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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村旧事》说说文革前后一些不为人知的小山村发生过的奇闻!

  太爷当时就应了下来,这龙子山的柏木可是就那么几颗了,虽说有新种苗,但成才也需要时间,龙子山的柏木虽说是极品,但生长的极慢,现在仅剩的几棵可是伐一棵就少一棵了。
  约好了一会儿回来就出发去看树,那人就匆匆赶着马车走了,太爷匆匆吃过饭就开始收拾收木材的家伙事。
  收拾妥当,就等着那人来了,太爷坐在门口的小板凳上抽烟,爷爷这会儿也吃完了饭,下炕坐在门槛上看着太爷。
  一会儿的功夫那人就回来了,车上还拉着两个人,看样子都是木匠,太爷忙拿着收拾好的家伙事上了车,爷爷也跟在太爷后面上了车。
  一路上马车赶的很急,车上的几个人都是木匠,赶车的是北山外的陈木匠,眼睛好使,看长度什么的拿准儿。
  坐车的两个木匠一胖一瘦,胖的是离这儿有差不多四十多公里的清风岭的木匠,瘦胖子的搭档。
  一路太爷跟车上的人有一搭无一搭的闲聊,马车赶了近两个小时的路才到了龙子山。
  传说这儿从天上掉下来过龙的后代,落地后打了个滚就死了,尸体就化成了这连绵的山脉,整个山脉结束的时候还有几座小山丘,传说就是这龙子的尾巴。
  所以这群山脉就被统一称为龙子山,龙子山上荒芜一片,只有这被周围群山挡住的块儿空地上有片树林,周边还有人家,虽然有路通山外,但坑坑洼洼的石头小路把坐在马车上的几个人颠的不轻,特别是爷爷,颠簸的都有些恶心了。
  最后索性下车跟着马车小跑起来,到了地方,爷爷脸不红气不喘,车上的两个木匠都有点儿看傻了眼。
  这块平地,其实就是这群山中唯一一块儿没有山的地方,也有个名号,叫龙空地,村子的名字就叫龙空村。
  赶着马车进了村,到了一户人家门口停住,赶车的木匠下车敲开了门,说明了来意,主家便把一行人让了进去,喝过了茶,几个人一商量,先看树。
  主家就领着人朝村外走去,小路两旁种着柏树苗,最外面的最大,越往里越小,小路尽头就是一片参天树林,已经不知道在这儿长了有多少年月了。
  主家指着最外围的几颗柏树说道:“就是那几棵,你们看看成色。”
  木匠们就围了上去,量了一下树的直径,又估计了一下树的高度,几个人又凑在一起商量了一下,最后决定几个人合伙把这几棵树都买下来,跟主家谈好了价钱,交了定金,约好了明天一早就来伐树,一行人就赶着马车往回走。
  回到家,已经快到吃完饭的点儿了,爷爷问太爷:“爹,那几棵树,咱留的哪棵啊?”
  太爷:“就是最外面的那两颗,成色最好的两棵。”
  爷爷:“爹,我怎么看最外面的那棵树有些不太对劲儿呢?”
  太爷:“小孩懂啥,那两棵树是成色最好的,行了,别叨叨了,明天得早起,让你娘烧火做饭吧,今晚早点儿睡。”
  吃过了晚饭,睡下后,爷爷总觉得哪儿不对劲儿,可又说不上来是哪儿不对劲儿,想来想去,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天还没完全亮的时候爷爷就被太爷喊了起来,洗漱完后刚要吃饭,外面就传来了马车声,太爷跟爷爷匆匆吃了一口,又踹了两个烧饼就出门了。
  在车上吃过了早饭,到了地方,天色已经大亮,主家早早的就在门口等着了,一帮木匠也都没客气,喝了口茶水算好了钱,就抄家伙事儿开始干活儿。
  两人一伙儿,胖瘦木匠一伙儿,太爷跟赶车的陈木匠一伙儿,那时候伐树,顶级木匠都是上树把乱七八糟的树枝砍的差不多了,在树上用墨斗绷上线,直接就这么站着把一张张木板就锯下来了。
  不过这几个木匠显然没有这个本事,都是上树把树枝锯的差不多了,俩人一组拉大锯开始伐树。
  爷爷就在一旁帮着收拾收拾树枝什么的,一共七棵树,太爷要的是最外围的两棵,陈木匠要的两棵挨着太爷的树,胖瘦木匠要的是最里面的三棵。
  太爷先帮着陈木匠把他的树放倒,一切都很顺利,一上午就放到了三棵,胖瘦木匠那儿已经完事了,吃过了午饭,稍事休息,太爷就跟陈木匠上了最后一棵树,乱七八糟的树枝都锯的差不多了。
  树上也挂好了绳子,俩人就下树开锯,可刚锯了没几下,正在收拾树枝的爷爷就听到陈木匠一声惊呼。
  爷爷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忙跑了过去,就见这树随着锯子往外流红色的液体,虽然很淡,但确实是红色的液体,太爷跟陈木匠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俩人也都算是老木匠了,可从来没碰到过这种情况。
  不敢再锯下去,俩人就停了手,商量了一下,太爷就奔主家而去,爷爷也跟在太爷后头。
  见着了主家,太爷把情况说了一下,主家也很疑惑,随着太爷去看了一眼,也是惊讶无比,可眼下这树确实是流出了红色的液体,主家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仨人又商量了一下,最后主家表态,这树,反正已经卖给你们了,能不能收走这钱是不会退的。
  表完态拍拍屁股走了,太爷跟陈木匠虽然气恼,可也知道主家说的是实情,若是把钱退了,事儿传开,这棵树就没法再卖了。
  左思右想了一会儿,太爷一拍大腿,道:“伐,我就不信这树还能成了精不成?”
