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瑶鬼话】女殡葬师,重开一贴,欢迎捧场

  太气愤了,昨天从北京回来帖子被删红脸被隐藏,是编辑031弄的,今天知道帖子好了很开心,这打算晚上回学校给大家更新的,在群里又说有个盗版号在更阿瑶的帖子,天涯是阿瑶的首发地,我对这帖子感情很深,别再玩我的帖子了!!!
  昨天就想更新的,但是帖子都搞乱了,往前发了多少,更阿瑶书的还好,还有在帖子里发不知道是谁的书的,我昨天看得快疯了。
  版权都无法保障了,但帖子不会放弃,天涯的帖子我会更新到底,大家关注一下阿瑶的微博,希望大家都去支持正版。
  新浪ID:瑶小喵Z
  现在开始补16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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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桥村是在B区的小镇里的村子,这一块儿我以前听说过,大片的工厂和住宅区切割了这个小镇,不要以为一提到工厂就和空气质量挂钩,我一直觉得最影响空气质量的还是尾气。二桥村门口一棵青葱的松柏,被剪成招手的模样,像极了迎客松,我笑着说好看。
  只听那男人讪笑着:“我就是按照迎客松仿冒的。我们村子以前是这一片最穷的,现在是最富的,我说话村子里没有不听得。”
  他这话说着傲气,听在耳朵里确是他的自豪感,进了村子偶尔几棵轻松翠柏,房子都是砖房,有的还盖起了小二楼,比起南阴村不知道富了多少。
  可是正如他所说,村子里的气氛紧张至极,这不,村子里挨家挨户门上贴着关二爷的画像,这是民间的传说,关二爷镇鬼。我只是笑笑。
  男人看我笑,有些不好意道:“请问姑娘芳名?您叫我小韩就好了。”
  “我叫曾瑶,你直呼我名字就好。”我回答道。
  小韩点头,然后靠近我:“曾瑶姑娘,一会我带你去恶鬼哭魂的那家,你别吓到。”
  我不愿意解释太多,然后跟着小韩走,二桥村比南阴村也是大了不少,据说人口也是挺多的,但是今天我看到的人却真的不多,大多数看到我都是报以戒心的,并不友好,小韩告诉我别介意,最近十多天大家精神太过紧张,我笑着说理解。
  等到了一家矮小的平房处,停了下来,这是村子的西头了,属于比较远的,小韩讪讪道:“这一片儿我们还没来得及开发,所以还是平房,挨着地的几家因为受苦受累的,我分给他们的钱比较多,所以都起来了跃层。”
  我点头,眉头却紧紧的皱着,屋子里压抑的哭声,时而尖锐时而低沉,嘴里还念叨着什么,小韩在敲门,出来开门的是一个衣着朴素的大汉,身量却不高,一双小眼睛,皮肤黝黑,手上有茧子,一看就是累的,此时憔悴的面容看到小韩露出一抹喜色。
  那大汉连忙将小韩往里面请:“村长,快进来,可是找到管事儿的了?这位姑娘?”
  小韩语速急切:“曾瑶姑娘里面请,狗娃,这就是请来的师傅。”
  “这会是师傅?村长您别骗俺,这姑娘说是明星俺还信,要说是捉鬼的师傅,俺是不信的。”
  “呵呵。”我轻笑两声看着小韩的窘境,“我从小入了道家的门,所以的确是道家的师傅,再说,你不让我进去,是有更好的办法?”
  被称作狗娃的男人摸着头一脸尴尬:“那行,你进来吧,要是治不好,我可不给你钱。”
  我好奇:“你能给我多少钱?”
  只见狗娃伸出两个手指,在我以为是二十万的时候,语出惊人:“二百,不能在多了。”
  小韩尴尬的笑着:“去去去,用你给钱?我和师傅都商量好了,你再说,仔细这姑娘不给你娘看了!”
  我收起错愕的心情,踏进了这家农户,进去之后我才知道他为什么给我二百块钱,似乎只有外面的墙是砖擂的,里面是土房,现在哪还有土房,小韩似乎知道了我的疑惑在我耳边解释:“这家人家只有狗娃和他娘,平时他不仅要干农活还要照顾他娘,所以我分配出来的任务都干不了。”
  我恍然,然后进了屋子,压抑的哭声越发的诡异。
  “娘,大师傅来了。”狗娃喊着,“俺求求你了,离开俺娘的身子吧,师傅来收你了。”
  此话一出,那哭声先是断了一下,随后越发的急切,随着我深入,映入眼帘的就是一个挽着头发的大娘,大概五六十岁,但是我觉得实际上没有这么老,毕竟这个叫狗娃的男人看上去年轻力壮的,虽然显得老气,但是从他说话的老成来说,不过二十岁罢了,农村生孩子又早,这显得老无非就是累的。
  令我惊讶的是这个大娘面无表情,甚至嘴也没张,就像打坐一样盘坐在土炕上,喉咙里发出哭声,闭着眼睛。
  “曾瑶姑娘您看?”小韩此时将帽子和口罩摘了下来,脸上带着急切和担忧。
  老师说我现在是一点法子都没有,师叔说的方法我是万万不能做的,我没有回答小韩的话,而是在他们的注视下,朝着大娘走去,伸出手抹上大娘的手。
  只见大娘蹭的一下睁开了眼睛,哇地一声哭得更加厉害,这回嘴里的话我算是听清楚了:“这个糟心烂肺的还我命来,我死的好惨啊,呜呜…………死的惨啊……”
  “你出来,祸害人干什么,你要是在不出来,我就对你不客气了!”我说着,心底里却是一点都不怕,也许是昨天的事情给了我信心。
  只见那大娘突然止住了哭声:“我要让二桥村里的人偿命,是谁害了我,糟心烂肺的。”
  此时狗娃惊叫一声:“娘,俺娘说话了。”
  我皱眉:“小韩,你们俩先去院子里”
  小韩知道事情的严重性,拽着狗娃就往院子里走:“你要是不走,你娘就回不来了。”
  狗娃一愣,乖乖的跟着小韩出了屋子。
  “呜呜……”突然那大娘站了起来,坐到了地上撒泼,手脚不识闲儿,“还我命来。”
  我不禁冷笑,做到床上,拿出一张符箓:“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儿?”
  那大娘听我问,恶狠狠的看着我,突然从地上站起来就往我身上扑,避鬼铃竟然不管用?我一愣,连忙疾速跑,我发誓这是我将疾速跑跑得最快的一次,然后又是一个疾速跑一脚破风脚踢向大娘的胸口:“你这恶鬼,竟然敢逞凶,我看你怎么逃。”
  一张镇鬼符贴了上去,大娘稍微顿了一下,随后颤抖的看着我:“大师饶命啊,我说。”
  我惊诧于定鬼符竟然不管用,但是傻子才会表现出来:“你说吧,否则我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大娘坐在床上:“大师,你能不能帮我将杀我的人找出来?就是这二桥村的,我找了好久,就是没找到。”
  “所以你就让这二桥村死了十多个人?”我冷笑,“你知道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吗?”
  那大娘点头:“有话好说啊大师,要不是?”
  “我答应你找出真凶,但是被你祸害死的阴魂改怎么处置?”我面色冷静。
  大娘似乎有些害怕:“那些阴魂我也没有办法啊,您说吧怎么办都行。”
  我点头:“我要你去给他们一个一个道歉,这个可以做到吧?”
  大娘面露为难之色,似乎是怕了我:“别啊,等您给我找出凶手,行吗?”
  “行!”我爽快的答应,“但是你必须大娘身上出来,不能再害别人。”
  “行。”大娘说了句话,然后就摊在了地上,身边一阵阴风刮过。
  “进来吧!”我对着门外喊,然后将大娘扶起来,放在床上。
  “俺娘怎么了?”狗娃冲进来,看着大娘哭,“曾瑶姑娘,你怎么俺娘了?”
  “哼!”我冷哼一声,对于狗娃的话不置一语,倒是小韩看着我笑,此时他眉头的黑色已经缓缓的消失了,嘴唇上的颜色也恢复了红润,我心里到对这恶鬼守信用感到高兴。
  小韩邀请我到他家吃饭,我应了,就是个三口之家,我本以为他家住的会是跃层,但是出乎意料只是一个砖房,对襟的两个房子,倒是敞亮。小韩的媳妇儿也是个文化人,穿着得体的,但是却做了一手好吃的农家菜,此时桌子上摆着玉米饼,还有葱烧鱼,虾酱小葱,倒是对我的胃口。
  “曾瑶姑娘,我叫王媛,您叫我王媛就很好,饭菜都是些乡下菜,别嫌弃。”王媛讪讪的笑,手里抱着的孩子还不会走,牙牙学语,“弃,弃。”
  我笑着:“有什么吃不惯的,我也是乡下人,从小在南阴村长大。”
  “南阴村?”小韩满脸的笑意,回家照镜子看到脸色恢复正常,夸了我好半天,“我说曾瑶姑娘怎么这么厉害,南阴村不就是那个鬼村吗?原来是自小就见鬼,所以不害怕,媛媛,你当时是没看到,曾瑶姑娘才进去没多会儿,狗娃她娘身上的恶鬼就走了。”
  我尴尬的一笑:“南阴村并没有鬼,只是那鬼狐的传说罢了,另外那恶鬼也不是走了,只是答应我不再祸害人,听那意思不像是二桥村的人,倒像是邻村的,她说她是被二桥村的人害死的,我想问,最近有什么异常没有?”
