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随笔集《笔墨缘》每日更新

  作者:燕山男儿马甲 时间:2017-03-28 07:56:31
  在众多的山水景观中,湖泊从来都是人们最喜爱的,因为,湖泊的特性是稳定。
  人们到了湖边,想休息一下。所以,稳定的湖泊跟人们的心理合拍了。
  相比之下,河流的特性在于不断地流动。人们要到河边休息。那不断流动的河水与人们的心理需要是有距离的。由此,人们喜爱湖泊甚于喜欢河流。
  铜山区委和区政府建造了娇山湖,是给老百姓做了一件大好事!
  不过,要想提升娇山湖的文化内涵,还得需要文人帮忙。
  中国众多的名山胜水,都是因为有了文人诗词歌赋的颂扬,才家喻户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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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众多人造景点,其实都是政绩工程。

  笔墨缘2017。03。29。星期三,耿家强1舞文弄墨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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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9.中华奇人张之武

  张之武,能吃玻璃杯,酒瓶,曾大摆玻璃宴。确实“名躁一时”,不少人都知道,徐州有个“能吃玻璃”的张之武。
  可惜,张之武时运总是“不佳”。
  2005年3月11日中午,张之武带5人到“小小大美食中心”就餐,共花了208元,不算多,一时没带钱,记是账吧。谁知他晚上,又带人就餐,花了175元。两餐合计383元,---他在菜单上签着“中华奇人张之武”大名。
  这383元,张之武一直没还。
  2005年11月4日,彭城晚报A5版头条,载文《张之武赖了383元餐费半年,“小小大”老板6次蹲点堵他》。“据张之武介绍,当时他身上只有100元钱,只好趁人不备爬墙而出……
  但11月3日晚7时,老板在“三达小区”第6次找到张之武后,双方僵持到晚11点,他仍“无钱可还”
  据说,张之武曾穷到“上公交车的一元钱”都掏不出来。
  我倒说不出什么 来了。


  笔墨缘2017。03。29。星期三,耿家强1舞文弄墨,已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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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9.中华奇人张之武
  笔墨缘2017。03。29。星期三,耿家强1舞文弄墨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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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9一个阵地,政府不去占领,黑社会就必然去占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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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燕山男儿马甲 时间:2017-03-29 15:49:19
  中国人最怕的就是请人吃饭,结账时却发现钱包中钞票不够。面子上太难看了。
  这个“中华奇人张之武”却不怕丢这份人,而且长期赖账。这位先生是什么来头呢?
  是江湖人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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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不务正业、又很讲义气的小混混,

  笔墨缘2017。03。30。星期四,耿家强1舞文弄墨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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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0,19750427,在《新华日报》发速写《普通矿工》

