公事?不是骗我吗?别告诉我就是公事,之前你妈妈不是说让你和孙家小姐相亲的吗?”我干脆一股脑的说出来,心里舒服多了。
  方白也不知道是不是有毛病,听我问完他竟然嘿嘿的笑了起来。
  我白了他一眼,觉得他是故意气我,谁知方白突然靠近我,将我的手握住,暖暖的热力从掌心传来:“吃醋了?”
  我冷笑:“我曾瑶可不会随便吃醋,尽管我承认我现在对你有那么一点点的感觉,但是如果你有了什么孙小姐,王小姐的,我保证连蒜都不会吃!”
  “阿瑶,和孙小姐见面确实是因为私事,我不想你误会才那么说的,但是我说去解决事情是真的。”方白将我的手放在他的脸上,冰凉,显然是在外面站了很久,“解决的就是孙家小姐啊。”
  我怔住,底气不足道:“那……那你这些天忙,但是那天有时间发短信却不能打电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不是背着孙家小姐?”
  “啊?”方白似乎很诧异,但是终究没有解释,“阿瑶,有些事情真的不能和你说,因为关系到誓言,总之那天我不是和女人在一起就对了,这样可以吗?”
  我听着方白诚恳的语气,心里的怒气全消:“怎么不进屋子?天气这么冷就在外面站着?”
  方白笑了,有些尴尬,然后镇定了神色:“阿瑶,当我女朋友吧,求转正。”
  我听着方白的话,再也说出不拒绝的话,轻轻点头,随后就见方白一脸惊喜的将我抱起来转圈,我轻声的笑着,心里暖到忽略了寒风,突然觉得,上天是眷顾我的。
  半晌方白才将我放下来:“今天别回去了,我们回家吧!”
  “家?”我第一反应就是疑问,随后想到商业区后面的房子,恍然,然后拉进胸口的衣服警惕的看着他,“你想干嘛?”
  方白笑嘻嘻的说:“男朋友想对女朋友干什么是理所当然的吧?”
  我点头,然后奸笑:“是啊,是很正常,但是我的处女血可是我保命的东西。”
  说完,看向方白露出怜悯的神色:“方白你可真可怜,有我这么一个不正常的女朋友,我觉得你一定不希望我多一分危险。”
  “……”方白,“……那我不会一辈子当和尚吧?”
  我遗憾的拍了拍方白的头发:“这可说不好。”
  方白一阵无力,然后又说:“我本来是逗你的,哎,我和齐琪说要回来,她就蹿腾聚会,说是几家聚一下的。”
  我还是摇头:“这都几点了,你先去吧,明天我早到,明天还要和寇雪松学功夫,我现在可是厉害的呢。”
  我说着趁着方白不注意,一个破风脚就朝着方白的胸口踢去,只见方白一只手将我的脚挡住,愣是不能再靠近他分毫,我怔怔的将脚放下,以前看过方白打架,很是厉害,但是却没有想到已经厉害到了这种程度:“你是不是也学过?”
  方白点头:“学过跆拳道啊。”
  我却不信,因为雪松师傅和爷爷言语间是非常看不起跆拳道的,而我用学的最好的破风脚却破不了方白的防御,但是我自觉的没有问,方白不想说,自然有不想说的道理。
  说了几句,我才催着他离开,然后小声的开门,回了自己的房间,刚打开门却看到璐姐对着我嘿嘿笑:“在一起啦?”
  我不好意思的点头,洗漱完躺在床上准备睡觉,心里想的都是方白,但是却凭空有个身影乱入,影印机前老钱挣扎着想回头,却无法的看清背后的场景,脑袋被磕在影印机的同时,被活活的掐死,瘫软在机器上。那日在影印室,陆文去拉扯老钱的时候,那怒目圆睁的眼睛恰巧撞入我的视线,只能看到是怎么死的,却看不到凶手,因此一直没那这个当个线索,此时这个场景乱入脑海,不由得思索起来。
  “璐姐,你说什么样的情况下能将人在背面掐死?”我疑惑的问璐姐。
  璐姐趴在床上照着镜子:“在背后掐死,嗯,我能想到两种,要么就是脚步没有声音,要么就是熟人啊。”
  我也觉得有道理,自己开始慢慢的推理,第一条我就否定了,因为老钱是个男人,能让控制住老钱不让他回头并将他的头往机器上砸的一定也是个男人,男人脚步重,暂时去掉第一条,那么第二天熟人?