  小韩听到我的话先是一愣,随后放松的心情又紧了:“曾瑶姑娘,这个我也不知道啊,别的村子我没细打听,最近尽是忙了。”
  我听着皱眉,倒是王媛说:“曾瑶姑娘,我是隔壁王家村的,是嫁到二桥村来的,前些日子回娘家,倒是听说了有个女人没回来,死在外面了,其实说的时候都是坊间妇女的话,你一句我一句,就没了原汁原味,更像是故事我当时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没当回事儿的,会不会……”
  我放下筷子,看着王媛:“你说来听听。”
  小韩也是好奇:“我也没听媛媛说过,媛媛不是个爱八卦的人。”
  我了然,只听王媛皱着眉说:“好想是得有一个月了?老公,我上次回娘家是什么时候?”
  小韩想了想:“刚撒冷的时候,你说给娘带几床新被子去的。”
  王媛才肯定了自己算的时间:“那就是一个月了,当时我去我娘家,我娘人缘好,家里又雇着工人,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一群女工那就是唱大戏,你一嘴我这一嘴的,当时我就听着我家的一个长工说村子里的绣花太太去给外村子的人作绣衣,愣是没回来,家里人都找疯了,还是没找着。然后就说死了,我当时也就一听,本来没注意的,又听那个人说,有人晚上在村头听到救命的声音,还有女人的哭声,听着像是绣花太太。”
  我问:“绣花太太?”
  王媛点头:“绣花太太是我们对她的尊称,人长得漂亮娇小,就是苦命的,嫁了人,丈夫死了,新婚当夜死的,还是个大闺女,当然是这么传的,因为年幼的时候和会苏绣的师傅学过些手艺,就接一些绣衣的营生,最基本的就是婚娶的嫁衣,做得甭提多漂亮了,好多没结婚的小伙子都想将绣花太太娶回家,绣花太太硬是不从,那天是怎么说的来着,哦,对,说是有个村外的人拿着钱要绣花太太给隔壁村的老太太量体裁衣,说是老太太快死了,喜欢绣花的衣服,让绣花太太给做一件,那女人也是好心,就跟着去了,然后再也没有回来过。”
  我听完,默然:“如果这恶鬼是绣花太太,那么叫她出去的人会是二桥村的什么人?”
  小韩结果话来:“这可是不好说的,绣花太太长得漂亮,现在不过才25岁吧?”
  “对,是这个年龄,可惜了,哎……”王媛一阵唏嘘。
  “晚上再看罢,我只有一个要求,晚上不管发生什么,你们别问,别说,若是张扬出去……”我威胁着。
  只见那夫妻二人连忙摆手,保证不说。
  到了晚上太阳落了山,王媛手里的孩子突然啼哭,我一抖,警惕的看着四周,只见一个温婉的女鬼出现在我的面前,下身狼狈不堪,衣服也有撕扯的痕迹,眼里带着滔天的恨意和委屈,嘴唇微微张着颤抖,好像在哭,只是听不见而已。
  “你们在屋里好好呆着!”我吩咐夫妻二人,那夫妻二人连忙点头。
  女鬼听我说完,自发的往门外飘着,除了韩家的院子,外面是一片空地。
  “这是师傅吧?虽然您有本事,但是大晚上的也别出来啊!”这时韩家的邻居提醒道。
  我含笑点头:“大爷,您别担心。”
  说完,女鬼看着我笑,笑得我莫名其妙的,然后就朝着前面飘去,我缓缓的跟着,心里也是没底,紧接着穿过了一趟荒地,远远地只能看到亮灯的人家,然后就见女鬼指了指前面继续走,没走多久就看到前面有几个人影,纳闷,着时间啊竟然还有人出来?
  可是在走进了一看,心脏都差点蹦出来,这尼玛哪里是人?十多个影子全都没有脚,飘着,和这女鬼一起看到我,诡异的笑着。
  我顿时头皮发麻,哪里看到过这么大的阵仗:“璐……璐姐……”
  我叫着璐姐,璐姐一下子出现在我身边:“成了恶鬼就是有害人的心思,阿瑶你小心。”
  璐姐挡在我前面,一股阴冷的气息侵着我的皮肤,但我知道璐姐这时散发阴气不是为了害我,而是救我,女鬼和十多个阴魂一起朝着我过来,似乎在责怪我坏了他们的好事儿。
  我心里纳闷,然后干满将麻口袋里的东西倒出来,乒乒乓乓倒了一地,然后将铜铃和阵旗分开,这边璐姐已经和阴魂们开始撕扯,我不知道鬼打架是不是和人打架一样也会疼,只是肉眼可见的有几个阴魂开始变得稀薄,而璐姐的阴魂也开始不稳。我心下着急。
  摆什么阵,这么多阴魂小阵法明显不行,大阵法又浪费时间,我一咬牙,心中想着老爷子在B市郊区摆的八卦连环阵,心里有了比较。
  想着那时候的阵法,然后用铜铃代替小鼎,这个阵法虽然大,但是却简单,这八卦连环阵,是由许多小八卦阵链接而成,几个小八卦阵聚成了一个大的八卦阵,然后我拿出狗血在每个阵脚处撒上,此时我却是犯了难,当时老爷子摆阵是因为地底的尸骨已经在阵内,是不需要门的,此时鬼在外面,如果我不开死门,鬼就进不来,远处璐姐的状况十分不好,脸色惨白,阴魂有些变得透明,而那边出了女鬼之外,显然其他阴魂也不是很好。
  我一狠心,将一个小八卦阵的乾位踢乱,然后从乾位出接出来一个小八卦阵,摆成一个死门,我心中也是忐忑,阵法讲究平衡,我真心怕这样失了平衡,但当下也没有办法顾虑这么多了,然后对了璐姐喊:“璐姐,快,引过来!”
  “这么慢,累死老娘了!”只见璐姐应了一声,急忙飘过来,身后一群阴魂跟着,那场面,看得我心惊肉跳的。
  眼见着璐姐就往死门里跑,身后的阴魂全都跟了进去,包括女鬼,他们似乎没有想到璐姐会以身试阵,当然,这种情况我也没有想到,刚忙朝着八卦阵的一遍挪了一个阵旗,这有了空隙,璐姐机灵的闪了出来,我立时又将阵法补好。
  十几个阴魂在里面徘徊着,就是出不来,脸色全都诡异的可怕,但是此情此情,我却没有心思看他们,而是看着璐姐,一脸的惨白:“璐姐,没事儿吧?”
  只听璐姐声音发嘘:“你离我远点,你现在对于我来说就是点心,诱惑力太大了,真的想上你的身吸取一点纯阴之气。”
  听到璐姐这句话,我下意识后退,然后又想起了什么在我口袋里摸索,随后拿出一颗琥珀色的珠子,这赫然就是蟒阴瞳。
  我将她放在璐姐脚下:“璐姐,这是蟒阴瞳,你先用着,只可惜你拿不住。”
  璐姐脸色阴恻恻的,眼睛里全是贪欲,这样的璐姐是我陌生的,但却不害怕,而是心疼,如果说最不想变成这样子的,还得是璐姐自己,都是为了我,终究是我我太弱了,一股要变强的信念在我心里蔓延。

  17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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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后看向八卦连环阵里的女鬼,女鬼面色狰狞的看着我,我冷笑:“这就是出尔反尔的下场,你是绣花太太吧?”
  一开始我听王媛说的时候就不确定,但是看到女鬼的样子之后才能肯定,女鬼身上的衣服都是出自手工秀成的苏绣,很是漂亮。
  女鬼点头,然后扑棱着想要出来,可是无果,她身边的阴魂全都是一脸的迷茫似乎不知道如何宣泄,璐姐则是呆在蟒阴瞳旁边一动不动,我此时没了主心骨,掏出电话就给师叔打了过去,好久,电话那边才通。
  “阿瑶啊,怎么了?”师叔问我。
  我咳嗽了两声:“师叔,如果被恶鬼害死的阴魂聚集在恶鬼身边,这是怎么回事儿?”
