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凤胎


  给晓莉做检查的大夫放下听诊器,填写了死亡证明书交给跟前的郝工程师,
  随即过来几个护士,把晓莉推出了病房。呜呼!香魂一缕随风散。
  那时已近傍晚。太平间外面暮霭沉沉,竹梢风动,只有寒蝉凄切地鸣叫,似乎在为晓莉而悲泣。悲泣她的满腹柔情俱化飞烟。
  月亮不忍看见这悲哀的一幕,躲进了云层。
  星星不忍目睹这苦命的孤女,收起了光芒。暮秋的残风,卷着地上的黄叶呜呜作响,仿佛在哀怨哭泣。。
  郝工含泪把晓莉安放到太平间后,便急急忙忙去工地看望袁杰。
  当郝工来到工地时,工地上已经灯火通明,看来,那支建筑队要挑灯夜战了。
  郝工来到工地旁边,老远就见袁杰像一具僵尸直挺挺地躺在地上,可能是折腾累了吧。小孙小吴正站在跟前焦急地四面顾盼。

  郝工来到袁杰跟前,伏下身连连叫着袁杰的名字,可袁杰直愣愣地瞪着郝工,没有任何表示。
  郝工本来是打算把晓莉的噩耗告诉袁杰的,可当他看到袁杰精神依然异常,怕袁杰承受不了更大的打击,于是决定等他的病好了以后再把晓莉的噩耗告诉他。
  就在这时,袁杰整个人猛力向上一蹿,用脊背把地面墩的“啪啪”响,跃跃欲试地冲着郝工程师直喊贾经理。看样子,要不是手脚被牢牢的捆绑着,准能把郝工撕成碎片
  看着依然人事不醒的袁杰,郝工决定把他的情况告诉他的家人。程工知道袁杰有个孪生妹妹袁梅就在当地。
  可当郝工问起袁梅时,袁杰瞪大眼睛只是摇头。
  于是郝工又问起他的干爸林教授家在哪里?袁杰愣了半天,依然是摇头。看来,袁杰的唯一亲人妹妹袁梅和干爸林教授的地址根本无从问出,他唯一亲人的地址也就成了一个无人知晓的谜。

  眼看着天色愈来愈晚。却问不出袁杰亲人的地址,附近偏又没有精神病院,面对着疯癫得人事不醒的袁杰,郝工程师,小吴,小孙焦急万状,不知如何是好。几个人经过商量,最后决定由距离工地较近的郝工程师暂且把袁杰带回家去,次早再去精神病院。
  于是,他们向工地上的包工队租了一辆架子车,几个人七手八脚地把袁杰抬上了架子车,又另加了一道绳子,把袁杰牢牢地捆在架子车上。小孙小吴在前边拉着车,郝工跟着车在后面照看着,慢慢地向郝工程师家走去。
  这晚上,几个人在郝工家随便扒了几碗面条,又喂了袁杰半碗面,这才七手八脚把袁杰捆在小屋的床板上睡。小孙小吴没床铺,只好在厅里的沙发上将就着挤了一夜。
  次早,郝工老伴熬了一锅稀饭,又买了油条,大家草草吃了些,又给袁杰一勺一勺地喂了些,就急急忙忙地用架子车推着袁杰上路了,
  依然是小孙小吴在前面拉着架子车,郝工跟在后面照看着袁杰,他们直奔精神病院。
  郝工一边扶着架子车,一边左顾右盼,他口袋里揣着晓莉交给他的金项链和钻戒,晓莉特意叮嘱他,让他把项链和钻戒卖掉后,给袁杰看病住院,因此,郝工边走。边用眼睛寻找两旁的珠宝首饰店。
  有了这五千元,袁杰很顺利地住进了精神病院,得到了良好的治疗。
  把袁杰送进精神病院以后,小孙小吴就回家了。郝工这才来到小月亮餐城,把晓莉的噩耗告诉了老板。老板念晓莉生前兢兢业业地给他干了一场,特地为晓莉掏了一千元的丧葬费。拿着丧葬费,郝工又来到医院的太平间,为晓莉张罗送葬。
  当天中午,郝工随着晓莉的灵车,来到了火葬场。
  在那里,晓莉化灰化尘,归于永恒的冥寂。
  在那里,晓莉变为一缕青烟,升向渺渺的天国。
  在那里,晓莉和她的爸爸,妈妈和哥哥又见面了,他们在遥远的天国又团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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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火葬场回来后,下午,郝工又去精神病院看望了一回袁杰,可能是大夫给注射了镇静剂的原故,袁杰看上去没有昨天那么狂燥了。大夫说病人的亲属一定要经常来看望病人,这样才能早日唤醒病人的记忆,使病人的神志早日恢复正常。郝工知道,在这座城市里,袁杰最亲近的人只有他的妹妹袁梅了,可袁梅的住址又在哪里呢?想到这里,郝工不禁又埋怨起袁梅来:我说袁梅,你哥都这样了,你怎么就不来看看他呢?难道说你们根本不是同胞兄妹?
  其实,袁梅已经两次来找过她的哥哥了,她第一次去袁杰家时,袁杰正忙着外出揽工程,家里的门锁着,袁梅因此没有见到哥哥。她第二次去袁杰家里时,袁杰的房子已经换了主人,给袁梅开门的是个陌生男人。因为那时袁杰已经把房子卖掉了,他不仅倾囊而出,拿出上次做工程的全部积蓄,而且还卖掉了自己的住房,借住在郝工家里,这才凑够了一百五十万的工程押金款。因此当袁梅去哥哥家时。房子已经换了主人。
  作者:独孤喜欢 时间:2014-09-12 21:07:19
  @帘卷西风9

