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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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我纠结的时候,门突然开了,看到大龙齐琪,小周,韩忆思全来了,我当时直想骂娘。
女鬼阴恻恻的看着身后:“呵呵,不错嘛,竟然都来了,先从谁下手呢?”
“都回去!”我冲着门口的几人怒吼。
却听齐琪脸色苍白的说:“你自己应付的来吗?那白骨手就是鬼?”
我点头:“齐琪,带大家回去,你们只能给我添乱。”
“呵呵,确实是给你添乱。”女鬼笑着,藏族的袍子来回晃着,上面的挂饰传来叮当声,在这漆黑的夜格外瘆人。
说着,就见那女鬼朝着齐琪飘去,小周猛地挡在齐琪面前,那女鬼明显怔了一下,我知道小周身上有正气,但是心里并不乐观,因为我的避鬼铃都挡不了进入了鬼道的鬼。
果然不出所料,女鬼的白爪犹豫的摸向小周,我心中大警,脱口而出:“住手,我答应你。”
“骇!”小周脸色惨白,眼睛一直盯着那个放在自己眼前突然顿住的白手。
“你答应了什么?”大龙吞咽着唾沫,向前一步。
我笑着说没事儿,让他们先回去,不然事情只会更糟,说到这,几个人才讪讪的去了,当然我是知道他们担心。
女鬼笑着看着我:“友情会变得,你看面临死亡的时候,还是选择的逃避。”
我啐了女鬼一口:“你闭嘴,你说要我的身子给你妹妹还阳,但是你知不知道,即使你妹妹靠着我的身子还阳也是个怪物?”
女鬼看着我,但却不像是在和我讲话:“只要活着,就能报仇,血刃仇人,我恨!”
我一听,心中却是略微轻松了一下:“我也可以帮你报仇,况且我没有见过你妹妹,也不知道我和你妹妹和不合拍。”
“呵呵……花言巧语。”女鬼看着我桀桀的笑,“怎么没有见过,我妹妹不是给你送过水壶,哎,真是可惜,那一壶的水全洒在地上了,回去和我哭诉,怎么会有你这样的人。”
我心头惊蛰:“在我一进藏就盯上我了?”
女鬼笑着:“废话少说,你刚才已经答应了。”
“好商量,我给你分析一下,你妹妹死的时辰是阴时?好,那么正好适合我的身子,她得了我的身子还得靠男人活着就是妖孽一个,他痛苦,也累及他人,但是你只是想让她报仇,但是现在有个捷径啊。”我循循善诱,“我就是那个捷径,你放弃我的身体,我帮你和你妹妹洗刷冤屈。”
“人类是最没有信誉的。”女鬼显然不信,白色的手骨来回摆着,在我眼里是怪异,但是在别人眼中就是惊悚,试想一下,只有一只手飘在空气中,是何等的惊悚感。
我也不着急,蹲下身子将法器都倒了出来:“你那只白骨手很厉害,很邪乎,但是哪是因为你还不了解我。你看我这些法器,虽然看起来零零散散的,但是组合起来却是很厉害的阵法,我承认,现在我不能拖延时间摆阵,但是如果你非要要了我的命,那么……呵呵,我不介意鱼死网破,当然我还有一个秘密你一定不知道,那就是我的血,阴气很重,一般的鬼没有办法承受,你这样的鬼,我收了不知道多少只了,虽然你的手骨有些奇特,但是还没到能要我命的地步。”
我说着站了起来,然后看向她:“你也看到了,刚才我的朋友都走了,我心里极度的伤心,什么朋友就是这么回事儿,要不你把他们都杀了?也好,我能帮他们报仇就行,对了还没自我介绍,我是灵魂殡葬师,专门维护鬼的尊严的职业,但是我这么本事可是和驱鬼的师傅学的,驱鬼知道吗?”
“你唬哦?”女鬼看着我,一脸的惊讶,明显是不相信的。
我摇了摇头,拿起一大堆符箓:“这些上面不过是简单的朱砂,如果是用黑狗血……甚至更厉害的血,你还能承受的住吗?”
“你……真能帮我报仇?”女鬼疑惑道,白色的手骨在空中晃悠。
我点头:“不仅你的,还有你妹妹的也可以。”
“好,这是你说的。”女的神情有些诡异,看着我笑着娓娓道来。
原来,这对姐妹花相差五岁,父母相继去世,是舅舅长大的,这一点倒是和我有些相似,但是听到后面就变了味道,哪个地方都有坏人,她们的舅舅和舅妈恰巧不是什么好人,经常剥削她们俩。女鬼的舅舅干得是不好的营生,不是毒,不是卖淫,而是人的器官。
女鬼还在说着,声音带着悲凉:“都说龙生九子各有不同,我阿妈生性纯良,舅舅却这么恶毒,当时我看到了一个女孩子被害的过程,呵呵,我也是傻,竟然去劝舅舅,谁想,他竟然要杀我,我就挣扎,舅舅堵着了我的嘴,活活的将我闷死,我死后遇到了一个婴儿。”
听到这,我愣住了:“婴儿?什么婴儿?”
女鬼笑着,诡异的瘆人:“一个蜡做的婴儿,就是它给了我手骨,但是恶人太恶浑身就会有一股子煞气,我接近不得,恰巧,我小妹在宾馆里打工,不小心出意外死了,死得时间就是纯阴之时,蜡童子就让我找一个纯阴体制的人,或者同是阴时阴刻死去的女人,就可以让小妹复活。”
我听着女鬼的话,明白了来龙去脉,但是听着她口中的坐蜡童子,怎么听怎么像泰国养小鬼的手法,因为传统道门养小鬼是没有蜡这么一说的,相反泰国一支却有,方法大抵是找一个夭折的婴儿,在死后7天内用符咒镇住他的魂魄,使他凭附在柳木上才能驱使,找好木头刻成小棺材,挖开刚死孩童的墓地,用蜡烛烧烤童尸的下巴,用小棺材接尸油,用尸油直接炼制小鬼。泰国养小鬼的方法多不胜数,但是我听着女鬼所说的却是像这一种,而且能将邪气的手骨给她的小鬼,倒像是反噬了主人的。
说起反噬了,我抖了三抖,人样小鬼是人使唤鬼,如果被小鬼反噬,就会被小鬼控制,可怕至极,这也是为什么养小鬼的事情虽然这么多,但是去没有盛行起来的原因,因果成正比,需要多高的收益,就要付出多大的风险。
我看着女鬼,心里突然有些没底,我要面对的不仅是女鬼舅舅那样的凶恶之徒,还有所谓的坐蜡童子,我定了一下神,思忖了半天,点了一下头:“我答应你,但是你要保证不要在我帮你忙碌的一段时间,让我的朋友甚至其他人受到伤害。”
女鬼似乎没有想到我真的会答应,惊讶的看着我,点了点头:“好,只要你帮我。”
就这样打成了协议,直到女鬼给我留下她舅舅和坐蜡童子的具体所在位置才消失,我看着两个地址,以及一堆法器,瘫坐在地上,我是第一次觉得那么无力,但是我能用的只有其他四个伙伴,以及这些浅薄的东西。
我坐在地上不停地思忖着,直到头脑中一闪,才缓缓的起身,虽然只是有了头绪,但是我却无比的开心。
给大龙他们打了电话,然后一堆然呼啦一下全都来了房间,看看我这里那里的,知道确认我没有受伤才安下心来。
齐琪面色紧张的问:“什么事儿啊,你到底答应它什么事儿了?”
