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安静之中我们默默地吃完了饭,好在我已经习惯了张起灵这种闷油瓶子式的沉默,直到下人把碗碟撤了端上水果才问他:“那啥……团座,我是不是只需要抄《大观帖》?那鞭刑能不能……”
在我期待的眼光中,张起灵端起茶喝了一口,品味了半晌后才缓缓道:“帖要抄,鞭刑亦不可免。”
我差点滑到椅子底下去,***,黑眼镜手里的马鞭那么粗,几十上百鞭抽下来,我不得完蛋?
张起灵大概猜到了我的想法,又来了一句:“放心,你不一样。”
因为他的这句话,使得我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一直精神恍惚,脑子里不断猜测他话里的含义。“你不一样”到底是说要拿更粗的鞭子对付我,还是大发慈悲地意思一下就行?往好的方向想,可能别人抽几百下,我只被抽几十下?
由于精神无法集中,第二卷开篇誊得一塌糊涂,我连忙收敛心神,尽可能把脑袋放空,全部精力放到誊字帖中。因为把写坏的部分重来,第二卷我足足花了近三个时辰,待我放下笔时天都已经全黑了。
张起灵见停笔,起身走过来看了一眼,道:“今日就到此为止,用过饭之后就可以休息了。”
我闻言大喜,心想着终于能回去了,三叔在家等我还不知道着急成什么样。
我舒了口气,转眼去看张起灵,正好他也看过来,两人视线一下就对上。张起灵凌厉的眼神在昏黄的灯光下看起来柔和了很多,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灯下观美人,这一眼看得我心跳漏了一拍,更加体会到张团座不仅有腰有腿,脸也惹眼得很。
我定了定神,就想问我是不是可以回去了。张起灵似乎知道我要问什么,来了一句,誊完才能回去。
我愣了一下,心想这《大观帖》我只誊了两卷就花了五个时辰,按照我的速度,这十遍誊完不得个把月?难道得住在这边?
也许是看到我脸色不对,张起灵难得解释道:“我今天已经差瞎子上你三叔家里,告诉他你会在我这待一段时间。”
我“啊”了一声,顿时想起早上黑瞎子扛走箱子的背影,立马有了不好的预感:“他不会把青铜树和翡翠西瓜又送过去了吧?”
张起灵点了点头,道:“吃饭。”说完转头就走。
我的脸一下涨得通红,一想到昨晚点天灯的各种说法,再一想三叔看到“见面礼”时的反应,我甚至怀疑三叔会不会收到东西后就开始做准备,很可能待会就会冲过来跟张起灵叫板,而且如果讨不到好,三叔肯定会请二叔出马,到时候还不知道闹成什么样,一想到他们对上的场景我脸色立马变了几变。
一抬头看张团座还屈尊在门口等我,我揉了揉太阳穴,心想走一步算一步,鞭刑都还没开始,行刑后大概就没那么多功夫想这些有的没的。
还没走到饭厅,大老远就听到了胖子的声音:“这四九城肖想胖爷的人多了!胖爷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女人跟着我那就是坐着享清福。”
接他话的是黑眼镜,只听他回胖子道:“就你这身膘?”
胖子马上不服气道:“这膘怎么啦?抖一抖风云变色,皮相好……啧啧……你看看团座,老神仙一样清心寡欲,哪有女人想勾搭他。”
张起灵跟我走到门口的时候,正好听到黑眼镜笑嘻嘻道:“谁说老神仙清心寡欲?那是你没见识……”说着说着,估计是瞟到我们进来了,他的声音嘎然而止。
背后编排别人还被抓现行,就连黑眼镜脸上的表情都有点尴尬,不过他很快就反应过来,起身拉开主位的座椅道:“团座,您请,您请。”
张起灵淡淡看了黑眼镜一眼,没说什么,坐到椅子上后才问道:“东西送到了吗?”
黑眼镜吁了一口气,连声道:“送到了,送到了,三爷也收下了。”
张起灵点了点头,面无表情地看了看僵坐在一旁的胖子一眼后,才一摆手:“行了,都坐下吃饭。”
我连忙坐下来,还好有胖子和黑眼镜在,我不至于像中午那么难受。坐下之后我借着起身舀汤的空隙,用眼神问胖子怎么会在这。
胖子动了动唇给我比口型,大概是说三叔托他来看看我的情况。我不知道三叔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看样子他应该没我想象中的那么冲动。
胖子看样子还想说什么,还没开口,突然重重咳了一声,一弯腰从身旁拿上来一个标一大串洋文的玻璃瓶子,谄媚地笑着朝张起灵道:“团座,这是我托朋友弄来的洋酒,好东西,孝敬您的。”
张起灵看着胖子手中的玻璃瓶,慢吞吞地把口中的饭菜咽下去后才道:“有心了,开了大家一块喝吧。”
胖子估计没想到张起灵会这么说,喜得脸都泛光了,满屋子找开酒的东西,摸了一圈没找到,就打算出去喊下人拿过来。
张起灵皱了皱眉,就说:“把杯子拿过来,不用叫人了。”接着我看到张起灵用他那奇长的双指在瓶颈上一夹,酒瓶立即就从他夹的地方断开了,断口就如同刀切的一样齐整。
我看得目瞪口呆,可见张起灵这两只发丘指上的力度有多得心应手,简直神了!