  接着俩人就开始接着锯,越锯这液体就越红,可太爷铁了心了,当做看不见,继续锯,忙忙活活的,树锯的差不多了,该是放倒的时候了,俩人刚起身,就见那树晃了一晃,好像就要朝太爷倒下去似得。
  太爷跟陈木匠忙贴着树开始转圈,说也奇怪,那眼看这就要倒了的树,居然又自己立了起来,爷爷在一旁看的真确,这时候爷爷终于看出哪儿不对劲儿了。
  这树的最大分支上,好像有那么一块地方是空的,透过这块空地方看天上的云彩,有模糊的感觉,看不真切。
  爷爷心里一惊,印象里好像在一鞭子给的书上看见过这种情况,难道,这是遇上双心树了?
  当下,爷爷大喊着让爷爷跟陈木匠别停下来,自己转身朝主家狂奔,到了地方,跟主家借来了一把油纸伞,主家还奇怪:“这大晴天的,要伞干啥?”
  爷爷来不及结束,拿着伞就奔回了树林,远远的把手里的伞扔了过去,让太爷跟陈木匠打着伞走出来。
  抽了个空子捡起了油纸伞,打开把俩人遮了起来,这树果然不再晃悠,直挺挺的立着。
  俩人就这么打着油纸伞走了出来,陈木匠脸色都有些发白,毕竟只是个普通木匠,没经历过这么匪夷所思的事儿,有些恐惧也是正常的,相比之下,太爷就镇定了不少。
  俩人走出来后,太爷把爷爷拉倒一边儿,小声问:“娃儿,这是咋回事?”
  爷爷:“一句两句话说不清楚,爹,咱还是趁着天亮,去村里找一只公鸡,我有法子让这棵树自己倒。”
  一会儿的功夫,公鸡就买来了,见爷爷从怀里摸出了一张黄符,用红绳拴住挂在了鸡脖子上,接着把鸡朝那棵树扔去。
  就见那棵树朝着脖子上挂着符的公鸡倒了下去,半路上居然还能随着公鸡的跑动改变倒下去的方向。
  最终,啪的一声,树倒在了地上,公鸡已经被砸成肉饼了,过了好一会儿,见树砸死了公鸡后再没什么动静了,太爷跟陈木匠才敢慢慢靠了上去。
  爷爷好奇,一路小跑到了树桩那儿,用手擦干净了树桩上的红色液体,映入眼帘的是两个年轮,一个大,一个小。
  果然,这树正是极其罕见的双心树,可爷爷只知道怎么治双心树,可这双心树是怎么形成的,爷爷一无所知,看来还得去问一鞭子。
  树伐完了,装车,朝家走,一趟是运不回去的,留下了胖瘦木匠,爷俩跟陈木匠先拉着木材回去一趟,回头再回来接胖瘦木匠。
  到了家,爷爷跳下车一路狂奔到了一鞭子家里,见一鞭子正坐在正方收拾自己的烟袋,见爷爷风风火火的跑了进来,问道:“咋了,下午没活儿啊?”
  爷爷把事儿一说,一鞭子的眼睛一下子瞪圆了,急急的问道:“那棵树现在在哪儿呢?”
  爷爷:“在我家啊,我爹跟陈木匠正在卸呢。”
  一鞭子一把把平时视若珍宝的烟袋扔到了锅台上,招呼都没跟干娘打一个,急匆匆的带着爷爷赶了过去。
  赶到了地儿,马车已经走了,太爷用锛清理磕磕绊绊的树枝,一鞭子忙问道:“车走了多久了?”