  03084,19750427,1975年4月27日在《新华日报》发速写《普通矿工》

  乘着浩荡的东风,带着一串串喜讯,春天来到了矿山。红日喷薄,霞光满天,阳光洒满了百里煤田。
  这是一个欢乐的早晨,矿上的公共汽车向四号井疾驰而去。
  四号井是这个矿的先进单位。全井职工努力学习无产阶级专政的理论,意气风发,奋勇向前,把革命和生产搞得热火朝天,高产捷报频传。
  公共汽车反着霞光,在宽阔的大道理行驶着。一股股清凉的空气从窗口吹进来,真使人心情舒畅,车内的矿工和家属们熙熙攘攘,欢声笑语不停。
  有一个老头偏偏与众不同。他低着头,兹兹地吸着烟,满脸不高兴的样子。这时候,他身后的一位短发妇女轻声对他说:“二叔,老严就是这么一个人,他看哪样事不能办,你就是磨破嘴皮,好话说明三大车也不成。”
  那个老头慢慢地抬起头来说:“嘿,他当官啦,我这个当表叔的,买点炭都不行。一点儿情面也不讲了。我就不信,当个总支书记,搞点炭的权力都没有!”
  这是说的四号井党总支严书记。
  短发妇女说:“违反政策的事,他爸爸可从来没办过。他常说,俺当干部的,只能多做工作,不能贪图享受。就是俺自己找他办什么,他也要讲原则哩。你瞧瞧家里屋破的那个样子,早就该搬了。那天,房管组要给俺调几间新房,俺一家子都喜欢。实际情况这样嘛,俺又不无理要求。可老严呢,偏偏不同意。说:‘有两间屋住着,管啦,比解放前的窑户铺强狠啦!现在房子紧张,那新屋,还是让给人口多的工人吧。俺当干部,可不能特殊啊!’就这么把新屋让啦。你看他调到四号井后,离家四五里路,也不算远呀!可他就像几百里似的,或天不归家。三顿饭在四号井吃,夜里在四号井睡,家里的事全推在我一人身上……”
  那老头磕了磕烟袋,说:“这叫家里懒,外头勤,给人干活不费劲。他当个书记了,能成天给你干那些婆婆妈妈的事?”
  这时候,坐在前面的那个胖妇女不愿意了,她转过头来说:“你可不能这么说,这四号井千把口子,谁不夸老严是个好书记呀!上月,俺孩他爸生了病,老严一天到俺家三趟,又问寒又问暖,真关心呀!俺一个普通的工人,老严看得多重啊!”
  短发妇女笑了笑说:“李姨,他也是一个普通工人出身呀!”
  胖妇女也笑起来,拍着手说:“对了,人家老严虽说当了总支书记,可没有半点官架子。你看这四号井。有几个喊他‘严书记’的,差不多的都喊他‘老严’……那天到俺家去,你猜怎么着,孩他爸感动得不知说啥好了,一会儿说:‘老严,你忙去吧,你不用来了。’一会儿又说:‘老严,我的病好啦。’那会儿,他的热还没退呢!可也真怪,第二天,他的病真好了,又下井去了。”
  一位满脸胡茬子的老矿工插进来对短发妇女说:“他嫂子,老严可能干呢!这几天,俺那工作面来了淋水,他天天跟大伙一块儿在淋水窝里泡,身上的衣服湿得呱呱的,可他越干越欢,上井后又抓学习又开会,几夜没好好合合眼。可他说:‘俺们学习理论要加强无产阶级专政,要限制资产阶级法权,还要把生产搞上去。要不,那还算什么工人阶级。’昨天,他又帮俺挖排水沟,把淋水都撇到老塘里去了。今天,俺区又要创高产啦。”
  短发妇女很注意地听完,说:“怪道他这几天瘦了,可他见了我一吭也没吭。”
  胖妇女“哧”一声笑了,指指老矿工说:“看你这个老头子,这么一说,可把俺张姐心疼死啦!”
  短发妇女推了她一把,笑着说:“去你的,俺们才不心疼他哩。”
  老矿工也笑了,接过话来说:“你不疼他,我们大伙可都疼他呢!”
  老矿工的话没落地,“轰”地一下子满车厢响起了欢乐的笑声。
  突然,汽车停了下来。售票员小周“嘎”地一声把车门打开,伸出头去招呼道:“老严,上车吧!”
  车旁站着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人,高高的个子,宽阔的双肩,一双又粗又黑的眉毛下面,两只眼睛闪着明亮的光辉,给人以亲切、刚毅而又深沉的印象,这就是严书记。
  满车人都喊:“老严,老严!”
  那个老头却叽咕道:“没有权,没有权,怎么偏偏见了他,车就停了。”
  可是,老严依然站在车旁,一面不住地摆手,一面说:“小周,我不上车了,你们快开车吧,别耽误大家上班。”
  小周说:“上来吧,这就开。”
  老严着急地说:“快开车吧。我今天没带票,不能坐车了。你车上不是写着‘禁止无票上车’吗?!”
  小周说:“你别开玩笑了,才三分钱一张票!”
  “一分钱也不行,我不能带头破坏制度。你把我当做普通矿工就好了!”老严说着一挥手,“快开车吧!”迈着大步走开了。
  汽车又开动了,和老严擦身而过。
  那老头惊奇地看着这一场面,啧着嘴,说:“太认真了,太认真了,一点也不含糊啊!”
  老矿工说:“老严做得对!他这样严格要求自己,是限制资产阶级法权的具体行动。”又转脸对那个老头说:“你呀,”说着指指脑袋,“这里生锈了!得用榔头好好把锈敲掉才行。”
  车上的人,目送着老严披着阳光的高大身躯,心里想:怪道四号井革命生产搞得那么出色!有这样一个普通矿工在那里为巩固无产阶级专政掌权,不搞个人特权,干部群众一条心,工作哪能做不好呢?