胖子拿着四个瓷杯过来,看到酒瓶时也愣了一下,但估计很快就想明白了,脸上一片赞叹的神色。
酒一倒一喝,饭桌上的气氛立刻就不同了。张起灵虽然不拘言笑,但两杯黄汤灌下去,衣领的扣子都开了两颗。
这顿饭吃得那叫一个主宾尽欢,不仅胖子带来的洋酒被喝得一滴不剩,就连张起灵珍藏的一坛老酒都被翻出来干掉了。其中大部分的酒都到了张起灵、胖子和黑眼镜的肚子里,张起灵看起来白白净净的,喝起酒原来也是狠角色。我看他一杯接一杯眉头都不皱一下,喝完脸都不带点红,有些怀疑麒麟血是不是也带解酒功能。
我喝得比他少得多,可洋酒和白酒混着喝到底还是有些禁不住,脸上烫得要命,摸东西都像隔着一层纱,幸亏人还是清醒的。到胖子和黑眼镜回去的时候,我感觉都还行,就是反应迟钝点,但洗澡的时候被热气一逼,酒意都涌了上来,便开始有点蒙。
进客房的时候被门槛绊了一下,差点直接就往地上趴,还好被张起灵扯住,不至于太丢人。有了这一茬,张团座索性一手扶住我往里走,说是扶,但实际上我几乎是被他拖着走。咳,如果他在那个战国斗里说的话还有效的话,我跟他也算是那种关系,靠一靠也没啥吧。这么一想,我干脆整个人都压了上去。
我这点压力对张团座而言完全没有阻碍,他改拖为提,走得更快了,感觉没几步就到了床边。
客房的床很大,我看两个人睡都没问题,枕头被子看起来很松软,躺上去感觉一定不错,唯一让我不满的是这硬木板床上竟然没有铺褥子,这样睡一个晚上下来背得有多痛?
“怎么不铺褥子?”我一屁股坐到床上,把在家里的气势都拿出来了。
张起灵看了我一眼,道:“我没这习惯。”
要是平时,我肯定很快就能发现这句话的不对劲,但现在我脑子有点糊,根本反应不过来。而且酒壮怂人胆,我抓住张起灵的手,抬起头朝他嘿嘿一笑,道:“那小哥你给我垫着睡呗………”反正你身体也很软这句话,就算是借我十个胆我也不敢说出来。
张起灵低头看着我,脸上也不知道是什么表情,见他没什么反应,我还胆子很肥的捏了捏他的手(这让我之后肠子都悔青了)。这一捏颇有登徒子调戏人时的轻佻,我见张起灵皱了一下眉头,以为自己的罪状上又要多加一条,就想故技重施去求饶。谁知一起身就感觉腿发软,站都站不稳,跌跌撞撞就往张起灵身上倒。
他伸手就想扶住我,可慌乱之中我拼命伸手去扯他,还绊到了他的脚,导致两个人一同砸到床上,发出相当大的撞击声。
我回过神,才发现我压在张起灵身上,难怪撞这么狠也不觉得痛。我美滋滋地想,让团座给我当垫子,大概也只有我能享此殊荣了。而且这样自上而下地看团座,心里有一种无法形容的感觉,特别他刚喝过酒的嘴唇比平时显得红一些,衬得脸更加白净,再一对上那双带着笑意的眼睛,我只觉得脑子一热,鬼使神差地就舔了上 去。
张起灵的嘴唇比他的脾气要软得多,口感相当不错,可我毫无章法地乱蹭一会,总觉得缺了点什么,想了想,我抬手捏住他的下巴,不满足地用舌尖去撬他的嘴。
客房的床很大,我看两个人睡都没问题,枕头被子看起来很松软,躺上去感觉一定不错,唯一让我不满的是这硬木板床上竟然没有铺褥子,这样睡一个晚上下来背得有多痛?