  只听师叔道:“聚集在恶鬼身边?那恶鬼是个大闺女吧?”
  一句话点醒了我:“是,虽然结了婚,但是丈夫在新婚夜死了。”
  我一直注意着女鬼,只见她在我说这句话的时候明显充满了愤怒,只听电话那一边师叔接着说:“阿瑶啊,如果是这种情况,师叔劝你回来别管了,女鬼是童女身死的,这种鬼怨气太重,赤条条来,赤条条走。”
  师叔这么说,我倒真是不明白:“赤条条来,赤条条走,不是形容人生人死的吗?”
  “是这么个说法,但是我说的却是只处女的身子,没有被阳气沾染过,阴气太足,只怕你的避鬼铃也不见得好使,避鬼铃是好宝贝,但是终究只能抵抗一定的怨气和阴气,阿瑶你要自己小心,尤其是这种恶鬼哭魂,弄死的阴魂会没有意识,虽然化鬼,但是却会根据恶鬼的指示将怨气叠加在他人身上,阿瑶,之所以师叔当年会将所有的阴魂全都驱的魂飞魄散,第一是因为师叔只能感应阴魂的位置,看不见鬼,第二是因为,师叔没有能力将阴魂的冤屈伸张了,你这孩子天赋异禀,之前师叔总是说,什么灵魂殡葬都是屁话,但是自从你雪婶子怀上孕,师叔却觉得你说的对,殡葬,真正的殡葬就是让灵魂走得安慰,师叔没有那样的本事,有因必有果,以后这东西都不会碰了。”师叔说着,顿了一句。
  随即话音一转:“但是我总是想如果种好因得好果呢?所以说,师叔倒是觉得你天生是吃这口饭的。”
  师叔这么说着,我心底倒是也认同,还记得以前虽然从小耳濡目染的知道些殡葬的知识,给死人化妆火化什么的,但是我并不喜欢,甚至几度逃离,知道遇到怨气冲天的女鬼跪下来求我,我才知道,真正的殡葬是维护鬼的尊严,死的尊严,那一刻,我是有归属感的,现在想想和师叔的话正好吻合。
  我挂了电话,看向女鬼,心里异常的平静:“收起你凶恶的样子,你伤不了我,也没有办法出来,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第一,我不会杀你,只会把你收起来镇着,第二,帮你找出真凶,让你身边的阴魂安然离开,人间有一句话,是女人何必为难女人,我只想告诉你,鬼何必为难鬼?”
  女鬼听到我的话似乎在思考着什么,眼里的怨气愈发的浓郁,随即抬起头看着我,点头。
  我还是不太放心,现在要是她突然出来钻进我身体里也不是不可能,璐姐此时苍白的脸色恢复了一些,眼睛里的贪婪慢慢变浅,取而代之的是满眼的愧疚。
  “阿瑶,对不起。”璐姐突然站起来,恢复如常,指着地上的蟒阴瞳,“你收起来吧。”
  我弯腰拾起来,脸上带着笑:“璐姐,是我对不起你,但是还要麻烦你,一会我将这个女鬼放出来,我的安全就全交给你啦。”
  璐姐听我这么说,脸上又带上了一脸的傲娇:“没问题,交给我吧!”
  我点头,然后将八卦阵的一脚撤了一个铃铛,只见女鬼猛地飘了出来,璐姐迅速的挡在我身前,里面的阴魂也要汹涌而出,我连忙将铃铛摆上,又成了死局。
  然而这次女鬼确实是没有再耍任何花样,只是看着我,鞠了一躬,倒像是真心的。
  “领着我去你事发的地方看看,王媛听村里的人说,你是被邻村的人请去作绣衣才消失的,但是我想你被人骗走的吧?”我问。
  只见女鬼点了点头,想着来时的路飘去,我看着身后的一众阴魂一眼,然后跟上女鬼,随着女鬼走,就见女鬼飘出了二桥村,又走了一段路,来到一条小水沟处,此时是一月的天气,小水沟已经要有结冰的症状,然后女鬼飘到了水沟边,指着水沟旁边的土地。
  我不禁头大:“你的尸体在这里面?”
  女鬼点点头,我想了半天却不打算挖开,而是交给警察,但这不是首要的。
  “你还记得当时那个人长什么样子吗?”我问。
  只见女鬼点头,但是却不能说话,我顿时一阵无语,心中一狠:“来,你附到我身上,然后和这个女人说。”
  “阿瑶,你疯了,你让她上你的身?她要是不肯出来你怎么办?”璐姐惊讶的看着我。
  我耸了耸肩:“能有什么办法?”
  只听璐姐道:“你傻啊,你可以先报警,你丫有病吧,你不是可以看到死者生前的场景吗?”
  我白了一眼璐姐:“你丫才有病,我怎么和警察说?你以为这里是有熟人还是怎么着,走后门走惯了吧,这里的警察都是陌生人,你看看这土地,扎实的很,我和警察说,我怀疑这地底下有尸体?”
  璐姐一愣,随即笑道:“这样警察确实会怀疑,可是你忘记荔枝树下那苍白的手了吗?”
  我恍然,璐姐这是让我动一下现场,这又是守着小水沟,小水沟在我们农村的用处可广泛了,难免人们来倒垃圾或者尿尿的时候冲刷一下周边的土地,露出个手指神马的,我对着璐姐作揖:“璐姐威武。”
  璐姐得意的挑眉,然后就在璐姐的鼓励下,我开始用小木棍挖着,不一会就捅到了柔软的东西,我轻轻扒拉着,只见蓝色的绣衣映入眼帘,女鬼突然飘了过来,看着自己的尸体一动不动,我替她心酸,加快了手里的动作,但是又担心戳到头,所以干脆用手,挖着挖着,突然一双眼睛暴露了出来,不甘,委屈,怨恨,空洞,那是属于死人的目光,我停下了手,这种程度就够了,随后迫使自己的眼睛与死者的对视。
  “呵呵……”我不禁冷笑,眼前死者暴怒的睁大了双眼,下身擦破,地上有血迹却不多,处女血三个字钻进我的意识里,让人心惊,随后那个男人的脸突然放大,我并不认识,相信死者也是陌生的,不然不可能去二桥村有了屠村的举动。
  我默默的闭上了眼睛,记住了男人的长相,然后起身看向女鬼:“你放心吧,我会尽最大的努力,但是记住你答应我的,要向那些你杀死的人,变成鬼的阴魂道歉。”
  女鬼点了点头,我在她眼中看到了认真,随即作罢,然后我给警察局打了电话,说是在小沟边发现了女尸。警察来了之后记录了一下我的信息,如何发现的,我撒了谎。
  然后我便回了小韩家。小韩和王媛很自觉的没有问东问西的,给我安排了房间,第一时间给韩忆思打了电话。
  “阿瑶?”韩忆思似乎很诧异我会给她打电话。
  “忆思,我得找你刚忙,帮我画个人。”我说道。
  却听韩忆思激动:“是不是凶手?”
  我一阵无语,只能实事求是的回答,这下韩忆思更加激动了。韩忆思确实是大家闺秀,名媛,但是相处久了就会发现,她其实是个伪淑女。
  在这个紧急的关头,我心里一阵嘿嘿,不知道齐琪知道我用伪淑女来形容韩忆思,会不会双手双脚赞同。
  紧接着我将细节五官详细的说给韩忆思,然后挂了电话,不一会来了一条彩信,我打开信息,一个素描版的男人浮现在眼前,很像,但也仅仅是像而已,这是案件,不是艺术,无奈为了一张画像和韩忆思死磕到凌晨三点,知道我可以一眼认出画像是那个男人,才作罢。
  “忆思,谢谢你。”我千恩万谢的回复。
  韩忆思一会发了过来:“谁让你是我和大龙的朋友呢?”
  “晚安。”我回复,但是韩忆思的那句话却让我有些别扭,什么叫谁让你是我和大龙的朋友呢?我和大龙的关系是不用说谢的,可是和韩忆思却需要,如今韩忆思将大龙扯进来,我就是觉得别扭,半晌,还是嘲笑自己想的太多了。
  女鬼在门前直愣愣地看着我,璐姐则是在直愣愣的看着女鬼,将女保镖的职责诠释到位。
  然后我才在两只鬼的陪伴下,进入了梦乡,第二天早晨,还是王媛敲开了我的门:“曾瑶姑娘,快些醒醒吧,吃些早点,都日上三竿了。”
  我睁开朦胧的睡眼,用手挡住一束阳光,舒坦的伸了个懒腰,看了一下手机,已经十点了,昨天凌晨三点才睡,不过七个小时的睡眠时间。
  随后我穿好衣服,将被褥整理好,才出了屋子,吃饭的时候将昨天的彩信交给两个人看:“你们看看认识这个男人吗?”