  笔墨缘2017。03。30。星期四,耿家强1舞文弄墨,已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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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0,19750427,在《新华日报》发速写《普通矿工》
  笔墨缘2017。03。30。星期四,耿家强1舞文弄墨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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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0地下状态什么东西都传播得快,比如小道消息、黄段子,还有S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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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燕山男儿马甲 时间:2017-03-30 09:26:38
  老朋友的这篇作品是标准的主旋律作品,满满的正能量。
  我觉得,想当年,主管部门提倡、鼓励在文学创作中表现社会的主旋律,是正确的。
  可是,最近几年,好像听不到主旋律的说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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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化大革命中的作品,都是这么写的,小说还要写“阶级斗争”才行,没有就编一个,我下面的小说《煤海翻腾》就是这种产物,现在没有人这样写了,当时非这样写不行。
  笔墨缘2017。03。31。星期五,耿家强1舞文弄墨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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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1,1977年4月号《江苏文艺》发特写《他们特别能战斗》

  1977年4月号《江苏文艺》
  《他们特别能战斗》

  一九七七年元月二十三日傍晚,碧蓝的天空万里无云。采煤六区青年突击队长张以彬,正迈着大步,奔向矿党委大楼。他是去汇报六区班产超千吨的喜讯,打算向正在北京召开的全国煤炭工业学大庆、赶开滦会议献礼。半路上,碰见了采煤一区青年队长小马。小马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问:“伙计,上哪去?我正想找你哩!”
  “找我?还想赛一赛吗?”小张眼睛笑成了一条缝,瞅着这位竞赛的老对手。
  小马说:“那还用说!华 ,党中央,一举粉碎‘四人帮’,咱煤矿工人……”
  小马忽然住了口,原来,广播喇叭里传来了一阵清脆的女高音:“报告大家一个振奋人心的特大喜讯:今天下午4点25分,英明领袖华 和中央其他负责同志,亲切接见全国煤炭工业学大庆、赶开滦全体会议代表。照相时,咱矿党委书记刘存俭同志正好站在华 座位的后面……”小马一听,高兴得跳了起来,却被小张一把按住了,只听得喇叭里继续播送道:
  “华 问:‘你是哪个矿的?’刘存俭同志说:‘韩桥煤矿的。’华 笑了……”
  啊,这是一个多么幸福的日子呀!小马使劲抓住小张的手:“伙计,你说,咱咋样报答华 、党中央的关怀?”
  “狠批‘四人帮’,大干社会主义,拿出优异的成绩来,向华 汇报!”
  于是,两人不由得谈起去年夏天的那场难忘的战斗来。