“怎么不铺褥子?”我一屁股坐到床上,把在家里的气势都拿出来了。
张起灵看了我一眼,道:“我没这习惯。”
要是平时,我肯定很快就能发现这句话的不对劲,但现在我脑子有点糊,根本反应不过来。而且酒壮怂人胆,我抓住张起灵的手,抬起头朝他嘿嘿一笑,道:“那小哥你给我垫着睡呗………”反正你身体也很软这句话,就算是借我十个胆我也不敢说出来。
张起灵低头看着我,脸上也不知道是什么表情,见他没什么反应,我还胆子很肥的捏了捏他的手(这让我之后肠子都悔青了)。这一捏颇有登徒子调戏人时的轻佻,我见张起灵皱了一下眉头,以为自己的罪状上又要多加一条,就想故技重施去求饶。谁知一起身就感觉腿发软,站都站不稳,跌跌撞撞就往张起灵身上倒。
他伸手就想扶住我,可慌乱之中我拼命伸手去扯他,还绊到了他的脚,导致两个人一同砸到床上,发出相当大的撞击声。
我回过神,才发现我压在张起灵身上,难怪撞这么狠也不觉得痛。我美滋滋地想,让团座给我当垫子,大概也只有我能享此殊荣了。而且这样自上而下地看团座,心里有一种无法形容的感觉,特别他刚喝过酒的嘴唇比平时显得红一些,衬得脸更加白净,再一对上那双带着笑意的眼睛,我只觉得脑子一热,鬼使神差地就舔了上 去。
张起灵的嘴唇比他的脾气要软得多,口感相当不错,可我毫无章法地乱蹭一会,总觉得缺了点什么,想了想,我抬手捏住他的下巴,不满足地用舌尖去撬他的嘴。
男人的天性就是攻击,我也不例外,而且这样让我有一种强烈的征服快感。我不知道对方有没有觉得自己被冒犯了,不过他倒是抬手往我后脑勺上一扣,从善如流地张开了嘴。我还没反应过来,舌头就被吮住了。
跟我的迟疑相比,张起灵相当干脆利落,逮着我就开始又吸又舔。我被他搅得有点懵,舌尖又被磨得发麻,就想缩回来,这一下倒是让他趁机把舌头戳进了我嘴里。
我还没反应过来,进了嘴巴的那东西上下左右舔了一圈后,就开始用力翻搅我的舌。一时之间,我脑子里像进了糨糊一样,舌根被他抵着,口水根本咽不下去,顺着嘴角就淌到下巴上。
酒意仿佛瞬间上了头,我呼吸都变得粗重起来,浑身烫得要命,再被张起灵这样一弄,自家兄弟控制不住就硬了。
要是平时,以我这种跟张团座老二对老二的姿势,我绝对会立马起身。但现在喝得有点迷糊,对方的唇舌又伺候得很舒服,脑子根本转不过弯,几乎是本能地用发胀的下身不住地去顶他。
一动就感觉对方一僵,勾着我的舌头也停了下来,我还没来得及把脑子弄清醒点去猜他的想法,就感觉腰被人一揽,一阵天旋地转过后,就被张起灵压到了身下。
我这块头也不算瘦小,可人张团座翻人跟翻书一样轻巧。我喘了好几下眩晕感才过去,他就已经又贴着啃了上来。而且这种姿势相当方便张团座的动作,他一边在我嘴里搅来搅去,一边就把手探到绸缎睡裤里,握着我半硬的老二一点也不客气地开始上下撸了起来。
强烈的快感顿时就从下腹冲了上来,而且因为这几日都没有自己弄过,感觉比平常爽太多,我忍不住抖了两抖,因为嘴巴被堵着,只能从鼻子里哼哼了两声。
张起灵听我哼了那两声后,立马松开了我的嘴,沿着脖子就往下舔,最后含着我左边的**又舔又吮,间或还用牙齿轻轻地咬上磨几下,发出的“啧啧”声让我有拿 拳头招呼他的冲动(虽然我知道以我的速度绝对不可能碰到他)。我一直以为男人这地方长着就是摆设用,但被他这样弄了一会,就觉得有点不太对,特别他用牙齿咬着轻轻磨蹭的时候,一种说不出的感觉能顺着那直接传到下腹,老二硬得都发痛了,分泌出来的液体估计能把他的手全弄湿。
他一边吸着我的胸,一边不忘照顾我的小兄弟。他的手法相当灵活多变,而且似乎能够根据我身体的反应来调节手上的力度(估计是摸机关摸多了),我也不明白这么一个被传禁欲的老神仙怎么懂这么多花样,我只知道自家老二被他各种揉搓,舒服得我都快升天了。
我喘得像狗一样,简直爽得不行,再加上酒的作用,根本无法抗拒这种快感,甚至恨不得张起灵的再用力一些,在被扯掉裤子的时候,还帮忙蹬了几下。没了裤子的阻碍,我把腿张得更大,找了个合适的姿势,好让自己被伺候得更加舒服。
张团座大概也猜到了我的想法,他忽然放开了我右边的**,整个人往下一滑,一低头,猛地就把我那根东西含住了。