  我喃喃自语:“如果死者是被熟人弄死的,那么整个公司都是熟人啊,这范围也太大了。”
  璐姐突然飘到我身前,笑嘻嘻的问:“说给我听听啊,闲得都馊了。”
  我听璐姐说完,看着她,嗯,破浪的卷发,红色包臀裙,雪白雪白的肌肤,精致的五官,傲人的身材,怎么看都是女神级人物,然后在璐姐得意的目光下,说出了一句令人尴尬的话:“璐姐,我发现当鬼也不错,至少这个发型万年不变啊!”
  “……”璐姐,“……损到璐姐头上了?”
  我看着璐姐阴气森森的样子连忙讨饶,然后将陆文的话,和我的推测说了一遍。
  “你这么说我倒觉得不是陆文就是郑浩。”璐姐严肃的说,“你看啊,这个陆文也是好巧不巧的就经过你身边,然后和你一起发现了老钱,然后有意无意的在你耳边说郑浩,这说明什么?”
  我回答:“要么就是真的看到了郑浩的事情,要么就是做贼心虚,需要第三张嘴去和警察说,可是为什么不找别人,单单找我呢?”
  “你是新人啊,对于公司的事情就像是白纸,当然还有可能就是郑浩,你不是说你听到陆文说看到郑浩,郑浩却说陆文要去厕所吗?”璐姐说,“反正我是觉得这俩人其中一个是凶手,对了,那个保管钥匙的老李,你说陆文是从他那里拿的钥匙?说的什么,又睡着了?这一点也可疑啊!”
  我听着璐姐的分析,瞬间清晰了很多,竖起大拇指点赞:“璐姐,我觉得你可以去当侦探了。”
  璐姐甩了一下波浪卷发:“谢谢夸奖,不胜荣幸!”
  我:“……”
  真是的,当鬼也练脸皮吗?
  想了半天还是想不透彻,秉着船到桥头自然直的精神,就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早晨,被闹铃无情的吵醒,醒了第一件就是冲到楼下,老爷子在客厅看着报纸,曾程在看电视,显然是在等早餐,老爷子看我下来叫住我:“阿瑶,今天雪松有事情,今天休息吧,一会小宋做好饭,大家一起吃。”
  我讪讪的应声,心里却是不愿意,我相信他们也一定不想和我吃。
  “呵呵……”曾程看着电视冷笑热哈哈。
  “程儿你这是干什么?”老爷子皱着眉头道。
  只见曾程一脸无辜:“我干什么了?我不过就是看电视笑了几声,如今我在这个家干什么都是错的是不是?破鼓万人捶?”
  老爷子叹了一声气:“你呀,越老越混,我说一句你说十句,你是要气死我吗?”
  曾程看着老爷子动怒,脸色戚戚,连忙讨好:“爷爷你别生气啊,我错了。”
  老爷子这才作罢,然后看向我:“阿瑶,你别和程儿一般见识。”
  我点头,没有说话。八点刚过,宋妈就将早点端上了桌子,别说,还真是不错,刚刚出炉的起酥面包,豆腐脑,豆浆,牛奶,油条,各式各样的,供大家挑选。
  “宋妈做的饭就是好,给王妈留了吗?”王娇看着一大桌子菜心情大好。
  “送了,夫人。”宋妈答道,“不是我自夸啊夫人,我可是学过好多关于烹饪的东西的,像这些就是毛毛雨的。”
  我吃着牛奶和起酥面包,味道倒是不错,不过人却不谦虚,宋妈这个人我实在是喜欢不起来,怎么说呢,太过势力眼,一点也不可爱(⊙▂⊙)。
  吃完饭,和老爷子请了一下假:“爷爷,我下午不去公司了啊,一会和朋友们聚会。”
  老爷子笑着答应:“年轻人多出去玩玩倒是好,不过一会给你们部门经理打个电话,等他上班之后再打吧。”
  我听着老爷子的话应声称是,然后及打车去了小区,司机师傅倒是很友善的将我送到楼底下我,坐电梯到了1806拿钥匙开了门。
  方白给我选的房子是正房,阳光充足,现在是八点五十,都说八九点钟太阳朝气蓬勃的,室内洒满阳光,看上去暖洋洋的,只是太过安静。
  我估计着是他还没醒,蹑手蹑脚的进了卧室,只见白色的大床上,方白半裸而睡,棉被早已经踢到地上。
  啧啧,我不禁替他感觉冷,然后将被子从地上拿了起来,盖在他身上,阳光照在他的睫毛上泛着光泽,坚挺的鼻子,性感的嘴唇,看着不由得吞了口水,赶忙将被子给他盖上,就要起身,不料却被方白拽了回去,他嘴里呓语着什么,我想挣扎却挣扎不开,看他还睡着,干脆放弃了挣扎,反正时间还早,想着轻轻闭上了眼睛。
  我发誓,我没有想到,当我醒来的时候会是这样惊天气泣鬼神的一幕。
