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贵族——出名趁早的民国才女张爱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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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在爱得发昏的张爱玲,没有多少计较,她也认为既然爱了就不要问值得不值得。


  去温州,可以说是张爱玲的无奈之举,绝对不会像她自己所说的,只是单纯地去探望夫君。


  那是1946年的早春二月,江南的天气还十分的寒冷,冷得使人心里一阵阵的难受。最重要的是,此时已经不是张胡爱情萌芽、生发和茁壮成长的上海春天了,因为情感之树还没有长成参天大树,可能就会立马枯萎在这乍暖还寒的肃杀寒风中。


  于是,怀着一颗忐忑不安的春心,张爱玲有点卑微有点心慌慌地去温州寻夫,那份低到尘埃里的情怀还在,只是情不依旧,江山也变了。

  因为,在张爱玲所预设的亲爱夫君胡兰成见到千里迢迢的她时的所有表情,喜怒哀乐却只剩下怒,也可以说是有点怒不可遏,甚至还有一种自己没有估计到的惊恐,惊恐万状的那种,这确实是让敏感而好胜的张爱玲大感意外。张爱玲甚至不知自己错在哪里,是不请自来吗?还是搅了丈夫的春梦?


  见到魂牵梦萦的亲密爱人而不喜,除了心有另属,那还能是什么事呢?


  何况张爱玲此番前来,还有另一用意,那就是逼夫君摊牌,也就是要他和武汉的小情人护士小周恩断义绝,大有有我无她、有她无我的一种决绝,也从一个侧面反衬了张爱玲对胡兰曾经的真爱。


  爱情原本就是排他性的,情人的眼里渗不下沙子,除非不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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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州寻夫
  小情人
  冠盖满京华
  斯人独憔悴
  雨过一蝉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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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骑红尘妃子笑
  好
  哈,见笑
  高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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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得糊涂
  文艺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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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叫尽六朝兴废事
  十里栽花
  云想衣裳
  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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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知道,张爱玲的情敌此时早已不止是小周,还有秀美。单纯的张爱玲怎么也想不到,夫君追逐女人的步伐如此之急,不是你不明白,这世界变化快。



  而且,胡兰成对张爱玲的没有由来的怒,正是因为他此时的沾花惹草、风流快活被张爱玲搅和了。



  所以,有人也说张爱玲认识胡兰成并爱得死去活来,可以说是那个时代的最大悲剧。不管如何看,张爱玲都是胡兰成的一种情感猎物和虚荣载体。



  以胡兰成那种高超的“猎艳”手腕,三招之内就让高冷而有前途的当时最当红的女作家“俯首称臣”,连女人最初的假装矜持也没了,用低到尘埃里的卑微,恨不得向全世界公告自己已经心有所属,这本身就把自己置于十分危险的情感沼泽中不能自拔,毫无保留的爱情本身也是一种万劫不复的押身家赌博,输只是时间问题,难怪惯于风月欢场的胡兰成也曾在自己的回忆录中,十分得意地向人炫耀,吃定了张爱玲的样子。




  “但她想不到会遇到我。我已有妻室,她并不在意。再或我有许多女友,乃至挟妓游玩,她也不会吃醋。她倒是愿意世上的女子都喜欢我。”(胡兰成《今生今世》)




  瞧,这是什么话?赤裸裸的得意显摆,爱情一认真就输了,这都是张爱玲给惯的,所以在爱情上一败涂地也是咎由自取,很多人还把此种愤怒记到了张爱玲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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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情一认真就输了
  床前明月光
  非常喜欢这句话:“人啊,长了颗红楼梦的心,却生活在水浒的世界,想交些三国里的桃园弟兄,却总遇到些西游记里的妖魔鬼怪。
  与白云交谈,与晚霞盟誓
  唯有饮者留其名
  文学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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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实上,胡兰成对张爱玲与其说是爱,倒不如说是一种“欢场”的逢场作戏,是一种赤裸裸的滥情式贪婪,正像他们那一纸象征性的婚书,胡兰成开给张爱玲的婚姻承诺永远是一张“空头支票”,不可能兑现。



  正因为胡兰成的这种玩性十足的对感情的“不负责任”,才导致了他和第三任老婆应英娣的离异。



  当然,应英娣的愤然离去,有人认为应该归罪于张爱玲这个“著名小三”的插足,正因为张爱玲的不在意、不计较,导致羞于与其他女人分享丈夫的应英娣,这位据说“人品与相貌,好比一朵白芍药”的好女人发了一通大脾气离开老胡的,绝对没有韩剧里的经典狗血台词“你可要幸福呵”的那种浪漫分手行为。



  当然,善于左抱右揽的老胡也没有什么可悲伤的,旧的不去新的不来,苦就苦在那些对他痴情的女人,比如此时的一脸怨妇表情的可怜张爱玲,遇人不淑也,有你哭得震天动地的时候。



  算起来,张爱玲可算是胡兰成生命中的第四个女人(也是第四任老婆),在她怀着悲切的心情千里迢迢去温州,谋划着让自己爱得死去活来的丈夫“结扎”与第五个女人的恋情时,居然此时到处留情的胡兰成已经另有新欢,她就是“风流寡妇”范秀美,还是胡兰成的中学同学的亲戚。