  太爷不明白什么情况,只好照实说道:“他干爹,咋了这是?车刚走。”
  一鞭子:“来不及跟你说了,我得去追车去了,对了,那棵双心树你别动昂,等我回来再说,千万别动。”
  交代完就急匆匆的带着爷爷朝马车追去,一直除了村子好久,可算看到了前面疾驰的马车,一阵儿呼喊,马车停了下来,爷爷跟一鞭子上了车,朝龙子山出发。
  刚进山,一鞭子就让爷爷带路,一路小跑朝龙空地跑去,比马车都快,到了地方,胖瘦木匠正在研究地上的红色液体,看样子,胖木匠还想用手指沾着放嘴里尝尝味道。
  远远的一鞭子一声爆喝,吓了胖瘦木匠一跳,就连爷爷也被吓了一跳,实在不明白,一鞭子是怎么发出这么高的声音来的。
  一鞭子却没有理会,跑到了树桩旁边儿,对胖木匠说道:“嫌命长,不想活了?这东西你也敢往嘴里搁。”
  胖木匠一时有些发愣,不明白一鞭子是干啥的,这时候瘦木匠一听这种液体有致命的危险,脸色一下变得苍白,战战兢兢的说道:“我刚才已经尝了,是甜的。”
  一鞭子脸色一变,从包里掏出一个小瓷瓶,一步跨到瘦木匠跟前儿,一把把瘦木匠从地上拎了起来,一拳就打在了瘦木匠肚子上,接着弓起一条腿顶住瘦木匠,从小瓷瓶里倒出了一些红色的粉末,掐了个诀,嘴里念叨了一声,一巴掌朝瘦木匠后脑拍去。
  接着瘦木匠开始一阵阵的干呕,一会儿的功夫就呕出了东西,全是黑乎乎的粘液,看着就很恶心。
  一鞭子待瘦木匠吐的差不多了,把小瓷瓶里的红色粉末倒到了呕吐物上,就见黑色的呕吐物开始不停的窜泡泡,一会儿的功夫就化成了清水一样的液体。
  瘦木匠吐完了,一屁股就坐倒在地,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一鞭子缓声说道:“这可是阴气汇集产生出的阴液,别说吃了,就是接触到皮肤,人体内的阳气都会大大受损,不处理的话,必然会大病一场。”
  胖木匠此时的脸色也很苍白,忙起身来求一鞭子拯救,一鞭子又从包里掏出一个小木盒,拿出两颗黑色的药丸,给俩木匠一人一颗,道:“吃过了晚饭,把药丸吃了,你俩接触的不多,应该没什么大碍。”
  接着转身不再理会俩木匠,到了树桩跟前仔细看了一下,回身对爷爷说道:“去找撅头铁锨来,咱爷俩得把树根挖起来。”
  爷爷凑到一鞭子跟前,小声说道:“干爹,内个,我也碰了。”
  让一鞭子在脑门上敲了一下,道:“你是道门中人,还有守护神,这点儿阴气伤不着你,快去找东西去。”
  爷爷一听,兴高采烈的就跑主家借工具去了,一会儿,拿着撅头铁锨就回来了,爷俩就开始热火朝天的挖起来,一会儿的功夫,陈木匠赶着马车来了,见爷俩正挥舞着工具挖树根,走过来开口问道:“这树根挖了干啥?回家烧火?”
  爷爷停了下来,开口对一鞭子说道:“干爹,他也碰了。”
  一鞭子也停住了手,从布包里又掏出一颗药丸,递给爷爷,接着又开始挖起来。
  爷爷拿着药丸递给了陈木匠,道:“晚饭后吃,不然会生病,还有,赶紧拉着树走吧,不用管我们。”
  见陈木匠接过了药丸,便也不再理会,又埋头挖起树根来,陈木匠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只好去问胖瘦木匠,仨人嘀咕了一通,见一鞭子跟爷爷正挖得不亦乐乎,也只好把正常的木头装上了车,打了个招呼就赶车走了。
  一鞭子跟爷爷不停的挖,可这地很硬,而且这树的根系实在是太过发达了,都挖进去近半米了,还没看到主树根,都是一些零散的分支小树根。
  而且每挖断一根小树根,都会流出红色的液体,一直挖到傍晚,一鞭子简单估计了一下,挖了应该有一多半儿了,停了手,道:“咱爷俩得先找个地儿吃饭,吃完了饭再回来挖。”
  爷爷思量了一下,开口道:“就去主家吧,干爹。”
  爷俩就朝主家走去,走到半路,正碰上主家掌柜的正要去喊爷俩吃饭,随着掌柜的回家吃过了晚饭,聊了一会儿,一鞭子也打听了一下那棵双心树的事儿,主家掌柜的就给讲了个故事。
  原来,这个村子曾经出过这么一件事,主家掌柜的也说不出这事儿具体是发生在什么年代,只说在很久以前。