  我朦胧的睁开睡眼,首先映入眼帘的绝逼不是方白,而是一脸色迷迷的齐琪,搂着齐琪的小周,一脸好奇的韩忆思,和显得有些不耐的大龙,而我现在则是躺在方白的怀里,躺在方白的床上,和方白‘睡’了一觉。
  “艾玛!”我猛的做起来,却不料磕到了方白的下巴。
  “阿瑶?”方白捂着下巴,显然也不知道我怎么会在他怀里,还磕了他,然后方白看向床边,显然也吓到了,连忙抓起棉被遮掩。
  “遮什么遮?有什么好看的,不是穿着裤子了吗?”齐琪抱着手打趣,小周应景的吹了声口哨。
  韩忆思看着方白,但却问我:“阿瑶啊,这是你男朋友吗?第一次见面的场景还真是特别。”
  再看大龙则挂着牵强的笑意,我心中一沉,面上却不露声色。
  “你们怎么进来的?哦,对了,齐琪你把钥匙给我,方白,你给大龙也好啊,给什么齐琪,就她这骚包?”我大大方方的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我们可什么都没干,我穿着衣服的。”
  方白脸色有些红,咳嗽了一声,看着我:“我先把衣服传一下吧。”
  我佯装大方的拍着方白:“换给他们看,我看他们还真敢看?”
  “敢!”齐琪大吼一声。
  然后……我败下阵来,琪姐说敢看,那就真的敢看:“走走,咱出去,我给你们做中午饭,想吃什么?”
  我连推带哄的将他们弄到了客厅,统计了一下菜色,方白洗漱好出来,面色微红:“想好吃什么了?”
  我点头,然后将菜单给他看:“我去买菜,大龙和我去吧,齐琪主持大局。”
  大家没有异议,然后我和大龙下了楼,其实说买菜就是小区外面的超市里,大龙说开车去,我却说想他和谈谈,他愣愣的看着我,然后点头同意。
  小区到超市也就20分钟的路,却让我们俩走出了马拉松的感觉,我叹了口气,还是开了口:“大龙,你对我……”
  “我对你怎么样?”大龙笑呵呵的看着我,没了兰花指的大龙,看起来真的很男人,也许这样一个男人在我没有高力的时候勇敢的追求我,我会同意,但是终究错过了。
  “大龙,咱们就是好闺蜜,我在你面前可以不管不顾,大声笑大声哭,当然也仅此而已,你对我而言是亲人,而不是爱人。”我认真的说着。
  大龙却带着莫名其妙的表情:“我知道啊,你还以为我喜欢你啊,我是和你开玩笑的!”
  此时已经到了超市,大龙推着小推车跟在我后面,我在蔬菜区拿着蔬菜:“这不是重点,郝大龙,不管怎么样,我都觉得你前半辈子过得太衰了,希望你后半辈子能幸福,找个爱的人,有个温暖的家庭,你不用装傻,不该喜欢的人,让她玩蛋去。明白吗?”
  大龙听我这么说,半天没说话,我知道他明白了,但是这种事情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需要时间,买完东西,结了账,两个人一路无语,知道上了电梯,大龙将买的东西放在我手里,我怔怔的接过来,刚想挖苦他几句,突然猛地被大龙压在电梯上,一股温热感印上双唇,我当时就蒙了,使劲儿往外推,心里慌张,甚至有些害怕,随即眼泪哗哗的往下流。
  大龙突然停了下来:“有这么难受吗?我在你身边呆了这么多年,我只是想要一个道别仪式,不可以吗?”
  我哭着骂他:“郝大龙,你混蛋!”
  “我是混蛋。”大龙接过我手里的菜,安慰道,“你别哭了。”
  眼看电梯就到了十八楼,我擦干了眼泪,在电梯打开的瞬间说道:“我不是介意一个吻,而是介意失去你,大龙,你觉得我们还一样吗?”
  大龙默然,我冷哼一声,摔先出了电梯,按了门铃,大龙走过来:“我会好好对忆思,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会幸福,刚才……”
  我听着大龙这么说,也笑了:“刚才发生什么了?”
  “没……没有!”大龙翘起兰花指点了我一下。
  此时方白开了门,看到我先是怔了一下,然后接过大龙手上的蔬菜。
  然后得工序就是洗菜做菜,等到中午一桌子丰盛的菜肴在我的手下诞生,一群朋友在安静的舒适的地方一起惬意的吃饭,实在是一场享受。但是出乎意料的是,电话突然响了,竟然是马莉,我接通了电话,那边的声音有些颤抖害怕:“喂,曾瑶吗?你什么时候来公司?”