那种地方被柔软高热的嘴巴包裹,黏膜滑腻滚烫的触感让瞬间我头皮一麻,差点就射了。
可惜躺着看不清对方的动作,不过一想像他的嘴含着自家老二的光景,立马就让我又涨大了一圈。我不住地喘着气,感觉下面硬得都要爆了,但哪里敢射到对方的嘴里,只能咬牙忍着。
我忍得快要内伤,对方却故意用舌尖去挑顶端的小口,还不时含着膨大的头部大力吮吸两下。除此之外,手也没有闲着,不断套弄嘴巴吞不进去的部分,偶尔揉捏底下的两个囊袋。我被他搞得眼前发暗,快感一波波冲上来,只觉得全身发热,就连喷出的气都是烫的,更别提被他又吮又舔又揉的老二,最后在他又一次大力的吮吸 下,我终于痉挛着射了出来。
出精的快齤感相当强烈,直到射齤精结束,我都还没从眩晕中回过神,只能四肢酸软地瘫在床上直喘气。但张起灵根本没有给我时间恢复,我只来得及感觉后门周围被一只冰凉的手指轻轻揉了一下,下一个瞬间,那根手指就推了进来。
大概是因为高齤潮后身体很放松,以及手指上涂的药膏,所以手指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就捅进去了一大半。被酒精麻痹后,身体对疼痛的反应也变得迟钝,手指进来时我并不觉得疼,只感到被撑开的后齤穴有点胀。
体齤内的手指很快就动起来,还好不算太难受,我迷迷糊糊地想团座就连做这档子事都这么雷厉风行。肠道被反复挤开又合拢的感觉很奇怪,但让我更想不到的是,抽送了十来下之后,那里似乎适应了手指的粗度,逐渐由原来的紧致变得松软起来。
我吞了一下口水,有点想不明白身体的变化,还没等我搞清楚,第二根手指又捅了进来。团座的手指再修长,两根一起上对我底下的小齤洞来说还是太勉强了,就算有润膏,也只进了一个指节就卡住了,我痛得酒醒了一些,瞪着张起灵不停地喘着粗气。
对方跟我对视了一会,空出的手把我的额头一压,慢慢低头亲了上来。这一次张起灵的花样更多,唇舌极其缠人,搞得我几乎喘不过气来,头昏眼花之间,后门的手 指浅而快地抽齤插起来,但因为要分心对付嘴齤里的东西,那种胀痛感也忽略了许多。也许是察觉到了我的放松,体齤内的指节快速的抽齤插了几次后,猛地全部捅了进来。
我整个人都绷紧了,肠道紧绞着那两根手指,穴齤口条件反射地收缩着,却根本合不上。张起灵这回并不着急,稍微等我呼吸平静了一点,才一边舔我的下巴,一边缓缓地转动手指。
手指每转一点都感觉后齤穴又胀又痛,我边调整呼吸边寻思着要是我把屁股夹紧,能不能阻挡一下手指。事实很快证明我的想法是错误,一绞紧手指反而动得更快了,而且还开始排除阻力大开大合地抽送起来。
手指整根抽出又没入,没几下**就软得一塌糊涂,皮肤肠壁互相摩挲着,热得要命。我听着下身传出“咕啾咕啾”的水声,感觉热度似乎从那一点开始扩散,全身都跟着烫了起来。
长这么大我连女人的小手都没摸过,这档子事更是第一次做,我不知道其他人是不是也跟我一样,只觉得浑身酥软,体内的手指每动一下都会让我头皮发麻。
我也没发现自家老二不知道啥时候又硬了,直到又被人抓着撸时才反应过来,不知什么原因现在感觉好像比刚才还强烈,只是轻轻的摸过都能让我发抖。后面的已经进去了三根手指,甬道又烫又麻,每一次抽送肠壁都无意识地绞紧。但即使是这样,还是觉得不够,就跟中邪了一样,我渴望更加猛烈的碰触。
这种时候就算喝高也发现不对劲了,我努力平复了一下呼吸,哑着声问:“怎么……回事?”
张起灵停了一下,把手指抽了出去,忽然对我说:“云彩今天是来送药的。”
我愣了一下,心说这跟我刚的问题有什么关系,但很快的我就反应过来,他是在转移我的注意力。几乎同时我就感觉后面一阵剧痛,一个比三根手指还要大上一圈的东西硬生生地挤了进来。
我张大嘴急促地喘着气,原本以为自己会喊得跟杀猪一样,但实际上却是一口气憋在喉咙里,差点没昏过去。
张起灵用脸磨蹭着我的脸,像是安抚,但那根东西还是一点一点地捅了进来。我痛得眼前发暗,只能狠狠掐住他的肩膀,等到他停下来,我身上都湿完了,汗下得跟雨一样。
就这种时候我还能苦中作乐的想,他娘的,难怪黑瞎子跟胖子说我今晚要陪团座练枪,不过这哪里是枪,明明是炮好吗!?