  这个村子曾出过一个秀才,那时候这小山村里出个秀才可是惊天动地的大事儿,这秀才是一户盖姓普通人家去县城的路上捡回来的。
  这孩子自小就体弱多病,这户人家为了养大这个孩子,着实费了很大的功夫,随着孩子渐渐长大,身体也一天天好起来,读书的天赋就完全暴露出来,村里曾有个年轻时候在外做教书先生的人。
  后来老了,落叶归根,回家养老,这孩子便经常围着老先生转,老先生也很喜欢这个孩子,把自己一生所学的知识全部倾囊相授,这孩子也很争气,刚懂事的孩子,三字经,百家姓便能熟读于心。
  再长大一些,老先生都得绞尽脑汁对他想出来的对子,老先生也频频称赞,此子乃天生奇才。
  后来长到成年,这孩子便带着父母给准备的干粮出山考试,半个多月后,带着秀才的头衔回到了这里,孩子的父母很惊喜,为这个孩子大摆筵席。
  这孩子在家待了几天,便进到县城衙门里做了一名师爷,边帮县太爷料理一些杂事,边继续攻读。
  直到某天,在县太爷的支持下,这孩子进京考状元,却跟家里中断了联系,一直过了半年的时间,这孩子忽然回到了家乡,给了他父母一些财物,当天晚上,便趁着父母不注意的时候,吊死在那棵树上。
  做父母的自然是悲愤欲绝,给孩子料理完后事后,孩子的娘亲便大病不起,不久后也驾鹤西行,孩子的父亲没经受得住这个打击,也在房子里了断了自己的一声。
  后来传言,这孩子在进京的路上遇上了以为大户人家的小姐,小姐对他芳心暗许,可被小姐的家人发现,虽然没有声张,但最后这户人家的老爷做主,让师爷送给这孩子一些财物,这家的小姐也匆匆嫁人了。
  听完了故事,一鞭子没有紧皱,少时,开口谢过了主家后,便带着爷爷又回到了树桩跟前,点起一堆篝火,爷俩又开始挖起来,一直忙活到半夜,可算挖到了主根,顺着主根一路挖下去,不深的地方爷爷就发现主根有一个很明显的凸起。
  一鞭子也看到了这个凸起,慢慢的从布包里拿出了一块红布,包住了这块凸起,接着用手里的撅头斩断了两旁的树根。
  爷爷好像看见一鞭子在斩断树根的时候这红布包住的凸起好像在挣扎一般,忽大忽小。
  用红布把凸起完全包了起来,小心的放进了包里,工具还给了主家后,一鞭子便带着爷爷连夜朝家里赶去。
  回到家,已经是凌晨两点了,爷俩叫门,太爷睡眼朦胧的出来开门,一看是一鞭子跟爷爷,有些发愣,这爷俩大晚上的这是做啥妖儿啊。
  一鞭子却没有多解释,问了太爷那双心树放在西屋后,匆匆的到了西屋,太爷也要跟过去看,却被一鞭子拦住了,从包里掏出一颗药丸,嘱咐太爷吃下去再睡觉后,就带着爷爷到了西屋。
  太爷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可见一鞭子决绝的样子,只好拿着药丸回屋继续睡觉。
  爷俩到了西屋,那棵双心树依然安静的躺在那里,只是这断口处还在很缓慢的往外留着红色的液体,此时的已经流了一地了。
  一鞭子从布包里拿出了那个被红布包住的凸起,左手紧紧的抓住了,右手中指猛的伸进嘴里,咬破,在红布上开始画起来,画完后,让爷爷去取来了一个碗,接着右手掐诀,闭目念叨起来。
  念叨了好一会儿,右脚猛的一跺地,就见左手中的凸起像是活过来一般,猛烈的挣扎起来,一鞭子左手虽然紧紧的抓着,但看得出来用了很大的力,脖子上的青筋都爆了出来。
  挣扎了一会儿,爷爷听见一声很空灵的嚎叫,一鞭子听到这声嚎叫,松了口气,让爷爷把碗放在自己左手底下,接着右手猛的朝左手上的凸起一拍,红布里流出了白色的液体,淅淅沥沥的流进了下面的碗里。
  这个过程持续了得有近半个小时,一鞭子左手的凸起才算完全干瘪下去,再没有液体流出,一鞭子接过爷爷手里的碗,三根手指沾着碗里的液体,把整棵双心树断肢都涂抹了一遍。
  随着一鞭子的涂抹,双心树的断肢不再往外流红色的液体,一直到涂抹完毕,碗里的液体还剩下大半,一鞭子从包里拿出个小葫芦,扒开塞子,把碗里的液体小心翼翼的全部倒进了葫芦里。
  爷爷看的纳闷,开口问道:“干爹,咋回事啊这是?”