“我需要你们的帮忙,陪我去一趟这里,我来和你们说一下计划。”我正色的指着刚刚记下来的地址,“我没吓唬你们,这次真的很难。”
大龙一听我这么说,正色道:“你说吧,什么事儿我们能帮忙。”
“是啊,阿瑶,我不害怕了,没想到真的有鬼这么祸害人。”韩忆思一脸正义。
我笑着:“真的东西还得是我来,我是这么想的,乔装打扮一下,藏族人虽然有特色,但是我们稍微打扮一下应该是看不出来,如果非要怀疑,就说我们是汉族和藏族结合的产物。而我们的任务就是两人和我一起混到这个地址所在的势力里去,另外的两个人任务比较危险,当反面角色,帮我们顺利取得对方的信任。”
“应该是那三个人比较危险啊,为什么说两个人的危险?”大龙问。
我还没说话,只听小周沉声道:“阿瑶之所以说那两个人比较危险,危险在要用什么样子的方式帮助她们取得信任,如果需要死呢?”
大龙睁大了眼睛:“阿瑶,我们现在走不行吗?”
“晚了。”璐姐往返天山的本事我可是知道的,如今被这鬼盯住了,想要走不是不可能,但是若是报复起来,到时候在飞机上同伴莫名其妙的死了,我连哭都来不及。
“那我和小周来当那个危险的角色吧。”大龙说着,小周也是点头。
我摇头:“不行,这项任务只能齐琪和小周来。”
小周却是不同意:“阿瑶,如果齐琪有个三长两短的该怎么办?”
“你关心齐琪,我也关心,但是齐琪的脾气你也知道,如果到时候真的是你有事情,别说什么卧底了,她绝对会不管不顾的扑向你,到时候,这一切怎么办?”我疑问。
只听齐琪点了点头:“还是阿瑶了解我,哎呀你就别纠结了,你不是警察吗?我们就扮演一对夫妻警察,史密斯夫妇!”
韩忆思小声道:“史密斯夫妇好像不一样吧?”
这一句话,将大家逗笑,气氛也是缓和了一些,但是大家还是紧张的,这我确是知道,随后定了一下计划,之后我给老雷头儿打了个电话,让他将虎啸钟邮寄过来,还有一些作法是的东西,其实我还想要几大瓶狗血,背包里的狗血如果要起大阵显然不够用,但是还是没有说,首先快递肯定是不让邮寄血液这种东西的,虽然是狗血。
随后我们就准备出发了,出了门就兵分两路,我,大龙,韩忆思,买了当地的打扮,花了很多银子,民族服饰倒真是贵,每人一件藏袍,将辫子编了起来,顺便买了些许藏银的首饰。就朝着女鬼给我的地址进发,其实地方倒不是很隐秘,挨着大昭寺比较近。
我们走近的时候就看到大批的碉房,藏族民居名为碉房,大多数为三层或更高的建筑。底层为畜圈及杂用,二层为居室和卧室,三层为佛堂和晒台。四周墙壁用毛石垒砌,开窗甚少,内部有楼梯以通上下,易守难攻,类似碉堡。窗口多做成梯形,并抹出黑色的窗套,窗户上沿砌出披檐。
我们就是在这样一群建筑中找到了女鬼所说的人家,我阴觉异于常人,越是靠近,越是觉得浑身别扭,不是阴气,如今看来是女鬼所说的煞气,煞气镇阴气,这我是知道的,但是之前觉得不可能,今天算是见识了,我想有许多被她舅舅害死的人一样也会化鬼,只是无法申冤而已,想着不禁头皮发麻。
韩忆思紧紧的抓着大龙,大龙则是看着我,我点头示意敲门,大龙才伸出手:“铛铛铛!”
敲门声响起,有好一会,才传来了男人的声音,是叽里咕噜的一阵藏语,我是没听懂的,但是大抵是问谁啊之类的话,只见门开了,映入眼帘的是一个黝黑的大汉,倒立的怒眉,满脸的煞气,鼻孔涨的老大,我竟然想起了杀猪人的形象,这并不可笑,杀人如同杀猪,只令人胆寒。
“扎西得嘞!”我笑着说,“慕名而来,我不会藏语,我们家里有藏族的血统而已。”
听我这么说这,那男人一愣:“你们是谁?”
我对于男人会说汉语是不惊讶的,因为女鬼也会说,我解释:“刚才说了我们是慕名而来,至于什么名?老大,您应该清楚吧?”
“我……”男人顿了一下,“进来吧!”
韩忆思拉着我,说着提前预定好的台词:“为什么和那边说的不一样,这个人真不友好。”
大龙毫不客气的轻啐了一口,用脚撵着地上的唾沫:“都是干这行的,还有有好的,说不让你跟来,你还来?”
“你!”韩忆思骄纵的就要发脾气,打向大龙。
我接着演戏,上去拦住韩忆思:“大龙说的不对吗?你就是个娇小姐,大哥您别在意,光算我们两个就好,这个小姐我们也是没办法。”
男人明显神色缓和了:“哈哈,进来吧,原来是个小姐,我还要多巴结一下啦?你们之前是跟着谁的?”
我想这女鬼说过的听到的一方老大的名字,确认再三,才靠近男人身边耳语,轻轻吐出那个名字。
只见男人哈哈一笑:“原来是穆赤大哥,那我的名字你们一定知道了?”
我点头:“当然,多吉-金刚的名字可是威名赫赫!”
这下多吉更是放心了,迎着我们就往里面走:“别客气,以后拿这里当我们的家。”
多吉迎着我们进了院子,很意外,一点血染的气息都没有,相反有一股草香味,我知道这是欲盖弥彰,之所以能顺气自然的混进来,是因为女鬼这段时间知道了太多的东西,就比如说藏区的另一个头目的名字,还有他们之间的约定,我们三个人现在是如履薄冰,赤穆那边是要有三个人来这边,但却是五天之后,只要这三个人来了,我们就会曝光,但是好在他们之间只用有特殊符号的信件联系,不会通电话,也就是说,这个多吉和赤穆都是不用电话的。
多吉邀请我们坐在椅子上,说到:“赤穆大哥不是让你们三天之后到吗?”
“胡说霸道,明明就是五天之后。”韩忆思将娇嫩的大小姐的形象演到极致,齐琪扮演的就是赤穆的女儿,赤穆并非真正的藏族,而是汉族地区派来的,给自己起了个藏族名字而已。
“对对对,是我记错了!”多吉给我到了茶,又问,“赤穆大哥叫你们来帮我,可说了什么?”
想着女鬼的话,我淡定的说:“分成问题,上次那批货,我们老大说,多吉老大要得太多了!”
“呵呵……”多吉呵呵一笑,“哪次刽子手的工作不是我做?你们这样可是不行!别说我不公道,就五五分,你们只是搬运,上次让你们拿四已经是不错了。”
大龙冷哼一声:“说到底还不是我们汉族地区拿来的货?这些游客大多数也都是汉族吧?”
多吉犹豫了一下,只听韩忆思道:“我家那倔老头儿说了,大不了再找别人,藏族地区有意向看这道活儿的又不是你自己?”