  去年夏天,采煤六区遇到了两大困难,一是从社会上刮来一股风。有人说,大拚快上是“唯生产力论”,“六区月月大超产是给走资派贴金。”二是从井下涌来一股浪。工作面掉水了,生产将受到影响。在这关键的时刻,矿党委领导同志来到井下了,和六区领导干部一起,带着全区职工冲上去了。他们一起学习毛 关于“三要三不要”的指示,批判歪风邪气,肩并肩地刮水,攉煤,夺高产。这一天,张以彬下了班,和同志们一起乘着电车,飞过—270大巷,到了井口,他蹦下车来,几步跨到“生产日报”前,只见上面清晰地写着:采煤六区,计划500吨,实际生产1135吨。小伙子咧嘴笑了。咱昨天破了千吨关,今天又超过一千一,真是“千千不断”啦!照这样下去,实现“时间过半,任务过半”就有把握啦。
  “叮——铃铃!”信号铃一响,罐笼启动了,把满怀喜悦的张以彬带上了井。他跳出罐笼,到镀灯房去交矿灯。半路上,遇到了一个熟人。那人把他拉到一边,低声说:“兄弟,别闭着眼睛瞎闯了。告诉你,大字报已经贴到市委大院啦,还有人想围攻矿党委。这把指头怎么掰,难说呢。就怕有的干部要躲喽。”
  张以彬愣了一下,马上沉住了气,说:“哼,那些人又想闹了?我看他们决没有好果子吃!这一套,早已是癞蛤蟆烧汤,不鲜了。鬼火见不了太阳,我们的干部才不怕他们呢!”
  那人说:“什么都得看形势。这回又得咱哥们捞个清水澡啦!”
  张以彬盯住那人的脸,沉重地说:“你还是一个矿工吗?矿工能说这种话吗?咱矿工决不当风吹两面倒的墙头草!咱得听毛 的话,跟着党走。我相信,大干社会主义永远不会错。”
  那人红着脸走开了。
  有人要围攻矿党委?这不是存心破坏大好形势,揽乱咱韩桥矿吗?咱决不能袖手旁观!得向工区党支部建议,今晚就去矿党委报喜,用我们的胜利成果,来粉碎那些坏家伙的挑衅!想到这里,张以彬加快了脚步。
  晚上十点半钟,虽然天空乱云飞渡,矿区却是灯火辉煌。张以彬拿着喜报,领着突击队员们向党委大楼走去。还没到会议室,就听见党委书记刘存俭那宏亮的声音:“干扰越大,咱越要挺起腰杆,做好工作。有毛 、党中央给咱撑腰,咱抓革命、促生产理直气壮!”
  啊,传达上级指示精神不过夜,这是咱韩桥矿党委的老传统啦!
  小张推开门一看,七名常委全都在场,正围着大方桌学习文件。桌上,一字排着三部电话机。看见小张他们,都高兴地站起来,和大家一一握手。一位常委拉住张以彬的手说:“你们今天的报喜,太好了。又给党委撑了腰,鼓了劲。”
  另一位常委说:“刚才还有人来无理取闹,说矿党委用生产压革命呢!”
  刘存俭打开柜子,拿出几包印着大红花的“光荣”牌纸烟来,爽朗地说:“来吧,小伙子们,咱干光荣事,吸光荣烟。那些人,跟着修正主义路线瞎胡闹,是不光荣的。这烟才不给他们吸呢!”
  张以彬说:“咱大干社会主义,理直气壮,越干越棒,有一分热发一分热,有一分光发一分光!”
  刘存俭点点头说:“对了,咱要记住一条:不论什么时候,都得听毛 的话,跟共产党走。大干社会主义,就是光荣!”
  这时,电话铃响起来,一位常委拿起听筒一问。原来有人想找矿党委“谈问题”,他马上坚定地回答:“你们对矿党委有意见,好!欢迎你们来嘛!”
  对方说:“你们得给我们创造条件,给我们时间,脱产……”
  “那不行!提意见,可以,用业余时间!什么?……再向你说一遍,这不是管、卡、压!”
  这部电话没讲完,那部电话又响了,刘存俭伸手接了过来:“喂,采煤三吗?……我是老刘……对,敢字当头,大胆抓就是了。正确的,坚持;有什么问题,找我!”

  笔墨缘2017。03。31。星期五,耿家强1舞文弄墨。已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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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1,1977年4月号《江苏文艺》发特写《他们特别能战斗》
  笔墨缘2017。03。31。星期五,耿家强1舞文弄墨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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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1婚姻是个赔本买卖。首先它的机会成本太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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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燕山男儿马甲 时间:2017-03-31 07:55:17
  文学如何深刻地正确地反映现实生活,是非常复杂的课题。
  实际情况是,作家对现实生活的看法不同。面对某个社会现象,有的作家认为应该称赞,有的作家却认为必须谴责。
  比如,对于建国初期的土改运动,以前的作家都是称赞土改。可是,这几年,有一些作家写小说,却是批评土改运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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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学,作品脱离政治不行,跟得太紧也不行,作家要把握好分寸,要预见未来,这就是水平。