  一鞭子:“傻孩子,这双心树啊,可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宝贝,一会儿弄完,干爹好好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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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着一鞭子从布包里掏出一张黄符,一个小瓷瓶,来到树底下用瓷瓶里的黄色粉末洒出了一个图案,又小心翼翼的把黄符放在了团中间。
  接着带着爷爷回西屋脱衣服睡觉,钻进被窝后,爷爷耐不住好奇心,又急急的问一鞭子,一鞭子躺熨帖了,开口给爷爷讲了一下双心树的事儿。
  原来,这双心树的形成条件很苛刻,必须得生长在阴位超过六十年,而且这期间必须得有一个阴时出生的人吊死在这棵树上,这个人还必须得是天生双魂。
  天生双魂,指的就是天生的魂跟魄能分离,这种人,往往在某方面的天赋极高,非常人能驾驭,不过这种人通常都会命中犯缺,要经历常人所不能受的磨难,纵观史上风云人物,大多是天生双魂之辈。
  而吊死之人,魂已投胎,魄却留了下来,附身在这树上,天长日久,树便会慢慢的出现另一个年轮,而这个年轮,就是阴魄,待这树过了百年,没有受天劫,便会慢慢催生出灵性,不过大多是恶灵丛生,鲜少有魄成善灵。
  而这恶灵附在树身,时间久了,这地方就会出现灵异,只是这龙子山乃是极阳之山,恶灵在此,翻不得身。
  而眼下这棵双心树,看年轮至少有三百年了,早已被恶灵附身,所以必须得找富含阳气的载体,加上假身符,才引的这棵双心树倒下。
  这假身符,乃是爷爷练胆儿时候一鞭子送给爷爷护身的,如若被恶灵侵扰,身上有假身符,可以争取一些逃跑的时间,却刚好被爷爷用在了这里。
  这双心树,普通人得了,非但没有用处,反而还有害处,因为这双心树常年吸收阴地的阴气,再加上附身的恶灵,自身便富含浓烈的阴气,这种树木放在家里,会源源不断的释放阴气,时间长了,活人身上的阳气慢慢被阴气侵袭,轻则大病一场,重则丧命。
  不过这双心树却是道门中人梦寐以求的宝贝,用处极多,可以不耗费寿命养小鬼,双心树自身蕴含的阴气就足够养活小鬼了,虽说这道门中大多都禁止门内养鬼,但某些门派却擅长以鬼治鬼之术,不过因为养鬼是要耗费寿元的,所以这样的门派中人大多都中年夭折,慢慢的也就衰落下来。
  最关键的是这铜钱剑虽然厉害,但毕竟是专门治鬼的法器,而用这双心树炼制的木剑,因自身蕴含丰富的阴气,是治气候之流的利器,也是多少道门中人想破脑袋想要得到的法器。
  只是这炼制双心木剑,必须得是双心树的大树心,而且炼制过程极度复杂,这一整棵双心树,炼制一柄木剑,树身就得用去七七八八,因为这木剑的整个炼制过程,都必须得用小树心来做引子,边料做燃料。
  总而言之,炼制一把双心木剑,整棵双心树几乎就剩不下什么了。
  这双心木剑,一鞭子也只是在书籍中看到过,从没见过实体,因为这双心树实在是太难出现了,很多名门大派也没有这样的宝贝。
  听到这儿,爷爷问道:“干爹,那你准备炼一把双心木剑吗?”
  一鞭子说到这儿,也微微有些兴奋,开口道:“那当然,这可是天赐良机,你干爹我这辈子斗鬼斗妖,虽说祖上传下来的本事已经掌握的差不多了,但却一直有个夙愿,想给后辈留下点儿什么,却一直没有合适的东西,眼下有这等机会,干爹当然不能放过。”
  爷爷:“那养小鬼不好吗?上次那个戏法先生养的小鬼多厉害啊。”
  刚说完就被一鞭子在脑袋上狠狠敲了一下,道:“一天到晚脑子里都想的啥,这学五鬼搬运术虽然厉害,却是一把双刃剑,虽说有双心树养鬼,不至于减阳寿,但鬼这东西,乃是集齐十八黑于一身的,长跟它们厮混在一起,定然没有好处。”
  爷爷被一鞭子敲了一下,吐了吐舌头,老被敲,都习惯了,一鞭子随即又说道:“臭小子你给我记着,咱这一脉,自祖上便有祖规,不得养鬼,你小子也一样,要是敢叨咕养鬼,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爷爷忙应声,一鞭子一翻身,说了一句:“睡觉。”