我深吸了一口气,才稍微缓过劲来,进来那么多还以为全部到底了,谁知道张起灵掐着我的腰又使劲把他那话儿往里挤。
我看他难得地皱起了眉头,估计也被夹得不好受。我那小洞就不是用来做这档子事,再加上他的尺寸又傲人,妈的,换我捅他可能好点,毕竟我的鸟还是正常长短。
我咬牙死死揪着张起灵的衣领,盘扣已经被我扯开了大部分,白皙的胸膛上已经浮现出了青色的纹身,踏火焚风的麒麟威风凛凛地望着我。
随着那根东西越进越多,眼前的纹身苍劲的线条也越来越明显,再被滑下的汗迹一衬,看着相当诱人,我喉头动了动,禁不住把嘴贴了上去。
我学着他方才的动作,去吮吸他的左胸,舌头卷上**的一瞬间,张起灵动作一顿,接着整个人就跟抽了一样,一下就把还露在外头的小半截东西全部插了进来。
我猝不及防,疼得几乎闭过气去,眼睛都蒙了,足足过了一会,才缓了过来。我“吭哧吭哧”地喘着气,感觉后面那个小洞已经被撑大到了极致,说不出的火热胀痛,我甚至怀疑肠壁已经被嵌出对方那把炮的形状了。
我看着张起灵,他也看着我,就连他都在微微喘气,看来谁都不好过。
我还没喘匀,张起灵一手捞着我一条腿,就开始慢慢往外拔他那话儿。润膏这时候都化了,湿哒哒的一屁股都是,虽然还感觉胀痛,但比起插进来时已经轻了很多,而且这种情况下是男人都不可能停,我也只能舔了舔发干的嘴唇,竭力放松身体。
张起灵似乎又恢复了他的耐性,一点点地抽出那根东西。这样一来反而让肠壁更加清楚地感觉到那勃大的形状,滚烫的热度,以及上面突突的脉动。
张起灵的动作很轻很慢,一直撑着的**逐渐习惯了他的粗度,不再绷得那么紧。感受到了**的变化,那话儿退出的速度快了一点,待我体内只余下前部小半截的时候,他开始前后动了起来。
**浅而快,基本上是小幅度的震动,再加上大量润膏的作用,几十下**口整个软了下来,肠道也不再绞紧。痛感虽然消失,但还是胀得不行,不过很快的,胀的感觉也没有了,最后我只觉得后门和肠壁被摩擦得又热又麻。
很快的,下身的撞击已经变得深而猛,滚烫的**几乎整根抽出,又全部插入,肠壁控制不住地绞着埋入体内的东西。
让我觉得更加诡异的是,胀痛消失后,之前那种带着燥热的渴望感又从身体深处涌了上来。肠壁每被摩擦一次,那种酥麻的感觉就愈强烈,仿佛骨缝中传出的酸软,软掉的老二早就又硬又烫,整个人都快融了。
我脑子里昏昏沉沉的,在汹涌的快感中好不容易想起之前张起灵提过云彩是来送药的,难道这是药的功效?张起灵一大清早叫人整这玩意干啥?
“吴邪,在想什么?”就算在这种时候张团座依旧敏锐,一边不停拿他那根东西大力捅我,一边开口问道。
做这档子事的时候张起灵的声音变得比平常还要低沉,还故意贴在我耳朵边说,听得我头皮莫名麻了一下,连下腹都紧了。我咽了一下口水,好不容易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那啥……你……你刚才说……云彩送药……”
张起灵的头发蹭了我的脸一下,似乎是点头,然后我听到他低声道:“黑瞎子让送过来的。”
大概因为说话分心,张起灵的抽送慢了下来,我感觉他舔了舔我的耳垂,然后又道:“因为鞭刑。”
整合团座的话,意思就是黑瞎子因为知道我今天要受鞭刑,所以一大清早让云彩送药来。不会吧?现在**都开花了,还要鞭刑?
我不敢置信地道:“还……还要鞭?”
张起灵贴着我的胸膛起伏了两下,他娘的他竟然笑了,一边往外抽他那老二,一边道:“当然要。”停了一下,他又挨着我的耳朵缓缓道:“人鞭。”
我愣了一下,还没想明白,他一记深插就又捅了进来。这一下完全是整根出去再进来,捅得我眉心发酸,而且也不知道顶到了哪里,快感“刺拉拉”地从脊椎冲入大脑,我忍不住嗷了一嗓子,人都抖了。
有点清醒的脑子又乱了,我迷迷糊糊地想,操他大爷的人鞭,被张起灵的外表给骗了,身体软得跟女人一样,脸又白,其实骨子里还是糙得很,匪气一点没落下!