“行行行,我拿四总行了吧?这一下子给我看下去两成,你们也真行,大哥请你们喝酒,别的事儿我们慢慢说!”多吉只得讨饶。
到了晚上,我们得到了多吉的盛情款待,喝了些酒,当然只是大龙喝了,就给我们安排了地方睡觉,房间很多但是他却说房间并不多,将我们安排在了一个房间里,当然我们也是乐得自在,都在一起最起码有自在感。
晚上洗漱了一下,大龙打了地铺,我和忆思躺在床上,韩忆思抓着我闭着眼,很不安稳,突然外面传来了悉悉索索的脚步声,紧接着就是一群人在杂乱的交谈。
25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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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竖起耳朵听着,但是入耳的却是叽里咕噜的藏语,我完全不明白,过了一会才逐渐没了脚步,只听到开门、关门的声音,这时我才知道多吉为什么说,没了房间,原来还有许多同伙,但是大抵是多吉的帮手,安稳的睡了一觉,心里想着的确是快递什么时候才能到那个旅馆。
第二天,我是被吵醒的,轰轰拉拉的声音,三个人赶忙出去一看却只看到了拉车的尾巴出了院子,我示意大龙刚想上去看,却见多吉走了过来,旁边还有两个藏族男人,看着我们带着怀疑的神色,我心中大警,但是却不知道怎么回事儿。
“吃早点吧,你们汉族不是有一句古话叫做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吗?”多吉笑着,拉着韩忆思就往院子上的桌子走,刚坐下,又闻到一股子味道。
大龙皱着眉毛坐下,吃着早餐,问:“什么时候让我们看货?
其实我们的任务不过就是找到货物,然后留下证据,交递给有关部门罢了。
虽然简单,但是也不容易,大多干这一行的警戒心都是十分重要的,昨天虽然瞒住了多吉,但定然是晚上发现哪里不对劲了,我这样想着端着奶茶的手,出了一手心的汗,如果没有预料错此时多吉的信件已经由刚才出去的那一批人送了出去,如果脚程还好,怕就怕这群人将信件送去邮局,那么这样信件一来一回,最少两天,最多三天,我心中一紧,忙着吃完了饭。饭后多吉拉着我们说话,我示意了韩忆思一下。
只见韩忆思突然恼怒的看着多吉:“你这个大叔怎么这么啰嗦啊?我想去休息,说什么话,等货来了赶快让我看货,这批货你非得直接拉到你这里来,我爸爸可是说了,这次就忍了,想走暴利,垄断藏区市场想都别想!”
随后我看多吉有了怒意,连忙上去打着哈哈:“多吉老大别生气,这位大小姐就是被惯坏了,我们先带她进去休息!”
随后在多吉的同意下,我扶着韩忆思进了房间,大龙则一副又酷又拽的跟在身后,等到关了门,韩忆思拍着心口,瘫软在床上,一脸紧张的看着我们:“怎么样?是不是特别假?”
我和大龙对视一眼给韩忆思竖起大拇指:“非常棒!”
韩忆思也带上了笑意,随后又道:“我怎么感觉这个老大这么怪?”
大龙也是皱眉,说出了他的疑惑,我们三个人的感觉都一样,这就不会错了,我拿起藏在藏袍里的电话,给齐琪发了的短信:行动。
随后看着大龙和韩忆思:“成败就在今明两天了。”
大家都有了准备,躺下养精蓄锐,B计划实行起来非常难,果然到了下午陆陆续续有人回来了,多吉叫我们出去吃饭,院子里算上多吉一共是六个男人。也就是说就个人坐在一张大桌子上吃饭。
吃着吃着他们说着藏语,我们也听不懂,当然这个时候就是听得懂,恐怕我们的心思也不在这上面,藏袍下传来电话震动的声音,我咳嗽了一声,让他们俩有个警惕感。
突然院门被人撞开了,进来的却是两个警察,一男一女,那派头,那阵势,真TM和史密斯夫妇差不多,连我都忍不住叫好。
“举起手来!”小周说到,身边的齐琪竟然将警察制服穿得凹凸有致,拿着一把手枪,像极了特警,果然是近朱者赤,尽墨者黑。
“你们是?”多吉脸上带着笑意,“警察?来错地方了吧?”
多吉虽然脸上带着笑意,但是说话并不是很客气:“来人啊,把警察请下来喝一杯奶茶,降降火!”
我看着多吉这架势,越想越是心惊,这多吉上面果然是有人罩着,但是小周不是吃素的,紧接着就朝着朝着多吉举起枪:“干过来,一枪爆头,我们后续的部队马上就到,你最好老实点!”
多吉一听变了脸色,只见大龙一个急促的跑,连忙想着小周跑去,一个踢脚,踢向小周手上的枪:“还不快点?等其他警察来了,咱就是个完蛋!”
“我帮你!”我没去注意他们,而是朝着所谓的警察踢了过去,一个破风脚,对着齐琪,按照提前语言的,齐琪看似无理的一档将我挡住,随后出拳,我顺势向后仰,随后就是齐琪将我压制在地上,但是小周却被大龙制住。
“多吉你还不出手,等个毛啊!”我被齐琪压着憋屈的喊,“虽然我们不是你的人,但是你不怕我们老大怪罪你吗?”
“动手!”多吉。金刚好像才缓过神来,将压制着我的齐琪逮住,几个人围一个人没有还手能力是最正常不过的,换做是我也不会怀疑。紧接着就见他们将齐琪和小周五花大绑地绑在一起。
我起身拍了拍手,然后看向多吉:“完了,快速转移,警察一定是得到了风声,货呢?你他妈到现在还不让我们看货,你想怎么样?”
就见多吉金刚的下属和他不知道说了什么,然后多吉看向韩忆思:“对不起,我不得不谨慎,还请你不要想大哥说些不好的话。”
韩忆思傲娇的点头:“你赶紧的,本小姐心情好了,自然会说好坏。”
多吉才安了心,随后和下属不知道说了什么,只见那下属朝着齐琪和大龙一人就是一脚,踢在他们身上,却疼在我心里,一股愧疚感传来。
“呸!人贩子,做这种买卖损自己阳寿,就不怕遭报应?生了孩子没屁眼!”齐琪狠狠的啐了那两个藏族一口,疯狂的骂着,骂的我也是畅快淋漓。
但是,如果骂人就能挽回这么多性命,那就好了。
只见多吉哈哈一笑:“损阳寿?这个世界上只要有钱,什么都有,生孩子这件事儿倒是个问题,可是老子不生,就这么花一辈子,玩乐一辈子,值了!”
“多吉大哥说的不错!”我昧着良心哈哈大笑。
多吉满意的点头,似乎找到了志同道合的同伴,然后看像我们:“走,多吉大哥带你们去看货!这次的货有的还没卸货,好好端详,各个身体健康,有几个卖到山区去。”
听着多吉的话,我胃里一阵翻滚,韩忆思脸色也不是很好,倒是大龙面色如常:“别废话,浪费了多长时间了!”
多吉瞪了大龙一眼,然后带着我们往门外走去,紧接着绕到了后面的一间砖房里,打开屋子,里面的情景让我毕生难忘,一群被捂着眼睛捆得像粽子一样的孩子甚至女人,嘴角带着血迹,显然是挣扎过了,但是累的已经精疲力竭。
“不给饭吃?别误了事情啊!”大龙忍不住开口。
却见龙吉笑着:“放心吧,三天前喂过一次,死不了!不会耽误了事情!”
我点头,然后将藏袍下一直小摄像机打开,露出口来,漫不经心的录制着,不断地套着多吉的话,直到差不多了,我才说:“差不多了,货不错,咱走吧!”
多吉也是点头,就要往外面走,突然外面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脚步声,冲进来的是两个藏族男人将一封信交给多吉,但是却不是之前在院子里的几个,我心中一紧,想起早晨出去的男人们,下意识感觉不好,暗叫自己粗心,虽然他们是推车木车出去的,但是不排除他们在别的地方没有车啊,如果用车去送信,那么现在回来可是刚刚好!