  “我今天不去了,怎么了?”我吃着饭,问道。
  只听马莉几乎有了哭音:“曾瑶,怎么办,我们公司又死了一个。”
  我一惊:“谁啊?”
  却不料马莉说出了一个令我震惊的名字:“陆文,就是昨天喝得烂醉的陆文。”
  “陆文?”我问了些详情,然后挂了电话,一脸忧色。
  “什么又死了一个?”齐琪问我,韩忆思也随声附和。
  我皱着眉头看着大伙儿,将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小周吃着饭,面上波澜不惊:“你们不觉得很正常吗?”
  “死人正常吗?”韩忆思小心翼翼的问,似乎很不赞同小周的说法。
  只见小周点头:“正常啊,因为阿瑶去了那个公司,所以死人了。”
  “噗!”齐琪秒懂,大龙也露出了笑意,韩忆思更加疑惑,只有方白一脸正常。
  “还是我家方白好。”我哼了一声然后笑看着方白。
  只听方白说:“这还用说吗?我一直觉得你走到哪里哪里死人是真理。”
  “……”我瞬间脸绿了,大伙哈哈笑了起来。
  韩忆思苦着脸:“可能看出来我是新来的了,就只有我不知道你们说什么。”
  大龙拍了拍韩忆思的头,看了我一眼,我点头,只听大龙说:“阿瑶能看到鬼。”
  韩忆思哈哈干笑了两声:“这玩笑可不好笑,哪有鬼啊。”
  “有!”我们大家有史以来最齐的说了一句,然后韩忆思的脸瞬间石化,紧紧的抓着大龙。
  然后就见韩忆思带着难掩的兴奋:“说些故事来听听。”
  “……”我,“你比大龙带劲儿,以后我遇见鬼就找你,你帮我画下来留作纪念。”
  韩忆思点头,齐琪看着韩忆思的样子大吼:“伪淑女啊伪淑女,我真是醉了!”
  “别闹了,你们倒是帮我分析分析,我有预感,那个老钱头七那天绝对会找我。”我说着我的想法。
  只听方白道:“你之所以怀疑陆文是因为太巧了,所有的巧合都被他遇上了,那么现在他死了,老钱的案子也与他无关了,那就是郑浩了,但是你为什么还要让我们分析,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我摇头:“我只是不确定,说真的,我当时是怀疑陆文多于郑浩,但是陆文的死就给了我一盆冰凉的冷水,我的推论不是什么时候都准得,但是若是说郑浩吧,如果按陆文说的,在一个星期前看到了他,那么徐峰会不知道吗?”
  “那有可能是那个郑浩偷偷回来的啊?”齐琪插话。
  我摇头:“怎么可能,小周快拦住齐琪别让她说话,出差都是有工作的,安排的满满的开会啊什么的,怎么可能回来一个星期了?那边负责人找不到公司的人会给经理打电话的,白痴!”
  “唔唔……唔唔……唔!”齐琪又想说话,小周很自觉的将齐琪的嘴堵住,我对小周竖起大拇指,小周得意的看着我笑,“家教好!”
  这时韩忆思突然拍了拍我,我看向她,只听她说:“阿瑶,会不会是郑浩突然回来一天杀死了老钱,然后又回去了,从而伪造不在场证据呢?”
  我想了想是有这个可能:“有这个可能,对了小周你能不能找人问一下,老钱的验尸报告?”
  小周想了想:“行,我想办法给你调一下,但是你别着急。”
  我点头:“最好头七之前,能不见鬼,就不见鬼。”
  吃完饭,大家休息了一会,晚上去买了麻将牌,几个人打麻将。
  “大龙你这点儿可够旺的,厂子那边怎么样了?”我问道,然后摸了个白脸,玩的这是什么糊,什么都不带,中发白叉开打,真是可惜了。
  “厂子见了一半了,你们别说,这个吴真有速度有质量,他进的料我可看了,真是好啊,现在豆腐渣工程这么多要是让吴真去盖,就没有危楼了,别动,碰!”大龙说着眼疾手快的碰了牌。
  大概玩了十二圈牌,最大的赢家就是大龙,大龙今天可谓是大杀四方,一条龙就糊了三把,杀得我们弃甲而逃,韩忆思笑着坐在旁边数钱。
  等到了八点多,时间不早了,就都散了,和方白收拾了一下屋子,已经到了九点多,我说走,方白却将我抱住:“留下来陪我吧。”
  我点头,但是当方白抱着我难受得要死,却碰不得的时候,他深深的后悔了:“阿瑶,要不我把你送走吧?”