但现在发现已经太迟了,他又变着角度往刚才激到我的那里顶了几下,舒服得我灵魂差点没出窍。我爽得受不了,边伸手熟门熟路地去揉弄自己湿漉漉的老二,边双腿夹紧了张起灵的腰,拼命贴得他更紧一些。
张起灵的呼吸也粗重了起来,把我的腰一托就开始疾风骤雨般抽送,插入又快又有力,像是恨不得把底下那两个蛋都捅进来。
刚开始我还能配合地挺几下腰,但很快就跟不上他的速度。而且尽管有他的手托着,可腰部下面悬空着,根本抵不住那么猛的撞击力,没一会我就觉得腰酸得要命,腿也挂不住了。
张起灵倒是得趣,麒麟纹身越来越明显,不仅仅是肩膀,他的上半身几乎已经燃烧起来,蔓延到全身,随着他的动作,简直要活过来一样。白皙的皮肤上遍布着流畅有力的青黑色线条,有种奇异的美感,我就看着都能知道他有多爽。
又这样弄了一会,张团座大概也发现了问题,顺手就把旁边的枕头抓过来垫到我的腰下。这一来我终于感觉轻松了一些,但由于只有背部受力,身下的床板又硬,没舒服多久背就开始慢慢痛了起来。
我被这种又痛又爽的感觉折磨得不行,在张起灵又一次大力的插进来时终于忍不住龇牙咧嘴地哼唧了一声。他的动作立马慢了下来,一边轻轻地磨蹭,一边问我感觉如何。
他的力气一小,酥麻的感觉便立刻卷土重来,就连背上的痛楚都小了很多。我也不好意思说背上痛,只能含含糊糊地说床板太硬。
张起灵顿了顿,接着便低声问我要不要趴着?
这句话是含着我的耳垂说的,那几口气吹得我浑身都麻了,脑子里跟倒了沸腾的泥浆一般,还来不及回答,就被人翻书一样的翻成了跪趴的姿势。
没等我反应过来,那根滚烫的东西又捅了进来,直接一插到底。这样的姿势让那玩意进得比刚才还要深,一路进来就如同在肠道上点了火一般,害我的腿几乎软了。
他一手扶着我的胯继续**,一手就摸到身前,先在胸上摸了两把,接着手掌就顺着滑下去,在肚子上游移了几下后,终于再往下,抓住了我那二两肉。
大概是药的作用,我那里一直都是硬的,因为双手支着床无法自己撸,还好张起灵没只顾自己爽,还记得帮我照顾一下小兄弟。他的黄金右手实在比我好太多,搞得我真的可以说是****。
因为脸埋着看不见东西,耳朵反而更加敏锐起来,甚至能听清身后因为**传出的水声。我脸热得不行,意识似乎都集中到下半身去了,脑子只能感受到下腹不断传来的一波波快感,其他都是糊的。
融化的润膏以及张起灵分泌出来的体液被带了出来,顺着流到身前,一片滑腻。张起灵的手动得更加灵活,时而上下撸动,时而揉捏底下的囊袋,偶尔用指腹摩挲顶端的孔。我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因刺激而分泌出的唾液因为来不及咽下而顺着嘴角流下来。
我不知道云彩送来的到底是什么药,只知道**和肠道变得愈发敏感,肠壁清晰地感觉着那**的形状,每一次抽出去时都会收缩一下,摩擦产生的强烈快感都能让我全身发抖。
搞了一会,张起灵就俯下头来舔我的后颈。他的鼻息喷在我的耳边,也喘得很厉害(对比平日的他而言),我莫名的有了一种得意感。
他一边埋头啃我的脖子,一边拼命的弄我的老二,一边又变换着角度插齤进来,似乎在找什么。现在这种情况下我根本没法思考,也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不过很快我就明白了。
也不知道到底顶到了哪一点,在张起灵又一次插齤进来时,我感到了一种诡异的快齤感,整个人一下就绷住了。我控制不住地叫了声,百转千回的差点没把自己恶心到,那种感觉根本没办法用言语来表达,我有一瞬间的意识空白,几乎以为我已经射了,等我喘着气恢复过来时,才发现自家老二还被抓在别人手里,上上下下地套弄 着。
找准这一点,张团座的炮几乎每次都能准确打中目标。我抖得不行,手都支撑不住了,索性上半身都趴着,下半身就拱着,随便他怎么搞。
不一会我就为自己这个错误的决定悔得不行,因为张团座一点情面都不给,“鞭”子挥得那叫一个又快又有力,我跟滩泥一样软在床上,被抽得前后耸动,感觉意识都快涣散了。
出精的骚动随着身后的顶撞越来越强,快到极限的时候,一直握着我那二两肉的手却不动了,拇指还把出口给堵住了
。这就跟胃里的东西冲到喉咙,快吐出来的时候被人一把捂住嘴差不多,憋得我一口气堵在胸口,眼都红了。
下腹绷得很紧,自家老二胀得都快爆了,体内那点却还不断被根滚烫的东西摩来摩去,快齤感潮水般一波一波没过来,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眼前一阵阵发暗,嘴巴里胡乱地也不知道在叫什么,唯一的念头是再让他这样搞下去,我说不定今晚就交代在这里了。
这种时候肠壁却愈发的敏感,几乎是一点细微的碰触都能察觉,而且还能放大那种又硬又烫的触感,每一次抽齤插都能让我没脸没皮地嗷上一嗓子。