“跑!”我抓着韩忆思就往外面跑,大龙也反映过来不对劲,踹向多吉,将其踹倒,那两个藏族男人去扶。
然后快速的打了110,此时我们是隐藏在民居的墙角下,很容易就会被抓到,齐琪和小周还在他们手里。
我将摄像机拿了出来家弄给韩忆思:“忆思,你拿着,如果我们没出来,记得交给警察,现在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后面的房子里还有那么多孩子和女人,他们的家人正在等着他们,你也知道我们平时听到哪家孩子失踪了,我们听着就多难受,更别提他们的家人。”
“那你在外面,我进去。”韩忆思犯起别扭劲儿”。
我给大龙使了个眼色,却见大龙对着韩忆思说:“忆思,我希望你平安,你心思细腻,一定知道该怎么做,一会警察就到,给他们指路,小周和齐琪的安全我们必须去保证,他们两个现在被绑在,不知道会遭受什么样的待遇,阿瑶会写防身的招式,而我是个男的。”
“你们别说了,我等着你们,但是如果你们都死了,我不会独活!”韩忆思说着,眼中带着坚定。
我心里却难受,好好的一个姑娘,看看自从遇到了和我沾边的事儿都成了什么了。我将藏袍脱了下来,里面是简单的牛仔裤和毛衣,虽然有些冷,但是行动比较方便,大龙见状也脱了下来。
突然,藏族男人的声音传来,我深深觉得来不及了,一个晃身拉着大龙就去引藏族男人的注意力。
藏族男人明显注意到了我们俩,但是显然没有想到是我们是往院子里走,周围的邻居也是奇怪,看到了也不管,不问,似乎是人情冷漠成了自然一般,其实倒不见得是知道多吉的营生,可能是怕了他那副凶相,欺善怕恶,人的本性。
我们刚进来,就看到齐琪和小周在被吊打,脸上有些肿,我的眼睛一下子模糊了,鬼尚且可治,但是人呢?心里一股子怒意就发了出来,疾速跑闪过一次又一次的攻击,破风脚专门照着胸口或是脸踢,动作迅速,我在搏斗着,只见大龙也是左躲右闪的去将齐琪和小周的绳子解开,但是无果,毕竟我们只有两个人。
“竟然冒充我们的人,胆子还真是大!”多吉笑着站在齐琪和小周旁边,用手端着齐琪的脸,“这个妞儿倒是错,就是不知道滋味如何?”
“呸!感动她你试试!”这话不是我说的,而是小周,脸上有了血色,说出话来还敢混不清,但是明显感觉到了他的愤怒。
“上,死就死在一起!”我狠心一喊,和大龙交换了一个眼神,大龙死命的去给小周个齐琪解绳子,旁边的藏族男人一起厮打大龙,身上一脚一脚的,只见齐琪的绳子解开了。
齐琪奋力的咬像男人的腿,边咬着,边含混不清说:“去泥马勒戈壁的,敢打你琪姐?姑奶奶我从小到大都没这么憋屈过!”
突然小周的身子也被大龙解开了,此时算上后来回来的两个人,对方一共是八个人,我们四个,如果一开始没有损伤还好,但是小周和齐琪只能算是伤员。
我也是拼了,破风脚越踢越快,但是用力过度还是没了办法,只能闪躲,多吉一拳像我冲了过来,我腰肢往下一弯躲了过去,同是将破风脚的原理应用到了手上,在弯腰的同时对着多吉的肚子一拳冲了过去。
“给我打!”龙吉也是有了怒意,召集了属下就来打我,你们一定没有试过被人痛扁的滋味,我也中于知道了寇雪松说的我单挑没问题,群殴一定输的真理,痛,痛彻心扉的痛,内脏就像是被移位一样。
“你还记的你外甥女吗?”我忍着痛问。
“卓玛和仁央?你怎么认识?”多吉站在一边,看着我被打,带着笑意。
我可怜兮兮的看着他:“你杀了她,我来帮她报仇,你死了一定会看到她,哈哈……”
“呸。看到我杀人还想报警去,我不杀她留着她?至于仁央,虽然天天在酒店当服务员,我也不敢确定她当年是为什么走的,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多吉面目狰狞。
我却是心惊,我只知道卓玛是被她杀的,没想到仁央也是……这可真是大惊吓!我还想骂几句,但是却没有力气了,拳脚加身,我只盼着警察快些来,就当我感觉快要死的时候,外面的警铃声就像是天使的歌声一般动听,我发誓,我从来没觉得人民的公仆那么可爱。
藏族男人们听到警铃的声音也顿住了,我趁机叫了一声跑,只见我们四个人朝着门口奋力的跑,反正我是使出了全身的力气,门被打开了,警察蜂拥而至,我顺势倒在了警察身上,彻底的晕厥过去。
等我再醒来的时候,就看到韩忆思守在我床边,身边还有三个床位,看挣扎着起身,却觉得浑身酸疼。
“阿瑶,你醒了?你受伤怎么会是最重的?哎,真是的,但是你却醒的最早,奇怪。”韩忆思说着红了眼睛。
我没有动弹,感觉嗓子有点干,韩忆思喂我喝水,随后我虚弱的说:“那群人怎么解决的?”
韩忆思带着欣慰的笑:“你放心吧,他们被抓住了,警察同志说没有想到竟然有这么一批团伙,还有后面的孩子和女人也被救了。咱们这次算是积了大功德吗?”
我听韩忆思的话,露出笑容:“算。人在做,天在看,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只可惜,我们没办法撤出另外的团伙,那个叫穆赤的。”韩忆思遗憾。
我摇头:“不是还有警察吗?不能让他们太闲是不是?”
韩忆思笑着说是,又过了半天齐琪,小周,大龙相继的清醒过来,大龙和小周倒是还好,只是齐琪醒来的第一件事儿就是痛苦,哭得那叫一个委屈,听得我愧疚到不行,几个人休养了两天就出了院,但是脸上的伤确实没好,还是青青紫紫的很难看,几个人相视一笑,都觉得这顿打不是白挨的,用齐琪的话就是,这辈子再也挨不了这么狠的打,但是让人打一顿救出这么多条生命,值了。
等回了旅馆,前台的服务员交给我一个大盒子,我知道里面是什么,心情瞬间舒畅,随后搬着大盒子进了屋子里。
“你们在这呆着,我要去个地方,但是不适宜你们去。”我脸上带着正色,看向齐琪她们,“你们在这等着我,最多一天,我一定回来!”
说完吃了几口饭,然后出发了,这个地点是纳木错附近,我背着麻布口袋,背着大箱子辗转许久才到,然后就在附近选了一个地方开始布阵,将虎啸钟搬了出来,镇在中央,其实这口钟并不是很大,不过是半米来高,此时猛虎张开大口在这景色宜人之地像是活了一般。
“阿瑶,你怎么成这样了!”突如其来的声音,让我心中一暖,我定睛一看不是璐姐是谁?只是她此时脸上挂着担忧,就像是谁杀了她家属一样。
“你怎么来了?不是在家里躲清闲?”我笑着看着璐姐。
只听璐姐说:“我是跟着快递来的,看到你家老雷头儿骂骂咧咧的把虎啸钟打包,我就知道事情不妙,可惜到了旅馆找遍了房间也没找到你,所以就守株待兔,这部才刚到没人的地方就出来见你了,说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啧啧,真是狼狈死了!”