  “不要!”我躺在他怀里,赖着不出来,“你没听说过一句话吗?”
  “什么?”方白苦着脸。
  我微微一笑:“请神容易送神难啊!”
  方白一愣:“小的悟了!”
  这一觉我睡的别提多塌心了,方白却是盯着黑眼圈去上了班,我笑他心思邪恶活该睡不着。
  然后就早早的回了别墅,雪松师傅在外面等我,看着表皱着眉:“你去哪了?”
  “我?我……昨天和朋友聚餐了啊,然后今天赶回来的。”我笑着解释。
  寇雪松脸色不太好,然后说道:“今天继续练腰力,我现在用拳头攻击你,然后你双脚不懂,靠腰的弯曲躲开。”
  看着寇雪松这么快进入正题,我有些不适应,然后就在寇雪松一拳一拳的冲击下,像个不倒翁一样的乱躲,一开始还好,随着拳头的倾斜角度越来越大,我挨打的次数也越来越多,到了最后不仅角度大,连冲拳的速度也快了起来,此时寇雪松在我眼中就像一个疯子。
  “疼死我了,师傅别打了!”拳头一拳一拳打到我身上真是疼,最后我实在受不得了,连忙倒退,动了脚底的根基,寇雪松才收手。
  “师傅,你今天打鸡血了?”我心中有气,“我好歹也是个女孩子,又没上战场,你是猴子请来的救兵吧?”
  “你有本事再说一遍!”寇雪松勾起嘴角看着我,阳光在他的金丝眼睛上渡了一层光,显得那么威严,高不可攀。
  我弱弱的笑道:“我是猴子请来的救兵!”
  只见寇雪松摇头:“不是,你是猴子请来的逗比。”
  我瞬间苦了脸,寇雪松却突然笑了,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
  “你现在开始想像一下,有一个假想敌再像你冲拳,然后从小幅度到大幅度,然后由慢变快,你的腰随着你的想象控制你身体的转动,甚至扭曲,两个小时,开始。”寇雪松说完,做到了教练椅上。
  然后我就自己想象着假想敌,一个人站在他面前神经病一样的扭来扭去,两个小时……我当时就觉得如果将我送进精神病医院,绝对会成为最受欢迎的病友……
  但是这两个小时真的有收获,所以才有我现在连续躲过寇雪松的十一拳,脸色不红,大气不喘的状态,只见寇雪松收拳:“不错,养好体力,我今天好好为你规划一下明天的训练,你是要去公司?”
  我点头:“不过得先吃口饭,每次训练完就饿,师傅这样下去我就成胖子了。”
  寇雪松笑笑:“女人只要腿细就要,你这样训练,腿粗不了,至于其他地方胖点是应该的。”
  “师傅……”我略微尴尬的抬头看着他,我23了好吗?秒懂好吗?
  只见寇雪松耸了耸肩:“不用不好意思,一日为师……”
  “终身为父!我知道,您别说了!”我屋里的低垂着头,和寇雪松说拜拜,和这个师傅,我真的斗不起。
  吃了宋妈给我留的饭菜,然后上楼睡了一会,午觉醒了之后和老爷子一起去了公司,车上和老爷子说起公司的两起死亡案件,老爷子也是一阵头大。
  等到了公司,老爷子直接去了十二层等我下班,我则是去了八层,看到我来了,马莉连忙迎了过来:“曾瑶,你可算是来了,你不来我心里不踏实。”
  我听着马莉的话心中觉得好笑,才认识多长时间?想起那天在KTV郑浩让马莉好好和我相处的话,一阵别扭,但是面上还不能露出来:“陆文到底怎么死的?”
  “不知道啊,是死在家里的,那天是谁送陆文回家的啊?”马莉问我。
  我下意思看了眼小范儿,发现她正在发呆:“马莉,我一会回来在和你说啊。”
  说完,不管马莉是否答应,然后朝着小范儿走去,拍了一下她。
  “哎呦!吓死我了呀曾瑶,你干嘛的啦?”小范儿被我下了一跳,看着我,“想好和我弟弟在一起了?”
  我摇头,压低声音:“小范儿你跟我说说,那天你送他回去到底发生了什么?”
  “哎呦,你小点声音,那天什么都没有发生,早晨他就死了,我这害怕啊,谁都没跟着说,你可别说是我送回去的,不然我就倒霉了,最怕麻烦了,我可是好孩子!”小范儿被我这一刺激,口音什么的全都不见了。
  我惊讶的看着小范儿:“你普通话不是挺好的吗?怎么之前一口上海口音呢?”
  小范儿有些尴尬的看着我:“我爸爸是B市的,妈妈是SH的,我是混血儿,但是我是在B市长大,嘿嘿,好玩吗?”