  笔墨缘2017。04。01。星期六,耿家强1舞文弄墨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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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矿领导在大风大浪中坚持战斗,同志们不由得心潮起伏:咱韩桥矿党委啊,可是一台勇往直前的火车头,咱们革命职工,就是一辆辆永不和党分离的火车厢。越是在困难的时候,咱韩桥团结的气氛越浓,抓革命,促生产的形势更好!
  第二天,矿工俱乐部红旗招展,“学大庆,赶开滦,大拼快上骨干会”的大红横幅闪光耀眼。全矿各机关、科室、工区的干部和骨干,把会场挤得水泄不通。
  讲台上,矿领导整整齐齐坐成一排。党委书记刘存俭走到台前来了,他抓住话筒,挑起两道浓眉,用那双虎虎有神的眼睛向台下扫视了一遍,然后响亮地说:“我们今天开这个会,有人很反对,说,什么时候了,正在批‘唯生产力论’呢!你们还在讲‘大拼快上’!我回答说,不管什么时候,咱都得认一个理,说七说八,不干社会主义不行!我们十几年来,天天在大干、大拼、大上,一天也没停过产。这是我们韩桥矿革命职工的老传统啦!”
  热烈的掌声打断了刘存俭的讲话,台下有人小声议论:“老刘抓得真准,棒棒都敲到鼓心上去了!”“那些坏人,不管他多粗多长,到咱韩桥煤矿,可就翻不起浪来!”
  几百双眼睛瞅着台上。啊,矿领导同志个个眼睛都熬红了。老刘那本来说微微突起的颧骨,现在更明显了。难道说,他们又是“早晨一睁眼,晚上十二点”,几个通宵没休息了?真是些拖不烂、打不垮、挺得住、站得隐的铁汉子啊!这时,刘存俭举起拳头,大声说:“同志们,我们听谁的?听毛 、党中央的,听上级党委的,就是不听‘各路司令’的!有人骂我们韩桥矿是‘一潭死水’,‘顽固堡垒’。我们说,咱韩桥矿是‘抓革命,促生产的长流水’,是‘反修防修的社会主义堡垒’。咱们就是要把这个堡垒建设得更坚强;社会主义的阵地,咱寸步不让……”
  基层干部们听了高兴,他们有了主心骨;广大骨干听了高兴,矿党委说出了大家的心里话;全体同志听了都高兴,有这样好的带头人,抓革命促生产的方向更明确了。会场沸腾起来,人行道嫌窄了,谁都想上台去表一表决心。瞧,采煤六区党支部书记苏道理跳上台了,班长高明海、青年突击队长张以彬也跟上去了。小张伸出大手,一把抢过了话筒,粗大的嗓门喊得房响屋炸:“矿党委是坚强的钢铁堡垒,咱是硬邦邦的铁柱子。我们紧跟毛 、党中央,狠抓革命,猛促生产,方向永不变!学大庆、赶开滦,路子走定了!矿党委,把任务交给我们吧,我们保证分秒不差,斤两不欠!我们一个班,决心向采煤一区挑战!”
  随着一阵热烈的掌声,采煤一区的干部也跳上台,小马一把夺过了话筒……
  散会后,张以彬心里热乎乎的,连夜下了井。他想到工作面下出口顶板烂了,淋水最大,地方又矮,是个关键,恨不得一步就跨进工作面。他弯着腰,提着镀灯,“登登登”甩开了大步,灼亮的光束迅速地向前方飞去。