  便再没了动静,爷爷躺在被窝里一边儿想着双心树的事儿,一边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梦中一鞭子威猛的挥舞着一把阔剑,威风凛凛的扫灭了前来滋事的妖物。
  正看的高兴,却被一个一鞭子没注意到的妖物凑到了跟前,伸出两只大爪子抱住了爷爷的脸,一片冰凉,爷爷被吓了一跳,一激灵,醒了过来。
  眼前出现姑奶靓丽的脸庞,爷爷一头冷汗,盯着姑奶,一时没反应过来,直到姑奶在爷爷鼻头狠狠一刮,说道:“看什么看,赶紧起床,娘都做好饭了。”
  爷爷这时才反应过来,应了一声,姑奶转身出去了,爷爷便起床洗漱,一鞭子正坐在炕上跟太爷说着什么,爷爷洗完了脸,太奶已经把饭收拾好了。
  吃过了早饭,太爷去隔壁小牛倌家借牛车,一鞭子跟爷爷就去了西屋,一看,昨天还好好的符,这会儿已经烧成了灰了。
  一鞭子思量了一下,开口道:“不能再在这儿放了,时间越长越不好,娃儿,一会儿干爹就把这双心树拉回去,你这段时间也别跟你爹去干活了,炼双心木剑你来打个下手。”
  爷爷应了下来,一会儿的功夫,太爷套好了牛车,把双心树装上了车,一鞭子赶着牛车带着爷爷回到了自己家。
  牛车拴在家门外,一鞭子也不着急卸木头,而是先进了屋,从屋里拿出一个葫芦,拔开塞子,用葫芦里的液体在院子里撒出了一个图案,接着趁液体还没有被泥土吸干,从布包里拿出了小瓷瓶。
  一把把瓷瓶里的灰黄色粉末全部道到了手里,接着手一扬,灰黄色的粉末盖满了整个图案,接着闭目念叨了一阵儿,右手猛的一挥,平地升起一阵儿清风,把没被湿泥粘住的粉末都吹走了。
  接着从包里掏出一张黑底红字的符,嘴里又念叨了一阵儿,手一松,黑符就飘飘忽忽的飘到了图案中间,接着一鞭子两只手开始不停的变换手势,最终,双手做出了一个交织在一起的手势,只是右手食指跟左手中指顶在一起。
  接着开始闭目,嘴里小声嘀咕起来,一会儿的功夫,爷爷竟看一鞭子的头顶开始冒气了,仔细一看,这一鞭子已经是四脖子汗流了。
  最终一鞭子的左脚猛的跺地三下,爷爷看到这三下一鞭子可是是足了力气,已经被压的很结实的地面都被微微跺下去了一些。
  随着第三脚落地,一鞭子爆喝一声:“急急如律令。”
  就见图案中间的符一下子沉到了地下,接着图案的水份一瞬间干了,地面上本来是灰黄色的粉末变成了鲜红色,此时的院子里,一个清晰的鲜红色图案。
  一鞭子作完法,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呼呼大喘,爷爷忙上前搀扶,却被一鞭子挥手制止了,稍微平静了一下呼吸,开口说道:“没事儿,就是有些脱力,歇会儿就好了。”
  一鞭子一直在院子里坐了得有五六分钟,才慢慢从地上爬了起来,扶着爷爷的肩膀出了大门,爷俩看着这双心树发愣,俩人抬不动啊。
  正发愁呢,远远走过来一个人,肩上还扛着锄头,像是刚从地里回来,走近一看,原来是被黄鼠狼附身那户人家的瘸儿子,一鞭子忙招呼他过来帮忙,反正这双心树已经被封住了,短暂的接触不会出现啥不良症状。
  仨人合力把木头从牛车上搬了下来,又慢慢的滚进了院子,一鞭子掏出罗盘测了下方位,正南正北的放在了图案上。
  帮一鞭子卸了木头,瘸子就扛着锄头一瘸一拐的走了,一鞭子送了送,见走远了,回到院子就关上了院门。
  接着急匆匆的进了屋,对干娘说:“我跟娃儿这一个多月要忙点儿事儿,你跟小凤香没事别来西房,对了,每天把饭送过去,我跟娃儿就吃住在西房了。”
  干娘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一鞭子就带着爷爷到了西房,这西房,从爷爷来一鞭子家,就没打开过,平时都是闭门落锁,爷爷曾问过一鞭子这屋里是啥,一鞭子却从来都没跟爷爷说过。
  此时一鞭子说要在西房忙活,爷爷一想到自己心里的疑惑就要揭开了,心里也有些小兴奋。
  一鞭子从布包的一个夹层里拿出了一个很精致的小木盒,从里面拿出一把黄澄澄的钥匙,还有一颗黄色的小药丸一样的东西,接着小心的拿起了锁头,把钥匙插进了,没有扭动。