  我摇摇头:“不好玩,有聊吗你?说说,昨天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刚才马莉还问我昨天谁送陆文回去的呢,我没说,你在不和我说我可说了啊?”
  “别啊!”小范儿拦住我,“你跟我上天台说。”
  然后小范儿就拉着我朝着电梯走去,然后两个人上了十二层,要上天台必须绕过老爷子的办公室,里面的声音模模糊糊传来,是老爷子和万福的声音,听得断断续续的,但是还是听到了主要的词汇,什么僵尸,方家,降头的,我皱着眉毛,思索着。
  “你快点啊,这边!”小范儿喊了我一声,嫌我慢。
  但是就因为她这一句话,老爷子办公室内的谈话戛然而止,我遗憾的加快了脚步,跟着小范儿上了天台。
  小范儿看了看四周,将天台的门锁上,然后将我拉到了边上,从这个角度看地面,我严重怀疑我有恐高症:“大姐,能不能做过去,这也太刺激了。”
  “你懂什么,这样才不容易让人听到。”小范儿一脸鄙视的看着我,“一看你就却很少防范意识。”
  我无语点头:“范姐,还能不能说了?”
  “说说说!”小范儿说着,紧接着神色紧张,“你是不知道啊,当时陆文不是醉了吗?我就担心,我就心痛啊,你怎么这种眼神儿看着我,好吧,我是喜欢陆文,你看看那小伙子长得,你敢说你不动心?你不喜欢我弟弟,不是因为陆文?”
  我摊手,然后发誓:“我保证我不喜欢陆文,也不喜欢你弟弟。”
  然后小范儿狐疑的看着我:“好吧,我说重点,当时反正我就送陆文回去了,而且顺利的进了他家,准备来个干茶烈火,生米煮成熟饭的,结果半路上徐峰经理突然出现了,说让我回去,他来送,还说陆文是和他爸妈住在一起的,如果我送过去,难免会误会。我当时就同意了,倒不是怕他爸妈误会。”
  我听到徐峰经理突然出现疑惑着,听小范儿这么说问:“不是怕误会是怕什么?”
  小范儿笑着:“中国不是有句古话吗?丑媳妇也得见公婆啊!”
  “范姐啊,咱还是说正题吧!”我尴尬的一笑,“你说当时见到了徐经理,你就将陆文交给了徐经理?然后呢?”
  小范儿紧张兮兮的道:“曾瑶啊,我是真害怕啊,你知道吗?昨天听到陆文的死,死在家里,重点是家里就一个人,后来一打听他爸妈根本不和徐峰经理住在一起。”
  “怎么会这样?”我不住的皱着眉头,怎么又把徐峰引进来了,“郑浩什么反应?”
  只听小范儿说:“我哪有心思注意郑浩啊,倒是马莉挺愧疚的,但是别说你要这么问,我倒是觉得这夫妻俩挺异常的,你说啊,陆文是死在家里,要是普通的夫妻不觉得丧气就得了,哪还有天天愧疚的让全公司都知道他们俩愧疚的?其实这个理也说的过去,但是毕竟陆文的死和他们没有关系,虽然是宴请当天晚上喝醉了,你明白我要说什么吧?”
  我点头:“知道,行了,外面风大,你先回去吧!”
  “你不回去?”范姐问我。
  我笑着:“不回去,我先给我男朋友打个电话。”
  小范儿一愣:“你骗我啊,你不是没男朋友啊吗?”
  “那天确实没有。”我耸肩。
  只见小范儿拍了我一下,露出暧昧的笑:“你个小丫头好好有意思的啦!”
  我一阵恶寒,等到小范儿出了天台,我才给方白打过去。
  “阿瑶?想我了?”方白愉悦的声音传来。
  我笑着:“想了,想问你些问题。”
  方白说好,我把今天的听到的和方白说了一边,只听方白说:“这件儿呢,你现在猜测也没有什么用,不如不想你觉得呢?”
  “好,我不想。”我妥协道,“对了,那个僵尸的事情到底怎么样了?”
  方白听完,沉默了一阵:“事情比较附在,牵扯到了别的势力,目前这个案子已经有重案组接管,然后直接联系方家进行调查,这个僵尸是因为降头死的,但是这就比较复杂了,要想消灭这个僵尸,就要找到当时下降头的人,哪怕是东西,可是不好找啊。”
  我说:“也是,世界上这么多的地方,怎么找。”
  却听方白说:“倒不是说这些,这绝对是家里的人做的,我们明明知道却没有证据,降头分好几种,还没弄清楚是哪一种,也没分清是那哪个地方干的,降头这东西传自苗族,但是你还记得在天山看到的泰国佬吗?”