  下出口快到了,小张举起镀灯,焦急地朝前照着,却见几位披着雨衣的矿工正蹲在那儿打柱子呢。里面有个人正偏着头,侧着身,一腿跪着,一腿支着,一手稳住铁柱,一手扬起斧子,“哐哐”几下子,就打好了一棵支柱。
  是谁在这里把关?看架式那么老练,倒像是党委书记老刘了。于是,刘存俭和大家一块战淋水、取薄煤,蹲着干,趴着干、滚着干的形象,在小张脑海里飞快掠过,可是他又想到,老刘和矿党委其他领导,都是几天几夜没合眼了,难道又下了井?走近一看,竟真的是老刘!小张嘴唇动了动,一句话也没说出来。
  “小张,你也来啦!”刘存俭笑着说。
  张以彬结结巴巴地说:“老刘同志,您,您白天工作那么紧张,夜里又下了井!”
  “小伙子,你还说我呢,咱俩不是一样吗?!”刘存俭爽朗地笑了起来,“我来当学员啦。你检查一下,这棵柱子,打的合格吗?”
  小张顺手推了推柱子,纹丝不动;用斧子敲了敲,很合标准。他不由得称赞起来:“管,真有劲。书记还涡忘了老本行!”
  刘存俭抖抖身子,几串银亮的水流从雨衣上洒了下来,消瘦的脸庞上,一双大眼明亮亮,显得很有精神。他说:“咱这些铁柱子嘛,是加重的,既要吃住顶板的压力,又要顶住修正主义路线的干扰,不加双倍劲,行吗?!”
  刘存俭说着,笑了。小张也笑了,眼睛眯成了一条缝。矿工们都笑了,欢乐的气氛充满了采煤工作面。煤溜大声欢叫着,载着满满荡荡的乌金奔腾向前,向前,又一个高产日开始了!
  这一天,他们创造了班产900吨的新记录。上井以后,张以彬来到工区,拿起电话就要采煤一:“是小马吗?”“是啊,伙计,又创新记录啦?”“对呀,900吨,是班产900吨!俺先向你们报个喜,你们怎么样?”“咱韩桥矿工一向是‘说到做到,不放空炮’,我也向你们报个喜,俺区也创高产啦……”
  张以彬心里有说不出的痛快:“好,咱们一块儿上矿党委报喜去!”
  小张放下电话,就向工区党支部跑,没跑多远,迎面碰见刘存俭。小张说:“老刘,你来得正好,咱班又创高产啦,正准备向矿党委报喜哩!”
  刘存俭说:“对!咱们就是要报喜,咱们要组织个大规模的报喜,用革命的声势压倒反革命的进攻!”原来,这些天,有人想破坏徐州抓革命促生产的大好形势,要从“工业上搞乱徐州”,硬说徐州是搞“唯生产力论”的“黑样板”,“搞糟了”,矿区也有人眼红心动手痒痒了……
  小张气得满脸通红,攥紧拳头说:“这些家伙,真地摆下了阵,要跟咱较量了?”
  刘存俭说:“不怕,风再大,浪再恶,咱韩桥矿也要压住阵脚。我们明天就组织报喜队伍,向市委报喜,向全市人民报喜!”
  清晨,朝霞给矿山披上了一层耀眼的红装,韩桥矿工投入了一场特殊的战斗。一支4000人的报喜队伍,迎着初升的太阳,浩浩荡荡开出矿区。前面,两辆摩托车开路,几百面红旗迎风招展。指挥车,腰鼓队、花环队、锣鼓队、秧歌队,连续不断。五彩缤纷的光荣车开来了,车前“大干社会主义光荣”八个大字闪闪发光,车上满载着在大干社会主义中建立功勋的英雄矿工。胸前的光荣花宛如团团火焰。紧跟着光荣车,走着刘存俭、沈矿长和其他领导成员,然后是几里长的矿工队伍。这是一支何等雄伟的报喜队啊!又是一次意义何等重大的报喜啊,它就像一股巨大的洪流,冲破一切障碍,奔腾向前!
  谁敢再说“大干社会主义错了”?睁眼看看韩桥煤矿的报喜队伍吧!