  小韩接过来摇了摇头:“不认识啊,这肯定不是我们村子里的。”
  果不其然,我早就想到,如果凶手真的是二桥村的,势必女鬼早就找到了蛛丝马迹,如今得到小韩的证实,我心里想着的就是那凶手伪造了二桥村村民的事实。
  “小韩,王媛,我今天交给你们俩一个任务,我将彩信传给你,然后你们两个去问有没有认识这个人的,王媛去王家村,小韩在二桥村,隔壁还有什么村子没有?”我问。
  只听小韩说:“周围的村子实在是多,还有前营,正营,后营,北义村,我们这块儿穷,经济起不来,但就是村子多的很。”
  我一听觉得头大,只能吩咐:“那你们俩别管别的,但是这两个村子都问过来就好。”
  小韩和王媛应声称是,此事迫在眉睫,我连忙给胖子打了电话:“喂,师傅,吓死我了,我在验尸房,这手机一响。艾玛,那酸爽……”
  我笑着:“今天能请假出来吗?有个案子……”
  “能!必须能!师傅有钱可以领吗?”胖子满口答应,但是我对他提钱的行为很是不满,真正的革命友谊还需要钱吗?
  我严肃的说:“当然没有。”
  只听胖子可怜兮兮的:“师傅,高抬贵手散散财吧,我还要娶小茹,家长都见了。”
  我啧啧称奇:“这才谈了多久就和你的小鸡炖蘑菇结婚了?”
  “师傅,你别仗着年轻说话不腰疼,徒弟我……都39,好吧,都四十了好吗?”胖子一嗓子的岁月峥嵘。
  我默然:“我把地址发给你,一万块钱。”
  “一万……一万也行,师傅你等我啊。”胖子似乎很是高兴。
  我无奈的耸肩,这货的价值观也就到这了。
  等到胖子来的时候已经十二点了,我简单的吃了几口王媛做的饭,下午几个人开始出动,我问了王媛和小韩,最近的村子,他们之说,是正营和后营,剩下的几个村子已经算远的了。
  我点头,然后带着胖子出门:“胖子我刚才传给你的彩信里的照片看到没有,就挨家挨户的问,但是遇到长得一样的就别问了,你去后营,我去正营。”
  胖子应声称是,然后问:“怎么走啊师傅?”
  我白了他一眼:“我怎么知道,鼻子下面不是嘴吗?”
  胖子默然,我看着胖子像受了欺负一般落寞离去的圆滚滚的背影,觉得瞬间完满了,什么老雷头儿的徒弟全都弱爆了!
  璐姐在胖子走后出现在我的身边:“要不要我去帮你找另外的村子?”
  我摇头:“没有必要,这个男人既然知道绣花太太,必定是离得进的,我刚才问了王媛小韩,他俩说其他的村子的距离被我刨除了。”
  璐姐疑惑道:“你是说这个人盯着绣花太太好久了?”
  “我是这么觉得,你想啊,想王媛他们说的其他村子离王家村的距离,都快赶上南阴村到王家村的距离了,别说盯着了,连认识都不太可能,所以还是集中注意力排查这里个村子。”我解释道。
  璐姐也是点头,随后我们就像着正营走去,问了好几个人才找到,从村子东头进去的,正营和二桥村不一样,二桥村更像是方的,而正营是长长的一条街,街道的右侧是房子,左侧是地,还有村委会,我和璐姐挨家挨户的问,但是却是一次次的碰壁。
  两个小时过去了,我们走遍了所有的农户,没有一个认识的,也别说没有,只有一个说眼熟的,至于怎么个眼熟法,呵呵,据他的邻居说,那人看谁都眼熟。
  无奈只能往村外走。
  “姑娘,等等。”突然一道声音从背后传来,我回过头去,是一个农妇。
  “这为姐姐,有事儿吗?”我问。
  只听那个女人说:“你把你刚才的照片再给我看一眼。”
  我点头,将手机中的彩信交给女人看,璐姐笑着说有戏,我却没有她这么乐观。
  只见女人看了一会,说到:“这个人我见过,我家是卖鸡蛋的,经常去赶集卖鸡蛋,这个男人总是去买我家的鸡蛋,可是我们村子里真的没有这号人。”
  我听着有戏,笑道:“是经常去买吗?那你知不知道是哪个村子的?”
  女人讪讪的笑了:“咱们做买卖的不光要有好东西,还得有双好眼,记住了顾客,老顾客来了多给一个,他就念情,总来咱家买,至于是那个村子的我还真不知道,就算是一个村子里的还有不认识的人了,更别提别的村子里的。”
  我点头:“那大姐,能不能给我留个电话,我们再找找,如果还是找不到,想和你去摊上蹲着。”
  大姐倒也爽快,留了电话号码,最后却是忍不住好奇问找这人干嘛?我只是笑着说有事儿,至于什么事儿是没睡的,那大姐也是个精明的,见我这么说,有也没往下问。
  此时已经将近下午三点了,等我在回了二桥村就三点多了,小韩和王媛已经到了家,见我回来,脸上小韩带着沮丧,说没消息。
  倒是王媛笑着:“我也不是有了什么消息,但是这个人,据绣花太太的邻居说,就是这个人将绣花太太请走的。”
  “当真?”我惊喜,这虽然不能对我有什么用,但是却可以利用这个线索,大方的告诉警察,利用警察的力量搜索。
  王媛点头:“当然是真的,我已经问了好几个见过的人。”
  这时电话响了,是胖子的,我接了电话:“喂,胖子,有消息吗?”
  只听胖子激动的说:“那个人就是这个村子的,但是搬走好几个月了,叫王程!”
  搬走还几个月了?我疑惑问:“你有没有问,是什么原因搬走的?”
  18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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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胖子说:“问了,但是邻居之间就是这么回事儿,都说不知道,之前这个王程是有个老爹的,他是等他爹死了之后才走的。”
  “你回来吧!”我和胖子说,然后对着王媛说,“这个绣花太太没有别的亲人了吗?”
  王媛道:“没有了,这个绣花太太不是王家村的人,是外来的,当时他丈夫在苏州认识的她,这个绣花太太跟着这个男人来了王家村,新婚之夜就死了,据说是有先天性心脏病,当时太激动了。”
  我听着王媛说着,虽然不地道,但是确实是想笑,这是典型的乐极生悲型。
  “这个男人的爹娘一开始还在的,但是男人死后的第二个年头,这对老夫妇也走了,就剩下绣花太太。”王媛说着。
  却听璐姐在旁边有些破坏气氛的调笑:“人间有真情,人间有真爱。”
  我白了他一眼,看向小韩:“小韩,你是这个村子的村长,你报警,说是最近怀疑恶鬼伤人,昨天警察刚刚找到了绣花太太的尸体,必定会向这方面联想。”
  小韩诧异:“可是警察会相信这些怪力乱神的吗?如果不是我亲眼看到,我也是不会信的。”
  我笑着:“我不需要他们相信,只需要他们稍微往死者身上想一下就好,还有王媛,你去告诉那几个目击者,将图片交给她们,你们是相亲邻居的好说话,就说是为了帮绣花太太找出真凶,让后借目击者的手将彩信的图片交给警察。”
  听着我的吩咐,王媛先是点头,又问:“如果时候发现是我给的照片,曾瑶姑娘,这……会不会是惹麻烦?”
  我冷哼一声:“我都不怕惹麻烦,你怕什么?如果你真心为了村子的安慰,就得帮恶鬼找出真凶,你放心吧,有的时候警察需要的只是线索,不会像你想得那么深究。”
  王媛这才放下心来,接下来该报警的报警,该串供的串供,我则是给正营的大姐打了电话。
  那大姐接到我的电话带着喜气,一副生意人的亲切:“大妹子,怎么了?”
  我说明我的来意:“大姐,我想问你,就是画里的男人,最晚一次去买你家的鸡蛋是什么时候?”
  那大姐毫不犹豫的说:“我之前之所以没认出来那人,是以为没想那么多,但是认出来之后,就知道这人了,这个人最晚一次买是大概一个星期左右吧。”
  我又问:“那几乎多久买一次?”
  “也就大概一个星期左右,大妹子,你这么着急找这个人啊,是你情哥哥?”大姐打趣道。
  我:“……”
  “哈哈……情哥哥!”璐姐在我身边笑得每个正形。
  然后我很正经的约了大姐明天去赶集,随后挂了电话,之所以特别强调正经两个字,实在是因为这个大姐太自来熟,和我打起岔子开起玩笑来,我将之归结为生意人的通病,并且屏蔽掉。
  大概到了晚上五点多,警察才来了解情况,我没有出去,不想找麻烦,毕竟绣花太太的尸体就是我报的警,有些事情看不见不用说,看见了就说不清了。
  小韩和警察说了半天,警察面子上是不信的:“你们村子里的食物是不是有毒?”