  “记得。”我答道。
  方白说:“泰国也有一支,是从苗族传过去的,这个案子方家觉得烫手。因为这个僵尸的家庭背景不简单,行了不说了,反正现在是被控制住了,存了上千年的僵尸都有,这才是几个月的,不妨碍的。”
  我听方白这么说,连忙停住了这个话题,但是想起老爷子和万福的话不由得皱眉,不知道老爷子这么密切关注方家是想怎么样。
  有和方白说了几句,问我今晚去哪,我笑道:“回方家啊!”
  方白一阵委屈:“回家吧,我过几天又要回去了,陪陪我!”
  “你确定?”我疑惑的问。
  方白顿时没了底气:“确定吧……”
  我:“好牵强啊。”
  方白:“确定!”
  我:“乖!”
  方白:“五点去公司门口接你。”
  我应声,然后挂了电话,走出天台走向老爷子办公室,老爷子自己一个人坐在电脑前玩着什么,万福已经不见了踪影,我告诉老爷子今天去找方白,老爷子皱着眉说好,然后就下了楼。
  马莉看见我回来,凑过来:“曾瑶,你还没告诉我晚上谁送陆文回去的?”
  我这是第二遍听马莉问这个问题,但是听在耳朵里却变了味道:“你问这个干什么?警察问了?”
  “我就是问问,你就说你知道不知道吧?”马莉又问。
  我摇摇头:“我怎么知道,不知道,那天我爷爷直接来KTV门口接着我走了,没看见。”

  “那就算了,我就是问问,你别往心里去。”马莉说着,然后又道,“我很愧疚,要不是因为我们的酒宴陆文喝多了,也不会这么容易就被人杀了。”
  “你怎么知道他很容易就被人杀了?”我疑惑道。
  “嗨,都喝多了哪里还有力气挣扎?这是常识问题啊?”马莉看着我解释。
  我点点头,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然后突然来了电话,是小周的,我示意马莉出去接电话,然后走到电梯口旁的吸烟室,进去一阵呛鼻的烟味儿:“喂,小周,怎么样了?”
  只听小周说:“验尸结果显示,这个男人口鼻出血是被人从后面砸的,然后在半晕不晕的时候被人掐死的,额头发迹处也有淤青,根据现场的报告,影印机上也有干涸的血痕,然后通过化验,证明死者是被人掐着脖子往影印机上边砸边掐,而且是在半晕的状态下,后来口鼻窜血,是因为这些剧烈的动荡造成了脑出血,反正,这个人死的很惨。这个验尸报告可以直接否定你说的男人作案说,女人也可以,只要熟悉。”
  “艾玛,完了,晕了。”我听完小周的总结性言论,觉得混乱了,“警方现在调查的如何?”
  只听小周道:“我倒是问了认识的人,目前他们只完成了现场调查,审讯证人一无所获,接下来就是调查摄像,公司里的摄像都是一盘盘的录像带,进行排查,对了还少说了一点,那个老钱是四天前死的,也就是你去公司的前一天,我觉得会很好查,导一下录像带查一下那个时间出入的人就好了。”
  “四天了?为什么是我发现死尸?案发当天没有人去影印室吗?好奇怪!”我疑惑道。
  小周笑着:“行了,别想了,到时候有了结果我再告诉你,还有那个陆文有了结果我也告诉你。”
  我说好,然后挂了电话,等回了公司,马莉又拉着我说了几句,这是一些家常话,似乎听不出什么异常。
  我想了半天问:“咱们是有两个组长的吧?是谁啊,我来公司这么久了还不知道呢。”
  只听马莉说:“现在正在激烈的竞争期间,之前两个组长很优秀,然后直接有一个升了广告部门的总监,就是你看那个,坐在最后的那个文静的妹子周沅沅,很漂亮吧?那可是个女强人,娃娃脸,性格好强,学历高,组长的位置不可动摇,但是你别认为她就是个组长那么简单,她家里挺有势力的,是个大小姐,听说是为了来历练一段时间,但是短期内没有要走的意思。”
  “组长没有单独的办公室吗?”我看着坐在左右员工最后的朱沅沅问道。
  这时小范儿窜了过来:“怎么没有办公室啊,她非得坐在员工最后面,说是边工作边监视我们,但是也别说,我们的工作效率高了好多。”
  马莉也点头,我不禁对这个看着和我差不多大的女孩儿多看了几眼,然后问:“那另一个组长位置一直空着?”