26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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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我抓着韩忆思就往外面跑,大龙也反映过来不对劲,踹向多吉,将其踹倒,那两个藏族男人去扶。
然后快速的打了110,此时我们是隐藏在民居的墙角下,很容易就会被抓到,齐琪和小周还在他们手里。
我将摄像机拿了出来家弄给韩忆思:“忆思,你拿着,如果我们没出来,记得交给警察,现在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后面的房子里还有那么多孩子和女人,他们的家人正在等着他们,你也知道我们平时听到哪家孩子失踪了,我们听着就多难受,更别提他们的家人。”
“那你在外面,我进去。”韩忆思犯起别扭劲儿”。
我给大龙使了个眼色,却见大龙对着韩忆思说:“忆思,我希望你平安,你心思细腻,一定知道该怎么做,一会警察就到,给他们指路,小周和齐琪的安全我们必须去保证,他们两个现在被绑在,不知道会遭受什么样的待遇,阿瑶会写防身的招式,而我是个男的。”
“你们别说了,我等着你们,但是如果你们都死了,我不会独活!”韩忆思说着,眼中带着坚定。
我心里却难受,好好的一个姑娘,看看自从遇到了和我沾边的事儿都成了什么了。我将藏袍脱了下来,里面是简单的牛仔裤和毛衣,虽然有些冷,但是行动比较方便,大龙见状也脱了下来。
突然,藏族男人的声音传来,我深深觉得来不及了,一个晃身拉着大龙就去引藏族男人的注意力。
藏族男人明显注意到了我们俩,但是显然没有想到是我们是往院子里走,周围的邻居也是奇怪,看到了也不管,不问,似乎是人情冷漠成了自然一般,其实倒不见得是知道多吉的营生,可能是怕了他那副凶相,欺善怕恶,人的本性。
我们刚进来,就看到齐琪和小周在被吊打,脸上有些肿,我的眼睛一下子模糊了,鬼尚且可治,但是人呢?心里一股子怒意就发了出来,疾速跑闪过一次又一次的攻击,破风脚专门照着胸口或是脸踢,动作迅速,我在搏斗着,只见大龙也是左躲右闪的去将齐琪和小周的绳子解开,但是无果,毕竟我们只有两个人。
“竟然冒充我们的人,胆子还真是大!”多吉笑着站在齐琪和小周旁边,用手端着齐琪的脸,“这个妞儿倒是错,就是不知道滋味如何?”
“呸!感动她你试试!”这话不是我说的,而是小周,脸上有了血色,说出话来还敢混不清,但是明显感觉到了他的愤怒。
“上,死就死在一起!”我狠心一喊,和大龙交换了一个眼神,大龙死命的去给小周个齐琪解绳子,旁边的藏族男人一起厮打大龙,身上一脚一脚的,只见齐琪的绳子解开了。
齐琪奋力的咬像男人的腿,边咬着,边含混不清说:“去泥马勒戈壁的,敢打你琪姐?姑奶奶我从小到大都没这么憋屈过!”
突然小周的身子也被大龙解开了,此时算上后来回来的两个人,对方一共是八个人,我们四个,如果一开始没有损伤还好,但是小周和齐琪只能算是伤员。
我也是拼了,破风脚越踢越快,但是用力过度还是没了办法,只能闪躲,多吉一拳像我冲了过来,我腰肢往下一弯躲了过去,同是将破风脚的原理应用到了手上,在弯腰的同时对着多吉的肚子一拳冲了过去。
“给我打!”龙吉也是有了怒意,召集了属下就来打我,你们一定没有试过被人痛扁的滋味,我也中于知道了寇雪松说的我单挑没问题,群殴一定输的真理,痛,痛彻心扉的痛,内脏就像是被移位一样。
“你还记的你外甥女吗?”我忍着痛问。
“卓玛和仁央?你怎么认识?”多吉站在一边,看着我被打,带着笑意。
我可怜兮兮的看着他:“你杀了她,我来帮她报仇,你死了一定会看到她,哈哈……”
“呸。看到我杀人还想报警去,我不杀她留着她?至于仁央,虽然天天在酒店当服务员,我也不敢确定她当年是为什么走的,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多吉面目狰狞。
我却是心惊,我只知道卓玛是被她杀的,没想到仁央也是……这可真是大惊吓!我还想骂几句,但是却没有力气了,拳脚加身,我只盼着警察快些来,就当我感觉快要死的时候,外面的警铃声就像是天使的歌声一般动听,我发誓,我从来没觉得人民的公仆那么可爱。
藏族男人们听到警铃的声音也顿住了,我趁机叫了一声跑,只见我们四个人朝着门口奋力的跑,反正我是使出了全身的力气,门被打开了,警察蜂拥而至,我顺势倒在了警察身上,彻底的晕厥过去。
等我再醒来的时候,就看到韩忆思守在我床边,身边还有三个床位,看挣扎着起身,却觉得浑身酸疼。
“阿瑶,你醒了?你受伤怎么会是最重的?哎,真是的,但是你却醒的最早,奇怪。”韩忆思说着红了眼睛。
我没有动弹,感觉嗓子有点干,韩忆思喂我喝水,随后我虚弱的说:“那群人怎么解决的?”
韩忆思带着欣慰的笑:“你放心吧,他们被抓住了,警察同志说没有想到竟然有这么一批团伙,还有后面的孩子和女人也被救了。咱们这次算是积了大功德吗?”
我听韩忆思的话,露出笑容:“算。人在做,天在看,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只可惜,我们没办法撤出另外的团伙,那个叫穆赤的。”韩忆思遗憾。
我摇头:“不是还有警察吗?不能让他们太闲是不是?”
韩忆思笑着说是,又过了半天齐琪,小周,大龙相继的清醒过来,大龙和小周倒是还好,只是齐琪醒来的第一件事儿就是痛苦,哭得那叫一个委屈,听得我愧疚到不行,几个人休养了两天就出了院,但是脸上的伤确实没好,还是青青紫紫的很难看,几个人相视一笑,都觉得这顿打不是白挨的,用齐琪的话就是,这辈子再也挨不了这么狠的打,但是让人打一顿救出这么多条生命,值了。
等回了旅馆,前台的服务员交给我一个大盒子,我知道里面是什么,心情瞬间舒畅,随后搬着大盒子进了屋子里。
“你们在这呆着,我要去个地方,但是不适宜你们去。”我脸上带着正色,看向齐琪她们,“你们在这等着我,最多一天,我一定回来!”
说完吃了几口饭,然后出发了,这个地点是纳木错附近,我背着麻布口袋,背着大箱子辗转许久才到,然后就在附近选了一个地方开始布阵,将虎啸钟搬了出来,镇在中央,其实这口钟并不是很大,不过是半米来高,此时猛虎张开大口在这景色宜人之地像是活了一般。
“阿瑶,你怎么成这样了!”突如其来的声音,让我心中一暖,我定睛一看不是璐姐是谁?只是她此时脸上挂着担忧,就像是谁杀了她家属一样。
“你怎么来了?不是在家里躲清闲?”我笑着看着璐姐。
只听璐姐说:“我是跟着快递来的,看到你家老雷头儿骂骂咧咧的把虎啸钟打包,我就知道事情不妙,可惜到了旅馆找遍了房间也没找到你,所以就守株待兔,这部才刚到没人的地方就出来见你了,说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啧啧,真是狼狈死了!”
我笑嘻嘻的将事情说完,却见璐姐的脸色越来越不好,最后干脆直接冲着我吼:“你疯了?胆子可真大,要是真死了怎么办?我真服了你了!”