  朋友晚上好。码字之外,聊聊对网站的看法吧,一已之见,呵呵。

  上网多年,看多了从热闹到冷清,各网站作者多于读者,点击率低,回复率低,慢慢淡了许多人的热情,继而退出,继而版面渐渐趋冷,这是谁的责任?当然是网站的责任。

  各网站的高管时时喊运营、创新、做好……。口号喊得嘹亮,其实,都是躺在被窝里,吃了早餐继续睡的活法。在我看来,如果有NBA一半的商业操作,网站何愁不人气超旺?

  NBA的商业操作:积极推广新人,让更多的人参与进来,明星秀、状元秀、巡回秀,层出不穷的卖点,火热持续一年又一年。各网站呢?

  世上只有一处NBA,而冷清的网站无数!

  同为爱好挥洒文字的网友,你说是吗?欢迎聊聊,各抒已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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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的极是,同意你的看法。

  至于哥哥为啥要卖掉房子,袁梅怎么也想不到,哥哥为了揽那个大工程不仅卖掉了自己的住房,还把自己以前做工程的积蓄全都拿出来,倾囊而出才凑够的一百五十万工程押金款全都血本无归了。相反,袁梅还以为哥哥已经把大工程揽到手啦,大钱也挣到手啦,所以才把房子卖掉,再买别墅。因此,袁梅虽然没有找到哥哥,但她并不着急,反倒是很高兴,高兴哥哥终于揽到大工程了,这回子已经在工地上破土动工了,那就让哥哥在工地上好好干吧。这样一想,袁梅便不再担心哥哥了。
  此时袁梅担心的却是另外一个人,心里为之着急的也是另外一个人。这个人是谁呢?
  不用说大家也会知道,这个人就是干爸林教授的小儿子林栋梁。
  现在,就说说袁杰的妹妹袁梅的近况吧。至于哥哥袁杰,既然他已经住进了精神病院,那就让他在精神病院落里好好治病,好好疗养吧,反正有郝工程师隔三差五地去看望着,或许有一天他就清醒过来了。

  (三七) 空荡荡的大厅里,她紧紧地勾着他的脖子,他搂着她的腰,他们俩紧紧地拥
  抱在一起。


  花开两朵,各表一支。现在再说说袁杰的妹妹袁梅的情况。
  打从干爸的小儿子林栋梁离开林宅,远渡重洋去法国留学以后,袁梅就变得郁郁寡欢起来,终日里茶不思,饭不想。一个人坐在屋外的大理石台阶上,痴痴地向远处眺望,眺望……
  时值暮秋时节。
  一阵紧似一阵的秋风袭来,园子里的花草被吹得摇摇欲坠,落叶飘飘。正是:西风紧,落红阵阵。
  袁梅依然每天坐在大理石台阶上向远处眺望。她在欣赏花园里的花草吗?不!她哪里有这个闲情逸致。
  实际上,她的目光是越过花园在向大门口眺望,因为大门口有个传达室,邮递员每天都要给传达室送邮件,或送报纸或送信件。她巴巴的在等待着邮递员送信来。

  传达室,邮递员每天都要给传达室送邮件,或送报纸或送信件。她巴巴的在等待着邮递员送信来。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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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邮递员来了,她看见一身绿衣的邮递员挎着个绿色邮包来到大门口的传达室。一定有栋梁的来信,袁梅这样想着,三步两步跨下五级大理石台阶,越过花园直向大门口的传达室跑去。来到跟前,却只见邮递员取出一摞报纸放在桌上,那是干爸林教授订的报纸。袁梅还不死心,她想报纸里一定夾着信件。于是她打开报纸层层翻开,还是没有见到栋梁的来信。
  数日来,袁梅就是这样一趟趟的扑空,却仍然坐在屋外的台阶上痴痴地守望着传达室,痴疾地等待着栋梁的来信,却始终没有收到栋梁的来信。
  “栋梁!难道你病了吗?还是工作太忙,没有时间回信,那你也可以打个电话说一声呀,干爸房里不是有电话吗?哪怕只说一句话也行啊。也好让人放心啊。”袁梅独自坐在室外的大理石台阶上,望眼欲穿地对着大门口的传达室自言语道。
  “快回屋里吧,外面起风了。,你穿得太单薄,小心感冒啊。”身后传来关切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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