  矿山锣鼓陡然响起来,打断了这两位青年突击队长的回忆。又一支欢庆胜利的游行队伍组成了,又是矿党委领导走在前面!
  “走!带着咱们的喜报游行去!”张以彬拉拉小马,立即走进了这支浩荡的队伍……


  笔墨缘2017。04。01。星期六,耿家强1舞文弄墨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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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投资理论讲“不能把所有的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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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燕山男儿马甲 时间:2017-04-01 09:51:49
  老朋友的作品记录了以往岁月中热火朝天、生机勃勃的一面。
  想当年,有一部描绘钢铁工人的电影《火红的年代》。我感觉,老朋友的作品跟这部电影的风格是一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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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原稿未动,1970年代当时就是那股写作风格,大干社会主义,阶级斗争——现在写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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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2,快节奏进行曲——池洪彩轶事
  05064,19870122,1987年01月22日《徐州矿工报》发特写《快节奏进行曲》

  每天,有6000吨煤炭在肩上,有10000多张嘴要饭吃,从早上一睁眼,到晚黑12点,他忙得几乎连喘气的功夫都没有——在人们的心目中,庞庄煤矿的这位现任党委书记池鸿彩的生活,就是这样的。
  奇怪的是,他居然唇红齿白,。虽年近半百,却一根白发也没有。而且,一天到晚笑笑嘻嘻的,露着那几颗白银镶的牙。“事大事小,到时就了”,他相信他能快节奏地战胜一切困难。

  不知愁的好客癖
  子曰:“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池鸿彩比孔夫子又进一步,无论是外面来的或者本矿的,干部或者工人,先进的或者落后的,只要找到他,他都是先递是一支烟,再送上一杯茶,把你当作他的“座上客”,笑脸相迎,百访不厌,每次都是这么客气。他还喜欢亲自做饭给人吃。喜欢拿出大女儿送给他的喜爱的盐豆子和煎饼,请大家吃“快餐”。末了,他还会骄傲地说:“我做菜的手艺,比我家属还高哩。”

  “烹饪大师”
  其实,他的烹调技术并不高,只是积极性很高。
  快速买菜法:上市场买菜,只要看到合适的,买了就走,从不还价。他不把宝贵的时间用在讨价还价上,即使每斤比别人贵一两毛钱也不在乎。
  快速炒菜法:在家炒菜,他喜欢当掌厨大师傅,还喜欢人家表扬他。烧好后,兴致勃勃地向全家人讲授操作程序。吃饭时,他把菜一勺一勺地朝大家碗里舀,还问:“好吃吧?”女儿说:“本来不想吃,看你努力推销的劲儿,不吃不行了。”全家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他的“烧鱼”,味道特佳。他烧鱼时,往往把全家人召集来:“你们都过来,看着我烧,跟我学习。”他烧的汤也特别鲜。

  三个冠军,一个亚军
  牙齿那么好,为什么要镶牙呢?那是他和人打球打掉的。他特别喜欢打篮球,在这个爱好体育运动的家庭中,他是篮球冠军,象棋冠军,扑克牌冠军,跳棋亚军——跳棋,他下不过大女儿。
  他是个球迷,上食堂去买饭,路过球场,馋了,把碗放在地上,跑进球场打几下。他曾带领庞庄矿领导和东城井领导举行篮球友谊比赛。庞庄矿21个采掘工区曾举行“采掘杯”篮球赛,打了64场,他是球场常客,拉拉队员。庞庄矿篮球队和张小楼队,在张集矿举行友谊赛,他曾冒雨去当“拉拉队员”。休息时,又当“服务员”,递毛巾,送茶水,还出谋划策当“场外指导”。张集矿的一位老工人说:“大老池一来,庞庄矿准能打赢。”
  他还是个象棋迷,扑克迷,他下井归来,常一边啃馒头,一边打牌。馒头啃完,扑克竞赛也结束,紧张的工作又开始了。
  在矿上的工作时间是很难“挤”的,但他可以“剥削”回家的时间,上局里开会,中午他就不回家,和人下棋,打牌,星期六从矿上回徐州,大约七八点钟,他在半路下车,到棋摊下棋,九十点钟才回家,家属问:“怎么这会才来?”答:“车子开晚了。”
  池鸿彩1955年参加工作,从小没打好书法的基础,总觉得自己的字不“雅观”,在局党委副书记邵泽芬的带动下,他练起了书法,并且和三个孩子比较,谁的毛笔字写得好。

  也会发点小脾气
  他不能每个星期天都回家,有时候矿上的工作忙了,他的“星期天”就泡在矿上了。因此,星期天是他的难得的,神圣的“黄金时代”,谁浪费了这个时间,他是要发脾气的。第13届世界杯足球赛时,有次凌晨3时开战,因为没按时喊他,他起晚了,后悔莫及,气得一天没说几句话。
  当然,最使他操心的,还是三个孩子。他1966年支援贵州水城矿务局,1980年才回徐州,在外面17年,孩子都是妻子方惠芝照料的,但他管孩子极严。为儿子的长头发,父子打过若干次“论战”。儿子提出“抗议”;“我长大了,哪能老要你管着!”——父子论战至今尚未见“分晓”。但愿他能“快节奏”地解决这个问题吧。(本报记者 耿家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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