“璐姐别生气,我错了好不好!”我安抚着璐姐,紧接着看向虎啸钟,“今天摆正震八荒阵,别的阵法只压制阴魂,而正震八荒阵确实压制邪魂的,但愿卓玛能悔悟。”
“悔悟什么,听你的意思,那个什么卓玛别看它知道寻仇,但是估计就已经被什么蜡童子控制了,听你的意思又是泰国的手法?”璐姐一语戳到重点。
我面色深沉:“绝对是,只有泰国的小鬼才有用蜡的习俗,道家是用血喂养,焚香,上次复活叶旺虽然是用的改编的方法,但是养小鬼的手法也差不了多少,虽然都是用夭折的孩子,但是这蜡作的更邪,泰国那边胜在邪字,可惜,不管是老爷子还是了老雷头儿都没有和我透露过泰国那边的事情,是不知道,还是太强大?”
面对我的疑惑,璐姐也学会了我习惯性的动作,耸了耸肩:“庸人自扰说的就是你,赶紧的吧,摆阵,我发现有了这个虎啸钟,你摆的阵法我是不能进去的,不然肯定被镇着,真的厉害,但是依照我看到这口钟涌动着的恐惧感,应该不止这一个简单的作用,还有阿瑶,我觉得你不能总在B市或者T市呆着了,多去大厅一下当年发生大机缘的地方,也许还能得到别的东西,虎啸钟这么大,你不可能去哪都背着吧?而且你师傅当年就是因为这口虎啸钟东躲西藏,你就不怕遭哄抢?”
“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累不累啊?”我奚落着璐姐,也嘲笑着自己,蹲下开始摆阵,这个阵法是结合了太极和方正小阵法出来的组合阵法,太极声两仪,两仪生四象,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为世界法则,浩然正气所在,而将太极融入到方正小阵法中,组成正震八荒阵。
其实很是简单,不过是阵法中间的两个太极点换方正小阵法,两个方方正正的阵仗,二太极阵外围则利用生死门的方法摆,但是结合了虎啸钟,确实将太极两仪的界限抹去一部分,镇上虎啸钟。
阵旗飘扬,铜铃叮当,虎啸钟合阵发出轰鸣声,就像是有人敲响了它一般。
我拍了拍手,这一个阵最怕位置放错,哪怕一点点的偏差也不行,看着自己的杰作,我满意的拍了拍手,看向璐姐得意的挑眉。
然后看着地址,朝着所在地走去,出乎意料,这个地址是一家残破的人家,周围没有什么人,只是孤零零的几户。
“卓玛?”我喊着,这个地方和我摆阵的空地并不远,我心中打着算盘。
刚刚喊完却见是另外一个女鬼出现在了我的面前,随后向着我鞠躬,随后慢慢消失,弄得我莫名其妙,但是随后一想,可能是仁央,可是卓玛呢?
“卓玛?”我又喊着,过了半天,才看到卓玛朝我飘了过来,脸上带着歉意。
我心中一紧,暗叫不好,果不其然,只听卓玛说:“谢谢你将我舅舅揭露,蜡童子要见你。”
我摇头:“我可以拒绝!”
“不,你不可以!”卓玛摇头,随后向着身后看,“它已经知道了你的存在不然不会让过你的。”
“你往哪里走?”突然一道诡异的声音响彻耳边,如同惊雷一般。
只见卓玛一直背在身后的手伸了出来,那一只森白的骨爪上一个连个巴掌大的小孩儿托在卓玛手上,眉眼还没有完全睁开,这明显是在肚子夭折的孩子,下巴上有封蜡,又或许是全身都有,只是因为皮肤太过光滑看不清楚。
“留下你的身子吧。”蜡童子发出婴儿般咯咯的笑声,透着诡异感。
我深知机会来了,急忙往后退:“傻子才留下。”
身后卓玛一直在追着我,我听着心中叫好,璐姐一直没有声音,相比也是怕那蜡童子,我三两下进入了阵法中,只见那卓玛咬了咬牙,跟了进来,我嬉笑着跳出阵法之外,却见那卓玛却是出不来。
“蠢货,把我抛出去,这是什么鬼阵法?”蜡童子童音刺耳。
卓玛一晃神,慌忙就将蜡童子往外面扔,但是出乎意料的是蜡童子竟然乖乖的落在了阵法之内。
“这……”蜡童子慌张了的说着,只听那虎啸钟传来嗡嗡的钟鸣声。
蜡童子和卓玛的声音再也传不出来,璐姐出现在我身边,看着我:“阿瑶怎么处理?”
我心中并不好受,看着璐姐:“璐姐,你知道的我一直以来都是以灵魂殡葬师的身份处事,但是我今天想杀了它们,让它们魂飞魄散,呵呵……”
璐姐一阵沉默:“我支持你!”
我点头,然后第一次拿起麻袋里没有用过的紫色金边阵旗,拿起来指着阵法之内卓玛和蜡童子,嘴里念着咒语,含混不清,我一直觉得这段咒语像是远古的呓语,晦涩难懂的,但是从小我就从老书的注解上知道这是鬼的死亡咒语,当时背的时候很认真,因为在那个时候我觉得鬼是恶的,但是现在却一度不想伤害任何鬼,今天自己做出选择让蜡童子和卓玛魂飞魄散,可想而知有多糟糕。
我念着咒语,只见阵法内的卓玛面目狰狞,森白手骨周围的魂魄状也慢慢的消散,随之一个本该可爱的藏族姑娘,将永远不会再出现在人世间,而蜡童子那小小的身躯周围则是出现了一团黑色的魂魄,那样子有些狰狞,我倒是看不出是什么,随后有消散在阵法中,在我以为钟鸣声就要消失的时候,却听得嗡嗡声越发的响了,大概持续了两分钟左右,才归于沉寂,我收了阵法,在原地埋了个坑将蜡童子埋了,此时没了恶魂,他只是一个小婴儿。
“阿瑶,你不说话的样子好吓人。”璐姐小心翼翼的说,“这又不是你的错。”
我摇头:“鬼的尊严有两种,一种关乎于怎么死,我将卓玛的案子查清,但是她却被蜡童子控制,死不悔改,我知道最本初的卓玛一定不希望自己如此,所以我换了她最初的尊严,将她驱得魂飞魄散,还有蜡童子的载体这个小婴儿,给了他安宁,虽然心痛,但是我不后悔!”
“那你……”璐姐不解的问。
却被我打断:“我难过的是罪魁祸首还没有被抓到,天山的女鬼也好,WT组织,还有蜡童子,全都是泰国的手笔,我不知道他们要来中国干什么,但是绝对不是好事儿。”
我顿了一下,继续说:“还有方白,那天我问舅舅的问题,唯一关于方白的被岔了过去,我不傻,但是我不问,还有我爸妈,如果曾天烨是假的,那我真爸爸在哪里?如果我妈妈没死,是不是和爸爸在一起?可是他们为什么不回来?是不想回来还是不能回来?”
我一口气说尽了心中的疑惑:“曾家对我的态度又是怎么回事儿,你想过没有?我才23,突然觉得好累,不说了,回去吧,船到桥头自然直。”
璐姐没有说话,只是点头赞同着我的话,但是脸上却是挂着担心的,随后我收起了法器背着虎啸钟,踱步到了之前蜡童子在的小屋子,走了进去,里面一片黑暗,我将虎啸钟放在地上,打开手机的手电筒,一亮不要紧,一屋子的白骨映入眼帘,那种冲击感是无法用言语形容的。
但是大多数都是断开的,唯一一架完整的骨架端坐在椅子上,脖子上还挂着一串东西。我小心的走过去,照着那串项链,是一个白玉色的牌子,上面刻着一尊小佛,白银的底托上刻着两个字‘WT’。
27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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璐姐好奇的看了两眼:“这好像是泰国佛牌。”
我听闻拿起来仔细端详着,顺着佛牌看着这个完整的尸骨,竟然发现脖子附近的骨头,泛着淡淡的黑色:“怎么把这个运回去呢?”