  “噗!”我在屋子里听到有个警察这么说,喝的水全都喷了出来。
  璐姐笑着:“还真是不相信。”
  我摆手:“快得了吧,人都一样,心里住着魔鬼和天使,天使呢就是人们表现出来的样子,你看这警察满嘴的不相信,心里的魔鬼还不知道怎么翻江倒海呢!”
  “你们人类真奇怪!”璐姐带着嘲讽。
  我瞬间就不乐意了:“就像你没有当过人一样。”
  璐姐抱着受看着我:“唉呦嘿,还不乐意了。”
  我看着璐姐一脸的鄙夷:“士可杀不可辱!”
  璐姐:“……”
  警察了解完情况就走了,到了太阳落山,女鬼又出现在我的面前,这次空洞的眼睛里,带了真诚的谢意。
  我早早的睡了,第二天也是早早的起来的,跟着大姐去赶集,这所谓的集是从五点多开始到中午一般就结束了,当然还有一直卖的,但是过了高峰期,生意就不是那么好了。
  大姐的买鸡蛋的摊位是在全虹桥的桥边,这一趟挤满了商贩。
  “鸡蛋,买鸡蛋!”大姐有意的吆喝着,声音干脆有利,仿佛穿透了嘈杂的人群,吸引了众人的注意了。
  到了六点左右就逐渐开张了:“大妹子,你坐在旁边,别弄脏了衣服。”
  我看着大姐给我安排的黝黑的小布椅子,一阵纠结,我是座还是不座?
  最终我还是选择了不座:“没事儿,大姐,你坐吧,我站在,站的高看得远。”
  大姐笑着说,这也是个好招,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在我张望之际,一个男人朝着这边走来,带着鸭舌帽。
  本来我是不应该注意到的,但是有的时候就是你越想遮掩自己越是明显,大冬天戴个鸭舌帽,这是想闹哪样?
  只见男人朝着大姐摊位走来,看到那个男人,大姐一愣:“大兄弟你来了,今天买多少?”
  “来十块钱的吧!”那男人说着。
  大姐给他称好,然后对他说:“大兄弟,这个妹子可是找了你好几天了!”
  我糟心大姐这张嘴快,却见那个男人看向我露出惊艳和疑惑:“俺不认识她啊!”
  我急中生智:“其实我也不认识你,但是自从上次机缘巧合见到你就对你念念不忘。”
  空气中传来璐姐的大笑:“念念不忘,可笑死我了,哈哈……”
  尼玛!我心中暗咒,脸上却带着笑意:“我想和你谈谈。”
  男人疑惑的看向给我:“姑娘,虽然吧,你长得挺俊的,漂亮,让人看着心痒痒,但是俺长什么样子俺自己也知道,你不会打趣俺了吧?”
  我连忙道:“怎么会呢?你问这大姐,我找你找了多久?上次也是个赶集的日子,你我就这么冲散在人流中,我是日不能思也不能寐的。”
  “是啊是啊,这个姑娘还会画画,存在手机里满处问你。”大姐当不当正不正的来了一句,我直接想抽她。
  果然,男人听完这句话之后,直接将鸡蛋一扔转身就跑,我一惊,连忙施展疾速跑,一把抓住他。
  男人挣扎着,“放开俺。”
  “大哥,我找了你这么久,你就不心动?”我不死心的拉着,可是毕竟对方是个男人,觉得手上有些吃力。
  “放开,你一定是警察,要不你画俺的画像干嘛?还到处搜查?”男人确实是够机警的。
  我连忙带着羞涩:“我哪里像警察了,大哥你说笑了,我保证我不是警察,看在我费尽心思找了你这么多日的份儿上门,就不能找个没人的地方两个人慢慢聊吗?”
  男人听完一脸狐疑的看着我,确认再三,才放弃了挣扎:“好吧!”
  我得意的一笑,第一次施展美人计竟然成功了,然后看向大姐咬着牙说:“谢谢啊!”
  然后就带着男人出了集,找到了一个小花园,坐下。
  只见那男人刚坐下,我趁机一下将他抓住,利用太极的柔劲儿卸了他挣扎的猛力,一背手将男人治住:“老实点!”
  “你是警察!你骗我!”男人吼着,脸颊涨的通红。
  “我不是警察,但是你这副尊容,就应该有自知之明!上当是你活该!”我冷笑着。
  男人干脆放弃了挣扎,跪在地上,脸尽量的扭向我:“你到底是谁,到底想将俺怎样?”
  我冷冷一哼:“我想怎么样不重要,重要的是小水沟子旁埋下的绣花太太,她想如何!”
  男人一听,脸上带着惊慌的表情:“你说什么啊,俺怎么听不懂?”
  “没关系,我说到你明白为止,绣花太太,长得年轻貌美,又是个寡妇,不禁如此还有着一手的手艺,你倾慕她,然后将她骗出村子,奸杀。”
  我看着男人的表情变化,将我查阅的大量资料的信息灌输给他:“强奸罪,是指违背妇女意志,使用暴力、胁迫或者其他手段,强行与妇女发生性交的行为。但是你还要再加上杀人一条。
  奸杀罪的罪名可是不小。”
  听我说完,男人面部挣扎:“谁说是俺干的?谁能证明是俺干得?”
  我漫不经心的冷笑着:“法网恢恢疏而不漏,现在警察估计已经怀疑到你头上,另外绣花太太的尸体早已经被警察待会警察局,科学技术在发展,你以为还是多年前?现在这个世界上有一种东西叫做精斑。”
  我顿了一下,重新在男人胳膊上加大力道:“呵呵,给你普及一下知识,精斑是精液浸润或附着于基质上,干燥后形成的斑痕。精斑多附着于犯罪嫌疑人或被害人的衣、裤上,女性的外阴部或大腿内侧,现场的被褥、毛巾、纸张、草席、沙石、泥土等。此外阴道擦拭物也是常见的精斑检材,精斑可以检测到人的DNA,你当时爽完之后没记得整理现场吧?”
  果然,男子脸色煞白,脸上带着怔住的表情,然后开始剧烈的挣扎,可是被我反锁住手臂,哪有这么容易挣脱,我用腿抵住他的后背,迫使他蹲得低低的:“别挣扎了,除非你答应我去自首。”
  “俺不自首,饶了俺吧。”男人哀求着,“根本不是你说的这么回事儿,俺也冤枉,俺也不是故意的。”
  我咋舌:“看你也不像是这种大奸大恶的人,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男人拼命地摇头,璐姐面露狐疑:“阿瑶,你让他说,我倒是想听听是什么事儿。”
  “你说,我听着。”我示意男人开口。
  只见男人低垂着头,被迫跪在地上,声音也是闷闷的:“俺是后营的,听过绣花太太的名字,但是俺没见过,还是俺前些年娘活着的时候说起过,这绣花太太一手的好手艺,人长得漂亮,可惜夫家死了,俺也每当回事儿,那天来了个外村的男人,一口的南方口音,找到俺,哎他怎么就找俺了呢?是看俺蠢吗?”
  “快说!”我皱着眉头。
  男人叹着气:“真倒霉,然后那个男人给了俺一万块钱,就说让俺将绣花太太请出村子,俺看着钱拒绝不了,不就是请个人?所以俺就去了,编了谎话说俺是二桥村的,给老人做衣服,这绣花太太还真是漂亮,南方美人,看着心痒,但是俺发誓虽然俺当时没起色心,然后俺将那个绣花太太领到二桥村村头的小水沟子旁边,就将那个男人让俺给她的东西拿了出来,俺记得很清楚,是一个小木盒子精致的很,然后那个绣花太太就打开了,然后就晕倒了,俺好奇啊,就拿起来看,盒子是空的,里面有股子有特殊的味道,挺刺激的,俺使劲儿闻了一口,就觉得晕晕的,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等俺再醒来的时候,就看到那个绣花太太下面的衣服没了,晕倒在地上,那皮肤白的啊,俺当时就忍不住了,其实俺知道错了,俺当时就已经知道那个绣花太太肯定是被强奸了,但是俺就想,反正也不干净了,所以……没忍住。
  “呸!”我一口唾沫啐到男人脸上,“听说你叫王程是吧?你也真要脸,你别告诉我绣花太太是让你上死的!”
  “俺是王程,但不是俺干死她的,俺没那么厉害!”男人赶忙摇头,“俺是爽了,但是现在想起来,当时绣花太太就不对劲,因为俺上的时候,她通体冰凉,要不是最后她睁开眼睛又闭上,俺就以为她是死尸呢!”