  至此,胡兰成泡女人的手段,我们也算是彻底领教了,不是一般人的境界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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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任
  好
  遇人不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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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是可以因爱一个人而爱上一座城的,比如此时的张爱玲。



  此时千里寻夫的张爱玲尽管心事重重、难展笑意,却也把当时不大起眼的江南名城温州当成了爱情圣城,就因为自己心爱的伊人“在水一方”。



  “我从诸暨丽水来,路上想着这是你走过的,及在船上望得见温州城了,想着你就在着那里,这温州城就像含有宝珠在放光。”张爱玲深情款款地说。



  张爱玲一路游山玩水过来,原本见惯了十里洋场大上海繁华的她,居然因为曾担任过汪伪高官的胡兰成要避难温州,瞬间这座陌生的城市,也成了流光溢彩的仙境,所以因爱一个人而爱上一座城,绝对不是一种虚幻的爱情传说,比如此时急着要见心爱的人的张爱玲。



  想像着那种小别重逢,绝对是比新婚还会甜蜜,前提是胡兰成如果没有移情别恋的话。只可惜张爱玲这只爱情小绵羊遇到了胡兰成这只爱吃肉的爱情野狼,那就注定了悲剧即将上演。



  因为,对于自己的三心二意、移情别恋,老胡甚至连对张爱玲都懒得提起。还为自己的风流快活强词夺理地说:“不是为要瞒她,因我并不觉得有什么惭愧困惑。”理由就是张爱玲在爱情上从来都是超凡脱俗的,她从来不会吃醋。



  果真如此吗?作为玩情高手,难道胡兰成不知道女人在爱情方面总是习惯于说反话?如果不知道,很多的时候也只是老胡在诈傻扮蒙而已,不然的话他也不可能隐瞒了自己的新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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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
  草木有本心,何求美人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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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说张爱玲对爱情洒脱,如果不是她自己在骗自己,那么就是胡兰成为自己的滥情寻找借口而已。



  “今晨你尚未来,我一人在房里,来了只乌鸦停在窗口,我心里念诵,你只管停着,我是不迷信的,但后来见它飞走了,我又很开心。”在温州独住小旅馆十分寂寞的可怜张爱玲曾幽幽地对胡兰成说。



  所以,有人说超脱的张爱玲为什么要拼命赶走心中的“爱情黑乌鸦”,那还不是因为对“爱情大玩家” 胡兰成超脱不起来吗?如果那么超脱,估计连此次的温州之行也不可能发生。



  因为心里毕竟装着老胡,所以就十分担心老胡劈腿,爱情确实是不能分享的,张爱玲的此次温州之行,本身就是要净化爱情环境,强化爱情的排他性,说白了那就是张爱玲要老胡“清理门户”,在他自己的爱情词典里删除一条叫“周训德”的词条,以收回老胡野了的心。



  谁知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此时张爱玲的情敌已经不止是小周,还有一个新发展的风情万种小寡妇范秀美,不是张爱玲不明白,而是这世界变化快,她单纯的爱情童话心,永远也跟不上自己的猎艳老公的爱情步伐。



  所以,被蒙在鼓里的张爱玲不仅柔情似水爱上了落难丈夫所在的温州城,还爱屋及乌地爱上了这里的风水人物,甚至于有时听到暗哑的牛叫,四目相碰之间,还以为是阅读了一首别致的古典山水诗,抑或是一曲低回的动听民谣。
  才子不避风情,始有千秋佳话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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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的可悲之处,有时候总是单方面地相信爱情是天长地久的,并由此说服自己无怨无悔地付出,殊不知到头来心碎了,情灭了,天塌了,才知道自己是天下最大的笨蛋。


  因为即使是张爱玲在温州,也不影响老胡此时泛滥的爱心,照样是左抱右揽,分身有术。


  其时,他白天陪张爱玲游玩,夜晚和新欢范秀美温存,仿佛是孙悟空的分身术,游刃有余,惬意得很。当然,有时候也会“合体”,玩些“三人行”的游戏,或逛街购物,或旅馆长聊,似乎这微妙的 “三角关系”,还算是和平的局面。


  而此时,张爱玲要思谋的摊牌计划的的主角,也就是胡兰成在武汉办报时认识并相爱的十七岁小护士周训德,还因为与汉奸胡兰成有染,正在狱中受苦,也不知张爱玲吃的哪门干醋,这不是前门驱狼,后门纳虎吗?


  这确实是女人的一种悲哀,爱情确实是一种凶险的赌博,随时“破产清算”,尤其是碰到爱情的“白眼狼”的时候,更是如此。纵使是如张爱玲这样红过半边天的强力女人。


  因为两女一男的游戏,最终还是逃脱不了“游戏结束”的宿命。


  一开始,张爱玲没有料到自己的夫君爱情如此的日新月异,而且重心也在护士小周身上,要下最后通牒。她怎么也想不到,他居然与大他自己两岁又已经结婚生女的寡妇范秀美会“暗渡陈仓”。
  水天一色间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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