璐姐笑着:“别和我开国际玩笑,你知道你这个虎啸钟运来的时候就经过了多道程序,我估计要是快递员再认真一点,将这送去文物坚定的地方,这钟是绝对运不过来的,还要给你扣一个倒卖文物的名声,你现在还想运骨头?黑社会啊你。”
“也对,那就想想办法,对了。”我说着将钥匙上的指甲刀拿了出来,用快的刃部对着黑色的骨头刮,使劲儿的刮下一点黑色的沫沫,然后用一个小铜铃接着,封好。
“要这么点碎末有什么用?”璐姐问。
我说着:“胖子不是验尸官么,真后悔没把他带来,最起码还会给些专业性的建议,不过这一屋子的断骨,都是邪门的,比如那个蜡童子给卓玛的阴魂一只手,不过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阿瑶,我劝你离开,不要参与到这里面来,之前我就听说泰国那边乱,不过我去的时候是纯学习,后来回了国也没太在意,反正不管难斗的程度,你这只小虾米是不能抗衡的。”璐姐劝我。
我也知道自己的斤两,随后就趁着夜色离开了纳木错附近的小屋,辗转又回了旅店,浪费了大把的时间,第二天我们才决定从拉萨回T市,说起游玩,一点心情都没有了。
齐琪不敢回家,说是怕齐爸问,我就说让她住我家,大龙和韩忆思则是直接去了郊区的厂子,这方面的事情,我也没有什么建议,一切都交给大龙处理,小周则是回了警局。
当我和齐琪回了南阴村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舟车劳顿的,躺在床上就是呼呼大睡,期间我是听着老雷头儿叫过我们吃过一次饭,我稀里糊涂的拒绝了。
以至于早晨起来,饥肠辘辘的赶忙去准备早餐,直到喂饱了肚子,心情才算是彻底好了起来。
“你这丫头,是要吓死我吗?满脸的淤青,你要不是我养大的,我都不认识你了。”老雷头儿埋怨着,但是我知道他心疼我。
“雷叔,你怎么不关心关心我?做出最大牺牲的是我,我可是被人吊打啊!”齐琪一脸的不乐意。
我从下面踢了她一下,我已经尽量的降低凶险程度了,这货愣是添砖加瓦。
果不期然,老雷头儿听完瞪大了眼睛:“被人吊打?”
“雷叔,我是开玩笑的。”齐琪连忙嬉笑着补救,然后转头看向我,“阿瑶,你今天有什么事儿吗?去哪玩会儿吗?”
我装作意兴阑珊:“哪有什么事情,在家呆着吧,不累啊你?”
老雷头儿听着我们的话,神色缓和些:“还想出去玩?别去了,前些日子你师叔就说了,有个法事让你去一下,你们两个丫头昨天回来了睡到现在,去给你师叔回个电话,那个骚货,我问他是什么事儿他也不肯说。”
“头大!”我不禁呢喃着,“琪姐一起跟着去吗?”
齐琪脸色煞白的摇头:“我警告你曾瑶,以后再有这样的事儿,少告诉我。”
我嘿嘿的笑着,但是也知道她是有了阴影,接着给师叔打了个电话,师叔说在别墅等着我,齐琪在家呆着,安排好了,我就换好了衣服去了别墅。
到大概是中午十一点,我才敲开了师叔的门,多天未见,师叔满脸的笑意,可见雪婶子肚子里的宝宝状态不错,屋子里的格局也有了改变,看起来温暖了好多,我这才知道,师叔这哪里是这段时间不干了,这是要金盆洗手。
雪婶子面色红润的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看到我脸上带着笑:“阿瑶来了,快坐在婶子旁边。”
在老雷头儿和我说那些话之前,我对雪婶子是一种感觉,再次见到,心里却是有内疚的,因为我,他和师叔曾经没了一个孩子。
我挂上真诚的笑意,摸着雪婶子的大肚子:“呀,怎么这么大啊,弟弟还是妹妹?”
却见师叔笑着:“两个,但是性别看不出来。”
“师叔厉害啊,一年抱俩。”我笑着,心里说不出来的震撼。
随后又是说了一会,雪婶子留我吃饭,师叔却说我没有时间:“阿瑶,一会凌先生来接你,你去看看,师叔和他说了,你是我的传人,你这丫头的事儿,那老货和我说了,鬼域不是那么简单,那是场大机缘,现在是将近二月了,等过了年入了春儿,就该去了,师叔没有什么能帮助你的,到时候师叔的名字在那些人里也不好使,一切都得靠你自己。”
师叔在我疑惑的神情下接着说:“师叔现在能帮你的,就是给你联络一些法事,积累些经验,省得到时候措手不及。”
我点头,等了半天才等到所谓的凌先生,穿着一身休闲的衣服,棕色皮衣,带着手套,感觉他很冷似的。
看着师叔很有礼貌:“周先生,这位就是爱徒?”
“这是我师妹!”师叔摇头,说出的话雷得我会不过神来。
嗯,没错,我的确是师叔的师妹,可是怎么感觉辈分这么乱?
“师……师兄?”我费力的喊出这个称呼,只见师叔的脸色也顿了一下,我瞬间平衡了。
“原来是您的师妹啊!”凌先生一脸的惊讶。
师叔尴尬的点头,紧着着凌先生就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听完我是头皮发麻,真的是蹙头啊。
原来这凌先生要处理的可不是什么私事,而是公事,凌先生是干房地产的,但做的不是活人的买卖,而是死人的买卖,没错,就是卖墓地的,这件儿就出现在陵园。有难么两块墓地出现了诡异的时间,位置是绝对的好,但是每次高价卖出去,就会出现同一件事情,就是要么上香的时候点不着,要么就是香烧得不是一样齐。
“这件事儿持续多久了?”我问。
只听凌先生回忆着:“这可有年头了,虽然我们这是一个新陵园,但是也有五年了,当时这几座陵墓是有主的,还得牵扯到一个人才能说清楚这件事儿。”
我和师叔认真的听着,只听凌先生继续说:“当年我还没来这个陵园工作的时候,有一个叫大海的男人,同事叫他海富,倒不是真名字,而是因为他将我们陵园最好的几块墓地全都高价卖出去了,但是后来突然有一天海富死了,紧接着那几个预定了墓地的人家都来退货。”
“退货?墓地还能退?”我差异的问,这种事儿是挺膈应人的。
“当然不给退,按理说是的,因为有合同。”凌先生嘬了口牙花,“但是也奇怪的很,当时那几家买墓地的人都愿意赔偿,也不愿意买了,要不然就给陵园造谣,这是威胁的,我们园长也是怕事儿,再加上给的赔偿也挺多的,当时就给退了,退了之后的第一年这几块墓地一直没有出售。”
凌先生顿了一下:“倒不是说没有人问,而是园长不让卖,说陵园有了名气再卖高价,反正没有用过。直到去年才开始高价买,有一户人家买了葬了个老爷子,那天就出了事情,家属慌慌张张告诉我们点不着香。那时候还是我接待的,我就说是不是死得有问题?可是家属说老爷子是喜丧,是老死的,安详的狠。”
“没找人看看?”雪婶子也听得入神,摸着肚子问。
“谁说没问呢?”凌先生干脆坐了下来,拍着大腿,“看了,花了好多钱请了风水先生,风水先生说墓碑的长短有问题,然后我们园长就让人修葺了一下,谁知道修完了确实能点着了,谁知道竟然是更吓人,香烧的不一样齐,晚上一烧就像是鬼火一样,一根香突地一下就没了。”
“有怎么邪乎吗?”我听着凌先生说一根香突地一下没了,只觉得夸张。
却不料那凌先生一抖,看起来很害怕:“没说谎,也没有一点夸张,当时我们都在旁边了,哎呦喂,那场面,后来,那人家就说要退墓地,我们当然没二话,当时就给换了一块,说来也奇怪,换了一块之后也没这么多事儿了,香烧得别提多好了。”
“哦?”我听完,觉得有些棘手,“凌先生,一共几块?”