  接着把锁头倒转过来,不知道手上怎么鼓捣了一下,锁头上就出现了一个小孔,一鞭子把黄色的小球放进了孔里,听到很清脆的“咚”的一声响,一鞭子随即扭动了钥匙,锁头啪的一声打开了。
  爷爷一时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看到的事物,用手背猛揉了揉眼,再睁开的时候,黄布上的符号一动不动,爷爷直到现在都不确定那天自己看到的是不是幻觉。
  可一鞭子没有理会爷爷的小动作,喘着粗气拿起了黄布,随后身形晃动了一下,爷爷才看到,一鞭子此时已经是满头大汗了,可爷爷清楚的记得一鞭子画满了大部分黄布的时候头上还没见汗珠。
  最后这几笔居然就把一鞭子累成这样,实在是无法想象,一鞭子稳住了身形,抚摸了一下手里的黄布,接着把黄布平平整整的放到了桌子上。
  一把拿过了双心木剑,用剑的前半段轻轻的朝桌子上黄布边儿上的铜钱一拍,就听“啪”的一声,爷爷又看到黄布上的符号好像游动起来,一鞭子却没有给爷爷看仔细的时间,一抬手,木剑居然就那么粘住了黄布上的铜钱。
  随后一鞭子持着木剑舞了几下,黄布就一圈圈把木剑缠了起来,最后还剩一个剑柄的时候,一鞭子把剑稍稍往上一抛,左手迅速抓住了剑身,黄布便顺势缠住了剑柄,把这双心木剑完全缠了起来。
  最后又听到“啪”的一声,黄布另一边儿的铜钱正好贴在剑柄的位置,牢牢的粘在上面,一鞭子得意的手持木剑,右手揉了揉爷爷的脑袋,开口道:“走,跟干爹买肉买酒,把你爹叫来,今晚让你干娘做好菜,庆祝一番。”
  说完把屋里恢复了一下,领着爷爷出了门,上了锁,到东屋一看,不知道什么时候,太奶已经带着姑奶走了,干娘正在炕上纳鞋底,小凤香也在学者纳。
  一件一鞭子半脸是血,还一脸得意的样子走了进来,干娘开口道:“瞧把你乐的,鼻涕泡都美出来了,看你那个样子,还不赶紧去洗脸,自己配点儿药,一会儿我给你煎药。”
  一鞭子应了一声,到正房的供奉处把手里的双心木剑恭敬的放到了桌子上,打水洗脸去了。
  洗漱完后,一鞭子此时的耳朵跟嘴已经不出血了,只有鼻子还在冒着血丝,最后让干娘找了块棉花给堵上了。
  带着爷爷朝村里的屠夫家里走去,屠夫家里刚好在杀驴,这俗话说,天上龙肉,地下驴肉,一鞭子挑着好肉买了不少,还买了一只鸡,两个肘子。
  屠夫用纸给包好了,捆上,一鞭子给完钱后拎着一堆肉美滋滋的朝家走去,路上一鞭子对爷爷说:“一会儿你回家,让你爹娘,你姐晚上都来干爹这儿吃饭,咱一家人好好热闹热闹,对了,听说你爹家里存着上好的汾酒,带来,让干爹也尝尝。”
  爷爷点头,随后转身朝家里跑去,到了家,太爷还没回来,不过听太奶说今儿应该手里的活儿就完了,下午应该早早的回来了,正好,爷爷跟太奶转达了一鞭子的话。
  刚说完,就听大门响,原来是太爷早早干完了活儿,回来了,爷爷迎上去把一鞭子要汾酒的事儿跟太爷说了,太爷爽快的答应了。
  是夜,干娘跟太奶在底下忙活,一鞭子跟太爷分左右在炕上坐定,三个孩子也都在炕上等着吃那个年代的大餐。
  菜上了桌,干娘也给烫好了酒,开吃,吃的出来这肘子是太奶做的,咸鲜适口,肥而不腻,菜一道道上,一鞭子跟太爷也一杯杯的喝,酒过三巡,孩子们的肚子也垫了底儿,爷爷的两个娘亲也做好了菜,都上炕垫吧了一口。
  太爷问:“这咋今儿这么高兴呢,平日里也没见你有笑的这么勤的时候啊?这是碰上啥喜事儿了呀。”
  一鞭子:“哈哈哈哈,不瞒你说,我呀,是得着了一件能传给后辈们的宝贝,算是了了我的一桩心愿,也算我没白活一场。”
  太爷:“啊?啥宝贝?在哪儿呢?让我也开开眼。”
  一鞭子道:“哎呀,是这行里的东西,不看也罢,不看也罢,咱哥俩今儿就是高兴,来,走一个。”
  说着端起了酒杯,跟太爷碰过了杯,一口干了,成习惯了,每次吃饭,爷爷都得挨着一鞭子坐,这会儿一鞭子喝的也差不多了,拿过酒壶给太爷倒上了酒,接着又给自己倒满,脸色微红的开口跟爷爷说道:“来,娃儿,干爹跟你说,男人呐,要品得起酸甜苦辣,你把这杯酒喝了,干爹给你讲故事。”
  其实爷爷早就想尝尝这太爷藏了好几年的汾酒的滋味了,只是一直没找着机会,这会儿听一鞭子这么说,不顾两个娘亲的阻拦,拿过一鞭子跟前的酒杯,一口闷了进去。