  “南方口音的男人,你知道他现在在哪里吗?”事情的发展出乎了我的意料,这和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没什么区别。
  只听王程沉默了一会,还是摇头:“俺也不知道,俺现在还恨他的,要不是他,俺也不能不敢回家。”
  “你不敢回家赖他?你邻居不是说你是在你爸爸死之后走的吗?即使是为了这件事儿走的,那也是你自己活该,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我淡然道。
  事情发展到这个样子,我无法预知之后的事情,此时璐姐托了托她的大波浪:“这事儿可真复杂,什么时候才能回家,阿瑶,我现在什么都不求了,我只希望你能休息几天,我都替你累,老宅子院子里还锁着两个大家伙,糟心啊。”
  我瞥了一眼璐姐脸上幸灾乐祸的表情,严重怀疑,她死得意义就是来损我的。
  王程叹了口气:“姑娘,你放开俺吧,俺不逃了,俺也看出来了,姑娘是个练家子。”
  听到男人夸我练家子,老脸一红:“咳咳,那个,你说不逃的啊!”
  随后就看到男人再三的点头,我才将他松开,只见那王程起身蹦了蹦,似乎是血液不循环,有些麻了。
  我看到王程还算老实,说到:“你现在去警局说明实情,还有别想出什么乱子,你相信我,你现在去,最多是强奸罪,如果你不将实情说出来,警察不知道那个南方男人的存在,那么你就要在加上杀人这一条,杀人啊,以命偿命啊。”
  王程吞了一口唾沫:“那俺要是说了,强奸罪要判刑吗?判几年?”
  我想了想昨天查的资料,缓缓道:“强奸妇女、奸淫幼女,有下列情形之一的,处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无期徒刑或者死刑:(一)强奸妇女、奸淫幼女情节恶劣的;(二)强奸妇女、奸淫幼女多人的;(三)在公共场所当众强奸妇女的;(四)二人以上轮奸的;(五)致使被害人重伤、死亡或者造成其他严重后果的。你已经在这几条当中了,你现在多大?”
  王程一脸的害怕:“俺才二十四,还没娶媳妇儿。”
  “呵呵……”我听他这么说不禁笑出来,人性都是自私的,“十年,不冤,要是你媳妇儿被人轮奸致死,你会不会想杀人的心都有了?”
  王程低垂着头,半晌抬起头来:“姑娘,俺听你的,十年时候俺才三十四,在里面好好锻炼身体,出来还是一条好汉!”
  我对于他的勇气信心不置一词,不是我不想鼓励他,而是对于这样的人没有同情心和爱心可言。
  商量完,王程往警察局走,然后我目送他去报警。
  “阿瑶,你说的精斑精液的,警察不久会查出来吗?费这么大劲干嘛?”璐姐疑惑的问我。
  我耸了耸见,像看白痴一样看着他:“虽然现在科技很发达,但是没有DNA库,就算验出来了,警察也不能直接在大街上让人脱裤子,撸一撸吧?除非有证据,呵呵,要是警察能这么快搜出证据来,世界上就没有冤案了,当然也有人民的好公仆,但是蛀虫还是比好狼牙多的。”
  璐姐默然,然后又问:“那王程这么乖的去自首?”
  我哈哈的笑了:“这个世界上,有一句话叫:没文化真可怕!”
  璐姐恍然:“这王程真够笨的,也是你能忽悠!”
  “我让他去自首,也是为他好,总在外面飘着,总会被逮到,只是时间问题。”我挑眉。
  男人一听,脸上带着惊慌的表情:“你说什么啊,俺怎么听不懂?”
  “没关系,我说到你明白为止,绣花太太,长得年轻貌美,又是个寡妇,不禁如此还有着一手的手艺,你倾慕她,然后将她骗出村子,奸杀。”
  我看着男人的表情变化,将我查阅的大量资料的信息灌输给他:“强奸罪,是指违背妇女意志,使用暴力、胁迫或者其他手段,强行与妇女发生性交的行为。但是你还要再加上杀人一条。
  奸杀罪的罪名可是不小。”
  听我说完,男人面部挣扎:“谁说是俺干的?谁能证明是俺干得?”
  我漫不经心的冷笑着:“法网恢恢疏而不漏,现在警察估计已经怀疑到你头上,另外绣花太太的尸体早已经被警察待会警察局,科学技术在发展,你以为还是多年前?现在这个世界上有一种东西叫做精斑。”
  我顿了一下,重新在男人胳膊上加大力道:“呵呵,给你普及一下知识,精斑是精液浸润或附着于基质上,干燥后形成的斑痕。精斑多附着于犯罪嫌疑人或被害人的衣、裤上,女性的外阴部或大腿内侧,现场的被褥、毛巾、纸张、草席、沙石、泥土等。此外阴道擦拭物也是常见的精斑检材,精斑可以检测到人的DNA,你当时爽完之后没记得整理现场吧?”
  果然,男子脸色煞白,脸上带着怔住的表情,然后开始剧烈的挣扎,可是被我反锁住手臂,哪有这么容易挣脱,我用腿抵住他的后背,迫使他蹲得低低的:“别挣扎了,除非你答应我去自首。”
  “俺不自首,饶了俺吧。”男人哀求着,“根本不是你说的这么回事儿,俺也冤枉,俺也不是故意的。”
  我咋舌:“看你也不像是这种大奸大恶的人,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男人拼命地摇头,璐姐面露狐疑:“阿瑶,你让他说,我倒是想听听是什么事儿。”
  “你说,我听着。”我示意男人开口。
  只见男人低垂着头,被迫跪在地上,声音也是闷闷的:“俺是后营的,听过绣花太太的名字,但是俺没见过,还是俺前些年娘活着的时候说起过,这绣花太太一手的好手艺,人长得漂亮,可惜夫家死了,俺也每当回事儿,那天来了个外村的男人,一口的南方口音,找到俺,哎他怎么就找俺了呢?是看俺蠢吗?”
  “快说!”我皱着眉头。
  男人叹着气:“真倒霉,然后那个男人给了俺一万块钱,就说让俺将绣花太太请出村子,俺看着钱拒绝不了,不就是请个人?所以俺就去了,编了谎话说俺是二桥村的,给老人做衣服,这绣花太太还真是漂亮,南方美人,看着心痒,但是俺发誓虽然俺当时没起色心,然后俺将那个绣花太太领到二桥村村头的小水沟子旁边,就将那个男人让俺给她的东西拿了出来,俺记得很清楚,是一个小木盒子精致的很,然后那个绣花太太就打开了,然后就晕倒了,俺好奇啊,就拿起来看,盒子是空的,里面有股子有特殊的味道,挺刺激的,俺使劲儿闻了一口,就觉得晕晕的,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等俺再醒来的时候,就看到那个绣花太太下面的衣服没了,晕倒在地上,那皮肤白的啊,俺当时就忍不住了,其实俺知道错了,俺当时就已经知道那个绣花太太肯定是被强奸了,但是俺就想,反正也不干净了,所以……没忍住。
  “呸!”我一口唾沫啐到男人脸上,“听说你叫王程是吧?你也真要脸,你别告诉我绣花太太是让你上死的!”
  “俺是王程,但不是俺干死她的,俺没那么厉害!”男人赶忙摇头,“俺是爽了,但是现在想起来,当时绣花太太就不对劲,因为俺上的时候,她通体冰凉,要不是最后她睁开眼睛又闭上,俺就以为她是死尸呢!”
  “南方口音的男人,你知道他现在在哪里吗?”事情的发展出乎了我的意料,这和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没什么区别。
  只听王程沉默了一会,还是摇头:“俺也不知道,俺现在还恨他的,要不是他,俺也不能不敢回家。”
  “你不敢回家赖他?你邻居不是说你是在你爸爸死之后走的吗?即使是为了这件事儿走的,那也是你自己活该,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我淡然道。
  事情发展到这个样子,我无法预知之后的事情,此时璐姐托了托她的大波浪:“这事儿可真复杂,什么时候才能回家,阿瑶,我现在什么都不求了,我只希望你能休息几天,我都替你累,老宅子院子里还锁着两个大家伙,糟心啊。”
  我瞥了一眼璐姐脸上幸灾乐祸的表情,严重怀疑,她死得意义就是来损我的。
  王程叹了口气:“姑娘,你放开俺吧,俺不逃了,俺也看出来了,姑娘是个练家子。”
  听到男人夸我练家子,老脸一红:“咳咳,那个,你说不逃的啊!”
  随后就看到男人再三的点头,我才将他松开,只见那王程起身蹦了蹦,似乎是血液不循环,有些麻了。
  我看到王程还算老实,说到:“你现在去警局说明实情,还有别想出什么乱子,你相信我,你现在去,最多是强奸罪,如果你不将实情说出来,警察不知道那个南方男人的存在,那么你就要在加上杀人这一条,杀人啊,以命偿命啊。”
  王程吞了一口唾沫:“那俺要是说了,强奸罪要判刑吗?判几年?”