“三块!”凌先生斩钉截铁的说着,随后不好意思的说,“您是高人,叫我什么凌先生,我单名一个越字,虽然我比您大,但是,嘿嘿,您叫我凌越就行!”
我点头,然后凌越看说的差不多了,就带着我去了陵园。
陵园在郊区,除了清明节的时候交通很是便利,凌越开着车将我带到了陵园,冬天肃杀,没了绿草的装扮,陵园显得有些阴冷,我进去的时候接待我的是一个胖胖的中年男人,留着地中海的发行,挺着啤酒肚,脸圆圆的,看到我的时候一口的官腔:“大师,您好,见到您很是幸会。”
我笑着客气的回答:“您好,您就是这里的园长吧?”
“幸会幸会。”园长官腔不断,然后请我去了意见办公室,但却没让凌越进去。
最后园长和凌越一起带着我到了那三块墓地的位置,还别说真的是好位置,至于这位置怎么好,还得按风水说,墓地讲究靠山的,靠水的,还有龙脉,这不过是一些噱头,风水先生说着,真假也不得而知,但是自己能看到的却是极为重要的,要选择一平米以上的,有边有线,且会形成直角的地方,为吉相,还有附近不能只是砖墙,水泥,要有花草。
这三块墓分别在三排,但是却成了一个三角形,也就是说,有两块墓地在一列上。这个构造是有机会可循的,但是有一块似乎别其他的小一点。
凌越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惑指着中间一排的那块说:“那块墓地就是我和您举例子的那一块,当初是风水先生说了,然后我们改的。”
我点头:“有没有其他怪异的事情,比如……闹鬼?”
我说完园长脸色一白:“呸呸呸!各位莫怪,师傅乱说的,这位大师,您就不怕犯忌?”
“呵呵……”我忍不住笑,“你放心吧,不会有事儿,你就照实说。”
随后园长脸色还是有些白,倒是可以理解,干这一行的守着禁忌,尽管我不怕,但是也不给人家破了,随后就跟着园长去大厅。
园长来回走了似乎很是焦急:“大师啊,墓地闹鬼不是常有的事儿吗?这事儿和那三块墓地有什么关系?闹鬼之前这三块墓地就有事情了。”
我一听又追问是什么鬼事,院长只是说有工作人员晚上的时候见过鬼,但是鬼都很本分,没有做出伤害人的事情,也不是总见到,但是清明节的时候鬼气浓郁之时,见过一两次罢了。
我听完记在了心里,背着小麻布口袋,一直等到太阳落山,园长听说我要进墓地睁大了眼睛:“大师您要进去,这大晚上的,我们……”
我摇头:“你们不用进去,我进去就好,你们可有看守的?给我留着门就好。”
园长连忙说有:“这墓地天天就靠着老冯一个人守着,他家是世代的守墓人,我没有他见到的多,也许他能说些有用的,但是我是问不出什么,倒是不知道大师您能不能问出来。”
“守墓人?世代的?”我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职业。
凌越笑着解释:“敢在陵园守夜的人并不多的,大多数都是胆子大的,但是这胆子大还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知道一些墓地守夜的禁忌,而知道的这些禁忌的却不会随便传授,因为人家要靠这些吃饭,老冯就是这样的人。”
最后,我在园长的引荐下见到了老冯,还真的名如其人的老,一头花白的头发,搀着拐,走路一颤一颤的,但是拐棍点在地上确是铿锵有力的:“咳咳,叫我老冯就好,今天我陪你走一遭。”
我点头,这话听在我耳朵里却是怪异,园长和凌越目送我和老冯走进陵园,偌大的陵园晚上是没有灯的。
“等会,走慢点,别扰着别人,咳咳,咳咳。”老冯慢慢的走着,嘴里不停地咳嗽着,“这没有灯的地方你不咳嗽可是不行的,我老冯做这一行四十年,遇到的怪事儿,不少,但是都躲过去了,就是靠这张嘴,所以你别想从我嘴里套出什么,倒是我可以提醒你一些要注意的。”
我笑着,恐怕这老冯以为我是会些小本事的假招子,混钱的,我没说话,跟着老冯走到了三个墓地前,大冬天的其他的目的基本上是寸草不生,而这三块墓地旁干枯的小草竟然是有些绿意,月光洒在墓地上,竟是有一层白蒙蒙的光。
我将手上的拿着的香火点着插在香坛子里,烧了五根,却见突然有两根以极快的速度燃没,而另外两根却还好好的烧着,只是忽明忽暗的,我身后的老冯笑着:“胆子好俊的闺女,竟然不害怕。”
我冷眼看了一眼他,随后又拿出了三根香,要将之前烧着的三根折断。
“这烧着的香是不能折的,否则会有鬼找上门的,今天我们就别想出去了。”老冯语气里带着嘲讽,“小小年纪什么都不懂,就出来骗钱,可是不应该的。”
我心中一动,听着老冯的警告,手上的动作却是更加的坚定,只见三根香在我手中折断:“我要得就是来找我,不然这样躲猫猫有什么意思,老人家,您就看好吧!”
“你这孩子,糟了糟了!”老冯带着焦急,拐棍在地上乱戳,显然是不敢留也不敢走。
突然狂风大作,只见一个身着黑色衣服的鬼魂从地底里冒了出来,但却不是那三座墓地,而是三块墓地所连成的三脚中间的一块空地,我心里好像明白了些什么,那个阴魂没有交向着我和老冯飘来。
老冯拐棍的声音也戛然而止,嘴里不停地念着什么,然后拿起地上的香就要点上,却被我一把拦住:“你怕什么?”
“你要害死我老人家啊,这是鬼,这是鬼!”老冯脸色有些颓废,苍老的脸上布满皱纹,我突然感觉自己是罪孽的。
男鬼突然飘向我,脸上苍白,神色幽深,可是他的衣着却是很奇怪,是一件黑色的中山装,倒不是这个时候的风格,我心中一突,当下有了计较,这肯定是新坟盖在了老坟上。
男鬼朝着我飘来,双手举起像是要将我撕碎,我急忙从麻口袋里拿出符箓,这是我来的时候用黑狗血画的镇鬼符,一张贴上,却见男鬼停止了动作,只是那僵直的手还是伸向我。
老冯看着眼前的情况呆住了:“你……你竟然是真的有些门道?”
我得意的一笑,看着男鬼滔天的怨气,又看向这靠山顺水的陵园,皱着眉:“你是守墓人,可知道,这陵园为什么会盖在老坟上?”
天涯的已经补上了,下面再发的就是当最近赔罪的,阿瑶这段时间太忙了,所以几天发一次,从今天开始就每天一发了,晚上八点左右,如果有特殊情况会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