我叫出来的声音绝对没有任何娇媚感可言,连我自己听了都觉得牙根发酸,可团座非常人,愣是从中听出了情趣,在我那小齤洞里乱捣的东西愣是又涨大了一圈,差点没把我撑裂。
还好之前的扩张和润滑都不是白费,就算又大了也没妨碍张团座的“鞭笞”,只把我折腾得都快透不过气来。后齤穴的异样感更加强烈,每次那根东西往外抽出的时候,肠壁都控制不住地收缩一下,简直就像是在吮吸一般。
我顾不上身体起这种反应是不是很丢面子,下腹已经紧绷到痉挛的地步,生理性泪水不断冒出来,在几乎让我感到疼痛的快齤感里,混成一锅粥的脑袋只希望张起灵能把拇指挪一挪地。
覆在身上的人又狠狠抽齤插了几十下,最后顶入的同时,他一口咬住我脖子根部,一边就松开了拇指。原本我就已经积累了许多快齤感,他所以手一放我往后一弓,立马就控制不住地射了出来。大概因为延长了时间,这一次射得很多,而且快齤感极其强烈。
几乎是同时,张起灵掐着我的腰,也在我身体里射了出来,他射得比我还多,把那话儿拔出来之后,两人的精水淋淋漓漓的搞得下半身都是。
我心跳如擂鼓,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人整个都是晕乎乎,张起灵射出的东西还在体内,有一种怪异的粘腻感。不过我也不知道那种感觉对不对,因为被来来回回捅了这么多下,身后那小齤洞都快合不拢了,总觉得有点合不上力。
好不容易回过神,我吸了吸鼻子,就想问张团座是不是可以完事了,没想到还没开口,他的手就又上来了。射了两次后我累得不行,肌肉发酸,歪在一边动也不想动,就连张起灵又上来摸我下面都懒得挡。
以我对自家小兄弟的了解,都硬过两次,再来肯定反应迟钝,想再让它站起来还需要一定的时间。估计张团座也很了解我现在的情况,他并不着急,手避开了我那二两肉,直接冲大腿内侧的嫩肉去。
他的动作很轻,指尖抚过皮肤就跟拿羽毛刷的感觉一样,痒得我不由自主地抖了抖。他一边摸,一边就凑过来舔我的耳朵,舌尖还不断往耳洞里走,又转又戳,搞得我一脑袋都是濡湿的水声。像是觉得还不够,张团座那两只发丘指摸着摸着又往后边走,招呼都不打一声就又捅了进来。
这次比刚才容易得多,手指几乎毫无阻碍的直插到根部,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便又开始动了起来。肠道里又是化成水的润膏又是精水,搅弄起来不断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而那两只手指在我体内又抠又挖,采用的完全就是探查机关的手法,我甚至有种自己是墓墙的感觉。
张团座要的药果然是好药,本来我还以为至少两刻钟的功夫自家兄弟才能重振雄风,没想到就这么两下,我身上就又开始发热,那根东西第三次硬了起来。我完全自暴自弃了,一边急促地喘气,一边索性抬起一只脚用手捞着,以方便身后那只手的动作。
对方也不客气,手指又弄了几下就抽了出去,随后他又硬又烫的老二又贴了上来,湿漉漉地在我股间磨来蹭去。我愣了一下,心说团座那玩意真是神器,好歹我有药的助力才能这么又快硬起来,他倒是连口气都不歇,想硬就硬,收发自如啊。转念一想又觉得可能说不定他自己事先已经补了,只是我没看到罢了。想到这里我心理稍微平衡了一点,鸟比人家小点也就算了,要是在这方面的能力上还输给个年过半百的老人家,怎么也说不过去不是!我正自胡思乱想,后门突然传来一阵饱胀感让我猛然回过神,刚一直蹭着我的那根东西轻车熟路地又挤了进来。
我被那热度烫得打了个激灵,浑浑噩噩的脑子终于清醒过来,操,他吃药了我有啥可得瑟的?最后遭罪的还是我啊!
这次进来后,张起灵连喘口气的时间都没给我,就大开大阖地摆动起他的老腰。不过那个地方已经适应,也不觉得痛,只有摩擦产生的热度以及撑得发胀的感觉。再过一会,就只剩下让全身酥麻的快齤感,张起灵的记性又好,没几下就找到方才让我欲齤仙欲死的地方,次次进来都准确无比地往那里碾磨。肠道里一片滚烫,每次那根肉齤棒进来时都会痉挛一样收缩,简直像要把它往更深处吞。
我喷着热气,右手要撑着床板才能承受得住这股撞击的力度。嗓子里根本憋不住,每被顶一下我都会发出一声诡异的叫声,就算紧咬牙根,也忍不住哼出意义不明的鼻音。我已经顾不上去想这样的声音会不会把张家下人招来,精神恍恍惚惚,只能感觉到后齤穴不断撑开又合拢,还有肠道紧绞着那话儿时的火热。
张起灵把我的腿放低了一些,手边上来慢条斯理地圈着我又湿得不行的老二上上下下地摩挲,边凑下身来问我感觉如何?我爽得脸上鼻涕眼泪一把,张起灵不可能看不出来。他这时候问这样的问题,我也知道他想要什么答案。但我怎么可能开这个口,难道要我说,是是,我被团座干得很爽?