  我想了想昨天查的资料,缓缓道:“强奸妇女、奸淫幼女,有下列情形之一的,处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无期徒刑或者死刑:(一)强奸妇女、奸淫幼女情节恶劣的;(二)强奸妇女、奸淫幼女多人的;(三)在公共场所当众强奸妇女的;(四)二人以上轮奸的;(五)致使被害人重伤、死亡或者造成其他严重后果的。你已经在这几条当中了,你现在多大?”
  王程一脸的害怕:“俺才二十四,还没娶媳妇儿。”
  “呵呵……”我听他这么说不禁笑出来,人性都是自私的,“十年,不冤,要是你媳妇儿被人轮奸致死,你会不会想杀人的心都有了?”
  王程低垂着头,半晌抬起头来:“姑娘,俺听你的,十年时候俺才三十四,在里面好好锻炼身体,出来还是一条好汉!”
  我对于他的勇气信心不置一词,不是我不想鼓励他,而是对于这样的人没有同情心和爱心可言。
  商量完,王程往警察局走,然后我目送他去报警。
  “阿瑶,你说的精斑精液的,警察不久会查出来吗?费这么大劲干嘛?”璐姐疑惑的问我。
  我耸了耸见,像看白痴一样看着他:“虽然现在科技很发达,但是没有DNA库,就算验出来了,警察也不能直接在大街上让人脱裤子,撸一撸吧?除非有证据,呵呵,要是警察能这么快搜出证据来,世界上就没有冤案了,当然也有人民的好公仆,但是蛀虫还是比好狼牙多的。”
  璐姐默然,然后又问:“那王程这么乖的去自首?”
  我哈哈的笑了:“这个世界上,有一句话叫:没文化真可怕!”
  璐姐恍然:“这王程真够笨的,也是你能忽悠!”
  “我让他去自首,也是为他好,总在外面飘着,总会被逮到,只是时间问题。”我挑眉。
  19号的,今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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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璐姐笑着说对,等到太阳出来了,璐姐感觉不适有消失了。
  我连忙回了二桥村,此时警察正在了解情况,我躲在一旁没进去,观察了半天发现不是在小水沟旁看到我的警察,才安心的走了过去。
  “曾瑶姑娘,你回来了!”王媛看着我笑。
  我问:“警察在那边问什么?”
  王媛皱眉:“说是验尸报告出来了,确定是被奸杀的,但是医疗检验条件太过简陋,警方已经见精斑什么的送到了市区,这不正在盘问我老公为什么觉得是绣花太太是杀村里人的恶鬼。”
  我呵呵的笑:“草木皆兵,能查出来什么。”
  不一会,我听到一个警察接了电话,然后将警队待会,小韩一脸的莫名:“怎么我还没说完就走了?”
  我耸了耸肩,可说是定是王程去自首的事儿惊动了警察,回到屋子,胖子也跟着进来。
  “师傅,师傅,你刚才说的王程去自首,是不是你办到的?”胖子一脸崇拜的看向我。
  我点头:“有事儿说事儿。”
  只见胖子笑呵呵的说:“师傅,我求求您教我吧,我要是学不会我就……”
  “自挂东南枝如何?”我哂笑。
  胖子一脸莫名:“自挂东南枝?师傅不会这么狠吧?”
  我摇头:“我认真的教你,你如果不会,那就是浪费我的时间,我现在多大,才二十三吧,大好的年华,浪费我的时间就是浪费我的青春,浪费清楚就等同于浪费生命,你不觉得这样的情节很严重?”
  胖子一脸的慷概就义:“少壮不努力,不如自挂东南枝,师傅我会努力的。”
  突然,璐姐似乎是故意让胖子听到一般,出声:“人生自古谁无死,不如自挂东南枝!”
  胖子紧张的抓住我:“师叔,谁在说话?”
  我一脸的理所应当:“女鬼啊。”
  “啊!”胖子突然一阵乱跳,慌忙地跑了出去,我听着惊慌的吼叫声越来越远,半晌,又传来沉重的脚步声。
  终于在午饭前,胖子踯躅的迈进了门:“师傅,要是鬼吓唬我,你要保护我。”
  我耸了耸肩:“胖胖,师傅我爱莫能助啊!”
  只听璐姐嬉笑道:“肥懒胖子胆如鼠,不如自挂东南枝。”
  胖子的脸瞬间绿了,对着空气喊:“有本事你出来,咱们面对面的碰碰!”
  只见璐姐突然靠近胖子,我也不管,因为我知道璐姐不会伤人,而且胖子需要历练,而我需要自己的力量,毕竟师叔和舅舅不能永远跟着我,额,当然,胖子岁数也不小了。
  胖子似乎感觉到了冷意,双手抱住自己的身子,一脸的懊悔:“不碰了,不碰了!”
  璐姐笑着离开了胖子的身子,看着我,指着胖子一脸傲娇的说:“人生在世不如意不如自挂东南枝。”
  胖子一抖,哭丧着脸,咧开嘴:“大姐,我给你跪了,饶了我吧!”
  随后璐姐嘿嘿的笑了,然后说到:“阿瑶,你以后多锻炼锻炼这个胖子,胆子倒还是挺大的,你看他这么求我,一定知道我不会害他,够聪明,能屈能伸的。”
  我点头,然后看着胖子哭丧着脸,就知道璐姐没有让他听到那句话:“行了起来吧,我答应你,以后有案子我就带着你,另外你把这个拿着,这是鬼册子,上面有各种鬼,你要铭记于心。”
  胖子点头,璐姐笑看着我:“你都被不下来。”
  我示意胖子回屋子收拾东西,准备晚上走,然后等胖子出屋子之后对璐姐说:“徒弟就是师傅的备忘录,那些鬼画符一样的图案,我实在是不想背。”
  璐姐点头,随后回归正题:“你说晚上走,可是案子还没清楚,南方那个男人?”
  我看着璐姐,神情严肃:“璐姐,有的事情我是没有身份去做的,我能让王程去自首已经是大限,警察一番询问,王程会说出那个男人的样子,警局里的能人也挺多的,再说这件事儿都报到区里了。”
  璐姐恍然,到了晚上吃完饭,绣花的太太出现在我的面前,一脸的感激。
  我报以微笑:“我尽我最大的努力了,那个王程是迷奸你的人之一,至于另外一个就要靠警察了,我相信很快就能出结果的。”
  绣花太太点头,对着我鞠了一躬,然后转头就往外面飘。
  我叫上胖子,然后跟着绣花太太一直飘到我摆的八卦连环阵旁边,只见绣花太太对着八卦连环阵内的十多个阴魂跪下,然后以头抢地。
  我注意观察者阴魂们的表情,先是茫然,随后是怨恨,在最后是释然,但是接着有的阴魂飘散不见,有的却还留在八卦连环阵内,绣花太太看着一脸的悲伤,我心中也是酸楚,能够让阴魂安然离去,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但是还是有不可抗拒的因素,正如现在的情况一样,八卦阵内仅存的四只孤魂野鬼,就是不可弥补的,我当着胖子的面从麻布袋子里取出四只紫铜铃。
  我将四只铜铃分别拿在两只手上,鼓足了气力心中念着咒语,嘴上大喝:“小鬼归来!”
  只见四只阴魂分别朝着四只铜铃钻了进来,铃铃声过后,才算是稳妥。绣花太太也起了身,然后往远处飘着,我知道她是去等结果,留在我身边也是无济于事。
  随后,我开始收着阵法,刚要拆阵,就听到胖子疑问:“师傅,这是什么阵法?”
  “八卦连环阵。”我说着却是站了起来,停止了收阵的打算。
  胖子一脸的好奇:“师傅能不能给我讲讲?
  我正色:“好,今天我就给你上第一课,你知道什么是八卦吗?”