  小范儿摇头:“哪能空着啊,一直在竞争呢,老钱和郑浩都是最佳人选,不过老钱死了,郑浩应该机会最大,可惜啊,当初都有传闻说要让老钱当经理,经理降下来当组长呢。”
  “徐经理不是人很好吗?”我好奇的问道。
  马莉神色奄奄的说:“什么啊,光人好了,假菩萨,笑面虎,连我家郑浩的工作能力都比他强,经理的工资多高啊,组长也不少,就是小职员悲催。”
  小范儿却摇头:“马莉,你这样说我可就不认同了,什么叫假菩萨,笑面虎啊?徐经理人多好啊,也就你这么说他,不过我倒是觉得你最没有资格,你要和郑浩办婚礼徐经理多出力啊?真是没想到你竟然这么说他。”
  马莉一惊连忙道:“赖我,赖我,是我不对,你可别和徐经理说啊。”
  小范儿冷哼一声:“我嘴巴严得很。”
  说完就扭搭着回了座位,我也坐下,然后问马莉:“今天有什么工作分给我吗?”
  马莉尴尬的一笑:“没有没有,今天工作少,那个刚才的话……”
  我淡淡一笑:“你放心吧,我嘴巴也紧,不会和徐经理说的。”
  “谢谢你。”马莉说完也坐了回去,不一会郑浩不知道从哪里回来,找到马莉两个人对视一眼,然后就双双出去了。
  我看着两个人远去的背影,越发觉得这对夫妻可疑,等到五点的时候,我按时下了班,马莉和郑浩却是一去不回。
  门口,我看到了方白的大众,刚要走过去,却被一个男人拦住,是那天在KTV门口告白的赵杰:“曾瑶,我那天说的你考虑好没有?”
  “我不需要考虑,咱俩不熟,而且,我有男朋友了。”我笑着,只见方白从车上走了下来,朝我走来。
  赵杰看到我对着方白笑,讪讪道:“这是你男朋友吗?”
  我点头,方白走过来看着他:“你好,你是阿瑶的同事吧?”
  “是啊,你好!”赵杰有些不好意思。
  我掐了一下方白,然后说:“赵杰我们先走了,明天见。”
  赵杰明显松了一口气,我拉着方白上车,车上方白阴险的笑着:“我一点都不担心你出轨。”
  我疑惑:“我这么漂亮,你不担心?别装了!”
  只听方白正色道:“真的,因为没有男人能够忍受只抱着你不动你。”
  “……”我,“受不了只直说。”
  方白无奈:“我发现你真的很作啊,我都说我受得了了!”
  我撇嘴:“你凶我!”
  方白据理力争:“明明就是你作。”
  我怒:“现在不作,难道要等人老珠黄了再作吗?”
  方白败阵:“阿瑶,你别生气,我让你作一辈子。”
  然后一下一下的按着车喇叭:“我让你作,我让你作!”
  看着拿喇叭撒气的方白,我的心情顿时晴朗了,回到家,两个人吃了些清粥小菜,刚准备躺下睡觉,方白却接到了他妈妈的电话。
  “小白,你在哪呢?”电话里传来方白妈妈的声音,妹的,难道说这个讨厌的女人真的是我未来的婆婆?
  方白看着我的表情笑着:“我在B市,妈妈有事儿吗?”
  “什么时候回来啊,方家又接了两个案子,你就会乱跑。”方白妈妈似乎很着急。
  只听方白道:“您是真不知道您儿子忙啊,方家很厉害吗?您真是拿着珍珠羡慕死鱼啊,在我眼里还没有我的方氏科技重要,我的妈呀,能不能疼疼儿子?儿子除了事业还想谈谈恋爱,您现在就在打扰我和您儿媳妇儿的好事儿!”
  我听着方白的话无语问天苍,果不其然,方白妈妈尖锐的声音传来:“你说什么?儿媳妇儿?你让她接电话,哪家的小姐啊?”
  我连忙摆手,跪在床上往方白肚子上磕头,方白笑着:“是曾家的小姐,那个妈妈我不和你说了啊,你儿媳妇儿催着我洗澡了,给您造孙子,拜拜!”
  “方白,你给我去死!”我哭笑不得看着这个男人,从一开始我心中的逗比,到现在心里重要的人,好漫长又好快,说不清的感觉。
  方白将被窝蒙到我俩头上,然后亲上我,汹涌热烈,衣衫几乎全部褪去,我看着方白身上健硕的肌肉,还有腹肌,惹不住咋舌,吞了一口唾沫。
  方白的眼睛熠熠生辉,神色迷离,我猛地掐了一下手让自己清醒,坐了起来:“阿弥陀佛,施主,请不要色诱贫尼,童子血重要!”
  11号完,多更了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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