而且一张嘴,势必会发出那种让我自己都受不了的叫声,我只能咬着牙怒视他,憋着气道:“床板太硬!” 张起灵先微微一愣,接着竟然笑了。说实话团座笑的次数我两只手就数得过来,而这种能看到牙的笑还是头一遭,笑得我口干舌燥,下腹的邪火直往心头冒。我还在为张起灵少见的表情晕头转向,他已经停下动作,将在我体内的那根东西退了出去,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忽然感觉浑身一轻,对方两只手臂穿过了我的腿弯,一个发力,就把我抱了起来。
腿被折着掰开,张起灵的双手卡在我的腰后,就这么把我抱到了他的胸前。我一呆,立马明白他想做什么,还来不及挣扎,那根粗齤大滚烫的东西已经又顺势插了进来。这种姿势相当高难度,被对方牢牢箍着,只能随着他的动作上上下下地颠来颠去,为了不让自己往后仰倒扭到腰,还得主动伸手去扶住他的肩。
不过下身竖起来的那二两肉倒是不停碰到张起灵布满汗的皮肤,滑溜溜的磨得相当舒服,所以分泌出来的液体也弄得他那一块更湿了。张起灵抱着我颠了十来下之后,突然在狠狠挺腰上顶的同时,两手一松,我猝不及防,也没扶住,下面还没了支撑,整个人完完全全地坐到了他身上。
这一下让他插齤进了前所未有的深度,癫狂的快齤感从交齤合之处直冲而上,脑子就跟炸开了一般,我向后仰起头大叫了一声,掐着他的手臂达到了高齤潮。第三次出精都不是射出来的,只是顺着那根东西往下流。
过度强烈的快齤感让我恍惚着半晌回不过神,喘得都不行了。张起灵也没什么动作,抱着我休息了一小会后才继续。
我这回感觉彻底没了力气,尸体一样挂在他身上。他一齤手揽着我的腰,简直是发了狠的顶我。我累得不行,再一次清楚地知道体力跟这位年过半百的张团座没得比。他还做上瘾了,插得又快又狠,松软得不行的后齤穴不断有湿热的液体溢出来,下身一片粘腻。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在肠道里进进出出的那玩意一点也没有软掉的意思,而且虽然我觉得已经一个手指头都动不了,自家小兄弟却又歪歪斜斜地站了起来。
这一下,张团座的动作愈发狠戾起来。我被连续传来的快齤感搞得不行,眼泪糊了一脸,神智都有点不太清醒,为了让张起灵停下来,就连“小哥,不要再鞭了,我已经射不出来了”这种没出息的求饶话我 都说了,可人张团座相当坚定,毫不手软,直接用一个深插驳回了我的话,然后一边舔我的下巴一边继续他的运动。
到了最后我估计是昏死过去了(因为后面的事我都不知道),也不清楚他是不是还抱着我奸尸。
第二天我是被饿醒的,一睁开眼感觉全身肌肉无一处不酸痛,特别是后门,跟涂了辣椒水差不多。还好除了痛之外没有其他感觉,全身上下光溜溜的非常干净,没有昨天那种一片狼藉的粘腻,应该是团座下的手。
他也光溜溜地贴得我死紧,一想到昨晚丢面子的情况我就心头火起,暗暗骂道,操他大爷的,那群混齤蛋土夫子满嘴胡说,就没一句是对的。还说张团座估计是要修道升仙,所以清心寡欲不近女色,我靠,合着您老修的是房中术吧!?
张起灵就算睡着都很警觉,我这点动静绝对能把他弄醒,果然,我才磨了两下牙,就听到身后传来声音:“过两天我跟你走一趟杭州。”
我心中一惊,猛地就想翻过身去,结果痛得我只能“嘶嘶”地倒抽凉气。我闭气忍了一会,才把这股酸痛劲给憋过去,又深呼吸平静了一下,才道:“咳……小哥,这会不会太突然?那啥……还是让我自己跟他们说比较合适。”
张团座没回答我,估计就是因为前几天相信我,让我自己回杭州去说清楚我跟他的关系,结果我竟然窝在三叔家里不回去,所以他大概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了。
他的手搭到我腰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揉捏,力度恰到好处,舒服得我缩了一下脖子。这样享受了一会后,我才听到张起灵慢慢地道:“没问题,我已经提前给吴老狗发了电报。”
我齤操齤!我这下终于没忍住,但一支起身就又倒了回去。我清楚张起灵向来做事都不讲世故人情,相当直接,用脚趾头我都能想到他电报是什么内容。
我躺着边喘气,边想着爷爷还有老爹老娘看电报后的反应,只觉得脑子里就跟灌了糨糊一样。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