  胖子摇头,我默然,许多人都听说过八卦,但是什么是八卦却知道的不详细。
  我指着八卦阵的一角:“你看这是一个小的八卦阵,外面则是大的,八卦亦称“经卦”,用“一”和“--”符号,每卦由三爻组成;以“一”为阳,以“--”为阴,分别用阵旗和铜铃代替。乾、坤、震、巽、坎、离、艮、兑、八卦。主要象征天、地、雷、风、水、火、山、泽八种自然现象,每封又象征多种事物,并认为“乾”、“坤”两卦在“八卦”中占特别重要的地位,是自然界和人类社会一切现象的最初根源。”
  我说着,蹲下示意胖子看八卦阵:“胖子,我现在告诉你,每个方位摆的阵旗和铜铃数量也不一样,记住一句话:乾三连,坤六断,震仰盂,艮覆碗,离中虚,坎中满,兑上缺,巽下断。”
  胖子若有所得重复着,我能看出来,他是用心在记着,而不是应付:“师傅我记住了,可以继续。”
  我点头,然后分别指着八卦的位置:“第二点,你就要记住位置,位置也是最难找的,你看着我现在给你走一遍方位,乾:西北。坎:北。艮:东北。震:东。巽:东南。离:南。坤:西南。兑:西。”
  “来,你走一遍。”我演示了一遍,然后对着胖子说,只见胖子嘴里念叨着,竟然真的走了一遍,完全无误,我不禁啧啧称奇,哈哈,捡到宝了,虽然是个老宝!
  我嘿嘿笑着,胖子看着我发抖,我安慰道:“没事儿,别害怕,师傅只是太高兴了,下面我来告诉你每个位置代表的数和属性,代数是乾一,兑二,离三,震四,巽五,坎六,艮七,坤八;属性是,乾、兑(金);震、巽(木);坤、艮(土);离(火);坎(水)。”
  胖子看着我点头:“师傅,我突然觉得自己好崇拜你啊,这是茅山道术吗?”
  我笑着摇头:“什么茅山道术,这是道家的八卦知识,你记住了,我继续和你说。”
  紧接着就是胖子苦思冥想后的点头,我继续说:“紧接着就是八卦的生克,这个你要特别的记住,最为重要,虽然现在我还没有用到过,但是不管事咱的书上,还是我师叔都告诉我,八卦的生克十分重要,我说,你记,乾、兑(金)生坎(水),坎(水)生震、巽(木),震、巽(木)生离(火),离(火)生坤、艮(土),坤、艮(土)生乾、兑(金),乾、兑(金)克震、巽(木),震、巽克(木)坤、艮(土),坤、艮(土)克坎(水),坎(水)克离(火),离(火)克乾、兑(金)。”
  胖子一脸苦大仇深:“师傅,这也太难记了吧!”
  我耸肩:“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你还想不想让你的小茹过好日子了?”
  我说完,胖子一脸的思索,随后就听到璐姐阴恻恻的声音传来:“不能吃得苦中苦,不如自挂东南枝!”
  胖子一阵瑟缩,然后猛地点头:“我背。”
  然后我又很善良的重复了一遍,将近五分钟的时间,胖子倒背如流。
  我不禁夸赞:“胖子你行啊。”
  只听胖子说:“师傅啊,当初你徒弟我,可是背遍天下无敌手,可惜怎么就当了验尸官,我现在可后悔了,当初如果当了律师,现在觉得笑傲法律界了。”
  我倒不觉得胖子是吹嘘,然后笑着继续说:“最后一个关于八卦的知识就是八卦旺衰了和对应的五行,这个你师傅我都和听天书一样,你估且先记下来吧。”
  提起八卦的旺衰和我是极其痛苦,背的不明所以,见到胖子有信心的点头,我缓缓道来:“乾、兑旺于秋,衰于冬;震、巽旺于春,衰于夏;坤、艮旺于四季,衰于秋;离旺于夏,衰于四季;坎旺于冬,衰于春.(四季是指每个季节的后一个月),这是旺衰,而五行的对应则是:金-乾、兑乾为天,兑为泽木-震、巽震为雷,巽为风土-坤、艮坤为地,艮为山水-坎坎为水火-离离为火五行相生:金水木火土五行相克:金木土水火。”
  说完就看着胖子不停地眨着眼,似乎在飞速的记忆,不一会看向我嘿嘿的笑了:“师傅,我记完了。”
  我为胖子骄傲,然后看着八卦连环阵,问胖子:“你在看看这个阵法,是不是看的懂了?”
  胖子闻言扭过头去看阵法,随后惊叫道:“还真是,虽然我不能明白完全的意思,但是照猫画虎确实能摆出来了,师叔我这就算学成了?”
  我摇头:“哪有这么容易!你现在将东西收拾起来,拾起来的过程中熟悉一下是怎么摆的,然后回小韩家找我,咱们连夜就走。”
  胖子诧异:“不等案子结果了?”
  “说你聪明吧,倒还聪明,说你笨也不冤枉你,这个世界上有一种东西叫做电话,你可懂?”我拍了一下胖子的脑袋。
  只见胖子恍然大悟般的点头,开始利落的收拾法器,我则是先回了小韩家。
  王媛听闻我要走,还挺舍不得,对着怀里的宝宝说:“叫阿姨,说,阿姨别走。”
  可是事与愿违,这孩子像是只听到最后一个字一样,牙牙学语的说着:“走,走……”
  “这孩子……”王媛也是哭笑不得,然后对我说,“曾瑶姑娘,您看这大晚上的就先别走了。”
  我还是摇头,正巧这个时候拎着麻袋回来了,进门就喊:“师傅,我收拾完了。”
  小韩正从屋子里出来,手里拿着一张银行卡:“曾瑶姑娘,这是之前收好的酬金,密码在后面写着,谢谢你拯救了我们村子的人的性命,当然还有我的。”
  我笑着:“拿人钱财与人消灾,我没有你说得那么高尚,你要是不给我钱,我肯定是不来的。”
  小韩讪笑,王媛说小韩是榆木脑袋不会说话,在我眼里这夫妻俩有学问有素养,就跟人精似的,有些话不用多说,心里有着算盘呢。
  “师傅,到底有多少?”胖子问我,一脸的好奇。
  我竖起手指头,比划了个一,胖子道:“一万,那师傅你还给我一万,那不是不赚钱了?要不咱俩五五开吧,我要五千!”
  我面无表情,手上依旧比划着一,胖子一脸高兴:“难道是十万?这样九一开,也行。”
  我忍不住笑了手上的一根手指晃了晃,然后胖子色变:“一百万?我勒个去,师傅,你赚一百万,才给我一万?不行不行,这可不行,你得给我至少十万,一九开。”
  “开你妹!”我一巴掌打在胖子头上,“清醒了吗?”
  胖子一愣:“清醒了!”
  我瞬间完满了,果然是不打不成材!
  小韩和王媛看着也呵呵的笑起来,问我这真是我徒弟吗?我肯定的点头,只见王媛讪讪道:“真的是徒弟?这岁数?”
  我耸了耸肩:“长得老而已。”
  胖子:“……师傅说的对啊!”
  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像这种拿着钱满载而归的宴席可是不多见,临行前,我告诉小韩警局有了请款给我打电话,小韩满口答应,然后我和胖子各回各家,看着胖子依依不舍的看着我手中的银行卡离开,我闷笑出声。
  随后璐姐出现在我身边,飘着看着胖子离去的方向打趣:“你就不怕这胖子以后的实力超过你?这记性可真是厉害。”
  我摇头:“怎么会呢,胖子虽然为人爱逗,但是人品却是没得说。”
  璐姐听我这么说也是赞同的点头,随后就回了村子,现在已经是半夜十一点钟了,很晚很晚,晚到南阴村寂静的可怕,可怕到足以吓尿一个胆子小的人。
  恰巧今天天空上竟然没有月亮,乌云密布的,没有狗叫,没有灯光,甚至没有人的脚步声,当我进入村子的时候,我的脚踩在土地上发出的声音就是唯一的声音,甚至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跳声,我甚至此时此刻换衣自己是不是在南阴村。因为我看不到任何方向,在这样的环境下,我竟然体会到了恐惧,有的时候人的生命太过渺小,是因为我们这个世界真的很大。我笑自己有病,然后掏出手机打开手电筒,周围瞬间变亮了。
  璐姐的红色裙子显得格外的醒目看,飘啊飘的。
  “娘啊!”突然一声喑哑的吼声响彻整个南阴村上空,吓得我一哆嗦,随嘈杂的声音越来越大,再然后干脆前方有了昏黄的光亮,不知道是那家点了灯泡子。
  “寇家小子,你鬼哭狼嚎什么?大晚上的!”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这声音熟悉,听着像是王寡妇家邻居的声音。
  我听到寇家小子这四个字,不禁来了兴趣,璐姐也是好奇,于是一人一鬼,就朝着王寡妇家走过去。
  越往那边走,就越亮,此时邻居的声音倒是小了,一声声泼皮的笑声传来:“鬼狐啊,真漂亮,毛,哈哈,红毛,咦?”
  这是王寡妇的声音,听着明显是精神不正常,我一直听老雷头儿说是被俯身,但是此时此刻听着倒也听不出被俯身和神经病的区别,我走了过去,看到一群人聚在王寡妇家门口,一脸的忧色,我走进人群,见到了熟人,这人正是刘老三和他媳妇儿,一脸的睡意朦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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