  虽说这一小杯酒也就有个二两左右,可这可是五十多度的上好的汾酒啊,爷爷只觉得像是吞下了烧红的火炭,一股热流一路从嗓子流进了胃里。
  当下张着嘴哈气,说不出来话,手不停的朝嘴里扇风,之前光看见这一鞭子跟太爷喝酒那个享受的样子,实在是没想到这白酒竟是这般滋味,辣的浑身冒汗。
  一鞭子看爷爷猴急的一口干了自己杯中的酒,哈哈一乐,道:“好小子,有点儿你干爹年轻时候的样子,干爹说话算话,给你讲故事听。”
  接着,一鞭子就在爷爷不停的扇乎中,给爷爷讲了一个姜公背姜婆,将将过去河的故事。
  传说,不知道在什么年代,有这么几个村子连在一起,村子的西房,是一条宽敞的大河,河上有一座木桥。
  某天,一路神仙逢玉帝旨意下凡体察民情,看民间是否还有善人,如若是全是贪心之辈,便命龙王发水,水淹民间。
  这神仙下凡后,化身为一个走街串户换香油的小贩儿,那个时候,是一斤芝麻换二两香油,但神仙却挑着担子走街串巷的吆喝:“二两芝麻换一斤香油喽。”
  这一开腔,很多人都来抢着换,大家伙儿都以为这老头是老糊涂了,自己占了便宜,所以没有一个人跟老头说他这种换发是不对的。
  这天,这神仙挑着担子吆喝这口号来到了河边儿的村子,这村子里住着一户姓姜的人,膝下无子,只有两个老人相互搀扶着过日子,而两个老人都是村里的大夫,只是这姜婆专管妇科,接生等一系列事儿。
  因为做大夫有时候要进山采药,而姜婆是小脚老太太,半天挪不了几步,所以姜公经常背着姜婆进山采药,两个老人心肠很好,凡事来求他们看病的,无论有钱没钱,一律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救治。
  而这神仙挑着担子进了村,吆喝了一阵儿,村里的人都来换这神仙的香油,也没人说破,忙忙活活,神仙见这个村子的人换的差不多了,摇摇头挑着担子要去别的村子,却正好赶上姜公出门。
  这姜公本就是个善良之辈,听见这神仙吆喝的号子就忍不住开口说道:“大兄弟啊,哪儿有你这么做买卖的,人都是一斤芝麻换二两香油,你这可倒好,二两芝麻换一斤香油,这不赔死了嘛。”
  神仙一听,感情这人间还是有这心善而不贪心之辈啊,于是这神仙就跟姜公说:“老哥啊,这周围是要发大水啊,这周围的人啊,都得死,你呀,看着点儿村子南面庙前的石狮子,啥时候啊,这石狮子眼睛里流出了血,你就赶紧跑,别回头,过了河啊,就没事了,就能活命了。”
  说完,这神仙就挑着担子走了,姜公自己琢磨了半饷,将信将疑,但有人这么说了,那就权当是真的,于是,这姜公每天早上都得去那对儿石狮子跟前看看,看看这石狮子眼睛里流血了没有。
  日子一晃就过去了一个多月,姜公每天早上都去庙前看石狮子,这天,碰上了村里的屠夫,这屠夫就问:“姜公啊,你天天早上来这瞅这对儿石狮子干啥?”
  姜公心善,就回道:“那个换香油的说啊,这石狮子眼睛出血了,咱这儿就得遭大水淹啊。”
  随后,姜公老糊涂的名声就传了开来,村里的人都说这姜公是疯了,好好的一对儿石头狮子,怎么可能眼睛会流血呢。
  姜公却没有理会村里的流言蜚语,依然每天早上都来看看这对儿石狮子。
  这天,村里的屠夫被人请去杀猪,忙活完了,天已经黑了,主家也没有留他吃饭的意思,屠夫没有洗漱,便拎着主家送他的猪肉往家走,寻思回家再洗,路过这对儿石狮子的时候,这屠夫突发奇想,这姜公不是说这石狮子眼睛会流血吗,我今儿就让它流一回血。
  就这么想着,屠夫就把自己手上身上的猪血抹到了石狮子的眼睛上,接着拎着肉回家了。
  第二天一大早儿,姜公又来到这庙跟前看,发现这石狮子眼睛真的出血了,大惊失色,一边儿呼喊着:“发大水啦,大家伙儿赶紧跑啊。”
  一边儿急匆匆的朝自己家赶去,村民们都当着姜公发疯,没有理会他的,这姜公进了屋子,把自己收拾好的小包裹往脖子上一挂,背起姜婆就匆匆的上了桥,朝河对面儿赶去。
  很奇怪啊 发了好几遍 都被删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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